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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邪器】(全)作者:知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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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真正内奸
  真正内奸张阳没有管别人的反应,兀自继续舌绽春雷:「唐云,十多年的活
寡不好过吧?所以你与小厮通奸,还诬蔑大婶娘,是也不是?」
  唐云脸色瞬间胀红,怒声斥责道:「张阳,你休得诬蔑我,我什么时候与小
厮通奸了?呸!」
  「不是通奸,难道是被人逼迫吗?谁会逼你与小厮同床?是叔父,对吧?所
以你恨叔父、恨张家,对不对?」
  张阳步步紧逼,唐云气得浑身颠抖,脚步则下意识向后退。「小畜生,今天
你若拿不出证据,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本侯爷都要把你扒皮拆骨!」
  张敬的怒火缓解唐云的压力,西门雄也大步走上前,凝声劝说道:「四少爷,
现在向侯爷道歉还来得及。」
  张阳背对张敬两人的身影纹丝不动,依然紧盯着唐云那闪躲的眼睛,拷问道:
「二婶娘,我感觉得到,你恨张家,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张家人全部死光,对
不对?」
  无数个「对不对」仿佛道道惊雷般,猛烈冲击着唐云的心神,令她再次一退,
冰块脸上终于有了慌乱的表情。
  「小畜生,你欺人太甚了!」
  忠勇侯终于完全失去理性,长刀狠狠劈向张阳的后脑杓。
  火花一溅,西门雄挡住张敬这一刀,忠心不——的他急声道:「侯爷,请不
要冲动,待属下劝说四少爷。」
  西门雄来到张阳与唐云的身边,倒提长刀,抱拳行礼道:「四少爷,万事以
和为贵,今日暂且歇息可好;来人呀,送二奶奶回内宅!」
  如此决定合情合理,连看戏的明珠也不由得点头同意,偏偏张阳身子一晃,
又挡住唐云的去路。
  「二婶娘,你这么恨张家,还要每天活在这些人身边,你不难受吗?你是不
是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张阳拙咄逼人,寸步不让,而且还猛然一脚踩在石板上,踩得碎石飞溅,烟
尘弥漫。
  「啊!」在点将台上的皇后与明珠同时花容失色,想起张阳在莽王府发狂的
情景,她们不由得暗自思忖:难道他又要走火入魔了?
  校场上,忠勇侯的刀锋再次呼啸,西门雄虽然还在劝说,但他却不再阻挡,
看向张阳的目光同样愤怒不已。
  张阳仿佛真的走火入魔,他一边自如地闪躲刀锋,一边继续咄咄逼人的质问。
「唐云,你每天睡在仇人的床上,还为仇人生儿育女,你真不恨吗?恨吧,想恨
就杀了张敬、杀了张家所有人!」
  「呀!不要再说啦,不要!」
  终于,在张阳话语的狂轰滥炸下,唐云崩溃了!她猛然抓住头发并用力撕扯,
同时尖声大叫道:「对,我恨你们张家、我恨张敬!」
  唐云那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冲天而起,忠勇侯的身子瞬间僵硬,他不敢置信地
望着披头散发的唐云。
  西门雄的眼珠子也瞪大,他第一个反应过来,长刀一横,挡在张阳身前,怒
声道:「四少爷,做人不要太过分,二奶奶是你婶娘,你竟然把她逼疯,末将看
不过去了!」
  微风一动,张阳后退一丈,转身面对台上的父兄族人,扬声道:「唐云已经
招认了,她才是真正的内奸!」
  古代人何曾见过这种心理逼供的手段,不由得纷纷皱起眉头,更多的不满飘
向张阳。
  深受千夫所指,张阳反而更加挺拔昂然,大手虚挥道:「我先前所说的天狼
香其实只是虚招,真正的手段是药神山的妙药,只要对方心灵波动剧烈,手上就
会出现淡淡的蓝色痕迹。」
  众人的目光随即集中在唐云的双手上,下一刹那,校场变得鸦雀无声。
  一切果然如张阳所言,唐云的双手变蓝了,难道她真是内奸?
  「四少爷,恕末将斗胆,二奶奶双手变色,何尝不可能是你为了替大奶奶脱
罪,适才暗中做的手脚?奶奶被你言语刺激,所说的话语又岂能肯定不是胡言乱
语?」
  瞬间,所有人就像墙头草般,又转到另一个方向。
  「西门统领的心思挺缜密嘛,呵呵……」张阳微微一笑,颇有深意地看了西
门雄一眼,朗声大喝道:「好!既然你要更多的证据,我给你!」
  幻影一闪,张阳又来到唐云面前,冷酷而无情地问道:「二婶娘,你现在冷
静了吧?我再来问你,你可以慢慢回答,我会慢慢的问。」
  不待唐云同不同意,张阳已一字一顿地拷问道:「你恨张敬,是因为他不喜
女色,但他不仅让你独守闺房,还命变童上你的床,并污辱你,是吧?」
  这样的话语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刺激的效果其实比怒吼时强烈十倍,令唐
云瞬间又气得脸红如血。
  「狗杂种,老子宰了你,吼!」
  忠勇侯就在张阳的身后,不待张阳的尾音落地,他已经疯狂地挥刀就砍。
  刹那之间,校场弥漫着忠勇侯的万丈怒火,看台上的张家众人一个个同样五
官扭曲,对张阳极其不满!
  刀光临头的刹那,张阳这才突然一闪,贴着唐云的身子飞过去,下一刹那,
惨叫声与血光同时出现。
  唐云中刀了,被失去控制的忠勇侯一刀误伤,她翻滚在地,鲜血奔流,瞬间
就没有动静。
  「啊……」
  众人的低叫声仿佛汇聚成杂乱的河流,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唐云,无数道要吃
人的目光飞向同一个对象。
  「二……二奶奶、二奶奶……」西门雄一呆,紧接着腾空而起,挥刀猛劈而
下,狂吼道:「狗贼,纳命来!」
  骂声扑向了忠勇侯,刀光同样直劈忠勇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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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雄竟然要杀主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猝不及防之下,忠勇侯虽然挡住西门雄的刀锋,但却被震得五内翻腾,他
忍不住怒声道:「西门雄,你疯了,小畜生在你身后!」
  「老匹夫,要杀的就是你,还云儿的命来!」西门雄双手挥刀,一刀接一刀
地直劈而下,每一刀都倾尽全力、每一刀都不惜同归于尽。
  「喀嚓!」一声,忠勇侯的刀被斩断了!而西门雄那残缺的刀锋则停在忠勇
侯的头顶上,不是他刀下留情,而是张阳一指平定乾坤。
  狂风缓缓消散,张阳傲立在场中,先环视着四周,然后直视点将台,朗声道:
「父亲,现在你可明白了,还要孩儿仔细解说一遍吗?」
  已站起身的正国公手上长剑一顿,先看了看一脸震惊的皇后母女,这才坐了
回去,有点艰难地道:「来人呀,拿下唐云与西门雄,并扶侯爷回房休息。小心
看管犯人,明日再审!」
  几个满面复杂的家将抓着西门雄的双臂。
  西门雄兀自无比仇恨地瞪着忠勇侯,大骂道:「老匹夫,我就算做鬼也不会
放过你!」
  这时,张阳突然叹息一声,随手一点,唐云竟神奇的「活」了过来,虽然半
身都是血迹,但她却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
  「唉,原来是痴情作怪!西门雄,难怪你连鸡血与人血也分不清楚!」张阳
那颀长的身子挡在唐云与西门雄之间,就像魔鬼般诱惑道:「西门统领,如果你
愿意告诉我前因后果,我会让你们合葬在一起,怎么样?」
  「张四郎,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人都死了,何必计较太多?」张阳的声音朝四方飞扬,故意
刺入所有人的耳中。
  家将与下人们瞬间心神异变,看着张阳的目光透出几分崇拜;张氏族人则面
带愠色,但看着这一刻的张阳,包括正国公在内,所有人都有一种敢怒而不敢言
的压力。
  西门雄笑了,仰天一阵大笑,末了,带着焦虑与悲愤道:「我知道总会有这
一天,但没想到会败在你张阳手里。这也好,心头舒坦多了!哈哈……四少爷,
你弄点酒菜来牢里吧,末将恭候!」
  家将们把西门雄押下去,而张阳的目光刚转向唐云,她就面色木然地抢先道:
「四郎,见过他之后,来二婶娘房中吧,我会告诉你一切。」
  话语微微一顿,唐云看向在远处的苗郁青,歉然行礼道:「大姐,小妹害你
于心有愧,此生虽不能补偿,来生必还大姐恩情!」
  苗郁青闻言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时,元铃则突兀地冒出来,讥讽道:「贱人,还想害我们一次呀,呸!」
元铃想借机发泄心中的郁闷,不料张阳一瞪眼,她后面的骂语自动吞回去。在不
知不觉间,张阳的一举手一投足,已经控制住所有人的心神,他不管父兄等人的
目光,擅自做主地点了点头,几个家将立刻松开唐云。
  也许是死神的气息融解唐云的冷漠伪装,在这种时刻,她脸上竟然出现一丝
笑意,并亲切地呼唤张阳,就像很多年前一模一样。
  「四郎,谢谢你。」
  张阳心神一震,看着唐云突然变得轻松的背影,一声叹息再次钻入他的心海。
内奸被查出来了,但盘旋在校场上的气氛却更加沉闷,张家众人看着「突变」的
废物张阳,目光无不无比怪异,就像在看怪胎一样。
  正国公等人不开口,张阳则仰望着苍穹,无心搭理他们,在沉默中,气氛越
来越尴尬。
  「啪!帕!啪!」
  此时,突然掌声响起,皇后在最合适的时刻,赞叹道:「国公,张府果然人
杰地灵,虎父无犬子。四公子今日让本宫大开眼界,他日本宫一定禀明皇上,让
天下人知晓,张府又多出了一位国之栋梁!」
  「多谢娘娘,老臣汗颜。」正国公习惯性的跪地谢恩,其余诸人立刻下跪,
唯有张阳傲然直立,沐浴在阳光下,浑身迸射出万丈光芒!
  风已平,浪未静牢房内,矮桌上摆着几碟小菜、一壶老酒,还有两只大大的
酒杯。
  「西门兄,请!」
  「好酒!张兄,在下再敬你一杯,哈哈……」
  在西门雄时断时续的叙述中,张阳终于大致明白个中因由。
  原来,西门雄年轻时为了改变命运,毅然拜入风雨楼,数年后有志青年学成
回家,不料青梅竹马的恋人已嫁作他人妇。
  情痴最易受伤,西门雄一气之下加入军队,屡次冲杀在最前线,之后受到统
兵将领张敬的赏识。
  十年后,成为侯府统领的西门雄见到二奶奶唐云,悲剧就在这一刻开始,唐
云竟然就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
  张阳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西门兄,以你的心性,断不会就这样恨
上张敬,其中是否还有隐情?」??
  「与张兄谈话就是爽快,张兄真是英雄,那无耻老匹夫不配当你叔父。」怨
恨之气从西门雄的鼻孔里喷出,他怨恨道:「那老匹夫当年串通云儿的父亲,欺
骗她说我已死去,云儿伤心之下才会嫁入张府,但更可恨的是,老匹夫如果疼她、
爱她也就罢了,偏偏他娶云儿只是为了遮掩他的无耻勾当,呸!」
  发泄愤怒过后,西门雄苦笑道:「正好风雨楼找上我,要我助王莽打击张府。
张兄,如果是你,你会拒绝吗?唉,只恨始终没能救云儿脱离苦海。」西门雄的
声音越来越虚弱。
  张阳忍不住低叹道:「西门兄,你还是咬破嘴里那颗毒药吧!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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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对我是一种解脱。」西门雄突然用力抓住张阳胳膊,喘着粗气道:「
张兄,在下临死前有一事相求,你能否救云……」
  话音未完,铁血汉子的生命之火已经熄灭,唯有眼珠还大大瞪着。
  「唉,痴情害人呀!」张阳深深长叹,但却没有为西门雄阖上双眼的意思。
张阳离开牢房后,毫不耽搁地来到唐云的房间。
  不待张阳出声,唐云异常平静地问道:「西门雄是不是已经去了?」
  张阳轻轻点了点头,把半壶烈酒放在桌上,叹息道:「二婶娘,这是西门兄
留给你喝的,你如不想,也可以不喝它。」
  「是毒酒吗?」唐云那凄凉的脸上竟然露出笑容,欢欣道:「这也好,我与
他生不能共饮合誉酒,死能同饮一杯毒酒,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素日冷漠清静的唐云抓起酒壶,一口气就把壶中毒酒喝光。
  沉闷的光华在张阳的眼中闪过,他甚至有一点后悔去调查内奸,随即又忍不
住好奇问道:「二婶娘,西门兄的恨我可以理解,但你的恨为什么那么强烈?毕
竟你已在张府生活十几年,还有了五弟守信。」
  「四郎,你先前在校场上不是说了吗?一个女人独守空闺十几年究竟恨有多
深,连她自己也不会明白。」
  唐云脸色开始发青,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向床榻,一边凄凉自嘲道:「有了你
五弟后,我原本还能忍受下去,可有一天,我无意间得知你叔父的丑事,又从他
口中得知,原来我是他花大钱买进府里的。四郎,你说,我活着除了报复外,还
能有什么?咯咯……」
  张阳第一次听到唐云的笑声,但那笑声却带走一个苦命女人的生命。「唉!」
张阳长长地叹息一声,随即走到门口,把几个丫鬟喊到面前,以不可抗拒的威严
声调道:「二奶奶去了,你们要小心把她装入棺中,遗体不许有半分损伤,一切
以侯府二奶奶的名分办理,听明白了吗?」
  张阳最后几个字说得特别的重,一个有点懒散的下人只觉得双耳一疼,竟被
张阳的话音当场震晕过去。
  「砰!」的一声,下人们整齐地跪在张阳面前,再也没人敢对他的命令有半
点怠慢。
  张阳接连看着两个活人服毒自尽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走进议事书房,坐在父
兄等人的正对面,开始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
  ' 正国公的呼吸很粗重,凝声道:「四郎,今日之事,为父要你仔仔细细地
说个清楚。」
  「父亲,孩儿先前已经说了,一切都是一个局,不这样做不能引内奸上当。」
  「既然是计划,为什么不事先通知?而且你还打了侯爷,太不像话了……」
  一个上了点岁数的张氏族人手中拐杖重重拄地,倚老卖老的厉声批评张阳。
  「堂叔父,我怎么知道谁不是内奸?告诉了你,那万一你就是内奸呢?那岂
不是要坏了「皇后娘娘」的大事!」
  张阳重重地呛了那老家伙一句,对方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不敢与「皇
后娘娘」四个字顶撞。
  正国公暗自咬牙,随即转移话题,道:「那真的阵图呢?在哪里?」
  「就在孩儿怀中,孩儿此来也正想说此事。」
  张阳丝毫没有献上真阵图的打算,他一挑眉,又搬出另一个比皇后娘娘还要
大牌的靠山。
  「在孩儿回府之前,娘亲的密使已经与孩儿联系上,娘亲叫孩儿亲自把阵图
送出城,顺便也把皇后娘娘、家中重要女眷及两个内奸的尸体带出去。」
  「三姨娘要尸体做什么?」
  张守义感到困惑,张守礼则有点愤怒,接过张守义的话头,质问道:「你三
嫂在这里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要随你出城?四城城门都有邪门妖人把守,你想去
送死随你的便,但不能拖上若男。」
  「三哥,这是娘亲的主意,我也想不明白,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张阳随口打发张守礼,又把麻烦往皇后娘娘身上一推,有点得意地道:「皇
后与公主当时也在场,她们早已答应娘亲的要求,主上要走,当臣下的又岂能开
口阻拦?」
  同一时间,张府最华贵的院子里。
  铁若男一脸紧张地道:「启禀娘娘,内奸已把秘密外泄,不知何时王莽就会
打上门来,而四郎说了,三姨娘已经安排妙计,准备带你们离开东都,然后与大
军会合。」
  皇后与明珠就是在皇宫秘阵被天狼尊者抓住,所以不用铁若男再费口舌,母
女俩已经连连点头,反过来催促铁若男快快启程。
  一个时辰后一,铁若男飞身一跃,进入张阳的卧房,径直扑入张阳的怀抱。
「四郎,还要做些什么?」
  「再等一、两天孙干做好准备后,会在府外留下记号。时间一到,咱们就离
开这鸟地方。」
  「讨厌,不许说脏话,啊……」
  铁若男话音未完,张阳的「鸟」已经开始造反,飞翔的小鸟双翅一振,飞入
紧窄而娇嫩的桃源洞内。
  张阳与铁若男在床上激情缠绵、灵欲交融的同时,张阳这才有时间把发生在
莽王府的事情二说出来。
  「啊,四郎,你身体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那王香君真是可恶!」听到张阳
差一点被玄灵鼎吞噬,铁若男立刻恨上王香君。
  「嫂嫂,我没事,反而觉得比以前舒服许多,也许玄灵鼎已经被我彻底吸收,
嘿嘿……」在说话的同时,张阳用力一耸,插得铁若男仰躺的身子剧烈一抖,欢
声飞扬而出。
  「呀……臭小子,你想……啊……弄死……姑奶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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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嗔之后,胭脂烈马野性大作,身体狂烈地向上耸动,抖得张阳的身躯不停
颠簸,好几次都差点被掀下「马」去。
  张阳急忙抓住铁若男的乳球,就像抓着马鞍一样,与野马「搏斗」起来。「
啪!啪……」
  叔嫂两人的性器激情地交合、猛烈地碰撞,禁忌的诱惑在精液奔腾的一刻,
飞上欲望之巅。
  「第八章」——皇后拔棒
  潮起潮落,云收雨歇!
  叔嫂两人缠绵轻吻,铁若男躺在张阳的胸膛上,道:「四郎,我觉得你不像
原来那么「凶」了,与这次的器魂异变有关吗?」
  「嫂嫂,你喜欢我对你凶吗?嘿嘿……」男人之物说硬就硬,「啪!」的一
声,弹打在铁若男那挺翘的臀丘上。
  「别闹了,说正事呢!」铁若男咬着下唇,强自压下荡漾的情欲,认真道:
「臭小子,我不是说你这坏东西,是说你的气息少了两分凶暴,又不像以前那样
软弱,让人感觉舒服许多。」
  张阳的肉棒依然在铁若男的臀沟里浅浅打转,眼底流露出思索,道:「嗯,
我也有那种感觉,如果不是力量还在,我还以为「邪器」消失了呢!」
  「嗯……」呻吟声从铁若男的唇角飘出,她翘臀一缩,玉手抢先抓住张阳那
意图不轨的玩意儿,然后一个飞身逃下床。
  张阳正要追逐,院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令叔嫂两人同时身子一缩。
  「启禀四少爷,皇后娘娘有事相商,请您尽快过去一趟。」
  两重门外响起张府下人的声音。时移势易,下人不仅声音恭敬,连站在外面
的身子也变成六十度。
  张阳随口打发下人,随即又想扑向铁若男,不料她已经穿好衣衫,修长的双
腿抢先跃到窗外,让一丝不挂的小色狼扑了个空,只能挺着那玩意儿急得原地打
转。
  月上中天,繁星闪烁。
  张阳带着一丝疑惑来到皇后的房间:嗯,奇怪了,皇后舅母这么晚找我干什
么?而且房里房外一个下人也没有,连明珠公主也不在。
  「四郎,坐下说话吧,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拘束。」皇后斜躺在软榻上,
玉脸弥漫着丝丝红晕,本该威仪雍容的美眸却荡漾着妩媚水色。
  此情此景,此声此调,不由得令张阳心生绯色联想:啊,难道皇后舅母春心
动了?不!不可能!即使真是那样,她也不会这么大胆而直接,这与她的性格不
符呀!
  有陷阱!强烈的警戒在张阳的脑海中浮现,千百道杂念的闪烁尽在眨眼之间,
他看向皇后的目光已多了几分距离感。
  「皇后娘娘,君臣有别,四郎不敢逾越。」
  「四郎,你多心了,舅母请你来,实在是有难以启齿的请求。」话语微微一
顿,皇后脸上红霞更加鲜艳,她咬了咬凤唇后,颤声道:「今日在叛贼府中,四
郎可识得折磨舅母的那张……刑椅?」
  迷惑的光华在张阳的眼底浮动,他看了看皇后那微微扭曲的凤颜,一道灵光
突然照亮心海。
  刑椅化为碎片的一幕在张阳的脑海中回放,人类的大脑就像扫瞄仪,他看到
飞射的椅脚、看到四分五裂的椅背、看到沾满异样水渍的椅面,就是没有看到椅
面正中那根木棒——用特殊皮革包裹前端的木棒!
  「呼……」
  一股热气陡然钻入张阳的心窝,他的双目立刻被热气充斥着。??
  木棒不见了,去哪里了?难道会是在……
  「四郎,你……明白了吗?」
  「甥儿,大致……明白了,舅母是被……木棒困扰了吗?」
  张阳继续吞着口水,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向皇后的两腿之间,皇后顿时双腿一
颤,目光甚至不敢与张阳对视。
  猜对了,还真是那样,哇!哇!哇……张阳用力吐出一口热气,颤声问道:
  「舅母,敢问……那物有何……异状?」
  「嗯,那棒头上……有倒钩,拔……拔不出来。」
  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在今天以前,她做梦也未想过她会有谈论这种话题的时
候,而且还是与她的外甥交谈。
  在羞窘之下,皇后的凤体一抖,又牵动裙下某物,羞人的呻吟声不由自主地
飘出唇角:「啊……四郎,我已找过明珠,可她越拔,那物……卡得越紧,还不
停……变大。舅母想来,只有你能救舅母了!」
  皇后无比艰难地说出这一番话语,张阳略一寻思,立刻明白个中原因。这等
羞人之事,皇后当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会找他帮忙,虽然是因为他力量强大,
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刑房时,已经见识过皇后母女的羞辱情景,而既然
已有过第一次,自然不会介意再多一次!
  好似偷情般的念头浮现时,张阳的呼吸更加粗重数倍。
  「皇后……舅母,那能让……甥儿看看吗?」
  「四郎,先把灯灭了吧!还有,此事切勿……说给第三人知晓。」
  「甥儿明白,舅母请放心。」
  张阳随手熄灭烛火,随即走到软榻前,紧张地揭开皇后的衣裙。
  皇后虽然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但张阳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当他掀起衣裙时,
一片芳草立刻映入他眼帘,接着是肥美嫣红的花瓣,花瓣正中赫然多出一截木柄,
柄身颤巍巍地悬吊在皇后的两腿之间,无比诱人。
  「呃!」张阳的心窝如遭雷击,热气猛然喷出,重重喷打在皇后的桃源禁地
上。
  虽然皇后看不见,但感觉却更加敏锐,张阳的热气一涌,她的阴户顿时波浪
起伏,朱唇低低地呻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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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皇后的唇角再次闭合,张阳的手掌已摸到皇后的芳草地上,他手指故意
缠绕着柔顺的阴毛,邪恶地问道:「舅母,是……这里吗?」
  「不……不是,再往下一点,啊……再往左一点,往上……往上……」不到
十秒钟,皇后已娇喘吁吁,她竟然指挥着张阳在她的私处摸来摸去。
  张阳已睁大双目,欣赏着自己的指尖玩弄凤穴的美景,最后更故意指尖一挑,
刺中皇后的玉门阴蒂「嗯……」羞人的呻吟声已经压抑不住,皇后一急,终于伸
出凤手抓住张阳的手掌,准确地放在木棒尾端上。
  张阳顿时乐开了花,他一边轻轻地抽动木棒,一边假装紧张地问道:「舅母,
四郎这样抽可以吗?感觉怎么样?」
  「啊、啊……四郎,停……停下。」
  皇后的玉门顿时绽放三分,腰身被木棒「扯」离软榻,身子缓缓拱起来。张
阳手一松,皇后的阴唇立刻收缩,「啵!」的一声,刚刚拔出三寸的木棒又自动
插回去。
  皇后已羞得脸若滴血,腰身下意识地躺下去,玉手重重地抓住榻边,她能清
楚感觉到一股春水涌出花径。
  唔……天啊!竟然在四郎面前这样,丢死人了!还好,四郎看不到。
  张阳怎会看不到春水流淌的美景?此时他正微微耸动着鼻子,嗅着飘浮在空
气中的香味。
  片刻的享受后,张阳又再次抓住木棒,用旋转的方式往外拔。
  「舅母,这样行吗?」
  「还是……疼,轻……轻点,四郎,啊……你轻一点。」
  木棒在皇后的花径里刮着肉壁旋转,那滋味岂是凡人能够忍受?皇后咬住下
唇的刹那,整个桃源处都已水色泛滥。
  张阳试了几下,便不再往外拔,而是单纯地旋转,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地旋
转着木棒。
  皇后的玉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腰部时而抬起,时而落下,到后来,她已
忘记掩饰呻吟声。
  恍惚间,张阳与皇后都忘了说话、忘了目的,兀自沉浸在各自的快感中。
  「噢……」
  终于,皇后又在一起弓起身子,一股春水从缝隙激射而出,喷在张阳的手上。
张阳的手指已轻轻捏住皇后的阴唇,并以拨木棒为借口,把两瓣阴唇玩出各式各
样的淫靡形状。
  「四……四郎,要是……不行,就算……了吧!」
  高潮过后,皇后羞愤的把脸埋入枕头里,一想到刚才那一声满足的尖叫,她
就再也不敢面对张阳。
  「舅母,四郎用灵力替你按摩,也许能把它弄出来。」
  张阳听话地停下沾满皇后春水的双手,然后在禁忌欲火的冲击下,开始玩起
升级的游戏。
  这可是皇帝舅舅的老婆、自己的亲舅母,而且还是一国之母、当朝皇后!呃!
念及此处,张阳的下体就像爆炸般乱抖乱晃,何况禁忌的欲火' 征服皇家人妻的
刺激,哪一样不是天下男人的梦想?
  不待皇后下定决心,张阳的双手已压在她那丰腴而不失曲线的小腹上。张阳
说是用灵力按摩,但双手却实实在在的与凤体紧贴在一起,火热的气息从他掌心
钻出,直往皇后的子宫花房涌去。
  「唔……怎么那么热?好热呀!啊……木棒动了。」
  热力竟然真的推动木棒,棒身一点一点从皇后的花径冒出来,速度慢得像蜗
牛一样。
  一寸、两寸、三寸……木棒不停的退出!
  一分、两分、三分……皇后的阴唇也不停张大!
  「呀!」
  眼看木棒就要被逼出来,皇后却双腿猛然一抖,一汪淫汁抢先喷出,足足喷
到半米外,在空中喷出一片销魂的水雾「啪!」的一声,木棒突然又插回去,张
阳的按摩就此功败垂成。
  邪恶的木棒插得比先前还要深、卡得比先前还要紧,仿佛充塞着皇后的整个
子宫花房,而皇后早已钗横鬓乱,美眸涣散,朱唇大张,熟妇幽香飘荡向四方。
  「舅母,甥儿还有一个法子……」
  功败垂成的张阳非但没有缩回双手,反而顺着皇后的身子游走起来,指尖扫
过之处,鸳鸯戏水诀掀起一层又一层欲望之浪。
  「什么法子?嗯,啊……四郎,你一定要救舅母呀!」
  邪火充斥着张阳的双目,他咬着皇后的耳垂,有意说得含糊不清,最后又忠
肝义瞻地道:「舅母,为了你,甥儿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嗯……」皇后不知道张阳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点了点头,无比羞涩。
  「皇后舅母,那甥儿就那样做了,你侧一下身子吧。」邪恶的微笑在张阳的
嘴角浮现。
  夜风一吹,带入一抹月光,在朦胧的月华映照下,只见软榻上,一个全裸的
少年与一个半裸的熟妇紧紧地抱在一起,暧昧的春色早已扭曲空间。
  皇后艰难地翻转着身子,张阳轻柔地躺在她身后,胯部一番动作后,他猛然
向前一挺。
  「滋!」
  张阳那缩小到极限的肉棒就此插进去,插入皇后的后庭花蕾,硕大的龟冠胀
得皇后的臀沟急速扩大。
  「呀!四郎,你在干什么?」
  皇后立刻从迷乱中清醒过来,随即惊声质问,并扭动着身子;而张阳则双手
一紧,搂住皇后的腰肢,然后再次用力一耸。
  「啪!」的一声闷响,肉棒已尽根而入,虽然有从花径流出来的春水滋润,
但胀痛依然令皇后凤体僵硬,发出羞急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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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母,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让四郎用这办法帮你把木棒弄出去。」张阳
在耍无赖的同时,突然使出「九转水龙钻」,神奇的肉棒九转未完,一国之母已
经化成一汪春水、一滩软泥,任凭张阳随意地淫弄。
  「滋、滋……」
  水龙继续发威,一遍又一遍地在皇后的肉肠里旋转钻动,弄得皇后的肥美屁
股仿佛拥有生命般,臀沟不停地开开合合,屁股的浪涛久久不休。
  在强横占有皇后后庭的同时,张阳的手指又握住木棒,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
木棒也配合着摇摇晃晃。
  「啊……四郎,不要……这样……」皇后虽然还在羞涩反抗,不过身子的扭
动更像是在迎合肉棒与木棒的双重侵入。
  「亲爱的舅母,只有这样才能把木棒弄出来。」
  张阳依然沉浸在游戏的快感中,说到「这样」两个字时,他猛然重重一插,
阳根迅速放大。
  「啪!」的一声,张阳的下体撞得皇后的屁股颤抖,尽显肥美丰腴。
  阳根越放越大,皇后在胀痛中体会到充塞的快感,她顺着张阳的语气,掩耳
盗铃般羞语道:「四郎,那你……啊……也不能这样欺负……舅母呀!」
  「舅母,我感觉到了木棒头,嘿嘿……你感觉到了吗?」
  张阳邪恶地低笑,透过肉肠的蠕动,他的确感觉到插在花径里的木棒,随即
心火一涌,抓着木棒的大手力量倍增,肉棒与木棒隔着一层肉墙,在皇后的凤体
里搏斗起来。
  一时之间,皇后前后两个肉洞都被「棒棒」充塞,羞耻与刺激的快感同时弥
漫着她的心房:唔……天啊,又要……丢啦,啊,好像同时被两个男人……唔,
讨厌的四郎、坏东西!
  欲火不停升腾,张阳的心神终于完全集中在自己的肉棒上,他松开木棒,双
手再次紧搂着皇后的腰肢。
  猛地一下,张阳抱着皇后跳下床,随即迈开大步在室内游走绕圈。
  「呀……四郎,放舅母下去,不要,羞死人了,快放本宫下去!」
  走动之际,那根木棒悬吊在皇后的两腿间不停晃荡着,肉体的快感虽然强烈,
但一国之母的尊严却难以接受。
  「舅母,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要顾忌那么多,想叫就大声叫吧,四郎已
经布下结界了!」张阳一边说话,一边继续晃动抽插,并咬着皇后的耳垂,邪魅
诱惑道:「舅母,你看,木棒已经被四郎弄出来一半了!用力叫吧,叫得越大声,
它掉落得越快!」
  皇后背身窝在张阳的怀中,两腿打开,宛如撒尿情形,而在张阳的诱惑下,
她低头一看,美眸立刻被那根甩动的木棒所吸引。
  羞耻有多强烈,快感就有多刺激!瞬间,皇后脑海一震,如遭雷击般一片空
白。
  皇家礼仪消失了,女人的矜持不见了,一国之母双乳一颤,乳头高高耸立而
起,后庭肉肠更是收缩到极致,夹得张阳的肉棒一时之间竟然难以穿梭。
  「嗯……啊……舅母,别……别夹那么紧。」
  「小坏蛋、坏甥儿,舅母就是要夹住你,不让你再使坏、不让你再……」禁
忌的欲望总是超越凡尘,皇后越叫越大声,当她打开欲望之门后,不到一刻钟,
春水已潮涌如水,在地上留下一大幅淫靡的山水画卷。
  「呀!」
  在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过后,皇后瘫在张阳的怀中,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只
见那根木棒已退出三分之二,长长的棒身悬吊在阴唇间,晃动得更加淫靡而销魂。
  高潮的快感也钻入张阳的脑海,在阳精即将喷射的一刻,他强自唤醒自己的
一丝理智,指尖一亮,在皇后的阴蒂上轻轻一点,轻而易举就震碎木棒内的小巧
机关。
  「扑通!」一声,在皇后花径内泡了一天一夜的木棒掉出来了!水色淋漓的
刑具还在地上滚动,张阳的肉棒已如闪电般从后庭抽出,又闪电般的插入花径内。
「啊……噢……」
  张阳的肉棒插入子宫的那一刻,阳精轰然暴射而出,皇后又发出哀羞与狂乱
交融的尖叫声,心想:大,好大呀!小坏蛋的东西竟然比刑具还大!唔……射了,
四郎射了,好多、好热呀!
  皇后双眸瞳孔一张,在如岩浆般滚烫的阳精冲击下,她尖叫着失去意识。
  呜……原来男女交欢可以这么猛烈、这么刺激!
  两行莫名的泪花从皇后的眼角滑落而出,她已是中年妇人,可在这一刻,她
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欢爱。
  第二天,近午时分。
  张府备下精美盛宴,推迟了一天的接风宴终于来临。
  皇后准时出现,虽然凤步有点慢,但却神态雍容,气息优雅,举手投足间无
不散发出一国之母的威仪。
  张阳禁不住暗自偷乐,他不仅大为佩服皇后的恢复力,想起皇后昨夜送他出
门时的羞怯表情,还主动送上乳头给他吮吸,嘿嘿……
  张家族人夹道欢迎皇后与明珠,皇后走过张阳身边时依然盈盈浅笑,玉脸看
不出丝毫异常,反而是明珠美眸一瞪,恶狠狠地瞪了张阳一眼。
  张阳不由得心想:咦,这丫头知道昨夜的事吗?
  张阳随着人流进入大厅,正要往靠近大门的末席走去,皇后突然在玉台上招
手道:「四郎,坐到本宫近前来,让舅母好好看看你。」
  皇后发话,众人岂有不从之理?
  正国公随即挥手示意,张守礼立刻满心不情愿地站起来,与张阳交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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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计中有计
  张阳淡然自若地坐在铁若男的身边,屁股在沾席的刹那,他禁不住向铁若男
露出得意的眼神。
  铁若男则回了张阳一记娇嗔。
  叔嫂两人的目光交流微不可察,但却落入一个有心人眼中。
  不待皇后开口与张阳交谈,明珠抢先说话了,她直视着铁若男,有点奇怪地
问道:「张府有多少个少奶奶呀?」
  恢复身份的侯府大奶奶柔声道:「回公主,守义与守礼各有一房妻室,四郎
与守信都还未成家。」
  「哦,那这位是二少奶奶还是三少奶奶呢?」
  明珠随手一指,目光落处,正好是铁若男的席位,一抹不快随即涌入铁若男
的脑海,她野性的眉梢微微一挑,假装没有听到明珠没有礼貌的话。
  苗郁青再次俯身行礼,代替道:「回公主,若男是我府三少奶奶,本朝铁大
将军的千金。」
  「哦,将军之女呀,难怪!」明珠眼眸往上一抬,小巧的鼻翼一皱,傲慢流
转,「难怪」两字因她的轻轻一哼,立刻变成不善之语。
  明珠对铁若男不满,而且还怨气颇深,为什么?
  皇后脸色一沉,斥责道:「明珠,你太放肆了,还不向你三表嫂赔礼道歉!」
刁蛮公主发起横来,连皇后的斥责也不闻不顾。
  铁若男双眸寒光一闪,野性四溢地回望着明珠,接过皇后的话头道:「娘娘
错怪公主了,若男的确出身军营,一身野气,公主并没有说错。」
  铁若男语带服输之意,明珠正想继续穷追猛打,不料话语微顿的铁若男又开
口了。
  「我这野丫头没见过深宫大院,只是习惯纵马飞驰,遨游四方。但请问公主,
你见过草原、骑过战马吗?对了,还有高山之巅、大海之边,你在皇宫见识过吗?」
  「你……大胆民妇,竟敢取笑本公主!」
  明珠小脸胀红,抬起玉手重重拍向桌案。
  皇后一把抓住明珠的手腕,脸色一沉,斥责道:「明珠,你太让母后失望了,
再这样,就给本宫回房思过!」
  「母后,我……」明珠眼眸一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正国公等人神色一愣,随即纷纷出言为明珠说情,就连张守礼也附和劝说。
张阳扭过头无声爆笑片刻,随即转回身,悠闲地说道:「公主,若男姐的意思是
她愿意带你见识一下广阔天地,那可是若男姐的一片忠心!」
  别人的劝说只让明珠有点生气,但张阳的这「好心」立刻点燃炸药桶。刁蛮
公主猛地蹦起来,大声斥责道:「张四郎,不要你这混蛋东西假好心。哼,母后,
女儿吃饱了,这就回房面壁思过。」
  刁蛮公主气呼呼地冲出宴客厅,张家众人自然又是一阵惶然。
  一缕异样从皇后的眼底一闪而过,她与张阳迅速目光交会,然后说起正题。
「国公,四郎是否已经提过,本宫接受护国公主的建议,即将出城与平乱大军会
合?」
  「既然是娘娘的旨意,老臣必然全力配合,护送娘娘与公主平安出城。」
  「国公忠义,本宫铭记于心。国公,请。」皇后娘娘举杯相敬,随后是双方
一大堆没有营养的废话,张阳听得大打哈欠。
  日过正午,宾主尽欢。
  皇后回到院子,立刻走进明珠的房间。
  「明珠,你今儿是怎么啦?」
  「母后,女儿心中烦,就是看张小贼与那个铁若男不顺眼。」
  明珠咬了咬嘴唇,忍了几下,最后还是压抑不住那一口闷气,脱口而出道:
「母后,你不会是因为昨夜的事……故意偏袒张小贼吧?」
  「明珠,休得胡说!」红晕刹那间弥漫着皇后的脸颊,她先快速地看了一下
门外,然后压低声调道:「女儿,今时不同往日,这里更不是皇宫大内,咱们母
女等同于人在屋檐下,你切不可随意任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敢给本公主脸色看!」明珠挥舞着拳头,在一番
发泄后,又不由自主地恨声道:「张小贼,你今日敢戏弄本公主,本公主一定要
让你十倍偿还。」
  「明珠,你喜欢上四郎了?」皇后问出这一句的同时,一股热流陡然往她小
腹下涌去。
  「母后,你别乱说,人家哪有!人家才不喜欢那个小贼,又凶又无赖,本公
主打死也不会看上他。」明珠的声调又尖又急,无疑是不打自招。
  皇后的芳心咯登一跳,心房羞声道:天啊,女儿竟然喜欢上那个小坏蛋,那
小坏蛋昨夜才与自己……想到这里,皇后两腿紧绷,仿佛一道电流穿透她的凤体,
羞涩与禁忌的刺激令她呼吸大乱。
  明珠看到皇后通红的脸庞,一缕羞窘也爬上她的脸颊,她有点忐忑地问道:
「母后,昨夜、昨夜……他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
  「傻女儿,当然没有了,黑灯瞎火的,而且母后还叫他蒙上双眼,他很简单
就把木棒……弄出来了。」皇后睁着眼睛骗明珠,随即话锋一转,出人意料地鼓
励道:「明珠,你若真对四郎有意,母后会帮你的。」
  少女之心最是奇妙,就连明珠自己也不清楚她真正的心意,出于青春少女的
本能,她再次急声否认道:「母后又取笑女儿,人家真不喜欢张四郎,他那么坏,
人家亲耳听到那个幻烟说他与少奶奶通奸。呸,下流无耻!」
  皇后终于完全明白明珠反常的原因,见惯世家大族阴暗一面的美妇人不以为
忤,反而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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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母后不是取笑你,是说真的!四郎灵力强大,深不可测,如果你能
抓住他的心,我们对付王莽将如虎添翼,更何况他的亲娘是你三姑姑,若是能亲
上加亲,不仅你可以一生无忧,连母后也会沾你的光,不用再惧怕后宫的任何风
雨。」
  刁蛮公主对后宫的女人争斗似懂非懂,但却明白皇后真正的意思。
  也许是苦难让人成长、也许是现实让人不可回避,明珠的刁蛮与活泼都在这
一刻消失不见,她少有地坐在窗下安静沉思,久久没有抬起头。
  大有大的风起云涌,小有小的波诡云谲。
  原来昨夜的皇后娘娘并没有完全迷失,而且也有一丝引诱的意图,只是九转
水龙钻太过邪魅,结果出现微妙的偏差,连皇后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夜晚来临了,天地一片宁静,人类却开始自寻烦恼。
  张阳第一个跃出秘阵石门,紧跟而出的是野性四溢的铁若男,然后是苗郁青
陪伴着皇后母女,最后是得到皇后特赦的元铃。
  风骚美妇的身份最低,成了搬运死尸的苦力,但有点奇异的是,原本手无缚
鸡之力的她,提着两具尸体竟然一点也不费力。
  一个男人、五个女人,还有两个死人,就此组成一个怪异的突围队伍。
  走出张府秘阵不到百米,三辆马车就停在张阳面前,只见孙干穿着叛军高级
将领的盔甲,恭敬地道:「少主,末将照你的吩咐已经做好一切。」
  「孙将军,辛苦你了,时辰一到,立刻按计划行动!」
  「末将遵命!」
  孙干与几个身手娇健的副将迅速隐入黑暗中,张阳与五女则分作三批钻进马
车内。
  车帘一垂,张阳手掌一摊,轻声念出法诀,转眼间百草丹从他掌心凭空突现。
片刻后,两句僵硬的尸体突然有了呼吸,西门雄与唐云相继张开眼睛,疑惑地看
着四周,最后停留在张阳身上。
  「西门兄、二婶娘,这里不是地狱,你们还没死。」
  「没死!云儿,我们真的没死,哈哈……」
  相较西门雄的惊喜兴奋,唐云则眼神幽沉,惆怅叹息道:「四郎,你为什么
要救我们?」
  「二婶娘,我可不喜欢人间悲剧,更不喜欢自己是悲剧中的一个帮凶。」少
有的郑重神色让张阳的眉宇间光芒万丈,他指着身旁的一只包裹,轻笑道:「新
的身份路引就在包里,西门兄请带着二婶娘远离中原,过平静的生活吧!」
  「四少爷,请受西门雄一拜!」
  张阳没有阻止西门雄的动作,坦然受了一礼,随即看向唐云,他就像看穿唐
云心中所想,主动道:「二嫌娘,是否担心五弟?」
  复杂的神色在唐云的眼底闪现,她可以毅然接受死亡,但面对突兀来临的生
存,她却多了许多的顾忌,尤其是她的儿子张守信。
  「四郎,我这一走,要是被世人知晓,你五弟他……」
  张阳豪迈地虚挥手掌,打断唐云被世俗束缚的话,道:「二婶娘,你忘了吗?
你与西门兄已经不存在世上,放心过你们自己的生活吧!其实不用我费心思,叔
父他们已经决定对外宣称你是暴毙而亡。」
  话语一顿,张阳又凝声道:「五弟才智不凡,又拜在两仪道山门下,他日五
弟功成名就,张家必然会以他为荣,远胜我这四哥。」
  「四郎,你真的长大了!」唐云的眼底露出赞叹的光华,略显瘦弱的身子在
车中盈盈一礼,柔声道:「婶娘走了,你五弟以后就多多拜托你,婶娘会在塞外
为你们兄弟俩日日念经祈福。」
  「婶娘,不用那么麻烦,西门兄马上就可以回报于我,呵呵……不然我的计
划就进行不下去了。」在说话的同时,张阳顺手从座位下掏出一只鸟笼,笼里那
只信鸟一见到西门雄立刻亲切地鸣叫起来。
  情形这般变换,西门雄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假密信迅速绑在鸟儿的腿上,
鸟儿如闪电般破空而起,很快就飞入王莽的手中。
  「哈哈……张小儿,你死期到了!」
  王莽无比兴奋地把密信奉送到火狼真人面前,咬牙切齿地道:「有宗主亲自
出手,张小儿必将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火狼真人虽然外表像狼一样威猛,但修炼的却是心之道术,与乾坤老人的功
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的智慧甚至不在乾坤老人之下,不然天狼尊者也不会任命
他为代理宗主。
  灵力仿佛无形之手般凌空托起密信,火狼目光一闪,眉头微皱道:「张小儿
佯攻东门,从西门逃走,这「声东击西」之计会不会太过简单?」
  话语一顿,火狼真人沉吟片刻,随即道:「张小儿有上古法器护体,本该隐
身离城,为何要用这等笨办法呢?」
  「宗主说得也是,张小儿不是那种不懂取巧之人。」
  王莽也是俗世枭雄,再次拿起密信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猛然眼睛一亮,道:
「宗主果然厉害,这封密信不是用以往信纸写的,而且字迹也有点潦草,难道是
西门雄出事了,他想在信上暗示点什么?」
  洛阳城,一条僻静的巷道内。
  铁若男站在张阳身边,一边观察着天色,一边低声问道:「四郎,你说王莽
会不会看出破绽?」
  自信的光华点亮张阳的双目,他淡然微笑道:「嫂嫂放心,王莽好歹也是一
世枭雄,必然粗中有细,不会看不出我们留给他的破绽,呵呵……」
  微风一吹,明珠公主蛮横地挤在张阳与铁若男中间,好奇地追问道:「张阳,
万一王莽真的在西门布下重兵,咱们不是自投罗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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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阳的眼底又多了几分神秘,看着明珠那美丽的小脸,调笑道:「因为王莽
比公主聪明,而且聪明很多、很多!」
  「你……王八蛋、混蛋!」明珠气得跳起来,跑了几步,她又强行冲回来,
指着铁若男道:「铁若男,本公主要去附近逛一逛,你随身保护,走呀!」
  明珠竟然又一次公开挑衅,铁若男还在强压怒火,张阳就已突然点了明珠的
穴道,然后粗鲁地将她扔进马车上。
  保护自己的女人可是男人的天职,张阳怎会允许一个刁蛮公主在铁若男面前
作威作福?
  铁若男对张阳露出甜蜜的微笑,在不远处的苗郁青则脸色微变,急忙劝阻道:
「四郎,不可对公主无礼,还不快请公主下车。」
  「是公主累了,自己想上车休息。」张阳悠然走到皇后面前,一边行礼解释,
一边借着黑暗的掩护,在皇后的乳峰上抓了一把。
  「皇后舅母,您不会怪罪四郎的,对吧?」
  「不会,明珠有你这表兄陪伴,舅母很欣慰。」皇后说得优雅而端庄,不过
身子却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巷道转角后,远离众人的目光。
  「皇后舅母不怪四郎,四郎感激不尽,必为舅母鞠躬尽瘁。」
  忠诚不二的话语从张阳的口中豪迈迸出,而他的身子则步步紧逼,手指捏着
皇后的乳头轻轻打转,柔柔拉扯。
  「四郎,你的忠心本宫已经看到了,唔……」
  即使皇后用尽全力,也未能止住那一声低低的呻吟。
  「啊!」
  几丈外,苗郁青因为担心张阳不懂礼仪,本要追上来,却无意间听到那奇怪
的呻吟声,令她不由得微微一愣。
  皇后也听到苗郁青的脚步声,而且听出她脚步的突然变化,羞人情事即将被
人撞破,一国之母顿时花容失色,乳头瞬间胀大到极致。
  皇后暗地里哀求推拒张阳,但张阳可管不了那么多,另一只手向下一探,竟
然掀起皇后的衣裙。
  在这小巷内,月光下,还有几个观众在不远处,张阳放肆地玩弄着皇后的娇
躯,尽情品尝着禁忌的美味,指尖「滋!」的一声,霸道地插入皇后已然泥泞的
花径内。
  转角处还有一辆马车相隔,苗郁青虽然有点诧异,但思绪并未往羞人的方面
想,略略一顿后,她继续走向前。
  近了,越来越近了!苗郁青已能看到一点点影子,心想:咦,四郎与皇后娘
娘站得好近呀!太没有礼貌了,那可是皇后呀!啊……
  突然,又一声呻吟飘入苗郁青的耳中,有如一道闪电般击中她的心窝。
  这等时刻,偏偏月光还要来凑上一脚,只见月亮突然从一片乌云钻出来,让
苗郁青清楚地看到角落里的这一幕。
  「天啊!他……他们在……在……唔!」苗郁青竟看到张阳的大手钻入皇后
的凤裙里,而皇后的胸前衣裙下,张阳手指活动的痕迹无比明显,甚至美眸微闭
的皇后竟然也把手伸入张阳的衣袍内,正在胯间激烈地活动着。
  怎么办?快……快离开!嗯……苗郁青用尽全身之力,终于后退两步,丰盈
而熟美的身子像要栽倒一样,辛苦地倚靠在马车上。
  四郎怎么能与皇后娘娘……私通?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咦,四郎不是有宿
疾吗?难道他的病……已经好啦?强烈的困惑在苗郁青的心中翻腾,一股微妙的
念头轻轻拨动着她的心弦:嗯,如果四郎真的病好了,那就太好啦!只是这样下
去,他定会闯下滔天大祸,既然四郎救了我,我又怎能不救他呢?
  让张阳悬崖勒马的思绪充斥着苗郁青的脑海,为了最后的确认,她用力地抓
住马车的护栏,目光从马车与墙壁的缝隙间飞过去。
  「轰!」的一声,苗郁青身子一震,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只见在阴暗的角落里,皇后已俯身趴在墙上,张阳的袍角已撩到腰肢,那粗
大、硕长、红光直冒的欲望之源正插向皇后的凤穴。
  「唔……」
  苗郁青看到证据,却完全忘记本来的目的,只是呆呆的、不可置信的望着张
阳那无比刺眼的肉棒,呻吟声不停从唇缝间颤抖飘出。
  「嫌娘,你的身子不舒服吗?我扶你回车上休息一会儿吧!」铁若男突然走
向这偏僻的角落,因为看到苗郁青的身子不停颤抖,她的声调有意识的上扬几分。
  ??瞬间,几颗心脏同时往嗓子眼冲去。
  皇后身子发僵,苗郁青则化为泥塑木雕,铁若男眼底透着异样,而元铃竟然
也在她身后出现,再远一点,还有唐云走过来的倩影。
  与此同时,夜空明月又一次火上浇油,陡然明亮七、八分,虽然张阳与皇后
的身躯还在转角后,但他们的影子却折射到巷子的墙壁上。
  如水的光华笼罩着禁忌空间,原本粗糙冰冷的墙壁上诱惑无限。
  苗郁青看得最清楚,墙上的影子不停耸动着、迎合着,还不时出现乳浪抛荡
的幻影,甚至在肉棒抽出的一刻,那粗大的幻影距离苗郁青只有一、两尺的距离,
如果张阳再猛烈一点,棒影前端甚至能插入苗郁青的两腿间。
  女人们越走越近,偷情的张阳两人越插越猛,令苗郁青的心脏已要跳到嗓子
眼,瞳孔已快跳出眼眶,紧张得十指发白,紧紧抓住马车。
  糟啦,这种事要是传扬开,一定会为四郎带来灭顶之灾!不,绝不能让这种
事发生!绝不能让四郎受难!在最为慌乱的一刻,苗郁青已忘记张家,只想为张
阳做一点事,突然她从暗处冲出来,用她丰盈的娇躯挡住墙上交合的幻影,并张
大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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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郁青的示警声刚要出口,突然「砰!」的一声,天空炸出一团灿烂迷人的
烟火。
  孙干等人开始攻打东门了!行动时间来得十分合适,烟火成功的将所有人的
目光都弓向上空。
  苗郁青微微一愣,下意识呼出一口大气,接着又急忙躲在马车后面。
  「第十章」——突袭皇宫
  夜空下,烟火特别美丽,也特别显眼!
  皇宫内,火狼真人仰望着灿烂的烟火,衣袖轻挥,道:「巨狼,你去镇守东
门,风雨楼十二峰峰主随行。」
  巨狼领命而去,王莽略一犹豫,还是上前询问道:「宗主,巨狼真人虽然远
胜张小儿,不过那厮身具异术,恐会逃逸而去呀!」
  火狼真人抚摸着颌下黑须,自信而平静地道:「莽王,你把张小儿的智谋想
得太简单了,信上破绽乃是他故意留下,化虚为实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其余人等依然一头雾水。
  火狼真人望着西门的方向,道:「张小儿算定本座必能看出他的破绽。照他
设计,本宗就会在东门布下重兵,而他依然是简单的声东击西,呵呵……」
  话语微顿,沉浸在斗智快感中的火狼真人露出欢喜的表情,随即详细解说道:
「刘采依与家师打赌,十日内破去阵法,而张小儿要想尽快把人与阵图同时护送
出城,唯有东西两门可选,他在赌,赌本座是个聪明人,但却不及他聪明!」
  「宗主,你的意思是说,张小儿最后还是会在……西门突围?」
  「对,他绕那么大一个圈,最后的目标仍与信上所说一模一样,还是简单的
——声东击西!」
  一阵惊诧声在四周响起,聪明之人在火狼真人的话语中大受启发,愚钝之辈
则更显迷糊,不明白张阳为什么要绕那么大一个弯?
  「有一种高深的计谋是专门用来骗聪明人的,张小儿把本宗想成聪明人,但
他却不够聪明,哈哈……」火狼真人的笑声在夜风中飘荡,他高大的身影不疾不
徐地随风而行,身后还跟着非阴非阳等十余个太虚修真者,直向东门而去。
  洛阳城外,刘采依站在山丘上,也仰望着夜空。
  第一智慧美妇那深邃的眼眸微微一闪,瞳孔映射的烟火更加灿烂而美丽。
  「三姨娘,肯定是四哥哥开始行动了,咯咯……」张宁月快如一片疾风,一
个眨眼就飞到山丘上。
  「三姨娘,城中凶险密布,为什么不立刻破去妖阵呢?」张静月的倩影静如
秀木,沉若深潭,却比张宁月还要快一步站在刘采依的身边。
  绝美的风华顿时弥漫着山野,刘采依更是美丽的中心,她优雅地微笑道:「
你们两个丫头呀,不要太过在意小羊儿,要不他以后会欺负你们的!」
  两个少女顿时玉脸微红,张宁月更是摇着刘采依的手臂大是不依。
  淡淡的调笑后,刘采依眼帘一眨,抹去烟火的余韵,随即神秘地低语道:「
小羊儿真正的使命还未完成,让他继续在城里蹓跶吧!咯咯……」
  「真正的使命?三姨娘,真要让四哥哥把皇上救出来呀?」
  张宁月吐了吐舌头,略带埋怨道:「城里那么多邪门高手,你又不让我们进
城帮忙,四哥哥怎能再多带一个累赘呢?他真可怜!」
  张静月虽然没有说话,但眼底也透着相似的担忧。
  刘采依淡然轻笑,深邃如星辰的眼睛再次飘向洛阳上空,无比神秘又透着一
丝戏谑,道:「他的使命可比救皇上重要多了!」
  洛阳城内。
  孙干等人果然只是在东门简单骚扰,在巨狼到达前,他们已经隐入黑暗中。
  同一时间,三辆马车从小巷冲出,驾车的蒙面高手一刀刺在马股上,令马儿
如箭般冲向西门。
  西门城楼上,火狼真人面带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猎物直向陷阱冲来。
  「轰!」皇宫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一群叛兵还未回过神来,几道寒光已
抹过他们的脖子。
  西门雄抱着感恩与赎罪的心思,勇猛无畏地冲杀在前,他的长柄单刀上片刻
就沾满血迹,铁若男的弯刀也十分凌厉,但最让张阳诧异的是明珠,她竟然比铁
若男还多杀一个叛兵,小妮子的狠辣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侯府三位奶奶伴着皇后紧随于后,也冲入宫门,一个装死的叛兵想立下大功,
从尸堆里扑了出来。元铃与唐云顿时吓得身子哆嗦,苗郁青则迎上前去,先一掌
打飞叛兵的单刀,然后一指点中他的穴道。
  苗郁青心存不忍,皇后则接住那把抛飞的单刀,一刀刺穿叛兵的胸膛。
  乱世不允许善良,在前面开路的张阳等人所过之处早已血流成河,惨叫不休。
  因为大虚高手大多去了东、西两门,而寻常邪门弟子一见到张阳的身影,自
觉地逃往皇宫外。
  直到张阳一行人杀到二重宫门前,才有三、四个大虚高手出现。
  张阳一震上古法剑,低喝着独自迎上去。
  就在双方飞剑即将碰撞的刹那,几把邪门法器突然诧异地「停」在半空中,
虽然只是两秒钟,但张阳的身影已冲到敌人身前,一剑刺穿一个大虚修真者的护
体法罩。
  「四郎,留一个给我。」铁若男手持白玉索,紧跟着飞身而上,经过那一次
妖灵附体的变故后,她绝对是因祸得福,玉索在她手中威力倍增,如臂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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