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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地劫】【更新至第5卷第10章】作者:zhangxx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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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强大的剑气使得大地在微微颤动,天上风起云涌,本来应该是云清月明的大
好夜晚,可是现在乌云密布,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第一个感到异变的就是身在附近的林灵翎和李庆笙。她们一觉得室外有异常
景象,立刻就冲出了房间,但还是被眼前的天变所震惊。接下来更为震惊的是,
那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而释放出这股力量的人,恐怕是她们连做梦都想不到的
人。

  璇玑,这个一直躲在霍雍背后,平时活泼可爱的小女孩,现在宛如战神一般
正站在她们面前。

  在璇玑压倒性的力量优势下,林灵翎和李庆笙正苦苦的支持她的进攻。每一
剑都可以将她们二人置于死地,但却像猫戏老鼠一样,只是将她们的力量耗尽。

  『咕嗵!』李庆笙终于用尽自己最后一分气力,倒在了林灵翎的身旁。

  「庆庆。」林灵翎呼喊着她的名字。

  在一旁暗处,张乐儿出现在观战的霍雍身后。「看来剑使的实力还是那么令
人畏惧,可是,那个对手未免支持得也太久了吧?」

  「这就是地界血统的力量,虽然她还没察觉到,但是她的总体实力已经很令
人击节赞叹了。」霍雍有些感慨地说。「不过,冰璃的魂魄还无法和璇玑的肉体
完美结合,所以差不多也快到极限了。」他所指的差不多到极限了包括了对战双
方。林灵翎最后还是率先倒在了剑气的威力下。霍雍扶住了也快摔倒的璇玑。

  「放心吧,只是暂时性的离别,我们很快又会在一起了。」

  这是璇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她嘴角淡淡的微笑着昏了过去。

  在霍雍替璇玑检查时,张乐儿也在为昏倒的另两位女性检查。「只是力竭导
致的昏迷,没有伤到任何一点。了不起的控制力。」她反问霍雍:「不过,你准
备怎样处理这两个女人?毕竟她们是那边的人,现在可不值得和他们起冲突。」
霍雍微微一笑:「只要修改她们的记忆就可以了。但是,这个女人……」他一指
林灵翎,「现在用得着她的力量,一切就要看你了。」

  张乐儿轻笑道:「不知道还行不行?很长时间没用过了。」那一瞬间,原本
充满智慧的目光,变得很淫邪。

  林灵翎昏昏沉沉的从昏迷中醒来。手脚的束缚让她警觉起来,自己被垂直的
固定在墙上。看屋子摆设,像是张乐儿的房间。离自己不远的房屋中间,一对男
女正在大干好事。听那女人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就知道被干的有多爽。心中估计
了一下,大概应该是霍雍和张乐儿或璇玑。她暗自蔑视了一下这对不知廉耻的奸
夫淫妇。

  可是,那淫妇的声音越听越耳熟。正在疑惑中,男人将被干的上了天堂的女
人脸冲着她,竟然是自己的好友李庆笙。刚才的一幕幕又重回到自己的脑海,可
她还是无法相信原来文静娴淑的好友现在变得和一个荡妇一样。

  「庆庆。」她呼唤着好友的名字。可是回答她的只有「好棒啊,我还要」这
类淫词俗句。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会变得这样?」霍雍的声音从自己的身边响起。

  林灵翎扭头望去,霍雍正站在自己的身边,好象和她一起在观看这场现场春
宫一样。

  「那、那边一个是谁?」她心中第一个疑问升起。

  不过,立刻疑问就解开了。

  那个男人将李庆笙放在地上,让她像母狗一样撅起自己并不丰满的臀部。那
男人拍打着。「肉感差一点,不过没关系,多操几次就会变得更大了。」

  林灵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张脸明明就是女教授张乐儿,可是现在
却是个男身。前不久几个人还一起洗过澡,那时的她身材丰满,该有的有,不该
有的绝对没有。而此时他(她),正将如婴儿手臂粗细的阳具示众似的刺进了李
庆笙的花园内。震撼中的她,对于自己密友的放浪形骸已无法再注意到了。

  霍雍看出的她的疑问。「我给你重新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名震大江南北,使
得无数少妇、长女为他痴狂的采花高手……张乐儿。」

  他有些不愉快的、用自己富有磁音的男低音辩驳:「我可没有你说得这么厉
害,最多只是几个高官显贵的外室被我摘了……还有,别再忘了,我现在是张乐
(yue),不是张乐(le)儿。」「不好意思。说明一点,他可不是什么人
妖或者什么双性人。他可是堂堂正正的神……具加罗。」「你是说亦雌亦雄的蛇
神……具加罗?那个在人间一会儿是男人、一会儿是女人的具加罗?」

  「你还真是有些知识,知道得不少……」霍雍不知是夸奖还是讽刺。「蛇好
淫,所以他(她)无论化为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让对方立刻就欲仙欲死,你就
不要认为你朋友失仪而责怪她了。」李庆笙又是一声长声的嘶叫,像马儿般昂首
鸣叫,但是,过后却是一动不动地趴在了地上。男人从她的身体内退出,挺着高
昂的阳具向林灵翎走来。只是一边走来身体就一边在变化,当走到她的身前,阳
具已不知去向。不仅如此,富有男性阳刚魅力的健硕的身体,被可以令所有男人
拜倒在脚下的女性胴体所替代。

  张乐儿用她所熟悉的女性柔美声音对霍雍说:「你拜托我的事,我已经办好
了。那个女人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交待了。」她含笑的眼神瞥了被绑在一边的女
人。「包括最近和这位好友在一起假凤虚凰的事也都说了,剩下的就没我什么事
了。」她给了霍雍一个飞吻后,拣起了放在一旁的衣服,一边穿一边离开了房间。

  林灵翎最隐秘的事被揭开了。有些恼羞成怒,对霍雍喊:「你……究竟想怎
么样?」

  霍雍不着急的在她对面拉了把椅子坐下。「其实并不想怎么样。只要你合作
的话,你和你的朋友绝对不会受到一点伤害。我只是想借用你的力量。」「力量?」
她有些不屑的说:「还不是被你那个小妹妹轻松的就解决了。我这点力量你怎么
可能看得上眼?」

  「大概连你自己都没注意到,你用所谓正派的运功诀窍来支配那些被认为是
邪魔的地界血统的力量,怎么能发挥最大效力?你还有很大的潜力没有发掘。」
「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有地界血统?」

  「因为我是为你改造身体开发力量的数人之一。不光我知道,你的上司已经
全都知道了。你最近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监视。我想你应该有权知道这一切。」
霍雍站起身来到她的面前。「你最近的行动是不是都是双人行动?」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所有的搭档都有另一项任务……就是严密监视你。包括你这位最好
的朋友。」看到林灵翎有些无法相信的样子,霍雍接着说:「大概和你最近有过
一腿,你的好朋友替你隐瞒了不少事。不信的话,你大可以问她。」林灵翎盯着
渐渐恢复神智的好友:「庆庆,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

  李庆笙抬起头来,有些愧疚的对她说:「对不起。」

  林灵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似乎将心中所有的一切疑惑都吐出。神情坚定地
说:「即使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也决不会背叛我的国家,背叛我的组织,背叛我
的工作!」「说得好,不愧是特勤处一号干探。可是你的上司和同事不这么认为。
非我一类,必有异心。这是几千年来已经形成的概念。」「我决不会信你所说的。
你还是省省吧!」林灵翎斩钉截铁的说。

  「我也没打算让你立刻相信。不过很快就可以证实了。」霍雍看了看手表。

  「应该到了。」

  与此同时,村子的上空传来隆隆的直升飞机声音。听声音,朝着村子东南5
公里的山谷而去。

  霍雍打开房间中的电视,显示的图像正是那山谷的景色。直升机的灯光照得
山谷有如白昼一般。一群全副武装的黑衣人从直升机内直降到地面。随着直升机
的离去,山谷内又变得漆黑一片。

  「是南斗部队!」虽然只是一刹那,林灵翎还是识别出了部队的番号。可是
这只隶属于最高层的行动部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很疑惑吗?他们离你一直保持一定距离,这样就可以随时把可能背叛他
们的你除去。」霍雍拿出一份文件。「自从建立特勤处以来,一共有十二名、包
括你,有异类血统的探员。最后,有七名以叛国罪被处死,两名在执行任务中殉
职,一名下落不明,一名在非执行任务中死亡。」他将文件放在了林灵翎的眼前。

  上面的字震撼了她的内心。因为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上面除了她之外的十
一名探员都是被南斗部队以各种名义秘密处决。而后面都是她熟悉的笔迹,那是
历任特勤处处长的亲笔签名。

  里面她最熟悉的是她的一个前辈,以前曾经指导过她。两年前在执行一次危
险系数不大的逮捕任务时殉职。可上面写的死因是执行任务时,被南斗部队一个
成员从后击中头部毙命。处决原因只是这位前辈对自己的职位和功勋的不成正比
有些牢骚,而这些牢骚被认为很有可能会背叛自己的同事。

  看着这满是黑暗和血腥还有阴谋的文件,林灵翎无法相信的质问霍雍:「这
是从哪里得到的?」

  霍雍把文件收好,放入自己的包中。「那位,就是刚才搞你朋友的那位,他
摘过的花中,有一朵现在已经贵为你们政治部负责人的妻子。」「那南斗的人为
什么会来?」

  「恐怕是因为刚才璇玑释放的力量让你的上司误以为是你,可能他们认为已
经拥有强大力量的你将成为危害世间和平的不稳定因素。所以他们派出监视你的
人员来除掉你。至于为什么会去那个山谷,是因为原本在这个村子的禁制结界无
法阻止刚才强大力量的外泄,但还是使得你的同事对地点的侦测有一些偏差。」
林灵翎有些无法接受这一切的事实,她喃喃的自言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他们
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我即使有地界血统也还是他们一份子啊?」

  霍雍的回答打破了她最后一丝幻想:「因为他们从开始就没有把你看成是他
们的其中一员。你只不过是他们的一枚棋子,当棋子想要自由活动时,就会被立
刻除去。」林灵翎已经崩溃了,她用尽自己内心的最后一丝气力对霍雍怒吼:
「你是不是也把我当作棋子?你是不是也只是想利用我的血统?」她满面泪流,
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了。

  霍雍很平静地说:「我是你的朋友,就像很久以前一样。你们地界之民永远
是我的盟友。」他说完,用自己温暖的嘴唇摁在了那双冰冷仍在颤抖的嘴唇上。

  他将他的感情通过嘴唇带给了林灵翎。

  渐渐的,她安静了下来,她享受着他的温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因为
他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摸上了那对傲人的双峰。她的束缚被解开了,可是
她却牢牢地缠住他,用自己的肉体,用自己的心,用自己的灵魂来换取对方的感
情。

  在一间环境幽雅的房间里,云衣正在很悠闲的双手捧着茶杯,一小口、一小
口地品着杯中的香茶。但坐在一旁的时轮宫尊者纳尔巴特却有点坐不住似的,几
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宫主,是否真的不去管霍雍?他的实力可
是日渐增长啊。」云衣放下手中的杯子,正容回答:「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为什么?宫主的决断老衲实在不敢苟同。」「尊者可知道当年的霍雍为何可以
以人之身统御诸神?是他那举世无双的术力?是他那剑术无可匹敌的剑使?还是
他那天下独尊的智慧?」

  云衣停了一会儿,看了看正在认真思考的纳尔巴特:「其实都不是。因为他
没有感情,没有喜、怒、哀、乐这些世人皆有的感情。他就可以很冷静的处理每
一件事,果断地做出每一个决定。可以以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不错,
老衲也曾听先人提起过当年的往事。但老衲以及先人都有过疑问,霍雍如此的强
大,可是,最后为什么还会败得这么惨?」

  云衣从边上的书架上拿下一本纸张业已发黄的书籍,轻轻地翻开了几页。

  「据记载,当年天界集结天、地、人三界之力,将霍雍与其党羽在幽界一网
打尽。而这三界同样伤亡惨重。天界失去了统帅三界的实力,只能派一些天将暗
中监视人界,而任由人界自治。地界返回原处,从此失去了重返人界的资本。人
界虽说伤亡的代价最小,可许多仙术高手的逝去导致了一段时间的魔长道消。」
纳尔巴特点了点头:「老衲的数位师门前辈都是在那一役中仙去。可见那一役真
的是惊天地泣鬼神。」云衣将书放回了书架。「大师,你是知道的,我神阙宫的
每一代宫主会将自己的力量和记忆全部传给下一代宫主。可是根据记忆,当时的
事实并非如此。」她站起身来,一面踱着步,一面整理记忆中的片段。

  当年幽界和天界势均力敌,谁都无法消灭谁。有一天,幽界的主神罗喉突然
亡故。有人说是前一次大战的旧伤复发,也有人说是被自己的手下暗害。种种说
法使得真相一时无法得知。但是,结果就是手下的诸神群起,都在争夺着那唯一
的一把宝座。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名为霍雍。他以凡人之身打败所有幽界众神,成为幽界
实质上的管理者。他自号祭使,供奉主神罗喉。以罗喉之名统御诸神。就在霍雍
统一幽界后,天界发动了新一轮对幽界的战争。

  纳尔巴特打断了云衣的叙述:「不是幽界,而是天界首先挑起战争?」

  「没错。因为天界始终认为幽界是恐怖的根源,一直以消灭他们为目标。」

  「宫主请继续说下去。」

  「首战,天界大败而回。虽说有各种的原因,但败在两个人手里对天界而言
确实是奇耻大辱。」「两个人?难道是……」

  「就是霍雍和他的剑使。他们二人联手利用地利将天界大军打败。」

  云衣脑海中的记忆仍在搜索。

  天界不甘失败,可是他又怕继续的失败会导致他在人界的控制力减弱,更怕
与他一直不和的地界杀回人间,直指天界。天界想出了一个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他背着人界与地界结盟,用地界的出兵换取在人间的某些权利。

  「霍雍先前击败天界大军,使他在幽界获得了极大的影响力。可就在这时,
他却犯了一个决定性的错误。」「错误?」

  「他拥有了感情。他爱上了一个他不该爱的女人。」

  「这也就是说,他有了人的感情,却失去了他最大的武器?」

  云衣轻叹了一声:「这个女人是哪一族的,没有人知道。即使战后,也没有
人能找得到她。」纳尔巴特思考了片刻,接下去说:「后来就是大家众口相传的?」

  「是的。」云衣话锋一转:「大师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老衲完全明白宫主的意思。现今霍雍不但爱上了一个,而是同时爱上了几
个女子。他即使再有无双的术力,也只不过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

  云衣有些烦恼的说:「现在最大的变数是在天界。如果他们插手的话,后果
将无法设想。」纳尔巴特表示赞同。

  「老衲这就通知其余三位尊者,我们会一起向天界提出让他们无需插手霍雍
的事。」

  「那就多谢尊者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1 02: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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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电视中接连传来的惨叫声使得仍在甜蜜纠缠中的二人回到了现实中。林灵翎
将霍雍放在自己身上的无礼大手推开,她惊诧的盯着屏幕,可是只有声音,没有
一丝图像。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没有图像?」她向霍雍连提两问。

  「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块山谷就是我们找到山洞
的地方。屏幕上显示的是我们提前放在那里的监视镜头。现在天还没有亮,当然
无法看得见画面。」霍雍用一种坏坏的笑容面对她。「不过你要是想看的话,也
不是没有办法。」「什么办法?」林灵翎着急的问他。

  「那就要看看有什么好处咯!」霍雍故意将好处二字说得很响。

  林灵翎看着他那坏笑,有点无可奈何的将刚才打落的双手又放回了自己坚挺
傲人的双峰上。「这样行不行?」她有些害羞的问他。

  当看到他大摇其头时,她涨红了脸,小声地抽泣起来。

  这一下子倒让霍雍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又是扮小丑,又是低声下气,可是
换来的却是更大声地哭泣。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最后霍雍从衣服堆中找出一个遥
控器,按下了上面的一个开关。装在山洞附近的太阳灯全部打开,一时间照得画
面一片白光。

  霍雍将林灵翎扳过身来,发现面前的女人犹如小女生一般正在偷偷的笑。刚
才根本就没有哭,完全是装出来的。霍雍心里苦笑,看来无论是怎么样的人,只
要是女人就会骗人。而且越聪明的女人就越会骗。

  林灵翎得胜似的高昂着头,可是她看到画面上渐渐清晰的景象让她有些得意
的心渐渐的冷却。地上已经血流成河,尚有数人仍在战斗,但武器的火力已经明
显不足了。当最后一支枪停止了射击,现场没有一个活着的南斗成员了。

  林灵翎无法相信这发生的一切。她指着画面上在移动着的一团黑影问:「那
个究竟是什么?」

  天亮以后,他们两个人来到山洞现场。所有的都保持着原状。张乐儿正在拆
除监视设备。霍雍在山洞口的地上捡起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他将石头递给了
林灵翎。漆黑的石头里面似乎有血色在流动。在触摸到那石头的一刹那林灵翎感
到了强大的力量在里面。

  「这是魂兽石。里面隐藏了暗之兽……冥独。」霍雍为她解释道。

  「是你将这块石头放在这里的?」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总之是一个和我有极大联系的人放在这里留给
我的。」「那么为什么要死那么多人?为什么?」

  「因为……因为这都是为了让你可以安全地死去。」张乐儿的声音从林灵翎
的背后响起。林灵翎感到后背一麻,自己的身体变得无力,缓缓地倒在了霍雍的
怀里。霍雍用关爱的目光看着她。她已经无法去思考这到底怎么了。她只能听见
这个和她已经联系了亲密关系的男人用很温柔的语气对她说:「好好睡吧。」

  数日后的上海,一份报告放在了杨云佐的面前。在这份报告里详细的记述了
南斗部队和探员林灵翎为了除去妖兽而全员壮烈牺牲的悲惨过程。杨云佐看完后
将报告放在了桌子上。他抬起头看着面色苍白显得有些虚弱的李庆笙。

  他刚想开口。「如果有什么要问的,我的报告里写得很清楚。」李庆笙又从
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报告。「这是我的休假申请。我想请一段时间的长假。」

  杨云佐点了点头:「你是应该休息一下了,毕竟她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去吧,
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当李庆笙离开了办公室,杨云佐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现在大家都满意了。灵翎,一切保重。」同时间的苏州。地下宫殿,一个大的
泳池里。犹如海豚似的身影矫健的从水中跃出。旁边的人似乎对她傲人的身体无
动于衷,只是一直对着面前的仪器。

  田达盛亲自为女子披上了浴巾。那女子摘下泳帽,及耳的短发垂了下来。脱
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美的令人窒息的容貌。细长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微翘的
小嘴,还有五官与脸完美的搭配在一起。只有那双不怒自威的凤眼还能依稀的识
别出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干探。

  田达盛拿过一旁的记录表。「你现在已经有了很大的提升,无论是力量底限
还是控制力。不出两个月,你就可以完美的使用自己的力量。」「那么和霍雍身
边的小女孩呢?」她不经意的问道。

  「如果你说的是慕容小姐的话,你已经远远超越了她。但是你如果说得是剑
使大人的话,那你还差得很远。」空气中有些火药的味道。田达盛赶紧岔开话题。
「对了,你要不要去参加自己的葬礼?听说会有很多高官会参加。机会很难得啊,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参加自己的葬礼的。」「没必要。」她冷冷的回答。转身就
要离开。

  「你还是去参加一下吧。」田达盛拿起一张纸。「霍雍要我转告你,从此你
已经不再是那个人了。你还是应该和过去的自己告个别。」他把那张纸送到她的
眼前。「这是霍雍为你起的新名字。作为你新的开始。」

  她接过那张纸,看着上面的两个字……「胧夜」。

  最后,胧夜还是没有去参加追悼会,因为她知道会上领导对林灵翎的评价和
追思都是假的。她来到了墓园,很多过去的同事对着墓碑作了最后的告别。

  她能看得出有些人是从内心真心的为她而哭泣,而有些人只是在做做样子。

  所有人都离开后,她把一束鲜花放在了墓前。独自一人在向她的过去告别。

  天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她并没有打伞,任凭雨水将全身打湿。一把大伞出现
在她头顶,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杨云佐仿佛对她说又仿佛在自言自语。「灵翎是个非常特殊的女孩子。我第
一次见到她就忘了我的任务是要监视她。我们的第一次的对话竟然是吵架。

  她的不服输的性格一直在吸引着我。即使当时我有了家室,我也一直疯狂的
爱着她。

  始终不变。而现在她终于可以解脱了,所有的一切对于她都结束了。「胧夜
转过身来,摘下墨镜对杨云佐说:」我想她对你的感情也会矢志不渝的。「说完,
走进了蒙蒙的细雨中。

  杨云佐看着那熟悉的眼睛,强压下心中的思念。小声地对她的背影说:「一
切保重,再见。」随着迎面而来的风雨,同样熟悉的声音回响在耳边。「不会再
见了。」同样是天上下着小雨,霍雍和璇玑比胧夜晚了几天回到了上海。璇玑自
从那天以后,身体一直感到十分疲劳。一天起码要睡二十个小时。霍雍知道这全
是身体无法承受那强大的力量所导致,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休息。

  霍雍将熟睡的璇玑送回了家,亲手将她放在了铺好的床上。看着慕容筝为如
天使般睡相的璇玑拉好被子,心中感到一阵温馨。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父母联系
了,不知道上了年纪的父母近来是否安好。

  慕容筝安置好女儿后拉着霍雍的手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霍雍打量着面前这位
有些日子没见的佳人,有些清减了。他抚摸着小筝略微消瘦的面庞,有些心痛的
责怪她。「小筝,为什么你瘦了?是不是最近工作很忙?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小筝笑吟吟的也抚摸着霍雍的脸颊。「你也瘦了,外面是不是饭吃不好?有
没有休息好?璇玑有你照顾,而你呢?再说……」她白了霍雍一眼。「再说人家
是因为太想你才会瘦的。」霍雍说不出话来,有生以来第一次有父母以外的人对
他说出这么关怀的话。

  他将小筝紧紧地搂在怀里,怕失去似的,抱的有些让人透不上气来。

  慕容筝好不容易从他热烈的拥抱中摆脱出来。她走出房间,过了好一会儿,
她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大碗走到霍雍的面前。

  一碗热气腾腾的爱心面。从味道来说,零分是唯一能够打的分数。但霍雍知
道从来不进厨房,手指不沾阳春水的慕容筝能做得出这样一碗面,已经属于奇迹
了。霍雍大口大口的将面吃完,甚至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平心而论,小筝的
厨艺和她女儿有得一比……比谁更差)

  看着霍雍吃的碗底朝天的样子,慕容筝感到又高兴又感动。自己原打算亲自
做一桌大餐来慰劳归来的至亲挚爱。可是在别人手上看起来很简单,自己一做连
蛋都煎不好。最后只做了一碗光面,还没煮熟。

  她接过霍雍手中的空碗,把手里准备好的毛巾递了过去。「对不起,我知道
很难吃……」霍雍打断了她的话。「从初学者的角度来说,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最好吃的当然要放到最后。」

  「……妈妈你们自己也要注意身体。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好了,你们早
点休息吧。挂了,再见。还有……妈妈我爱你们。再见。」霍雍坐在窗边的凝视
着刚给父母打电话的手机。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父母听到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
高兴,那么的激动。这份高兴和激动通过电波给他带来了一份家的温暖。

  不过很快他又感到了另一份温暖。一具火热的娇躯坐进了他的怀中。两人的
肌肤在没有任何的阻碍下互相摩擦。霍雍用手指尖轻划过慕容筝的每一寸如白玉
一般细腻的皮肤。「小筝,你现在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走在街上,别人都认为
你是璇玑的姐姐呢。」小筝后背靠在他的怀里把头枕在霍雍的肩上。「我倒是希
望别人认为我们是年龄相当的夫妻。」「现在你要比我还年轻,我都要叫你妹妹
了。」霍雍嗅着怀中佳人的体香,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慕容筝轻叹一声:「咳。只可惜我们最后只能做一对偷情的男女。我永远不
能在世人眼里成为堂堂正正的霍太太。」她抬起头来仰望着霍雍,面带一丝无可
奈何的苦笑。「璇玑将会是你的妻子,你们的孩子将会继承你的姓氏。如果我们
有孩子的话,我不知道该给他们一个什么身份。」她从霍雍的怀里坐起,转过身
来。略带抱歉的口吻说:「对不起,还要对你发牢骚。我早就下定决心做你幕后
的情人,可是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内心的不安。」霍雍吻着她带着泪光的眼角,
却无法用语言来安慰这位饱经创伤的女人。

  慕容筝安定了一下情绪,在霍雍的怀里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从现在开始,
你还要好好的爱你的小筝哦。」那饱含媚笑的眼睛后依旧带着一丝泪水。

  霍雍虽然被慕容筝突如其来的感叹弄得有些哀伤。但那富有弹性的丰臀在自
己腿上蹭来蹭去,早就使得自己的阳具重新站了起来。就在这头脑与身体相反感
受的情况下,熟门熟路的又一次进入了泥泞的小穴里。

  小筝少有的主动在霍雍身上上下起伏。霍雍的脸被埋在了她那对让人激赏的
巨乳中间。有些喘不过气,但柔软的感觉又是那么令人陶醉。霍雍双手揽着那盈
盈一握的纤腰,将二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

  只是这单一的姿势,就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两个人在期间没有一句话的交流,
可是他们知道不论是在肉体还是在心灵上双方都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

  早上的天气如同他们的关系一样……阳光明媚。霍雍坐在饭桌前悠闲的看着
报纸。「嘭」的一声,璇玑从自己的卧室里冲了出来。「大哥,早安。」问候同
时还附上了Morningkiss。「你为什么不多休息,这么早就起来了?」
霍雍有些诧异的上下打量着穿着整齐的璇玑。

  「我赖了几个星期的课,如果再不去学校的话,老师要找上门了。」

  「那就快点吃完早饭,我开车送你去学校。」她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出。伴
随着声音,慕容筝端着早饭走了出来。

  璇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视觉。「大哥,我要去配眼镜了。妈妈会做早饭?
不会是大哥你做的,而由妈妈端出来的吧?」

  慕容筝放下手中的盘子,充满爱意的打了一下璇玑的屁股。「小鬼,你以为
妈妈什么都不会啊?」

  璇玑吐了吐舌头,对霍雍做了个鬼脸。「我怎么敢呢?妈妈现在越来越能干
了。简直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璇玑的脑袋又挨了一下带有母爱的拳头。
「没大没小。」慕容筝笑骂一声,重又去了厨房。

  璇玑用母亲听不到的声音对霍雍说:「还上得了床,是不是大哥?」

  霍雍当然明白她的话中含义。这顿饭本就是他手把手教的。天还没亮时,慕
容筝就要去做早饭。结果是可想而知。霍雍只能亲手为她做示范。在两个人手把
手肌肤相亲的时候,霍雍熄灭的欲火重又燃起。他掀起她的裙子,扯断内裤,推
在墙上又做了一次。没来得及收拾,璇玑就起来了。肯定闻到自己射在身体里的
精液的味道。

  霍雍看着璇玑那暧昧的表情,急忙转移话题。「璇玑,你落了的功课要不要
紧?」

  「没什么。很简单的。不过我们的那个老师对我们很严的。」璇玑满不在乎
的说。

  「还是对你严格一点好。」慕容筝端着盘子又走了进来。她将盘子里的早饭
放在了霍雍的面前。不过依旧在教训璇玑。「你已经高三了。明年就要高考了。
不严一点……(省去若干教育子女的话语)」璇玑在母亲看不到的时候,模仿着
她的表情。母亲盯着她时,她又一本正经的聆听母训外带吃早饭。总算长篇大论
告一段落时,璇玑已经喝完杯中的牛奶。

  「知道了,我的功课好得很,现在去考都没问题。」

  她拿起剩下的三明治,背起书包就去上学。慕容筝要去穿外衣开车送她去学
校,璇玑将母亲拦住。「我自己去就行了,妈妈你不是还有要紧事做吗?是不是
大哥?」

  璇玑趴在霍雍的耳边小声说:「大哥,我最近要赶功课。这段时间,你就好
好陪陪你的小筝。别欺负她噢。」她直起身子,向母亲和霍雍摆了摆手。「妈妈,
大哥再见。」慕容筝望着女儿的背影一蹦一跳的消失在关上的大门外。微笑着摇
了摇头。

  霍雍放下手上的早点,一把把身旁的慕容筝拽到自己怀里。没等佳人抗议,
大嘴就封上了她的香唇。等到离开时,怀里的佳人满面桃红,不停的呼吸着新鲜
空气。双目含春,高耸的胸部在单薄的睡衣下随着呼吸而显得更加凸出。

  慕容筝看到大手在解着自己睡衣上的纽扣,想要立刻制止。「不要啊。」她
的喝止声是那么的无力,也是那么的魅惑。扣子被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坚挺的
乳房像被解脱束缚般,一下子就跃出衣服的阻碍。

  「不要啊。」那声声不要就像催促霍雍进兵的号角,睡衣很快的就被脱下,
扔在了一边。

  慕容筝似乎还要进行最后的『顽抗』。「现在不行啊。至少你要吃完饭才可
以。」「可是我怕你等不及。」霍雍将深入蜜穴的手指抽出,放到了她的眼前。

  「你看都已经那么湿了。」

  「可是……」

  「别什么可是了。现在我说了算。」霍雍想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容对她说:「我们可以换一种新的吃饭方法。」

  没等慕容筝明白他话的含义,他将完全赤裸的胴体放在了饭桌上。慕容筝
「啊」的一声,下意识刚想用手遮住自己的三点要害。就觉得一道道温热的液体
从自己的右乳慢慢流向下身。然后右乳一紧,落到了霍雍的口中。

  霍雍如婴孩拼命的吮着乳头,红葡萄般的乳头瞬时勃起。他将乳房上的液体
舔食干净后,顺着流水一路吸到了小腹肚脐。敏感的肚脐被舌头扫过,慕容筝
「嗯啊」的扭动自己的身体。

  「怎么样?」霍雍的问话让慕容筝觉得很不好意思回答。她明白这叫人体盛。

  以前周崇和朱浩在她身体上玩过这种花样。当时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可
是现在,她觉得自己下体发潮,浑身发热。就像每一次和眼前这个男人交合给她
带来的快感和幸福。

  她伸开双腿,主动让霍雍将一根又一根的火腿肠塞进自己的阴道里。还将牛
奶和咖啡从左右不同的乳房缓缓倒下,黑白两股不同颜色的液体在小腹处汇合成
一滩香浓的卡布奇诺。配上沾满蜜液的火腿肠,真是令人食欲大开。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吃饱喝足后,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将眼前餐桌上的白玉美
人干得死去活来……

  霍雍洗完热水澡后,觉得自己全身酸疼。腰几乎都有点直不起来了。也难怪,
估摸算了一下,从昨天晚上到刚才,至少做了十次。看来是要补一补了。但是看
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女人就有些奇怪。自己已累得快站不住了,而这个女人泻的次
数比自己多,动作量比自己大,现在精神却还那么好。

  霍雍来到慕容筝的身后,从镜中仔细欣赏玉人的芳容。慕容筝被看得有点不
好意思。「有什么好看的?是不是觉得我老了。」

  女人总是这样,看不行,不看又不行。「小筝。你真的是太漂亮了。我现在
觉得拥有你是上天对我最大的奖励。」这的确是句心里话一句话就让原本有些含
嗔而视的玉人转怒为喜。「你就会哄人。」她白了霍雍一眼。心中如蜜糖般甜蜜。

  霍雍拿过慕容筝手上的眉笔。「来。就由小人为夫人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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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午后,几次的缠绵后。霍雍婉拒了慕容筝开车送他回家的好意,一个人搭上
了轻轨。他没注意到身后已经多了很多双眼睛在密切注视着他。而他更不知道云
衣曾出现在他很近的地方。

  云衣正在站台上目送着霍雍的背影离开车站。「你可以出来了。」她突然开
口说话。

  就在她身旁,由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影转眼就显现成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青年。

  「很久没见了,云衣宫主。」

  「真是很难得啊。堂堂天界三品监察神将相胤用神魂分离之术的分身来会晤
云衣这小女子。想必您的真身还在老地方吧。」「云衣宫主的言辞还是那么犀利。
现在工作都要业绩,真身自然要用在工作上。人界有神阙宫和时轮宫,我们只是
一个摆设而已。」「看来神将大人还在怪小女子没将霍雍的情况上报。那小女子
在此向神将大人致歉。」云衣向相胤深施一礼。「小女子还恳请大人答应一件事。」
相胤连忙还礼。「宫主请说吧。」

  「霍雍一事尚不足以危害人界,请大人不要将此事扩大。霍雍将由我神阙宫
负责监管。」相胤苦笑一声:「很抱歉,只有这件事不能答应。上方已经注意到
此事了,而现在派出的人应该正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可是这毕竟是人界
的事,天界是否逾制了呢?」

  听出云衣的语气不善,相胤立刻解释:「只是监视,如果霍雍的实力不足以
祸乱三界,就可以将他交由神阙宫。」他的话音一沉。「其实宫主心里应该清楚,
上位者是在害怕。对于那恐怖的力量的记忆至今还影响着一代代的天界管理层。」
云衣舒了一口气,霍雍的力量几乎为零的现实让她不再为此争辩。她想起了一件
事。「大人,不知道是谁在监视霍雍?」

  相胤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杀……破……狼。」

  同时,苏州地下宫殿。胧夜精疲力竭的坐在椅子上。田达盛拿着记录单正在
评估她最近的情况。「你最近的状况不错。比我们估计的要快很多。」

  胧夜大口大口喝着水,擦着满是汗水的脸庞。「如果不加紧的话,以后再碰
到南斗部队的话,就麻烦了。」「不用以后了,现在南斗部队就在调查兰州的事
件。」

  「南斗部队?不是已经覆灭了吗?即使重建也要一段时间啊。」胧夜惊奇地
问道。

  这反倒让田达盛奇怪了。「你不知道吗?当时只不过是它的预备队而已。你
们好歹也在同一个组织共事过。」胧夜摇了摇头。

  「那我就为你解释一下。」田达盛清了清喉咙。「这要从你们的力量分级开
始说……」力量分级分为五级。A,B,C,D,E。A最强,E最弱。每一级
又分加,减,和本级三等。举例说,E级由强到弱又分E+ ,E,E……。普通
人被分到E级。D级以上就是世人所说的高手。只是高手也分强和弱。李庆笙的
等级是D。林灵翎的等级是C……。A级和B级平时很少见,只有在国家危难的
时候才会挺身而出。以一己之力,救民于水火之中。

  但是A级的力量还是可以用仪器测量出的,那些无法测量的力量被统称为S
级。拥有这种力量的人就是一般所指的神了。

  由于大部分事件的犯案人员的等级比较低,所以相对组建了由C和C+ 人员
组成的南斗部队预备队。正式部队处理的事比较隐秘。因此在大家的印象里就把
经常露脸的预备部队当成了正式部队。

  「……正式成员的等级都在B以上,少数干部甚至达到了A……。真是可怕
的力量。」田达盛在感叹声中结束了自己的报告。

  他凑近胧夜小声地说:「女士最好别骂脏话。」

  胧夜没好气地对他说:「看来真的是没办法对付他们?」

  「不只如此。别忘了还有一股力量。对外的是南斗,而负责内部事务的是北
斗部队。有别于南斗,北斗部队都是单独作战,以一人为基本建制。很少听说他
们会出动两人以上参与一次行动。可见他们的实力。」他直截了当的告诉胧夜。

  「如果一旦让你以前的上司知道林灵翎还活着的话,那么你就要考虑一下自
己的后事了。」「我……嗯……我能到哪个级别?」胧夜想了一会儿,问出了一
直想问的问题。

  「现在你的等级是B……。考虑到你在与剑使一战时,曾有短暂时间提升到
A级,虽然只有0。01秒。你还会有更大的飞跃。」田达盛回答完又补充道。
「有件事我想你会想知道。剑使大人真正的力量是S级。但究竟有多强,你知道
应该去问谁。」霍雍终于回到了自己久违的家。不过已经不是印象中的狗窝了,
房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可以看得出即使不在家,也会有人经常来打扫。他打开
电脑收发邮件,又将自己的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里。这些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
行为让对面监视的几个人看在眼里。

  其中一人问旁边的人:「你觉得怎么样?」

  「从仪器上看,他的力量等级为E。普通人。可能最近房事过多,数值比上
次监测还要低。」他思考了一下。「从行为上来判断,和普通的人没什么两样。
看来神阙宫的报告属实,祭使霍雍已经不复存在。他的力量并没有被遗留下来。」
那个人接着说:「现在只要监视那些人是否联系他就行了。我们撤退吧。」

  当背后如芒在刺的目光消失后,霍雍长出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这次兰州之行
收获颇丰,恐怕他被别人监视的事要一直被蒙在鼓里。他快速将数封电子邮件发
到了几个不引人注意的地址。在有回应之前,他就要带着普通人的假面具做一个
平凡的小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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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霍雍突然问身边的慕容筝:「小筝,你相不相信我?」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话慕容筝没有半刻思考。「我相信你。」

  霍雍将车停在了一条僻静的马路上,关上了引擎和车灯。这条路真是安静得
出奇,连一个过往行人和车辆都没有。大多数的路灯都不亮,少数亮的光线还十
分昏暗。他将车窗摇下,晚秋的夜风的确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慕容筝打了一个冷颤,细腻的肌肤上起了一个个的鸡皮疙瘩。她尽量往霍雍
的怀里钻。「好冷啊。还是把窗关上吧。」

  霍雍笑着走出了车子,在车外伸了一个懒腰,深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他伸出
手对车里的慕容筝说:「来吧。相信我。」

  慕容筝握住他的手,也钻出了车子。不过车外近10度的低温还是让她有了
回到车内的念头。

  腰间的衣服和长筒袜被霍雍脱下扔到了后座,慕容筝全身赤裸的站在寒风中。

  她紧紧地抱住霍雍,他的体温让她感到一份温暖。同时这份刺激的快感让她
想要彻彻底底的堕落一次。

  昏暗的灯光让慕容筝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她离开霍雍的怀抱,如同小女生一
样,轻快的跑跳来到马路对面的一棵树下。她倚靠着树,左腿蜷起,右腿伸直。

  伸出右手招引着霍雍,而左手却伸进自己下体的花园中。「老公,来嘛。」
魅惑的呻吟让任何人都无法抵抗。

  霍雍来到她的面前。「老婆,你真的很美。」赞美声换来的是她鼓励性的姿
势。慕容筝双手抵住树干,对着马路撅起了自己的屁股。霍雍分开两瓣玉臀,将
自己的分身插入久违的菊花中。

  充实的感觉让慕容筝长叹一声。不过她的嘴很快就被霍雍堵上了,两人热烈
的亲吻着。而双方下身同样也在如胶似漆的接触着。霍雍一只手搂着她的小蛮腰,
一只手代替自己的小弟弟进出着潮湿的蜜穴。前后二重夹击让慕容筝又一次达到
了幸福的巅峰。

  野外媾和后的二人回到了车上,慕容筝似乎意犹未尽。不过霍雍却不想一次
就满足她。他发动车子,驶离了这令他们二人难忘的小马路。

  车子开进了车库。慕容筝拿起后座的衣服皱了皱眉头。「这让我怎么穿呢?」

  她向霍雍发着牢骚。

  霍雍一笑。「如果你说以后穿呢,明天送去洗衣房就行了。如果你说现在穿
呢,反正你家也没别人,就这样进去就可以了。」整整三天,璇玑都没有霍雍的
消息。虽然妈妈安慰她可能是有急事出去了,但多次的电话都没有回音让她还是
很担心。「大哥,我好想你啊。」她喃喃自语着。

  抬头一看,墙上的钟的时针和分针已经重合在一起。妈妈去参加舞会也该回
来了。「妈妈不会偷偷自己跑去大哥家了吧?」这时屋外传来妈妈座车引擎的轰
鸣声。她结束了繁杂的思绪,跑到大门口。

  大门打开了,令她又惊又喜又气的是整整三天没有消息的霍雍抱着全身赤裸
一看就知道刚干完好事的母亲站在自己面前。母亲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示威性
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可现在她只想说一句:「大哥。欢迎回来。」

  霍雍微笑的对她说:「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璇玑摇了摇头。「大哥,你到底累不累?」开心过后就是带着火药味的口吻。

  霍雍坐在沙发上把三天前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们。唯独省去在梦中的那
段。可是就算说了这两个人也听不进去。从一坐下,慕容筝连衣服都没去穿就直
接坐在他的大腿上。璇玑心里当然只有嫉妒二字。「妈妈,你也真是的。快去穿
件衣服。」「不要。今天我要老公好好的疼爱我。」「他可不是你的老公。」
「那就是我的情夫喽。」慕容筝缩在霍雍的怀里,故意在气女儿。「今天你真是
太厉害了,给了人家那么多次高潮。还在那么多人面前和我做,人家真是爱死你
了。」「妈妈,你真是太不知羞耻了。」璇玑气的胸部益发的挺拔。

  「羞耻。我只知道老公今天你也很开心啊。」

  璇玑被气得跑回自己房间,门被「嘭」的一声关的巨响。

  璇玑走后,慕容筝脸上露出淡淡的哀伤。「老公,我是不是很过分。可是我
只要一想到她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要比我们的长,我就按耐不住的嫉妒她。」「我
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我发誓。」霍雍郑重地对她说。

  慕容筝献上自己的香吻。许久,二人依依不舍的分开后,慕容筝暗示希望他
能留下来。可是霍雍还是以自己的理由拒绝了。

  「如果我留下来的话,你和璇玑的矛盾就会扩大化。你们是我最爱的人,我
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受到伤害。」「那好吧。你回去时要小心。」慕容筝将自己
的车钥匙交给了霍雍。「现在外面很难叫到车了。你开我的车回去吧。」「Go
odNight。」霍雍和她吻别后,离开了慕容家。

  倒车离开时,霍雍看见璇玑躲在自己窗帘后偷偷向外窥望。他拨通了她的手
机,在那一头,璇玑还是气呼呼的。「不要在生气了,要是再生气的话,璇玑就
会变得不可爱了。」霍雍逗着她。

  「大哥,我一点都不恨妈妈,我比任何人都爱她。可是只要一看到她和你亲
热,我就会莫名的发火。」璇玑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是在嫉妒妈妈,她的身材
比我好,技术也比我好。而且现在越来越年轻了。我担心你会被她夺走。」霍雍
呵呵一笑。「看来你们真的没有缘分做母女。不如这样,做姐妹怎么样?」

  「姐妹?」璇玑陷入了沉思。

  「首先从外貌上。不仔细辨别的话,你们走在一起上街,绝对会被认为是一
对姐妹。其次从性格上。你们性格都比较外向,有时话就会比较激烈,容易起冲
突。(大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很冲动啊)再说了,如果以后再遇上类似今
天的事,做姐妹就不会有那么多顾忌了。」听语气就可以猜得出璇玑现在一定嘴
气鼓鼓的。「大哥,你是不是一直有把我和妈妈一起弄上床的念头?」

  霍雍一下子方向盘打过头,还好路上没有别的车。「难道你不想在床上把自
己的母亲压在身下吗?」

  「大哥,我好像看到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璇玑,你别忘了,我可是一只狼,你才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我不跟你说了,明天还要参加活动呢。再见了,大色狼哥哥。」

  听到璇玑的语气欢愉,霍雍微微一笑关上了手机。

  第二天下午,霍雍衣着整齐的站在酒店外。他一直在犹豫是否要进去。看到
有熟人时,他躲了起来。他无法了解自己的内心,他害怕自己进去后会冲动的把
今天的男主角狠揍一顿。从几个老朋友处得知,新郎就是当年那个总缠着小乔的
小白脸。自己和小乔分手后,他乘虚而入,用尽甜言蜜语把小乔追到手(一定是
这样的……霍雍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霍雍最后还是打算离开。他宁愿被人笑无胆面对,也不愿真的去面对过去自
己深爱的人。就在他磨磨蹭蹭的时候,一阵香风来到他的身边。柔软的胳膊勾上
了他的手臂,身体紧贴着他。如此亲昵的行为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他连忙看去,
是璇玑,又不太像。仔细分辨,竟然是慕容筝。

  她们的相貌本就相似,近来慕容筝的皮肤显现出年轻的活力。加上穿着打扮
与平时大不一样。长发在脑后梳成了一个马尾辫,脸上化了淡淡的妆,衣着只是
普通的西装外套配长裤,外衣里面粉色T裇. 估计穿了小一到两个size的b
ra,使得胸部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惊人。慕容筝看上去连三十岁都不到,和他
站在一起的确很般配。

  「你怎么来了?」霍雍的语气决没有表情看上去那么平静。

  她没有回答,拉着霍雍的手往里走。「你要再不进去的话,就迟到了。」她
回眸一笑。「迟到可不是一个乖孩子应该做的。」

  酒店某个厅门口,新人正在迎接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并和他们照相留念。慕容
筝和霍雍来到新人面前,也许今天的小乔是最美的,可就在一照面的那一瞬间,
霍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他紧走两步上前,先伸出手去向新郎新
娘祝贺。「恭喜你们,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他突然觉得新郎也不是那
么讨厌,至少现在不想给他脸上来一拳。

  新郎连忙打招呼。「欢迎,欢迎。」小乔看到了紧紧靠在霍雍身旁的慕容筝。

  那一瞬间,从她的眼中,霍雍看见了惊异,更多的却是欣慰。

  「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吗?」

  慕容筝抢先回答:「你好,我是霍雍的未婚妻,我叫慕容璇玑。」

  小乔把正在发愣的霍雍拉到一边。「你行啊。交到这么一个漂亮女朋友,不,
应该是未婚妻。」霍雍只能嘿嘿的傻笑。拍完照,交完红包,签完名,霍雍和慕
容筝被服务生领到指定的座位。看着这张桌子其余的宾客还没有来,霍雍问她究
竟是怎么回事。

  慕容筝从头到尾为他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今天早上,慕容筝想起昨晚霍
雍说的话就和璇玑商量。而璇玑今天正好有事走不开,就让慕容筝代替来参加。

  「那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璇玑?」

  「这里的人说不定以后也会来参加你们的婚礼,万一记性好的发现新娘和现
在货不对板,而丈母娘确是今天陪你来的人,你让璇玑以后怎么在别人面前抬头。」
「所以你就说自己是璇玑。」

  「当然了。」

  霍雍拉住她的手。「谢谢。你总是为别人打算,自己会很辛苦的。」

  慕容筝不在乎地说:「只要你们以后恩恩爱爱,你多疼璇玑一点就行了。」

  霍雍小声地对她说:「我会更疼你的。」

  她玉脸一红,想要发作。这时宾客已渐渐到齐了,她也只能作罢。

  婚礼仪式开始了,霍雍一直是心不在焉的看着。当新郎被要求唱歌的时候,
他唱起了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霍雍冷笑一声,对旁边的慕容筝耳语:「今
天可是初一,没月亮。」也许是声音略大些,令得同桌的人都为之侧目。慕容筝
连忙示意噤声。

  新郎被众人出题目为难,霍雍本想出几个尖酸刁钻的问题。以他现在的学识,
一定可以把新郎弄得很难堪。可是当他看见小乔满是幸福和爱意的笑容,他动摇
了。他暗想:「她现在很幸福,我又何必枉做小人,让她不开心呢。『他有些漠
然的离开座位,来到厕所。他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脸。不知道是水还是泪滴落在
地上。他的心又一次的剧痛,他抓着自己的心口,使劲,五指深深的抓进肉里。
一只温柔的手放在了他的头上,轻轻地抚摸让他的心灵得到一丝慰藉。他抬起头
看见慕容筝带着伤感的眼神看着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被这个女人甩了,却来参加她的婚礼。伤口还没
好,就自己犯贱撒上一把盐。」霍雍低声咆哮。

  她将霍雍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双手抚摸着他的脸。

  霍雍听着那一声声强而有力的心跳,情绪慢慢的被稳定下来。

  「对不起,我有点失控了。」霍雍为自己对她吼叫而道歉。

  「不要在意。谁都有自己无法承受的时候,就要看你怎么疏解了。你要不要
试试新的办法?」说完,她推开最里面一间厕格的门。回头媚笑着对霍雍说:
「还不过来。」

  她脱下全身所有的衣服,叠好放在了马桶的水箱上。她跪在霍雍的面前,为
他脱去长裤和内裤。阳具毫无生气的耷拉下头,她张开小嘴将阳具含入了口中。

  慕容筝的口交技术已达出神入化的地步,只是几下,小弟弟又重新恢复生机。

  这时,外面传来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慕容筝打了个手势让霍雍坐在马桶上,
自己坐在霍雍的身上,分开自己的阴唇,把阳具缓缓纳入自己体内。由于不能有
太大动静,两个人只能小心翼翼的上下运动。

  进来的两个人在厕格外聊得很起劲,这带给了里面的两个人极大的困难。平
时早就干的惊天动地,而现在只能慢工出细活了。霍雍的脸贴在慕容筝坚挺的乳
房上,没有了障碍,没有了隔阂,两个人的身体和心灵被紧紧地系在一起。

  过了很久,外面没有了动静,估计是没人了。霍雍说:「对不起,要你为我
做那么大牺牲。我已经没事了。你饿不饿,既然给了钱了,不吃白不吃啊。」
「在吃之前,你要不要先把我吃了?」

  这句话引起了霍雍的滔天欲焰,他用力把身上佳人抬起,又使劲压下,肉棒
狠狠撞击着花心最深处……

  霍雍和慕容筝携手回到了婚礼现场,刚好赶上新人敬酒。就在他和小乔的酒
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感觉到从此小乔在他心中的地位退后了几十个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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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结婚?!」璇玑和霍雍两个人听完慕容筝的话后双双跳了起来。

  即将要成为新郎的霍雍犹豫地说:「现在结婚的话,很多事需要去办……」

  慕容筝打断他的话语。「有多少要办?我只问你一句,你爱不爱璇玑,要不
要娶她?」

  霍雍无话可说,只能点头。

  璇玑为难的表达自己的意见。「可是人家现在还在读书……」

  「拜托你们听清楚我说的意思好吗?」慕容筝大声地说:「我让你们结婚只
是一个仪式,要登记的话起码来还要几年以后。只是你们两人之间举行一个仪式。
明白吗?」

  距上次小乔结婚大约过了一个月,霍雍和璇玑开始筹办自己的婚事。其实所
谓筹办,只是两个人一起去挑戒指而已。在某知名的品牌金饰品店内,璇玑挑中
一对满意的对戒。(价钱也十分令人满意……满意的令人肉疼)据璇玑说,慕容
筝一直是这个品牌这个款式的首饰的拥趸。从小耳濡目染,她也就和她母亲有了
相同的品味。

  晚上,霍雍按照慕容筝所说的来到徐家汇天主教堂。教堂里空荡荡的没有任
何来宾,也没有牧师,只有他们三个人。由于慕容筝的父亲和这里的管理人交情
很好,所以作为破例,她借到这个教堂的使用权一个钟头。

  霍雍身着礼服孤零零的站在前面,他仰望着上面的十字架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他曾经十分向往在这座教堂里举行一个西式的婚礼,现在却来得这么突然,
也来得异常的安静。

  身后传来脚步的声响,他回过头看见慕容筝搀着穿着白色婚纱的璇玑来到自
己的面前。在他的眼中现在的璇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就算是最近格外受宠的小
筝老婆,也无法让他的视线从新娘的身上离开。

  洁白的婚纱长长拖着地,透过脸上那层薄薄的面纱,璇玑的面容有些看不清。

  低V字领的式样将饱满的胸肌积压的异常的伟大,手中捧着大束百合花,如
云中漫步般来到他的面前。

  慕容筝把自己握着璇玑的手郑重地交到霍雍的手里,然后走到前面十字架下
的讲坛后。

  霍雍看着隔着面纱的璇玑从心里发出感慨。「璇玑,你今天真的是太美了。」

  慕容筝咳嗽一声,庄严的询问二人。「霍雍先生,请问你愿不愿意娶慕容璇
玑小姐,和她白头到老,不论贫穷还是疾病?」

  「我愿意。」

  「慕容璇玑小姐,请问你愿不愿意嫁给霍雍先生,和她白头到老,不论贫穷
还是疾病?」

  「我愿意。」

  慕容筝看来玩cosplay有点上瘾了。「现在我正式宣布你们结为夫妻
直到永远。」她的眼角看起来有点湿润。

  当霍雍和璇玑为对方戴上戒指后,慕容筝来到他们的面前对他们说:「霍雍,
我把女儿交给你,你一定要好好待她,不能欺负他。璇玑,你现在已经是人家老
婆了,是个大人了,不要动不动就发小孩脾气。现在请新郎吻新娘。」霍雍揭起
璇玑面上的面纱,她的眼角有一丝的泪光。他是第一次见她化如此浓艳的妆,却
没有夺掉她身上的青春气息,反而更增添了几许妩媚和成熟。

  情不自禁中,对着鲜艳的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好了,现在仪式结束。可以不要再吻了。我们只能借用这里一个小时。」

  霍雍和璇玑相视一笑。璇玑撩起看上去有点累赘的裙摆径直走上了讲坛。

  「霍雍先生,请问你愿不愿意收慕容筝小姐作为你的爱妾、私人性奴和生育
工具?」

  霍雍默契般的大声地回答:「Yes,Ido。」

  慕容筝脸顿时涨得通红惊诧的说:「别闹了,快下来吧。」

  璇玑却一本正经的询问她:「慕容筝小姐,请问你愿不愿意在今后的日子里
作为霍雍先生的爱妾、私人性奴和生育工具?快回答。」在璇玑的再三催促和威
逼还有霍雍那期待的注视下,慕容筝只能羞涩的点了点头,回答的声音象是蚊子
叫。已经作为他人妇的女儿似乎很不愿意放过捉弄一向管教她很严高高在上的母
亲,大声地说:「对不起,我没听见,请大声地回答。」

  几乎被她这番捉弄已经快要哭出的小筝无奈的大声回答:「我愿意。」

  「请完整地将刚才的话说一遍。」捉弄还在继续,璇玑好像要将以前母亲对
她的严厉全都一次性的回报。

  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小筝只能按要求大声说:「我愿意在今后的日子里作为霍
雍先生的爱妾、私人性奴和生育工具。」璇玑满意的点了点头。「请霍雍先生为
慕容筝小姐戴上戒指。」慕容筝发现霍雍从口袋里摸出一枚和他们两人的结婚对
戒一摸一样的戒指。

  霍雍为她戴在了无名指上。「这枚戒指是那天选对戒时买的,璇玑说你喜欢
这种款式。这大概是天意吧,听售货员说设计师设计这套戒指时,一共做了三枚。
两枚作为对戒出售,一枚单独出售。我想这是上天让这三枚戒指永远在一起,也
是上天让我们永远在一起。」慕容筝摸着戒指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璇玑走下讲坛
深情的对她说:「我们永远在一起。」霍雍抱着自己的新娘来到今晚的婚房。慕
容筝将自己的卧室借出,婉拒了大被同眠的提议。「这是你们两个的第一次,希
望你们可以好好珍惜。」封冰月坐在屋子门口,虽然房间内温度很高,但她还是
紧紧地抓住自己大衣的衣襟。屋外喧闹的大厅传来一阵又一阵喝彩声,其中还夹
杂着女人娇喘的呻吟声。她偷偷向外窥探,大厅一侧的高台上数名男子正在轮奸
一名相貌清丽的女人。

  而台下正襟端坐着几十个戴面具的男人。

  在数次轮番射精后,那女子满身精液的被拖下高台。当路过房间门口的时候,
封冰月有些怜悯的看着她。因为她知道这一切并没有结束,而只是噩梦的开始。

  这里被称为女人的地狱,男人的天堂。每个星期六,都会有不同的女人被带
到这里接受一轮又一轮无休止的凌辱。这些女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漂亮,而且大
多数都是社会名媛,偶像明星。刚才那个女人就是本地电视台一位着名的节目主
持人。来到这里的男人也有一个共同点……非富则贵。每个人至少身家都在亿元
以上。因为想要入这个俱乐部,除去高昂的入会费外,每次入场的费用为10万
元。

  每一次台上的女人被表演性质的凌辱完之后,都会举行拍卖。价高者就可以
得到这个女人这个周末的所有权。聚会以外的时间,任何人都不得骚扰参加的女
性。听说曾经有个大款在这里看中了一个女星,他在其他时间找到了她,提出希
望可以包下她的非分之求。结果就是这位在社会上有相当人气地位的大款失踪了
几个月,最后在黄浦江下游的一段水域找到了已经腐烂的尸体。

  「15号,15号。」封冰月听到叫号的声音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大衣外的
号码,已经来了好几次了,但她始终对这种只有在历史上才能看得见奴隶交易有
排斥心理。据说这个号码以前属于另一个商界女强人,一年前那个女人结束了自
己在这里的使命后,这个号码就属于新来的她了。

  她缓缓地脱掉了身上的大衣,就像往常一样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镜子中的自
己已经和一年多前大不一样了。乳房被某种药物催大了两个罩杯,做过手术取掉
一根肋骨后腰益发的纤细,而臀部却愈加的翘立坚挺。花园密谷处的草地已经被
永久性的除去。而内心呢?在人们眼里她还是以前的她。可是她心里清楚,那个
泼辣骄傲的封冰月永远也不会回来了,现在的她只不过是在世人面前带着一张假
面具。在这些与会的人眼中,她只是一头卑贱淫荡的母狗。

  「15号,15号。」在连声催促下,她来到了大厅,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
高台。『究竟什么时候这个噩梦才会结束?』她每天晚上都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第二天天亮梦就会结束。可是这只是希望,噩梦还在延续。

  她不用抬头也知道,在对面二楼的玻璃后一定站立着一个带着金色华丽面具
的男人。他就是这家俱乐部的主人,也是给她带来这一切的恶魔。一年多前,丈
夫一直不在身边的她在一次宴会上遇见了这个谈吐风趣,气质高贵,举止优雅的
中年人。在酒精的引诱下,她跨出了失德的第一步。

  醒来后追悔莫及的她几次都想和这个男人划清界限。可是当每次被他死缠烂
打见面以后,他的魅力,他的英俊相貌,他的渊博才学都使得她心甘情愿一而再
再而三的和他发生关系。最后那颗芳心被牢牢吸引住的她不但为他去做手术,服
药物,而且还打算和丈夫离婚。

  浓情蜜意的两个月后,被这个男人玩腻了的她从天堂被扔进了地狱。她被当
作货物租借给那些能出大钱的臭男人,她被当作工具现场表演各种不堪入目的性
游戏。她曾想过死亡,可是她知道她根本就死不了。这个男人曾经在一个不堪忍
受而自杀的女人死后三个小时成功救活。而这个女人被救活后,却被卖到了第三
世界国家的最下层的妓院,每天被数百个数千个浑身汗味酒臭的肮脏男人压在身
下肆意凌辱。

  她的家人同时也受到了最严酷的处罚,她的儿子,九岁不到的儿子被卖到了
中东成了那些喜欢娈童的变态的新宠,她的父母还有她的公公婆婆被做成了人彘,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的丈夫理论上来说是最幸运的,因为不堪忍受黑市拳台的
暴力,被活活打死在擂台上。从此这个俱乐部再也没有女人自杀了。

  台上的大屏幕的画面随机的滚动着,这是为了挑选接下来表演的项目。「三
星伴月,三星伴月。」画面停在了三星伴月,台下的人激动的高呼着。而封冰月
麻木的看着他们,仿佛接下来要表演得不是她自己。

  三个块头大的吓人,壮的个个都像阿诺,全身长满黑毛的壮汉走上了高台,
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了她的身边。她心里自嘲着:「原来是三猩伴月。『她被平
放在地上,那三个人以外仔细地为她在前后穴涂抹着不知道什么药。

  处理完后,一名壮汉躺在地上,尺寸惊人的阳具直挺挺的耸立着。另外两个
人一人一只手托着她的大腿,慢慢的将阳具塞入了密谷小穴之中。阳具还露在体
外一半时,她的肩头猛地被人向下一压,封冰月感到一阵撕裂性的剧痛,阳具被
完全纳入了体内。

  疼痛还没结束,她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人分开,后庭菊花被曝露在空气里,以
及旁边摄像机连着的大屏幕上和台下所有人的眼里。台下一阵惊叹声,如鸡蛋大
小的龟头顶住了自己的屁眼。就像前面一样,也是慢慢的进入,最后全力一击如
婴儿大腿般粗细的阳具完全顶入了直肠。

  前后的剧痛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撕成两半一样,她刚想呼痛,带着一股恶臭
尿骚味的第三根阳具被人捏着自己的鼻子塞入了嘴中。三个壮汉同时按照某种特
定的节奏动作起来,她就像大海中迷失方向的小船一样只能被人所摆布。

  丈夫和那个男人从来都是甜言蜜语后前戏做足,才能沟壑相容。来到这里以
后,这都成了甜美的回忆。

  渐渐的涂在前后穴的药发挥了药性。凉凉的,麻麻的,疼痛感减弱了。可是
接下来如钻心瘙痒的感觉,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只能拼命的扭动自己的身
体,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在台下人的眼里,封冰月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不停的向身前身后身下的
壮汉索取。「这个女人是谁啊?表现得太骚了吧。」一阵阵议论声响彻周围。

  「你不知道吗?这就是雪月集团的首席执行官,老板娘,封冰月。」台下的
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封冰月这时根本无法听见台下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她现在只是一头追求性
欲的母兽,拼命追寻着眼前的欲望。

  半个小时以后,三名壮汉从她的体内抽出了还未射精的阳具,而她却已经连
续高潮了好几次。三名壮汉轮流将阳具塞在她的嘴里,大股大股浓厚新鲜的精液
被直接射入食道,灌入胃中。射的量太多来不及咽,大量的粘稠的乳白色液体随
着嘴角顺着性欲过后粉红的娇躯流在了台上。

  她的小穴和菊花被大屏幕特写展现在所有人眼里,一张一合的就像鱼鳃在陆
地上拼命的吐着最后一口氧气。

  竞价开始了。低价从10万一直被飚到了700万,最后由一个看上去快入
棺材的糟老头子以750万标到。三名壮汉抬着她走下台,休息一会儿清理一下
之后就要被送到开好的房间。当路过休息室大门时,她依稀看到一双眼睛在盯着
自己。那目光流露出的表情好熟悉啊。也许就在之前自己也对前一位有过相类似
的眼神。

  霍雍搂着洗浴后的璇玑倒在了床上。他嗅着芳香的娇躯,抚摸着幼滑的肌肤,
吮食着粉色可爱的乳头。璇玑在他如潮的攻势之下,无力的接受着国土的沦陷。

  「坏大哥,快来呀。」见久无行动的璇玑红着小脸,羞涩的催促着。

  霍雍见凝脂露的效用达到了顶峰。他用手抬起璇玑富有弹性的翘臀,分开了
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花园。里面的嫩肉粉红色,还有那象征贞节的处女膜静静地等
着他来开发。他将早已急不可耐的小弟弟缓缓地塞入了阴道内,刚只塞进了一个
龟头,璇玑就开始喊痛了。

  「大哥,好痛啊。慢慢的,慢慢的。轻一点。」

  霍雍见状打算退出,再另择他法。璇玑体贴的制止了他。「大哥,书上说的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疼的,璇玑忍得住。妈妈也说过,长痛不如短痛。大哥,你
别怜惜璇玑,璇玑支持得住。」在她鼓励和支持下,霍雍再次出征。小弟弟又一
次来到了还没有来得及合上的阴唇,下身使劲往里一挺,小弟弟被完全送入璇玑
从未被染指的圣地。

  璇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从二人的接合处渗了出来。霍雍狠下心肠装
没听见,大力的抽插起来。凝脂露的药效果然很有用,过了没多久,璇玑的呼痛
声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还显生涩的呻吟声。

  「我究竟怎么了?身体好热啊!大哥,好痛啊……不要停……」

  在如何对待璇玑的第一次的问题上,霍雍早有计划。他并不想用什么复杂的
技巧,只是用单一的姿势加上温柔的呵护。他要给璇玑最美好的开苞秀。

  紧凑的阴道包夹着入侵的凶器,炙热的高温烘烤着卖力的垦荒部队。当发觉
璇玑以痛得无法再忍受时,爽的快要哼出幸福歌谣的他适时地撤出自己的部队。

  不堪承受雨露的璇玑躺在霍雍的怀里,细细回味着刚才的经过。纤纤玉指轻
拂着刚才令她痛不欲生的凶器。「大哥,璇玑终于完完全全是你的人了。璇玑真
的好幸福啊。」「完完全全?还差一点吧。」霍雍露出好色的面目。「你不是还
有一个地方没有给我吗?」

  璇玑顺从的翻过身子,翘起浑圆结实的臀部。「大哥,妹妹把一切都给你。」
她楚楚可怜的说。

  霍雍把早已准备好的稀释过的凝脂露混合大还丹的膏状体抹在了受创的小穴
和还未被开发的后庭。怕璇玑反悔,没等药性散开,阳具就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酸胀感和撕裂的疼痛感让璇玑扭动自己的屁股想要摆脱里面的入侵者。而霍
雍死死抓住她的纤腰,绝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他伏在小自己几个身形的璇玑
背上,将刚才还没来得及罚息的欲望,不知疲倦的向里钻探着……

  璇玑昏昏沉沉的趴在床上,小穴和屁眼被使用过度而红肿。双腿因此暂时无
法并拢。霍雍一面为她清理上药,一面自责刚才只图一时痛快。『看来和她母亲
那如成熟的果实一般的身体还有很大的差别,不知道现在她在干什么?』霍雍开
始胡思乱想了。

  看到璇玑暂时没有能力继续行房了,霍雍决定去验证一下自己的疑惑。客房
没有,璇玑的卧室没有,连盥洗室也没有。他很好奇究竟慕容筝躲到哪里去了。

  当找到地下藏书室时,霍雍发现门被从里反锁了。这样说来,她肯定躲在里
面。霍雍有些佩服自己现在为什么会随身携带那张开门金卡,难道自己不去做贼
实在太可惜了吗?尤其是去做采花贼。

  门被霍雍轻轻的推开了,从里间传来慕容筝大声地呻吟和淫叫声。「霍雍,
好老公,好哥哥,快来干死你的小淫妇。好棒,好棒啊。你真是太厉害了。」听
得有点让人心率过速。

  霍雍探头往里一看,慕容筝不知羞耻的翘着自己大而不坠,洁白厚实的屁股,
一面喊着自己的名字,一面将两根惟妙惟肖的假阳具往自己的前穴和后庭里塞。

  霍雍走过去将两根死物从现在只应属于他的销魂之处拿出。要紧之地失去了
充实的核心,慕容筝眼神迷离的回过头来查找原因。当她看到这两个假阳具的假
想主人正在自己身后,一连不怀好意的笑容望着她时,她故作冷静但满脸通红的
站起来。「我只是……我只是试试,不,我是用。不是,我用它……」无法自圆
其说的解释最后让她扑倒在霍雍的怀里。

  「我真的试过了。可是我听到你为她破处的声音,她叫喊的声音,你们高潮
的声音。我就忍不住嫉妒,我不是故意的。老公,我不能没有你。」她像一个弃
妇声嘶力竭的向霍雍哭诉。

  门又一次的推开了。璇玑披着床单来到他们身前。「大哥,今后就让我和妈
妈一起来服侍你吧。」她的眼中隐隐带着一丝的泪光,霍雍在这一刻被那如雾般
的泪迷惘了,他第一次看不清璇玑的内心。

  看不清她的还有行为,刚说出了霍雍最想听的话,「大哥,今后就让我和妈
妈一起来服侍你吧。」。他还在回味着这话带给他的震撼。璇玑一溜烟的跑回了
房间。

  霍雍呆呆的望着洞开的房门,心中实在是无话好说。「这只可恶的小狐狸一
句话就把老子的火挑起来,然后又一阵风的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筝从背
后紧紧地搂着他的腰,那对弹力惊人的豪乳对抗这两人身体之间的吸引力。「她
还是个小孩子,目前还不能面对和母亲共侍一夫的场面,你就多给她点时间吧。」
「那你呢?刚才她进来的时候,还有说完那句话后,你好像变得更紧张。」霍雍
坏坏的笑着。坏的不光是他的笑容,他的双手向后轻抚着那如鸡蛋般光洁的皮肤。

  被他的爱抚弄得有些情动的小筝依旧紧蹙着蛾眉。「虽然我也有了心理准备,
甚至做好了当小的的思想工作,但是我现在也是和她一样,无法正常地做到这一
点。」她抱歉的对他说。「我知道你对这事期许了很久,但现在还要一段时间让
我们来适应。」「我知道,其实能得到你们母女的垂青我已经很满足了。」他将
女体抱在怀里。「但是如果你们真能做到那样的话,那我就会更满足的。」「贪
心鬼。」小筝伸出指头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你快回她那里去吧。毕竟今晚是你
们的洞房之夜。」「那么亲爱的丈母娘兼情妇同志,我能不能有个合理的请求?」

  他一本正经的行礼请安,不过他的严肃表情和他赤着身子的仪态明显不符。

  被他夸张而搞笑的表演都的如花枝般招展的小筝笑着点了点头。「亲爱的女
婿兼情夫同志,只要你的要求合情合理,我就一定会答应你的。」「其实也没什
么,只是今晚看来璇玑是无法再战了,那剩下的……」他低头看了看翘得半天高
的阳具。「剩下的能不能请你代劳?」

  她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我说不行你会听吗?」

  房门缓缓地关上了,只传出让人动情销魂的阵阵呻吟。

  封冰月全身赤裸着站在房间外的走廊里。这层的所有套房都是俱乐部让标中
的会员单独宣淫的地方。走廊上静悄悄的。每一间房的隔音设施都很好,一点声
音都不会外泄。但是她知道现在每一间房里都重演着刚才那个糟老头糟蹋自己的
一幕。

  她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不仅是肉体上,心灵更为甚。她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
有,即使有的话,她也哭不出。因为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

  「为什么不回房?」充满磁音诱惑的声线。她不回头也知道,是那个她痛恨
的男人。那个男人将她扳过身子,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封冰月原本如
烈焰冲天的目光瞬时被柔情似水的眼神化解得无影无踪。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她现在只想求一个让她心安的解释,明
知道是谎话,她也会毫不怀疑的相信。

  可是这个男人的无情又一次击碎了她一点点的幻想。「因为我喜欢。我喜欢
女人,但我更喜欢金钱,我更喜欢权利。我可以利用你们来换得我所需要的东西。」
看着封冰月幻想被击碎那失望的模样,他兴奋的说:「你知不知道你一个月能给
我带来什么?不知道吗。我告诉你,三千万元人民币。还有走私进出上海港的特
别通行证,金融区股价的走势,还有无数个还未开盘的楼市,以及政府高官的的
私隐。」从房间里传出那令人厌烦的呼喊声。「小冰,小冰。」那个男人也不仅
皱起眉头。「你放心,下次一定让你接个年轻力壮的,不用让这老不死的弄得上
不上下不下的。不过你现在还是要进去哄他开心。人家可是堂堂的国土局高官。」
封冰月无言的转身回房,一滴泪水撒落在地上。

  早上,璇玑兴冲冲的来到客厅。霍雍在悠闲的喝着茶,看着书。「你怎么样?
昨天晚上弄得太凶了,你没事吧?」他关切的询问。

  「已经没事了。大哥你的药很灵,擦一下就不疼了。」璇玑钻到他的怀里撒
娇似的说。「咦。妈妈呢?昨天晚上你们才是弄得凶呢。我在房里都能听见你们
的声音。」「天地良心,昨晚我后来可是陪你睡的。」他的大手隔着衣服游走在
她那稍显青涩的翘臀。「要是你不满意的话,那我们今晚可以弄得比这更响。」
「想得美。」她拍了一下已经移到她双腿间的大手。「昨晚人家那么痛,你还一
点不怜惜的。说是给人家擦药,实际上是想干那件事。」霍雍凑到她的耳边轻轻
地说:「那你现在想不想?」

  璇玑的脸一下子就变红了,她低着头默不作声,但他能明显地看见她的头在
微微的点着。

  霍雍忽然对着厨房喊:「小筝,可以开始了。」

  璇玑有些没搞明白。「什么开始了?」

  慕容筝端着一杯茶,来到璇玑面前,恭恭敬敬送到璇玑面前。「姐姐,请喝
茶。」「姐姐?」璇玑更弄不清楚了。

  霍雍在一旁解释。「小筝为了可以和你同侍一夫,自愿在你面前放弃母亲的
身份。从此你是妻,她是妾。你做大,她做小。」璇玑有些放不开的端过茶,喝
了一口。「妹……妹……妹妹。」

  「好,礼成。现在开始你们对外还是母女,对内就是姐妹。不要姐姐妹妹的,
你就叫她小筝,你还是叫她璇玑。」这个两头占便宜的家伙自然是乐得忘乎所以。

  「小筝,今晚我们秉烛夜谈好吗?」璇玑使了个眼色。

  「好啊。老公只能委屈你今晚睡客厅咯。」母女自然是心意相通。

  所以说,乐极往往就会生悲。

              【第三卷完】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1 02: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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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熊熊的大火将曾经富丽堂皇的宫舍付之一炬,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杀戮还
没有结束,少数几座被充当要塞的房屋中还有人在奋死反抗。

  离战场数里之远的山坡上,满山遍野都是即将出发的手持雄兵利器的武者。

  当为首那位包裹在闪亮的金甲中,皇者之气逼迫得周围的人不由自主地向他
跪拜的武将不满的质问身边的人:「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拿下正门?为什么还有地
方在抵抗?」

  身边的人被他的气势压抑的连嘴都张不开,更别提回答他的问题了。所以他
只是问着他身后的人。这个是唯一没有被他气势镇住的人,也是唯一站着的人。

  他轻摇着手中的折扇,气定神闲地回答:「大概贪狼老毛病又犯了,看到漂
亮女人就有些走不动道了。」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和前者有本质的不同,那是一种
让人如沐春风的气息,那是一种充满智慧的气息。

  「胡闹。 」皇者轻叱了一声。「身为前军主帅却不知自重,传令——命令贪
狼火速整顿人马,立刻攻下前门。 违命者——斩。」

  当命令传到前军时,当事人刚结束在俘虏的女人身上驰骋纵横。 「好不容易
才找到的美女,就这样放弃了。」嘴上嘟嘟囔囔,手却不敢闲着,左手急急忙忙
将裤带系上,右手无情的一挥,刚才还在他身下娇吟滚动的女人顿时失去了生命。

  鲜血溅了整间屋子,传令兵似乎对这一切见怪不怪了,深鞠一躬,退出帐去。

  帐中只剩下他一个人时,眼中透射出狡黠的目光。「总有一天,我贪狼一定
会拿到我想要的。」

  贪狼星。属水、木,北斗第一星,象征「桃花」,化为「桃花杀」,主「欲
望」。是天上解灾排难的星曜。在人主好动圆滑,八面玲珑,诗酒烟赌,又好神
仙修炼之术。 会吉曜则主富贵荣华,掌握军政大权,名震世界。会恶煞则主这花
恋色好饮赌博。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1 02: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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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第一章

  新年到了,霍雍正忙着装修新房。结婚后,原来50多平米的蜗居已经不适
合了。他又不想搬进慕容家,只能一咬牙,花了近300万在原来居所的附近买
了一套180平米3室2厅的房子。

  平时他还是一个人独居,只有到周末时才能和妻子们相聚。……这是他们之
间的约定。璇玑毕竟还是个学生,一切还要以学业为主。(不过约定归约定,璇
玑有时会在课余时溜出来。而慕容筝更是以出差为名,经常在这里留宿。)

  买这套房子还有另一个深藏在心中的用意……摆脱别人的监视。不知道为什
么,只要那枚楚雪君送给自己的黑色戒指戴在手指上的时候,他就能清楚地感觉
到有至少三道目光在随时注视着自己。可是一旦摘下后,这种感觉就像是气泡一
样瞬间消失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谁在一直暗中监视他,但是有好几次他几乎都要快被背后那
如针刺般的目光逼疯了。不敢说话,不敢上网,连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爱时,都
有一种被人窥视的呕吐感。他既没有那种喜欢让别人参观的特殊癖好,也不想做
一个鸵鸟,把戒指摘下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而这套房子正好处于这座小区的
死角位置,能监视到的地方只有区区几个。

  对于房间的分配,她们早就安排好了。两间相连的卧室被打通合成一间超大
的卧室,按她们的设想,中间摆放一张足够五个人睡觉的大床。另一间卧室拿来
改成他的工作室。一间还是作客厅,另一间改作书房。富人就是有富人的想法。

  看着自己负债累累的资产,霍雍有种想哭的念头。好在最近除了正业,还有
副业可以额外贴补家用。返气丹被研磨碎后,加入鸡精稀释,就成了市场上炙手
可热的无药物副作用的强力补精剂。凝脂露同样被稀释后,成为大受女性欢迎的
护肤圣品。这两样产品每个月只有几十瓶通过特定的销售渠道流入市场。

  「阿达。最近的业绩怎么样?」霍雍打通了田达盛的电话。

  「相当的受欢迎。很多客户用过之后非常满意,现在预订的货已经订到了年
底。还有两个客户想成为你产品的代理人。」

  「开玩笑,我要是能炼得出那么多成品的话,我自己就开流水线了。大概赚
了多少钱?」霍雍急着想知道确切的数目。

  「一共是50万。扣除其余费用只剩下20万。」

  「奸商啊。奸商啊。你不去放高利贷实在太可惜了。」霍雍心痛的顿足捶胸。

  而在电话的另一边,田达盛的语气异常冷静。「你每次炼药的原材料都是由
我供应的,你每次有什么事都来找我,我收一点跑腿钱是很应该的。」

  就在霍雍还在这边哭天喊地的时候,田达盛低沉的语气对他说:「你要我查
的事我已经帮你查好了,果然像你所预料的一样。东西我已经电邮给你了。这次
的对手很不简单,你自己要小心。」

  「我自己会小心的。下次再找你。」霍雍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对了,还有
一件事……不要再叫我阿达。」怒吼声足以透过电话线震破这边的玻璃。

  霍雍很庆幸自己提前就把话筒挪得远离自己的耳朵。他挂上电话,打开了笔
记本电脑。在自己的邮箱里,打开了田达盛发来的邮件。『我已经让属下的会计
师核查过了,你寄给我的帐本每个月有大约1200万流向一个特定的帐户。』
后面还有核对过的帐户的影印件。

  账本是神舞集团的。一个星期前,慕容筝神色凝重的找到了他。周崇和朱浩
还有他们的党羽被逐出集团高层后,集团重新走上正轨。可是从半年前,每个月
都有一笔不明的开支不知去向。公司内部的会计核对过,一直负责集团帐目的会
计事务所核对过,甚至慕容筝私下找会计师核对过,结果什么都查不出。

  最后慕容筝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霍雍自己评价)找到了他。霍雍拍着
胸脯保证查出谁是大老鼠。可是这么多的帐本光看看都看得头疼了,别说要一条
条查了。所谓大懒差小懒,后来这个任务就落到田达盛的头上了。

  第二天中午,霍雍在一家餐厅的僻静一角等人。比约好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人才姗姗来迟。「不好意思,公司有事情,所以迟到了。对了,今天吹得什么风,
你请我吃饭。」

  霍雍赫赫一笑,将餐单递到来人的面前。「看看想吃什么,这里的海鲜套餐
不错,值得一试。我还没恭喜你呢,高助理。现在应该称呼高副总经理了。」来
的人就是慕容筝最信赖的部下,前董事长高级行政助理,现任副总经理的高皇君。

  「吃饭之前,我想向高小姐打听一些事。最近我见你们董事长一直不太开心,
我想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筝姐这个人就是爱把任何事都放大来看。」高皇君轻描淡
写的说。「我听说集团每个月都有一笔开支流失,有没有这事?」

  「有啊。不过找了很多会计师都查不出。应该是记账的时候哪里出了问题。」

  「难怪呐。小筝最后找我去查。可是你知道,我一看见这么多数字,我就头
疼。你是她最信赖的人,我就来找你帮忙了。」说完,把一摞纸张放到了她的面
前。

  「你就是为这个请我吃饭。没问题,过两天我就给你结果。」

  霍雍指着最上面的一张纸。「你看这是前两年的帐目,每个月有大约200
0万流到周崇和朱浩的私人帐户。但是这笔钱在第二天就会被转移到另一个帐户。」

  他又从中抽出另一张。「这是近半年的帐目。所流失的钱直接被转移到某个
帐户上。而很凑巧的是这两个帐户的拥有者是同一个人。不好意思,本来这些都
应该是银行保密的。可是我恰好有一个朋友帮我找到了这些。」

  高皇君的脸色大变。「你已经查清了所有的帐。」

  「是的。」霍雍很肯定地说。「会计师查不出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
已经出钱收买了他们。而每次都能在小筝去找会计师之前收买他们的就只有一个
人。那就是她最信任的属下,也就是你……高皇君小姐。」

  看着高皇君阴晴不定的面色,霍雍继续发难。「你当然不是主谋。我想主谋
一定就是周崇和朱浩。不对,以他们的智商还不配做这件事的主谋。我想一定是
周崇和朱浩背后的那个人。」

  高皇君小声地说:「你还知道什么?」

  霍雍自信满满的回答:「就这么多了。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完成整件事的经过。」

  「知道太多只会对你,璇玑还有筝姐不利。」

  「如果不想说的话,我就不勉强了。反正我会有办法知道的。吃完这顿饭后,
我们就去找你筝姐。嗨。要知让她知道原来是她最相信的人出卖她,她一定会受
不了的。真是可怜的人啊。」霍雍的头上隐约长出了角。

  「请不要让她知道。她是你爱的女人,你不能让她受到伤害。」高皇君有些
着急了。

  「让她受到伤害的人可是你。可能打击会比想象的更大。说不定一时想不开
……还是找璇玑商量一下吧。」霍雍的背影看上去已经完全是个魔鬼了。

  「请不要这样。好吧。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但是请你不要对筝姐说。」

  高皇君只能完全屈服了。

  「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事情要从周崇和朱浩被赶走后说起。当时公司的状况真的是一塌糊涂。还
好公司的同事很团结,还有和雪月集团的合作也非常成功。可是半年以后,我突
然发现公司已经落入别人的手里。」高皇君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把不愉快的事
忘记。看来当时真的是有够险。控制公司的那伙人竟然就是慕容筝很倚重的那批
中层精英。经过多番调查得知,原来这批人被派到集团是为了防止周崇和朱浩失
败而作的后着。他们作为慕容筝一派不显山不露水。直到周朱二人被赶走后,才
利用慕容筝的器重和信任慢慢掌握公司的实权。

  霍雍插嘴问了一句。「小筝为什么不知道这么大的事?」

  「因为他们怕董事长会将事扩大化。他们毕竟只是中层管理人员。」

  「所以……」

  「所以最后我找到那个幕后主谋,用每个月1200万换取公司的控制权。」

  看着面色憔悴的高皇君,霍雍感到有些怜惜。「你为了小筝付出的太多了。」

  「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我的意思是你为小筝付出的『太』多了。」霍雍故意将『太』字说得很重。

  高皇君有些局促的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霍雍干脆直截了当地说:「你面色苍白,眼角发黑,双目含春这些都说明你
最近房事过多。」(他暗想『身材比以前变得更性感了』这句话就不用说了。)

  被一语击中要害的高皇君一时说不出话来。

  霍雍很真诚的说(起码听上去是很真诚):「你是小筝和璇玑除我之外最亲
的人。我决不会使你受到伤害。你能不能告诉我幕后之人是谁?」(他已经被魔
鬼附体了)

  高皇君想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我可以告诉你。即使我不说的话,你
也能查得到。但我希望你听完后,可以想清楚再作决定。」

  得到霍雍的肯定答复后,她说:「那个人的名字我不知道。他所有的下属都
叫他主人。他在市中心开了一家俱乐部。表面上是普通的社交俱乐部,但实际上
是做那种事的地方(说到这里,她的脸红了一下)。他的圈子很大,既有政府高
官,也有黑道老大。」

  霍雍盯着她的双眸。「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我想见一见这个幕后高人。」

  「你疯了。你惹上他会很麻烦的。」高皇君大惊失色的说。「我没疯。我只
是觉得这个人很有趣。」(与其说是被魔鬼附体,还不如说他就是一个魔鬼)

  她听到这句话这一天第二次说不出话来。但是很快她又听到了第三次能让她
说不出话的言语。「不好意思。今天我钱包忘带了。」

  晚上,云衣在露天高台……观星台仰望着浩瀚的星空。「计都和罗喉已经离
开了它们原来的位置,而且显现的越来越亮了。周围的伴星的光彩在减弱。难道
一切真的要开始吗?」她自言自语道。「霍雍你一定要小心。」

  两天后,霍雍收到了高皇君的短信。「本周五晚7点,紫阳大厦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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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周五,是一周最后一个工作日。辛苦了一个星期的上班一族都在拼命的往家
赶。因为只有家的温暖才能给在尘世中翻腾疲惫不堪的心灵做一次彻底的洗涤。

  紫阳大厦的地下停车库冷冷清清的,只有少得可怜的几部车子还在静静地等
待着它们的主人。

  霍雍早来了半个小时。腕上手表的指针刚一指向七点,从进口处开来了一辆
黑色奔驰,并且准确无误地停在了他的面前。原以为上面会是高皇君,没想到却
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请问是霍雍先生吗?」这个男人用职业性的口吻彬彬有礼的问道。

  证实过的确是本人后,他恭敬的拉开了后车门,请霍雍上车。难得当回大爷,
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进车子。「高小姐在哪里?」不知为什么心中突然有点担心
她。

  来人很恭敬的回答让他失望了。「对不起。我只是将客人们送到目的地。其
余的事一概都不知道。」

  「啊,对了。我第一次去是不是要蒙上眼睛?」语气带着浓厚的火药味。

  「那就不用了。每一位客人都是我们的上帝。而且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坏事。」

  一丝一毫都没有受到明显挑逊干扰的回答。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要睡一觉。到了的话,记得叫醒我。」霍雍毫不客气
地命令完。闭上眼睛,不是装睡,真的睡着了。(霍雍暗笑:我自己都很佩服自
己。)

  车辆一路开得很平稳。不知过了多久,霍雍被人从睡梦中叫醒。那个司机还
是用那种很客气的语气。「客人,已经到了。希望您今天玩得开心。」

  下了车,原来是位于市中心的一幢很出名的大厦。门口已经站着一位西装笔
挺的男子正在恭候他。同样是戴着和刚才的司机相同的面具。不过他的态度真的
是很不错。那个男子快走了几步来到了霍雍的面前,以一种听上去让人极为舒服
的语气向他问好。「您一定就是霍雍先生吧。您好。欢迎您首次光临俱乐部。我
是这里的侍者,今天由我来为您做全程的服务。请叫我一号。请往这里走。」侧
过半身,直比他靠前半个身位。

  「你为什么叫一号?」纯属没话找话。

  「因为这里的男性员工除了主人之外都没有名字,只有号码来代表我们的身
份。小心楼梯。」

  「那你就是所有人的No。1喽。」

  「不敢当。只是因为我对客人服务得比较周到。」不卑不亢的回答让霍雍对
他有了几分好感。

  霍雍有些好奇地问他:「今天人来得很少吗?」

  「不。节目会在周五晚上9点开始。我们会根据客人路途的远近来安排到达
此地的方式。有些从外省市来的客人,我们用专机将他们接到机场,再用车把他
们接到这里。有些客人会搭直升机来,那他们就会从顶楼停机坪直达会场。像您
这类本市的客人,我们就会用专车接送。大多数的客人还会晚一点。因为您是第
一次来,为了更好的为您服务。所以我们为您安排了这条路线。」详尽的解说证
明了他工作的专业性。

  在下降的电梯里,霍雍对一号说:「请问什么时候我可以和你们的主人见面?」

  「很抱歉。主人今天有很重要的客人要会见。明天主人已经安排好和您的碰
面。您在这里所花费的所有费用都由我们来负担。希望您可以在这里玩得尽兴。」

  「所有的都不用我花钱吗?那我就不客气了。」霍雍的心情变得有点好了。

  「接下来就让我为您解释所有相关事项……」一号简洁但又明了的话语让他
很快了解这里。最早时,这里只有那些偶像明星。随着精神物质日益丰富化,有
气质内涵的女性,社会名媛成为了这里的主流。节目从周五晚上9点开始到12
点,有十位女性上台表演。同时由台下的客人价高而得。购得的时间是一天,到
第二天晚12点。但是也可以长期租下某位女性,当然这花费自然也是相当的客
观。霍雍拿着一号送上的名单仔细看了起来。上面清楚的写着女性的年龄,职业,
擅长体位,性感带。高皇君赫然在列其中,只是没想到她的敏感地带竟是屁眼。

  「我们每次都会挑选不同的女性。如果客人觉得满意的话,可以提前预约。
只有标中的客人才能在下次预约被他标中的女性。这点请务必记住。」

  「那如果客人要一些特殊的服务,例如SM和3P。可以吗?」

  「当然可以,根据标得价格的情况,SM加百分之五十。3P甚至更多人的
是标中的价格加百分之五十再乘以人数。因为我们这里是俱乐部,而不是妓院。」

  看到霍雍一幅不相信的表情,一号继续解释。「过度的开发这些女性会使她
们过早的失去本色。」

  霍雍想起一件事来:「这里的女人会做多久?」

  「不一定。通常人气一低,就会结束自己在这里的使命。不过有些女性已经
无法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她们会自愿留下来,成为全职员工。」

  「万一怀孕怎么办?」

  「一般不会发生这种事。只有顾客的特别需要,我们才会让其指定的女性怀
孕。一般费用是标中的价格的10倍。如果客人选择要带走孩子的话,我们会再
收取一定的费用。」

  霍雍不想知道那些没被带走的孩子的下场。他只能转移话题。「一号。我觉
得你在待人接物方面有独到的地方,你让被你接待的人无论如何都生不起气来。

  你有没有考虑跳槽?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替我干怎么样?「

  「感谢您的好意。我现在还无法接受您这个提议。」听这么不温不火的回答,
大概一号在他之前接到过不少相类似的跳槽邀请。

  说话间,两人来到地下三层的大厅的门口。向里望去,客人已经聚了不少了。

  大概有相熟的,几个几个在一起聊天。

  一号在进去之前递给霍雍一张银色假面具和一个遥控器。「这个键是加价的,
这个键是退出拍卖的,这个键是呼叫侍者也就是我的。您有什么事都可以用这个
键叫我。按规定您应该戴上面具才能进去。」霍雍停下了想要进去的步子,按照
规定把手中接过的银色面具戴在脸上。

  一号最后补充道:「白色面具是侍者的,银色面具是客人的,只有金色面具
才是主人的。我会先离开,您需要我的时候请呼叫我。」说完鞠了一躬,转身离
开。霍雍进了大厅,看时间还早,就溜到一伙人附近偷听。

  一个看起来很壮的人声音像破锣。「你不是还在东北蹲大狱吗?怎么跑出来
啦?」

  一个身形干瘦声音低沉的人说:「老子蹲大狱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
来。那些狱警都被我买好了。老子今天来就是为了报仇。老子要让那个判我10
年的女人永远都记得我。」破锣好奇地问:「你那副尊容谁都不会忘记,你到底
打算怎么报复?」

  「老子别的不多就是钱多,老子打算花10倍的钱让她大肚子。然后生下的
孩子,男的长大后卖白粉,女的当妓女。最后让她判自己亲生骨肉的死刑。」

  霍雍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人真是有够变态。不过也真的是很没脑子,应该
是生下的男的接着搞她,女的就由自己来搞。看着名单上的介绍,其中只有一个
是法官……关月如,38岁。看相貌还可以,清秀可人。那眼神够坚定的,恐怕
这就是她比较受欢迎的原因。

  聚会终于开始了,霍雍的心思一直在排在第六个的高皇君身上。前五个原本
打算放过的。可是第五个上场的正是关月如。那位满嘴粗话的变态一下子就把价
格从低价10万升到500万,一副志在必得的嚣张架势。

  「XXXX的,那个XX要来和老子抢。」满嘴大放黄腔,凶穷极恶的架势
吓走了不少有志之士。

  霍雍本不打算多事,可是看到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心中便火大。「100
0万」。这个价格一下子震惊了全场,同样也震惊了在台上卖力表演的关月如。

  她自知男人挑她是因为她特殊的职业,可是这个价格实在是高出了很多。

  那个变态也有点吃惊,但很快恢复过来。「1100万」。没等大屏幕这个
数字呆三秒钟。「2000万」的出现彻底让他宣告自己的失败。

  接下来就是霍雍等待的第六位……高皇君。似乎很多人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
恢复过来,霍雍就以400万的价格标到了第二个女人。

  在大厅上一层的密室中,两个人正从单项反光玻璃中注视着霍雍。其中戴着
金色面具的男人说:「就是他吗?」

  另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神秘人说:「是的,就是他。你认为他怎么样?是不
是有传说得那么厉害?」

  「还无法作结论。刚才我的手下来报,他在来的车上竟然睡着了。再从刚才
的表现来看,他不是笨的出奇就是精明的令人害怕。」

  「我也有同感。不如这样,多找几个女人靠近他,一定要试出他的真面目。」

  金色面具被称为主人的人想了一下说:「明天,不,还是后天见他。他要什
么我就给他什么。我们在找到那人前,还是尽量少和他起冲突。」

  一号在出口找到了正打算呼叫他的霍雍。「霍先生,您的客房已经订好了。

  请跟我来。这是您选中人的详细资料。但是请记住,在非聚会时请不要主动
去骚扰她们。「霍雍摘下面具。」好闷啊。是不是一定要戴这玩意儿?「他对着
手里的面具发着牢骚。虽然说句心里话,这个面具做得格外的精致,外表上没有
一点粗糙感,里面和脸上皮肤相贴处也没有任何金属的不适。」其实也不必。只
是有些客人怕别人认出他。如果您不喜欢的话,可以不带。

  唯一必须戴的地方就是刚才的竞价场。这是为了防止某些客人结怨。「霍雍
若有所思地把面具在手里转,随着一号来到了电梯口。此时正好一扇电梯门打开,
透出里面的无限春光。一个看上去至少七,八十岁的糟老头子正在狎玩着一个看
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妙龄少妇。霍雍小声地对一号说:」这样也行吗?「

  还没等一号回答,那糟老头子耳朵还挺好使抢着就回答了。「年轻人,在这
里只要有钱,干什么都可以。是不是美人?」后一句是对怀里的少妇说的。

  这个时候男人的眼神当然是盯着少妇裸露在外的身体。如果霍雍能仔细看一
下的话,他就一定能认出这个风骚的半裸少妇竟然是自己最好朋友的妻子,商界
中一代骄女……封冰月。

  封冰月近几个月来一直被这个糟老头子……王士奇包养。她每个周末都不得
不被这个被她心里骂了上千遍的老头子蹂躏。别看他年纪这么大,不但性欲旺盛,
而且那阳具一点也不比年青人的硬度差。每次都能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那糟老头子羞辱人的点子也是一流。就像现在,她按照他的要求身穿超紧身
的旗袍陪他坐电梯。一开始只是当着别人的面毛手毛脚揩点油,没多久大概他嫌
不太过瘾,他解开她衣襟的纽扣,将手伸了进去,在别人面前揉捏着她傲人的丰
乳。有时还让她抬起自己的长腿,将私密之处若隐若现在观众的面前。

  有长长的一段时间里电梯内就只有他们二人,老头子像是一个被冷落的艺术
家得不到观众们的喝彩,有些意味阑珊。刚才还像一个小孩子闹脾气般要到大厅
去。就在这时,电梯门重又打开。封冰月以为进来的只是普通的客人,暗想又要
让人吃冰激淋了。但心中觉得有些庆幸,在少数人面前露总比到更多人聚集的地
方要好,虽然可能在这里的所有人都见过自己不着一缕的样子。只是没想到,进
来的人之一竟然是自己丈夫的好友霍雍。

  霍雍为什么会成为客人这点封冰月已顾不得思考了。当前的问题是不能让他
认出自己。幸好自己现在的打扮和平日里的相差180度。红色艳丽的旗袍,胸
部被箍现的异常丰满。裙底只到大腿根,自己稍微一动就会被别人看到自己穿着
的黑色蕾丝内裤。

  只是头发被盘在脑后,而脸上又是素面朝天没涂任何化妆品遮掩一下。还好
霍雍算得上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的眼神始终盯着自己从衣襟中露出的雪白高耸
的胸肌。不然一定会被他认出。

  怕被熟人认出的封冰月不停的避让着霍雍的眼神,这让王士奇认为她是在害
羞而躲避自己的攻击。愈发高度兴奋的状态下,『呲拉』一声,封冰月的旗袍的
上半身被完全撕开。一对雪白硕大的丰乳顿时跃入电梯中人的眼帘。

  这时封冰月本能的刚想遮上双峰,但又怕霍雍看见自己的容貌。双手不得不
掩住了宛若海棠之红的玉容。得意的王老头子益发的以为她的羞耻心被激发出来,
一对干枯的手抓向了那对他痴迷不已的乳房。

  这幅场景在霍雍的眼里有种诡异的美,褐色干枯的手代表了即将化为尘土的
死亡,而那对雪白丰硕的乳房却代表了孕育的生命。这两种极大的反差却形成了
一种奇妙的和谐。封冰月可不知道霍雍的心中刚上了一堂后现代视觉美术课,她
一心只是不想被熟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如果她能选择的话,她宁可去大厅中被
千人万人当成妓女那样鄙视,观瞻。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的反抗越是激烈,就越
能激起那老头子内心的残忍。

  王士奇抓住那对极富弹性的乳房向外一会儿拉一会儿挤,如万花朵朵的手法
很快就使得乳头高傲的挺立了起来。「没想到老夫的功夫还真是不错吧。」他一
面自得的炫耀,一面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封冰月『啊』的一声,感觉到乳房一轻。一股接着一股的乳白色的奶水破空
而出,被人捏的左右轮流向外飙射着。她的身体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垂下
了双手,软绵无力的摊在王士奇的怀里。但是心中还保持着格外的紧张度,这样
是否会被认出?她偷偷地往旁边看了一眼。还好旁边的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的乳房。

  还有那眼神为什么会偷偷瞥向自己的下身?

  『不要,不要这样看着人家。』羞愧和怕被发现的心情混织在一起,形成了
一种难以说清的兴奋。阴道蜜穴内情不自禁的涌出了高潮的证明。

  这时听到王士奇对霍雍说:「不好意思,年轻人。奶水溅到了你的衣服。这
样吧,今天老夫就大出血。让你这小子也试试老夫禁脔的乳汁的味道。」

  封冰月简直快要晕倒了。她知道这个老头子卑鄙无耻,但从来没有想到这个
糟老头子的手段会这么的下贱无耻。现在只能希望霍雍是个真正的正人君子,不
要乘人之危。不过她有一点没想到,如果霍雍真的是君子的话,他现在也就不会
现在还站在这里了。

  听到霍雍接受了的回答后,她急得都快晕了,她想要遮住脸。可是老头子似
乎知道她的打算预先制止了她。「快,用你的双手托起你的奶子,你自己把奶挤
出来。如果不挤的话,老夫就把你扒光了扔出电梯。」

  封冰月只能无奈的用手托起自己的乳房,一点一点向外挤着。霍雍倒是不客
气,直接一口就含住了一个乳头,大口大口把乳汁吸到嘴里。她看着这个虽然比
自己年长,但却一直把他当成弟弟的男人,在那一瞬间,她竟然有把霍雍当成自
己孩子的错觉。她将他抱在怀里,一只手主动地将乳房往他的嘴里送。满脸母爱
般温暖的表情让旁边的王士奇看得更加的兴奋。他从没想到这个向来在床上只有
靠药物才能激发起性欲的女人会有这样的一面。

  封冰月看见霍雍吸空了一只后,主动又将另一只送到了他的嘴边。连续强而
有力的吸力,让她下身的子宫好像被大力向外翻。吸完了所有的乳汁后,她的下
身也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淫液流过丝袜画出一道道白色明显的痕迹。王老头高兴得凑上去闻了又闻。

  而封冰月觉得双脚发软,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但无力感还是让她不得不靠在
这糟老头子的怀里。喝得有些胀的霍雍很偶然的向上瞄了一眼。「呀」的一声,
他惊诧的发现这个女人长得好像死党楚雪君的老婆封冰月。说她好像是因为打死
他都无法相信封冰月出现在这个地方,也不可能会是这种打扮。更别提刚才让这
个老头子如此的玩弄都一点都不发飙。可是真的和她长的好像。

  「小伙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老夫这个女人非比寻常啊?老夫自从第一
眼看见她就相中了她。」王老头子开始自卖自夸起来。

  「我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像我一个朋友,真的太像了。」

  王老头子有些感兴趣起来。「哦,是真的吗?你的朋友叫什么?」他又吩咐
怀中的女人「小冰,你告诉他你的名字。」

  当霍雍『呀』的一声的时候,封冰月就感到天塌地陷一般的眩晕感。后来霍
雍说她和他的朋友长的好像,能不像吗。最后这糟老头子又让她说出自己的名字。

  在这一刻她倒有些感激起这个死老头子来。

  她一咬牙豁出去了。抢在霍雍说话之前,媚声媚气地说:「人家在老爷子面
前永远都是小冰。让您的大鸡巴操的High到天堂的小冰。」如此低俗的话语
让王士奇听了哈哈大笑。

  霍雍皱了皱眉头,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我真的是认错了。绝对不
可能是同一个人。」

  「年轻人,看来你对你那个朋友很有好感吗?」

  「虽然我比她年纪大,可是她一直像姐姐一样疼爱我,而我也一直像对姐姐
一样尊敬她。有时她会莫名的发火,谁惹上谁倒霉。但她的心地是那么的善良。」

  霍雍的一番话让封冰月感到一股强大的暖流笼罩在自己的心中,眼角有些湿
润,强忍住才未能让泪水流出来。

  对话的二人没有看到这一幕。他们意外的谈得很投机。「小伙子,你是不是
对你那个朋友有意思?不回答?那就是默认咯。好好好。老夫和你很投缘。」

  王士奇转头对一号说:「你是一号吧。你小子够机灵的,看我们聊的很热火,
你就停了电梯。你小子果然有前途。」霍雍这时才发现电梯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已
经被停止了。

  「我看二位客人聊的很开心,知道二位不想被无谓的人打扰,所以就把电梯
停了。」一号承认了自己的行为。

  「小伙子,你住在几号房?」

  霍雍看着一号。一号向他询问是否可以告诉后,得到了可以的答复。「这位
是初次到这里的霍先生,他住在1602号房。」

  「那真是太巧了。老夫就住在你隔壁。不过年轻人,你真的让老夫大出意料。

  16层可不是随便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去住的,看来你大不简单啊。「王老头
子摸了摸胡须。」老夫姓王名士奇,你的尊姓大名呢?「

  「小子名叫霍雍。」虽然不知道这老头子是谁,但看样子一定是个大人物。

  霍雍还是很恭敬的回答。他可不知道,这个老头子就是国土局的顾问,房地
产界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同时也是精通国学,星象,奇门遁甲的传奇人物。即
使已经退了休,现在还是有很多政界要员和金融巨子见了他都要毕恭毕敬的称呼
他「王大师」。

  「好,好。以后老夫就叫你小子,你不会介意吧。」老头子开始自得起来。

  霍雍当然不会对这个看起来糟七糟八,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有一丝的看
轻。那看上去有些猥琐的眼神暗藏着一股慑人的霸气。「不会介意。那我就尊称
你为老先生吧。」

  王士奇一摆手。「不用这么麻烦。你要是不嫌弃我这糟老头子的话,你就叫
我老爷子吧。」

  「那小子就不客气了。」

  听到他毫无谄媚之色的言语,让王士奇心里暗自一喜。从霍雍的面相来看,
本属于庸碌平凡之人。可是他的话语,他的气势,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有非常之
人的运势。如果早十几年遇到的话,那一定是个棋逢对手的劲敌。而现在自己已
经快步入坟墓,识得这样一个小友,也不枉在人世走一遭。

  兴奋之余,王士奇一拍封冰月高翘的肥臀。「小子,为了纪念我们相识。我
们就在这里一齐享用这个女人如何?」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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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当封冰月听到王士奇建议要和霍雍一起在电梯里玩弄自己,只觉两眼一黑就
快晕倒了。但是她的身体却对这种提议……在这里被两个男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
熟人搞,充满了期待的。

  喊停的的人是已经将电梯重新开动的侍者一号。「等一下。」即使面对王老
先生这样的贵客,语气还是那么平静,不卑不亢,不带一丝慌张。「王老先生,
本来我无权干涉客人的行为。可是您这样做的话,违反了您签过的合同上的条款
……不得擅自和他人共享本俱乐部的女性。希望您可以和主人谈妥之后,得到他
的允许。」

  「真是扫兴,老夫这就去找你们老板。」知道是自己理亏,老头子的话语中
有些讪讪的味道。

  霍雍赶紧打圆场。「老爷子,我们还是明天找时间再好好聊聊吧。您不是还
有要紧的事要去做吗,怎么能有时间花在这里呢?」

  「小子,果然够机灵。那我们就约定了。明天中午,我们一起吃饭。老夫到
时会来叫你的。」

  电梯停了下来,门打开了。整个诺大的一层楼只有4间套房。走廊上铺着红
色的地毯。软软的,即使摔倒也不会受伤。王士奇搂着女人来到自己的房门口。

  「小子,那我们明天见了。」

  看着王士奇对自己略微不满的重重关上了房门。一号看上去对这种事已经习
以为常了,他反而劝慰霍雍。「不好意思,霍先生。王老先生一向就是这样高人
行事,希望您不要介意。」领着他来到了1602号房门口。「这是您的房间钥
匙。您的女人要过一会儿才能送来。你希望是一起被送来,还是有先后一个一个
被送来。」他从上衣口袋中摸出一个小本子和笔,等候着霍雍的选择。

  「唔,还是分先后吧。先把高皇君小姐送来。」有些事情还必须要和她确认
一下。

  「那您希望她们穿着什么衣服来?」一号快速的在本子上记着。

  「高小姐就不要穿了,关小姐的话穿正常的衣服就行了。」霍雍本就没打算
搞关月如,高皇君他可是一直想染指一下这位『情敌』的。

  「三十分钟后会送到您的房间,您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请呼叫我。」一
号还是那么有礼貌的鞠了个躬,转身离开。霍雍打开房门进入了房间。也算见过
大场面的他还是被吓了一跳。一个卧室就顶他一套房子的面积了,屋内摆设极尽
奢华。坐在沙发上的他为了打发等候的时间,他开始研究起手里的名单来。

  王士奇一进房间就把怀里的封冰月扔在了床上,他几下就撕掉了她身上最后
的遮掩。她没有任何的遮挡动作,就像往常一样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候着凌辱的到
来。可是王士奇却发现了她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当他将脸凑到花园近看时,他
看见从蜜穴里一直不停的往外流淌着味道浓郁的淫液。

  他得意地哈哈大笑着,脱去了衣服露出了那根坚硬度不输给任何一个年轻人
的粗大阳具,扑上了那待宰的雪白羔羊。

  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了,一号果然在半个小时内准时地将只裹着轻薄的毯子的
高皇君送到了霍雍的房间里。「霍先生,下一位将在一个小时后送到,请您好好
享受。」

  霍雍在一号离开后锁上了房门。高皇君怎么都无法相信会是他买下了自己这
个周末的身体。示意她可以坐在床上和他讲话。「高小姐,我只是想向你了解一
些事,希望你可以将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紧紧抓着毯子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苦笑。「我所知道的上次已经全都
说了,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一提出你要和主人见面,他就会立刻同意了。」

  「这我也不清楚。」霍雍不解的闹了挠头,看来他心中的疑团现在暂时还无
法解开。「而且我还听说原本我的位置应该是属于筝姐的,让人奇怪的是当有人
通报她和你有了关系之后,他们就打消了对筝姐的念头。」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怨
恨的意思,凝重的让人想起了古时的殉道者。

  「对不起,本应该由我们面对的问题,现在全由你一人承担。」霍雍诚恳地
向眼前这个女人致歉。

  「没什么,这也是我的命吧。由我来代替筝姐,让她得到幸福这也是我的心
愿。」当每次谈到慕容筝时,她的眼神中都会出现一丝奇异的神采。

  霍雍明白她的心只属于小筝一个人,作为小筝的男人,他应该为她做一些补
偿。「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下次我会想办法不让别人碰你。」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你还是想办法帮筝姐如何摆脱这道难关。我出卖过
筝姐,现在就让我在这里为我自己所做的一切赎罪吧。」她慢慢的揭开了裹在身
上的毯子。「从第一次到现在,我每一次都不得不将身体出卖给我不愿意给的男
人。但是至少今天你就让我给一次我愿意给的男人。」

  毯子滑落到了地上,她安静地躺在了床上,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注视着霍雍。

  「希望你不会介意我这被许多男人污辱过的身体。」

  霍雍走到了床边,虽然他已不是第一次见过这充满诱惑的身体,他小心翼翼
的抚摸着那充满活力的每一寸肌肤。「在我心目中,你还是和处女一样纯洁。」

  他由衷地对她和她的身体赞美着。

  等待着他的女人展颜一笑。「难怪筝姐一提到你就眉开眼笑,你的那张嘴的
确会迷死人。」

  王士奇轻抚着高潮过后封冰月的雪白光滑细腻的肌肤。他啧啧称赞道:「这
里的任何一寸都带代表了生命。」

  封冰月紧闭着双眸。她觉得自己好丢人,好不要脸。刚才她经历了自第一次
以来最大,最好,最持久的高潮。她连续的喷出阴精,使得自己已经虚弱得连微
微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而且也是对这个自己并不爱的男人连续达到高潮。

  「小冰,你知不知道?我也自认为御女无数,可是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
被你的气质和你的聪慧所吸引,我已经被你深深的迷住了。为了你我甚至可以放
弃一切。」他有些激动地说着也许对他而言极少说的情话。

  「我自以为自己很洒脱,一生无儿无女了无牵挂。可是当我一见到你,我错
了。因为以前那时我还没有找到最合适的人选,现在我已经找到了,那就是你。

  我知道你会是为我生孩子的最佳人选。「他抚摸着封冰月平坦的小腹。」从
现在开始,你的子宫就是我的,不,是我孩子的。我已经买下你十年的生育权,
从现在开始,你要不停地为我生儿育女。「封冰月睁开动人的双眸,看着这个言
行举止略有些疯狂的老人,眼里带着嘲弄的眼神。她不是嘲笑这个老头不自量力,
这么大年纪还想生孩子。相反,她清楚地知道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的手段。
连死人都能救活了,更何况只是这点区区小事。她是在嘲笑自己。以前为了身材。
不停的敷衍丈夫可以晚点生孩子,而现在的她却不得不沦为替别人生育孩子的工
具。

  王士奇很满意她这个表情。他要继续摧毁这个意志坚强的女人的内心屏障。

  「小冰,你如果要怪的话,就怪你的命吧。你的五官面相显示了你旺夫益子,
虽然你点去了眼角的痣,但还是无法回避你旺的最多的却是墙外的情夫。你注定
一生都会跟定你丈夫之外的男人纠缠不清,为他生儿育女。」

  她相信这个老头子所说的一切,两人相遇之初,他就曾经为她卜算过一卦。

  这一卦将她的过去一网打尽,而且极尽详实。刚开始她还有点将信将疑,毕
竟这都可以通过钱买到。但是后来有一次,他算出她的丈夫将会有一劫,虽然只
是小劫,可是运势势必被打乱,将会无功而返。三天后,她得到了当天丈夫摔伤
的消息,没过多久,他这次的考古工作莫名的被终止了下来。

  看着内心有些动摇的封冰月,他突然剑走偏锋。「那个叫霍雍的小伙子所说
的和你长得很像的朋友其实就是你吧?」

  被一下子刺中要害的封冰月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无所不知的老人。

  看到她这种提示猜对了的样子,王士奇哈哈大笑。「老夫没有猜错。你果然
认得那个小伙子。现在真的是很有趣,老夫是不是有必要为你们拉拉红线呢?」

  「不要啊。」封冰月脱口而出。「求求你,不要啊。他是我丈夫最好的朋友,
我一直把他看作自己的亲人。」

  「小冰啊。你就不要再隐瞒了。你对他还是有点意思的吧。说老实话,如果
其中有一句假话的话,我就这样把你送到隔壁。」忽然间他对于霍雍更加感兴趣。

  封冰月只能一五一十的交待自己和霍雍之间的所有事。那老头子像听故事一
样,连一点细节都要她重复说得清清楚楚。

  王士奇闭着眼睛,详详细细地为她分析她的内心。「老夫认为你最初喜欢的
不是你的丈夫,而是这个霍雍。只不过最后你被你丈夫的才华所吸引嫁给了他。

  但是你心里还是对霍雍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感情。只是你自己把这份感情掩藏
得很好,以至于连你自己也无法察觉了。「当他再次睁开双眼后,两道骇人的精
光从眼睛中射出。原本猥琐的老头一下子变得霸气十足。」可惜啊。如果老夫十
年前,不,在遇到你之前遇到他,老夫一定会将他视为生平劲敌,与他一较高下。
可是现在老夫的所有心思都在你身上,与他只能为友不可为敌,今后只能将他视
为一位忘年良友来对待了。「封冰月有些认不出眼前这个老人了,下流,卑鄙,
无耻,这些词现在突然之间都在于用不上了。

  王士奇的眼神转而变得很温柔的看着封冰月:「你是不是认为老夫疯了?老
夫一生阅人无数,从没有看错过一个人。这个小伙子看上去平平无奇,可是他的
眼睛时不时会流露出那傲人而带有智慧的眼神。他决不是你刚才叙述中和你想象
中的那么简单,他深藏不露的几乎都让老夫看走了眼。」

  封冰月被他变换的不同的眼神看的心如鹿撞。这时她觉得这个老头子也并不
是自己心里认为的那么讨厌。她是第一次在这个老人身上找到自己在见过的那么
多男人中从未见过的睿智。

  王士奇又怎能看不出她内心轻微的改变。他用一种听上去很奸诈的口吻命令
她:「如果不想让老夫拆穿你们的关系的话,你今晚就好好的为老夫服务。」他
一指胯下重又挺直的阳具。

  被他的多变的神态语气弄得有点神志不清的封冰月仿佛被催了眠一样低下头,
主动地用小嘴为他套弄起来。

  而这时王士奇的眼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他的手慢慢地伸向了那更为迷人
的后庭……

  与此同时,霍雍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尴尬。就在刚才,门外传来敲门声。

  「霍先生,霍先生。我们为您送来了您点的女人。」一号侍者平静而优雅的
声音让他不得不从高皇君的已经潮湿不堪一采的花蕊中抽出自己还未射精的阳具。

  门打开后,一号领着一名同样是包裹着毯子的女人……关月如进了屋子。

  「霍先生,您点的已经全部都齐了。如果您还要什么额外的服务的话,请通
知我。

  再次祝您玩得尽兴。「」对不起。我不是说让她穿正常的衣服来吗?「

  「她是穿正常衣服来的呀。」

  「哪里有穿衣服了吗?你当我眼睛瞎了。」霍雍刚才被打断的火气完全发在
了一号的身上。

  一号还是那么平和的回答:「在这里所有的女人都不能穿衣服。唯一能穿衣
服的时候,是按照客人之前吩咐所需要穿上的。所以对于她们来说,这个样子才
是正常的衣服。」一声响指,关月如身上的毯子滑落在了地上。

  霍雍的注意力立刻全都被转移到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上。连一号什么时候走
的都没注意。在他的印象里,慕容筝那对36F的乳房已经很少见了,而这个女
人的尺寸至少达到了39G。唯一稍差的只是坚挺度远远不如,有些微微下垂了。

  深色的乳头也相当的大。肥臀向上翘起,每走一步,都会形成一阵肉波。

  关月如走入卧房,看到床上躺着一看就是刚刚干完好事精疲力竭的女人。心
中更是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无限的鄙夷。一个可以说是天价的竞标者是这样一个
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看来他基本上就是某个大集团的二世祖,败家子。

  她一直默默注视着霍雍,自己一点也不采取主动。他看得出那种眼神,鄙视,
轻蔑,不屑,只要是『看不起』的同义词近义词都可以包含在里面。他突然感觉
到自己好像一个囚犯,正低着头站在被告席上,接受高高在上的法官判决。虽然
这个法官不着一缕,但她现在的神情好像还是在穿着那件代表公正,正义的法官
袍。

  一吐心中的阴暗感,霍雍豪不客气地坐在床角,从地上捡起那份名单。「关
月如,38岁。84年以华东政法学院第一名毕业。5年前,借调辽宁,任辽宁
省高院谢昌兵特大犯罪团伙案的主审法官。其间共判决52名政府涉案官员和企
业领导。被评为当年度全国十佳法官。后回到上海,任上海市中院第一庭庭长。」

  他照本宣读着应该算是关月如的辉煌往事。

  关月如好像也回到了那个被赞美,嘉奖的年代。霍雍语调一硬。「我听说这
里的女人不是被要挟,就是自愿来这里的。关大法官你是为什么原因来的?」

  她面色一红没有回答。

  霍雍毫不留情的紧接着追问:「关大法官究竟是受贿?舞弊?还是情不自禁?」

  「都不是,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霍雍摇了摇头,一脸无法相信的表情,他接着读名单后续的介
绍。「婚姻状况,丧偶。家庭成员,有一子……沈寅,18岁。」

  他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就一定是你按耐不住寂寞,找人偷情,被人抓
住把柄了。」

  被他无礼言语激怒的关月如大声地喝斥:「住嘴,你这个禽兽。」

  霍雍冷笑道:「我是个禽兽。一个花了2000万不让你落在曾经被你判过
刑的人的手里的禽兽。」

  「你说什么?」她有些惊讶得看着这个年轻人,她还是无法相信听到的事情
和眼前的一切相冲突的事实。

  「我本来就没打算和你……和你发生关系。我只是看不惯那种仗势欺人的混
账的嘴脸。今天你睡在隔壁吧。我能帮的就只有这些了。」刚才还是一副得理不
让人的人一转眼就变成了诚恳老实的君子。

  关月如重新上下打量审视这年轻人。以她看人的经验,从他的目光中可以看
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对不起。」她小声地向霍雍道歉。

  霍雍没有理她,直接打算摸上床去和高皇君来个二度良宵。

  又是在这个时候,门烦人的被人敲响了。霍雍怒气全发的打开了房门。出乎
意料的是门外不光站着一号,还有一个戴着着金色面具应该是这里的老板的人。

  霍雍将火气往下压压。「请问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吗?」

  「没错,我就是这里的老板。霍先生,我刚送一位客人路过此地想起您来,
就顺便拜望一下。您是不是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

  「这倒不是,只是任何男人在上床时被人打搅,火气我想都小不了。」霍雍
当然知道自己如果对服务不满意的投诉对自己房里的那两个女人所造成的后果。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看我还是周日来拜访您吧。」他转头对一号说:「将
我的私宠带来送与霍先生。」

  一号难得的显示出迟疑的语气。「可是主人……」

  「不要可是了。以后霍先生来的话,就由她来接待吧。」

  一号对霍雍说:「霍先生,请稍等片刻,我立刻将人送来。」说完便尾随着
金色面具男离开了楼层。

  关月如在里屋听得真真切切,心想:不知道这年轻人是什么来历。竟然可以
让那个人亲自来拜访,而且还把她作为礼物送给他。说不定他真有什么惊人的背
景。我为什么不求告于他,让他帮我呢?

  霍雍满怀着刚才一直憋着地欲火回到了卧室。关月如咕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

  「霍先生,刚才是我冒犯了您,请您原谅。求您救救我儿子吧。」她苦苦的
哀求着霍雍。

  霍雍最受不了女人求他,尤其是这种身材诱人的女人,更尤其是这种身材诱
人又一丝不挂的女人。加上旁边还有高皇君看她可怜,同情心大起的为她求情。

  霍雍只能好人做到底把她拉起,让她把所有的事都详详细细讲给他听。

  关月如擦干了眼泪,开始讲述又一段的血泪史。前言省略,从关键部分开始。

  两年前,关月如完成借调工作回到上海后,和长时间没见的儿子有许多话说。
晚上,已经16岁的儿子提出要和妈妈一起睡。爱子心切的她只是认为这是儿子
对自己的依恋并没有太加在意便同意了。睡到半夜时,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负
着一个人正在脱她的衣服。她睁开眼一看,在黑暗中根本就看不清到底是谁。而
自己被摆成大字型四肢牢牢的捆在了床头。那个人猴急得还没等衣服被完全解开,
就急不可耐的亲上了她的面颊,眼帘,耳垂,肩膀,锁骨。从鼻子中传出的热烘
烘急促的呼吸让长年独守空房的她感到有点心猿意马。但对儿子的担忧,让她暂
时忘却了身体已经明显有反应这一切。

  「你究竟是谁?我儿子怎么样了?」她用自认为最威严的语气向对方施压。

  那人毫无反应的继续解着她的衣服。在她的惊呼声中,她的睡衣被无情的扯
开了,一对乳房跃入了空气中。她拼命的挣扎着,喊叫着,可是最后乳房还是落
入了那人之手。那人用自己的体重压住了她,不让她肆意反抗。一边抚摸着,一
边啧啧啧地对她的乳房品玩。

  她害羞的想要把那人翻下身去,因为她知道她的乳房尺寸一直是自己的弱点。
霍雍插话道:「是不是因为太大,怕人笑话?其实这没什么,我认识不少人都是
以大为荣的。」

  关月如害羞的低下头,用类似蚊子叫的声音回答:「是太小了。当时的罩杯
只有A。」

  霍雍惊讶了半天,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豪乳的妇人和那个罩杯A的尺寸联系
在一起。关月如被他的目光盯得有点吃不消,还是高皇君出来解围。在霍雍的脑
袋挨了一记后,她对这个看上去比她更可怜的女人说:「关姐姐,你继续说吧。

  不要理这个大色狼。「那人一口就将自己的乳头含在嘴里,不停轮流的吸吮
着两边的乳房。

  那熟悉的体味,尘封多年的动作让关月如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她颤着声音
大声问:「沈寅,是不是你?」

  那人的动作停住了,关月如觉得四肢发硬,眼前冒金星。她知道她猜中了。

  灯被打开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眼前景象的她一眼就看见了骑在自己身上
那人的脸。果然是自己唯一的骨肉血亲。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是看到这幅
情景还是晕了过去。

  她梦见了1岁,2岁,3岁……15岁的儿子,是那么天真,可爱。当再次
睁开眼睛,她看见了16岁的儿子涨红了小脸正在自己身上乱拱乱爬。

  「畜牲,我怎么养了你这个畜牲。还不快住手。」她的大喝制止不了儿子脱
下了她的睡裤的现实。现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棉质内裤。

  她双腿紧紧地搅在一起,就是不让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失守。儿子急得满脸通
红,脑筋绷起,不停的「妈妈,妈妈,妈妈」的叫着。

  听着这叫声,她回想起了数年前的一件让她永生难忘的事。当时儿子只有3
岁,自己老母病重,要赶到医院探望。丈夫又出差在外,只能将儿子暂托在邻居
家。等到半夜回家后,发现儿子蹲坐在自己家门口。一直在叫着「妈妈,妈妈,
妈妈」。

  旁边陪着的邻居解释,她走后,她儿子就回到家门口。不论邻居如何叫他,
他也丝毫不离开。整整一天,不吃不喝,大小便全拉在了自己身上。她当时心疼
的抱着年幼的儿子,毫不在乎身上沾满了儿子的屎尿。

  当年的一幕又重现眼前,16岁的儿子和3岁的儿子的脸重合在一起。看着
那张充满稚气的脸,她暗叹了一声,松开了双腿。内裤就被儿子很顺利的脱下了。

  她的双腿被分开,从儿子嘴和鼻子里发出的热气冲击着自己的蜜穴。一道湿
乎乎热烘烘的物体在自己的阴阜及外阴处移动。挣扎着抬起头,原来是儿子趴在
自己下身,用舌头舔弄着自己的下体。渐渐的关月如觉得自己浑身发燥,阴道开
始往外渗出淫液。自从丈夫死后,自己就从没有被人这么亲密的接触着。「老公,
老公,我该怎么办?」她喃喃的向在天堂的丈夫求助。

  没有等到丈夫的显灵,自己的最敏感的要害……阴蒂落入了儿子的嘴中。作
为敏感的神经末稍,每一次的碰触,自己都会向地狱滑落一步。儿子似乎认识到
这是母亲的要害,他轻抚着轻抚着,猛地用力一捏。强烈的疼痛让她大叫起来,
伴随着叫声,大股的透明液体从阴道射向了体外。

  迷迷糊糊中,关月如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代。当时的男友也就是后来的丈夫
怯生生的吻向了她的香唇。她鼓起勇气主动地将舌头在他的口中搅动,而男友笨
拙的吻技让她暗笑了许久。

  笨笨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拙劣的搅动着,她热情的回应着,两条舌头如两条藤
蔓一样,紧紧地缠在一起。

  下身的阴道内的充实感,让关月如重回现实。儿子伏在自己身上卖力的抽插
着。而自己不但没有阻止他,还鼓励性的将自己的吻送上。一阵悲哀感袭来,她
自暴自弃的随着儿子的动作而扭摆自己的身躯。(霍雍的脑袋又挨了一下毛栗子。
高皇君杏眼圆睁的怒视着他。「你做什么笔记啊?」

  霍雍有些委屈的回答:「这么精彩的桥段还不敢快记下来,把它编进小说,
一定会很精彩。如果赶不上今年羔羊的中秋征文,那一定赶得上明年风月的新年
征文。」

  众人皆晕,唯霍雍一人大写其写。

  阴道壁上,一股强有力的热液浇在了上面。儿子刚想将射完精的阳具取出,
可是她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摆动着自己的下身。刚刚有些软的小鸡鸡迅速回过气
来,再一次重回当年的出生之路。

  她手上的束缚被解开了,她没有推开身上的儿子,反而使劲地搂着儿子的屁
股,拼命向下按压。她嘴里呼唤着「宝宝,宝宝。」这是她对小时候儿子的爱称,
自从儿子懂事上学后,她担心别人因此取笑他,就没有再叫过。随着她亲昵的重
新呼喊着儿子,儿子体内一股又一股新鲜的精液回到了当年孕育他的地方。

  第二天早晨,关月如像往常一样听着屋外的鸟叫声,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

  腰酸背疼的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下身的肿痛感让那一刻的她想起了昨晚的
一切。

  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春梦,可是床单上,一大滩醒目的液体干涸的痕迹。
被扔在地上自己的贴身衣物。镜子中,自己身上的吻痕,乳房上的牙印。进到厕
所,翻开红肿的阴唇,里面尚存的男子精液,这一切切都证明了昨晚的事实。

  她来不及穿衣服,裹着薄被冲出了自己的卧室。儿子就跪在客厅中央,旁边
放着切菜刀。儿子看到自己出来,放声痛哭。「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昨晚
是一时冲动,对不起。」

  关月如来到儿子的面前。昨晚的屈辱又让她气上心头。可是她看见儿子的膝
盖已经跪得又红又肿,看来时间不短了。她高高举起手来,轻轻地落在了满脸是
泪的儿子的头上。

  儿子抱住她的腿痛哭流涕。「妈妈,你杀了我吧。这样我就可以下去向爸爸
赔罪了。」菜刀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多想拿起菜刀狠狠砍下去,可是还没触碰到菜刀柄,她的心就软了。这毕
竟是自己十月怀胎,辛辛苦苦一点一点养大的。他的父亲就这么一点骨血,她又
何忍下杀手呢。刀被扔到了一边,她抱着儿子,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就把它彻底的忘掉吧。」她对儿子说。没想到
原来很听话的儿子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倔强的摇着头。「我不要忘掉。我要
你,妈妈。我要你做我的妻子。」脸上被她狠狠的扇了一记耳光。

  他还是倔强的摇着头。「我爱你,妈妈。」又是一记耳光。

  儿子的脸被她扇肿了,嘴角鲜血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上。「五啊一。」依然
含含糊糊的说出「我爱你」。儿子站起身来,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菜刀。「妈妈,
如果我不能爱你的话,我宁可去死。(翻译过来的话)」挥刀向自己的脖子砍去。

  关月如冲上前去夺下儿子手里的菜刀。紧紧地抱住儿子,生怕他在有想不开
的傻事。怀里的儿子的呼吸渐渐的变粗了,她发觉刚才为了救儿子,自己身上的
薄被早不知滑落到哪里去了。

  「妈妈,我爱你。」儿子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宝宝,妈妈也爱你。」发觉自己决不能没有儿子的她向儿子,向自己内心
最阴暗一面,向自己身体的肉欲屈服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1 02: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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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霍雍小声对听得有点着迷的高皇君说:「自认为意志力最坚定的人,最后往
往是第一个向困难屈服的。」

  高皇君点了点头。关月如苦笑着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我自认为我对自
己内心的意志力很有信心。在工作上,无论遇到任何困难,我都可以迎刃而解。

  但是在感情上,我是个彻底的失败者。如果我不是这么失败的话,我们也不
会沦落到如此地步。「高皇君有些害羞的问她:」你们是不是过得很幸福?「

  她充满回忆的点了点头。「是的,直到出事之前,我们一直过得非常幸福。」

  自从发生关系以后,儿子十分的听话,而且读书也很用功。学习进步得很快。

  作为奖励,她每个周末会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儿子。刚开始时只是每周一天,
后来随着儿子的表现越来越好,她就视表现而定。表现好的一周,两天。表现差
的一周,只有一天,甚至没有。

  可是后来交合的次数越来越多,她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欲了。有时儿子犯
点小错,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儿子的性欲也越来越强,需要量也越来越
大。

  最初每回只要个一两次,后来数量呈几何级数的增加。最后每个周末她都下
不了床,只要儿子醒着,就会不停的向她索取。结果她每个星期一都无法准时上
班,同事们都笑她患了星期一综合症。只有她和她儿子才心知肚明其中的原因…
…被操了一个周末,下身肿得都无法走路。

  大约半年以后,儿子每天都缠着她要。禁不住儿子的苦苦而求和自己性欲的
高涨,她打开了两个人之间的约定。儿子只要一放学回家,就会把她推倒在任何
能够做爱的地方。

  「我们那时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他搂着我躺着靠在阳台门口,看着日出日落。

  说着我们之间的种种往事。「关月如闭上双眼表情幸福的回忆当时的情形。

  她曾经问过儿子是不是有过女朋友,儿子抱着自己的裸体笑着对自己说:
「妈妈就是我的女朋友。」

  「那你的技术,我是说那种技术啦,你知道的。怎么会这么熟悉?」她不太
相信地看着儿子。

  儿子一边笑着,一边从自己身上起来打开了电脑。「妈妈,世上有一种东西
叫互联网,这上面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东西。」他打开一页网页上面不但有各种类
型的色情书籍,还有色情图片,以及各类色情电影的下载。关上网页,儿子又打
开了放在桌面上的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很多文本文件。

  只是名字看起来有点,有点那个了。儿子指着这些文件对她说:「这些书都
是讲关于乱伦的,有讲父女的,有讲兄妹的,有讲姐弟的,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些
……」

  他将其中一些文件圈了出来。「都是讲母子的。」

  儿子把她扳过来,面对面地看着她。「妈妈我从很早以前就一直喜欢你了。

  这些书虽然写得很好,有些甚至是极品。但是你才是真正活在我生活的。
「关月如压制住心中的欢喜,装着无所谓的点击着这些文件。晚上儿子出人意料
的并没有缠着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理由,明天要考试。睡不着的她翻阅着这些
儿子誉为极品的书。

  『哇,这个母亲怎么是这样?哇,原来这样也可以?』她如同中邪般,不停
的阅读着。看到情节高潮时,她解开自己的衣服,半靠在椅子里。一直手抓着自
己的乳房,一直手掏弄着自己的阴道。泻了几次身后,她还是觉得和平时差了很
多。她一面叫着自己儿子的名字,一面幻想着在和儿子交合,一面继续手淫。

  「妈妈,你真的好差劲哦。」儿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你要爽的话,
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她从幻觉中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衣服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扔在一边,自己
像一个荡妇一样岔开双腿,不知羞耻的掏着自己的下身,地上积了一滩水。而窗
外,已是旭日东升。

  儿子充满蛊惑性的言语在耳边响起:「妈妈你真是太美了,就像女神一样充
满了诱惑的美。阳光洒在你那雪白的肌肤上,闪着耀眼的金光。我爱你,妈妈。」

  她痴痴的听着这些话语。「真的吗?真的吗?我也爱你,宝宝。」

  从此以后,她失去了在家里母亲的地位。对儿子而言,她只是一个性欲强烈
的女人。在外面,她是一个受好人尊敬,坏人害怕的法律裁判者。而在家里,她
从不穿衣服,只要儿子想要就撅起屁股要儿子操的妓女。她似乎很满意这种角色
的改变。

  霍雍继续担任解说的责任。「一个人在外面长时间扮演着一个角色,压力会
越积越多,这样就会在特定时间有相反性格的产生。就是所称的性格分裂。」

  关月如幽幽的说:「是不是性格分裂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宝宝和我过得很
开心。」

  儿子每天一放学就会立刻回家,打扫房间,煮菜做饭。她回家后就可以吃到
热气腾腾的饭菜。这才是家的感觉。作为回报,儿子做完功课,温完书后,可以
任意享用她的身体。为此,她专门抽出时间来学习瑜伽。同事们都认为她是为了
减轻工作压力,而她却是为了应付儿子日益翻新变化的姿势。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她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了明显的改变。原来自卑的胸部日
益丰满,臀部也变得厚实圆润高翘。开始她还以为是长时间密集型和儿子交合而
被操大的,既然儿子每次做的都很高兴,也就这么算了。后来她越觉越不对,最
后胸部飙升到了38G,成了名副其实的波霸。

  她渐渐的怀疑到儿子头上。儿子倒是很坦然地承认。「是我做的。我在妈妈
每天晚上都喝的牛奶里加了一点药。」他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不过请
放心,这药一点副作用都没有,只是起丰乳和丰臀的作用。药效果然很好。」

  既然没什么副作用,而药也全都下完了,想怪也来不及了。儿子玩得开心也
就算了。只是自己上班麻烦一点,每天上班之前都要用布将胸部牢牢地扎紧。没
过多久,儿子又拿回一瓶药,死气白咧的要自己服用。可又不说到底是干什么用
的,最后只是说是用来补身的。

  用过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又上当了。断奶很久的的乳房竟然又开始分泌起
乳汁来,而且挤出的量越来越大。出于对儿子的溺爱和性爱,她还是默认了这种
做法。从此,每天早上她都要挤一大杯新鲜的人乳给儿子当早餐,晚上挤一大杯
当夜宵。

  「对不起,打住一下。我想请问这种药哪里有卖?」当霍雍听到有这种药后,
不禁浮想联翩起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是宝宝拿回来的,只有一小瓶。效果……效果还可以吧。」

  关月如吞吞吐吐的说着,一边还将身体侧过去。霍雍的眼尖,看到了深色的
乳头上慢慢渗出了一滴滴乳白色的液体。「你对你的儿子真是太好了。」高皇君
对她这种出格的母爱大加赞叹道。霍雍却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话。「好的也太过
头了。」

  关月如不理会他略带讥讽的言语,反而很骄傲的说:「宝宝就是我的一切,
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去做。」

  有一次,儿子下午没课就跑到她的单位去看她。而她正忙着对一起特大的制
作贩卖盗版光碟的犯罪团伙的案件进行审判。过程复杂而繁琐,检被告双方唇枪
舌战,从早上一直争到下午5点。最后作为法官的她结束当天的庭审,择日开庭。

  回到办公室后,儿子正乖乖的坐在她的办公桌前,温习功课。旁边放着刚买
来的便当和放在保温杯里依旧热气腾腾的汤。同事们都夸她有个这么孝顺的好儿
子。她大口大口喝着儿子特意为她熬的汤,心里甜蜜蜜的。自从丈夫去世了之后,
自己就没再享受过这种爱心服务。

  「月如。」她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老朋友,这件案件的检察官,傅承。

  「已经吃饭啦,看来真是不巧,还想请你去吃饭大家好好聊聊呢。沈寅也在
啊。

  越来越懂事了。「他抚摸着儿子的头。儿子好像不太喜欢他,只是淡淡地问
了声好,就坐到一边去了。

  「老傅,有什么事吗?」

  「有点事。」傅承坐在她的对面。「有几箱证物搬来搬去太麻烦,打算放在
你这里。全部都是光碟,下次开庭后,就会送去销毁。」

  「你就放在我这里吧。」她随口就答应了。「晚上这里会上锁,不会有人动
的。」

  「那你呢?会不会拿出去卖啦?」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呸。你要在胡说八道的话,我就抽你咯。」她啐了一口。突然她感觉有两
道恶狠狠的目光从傅承背后射来。她从傅承的脸旁,看见儿子正死盯着他的背影。

  仿佛想要将他撕碎一样。她心中一寒。

  这时傅承适时地起身告辞。「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再联络。」

  她将傅承送到办公室外,刚回来,门就被砰的一声关上了。儿子气哼哼的坐
在傅承刚才坐在的位子上。

  「宝宝,你刚才很不好。傅叔叔是你爸爸和我多年的老朋友。你怎么能用那
种目光看他呢。」她有些生气的教训儿子。

  「我就是不喜欢他,我最讨厌他看你那种眼神。」儿子有些情绪激动。

  原来儿子是吃醋了。她心里喜滋滋的,她一直担心儿子对自己只是一时冲动。

  她坐到儿子怀里,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宝宝,不要生气了。妈妈和傅叔叔
只是普通的朋友,以后都不会超越这条界限。而对于你呢,妈妈是你的女人,是
你的情妇。」

  儿子揽着她的蛮腰,亲吻着她的脸蛋。一脸大人的成熟。「不,妈妈你是我
的妻子。」

  「宝宝,别傻了。妈妈再过几年就人老珠黄了,到时你就会看不上妈妈了。」

  她轻抚着儿子还略显稚嫩的面庞。

  儿子依然执拗的坚持,她叹了口气。「那好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儿子这才高兴起来,可是他又提出了一个让她很为难的事。「妈妈,我要喝
奶。」

  「宝宝。等回家后,妈妈再给你挤。」

  「不要,我就要现在喝。」他把装过汤的保温杯放在了她的面前。

  她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想象着门外走来走去的工作人员。她想摆出母亲的
威严拒绝。可是她知道自己在儿子面前已经没什么母亲的威严了。看着儿子坚持
的态度,心里暗自又有想尝试一下的念头。她将外衣和衬衣的扣子解开,伸手将
缠胸的布条松开取下。露出那对沉甸甸的豪乳。由于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她不得
不站起身子,弯下腰,双手握住一只乳房,由内向外的挤压着。积攒了一天的乳
汁如奔腾的大河倾泻进了杯中。

  挤空一只刚好装满了一杯。儿子端过杯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全都喝完了。还
舔了舔舌头,意犹未尽的咂巴咂巴嘴。

  她笑着摇了摇头,重新注满了杯子。但是儿子却没有喝,把盖头盖上。放到
了一边。他摇晃着杯子。「这是今晚的补品。」

  关月如双手揉着挤空的乳房,看着台子上的布条。「你看看,要缠起来好麻
烦啊,你真是不让妈妈省心。」她脱下衣服,拿起了布条。儿子从背后抱住了她,
抓着那对豪乳。「妈妈,嫌麻烦的话,就不要缠了。」

  「那怎么行。让人看见的话会奇怪的。」

  「那就不要让人看见了,不如我们晚点回家。」儿子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
边趴在她的耳边往里吹气。「如果同意的话,就快点打电话给外面的人。」

  她羞红着脸将儿子推开。但还是按照他所说的拨通了电话。「喂。是小吴啊。

  今天晚上我要把手头上的工作完成,你们就先回去吧。对,我一个人可以。
反正儿子也来了,不用担心他一个人在家。好,好。你们先走吧。我来锁门。
「她挂上电话,看着儿子。」你满意了吧,小坏蛋。「」哚,哚,哚,哚。「响
起了敲门声。儿子打开了房门。门口站着的是关月如的下属小吴。沈寅礼貌的和
他打招呼:」吴叔叔,找我妈妈吗?「

  「是啊,你妈妈不在吗?」

  「她出去了,要有一会儿才能回来。没什么重要的事的话,我可以替你转告
她。」

  「沈寅真是懂事。没什么要紧事。这里有一份文件,今天来不及了,让你妈
妈签好以后,下周一我来拿。」

  「我知道了。吴叔叔再见。」门重新关上,「咔塔」一声,被反锁上了。

  关月如赤着身子从桌下钻出来,红着脸训斥着儿子:「小坏蛋,都是你害的。
要不是你一定要在这里做的话,妈妈怎么会这么狼狈?」

  儿子却满不在乎的说:「可是妈妈,刚才你听到敲门声,自己还不是好兴奋
啊。不停的摇晃着你的屁股,让我射了一次又一次。」他的手摸向了母亲的蜜穴。

  「你看,又湿了。」

  「你要再胡闹的话,妈妈就把你的小鸡鸡给咔嚓了。」她拍掉了儿子摸向自
己身子的手。「妈妈还有好多要紧的事要做,算妈妈求求你,让妈妈干完正事在
做好吗?」

  「那好吧。不过……」儿子端起杯子。「妈妈要把里面的全都喝完。」

  看见母亲面露难色,他解释道:「妈妈最近太累了,工作一大堆,下班后还
要满足我。所以妈妈一定要把它喝掉。」

  看着儿子如此的孝顺,她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喝完自己的奶后,她穿好
上衣,套上裙子开始工作。儿子出奇的安静,在一旁复习功课,并没有来骚扰自
己。

  晚上10点,终于工作告一段落了,关月如伸了一个懒腰。长时间坐着让她
的脊椎有些不适,而为了支撑那对38G的豪乳,肩部也隐隐酸疼。一双关爱的
手在她难受的地方按摩着,她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宝宝,真是谢谢你了。」

  「妈妈,你就什么都不要做。我来帮你好好放松一下。」手指离开了肩膀,
按上了她觉得肿胀的太阳穴上。力道适中的按摩让她鼻子发出『嗯嗯』的声音。

  发夹被取下放在了桌子上,头发瞬间披散了下来。十指在头顶顶住头皮从发
际梳向脑后。没多久,劳累多日的关月如沉沉的进入了梦乡。下身的尿意使得关
月如从睡梦中醒来,儿子像一只小花猫依偎在沙发上。她看了看表,已经凌晨2
点了,自己一睡就是5个小时。她发觉自己的身体轻松了很多,看来都是儿子的
功劳。而自己身体没有异常的感觉,她知道儿子为了让她好好休息,放弃了自己
的权利。她满怀感激地拍了拍功臣的小脸。「宝宝,醒一醒,收拾一下,我们该
回家了。」

  儿子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从沙发上爬起来。关月如收拾好自己的公文包,对他
说:「宝宝,你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妈妈要去一趟厕所。」

  儿子拦住了她。「妈妈,我也要去。」

  她牵着儿子的手走在灯光有些昏暗的走廊上。来到男厕门口。「宝宝,你自
己进去,妈妈要去女厕所。」

  儿子探了探头,里面黑漆漆的,可能是灯坏了。「妈妈,我害怕。我不敢一
个人进去。」

  没想到连自己母亲都敢上的儿子会怕黑,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她
领着儿子,借着窗外的月光找到了尿斗。她背过身去。「宝宝,你快尿吧。妈妈
就在这里。」听着沥沥的水声,她觉得自己的膀胱越来越胀。双腿不禁并在一起。

  听到水声停止了,儿子拉拉链的声音。她转过身去对儿子说:「宝宝,你自
己先回办公室去等妈妈,妈妈要去厕所。」

  「可是这里不就是厕所吗?」

  「妈妈说的是女厕。」

  「可是女厕还有很长一段路,妈妈不如就在这里解决吧。」儿子盯着她。

  「妈妈不是很急嘛?」

  想想反正现在也没人,她拉开了厕格的门。可是儿子却把门关上。「妈妈,
我说的这里是指这里。」他一指刚才用过的尿斗。「宝宝,不行啊。妈妈用不了
这里。」

  「谁说妈妈用不了这里的。」他拉着母亲的胳膊。「既然妈妈不急的话,我
是无所谓的。」

  一来是实在忍不住了,二来儿子今天很听话,她想满足一下儿子的愿望。她
同意了着让她很为难的方法。

  儿子看到了她的为难。「妈妈,还是让我来帮你吧。」他在母亲的配合下,
脱下了她的内裤。他将母亲的一条腿抬起,将下身女阴对准了尿斗。关月如涨红
了脸,但还是无法在这种姿势下放出尿来。「宝宝,你还是让妈妈去马桶吧。」
她哀求着儿子。

  儿子摸着她的蜜穴,笑着说:「看来妈妈还没有想要尿尿的意思,不过你倒
是很享受这种姿势。」他将沾满蜜液的食指放到了她的面前。「妈妈最想要的还
是这个吧?」

  关月如全身赤裸的面向着窗口,双手撑着窗台。儿子的阳具从后面一次又一
次的猛烈冲击着她的阴道。他亲吻着母亲的后背,双手蹂躏着颤颤悠悠挺立的豪
乳。月光透过开着的窗子照在她的身上,使得她的肌肤看起来异常的白皙。

  「啊,啊。」她扶住窗台,下身失禁般的流出大量液体。高潮过后的她,虚
弱得无力控制住自己的括约肌。一道黄色的尿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提早
抽出阳具的儿子看到此景,兴奋得用手套弄着小弟弟,将精液全都射在母亲的背
上。

  关月如脑中一片空白,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她只是感觉到儿子
拿着布为自己擦拭着身上的污迹。过了好一会儿,她总算回过神来。可是当她看
清了儿子手中拿着为她擦拭的布就是她的内裤时,她害羞的抢了过来。但内裤已
经不能再穿了,而且腿上的丝袜被自己尿液浸的湿乎乎的,也不能再穿了。

  整理好衣服,将厕所内罪证消灭干净的她们赶紧回到了她的办公室。

  儿子在她们要离开大楼时提出要去母亲做事的法庭去看看。关月如郑重地和
他约定:「宝宝,你在别的地方对妈妈做任何事都可以。只有在这个地方不能乱
来。法庭是个神圣的地方,如果你在这里强迫和妈妈做爱的话,妈妈以后在心理
上就无法再在这里工作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带着儿子来到了法庭。儿子站在她平时在的地方高声
对她说:「妈妈,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梦想着能够站在这里。我的志愿是做
一个主持正义的好法官。而你,妈妈,是你将这个愿望带给了我。」

  母亲微笑的站在台下看着自己的儿子,她在这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为拥有这
么一个好儿子而感到自豪。

  说完自己的豪言壮语,儿子咧嘴一笑。「妈妈,你知罪吗?」

  看着有点入戏的儿子,她莞尔一笑。「民妇不知道所犯何罪。」她满配合的。

  「你勾引自己儿子,犯了乱伦的大罪。还敢说不知罪?」他一本正经的说。
关月如注视着台上看起来很威猛的儿子,心中激起爱的火焰。「民妇知罪,请大
人饶命。」

  「本官看你还算老实,就从轻而判。现判你终生囚禁,永世许配与你儿子为
妻。你可愿意?」

  她大声地说出了答案。「民妇愿意。」

  就在关月如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时,霍雍小声地对高皇君说:「她好像说得
很兴奋啊。」

  「那还不是你让她要她讲得很详细,不过你倒也是蛮兴奋的。」高皇君指着
早已成擎天一柱的霍雍说。「你还不是一样,下面已经很湿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说漏了嘴的高皇君扭过头不去理他。

  「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霍雍悠悠的说。好奇的高皇君还是忍不住转回头
来问了一句。「担心什么事?」

  「那就是如果照这么发展下去,我主角的地位就保不住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1 02: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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