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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乱伦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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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玩着我下体的大宝,忽然问∶「娘,你逼子上那道肉沟子,有什么用呀?」

  小宝抢着回答∶「我知道,是撒尿用的,前两天我才偷看过姑妈撒尿。」

  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大宝小宝长期与姑妈生活在一起,
接触时间,比我这个母亲还多,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自己一点也不清楚。我很
害怕,两个儿子已经长大,如果再象现在这样聚少离多,母子感情淡薄不说,到
最后,恐怕连儿子也会成为别人的。

  爹吃惊的问我∶「这个姑妈,对大宝小宝好吗?」

  我正愣想入神,听爹这样问,茫然的说∶「挺好的,他们姑妈没有结婚,一
直把两兄弟当成是命根子。」

  爹担心的说∶「大喜,我看你真的要下决心把孩子接回来了,你也看到,大
宝小宝年纪虽少,却比同年小朋友聪明,爹怕等到他们懂事时,已再不是你的儿
子了。」

  让爹说中心事,我的心感觉更加烦躁。

  大宝小宝这时争吵起来。大宝骂小宝∶「笨蛋,你知道什么,娘逼子上的肉
沟子是生孩子用的。」

  小宝不服气的说∶「你才是笨蛋,凭什么说你是对的。」

  大宝自豪的说∶「我看姑妈洗澡时,她告诉我的。」

  我紧张得手心渗汗,抓住大宝的肩膀拚命地摇∶「大宝,你要老实告诉娘,
你经常看姑妈洗澡吗?」

  大宝说∶「对呀,姑妈洗澡时,要我在旁边看着,有时候还让我帮她擦背。

  姑妈说小宝年纪小,不懂事,守不住秘密,所以只让我看,姑妈总是等小宝
睡着了,才洗澡的。「

  我恨得双眼喷火,责问大宝∶「你姑妈除了说那条肉沟子能生孩子,还教了
你什么东西?」

  大宝摇头说∶「姑妈说,等下次回去再教我。」

  我压着内心的愤怒,尽量语气平和的问∶「你看姑妈洗澡有多长时间了?」

  大宝说∶「上星期才开始的。」

  听了儿子的话,我虽然不开心但总算松了口气,严肃的说∶「以后不许再跟
姑妈一起洗澡,知道吗?」

  大宝苦着脸不作声。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说道∶「坏大宝,你不高兴什么?

  娘只是不允许你看姑妈洗澡,又没有阻止你看娘洗澡……「

  大宝听了高兴的说∶「真的吗?」

  我认真的说∶「娘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小宝被凉在一旁,紧张的大叫∶「娘,我呢?」

  我嗔道∶「坏小子,嚷嚷什么,娘自然不会漏了你的份。」

  大宝不解地问∶「娘为什么不许我跟姑妈洗澡?她对我真的很好啊。」

  我听得醋意冒升,酸溜溜的大声说∶「娘说不准就不准,你既然觉得姑妈那
么好,去做她的儿子算了,以后别再认我做娘。」

  大宝被我骂得哭了起来。爹见此连忙解围∶「大宝别哭,外公问你,到底是
娘对你好,还是姑妈对你好?」

  大宝擦去泪水∶「当然是娘好,不见娘的时候,我可想念娘了。」

  小宝插嘴说∶「姑妈可凶了,她不许我和哥提起娘,说如果再开口闭口的叫
娘,以后就不许我们再到她家去。」

  我哼了一声,心想,不去就不去,好稀罕么,我还怕你带坏我的儿子呢。

  爹听小宝这样说,趁机道∶「这就是了,姑妈对你们再好,终归是外人,没
有娘,世上那会有大宝小宝的存在?」爹说着张开我的阴道说∶「大宝,你既然
知道娘这东西是生孩子用的,那你知道娘是怎样生你和小宝的吗?」

  大宝摇摇头,说不知道。

  爹动情地说∶「娘为生你们,辛苦怀胎十月,当她把你们平安带到人世间时,
早已累个半死,你们说,娘伟大吗?」大宝小宝拼命的点头。爹继续说∶「所以
说,姑妈再好也不及你娘伟大。」

  我感动得流下眼泪,爹这番感人肺腑的话,我是怎样也说不出口的,如今爹
帮我说了,我从心底里感激他。

  大宝擦去我的泪水,懂事的说∶「娘别生气,大宝错了,对不起。」

  我用脸颊摩擦着他的脸∶「傻孩子,你这样懂事,娘高兴着呢,又怎会怪你?」

  小宝从背后搂住我,天真的说∶「小宝也惹娘生气了,对不起。」

  儿子的童真把我逗乐了,我笑道∶「傻小宝,娘又没有怪你,对不起什么?」

  大宝忽然问我∶「娘,以后还送我们到姑妈家去吗?」

  我心一沉,不悦的说∶「你问这干什么?」

  小宝说∶「哥说想念娘,不想去姑妈家,我也想念娘……」

  我的心一阵温暖,搂住两个儿子∶「不去了,娘再不送你们去姑妈家了。我
已跟外公说好,以后由他看带你们。」

  大宝小宝高兴得直拍手,爹笑着对我说∶「这回可以放心了吧!到底是母子
连心,谁也拆散不了。」

  我看到爹的神情忽然黯然下来,知道他又想起妈跟来喜的事,安慰说∶「爹,
你别难过,世上有母子连心,也有父女情深啊。」

  爹点头道∶「对,爹跟大喜是父女情深。」

  大宝看着我们,好奇的问∶「娘,你跟外公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呀?」

  爹的心情已大为好转,抚摸着大宝的胖脑袋说∶「外公跟你娘说,你和小宝
已经玩了很长时间,该轮到外公了。」

  小宝大声说∶「外公不能玩娘的身子,我还没有玩够呢。」

  我很生气∶「为什么不让外公玩?他才是胜利者,你们只是裁判,哪里有裁
判占据奖品的道理?你再不听话,以后甭想再玩娘的身子。」

  小宝不敢吭声,大宝却问∶「外公为什么不脱衣服?」

  小宝正苦于没有籍口反驳,听哥这样说,顿时理直气壮,大声说∶「哥说得
对,外公没有脱衣服,所以不能玩娘的身子。」

  我气歪了脖子∶「小宝你怎这样胡闹,这是谁定的规矩,按你所说,你和大
宝都穿着衣服,娘是不是也应该不让你们玩呢?」

  爹不想把气氛弄僵,打圆场说∶「小宝说得不错,外公这就把衣服脱了,你
们也把衣服脱了好吗?」大宝小宝点头说好。

  看到爹和两个儿子脱光衣服并排躺在炕上,我的心有点紧张,偌大一间屋子,
竟然没有一个穿衣服的人,虽说别扭,但不能否认,感觉是那样的新鲜刺激。

  大宝好奇的看着他外公的下体,惊讶地问我∶「娘,你看外公的鸟鸟,这么
大,还有那么多毛,黑麻嘛,好厉害呢,为什么会这样的,娘告诉我好吗?」

  我说∶「这事应该问外公,娘又不是男人,怎样回答你?」

  小宝忍不住好奇,竟然动手抚摸爹的吊子,我连忙喝止∶「小宝别乱来。」

  爹拍拍小宝的头说∶「你知道吗?外公跟大宝小宝一样,都是男人,男人和
男人之间,是不允许抚摸对方鸟鸟的。」

  小宝看着我问∶「是真的吗?」

  我严肃的说∶「当然是真的,外公说不许摸就不许摸,你们谁不听话,娘就
砍掉他的手。」

  小宝吓得缩回了手∶「我不摸外公鸟鸟了。」

  我忍住笑∶「这样才是娘疼的乖孩子。」

  大宝问∶「外公,你的鸟鸟好大好威风啊!真好看。为什么我和小宝的鸟鸟
这么小呢?」

  爹微笑说∶「傻孩子,年纪小,鸟鸟当然就小了,等你们将来长大,鸟鸟自
然跟外公一个样,不用担心。」

  小宝说∶「为什么能摸娘的逼逼,却不能摸外公的鸟鸟?」

  爹说∶「外公有的,大宝小宝都有,摸了也没意思,还摸来干什么?你娘就
不同了,她是女人,身上长着奶子逼子,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男人身上没有的,
所以,大宝小宝,你们要摸也要摸娘的,这样才有意思。」

  大宝嘿嘿笑道∶「娘的逼子肉厚,真好玩。」

  小宝附和说∶「娘的奶子大,摸起来舒服。」

  爹问∶「你们说,娘的身子好玩吗?」

  大宝小宝齐声说∶「好玩。」

  爹鼓动说∶「那以后你们可要多玩点啊。」

  我被爹搞得哭笑不得,心想哪有这样教育孩子的。不过爹的话通俗易懂,大
宝小宝喜欢听,我也不便再说什么。

  小宝听的高兴,扑在我身上,抓住我的奶子,不停揉捏。我扭着他的屁股说
∶「小顽皮,躺好别乱动,听外公说话。」

  爹忽然爬起来坐在炕上,我想跟着起来,爹阻止我说∶「大喜,你躺好别动。」

  我不知道爹搞什么名堂,只好重新躺回炕上。

  爹对两个外孙说∶「大宝小宝,刚才你娘搓拳输了,你们说,我们该怎样处
置她好呢?」大宝小宝一脸愕然看着外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的脸一阵火烫,爹炽热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他想干什么。我明白爹的意思,
他是想让两个外孙知道操逼是怎么回事。我很担心,大宝小宝还只是五六岁的小
孩子,现在就让他们接触男欢女爱,是否早了些呢?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爹,问∶「这样做不太好吧。」

  爹说∶「大喜不用担心,凡事总有第一次,开始不习惯,慢慢就会适应的。

  再说,这些事就算你不做,那个姑妈也会让他们知道,与其将来被动,为什
么现在不主动点?小孩子对第一个给自已性启蒙的异性,印象一生不忘,现在,
他们姑妈已抢在前面,如果大喜再不主动,那么,令大宝小宝刻骨铭心的女人就
不是你了。「

  爹的话让我想起十五年前发生的那一幕,从那天开始,我跟爹的感情再也无
法分开。如今,面对如此重要的选择,我感觉进退维谷,应该怎样办?是顾全面
子失去儿子,还是……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儿子。

  我低声说∶「爹说怎的就怎的,你看着办吧,不过千万不能过急,我怕他们
年纪小,一时间接受不了,弄得个适得其反。」

  爹说∶「大喜放心,爹会看着办的。」

  爹转过头,对两个外孙说∶「等会儿外公怎样说,你们就怎样干,千万不可
以乱来,不然惹怒了娘,我可帮不了你们。」

  大宝小宝齐声答应∶「我们听外公的。」

  我怕儿子不听话,再三叮嘱∶「你们给娘好好坐着,等会儿谁不听外公的话,
娘以后就再也不疼他。」

  大宝小宝很听话,坐在炕上真的一动不动。我按爹的吩咐,分开双腿睡在炕
上,爹侧身躺在我的身旁,将头凑向我下体,手指分开两片阴唇,伸出舌头,一
撩一拨的舔吃着,我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大宝小宝好奇的问∶「娘你叫什么,外公弄得你好疼吗,怎么象杀猪似的,
叫得真难听。」

  我正自闭目亨受那份骚痒快感,听了这话,张开双眼,生气的说∶「谁说娘
叫得象杀猪,是大宝还是小宝?」

  小宝胆小怕事,赶紧说∶「是哥说的,娘别骂我。」

  我瞪着大宝∶「是你说的吗?」

  大宝怕我打他,吓得浑身哆嗦,嘴里却硬∶「娘叫得就象杀猪嘛。」

  我不怒反笑∶「小傻瓜,你懂什么?娘叫是因为舒服,什么杀猪杀猪的,难
听死了。」

  小宝双手托腮,若有所悟的说∶「原来是这样,娘叫是因为舒服,我明白了。」

  大宝看到我没有骂他,变得放肆起来,大声说∶「外公,娘说你舔得她好舒
服呀。」

  爹抬头笑道∶「是吗?」

  小宝抢着回答∶「是真的,我听娘亲口说的。」

  大宝看的有趣,跃跃欲试的说∶「外公,让我试试吧,我也想令娘舒服。」

  我刚想说小孩子懂什么。不想爹已腾空位置∶「好呀!外公就先让你来,不
过有言在先,要是你舔得不好,惹娘生气,可别怪我。」

  大宝象他外公那样,把头凑到我胯间,用小舌头舔着我水淋淋的下体。第一
次被儿子舔淫,那种快感,是以往所没有的,既新鲜又刺激。正当我忍不住想叫
喊的时候,逼里的骚痒忽然消失,原本撩拨不断的舌头也停止下来。

  只见大宝抬起头,苦着脸说∶「娘的逼好骚。」说着爬起来,朝炕外连连吐
着口水。

  小宝好奇的说∶「是吗?我也试试。」

  大宝的言行,就象一把利剑刺破我的心,刚才的肉欲快感,随着尊严受损变
得冷却。我的脸色很难看,爹看出我的愤怒,正要阻止外孙,小宝已从我胯间爬
了起来,学着他哥的样子,又是咳嗽又是吐口水,还不停怪叫∶「娘的逼好臭,
骚的难受,咳咳,不舒服,不舒服。」

  儿子的戏弄令我怒火中烧,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边一个,扭住两兄弟的耳朵,
骂道∶「混小子!你们说,娘的逼怎样骚怎样臭了?说不出来,我就打断你们的
狗腿。」大宝小宝苦着脸不敢吭声。我余气未消,大声说∶「娘的逼是骚是臭,
那又怎样,娘刚撒过尿,那又怎样,又没有人逼你,是你们自已要舔,怨谁?两
个没出息的家伙,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爹看到两个外孙的耳朵被我扭得又红又肿,于心不忍,劝解说∶「大喜,你
就放过大宝小宝吧,他们到底还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嘛。」

  我哼了一声放开手∶「爹你不知道,这两个小子,不教训他,只会越来越过
份。」

  爹没有回答,转过头问外孙∶「还疼吗?」

  大宝小宝苦着脸,不停点头。爹一边给他们揉耳朵一边笑道∶「小鬼头,外
公早就说过你们会惹娘生气,这不,让外公说中了吧。」

  大宝苦着脸说∶「娘的逼的确是臭嘛,这又怎能怪我呢?」

  我瞪了大宝一眼∶「你还说。」

  大宝吓得不敢再说。爹哈哈笑道∶「傻大宝,这不是骚臭,它是你娘体内的
分泌物,虽说有点腥味,但也不象你们说的那么脏,这样说娘实在太过份了,难
怪她要生气。」

  小宝问∶「娘逼子的气味为什么这样奇怪?」

  爹说∶「这股气味不单止你娘有,你外婆也有,只要是身体健康的女人,都
有这气味,没有反而就不正常了。」

  大宝小宝年纪小,不知道怎样的女人才是身体健康,更分不清什么是正常不
正常,他们关心的只是如何才能让我不再生气。

  大宝问∶「外公,现在娘正生气,不再理睬我们,怎么办呀?」

  爹反问∶「你们说该怎样办呢?」

  大宝小宝很聪明,双双投入我怀里,既象道歉又似撒娇的说∶「娘,我们错
了,你别怪我们好吗?」

  对着这两个宝贝,我就算有天大的火气,再也发不出来了。我怕这两个小子
继续放肆,故意为难他们∶「只是对娘认错还不行,要外公也同意才算数。」

  爹笑着说∶「你们两个小鬼头,这回就算了吧,下次外公就不再为你们求情
了。」

  我紧绷着脸说∶「听到了吗?谁再敢胡闹,娘就赶他到茅厕,光着屁股喂蚊
子。」

  爹继续趴在我身旁,头凑向我的胯间,伸出舌头,舔吃着逼里的淫水。大宝
惊讶的说∶「外公,娘说刚撒完尿,你还吃那逼子,不怕骚吗?」

  爹说∶「傻小子,你娘刚才说的是气话,怎也相信?真笨!」

  小宝问∶「外公,你说娘刚才没撒尿?」

  爹呵呵笑道∶「当然没有!今晚,你娘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离开过,
不去茅厕怎样撒尿?」

  大宝恍然大悟∶「哦!原来娘是在骗我们。」

  小宝好奇的问∶「外公不怕那气味吗?」

  爹说∶「外公是大人,容易习惯,不怕那气味。」

  小宝自小好动,一刻也坐不定,看到外公吃得滋滋有味,忍不住问∶「外公,
我现在做什么好呢?」我知道这小家伙又想搞事,正想阻止,爹已说∶「你就舔
娘的奶子吧,你娘奶子香,没有味儿,很好吃的。」大宝小宝正闷得慌,听外公
这样说,高兴得连声欢呼。

  我没有反对,心想∶「爹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如此,自己何不静下
心来亨受?」爹的口技很好,没几下功夫便把我舔到高潮迭起,正当我准备尽情
亨受这份欢乐时,忽然又听到两兄弟的争吵声,原来竟是为了我的奶子,小宝要
一人独占,大宝不肯,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

  大宝说∶「你为什么把娘的奶子全占了?」

  小宝说∶「是我先问外公的。」

  大宝说∶「外公不是说你们吗?那就是说我们两人都有份。」

  小宝横蛮的说∶「我不管,娘的奶子我两个都要。」

  大宝小宝这对兄弟,就象前世捣乱骨头,三天五日就打一次架,争吵更是家
常便饭的事,我也懒得管他们,但这两个小子,越吵越厉害,最后,我实在看不
下去,正要开口教训他们,爹已抢先一步∶「大宝小宝,你们又在吵什么?」

  大宝说∶「小宝要独占娘的奶子。」

  爹问小宝∶「你干嘛这样顽皮?外公不是说好,你们两兄弟一人一个奶子吗,
再说,你娘大宝也有份,小宝怎能这样自私?」

  小宝很听外公的话,心中虽然不乐意,但还是把霸占着的奶子让出一只来。

  爹抚摸着外孙的头∶「好哪,没事哪,你们继续玩吧。」

  我看着暂停争吵的儿子,对爹说∶「别管他们,这两个小子,从小到大都是
这样,真是烦死了。」

  爹还没说话,大宝小宝再次争吵起来。大宝大声说∶「你干嘛这样自私,把
娘最大的奶子霸占了?」

  小宝不服气∶「你的奶子才是最大的。」

  我听的心烦,无名火起,大声骂道∶「吵、吵、吵,吵什么?烦死人了,你
们两兄弟,是不是前世混乱了骨头?为这丁点鸡毛蒜皮小事也可以争吵一番,到
底有完没完,是不是要娘帮你们松松筋骨才舒服?」

  小宝委屈的说∶「哥说我霸占了娘最大的奶子,真冤枉呀!娘你说,是不是
哥手中的奶子才是最大的?」

  我被气的哭笑不得,骂道∶「两个小混蛋,谁说娘的奶子边大边小的?告诉
你们,娘的两个奶子一样大!如果你们再争吵,我就赶你们下炕,让你们一个也
玩不成。」

  大宝小宝害怕我真的赶他们下炕,急忙捂住手中奶子,不敢反驳。爹看到外
孙的怪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小子,又惹娘生气了?早就教过你们,就是
不听,一定要挨了骂才舒服,真是贱骨头,好啦,你们都先别忙着玩奶子,现在
外公就给你们变个戏法。」

  两兄弟听说有戏法看,赶忙放开我的奶子,规规矩矩坐在一边∶「外公要变
什么戏法给我们看?」

  爹指着自已的下体说∶「你们想不想看外公的鸟鸟变大?」

  小宝说∶「外公的鸟鸟已经很大了,还要变,那不是吓死人吗?」

  大宝看到我的脸色有异,连忙说∶「小宝别闹,要不娘又要骂我们了。」小
宝听了他哥的话,偷偷看我一眼,伸伸舌头不再说话。

  大宝虽然阻止了小宝发言,内心却充满好奇,不知道外公用什么方法把鸟鸟
弄大。爹看出外孙的心思,笑道∶「外公自然有办法把鸟鸟弄大,只是一定要你
娘帮忙才行,不然变大了也不持久。」

  我看着爹,心想∶「爹的想法真刁钻,让我当着儿子的面给他吮吸吊子,这
样明目张胆,大宝小宝会怎样看?会不会说他们的娘淫贱呢?」正自犹豫,小宝
已哀求我∶「娘,我想看外公把鸟鸟变大,你就帮帮他吧。」

  大宝也哀求道∶「娘你就帮帮忙吧。」

  我忽然感觉好笑,自已真傻,如今已弄成这种田地,还有什么贞节可言,难
道自己还不够淫贱吗?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宝小宝奇怪的问∶「娘笑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说∶「要娘帮忙也可以。不过,娘要事先声明,等一会儿,
你们俩只准眼看,不许动手,知道吗?」

  爹叮嘱说∶「娘的话,你们都记清楚了吗?」兄弟俩怕我责骂,所以不停的
点头。

  我等爹在炕上躺好,才俯过身子,伸头到他胯间,一手撩起下垂的头发,一
手握住粗壮的吊子,张开嘴,一下子吞进口里,随后慢慢吐出,舌尖在吊头沟子
四周撩拨,动作既骚又柔。吮吊是我的拿手绝活,每次给爹吮,爹的反应都很强
烈,今次自然不会例外。我一吞一吐,只吮吸三四十下,爹便兴奋的呻吟起来。

  坐在一旁观看的儿子,忍不住议论起来。小宝说∶「哥,你看娘多厉害,竟
然把外公的鸟鸟吞进肚子里去。」

  大宝不屑的说∶「笨蛋,你知道什么?这是吞进嘴里,不是吞进肚子里,一
点常识也没有。」

  小宝反驳说∶「你才是笨蛋,你胡说八道,娘的嘴巴那么小,怎能装得下外
公的大鸟鸟?」

  大宝看着外公越变越大的吊子,惊讶得合不拢嘴∶「哇!外公的鸟鸟真的好
大哦!」

  小宝高兴的拍着手,不停的叫∶「娘真厉害,娘真厉害!」

  大宝鄙视的说∶「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鸟鸟是外公的,鸟鸟变大也是外公
厉害,与娘有什么关系?」

  小宝哼声道∶「你的脑子才有毛病,如果没有娘帮手,外公的鸟鸟能变大吗?」

  爹的吊子越来越大,撑得我嘴巴发疼,只好停止吮吸。听到两兄弟还在争论
不休,很生气的说∶「又在吵什么?死性不改,你们都给我出去,娘不让你们看
了。」

  大宝小宝看着外公,委屈的说∶「娘只是不准我们动手,又没有不让我们说
话,现在却不给我们看,要赶我们走,外公,你帮我们评评理吧。」

  我听得肚里有气,心想又让这两个小子抓住话题了,正想发作,爹劝阻说∶
「大喜,别这样,大宝小宝年纪小,活泼好动也是正常的。」

  我说∶「这两个小子,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吵,真让他们烦死了。」

  爹说∶「你不要作声,让我来教他们吧。」一直以来,我都听爹的,听他这
样说,我也就不再说话。

  爹端坐身子,对两个外孙说∶「大宝小宝,你娘不讲道理,错怪你们,我们
惩罚她好吗?」

  大宝小宝得到外公撑腰,高兴叫好。我却满肚子不乐意,心想∶「两个孩子
年纪小,不懂事,还说得过去,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陪着乳臭未干的外孙瞎闹,
这就说不过去了。」

  爹怕我闹情绪把事搞砸了,不断的向我使眼色,我没作声,爹这才放心的说
∶「你们希望怎样惩罚娘?」

  小宝挠着脑勺∶「我想不出来,外公有什么好主意吗?」

  大宝说∶「我们听外公的!」

  爹手握吊子,撩拨着我的逼缝∶「既然这样,外公就用这金箍棒,直捣你娘
的盘丝洞,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乱发脾气!」

  我听得直皱眉头∶「爹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孩子们面前,又是盘丝洞又是金
箍棒的,难听死了。」爹乐得哈哈大笑。

  大宝问∶「我们可以帮忙吗?」

  爹哑然失笑∶「哈哈,你们想帮外公忙?」

  我板着脸孔说∶「别胡闹,你们能帮什么忙?」

  小宝问∶「说话可以吗?」

  我坚决的说∶「不可以。」

  爹知道我担心儿子捣乱,帮口说∶「大宝小宝,这回如果再惹娘生气,外公
也没有办法帮你们了。」

  我的心情既兴奋又紧张,虽说和爹干那事已是驾轻就熟。但是,象今天这样
当着儿子的面和爹操逼,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爹知道我的心情,所以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手握吊子在逼子缝合处,轻撩
慢拨,同时小声吩咐我∶「大喜放松点,别紧张,大宝小宝正看着我们呢。」

  我声音发颤的说∶「爹,我的心跳的厉害,当着孩子们的面,头一回干这事,
有点害怕。」

  爹安慰说∶「有爹在,你不用怕。等会儿只要象往常那样就可以。」

  我问∶「这行吗?」

  爹说∶「行!平常怎样就怎样,只要自然就行。今天,是你给儿子上的第一
堂动态教育课,印象影响他们一生,所以一定要上好,知道吗?」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爹用吊子先在我逼口,忽快忽慢的撩拨十数下,随后猛的插了进去,和着逼
里不住增多的淫水,次次有力的抽插起来。刚开始时,我还有些顾忌,害怕儿子
听到我的吟叫声,但随着爹操插力度的加大,肉欲快感就象决堤的洪水,波涛汹
涌的向我扑来,将我淹没。我再也顾不上做母亲的尊严,喘着气,大声的呻吟起
来。

  趁着爹停顿喘气的空档,我偷眼斜视两个儿子,大宝小宝果然乖乖坐在一旁。

  只是,从那张嘴结舌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内心所受的震撼是多么的深。我
无瑕顾及儿子的感受,因为爹的攻击又开始了。

  我逼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把炕头弄湿一大片。爹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不
但每插到底,吊子还越插越硬。那种充实的刺激感,令我的高潮一浪叠一浪。我
已抛弃所有仪态,又是扭腰又是叫喊,尽情渲泄内心的快感。

  爹连续操插三四百下,才停顿下来,对两个外孙说∶「你们看到吗,你娘让
外公惩罚得认错求饶了。」

  大宝小宝咭咭的笑,不停的拍手叫好。

  爹微笑道∶「你们能帮外公的忙吗?」

  我大吃一惊,即时从混沌的性欲中清醒过来。诧异的问∶「爹你,你,真的
打算让他们?……」

  爹点头说∶「你看他们看得多着迷,俗语说,有一便有二,今天既然己经开
始,日后想停止亦就难了,不如趁早让大宝小宝一同参与,这样做,无论对你还
是对他们,都不是一件坏事。」

  我当时六神无主,也辨别不清爹所说的是错是对,只能说∶「爹你看着办吧。」

  大宝小宝听说外公需要帮忙,高兴的眉飞色舞,齐声问∶「外公要我们帮忙
什么?」

  爹说∶「这一回,你们谁也不许争吵,听外公分咐,大宝要娘左边奶子,小
宝要娘右边奶子。等一会儿,外公一声令下,你们就一齐舔你娘的奶头,知道吗?」

  大宝侧目问∶「就这样吗?」

  爹认真的说∶「对!」

  小宝好奇的问∶「我和哥舔娘的奶头,外公你干什么?」

  爹笑道∶「外公自然是用金箍棒,继续操你娘的盘丝洞,这还用问吗?」

  小宝趁不为意,偷摸我下体一把,摸着水淋淋的毛逼,惊讶的说∶「哇!不
得了,娘的盘丝洞发大水啦。」

  我恼羞成恼∶「小宝,你找死吗,竟敢这样戏弄娘?」

  小宝怕我骂他,赶忙爬到我的右边,捧起奶子,不停舔吃……这一来,我想
骂亦骂不成了。

  爹为了给外孙腾空位置,赤条条跳下炕,站在炕前,抓住我的双腿,分开分
别搁搭在肩膀上,吊子对准逼口,不停撩动。我的阴道本已淫水充盈,再经刻意
撩拨,滑腻腻的淫水即时四处飞溅。爹继续挑逗够了,才腹胯靠前,轻微用劲,
把尺来长的大吊,整根捅进逼里,我的身体猛然颤动,下体拚命运劲,把那巨阳
深锁阴中。

  爹长吁口气,抖擞精神,挺直腰杆,一声「开始」,同时节奏分明的运动起
来。大宝小宝得到外公号令,也不甘落后,拚命的狂啃乱舔。

  被我深锁阴中的巨吊,在爹的引领下苏醒,象一条不甘受困的蛟龙,在逼内
左冲右突,上下翻飞。然而,令人难受的远不止这些,我左右两只奶子,承受着
儿子节奏不一,力度一样的舔弄,浑身犹如蚂蚁噬咬,酥痒乏力。

  有了外孙的帮手,爹就象如鱼得水,胯间吊子威力倍增。平常与爹势均力敌
的我,开始招架不住,更让我酥心痒骨的是,大宝小宝两根小舌头,不知疲倦的
舔弄,简直是要我的命。

  头一回受到不同方向的性欲刺激,引发的高潮,就象大海中的巨浪,排山倒
海般扑来。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几乎窒息。

  我忍受不了这种狂热刺激,大声呻吟起来∶「爹,爹,你操慢点,操慢点…

  我,我,快让爹操死了。啊!啊!大宝,小宝,你…你们,停停,停停,娘
受不了哪,痒!痒死哪!啊!停,停停,求求你们,停停,停停!「

  听到我的哀求,爹显得格外兴奋,动作不但未见减缓,反而加大力度,边操
边叫∶「大宝,小宝,听到吗?你娘在求饶哪,哈哈!让你娘继续求饶吧!别管
她,用力舔,继续用力舔,直到你娘支持不住为止。」大宝小宝受此鼓舞,果然
更加卖劲。我在爹和儿子祖孙两代的折腾下,快活得昏死过去。「

  ……,……,………

  刑天耐着性子,听着白大喜充满色情的叙述,虽然曾好几次想终止,但最终
还是忍了下来。

  「你两个儿子,年纪这么小,却要他们参如你和白金龙的淫乱,你有否想过,
这种淫乱活动,对他们日后的生理和心理发展,会产生什么样的不良影响?」

  白大喜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刑天∶「当时全听爹的,至于以后的事,我还没
有想过。」

  「自作孽,不可活!」

  刑天点燃一根香烟,抽了一口,不再说话,阅历无数的他,从这个土气女人
身上,已清楚看到她们母子并不光彩的未来……他深吸一口烟,继续问∶「那天
晚上,接着还发生了什么事?」

  白大喜仔细啄磨着刑天那段耐人寻味的话,她开始怀疑,那天父亲跟她说的
话是否正确。「自己是否太早让儿子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呢?」白大喜的心很乱,
她开始感到后悔。

  刑天看到白大喜心神恍惚,知道急也没用。他喝了口开水,吸一口烟,然后
才慢条斯理重复一遍所问的问题。白大喜从思绪中猛然扎醒,回答说∶「那天爹
的精力很好,我已记不清他操了多长时间,只记得,他在我逼里泄精,最少也有
四五次。」

  「你让白金龙在体内射精,难道就不怕怀孕?」刑天看着白大喜奇怪的问。

  白大喜挽拢一下低垂的头发,平静的说∶

  「生下小宝后,我便到镇卫生院上了环,所以不怕怀孕……那天,爹的精力
出奇的好,操了很久也不肯歇息,大宝小宝眼皮嫩,早就睡了,我连续经历七八
次性欲高潮,体力消耗很大,感觉很累,骨架子象要散掉一样,爹却若无其事,
继续的狂操狂插。我实在困极,但为了不扫爹的兴,只好打起精神,勉强承受。

  那天操逼,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的体力实在没法支持
下去,不久便迷糊睡着了。

  第二天,原本说好上午就走,爹却忍不住又操了我一次,说老实话,这是我
和爹操逼以来最辛苦的一次。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知
道,如果不是怕我支持不了,爹一定还可以操下去。

  我忽然发现,爹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更多了,这时我才清楚,
爹昨晚玩命的操逼,是要加速消耗自己的体力。我的心很难过,哽咽说∶「爹,
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来日方长,干嘛要不休息的操呢?」爹没有回答,只是
低声的叹息。

  吃过午饭,我带着儿子送爹出村口,分手时,大宝突然问∶「外公什么时候
再来?」爹怔怔的答不上话。小宝问∶「外公难道不想和我们一起玩吗?」爹抚
摸外孙的脑袋,伤感的说∶「乖孩子,好好听话,不要再惹娘生气,知道吗?」

  我眼里充满热泪∶「爹要保重,我很快就会去接你的,放心好了。」

  爹替我擦去眼角泪水,叹息说∶「外面风大,你还是带着孩子回去吧,不用
送爹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算你送得更运,迟早也是要分开的,不如就此离
别吧。」

  我哭了∶「爹保重,我和大宝小宝,都会等着你回来的。」

  爹向我们挥挥手∶「风大,回去吧,记住,我永远爱你们。」

  爹走了,看着他单薄消瘦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萧瑟北风之中……

  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伤痛,放声大哭起来。大宝小宝奇怪的问∶「娘,你
哭什么?」我悲泣道∶「你外公一走,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白大喜说到最后,已是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刑小红停止笔录,看着满纸文字,感觉非常压抑,她虽然痛恨白大喜的愚昧,
但却被她对父亲真挚的爱所感动。刑小红联想到父亲,自己的恋父情结,跟白大
喜是何等的相似啊。她偷看父亲,发现刑天正看着她,不觉脸一红,忙乱的把笔
录递送过去。刑天微微一笑,接过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你和白二喜的关系怎样?」

  白大喜的情绪己基本恢复平静,她擦去泪水,回答刑天的提问∶「说不上好,
但也不算坏。」

  「这话怎讲?」

  「二喜这人,自小就性格独立,说白点,就是有些反叛,所以爹和妈都不喜
欢她。我们两姊妹,小时候还能说上几句心里话,但各自结婚后,关系就疏远了。

  我知道,二喜还在为爹强奸她一事怨恨我,但我不怪她,说到底都是我不好,
对不起她。「

  「白金龙是怎样强奸白二喜的?」

  「详情我不想知道,爹也没说,起因却与我有关,事情是这样的∶二喜性格
孤僻,很早就有离家自立的想法。那时侯,同村有一个叫张有旺的小伙子,是二
喜的同班同学,样子斯文,很讨人喜欢,由于是青梅竹马,张有旺很早就看上二
喜,二喜对他的印象亦不错,两人很快就堕入爱河,并在海誓山盟中偷吃了禁果。

  那时候,我和二喜比较交心,我跟爹的事没有瞒她,她也把自己的事告诉了
我,并说等高中毕业就结婚。那年,二喜刚好十五岁,读初中三年级。「

  刑天吸一口烟问∶「白二喜高中毕业了吗?」

  白大喜摇头说∶「没有,妈不让她读。」

  刑天又问∶「你说白二喜被强奸与你有关,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回答∶

  「有一次,爹跟我亲热,问起二喜近况,我一时口直心快,把二喜的事说了
出来。爹当时没有作声,表情却很古怪,我以为爹只是随便问问,所以,虽感觉
有些不妥,但也没怎么在意,想不到,爹竟然会起了坏心眼。唉…」

  白大喜叹口气,继续说∶

  「第二年,我结了婚,并真正成为爹的女人,我想,爹已经有了我,其它的
事自然不会再想,于是,对二喜的担心亦就淡了下来。

  意想不到的是,结婚才几个月,建明跑差时让汽车撞断了腿,不能上班,只
能在家休养,一住就是半年。因为要照顾丈夫,跟爹的来往基本停止,我知道爹
这段日子过得很苦,但也不能因为这样把二喜毁了呀。事后,爹跟我说了这事,
还道了歉。

  我难过的说∶「你伤害的是二喜,跟我道歉有什么用呢?」

  爹说∶「不干亦干了,要我怎办?」

  我知道二喜性子倔,既然认定是我和爹害她,那么,这个观点就一生不会改
变。的确如此,二喜虽然没说我什么,但关系明显冷淡,渐渐的,连话也不跟我
说了。

  建明腿伤痊愈后半年,二喜就结婚了,没摆喜酒,甚至没有告诉爹妈。原来
二喜跟张有旺偷偷到镇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书。

  爹知道后很生气,我劝他说∶「是你害二喜在前,又怎能再怪她呢?」

  爹听我劝,但妈却气的不得了,大骂二喜是骚货贱货,平白无故送了身子给
男人玩,当时,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还跑到二喜家大吵大闹,二喜结了婚,就
象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回骂妈,还很不客气的把妈赶了出门,妈又气又恼,却是
无可奈何。

  刑天把第四份供词详细看了一遍,然后递给白大喜∶「这是你刚才所说的详
实记录,看看里面有什么遗漏,如果没有,就在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
效吧。」

  白大喜看着刑天,面露惊恐神色。刑天说∶「你放心,此案已基本查明,白
金龙的死与你没有直接关系,你不用害怕,这份记录只是法律的一道程序,看清
楚,有没有错漏,没有就签名吧。」

  白大喜这才哆嗦着接过供词,逐字逐句的看,速度很慢。

  刑小红用钢笔敲着桌子,一脸不耐烦∶「上面记录的,全是你的原话,怎么
还要一字一句的看?是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已?真麻烦。」

  刑天看看白大喜,喝了口开水,润润苦涩的嗓子,笑着对女儿说∶「怎么?

  不耐烦了?这可是我们工作的大忌哦。「刑小红心里嘀咕,嘴巴却不再言语。

  白大喜终于看完供词,最后在供词上签下自已的名字,并按了指印。随后却
又不放心的重看一遍。

  刑天看着她,神情凝重的问∶「我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考虑清楚才回答,如
果不愿意,亦可以不回答。」

  白大喜抬头看着刑天,一脸疑惑。

  刑天语气很慢,但字字清晰∶「大宝小宝,是你跟白金龙乱伦所生的孩子吗?」

  白大喜神色大变,苍白的脸变得猪肝般胀红,身体不停颤栗,无力地颓坐椅
上,手中供词散落一地,但却再也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五)

  坐在刑天前面,是一个年纪跟白大喜相仿的少妇,样子虽没有白大喜漂亮,
却没有乡下人那股土气,跟她接触,你随时可以感受到来她身上的那种抗拒,这
是一种极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

  这个体态丰满的女人就是白二喜。

  细心的刑天发现,在宽松的衣服下,白二喜的腹部明显隆了起来,白晳的面
上隐约可见妊辰斑点,很明显这个女人怀孕了。职业的本能令刑天马上联想到另
一种可能,「难道是……」他想不通,世界上的荒谬事,怎会全集中在这家人身
上?

  刑天深吸一口烟,苦笑着摇摇头,这种奇案真是百年一遇。

  白二喜神情木讷,既看不出悲也看不出喜。但是,刑天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公
安却知道,表面上的冷漠掩饰不了内心的脆弱,此时的白二喜,其实是很紧张的,
稍加刺激,真实的情感就会象火山般爆发,外表的麻木只是假象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刑天看着档案材料,逐一核对。

  「白二喜。」

  「年龄?」

  「30。」

  刑天抬起头,看着白二喜∶「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传讯你吗?」

  白二喜象是被人刺中痛处,大声说∶「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的事,
关我什么事?这群畜生,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早就跟他们脱离关系,你们为什
么还来烦我?」

  刑天没有阻止白二喜的激动,等她情稳定下来,才递上一杯开水说∶

  「不管你与家里人发生什么事,也不管你是否愿意承认,有一点你必须明白,
你与他们,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不用激动,激动解决
不了问题,你要相信法律,我们国家的法律是公正的,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
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法律是平等的,不存在谁属于谁,谁可以欺压谁的特权。

  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委屈,这没关系,不管你有什么不平事,只要说出来,
自有法律给你作主。「

  白二喜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听了这话,摇头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也不
需要谁为我作主,这个家的丑事还不够多吗?我不想再添丑了,现在只希望一个
人静静的过日子,这是我唯一的心愿,只希望你们别再打扰我,就心满意足了。」

  刑天知道,对付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只有直击她的要害才能凑效,这
也是所谓打蛇七寸的道理。如果漫无目的跟她纠缠,只会令自己越搞越糊涂。他
不再跟白二喜兜圈子,直接了当的问∶「难道你不想为死去的父亲报仇?」

  刑天从前面的供词里知道,白金龙曾强奸白二喜,现在他打算用这事作试突
破口,同时测试一下白二喜的反应。

  白二喜冷漠的面上,泛起一丝怨毒表情,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冷冷的说∶
「我很早以前就不承认他是我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种猪狗不如的父亲,他的生
死与我没有关系,他死了我也不会感到难过,在我面前提他的事,对不起,你们
找错人了。」

[ 本帖最后由 tangshimin 于 2011-7-31 11: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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