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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乱伦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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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大喜说到这里,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神情陶醉,似在回味往昔甜蜜……

  良久,才叹息一声,继续她的叙说∶

  「对处于半饥饿的我来说,今天才真正感觉到自已是一个名付其实的女人!

  令我惊喜的是,虽然第一次和爹操逼,但节奏与姿势,却是那样的和谐协调,
真是天生的默契。我们无忧无虑的操着,感觉是那样的舒心愉快。

  爹的技巧很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在不停的干,没有丝毫疲倦之意,我
的性欲高潮,早已迸发好几次,每一次感觉都是那样的欲仙欲死。

  又过十来分钟,爹停止操插,把吊子从我逼里抽出来。我急道∶「爹你怎哪?

  干嘛要把它抽出来?「

  爹累得满头大汗,喘息着说∶「爹快忍不住了,想泄。」说着想离开我的身
体,我不依,一把抓住他的吊子,分开大腿迎了上去,将发烫的吊子重新纳入逼
内。

  爹大吃一惊,顾不上喘息,急道∶「丫头,你疯哪,怎可以这样,快,快把
吊子抽出来,别斗气,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快点呀大喜,爹、爹快让你的逼夹的
泄出来了。」

  我固执的说∶「不!我就要爹把尿尿全泄在我逼里,我要完全彻底拥有爹的
爱。」

  爹的吊子本已滚烫吓人,让我的肉逼又夹又咬的不住刺激,再也支持不住,
浓浓的烫精,象决堤洪水,全泄在逼道里,我没有马上起来,而是抬起双腿,缠
夹着爹的腰背,以便他的精液更方便灌流入子宫里。

  过了半盏茶时间,我想那些精液已深入体内,不会倒溢出,这才爬起来,搂
住爹的脖子又亲又吻。

  爹一双起了茧的大手抚捋着我的奶子,叹息说∶「大喜真是傻丫头,何苦这
样呢?要是不小心,弄大肚子,有了毛毛,那咋办呀。」

  我固执的说∶「怕什么?我就喜欢这样,如果有了毛毛,我就把他生下来,
这是我跟爹的毛毛,高兴还来不及呢。」

  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望着我直摇头∶「你这傻丫头,一定是中邪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咭咭的笑,偎依在爹的怀里,感觉说不出的幸福。「

  白大喜静静诉说着往事,渐渐流出两行清泪,对她来说,往事虽然幸福,但
却己不复存矣……

  刑天怎样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气女人,与父亲的感情竟会如此挚深。虽说,这
种感情有违常伦,但并不令人厌恶,相比起张玉兰母子,同样乱伦,感觉却是截
然不同,这对母子,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畜生,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亲情,有
的只是兽欲!

  他在想,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两人是父女,虽说年龄不大相配,但也不失为一
对很好的忘年情侣,只可惜造物弄人!谁让他们是父女血亲?这段关系,从一开
始便注定了悲剧的结局,这能怪谁?

  刑天对白金龙父女的悲剧,虽说深感惋惜,却没有忘记自已的职责。他等白
大喜情绪平静下来又问∶「你和白金龙乱伦,是从这天开始的吗?」白大喜止住
饮泣,用袖子擦去泪水,点头道∶

  「从这天开始,我明为建明妻子,暗地里却是父亲的女人。随着时间一年年
过去,妈对爹的感情越来越差,来喜年纪大了,自然站在妈的一边,这一来,爹
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不成样子,日子过得更艰难了。

  有一段时间,建明在家休养,爹没法子接近我,情绪变得非常低落。看到爹
消瘦的样子,我的心很疼,很想给他一些安慰,但又做不到,我既不能明目张胆
地叫爹到我家,又不敢回娘家去,因为妈实在太凶了,没有办法,唯有静下心来
等待机会。

  有一天,我带着两个儿子到他们姑妈家去,回来路上,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
的爹,只见他头发蓬松、胡子又乱又长。

  这段时间,爹喝酒十分厉害,而且每喝必醉,醒了又喝,喝了又醉。田地里
的农活全荒废了,妈骂他,他不理,赶他出来,就睡在破庙里,村里的人都叫他
「醉鬼白疯子」。

  当时,爹正跟糖烟酒门市部的售货员争吵,原来爹已很长时间没有结帐,人
家不愿再赊酒给他。

  看到爹狼狈的样子,我心都碎了,连忙替爹结了帐,还打了几斤他爱喝的高
粱酒,又给售货员一些钱,对他说∶「大叔,这点钱先存放在这里,以后我爹来
打酒,你就卖给他,今天我带的钱不多,就只有这些,欠下的钱,下次一并还你
好吗?」

  售货员对我说∶「大喜,你对爹真是孝顺啊,来喜和你娘就太过份了,说到
三喜,也不知道她怕什么,爹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却连口也不敢开,还有二喜,
嫁了出去,就象飞出笼的鸟,从未见她回来探望一次,真不明白为什么,同是一
家人,对你们干嘛那样冷漠,象有深仇大恨。唉,其实你爹也挺可怜的,不是我
不肯赊酒,只是咱们国营商店,制度规定不允许,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太多就不
行了,大喜你可别怪大叔才好啊。」

  我含着眼泪多谢了他,扶着爹离开村口。

  爹浑身脏兮兮,我把他带到一处僻静小山溪,帮他洗干净身子,还用从商店
买来的剃刀、梳子,帮他把胡子剃去,梳理好凌乱的头发。

  我一边帮他洗衣服一边哭∶「爹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已呀,几天不见,怎
么弄成这副模样,我不是说过,过两天,建明走了就接你过去吗,你为什么连这
点时间都等不了呢?」

  爹也哭了,搂住我又亲又疼∶「大喜,爹想你,在家里他们都欺负我,我过
的不顺心啊!」

  那一天,我和爹都喝醉了。

  第二天,我一早跑回娘家,跪在妈跟前,哭着哀求她不要再赶爹走。来喜可
能良心发现,也帮口劝说,妈看在来喜份上,这才勉强同意让爹回家。

  我知道爹需要我,我也挂念着他,放心不下,所以一有时间就偷空出来跟他
相会。建明未走,我家是不能去的,回娘家又怕人杂不安全,于是我和爹约定到
小山溪相见,那里树高林密,草又长又软,最重要的是,这里绝对安全,没有人
会打扰我们。

  每次约会,爹都会一改颓态,变得生龙活虎,吊子又粗又壮,操插起来虎虎
有力。看到爹重新恢复自信,我很开心。我只是一个女人,可以帮助爹的能力有
限,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用自已的肉体满足他的需要,对我来说,爹的愉快比
什么都重要,只要能令爹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自此以后,爹对我的感情依赖越来越深,他常说,只有在我怀里才能恢复男
人的自信,我真的很爱爹,直到他出事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想不到……「

  白大喜说到这里,忍不住放声大哭。刑天没有制止,只是静静看着她,他知
道,白大喜此时最需要的是发泄内心积压的悲痛,而哭泣则是最好的舒压方式。

  果然,痛哭后的白大喜,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刑天再次提问∶

  「张玉兰说,白金龙生殖器有毛病,最近一两年更不能举,因为丈夫不能人
道,张玉兰性欲饥渴才找上白来喜淫乱。但按你所说,白金龙跟你长期乱伦,性
器不但没有毛病,相反还功能旺盛于常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不敢正视刑天的目光,低着头,好一阵子才说∶

  「爹在家里,时时受气,处处被欺负,压力很大,生活过得不顺心,对妈的
敌对情绪本来就很深,加上妈对床上操逼那玩艺儿特别有兴趣,日夜不停地索取,
稍有不满足,不是打就是骂,这一来,爹对妈更加畏惧。

  曾不止一次对我说∶「妈从不把他当人看待,只把他当成泄欲工具,跟妈生
活在一起没有意思。」

  每当这时,我就会劝爹∶「两夫妻生活在一起,不干那事是不可能的,我也
是女人,知道妈的苦,爹你长期不操她,又怎能怪妈恨你呢?」

  我怕爹生气,解释说∶「爹你别生气,我只是以事论事,并非偏帮妈说你,
事实是,做女人有做女人的难处,试想一下,一个女人,长年累月没有男人,日
子怎么过?白天还容易,但漫漫长夜,滋味就不好受了。男人不能没有女人,女
人何尝不需要男人呢,女人也是人啊,妈正当壮年,生理心理都是最需要男人的
时候,爹长期冷落她,她自然怨恨你了。」

  爹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听着,末了才说∶「这道理爹亦懂,但我对你妈实在
提不起兴趣,这有什么办法呢?你不知道,你妈干这操逼事儿,简直就象吸血魔
鬼缠身,不断索取需要,似要把我榨干榨净才甘心,爹老啦,又怎有那么多精力
应付她呢?」

  我说不上话来,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是几十岁的人了,精力自然比
不上年轻时,这就难免有后继无力的尴尬时候,而妈这时恰好是狼虎之年,性欲
旺盛一些,亦是人之常情的事,一个是自已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生父,两人都
是自已挚亲的人,做女儿的又能说什么呢?

  其实我知道,爹的精力还是非常旺盛的,从他每次表现的非凡耐力,就足可
以证明。只是,爹让妈的惊人胃口吓坏了。爹喜欢那种慢条斯理的满足,妈需要
的却是急风暴雨式的操插,而这种操插却是最耗精力的,爹已快六十的人了,自
然不可能长期满足妈的需求。

  我为什么却能令爹满意呢?这是因为,每次操逼我都不会催促他,而是任他
自由发挥,爱怎样插就怎样插,喜欢什么时候泄就什么时候泄,全然没有一丝压
力,如此一来,爹自然是自信心足,性欲倍增了。

  虽然,作为一个女人,我有时亦难免希望爹来点更刺激的动作,但爹毕竟是
自己的长辈,而且年纪有轮,又怎好意思过份刻求呢?每想到这,我便会静下心
来,接受爹并不狂热的动作。想不到这种尊重,竟能激发出爹的性欲潜能,令我
亨受到绵延不断的快感。这种感觉,就象喝陈年老窖,慢慢品尝,才能领略到其
中香韵,妈是那种鲸吞牛饮的女人,自然没法子亨受到这种乐趣。

  爹的持久力并不差,每次基本维持45分钟左右,有一段时间,情绪低落,
性趣稍减,但即使这样,依然能坚持20分钟。这样的时间,对女人来说是足够
的。

  我不明白,妈嫁给爹几十年,竟不知道爹是怎样一个人。也许,妈本来就没
放心思去了解,或者根本没给机会爹去表现自已,我相信,只要妈能放下偏见与
爹和好,30分钟时间,爹是绝对没问题的,有这30分钟时间沟通,妈对爹的
误解是能慢慢消失的。只可惜,爹没机会表现自已的优点就、就……「

  白大喜说到伤心处,禁不住泪水涟涟,抽泣一阵子,继续说∶

  「近两三个月,爹的精力异常旺盛,按理说,年纪大了,精力自然年年衰退,
但恰恰相反,每次上炕,爹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操就是个把小时,而且是连
续泄精多次。

  我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清楚男人的生理特征,我很担心爹的身体,以往,爹
跟我性交,时间虽然只有30分钟左右,却能支持到最后一刻才泄精。现在不同,
爹的性欲表面上能维持一个多小时,但操插力度却明显衰弱,耐力也只能支持1
0来分钟。

  我知道,爹的精力只是虚火,并非真正旺盛,爹的体力,随着性交次数的增
加,不断的加速消耗,正如油灯将灭时最为光亮一样,那些旺盛精力,只是回光
返照而尔。我很害怕,问爹∶「你怎啦?最近精力咋变得这样吓人,哪儿不舒服
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好吗?」

  爹说∶「爹没病,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特别想见你,真害怕以后再也
见不着脸了。」

  听了这话,我感觉浑身冰冷,爹平白无故,说这些不吉利的丧门话干嘛?难
道这是不祥事的先兆?我愈想愈害怕,又不想爹看出担心,只能捂住他的嘴说∶
「呸、呸、呸,不许爹说这丧门衰话,什么见不着脸了,真是的,你再这样说,
我就不理睬你了。」

  爹说∶「我只是有点担心,随便说说罢了,大喜你别生气。」

  我真的生气了∶「担心就要说这不吉利的话吗?」

  爹连忙陪笑∶「好好好,爹不说,爹不说。」

  我偎依在爹的怀里∶「爹,你以后想什么时侯来就来吧,别再说这些丧门话
好吗,我会害怕的。」爹听了,笑笑点点头。本以为事情过去了,想不到,最担
心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

  白大喜说到这里,早已哭成泪人。刑天递上一片面纸,让她擦去脸上泪水,
问∶「你和白来喜关系怎样?」

  白大喜想不到有此一问,有些愕然∶「谈不上很好,但亦不是很坏,基本上,
他都有把我当姐姐看待。」

  刑天不再拐弯,单刀直入的问∶「白来喜有没有以暴力强奸你?」

  「没有!」白大喜脸色一片酱红。

  「真的没有?」刑天疑惑地看着她∶「这么说,你是白家唯一没让白来喜性
侵犯的女性了?」

  白大喜神色尴尬的低下头∶「来喜他搞过我,但我不记恨他。」

  「为什么?」

  「自从妈和来喜好上后,更加厌弃爹,总认为他是绊脚石。一天,妈借一点
小事,又把爹赶了出门,当时建明刚好跑差广东,我就把爹接了回家。

  爹很高兴,也就安下心住了下来。妈却很不高兴,她是个疑心很重的女人,
怕爹到处乱说坏话,于是叫来喜到我家探口风。

  我跟妈的关系不是很好,她很早就怀疑我和爹有路,为此没跟爹少争吵,还
用扫帚赶我出门,只是一直找不到真凭实据才作罢。后来妈跟来喜好上,也就不
再理我和爹的事了。

  妈为人极要面子,她之所以忍气吞声叫来喜来看我,目的只是想知道爹在背
后有没有说她的坏话。

  来喜到我家时,爹刚好出去了。

  爹有每天喝点酒的习惯。那天,酒刚好喝完,于是吩咐我几句,便匆匆赶到
圩集打酒。其实,村口就有一家糖烟酒商店,大可不必舍近求远,多跑七八里路
到圩集去,只是,自从那次赊酒跟售货员吵过一架,爹就发誓不再到那里打酒。

  我知道爹性子倔,说服不了,只好顺从他。

  我烧好下酒菜,还不见爹回来,心想∶「爹每次喝酒,都免不了干那事,现
在爹还没有回来,与其干等不如趁此空闲,先洗个澡,等会儿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我脱掉衣服,蹲下,还没淋水,就听到推门声,以为是爹回来,大声说∶
「爹,下酒莱已经弄好,就摆在炕头上,我正在洗澡,你先吃吧,不用等了,我
洗完澡再陪你喝个痛快。」

  没见回答,我心想爹怎了,干嘛不吭声?正自奇怪,澡室的门被人推了一下。

  由于我和爹的感情特殊,所以洗澡时不会把门闩死,反正关系都到这份上了,
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自己的肉体爹没少看,既然他有兴趣,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门被推开,爹没出现,来喜却走了进来。我大吃一惊∶「你来干什么,爹呢,
你没看见他吗?」

  来喜色迷迷的盯着我的胸口,猥琐的说∶「大姊放心,你的心肝宝贝还没有
回来。」

  听到这话,我放下了心,拍着胸口吁气∶「大姊真的让你吓死了,对了,天
已这么晚,你还来干什么?」

  来喜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摸我的奶子,我推开他的手∶「别乱来,爹就要回
来,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来喜玩不着我的奶子,很不高兴,哼了一声鼻音,阴阳怪气的说∶「大姊你
干嘛急着赶我走,哦!我知道了……嘿嘿,大姊果真孝顺,居然天还没有黑,就
洗干净块骚肉,等着爹回来操,呵呵~~真是孝心可嘉呀!」

  我羞的脸额发烫,无力反驳说∶「你,你别胡说,没有,没有这回事,我和
爹是清白的。」

  「没有这回事?清白的?嘿嘿!我说大姊,你也太小看人了,你以为我是妈?

  能被你们骗倒?告诉你吧!你和那老不死的丑事,我一清二楚……「

  来喜象捕获猎物的猎人,神情得意,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脸色苍白,无力的说∶「你,你怎知道的。」

  来喜嘻嘻笑道∶「你别管我怎样知道,反正我不会害你就是。」看到我满脸
疑惑,不屑的说∶「大姊你别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
亦不是背后插人一刀的无耻小人!再说,你和爹那狗吊丁点卵事,老子还不放在
心上。」

  来喜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知道他所说不假,心想,话柄在你手里,你爱
怎说就怎说吧。我只担心,来喜老赖着不走,要是让爹回来碰上,争吵起来,真
不知如何收场。

  来喜看到我焦虑不安,讥笑道∶「怎么?大姊不欢迎我来?」

  我说∶「不是不欢迎,只是爹就要回来,让他看见你不好。」

  来喜恶狠狠的说∶「怎么不好,难道有那老不死在,我就不能来?你是他的
女儿,但别忘了,我还是你的亲弟弟,做弟弟竟然不能看自己的姐姐,真是天大
的笑话,这到底是那家王法?这样霸道。」

  我怕来喜趁机撒野,赶紧哄他∶「大姐不是不欢迎你,只是怕你跟爹吵起来
……」

  来喜打断我的话∶「吵?吵什么,老子才没有那么好气跟他吵,他是什么东
西?只有大姊才当他是宝,这老不死,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儿,算他三世修到。现
在想想,我还真有点羡慕他呢,哈哈。」

  我知道来喜话中有刺,又不好反驳,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你不要乱讲,难
道妈不也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吗?再说,爹年纪大了,最近身体又不好,需要人关
心,我做女儿的,照顾他也没有错啊。」

  来喜幸灾乐祸的说∶「大姊没有错,错的是你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整天
搂着年轻女人操逼,还想身体好?不被榨干精髓己算幸运。嘿,我还没见过这种
老不要脸的人,老牛吃嫩草,真他妈的不害羞。」

  我说∶「你怎能这样说,你们都嫌弃爹,如果我亦不关心他,那就没有人会
关心他了。」

  来喜怪模怪样的说∶「大姊你可别说得那样难听,难道妈没有关心他吗?」

  我叹一口气∶「来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我和爹的事你清楚,你和妈的关
系我也明白,谁也骗不了谁。妈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你身上,这是明摆着的事,她
不嫌爹碍事就很好了,还怎会关心他?来喜,天很晚了,回去吧,妈在家等着你。」

  来喜不说话,却赖着不动屁股,色迷迷的淫眼,不停的在我身上瞄来扫去。

  我是过来人,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只是感觉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来喜知
道我奈何不了他,更是得意,一双淫眼,肆无忌惮的看着我的裸体。

  我心急如焚,爹出门时间不短,随时都会回来,如果看见来喜,吵架还是小
事,如果打起来,谁阻止得了?「来喜不走,又不能赶他,怎办是好?」我正自
发愁,忽然想起来喜好赌,手头一定缺钱,不如散些钱财,打发他走算了。

  我问∶「来喜你缺钱花吗?多的没有,二三十块大姊还给得起,如果你需要,
我这就给你。」

  想不到来喜却轻蔑的说∶「大姊亦太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就算再穷,也不
会伸手向别人要,甭说二三十块,就算二三百块,我也不放在眼里。我劝大姊你
就省着点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越来越焦急,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于是开门见山
的说∶「来喜,大姊是过来人,知道你的心思,也不是想拒绝你,只是爹在,今
天不行,改天吧,改天大姊再给你,好吗?」

  来喜哈哈大笑∶「好,爽快,我就喜欢大姊坦白。不过,我今天就要,不能
更改。」

  我哀求说∶「你已经有了妈,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来喜干笑几声∶「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自从爹那老狗,小时候打了我一巴
掌,从那时开始,我就对天发誓,是他的东西,我要一件不漏的抢过来!妈是他
的老婆,现在已是我的女人,你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尝
尝拥有你的滋味。」

  我气的浑身发抖,骂他∶「你、你,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

  来喜也不生气,淡定的说∶「当然,大姊你不给我,我也不会强来。从小到
大,都是你对我最好,我很感激。我白来喜,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

  大姊不愿意,我决不会伤害你,但我对那老不死没有感情,也不会卖他的帐。

  我倒想看看他的狗吊怎样厉害,能把大姊操的口服心服。嘿嘿,大姊不用担
心,我不会捣事,我只是想观赏一下,长点见识,我想,大姊你不会反对吧!啊,
对了,不如把妈也叫来吧,让她好好看看,学点经验,大姊你说好吗?「

  我吓得面无人色,知道今天不满足这小恶魔,他一定不会让自已好过。我无
奈的说∶「来喜你只是想要大姊,何必说那么多气话?不要生气,大姊答应便是,
你先到后院柴房等我吧,我擦干身上的水就去找你。」

  来喜满肚子不乐意,晦气的说∶「为什么要我到柴房去,让蚊子咬的滋味可
不好受,屋里又不是没有炕,干嘛要让我受这份罪?我不去……」

  我不敢得罪这小恶魔,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乖,听大姊的话好吗,你也知
道,爹马上就会回来,你要在炕上搞,不是要大姊的命吗?来喜,好来喜,大姊
怕你了,求你了,你就放过大姊吧。」

  来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看我说的可怜,不耐烦的说∶「看在大姊份上,
就勉为其难一次吧,不过我警告你,你可别耍我,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天己黑下来,我知道爹很快就会回来。来喜却不紧不慢的故意磨蹭。我的心
半天悬着,最终忍耐不住,催促说∶「我的好弟弟,你就别再折磨大姊了,我又
怎敢耍弄你?你先到柴房去,我马上就来,绝不骗你。」

  来喜双手抓住我的奶子,用力扭玩好一阵子,才嘿嘿淫笑的走出澡室。

  送走小恶魔,我松了口气,看着被她扭得红肿的奶子,心想∶「要是让爹看
到,不心疼死才怪呢。」我擦干身上水迹,穿好衣服,正要赶去见来喜,碰到爹
打酒回来,看我出门,奇怪的问∶「这么晚了,大喜还去哪?」

  我不敢告诉他实情。只好撒谎说∶「我想做爹喜欢吃的」红焖蹄子『,发现
酱油用完了,打算到张大妈家借一点。「

  爹放下酒壶∶「傻丫头,爹又不是第一次来,还客气什么?瞧你,每天都弄
这么多菜,吃也吃不完,想不胖都难。」

  我说∶「爹胖些好,胖了才有力气。」

  「什么?胖了才有力气?哈哈!」爹呵呵笑了起来。我猛然醒悟说漏嘴,脸
一下子红个通透。爹笑咪咪的说∶「大喜放心,爹就是不吃那些东西,操逼一样
有力,绝不让闺女你失望。」

  我的脸更加羞红,擂打着他∶「爹你真坏,我又不是说这个意思。」

  爹捉住我的手∶「怎么?大喜现在说爹坏哪?好!既然这样,爹今天就彻底
的坏吧。」说着抱起我向炕头走去。

  爹长身强力壮,抱起个头不算小的我,一点也不吃力。我偎依在爹怀里,感
觉飘然欲仙,那浓烈的男子气息令我迷醉。正当不能自持的时候,猛然想起来喜。

  心道∶「这小魔头一定等不耐烦了,要是让他闯进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从爹怀里挣扎着下来,哄他说∶「爹不要焦急呀,建明去了广东,大宝、
小宝又被他姑妈接去,这里就只有我们,有的是时间,爹还怕操不到逼?」我媚
笑着敞开衣服,裸露出肥大的奶子,抓住爹的手,按在上面∶「这东西是爹的,
不会丢,什么时候玩,还不一样?你怕会有人跟你争吗?」

  爹呵呵笑道∶「这个爹倒不担心。」

  我说∶「对呀!爹既然知道,还急什么?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如果连肚
子都吃不饱,还有什么兴趣操逼?「

  爹很珍惜的摸着我两只丰满的奶子,随后替我扣上衣钮,关心的说∶「要外
出,怎么不把文胸戴上?只穿这件单薄外衣,没遮没掩,要是碰上坏人怎办?再
说,外面的天全黑了,又起了风,穿这么少衣服容易着凉。」

  我暗吃一惊,自己一心想着应付来喜,其它的事全忘了,想不到爹竟然这样
心思细密。我怕他怀疑,连忙解释说∶「爹不用担心,张大妈孤身一人,视力不
好,不会在意我穿什么的,而且天又黑上,就更不用怕了,我们村向来太平,平
日往来就十来户人家,外人村口进来,村尾的人就能知道。」

  爹摇头说∶「虽说这样,但女人外出不戴文胸,感觉终究不好。」

  我说∶「爹不是女人不知道,戴那东西,太松怕掉,太紧又箍的难受,简直
是烦死了。再说,等一会儿还要跟爹亲热,穿来脱去,费神费时多麻烦,干脆不
戴,等会儿一脱外衣就行,爹又不用等的焦急,一举两得,这不是很好吗?」

  爹拍打着我的屁股,笑道∶「骚蹄子,是你自个等不及吧,却来怪我?天黑
了,路窄难行,小心点,早去早回,爹在炕上等你。」

  我明知故问∶「爹为什么要在炕上等我?」

  爹说∶「爹脱光衣服,上炕等着操你的肥逼可以吗?」

  我脸一热,笑咪咪的说∶「菜已经热好,就放在炕头上,爹先自个喝两杯,
我很快就会回来。」

  出门后,我不敢马上就去柴房,先在大路上走一段,看到爹进屋关门,才悄
悄折返回去,溜进后院。

  来喜早已等得不耐烦,看到我,迫不及待搂住便要亲嘴,我本能的推开他。

  「亲嘴」是爹的专利,连建明也不给,来喜更别说了。

  来喜感觉愕然∶「大姊你干嘛?」

  我不想跟他纠缠,催促说∶「爹已经回来,时间无多,要抓紧才行。」说着
脱下衣服,叠好放在一旁,以免弄脏。

  来喜冷眼看着我,一点也不焦急∶「回来又怎样?关我鸟事呀,你是不是想
赶回去跟那老不死操逼?要是这样,你回去吧,不用管我,尽管快乐,我和妈随
后就到……」

  来喜一脸无赖,我恨得牙齿发痒,却又不敢得罪他,心知让这小恶魔缠上,
将会永无宁日,为了息事宁人,唯有陪笑说∶「傻来喜,你怎会这样想,大姊既
然说好给你,就一定不会食言。」

  来喜翻着怪眼∶「大姊别想哄我,虽说你的年纪比我大,但我见识却比你广,
我白来喜操的逼比你夹的吊多,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知道跟这种人扯皮只会耗时间,心焦之余,忽然灵机一动,笑道∶「来喜
何必跟大姊一般见识?就算你不焦急,难保妈她不焦急啊!天已黑透,回家的路
又有十里八里远,你老在这里耗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妈一个人在家里可担心
死了,亏你还说对妈好,一点也不懂得替她着想。」

  来喜听得心动,嘴巴却硬∶「家里有三喜,怎能说妈是一个人。」

  我上前替他解开衣扣∶「你真是个大傻瓜,大姊也是女人,难道会不知道女
人的需要吗?三喜是个女人,妈需要她干嘛,两个女人能有啥劲头?」

  来喜摇头不同意∶「这倒不一定,古书上说,女人和女人磨豆腐,也会很快
活的。」

  我说∶「来喜你别这样损妈,我知道妈不是那种磨豆腐就可以满足的女人,
妈离不开男人。对她来说,一百个三喜也及不上你有用。」

  来喜点头说∶「大姊说的也是,不见我回去,妈恐怕还真睡不着觉。」

  我趁机说∶「这就对了,你出来时间也不短了,难道就不想早点回去陪妈?」

  提起妈,来喜这个孝子果然按耐不住,不再撒野,很合作的让我帮他脱下衣
服。我知道他在挂念妈,心想∶「这更好,早早完事,把这小魔头打发走算了。」

  来喜把我摁在麦杆堆上,掰开我的大腿,扑压上来,没头没脑就是一顿乱插。

  他的吊子不算粗但很长,插的我很疼,却反过来埋怨我∶「大姊捣什么鬼,
你的逼干巴巴,让人怎样插?」

  我说∶「大姊亦不想啊,来喜你将就一下吧。」

  来喜嘿了一声,闷着气,又插了起来。

  由于心情紧张,我的阴道一点水份也没有。来喜实在插不下去,抽出吊子,
嗡声嗡气的说∶「大姊到底捣什么鬼,你的逼瘪了吗,一点水也没有,叫人怎样
操?真没劲,要是换着妈,让我插几下,早他妈的淫水泉涌,那象你,干巴巴,
干塘似的,操得吊头也钝了。」来喜喋喋不休,埋怨不断,晦气的把吊子抽了出
来。我心里有气,很想说你操妈去好了,又怕他撒野,只好忍着。

  就在这时,来喜忽然向自己手心吐口水,等我明白怎么回事,下阴已是一片
冰凉。原来,来喜把那腥臭的液体全抹在我的逼上。我感觉反胃,只想作呕。

  有了口水的润滑,吊子抽插变得畅顺。过了十来分钟,来喜忽然压在我身上
不动,胯间抽搐变得急速,通过他呼出的粗气,我知道他要泄精了。我不想他泄
在里面,爹喜欢舔逼,等会儿要是舔出精来,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及细想,猛力推来喜。来喜没有丝毫准备,被我一下推开,很光火,大
声骂道∶「你是不是瞎了狗眼,难道看不出我要泄精吗?」

  我陪笑说∶「来喜别生气,大姊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你想想,要是你把大
姊肚皮弄大,大姊怎样向你姐夫交代?长年跑差在外,回来发现老婆大了肚皮,
他会怎样想?你姐夫虽然怕事,但不是傻子,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盖下来,明欺上
脸,谁能受得了?」

  来喜哼声说∶「是又怎样,难道我怕他不成?」

  我说∶「你当然不怕,但也不能让大姊没法子交差啊!」

  来喜黑着脸∶「什么兴子都给你搅黄了,大姊说该怎办?」

  我说∶「大姊用口帮你吮,你把那些东西全泄在大姊嘴里好了。」

  我握住来喜的吊子,放进嘴里,才吮吸十来下,来喜便忍不住泄了。精液很
多很浓,还有一股腥臭味,我也经常吃爹的精液,但没有这股骚味,我想可能是
来喜年青,火气燥旺缘故吧。

  我嘴里装满臭精,呛的难受,又不敢当着来喜面吐出来,没有办法,唯有闭
着眼,全咽下肚里。那股骚臭残留喉咙,经久不散,令人反胃难受。

  老实说,来喜的吊子比爹硬挺,但持久耐力却相差甚远,也许与经验不足有
关吧,反正没有爹操得舒服。然而,令我吃惊的是,刚泄精不到三分钟,来喜的
吊子又一次硬硬的挺竖起来。

  来喜摁倒我,准备操第二次。我死劲推开他,我已出来很久,再不回去,恐
怕爹会起疑。来喜看到我反抗,很恼火。我说∶「来喜别这样,大姊已给你操了
一回,怎么还不放我走?」

  来喜说∶「我吊子现在正吊着瘾,放你回去我怎办?」

  我笑着说∶「傻瓜,你难道不会回去操妈?大姊有的妈一样有。而且,大姊
的逼干巴巴,一点水份也没有,操起来也没意思。再说,如果你把所有精力都泄
在我身上,回去怎跟妈亲热?这不是令她失望吗?」

  来喜终于被我说服,他说∶「算了,正如大姊所说,做人要知足。古人说的
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大姊已让我尝了鲜,我又怎能再害你呢,我
知道,你怕那老不死怀疑,想早点回去,这也是对的,你走吧!这次放过你,完
全是看在大姊自小对我不薄的份上。要是换转别人,不被老子玩残,休想出得了
这扇门。」

  来喜口沫横飞,说个没完,我如获大赦,千多万谢。来喜把衣服穿上,说∶
「大姊放心,你有情我有义,我白来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知道,爹那老不
死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命根子。其实,我也不是想把你抢过来,我只是要证明,他
的女人我同样能得到。」

  我不放心的问∶「你以后真的不再打扰我们?」

  来喜哈哈大笑∶「大姊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白来喜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西施?貂婵?杨贵妃?老子告诉你,没有你白大喜,我白
来喜也不愁没逼操。别说你那调调不比妈的好,单凭今晚,凉着屁股给蚊子咬这
份罪,老子就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我歉意的说∶「大姊对不起你,来喜千万别见怪。」

  来喜摆摆手∶「算了,你甭道歉,我白来喜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讲信用,说
一不二,说过不搞你就绝不搞你。大姊放心,今晚的事,我绝不对第三个人提起,
如有食言,天诛地灭!」

  来喜临走前,抓住我的奶子,狠狠扭捏几把,淫笑道∶「大姊的奶子好大好
软,要不是我有妈,说不定也会迷上你,嘿嘿,爹那老不死,真有艳福,老牛吃
嫩草,他真他妈的走狗屎运。不过,大姊你别忘了提醒他,做人不能得意忘形,
不要惹事生非,好好珍惜自己手里的东西,甭想阻止我和妈的好事,要不然,就
算我不计较,妈也未必肯放过他。」

  来喜恶模恶样,恫吓一番才走。我总算松了口气,但他临走前的凶恶眼神令
人不寒而栗,我感觉心烦,不知该不该回去给爹提个醒。下阴的阵痛令我回到现
实,用手指插进逼道,掏掏抽出来,放到鼻子前闻闻,臭气渲天,实在反胃难忍。

  正当我为回去不知如何向爹交代犯难时,发现墙角有桶洗手用的水,当下也
顾不上水是否干净,走过去,蹲着身子,狠狠的掏洗一遍,直至将那股骚臭洗掉,
才放心走出柴房。

  回到屋里,发现爹脱得一丝不挂,坐在炕上喝酒。看到我回来,很高兴的问
∶「怎么一去就是老半天?爹都快担心死了。」

  我歉意的说∶「爹,真对不起,今天要让你失望了。」

  爹不知何事,吃惊的看着我∶「什么事?」

  我说∶「邻居说,前两天张大妈被儿子接走了,听说是去呼和浩特,要一个
多月才回来。赶到供销社门市部,发现已关门,没有酱油,」红焖蹄子『做不成
的了。「

  爹紧皱的双眉,放松下来,呵呵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这
小事,真是傻大喜,做不成就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说失望?」

  看到爹深信不疑,我终于放下心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
次对爹撒谎,内心着实忐忑不安。

  幸亏爹没有发现我情绪的变化,继续说∶「你出门这么久,酒已让我喝得所
剩无几,就剩下这么丁点,这样吧,咱们搓拳,谁输谁把剩酒喝了。」

  我媚笑说∶「不!是谁胜了才能喝这酒。」

  爹问∶「赢了喝酒,输了怎办?」

  我说∶「谁输谁脱衣服!」

  爹说∶「我身上己经没有衣服,还脱什么?」

  我说∶「那你就喝酒吧。」

  爹笑了∶「输赢都是喝酒,这还不是一个样?有什么好搓的。」

  我说∶「当然不一样,我赢了喝酒,输了脱衣服,很公平啊!」

  爹说不过我,只好答应。搓拳开始,我故意相让……随着酒壶里的酒一杯杯
灌进爹的肚里,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减少。当我脱得一丝不挂时,爹已有八分
酒意,发现我在使诈,于是用力扭住我的奶子,满脸醉红的说∶「大喜你这小狐
狸,以为爹不知道?你是故意相让,好把爹灌醉,是不是?」说着抓起酒壶,把
余下的酒全灌进我嘴里,哈哈笑道∶「骚蹄子,叫你也尝尝爹的厉害!」

  高粱酒浓度极高,我被呛得不停咳嗽。我的酒性本来就不好,几杯下肚更是
支持不了,神志开始模糊,人也变得放肆起来。

  刚才在柴房里,来喜没头没脑摁着我狂操,对于己习惯爹长时间操插的我,
短短十来分钟,根本不足解痒,如今烈酒下肚,更是燃起满腔欲火,难于渲泄。

  我搂住爹的脖子,咭咯笑道∶「爹要惩罚我就来吧,不过一定要重重的罚,
不然我又会重犯的。」说着伸手握住他的吊子。那东西就象撩火铁棒,又烫又硬,
样子着实吓人。

  爹在烈酒刺激下,性欲大增。哈哈笑道∶「大喜不用焦急,爹这就帮你改邪
归正!」话还没有说完,人已趴在我身上,手握吊子,对着我的逼口不停撩拔。

  我那东西本已兴奋的口子张开,再经不停撩拔,更是淫水冒涌,爹看准时机,
一吊子捅了进去。我愉快的呻吟起来,逼里的淫水随着吊子的操插缕缕带出,跟
来喜操我时的干巴情形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一晚,我和爹喝酒操逼,好不快活!操累了就停下来喝口酒,歇息后接着
操。当心满意足的时候,我们已是酩酊大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过来。爹
二话没说,一个翻身爬到我身上,一吊子捅进逼里。又是一轮贴身肉博战。爹的
持久力令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当时我心想∶「爹不愧是性欲高手,妈得不到
他,真是她的损失。」

  「白来喜强奸你的事,还有谁知道?」刑天打断白大喜叙说。

  白大喜摇头道∶「我跟来喜约好,那晚的事谁也不许再提,就当没发生。我
没让爹知道,我想来喜应该也没有跟妈说,我知道妈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不找
我拚命才怪,但她没有,所以我相信来喜没有骗我。」

  刑天心里暗想∶「提审时,无论自己怎样盘问,白来喜就是不肯把这段奸情
说出来,看来,这人虽然不是好东西,但也是个守信用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
盗亦有道?」

  「白金龙出事前一天,你还跟他在一起吗?」

  刑天的提问,进入到关键部分。白大喜点头说∶「出事前一个多月,爹为了
来喜的事,跟妈吵了起来,来喜在妈的怂恿下,揍了爹一顿,爹在家呆不下去,
跑到我家躲避。我看爹被打的浑身是伤,又伤心又愤怒,赶回娘家责问来喜为什
么要这样。

  来喜爱理不理∶「他是自找苦吃,怨谁?我不是跟大姊你说过吗,叫他知足
点,别多管闭事,这才会活的开心些,但这老不死却是骨头犯贱,不打不知疼…
…」

  我说∶「爹阻碍你和妈的事吗?」

  来喜鄙视的说∶「他能阻碍得了吗?」

  我哭道∶「既然爹没有阻碍你们,为什么还要下重手,把他打成这样?」

  来喜嘿嘿冷笑∶「这就要大姊自个去问他了。」

  问不到结果,我死活赖着不走。来喜说∶「大姊还是回去吧,要是让妈看见,
恐怕连我也帮不了你。

  回到家里,看到浑身是伤的爹躺在炕上痛苦呻吟,我的心刀割般疼,泪水不
住往下掉。

  我用温水替爹洗干净伤口,给他上药时,看到身体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忍
不住放声哭了起来∶「爹何苦这样呢,妈跟来喜好,就让他们好算了,为什么要
斗气呀,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如何斗的过,爹活得不顺心,为什么不来找我,
在这世上,还有我对你好啊……」

  爹哭了∶「大喜,不是爹惹他们,是他们不放过我啊。其实,你妈跟来喜的
丑事,我很早就知道,原本,我以为是你妈勾引来喜,只道来喜会自己醒悟。他
毕竟是咱们白家单传,我跟你好已是有辱祖先,如果再让来喜跟他妈乱搞,从此
绝了后,那我真成为千古罪人了。

  其实,我也不是要阻止他们母子相好,只是好也该有个分寸才是,起码也要
象你那样,成了家,有了后才是正途啊!但你妈根本不让我解释,顽固认定,我
是故意破坏她和来喜的感情,躺在地上,又哭又闹的撒野,来喜那畜生,看到他
妈哭,好象挖他祖宗山坟似的,二话不说,冲上前,揪住我的衣领就要拚命。对
这个畜生,我已彻底失望,只当从未生过他算了。「

  我说∶「既然爹已不再管他们的事,来喜为什么还要把你打成这样子?」

  爹说∶「来喜这畜生不学好,不单跟他妈乱搞,连三喜也搭上了。

  昨天傍晚,我从地里收工,回家发现来喜那畜生正摁着三喜乱搞,你妈还在
旁边帮手,试问,天下间哪有这样狠毒的母亲?三喜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一个
黄花闺女,让她哥搞了,传了出去,日后还怎嫁人,这不是把三喜毁了吗?

  当时,我看的双眼冒火,忍不住上前制止,我骂他们是畜生,并说再不放开
三喜就报公安局。你妈听了,象发了疯的冲上前,扯住我的头发,又打又骂,我
受疼不过,死命推开她,你妈那泼妇,借意躺在地上撒野,又哭又叫∶「来喜呀!

  你爹那老猪狗要打死人哪,妈好命苦啊,你一定要帮妈作主啊。「

  来喜那畜生,不辩事非,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摁倒在地就是一顿拳脚……「

  我哭得很伤心,搂住爹说∶「爹啊,他们的事你就别再管了,很多事,你是
想管也管不了的。听二喜说,三喜喜欢上她二姐夫了,有一回还让有旺哄上炕脱
光衣服,准备干那事时让妈逮住了。」

  爹生气的说∶「二喜为什么不阻止她丈夫干这缺德事?」

  我说∶「二喜还没出嫁时,爹搞了她大半年时间,这事让她丈夫知道了,他
要报仇,要搞咱家一个女人抵数,三喜是黄花闺女,张有旺就选上了她。」

  爹听呆了,伸出右手,指着手背上的刀疤问我∶「你知道这刀伤是怎样来的?」

  我说∶「不是说是妈砍的吗?」

  爹摇头说∶「不是你妈,是二喜砍的。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撒了个谎。那一
年,建明撞伤了腿,在家休养,爹不能见你,心中苦闷,于是鬼迷心窍想搞二喜
泄闷,后来的事,大喜你都知道了。」

  我说∶「这事我早就原谅爹了。」

  爹叹息道∶「我知道大喜对爹好,只怪自己心太贪,以为二喜被我操过,不
会拒绝,于是在她结婚后不久,跑到她家,想重续旧好,想不到二喜对我早己恨
之入骨,在我伸手摸她的时候,抄起莱刀就砍。那天,二喜骂我的声音很大,我
走的时侯,看到有旺黑着脸,阴沉沉的也不打招呼,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二喜说
的话让他全听见了……」

  我想不到爹竟然会欺骗我,心中气苦,说不出话来。

  爹歉意的说∶「大喜,爹心中只有你,真的。」

  我难过的说∶「爹已经有了我,何苦再搞二喜呢?你这样做,不是害了她吗?」

  爹愧疚地说∶「大喜,爹错了,对不起。」

  我摇头说∶「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

  爹绝望的说∶「作孽啊,弄到今天这种地步,真是孽业啊!」

  我看到爹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心肠再亦硬不起来,说∶「爹,以后他
们的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三喜也快二十岁的人,有很多事情,她自已也应该
考虑清楚了,你替她担心也没用。」

  爹说∶「大喜你放心,经过这件事,爹什么都看透了,不管你妈也好,来喜
也好,三喜也好,我都不会再管,就是白家绝后,我也不管了,一切都是注定的,
非人力可以改变。现在,只要能和大喜安安静静生活在一起,爹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我以往作孽那么重,上天还会给我这个机会吗?「爹说到这里,语气
充满怆凉之意∶」爹老了,大喜,以后爹就全靠你了。「

  我忍住泪水,点头说∶「爹不用担心,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好了。」

  刑天再次打断白大喜的叙述∶「你说白金龙生前曾强奸白二喜,时间长达半
年,是怎一回事?」

  白大喜说∶「这是爹亲口对我说的,当时我不想听,爹也就没往下说,你们
想了解详情,只有问二喜才知道。」

  刑天紧皱眉头∶「这家人的关系怎会这样复杂?猪狗一样,全乱套了。」他
摆摆手,示意白大喜继续往下说,白大喜道∶

  「从那以后,爹就在我家住了下来,不过性格开始改变,不再象以前那样有
说有笑,只要有机会,他就操我,有时,一天里竟然操五六次。

  有一次,看到爹拚老命的样子,我很担心,劝他说∶「爹就歇歇吧,别累着
了,操逼这事儿,容易伤身子,你又不是铁打的,怎可以连续不断的操?我们在
一起的日子长着呢,还怕没机会,干嘛非要一天干完似的?爹放心,我不会离开
你的。」

  爹极不情愿的停了下来,满怀心事的说∶「大喜啊,你就让爹多操几回吧,
岁月不饶人,爹老哪,真怕有一天,再也见不着你。」

  听了这话,我的心很不舒服,但又说不出什么好的安慰话,惟有顺从他意。

  心想∶「爹年纪虽然大了,难得还有如此精力,自己做女儿的,既然能令爹
开心,为什么不满足他呢?」

  在往后一个月里,爹操逼的次数,比平常半年还多。有时,我也会为爹的频
繁需求感到担心,害怕他终有一天支持不住累倒,只是又不知怎样劝说才好。出
事前一天,建明托同事带来口信,说供销社出了大事,他己经买好车票,过两天
便回来,要我不用担心。

  「出了什么大事?」刑天出于职业本能问了一句。

  白大喜看着刑天,平静的说∶「供销社购销的一批白糖,发现了质量问题,
虽然不是我丈夫经办,但领导还是把他从河南召了回来,帮手处理事后工作。」

  刑天嗯了一声,摆摆手,示意她继续,白大喜说∶

  「我把消息告诉爹,爹听后,发呆地坐在炕上,一声不吭,很长一段时间,
才说出一句很怕人的话。

  他说∶「要来的终于到来,看来我也是时候走了。」

  当时,我不晓得爹话中有话,只是哄他∶「爹别小孩子气的,建明每次回来
都是来去匆匆,这一次,相信也不会例外,等他走了,爹不就可以来了?再说,
爹在这里也有个多月了,回家一趟也好,免得别人说闲话,笑你老往闺女家跑。」

  爹的脸色很难看,喃喃自语∶「只怕来喜他们容不下我。」

  我听了亦很担心,但怕他胡思乱想,安慰说∶「爹不用担心,事情已经过去
一个多月,妈和来喜恐怕早已忘记了。再说,只要爹不惹他们,相信他们也不会
对你怎样的。」我怕爹不高兴,保证说∶「爹放心,只要建明一走,我马上就接
你回来。」爹点点头没作声。

  我继续说∶「这段时间,我经常在想,爹老是这样来回奔走,到底不是个办
法。而且,孩子已经到了上学年龄,我一个人,一天到晚,忙里忙外,还要照顾
他们,实在应付不来,虽说有姑妈帮手,但终归不是长远办法。趁建明这次回来,
我想跟他商量,打算把孩子接回来,让爹来照顾他们,这样,爹就可以名正言顺
住在这里。」

  爹问∶「你妈会同意吗?」

  我说∶「这事我己经考虑过,爹来这里,对妈和来喜只有好处。没爹从旁作
梗,干那灰事不用顾忌。他们正巴不得你快走,又怎会反对。」

  爹听了很高兴,但依旧有些不放心∶「大喜你不怕别人说闲话?」

  我说∶「事到如今,还怕什么闲话。只是,以后建明回来,爹一定要忍耐点,
不能和我亲热,以免被他发现。」

  爹说∶「这一点耐性,爹还是有的,只要能和大喜在一起,再苦再累爹亦乐
意。」

  看到爹满心欢喜,我很高兴,一件心事总算放了下来。

  吃晚饭的时候,爹突然提出要跟我睡,要是平常,这根本不算要求,就是爹
不提出,我亦会主动跟他睡,但今天我却犯难了,想拒绝,又怕逆爹的意,伤了
他的心。「

  「你跟白金龙乱伦,并非第一次,犯难什么?」

  刑天摁灭烟蒂,抽烟太多,嗓子有点干苦,于是喝口开水,平静地看着白大
喜。这个跟自己父亲乱伦的女人,满脸羞红的说∶

  「结婚十年,我一共生下两个孩子,大的叫大宝,今年六岁,小的叫小宝,
今年五岁。平日里交托给丈夫姐姐看管,只有建明跑差回来,才把孩子接回家。

  那天,孩子们的姑妈,不知从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弟弟要回来,早早便把两
个捣旦鬼送了回来。

  对爹的提议,我感到左右为难,既不忍心拒绝他,又不想儿子知道太多的事。

  爹看出我的心思,歉意地说∶「我知道这样做令你很为难,但爹真的很想。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心惊肉跳。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是福是祸,全然不
知。「

  我安慰爹说∶「不会有事的,你别胡思乱想。」

  爹说∶「爹亦希望是胡思乱想,只是今天老觉得心惊胆颤,总预感会有事发
生,说不吉利的话,只怕今次一别,再无会期了。」

  我鼻子一酸,「爹今天怎了,尽说不吉利的话,难道真会有事发生?」我很
担心,为了不让爹失望,答应说∶「跟爹睡也可以,只是要等孩子们睡了才行。

  他们还小,正在长身体,我不希望他们幼小的心灵留下坏印象。「

  爹点头答应了。

  由于明天爹就要回去,我特意烧了很多爹平常喜欢吃的菜,其中一道,就是
我的拿手好菜「红焖蹄子」。

  大宝小宝看到好吃,高兴的拍手叫好,小手象五爪金龙,抓起焖蹄子就往嘴
里塞。我呵斥他们∶「小馋鬼,别乱吃,外公明天就要回去,这些菜是娘给外公
做的。」

  大宝侧着头问∶「外公为什么要回去,难道是娘对外公不好?」

  我扭着他的胖脸蛋,骂道∶「小鬼头,你胡说什么,娘什么时候对外公不好
了?」

  小宝搭嘴说∶「那一定是外公不喜欢我们了,要不然,怎么我们刚回来外公
就要走呢?」

  爹眼眶湿润,哽咽道∶「不是你娘对外公不好,也不是外公不喜欢大宝小宝。

  只是你爹过两天就回来,外公怕他不高兴,所以要走。「

  大宝不解的问∶「爹回来跟外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怕爹回来?外公为什么
要走?」

  大宝不停发问,把爹给难住了。我不想他知道太多,停下筷子,紧绷着脸说
∶「小孩子知道这么多东西干嘛?快点吃饭,不许再问。」

  吃过晚饭,我帮儿子洗过澡,便急着催促他们上炕睡觉。也许是小孩子心性,
不知疲倦,上炕几个小时,两个小鬼就是不肯睡,打打闹闹,一刻不停。我的心
很烦燥,看看墙上挂钟,时间已过十点,房外不时传来咳嗽声,我知道爹一定等
的很焦急,但儿子却没有一丝睡意,我大声呵斥他们,当时的确平静下来,但过
不了几分钟,大宝就说小宝咬他,小宝又说大宝踢他屁股,吵嚷几句,又打闹起
来,任凭我怎样制止,就是不听。

  正当我束手无策的时候,爹走了进来,小声问∶「孩子还不肯睡?」

  我朝炕上扁扁嘴,没好气的说∶「瞧!闹的正欢呢,这对宝贝,大闹天宫似
的,想他们睡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难。」

  爹很焦急,不停的搓手∶「你能出来一阵子吗?」

  我说∶「丢下他们总是不大放心,再说,两兄弟不见我一定会找,到时找不
着又哭又闹,如何是好?半夜三更,让左右邻里听到,以为发生什么事多不好。」

  爹说∶「那咱们就在炕上做吧。」

  我满脸惊诧∶「就在这里?让他们看着我们脱光衣服干那事?爹不是说笑吧,
要是他们问起,我怎样回答?这种事,就算做得出来也说不出口呀!」

  爹说∶「大喜不用担心,爹自有办法,只要你按着我的吩咐做就可以。」

  我的心象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大宝小宝虽说还是小孩,又是自己
的儿子,但当着他们的面,和男人性交,说什么也是难堪的。然而,当我看到爹
焦虑的眼神,再亦硬不起心来。

  大宝小宝看到外公,停止打闹,大宝问∶「外公,你怎么也不睡觉呀?不怕
娘骂你吗?」

  小宝接口说∶「娘可凶哪,外公不睡觉,她会打你屁股的。」说着翘起屁股
给爹看,我忍住笑说∶「小宝不听话,娘自然要打屁股。」

  大宝问∶「外公呢?外公也不睡觉,怎么娘就不打他的屁股?」

  我被大宝问得语塞,一时答不上话。小宝乘机大喊大叫∶「娘偏心,娘不打
外公的屁股,娘偏心。」

  我被说的恼火,瞪眼道∶「你想造反吗,瞎嚷嚷什么?」

  小宝吓得不敢作声。

  大宝对爹说∶「外公跟我们一起玩吧。」

  小宝看到大宝这样说,再次放肆起来,又叫又跳,大声说∶「外公,你上来
跟我们一起玩吧。」

  大宝说∶「对呀外公,你也上来跟我们一起玩吧。不要怕娘打屁股,要打,
让她打小宝好了。」

  我问∶「为什么要打小宝,打你不行吗?」

  大宝说∶「小宝屁股肉嫩,娘舍不得真打,大宝屁股肉厚,娘打起来不留情。」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扭着他的胖屁股∶「娘现在就打你的屁股。」

  大宝哎哟叫了起来∶「这不是打,是扭,娘怎么连这也弄错,真笨。」

  我气得七窍生烟,爹却咪咪笑看着我们。半晌才插嘴∶「外公跟你们一起玩
好吗?」大宝小宝不停拍手叫好。我看到爹不停使眼色,也就不再说话。只是心
中纳闷,不知道他葫芦里装什么药。

  爹脱去鞋子爬上炕。大宝推推我说∶「娘,你睡过一点,让些地方给外公嘛。」

  小宝突然摸着我屁股说∶「娘的屁股大,睡不开呢。」

  大宝也跟着摸我的屁股,点头说∶「娘的屁股果然大。」

  兄弟俩乐得咭咭咯咯的笑。我气歪了脖子,大声斥骂∶「小混旦!老实说,
跟谁学得这样下流?不说,娘就打断你们的狗腿。」

  爹劝止住我,和颜悦色的看着两个外孙∶「既然你们不想睡,咱们就来玩个
游戏怎样?」

  大宝小宝大声叫好。

  爹说∶「外公跟你娘搓拳,大宝小宝做裁判。」

  小宝没有异议,大宝问∶「裁判什么?」

  爹说∶「谁输谁剥衣服。」

  小宝问∶「这样好玩吗?」

  爹说∶「当然好玩,要是外公输了,外公就剥一件衣服,要是你娘输了,你
们就剥她一件衣服……」

  大宝问∶「如果娘输光衣服呢?」

  爹说∶「那只好任凭外公处置了。」

  小宝问∶「如果外公输光衣服,也任凭娘处置吗?」

  爹说∶「那当然了。」

  大宝忽然大声说∶「外公跟娘搓拳,这么好玩的事,我和小宝只能看,这不
公平。」

  小宝跟着喊∶「对呀,不公平。」

  爹说∶「小鬼头,不听外公把话说完便嚷嚷,告诉你们,等会儿外公跟你娘
搓拳,无论谁输谁嬴都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爹怕外孙听不清楚,又仔细解释一
遍,直到他们明白为止。

  小宝咭咭笑道∶「这游戏真有趣。」

  大宝说∶「只怕娘不同意。」

  我脸颊一阵发烫,心想爹一定是急疯了,竟然想出这种馊主意,真让人尴尬,
不过,爹已说出口,又不好意思反对,唯有硬着头皮说∶「外公说好,娘自然不
会反对。」我偷看爹一眼,发现他笑咪咪的,知道他一定是放下心头大石,所以
才这样开心。

  搓拳时爹不停的使眼色,我心领神会,故意连输几盘,身上的衣服,很快就
被大宝小宝剥个精光。在儿子面前,我第一次如此彻底的光裸身体,刚开始时,
感觉很不自然,捂住奶子捂不了逼子。

  正当我手忙脚乱的时候,爹却笑着说∶「大喜,自然点,不要老捂着,让大
宝小宝看看啊。」

  我浑身燥热,羞怯的说∶「爹,这样不好吧。」

  小宝忽然掰开我的手,一把抓住我的奶子,对着大宝笑嘻嘻的说∶「哥,你
摸摸这东西,很好玩呢,软乎乎的真大……」大宝正忙于掏弄我的下体,听小宝
的话,不屑的说∶「你懂什么,也不看看娘的逼逼,又肥又大,还有那些黑麻麻
的毛毛,摸上去,这才是舒服呢。」我苦着脸∶「都是爹的好主意,你听听,这
两个小子说些什么?哪里象五六岁孩子说的话。」

  爹小声说∶「我们的事,他们迟早都会知道,与其将来担心,为什么不趁现
在年纪小,容易说服的时候让他们明白?」

  我看着两个儿子,他们正忙于玩弄我的身体,丝毫没有留意我和爹的对话。

  我担心的说∶「如果建明知道怎办?小孩子口疏,藏不了事,我怕他们保不
住秘密。」

  爹安慰我∶「大喜不用担心,其实,小孩子心理跟大人差不多,只要让他们
知道,喜欢的东西会因为不守秘密而失去,他们自然不会乱开口。」

  我点头说∶「这就要靠爹你了。」

  爹自信的说∶「看我的。」说着对两个外孙说∶「娘的身体好玩吗?」看到
他们点头,又说∶「我叫你娘躺好,让你们玩个够好吗?」大宝小宝很开心,不
停说好。

  我按着爹的吩咐,八字大开的躺在炕上。大宝小宝从来没象今天这样摸过我,
所以玩的很开心。我怕他们乱来,对他们说∶「你们摸也可以,玩也可以,就是
不许弄疼娘,知道吗?」

  大宝正楸玩着我的逼毛,听了这话,连忙松手说∶「娘放心,大宝一定不会
弄疼你的。」

  我说∶「这才是娘的乖孩子。」

  趴在我身上玩弄奶子的小宝,听了这话也说∶「小宝也不会弄疼娘的。」

  我高兴的说∶「小宝也是乖孩子。」

  坐在旁边观看的爹,这时不失时机的开导外孙∶「小宝,你知道手上摸着的
肉堆子是什么吗?」

  小宝咭咭笑道∶「当然是奶子了。」

  爹说∶「说的对,但你知道它有什么用吗?」

  小宝说∶「给小宝玩。」

  爹听了哈哈大笑,我生气的说∶「没用的东西,娘算是白养你了。」

  爹摸着小宝的脑袋说∶「傻孩子,胡说八道,难怪娘要生气,你是吃这奶子
长大的,怎么忘了,以后别再这样笨,知道吗?」

  小宝问∶「哥也是吃这奶子长大的?」

  爹说∶「当然是了,大宝吃娘的奶子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小宝不高兴的说∶「为什么要让哥先吃,娘偏心。」

  我笑骂道∶「小混蛋,你胡说什么?娘哪里偏心了,大宝先出世,自然先吃
娘的奶,有什么好争的?」

  小宝抓住我两只奶子问∶「娘,我不明白这奶子怎个吃法?是咬着一口一口
吃吗?」说着趁不为意,对着我的奶子,死命咬了一口。

  我受痛骂道∶「小笨蛋,你疯哪,想咬死娘吗?」

  爹说∶「小宝别胡闹,你这样咬娘,很疼的。」

  小宝说∶「我想吃奶子。」

  我没好气的说∶「你已长大,娘还哪有奶子给你吃。」

  小宝不高兴的说∶「娘说谎,刚才还说我是吃你奶子长大的,现在又说没有
奶子,你骗人。」

  我气得七窍冒气,大声说∶「娘说没有就没有,你罗嗦什么,再这样娘就打
你。」

  爹哈哈大笑∶「傻小宝,怎么这样笨,你小时侯,吃的是奶子里的水,你娘
的奶子,就象两个水壶子,里面装了很多很多的奶水,小宝饿的时候就吃一口…
…」

  小宝惊讶的看着我∶「娘,外公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点头说∶「外公说的话,从来都是真的。」

  小宝张大嘴巴,摸着我的奶子,唧唧叫道∶「娘的奶子真厉害。」

[ 本帖最后由 tangshimin 于 2011-7-31 11: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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