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长夜
天破晓,下了一夜豪雨,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
当白天德带着李贵、二喜子和几个团丁大摇大摆地走进刘宅的时候,冷如霜
正襟危坐在堂屋阶前,脸色和衣裳一样全身素白,金宝肃穆地侍立在身后。
冷如霜整整坐了大半夜,听着枪声起,枪声稀落,枪声消失,刘溢之却一直
未归,心头已有凶兆,见到来人,就明白最坏的结局出现了,芳心寸断,直坠入
万丈深渊,看到了人群后躲躲闪闪的一个人,又抱了一丝侥幸,说道,「司马先
生,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只得现身出来,满面羞愧,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太太,司马南不
可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白天德自己心中有鬼,虽就一直在监视刘溢之等人的举动,刘溢之
会见康老爷子、与司马南密谋都在白的掌握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下手那么快,
但白天德反应更快,利用他们分兵出击的弱点迅速组织起有效的力量各个击破,
并挟制了司马南的家人,逼迫他临阵反水,控制了局势,可怜刘溢之秀才带兵十
年不成,活活葬送在白天德的枪口之下。
白天德干咳一声。
冷如霜根本不理他,眼眶发红,只盯住司马南,重复道,「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眼神闪避,垂下头去。白天德叫他退开,笑道,「太太,刘溢之对我
不仁,我白某对他有义,怎么不会让你们夫妻相见呢?」
人群两分,一幅担架抬了出来,停于场地中央,退开。白布揭开,刘溢之平
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个弹孔,浸开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气绝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悠悠醒转时,金宝还搂着她,眼泪汪汪。
看来时间不长,众人皆在原地,姿态也无变化,都像在安静地等待着她。
白天德盯着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后,冷如霜倒有些镇定了下来,只是冰凉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姓白的,看来你也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白天德漫道,「悉听太太尊便。」
冷如霜说道,「财产你随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决意一死,只有一个请
求,求你放过金宝他们,他们无辜。」
金宝哭道,「我随你走,太太。」
白天德沉吟了一会,挥手道,「你们都退下,让我和太太说句话。」众人皆
退出门外。「还有你,小金宝。」他看着泪人似的金宝。
金宝拚命地摇头,冷如霜安祥地说,「光天化日,神灵昭昭,没有关系的,
你先到后院收拾东西吧。」
空旷的院子中只余下两人。
白天德道,「白某人很坦爽,今天来一不为财,二不算老帐,就只希望与太
太一亲芳泽,而且我确信太太会答应。」
冷如霜眼睑低垂,恍若未闻。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听闻太太家中高亲是满清贵冑,天子门下,想必最重
脸面,如果太太寻死,我白某人将太太赤条条的身子挂在贵老太爷的大门口,不
知几位老人家和乡邻乡亲会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剧震,忍不住骂道,「卑鄙无耻!」
「承逢夸奖,白某大流氓一个,以此为荣啊。至于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
望向冷如霜圆隆的肚子,「听说刘县长有子嗣了,还没来得及贺喜啊,又听说他
是家中独子,唉呀可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刚成形的孩子弄没了,刘家岂不绝
了后?」
冷如霜额头冷汗泠泠,脸色惨白,柔弱的身子象风中蒲柳一般颤抖起来。
白天德轻声说,「好好考虑考虑,别匆忙做决定啊,决定了就来后院找我,
好吗?太太。」他把太太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无力跪坐在刘溢之的尸首旁,冷如霜抚着丈夫冰冷的脸,无声呜咽,清泪长
流。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繁,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东西声、砸毁花瓶
声不绝于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着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报告昨晚有小
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过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
中弹,光荣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天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
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操纵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满地发表了
重要讲话,誓死保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天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戒备森严,无人知晓里面在发
生什么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
糊的,一根黄瓜粗的肉棒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
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
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
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么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
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
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
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
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
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人,我看着他们走。」
白天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
衣服。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
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
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么要答应,」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
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
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
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
女人。
交易达成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轮奸,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
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
得由任他们作践。但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
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
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
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
一手横着摀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乳房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
人了,乳晕还是粉红色的,乳头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
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
无几,显得非常干净。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么纤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
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
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鸡巴。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
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彷佛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
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
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
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
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象的更要屈辱百
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赤裸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
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
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
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肉棒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
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 *** *** ***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
扑啦啦地乱飞。
*** *** *** ***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
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它人
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
着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
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
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
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
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鸡巴抖出来,竟将龟头压在肚脐眼
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肉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
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
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肉棒滚来滚去,则别是一
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肉棒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
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 *** *** ***
白天德真是个精液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
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
而阴户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爱液,完全依靠前次
残留下来的精液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肉棒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
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
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肉棒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
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龟头已深入到花心之中,
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
快洗洗。」
女人的肉体艰难的挪动着,下了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把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为止。」
盆中哪还是水,全是粘稠的液体,看着就恶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连灌了好几口下去,立刻又连本带利地从
胃里反出来,哇啦吐了一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精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皱眉嫌恶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净。」
冷如霜对着镜子憎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机械地冲洗下身,一次,两次……
「不干净了吗?」
第十三章 假相
冷如霜一直没有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
日上三竿了,她还躺在自己的绣花床上,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四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屋里西洋钟的钟摆和屋外卫兵来回走动的脚
步声。
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处,她还在和丈夫缠绵,转瞬间天人永隔,而她则堕
入了炼狱。
「我这样牺牲值得吗?」
她看着床顶紫红的缨络,不停地问,问自己,问鬼神,问苍天。
没有谁能够回答,只有现实残酷地摆在眼前。
她赤裸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弯当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过她圆隆的小
腹,搭在她的胯间,手掌正巧摀住了她的玉户。男人鼾声如雷,而她却不敢稍稍
侧侧身子,摆脱这个极为难堪的姿式。
下身还在疼痛,无情地提醒着她昨夜曾遭受过一场怎样的风雨摧残。上了药
膏,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她更担心的是这样暴力的轮奸会不会对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
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一死了。
孩子啊孩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男人的身体动了动,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怀中的可人儿,如同笼中的金丝雀
一般瑟缩不安,不禁笑了。
搭在玉户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团嫩肉上抓了两下,女人哆嗦了一下,这才发觉
女人原本密合光洁的花穴此时变得松软,豁开一道口子,意识到前夜玩得有些过
火了。
冷如霜闭上眼,细黑绵长的睫毛覆在苍白憔悴的脸上分外惹人怜惜,连冷酷
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肠有点发软。
「宝贝儿,没伤着吧。」边说边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樱唇上凑,想亲她。
冷如霜厌恶地把头扭过去。
白天德拿眼一瞪,正待要发作,忽听外面李贵前来报告,「团座,有讯息传
来,说刘太太的父母正在来沅镇的路上,估计还有半日的路程。」
白天德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的女人已晕过去。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
转。
冷如霜不言语,白天德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乞怜和恐惧,如果让父母知道
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将是对老人毁灭性的打击,这是她宁死也不愿看到的。而这
恰恰也是白天德的愿望,他要尽力将这一起谋逆之事隐瞒,直至顺顺利利坐上县
长宝座。
他在冷如霜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了活下去的理由,
说道:「如果你真听话的话,白某可以助你给老人家演出好戏。让老人高高兴兴
来,高高兴兴走。」
此言果真击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说了几句,她虽然不可能快活
起来,至少脸色没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一些。
心中却郁集了一个结,与杀夫仇人合谋欺骗自己的父母,道义何在?这个难
题只在不经意间划过,并没留下太多痕迹,又在不经意间开始一点点偏离道德的
轨迹。
白天德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度地说,「现在去把衣裳穿上吧。」
冷如霜听话地下床,拈起小衣,白天德却说,「内衣都别穿了。」
冷如霜脸红到根上,无奈下将孕装套上,白天德嫌不好看,又否决了,冷如
霜只得打开衣箱,光着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有的衣裳太小,绷不
住她发福的身子,有的则不合男人的口味,最后才找到一件,是她年轻几岁时穿
过的一件锦花无袖旗袍,长度及膝,大小正好,正是活动时有点紧,而且留意的
话,还会发现两个乳头在衣面上凸出两个小点。
一番动作,早让白天德看得欲火大炽,把冷如霜叫到床边,指了指自己高举
的肉棒。
冷如霜慧至灵心,就算与刘溢之没有试过女上男下的姿式,经过昨夜一晚的
强训,当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但此时有所求,时间也迫近了,顾不得
羞耻,撩开旗袍的下摆,将白生生的大腿跨过男人的身体,纤手扶住炮口,对着
自己的花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女人秀眉轻蹙,呻吟出声。
这是猎取冷如霜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主动,白天德心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临走之时,白天德顺手从果盘中拿了三粒大青枣塞进了她的下体,叮嘱她用
阴液泡着,不准弄出来。
冷如霜恍然觉得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回过神来,白天德已走。
白天德说到做到,半天之内将刘宅进行了简单修缮,表面上已看不出破绽,
更换了一批弄坏的器具,冷如霜不知道原来的家人们已全被杀,正在担心人的问
题,白天德将自家的几个仆人派了来,包括警卫,还有一个侍女。
冷如霜一见到这个目光炯炯的少女就感到熟悉,少女似对她隐含敌意,冷冷
答道,「我叫银叶。」
「我想起来了,你是海棠身边的人,晓得海棠怎么样了?」
「没死,跑了。」
「那……还好,你还有个同胞姐妹吧?」
「死了。」
「……」
话不投机,两人相向无言。
余下的半天,冷如霜格外难受,不仅是银叶和那些新家人暧昧的目光,还有
体内三粒枣子的折磨,令她坐立不安。
黄昏时分,两老笑呵呵地到了,他们要去贵州看望小儿子,绕道沅镇看看女
儿女婿。
见到亲人,冷如霜就扑到母亲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冷老太太以为她还是思念所至,跟着抹泪,道,「天偏地远的,苦了我的乖
女儿了。」
老爷子道,「溢之做大事之人,将来定有出息,不会困守一隅的。」
冷如霜听了此言差点失去控制,终抑住伤悲,将两老让至堂屋,解释说因为
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怀有孕,在家静养。
银叶一直板着脸站在一侧,要冷如霜提醒几次才去续茶,其它下人也不见踪
影,老太太看上去很生气,没有马上发作。
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强颜欢笑,尽力作些掩饰。
说话间,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绍这是沅镇的保安团长。七姨太插
进来一句,「也是刘县长的好兄弟啊。」
冷如霜强笑道,「不错,白团长是溢之的……好兄弟。」讲的是字字泣血。
两老自然很热情,白天德更是哈哈打个没停。
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轻笑道,「我们姐妹去里屋说话可好?」
从一开始,七姨太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与以往的谦卑讨好有根本的区别,
这笑容里包含着居高凌下的傲气和嘲弄。
冷如霜默默地起身,两人走入里屋。
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给姐姐吃个枣子吧。」
冷如霜脸色发白,道,「果盘中多的是,待妹妹为姐姐取来。」
「我要的枣子上带着女人的体香,可不同于一般喔。」
「姐姐说的是什么,妹妹还真听不懂。」
七姨太变色道,「少装胡涂了,一定要我待会儿当着老爷子的面找你要才给
吗?」
冷如霜搪塞不过去,只得羞耻地说,「那请姐姐背过脸去。」
七姨太恶毒的说,「男人都看厌的东西,还怕我看吗?」
片刻之后,两人才从房内出来,七姨太在前,手里举着一颗咬了一大口的青
枣,笑容暧昧,冲着冷老爷子道,「你女儿这里的枣子最好吃,多吃点。」冷如
霜跟在后面,神态极不自然。
冷老爷子不知其所云,只好点头称是。
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后花园水榭,吃得沉闷无味,各怀心思,之后,白天德二人告辞而
去。
老爷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们听到一些什么,推说太热,拖住他们
坐在水榭里乘凉聊天,夜深方散。
两老安顿于刘溢之生前的房间,她自己回闺房。
刚进门她就从背后被一双手环抱住,刚要惊叫,听得后头之人言道,「别喊
宝贝儿,是我呀。」
白天德闪身出来,一脸坏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连这种时候也不放过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后再伺
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给的三粒枣子拿出来。」
冷如霜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颗,只余下两粒了,哪里还变
得出原数来。
白天德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来,我们到床上去
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还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宽大舒适,暗香浮动,蚊帐放下来就成
了一个自由的独立王国。冷如霜侧卧在床上,咬牙强忍着,由任白天德一只手在
她的下体内搅。
大半日里枣子在女人腔道内摩来擦去,任是石女也会动情,男人摸时,底下
早已湿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轻易就将两个指头插了进去。
白天德调侃道,「太太原来也是妙人儿。」
冷如霜脸红到了耳根子上,她对性事原过于拘谨,刘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
从不知高潮为何物,直至昨夜在极度羞辱之下让这些人强迫高潮达数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讲成了淫荡之人,实令她不堪以对。
冷如霜只能轻轻摆动一下屁股,以示抗议。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后一颗浸透了女人阴液的青枣之际,门口传来银叶大声
的询问,「老太太,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老太太说,「我找女儿说说话。」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让母亲看到有男人在她房里还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
不会为了她躲起来。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帐放下来,说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帐子,里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蛮掀
开的话许会混过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祷上苍保佑了。
老太太进来了,为银叶的阻拦生了气,口中唤道,「女儿,你睡着了吗?」
冷如霜作出懒懒的声音,「妈,我身子重,有点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边,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说,「那你躺着,妈
隔着帘子和你说说。」
白天德的手从她的无边袖口滑进去,握住了她没有内衣遮掩的乳房。
冷如霜此时的处境甚于酷刑,外有母亲,内有恶魔,自己的举止应对不能有
丝毫闪失,真是崩溃的感觉。
老太太还在唠叨,「女儿啊,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啊,没规没矩,哪是大户
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么放得心让她们来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热腾腾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
「你快要临盆了,凡事要小心,别干重活,别动了胎气,这可不仅是刘家的
后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来照顾你坐完月子,可是现在不
行,以后再说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紧,听到后面又松了口气。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着她
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裸
出来。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压,给他尽可能
地设置一点阻力。
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看那白什么团长那两口子不像是好
人,眉眼间有些狡诈……」
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阴户里掏出些汁
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痒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
「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着她奶子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一
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
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
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
内,以清高贞洁着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妓女还淫贱,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
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只奶子,另一
手捉住她的阴户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
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
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
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象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说道:「
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自己照顾
自己。瞧我老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门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
准。」
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点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身
后这恶魔造就的,真是欲哭无泪。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一圈,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
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说什么,待到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她的菊
门上才有些明白过来,决料不到他对排泄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色,不由得将
身子扭动起来。
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就住在附近,招来了老子可不负
责。」
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过那么多的女人,白天德也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脏,但冷如霜的
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干净,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他的性
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隐私处都舔弄了一会,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她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刚才玩弄了那么
久也不见其湿润。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
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松一点,老子又不
是在杀猪。」
冷如霜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
有点为难,便叫道,「银叶,拿点灯油来。」
银叶端着灯油推门而入,看到了两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与冷如霜的目光接
触,漠无表情。
白天德道,「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转过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举起
来冲向银叶,衣裳还穿在身上,却是高高的翻在腰间,整个下半身泛出肉欲的光
泽。银叶的手指细尖,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她的肛门和大肠壁。
冷如霜觉得屁眼里滑腻腻的,说不出的恶心。
银叶将两根手指并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白天德摸摸她的头,以示褒奖,这才赤脚下得床来,站在冷如霜身后,令她
自己把屁股掰开,再次将丑陋的阳物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
油的滑润,大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冷如霜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
点在劈开成两半。
肉棒还在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肉棒一起翻了进去。越往
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冷如霜口中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苦忍着方不能哭出声来。
白天德停下来喘了口气,银叶懂事地给他抹抹背上的汗。肉棒退回少许,又
退回少许,在女人以为结束了有所放松之际,突然运力向前猛进,微微的「扑」
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与此同时,冷如霜如遭重击,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侍立在身后的银叶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
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