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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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草出得慢了,先说一声对不起。没有办法啊!阿草正在读书,这
个学期共选了七科(大概在国外读书的老大都能明白这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然后又有做part-time,最后最重要的一点是阿草的《东方》正在出版
进程中,阿草要辛苦赶稿,所以……所以请各位老大体谅一下吧!
不过阿草是会写《欲与》的,即便是慢,但还是那句话:“阿草出品,必属
正品。”嘛,怎么说慢慢写,写得好了就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诸位老大了(《欲
与》是为了白看了许多大大的文而写的,因为我是不回贴的人,唉,自己都觉得
过分,内疚死了,真心的认错中……)。
另,有些老大问:为什么郭芾投胎反而投到古时去了?其实是这样的,君不
见江南是和旁人调了包的吗?若不调包,我怕江南该是会到无元世纪去的,笑。
当然,这也只是为了故事而安排的,不到的地方,就请诸位原谅,难道只许
人间坐时空飞机到处乱窜,而不许江南投回古代爽一回吗?阿草yy自己总可以
了吧?^_^ 最后,谢谢观赏&我要大喝一声:“阿草出品,必属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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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灯火闪耀,虔于渡两眼放光的观赏了一阵那充满肉感的美臀,他嘴边突
地露出一个淫亵的笑容,伸手便从怀里取出了一样异物来。
说是异物,那一点不假,我第一眼看到它,心中便情不自禁的暗叫了一声:
“好精妙的玩意儿。”只见一段短短的把子后,十余颗龙眼大的明珠,被人精心
串成了齐齐整整的一行,犹如一条扭动着的灵蛇,不断散发着妖异的光芒,映得
房中突然亮了起来。
韩易月感受到珠子的光芒,转头朝虔于渡看了一眼,目光就停在古怪的短鞭
上,奇道:“哎哟,好哥哥,这是什么呀?”
虔于渡淫淫一笑,调戏道:“哈哈,是好东西了,呆会儿妹子你自然会知晓
的。”说时,他顺手扯下了身上仅剩的衣服,赤裸裸的露出精壮的身子。
“哦,原来是角木蛟。”看着虔于渡下身处那略呈木色的阳物,我不禁暗道
了一句。
天下风物,以南方朱雀和西方白虎为女子名器之首,而东方青龙和北方玄武
则为男子阳物的标榜。《古来妙物谱》上曾记载着,我的龙根,是东方青龙的正
主,而东方青龙以下又有七宿,这七宿各具异能,皆由龙根的妙处转化而去,其
中美名“如木不摧”的角木蛟正是东方七宿的第一位。
角木蛟虽然比不上我的龙根,但在这芸芸众生之中也算是极为罕见,从韩易
月望着虔于渡的下身时露出的那般痴迷神色,就可知道它对女子的吸引力。
虔于渡并非不解风情的男人,看见韩易月眼中的渴望,他肉紧的凑过嘴去,
大力的在韩易月肥白的美臀上亲了几下,然后又伸出舌头轻舔那娇嫩的臀肉。他
嘴上不时发出的“啧啧”声,立即换来了韩易月的连声娇吟。
亲啜之中,韩易月渐渐扭动起她犹如水蛇一般的腰肢,使得整个臀部左右摇
摆,仿佛是要避开虔于渡的口舌,但这比之寻常更充满挑逗的动作却正好适得其
反,引得虔于渡更加痴狂的舔弄,火辣辣的场面当真是肉香四溢。
正当我看得爽快不已的时候,房中的虔于渡突然停下了口舌上的功夫。他得
意的观赏了一番韩易月那满是口水渣滓的美臀后,提起那串白亮无暇的珠子,轻
轻的在韩易月肥白的臀肉上磨蹭起来。
珠子慢慢滑过让人充满淫欲的臀峰,沾起一丝丝的口水渍,又慢慢滑落到了
韩易月的双股间。看着仿佛有些光洁意味的珠串淫秽的填充在整个股沟中,我的
心首次的升起了燥热,只期待着虔于渡接下来做出更淫秽的举动。
果然,虔于渡让珠子继续往缝隙下挤去,直到珠子的一头顺利的点触到早已
流水汩汩的肉缝,同时中间又可以抵触皱褶层层的菊门。
韩易月乖巧的张开光滑的大腿,那弯腰匍匐的姿势使她更像一只情欲高涨的
母狗,而我也由此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股臀下的一分一毫。
就在顶头的珠子挤入阴唇的间隙,一头抵到那颗粉红色的小肉粒时,韩易月
的臀部陡然耸立起来,玉户上那两片如螺肉一般的唇片同时也紧紧朝内收缩,连
同着上面的汁液一起,软软的搭在了其中的一颗珠子上。
虔于渡手中缓缓抽拉珠串,沾满浊白汁液的明珠一颗接一颗的滑过韩易月的
玉户,韩易月仿佛不堪挑弄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那吟声娇柔嗲
人,衬托着她不断颤抖的双乳,让人禁不住血脉贲张起来。
“怎么样?好妹子,这是件好玩意儿吧?”虔于渡十分满意韩易月极显淫荡
的表现,便洋洋得意的问了一句。
“嗯,哥哥你好坏啊!耍弄成人家这……这样,还要消遣人家。”韩易月闻
言媚眼如丝的瞪了虔于渡一眼,丰满的双乳同时也摇摆得更加厉害。
虔于渡探出手去轻轻拨弄了一下韩易月玉户,然后又摩挲着按了按肉缝上的
肉脂,调笑道:“好妹子,你不肯说是不是?那哥哥就让你尝尝它的妙处,教你
日后再也离不开它。”说时,虔于渡抽起那早已蒙上一层浊液的珠串,肉紧的凑
到鼻子上嗅了嗅,这才将它一头抵在肉缝的肉脂上,轻轻一推,最先头的那颗明
珠已一头挤进了肉缝之中,沉入那诱人的桃源深处。
珠子一颗接一颗的失去它们的光华,在那微张的肉缝里却隐隐透射出一阵淡
淡的荧光。在这般淫糜的景况下,虔于渡的双眼顿放光亮,他的角木蛟这时挺立
得比铁木还要坚硬。
“嗯……啊……”珠子间的起伏或许带给了韩易月极大的刺激,她突然仰头
闭目,双股艰难的收夹起来,菊门也同时深深向内缩去。
虔于渡又缓缓将珠子从肉缝中拉出,珠子的光亮像是被一点点的吐出来,带
得那肉缝上的肉脂都一一向外翻出。
“啊……哦……哦……嗯……”看着那串明珠在韩易月的体内进进出出,使
这美丽的女子不断发出放荡的呻吟,我的心变得更加火热,同时生出要发泄一番
的欲望。
过得一阵,韩易月似已有些迫不及待,她略微将臀部挪向虔于渡的下身处,
嗲道:“好哥哥,别再弄人家了,人家都被你弄得难过死了。快……快些来……
嘛……“
虔于渡哈哈一笑,又道:“好妹子,你终于知道这珠子的好处了不是?好,
哥哥我就给你解解馋。”说罢,他伸手就在韩易月的肥臀上打了一巴掌,随着韩
易月因此而发出的一声娇呼,轻轻的移过身子,把身下怒目圆张的阳物送到了肉
缝之上。
“啊?”韩易月似乎感受到虔于渡阳物上传来的火热,又发出了一声低吟。
肉缝里春水流逸,早已把周侧的嫩肉皮毛浸得湿透,虔于渡将角木蛟抵在花
茎外慢慢搅动,让蛟头上沾满了花汁,然后轻轻一顶,那硕大的蛟头已插入了肉
缝之中。
随着韩易月发出“唔”的一声低重鼻音,虔于渡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那
角木蛟的每一次深入浅出都使肉缝中溢出浊白的汁液,粘黏在两人的交合处。
声音愈来愈大,房中的一对男女已处在了极度兴奋的抵死交缠中。看到这般
景致,为了舒缓“有得看,没得干”的痛苦心境,我缓缓退出他们的院落,有些
寥落的慢慢踱回了房中。微风习人,我体内的欲火虽然稍敛,但私底却久久不能
将韩易月那不断晃动着的、肥白娇嫩的美臀挥出脑海。
“唉,花好月圆只旦尽,人间风致常留春。”无聊之际,我不自禁的吟了两
句打油诗消遣情怀。
“呀,郭大哥,原来你在这里啊?”我的“诗”音刚落,一把女子的声音就
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这一声郭大哥叫得好甜。”这声音虽然不能说是“只应天上有”,但在人
间听来也算是扣人心弦了,我心头微动,身子慢慢朝着声源处转了过去。
“哦,原来是司马姑娘。你找我?”看见司马燕婷婷的盈立眼前,我心中又
是一动:“原来她竟是这般美的!”
她不是让人一眼看去,便会生出惊艳之感的女子,但是慢慢看她:那双水灵
灵的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彩芒耀人,玲珑的鼻子下,樱桃小嘴娇巧可人,脸
上的每一部分都能让人不自禁细细品味一番,久而留香。
她头上梳的是双鬟髻,身上穿着牡丹案色的白衫裙,一条团花绣边的长裤直
至脚跟,微微露出了一双红底青花的鞋子,那打扮真是说不出的随意舒闲,自有
一番娇慵的风情。
“我在房中闷得慌,正想寻你说说话儿,好听你说些……说些古玩的新鲜事
儿。”说话时司马燕脸上微微一红,似乎想到了什么。
“原来如此,那姑娘就请到屋里坐吧!”听完司马燕的话,我心中立即一片
雪亮,不慌不忙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既主动来我房中找我,“闷得慌”、“古玩”云云,那就是借口而已,而
她之所以脸红,大概是想起要和我这样一个年轻男子共处一室吧!明知道与我共
处一室并不妥当,却还要找借口来找我,这其中的目的…哼哼,就显而易见了。
“喜欢我吧!”我暗自思忖着,看了看司马燕身前颇为丰满的胸部,我突地
生出了一丝心动的感觉。以我这些年来风花雪月过来的经验,对她这种清纯的女
子,自然是手到擒来的,怎么说这都是她自己“送羊入虎口”,我只不过是……
也是随遇而安罢了。
进到房里,司马燕大概的朝屋内的摆设瞟了一眼,似是看到我的床榻布置在
右首,因此便极快的走到了房中左首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我看着她坐下后露
出一副小女儿的羞态,不断摆弄着衣裙下摆,不禁暗暗一笑,便随手的推上了房
门。
门,我让它微微的虚掩着,这可是我多年风月经验下做出的一手妙着。
因为像司马燕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若是让房门大开,我们孤男寡女共处
一室,怎么说也会让她生出顾忌,因此在我们二人接下来的……中她定会放不开
“情怀”;可若是紧闭门户,却又会教她心中失去……失去安全感,她先前对我
的好感也就消失殆尽了……唉,试想一个像我这种尔雅风流的男子,对着一个如
惊弓之鸟般的女子,那还有什么搞头?
我不露痕迹的走到司马燕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又轻轻向她挪近了
一些以示亲近,这才露出一个尽可能灿烂的微笑道:“司马姑娘,你是要听古玩
的事儿么?前朝时如你一般喜欢古玩的美貌女子不在少数,想不到今日我也撞上
了一位。”
司马燕听了我的话,大概是“美貌女子”的四字赞誉使她脸上微微一红,不
由语带娇羞道:“郭大哥说笑么?我哪敢和什么前朝的美貌女子相比。只不过我
今日听了你的话儿,觉得这古玩里学问大着,心里面就兴起了好奇,想要听你说
说罢了。”她嘴里虽然说得谦虚,但是眼中却同时放射出了亮丽的光芒,欢喜之
情表露无遗。
我摇了摇头,故意辨白道:“我可没有说笑。”微微一顿,又微笑道:“司
马姑娘,古玩里面事儿多得很,不知你要听些什么?”
“郭大哥,今日你说古玩的事儿,你都是自小学来的,这样说来你家中长辈
定有古玩的大行家了?”司马燕略微一想,便侃侃的向我问了起来。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心中一阵好笑,我今日才提过我爹,如今她却又
问了回来。
“不瞒你说,我爹是这行的迷,他对古玩可当真喜爱得不得了,我自小便学
了他的坏。”
“喜爱古玩又是什么坏事?”说着,司马燕又现出一副憧憬的神情道:“那
你家中定藏了不少的宝物吧?若有机会我还真想去看看。”
听闻司马燕的话,我心动的扫了一眼她那节露在外头,嫩白得如同玉藕的手
臂,暗暗答道:“有机会的,绝对有机会。等你成了我的人后,你要怎么看都由
得你了。”
司马燕见我没有立即答话,还道我是故作谦虚,又说:“我师父常说,这世
上越是有能耐的人,便越是谦逊。我看郭大哥你就是这样了。”她顿了一顿,又
道:“郭大哥,你是哪儿的人呀?”
“这话儿可不是在寻我根底吗?若是寻常,做媒的姑婆接着话头问下去,下
一句就该到‘你许亲了吗’了,敢情小妮子是为了打听我的事儿来了。”我开始
有点心知肚明起来,她怕是真的要把我当作“相亲”的对象了。
“我那小地方儿……唉,不说也罢。倒是姑娘的庐山派可是名震江湖的名门
大派,我在家时就常听人提起庐山派的威名。”我连忙转移话题儿,把话头尽量
往她身上扯去。
司马燕听到我如此推崇庐山派,脸上立即又现出了笑容,说道:“那都不过
是虚名罢了。我师父常说,我们庐山派能在武林中有一席之地,那都是江湖上的
朋友给面子,这些虚名褒扬的话当真不得。”
“这话实在过谦。不过听姑娘这样说,我就知道尊师定是一位修为深湛的有
道之士,不知是庐山派的哪一位前辈呢?
在我不着痕迹的抬举下,司马燕自然是欢喜不已,嘴角笑意嫣然的道:“我
师父是庐山三子之一的玉灵子,他老人家是我平生最佩服的人。”
顺着司马燕说话时的语气,我灵机一动,也点头道:“原来姑娘是玉灵子前
辈的高足,那就怪不得了,真是明师出高徒啊!”我这话说得极有技巧,顿时就
使得司马燕作声不得。
要知这时候她若应是,那岂不是有些自承“高足”的嫌疑?但若她答不是,
那就不啻于自贬自己的师尊并非“明师”,那同样是她不能接受的。
司马燕不说话,我自然也不会说话。
就在她无语时朝我望来的一霎那,我双目神光升腾而去,深深的射入了她的
眸子之中。
我们两人默默对望,那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又或许不,我也不能清楚的说
出那到底是多久,但我却知道在我这动情的一眼后,司马燕脸上立即绯红一片,
她急急的转过头时,那心跳的声音大得只要在房间里就可以听得到。
望着她露出娇羞动人的女儿家模样,我心里不由得笑了,因为刚才我已成功
的和她擦出了火花。
人与人话语间,原本就常常有时会突然无语,而不自觉的两人相对望一处的
情景出现。这种时候,若是在男子与男子身上发生了,那不免有些…有些可怖。
可若是男子与女子遇上,其中的妙处就大着了,若不是惯了在风月中的人物,
怕也难得体会得到。
男女间的这种事儿,我便叫它作“擦出火花”,或许又能说是“过电”吧,
反正这都是我小时候莫名其妙想到的新鲜词儿。
在我故意不作声情形下,我和司马燕两人都沉默了好一阵子。又过一阵,司
马燕似乎终于忍不住羞人,这才低声道:“郭大哥,你……你为何不说话呀?”
“我……我还道你要说话哩!呵呵,原来我们竟都……都心意相通,在等另
一人说话呢!”我也故意装作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出来。
心意相通,她等我说,我等她说,这是哪门子的心意相通?但是这时简简单
单的“心意相通”四字,却胜过了千篇万篇的动情言语。司马燕闻言,连想都没
想便发出了“噫”的一声娇吟,原本转开的头极快的低垂下去,就再也抬不起来。
我肆无忌惮的扫视了一下她玲珑巧妙的身子,心中只是暗笑:“只差一点,
只差一点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