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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地劫】【更新至第5卷第10章】作者:zhangxx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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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充满了潮湿的地下,一间意想不到却格外宽阔的大厅。没有电灯,大厅墙壁
上摆放着的火炬,大厅中间那口巨锅内燃烧的熊熊火焰将诺大的屋子照的异常的
明亮。同时,阴冷的空气都被驱散,大厅里暖意融融,就像春天提前到了,让人
情不自禁的想要发泄一下。

  妖媚婉转的西域音乐在整间大厅回荡,伴随着音乐慕容筝不知疲倦的卖力扭
动着自己每一个能诱惑人的部位。她的身上穿的就是那件装在周崇带给她帆布包
里的,与其说是衣服,还不如说是一件渔网。从颈部往下一直到脚踝,将全身都
包住的大鱼网。黑色细小的网格将雪白柔滑的肌肤勒的从格子里突出,要命的是
两枚褐色的乳头不偏不倚正好露在衣服外。而且每一次的扭动身体,细嫩的乳头
都会和粗糙的网绳相互摩擦,并产生一种奇异地感觉。周崇为了让她更能发挥这
件衣服的神奇效果,还特意把下身绑得更紧了。硕大肥美的臀部被一根粗绳强行
嵌入两瓣完美的臀肌中,粗绳的前端同样也卡在了蜜穴阴唇外。扭动的身体让前
端的绳索已经湿透了。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的产生了快感,眼神时不时迷离的瞥向了已经剑拔弩
张的阳具,舌尖下意识的舔弄着有些干裂的嘴唇。但她的精神牢牢的抑制了她的
行为,制止了迈向堕落的深渊。只是这份精神已经越来越薄弱了,薄弱到只要有
人一触碰她那已变成粉红色的肌肤,她就会立刻崩溃。

  「妈的?这条母狗变得这么骚了。」周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发泄似的说。
「要不是咱们早已完成对她身体的开发。要不是你老朱……」他一拍朱浩的肩膀。

  「你老朱用这个烂婊子的命要挟她,她会这么卖力吗?」他急不可耐的就想
去泄一泄火。

  朱浩拉住了他的手,小声地说:「你疯了。主人说我们能动高皇君,但千万
不要把她玩废了。只是绝对不能碰慕容筝。如果让他老人家知道了你违背他的命
令,你还能不能活下去?」

  「老子现在和死有什么区别?」周崇说是这么说,身体又坐回了朱浩的身边。

  「那现在该怎么办?刚才玩高皇君时就一直没敢尽兴,现在难道还要坐在一
边光看这条母狗表演。」但是只要一想到主人那张隐藏在金色面具下的脸,一贯
胆大包天的他浑身感到一种不寒而栗的冷。

  「那有什么办法?憋着就只能先憋着,等到那边料理完后再看看形势吧。」

  朱浩的独眼中闪烁着淫贱的亮光。「你想不想看些更精彩的内容?」

  朱浩一脚踢上了犹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高皇君那可人的翘臀,良好的肉感
让他恋恋不舍多蹭了两下。「高小姐,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如果你还装晕的话,
你刚才所受到的享受就会十倍施加在你最尊敬的人身上。」

  饱含热泪的秀目缓缓地睁开了,两行清泪顺着嘴角滚落到了地上。「筝姐,
对不起。」轻声的字音从那微张的嘴中挤了出来。

  来到她跟前的慕容筝母爱的将她揽入怀中,让自己高耸的乳房贴在了那已泪
迹斑斑的脸上。「傻妹妹,我们之间还要这么客套吗?」她温柔的拭去了眼角的
泪珠。「你已经为我们母女付出了那么多,别说就是这点屈辱,就是再多的我也
能为你承受下来。」

  「筝姐,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我曾经出卖过你,也许出发点是好的,但叛
徒是不需要原谅的。」她用手挡在了慕容筝的嘴。「筝姐,请你让我说完。从第
一眼见到你时,我就为你身上那股高贵的气质所折服。最让我为你心动的是你那
能为坚定自己的信念而牺牲的个性,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一个女人,一个值
得我爱的女人。」

  慕容筝被她的话语感动了,她握住那只捂住自己嘴的手。「小君,我的傻妹
妹。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她把左手一直牢牢抓着的东西塞在了高皇君的那只
手中,那是一串钥匙。「我给你钥匙就是对你的情的答复。我无法保证能给你百
分之百的爱,但你在我心中会有永远无法抹灭的地位。」

  握住那串打开通向爱的大门的钥匙,高皇君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么突如其来的
惊喜。「筝姐,你说的是真的?」她结结巴巴地问。

  慕容筝体贴的将她黏在脸庞上的头发理到了耳后。「你最近一直躲着我,我
才找人将这串钥匙带给你。原本是希望今晚能和你单独呆一晚,没想到大家却落
到了这步田地……」

  高皇君似乎忘记了现在的境遇,她还是眼直直的望着她。「我还以为你要跟
我摊牌呢?我还以为你不要跟随你了呢?我真是傻!」

  两人的真情对白让旁边的观众十分的不耐烦。「快开始。」此起彼落的催促
声让她们不得不开始了现场真人秀。

 高皇君小女人般就像是为一天辛勤劳作下班回家的丈夫奉上自己的温柔小心

  的解着慕容筝脖子上的项圈,没费多大劲就卸下来了。由于那件渔网装的尺
寸和穿衣人的身材相差很多,再加上周崇为了羞辱她故意将这件衣服系得很紧,
所以以不能叫脱了,而应该叫剥。

  慢慢的衣服被剥了下来,尽管高皇君已经算十分小心了,但过程中还是能很
明显的看出慕容筝紧皱着眉头,嘴里有时还会发出轻微的嘶嘶音。渔网装完全脱
离身体后,小君用自己的舌尖舔着心爱的人每一寸细白的肌肤和每一条暗红色的
瘀痕。

  两人的四片红唇仅仅的粘合在一起,两条犹如灵动的泥鳅般的舌头绞合在一
起。彼此互相品尝着对方口中的津液,那饥渴程度能和沙漠中缺水的人相仿。两
对各有特长的乳房互相挤压着,坚挺的侵占着本属于肥美的领地,而肥美的将坚
挺的牢牢包围住。四颗精致的乳头为自己的主人而战撞击着对方。

  高皇君温顺的随着对方的手抬起了自己结实的左腿,如同蛇行将对方的细腰
夹住。慕容筝捡起朱浩扔给她们的那条粗细适中的橡胶棒,一头缓缓地放进了自
己早就潮水泛滥的阴道,并将另一头抵在了小君的蜜穴外。

  虽然高皇君早就是一个久经磨砺的欲海战士,但不知为什么,此时的她的内
心忐忑不安的,有一种新娘初夜前的感觉。她脸涨得通红,眼睛一直不敢和慕容
筝对视,即使慕容筝用手强行把她的头直面自己的眼神,她还是不经意间逃避着
对方。

  慕容筝能理解她的心情,作为早非处女的她们当第一次和自己心爱的人坦诚
相对时那种羞涩,那种腼腆是任何经验都无法代替的。「小君,我要开始了。」

  她自己都为如此的耐心而感到好笑,和她已不止一次进行过这种同性间的做
爱,以前好像没有哪次是像今天这样如此的繁杂。高皇君含羞点了点头,迎合着
对方缓慢匀速的挺进,轻轻的将这条死物接纳入自己的体内。很快,两人就进入
了状态,完全将一边的旁观者视之为无物,旁若无人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嗯……嗯……啊……啊……」两人娇媚的呻吟声,还有阵阵的喘息声完美
地结合在一起,做成了一曲天道的交响乐。

  可是作为一旁欣赏这场交响乐的听众却陷入了两难的境界,原本朱浩的意图
是重演之前两人做爱时的那种不适感和娇羞感,在欲火和伦理道德之间相互煎熬。

  但没想到她们结合的是这么完美,完美到让他们产生了一种极为不适的排斥
感。

  「妈的,老子豁出去了。与其被活活憋死,老子宁可爽完后再说。」周崇的
蛮力让朱浩一时没抓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向着那对紧密胶合的女体伸出了大
手。

  就在他即将触摸到那丰厚雪白的圆臀时,一阵寒风吹过,周崇像是被某人拽
着扔回了他原来坐的位置。那阵熟悉的寒意,他脱口而出:「老师。」

  在他们面前不知何时站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只是由于他将自己全身都包
裹在黑衣中,没有人能看清他的面容。但一直如春天温暖的大厅,顿时就像是重
回到了冬天的寒冷。而所有的火炬和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依旧在散发着他们的热量。

  周崇和朱浩就像是两个小学生老老实实的跪在这个人的面前,不光是头不敢
抬起,甚至连大气都不敢长出一口。

  「要不是我及时出手,你就是有十条命都赔不起。」那个人的声音就像是从
地狱中发出的颤音,每一个字都能将听的人冻僵。又或是用锯子杀鸡时那种能将
人的灵魂锯开的声音。

  火热纠缠的二女被这恐怖的声音从甜美的欲情中惊醒,她们惊怖的望着这个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怪人。

  「走吧。再过一会儿就有人来救她们了。」怪人一指搂在一起的二女对周崇
和朱浩下命令。

  「可是老师……」周崇通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二女那赤裸的身躯。朱浩拉着他
没让他把话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个人收他们为徒,只是想要用他们作各种试验
和兼作跑腿的。一旦主人要杀他们的话,他不但不会维护他们,说不定反而会亲
手要了他们的命。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过这个人做完试验后对待试验品的态度。
「老师,您是指霍雍会来吗?」他小心翼翼的替周崇打着掩护。「可是主人的亲
卫队……沙盗众的实力,您也是知道的。」

  当听到霍雍的名字,两女不禁仔细默记着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哼……」那个怪人重重的哼了一声,但他的眼神却不时地瞥向了相互依偎
的二女身上。

  他还没说话,大厅的门口就传来犹如天籁之音的动听话语。「因为这是一个
讲科学的时代。」和那怪人不同,新来的这个女人毫不吝惜自己的美貌,她身上
虽然穿着白色的风衣,但没有系扣的衣襟下是极为诱惑凹凸有致的紧身劲装。似
乎这个女子身上有一种祥和的气质,当她一踏入大厅时,整间屋子又回到了春暖
花开的季节。

  「神……阙……宫?」怪人一字一顿的说。「神阙宫第四十三代宫主葛云衣
拜见冥皇郸阴前辈。」云衣向怪人深施一礼。「想不到我又可以再见到神阙宫的
传人,究竟是神阙宫的不幸还是我的幸运?」

  他一面说一面将身上披风的帽子脱了下来。

  当见到他的真容时,所有人包括跪在地上的周朱二人心中不免长出一口气,
以他那种声音来推断,他现在的长相要比预计的要帅的多。唯一差的就是脸色好
白,白得连一点活人的血色都没有。

  但云衣却不是有这种想法的人中的一个,虽然只是第一次见,但历代宫主所
传的记忆中,冥皇郸阴都是举足轻重的一个。不光是他那时正时邪难以捉摸的性
格,也不光是那高深莫测的术力,而是他能足以改变人类历史的补天之术。所谓
补天之术是意指远古时女娲补天之前用泥巴和水造就了今天的人类,而冥皇郸阴
也能用自己的双手造出活生生的人来。由于这项技术所需的材料过于血腥,他屡
次被各门各派的正义之士围剿追杀,但他每次都能安然无恙的脱身,并另觅他处
再次开始自己的试验。

  郸阴挠了挠白的有些苍老的脸,不解的问:「你说的那个科学是指什么意思?」

  云衣小心提防戒备着。「以剑使的红莲劫焰来说,天下很少有能斩不断的东
西。所以某人就用那些无论如何都杀不死的沙子化成的沙盗去对付她,况且沙子
是不会被高温熔解的,至少红莲劫焰的温度还达不到。所以……」

  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就是人家嘴里的剑使的慕容筝紧张的关心自己情夫的情况,
这让还搂着她的高皇君心中有些含酸。「所以什么?他怎么了?」

  云衣礼貌性的向她微笑,继续说:「温度再高也没有什么界限,但低温就不
同了。一旦温度达到绝对零度……零下二百七十三点一五摄氏度,很少有物体的
分子还能活动。当剑使的另一把剑冰魄云渺一出,所有的沙盗都变成了雪雕。很
美的。」最后三个字时,她故意说的很孩子气。

 那远胜过慕容筝和高皇君的姿容和气质早让欲火憋得难受的周朱二人看得快

  要抓狂,尤其是那美目一眯,小嘴一噘,身子一跃,那对尺寸惊人的双峰弹
跳得那么一下,几乎都让两人的心都会跳出来了。

  周崇狂吼一声,以参加奥运会足能破世界纪录的速度冲向了这个让他发狂的
女人,不过还没等朱浩想要跟着他一起上去,离云衣大约半米的距离,周崇似乎
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墙,一下子就被反弹回了刚才的位置,而且摔得他半天都爬不
起来。

  「看来今天我们只有先退了。」郸阴礼节性的向云衣一点头,一手一个抓起
仍在发愣的朱浩和趴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的周崇消失在空气中,只是在临别
之前,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发呆的慕容筝。慕容筝被他那一眼看得有点胆寒,
那一瞬间她突然感到自己就像是个毫无遮掩的躺在那个叫郸阴的怪人面前的羔羊,
让他一点点的解剖自己,却不带任何的欲望。

  「两位小姐,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吗?」云衣俏皮的问道。

  几个小时后的慕容宅,慕容筝手微微颤抖着喝了一口杯中的热茶,从那个类
似于地洞里出来时所见到的那一幕,至今还让她心有余悸。那简直就是一个屠宰
场,几张桌子上摆放着几具残缺不齐的尸体。他们不知道生前是什么人,反正死
后也无法得到安宁。他们的腹腔被打开,内脏被一一取出。手脚和头颅被切下后,
放的到处都是。

  高皇君看了一眼就晕倒了,那个叫云衣的女孩子为她把了脉,她只是体力消
耗过大加上受了惊吓,没什么大碍,现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安心休息着。

  「葛小姐,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望着这位坐在自己面前的女性,不知为
什么慕容筝从心底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味。

  「没什么。我这也是受人之托。还有,别再叫我葛小姐了。叫我云衣吧。」

  她用那皓白如雪的左手向后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鬓角。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散
发出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只是现在慕容筝对她还有一丝的排斥感。「请问是谁托你的?还有小女和霍
先生现在在哪里?」

  「令千金和霍雍也受了点惊吓,现在他们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大概最晚明
天早上就能回来了。」

  慕容筝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女人有异样的感觉了,并不是她比自己年
轻,又长得比自己漂亮。而是霍雍,这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男人。她刚才在提到
霍雍时,无意间透出小女儿状的娇羞感,但也只是一瞬间。这个女人肯定和霍雍
有什么关系,女性的第六感的直觉让自己潜意识对她产生了提防。

  「至于托我的人嘛。」云衣看了她一眼。「名叫玄静仪,也就是你的母亲。」

  母亲!这个称呼对慕容筝而言的确太陌生了,从她懂事起,不,是从她有记
忆起,她就一直对自己的母亲的存在感到疑惑。为什么别的小朋友,同学都有妈
妈,而自己呢?每当她向父亲提到这个问题,父亲那印象中那位开朗豪爽的顶天
立地的男子汉,流下了眼泪。长大后,她才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母亲在生
她没多久,就去世了。

  每次到了母亲的忌日时,父亲都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一关就是好几
天。出来以后,都会大病一场。

  她不解的望着云衣,希望能从她这里得到母亲更多的消息。但是让她失望了,
云衣说:「其实我也没见过你的母亲,只是她和我的一位长辈是至交,听说令堂
在临终前,曾找到我的那位长辈,托她照顾你。而这个托付现在移交到了我的手
中。」

  「那你为什么……」慕容筝想问她为什么以前不来帮她,可是那羞人的种种
往事让她无法启齿。「因为令堂特意提到,一定要在你找到自己生命里最爱的人
后,才能出手相助。至于为什么她会这么说,请原谅,我也不知道。」看到她眼
中那欲言又止的神色,云衣心中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和霍雍只是有几面之交,
他也帮了我不少忙。但充其量。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刚说完,她就后悔
了。这不是欲盖弥彰吗?难道自己心中的他真的只是区区一个朋友?要真是这样,
自己会特意向对方解释吗?

  从慕容筝的眼神中,她看出了对方绝对不相信她所说的那番表白,现在唯一
能做的就是起身告辞了。

  慕容筝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她的头脑中很混乱,那恐怖的场景,那香艳的景
象,还有自己那位无一点记忆的母亲的嘱托。最让自己心烦的是究竟那个叫云衣
的女孩子和霍雍是什么关系。她知道霍雍每次和自己做爱后,都会搂着自己刚沐
浴完香喷喷绵软的身体(他是这么称赞她的)讲述着他自己的故事。他的成长经
历,他的父母,他的工作,还有那以前的女朋友,他现在接触到所有的女孩子,
包括和这些人上床的事都会一五一十地向她汇报。但是这个云衣,他始终一个字
都没提到。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手中的茶渐渐的冷去,她还是一无所知的在发呆,直到高皇君从卧室中来到
她的身后。

  「筝姐。」她轻声地呼唤着。

  慕容筝这才觉察到,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扭回头。高皇君衣着整齐的站在
她的背后。「筝姐,我借了一套你的衣服,我洗完后立刻就会还给你。」她的语
气就像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下人。

  察觉到她语气的异样,慕容筝不解的问:「小君,你这是怎么了?」

  「我明白的,筝姐永远属于霍先生,而我只是你们关系之间的一块绊脚石。
从现在起,我会恪守自己属下的本分。」「傻丫头。」慕容筝将她拉在自己怀里,
纤纤的手指戳着她的额头。「你忘了,霍雍的妻子是璇玑,我只是他的情人。反
正他也不介意他的情人对别的女人投怀送抱,红杏出墙。」她轻轻地在高皇君的
耳边出了一口气,牙齿啮着那可爱的耳垂。「我想你也不介意让我的男人多操你
几次。」突如其来的粗话和那挑逗的行为,让高皇君被弄得意乱情迷,但她的心
中却是格外的甜蜜。「那么我们……?」她的手老实不客气地袭上了裸在浴袍外
那雪白的胸肌。不遑多让的是,慕容筝的手也钻进了她的短裙里。一时之间,刚
才大厅内未完成的乐曲,在慕容家的客厅里继续……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1 02: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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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就在慕容筝携手高皇君返回自己的香闺时,霍雍用一个跳水似的动作垂直直
的倒在了床上,身旁的一侧,璇玑已是呼呼大睡。从她嘴角的微笑程度,想必她
正做的梦一定非常的美妙。

  只是此时的霍雍不太可能像她一样那么笃定的休息,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幕犹
自在眼前在耳边回绕。不过以他目前头脑的状况还无法思考如此复杂的事情。他
需要一杯茶,一杯浓郁清香的茶。

  水壶在跃动火焰的炉子上静静的等待着,霍雍终于有机会好好参观一下这个
上次只是走马观花的房间。这里就是云衣所赠的珍珑镜玉内的空间。外面天又黑
又冷,打电话给拖车公司,对方说要天明以后才能到。而璇玑的状况不是太好,
于是只有找个地方将美人所赐之物打开才是上策。

  清香但略带苦涩的茶从喉管抵达自己的胃时,霍雍感到自己的生命重新活了
过来。他不得不感叹:「云衣还真会享受。」

  其实云衣对郸阴说的只有一部分对,大部分的事实都被她刻意隐瞒了。

  面对着倒下后却又能重新爬起战斗的敌人,璇玑一时之间有些束手无策,她
只能依靠强大的力量一次一次的将他们不停的击倒。而车轮附近的沙子忽然给在
一旁对这不利局面苦苦思索的霍雍了一些提示,他大声地喊叫道:「他们只是用
沙子做成的人,用冰剑,用最冷的寒气冻住他们。」

  璇玑手中那拥有灼热火焰的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柄晶莹剔透似乎能将
万物冰封住的剑……冰魄云渺。她用尽最后的气力,周围的空气瞬间仿佛冷的凝
固住了似的。眼前那十几个敌人就像北方冰雪节中的冰雕一样包裹在厚厚的冰层
中。

  一切都结束后,璇玑倒在了迎上来霍雍的怀中。在他关切的注视下,她,那
个一直默默跟随他的女人再一次进入了无尽的沉睡中。他知道璇玑只要睡一觉就
会没事的,但看着眼前那堆已成了废铁的宝马车。「最希望没事的可能就是我了。」

  这辆可是小筝最心爱的一部车了,整车包括所有的零部件都是从德国总厂原
装订购的,平日里他和璇玑连碰都不允许碰一下。要不是璇玑死气白咧的缠着,
由他作保,小筝才不会借出呢。

  他捡起现在唯一能证明这部车真实身份的那块蓝白logo,可是刚触碰到
地面时,异样的手感让他大吃了一惊。整个地面似乎都变成了沙地,不仅如此,
所有的东西都像被陷入了流沙中一样,缓缓的,缓缓的向地面下沉去。

  此时己方最大的战力正昏睡在自己的怀中,而面前却是增添了比刚才多上百
倍的敌人,从那下陷的地面上慢慢浮出的敌人。他们相同的打扮,相同的武器,
想必也是相同的目的。

  霍雍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怀中的璇玑紧紧的搂抱着,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这
位可爱的睡美人。

  就在他无奈的坐以待毙时,猛听到身后一声清脆的长啸,从自己的头顶,一
道闪电划入敌群中。看来否极泰来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霍雍挣扎着从地上站了
起来。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特意出手相救的,只不过我发觉如果不除掉那群人,
今晚我就要推着车到市区了。」坐在霍雍对面正喝着速溶咖啡的就是他和璇玑的
救命恩人。

  不过看到他一脸很拽的样子,霍雍就会觉得很生气,所以他再次验证了他的
交友经验。「我最讨厌有钱的男人了,我也同样讨厌帅哥,但要论最最讨厌的那
就是有钱的帅哥。」他心中默默嘀咕着。

  凭心而言,眼前的这位帅哥从长相到气质,他都无法挑出一点毛病来。要说
是毛病的话,霍雍很奇怪的是这位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外国人,为什
么他的中文普通话会说得这么好。难道是他染了金发,垫高了鼻子,漂白了皮肤,
带了蓝色的隐形眼镜?其实他骨子里还是一个纯纯正正的炎黄子孙?

  「其实我一直都很仰慕你们中华悠久的文化历史。我从小就受到了中华文化
的熏陶,所以我不光能说普通话,我的广东话,东北话,陕西话,还有你们这里
的上海话,我都涉猎过。」大概是看出他的疑惑,这位外国帅哥很「慷慨」的分
享着他幼年的学习经验。但霍雍总感觉到他的这种慷慨很象一种傲慢,那种贵族
与平民之间天生的优越感。

  加上他一身酷酷的黑衣,配上搁在台子上那同样黑色的头盔。想象在黑夜的
月光下,宛如古时黑衣骑士般骑着摩托独来独往。特别是胆敢拒绝霍雍的一番好
意,喝着自己随身携带的速溶咖啡。那份在女人眼里也许是酷和帅的最好注解词,
却让霍雍感到极为的不爽。

  以上那外貌的突出对他的刺激只是让霍雍不爽的一部分,当他自认为很绅士
的向对手报出姓名时,而那个臭小子却装作没听见似的,随便敷衍他了几句。

  同样以上的羞辱也是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一部分,但还是并没有占到全部。最
最最主要的是,在不经意间(也许吧!)他偷偷的上下打量对方时,那皮裤下双
腿间凸起物所展现的惊人尺寸才是最关键的。尤其是他的个头要比霍雍矮一个头,
估摸只有一米七几。身高和腿长(中间那支)之间的相对值才是让他最受伤的。

  两人各自喝着自己的饮料,谁也没有向对方搭话的意思,就这样在无聊的沉
默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就在霍雍在思考如何向这位正用极为欣赏的目光看着这间携带简单,实用价
值高,居家旅行,杀人灭口(不对,这句不算)必备的屋子下逐客令时,大概是
觉察他很不友善的目光,他自动提出告辞。霍雍还是很有礼貌的送这位救命恩人
出门口,当他带上头盔,骑上了那辆和他很匹配的机车。忽然,他掀起头盔上的
面罩出其不意的问了一句。「从这里到古北路32号还有多远?」

  霍雍想也没想就直截了当的推荐一个最快到达目的地的方法。「你沿着这条
路加大马力一直开下去,大概不用五分钟,就会有警察伯伯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
地方。」不过他肚子里的话还没完全说出来。「不过他们会先请你喝杯茶的,如
果到时你还想自己喝自己的话,他们不像我这样脸板的很难看,至少他们会先谢
谢你。」

  望着他一骑绝尘的黑点,霍雍重新冷静头脑客观评价一下这位很臭屁的小子。

  当时他使用的是极其刚猛的枪法,恰到好处的力度在刺入敌人体内一霎那时,
猛然将力量通过枪身灌入到敌人的体内,配合着肉眼也无法看清的快速震动将敌
人体内应该类似于心脏的致命核心震碎。虽然他的枪一看就绝非凡品,隐隐约约
彻骨的寒气证明了和那柄冰魄云渺有异曲同工的特效。但这也仅仅是锦上添花而
已。

  要单从力量上比较,他肯定不是剑使化璇玑的对手,可是他对于力量的控制
和极为敏锐的洞悉力,又不是现在的璇玑可以匹敌的。

  等等!霍雍突然想到了他刚才问到的那个路名……古北路32号。难怪他会
觉得很耳熟,那里是一个高档的小区,由于里面只有上海目前极为稀缺的独立别
墅,而且面积至少都在七百平米以上,加上又是在市区内,所以能住在里面的都
是非富即贵的人士。而慕容家正是其中的一个住户。

  难道?他会和慕容家有什么关系?霍雍摇了摇头。看来还是近来太敏感了,
要治这种敏感的毛病,最好的良药就在珍珑镜玉内的那张床上。

  霍雍无力的俯身倒在床上,软绵绵的被褥还有那似曾在云衣身上嗅到的香味,
让他的大脑快速进入了休眠期。这两天以来对于璇玑情感上的攻防还有那一幕幕
发生太多的事件都让他的身心达到了极限的饱和度。

  (乘我们的男主角睡着的时候,我……本书作者再一次利用空档期来博一个
出镜率。并且还要冒着那些只想看肉戏大呼上当的读者们扔来的如雨点般的香蕉
西瓜皮,解释一下珍珑镜玉内的结构。

  看过前面的读者一定会认为被那句「最好的良药就在珍珑镜玉内的那张床上」

  所误导,其实作者也想多加一点情欲细节,但是再仔细想一下如果你身下的
美女像一具尸体一样没有任何反应,相信没有多少人会有胃口的。再说了,作为
女主角的璇玑不能只作为男人的泄欲工具而存在,要是这样的话会被那些女权主
义者打死的。

  说了些解释的废话,现在转入正题。当珍珑镜玉交到霍雍手上的时候,里面
其实只有一室一厅大约四五十个平方的面积。这主要是由于原拥有者云衣小姐个
性清淡闲定,平素不喜奢华,所以里面只有很简单的家具摆设。当初云衣对这件
道具的功能定位只是用做外出时小憩的场所,而霍雍接手后,个性的差异加上用
途的增强都让他不得不重新布置了一下。反正这里的空间又不用上税。除去因为
某些无法启齿的原因那间原来的卧室被原样的保留了下来。新增加了两间卧室,
原本他只打算增加一间,但不知为什么一直有个很让他头痛的问题。这就是慕容
筝璇玑母女俩对于一起大被同眠这一很有观赏价值的提议都极大的抵触心理。不
过请大家放心,这一点小小的瑕疵会在我和男主角的努力下解决的。

  「妈的,老子一不留神,你就跑出来。」一个剪刀腿袭来,将可怜的作者踢
出了局。「你还让人睡不睡啦!你要露个脸就小点声。」被吵醒的霍雍极度不悦
的殴打着可怜的作者。

  已经奄奄一息的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关于浴室的改动,今后会有特别剧情
在其中上演,到时再详细地向大家介绍。时间已到,我要去看医生了。」就像没
事人一样,作者……我拍拍身上的尘土消失在文章中。)

  清晨,璇玑死活不愿面对母亲那张板起来的面孔和骇人的斥责,宁可拖着疲
惫的身体躲到学校去。剩下来的就只有霍雍一个人去面对了,起码他现在希望他
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嗯……」霍雍站在慕容宅门口发愣,他不是还没想好一系
列甜言蜜语,只是停在门口的那辆机车实在太眼熟了,眼熟到都可以回忆起那张
臭屁而傲慢的脸。

  刚刚推门进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呼唤,一具火热的娇躯从房间里奔出,一头
冲进了他的怀里。他感受着怀中人火一般感情的宣泄,双唇紧紧的合拢,就好像
要将对方融化在自己的心里。好不容易他才从女人的痴恋中摆脱,抹拭着花容玉
貌的脸上那痕迹斑斑的泪水。「怎么了?」低声的问候又引来了新一波次的攻击。

  「没什么。只要你们平安回来就好。璇玑上学去了吧?我还担心她今天要借
故逃课呢?」慕容筝就像一个沉迷于初恋的女生再一次送上了自己的香吻,只是
耳边还萦绕着云衣那水一般冷静的警告声。

  「今晚的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一旦他和这伙人背后的主脑起了冲突,结
局可能是两败俱伤。」只要一想到他还有女儿会受到伤害,她的心里就会感受到
那一阵阵卷起的凉意。沉默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反正自己也没有太大的损失。

  「对了,外面的机车……」他一面垂询着很让自己介怀的问题,一面双手却
不老实的伸进了她的衣襟内,抚摸着那圆润熟悉的双乳。

  被他一句话提醒的小筝抓住了那双让她情迷的手。「今天家里来了客人,名
义上你是璇玑的朋友,是我的晚辈,在外人面前我们可是有言在先的。」

  「是,外人面前要做到尊敬长辈,兄友弟恭,父慈子孝,博大胸怀。对不对?」

  被他弄得玉颜舒展如花开春暖的小筝白了他一眼。「你就是这张嘴会说话。」

  两人就像是泾渭分明般的前后进入了客厅,果然如霍雍猜测的一样,那个嚣
张的外国小子坐在沙发里。「哇!还真是拽,到这里喝的还是自己的速溶咖啡。」

  他心中暗自鄙视了一下。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璇玑的朋友霍雍先生,这位是先父生前至交之子海涅
尔。冯。古德里安。今年二十五岁,你们年纪相仿,应该能成为朋友的。」小筝
为两个人引荐着,似乎她还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已经有过接触。看来他还算有教养
并没有打断女士的说话,不过,小子。你还不是让我知道了你的名字。看你那个
不屑让别人知道名字一脸漠然的德行,要不是你救过我一命,我早就收拾你了。

  心里直这样嘀咕着,脸上还要露出花一样灿烂的笑容。「你好。」故作热情
地伸出双手抓住了他的手,不愧是练过武的,指节与关节都有明显的粗大化。

  不过很显然这位不太愿意和他有如此深层的交往,象征性握了两下以后甩开
了对方的纠缠。「慕容姐姐,我想我们的谈话还是不要让第三者听见。」这一声
姐姐明摆着就是说自己的辈分要高过霍雍一辈吗。

  受到如此的漠视对待还有在今后的日子里平白无故的要在他的面前矮上一辈,
如果这样还不发飚的话那就不能算男人了,小筝赶紧用只有自己和霍雍两人才能
看得懂的眼神平息了他心中的怒火。「海涅尔,我想你还是让这位霍先生听一下
比较好。」

  她转过用那张迷死人不赔命的脸对霍雍说:「海涅尔来上海的目的是想让先
父帮他找一样东西,但先父已经过世。那件东西很有可能在先父遗留的书籍中有
明确的记载,而现在这些书籍都在你这里,你也最清楚上面写的东西。既然海涅
尔和我们家有着深远的渊源,那我们帮他就是义不容辞的事了。」她的话一面解
释了这个外国小子的企图,一面潜在的恳求了他的协助。

  总算这个外国小子的脸不再像之前那么扳着个死人面孔了。「我要找的东西
是一个名为审判之矛的古物,据说几个世纪以前,这件东西已经流入了中国。如
果你有印象的话,请打这个电话给我。如果没有的话,也请立刻通知我。」带着
吃了枪药的语气,他站起身打算离开。「海涅尔,你既然来了,我这个作为姐姐
的当然要好好招待你,又怎么能让你住到外面去呢。但是你也清楚家里只有女人,
这样吧。」她一指霍雍。「你这几天先到霍雍家里委屈几天吧,这样你也能第一
时间知道你要的结果。」

  想了一会儿,一副看上去很给她面子才极不情愿同意的表情,让霍雍大有窝
了一肚子的委屈的感觉。小筝示意让海涅尔稍等一会儿,她将霍雍拉入了隔壁房
间,稍落后一步的制止让他满腹的牢骚破口而出。「他还不满意?!我免费帮他,
让他住到我家去,还是他给你面子。这个死洋鬼子。」

  看着他孩子气般的举动,母爱的天性让小筝更加地吸引人。「好了,别生气
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你着想。你想一想,如果家里住着个外人,你又怎么能方便
到此寻欢?再说他住你家,你又怎么不能住在我这里?反正你也知道,小筝的床
很大,让给你睡半张也无所谓。」

  大胆露骨的求爱让霍雍的火气消失得一干二净。「真的?!」

  「今晚你要不要来试试,小筝会给你一个特别的惊喜。」

  「怎么这么抬举我?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他凝视着这个千变万化的女人,
刚才还是一副母爱垂怜的成熟女人,现在已是一个处于青春期十分期待情人夜访
香闺的小女生。

  「目的?最后还不都是便宜你。你这个没良心的,让你去外面夜宿留情,还
不如让你安慰一下你的小筝呢。」她意有所指的是那个不知道是敌(情敌)是友
的云衣,可是霍雍却突然想起了今天与另一个女人的约会。

  「我知道了,我先带那个臭小子回家。今晚十点,我们不见不散。」

  今天是情人节,虽然天气要比昨天暖和得多,春天仿佛提早光临了上海,但
是在封冰月的心中,严冬依旧还没过去。大街上,男女情侣们手拉着手,肩并着
肩,满脸的春天到来的气息。即使是单独一人快步行走的男士们,手中也紧握着
将要去送给情人,妻子的玫瑰。

  「而我呢?我身边的男人们呢?」她轻轻地问着自己。丈夫,一年多都没有
回家,最近更是连一点音讯都没有。家已不像家,更像是一个冰冷的囚笼。皇甫
申,这个曾一度占据自己心灵的男人,不但让自己像妓女一样接客卖笑,还让自
己参与到很可能是一桩阴谋的出卖自己子宫的计划。

  王士奇,这个她一度十分憎恨的老人,这个玩弄她心智如同恶魔的人,这个
在她最孤独时带给她一丝温暖的人,昨晚不知为什么,很紧急的被一只莫名的电
话叫走。另行前只说尽量早点回来。

  尽量,这个前面两个男人都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往往到最后都是一去不复返。

  霍雍,是现在他身边惟一还没沾有过她身体的男人,也是今天极有可能会和
自己有一段不知前途的感情的男人。而到目前,约定的时间已过,他还没有出现。
为什么自己身边的男人都像是匆匆过客一般,为什么自己会对伤害了自己的那个
男人始终念念不忘,为什么应该要和自己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会如天边白云一样?
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天生淫荡红杏出墙的女人?

  就在那心绪复杂的那一刻,她突然有了一个很奇怪又很颓废的念头。「如果
现在谁能和我说一声要我跟他走,我就一定会和他离开这个地方。」想过之后,
她又不得不为这漫无目的毫无可能的想法而嘲笑自己。

  突然,一支香气四溢红艳如火的玫瑰花送到了她的面前。「小姐,予人玫瑰,
手有余香。赏不赏脸收下这朵你的倾慕者送上的鲜花?」

  当她接过这意外的礼物,那位自称为她的倾慕者……霍雍笑容可掬的站在她
的面前。

  「才一朵?」心中暗喜的她嘴上可不能饶过这个让自己等了那么多时间的男
人。「你让一位小姐在大冷天等了那么久,就才送一朵?」

  像变魔术般的,霍雍又从身后举出了一捧玫瑰花。「那这么多够不够?」心
里却说,还好及时记起了今天是情人节,要不然别说今晚,现在这关就过不去。

  不过还要感谢那位外国房客,要不是看见他又怎么会突然想起今天这个理论
上是属于西方的节日。不过一想起他,霍雍的头又疼了。

  但看到秀色可餐如苹果般娇红细嫩的脸在收到玫瑰后笑得是那么灿烂动人,
心中一荡,故意凑上去。「情人节快乐。」在她左右脸各亲了一下。

  看见她被自己亲过之后脸变的格外的羞红,他就像是她的男友一样,揽着她
的纤腰。「今天还有正事要做呢。」

  不过很可能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将正事理解为了那个意思,不过他不想立
刻就解释清楚,因为现在的她更加的美丽动人了。

  图书馆,古籍阅览室内。这里收藏了可能是江浙沪甚至是华东这一代最详尽
的古籍收藏,当然原本是看不到了,他们正看着的是从原本上影印下来保存在电
脑中的复印件。

  虽然不知道霍雍为什么会来这里,不过他专心致志做事情的神态表情像一块
敲门砖一样敲打着她本就不坚固的芳心。想想刚才误会了他正事的意思,还以为
他要那个。可是当他带着自己来到这里时,误会自动解除后那种失落感又是怎么
回事?难道自己在心底真的很期待和他……

  「对了,你今天很漂亮。」他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让她一时搞不清他话语
中真正的含义。漂亮吗?现在的她浅粉色的呢子外衣,里面是奶黄色的高领毛衣,
下身是普通的牛仔裤,脚上穿的是跑鞋。化妆?今天按照他的要求特意没有化妆。
还好自己对平日里皮肤的保养几乎达到了苛刻的标准,要不然真不敢出门。大概
是感觉到自己莫名其妙的一句对她产生了很大的疑惑,他自动的解释道:「我认
为现在的你才是最美的。贤淑静雅,温婉端庄,这些词都很能赞美现在的你。也
许你化过妆,穿上更华美的服饰之后会带给更多的人绚丽光彩的美感。

  但是,我还是以为你最合适现在的装扮。「」是吗?「看着他聚精会神地看
着电脑屏幕,眼神没有一丝瞥向自己这边,心中有一种难言的酸楚。

  「你以为我在描述那个很像你的朋友?」霍雍揉了揉看得有些发酸的眼睛。

  「她适合在聚光灯下生活,受到大众的瞩目才是她最美的时刻。你不同,你
那寂寞孤独的眼神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呵护你,怜爱你。将你放在最温暖的位置,
使你不受到一点伤害。这就是你和她的不同。」他转过脸来,摸着被他的话语感
动的美人的脸。「我和她之间有着一道明显的鸿沟,从前,现在还有将来都没有
可能跨越它。我也不想把你当成她,因为我更喜欢的是被男人照顾的女人。」

  「你的嘴真会哄女孩子。」之前心中的冷和寂寞全都被他的话冲散了,她主
动地送上了自己的热吻还有那期盼的目光。也许他们之间只会有一段小小的恋曲,
但是她愿意再次体验一次曾让她受尽折磨的情感交合。这也是她继那个男人后中
第一次心甘情愿的付出。

  当这一刻即将到来的时候,她的心中不再有背德偷人的犹豫,而且偷的还是
自己丈夫的好友。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主妇,一个叫小冰的女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们的座位紧紧的靠在了一起。虽然霍雍早就知道身边这个女孩子不再是什么良
家妇女,说句好听的是一个迷失了方向的羔羊,换句不好听的就是沉沦于欲海的
荡妇。虽然霍雍刚开始只是把她当成自己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的替身,虽然,有
一万个虽然来解释霍雍心中将要在这个女孩身上进行的一个赌局的那种负罪感。

  但是当他通过她清晰而透彻明亮的目光看到她内心时,他终于明白了她只是
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一个再也受不了任何打击的女性,一个能为了一段真挚的
感情勇于付出的女人。

  他不是一个以伤害别人心灵为自己乐趣的人,有时看到别人受到伤害时,即
使力所不能及,至少他会在心中默默地为别人祈祷。也许是怜惜,也许是别的任
何原因,此时两人的心中有了一种爱的冲击。

  当旁边响起了善意提醒的咳嗽声,他们才发觉他们不仅仅是心贴在了一起,
他们的唇也同样火热的黏合着。

  伴随着这间阅览室内少数人友善祝福的目光护送下,他们就像是一对在热恋
中偷情被别人当场抓住的少男少女,低着头飞也似的逃出了这个楼层。

  他们一口气跑到了底楼,在没人的地方,两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忽然间,
两人相视着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题再次让两个人几乎笑岔
了气,这也让刚才的风波引起的一丝尴尬化为了乌有。

  「去那里吧!」小冰抢先开了口。

  霍雍有些感激地看着她,的确要论善解人意,周围的女孩子要远逊于她。她
的提议让他一直难以解决的问题迎刃而解。这个问题就是接下来要做大事的地点。
自己的家里现住着一个大电灯泡。慕容家里现在倒是没人,可是无论怎么想这样
做都有点不合时宜。带着女人到自己老婆家里去乱搞,要是让那两位大小醋缸知
道了,不闹的世人皆知也至少会让自己的头会疼上一阵子。

  去她家里,想过,但没敢提。人家现在还是有夫之妇,又不是什么单身女性。

  要是去酒店的话,不是舍不得花钱,但总给人一种偷情的意思。其实说到底
虽然这和偷情差不多,但这起码是对她的尊重。

  以他们目前都知道的地方,就只有那里,他们开始的地方。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1 02: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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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一直到了目的地,霍雍的左手还紧紧地揽着小冰的蛮腰。确切的是腰部略微
向下一点,臀部向上一点,因为这里能同时感受到两种不同的手感。紧瘦腰部的
只手可握的自豪感,和那丰满臀部惊人质感的弹力。如果想要上下其手的话,虽
说可以更能同时享受以上两种特质,但会被别人误认为是色狼的。

  不过话说回来,被别人误认为色狼都是无所谓的。要是在这自己还未得到身
心的女人心理产生了什么不好的印象,譬如让她这一饱受磨难的女人误认为自己
是只想得到她的身体的大坏蛋,那对今后还要继续和她保持那种超友谊关系就难
上加难了。

  今天虽然是周一的中午,理论上客人都应该在昨晚散尽了,但从服务生熙来
攘往的状态来判断,应该还有不少像他这样带着女眷的客人留在这里继续享受着
奢靡的消费服务。

  不过一进入电梯,当电梯的门合拢时,他们就好像和刚才那个喧闹的世界与
世隔绝了。突然他们都好像能听见对方急速跃动的心跳声,两人没敢看对方,但
是他们的手却握得更紧了。

  「不要。」当小冰来到自己的1601号房门口,掏出钥匙准备进去时,霍
雍拦住了她。「去我的房间吧。」他一指斜对面自己的房间。

  看见小冰的脸色一黯,他急忙补充说明。「要是今天一不留神被王老头子在
时限外抓住,说不定会被光着屁股赶出来。在我那里起码没有这个顾忌。」他走
到她的面前,爱抚着她那弹指可破的肌肤。「万一他要是找上门,我也可以耍赖
说你不在。」

  被他风趣的言语逗得莞尔一笑。「傻瓜,人家要回房间换套衣服。」白了他
一眼后,丢下被她妩媚的眼神弄得有些神魂颠倒。

  他并不是没见过美女,云衣,璇玑,小筝,甚至包括比上述三位都略逊一筹
的高皇君,这些自己已经弄上床和未来即将要弄上床的美女们,她们的姿容也许
都和她在伯仲之间,甚至在某一方面可能还要优于她。但当那满目风情的眼眸流
光溢彩的扫向自己时,这一刻忽然觉得她才是最美的。

  小冰推开卧室的门,屋子中间整张大床上,被褥凌乱不堪,上面依然能清晰
地看见大滩大滩的液体干涸后的印迹。她摸着床头摆放着那张超大的真皮沙发,
前几天晚上,王士奇在这上面和她颠倒鸾凤,上面还留有的她指甲挠过的痕迹这
高潮时情不自禁的最佳证据。

  「难怪人家不愿意进来了,想想也知道。」她打开对讲机。「客房部,我是
1601号的房客,请你们半个小时后上来打扫一下房间。」因为这里的客房部
只会在客人要求时才上门打扫。

  她走进浴室,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落在地上,面对着镜子里拥有无限美好
身体的自己。「难道这就是我吗?」眼泪止不住地滴落在地上。「难道我真的只
能沦落为男人生育和泄欲工具吗?」

  今天早上,当她还在王士奇买下的位于她家隔壁的房子里春睡不醒时,那个
男人幽灵似的来到了她的身边。他摘下面具放在了床边,他轻轻地吻着那如樱桃
般娇嫩如水的朱唇,单手轻搔着她的腋下。

  被突如其来骚扰的她惊醒后,下意识的扯起被子挡住了因裸睡而春光外泄的
身体。

  「你的每一寸部位,我只要一闭眼就能清晰准确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而且
所有的地方我都有亲身经历的探索和触摸过。」他拈着那艳红色的乳头。「所以
请你在我面前不要作无谓的遮掩。」话语瞬间转冷,同时无情的将她手中温暖的
被子抢过扔到一边。

  「你到这里做什么?」明知道再做什么反抗也只是增添他残忍的乐趣和自己
的羞辱,小冰豁出去似的直挺挺躺在了他的面前,任由他的触碰和侵扰。

  「你以为你有了两个男人,我就惹不起你了。」他寒气逼人的眼神直逼着她
的双眸,这是一个她从未见到的形象。她不得不紧闭上双眼,因为她怕和他对视
时,她会忍不住害怕的失声叫出来。

  但是他的语气转变得很快,快得就像他对她的感情。「没错,我的确是惹不
起。尤其是霍雍,我昨晚就舒舒服服的在他手上栽了个大跟头。」不过,他说话
时好像对此却不以为然。「你知道吗?我这么多年费尽心血才打造而成的可以称
得上是战斗力数一数二的部队,就在昨晚损失了大半。而始作俑者就是你的霍雍。」

  她睁开眼睛注视着这个奇怪的男人,他满面微笑,那不是嘲笑,她能看得出,
那是一种由心底里由衷地发出的微笑。

  「你很奇怪吧?我也觉得很奇怪,以前要是我输给谁的话,我一定会气得要
命,要对方的命。但是我现在不是,因为我知道我要不了他的命,那是一种由无
可奈何的挫折感衍化而成的兴奋。」他看了一眼不明其解的小冰。「女人是不会
明白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那种因战斗而引发的钦佩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里面好像装满了什么液体。知道他一向
手段五花八门的她默默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

  「如果确定和他做爱,在之前的半个小时,喝光这瓶药。你放心,这药不会
对你有任何副作用,只是帮霍雍一个小忙。它能让进入到你子宫内的精子顺利和
你的卵子结合,而且一旦结合后,别人就无法再在你体内受孕,直到你产下健健
康康的孩子。」

  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但那瓶药现在就握在她的手心,小冰拧开瓶盖,一仰
头全都喝了下去。略带苦味的药汁冰冷的顺着喉咙滑入了胃中,泪水顺着昂起的
臻首从耳后混入了发丝中。

  霍雍推门进入了房间,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户外阳光明媚的春景。他打开壁灯,
房间内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看来住在这里的人很爱干净。可是……

 眼神不算太好的他还是能一眼就看见了搭在沙发上横七竖八的衣服与整间屋

  子的整洁极为不协调。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件黑色的蕾丝透明睡衣,这件睡
衣的主人可是拥有相当雄伟的尺寸。

  想象着当这件衣服穿在它主人身上是何等的诱人,他凑到鼻前轻轻一嗅,那
浓郁的幽香和女人的体香,还有……对了,是略带腥味的奶香,三种香味混而合
一,让男人的雄性本能达到了最巅峰的状态。

  轻轻地扭开了卧室门的把手,里面一片漆黑。隐约能听见两种声响完全不同
的呼吸声,其中一种,短而急促,但节奏平稳。另一种,长而悠远,时隐时现。

  霍雍似乎像是没注意到这一奇特的现象,他径直走到窗前,伸手拉开了落地
窗遮挡着阳光的窗帘。

  春日的光芒直射入房间内,床上互拥酣然入睡的两具雪白女体被蜇眼的光线
同时影响到,但却有截然不同的反应。成熟女人一转身,那对浑圆硕大的乳房
「忽悠」一下在他的眼前一晃而过,只留下空气中那残留的波光。

  而身边那年轻女性却是一跃而起,身体紧绷着就像上了膛的子弹。当看到是
霍雍后,紧绷的身体才慢慢舒缓下来。「霍大哥,你来啦。」她用已掉在地上的
薄被掩住了身边熟女那高翘的肥臀。

  「你今天不是要上课吗?」霍雍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眼睛却没有往床上瞟
一眼。

  和他的稳重相反,沈颖好像不太在乎被别人看,她从床上坐起,任由上身大
好春光曝露在耀眼的阳光下。「今天老师让我自修,不过我上个星期就把本周的
课程念完了。妈妈也特意请了假,来陪我。」

  不想留在这里当电灯泡的霍雍回避了她挽留的目光,起身告辞,离开之前,
他忽然想起来应该还有个好地方可以去。「我一直没看到隔壁有人住,里面住着
什么人?」他问理论上对此比较熟悉的沈颖。

  果然,她摇了摇头。「整层十六楼目前就只有这里和1601两套有人住,
1603和1604两套从这幢大厦建成后就一直没有人居住,但是定期都会有
人去打扫。」

  霍雍要的就是这个答案,他可不管里面为什么会没有人住。他从手中的那捧
花中抽出两朵玫瑰递到了她的面前。「情人节快乐。」

  接过花的她同时也紧紧地拉住了霍雍的手腕。「霍大哥,谢谢你。」她低头
在霍雍的手上深深的吻了下去,从指尖到掌心,就像一只渴望主人怜爱的小猫期
盼着他的垂怜。

  霍雍心中暗自感慨,最近的桃花运真是一朵一朵接着开。不过盘算着时间差
不多的他还是以一种婉转的方式拒绝了她。

  「我知道霍大哥今天约了别的女孩子,不方便和我在一起。我不会怪你的,
因为你是一个好人,不会随便让女孩子受伤的。」她小鸟依人的躲在了他的怀中。

  「我知道有个更好的地方,不知道霍大哥你有没有兴趣去尝试一下?」

  望着大门徐徐的关上,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种很矛盾的神采。

  一个很凄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为什么你要再次离开我?难道你还感觉
不到我对你的心吗?」

  同时,另一个冷酷的语调回应着。「我要的东西永远就会属于我,没有人能
从我的身边抢走。」

  被这两种不同的声音吵醒得身边艳女不满意的嘟哝着,她揭开盖在她身上的
被子,手轻抚着那雪白光滑的肌肤。「还是你好,永远会在我的身边。」

  沈颖从卧室门缝中眺望着客厅的那面镜子,镜子里的自己的眼神那么高傲,
但是更多的却是充满了哀愁。如果霍雍此时能见到这一幕,他就一定会认出这个
不再是沈颖的人。

  霍雍等在1601室的门口,他为沈颖那大胆的提议而怦然心动。

  时间没过多久,1601室的门打开了。小冰身上只穿着一件雪白的浴袍。

  她没想到霍雍会悄无声息的等在门口,那双受到惊吓而一眨一眨会说话的大
眼睛注视着他。

  看来她刚才已经沐浴过了,不是从还滴着水的发梢,而是那迎面就能闻到的
沐浴露的清香和她自身所散发的那股淡淡的能沁人心脾的体香。

  「这件是……?」不过有点奇怪,这件浴袍好像和她的身材差太多了。

  「不认得了吗?这件就是上次你借给我的。」她像模特一样翩然的转了个圈
子,光洁的小腿和那最完美的脚踝落入了他的视线中,使得他的心跳又加速了不
少。

  注意到揽着自己的腰的霍雍并没有向隔壁的房间走去,而是径直走向了电梯。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刚才有人提议了个好地方,我觉得不错。」他一面回答,一面按向了电梯
的楼层键。B3……这就是那拍卖大厅的楼层。

  按照沈颖的介绍,这幢大厦地面上有十七层,地下有四层。地面上的十七层,
第一层是大堂,在这里引导客人们去楼上或楼下的接待工作。第二层到第十层是
安排短期客人居住的客房。第十一层到第十六层,是那些长期在这里包房的客人
专用的房间。关于第十七层,她说她只去过一次,里面摆满了就像是宗教祭坛一
样的东西。从不向外人开放。

  地下四层,地下一层是个停车场,地下二层是那些在这里服务的人员的居所,
第三层就是那间宽大的大厅,而他们的目的地就是那第四层。

  但是由于没有电梯直达地下二层和四层,所以他们不得不要在地下三层那长
而黑的通道里摸索前行。感受到身边人的身体簌簌发抖得是越来越厉害,他干脆
一把将拦腰她抱起。

  小冰的头紧挨着霍雍的胸膛,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暂时带给她莫大的安慰。她
闭着眼都知道,向前一百五十步时,墙壁上有一扇就算有灯光都很难察觉到的暗
门。推开那道暗门,向下再走百步,前面就出现了一扇更大更坚固的铁门。那铁
门后就是她终身难忘的地方。

  忽然,黑暗的通道内一下子灯火通明,「吱呀呀」声中,铁门缓缓地打开了。

  「霍兄为什么放着良辰佳人而跑到我这里来了?」皇甫申没戴着面具从里面
走了出来。

  霍雍没注意到他一出现时,小冰就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头深埋着他的胸前。

  「我忘了我已经将房间让给了沈颖了,现在我可是没地方去了。想一想,我
们的关系还不错,所以我就想借皇甫兄的卧室一用。」

  皇甫申望了一眼小冰的背影。「那好吧,只是我的房间简陋了一些,不过浴
室还算不错。你们请进吧。」让出了进门的道路,还很友好的从外面为他们关上
了门。

  霍雍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开始四处搜寻起来。说句老实话,这间房子还
真是够简单。一张床,一个书架,除此两样之外,诺大的房间内是一无所有。

  小冰静静地躺在了床上,联翩的思绪回到了那个春色无边的夜晚。

  「不,谢谢。今晚我想单独安静一下。」封冰月礼貌的回绝了又一个想请她
跳舞的男士。今晚她的心情很不好,其实最近几天她的心情就一直处于副热带低
气压状态,谁撞上她谁倒霉。

 要不是今天的舞会是和雪月集团有着密切相关贸易往来的公司盛情邀请她出

  席,她宁可一个人呆在家里喝喝茶,看看书。这一切归根结底都要怪那个坏
胖子,自己的老公……楚雪君。

  近几年他一直都将公司生意交托给她,自己却跑得无影无踪,几个月甚至更
久才会回趟家。这次更好,刚一回来就又出去了。尤其是想起他乘着她熟睡未醒
时,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他还当我是不是他老婆?」这几天,这句话一直
在她心中回旋。

  「小姐,请问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您跳下一支舞?」彬彬有礼,充满男子
磁性中音的话语不时时宜的在她耳边响起,同时,一只戴着洁白真丝手套的大手
伸在了她的面前。

  虽然她觉得这个声音的确能打动女孩子的芳心,但是现在的她一点都没有这
个心情。她努力装出很有礼貌的样子。「对不起……」

  就在两人四目相对而视的那一刹那,她的心中突然猛地一跳。那些曾经,刚
才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所谓英俊的男子可以说是数不胜数,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将自
己的气质和容貌完美的表现在她的面前。

  如星辰般的双目,如利剑的双眉,那似高山的隆鼻,还有如兰麝的语气,乌
黑的头发有致的后梳,只有在鬓角处些许花白发丝却更能体现他成熟沧桑的男人
魅力。很普通但不可否认只有穿在他身上才能表现出独特绅士气质黑色套装。

  仿佛有魔力一般,她不自觉地握住了那只伸向自己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
和这个男人跳了一支华尔兹。跳舞的时候,他很有风度的用自己的虎口虚贴在自
己的后背,即使在很激烈很快速的旋转中,他的手也没有触到自己的一寸肌肤。

  舞毕,这个男人依约牵着她的手回到了座位上。对这些,她的心里对他解除
了少许的戒心。

  一开始,他只是攀谈性的和她谈起了舞蹈。渐渐的,她由随便敷衍转变为了
倾心交流。他们从舞蹈到音乐,从音乐进化到了更深层次的艺术。他对艺术的独
到而精辟的见解让她有了更新的认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可是对所谈的话题意犹未尽的两人有些抗拒这里嘈
杂的音乐声。在附近一所很幽静的酒吧里,两人继续着刚才的畅所欲言。进一步
的交谈中,他甚至可以用哲学来详尽分析音乐的理性,那种渊博的学识让她更是
挂目相看。

  香槟,红酒,一杯一杯在足以忘记一切的谈话中饮用着。本就在舞会中有些
醉意的封冰月最后以不能记起在那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欲裂的头痛让她从睡梦中徐徐醒来。「好疼啊!看来下次
不能喝这么多酒了。」酒后的宿醉让她一时还无法思考。可是……「咦!怎么回
事?有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揉着太阳穴,另一支手揭开了自己身上盖
着的毯子。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的她猛地吓出一身冷汗来。

  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张不知道哪里床上,昨天的那个男人正搂着自己酣然
大睡。一支手抓着自己的乳房,嘴极不老实的叼着自己另一只乳房的乳头,大腿
压在自己的腿上。

  这是怎么回事?眼前的一切让她无法相信,但是作为已婚女性有过性经验的
她知道下体酸胀,而且有新鲜的男子精液流出来这意味着什么。

  被她这一番大动作吵醒的身边的男人也起身坐了起来。「小月……」故作亲
昵地称呼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她躲开那男人想要搂自己的胳膊,迅速缩在毯子里从床上爬起来。四处寻找
自己的衣服,结果整个房间内没有一件能够遮羞的衣物。

  「你昨晚喝醉酒吐得很厉害,衣服我已经让人去洗了。」那个男人毫无遮掩
的下了床,拉开了一扇门。「你先去洗个澡,我叫人给你送衣服来。」说完,就
这样离开了这个房间。

  有些滚烫的热水从头冲下,头稍慰舒服了一点。但对于整件已经即成的事实
还是让她感到悔恨和心痛。「我干吗要喝那么多酒?我为什么要和他谈这么多?」

  但事已至此,作为一个极为理智的知识女性,她决定还是将此事彻彻底底的
忘记。

  浴室外,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手捧着浴袍静静地等候着她。看见她浑身滴
淌着水珠走出来,主动地将浴袍披在她的身上。同时,从桌子上端起一个茶杯,
送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主……先生特意为小姐准备的参茶。」轻声地话语让她对那个男人的
恨意无法转嫁到这个女孩子的身上。

  力度恰到好处的按摩,让她的头痛舒缓了不少。浓浓的带着苦味的参茶,让
她的头脑清醒了很多。「也许,也不能完全怪他。」周到的服务,让她心中的恨
减去了一些。

  女孩子仔细的为她梳理好头发后,端过一些衣服。「先生为小姐您准备好了
衣服,您的那些衣服还在清洗中。」

  衣服中包括了极为贴身的内衣。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穿上这些很有可能
是他亲手挑选的衣物。

  内衣服帖的穿在身上,大小尺寸都正好。而且棉织的质地让自己的身体几乎
和内衣间没有什么摩擦的不适。略微大胆的式样让饱满的乳房整个烘托出完美的
弧度。

  她几乎不敢往下看下去,迅速地将衬衣,外裤和外套穿在了身上。镜子中的
自己优雅而不失潇洒,休闲而不失气质。「他可是从来都没有买过这么合适我的
衣服送给我。」那在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让她心慌不已。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他虽然这个人比较马虎,可是他每次都能逗得人家好
高兴。」连忙回忆着丈夫那种种让她难忘的往事。

  当她离开这个地方,回身望着这幢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他究竟是谁?」

  对这个有过一夕之情的男人,到现在她才发觉,她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三天后,已经几乎忘记所发生的一切的封冰月象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了办公
室。秘书并没有送上当天的计划表,而是递上了一大束的郁金香。

  看着这橙色带红的花朵,闻着那沁人心脾的芳香,一股窃喜不由自主地生了
出来。装作没看见秘书一脸故弄玄虚的表情,她拿着花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果然,自己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大大的盒子。「看来他还没有忘记今天的日
子,算他还有良心。」她正打算拆开那盒子检验一下自己的礼物。

  「叮咚」一声,电邮的提示音让她放下了手上的一切。

  「老婆,我今天还在外地,没办法赶回来和你庆祝我们的结婚四周年纪念。

  向你赔罪,向你敬礼,向你作揖,向你磕头。回来后我会好好的补偿你。爱
你的老公。「读着这充满爱的留言,想象着他那一副作怪的表情。她不禁掩面而
笑。她打开鲜花中的纸片,只读了一行,她的面色大变,刚才那比花娇,比花艳
的容貌顿时失了颜色。

  「皇甫申!?」她重新看了一遍,实在想不起这个人是谁,而且还能知道自
己最喜欢的花。

  当她打开那个盒子时,她的精神似乎快要崩溃了。盒子里面放着洗得干干净
净,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露背长裙晚礼服。这是那天她穿去舞会的衣服。

  原来,他叫皇甫申。不希望再次想到那件事的她打开了秘书的电话对讲机。

  「Amy,花和这盒子是什么时候,由谁送来的?」

  「封小姐,花和盒子都是今早八点之前送到门卫处的。据他们说,是一家快
递公司。」

  整个早上,她都一直无心工作,少有的推掉了今天一切的应酬和会议。中午,
她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没有一点吃饭的胃口。

  电话铃响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大概Amy出去吃饭了吧。她不耐烦的接
起了电话。「谁?」

  电话里传来了那极度渴望忘却的声音。「封小姐,你大概还没吃午饭吧。我
就在你楼下,我请你。」

  「对不起。」她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我今天不饿,而且也请你今后不要
再来骚扰我。」

  对方似乎一点都不以为忤,能想象得出他依然笑咪咪的说:「既然这样,那
我就请你喝杯咖啡吧。」

  「不用了,我再说一次,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再见。」

  正当她想挂掉电话时,那个男人依旧语态轻松。「今天我让他们将你洗好的
衣服快递给你,但是一点小疏忽,还有两件拉下了。如果你今天不赏脸的话,那
我只能现在就把衣服送上来,然后我再离开。」

  衣服?她翻了一下盒子,难道是……?她再次翻了一遍。果然,里面独独缺
少自己上次穿的内衣裤。为了衬晚礼服,她精心挑选了一套白色蕾丝的内衣裤。

  由于害怕里面会和外面相冲突,她还特意选择了半透明式样的。而内裤也挑
了一条丁字裤。

  看着下属一个个吃完饭回到自己的岗位,不敢想象他跑上来拿出这两件,下
属们的表情会是怎样的。她急忙说:「我这就下来。」

  几乎是以冲刺的速度小跑跑到了楼下他的面前,气还没喘匀。「我……我的
东西呢?」

  「你不会在这里要吧?」

  「你想怎么样?」

  「我今天还没吃午饭呢,这附件有一家听说味道很好,我一直想试试。」他
看了一眼有些要发作的封冰月。「如果你不吃的话,就当陪陪我。」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相,她不屑的将脸转过去。

  「你不要嫌我吃相不好,有些人吃相很好,但是却对不起自己的胃。」他一
个人自言自语中。「而且我这种吃相是因为我小时候家境不好,要是吃不快的话,
最后可能什么都吃不到。」他一面吃一面就象倒苦水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说真的,他讲故事的本事真的很好。封冰月不知不觉中为那个自小在逆境中
成长,长大后在逆境中拼搏的他心折。

  「那后来呢?你的梦中情人最后选择了一个什么人?」听得入神的她脱口而
出的问道。

  咽下了最后一口饭,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其实是不敢知道。但听
说她很幸福。」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哀伤。

  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我的东西呢?」她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感到羞愧。

  一个皮包放在了桌子上。「都在里面,我可以保证。」他诚恳地神情让她放
弃了在这里检查。

  「那我走了。」

  「等一下,你还没吃饭吧。都快三点了。」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说完,她拿起皮包以逃跑似的速度离开了这里。

  快到下班的时间了,早晨就只喝了一杯牛奶的她饿得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这
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请进。」她已经没多少力气说话了。

  那熟悉而诱人的香味,是信记的葡式蛋塔……她最爱吃的点心。但是拿着这
盒点心的人却是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

  「我想你应该饿了,请你吃的。」

  本来就对信记的蛋塔没有什么抵抗力,加上那人犹如婴儿般无邪的笑容,让
她小心的拈起一枚。放到了嘴边,轻轻的一口。柔软如牛奶般顺化的口感,和香
酥甜烫四种感觉完美的结合为一体。

  盒子里转眼只剩下一些残渣,她却意有不甘的看着只能放下六个蛋塔的盒子。

  「要是有一杯茶就好了。」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一闪,他就象是阿拉伯神话中的神灯精灵一样,从包里
拿出一个保温壶。刚拧开盖子,一股香气四溢的茶香就扑面而来。

  「这是玫瑰红茶!」对茶艺极为精通的封冰月欣喜地说到。和信记的葡式蛋
塔一样,玫瑰红茶也是她尤其是下午茶时最喜欢也是每一天都必不可少的。而且
玫瑰花瓣浸泡的时间长短和红茶煮的时间都是恰到巅毫。

  享用完这一切后,她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的东西的?」

  「左查查,右查查,和你身边的人查查。」

  「你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我是有家室的女人,和你绝不可能。」对方的
殷勤奉献让她对他的恶感消失殆尽,她耐下心来问。

  「我知道你是有老公的,我也不会一个喜欢插座的人。我对你只是像一个朋
友一样,一个交谈很投机的朋友。」他很真诚地说。「你也许不知道,我从来就
没有和任何人谈得那么高兴。我只是想和你保持一个朋友的关系。」

  也许自己真的想太多了,也许上次自己才应该负最大的责任。她友好的伸出
手去。「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封冰月。」

  「的确,我们还没正式的介绍过自己。我叫皇甫申。」他的手轻轻一触就立
刻松开了。「今晚我请你吃饭。」

  晚饭很简单,但是却很合她的胃口。每一道菜都像是精心挑选过的。他们吃
得很尽兴,谈得也很开心。

  她惊奇的发现,这个名叫皇甫申的男子,他的学问的渊博简直无法用语言来
描述。你只要随便提到一个方面,他都可以很详细而且十分幽默的回答上来。那
一刻,她不再记得她作为别人妻子的身份。

  夜深了,皇甫申开车送她回家。有些酒意的她站在楼下门口望着自己家漆黑
的窗户迟迟没有进去。他站在她身边,默默地陪着她吹着初夏的晚风。

  「对不起,今晚耽误你太晚了。你先回去吧,我要进去了。」想起自己的失
态让她很是不好意思。

  「我再陪你一会儿吧。我知道今天是你和你先生的结婚纪念日。你现在一定
心里不好受。」

  「不用了。」一想起今晚又是一个人孤独的度过一个晚上的她心中不免十分
的酸楚。

  就在她即将迈入大门时,他一把大力的拽住了她的皓腕,猛地一下子就把她
带到了自己的怀里。「我实在忍不住,我要把我心里的话全都告诉你。」他就象
变了一个人,激动地望着她那疑惑的双眸。

  「我从那天舞会见到你时,我就被你的气质,被你的一切一切深深地吸引住
了。那天你离开我家后,我的心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我发觉我已经深深地爱上
了你,我再也不能忍受不能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想离开,但是却无法从他的怀里挣脱。他的唇重重的吻在了她的朱唇上,
他的双臂更用力的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的挣扎渐渐的弱了下来,也许是被他的那番话所感动,也许是害怕今晚即
将来到的那一夜的孤独,也许是对丈夫漠视自己的报复。「就当是一场梦吧!」

  以这种心理,她回应着他的热吻。

  许久,他放开了怀中的佳人。此时的她双颊颔春,吁吁待喘,但是一点都没
有拒绝他的意思。

  「不要在这里。」说完后,她的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还是那间房间,他们相视而站。

  「把灯关了吧。」轻声地提议就像是轻轻的哀求。

  「不要,我要一直地看着我最爱的女人。直到永远。」执拗的就像是一个孩
子。

  容忍着他那如虎狼一般的目光在自己的身子上下游弋,她的手缓缓地伸向了
自己洁白的衬衣的纽扣。那件洁白如雪的衬衣慢慢的飘落到地上,就像是春天里
的落樱。

  他制止了她刚摸到裤带上的手。「我来为你脱。」温柔带着极大诱惑力的声
音让她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自己皎洁无暇的玉腿。

  大概是天意吧,她现在穿的内衣裤正是那天她从这里穿走的。她意识到这点,
害羞的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他轻轻地抬着她的下额,情深似海的眼神向她
递送着他对她无限的爱意。

  她笑了,她发觉这才是爱。

  她背对着他,让他能毫无掩饰的用自己的手感受着她完美的后半身。如刀削
般平直光滑的脊背,双手几乎可以握住的纤腰,那圆润挺立的丰臀,几乎都插不
进一个手指绷紧的臀肌,修长有致无一丝一分赘肉的玉腿。

  当他的手轻拂过她这每一寸的肌肤,她的肌肉的紧张程度和她心跳加快的速
度成正比。

  他将已经一丝不挂的她扳过来,他们赤条条的面对着。眼神中都流露出对对
方的那种欣赏和赞美。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阳具,但上次匆匆一瞥,还是无法磨灭那粗大而
坚挺的印象。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看,更让她对此有了全面的认识。如鸡蛋大小
的龟头霸气十足的挺立在自己的面前,上面那似乎在微微喘气的独眼不时地向外
流淌出贪婪的口水。

 只要一想起上次洗浴时无论怎么洗都无法将里面射到尽头的精液洗干净的窘

  境,她的脸就会烫的像一枚煮熟了的鸡蛋。但是她的目光已无法离开今晚将
再次进入自己体内的武器。

  他们俩相拥倒在了床上,他温柔的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秀目,她
的玉鼻,她的樱唇,她的美颈。他的双手分开了她的长腿,龟头准确无误的抵达
了她阴户门外,将密合的阴唇微微的撑开了一道门缝。

  就在她准备接受这接下来雷霆的那一击,她眼中的泪水无法自制的流了下来。

  她知道她已经违背了结婚时的誓言,从此她将她上一条她以前都无法想象的
背德之路。

  阳具一鼓作气冲破了狭小的阴道阻塞,那早有准备的疼痛还是狠狠地在她的
心灵的外衣上敲出了一条裂缝。

  他技艺娴熟的轻轻的将自己进入身下女人体内的阳具抽出,在大力的重新将
刚刚复合的壁道蜜肉再次冲开。

  她能感受到每当他抽出时,自己下体的那种瘙痒感,那种空虚感都仿佛将自
己的灵魂从体内抽了出来。而每一次重重的撞击在自己子宫颈口时,那种满足感,
那种释放感仿佛都拥有将包裹着自己道德的外衣击打得粉碎的力量。

  「唔……嗯……嗬……」从刚开始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想极力地克制住由心底
最深处升起的快感。

  到最后……

  「啊……啊……啊……」她对自己欲望那毫无掩饰的呼喊,她从一个贤良淑
德的女性堕落成一个出墙红杏的荡妇。

  两具肉体毫无间隙的贴合在一起,两个灵魂相融在一起,以相同的动作速率
冲向极乐的巅峰……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1 02: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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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封冰月静静地躺在床上,眼角眉梢和那微翘的嘴角无不流露出妩媚含春的神
情。她双手掩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比平时涨了少许。她似乎能感受到生命诞生
前的那一刻兴奋。巨大容量的精子争先恐后的挤满了整个的子宫,为数不少的失
意者只能无奈的从阴道里失望的流散到了床上。

  她凝视着那个男人的背影,雄壮的背肌让她想起刚才他勇猛的力度,和那几
乎无处不至的枪法。现在他正背对着自己看着书,那专注的神情撞击着她脆弱的
感情防线。

  这一刻,她的眼中,她的心中在这个男人的背影中依稀看到了丈夫的身形。

  心灵的天平上,渐渐褪却的曾如火一般的欲望重又被一贯水静波平的道德理
念牢牢的压制下去。她默默地拣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表面上安静的将衣服穿起。

  可是,心中道德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的谴责鞭挞让她渐渐地失去了冷静,她没
有注意到她速度越来越快的扣起的纽扣已经有了偏差。

  草草的穿上衣服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她两次失身的房间。当她轻轻
地关上门时,似乎听见了屋里传出的轻轻的叹息声。

  第二天,她请了病假没有去上班。她一整天都将自己反锁在卧室内,不接任
何的电话。

  第三天,她同样请病假在家。

  第四天,她还是请病假在家。

  直到第五天,当她推开房门时,屋外的走廊里堆放着五束橙色带红的郁金香。

  有些已经枯萎,最外面一束上还留着今天室外蒙蒙小雨留下的水珠。

  她将这些花扔进了垃圾通道后,离开了居住的大楼。雨中,她看见了和自己
一样憔悴的他。他呆呆的矗立着,浑身已经湿透了,原来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不
堪的垂荡黏在在额头。他就像老了十多岁一样。

  只有当他看见她时,他的眼里才似乎好像恢复了活力。他快步走到她的面前,
口齿有些不清的想要表白着自己的心意。

  她拒绝了,她冷冷地将他一个人扔在下得越来越大的雨中,独自开车来到了
公司。

  秘书Amy体贴的为一脸惨白病容的她将下午空出,可以让她回家好好休息。

  她默默地表达了谢意。随后一个上午,她没有心情的反锁在办公室内,一个
人对着窗外已变得瓢泼大雨的天独自发呆。她不想面对着过去短短几天所发生的
事情,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宁可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来换取所有事的不发生。

  「他不会还在那里吧。」不经意间的想起,很快她又摇着头自嘲的否定了这
种不太现实的想法。但是这种念头,就像是一只小虫在她的心中不停的爬来爬去,
始终挥之不去。

  她冲出了办公室,扔下了所有目瞪口呆的下属,冲进了已看不见前路的雨中。

  她来不及去停车场取车,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告以十倍的价钱飞速开回了
家。

  他还站在原地,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改变。他没有看到她的到来,他只是呆呆
的望着她早上出来的地方。

  瞬时,她的心中的天平,欲望加上了真挚的情感压过了已经被思念折磨得十
分薄弱的道德。

  她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浇湿了她身上名贵的衣服,任由离去的出租车将地上
的积水和泥溅在她雪白的衣服上,溅在她如雪般苍白的脸上。

  「申……」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昵地称呼他。「我爱你。」这也是她结婚后
第一次向丈夫以外的人表白。

  听见了她那句爱的宣言,他迟缓的转过头来,凄凄的望着她。「月儿,我试
过了。我真的试过想不拆散你的家庭而要离开你。但是我做不到,我的心在你离
开后一片一片被对你的思念割开了。我真得好痛,好痛。」已经站不稳的他倒在
了她的怀里。

  「我知道,因为我也试过。」她亲吻着他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唯一只有
炽热的已不属于正常体温的面庞。「我也无法做到和你不再见面。」

  「是真的?」他就像是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糖果的孩子甜甜的昏倒在她的怀
里。

  三天,接下来的整整三天,他都发着近四十度的高烧。而她衣不待解的侍候
在他的身边。她细心的为他抹拭着脸上的虚汗,用自己的樱唇一口一口含着的药
和清水吐入他的口中。她将饭菜嚼烂,也是用自己的嘴一口一口为他吃饭。

  他忽冷忽热的时候,她脱去全身衣服赤裸的依偎在他的身边,用自己的体温
温暖着他快要冷却的身躯,用自己的肌肤抹去他因高温而不停渗出的汗水。直到
她疲惫不堪的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隐约感到有人用极细的毛发搔逗着她的鼻孔和耳洞。「申。」

  脱口而出的呼唤声后,她醒来。看见他微笑着正孩子气般用她自己的头发在
她的鼻尖扫动。

  「你醒了!」带着惊喜而颤抖的声音,她紧紧地搂住了他。「我还以为你再
也醒不过来了呢。」

  「傻月儿,我就算身处地狱最下层,只要想起你,我就一定会爬上来。」他
真诚的望着她,吐露着自己的衷肠。

  「傻瓜,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她用纤纤玉指堵住了他的嘴,满心却充斥
着极为甜蜜的幸福感。

  「月儿,谢谢你把一切都交给我。」他吻着她的朱唇,手不老实的滑向了她
已经潮湿不堪的蜜穴。

  「不要,你才刚退烧。」她似乎也无法抑制住心底源源不断涌出的欲望。

  「至少吃点东西以后再说。」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了炉子上小火煨着的粥。

  「糟了,粥不知道糊成什么样了?」

  「你放心,虽然有点糊,但我还是全都吃下肚子去了。」他一脸坏事即将得
逞的样子。「这样你就无话可说了吧。」

  她阻止了他想要趴在自己身上的举动。「别,你身子还虚,不能太操劳。」

  她的脸突然变得很红。「我来帮你吧。」

  她的脸慢慢移到了有些萎靡不振的小弟弟前,这几天为他擦身中,已不止一
次的见到它了,也不止一次的触摸过它了。小弟弟的温度要比前几天高的很多,
几乎让她怀疑他身上的烧还没有完全退尽。

  轻轻地翻开上面覆盖着的包皮,尺寸明显缩小的龟头同样无精打采的等待着
她的垂怜。几天亲手为他排尿已经让她对这尿骚味有了一定的适应。她的舌尖轻
轻的舔了一下,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突然像被电流过了一遍,猛地抽搐了一下。

  她小心翼翼的将它缓缓的含在嘴中,用自己的牙肌和口腔的收紧以带给他最
大的快感。她清理着包皮下那不堪的污垢,并含在嘴中合着自己的口水咽了下去。

  她细细品味着整条阳具由一只弱小的雏鸡茁壮成长为强壮的巨鹰那怦然心动
的过程。

  她吮吸着如鸡蛋般光滑的龟头,舔咬着渐渐缩紧的蛋蛋外层的皱皮。猛然间,
他大吼着,精液自他的阳具中喷涌而出直灌入她的嘴中。一时来不及反应的她任
由白花花的精液飙射在她的脸上,在她的胸上。

  「对不起,我这是第一次。」她为她的幼稚的水准感到惭愧。

  他体贴的擦去她脸上身上的精液。「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好好的练习。」他的
话语让她宽心了不少。

  她挪动自己丰圆的臀部移到了雄风依旧的阳具上方,咬着牙缓缓的将自己的
身子下沉。当能感觉到滚烫的龟头接触到自己双腿间的肌肤,她犹豫了一下,还
是伸手将自己的外阴分开。以便让龟头顺利地放进自己的体内。

  「呜……」这几天朝思梦想久违的充实感重新回到自己的体内,说不清是愉
快的呻吟还是那粗大的阳具强行闯关时所造成的疼痛感的反应,她留下了兴奋的
泪水,这包括脸上还有下身的片刻浸湿了他的双腿。

  轻而粗,急而细,低而沉,高而尖,两种不同的呻吟喘息声混合在一起,她
坐在他身上卖力的摇晃着自己的臀部,她握着他的双手大力的揉搓着自己恰到好
处的玉乳。一幅淫靡的春宫图在这间卧房内上演……

  她的头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她的纤细指尖在他下腹浓密的阴毛处滑动。他
嗅着她发际的幽香,他感受着她滑润无骨的身子带给他极大的快感。

  「我想要这里。」得寸进尺的他手伸向了紧闭合拢的臀缝中那精致的菊花。

  「不行,这里脏。」她那会说话的眼神将她的心意传送给他。

  他用毫无保留的爱击碎了她最后一点的矜持。「你的每一寸对我来说都是最
圣洁的。」

  他双手支撑着她的丰臀,让她借着他手臂的力量慢慢的坐在了他的身上。他
要她背对着他,因为他一定要好好欣赏那让他神醉痴迷的后背。

  对于他固执的要求和那执着的眼神,她从心里产生不出一丝的抗拒。按照他
的要求,她自己双手分开了结实的臀肉,在空气中暴露出那一轮精美的菊花。

  好在这里并不是第一次接纳外物,从前丈夫也在几次索要后得偿所愿。但这
次不一样,她是第一次主动地献上自己的后庭。

  在龟头抵住了菊花的那一瞬间,丈夫楚雪君的笑容在脑中浮现。阵阵愧疚和
歉意让她迟迟都没有动作。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心,他体贴的吻着她的背脊,小声地呵护着她那颗正在受
伤流血的心。

  或许是想让心中的痛被身体上的疼痛所掩盖,她并没有像他要求的那样慢慢
的坐下来。她猛地向下一沉,将那极粗又长的阳具一下子捅进了自己的直肠。

  屁股那疼痛的撕裂感暂时代替了心中的伤痛,她不知自怜大开大合,与其说
是他在猛操着她的屁眼,还不如说是她的屁眼在忘情的奸着他的阳具。

  渐渐的一种以前从没尝试过的酸痛感布满了自己后庭的神经末梢,那种类似
于强憋着便意时所造成的快感涌遍了全身。她不停的耸动着自己健美的身躯,同
时不知廉耻的将身下男人的手塞进了自己前面的阴道中。人生中第一次的两面夹
击让她的兴奋点迅速达到高潮。

  他(她)紧紧的搂(贴)着对方的身子,两人再一次同时达到了高潮。

  事后,她毫不在乎的清理着他阳具上的污垢,这不仅包括了他的精液,还有
自己的淫水,甚至还有自己的排泄的污物。

  看着她如此的为自己付出,他动情地搂着她,热烈的激吻着她,同样也毫不
在乎有什么脏东西。

  两人一次次的变换着不同的体位。女人作为一个奇怪的动物,当和自己的丈
夫做爱时,一般只限于一个体位至多两个。但和自己的情人在一起时,不但奉献
上樱唇的第一次,连一直嫌弃的后庭也成了讨好情人的泄欲工具。更别说任何高
难度与奇思妙想的花式了。

  晴日的光芒直射进已经有许久没有阳光光临的卧室内。封冰月和楚雪君极为
私密的卧室内,封冰月……楚雪君的妻子正和其他的男人躺在自己和自己丈夫睡
觉的床上,做着自己和自己丈夫以前做过甚至还没做过的事。

  此刻,不知道什么原因,充足的阳光照在挂有两人婚纱照的墙壁上,却始终
照不到一直微笑着的楚雪君的脸上。

  回忆美好的过去是一种感觉很美妙的事,尤其那还是一段人生二十六年中最
最幸福的。

  封冰月和皇甫申两人相好之后,他们在外面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公寓。他
们亲手粉刷亲手布置这个新的爱巢。这里的每一处都聚集了两人的心血和爱情。

  每天上班的时候,她都会心不在焉的想着他。这段内心空虚的时间里短信和
MSN成了两人叙述情怀的最常用工具。

  「封小姐,这里又有你的花,还有礼物。」秘书Amy现在成了她的收发员,
每天早晨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签收的花还有礼物送到她的办公室。

  「还是老板心里最惦记着您,每天都有花和礼物送来。不过您最近看起来好
漂亮啊。是不是老板快要回来了?」只是有时会没心没肺的让满面笑容的她想起
心中已被渐渐刻意淡忘的最不能提及的事。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会开车到她的楼下载着她去那些极为僻静但是情调却很
优雅的场所吃饭。在那里,两人几乎无所不谈的聊着天。他总是能将她最喜欢的
话题烘托到最高潮,每一次都能让她很开心的吃完每一顿午饭。

  让她倍感欣慰的是这个男子并不像所谓的那些被称为登徒浪子的男人一样,
将女人弄上手之后会不停的不分时间地点的索求着她的身体。虽然她已经做好了
这种思想准备,但是白天里两人的交往中肉体的接触就只限于亲亲嘴和拉拉手。

  她相信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可以作为以后生活精神上的依托。

  今天是两个人相识两周纪念日,也是两人开始同居生活的第四天,同时也是
他告诉她今天是他四十岁的生日。

  即使之前早就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至少有十四五岁,但是她一点都不
介意。因为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所拥有的那种活力就像是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年
轻人。

  早晨当她来到办公室时,Amy同样递上了一捧刚刚采摘下的鲜花。和前几
天的郁金香不一样,今天送来的是洁白无瑕的百合。

  「好漂亮的花啊!」Amy由衷地发出赞叹。「和封小姐你真的很配。」

  她笑骂了一声,接过了小了很多的盒子。前三天,他送的礼物都是一些家具
小摆设,价钱很便宜但是体积却相对的大了很多。就像第一天送的毛绒小熊抱枕,
第二天送的全棉小狗靠垫,昨天送的是一双小猪毛绒拖鞋。这些价格很低廉但又
很可爱的礼物都是她心中最喜欢的。

  「哇!好美啊。」Amy不合时宜的溜进她的办公室来。

  里面放着一对水晶对杯,还附着一张卡。

  「月,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时时刻刻的想念着你,只希望我们能像这对水晶杯
那样永不分离。最爱你的人。」Amy故意大声的念出来,惹得她装着要打她,
把她给赶了出去。

  看着盒底不显眼的包着一个小白纸包,她打开后里面是一枚白金钻戒和一张
小纸条。看到那枚戒指,她都几乎以为她今早上班时忘了带自己的结婚戒指了。

  「月儿,我知道你每天上班时就会带上那枚婚戒,下班后才脱下。我也知道
它对你而言是一种不得不接受也无法摆脱的心灵道德上的煎熬。因此我特意找了
一枚十分相似的,这样你每天就只是在和我分分秒秒不离开。」

  原来他的心思是如此的缜密,将她心中最不安的一面考虑得这样深。她毫不
犹豫地摘下了里面刻着「冰雪相容,百年好合」字样的婚戒,带上了那枚里面刻
着「ShenLoveMoonForever」字样的戒指。

  时间一分一秒地逼近了中午十二点,听着办公室外下属们一个接一个的出去
吃饭,她看上去很平静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文字档案,但是实际上她连一个字都没
看进去。她不时地瞥向了墙上的时钟,有时甚至以为钟出了故障,差点让人进来
维修。

  办公室外写字间里静悄悄的,大概人全都走完了吧。她站在衣帽镜前左比右
照但总觉得差在哪里。忽然间,脑海中生出一个方案。只是……

  当她再次站在镜子前时,刚才穿着的长裤被换成了迷你裙。镜子中的自己白
色的衬衣,衣襟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故意没扣上,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肌肤。衬衣下
黑色的胸围在白色的布料下隐约若现,格外的诱人。下身黑色的短裙轻轻在风中
飞扬就能看见被黑色丁字裤勾勒得圆润的臀部。今天没穿长筒丝袜,取而代之的
是黑色的半高丝袜。雪白的大腿和半透明黑色的小腿结合在一块,使得自己的美
腿更加的具有迷人的杀伤力。黑色的高跟鞋让自己本就高挑的身材更能配上他那
一米九的大个。

  脸上淡淡的补了一点状,使得优雅和狂野,逍逸和庄重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用一句话总结那就是……天使和魔鬼的优点的综合体。

  中午十二点整,在办公室楼下隔壁两条马路的僻静弄堂口,等了整整三分钟
的她一头钻进了准时到达的黑色奔驰加长型。

  还没等门关上,车里的男女就迫不及待的紧紧地深情拥吻在一起。许久,两
人在司机一再提示地点的到达,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宝贝儿月儿,你今天真是太美了。」他为她今天的精心妆扮彻底征服了,
以至于刚才接吻时从对方嘴中吸引出的香唾津液垂落在他的衣领上。

  「傻瓜,难道我昨天,昨天的昨天就不美了吗?」话语的意思完全不能掩盖
听见心上人痴迷的赞美那得意的笑容和语气。

  那一笑一颦更是增添了她万种的风情,顿时他就仿佛是一个呆子痴痴的看着
她温柔的擦去了自己衣服上的多余物。

  「小傻瓜。」她白了他一眼,笑得更美了。他也更痴了。

  想到那一刻的美好,她的眼角无法抑制的流下了如珍珠般的泪水。

  皇甫申大步向外走去,没想到在出口处却遇上了沈颖。

  「怎么样?看见自己的女人即将上了别的男人的床,感觉很舒服吧。」她满
脸笑容可掬但是眼中却没有一丝的笑意,有的只是无尽的嘲讽和讥笑。

  「我的女人?」他鼻子冷哼了一声。「哼!别看玩笑了。你还有那个女人都
只不过是我的玩偶,玩腻了就扔掉。」

  「哦?是吗?」话音还未落,她的身形突然间就消失了。

  「小儿科。」他冷笑着伸出手在虚空中一抓,正好抓住了正在以常人肉眼都
无法看见的速度行进中的沈颖。

  她的肩头似乎挨了一下,嘴角也微微的渗出了血丝。她手捂着胸不停的咳嗽
起来。

  「你的本事大多是我教的,没有理由徒弟会胜过老师。」他语带讥讽地说。

  「可是我的进步似乎是你还无法预料到的。」她虽然受了点伤,但是表情却
像她才是真正的胜利者。原因就在她平摊的手中。一枚戒指,白金戒指,那是原
本一直系在他脖子上的那根链子上的。

  「ShenLoveMoonForever」她将戒指上的刻字大声地念
出。「你会带着以前送给玩偶的礼物,看来不是你的本事变差了,而是你的心乱
了。」

  她把戒指扔还给他。「你教过我,做大事者一定要绝情断义。我因为做不到
这点而成为了失败者,没想到你也会即将步上我的后尘。」

  「是你让霍雍带她来这里的?」语气渐渐的平和了下来。

  可是她知道这只是风暴的开始。「没错,我很想看一下当那个女人重回这里
时,你是一副什么表情。」她微微的后撤一步,拉开了架势。「现在我很满意。」

  虽然有了预防准备,但是他暴怒下的力量之大还是让她吃了大亏。「乒」一
声,她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晃晃飞出了这条通道。还没等她站起,一只大脚
踩在了她仅穿着衬衫的高耸胸脯上。

  就像有千斤的力量一样,沈颖感到自己几乎喘不上气来,眼前金星飞舞,隐
约能听见「咯吱,咯吱」胸骨的摩擦声。

  突然这一切巨大的压力消失了,他收回了那只脚。冷冷的望着躺在他面前的
她。「下次再做这种无聊的事的话,我决不会收脚。」说完,将手中的那枚戒指
扔进了黑暗的长长通道内。

  花园中,他坐在假山石上,呼吸吐纳着从地脉里溢出的灵气。忽然,他睁开
紧闭的双眼,虎目内散发出惊人的气势。「你看了很久吧。出来。」

  假山后走出一名戴着白色面具穿着侍者衣服的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看见原来是自己新选的一号侍者。「我不是一再警
告你,后园不是你们这种侍者能来的地方。给我滚。」

  「可是我还要好好服侍主人呢。」和往常那机械性的恭顺语气不一样,他有
些阴阳怪气的一面说一面向他走来。

  「你不是一号,你究竟是谁?」他察觉出这个人的不妥,右手握紧似乎在聚
集力量。

  「您不要吓我,我的胆子很小。即使已经死过一回了,可我还是对死亡很害
怕。」他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银灰色的头发,眯缝着就像永远也没睡醒的双眼。

  「是你!贪狼!」看清来人的长相,皇甫申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但是,他很
快又像是恍然大悟般的大笑起来。「我都忘记了,你背后的那人的得意技可是密
技……镜花水月。」

  「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借用这招可是帮过您将刚才那个小丫头,不对,当时
他还是个臭小子,将他带入您设下的圈套中。」他英俊的面容依然是笑容可掬。

  「镜花水月!能将对手一步步引入到自己设下的虚幻空间中,对手所见到的,
听到的,甚至闻到的都是使用者虚构出来的。」他平静得似乎是在担任解说工作
一样,但他周围的大地在微微颤抖着,就像是在恐惧着他那可怕的力量。

  「我小看了您,您也小看了我。所以我们两下扯平。」贪狼似乎不在意对方
这慢慢在增强的力量。「我知道您一直在利用我们,您也知道我们也在一直利用
您。现在我们双方都还没有完全的力量去对付我们各自的敌人,所以在我们蓄积
起足够大的力量之前,希望我们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力量突然消失了,皇甫申伸出大手来紧紧地握住了贪狼首先递出的手。「我
们继续合作愉快。」

  握完手后,他戴上面具向他深鞠一躬。「就请主人您继续使用我们的力量。」

  他点了点头。「你下去吧。需要你时,我会找你的。」

  在一号侍者离开之前,他想起了一件事来。「请问主人,这件衣服和这张面
具的主人……新一号侍者,您打算怎么处理?让他降级。」

  「不用了,废物对我是没有用处的。」他说完后再次闭上了双眼。

  神阙宫,云衣,纳尔巴特还有那个曾在车站和云衣交谈过的天将相胤面对而
坐。

  相胤长叹一声。「近来上面为了追查贪狼的死大费周章,前几天还把我叫去
臭骂了一通。天将竟然会死在人界,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荒天下之大谬。」

  云衣很关切地问:「还没结果?」

  「对外还没有,但是对内……」他将声音降低到只够他们三人听见。「对内
已经有了初步的对象。」

  「霍雍和剑使?」云衣几乎屏住了呼吸。

  相胤摇了摇头。「刚开始时是,而且有不少人,像破军他们这些比较容易冲
动的年轻人当场就提出要讨伐霍雍。但是七杀不同意,支持他观点的是太阴,太
阳这些的实权派。」

  纳尔巴特突然开口:「请问他的理由是什么?」

  「两点。一,力量不够。他自身的力量几乎和常人无异,要说他的剑使的确
能做到。但经我们第二天查证,当天,慕容璇玑正常上下课和正常起居。要是的
确是她体内的剑使使用过了力量的话,那她本尊就会元气亏损。二,没有理由。

  目前我们还没有针对他的行动,所以以他的智慧自然就不可能作出这类得不
偿失的事情来。「」我想还应该有第三点吧?「云衣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相胤点了点头。「果然一切都无法瞒过神阙宫宫主的眼睛。据内部消息,贪
狼和天将中一小部分人自很久以前起就一直和人界的宵小之辈勾结。出卖天界的
技术和情报,只是他们的目的倒是不得而知了。最近上面正在加紧追查泄密的事,
所以很有可能是自己人杀自己人,纯属狗咬狗。」

  「我倒是可以理解。」云衣端起手中的杯子。「他们其实和我一样,从一出
生下来就注定了这辈子的命运。他们并不像你,你是天界神将。而他们呢,只是
一群拥有神的力量的凡人。当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时,而又不想再在那枯燥
繁琐的天规戒律下生活,摆脱倒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可他们是天将啊!」相胤无限的感叹道。「他们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力量用
在造福人界上呢?」

  「因为在人界他们最大,所以他们为了随心所欲的支配这种力量,才作出这
样看来很荒诞的事来。」纳尔巴特摇着头说。

  「他们到底偷了什么情报和技术?」云衣忽然对这方面感兴趣了。

  相胤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想必当天上那群平素养尊处优的大人物们听见这个
消息时,脸色也不比他好看到哪里去。「具体的损失还在统计中,但是流失的最
多的都是关于一个方面的……」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将这个名字
吐出。「九……浑……天……动……仪。」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1 02: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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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改了不少啊
都不能根据原本的人物关系和情节来揣摩故事的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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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了么……
千万不要啊
这么久都没更新了
每次上线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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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情节引人入胜,叫人性起,不愧名家名作,等待全本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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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城幻剑录的同人啊,但这个人物关系变化有点大,不知道最后的发展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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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2006年秋韵夜语的第十夜啊,原来当年只是第一卷完。我看看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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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zanle

楼主好人啊,太赞啦,DJIGNGELGIENGELGI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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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hao7562256 金币 -4 恶意灌水--老会员了,请自重! 2011-10-2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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