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洞房花烛
梦瑶一听,捂着嘴笑了:「姐,那可太委屈你了,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做?」
「去你的,这个不用你教,让那傻小子乱闯吧,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处的,
要不是,我非弄死他。」
「呀!那也太狠了,告诉你,这男人要看好了,别到时候把你耍了都不知道?」
梦男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听说他在砖厂工作,而且砖厂里的女人不少,
要是哪一天让我抓到他偷腥,非玩死他不可。大不了我也跟着他去砖厂上班,那
样也挺好的。」
「嗯,不错,这个主意不错。」
两天的时间一下子就到了,麻三、铁蛋都接到了请帖,二人都穿得整整齐齐,
准备去孔屎蛋家里作客。
短短两天的时间,孔屎蛋家所有的门都刷了一遍,大红的春联红得刺眼,门
上还挂了一大块红布,枯树上还包着一层金黄色的绸子,看上去整个院子喜气洋
洋。
孔屎蛋家里站满了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孔屎蛋的本事还真不小,不知道
在哪里借了个录音机,好象要把整个村子的人都叫来。
别人结婚还算正常,但是孔屎蛋结婚那可不比常人,村里人都疑惑地想看看
这个傻乎乎的屎蛋能娶个什么样的女人。
正在这时,众人猛地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新娘来了,快看啊……来了
……」
院子里的人一听,轰一下都冲到了门外,不远处的马路上响起响亮刺耳的喷
呐声,听上去像是经典的《百鸟朝凤》「快看,新娘来了,我们去前面抢喜饼。」
一大群孩子往礼车跑去了,孩子们个个穿得跟颗球一样,肥嘟嘟的,厚厚的
棉裤显得很结实,扭着胖胖的身体又推又挤。
「你再推,我叫我哥揍你。」
「你哥算什么?再抢到我前头,我连你哥一起打,滚。」
那人说着朝着一个小男孩踢去一脚。
小男孩一倒下,牵连几个孩子,后面的孩子也不管底下有没有人,就跑了过
去,小男孩哇哇哭着,但是看着人们跑去也顾不得疼了,抹了一把泪水,跛着脚
追了上去。
鞭炮劈里啪啦响着,扔到麦地里的炮把冻得结实的土块炸得粉碎,可怜的小
麦苗也被炸断。
前面吹唢呐的人被这一堆孩子冲开,手脚原本就不听使的他们这下全乱套了,
《百鸟朝凤》一下变得杂乱无章。
「都给我滚下去,现在不能抢、不能抢。」
「快爬到车上去。」
小孩子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尽管车上的人拼命护着柜子,但是挡不住那么
多的孩子,前后左右都是手,立柜一下被打开了,连梳妆台的抽屉都被拉掉了。
孩子们疯狂抢了起来,开车的当然也不敢开快,饼倒没什么,可还是孩子们的安
全才是重要的。当然这用红绳挪着的烧饼就是为了让孩子们抢的,不抢不热闹,
一下子整条马路变得异常热闹。
「给我留点,留一点。」
「翻被子里,那里肯定还有。」
这时车上的人像老母鸡护小鸡般挡着,嘴里大吼着:「滚,这里没有,快下
去,看看你们那爪子,黑得跟火棍一样,怎么可以摸被子!快下去,都下去。」
一个小孩子一听,冲着他嘿嘿一笑:「是,我洗,我洗。」
说着朝手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后双手合起来搓了搓,在衣服上一抹,把手伸
出来让那人看,这下可把护车的人恶心坏了。这时车上车下的孩子们都跟着学了
起来。
「都给我下去,脏死了,这是人家的新被子,都下去。」
孩子们都红了眼,一下冲了过来,双拳难抵四手,这一下小孩子们黑黑的小
手就在被子上摸了起来。
这时开车的人一看,转头大骂着:「你这个混球,让你看个车都看不了。」
说着停了车,恶狠狠地吼了起来,孩子们一看这人面目狰狞,吓得都溜了下
去。
那人随后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短炮,把短炮点着扔了过去,吓得孩子们四处逃
窜。
哭喊声、鞭炮声、汽车的轰鸣声,乱七八糟的吵声顿时让小小的村子沸腾了。
最后面的花轿慢慢地癫跛着,抬轿子的人随着喷呐的声律晃着脑袋,好象这
不是力气活,倒是一种享受。
孩子们得不了手便在轿子边跟着跑了起来,爱搞怪的孩子还时不时撩开大红
的轿帘偷看。路途不远,不一会就到了村里。
村口的人站得满满的,个个脸上洋溢着笑脸,好象这喜事不只是孔屎蛋一家
人的。
众人望着大红轿子议论着,说说笑笑,指指点点。
「别走了,新娘快点下来啊,让大伙看看。」
这时孔屎蛋的妈在人群中喊了起来:「大家等会再看,先到前街、后街上转
转,还有人没起床,得让大家都知道。」
「哎呀,嫂子,以后有的是时间,先让我们一睹为快,转什么呀……」
「转,得转,让村里人都知道,等一会都来我们家抢喜糖,这回喜糖备得足,
让你们吃个够。」
说着大队人马又在村子里转了起来,人们也都跟着谈论着,说来说去大家还
是想弄明白孔屎蛋这样的人到底能娶到什么样的老婆,但是大家想的答案都一样,
肯定不是一个健全的人。
热闹一阵之后,终于转了回来,人们又全挤到孔屎蛋家的门口,这时孔屎蛋
穿着一身中山装,胸前戴着大红花,一脸的笑容,脸上漾着幸福的笑容。
「你有福,这回娶老婆了,兴奋吧?」
「兴奋!我……我早……早就想娶老婆了。」
孔屎蛋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多人的关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知道一
个劲地傻笑着。
「去!快点把你老婆抱过来。」
这时老人家不同意了,看着乱起哄的年轻人大叫了一声:「别闹了,要用太
师椅把新娘抬进来,别坏了老规矩。」
屎蛋爸妈心想:也是,新娘这一辈子就享受这一回,好不容易可以让别人抬
一回,不坐多可惜。便把准备好的太师椅放在轿子口。
「来,小心,小心别把盖头弄掉了。」
这时孔屎蛋家的亲戚们围成一圈,生怕这时有人把新娘盖头给掀开。门帘一
掀,里面出来一个人高马大的人,刚一探头,村里人都大叫了一声。
「哇,屎蛋,你真有福气,娶这么大个头的老婆,晚上能受得了吗?」
孔屎蛋望着他老婆也很高兴,不停点着头:「能……能,我就……就喜欢这
……这号的。」
「哈哈,是啊,看看你瘦得跟只猴似的,要是受不了就叫我,我去帮你…
…哈哈……」
「对,也叫我们一起。」
「再说,我看你再说。」
这时一个女人朝着刚才说话的男人头上不停打着,男人也没想到老婆就在身
边,不停解释着:「别打,这不是开玩笑吗?」
「你还是他叔叔呢,能开这玩笑啊?你是不是真有那想法啊?看你的眼球都
快掉出来了。」
「说什么呢?前三天不论辈,你不知道啊?当时娶你的时候。我爷爷还来捣
乱呢!」
女人一听,朝着他的头就拓了一巴掌,道:「你爷爷那是孬孙,你不说我倒
忘记了,前段时间还想吃我豆腐,你们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村里人听了都哈哈大笑,孔屎蛋这时蛮懂事的,跟在太师椅旁小心扶着,怕
他老婆不小心摔下来。
这时抬轿子的人总算可以休息了,拢起手拓着风,细心的人们这才发现他们
四个轿夫满头大汗。
「我看还是别抬了,这张椅子不稳当。」
林梦男低头望了望这张破太师椅。
屎蛋妈赶凑近,这拍拍、那拍拍,信心十足地说道:「怎么会不稳当?这张
椅子很多年了,一直都是用来抬新娘的,没事。」
这么一说,屎蛋的三个堂弟就放心了,喊了一声:「准备好了没?」
「好了。」
「我喊到三就抬起来。」
「好。」
「一、二、三。」
只见三个人一起用力抬了起来,刚想迈步的时候突然听到「喀」一声,坐在
椅子上的梦男一下子落到地上,整张椅子顿时成了一堆废柴。
「哎哟,我的屁股。」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孔屎蛋望着梦男的窘相也傻笑着。
林梦男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此时娘家的人也都挤了进来,看到
女儿被摔成那样,但村里有这么多人在看,也不能发脾气,只得拉起梦男说道:
「别发火,妈知道你受委屈了,忍一忍。」
只见林梦男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屁股说道:「唉,下回找个结实点的椅子
吧,一看就是古董,坐坏了多可惜。」
「不能自己走,要背着,要屎蛋背着,还有跨火盆、过马鞍……」
大家起哄着,孔屎蛋则傻笑着,指着梦男说道:「呵呵,她……她太肥了,
恐怕……怕背不动。」
「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连新娘都背不动,还娶什么老婆啊?给我得了。」
「对,背不动人家,就把新娘送回娘家去。」
林梦男透过红盖头看看孔屎蛋,这么细小的身子背自己肯定受不了。
她把红盖头扯了下来,道:「别吵了,我自己有腿有脚,会走路。大家记住
了,我现在嫁到孔家,谁也别想欺负我,要是哪个人得罪了我,看我不把你打残。」
说完便像扛麻袋似的把孔屎蛋放在肩上,径直往家里走去。
「哈哈,老婆背老公,还是这女人厉害啊!」
孔屎蛋怎么也没想到老婆会这样,他在她肩头乱蹬着。梦瑶这时也看不下去
了,拉了梦男一下,道:「快点放下来,让村里人看笑话了。」
「笑话个屁,我顺便告诉你们,别给我装傻,不惹我还好,惹了我呀……后
果自负。」
村里的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过门头一天就来这么一出,真是大开眼界
了。
「我的天,这叫什么世道啊?」
几个老人看不惯,叹着气走了。
村里人此时挤进孔屎蛋的家里,孔屎蛋家里焕然一新,看起来非常干净整洁,
大院的一侧临时建了几口氓牛灶,炉火通红,大锅上冒着热气,此时整个院子香
味扑鼻。
「嘿嘿!挺香的。」
林梦男把孔屎蛋扛到院子里便放下了,走到大锅前捞了一块肉吃了起来,这
时村里人都看得非常清楚,林梦男不但是斗鸡眼,而且还瘸着腿,但是能看得出
来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孔屎蛋被她扛得晕头转向,停了一会,这才发现梦男竟跑到大锅前吃肉了。
「看,新娘一点都不做假,挺随便的。」
「是啊,这样的女人厉害啊,看来这一家人要遭殃了。」
虽然村子里的人议论纷纷,但终归是别人家里的事。一时间证婚人也被弄糊
涂了,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意外,所以就直接进到拜堂的仪式,这时房顶上
又开始撒糖了,村里的男人、女人、小孩子们都在院子里抢了起来。糖是平常的
糖,但是大家都想沾沾喜气。爱捣乱的人也开始闹了起来,孔屎蛋的脸上被抹满
了锅底灰、鞋油,整张脸都成了戏台上的花脸,但奇怪的是,梦男的脸上却干干
净净的。
到了晚上,村里的男人、女人都聚到了屎蛋家,望着二人,却没有一个人敢
闹洞房。
二麻子平时最喜欢这种场面,但是今天他也很害怕,全刘芒这个坏蛋冷不丁
朝着二麻子屁股踢去一脚。只见二麻子一下扑到林梦男的身上,林梦男也没想到
有这么大胆的男人,被二麻子压个正着,叠在一起。
孔屎蛋一看,急了,心想:我的老婆怎么能让别人压啊?便抡起拳头在二麻
子的背上猛捶了起来,道:「你给我……我起来,那……那是我老婆。」
二麻子也非常清楚,但他这时不是不起来,而是吓傻了。他想到白天林梦男
的样子就吓到了,浑身酸软,此时心里的坏水怎么也流不出来。
这时屋子里猛地有人喊了一声:「风妹,你老公趴到屎蛋老婆身上了,快看。」
风妹一听气极了,拨开人群,两眼露出凶光,看着二麻子道:「还不起来。」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你快把我拉起来。」
这时人们倒不明白了,脾气如此暴躁的新娘为什么没有发飙?但当二麻子刚
被拉起来的时候,只见林梦男坐正,抡起手就是一巴掌。
「妈的,让你吃老娘的豆腐,还装着起不来,老娘的豆腐香不香?」
这一下可真将二麻子打晕了,以林梦男的手劲至少也有百十来斤的力量,直
拓得二麻子两眼冒金星,整张脸像是泼了辣椒油一样火辣辣的疼。
「你怎么打人啊?」
风妹指着梦男说道。
梦男可是个吃不得亏的女人,望着风妹站了起来。此时众人都感觉到了梦男
的气势,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这里一下成了两个人的战场。
「你想干嘛?」
风妹望着她人高马大的样子怕了,看她的样子至少比自己高出一颗头。只见
梦男走到她跟前,伸出手轻轻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下。
「呵呵,看看你脸上涂得跟吊死鬼似的,一摸都掉粉了,涂个什么劲啊?以
后买点好的化妆品,买不起就别涂得跟只鸡差不多。」
这话一出,大伙都吓着了,因为风妹这辈子最忌恨别人说「鸡」这个字,一
说就想揍人。
「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两遍都可以,以后打扮得像人一点,别跟家禽相比。怎么样?」
说着梦男便推了风妹一把。
幸好后面人多,不然风妹非摔到地上不可。
二麻子这时才回过神,拉了一下风妹说道:「老婆,我们还是回家吧,这洞
房我们不闹了。」
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望了望旁边的全刘芒,心想:好啊,都是你害得我
被扇了一耳光,这仇一定得报。
梦男看到二麻子没对干的气势便无聊地坐了回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却没
有一个敢闹洞房。
全刘芒手里拿了一个心型红萝卜,蠢蠢欲动,却始终不敢向前。
「都围在这里干嘛?我有那么可怕吗?不是要闹洞房吗?来,都过来啊…
…」
二麻子看着没一个人敢闹洞房,顿时挤到全刘芒后面,用力踢了他一脚。只
见全刘芒一个不留神,踉跄着冲了过去,两只手直往梦男的胸部去。
梦男看还真有不怕死的人,竟敢当着大家的面抓她的乳房,急忙抬起脚朝着
他的裤裆踢了一下;全刘芒惨叫一声,捂着下身坐在地上。
挤在屋子里的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哪是女人啊?明明就是只母老
虎,别说闹洞房了,弄不好会闹出人命。
想到这里,众人都吓得逃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静了下来,这时孔屎蛋的爸妈看众人都跑了,以为出了什么事,
赶紧跑了进来。
「怎么了?是不是伤着谁了?」
孔屎蛋这时也怕了,心想: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但外表长得吓人,而且出手也
够狠,招招致命,这样下去,恐怕我每天都要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哪天死于非
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没事,妈,那些人想占我便宜,你说我能让别人那么做吗?所以我就教训
了他们,他们自讨没趣就回去了。」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过这新婚不闹洞房也不像回事,冷冷清清的。」
梦男一听,心里满不痛快的,心想:本来这么说是为了你们好,现在倒还挑
毛病了。
她急忙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想让别人占我便宜才高兴是吗?对了,我
听说这里的风俗是前三天不论辈,那就让公公来摸我,闹洞房吧……」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
屎蛋爸一听,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上,心想:这女孩看起来不傻,怎么净说这
些不着边的话啊?就叹了口气走了。
「看看你,唉……真是没法说,也没人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屎蛋妈说着一甩手走了。
梦男看着公公、婆婆,「哼」了一声,虎目圆翻,黑眼球一对眼,聚到鼻梁
那,叫了一声屎蛋。
屎蛋吓得赶紧回答道:「怎么了?老婆,有……有什么话直说。」
「你说你妈是不是有毛病啊?」
「是……是,他们都有毛病,有……有毛病。」
梦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捧起屎蛋的脸亲了一口,道:「嗯,这还差不多。
你看着我。」
屎蛋一点都不敢怠慢,用那双母狗眼正经八百地望着她,这时他才发现梦男
其实长得满不错的,白白净净的脸上一点雀斑都没有,除了那双眼不正常外,还
是满讨人喜欢的。
「老婆,你……你是在看我吗?」
梦男一听,怒火燃烧,朝着他的脑袋打了一下,道:「废话,我不是看你,
看狗啊?」
「那……那你的眼睛能不能别挤到一块啊?往旁边一点不行吗?」
「你再说一句,看我不把你阉了。」
屎蛋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恐吓,双手赶紧捣住下身,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狠
啊?
动不动就想阉人。
「呵呵,没事,你是我老公,我怎么舍得。快点过来,说实话,我长这么大,
还没正经八百地看过男人呢!」
孔屎蛋这时心惊胆颤,好象一点不顺她意就可能被扁。
「去把门关了。」
孔屎蛋赶紧下床,迅速地把门关上,刚要走回来,梦男又喊了一句:「把门
帘也拉上,难得睡个早觉。」
说完梦男便一下倒在了床上,能听到整张床被压得吱呀乱响。
孔屎蛋拉好窗帘,摸了一下软软的老二,看着梦男那硕大的乳房,心想:今
晚该怎么过啊?会不会出人命啊?
孔屎蛋战战兢兢地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的梦男。梦男在床上伸个懒腰,招了
一下手,让他坐在床上,他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差错。
她又捧起他的脸仔细看了看,用那肥厚的嘴唇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屎蛋感觉
浑身一麻,真怕她不小心咬上一口。
「看看把你吓城这样,其实我还是个女人,很温柔的。来,亲一个。」
屎蛋看着她肥厚的嘴堵了上来,突然听到梦男大叫了一声:「哎呀,你的嘴
巴怎么跟粪坑一样?臭死了,快去刷牙。」
孔屎蛋一听,急忙捂起嘴巴跑到屋外,用牙刷拼命刷了起来。这时梦男看到
外面有人影,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拉开门往外看去,只见公公、婆婆正在窗户那
里鬼鬼祟祟的偷听。
「嗨!」
梦男突然出声,把屎蛋爸妈吓得差点尿裤子,回头一看是林梦男在门口喊着,
急忙解释着:「儿媳妇,不能怪我们,我们这里就这个风俗,每对新人结婚的时
候都得听房,不听不行。」
「好,随便,等一下听到叫声你们别乱喊就行。那我们就去做了。」
她可是一点脸皮也没有,屎蛋爸妈咧着嘴一句话也不敢说,灰溜溜地走了。
梦男望着两个老人,嘿嘿一笑回房了。
说实话,深蛋家里还满不错的,两个蜂窝煤炉把整个房间烘得暖暖的,她干
脆把外套脱了。
这时孔屎蛋也刷好牙了,咧着牙走了过来,走到她跟前问道:「老婆,你看
现……现在可……可以吗?」
梦男望了望孔屎蛋,笑道:「唉!你那牙再怎么刷都刷不干净,算了,就那
样吧。睡吧,这一天下来我装得累死了。」
说着梦男就开始脱裤子。
屎蛋此时心里紧张极了,心想:坏了,这回真的要上了。
「脱了呀,你就那样睡啊?」
梦男毫不害臊地说着。
屎蛋想想:也是,既然结婚了就得干那事,这才正常,早晚都要有这一劫,
脱吧。
梦男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衣服和一件红色的裤子便盖上了被子。屎蛋一看,
心想:不会吧?难道她今天不干这事?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脱得干干净净上了床,梦男看到孔屎蛋脱得干干净净,
便伸手朝他的鸡巴打了一下,把屎蛋疼得嗷嗷直叫。
「你打它干嘛?痛……痛啊!」
「还好意思说,脱那么干净,你想干嘛?」
孔屎蛋一听,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吞吞吐吐说:「我……我也没办法,家
……家里没裤子了,脱……脱了就剩下这……这件了。」
「你可真不要脸,快点睡,今天就不同房了,累死了。」
说完梦男便把被子盖好,眯起了眼。
屎蛋一听,心里的大石头一下落了下来,感觉无比轻松。心想:不做最好,
还真怕你这个猛女把我的老二给搞坏了。
屎蛋坐了起来,望着被子里鼓胀的乳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梦男没要求同
房,屎蛋心里倒来精神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跟她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又
想着那次跟嫂子做爱时的快感,他忍不住挪了挪身子,挨着她的身子躺了下去。
这时梦男没动,好象真的睡着了,他又把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嘿!这回挨
着她的身子了,热呼呼、滑滑的,还满舒服的。看她没反应,屎蛋便更大胆了,
想把手放在她肚子上。
哪知屎蛋刚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就感觉胸口被她猛拍了一下,这回可把他
打疼了。
「啊!你轻点啊,疼。」
这回屎蛋可不敢乱动了,向后退,和她有一点距离才安心躺下。这时他心里
倒真想干她一炮,此时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硬了起来,硬是把棉被顶得老高。
屎蛋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感觉到一只手抓住肉棒,用力折了一下,耳边
响起梦男的声音:「老娘今天没心情,明天早上再做,快睡。」
孔屎蛋的大鸡巴差点被她折断,屎蛋应了一声,平平正正躺着,一动也不敢
动。
第六章如何主动
屎蛋是个正常男人,而且这段时间经常想男女之事,所以欲望相当强烈,用
余光看着旁边丰满高大的女人,他竟然莫名其妙地睡不着。不一会,就听到梦男
打起了呼,睡得挺快。人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到自己却还是孤家寡人,
既然她不让做,那看看总可以吧?
想到这里,他便把头转过来,静静地看着梦男,圆圆的脸,肥头大耳,头发
厚实,三七分,自然贴在脸上;大大的鼻子、大大的鼻孔,呼着粗气,就像牛犊
似的急促呼吸着;大嘴巴、厚嘴唇,似乎每一个部位都比常人大上一号。脖子粗
得跟村口种了四、五年的杨树一般,不过要细腻、润滑得多。再往下就看不到了,
被厚厚的被子盖着。
孔屎蛋此时一手压着鸡巴,一手轻轻把被子往下拉,想看看那对大乳房,被
子刚被拉下一点,梦男就像知道一样,把被子拉了上去,里面那件贴身的衣服让
孔屎蛋兴奋不已,在那一刹那他看到了梦男那两点春红。
既然现在不让得手,那就等她睡着了再说。想到这里,屎蛋便静下心来。
正在这时,屎蛋听到门外有动静,他赶紧把灯全关了,屋子里漆黑一片,借
着院里的大灯泡,隐约能看得清楚新房里的东西。这时窗户边似乎有两个人影,
孔屎蛋赶紧穿上裤子,披上棉袄,悄悄走到窗户边。
外面动静很轻,屎蛋侧耳倾听,只听到:「我看还是算了,大冬天的听一下
就好,还真准备熬一晚啊?」
屎蛋妈似乎很急,压低声音说:「别吵,结婚不听房不好,你懂个屁。」
「得听、得听,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们也好……」
「你这孩子,能有什么意外啊?」
刚才那是铁蛋的声音,他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跑来了?屎蛋想着,怪铁蛋
多事。
听房?别说意外了,现在连老婆的手都没拉到,说出来会让别人笑话。
正在这时,屎蛋又听到铁蛋说了一句:「别吵,里面有动静,很近。」
孔屎蛋心想:莫非让他们发现了?急忙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又等了一会,
他真的站不住了,也听到了门外的哆嚷声,看来外面冷极了。
「怎么没有动静呢?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屎蛋这孩子脑筋又不够用,别让
那女人给弄出什么问题了。」
屎蛋妈不解地说。
「别瞎猜了,我可没那闲工夫陪着你们,我去睡了。」
屎蛋爸似乎受不了了。
「要不,我去叫屎蛋?」
「别,再等一下。」
这时院子里又没有声音了,屎蛋心想:没想到你们还挺有耐心,那你们就等
吧。
院里传来一阵狗叫,好象又有人来了,一个男人大叫了一声:「呀,看看你
们,还真听房啊?这都什么时候了,真不知道羞耻……」
那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屎蛋妈压低声音说道:「别叫了,想闹明天再
闹,大家都睡了。」
那男人的声音也小了起来,低声着:「这才几点啊?这么猴急。没想到我那
傻兄弟满积极的,看来明年你一定能抱孙子。我才刚回来,就听说我兄弟结婚了,
这也太突然了。」
「哎呀,土团,我说你小声点行吗?我知道你们感情好,可是今天不一样,
明天再闹,快点回去吧。」
「婶子,我一回家听到这事就跑过来了,你竟这么对我……」
屎蛋一听,心想:好哥儿们来了,那还等什么?反正老婆已经睡了,还是出
去迎接一下。想到这里,他急忙把棉袄穿好,扣着扣子便出了门。
「土团,你……你什么时候来……来了?」
这时正在偷听的三人都愣住了,屎蛋妈赶紧跑了过来,拉着屎蛋的手:「孩
子,你怎么起来了?你们没……」
「妈,这……这事等一下跟你说,她……她困了,先睡……睡了。」
而后赶紧拉住土团的手:「我……我可想死你了,怎么现在才来啊?」
土团此时也挺开心,拍着他的胳膊说道:「我工作的地方请不到假,这还是
跟人家诉了半天苦才能来的。大半年没见,你又长高了。」
屎蛋哈哈大笑着:「我……我都多大了,还……还长,是你又矮了吧,哈哈。」
土团和铁蛋站在一块还矮了一颗头,在这里孔屎蛋是最高的人。
「矮了、矮了,端人家的饭碗受人家管。没办法,听说你找了个高高大大的
老婆,哈哈,这回你有福气了。」
「呵呵,有什么福……福气,但愿不受……受气吧,我老婆可……可厉害了,
你……你以后可得小心点。」
「我又没骚扰她,小心什么?看你这样,就知道是怕老婆的料。」
铁蛋忍不住笑了起来:「哟,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有点眼生
啊?」
屎蛋一听,拍了拍土团说道:「我……我忘记帮你介绍了,这位就是我换帖
的拜把兄弟,我干……干……」
「干哥……」
土团看他说话费力,便接着说。
「哈哈,对,干哥。我哥对我太好了,我……我的工作就是他帮……帮我找
……找的,一般人都进……进不去。」
屎蛋妈这时赶紧拉起土团、铁蛋,说道:「别在这聊了,快进屋,看看你们
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不冷吗?」
「婶子,不冷,我就担心我兄弟晚上睡觉会冷,现在好了,有老婆了,被窝
就暖和了。」
几个人一起走到屎蛋爸妈住的屋里,围在炉子边聊了起来。
「今天不是婚礼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
土团满脸的疑惑。
屎蛋爸妈这时也显得有些无奈,指了指屎蛋,道:「还是让屎蛋说吧。」
屎蛋傻笑了几声,说道:「没什么,我……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老婆厉
……厉害,她不希望那么乱,所以把人家都打发走……走了。」
「哦,还有这事,这女人够直接,那你们这么早,能睡得着吗?」
土团这时从包包里拿出烟。
「我……我是睡不着,可是她却睡得呼呼叫,我看她就是属……属猪的,哈
哈。」
说着屎蛋接过火点着烟。
这时屎蛋爸妈看他们三个聊开了,怕他们在几个孩子不好意思聊,便找个借
口出去了,屋里只剩了铁蛋三人,便毫无顾忌起来。
「对了,兄弟你有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啊?要是没有,我们俩都可以教你。」
土团个头虽然小,但是看上去精明得很,铁蛋虽然不好意思问,但是也担心
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屎蛋虽然有点流;但是在对女人那方面的经验应该还算是
空白。
孔屎蛋发现这人老问这种问题,心里也不停打鼓。要说没那方面的经验吧,
怕他们笑话;要说有吧,还真可以说是没有,除了那天在铁蛋家喝酒,趁着酒劲
上过嫂子一回,其他的除了打手枪外,就没有任何经验了。
「不……不用教,我……我懂。」
「什么懂不懂?听你说得那么勉强,就知道你没有经验,但现在看来,你老
婆应该对这方面不是很感兴趣。我也听说了,你老婆可是只母老虎,你要在前几
天就把她震住,不然就完了,你这一辈子都得受她控制。」
土团笑了笑说道:「女人再强,只要你晚上把她伺候好了,对你还是百依百
顺;就怕你不会伺候,说不定天天对你拳打脚踢,拿你出气。而且人常说肥女欲
望大,但是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她竟然呼呼大睡,应该是对你没什么兴趣,要不
……」
说到这里,土团顿了一下,望了望铁蛋。
铁蛋挑眉,笑了,道:「要不,弄点药让她尝尝?」
「哈哈。」
两个人相视一笑。
土团这家伙虽然长得难看,但是鬼点子多。
「看你们……们笑得跟疯子似的。什么药啊?」
铁蛋望着土团说道:「你懂得不少啊!你知道哪里有卖吗?」
土团呵呵一笑,道:「出去了几年,别的不在行,但是这方面我还是蛮厉害
的。你不知道,我这回回来是要干一件大事。」
「什么大……大事啊?」
屎蛋看着土团,细细听着。
「能赚钱的大事,不过现在说太早了。我们先说说你的事,哪里有卖药的?
要说我们这穷乡僻壤可能没有,要是在城里就好了,随便走个十几步就可以
买到。
哎呀,那这事就有点难办了……」
土团这时歪着头想着。
铁蛋哈哈大笑,道:「我说兄弟,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我们这穷乡僻壤还
真什么都有。」
「不会吧?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说的可不是治头疼发热的药。」
铁蛋指了指他,拍着大腿笑着:「你说的不就是春药吗?哈哈,就你那点心
思,你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既然都是为了兄弟,那我就领着你开开
眼界吧。不远,就三里路,我们全家村就有。走……」
三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说风就是雨,孔屎蛋也想知道这春药的厉害,
要是能让梦男主动送上门,那岂不是一件美事?
三人开着车子前往麻三家。
天黑得要命,除了车头照射出的两道光,其他什么都看不清,三个人在空旷
的乡间小道上又说又笑,好不热闹,铁蛋和土团此时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老哥,你天天在家里闷不闷啊?有空跟着兄弟我去城里逛逛,城里的妞一
个赛一个,保证让你看得眼花缭乱。」
「唉!现在我走不开,我老婆就要生了,我一走,谁来照顾她啊?我不比你
们年轻人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玩不起了。屎蛋兄弟还年轻,帮他介绍一下,
让他也尝试一下,不然这么大了还没有尝过女人,那就太亏了。」
「是啊,我在城里的时候也时常想着给我这兄弟找个老婆,可是城里的姑娘
哪个愿意啊?这回倒好,这次回家,他竞一声不吭地结婚了,我打心眼里替他高
兴。」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这兄弟在厂里可是很受欢迎的呢!是吧……」
孔屎蛋虽然开着车,但是也听得仔细,呵呵傻笑着。
「但是现在我跟你说,娶了老婆就少在外面惹事,万一有什么事,我那弟妹
轻饶不了你啊!」
「怎么?难道你老婆很霸道?」
土团还没见到只是听说而已,问着。
「厉害,还把我们村里最不要脸的两个人痛打了一顿。」
土团一听愣了:「你们村的人都跑去看热闹了?」
「我们村那两个半吊子,什么热闹都爱凑,现在可能再也不敢了。那二人说
出来你可能都认识,远近闻名啊!就是那贩羊、鹅、鸭的人,叫二麻子;还有一
个全刘芒,经常打架,后来听说也是去外面工作了,过年才回家。」
「哦,二麻子我知道,经常在附近村里晃。全刘芒我就不太清楚,听名字就
知道是个流氓,哈哈。」
「这名字太适合他了,就是流氓一个。」
铁蛋也看不惯他,骂着。
三里路一会就到了,走到村口,土团笑了笑,道:「之前在你们这也看过病,
不过没有听说有那类的药啊?」
「呵呵,之前哪能跟现在比啊?之前男人都窝在家里,就算进那药也没人用。
现在男人们都到外面去赚钱了,剩下那些女人们哪个不想啊?这个全进有眼光,
看到了这个商机,就到城里进了很多情趣用品。前段时间这个医生也真够坏,竟
然在庙里打起了女人的主意,说是神灵显灵,送女性自慰器。起初我还不清楚,
后来琢磨琢磨才明白,除了这个坏得流油的医生,哪会有人进那玩意儿?不过还
是有点好处的,我就去买过几回,不错,哈哈。」
「看来处处留心皆学问,做什么都能赚钱。有空得好好跟人家聊聊,看看有
什么好的发财之道。」
土团不停点头,他觉得全进是个有头脑的人。
「好了,车子就放在这里,别把村里人都吵醒了。」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三人悄悄下车,往麻三家走去。
麻三这时正和姜银在聊天,这段时间全大头正在工作的地方要帐,到现在还
没回来。
麻三出诊的时候碰到姜银,便约好今天在他家聚聚。不是麻三不想找姜银和
金鸽,而是这两个人都怀孕了,所以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找她们。现在姜银的
老公全大头终于走了,姜银便迫不及待地溜到麻三家。
二人相见,恨不得把对方吃了。
因为怀孕,所以姜银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全大头同房了,下身痒极了。姜
银一见到麻三便抱住他,把他的手领到暖暖的下身。麻三看着她那股骚劲也急不
可待,望着她清秀的面孔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心里美极了。
「怎么?想我了?」
「那可不,你也真是的,这么长时间没碰人家,也不到我家坐坐。」
说着姜银仰起头,亲着麻三的下颚。
麻三感觉湿湿、凉凉的,痒得钻心,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转
头轻轻咬了一下耳朵。
「呀,疼,进哥,说实话,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麻三抬手抓了那饱满的乳房,又猛地松开,道:「想啊!不是普通的想。」
说完便吸住她的脖子,用力亲了起来。
「别,吸红了,大头就知道了。」
说着便用力把他推开,急忙跑到墙上的挂镜旁看着脖子:「呀,进哥,看看
你,都吸红了,这可怎么办啊?」
麻三一下把姜银抱起放在大床上,直把她摔得娇嗲不已。
「你小心点,肚子里有孩子。」
麻三这回是真忘记了,如恶狼扑食般扑了过来,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摸着软
乎乎的乳房,对着她的嘴亲了一口。
「孩子掉了再播种,我蛋蛋里一天产二亿多个呢!」
「你坏,没有之前会疼人了,是不是觉得我伺候不了你了,所以才疏远我了?」
姜银捧着麻三的脸搓晃着,像要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麻三呵呵笑着,捏着她的小鼻子道:「傻瓜,我怎么会疏远你呢?你老公把
你看得那么紧,我去找你,不是害了你吗?你老公一走,我不就就约你过来了吗?
今天就让我好好补偿你。」
「呵呵,嗯。」
姜银把红唇献了上来,麻三伸出舌头轻轻把她的嘴唇打开,舌头伸了进去,
碰到那硬硬的牙齿,便把舌头滑到了一边,顺着牙缝钻了进去。她的舌头正伺机
而动,刚刚碰到便缠在了一起。
姜银整个嘴唇如同抹了油一般,鲜红细嫩。她的鼻间游丝着「哼哼」声,头
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晃动着,双手搭在麻三的腰上,抱得时松时紧。小嘴也变得主
动起来,眯起的小眼能看到珠子在里面滚动。她胸口剧烈起伏,双腿提起,生怕
压着孩子一般。
「进哥,把我的衣服脱了,我好想,好想让你来操。」
「别急,让哥来亲亲,亲滑了再操。」
这时姜银似乎比麻三还早进入状态,手从麻三的背上滑下来,开始解起他的
扣子,露出里面的毛衣,她睁开眼,紧紧搂住麻三。
「哥,快点,把我的衣服脱了。」
麻三一看她那么急,把身子侧到一边,伸手钻进她的衣服里,这回姜银可受
不了了。
「呀,太凉了,不要。」
姜银用力抽着他的手,麻三哪里肯放:「还是这里暖和,哈哈,先暖暖手。」
边说边用手指一个挨着一个拨弄着姜银的乳头,有点肿胀的乳头被他玩弄得
有点疼。姜银正想开口说话时,就听到外面一阵敲门声。
「砰、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麻三知道肯定又是铁蛋,除了他没有别人会这样。这小子老
是坏他的好事,真是该死。
「小银子,在床上别动,我去去就来,先做一下准备,等着我搞飞你。」
「嘻嘻,我等着你带我一起飞……」
说着姜银媚眼上挑,一副挑逗的样子。
麻三关了灯,这时屋里暗了下来。姜银明白,麻三做事一向都很细心。
「砰、砰。」
「来了,把门敲坏了,照价赔偿啊!」
麻三边走边整理衣服,出了门觉得冷极了,赶紧扣好扣子。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你那屎蛋弟弟不是结婚了吗?你怎么来了?」
铁蛋哈哈大笑起来:「这回不只是我来了,我们那新郎官也来了,看看你的
面子有多大,连老婆都不要了,就来找你聊天。」
麻三打开门,一下看到三人,哟了一声:「孔屎蛋,你不好好伺候你老婆,
来我这干嘛?我可没菊花给你爆。」
孔屎蛋愣了一下:「什么菊……菊花啊?」
「哈哈,别说了。进来吧,我都睡下了,连睡个早觉都不行,真服了你们了。」
麻三把三人领到药房里,打开灯,拉了椅子让他们坐下,倒了一大壶茶。
「全大医生,听说你这里药挺齐全的?」
土团先开口了,他四处张望。
「呵呵,不全,不过一般的药还是有的。我这个人专爱看疑难杂症,现在村
里女人多,男人的病大多不会看了。」
麻三望着这个矮矮的土团说道。
「哈哈,全医生你可真有趣,村里都是女人,你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吗?
别一下走火,中标了。」
土团说着一脸的坏笑,麻三一听,心想:这小子蛮睿智的,连这个都懂。
「不会,那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要做到深藏不露,才叫本事。」
「哈哈,还是你厉害。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在你这里买点药的,我听铁蛋大哥
说你家里还有男女方面的药?」
这家伙直来直去,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
麻三看看邪里邪气的土团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这么眼生呢?」
孔屎蛋一听,急忙站了起来:「哦,我……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
青梅竹马,从光……光着屁股玩到、到大的,叫土团,跟我一样,取了个贱名,
但……但是人家却……却发了财……」
「说什么呢?我那点钱算什么,还不如你,拖拉机都买到手了,我还没开过
呢!」
土团看着孔屎蛋说道,像是在安慰他。
「你……你在外面花花世界的多……多好啊,不……不像我天天跟着一帮老
女人拉砖胚子,有什么……么出息。要是有……有机会,我想着跟着你混,也
……也见见世面……」
「别,我现在还不知道该干什么呢?我也就在城里收旧货,没什么好出路,
回来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都卖了。不过今天晚上你是主角,还是说说你的事吧!」
「就是!全进,有没有春药?卖一点给我们。」
麻三也觉得稀罕,屎蛋才刚结婚,怎么会买这个东西呢?
「怎么回事?这药可不是随便卖的,就你那德行,犯了罪我可担当不起。」
铁蛋指了指麻三说道:「你怎么这么不信任我呢?我兄弟这不刚结婚吗?可
是那女人就是不跟我兄弟同房,你说说看是不是她有问题?所以就想到你了,弄
点药让她吃,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麻三望着冒着热气的茶说道:「哎呀,在你嘴里这也成了善事了,幸好你不
是医生,要不然真天下大乱了。」
「全医生,要是有就给我们一点,我们高价买,还不行吗?」
「好吧,我看看有没有货,这个货不好卖,我也没进多少。等等,我找找。」
铁蛋非常了解麻三,这回也以为是他在故意提高价钱,便拉了一下土团,问
道:「你有多少钱?这家伙坏得很,看来不花点钱是很难买到的。」
「不会吧,身为医生还来这手?」
「别说那么多了,再晚一会说不定又有什么变化了。」
土团便慌忙地往口袋里摸索着。
其实这回麻三并没有想抬高价钱,因为那东西放得太显眼,恐怕村里人说闲
语,所以放到哪个角落他还真忘了,正在四处寻找时便听到土团叫了一声:「全
医生,我带了五十块,你看需要多少钱才要卖给我们?」
麻三一听,心想:五十块,什么意思啊?看来不宰他,他心里倒不爽,以这
种粉末状的春药,批发才不到五块,现在他们竟出这么高的价,那可是恭敬不如
从命了。
当他摸到那个小铁盒的时候,便小心翼翼地把盒里的药又倒出一半,放在以
前的旧盒子里,笑呵呵地直起腰:「算你幸运,就剩下一盒了,算你便宜点,五
十给你吧。」
「嘿,这种包装的还真没见过,还是铁盒装的,效果肯定不错。」
没想到这个自称见多识广的土团先大声叫了起来。
铁蛋也没用过这种盒装的,一看土团都叫好了,当然也没得说的,戳了一下
土团道:「把钱给他,他认钱不认人。」
「哦,呵呵,不好意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麻三心想:你们三个真是傻子,看来我在铁蛋眼里无疑是一个小人了。得了,
看来今天还能把剩下的春药给姜银试试。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望着那张五十
的钞票,心里更高兴。
「好,那你忙吧,我们得走了。」
土团这时蛮开心的样子。
铁蛋望望麻三说道:「全大医生,这几天辛苦你了,老婆又不在家,独自一
人的日子不好过吧?」
「还行,要不你过来陪我?」
麻三冲着铁蛋挤了一下眉眼。
「滚滚滚,我可没那爱好,还是你自己玩吧。」
铁蛋拉起他们往外走,似乎一不小心便会被他拉过来强暴似的。
麻三目送他们出门,远远的还能听到土团在那里吹嘘这春药多么的厉害,麻
三乐了,关上门走到药房里,拿着那半盒春药走到书桌前,把药粉倒在杯子里。
第七章血脉贲张
望着杯子里的药粉缓缓溶解在水里,一堆堆的气泡如同繁殖般的从杯底升起,
颜色顿时变成了淡淡的咖啡色。
夜静得出奇,麻三隔着窗棂看到堂屋里那焦黄的灯光,暗自乐着,似乎看到
了姜银浪叫轻哼的模样。
稍停了一下,他开灯,接着关了门便向堂屋走去,院子不大,但能嗅到那一
丝丝竹气,他忍不住望了望正对着门的迎壁墙,几株粗细均匀的毛竹随风而舞,
再往边上看去,两只大白鹅似乎还没熟睡,能感觉到四只乌黑发亮的眼珠正望着
自己,见他看向它们,它们便左右甩了甩头,「嘎嘎」叫了两声。
「睡吧,别吵到邻居了。」
两只鹅挺听话,脖子自然弯曲形成一个心型,闭上眼睛。麻三笑了笑,在心
里赞美这两只家禽。
随着木门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躺在床上的姜银猛地抬起头,好象以为
有色狼闯入一般,看到来人之后,拍拍那鼓胀的胸脯,道:「呀,吓死我了,你
再不来我都睡着了。」
说着话,理了一下额前的秀发,乌黑发亮,诱人无比。
看着她侧卧在床,婀娜多姿的睡态非常娇媚,麻三真想过去把她揽入怀中好
好地摸摸。
「嘿!你还真能睡得着,不等我这条色狼。」
麻三端着两只杯子走到床边,把水杯递上,腾出来的手搂着她的香肩,身子
暖暖、滑滑的,她的头发披在肩上,有些凌乱。
「呵呵,不过我喜欢你这条色狼,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这是什么呀?晚上喝
水不好,容易水肿。」
「你懂得真不少。喝吧,这是一种茶,安神静心,我每天晚上都喝,就剩这
么一包了,所以特意留下和你一起分享。来,尝尝,味道有点甜,还有点麻。」
说着麻三便咽了一口,嘴里发出「啊啊」的舒坦声,姜银看着他舒服的样子
咯咯笑了:「有那么好喝吗?」
说着也喝了一口,刚刚到了嘴边便吐了出来。
「这水烫死了。」
姜银边说边轻轻用手摇着,似乎要把嘴里的热气拓走,玉白的小手在灯光下
显得柔软。
「慢慢喝。」
说着麻三又大口喝了起来。
姜银看着他一口气喝完了,轻启朱唇吹了几下,便喝了起来。望着她那娇弱
的身子,麻三便在她的背上似有似无摸了起来。
姜银很快把水喝完了,再也忍不住肌肤上的轻挠,如银铃般笑着:「别这么
抓,痒死了,用点力。」
「用力就没效果了,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痒得很。」
说着姜银便投入了麻三的怀抱,这时身子还在不停蠕动,硕大的屁股十分性
感,粉色的裤头看得非常清楚,麻三忍不住把手滑到股沟处,轻抓一下。
「进哥,别弄,弄得人家想死了。」
这时姜银已不太像头几次那么害羞了,开始浪语起来。
「想我哪了?」
麻三抱着她,前后夹攻,两只手一前一后,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揉
着乳房。
这时姜银的两只乳房开始越来越挺,屁股也扭得厉害,看样子骚极了,怎么
也看不出白天那种矜持,也顾不得头发有没有型了,就在他的怀里乱钻起来,似
乎在躲避着身体感觉到的痒。
「想让你就这样抱着我,用力抱着我,啊……我胸疼。」
麻三把嘴放在她的耳边:「没事,怀孕的时候都会胀奶,来,亲几下就好了。」
「哦。」
她很听麻三的话,她觉得医生的话就是金口玉言。躲开他的手,一下搂住他
的脖子,深情地望着他,朝他的嘴亲了一口,咧开樱桃小嘴笑着。
「哥,来,把我的衣服解开吧。」
麻三一愣,哈哈一笑,一下将她压在身下:「小银子,你好浪,我喜欢。」
说着便骑到她的双腿上,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几下,弄得她闷哼几声,脸
上呈现淡淡的痛苦。
这时麻三变得猴急起来,刚刚解开她两颗扣子,顿时眼睛一亮,心里不由得
乐了起来,把嘴贴上去,在胸前凸起的地方亲了起来,道:「小银子,是不是等
不及了?」
姜银不说话,脸上含蓄地笑着,清秀的脸上红扑扑的,就像一颗熟透的大苹
果。
当她把棉袄脱下来的时候,细白润滑的身子完全显露了出来,两团凸起的胸
脯耸立,乳尖高高挺立,就像是在召唤着他的到来,那一抹褐红就像画龙点睛般
吸引着麻三的目光。
麻三等不及了,心里也痒了起来,药效似乎开始发作了,当麻三含住她的乳
头时,她扭动着身子。
「哥,轻点。」
「好,我轻点,我轻轻的点。」
麻三的舌尖不停落在大大的乳房上,她边哼边用手开始自己摸着,麻三也伸
出手摸着乳房,乳房被揉得变形,变换着不同的形状。麻三边揉边亲,亲着她的
小肚子,她的小肚子白白的,每亲一处都会抖动不已。
床上的姜银就像一只任人摆布的羔羊,双手不知该放何处,身上的「折磨」
让她手足无措,到处乱抓着,整齐的碎花棉被拉得皱巴巴,她嘴里发出脆嗲声。
姜银好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了,被麻三弄得欲火焚身,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
变得疯狂起来,浑身麻稣痒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乳房此时也没那么痛了,她
用手不停揉着,真想乳房再大些。这时麻三已经往她下身进行攻击,小腹痒得受
不了,每次与嘴接触就像被电击一样。
她开始感觉头晕口干、浑身发热,似乎有千百万只蚂蚁爬在身上,脑袋里不
停浮现着性爱的场面,那火辣辣的情景、插入阴道的感觉让她渴望不已,还有麻
三那活塞式、深入浅出、快慢交错的抽插频率,更让她不由得开始疯了起来。
姜银推着麻三的头往下阴去。麻三看着她那半张的小嘴,觉得这回差不多了,
大不了多干几炮。
想到这里他拉下了她的裤头,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姜银的下阴变得厚实
不少,那一撮明显的阴毛打着小曲,高高隆起、蓬蓬松松,他几乎看不到阴蒂在
那里,只能感觉到整个阴唇大了不少。
麻三刚扯开裤头,姜银便用手挡了起来,把头抬起来望着他道:「哥,我也
好想看看你的大棒棒,我来帮你脱吧。」
麻三一听,心想:好,就等着你说这话。
姜银显得迫不及待,嘴里发出低啸的声音,胡乱地扯着他的衣服,麻三明白
药效发作了,望着她那白净的身子,无法控制体内的欲望,麻三刚刚被扒光,便
抱起她如火一般的身子,用心感觉着那两只大乳房所带来的感觉。他扭着身子摩
擦着,用力抱着……
「啊!哥,我的亲哥哥,松一点,我快要被束死了。」
他刚刚松手却被姜银推到了床上,这时仰面朝天的麻三变得被动起来,刚想
起身与其交合,就见姜银扑了上来,在他身上疯狂亲了起来,一下亲额头,一下
亲嘴,一下又亲到了耳根、乳头,还有那富有肌肉的小腹。
麻三痒得直笑,两腿不停乱踢着,嘴里央求着:「呀,我要爆炸了,别再亲
了,受不了了,你要是再亲,我就直接插你了。」
「我就亲、我就亲。」
说着姜银便把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裤头里面,抓住那火热的大肉棒来回摇了几
下,鸡巴被弄得硬挺。
麻三心想:这个女人真的发疯了,哪有这么用力的,再摇就要弄断了。
他赶紧抓住她的手,捧着她的头:「小银子,我求求你别再用力了,不然真
断了,放过我吧!」
麻三这回真是疼了,手捂着她伸在裤头里面的手不停叫着,姜银这时双眼瞪
大,好象着魔一样,随即双手一拉裤子,没拉掉,麻三一看,笑呵呵地指了指腰
带。
姜银也觉得挺害羞的,朝着他的大鸡巴上打了一下,然后解起腰带。
「呀,小银子你可真狠,这样非打残了不可。我还准备好好伺候你呢!」
「哼,你伺候我?我看还是我好好伺候你吧!你不是说怀孕期间不能做那么
猛烈的运动吗?这回就让我给你试试。」
「好,那我就等着你奸我,看看你到底学到了多少本事?」
「嘻!我可没你那么有本事,你那坏东西一套一套的,不知道干了多少个女
孩了?」
说着姜银一脸的醋相,似乎很清楚他的「罪行」一样。
「我可是清纯少年,哪有干过多少女孩啊?我觉得做爱就是为了让对方舒服,
所以我就想了法子让你感觉到性爱的快感,也是慢慢在你身上摸索出来的,看样
子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姜银边听边亲,伸出舌头在他大腿根处舔来舔去。麻三痒得无法形容,刚想
指点她,就感觉到整个龟头被她含住。
「噢……」
麻三这时忍不住把身子一挺,感觉下身猛地一紧,软软的嘴让龟头一抖,产
生了一种想尿尿的感觉。
「啊……噢……好爽……小银子真……」
这时能听到姜银嘴里「咕咕」的水响,粗大的大鸡巴在她嘴里乱撞着,她的
舌头不停在嘴里搅拌,把整个龟头绕得生不如死,越来越胀大的龟头就像要爆炸
一样。
那种无法表达的快感让麻三几乎窒息,她边吸着鸡巴边摇着身子,两只大乳
房蹭着麻三的双腿,令麻三整个人都快瘫了,双手抱着她的头不停按着,她的头
发滑滑的,他的手不断从上滑下,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发烫,头发散发着沁人心脾
的发香。他越嗅心里越想,整个身子就像飘了起来,意识模糊。每一进一出都能
体验到无比的快乐,望着她嘴巴流出的津液,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咳……咳……」
麻三这回用力过猛,姜银再也抵制不住咳了几下。
「没事吧?我给你拍拍。」
说着麻三便起身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拍着,望着她凌乱的头发,打心里挺感
激她的。想到这里,他捧起她的脸,对着她那细嫩的小嘴亲了一口。
「小银子,我来亲亲你。」
说着麻三歪头轻咬起了姜银的耳朵。
奇痒无比的感觉让姜银发出笑声,双手用力抱紧麻三的腰,鼻息急吁,眯着
眼仰着头,嘴里轻喃。
麻三看着她享受的样子,便更加用力,没弄一会,姜银似乎兴致更高了,手
抓着自己的乳房不停揉捏。她再次把麻三推倒在床上,麻三还没来得及反应,便
一屁股坐在那根大肉棒子上。麻三感觉到龟头一紧,随即「噗哧」一声,整根肉
棒被她的小肉洞套住,能感觉到里面的阴道壁细滑深紧。
「好爽啊。」
姜银这时拉起麻三的手,屁股猛地提起,麻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爽快感,刚
刚宽松后又一下被包得生紧,几个来回之后,整个身子酥软。趁她提起屁股之时,
麻三便用力挺进,插得姜银嗷嗷直叫,嘴里一直喊着:「哥,进哥,好深,好疼,
好疼,啊……」
她越喊麻三越有精神,欲火焚身,烈火中烧,麻三的下身就像上紧弦的玩具,
极速往上挺起、落下,速度之快如迅雷电鸣。
「啊啊……呼……噢……呀呀……」
姜银在麻三身上不停弹跳着,声音忽高忽低,急如涌泉。
下身的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流,此时麻三的大鸡巴似乎更加活跃了,进出于蜜
穴内外好不快活,「叹嘛、噗哧」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
麻三望着两只跳动的乳房,手不停摸着,姜银尖尖的乳头在指间不停钻来钻
去,更像是在玩捉迷藏,微张的红唇在散乱的头发中若隐若现,小肚子绷得紧紧
的,能看到那颇具美感的美人骨,他越看越爱,越想越想插,速度不停加速,他
也不明白怎么这回干了这么久还没有射精的意思。想到这里便拉下姜银,想看看
那个流淌着淫水的蜜穴是个什么样子。
「哥,怎么了?快插我,我的小妹妹要射了,快操我,操我……」
「我操、我操……」
麻三嘴里说着便把手指塞了进去,此时两根手指插入仍觉得有空间,便伸出
三根手指猛塞了进去。
「啊……进哥,好疼,我受不了了,把你的手抽出来。」
麻三哪里肯停,望着那撅起的粉白大屁股,有种特别的冲动,随即坐起跪在
床上,手指不停在阴道里抽插了起来。姜银也是许久没这么爽过了,似乎全身的
血液都化成了淫水一样,一下就流了麻三满满一手掌……
望着那湿答答的大阴唇,麻三把嘴迎了上去,用力吸了起来。这回姜银可受
不了了,感觉整个下身被麻三嘴上的温柔击个粉碎。麻三用力一吸,感觉阴道里
的水流动了,像被抽走的感觉,里面那粉嫩的阴肉被吸得激动不已,都争着往麻
三的嘴拥去。大口甘甜清香的爱液被麻三吸了满满一口,一松口,「咕噜」一声,
咽了下去。
姜银真舍不得麻三离开,把屁股往后一退,又移到了麻三的嘴边,麻三一看,
心想:这回你是尝到我的厉害了,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吧。
「进哥,那里脏,别吃了。」
姜银边说她的屁股边凑近麻三的嘴。
麻三心想:你这个小骚屄,脏还让老子吃,这回就应了你。想到这里,麻三
便对准外溢着爱液的阴道口猛吹了一口,这时欲滴的淫水被吹得四处飞射,姜银
感觉到又痒又凉,「哥,亲我,小妹妹好想啊。」
说着二人又疯狂玩起了经典的69式销魂,越弄里面水越多,好象取之不尽
的溪泉。
麻三用力吸了一大口,含在口中,把姜银翻过来压在床上,对准她的嘴巴亲
了一下,把那满满的一口淫水渡到了她的嘴里。姜银怎么也没想到麻三会来这套,
感觉到嘴里有一股微香淡淡的怪水,正想说话,淫水一下流到食道,「咕」一声
吓了下去。
「呀,刚才是什么,那么多口水呀?」
她脸色发红,歪着小嘴问着。
麻三对着他的小嘴亲了一口:「那是你的阴道里的水,好吃吗?」
话一出,姜银「呕……」
的一声,趴在床边干吐起来。
「呵呵,很香的,吐什么?」
「不,我总感觉不卫生,哥,你也别亲了,不好。」
「不好,什么不好的?我觉得挺好的,你难道感觉不爽吗?只要是洗干净了
就没有一点问题,而且口交也是促进性福必不可少的项目。」
「呵呵,真的?」
麻三边摸边点头,十分肯定的样子。
「那我就好好给你亲一下,我觉得亲你的肉棍也很有感觉,那种特殊的味道
我有时都会梦见,这回尝了之后更加忘不了了。」
「嘿嘿,小银子越来越会说话了。」
姜银一缩脖,埋头替麻三吸了起来,软绵绵、湿答答的嘴巴含着那根粗壮傲
起的肉棍子,「咕唧、咕唧」的吸着,那张大木床也随着二人的动作摇晃着。
爽了一会,姜银便用力吸了起来,这一吸让麻三感觉她似乎要把腹腔里的东
西给吸出来一样,舌头时不时又吸又舔。
「啊……姜银,小银子,求你别吸了,别吸……」
麻三感觉这回真要吸出来了,望着她那浪劲,真想多玩一会。可是姜银哪里
肯听话,听着麻三叫床的声音她似乎更兴奋了,更加用力吸了起来。
麻三终于忍不住,在最后关头,用力按着姜银的头,近乎神速地上下起伏着,
把那存了几天的精液完完全全射进了姜银的嘴里,此时那根大肉棍也差不多全塞
进了姜银的小嘴巴里。姜银这时不得不干呕起来,可是麻三这家伙坏得要命,用
力按着姜银的头,龟头还不停颤抖着……
两个人都累了,身上也显得微湿,棉被只盖着肚子,姜银躺在麻三的怀里。
麻三边摸着她大大的乳房,边说:「今天感觉怎么样?」
姜银笑笑,抬起手摸着嘴唇道:「很好啊,要是你是我老公就好了,我和你
天天做爱都不腻。」
「你又说傻话了,天天在一起,你就没这么大兴致了。我觉得这样挺好,偶
尔激情一下,好比新婚,这回感觉你的阴道更紧了。」
「嘻嘻……进哥老拿我开玩笑,我自己都感觉松多了,还紧,骗我开心吧?」
麻三确实没开玩笑,她的阴道是很紧,没生过孩子的女人阴道能多松呢?不
过姜银的阴道弹性蛮好的,试想一下全大头那样的猛男,做爱跟打仗似的,横冲
直闯都没把阴道搞松,可想而知她阴道的弹性是相当好的。望着她细白的肌肤,
他真有点舍不得,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全大头呢?
这段时间全大头好象听到了什么风声似的,杜绝姜银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时间,
就算是拿个药也算着时间,想想真是可恨,但是往往这样才更拴不住女人的心。
「这回真是没克制住,这个时间做爱是挺危险的。哥错了,向你赔个不是。」
姜银冲他的胸前就是一粉拳,道:「说什么呢?再说不理你了。」
姜银脸色绯红,小手在麻三的肚子上划来划去,弄得他肌肉痒痒的。麻三抓
起她的手:「别弄了,再弄就再干你一炮。」
「呵呵,还行吗?不是刚刚射了就没劲了吧?」
「要不你试试。」
说着麻三就把软软的肉棍拾起。
姜银「哼」了一声,转头把麻三的手领到她的下身,按着麻三的手指摸了摸
大阴唇。
「哥,我现在不想做了,那里都肿了……」
麻三一听,便伸出手摸去,这时感觉到她下身热呼呼、湿答答的,真是大了
不少,看来这回是做的时间过长,再加上平常又没有经常操练,不肿才怪。
「嗯,好,呵呵,其实就算现在做我也没力气了,刚才弄太久了。」
姜银轻轻伸出舌头在嘴上抿了抿,麻三也看在眼里,伸出手轻轻抚了一下:
「是不是裂了?」
姜银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微笑道:「没事,有点肿了。」
「真是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我真的很高兴的,进哥,我觉得我们能在一起真的是我的福分,我
也希望我们能经常在一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姜银眼里充满诚恳,望着麻三。
「好,没问题,等一开春,全大头去外地工作了,你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都
答应你,保证把你弄得生不如死。」
「哼……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说不定是我把你弄得跪地求饶,嘿嘿。」
说着姜银又露出调皮的笑容。
「这个我相信,现在你的床上功夫已经很了得了。而且,你现在好象更有女
人味了,淫水多得稀里哗啦,看这被子这……」
麻三说着拉过姜银的手摸着,姜银感觉到被子湿了一片,她心想:是了,刚
才那一阵阵的高潮都是前所未有的。
「你跟大头一个月搞几回啊?」
麻三非常好奇,姜银这种急不可待的样子看上去真是风情万种。
「我跟全大头?呵呵,说实在的,自从知道怀孕后,都没让他干过几回,我
想想……」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算着,看那神情就像一个占卜的大仙,略等一下便歪着头
疑眉浅笑道:「大概有三、四回吧,平常他老是在我后面蹭啊蹭啊,我都懒得搭
理他。不过那三、四次都是他趁着我睡着了之后强行进入的,当时我就想,反正
你们男人就那一股水,水过后就没劲了,所以就用力夹着,你猜怎么着?」
说到这里,姜银还卖了个关子,麻三正听得起劲,一下要猜还猜不出来,便
说道:「这个我还真猜不着,不会……」
「就是,没两分钟就射了,而且还让他射到外面,我说射到里面对孩子不好,
他也没办法,只好照做。」
姜银一副顽皮可爱的样子,全然就是一个大孩子。
「可真有你的,那你怎么不夹我呀?」
麻三也纳闷问道。
姜银一听,眯起眼笑着说道:「我夹你了,可是你没有反应啊,这样看来,
你应该是阅女无数了,要不然怎么会没反应呢?是不是你私底下还有很多女人啊?」
姜银说着把腿搭在麻三的腿上,半个身子压着他。
「别扯了,我哪里有很多女人?你可以放心大胆去问,如果我除了你,再有
别的女人的话,我……」
原以为她会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发毒誓的,可是姜银却没有,睁着两只清澈
的眼睛直直望着麻三。
「我怎么呀?你说说。」
麻三翻过身,掀起她的两条腿,臀部一挺,两具身体贴合在了一起。
「啊?你,进哥,你好坏,不是说不硬了吗?怎么又挺起来了?」
「你说呢?假如有如果的话,我就多干你几炮,让你淫水四溅,醉生梦死。」
麻三边说边奋力插了进去。
姜银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双手环抱着乳房。麻三这回真是发疯似的,把
她的腿搭在肩头,对着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插起来,几乎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
上来。在抽插时能听到「呼哧、呼哧」的进出声,也顾不了她下身疼了,他就像
是一头发疯的猛兽,下身长如大茄子般的鸡巴翘首怒视着,对准目标一下一下猛
干起来。
静静的夜,皎洁的月光,不免让人想起诗仙李白的五言绝句,不过改编一下
最恰当不过:「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借得床头月,低头干姑娘。」
两只大白鹅觉得声音异常,扭着白白的身子走到窗前,听着「嗯啊」的闷骚
声,公鹅把头伸到母鹅的屁股上啄了一下,母鹅似乎没什么兴趣,转身回鹅棚了。
第八章满脸落红
土团、铁蛋、孔屎蛋三人在回去的路上依然狼性不改,土团绘声绘色描述着
这些年在外面的风流事迹。
铁蛋听得心头发痒,觉得这么年轻就窝在家里挺不甘心,拍着土团的肩膀说
道:「兄弟,要不过了年我跟着你混去?」
土团抬起头看看他,笑道:「算了,老哥在家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跟着我不
是白耗时间啊?要是我有你这么好的条件,我干嘛还去城里丢人现眼?」
铁蛋闻言是欲哭无泪。
「兄弟,你是有所不知,现在我哪里还有那个条件啊?车子上次被那个开火
锅店的鸟人开走了,我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现在开的是我屎蛋兄弟的车,如
果我兄弟不让我用车,我就等于废人一个。如果说我再去买一辆车,就要把全部
的积蓄赔进去了,不等于是从头再来吗?」
土团不停点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那行,等
过了年,我先去那边探探底,行的话就叫你。」
「那我就先谢谢兄弟了。」
这时前面开车的孔屎蛋一听不乐意了,扭着头问道:「哥,你……你不干,
我……我可怎么办啊?」
铁蛋一听,心想:我在哪里干活不都一样,说什么你都不听,还不如分开了
心静。
「听你说的,分开了我也是你哥,分开后,你才能长大,我天天在身边唠叨,
谁不烦啊?」
「不……不烦,我喜欢听……听你唠叨。」
土团望了望他,说道:「要是我们混得好了,我们再把你带出去,让你也享
受一下城市的生活。但现在我还没底,一切都要等我试了之后再说。」
「哦,我以为你过了年就走,那……那要是成的话,快……快点把我领出去。
我可不想……想自己在……在这里干。」
铁蛋看着屎蛋的样子很担心,心想:如果我不去砖厂,还真不知道杏花会打
什么主意呢?要是真的再像现在一样,屎蛋别说赚钱了,累都累垮了。
「你要是真走了,不想你杏花姐啊?」
「呵呵,想是想,但是我……我可以常回……回来看看她……她。」
话音刚落就听到铁蛋骂了一句:「看你那点出息,我可告诉你,你现在都结
婚的人了,不能再有什么想法,听到没有?」
孔屎蛋刚刚还想着铁蛋的好,现在被他一骂,顿时一点好感也没有了,赌着
气开车疯驰而去。
「呀,你慢点开,黑漆漆的,别掉沟里了。」
「掉……掉沟里淹死你们。」
孔屎蛋挺不开心,正在这时前面一个黑影跳过,屎蛋一个急刹车,再看车里
的两个人差点被甩出去,惊恐之余,他也明白了还是别耍脾气,万一真出了什么
事可吃不了,兜着走。
「对了,兄弟,这药你吃过没?」
土团问。
「什么药吃过没啊?」
「春药啊!」
「没,我……我想吃,可不知道上哪弄啊?你……你们要是不说,我还真不
知道在他这里买、买呢?这下知道了,要是好……好用的话,我就自己买。」
孔屎蛋说着一脸的自信,土团拍拍他笑道:「开毅了啊,哈哈。」
「这药可不能乱吃,要是给别人吃了出什么事,只有你自己担着。」
这时车上的孔屎蛋没吭声,铁蛋二人相互看了看,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接着
又聊了起来。
不一会便到了屎蛋家,村里人虽然没有去闹洞房,但是现在天色尚早,没睡
的人还多着,一听到车响便想到孔屎蛋,心想:这家伙不好好享受春宵美人,来
回跑什么呢?
车刚停在院子里,屎蛋爸妈便喊了一声:「你们去哪了?」
孔屎蛋支吾了半天也没说什么,铁蛋赶紧说道:「没,我们去买点东西,和
土团兄弟喝点酒。」
「哦,那别太晚了,明天都大年三十了。」
「知道了。」
三个人并没有回新房,而是走到厨房里。
土团从口袋里掏出那盒春药,嘴里念着:「红蜘蛛,哈哈,好,这东西吃了
邪性。」
说着打开盖子用手蘸了一点,舔了舔。
孔屎蛋一看,一下抢了过来:「就这么一点你还偷吃。」
「你这人真是的,这还一点啊?这一盒用个几回都没问题。再说了,这钱还
是我出的,吃点又怎么了?」
孔屎蛋想想也是,便不吭声了,翻来覆去看了看:「这个怎么用啊?干…
…干吃吗?」
「干吃没冲水发作的快,冲着白水喝吧。」
「来,我帮你弄。」
土团好象对这事特别有兴趣,小心翼翼捏了一点弄了起来,三个人看着粉末
在水中渐渐溶解,屎蛋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淫笑,心想:看来真的可以如愿以偿
了。
「你先去把这水给她喝下去,保证有用,到时候如果你没来我们就走了,别
忘了,明天早上要跟我们说说是什么感受。哈哈。」
「去……去你的,那我就先去……去了。」
铁蛋望着孔屎蛋的笑容,会心地笑了,现在事情总算完成了,心里的石头也
放下了。
孔屎蛋这时端着两只杯子走进房里,见梦男还在呼呼大睡,便走到跟前,把
另一只杯子放在桌上。
这时林梦男睡得正香,感觉有人搂着自己,斗鸡眼一下睁得大大的。望着
「灼灼放光」的两只眼睛,孔屎蛋吓了一跳,心想:这人的眼还真能储电啊。
「你要干嘛?」
说着梦男顺手一推,孔屎蛋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林梦男看看是孔屎蛋,笑了道:「看看你那德性,动不动就坐在地上。」
孔屎蛋气了,原本是想给她灌下去,没想到水洒得差不多了。
「给……给你倒了杯水,没想到却洒……洒了。」
梦梦男揉揉眼,伸个懒腰,打个长长的哈欠,笑着说道:「没想到你长得不
好看,心眼还不错。好,谢谢你,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接过孔屎蛋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孔屎蛋怕药效不够力,便把桌上的杯子也端了过来。
「这里还有。」
「呵呵,好,今天新婚第一天,什么都答应你,但是我先说好,从大年初一
开始,就什么都听我的。」
孔屎蛋看着梦男,心里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女人喝了春药,会不会像电影
里一样疯狂啊?
梦男二话没说又喝个精光,而后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砰」一声躺下,道:
「这回可撑死我了。」
说着便摸着肚子睡了。
就这么睡了?孔屎心里纳闷,他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想着再等等可能会
有效,但是又过了半个钟头还没有动静,他望着丰满的梦男,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还是过去商量一下吧?于是屎蛋摄手蹑脚地往厨房走去。
这时铁蛋二人也关了厨房门正准备走,没想到屎蛋却出来了,土团便问道:
「这么快搞定了?」
孔屎蛋摇摇头,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没一点反应。」
「不会吧,难不成这药是假的?」
「假……假什么?才放那么一点有什么用……用。」
孔屎蛋说着便打开厨房里的灯,拿起那只小铁盒往新房走去。二人见也帮不
了什么忙了,打个招呼便走了。
孔屎蛋觉得既然没反应,就来点狠的,想到这里他便把整个小铁盒里的药粉
一下倒在她的嘴里。
正在熟睡的林梦男猛地感觉到嘴里干巴巴的,并随着唾沫咽下了不少,差点
呛到,睁开大眼望着在身边的孔屎蛋。孔屎蛋一看她醒了,吓得赶紧把手里的小
铁盒装到裤袋里。
「你给我吃什么呀?」
说着梦男舔了一下嘴,又咽了一口:「还有点香味。」
孔屎蛋本来就结巴,这回更加语无伦次了:「我……那个……这是……糖
……糖粉……我觉得挺……挺好吃,就给你留了一点,让你吃。」
「哦,呵呵,好,真没想到你会这么细心,我听别人说你不会为别人想,看
来是我错了。」
孔屎蛋虽然一听就生气,但是在她面前好象一点也没有发脾气的勇气,害羞
地笑了笑。
「好了,老公,以后我们就是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你对我
好,我就对你好,你对我不好,我就饶不了你。」
梦男说话没有一点余地。
孔屎蛋不停点着头,像个听话的孩子。
「呵呵,好了,不多说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一时间林梦男似乎变成了另一个女人,把屎蛋身上的衣服慢慢解下,竟然出
乎意料地相拥而眠。孔屎蛋这时用力憋着不让老二翘起来,生怕她再捋几下就受
不了。可是那东西一点也不听使唤,由软变硬,二人抱着大鸡巴头正好斜顶着她
的小肚子。
「哎呀,没想到你也这么坏,都说了明天再干,今天累死了。」
说着梦男伸手握住他那根小弟弟睡了。
看来她的睡劲还真大,虽然孔屎蛋睡不着,但闻着她身上的女人味,渐入梦
乡。
孔屎蛋又见到了杏花,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跟着一起去旅馆开了房,头一次
亲手拨开了她的衣服,看到了两只硕大的乳房,非常饱满,乳头红得发黑,乳晕
大又圆,就像要把那衣服给撑破一样。腰不细,摸上去非常软,当她把裤头脱掉
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杏花的阴毛超长,而且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
阴毛还扎起了两个辫子,长长吊着。
「姐,你的阴毛怎么那么长呢?」
「呵呵,姐是想你了,越想,这毛长得越长,我可告诉你,这女人阴下没毛
那可是白虎,克夫的,你得小心了。」
「哦,原来是这样。」
杏花用力抱着孔屎蛋,孔屎蛋感觉到这两圃热呼呼的乳房硌得他生疼,心想:
这乳房可真大,要是能吃上一口,那该多好。
孔屎蛋正想要求的时候,猛地感觉到嘴里一下被塞得满满的,他能感觉到是
她的乳房,随即感觉整个乳房压了下来,把他的嘴、鼻子压得严严实实的,而且
还不停晃动着。
此进耳边发出长吁声,听这声音蛮像电影里听到的女人呻吟的声音。
「啊……」
孔屎蛋真的受不了了,猛地一推身上的杏花,大叫了一声:「姐,别压了,
快……快憋死我了。」
话音刚落,乳房便离开了他的脸,感觉有一双手捧起他的脸,吐了一口气,
孔屎蛋感觉整个头凉凉的,当他睁开眼一看,顿时吓得魂都快飞了。天啊,身上
的女人哪里是杏花啊?分明是刚过门的老婆,屎蛋心想:完了,这回可真完了。
但是没想到梦男却笑了笑,对着他亲了一口:「老公你叫错了,我叫梦男,
以后可得记好了,别再叫错了。」
说着又把乳房堵了上来,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孔屎蛋被弄得莫名其妙,用力推着她的胸,可是此时的林
梦男却管不了那么多,见他反抗,便把两只爆乳一下堆在屎蛋的脸上,来回摩擦
起来,上面沾满了屎蛋的唾沫,弄得他整个脸点乎乎的。
「屎蛋快点插我,快点来。」
她似乎有点神经错乱,一下又把手抓向小弟弟摸来摸去。
这时屎蛋刚刚睡醒,并没有那么大兴趣,可是再坚强的男人也禁不起这么摸
来摸去,更别说孔屎蛋这种没见过几个女人的男人。两只大乳房香喷喷的,光滑
如玉的身子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几个来回孔屎蛋的老二就硬如钢棍。
林梦男兴奋了,一只手摸着乳房坐在孔屎蛋的大鸡巴上,这一下两个人同时
惨叫了一声。
孔屎蛋从来没想过有这么紧的阴道,直裹得大鸡巴生疼;林梦男也从来没有
被这么粗的家伙进到了身体里,猛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孔屎蛋这时明白了,
可能是春药起作用了。
屎蛋正想着,林梦男却一下从他的大鸡巴上抽了出来,孔屎蛋还没反应过来,
她就一屁股坐在他脸上。这下孔屎蛋就感觉到一团热呼呼的、略带铁味的味道一
下堵住了嘴巴。
她的大屁股在他的脸上来回扭动着,嘴里不停说道:「屎蛋,快舔,快舔我
的大屄,快舔。」
屎蛋听得清楚,但是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反正感觉挺难受的,便硬是闭
着嘴不伸舌头。过了几分钟,林梦男再也受不了了,见他没动静,便腾出手不停
套弄着孔屎蛋的鸡巴,这下孔屎蛋可受不了了,虽然那东西硬,但是套弄起来生
疼,特别是不小心撞到两粒的时候。他逼不得已终于把嘴张开,把舌头伸向那个
带着铁味的大浪屄上。
这一舔林梦男可受不了了,大呼小叫起来:「舔,用力吸,用力。」
边说边用手套弄着孔屎蛋的鸡巴。屎蛋没办法,只好按着要求去吸了起来。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左右,万籁俱寂,一点点声音都显得十分洪亮,这时就在
旁边房间里的屎蛋父母被这异常的声音给吵醒了。
「老头子,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半夜被吵醒恐怕是最令人反感的事情,但是想想是儿子大喜之日,屎蛋爸便
压着火说道:「烦不烦啊?我们那个时候还不一样吗?都过了一辈子还不懂。」
「不对,你听,我们当时没这么疯狂吧?」
这时屎蛋爸听着也觉得不对劲了,这哪里是做爱的声音,分明就是拓脸鞭打
的声音,不时的惨叫声,就像被剥皮一样。
「快去看看,是不是媳妇虐待儿子了?」
这话一出可把屎蛋妈吓坏了,想想过门时媳妇那凶悍霸道的样子,惊慌失措
地下了床,披上棉袄便跑了出去。
「小点声,先听听是不是,别搞错了,当公婆的以后怎么见媳妇?」
屎蛋妈想想也是,便等着老头子一块出去听个究竟。
「喔!外面好冷。」
两个人缩着脖子来到儿子房间的窗前,此时除了明亮的月光,里面什么也看
不见,不过声音听得满清楚的。
梦男喘着粗气嘴里不停说道:「快操屄,快操,用力……」
「啊……我喘不过气……气了,歇一下吧。」
「歇你个头,这点事还干不来,还做什么男人啊?要是我是个男人,非把你
插烂不可。快用力舔,吮……」
「妈呀,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浪啊?」
屎蛋妈开了口。这时直听得屎蛋爸口干舌燥,忍不住一把抓住旁边的老伴。
「呀,你干嘛呀?孩子在里面干,你还想在外面搞啊?我可没那兴趣。」
屎蛋爸听着声音一下精神百倍,不由分说把她拉到怀里,在脖子乱啃起来。
「来,我们一起操。你听人家干得多火热啊!」
说着屎蛋爸便一下钻进了老伴的衣服里,捉住两只松垮下来的乳房摸了起来。
「来吧。」
屎蛋爸一下把屎蛋妈放倒在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
瞬间掏出阴茎插了进去。
父子俩,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近乎疯狂地干了起来,几个回合之后,
屎蛋妈似乎也进入状况了,翻身把老头压到身下猛搞起来。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时刚过五十的屎蛋妈像发情的母老虎一样浪操
起来,嘴里不停大呼小叫着。
此时孔屎蛋二人正干得起劲,猛地听到外面也有声音,心里满是疑问,虽然
心里还是想把这爱做完,可是挡不住那分好奇,林梦男便抱起孔屎蛋,把大鸡巴
插在阴道里抽插着,一起走向窗户边,准备看个究竟。
这种姿势真是难得,要不是林梦男力气大,哪里能这样干。孔屎蛋这时倒轻
松了,在她身上不停抽插着,似乎很得心应手的样子。
「别动,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孔屎蛋果真听话,搂着老婆的脖子一动也不动。
她撩开窗帘,这时眼前的一切让她大吃一惊,拍了拍身上的孔屎蛋,道:
「你快看,你爸妈正在院子里搞呢!哇,这也太疯狂了。」
孔屎蛋不相信,探头一看,这才发现就窗户不远处他爸妈正在地上翻滚呢!
他妈这时又翻过身,压着他爸疯狂一上一下做个不停。
「我们也去干,能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这时林梦男发疯似的把孔屎蛋扔到床上,抓起那根长长的鸡巴吸了起来,这
可把孔屎蛋弄惨了,打死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吃鸡巴,而且她的吸力越来越大,没
几下便感觉肉棒抽颤,大股精液完完全全射到她的嘴里。
「呕……」
这下倒好,林梦男也没想到他会射这么快,一下吐了出去。
「我还没玩够,怎么就射了?快,该你在上面了。」
说着就梦男把孔屎蛋移到上面,把他的双手放在乳房上,道:「快点,我好
想啊,快操,要边操边摸,吸也行,快点。」
孔屎蛋刚才射过,再也没那么大兴趣了,可是梦男怎么也不放过他,硬是把
那软下来的鸡巴塞了进去,看来这回药真的让她吃多了。
又弄了半天,林梦男觉得他在上面一点力量也没有,又把他翻在身下,把肉
棒对准阴道口插了进去,这时她才看到原来孔深蛋的脸上红红的一片,她才猛然
间想到这里肯定是处女血。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做爱这事
她能无师自通,而且这次的欲望相当大?
一顿急插之后,梦男又把孔屎蛋弄射了,可是她还是不过瘾,让孔屎蛋继续
用舌头舔。孔屎蛋也没办法,只好照做,最后想到电影上曾经有用过指奸,欣喜
若狂,伸出手指用力搞了起来。
「好爽,再深点、深点。这个手指不好玩,没你的鸡巴长,快,对、对,转
一下你的手指。」
她指挥着累如黄牛的孔屎蛋。
屎蛋的手都累酸了,她还不叫停。
「快了,加快速度……快……」
她弓着身子,一只手也跟着不停揉着乳房,一只手枢着那粒小阴蒂,嘴里乱
叫着。
「啊……要来了……」
孔屎蛋感觉到手上一股热浪,随即晶莹透亮的阴水一股接着一股射出,她的
阴道不停收缩,此时她眉头紧锁,好象用心感觉着这难得的潮吹。
「好爽啊……」
她不顾一切喊着,这时外面干炮的屎蛋爸妈也同时达到高潮,不过没他们那
么大声,压抑着闷哼起来。
院子里停止了声响,孔屎蛋夫妻也都停了下来,就在这时猛地听到屎蛋爸大
叫了一声:「你这个混蛋,看我不挖了你的眼。」
林梦男一听,吓了一跳,赶紧披上睡衣就跑了出来,屎蛋也披起衣服往外跑。
几个人一起追到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了,气得屎蛋爸直跺脚:「什么鸟人?
这么晚了还偷看。」
梦男一听,没想到这二人年纪这么大了还干这事,便追问道:「偷看什么?」
屎蛋爸听到儿媳妇问这话,顿时欲言又止。回头一看,就见孔屎蛋满脸是血,
不禁惨叫一声,瘫软在地。
「老头子,你怎么了?」
屎蛋妈赶紧搀住他,急忙朝儿子望去,这时眼前的一幕真是人见人怕。就见
孔屎蛋整个脸上、头上、发上都沾满了血,趁着月光泛着红气,一张嘴露出白生
生的牙,看起来可吓死人了。
「哦,没事,没事的。」
林梦男说着便拉起孔屎蛋往屋里跑去。
「你别顾着扶我了,快去看看儿子有没有事啊?」
屎蛋妈也没想那么多,边穿着衣服边往儿子的新房跑去,只不过同了一回房,
怎么就弄得满脸是血啊?
「儿子,你没事吧?」
她急切地问着。
林梦男说道:「哎呀,妈,你就别在这里大惊小怪了,你儿子没事,那血都
是我的,你不心疼我,不怕我吃醋啊?」
「哎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只要你们俩没事什么都好说,要是你
敢虐待我儿子,我们全家都饶不了你。」
林梦男一听,不高兴了,「哼」了一声,把门狠狠关上了。
「你就放心吧,你儿子不虐待我就不错了。」
说着梦男就把那只铁盒扔了出去。
屎蛋妈听着地上有一个东西滚动着,她忍不住捡起来,借着月光一字一字念
着:「红老……蜘老……蛛。」
孔屎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看屎蛋爸妈紧张的样子,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
看去,这一看感觉浑身酸软,手扶着台边问道:「老……老婆,这……这是怎么
回事啊?」
「你还好意思说,我被你破处了。好啊,我可真没想到你会用这种卑鄙的手
段。如果再有下次,看我不弄死你。」
梦男抢过镜子打开双腿看了看,指着他骂道:「看看,老娘二十多年的贞操
就这么给你了。」
「那你……你不给我还打算给……给谁啊……」
「你……」
说着梦男扬起镜子准备扔屎蛋。
孔屎蛋一句话也不敢吭了,倒了热水洗起脸来。
门外屎蛋妈举着手里的小铁盒问着:「儿媳妇,红蜘蛛是什么东西啊?屎蛋
没事吧……」
屎蛋看着正摆弄下身的梦男没敢坑声。
「啪啪……」
几声鞭炮声把床上的姜银吓醒了,看着床上熟睡的麻三,微笑了一下,轻轻
在他的腮边亲了一下。
麻三也醒了,伸了个懒腰道:「起这么早。」
「是啊,说不定全大头今天就回来了,我还是早点走。」
刚刚想下床,麻三又一把搂住她道:「别走,再亲一口。」
「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你不烦,我就天天跟你玩,就怕你到时候不
要我了。」
「呵呵,怎么会呢?再说,这孩子不是我们的吗?」
麻三一脸的坏笑。
姜银嘘了一声:「小声点,让别人知道,我们都完了,全大头一发狠,说不
定会抄了你家。」
「哟,那我可怕死了。」
姜银扭着婀娜多姿的身子,踩着小碎步走出门,麻三透过窗户望着她,而后
看到床单上几根弯曲的阴毛,满意地笑了。
他下了床,把被子折得整整齐齐,被单上盛开的红艳花瓣就像姜银的落红。
他对着镜子理了理蓬乱的头发,想着昨晚那一夜风雨,取下炉上的铝壶倒在
脸盆里,洗漱完毕,抹了些头油,头发梳得光滑照人,望着这张专杀良家少女的
脸,无比的满足。
走到院子里,麻三看着红通通的朝阳,甩甩胳膊,转转头,晃晃臀,悠然自
得地打个长长的哈欠,心情如今天的天气一样晴朗。
「嘎嘎……」
白鹅就像仆人一样挪着屁股来到麻三跟前,在他身上蹭着,麻三说了一句:
「傻东西,乖……」
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偶尔响起的炮声,让人感觉
年味十足。
这时村中电线杆上的大喇叭响起,似乎很急。
「全进、全进,有急电,小宁在县医院急诊室,如果听到就快点赶过去。再
说一遍:全进、全进,有急电……」
请续看《乡野痞医》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