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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破碎山河】(全)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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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十一月十九日,康王一行来到河北的相州(今河南安阳)。他们沿路已经得
知,金军放弃很多州县的攻城战,迳自由李固渡渡黄河。

  一行人却越过满是冰凌的黄河河面,与金军反方向而行。按韩公裔的设计康
王只是下令北行,而不说明任何原委,王云等三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有说穿,更
不会表示反对。

  康履先驰马到相州城下通报,通判赵不试率领五十名步兵,出南门迎接。赵
不试是宋太宗的六世孙,年近四十,与康王平辈,两人曾在开封见过几面。赵不
试行礼毕,敛马侧立,康王便按宗室的排行第四十五称呼,说:「四五哥,我等
出使虏营,途经此地,切望借个方便。」

  赵不试说:「九大王,尔等可知虏人于十四日便由李固渡渡河,直下开封。

  你等到此,正与虏人南辕而北辙。「康王佯装惊愕,说:」自家们还不知有
此事。「

  赵不试说:「你们既已到此,鞍马劳顿,且请入城安歇。我守城任重,不能
相陪,你们可去正衙见汪直阁(直龙图阁)。」

  康王一行入城后,赵不试一面派人先去通报知州,一面命人给康王领路。

  相州是河北的大州,城周长达十九里。城南门的一条大街北向直贯牙城和州
衙颇为宽阔,沿路的酒楼,如康乐楼、月白风清楼、秦楼和翠楼,也相当壮观,
都是雕栏画栋的精美建筑,而秦楼竟有三层高。

  耿延禧指着秦楼说:「此是相州第一楼。」

  高世则说:「秦楼与京师樊楼同为三层,秦楼毕竟不如樊楼。」

  康王对这个初来乍到的城市有一种新鲜感,说:「久闻此间有韩魏王所建底
昼锦堂。」

  三朝宰相韩琦是相州人,按古代规定,本地人不得在本地当官,而皇帝为显
示对韩琦的特恩,命他出任本州岛知州。韩琦按古时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
的典故,修筑大堂,取名昼锦堂。

  王云说:「待大王到正衙,自可见此大堂。此外尚有韩魏王长孙韩治所建荣
归堂,曾孙韩肖胄所建荣事堂。三世出任乡邦知州,如此殊荣,又有谁家尚能相
比?」他们正说话间,知州汪伯彦和他的儿子汪召锡急匆匆地骑马出迎。

  相州知州汪伯彦的职衔是直龙图阁,这是宋时文官的荣誉头衔。他今年五十
八岁,长子汪召嗣和女婿梁汝霖在朝任军器监丞和都水监丞,幼子汪召锡按父亲
的官荫,已有一个从九品从政郎的官衔,却未有实职差遣,他跟随父亲,是作为
战乱年代对北方官员的特殊照顾。

  汪伯彦原在朝廷为官,为讨好宋钦宗,特地上奏河北边防十策。不料宋钦宗
竟让他自己去出任相州知州,大是追悔莫及。仅仅半年之内,乌黑的须发竟白了
大半。

  真定府被金军攻破后,汪伯彦又兼任主管真定府路安抚司公事,负责五个州
的军事防务。按宋朝的制度,五个州的武将反而须听命于这个不懂军事的文官。

  汪伯彦根本无心处理军务,本州岛的防守也完全交给通判赵不试。赵不试克
尽己责,他几乎天天在城上巡视,措置战备。

  但汪伯彦却是整日在正衙,坐如针毡,只是盘算着如何逃命,又要逃命又要
保住官位,虽然绞尽脑汁,却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今天听到康王到来,
便有一种绝处逢生之预感,似乎是福星照临,将给自己带来一线生机。

    汪伯彦父子把康王一行接到昼锦堂,只见堂前有一块碑,上有大名鼎鼎的欧
阳修所撰《昼锦堂记》,由最享盛名的书法大家蔡襄书写,堂上的匾额则是韩琦
本人的颜体字,笔势刚劲,落款自称「安阳戆叟」。_ 一路风尘之余,进入如此
宽敝华丽的大堂,又有汪伯彦父子过分的殷勤和热情,使康王产生一种宾至如归
的快感。

  汪伯彦吩咐「进茶」,只见一个女使托出一个缕银大盒,另一个女使帮助取
出一色白银茶具,一个小厮儿抬出一个烧石炭的火炉。

  一个女使将银瓶盛水,银瓶放在火炉上,另一个女使取一个茶饼裹上白纸,
用小银杵在木砧板上初步捣碎后,放在一个狭长的银槽内,又用一个小银轮碾成
茶末,放入一个银罗盒中筛一遍,极细的茶末便筛在盒底。

  女使将茶末逐一撒入烤热的银茶盏中,银瓶水只经一沸,小厮儿立即将瓶提
起,长长的瓶嘴在各个茶盏中倾入少许开水,女使用长柄银茶匙调成茶膏。瓶水
再沸,小厮儿便将瓶水倒入女使所持烤热的银杓内,每一杓水正好注满一盏,一
面注水,一面用银茶匙搅动,这种饮茶方式称为团茶。

  汪伯彦则亲自将银盏一一送到客人几案上,实际上这道茶经过蒸、榨、磨、
模压、焙等多道工序,加入香料,已经破坏了茶的养分。我们现在吃的茶称为
「散茶」,保持原味的散茶在宋时,反而不登大雅之堂。对这些风尘仆仆的客人
而言,一盏香茗,更是甘美不可胜言。

  汪伯彦说:「此是陛下所赐」龙苑报春「团茶,今日正宜敬献九大王与王尚
书、耿舍人、高观察、韩知客。」

  王云说:「果然是茶中绝品,令人口舌生香,回味无穷。」

  耿延禧问道:「茶具打造,如此纤巧精致,敢问何处所产?」

  汪伯彦说:「长沙所产,重白金五百两,专以待贵客,平日岂敢饮用。」实
际上这套银茶具乃是受贿而得,自己不曾花费分文。

  高世则啧啧赞叹说道:「久闻长沙茶具精妙甲天下,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有
幸,一睹为快。」

  汪伯彦说:「此茶敬奉九大王,只是聊表献芹之意而已。」

  康王举着手里的银盏,仔细观赏图案花纹,下意识说了一句:「我府中尚无
此物。」

  汪伯彦马上说:「待虏人退兵后,当派人将此盒茶具送至康邸。」

  康王大觉汪伯彦聪慧:「蒙汪直阁厚意,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多谢!」

  汪伯彦说:「九大王与诸公临危受命,不计利害祸福,以匹马单车直入龙潭
虎屄。然而虏人渡河已有六日,其行踪难测。依伯彦愚见,九大王与诸公不如在
此歇息数日,打探番人动静,共商国计。」

  康王面露喜色,正准备应允,而王云毕竟更老于世故,他抢先说:「极感汪
直阁盛情,然而社稷危难,臣子们岂敢图一日之安,如今唯有重渡大河,日夜兼
程,前去虏人军前,方不负君父之重托。」

  耿延禧和高世则也应声附和,康王立即心领神会,说:「构等受命前去,不
敢中止于路途。」

  荣事堂中,则有汪召锡招待康邸都监、入内东头供奉官康履、蓝珪等宦官。

  汪召锡说:「九大王与诸公光临此地,蓬荜生辉。敢问列位大官有何需求,
自家父子当效犬马之劳。」

  康履说:「难得尔父子一片真情,自家们也就不讲客套了。」

  蓝珪说:「九大王底嗜好,无非是酒色两字,而色字为第一。」

  康履说:「自家们离京已有四日,九大王无女子陪夜,实是苦不堪言。」

  汪召锡虽有妻妾,但平时在相州城的妓馆瓦舍中厮混已久,他立即说:「我
府中的女使,并无姿色,倒是在秦楼楚馆之中,有两个小姐,色艺双全,由本州
岛妓乐司差充行首。然而九大王金枝玉叶……」

  宋时妓女一般称呼是「小姐」,官府的妓乐司可以委派容貌出众者担任所谓
「行首」,应付官府的各种需索。人称三百六十行,妓馆也算一行,久而久之,
「行首」也就成了美貌妓女的代名词,也叫行头。

  康履笑着截断汪召锡的话,说:「妓馆小姐,倒也无妨,然而两个女子,如
何应承得九大王?更说与你,今夜少说也须选上十名小姐。」

  汪召锡吃惊地吐了吐舌头,又问:「王尚书等当如何安排?」

  蓝珪说:「他们各传唤两名小姐待候。」

  汪伯彦父子在昼锦堂上安排晚宴,也煞费一番苦心。按宋时的豪华宴会的规
格,有所谓四司六局:帐设司专管屏风、帘幕、书画等陈设,宾客司专管招待,
厨司专管烹调,台盘司专管饮食器皿,果子局专管摆设和雕缕果品,蜜煎局专管
蜜渍、咸腌各种干鲜果品,菜蔬局专管蔬菜和时新食品,油烛局专管灯火、暖炉
之类,香药局专管香炉之类,焚龙涎、沈脑等香,排办局专管摆设桌椅之类。

  尽管是兵荒马乱时节,汪伯彦父子仍然分派私家人力、女使和州衙公吏,分
四司六局掌管宴会,不得稍有怠慢。妓乐司则临时挑选十八名歌妓,组成一个乐
队,未开宴之前,已在大堂上吹奏弹唱。

  为掩人耳目,汪伯彦下令,所有本州岛和安抚司的属官,一律在荣归堂上拜
见康王后回家,不赴宴会。

  昼锦堂上,只有汪氏父子和康王一行,包括康邸宦官在内,每人摆放一个几
案。

  第一道,先送上来鹅梨、金杏、冬桃、松子、莲子肉、银杏、蒸枣等十种果
子;

  第二道,则是雕花蜜冬瓜、雕花蜜笋、雕花蜜姜、雕花蜜柿等十种「雕花蜜
煎」;

  第三道,是咸酸紫樱桃、咸渍麝香李、咸酸林檎、咸酸石榴等十种「砌香咸
酸」;

  第四道,是腊肉、腌鸡、腌兔、酒醋羊肉等十种腊脯。

  康王等吃过前四道后,宾客司开始敬酒。

  酒是相州本地所产的银光和碎玉两种名酒,都是黍米酒,酒色莹澈,银光酒
甘醇,甜味颇重,而碎玉酒清香爽口。按今人的分类,宋代的粮食酒大都属酒精
含量不高的黄酒。

  每一盏酒有劝盏菜两种。第一盏是炊乳羊肉和炙鸡腿,第二盏是金丝羊肚羹
和羊头签(签是羹的一种),前后十五盏,计三十道菜,不相重复。

  按宋时习俗酒后还要进汤,汤是用甘草等药材煎煮,有时可加白糖(饴糖)

  或沙糖(红、黑色蔗糖)。宋时的沙糖产量不高。

  整个筵席所用的餐具全是胭脂红的上等钧瓷,其上有窑变后的美丽花纹,在
明亮的烛光下,更显得鲜艳晶莹,光彩夺目。

  康王一时兴高采烈,乐而忘忧,他对汪伯彦说:「一路辛苦,至今晚方有生
意,蒙汪直阁厚爱,我委实感激不尽。」

  汪伯彦见他的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两名最美的歌妓,心里明白,就吩咐两人:
「为九大王敬酒!」

  这两个女子款步上前,一个弹琵琶,一个则是吹箫的歌妓,容貌煞是柔宛娇
媚,身材修长高佻,肌肤雪白,尤其是那名吹箫的女子,眉目间有种欲迎还拒的
神色,委实使人怜爱。

  二人站到康王身前,娇声细语唱喏喊「万福」,说:「自家们得见九大王,
实乃三生有幸!」

  康王此时已心神摇荡难以自持,说:「不必敬酒,你们且为我清歌一曲。」

  两名女子便用鹂语莺声,唱了一曲艳词:「春风捏就腰儿细,系的粉裙儿不
起。从来只向掌中看,怎忍在烛花影里。酒红应是铅华褪,暗蹙损,眉峰双翠,
夜深沾两绣鞋儿,靠着那个屏风立地。」

  康王正拍手叫好,忽见守城赵不试大步进入堂内,汪伯彦忙说:「季考(赵
不试字),在城上终日辛苦,且坐下饮一盏。」

  赵不试摇摇手,痛骂道:「我曾读唐高适诗曰:」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
下犹歌舞。「今日方知诗人的深意。金虏以重兵压境,两河生灵涂炭,而在昼锦
堂上,文恬武嬉,灯红酒绿,穷奢极侈,廷俊(汪伯彦字),你岂不是辜负了圣
上?」他不愿再对康王作任何批评,便怒气冲冲地走出大堂。

  他的一席话使众人一时面有惭色。年龄最大的汪伯彦毕竟老于世故,他想了
一想,就自我解嘲地说:「季考之言,也可谓肺腑忠言。然而九大王与诸公以身
许国,冒九死一生之险,出使强虏军前,屈尊光临。伯彦又岂能不勉力侍奉,为
圣上尽臣子之义。」在他的劝慰下,众人又心安理得地品尝美酒佳肴,宴会恢复
了欢乐气氛。

  康王酒食已足,刚才赵不试的批评多少使他扫兴,而酒力却更刺激了他的淫
兴。

  他离席时,汪氏父子早已安排了十名妓女,簇拥他进入寝室。康履、蓝珪等
人在外侍候。

  不过片刻,只听得里面发出几声女子的尖叫,接着是康王的怒吼:「好一个
不识抬举的婆娘!」又是一声女子的惨叫,康履叹息一声,跺脚说:「今夜忘了
事先叮嘱小姐们,岂不败事!」言犹未了,只听得屋里康王大喊道:「蓝珪、康
履,尔等还不进屋收尸!」

  宦官们进入寝室,只见方才那个吹箫的美妓倒在血泊中,一缕幽魂早已无影
无踪,其余九个妓女都缩在墙角,吓得浑身颤抖,面无人色。康王正在用那个吹
箫的美妓的衣服擦拭剑上的血,口中还喃喃自语:「可惜污了我的宝剑!」

  宦官们忙命人抬出女尸,擦去地上血污后,康王又吩咐宦官们说:「尔们出
屋去,九个雌儿且留在屋里。」  蓝珪说:「小姐们不见世面,不懂规矩,待
小的训斥一番,再回来侍奉九大王。」

  妓女们被召到屋外,蓝珪逐一告诫叮咛后,只能强颜欢笑,重返寝室,承受
康王的粗暴蹂躏。重返入室内,但见康王坐在榻中,眉宇间忿恨凶狠之色尚未消
除,众妓不由得浑身颤抖,跪伏地上,不敢言语。

  「把头抬起来」康王手提长剑,走下床榻,用剑抬起其中一名歌妓的下鄂。

  这歌妓正是先前堂上弹奏琵琶的那位,明晃晃的长剑抵在鄂下,吓得花容失
色,身上一软,瘫倒在地康王猛的朝她身上踹了一脚,说道:「凭地这般不中用,
快给本王起来。」

  弹奏琵琶的歌妓整个身体都痛得缩到了一起,抽泣着道:「呜……九大王饶
命……」

  康王用剑拍着她的脸颊,回头对那八位歌妓说道:「还不把衣服脱了。」

  那八位歌妓早吓的魂飞魄散,立时卸下长裙衣衫,颤抖着跪在地上「都给本
王到榻上去趴好,把屁股撅起来对着我。」康王一边命令脱光衣裙的八个裸体歌
妓,一边用脚使劲踩着缩成一团弹奏琵琶的歌妓。

  脚下踩着的那个弹奏琵琶的歌妓已痛得叫不出声音了,满脸都是泪水。

  那八位歌妓并排跪趴在了榻上,雪白的屁股成一排撅了出来,在明晃晃的烛
光下,更显的晶莹刺眼。

  康王对室外叫道:「蓝珪、康履,还不把咱家的九连环拿进来。」

  所谓「九连环」原是宋时一种玩弄女人的工具,又名「龙凤棒」,即用一根
象牙棒塞入女性的屄洞,棒上安有弹簧机关和簧片,进入屄洞后簧片自动弹开,
只有从外面才能取出。棒后连有麻线,提拉麻线,象牙棒便可在弹簧压力下在屄
洞中伸缩自如,男人则可提着麻线操纵玩弄。而康王加以改进,将「龙凤棒」连
接起来,可多可少,由于麻线互连,一人身体动弹,便全部象牙棒都开始伸缩,
男人一次便可玩弄若干女性。

  众女听得要拿「九连环」,并不知何物,见俩位公公拿进来后,方知是「龙
凤棒」。

  蓝珪和康履将「九连环」插入一排撅出的雪白的屁股中,退了出去「嗯……

  嗯……「被异物插入屄洞的感觉,使有几个体质敏感的歌妓开始轻轻哼了出
来,雪白的屁股也开始慢慢的颤抖。  那个弹奏琵琶的歌妓已经挣扎着爬了起
来,跪在康王脚下,张开小口拚命的含弄这个煞星的粗大阴茎。

  康王站在厅中,用长剑撩起她的绿萝长裙,只一剑便将肚兜划开,露出晶莹
雪白的背部肌肤。

  冰凉的长剑划过身体,脚下的歌妓差点吓晕过去,全身都在颤抖,只有小口
无意识的拚命讨好着粗大的阴茎。

  康王捏住她秀气的鼻子,将阴茎深深的插入她的喉咙。 「呜……呜,呜…
…「弹奏琵琶的歌妓发出快要窒息的声音,四肢抽痉般的挣扎着……

  「趴在地上」康王满意的抽出阴茎,将她一脚翻在地,命令道。

  弹奏琵琶的歌妓四肢趴在了地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

  「嗯……」歌妓闷哼了一声,康王骑到她的屁股上,粗大的阴茎缓缓插了进
去。

  康王享受着胯下光洁滑腻的触感,慢慢肆意的抽插玩弄着。

  「就这样爬到床前去」用剑指着跪趴在榻上的一排雪白的屁股。

  「是……嗯……九大王……啊……」

  弹奏琵琶的歌妓扭动着屁股往床前爬去,身体被阴茎插入并非没有感觉的,
每爬行一步,阴茎摩擦到屄洞壁部的感觉象电流一样,使她的全身都变得酥软。

  被装上了「九连环」八个歌妓排成一条直线,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来,没有
康王的命令,谁也不敢稍动。

  康王用长剑拍了拍趴跪在榻上的一个歌妓的屁股。

  「嗯……」冰凉的剑身触到滑嫩的肌肤,使她全身激灵了一下,呻吟出来。

  由于「九连环」的牵制作用,随着这个歌妓屁股的颤动,其她七人屄洞内的
象牙棒开始伸缩,异样的感觉使趴在榻上的八女都轻哼起来。

  康王冷冷笑着,猛的在那个歌妓的屁股上划了一剑。  「啊……」

  歌妓痛的惨叫一声,头发一下甩开,下鄂仰起来,疼痛使撅着的屁股猛地收
缩进去。插入屄洞内的「龙凤棒」上面的麻线,立刻牵动了其她七个歌妓体内的
象牙棒,顿时整个榻上歌妓都叫出了声,象牙棒凶猛的抽插使她们不停的摇动雪
白的屁股。

  由于各个人的体质敏感程度不一样,「九连环」再已无法停止下来,往往这
个歌妓到了高潮停止下来,而旁边的歌妓正在高潮临界点,拚命的摇动着屁股,
拉着体内的象牙棒不断抽缩,将她推向另一个高潮。

  「啊……呜,呜……啊……嗯……啊……」

  在「九连环」相互牵制下,榻上一片臀波乳浪,整个室内都充满了女人的挣
扎声、哭泣声、呻吟声……

  榻前那个弹奏琵琶的歌妓拚命的挣扎着爬行,康王骑在她颤抖的屁股上,手
提着长剑,仿佛一个将军般来回检阅着趴伏在榻上不停扭动着的雪白屁股……

  康王兴尽而睡,起床很晚,王云等人和汪氏父子早已在昼锦堂上等候。用过
点心,康王一行又要启程。

  汪氏父子见他们不去南门,而去北门,心中已完全明白。

  送出北门后,汪伯彦在马上低声对康王说:「九大王北行想必先去磁州?」

  康王有点尴尬地说:「自家们到得磁州,再议如何去虏营。」

  汪伯彦说:「磁州宗泽,为人颇为迂腐,他曾亲率本州岛义兵救援真定,败
了回来。如今又屡发公文到安抚司,力主合五州之兵,收复真定。」

  康王说:「这个老汉!煞是自不量力!」宋人称「汉子」或「老汉」,都有
轻蔑之意。

  王云说:「此人不识大体,不知变通,执拗如牛。朝廷命他为和议使,他却
说使名不正,非改名计议使不可。一字之差,竟与众人争个面红耳赤。」

  汪伯彦说:「九大王在磁州不如意,请速回相州。伯彦不能远送,今叫儿子
随九大王同去磁州,缓急也可商量照应。九大王千金之躯,而无护卫,今特命武
翼大夫刘浩率兵三百人,护送大王。」

  康王说:「极感汪直阁厚意,我回朝之后,定须奏明陛下。」汪伯彦与康王
一行告别,而汪召锡与刘浩便留在康王身边。

  康王一行人依依不舍的出城往北而去,回头远望,南面渡过黄河的金军大营
距他们越来越远……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1 19: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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