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修罗劫】【全】作者:失落

0
             第一章 魔宫处女

  第二天吃过早饭,一行人便上路了。

  未免惹人耳目,李向东施展法术掩护,专挑山间小径,远离人烟,以缩地成
寸的功夫行走,还令美姬率领王杰留下以供使唤的五十魔军开路,先杀了三个樵
子,屠杀一队商旅,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魔宫。

  这一行人事实上也是惊世骇俗,骇人听闻的。

  为首的李向东丰神俊朗,气宇轩昂,随行的女孩子个个是千娇百媚,艳绝人
寰,彷如众星拱月,争相献媚,这还罢了,叫人膛目结舌的是那些女的衣着大胆
暴露,乳波臀浪,浑不知羞耻为何物,还有一个打扮成母狗般的裸女,四肢着地
地爬行。

  丁菱仍然穿着被擒的衣服,混杂其中,不知多么的难堪,然而她和圣女已为
李向东下了禁制,无法使用武功法术,手脚也挂了如意锁,还有里奈红蝶在旁驱
赶,多难看也要上路的。

  说道难堪,丁菱可没圣女那么难堪了。

  夜星夜月没有让她穿上衣服,只是以彩帕缠腰,走慢一点,两女的百劫鞭便
毫不留情地落在白皙皙的肌肤,打得她跌跌撞撞,悲啼不止。

  丁玲却相信圣女是故意招来鞭打的,不是犯贱,或是心存抗拒,而是因为给
铁甲桃花蛇咬过后,整天为淫毒所苦,牝戶里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耐不住时,甚
至忘形地动手掏挖,以致招来更多的讪笑和羞辱。

  昨天圣女就是忍不住偷偷动手掏挖,给李向东看见了,竟然招来众女围观,
结果在淫毒的摧残下,被逼当众自慰,时候还吃了一顿鞭子。

  由于百劫鞭叫人痛不可耐,能够暂时压下淫毒带来的麻痒,圣女当是籍着鞭
子带来的痛苦煞痒,以免又在出丑人前。

  目睹李向东种种灭绝人性,丧尽天良的暴行,丁菱可以肯定他是一个疯狂的
恶魔,如果活在世上,以他的武功法术,天下无人能制,必定为祸人间,涂炭生
灵。

  丁菱暗念自己纵然不能诛此獠,但是如果能以落红驱魔大法禁制她的妖术,
任他武功如何高强,没有妖法相助,无论群殴独斗,世上总有奇人异士能为民除
害,那么什么牺牲也是值得的。

  然而念到李向东的残忍暴虐,丁菱却是不寒而栗,可不敢想象受辱时要吃多
少苦头,不知会不会妨碍落红驱魔大法。

  尤幸李向东自视甚高,全没有把落红驱魔大法放在心上,昨晚还故意把两女
关在一起,丁菱与圣女竟夕长谈,获益良多,深信只要能熬下去,当能使李向东
重蹈尉迟元的覆辙。

  在路上,丁菱翻来覆去地思索圣女的指示,也不觉路途辛苦,行行重行行,
走了大半天,日暮西山时,终于抵达魔宫了。

  不料甫抵宫门,丁菱的苦难便开始了。

  「里奈,你和红蝶带她前去沐浴更衣,也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特别的
物事,然后回来侍候吧。」李向东下令到。

  「穿我们的衣服吗?」里奈笑问道。

  「穿什么也没关系,无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红蝶幸灾乐祸
道。

  「李向东,这不行的。」丁菱大惊,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我……我还没有
认败服输,你不能这样侮辱人家的。」

  「什么没有认败服输,你是我的俘虏,命悬我手,岂容多话!」李向东冷笑
道。

  「帝君,可要检验一下吗?鼻子可不相信她是黄花闺女!」红蝶恶毒的说。

  「看看也好,如果不是,嘿嘿……便不用穿衣服了。」李向东淫笑道。

  「不,我是……我是的!」丁菱急叫道。

  「如果真的没有男人碰过,便不要为难她了,给她打扮一下,穿的漂漂亮亮
的,像个处女吧!」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我会好好伺候她的!」红蝶恶念顿生,狞笑道。

  「不要……呜呜……住手……你们住手……」丁菱杜鹃啼血似的叫道。

  这时丁菱生在澡房,坐着一张小凳子,双手吊在头上,一双粉腿还在如意锁
的牵绊下,左右张开,里奈和红蝶正在抽丝剥茧地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不脱衣服,如何给你洗澡啊。」里奈用刀子割开丁菱的袖管,剥下上衣,
道:「你几天没有洗澡,可臭死了。」

  「我自己洗便是……呜呜……红蝶,不要!」丁菱泣道,原来红蝶正在解开
她的裤带。

  「除了帝君和娘娘,我们姐妹从来没有侍候过其他人洗澡,这可是你的福气
呢!」红蝶吃吃笑道。

  「你……呜呜……你这欺师灭祖的逆徒,师傅在天之灵,一定不会饶你!」
丁菱悲愤地叫道。

  「什么逆徒,你不是已经把我逐出门墙吗?」红蝶悻声道。

  「师姐,你要是放下屠刀,改邪归正,我还可以让你重返门墙的。」丁菱苦
口婆心道。

  「胡说!」红蝶打了丁菱一记耳光道:「帝君已经立我为柔骨门的掌门人,
你是什么东西,还要你答应吗?」

  「别打她,帝君说不许为难她的。」里奈制止道。

  「如果她还是处女吧……」红蝶扯下丁菱的裤子,看见里边还有一条奇怪的
裤子,愕然道:「这是什么东西?」

  「娘娘说她整天穿着守贞裤,以保贞操,看来就是这裤子了。」里奈点头说
道。

  「不要!」丁菱害怕地扭动芊腰,左右闪躲道。

  「别动!」红蝶骂道:「可是想我把臭屄割下来喂狗?」

  「小心,不要伤了她!」里奈从后抱紧丁菱,告诫道。

  丁菱武功受制,全身软弱无力,再也不能动弹,眼巴巴地看着红蝶把辛苦缝
制的,守贞裤割碎,露出了神秘的私处。

  「让我看看!」红蝶蹲在丁菱身前,扶着柔嫩的腿根,强行张开紧闭的肉唇
说。

  「不要看……呜呜……红蝶,你还要脸吗……不……」丁菱尖叫道,可是叫
尽管叫,花瓣似的肉唇还是给红蝶掀开了。

  「是处女吗?」红蝶窥探着说。

  「快点,我也要看!」里奈催促道。

  「你看吧。」红蝶废然而止,眼珠乱转道。

  丁菱不再挣扎,绝望地闭上美目,不知以后怎样活下去。

  里奈走到丁菱身前,低头一看,只见那平坦的小腹白里透红,柔滑如丝,全
无一丝瑕疵,绿草如茵的玉阜微微贲起,中间一抹嫣红,使人垂涎欲滴,忍不住
赞叹道:「好美!」

  「我们哪一个不美?」红蝶妒忌地说。自知修习三妙神通后,还纵欲太甚,
可没有丁菱那样玉雪可爱。

  「她还是女孩子吗?」里奈蹲在丁菱身前问道。

  「我看得不大真切,你自己看吧。」红蝶故意说。

  「没有见到那块没用的薄膜吗?」里奈动手张开丁菱的牝戶,头脸凑了过去
检视着说:「就是阴道口的这一块!」

  「是吗?」红蝶眉头一皱,沉声道:「你可知道圣女怎样害死前教主尉迟元
吗?」

  「宫里谁人不知?是那个可恶的天池圣女牺牲色相,以落红什么大法害死教
主的!」里奈讶然道。

  「对呀。」红蝶点头道:「现在这个贱人又要重施故计了!」

  「帝君的武功法术远胜前人,一定能破的了什么见鬼的大法的。」里奈充满
信心道。

  「如果破不了呢?」红蝶寒声道。

  「怎会破不了?」里奈晒到。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出了事,我们该怎么办?」红蝶危言耸听道。

  「我死活也要跟着帝君的!」里奈理所当然道。

  「我也是!」红蝶点头道:「帝君全是好胜,才答应她的挑战,否则何须冒
险?」

  「你是说?」里奈吃惊道。

  「不错,毁了那片碍事的肉膜,便没有落红了!」红蝶森然道。

  「不……不要!」丁菱想不到自己这个师姐如此恶毒,尖叫道:「要是毁了
我,李向东便无人能治了!」

  「我们说话,岂容你来多事!」红蝶左右开弓,打了丁菱两记耳光,还不满
意,竟然把撕脱下来的衣服,塞住了樱桃小嘴,使她不能叫喊。

  「如果帝君知道了……」里奈没有制止,沉吟道。

  「只要做得干净利落,帝君是不会发现的。」红蝶胸有成竹道。

  「怎能干净利落?」里奈叹气道:「帝君见多识广,倘若我们坏了她身子,
帝君一看便知道了。」

  「你我也曾经是女孩子,可是现在看得出什么时候破身吗?」红蝶笑道。

  「当然看不出。」里奈粉脸一红道:「我们天天侍候帝君,他又这么强壮,
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对呀,只要我们彻底毁去那片肉膜,做成好像是常常给男人干似的,哪里
还能看出来?」红蝶诡笑道。

  「那会痛死她的!」里奈吃惊道。

  「自然要吃苦了,可是死是死不了的。」红蝶狠毒地说:「她整天和帝君做
对,吃苦也是活该的!」

  「但是……」里奈犹豫不决,隐约感到不大妥当。

  「不用多想了,看我的吧!」红蝶原来早已有备,取来了一根粗大彷如擂浆
棍、满布疙瘩的伪具,狞笑道:「待我给她多捅几下,便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来
了。」

  丁菱急得珠泪直冒,呵呵哀叫,破身事小,事实既然陷身敌手,贞操定然不
保,但是如此破身,却是一点价值也没有,何况守阴之法纯属纸上谈兵,如果没
有落红作引子,可不知道能不能种下道胎。

  「住手!」千钧一发的时候,姚凤珠,柳青萍突然闯了进来喝道:「红蝶,
你不要命了吗?」

  「我……」红蝶心里一惊,赶忙住手。

  「帝君有命,不许胡闹!」柳青萍叫道。

  「我……我没有。」红蝶囁囁不知如何说话,暗道这一趟可糟了。

  「不要耽误了,快点给她洗干净,回去侍候帝君吃饭。」姚凤珠寒声说。

  里奈和红蝶架着有气无力,弱不禁风的丁菱回来时,李向东已据案大嚼了。
李向东吃饭是不用动手的,众女左右相陪,这个给他夹菜,那个给他挑骨头,享
尽温柔,与王侯无异。

  里奈和红蝶把丁菱按到筵前,然后双双跪下,叩头拜道:「帝君,婢子知罪
了。」

  李向东看了三女一眼,寒着脸没做声,也没有着他们起来,继续大吃大喝,
害得里奈和红蝶心里打鼓,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丁菱虽然逃过一劫,心里却一点也不好受,除了知道是大劫难逃,只争迟早
外,也因为身上的衣服。

  衣服是里奈挑的,是一袭雪白的丝裙,本来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衣下没有挂
上抹胸,走动时,胸前双丸跌宕有致,最羞人的是岭上双梅,在单薄的丝衣下约
隐约现,还有股间虽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白的眩目的汗巾轻盈柔软,好像什
么也没有,使丁菱不敢起来,唯有把身子缩作一团,蜷伏地上,到没有想到圣女
就在桌下。

  圣女不知又如何得罪这个魔头,手脚反锁身后,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嘴
巴还给布帕缚得结实,正在桌下受罪。

  尽管嘴巴缚得结实,不能发出叫苦的声音,可是看见圣女头脸充血,浑身是
汗,喉头闷叫不觉,丁菱便知道她是苦的不得了。

  看来是铁甲桃花蛇的淫毒发作了。更苦的是玉芝趴在圣女身下,毒蛇似的舌
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允着那湿淋淋的肉洞,有时还用牙齿咬齒那粉红色的肉唇,
自然整治得圣女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臭母狗,怎么那个贱人不叫的?你有吃吗?」李向东终于吃完了,让夜星
用香巾抹干净嘴巴后,低头问道。

  「有的……她有叫……」玉芝发狠地咬了圣女几口,急叫道:「听……她叫
了,臭母狗咬她时,她便叫得大声一点!」

  「可有让她尿出来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没有……帝君不许,臭母狗便没有了。」玉芝答道。

  「很好,那便多咬几口,记着不要咬伤她,也不能让她快活。」李向东满意
地说。

  「是……臭母狗知道了。」玉芝如释重负。又咬了圣女几口说。

  「看来臭母狗比两个小丫头还要听话。」听到圣女哦哦悲叫,李向东满意地
点点头,冷哼道。

  「婢子该死!」里奈和红蝶齐声叫道。

  「她是闺女吗?」李向东问道。

  「是……是的。」里奈惭愧地答。

  「既是黄花闺女,为什么要毁了她,当我的话是放屁吗?」李向东冷哼道。

  「婢子想毁了她,虽然是婢子不对,只是不想帝君冒险吧!」红蝶鼓起勇气
道。

  「我自有主意。」李向东恼道:「要是人人像你们那样,我的话不是白说了
吗?」

  「婢子之罪,愿意领罚,请帝君示下!」里奈红蝶双双叫道。

  「里奈,你一点主见也没有,轻易受人唆摆,为了让你以后记得这个教训,
便罚打十鞭吧。」李向东眼珠一转,寒声道。

  「是……婢子活该。」里奈脸如白纸道,知道用的是百劫鞭,可要痛死了。

  红蝶更是害怕,里奈没有做声也要吃十鞭,自己岂不是要给李向东活活打死
了。

  「红蝶,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是的,这个贱人已是釜底游鱼,帝君奸了他便是,不用冒险的!」
红蝶急叫道。

  「一派胡言,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恨死这个师妹,存心要她多受活罪
吧!」李向东冷哼道。

  「不是的……婢子没有!」红蝶抗声道。

  「你违抗命令,巧言令色,不知悔改,实在可恨。」李向东大怒道:「我要
把你活活打死,再下淫狱受罪!」

  「不要……婢子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婢子吧!」红蝶骇的冷
汗直冒,花容失色道。

  众女可想不到李向东罚的这样重,纷纷代为求情,里奈还大哭道:「帝君,
饶了红蝶吧,多打婢子几下便是。」

  「知道我为什么罚的这样重吗?」李向东叹气道。

  「婢子不知……呜呜……饶了婢子吧!」红蝶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毛腿
泣道。

  「因为抗命本来以是罪无可恕,你还切词狡辩,自然该死。」李向东义正词
严道。

  「婢子不敢了……以后也不敢了。」红蝶哀叫道。

  「我再问你,你可是故意是丁菱受罪吗?」李向东问道。

  「是……是的,她太可恨了,自少至长,总是欺负婢子,婢子恨死她了。」
红蝶不得不答道。

  「她亦是可恨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李向东柔声问道。

  「婢子害怕帝君不允……」红蝶流着泪说。

  「傻孩子,你们有什么心事,尽管告诉我,我能答应便会答应,要不答应,
一定有我的理由,如果你告诉我,便不会有今天了。」李向东正色道,原来他深
感勾魂摄魄还有缺憾,所以故意小题大做,利用红蝶杀鸡儆猴,使众女不敢生出
二心。

  「婢子知错了……呜呜……帝君,念在婢子还算小心侍候,又辛苦炼成三妙
神通,这一趟便饶过婢子吧?」红蝶哀求道。

  「帝君,饶了她吧!」众女七嘴八舌地求情道。

  「饶了她吗?」李向东装模作样道。

  「饶了婢子的狗命吧!」红蝶叩头如捣蒜道。

  「也罢,饶了你一趟便是。」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以后如果还有这样
的事发生……」

  「没有,以后也没有了!」红蝶急叫道。

  「你饶了红蝶,那么也饶了里奈吧!」夜星嚷道。

  「也一并饶了吧!」李向东点头道:「但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们引以
为戒。」

  里奈大喜过望,赶忙叩谢不止,众女也是欢喜,亦自发地各自表态,信誓旦
旦,保证忠心不二,至死不渝。

  丁菱冷眼旁观,发觉李向东不仅用残忍暴虐,冷酷无情的手段使众女俯首听
命,也用权谋诈术,软硬兼施,要她们真心降伏,可叹众女盲无所觉,还感激流
涕,誓是效忠。

  偷眼窥望,除了玉芝,人人无所做作,看来都是真心诚意地奉李向东为主,
甘心为命是从,打打骂骂固然视作理所当然,甚至愿意献出性命,实在是莫名其
妙。

  美姬,丽华本非正道,自己的师姐红蝶,淫荡无耻,自感下流,也是不足为
奇,但柳青萍等疾恶如仇,而且人人蕙质兰心,其会轻易上当夜星夜月更与李向
东有杀母之仇,灭派之恨,势无妥协之理。

  苦苦思索之际,耳畔还不住传来圣女叫苦叨扰的声音,更使丁菱心绪不宁,
六神无主,忽地心念一动,不仅冷汗直冒。

  她们分明就像圣女变作妖后一样,全为妖术所迷,才会大失常性,念到李向
东亦能对自己施术,岂不叫丁菱不寒而栗。

  旋念自己修习降魔宝典时,曾经诵念卷首的百字辟邪经千遍,去除心魔,此
经是大雄长老晚年自创的,据说只要诵念万遍,便邪魔辟易,妖怪不侵,修习至
今,已经数不清诵念多少遍,不知道能不能敌得住李向东的妖术?芳心忐忑,正
要暗里再吟时,却听到李向东提到自己。

  「丁菱虽然处处与我作对,但是她入教后,便是自己人了,大家可要相敬如
宾,不要为难她了。」李向东沉声道。

  「那个小贱人怎会入教?」夜月晒到。

  「如果她死不入教呢?」夜星问道。

  「她会入教的。」李向东信心十足到:「对了,她身上可有什么物事吗?」

  「比较特别的是里边穿着的守贞裤,已经割碎了。」里奈惭愧地说:「其他
的全是女孩子常用的零碎物事,看来没有奇怪之处,婢子放在盘子里,等候帝君
查验。」

  「待会儿再看吧,先看看痒死我娘没有?」李向东吃吃笑道。

  人多好办事,众女齐齐动手,没多久便把杯盘狼籍的桌面收拾妥当,然后从
桌下把伊哦哀叫的圣女抬了上去。

  李向东亲自动手,揭开圣女的嘴巴,檀口里原来还塞着一块汗巾,难怪完全
不能做声了。

  「饶了……饶了我吧……呜呜……痒死我了……」才能做声,圣女便杀猪似
的叫道,

  「说啊,我们的娘在哪里啊?要是说了,我们便求帝君用他的大鸡巴给你煞
痒。」夜星夜月逼问道,看来两女是为了要知道妖后的下落,才下此毒手。

  「死了……他死了……永远……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那么我的娘呢?」李向东寒声问道。

  「没有……你没有娘的……你是魔鬼……没有娘……没有娘的!」圣女喘着
气说。

  「娘啊,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相认吗?」李向东拿着那一手也握不过的巨
乳,搓揉着说。

  「不是的……呜呜……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你是禽兽……是石头
爆出来的。圣女大哭道。

  「我是从这个淫洞里跑出来的,不是石头爆的!」李向东冷哼一声,手往下
移,指点着水汪汪的肉洞说。

  「别碰我……呜呜……你这个畜生!」圣女嘶叫着说。

  「帝君,不要给她煞痒,憋死这个贱人,看她还胡说什么!」夜星怒骂道。

  「她的淫水满坑满谷,真是个大淫妇!」夜月晒到:「臭母狗,吸光她的淫
水,让大家看清楚她的淫洞。」

  「吸……吸不得的……」玉芝却生生地说:「要是一下吸光……便会尿出来
了。」

  「谁说的?」夜星恼道。

  「臭母狗经验丰富,自然知道了。」李向东讪笑道:「像她这样的大淫妇,
别说是吸,就算不碰淫洞,也会尿出来的。」

  「不会吧,臭母狗就是阴关洞开,不碰她的淫洞也不会尿出来的。」美姬讶
然道。

  「我们一起吃奶行不行?」夜月笑问道。

  「试一下啊!」李向东诡笑道。

  「两女上前一步,弯腰伏在桌边,每人一个,分别碰着伟大丰满,芬芳扑鼻
的肉球,熟练地挤压了几下,白蒙蒙的奶水便喷泉似的从乳峰冒出,两女接着把
嘴巴凑了上去。

  「啊……不……啊……」圣女又叫了,叫得淫菲放荡,腹下的肉洞好像满溢
似的涌出许多晶莹的水点。

  两女不住地吃,圣女也不住地叫,叫得声震屋瓦,吃了好一会,夜星意兴阑
珊,道:「好像没有娘的那么好吃。」

  「简直有点儿臭,不吃了。」夜月也戛然而止,气愤地重重咬了那红扑扑的
奶头一口道。

  李向东暗暗好笑,圣女妖后一而二,二而一,两女却以为不同,看来自己的
勾魂摄魄也非同凡响,笑道:「里奈,你能不能不碰她的淫洞,让她尿出来?」

  「哪一个淫洞?」里奈问。

  「当然是这一个了。」夜星指着淫水还是流个不停的肉洞说。

  「婢子或许可以的。」里奈眼珠一转,招呼红蝶帮忙,把圣女压在身下的手
脚移到前面。

  圣女既惨遭淫毒的煎熬,四肢又为如意锁所致,自然是任人摆布,不用多少
功夫,一双粉腿便搁在耳畔,玉腕分别锁在两边的足上,一塌糊涂的下体朝天高
举,元宝似的躺在桌上。

  「不能碰淫洞的。」看见里奈取来一根伪具,夜月嚷道。

  「前边的不行,还有后面嘛!」里奈笑道。

  「那里行吗?」夜星奇道。

  「改天让我好好给你乐一边吧。」李向东怪笑道。

  「不,开苞那一趟可痛死人了!」夜月犹有余悸道。

  「哎呦……」也在这时,圣女厉叫一声,原来里奈动手把伪具捅进了屁眼。

  丁菱心胆俱裂,别过粉脸,不认卒睹,实在不敢想象圣女还要遭受什么样的
摧残。

  也真奇怪,丁菱分明看见里奈把伪具捅进那娇小玲珑的菊花里,圣女就是没
有痛晕过去,也该叫苦不迭,不知为什么,尽管开始时大呼小叫,但是没多久,
叫苦的声音大减,好像没有那么痛楚。

  丁菱暗叫奇怪,忍不住偷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在桌旁围观,冷酷无情地大
呼小叫,推波助澜,悄悄从人群中窥望,只见里奈的伪具正在圣女的菊花洞里进
进出出,出乎意料之外,纤巧的屁眼到没有爆裂,骇然伪具进退自如,更难以置
信的圣女竟然不是叫苦。

  「进去……再进去一点……呀……快……快点……来……」圣女募地尖叫不
已,浑身急颤,接着白雪雪的液体便从桃源洞里汹涌而出。

  「尿了,真的尿了!」众人拍手大笑。

  夜星夜月鄙夷道:「果然是个大淫妇!」

  「臭母狗,便宜你了,给她吃干净吧。」李向东说。

  玉芝岂敢不吃,「汪汪」吠了两声,趴在圣女身下,又吸又添,吃个不亦乐
乎。可怜圣女还没有喘息的时间,便要再受凌辱,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默默
流泪。

  目睹李向东得淫虐手段层出不穷,未经人事的丁菱不仅心惊肉跳,暗念圣女
说的不错,落红驱魔大法纵然能够高奏凯歌,但自己也要吃尽苦头,要是熬不下
去,更是佩勒夫人又折兵。谁知心里愈是害怕,噩梦愈快开始。

  「带上丁菱,让我也看看他是不是处女。」李向东舍弃圣女,靠着贵妃床说
道。

  「不要碰我!」丁菱大惊失色,蜷伏地上的身子缩做一团急叫道。

  然而叫也是徒然,就在丁菱身旁的柳青萍和姚凤珠闻言立即动手,把她扶起
来,顺手拉扯着如意锁的金链子,使一双粉臂反扣身后,送到李向东身前。

  「这套衣服很漂亮啊!」李向东目露淫光道。

  「是婢子挑的,帝君喜欢吗?」里奈邀功似的说。

  「喜欢,最好的是没有挂上抹胸。」李向东怪笑道。

  「她的奶子可不小,不像没有人碰过的。」红蝶低声道。

  「奶子大小,因人而异,怎能做准?」李向东讪笑道。

  「但是奶子大的一定是浪蹄子。就像我娘……」夜星说了一半,想是发觉对
妖后不敬,改口道:「就像圣女这个臭贱人,奶子大的惊人,名是圣女,其实是
天下第一的大淫妇!」

  「你们的奶子也不小啊!」李向东怪笑道。

  「我们是娘的女儿,自然不小了。」夜月不知羞耻地说:「她是大淫妇,我
们是小淫妇!」

  「好,一堆小淫妇,我最爱大奶奶的淫妇的!」李向东大笑道。

  「怎样才能弄大自己的奶子?」金娃腼腆地问道。

  「可是嫌自己的奶子太小了?」美姬咯咯笑道。

  「人家的最小……」金娃惭愧地说。

  「你的年纪还小嘛。」柳青萍安慰道:「而且,帝君也不仅仅只喜欢大奶子
的。」

  「是啊,臭母狗的奶子也不小,却要当母狗呢。」姚凤珠讪笑道,她曾为玉
芝诬陷,吃尽苦头,至今仍然余恨未息。

  「臭母狗的奶子虽然不小,但是大而无当,还有点下垂,该是最丑的!」美
姬晒到。

  「论奶子,我娘的奶子最大,最美,也最好吃。」夜星崇拜地说。

  「其次该是佩君了。」里奈羡慕地望着一言不发的方佩君道。

  「我生过孩子,自然大了点。」方佩君腼腆地道:「其实凤珠和美姬的也不
小。」

  「生过孩子奶子便会大的吗?」金娃若有所悟道。

  「奶子有奶嘛,没有看见那些种女和母猪吗?」美姬吃吃笑道。

  「奶子大小没所谓,只要乖,我便会疼的。」李向东笑道:「对了,丁菱和
臭母狗还没有去过猪栏,迟些带他们前去走走吧。」

  丁菱闻言如醉冰窟,暗念自己怎会忘记那人间地狱,要是深陷其中,恐怕是
生不如死了。

  「帝君,你现在给他破身吗?」美姬问道。

  「要看他了。」李向东败了丁菱一眼,本来像她这样的美娇娘,要多等一时
三刻也不行的,但是明知此女身怀落红驱魔大法,又岂敢掉以轻心,不喜多费功
夫,以求完全之计,避免阴沟里翻船。

  自从吸光圣女一身功力,李向东对御女心经已是了如指掌,后来又得妖后亲
传,深谙固中要旨,初始没有把落红驱魔大法放在心上,然而与丁菱一战,发觉
降魔宝典的武功法术非比寻常,甚至更胜当日的圣女,也真忌惮大雄长老留下什
么神通秘法,才利用圣女探听虚实。

  昨夜以摄影传行窥探两女说话,尽管大多是圣女揭露自己弱点,只是丁菱如
何设下禁止,但是从他们言谈之间,也获悉许多秘密,无奈知道愈多,愈使李向
东大感头痛。

  落红驱魔大法是籍男女欢好的时候,以处女元阴注进对手心田,种下道胎,
道胎成长后,便能禁止不同道统的法术,甚是厉害。

  圣女要种下道胎,需以落红做媒介,方能把处女元阴注进心田,要不是处女
的话,且别说元阴早丧,没有落红,也不能种下道胎。

  大雄长老也许发现其中之蔽,竟然在降魔宝典记载了守阴之法,没有落红也
行,只要未经男人耕耘,便能守住元阴,接下道胎,要是像红蝶那样毁去丁菱的
落红,根本没用。

  本来最简单的破法莫如让其他男人毁去丁菱,但是如此实在暴敛天物,复念
号称古往今来第一人的大雄长老留下的武功法术已经败在自己手下,只要破去什
么落红大法,便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使李向东矛盾重重。

  李向东不是没想过硬拼的,由于道胎成长需时,期间还要不断已真阴培育,
要是让丁菱种下道胎,又不能以魔火烧化,还可以暂时却步,是道胎不能成长,
然而事非必要,李向东也不想做此举措,因为如此等同耍赖,无疑认输。

  如果不能炼化道胎,心底留下失败的阴影是小,但是任由道胎留存体里,就
算不能危害,却不知会有什么妨碍,实属不智。

  想了一晚,李向东终于有了主意,暗念自己先后击败圣女和丁菱,已是世上
第一,实在不用冒险破解什么落红大法,但是这个美女可不能放过,最理想是以
勾魂摄魄改变其心性,那是他不是用落红驱魔大法,倒不是自己避战了。

  倘若是别人,李向东无需费心,三两下手脚便能让她贴贴服服,俯首贴耳,
只是丁菱的佛护仙持能破解勾魂摄魄,胡乱施法,后果实难预料,再三思索后,
决定先夺其志,再施法术。

  要夺其志,首先要让丁菱知道自己的厉害,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方便日后
调教。

  念到圣女不念亲情,吃里扒外,至今还是要助外人对付自己,李向东便怒火
中烧,没有忙着把她变回妖后,除了泄愤,亦能使丁菱寒心。

  「看她是不是识趣。」李向东诡笑道。

  「她哪里懂得知情识趣?」夜星摇头道。

  「不懂可以学的。」李向东目光灼灼地望着丁菱。凌厉的目光好像能看透那
单薄的衣衫,笑问道:「黄花闺女大多喜欢温柔的男人,丁菱,你喜欢我如何给
你破身?」

  「还用说吗?」红蝶嘀咕道。

  丁菱明白说什么也是没用,要自己想红蝶那样厚颜无耻,曲意奉承,一定比
什么痛楚都要难受。

  「丁菱,我保住你的落红,让你还能施展落红什么大法,你怎么谢我啊?」
李向东诡笑问。

  丁菱莫言无语,至今也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制止红蝶下毒手,难道他真得不
惧落红驱魔大法?

  「我也不要你谢我,只要你知情识趣,我便会好好地疼你,让你快快活活地
施展落红驱魔大法。」李向东吃吃笑道。

  「你要她如何知情识趣啊?」姚凤珠问道。

  「红蝶让你们柔骨门的前掌门见识一下你自创的柔情七式吧。」李向东淫笑
道。

  丁菱心中一震,奇怪红蝶竟然能自创招式,果真如此,大可自行开山立万,
自己这掌门人也是白当了。

  红蝶浪笑一声,莲步姗姗地走到堂前,扭动蛇腰,竟然翩翩起舞,无不轻盈
妙曼,婀娜多姿,倒也有板有眼,一双玉手处则在虚空款摆,然后慢慢落在彩巾
缠绕的胸脯,轻撮慢揉,媚态撩人。

  丁菱敲的心里有气,暗道想不到同门学艺的师姐变得如此不堪,自创的武功
也想歌姬舞女般卖弄色相。恬不知耻。

  红蝶的舞姿愈来愈放荡淫菲,口里还伊哦低叫,好像思春怨妇,扭动之间,
上身开始往后弯曲,到了最后,双手和头顶触地,整个身子拱桥似的朝天仰卧。

  「第一式,开门迎客!」李向东怪笑道。

  语声甫住,红蝶的左脚往上提起,朝着头脸弯下,脚掌着地时,两条粉腿一
前一后地老大张开,好像没有骨头似的,使人乍舌。

  接着红蝶的左手也动了,纤纤玉手离开地面,先是抚玩胸前,然后沿着小腹
往下移去,附在包裹着私处的汗巾上面搓揉,腰肢波浪似的上下起伏,口里轻哼
浅叫,说不出的诱人。

  「第二式,前后逢春!」李向东继续说。

  红蝶随即沉腰坐下,仰卧地上,却把左腿压在颈后,接着把右腿抬起,缠着
颈后。整个身体曲成圆球,下身朝天高耸。

  「如何使前后逢春?」夜月皱眉道。

  「前后两个肉洞,喜欢干哪个便干哪个了。」美姬笑道,解下红蝶裹在腰下
的汗巾,伸手点拨着两个朝天挺立,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里的肉洞。

  「第三式,比翼双飞……第四式,鸳鸯并头……第五式,求人不如求己……
第六式,任君大嚼……第七式,口蜜腹剑……」李向东语声又起,道出余下五招
的名称。

  随着李向东的声音,红蝶的四肢和娇躯任意扭摆,柔若无骨,摆布出种种难
以置信的姿势形状,瞧的众女膛目结舌,赞美不止。

  「帝君,疼一趟婢子吧……你许久没有碰婢子了……」红蝶坐在自己头上,
双手扶着腿根,青葱似的玉指玩弄着微微张开的红唇,如泣似诉地说。

  「骚穴发痒了吗?」李向东笑道。

  「是……是的……」红蝶放荡地叫道:「不知为何,人家使出柔情七式时,
骚穴便痒的很了……」

  「且看你师姐要不要我招呼吧!」李向东目注丁菱说:「别人不能,你却不
难使出这柔情七式,随你挑一式,我便会好好疼你的。」

  丁菱不禁粉脸通红,又羞又气,羞的是,此刻才知道这柔情七式根本不是武
功,而是供男人取乐行淫的房中术,气的是红蝶竟然如此作践本门武功,真是百
死莫赎,忍不住骂道:「我可不会这样无耻的。」

  「帝君,你要是喜欢用这柔情七式摆布这个贱人,婢子有办法的。」红蝶眼
珠一转道。

  「什么办法?」李向东问道。

  「本门有些祖传的关节密穴,用作帮助初入门的门人练功,待婢子动手,你
要她摆出那一招也可以。」红蝶答道。

  「红蝶,你……你还有人性吗?」丁菱又惊又怒,骂道。

  「丁菱,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喜欢怎样对你也可以的。」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你究竟想怎样?」丁菱悲愤道。

  「你已是瓮中之鳖,本来任我处置的,我可以容你用落红驱魔大法对付我,
但是有一个条件!」李向东怪笑道。

  「什么条件?」丁菱咬牙问道。

  「你看到我的丫头多么乖巧听话了,除非你能像她们那样侍候我,否则……
嘿嘿,我先毁你的落红,再把你调教成人见人爱的母狗。」李向东森然道。

  「你……这……」丁菱脸色数变,忽红忽白,隔了一会,终于咬着朱唇说:
「好,我答应。」

  「很好,松开如意锁,让我验清楚她是不是处女。」李向东残忍的说。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8 编辑 ]

TOP

0
             第二章 判若两人

  柳青萍和姚凤珠半推半抱地把丁菱送到李向东身前,锁在身后的玉手是松开
了,却没有把如意锁解下来,随时可以在此锁上的。

  「自己把衣服脱下来吧。」李向东色迷迷地说。

  丁菱脸上血色尽退,可没有做声,低头揭开系在腰间的丝条,晶莹的珠泪却
如断线珍珠地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无论解的多慢,丝条总是会解开的,丁菱的衣服不多,解开衣带后,衣襟散
落,酥胸半裸,羞得她双手抱在胸前,再也脱不下去。

  「骑马汗巾方便舒服,鲜艳漂亮,是不是比那什么不知所谓的守贞裤好得多
呀?」李向东大笑道。

  丁菱哀叫一声,情不自禁地一手移到腹下,掩盖那暴露在空气里的遮羞布。

  「现在还害羞吗?」姚凤珠催促着说:「快点脱吧,恼了帝君可没好处。」

  「帝君,让我们帮她吧。」红蝶爬了起来道。

  「看看她自己脱不脱。」李向东冷哼道。

  丁菱知道不脱不行,咬一咬牙,含泪脱掉雪白的衣裙,抖手扯下骑马汗巾,
也不遮掩,双手垂在身旁,一丝不挂地站在堂前。

  「奶子果然不小。」李向东满意地点头说。

  「她的奶子和我们一样,也是竹笙形的!」夜星夜月嚷道。

  「本来我也是的,只是给帝君搓得多了,才变成圆形。」里奈俏皮地说。

  「搓的多了便会变形吗?」金娃奇道。

  「别听他胡说。」李向东笑骂道:「腾空桌子,让她上去。」

  这时,圣女还是大字版仰卧桌上默默地流着泪,牝戶已经给玉芝吃的干干净
净,也来不及做出反应,便给夜星夜月拉下来了。

  「过去吧。」柳青萍推了丁菱一把说。

  丁菱该是想清楚了,行尸走肉似的走到桌前,自己躺在桌上,含悲忍辱地闭
上美目,不敢再看众人一眼。

  「这便对了,既然你能把俗世女孩以为最宝贵的薄膜给我,自该任我玩弄,
看看更没打紧了。」李向东长笑道。

  丁菱满腹心酸的时候,感觉有人走到桌旁,芳心巨震,接着便忍不住地叫了
出来,原来胸脯上多了一双手。

  「奶子很结实,一定没有其他人碰过了……」李向东放肆地搓揉着说。

  别说是碰,看也没有人看过,懂事以来,除了那一趟为妖后所欺,丁菱从来
没在任何人面前赤身露体,如此羞辱,自然使她痛不欲生,然而她也想通了,现
在只是开始,更难受的羞辱还在后头,为了天下苍生,一身荣辱可算不了什么。

  结果亦是如此。

  李向东的怪手贪婪地游遍了丁菱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后,便往下移去,抚摸着
平坦小腹说:「使一招前后逢春,让我看清楚你的骚穴吧。」

  「我……我的武功为你所制,无法运功。」丁菱早有对词,哽咽着说,却也
知道这样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哦,我忘记了,那么张开腿吧。」李向东点头道:「红蝶,你和里奈扶他
一把,不要弄痛她呀。」

  红蝶答应一声,便于里奈分别抬起一条粉腿,搁在肩头之上,使丁菱中门打
开,下体笑面迎人。

  「张开一点。」李向东捡起丁菱掉在地上的雪白汗巾说。

  李向东只是说张开一点,红蝶却是摆弄如意锁,把丁菱的手腕与玉足连在一
起,里奈也依样葫芦,使她元宝似的仰卧桌上。

  「她的耻毛长得倒也整齐,不知有没有修剪过?」看见丁菱腿根长满的乌黑
色从毛,均匀齐整,像个倒三角,夜星羡慕似的问道。

  「我看没有了,屁眼长着那些可没剪去。」夜月笑道。

  「自己看不到嘛!」夜星抬杠似的说。

  「她柔若无骨,如果要看一定看到的。」李向东大笑道:「拿剪刀,把那几
根剪去吧。」

  「刮光便能看清楚了一点了。」美姬笑道。

  「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李向东用汗巾抹去了丁菱脸上的泪水说:「我
要一点阴毛眼泪,迟些加上淫水落红,还有阴精,便可以制造元命心灯,使你永
远效总本教了。」

  丁菱悲哀地别开俏脸,泪水彷如决堤般泊泊而下,固然是因为李向东行将制
造的元命心灯,自己永远要为他所制,也是痛心自己好像玩具般任人鱼肉。

  「有什么好哭的。」方佩君劝慰道:「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也就是没有
打算取你性命了。」

  「对呀,你也可以向我们一样永远侍候帝君了。」柳青萍也说。

  「他还没尝过帝君的大鸡巴,可不知道是多么快活,告诉她也是不懂得。」
姚凤珠摇头道。

  「我这个师妹天生犯贱,不识好歹,帝君就是干烂她的浪穴,她也不会懂得
的。」红蝶晒到。

  「不会干烂的,流血却是难免了。」夜星笑道。

  「还痛得要命哩!」金娃犹有馀悸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像这样干巴巴的,更会痛得要命。」李向东手
持汗巾,拂扫着羊脂白玉似的晍体说。

  「可是我们姐妹破身时,却不大痛。」夜星夜月说。

  「我也不大痛。」里奈点头道。

  「够淫便不会痛了。」红蝶笑道。

  「只要心里喜欢我,愿意献身给我便不会痛了。」李向东把染满了丁菱泪水
的汗巾,垫在张开的牝戶下说。

  「看来是要痛死他了。」美姬递上剪刀说。

  「破身后,他便会喜欢我了。」李向东接过剪刀说。

  丁菱暗骂李向东做梦时,忽地悲叫一声,恐怖地柳腰急扭,使劲夹紧高举空
中的粉腿,无奈身子一动,红蝶和里奈同时发劲,不禁不能合上粉腿,还老大张
开,痛得她好像快要撕成两半。

  「不要动啊,剪坏了骚穴就浪费了。」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手上扶着腿根,
剪下一簇柔嫩的从毛说。

  丁菱满肚苦水,恨不得一头碰死,却明白哭叫也是突然,唯有咬牙苦忍。

  剪下用作制造元命心灯的阴毛后,李向东放下剪刀,指头拨草寻蛇,揩抹着
中间的一抹嫣红,寒声道:「可知道如果什么落红大法禁止了我的仙术,我也不
会放你离开,你却要遭受最残酷的报复,那时就是后悔也迟了!」

  「我落在你的手里,已经置生死于度外,既然是死也不怕,我还怕什么?」
丁菱流着泪说,暗里早已决定禁止了李向东的妖术后,便会设法了此残生,怎样
也不会像玉芝那样偷生人世的。

  「千古艰难唯一死,你以为要死便能死了吗?」李向东把玩着未经人事的处
女地,说:「要是死得那么容易,我娘还会活到现在吗?」

  丁菱粉脸变色,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只是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么选择。

  「现在让我看看你那块薄膜有什么了不起吧!」李向东手上使劲,慢慢劈开
了花瓣似的阴唇,让那神秘的洞穴暴露在灯光里。

  「帝君,就是那块了。」里奈指点到。

  「可是洞穿了那片肉膜,流出来的处女血便能禁止我的法术吗?」李向东窥
探着说。

  「李向东,你会恶有恶报的!」丁菱泣叫道。

  「是吗?」李向东诡笑道,小心翼翼地把指头探进去。

  「不……呀……不要……不要碰那里……」丁菱忽地触电似的大叫,身体没
命地扭动,要不是受制于如意锁,还给里奈和红蝶付稳,也许已经掉在地上。

  「咦……尿了……她尿了!」夜星嚷道。

  「不是尿,是淫水吧。李向东敖然一笑,指头继续发功道。

  「才碰一碰,淫水就好像尿尿似的,我早说过这个师妹是个假正经的浪蹄子
了!」红蝶讪笑道。

  「如果现在给她破身,便不会那么痛了。」李向东从指头送出淫气,直透丁
菱身体深处说。

  「现在给她破身吗?」夜月问道。

  「你要吗?」李向东诡笑道。

  「要……呀……我要……」丁菱尖叫到,明知李向东使出了淫欲邪功,使自
己春情勃发,却也控制不了。

  「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圣人所不禁……」李向东抽出指头,捡起丁
玲腹下的汗巾揩抹着说。

  「不……不要走……」丁菱弓起纤腰,好像要捕捉李向东的指头叫道。

  「你还没有尝过男人的好处,才不知道固中乐趣吧?」李向东心里暗笑,继
续说:「何况你是斗不过我的,什么落红大发也是没有用,何苦自讨没趣。」

  「给我……快点给我……」丁菱咬牙切齿道。

  「我给你多想几天,要是你认败服输,加入本教,我便让你快快活活地活下
去。」李向东走到丁菱头上,伸手按着其首说。

  「不要等了……呀……我等不及了……」丁玲喘息着说。

  「那么你认输了没有?」李向东沉声问道。

  「认了……再也不用那见鬼的落红大发了!」丁玲嘶叫着说。

  「你没有骗我吧?」李向东没想到如此顺利,狐疑着说,手上继续使出搜魂
异术,探索丁菱的三魂七魄。

  「没有……我不骗你……呀……我的头很痛……」丁菱说了两句,忽地头一
摆,竟然失去了知觉。

  「小淫妇,装死吗?」红蝶骂道。

  「别吵!」李向东叱道,两手一起按在丁菱头上,还闭上眼睛,开始施展勾
魂摄魄。

  众女虽然全为勾魂摄魄所惑,但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施展,不仅莫名其妙,
噤若寒蝉,可不敢着声。

  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习惯是要先找到受术人的淫魂荡魄,然后顺藤摸瓜,追
本寻源,方能移情异性。

  当日改造圣女时,李向东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找到淫魂荡魄,所以这一
趟先以歹毒之极的淫气催发丁菱的淫情,以求事半功倍,不料使她淫火烧心,竟
然自行道出不再使用落红驱魔大法,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李向东本来没打算当着众女施法的,但是丁菱道出不再使用落红大法时,心
随念转,立即施法,望能找到祸根所在,使她忘记此法,从此无法再生驱魔的念
头。

  也许是淫火烧心的缘故,李向东轻易找到了丁菱的淫魂荡魄,只是怎样也找
不到落红驱魔大法的储存之处,再找下去时,到没有想到丁菱会无辜晕倒。

  勾魂摄魄彻底改造受术者的三魂七魄,脑海里仿如翻天覆地,往往会生出晕
眩的感觉,事后也会精神萎靡,思绪不宁,需要休息几天,却从来没有人会于施
术时晕倒,李向东虽然奇怪,也无暇深究,继续施法,改变丁玲的性情。

  花了许多时间,李向东总算施法完毕,看见丁菱还没有醒转,遂下令把她与
圣女关起来,自己则与众女饮酒作乐,静观其变。

  「丁菱……你醒了……」迷糊中,丁玲感觉有人拿捏着自己的人中,同时着
急地呼唤自己的名字,张眼一看,原来是圣女,自己亦已回到李向东用作牢房的
绝户空间。

  「娘娘……」丁菱软弱地叫。

  「你没有事吧?唉,李向东真不是人!」圣女透了一口气,悲声骂道。

  「我……我睡多久了?」丁玲挣扎着做起来,才发现刚才是躺在她的怀里,
脑后枕着那双胀满娇柔的豪乳,难怪舒服得很。

  「差不多两个时辰了。」圣女长叹道:「你没事吧,再多睡一会,别忙着起
来。」

  「我……只是有点头晕……我没事。」丁菱好像没力气似的,软弱地导入圣
女怀里。

  「李向东没有让红蝶毁了你,看来是决心一试落红驱魔大法了。」圣女不知
从哪里取来汗巾,楷抹着丁菱脸上的香汗说。

  「他……他还没有给我破身吗?」丁玲茫然道。

  「没有。」圣女思索着说:「不过他这样对你,至今还没有动手,看来仍是
有所忌惮的。」

  「他怎样对我?」丁菱粉脸一红,道。

  「他百般吓唬,尽情羞辱,就是要削弱你的抗拒之心,因为妖后曾告诉他,
要是决心不足,落红驱魔大法的威力亦会随之大减,你要小心为是。」圣女告诫
道。

  「我……」丁菱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他探索你的……你的尿穴时,该是使出了淫欲邪功,才让你控制不
了自己。」圣女以为丁菱为了刚才的丑态难过,安慰道:「不要担心,收不住道
心可没什么大不了,我就是只顾坚守道心,忘了久守必失的道理。才会一败涂地
的。」

  「我……我是斗不过他的。」丁菱腼腆地说。

  「不是的,只要有信心,一定能使他恶贯满盈的。」圣女鼓励道。

  「我不会使用落红驱魔大法的。」丁菱摇头道。

  「为什么?」圣女愕然大叫道。

  「此法太是歹毒阴损,怎么能用来对付帝君呢。」丁玲出人意料地道:「何
况……我……我左右也是他的人了,侍候他也是我的责任,只望他会爱我怜我,
岂能下此毒手。」

  「你怎会这么说的?」圣女大惊失色道。

  「为什么不会?」丁菱奇道:「帝君是古往今来,天下无双的大英雄,大豪
杰,能侍奉他可是我的福气呢!」

  「你……你疯了!」圣女急叫道:「你忘记他如何的阴险恶毒,残杀武林中
人,为祸人间吗?」

  「帝君为报杀父之仇,有何不对?」丁菱抗声道:「九帮十三派以众凌寡,
才是阴险恶毒。」

  「但是他……他荒淫好色,还……还有违伦常,淫辱亲母,是死不足惜的禽
兽……」圣女颤声叫道。

  「什么伦常?只是世间俗见吧,男欢女爱,才是合乎天道。」丁菱粉脸低垂
道。

  「你……你怎会这样的?」圣女失声叫道:「是了……你……你中了李向东
的妖术……」

  「我说你才是中邪哩!」丁菱愤然坐了起来,道:「帝君待你不薄,还娶你
为妻,为什么要说他的坏话?」

  「丁菱,你……你觉悟吧……是他……是他害了你……」圣女不知如何是好
道。

  「娘娘,我已经觉悟了。」丁玲若有所悟道:「我不是以前的丁菱,再也不
会和帝君做对的。」

  「我不是妖后,我是天池圣女,是李向东的亲娘,不能嫁他的。」圣女悲叫
道。

  「圣女,你真的是圣女?」丁菱厌恶地叫。

  「是,我是圣女!」圣女叫道。

  「你这杀夫害子的毒妇。」丁菱娇斥一声,左右开弓,打了圣女几记耳光,
骂道:「你为什么这么狠毒,杀了丈夫不说,还几番残害亲儿,虎毒不食儿,你
还是人吗?」

  「虽然丁菱内力全失,这几掌却是使尽全力,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乱冒,苍白
的娇脸也印上了几个红红的指印。

  「打得好!」牢外突然有人拍手大笑,说话的原来是李向东,他在众女的陪
同下,走进牢房。

  丁菱一惊,慌忙爬了起来,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如捣蒜。

  「丁菱,可是觉悟了吗?」李向东寒声问道。

  「是……是……婢子知罪了!」丁菱饮泣道:「求帝君大人打量,绕了婢子
吧!」

  「饶你什么?」李向东讪笑似的说:「我还没破去你的落红什么大法呢!」

  「婢子该死……婢子哪里是帝君的敌手,以后也不敢了!」丁玲匍匐地上,
哀叫道:「可是……」

  「可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丁菱忽地霞飞俏脸,道:「婢子……婢子已经认败服输了,不
知道……还有没有福气侍候帝君……」

  「要看你是不是尽心尽力了。」李向东冷哼道。

  「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丁玲急叫道。

  「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那么前去沐浴更衣,然后回来侍候,让我看
看你如何用心尽力。」

  「帝君,这丁菱在武林素以智名,突然态度大变,小心有诈。」姚凤珠警告
道。

  「你是使诈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真的希望侍候帝君的,怎会使诈。」丁玲惶恐道。

  「你们听到了没有,她是真心的。」李向东大笑道。

  丁菱随着柳青萍回来时,扣着手脚的如意锁已经解下,打扮亦如众女一样,
以彩帕裹胸缠腰,脸上薄施脂粉,看来忸怩不安,当是不习惯这样的打扮。

  宫里很热闹,众女彷如众星拱月地围在李向东身旁,圣女却伏在她们脚下唉
唉痛哭,还不住地叩头讨饶。

  「婢子拜见帝君。」丁菱不敢多看,在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道。

  「不用多礼了。」李向东只以皂布缠腰,却指着自己的膝盖说:「起来,坐
在这里。」

  丁菱爬了起来,不敢与李向东左右众女的奇异目光碰触,羞人答答地移步上
前,也不待李向东动手,便自行投怀送抱。

  「儿啊……饶了娘吧……娘以后也不敢了!」圣女又叩头了。

  「丁菱,你说该不该饶了这个贱人?」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丁菱垂首低眉道:「不过……念在她是你的亲娘,
便饶她一趟吧。」

  「帝君,不能饶她的,她还没有告诉我们娘在哪里!」夜星凶巴巴地说。

  「我真不知道……呜呜……我出来后,便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圣女泣道。

  「带她下淫狱走一趟吧,不下淫狱,她是不会说的。」夜月悻声道:「也可
以看看娘是不是在那里的。」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们……我不下淫狱呀!」圣女痛哭道。

  「娘娘不会在那里的。」李向东摇头道:「算了,看在丁菱脸上,便饶她一
趟吧。」

  「那么娘怎么办?」夜星夜月急叫道。

  「不用着急,我一定能找到她的。」李向东笑道。

  「全是这个臭贱人作孽!」夜星举起百劫鞭,朝着圣女没头没脑地抽打,打
得她叫苦不迭,满地乱滚。

  「告诉我,在此之前,可有其他人碰过你?」李向东没有理会,手掌握着丁
菱胸前的肉球轻撮慢揉道。

  「没……没有。」丁菱脸如红布,也没有闪躲,蚊呐似的说:「除了……除
了妖后娘娘那次。」

  「石林破寺那一次吗?」李向东怪笑道:「你可有听从娘娘的话,自我爱抚
吗?」

  「没有。」丁菱惭愧道:「那时婢子还以为她是害我的。」

  「那么以后你要多点练习了。」李向东淫笑一声,怪手探进丁菱腰下的彩帕
里。

  丁菱嘤咛一声,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怀里,动也不敢动。

  「怎么里边还系着汗巾的?」李向东抖手一扯,便从彩帕里抽出一方雪白罗
巾说:「没有人告诉你宫里的规矩吗?」

  「婢子已经告诉她了,可是她说是初次侍候,要系上这块汗巾。」柳青萍解
释道。

  「用来盛载落红吗?」李向东贼兮兮地问道。

  「……」丁菱羞不可仰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懂得怎样让男人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懂。」丁菱埋首李向东胸前,低声说。

  「你们哪一个教她呀?」李向东环顾众女问道。

  「现在吗?」夜月问道。

  「是的,也看你们懂得多少。」李向东笑道。

  「婢子教她。」姚凤珠兴致勃勃地走了过了,笑问道:「丁菱,你见过多少
男人的鸡巴?」

  「没有。」丁菱何曾见过,含糊地答了一句,却也羞得抬不起头来。

  「能够得到帝君给你开苞,真是福气。」姚凤珠吃吃笑道:「侍候帝君解下
缠腰布,看看世上最强壮,最能干的大鸡巴。」

  「就在……就在这里吗?」丁菱吃惊道。

  「不在这里在哪里啊。」姚凤珠笑道:「快点动手,让我们教你如何侍候帝
君。」

  丁菱无可奈何,含羞从李向东身上爬下来,伸出抖颤的玉手解下他的缠腰皂
布。

  在众女的催促下,丁菱终于揭开皂布,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人男人的象
征。

  丁菱偷眼看去,只见那家伙垂首低眉,大概四五寸长短,到没有想象中那么
狰狞,更远不及那天圣女被逼用来自慰的伪具般叫人心惊肉跳。

  「帝君睡着了。」姚凤珠吃吃笑道:「知道怎样唤醒他吗?」

  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丁菱仿佛知道怎样做似的,不禁心如鹿撞,红扑扑的
粉脸再添艳色,螓首低垂,秀美的下巴紧贴着高耸的胸脯。

  「试试唤醒他呀!」柳青萍笑道。

  尽管羞得耳根尽赤,丁菱还是强忍羞颜,战战兢兢地探出柔荑,轻轻碰触李
向东的阳具,只是碰了一下,便触电似的缩手退开,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用手也可以。」姚凤珠笑道:「可是这样天下无双的宝贝,要捧在手里,
小心呵护,像你这样,正是如入宝山空手回了。」

  「用手哪里及的上嘴巴啊。」红蝶晒道:「用嘴巴亲亲这宝贝,便立即起来
了。」

  「嘴巴?」丁菱失声叫道。

  「对,亲亲他吧。」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既然发话,丁菱唯有勉为其难,却是闭上眼睛,不敢多看,暗里也闭
着呼吸,努力抛开腌臢的感觉,才把头脸凑下去。

  湿润的香唇也不知碰上哪里,丁菱顿觉浑身出了痱子似的,胸腹间更是说不
出的恶心,差点便要别开忽红忽白的粉脸。

  「亲多几口!」

  「不光是用嘴唇的,还要用舌头添……」

  「是了,给帝君用舌头洗澡吧。」

  「也要含入口里吃,很美味的。」

  众女包括住手不再鞭打圣女的夜星在内,围在李向东身旁推波助澜地叫。

  圣女强忍身上伤痛,也像趴在地上的玉芝那样,从众女业中的间隙窥望,看
见丁菱终于张开樱桃小嘴,含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时,不禁绝望地泪下如雨,因
为诛除李向东这个恶魔的最后希望也幻灭了。

  圣女正打算扭头不看时,突听丁菱恐怖地尖叫一声,同时慌忙往后退去,原
来李向东的鸡巴倏地暴涨,变成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巨大肉棒。

  「起来了,帝君的宝贝起来了!」

  「世上哪有这样的大家伙。」

  众女拍手笑道。

  「丁菱,你的口技太逊了,要随她们多多学习才可以。」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丁菱伏在地上急喘,既像是害羞,也像不敢多看李向东的恶性恶
相,事实是借机吐出口里的唾液道:「婢子……婢子一定会努力的,可惜……」

  「可惜什么?」李向东奇道。

  「可惜婢子内力全失,要不然,婢子可以试炼柔情七式的。」丁菱喘着气说
道。

  「这可容易了。」李向东抬手一指,怪笑道:「我已经解开禁止,看看你能
不能创出第八式吧。」

  「婢子……婢子还能使用法术吗?」丁菱喜上眉梢,继续问道。

  「在神宫里可无需使用法术的。」李向东笑道。

  「是,婢子真笨。」丁菱垂头道,心里有点失望,却没有形诸颜色。

  「你什么时候给她破身呀?」夜星问道。

  「我也不急,你们急什么?」李向东笑道。

  「你要是不急,可以与我们大被同眠,大家一起教她了。」夜星诡笑道。

  「大被同眠吗?」李向东眼珠一转,怪笑道:「让她看看也好,但是现在的
床有点儿挤逼,可容不下所有人……一次最多六个吧,我和她之外,还可以再多
四个的。」

  「我们姐妹。」

  「婢子也要……」

  「占阄才公道的!」

  众女七嘴八舌地嚷道。

  丁菱做梦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床,就是李向东和所有女的挤在一起,也该勉
强容得下的,然而现在只有夜星夜月,红蝶和姚凤珠四个,却也使她无地自容。

  因为这张床亦是李向东和她们的淫戏舞台,丁菱不仅是淫戏的观众,也要参
加演出!

  待那些没有给挑上的女郎恋恋不舍地离去,还顺道带走了圣女,关回绝户空
间后,李向东便搂着丁菱,与四女登上这张大床了。

  在四女的指导和示范下,丁菱以处女之身,学习如何手口并用,甚至是用身
体的其他部分,把男人的情欲带到最高峰,揭开她有生以来最屈辱的一页。

  丁菱就像四女一样,曲意逢迎,百般献媚,还半推半就,腼腆地试验那套不
是武功的柔情七式,乐得李向东怪笑不绝,兴奋莫名。

  奇怪的是李向东虽然欲火如焚,也肆无忌惮地对丁菱上下其手,最后可没有
夺走她的童贞,却与四女抵死缠绵,盘肠大战。

  目睹李向东和四女淫戏的情景,给李向东逗得春心荡漾的丁菱禁不住辗转反
侧,咬碎银牙,心里却好像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不知道是羞是气,是惊是
喜。

  原来丁菱根本没有为勾魂摄魄所惑,所作所为全是做作,为的是叫李向东以
为她不再反抗,以便乘虚而入。

  付出的代价虽然不小,可是收获之大,亦是始料不及,使丁菱增添几分除魔
的信心,没有为所做出的牺牲太是难过。

  被逼吃下那丑陋的鸡巴时,丁菱不禁怀疑如此牺牲是否值得,也曾动念一口
咬下去,只是知道此举杀不了李向东,才忍辱再吃,不料结果换回一身武功,是
在喜出望外。

  李向东既然解开了禁止,分明相信自己完全臣服,再没有防备之心,如此一
来,无论相机行刺,或是依照原来计划以落红驱魔,均有百利而无一害。

  最理想的自然是乘李向东不备,行刺得手,剩下的魔徒妖女均不是自己的敌
手,只要救回圣女,顺利的可以一举消灭魔教余孽,要不然,还可以一起闯出魔
宫,然后召集天下武林,斩草除根,当是进可以攻,退可以守。

  问题是,刺杀李向东其实是知易行难,如果失败,一切努力和牺牲便付诸流
水,一个不好,还会丧失使用落红驱魔的机会。

  行刺的机会可说是俯拾皆是,就像此刻同床共枕,肌肤相接,如果待李向东
熟睡时动手,任他功力妖法通神,也是难逃死劫,困难的地方是还有四女,要是
不能一举毙敌,恐怕会功亏一篑。

  最稳妥的当然实现以落红驱魔,暗里种下道胎后,然后动手行刺,纵然不幸
失败,亦能使这个恶魔从此不能以妖法作恶,武林的奇能异士仍然有望除奸,但
是眼看成功在即,才要做出这样的牺牲,首鼠两端亦是人之常情。

  想得愈多,丁菱愈是难以做出抉择,加上眼前春色,耳畔淫声,更使她心乱
如麻,无法静心细想。

  过了许久,李向东还是没完没了地与四女淫戏,时以夜深,丁菱也想的头昏
脑胀,恹恹欲睡,终于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丁菱突然见到李向东躺在身旁沉沉熟睡,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
也没有,不禁大喜,想也不想地运足全身功力,捏起粉拳,朝着他的心脏击下。

  粉拳击实,丁菱不仅欢喜若狂,因为这一拳力能开山辟石,李向东就是铁打
铜铸,也要一命归阴,没想到李向东不独没有送命,还坐了起来,随即召来数十
魔军,下令把她轮奸。

  丁菱心里发毛,冷汗直冒,恐怖地尖叫一声,募地从睡梦中醒来,原来是做
梦,接着发觉李向东的一双大手正在摸索自己的头颅,脑袋竟然忽冷忽热,更是
吃惊,知道他又在使用妖术,赶忙暗里念出百字辟邪经,同时螓首狂摇,随机装
作晕倒过去。

  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施法,隔了一会,发觉丁菱仍然昏迷不醒,才废然而
止,皱着眉头沉思。

  「帝君,为什么不干了她?」红蝶看在眼里,奇怪地问道。

  「你道给一个女孩子破身很有趣吗?」李向东晒道:「她的骚穴又小又紧,
要是现在动手,她固然痛不可耐,我也要大费气力,我让她与你们一起侍候,就
是要她知道你们多快活,她便不会害怕,那时动手便事半功倍了。」

  「婢子送她几口妙人儿香也是一样的。」红蝶狡笑道。

  「也可以的,让我想想吧。」李向东别有算计,却不作解释道。

  「帝君,有了她,你便不理娘了。」夜星插嘴道。

  「她还是闺女,也年轻得多嘛。」夜月不满似的说。

  「谁说我不理她。」李向东笑道:「我只是要想一个法子,让那个贱人再也
不敢出来作祟,才找你们的娘回来吧。」

  「那么你什么时候才想得到呀?」夜星嘟着嘴巴说。

  「已经想到了。」李向东诡笑道。

  「是什么法子?」两女追问道。

  「你们的娘不是很想再养个孩子吗?」李向东森然道:「我便给她一个!」

  「但是娘不在呀。」夜月嚷道。

  「她的灵魂不在。身体还在的。」李向东笑道:「让我这个恶毒的娘生一个
孩子,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目出来捣乱!」

  「孩子可是像无敌神兵那样的吗?」夜星踌躇道。

  「当然不是,他是世上最出色的,无论在人间仙界,也是天下第一,世上无
双的。「李向东正色道。

  「好主意!」两女拍手道:「什么时候让她生孩子呀?」

  「我和你们娘的孩子不是魔种,岂能说生便生,可能要和她多睡几次才能成
孕,还要像常人一样十月怀胎的。」李向东笑道。

  「那可便宜她了。」夜星悻声道。

  「便宜吗?恐怕未必!睡吧,明天便告诉那个毒妇这个好消息吧。」李向东
打了一个哈欠,左手搂着丁菱,右手搂着红蝶寻梦去了。

  丁菱躺在李向东怀里,不敢动弹,暗道这李向东真是一个疯子,要不诛此妖
孽,可不知有多少人受害。

  本来丁菱还没有决定是否冒险行刺的,但是问得李向东竟然要圣女和他生孩
子时,毅然决定除非没有机会,否则怎样也要冒险一试的,何况他如果以淫药喂
饲,自己势难逃避,最怕的是吃下淫药后,不能顺利是出落红驱魔大法,那边赔
了夫人又折兵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8 编辑 ]

TOP

0
             第三章 恶贯满盈

  圣女给夜星夜月带到李向东身前时,丁菱正在红蝶的指导下练习柔情七式,
尽管她身上的重要部位仍然以彩帕包裹,可是此刻一双粉腿盘在颈后,彩帕掉在
腰间,玉雪可爱的牝戶光溜溜的进入眼帘,她的双手还扶着腿根,张开柔嫩的肉
唇,让红彤彤的肉洞完全暴露在灯光里,身在在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东儿……」圣女是完全绝望了,主动拜倒李向东身前,泣道:「以前是娘
错了,求你饶了娘吧……娘也不知妖后娘娘在哪里……要交人也交不出来的!」

  「那么你还要杀我吗?」李向东悻声道。

  「不……娘不敢了!」圣女哽咽道。

  「是不是我要你干什么呢也答应?」李向东冷冷地说。

  「是……呜呜……为奴为婢……汪汪……当母狗也行。」圣女汪汪的吠了两
声道。

  「很好,那么你给我生一个儿子,然后好好的养大他,继承我的衣钵!」李
向东残忍地说。

  「儿子?」圣女如坠冰窟地叫

  「不错,当年你没有尽过母亲的责任,这一趟可不要重蹈覆辙了。」李向东
寒声道。

  「不……不行的!」圣女尖叫道:「我是你的亲生之母,怎能给你生孩子?
杀了我吧……我不愿活下去了!」

  「你不要孩子,可是娘要是知道了,不知多么开心呢。」夜星咯咯笑道。

  「我其实……就是你们的娘……呜呜……是李向东的妖法使我性情大变……
不……我不要生孩子!」圣女嚎哭道。

  「胡说,娘有你这么恶毒吗?更不会整天想着伤害帝君的!」夜月骂道。

  「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已经决定了!」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

  「不行……呜呜……杀了我……让我下淫狱吧,怎样也不能生孩子的!」圣
女恐怖地叫。

  「当年你怀胎七天,便硬把我生出来,才不懂珍惜,这一趟,我要你怀胎十
月,该知道孩子的可贵了。」李向东阴森森地说。

  「我不要……不……不要孩子!」圣女肝肠寸断道。

  「岂容你不要!」李向东冷笑一声,指着贵妃床说:「从现在起,你便躺在
上边,吃喝拉撒也在那里,直至怀孕为止那时我会另外找地方给你安胎。」

  「不……我不要……」圣女大叫一声,起身便跑,然而哪里跑得了,才一动
身,变给夜星夜月抓住了。

  「把她缚在床上!」李向东冷哼道:「把双脚张开吊起,腰下垫着软枕,骚
穴朝天高举便是。」

  圣女武功法术皆受禁止,手脚也扣上如意锁,任她如何挣扎反抗,亦是徒劳
无功,转眼间,便给夜星夜月缚在床上,遮羞的彩帕也给他们扯下来,赤条条的
不挂寸缕。

  「可要干她吗?」夜星问道。

  「当然了,否则怎样下种。」李向东笑道。

  「我看王杰等下种,一次便成了,你给她下种,不是一样的吗?」夜月狐疑
道。

  「当然不同。」李向东解释道:「王杰等下的是魔种,我要的是一个完美的
孩子,功夫完全不同的。」

  「那么要多久才能让她怀孕?」夜月问道。

  「我也不知。」李向东沉吟道:「或许一次便成,或许要许多次也不行。」

  「那不是要干她许多次吗?」红蝶笑问道。

  「不错,早晚各一次,直至蓝田种玉为止。」李向东叹气道:「她可快活,
却辛苦了我。」

  「你不是说不会累的吗?」夜星掩嘴笑道。

  「要是寻欢作乐,你们一起上,也累不到我,下种可不同,我要泻出精气,
不累才怪。」李向东哼道:「还有,她怀孕之前,你们也别来找我煞痒了。」

  「那我们怎么办?」夜月嗔道。

  「自己动手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最便宜是她了。」红蝶笑道:「又有孩子,又能快活。」

  「生孩子就是这样的,快活一次,以后却要受许多罪。」方佩君感触地说。

  「还要受什么罪?」两女好奇地问道。

  「有孕后的头几个月,可不能胡闹,生孩子时,更是苦透了。」方佩君答道

  「能够给帝君生孩子,受点罪也是值得的。」夜星气愤地说:「最冤枉的是
我们什么也没有,却要陪她受罪。」

  「如果没有丁菱,你们受的罪还多哩!」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丁菱已经悄悄停止了练习柔情七式,正在眼巴巴地看着这幕人间惨事,
忽然听到李向东提到自己,不由芳心巨震。

  「为什么?」夜月奇道。

  「这个毒妇元阴损耗太多,本来很难怀孕的,但是丁菱与她一样,也是修习
御女心经,最重要的还是处女之身,分一些元阴给她,便能容易受孕了。」

  「如何把元阴分给她?」红蝶问道。

  「丁菱,你过来。」李向东招手道。

  丁菱暗暗吃惊,要是失去元阴,落红驱魔大法亦难以施展,可是此刻哪能说
不,唯有走了过去。

  「你依着我送进去的真气行功……」李向东从后抱着丁菱,一手抱胸,一手
抚阴,说:「从丹田开始,经章门,会阴,运功呀……对了,再走夏旋,不……
不是这里……」

  丁菱不得不依言行功,原来李向东抱胸抚阴的怪手,分别送出真气,导引她
的真气行走,稍有逾越,便会给他发现的。

  如是者丁菱依着李向东得指示运气走了两三遍,便发觉肚腹间真气鼓荡,憋
得很是难受。

  「我们过去。」李向东半搂半抱的把丁菱推倒圣女身前,说:「张开她的骚
穴吧。」

  丁菱无可奈何,于是蹲在圣女腹下,伸出玉手,小心翼翼地把风流洞张开。

  「吹一口大气进去。」李向东下令道。

  丁菱明白李向东是要自己把刚引发的元阴送进圣女的阴关,却也不能说不,
唯有朝着红彤彤的肉洞吹了一口气。

  「哦……丁菱……不要吹……元阴珍贵难得……吹一口便少一口……不要浪
费……」圣女颤声叫道

  「这样可不行的。」李向东摇头道:「你要用嘴巴封着骚穴,再使尽全力吹
进去。」

  在李向东的监察下,丁菱只能再度运功,催动元阴,把樱桃小嘴印上牝戶之
后,才使劲吹了一口气。

  「哦……不……」圣女触电似的大叫一声,缚在床上的身子使劲扭动,好像
很是难受。

  「再吹几口吧。」李向东怪笑道。

  丁菱依言再吹了两口,感觉舌尖有点咸咸酸酸,顿悟是圣女的淫水,心里也
替她难过。

  「行了。」李向东满意道:「就是这样,每一个时辰你吹三口气,补充她失
去的元阴。那么她便容易受孕了。」

  「丁菱,为了大家着想,你不要躲懒啊!」夜星嚷道。

  除了点头答应,丁菱可无言以对,暗念自己固然不能损耗元阴,更不能让李
向东得逞,怎样也不能让圣女得到自己的元阴的。

  「你们轮班留两个人侍候,也负责帮助丁菱运功渡气,不用全聚在这里。」
李向东接着说。

  「不是现在下种吗?」夜月奇道。

  「现在元阴还少,迟些时下种才有用的。」李向东答道。

  丁菱本道李向东着众女轮班侍候,每更只有两个人,自己能找到下手机会,
也不用真的送出元阴的,岂料不仅没有下手的机会,最初还要依着李向东的命令
去做。

  原来每一次运功,李向东名是助她行功,实是查看,要是走开,便把查功之
法传于在场的女郎,助她运功,使她不得不切实运功,以免露出马脚,幸好后来
找到对策,才没有损耗太多元阴。

  吃过了晚饭,李向东还是没有碰圣女,直至进来侍候的红蝶和里奈收拾妥当
后,李向东终于发话了。

  「红蝶,你助丁菱运功,让她再度一次元阴吧。」李向东下令道。

  吃饭之前,丁菱才度了一次,想不到还没到时限,又要动口,可是也不容多
想了,因为红蝶已经从后抱紧,左掌抚胸。右掌按着小腹,掌心吐出真气。

  运气完毕,丁菱熟练地趴在圣女身下,嘴巴贴紧牝戶,嘴巴鼓动,好像用力
往里边吹气,其实吹气之前,早已把兰花玉舌塞进肉洞里,任她如何发力,吐出
的元阴亦不会进入圣女体内的。

  肉洞里填着舌头,圣女自然不会好受,丁菱故意乱动,使她禁不住地伊哦哀
叫,反映却像朝着里边吹气一般。

  丁菱装模作样地吹了几口气,抬头准备起来时,赫然发觉李向东就在身旁,
大吃一惊,以为给他识破了。

  「淫水好吃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丁菱红着脸说。

  「那么可要尝清楚了,里奈说她的淫水又香又甜,是不是啊?」李向东诡笑
道。

  「是,众人之中,以她的淫水最好吃。」里奈点头道:「就算母狗玉芝也是
这么说的。」

  「里奈,你教她怎样吃。」李向东大笑道:「你和红蝶吃奶,看看我娘有多
娇。」

  「帝君要她发娇吗?婢子给她几口秒人儿香,一定能叫她浪劲大发的。」红
蝶笑道。

  「下种是要顺其自然,不能使用药物的,还是快点吃吧。」李向东摇头道。

  「是。」里奈答应道:「丁菱,你像侍候帝君洗澡一样,用舌头里里外外舔
干净,淫水便会流出来了。」

  「偶尔还要咬几下的,却别咬得太大力。」红蝶插嘴道。

  「对了,吃吧。」李向东吃吃笑道:「我还要赶着下种的。」

  「东儿……求求你……呜呜……娘不要孩子……不要孩子啊!」圣女歇斯底
里地叫道。

  「你不想要,我却要哩!」李向东狂笑道:「你们快吃!」

  丁菱也没有选择,唯有依着里奈的指导,使出初学乍练的口舌功夫,里奈和
红蝶看见丁菱开始动口,也分别伏在圣女身畔吃奶。

  里奈和红蝶不吃还可,她们才吃了几口,圣女便娇吟大作,还有许多液体自
肉洞里汹涌而出。

  丁菱大吃一惊,以为圣女撒尿了,慌忙抬起头来,才发觉涌出来的液体不是
尿,而是晶莹通透的淫水。

  「那是淫水,不是尿!」李向东好像知道丁菱突然住口的原因,哈哈大笑,
道:「我娘最受不得人家吃奶的,吃多几口便想男人了。」

  「给我……不要吃……啊……我要……」也在这时,圣女忘形地大叫道。

  「里奈红蝶,你们继续吃,我要下种了。」李向东扯下缠腰皂布,握着一柱
擎天的肉棒说。

  「不……不要下种……呜呜……不要吃……天啊……救救我!」圣女螓首狂
摇,放声大哭,可是无论怎样哭叫,也阻止不了李向东的鸡巴朝着涕泪连连的肉
洞刺进去。

  尽管不是初次看见李向东宣淫,不知如何,丁菱此际特别寒心,惊心动魄的
往后退去,直至靠在墙上。

  李向东可没空理会,巨人死的鸡巴如狼似虎地纵横驰骋,左冲右撞,里奈红
蝶也津津有味地允吸着那大如皮球的乳房,手上可不闲着,同时爱抚狎玩那紧缚
床上的朣体,催发她的情欲。

  丁菱惊魂甫定,呆呆地看着李向东强奸侮辱自己的亲娘,心里悲愤莫名,暗
念要不杀掉这个禽兽不如的恶魔,自己清白不保事小,世上还不知有多少女子受
害。

  再看李向东疯狂死的狂抽猛插,旁若无人地发泄他的兽欲,红蝶里奈却像发
情的母狗,收口并用,狎玩着圣女的身体,好像没有人记得丁菱的存在。

  丁菱心念一动,暗道如此良机岂能错过,定一定神,背靠着墙,慢慢往左边
移去。

  左边墙壁挂着以柄没有剑鞘的黄金短剑,剑长六寸,剑柄镶满珠宝,剑刃无
锋,纯粹用做装饰,可不能伤人的。

  丁菱要的就是这柄短剑。

  自从做梦徒手杀不了李向东后,丁菱便看中了这柄在李向东寝宫里唯一可用
作兵器的黄金短剑,自念功力已复,金石草木均能伤人,当更胜徒手的。

  丁菱走得很是小心,双眼罩定李向东等三人,肯定他们没有发觉自己的异动
才举步,脚下提气轻身,全无半点声色,短短的十数步路,好像永远也走不完似
的,期间红蝶抬头看过一眼,可没有发觉有异。

  圣女没有叫骂了,代之而起的是急促的呼吸声音,有时还无字之曲,更使丁
菱心烦意乱,神思仿佛。

  李向东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着,一进一退,看来是使尽全力,好像要捣烂圣
女的牝戶似的。

  到了!

  黄金短剑就在头上,探手可及,丁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重温了
一遍打算,然后伸手便抓。

  「啊……不……不行了……啊……不……不要!」也在这个时候,圣女杀猪
似的尖叫,浑身急颤。

  「帝君,她尿了!」红蝶叫道。

  「我知道……快吃,啊……」李向东起劲地抽插几下,接着长嚎一声,趴在
圣女身上不再动弹。

  红蝶和里奈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累得这样厉害,大叫奇怪,发现他的背上多
了一个镶满珠宝的黄金剑柄,还来不及叫唤,已经给人制住穴道,立即失去了知
觉。

  制住两女的是丁菱,拿到短剑后,立即运足全身功力,当着暗器那样朝着李
向东光裸的虎背扔下,随机如大鸟般扑过去,要是短剑无功,还可以与他一拼。

  丁菱的人未到,短剑已是从后尽根刺入心脏部分,以短剑的长短,纵然不能
穿体而出,李向东亦再无生机,这时她也没空欢喜,却是怕他不死,十指接连弹
出,再点三处死穴,才发指制住两女。

  看见短剑刺中的地方开始渗出鲜血,丁菱还是不大放心,上前细看,证实李
向东这个恶魔没有气了,才透了一口大气,动手推开压在圣女身上的尸体。

  「你……」圣女气喘如牛,纳纳不能说话。

  「我……我杀了他……」丁菱做梦似的说。

  「杀了他……杀了哪一个?放开我……放我起来……让……让我看看!」圣
女喘着气叫。

  丁菱颤着手解开圣女,也把如意锁解下来,低头看见许多白雪雪的液体从她
的牝戶泊泊而下,心头被是沉重。

  圣女在床上喘了几口气,才在丁菱的扶持下坐了起来,看见李向东扑倒在地
上,背上还插着黄金短剑,难以置信地悲叫一声,挣扎着连滚带爬地扑到他的身
旁查看。

  「死了……真是死了……好……死得好……」圣女泪下如雨道。

  「圣女,出去再说吧。」丁菱急叫道:「哪里可以找到衣服?」原来宫里的
汗巾彩帕虽然处处皆是,却没有多少能够蔽体的衣服。

  「衣服?」圣女呆了一呆,道:「只有干粗活的女奴还有些象样的衣服,可
是要经过猪栏才能去到那里,一定会给人发现的。」

  「那么……那么只有缠上彩帕了。」丁菱取来彩帕,分了几张给圣女,道:
「你走得动吗?」

  「我的武功全失,一道走会连累你的。」圣女木然道。

  「让我试试能否解开禁止吧。」丁菱抬手一指,依着李向东给自己解开禁止
的手法,点向圣女相应的穴道。

  「哦……」圣女低咦一声,叹气道:「没有用的,你我的禁止不同,让我想
想吧。」

  「李向东已死,还有什么人挡得了我。」丁菱悻声道。

  圣女没有做声,接过丁菱手里的彩帕,揩抹着腹下的污秽,可是抹了几下,
便颓然坐下道:「我们还是跑不了的。」

  「为什么?」丁菱正在胸前腹下增添几方彩帕包裹,以免春光外泄,闻言奇
道。

  「魔宫的道路门户,均要以法术开启,你我的法术均受了禁止,如何逃得了
啊。」圣女凄然道。

  丁菱也是冷了一截,想不到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着,接着看见倒在
地上的红蝶和里奈,灵机一触道:「我们出不了去,可以着她们领路的。」

  「他们对李向东忠心不二,不要说领路,只要恢复知觉,便会和你拼命。」
圣女摇头道。

  「红蝶也会吗?」丁菱狐疑道。

  「拼命也许不会,可是她的上下三个孔洞均能发出淫毒,叫人防不胜防,要
是暗里使毒,我们如何跑得了?」圣女叹气道。

  「三妙神通……」丁菱也知道红蝶的厉害,咬一咬牙,道:「怎样也要试一
试的。」

  丁菱走到红蝶身畔,撤下她的缠腰丝帕,撕成两块,用指头把布块硬塞入红
蝶的前后两个孔洞里。

  「这样只能阻止火蚁和铁甲桃花蛇跑出来,但是她的嘴巴还能吐出妙人儿香
的。」圣女警告说。

  「我知道。」丁菱再用汗巾塞着红蝶的嘴巴说。

  「她是不能放毒了,但是她会答应吗?」圣女问道。

  「她最怕死了,该会答应的。」丁菱重行点住红蝶的穴道说。

  红蝶醒来了,虽然不能动弹,却发觉下体光裸,怪不舒服,不禁怒目而视,
眸子流露着怨毒的目光,看来圣女说的不错。

  「红蝶,李向东已经恶贯满盈,现在轮到你了。」丁菱寒声道:「你背叛师
门,擅入禁地,残害掌门,陷害师友,交结妖人,屡犯淫戒,估恶不赦,简直是
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现在我以柔骨门第七代掌门人之尊,判你十恶大刑,让你
自灭。」

  这时圣女正蹲在地上,用汗巾包着指头,起劲地捣挖着牝戶,清理李向东留
下的精液,看见红蝶没命地摇头,脸如纸白,不禁奇怪地问道:「什么是十恶大
型?」

  「这是本门惩治叛徒最终的刑罚,要点破气门,捏碎全身三十六处关节,废
去武功,让她活生生饿死。」丁菱答道。

  「如果捏碎三十六处关节,痛也痛死了,如何还会饿死?」圣女不明所以。

  「会的,这些关节不是要害,痛是痛极了,却不会死的,但是那时吃不得,
睡不得,大小便失禁,饿死方休。」丁菱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地说:「本门
立派以来,还没有用过这个毒刑,代代相传,要我们心存仁念,要不是他不知悔
改,我还不会下此毒手的。」

  圣女想不到柔骨门还有如此酷刑,难怪那红蝶害怕如斯了,心念一动,叹气
道:「话虽如此,但是此法太是恶毒,难道没有其他方法吗?」

  「如果她心存悔意,净是废去武功也成的。」丁菱会意道。

  「……」红蝶闻言没命地点头,喉头呵呵哀叫,仿佛要说话。

  「她好像想说话呢。」圣女怔道。

  「她能口吐淫香,怎能让她说话。」丁菱皱眉道。

  「唔……能的……」圣女沉吟道:「你在他的喉结穴下半寸,以三分劲力点
上一指,便能封住她的气门,不能吐出妙人儿香了。」

  「她要是有胆子放毒,我也能在毒发之前,使用十恶之刑的。」丁菱眼珠一
转,悻声道,出手在红蝶喉头点了一点,才拔出她口里的汗巾,也没有查问圣女
此法是不是可行。

  「我……我知错了……求求你……不要使用十恶之刑……我知错了。」才能
做声,红蝶便迫不及待地讨饶道。

  「现在才知错,不也太迟了吗?」丁菱冷哼道。

  「我……我不要死……呜呜……废了武功也是活该的,不要杀我……」红蝶
哀求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便饶他一次吧。」圣女劝说道。

  「我真的知错了,饶了我吧!」红蝶泣道。

  「我怎知你有没有骗我?」丁菱悻悻然道。

  「没,我真的没骗你!」红蝶怯生生地说:「我……我退出修罗教便是。」

  「李向东已死,修罗教快要灰飞烟灭,难道你还能留下来吗?」丁菱冷笑道

  「你要怎样才相信?只要不死,要我干什么也可以的。」红蝶急着珠泪直冒
道。

  「如果你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丁菱正色道。

  「行,我走!」红蝶忙不迭地答道。

  「也罢,我便给你一次机会。」丁菱警告道:「你背着圣女在前领路,我自
殿后,如果有人拦阻,由我来对付,不用你出手,倘若有异动,我便立即取你性
命。」

  「是,我不会胡来的。」红蝶立誓似的说。

  「不要以为我失去武功,你要是弄鬼,我一样可以去你性命的。」圣女取来
彩帕缠身道,知道丁菱急于出宫,担心自己走的不快,才要红蝶背负。

  「我不会的。」红蝶点头道。

  丁菱也是别无选择,于是解开红蝶的穴道。

  红蝶舒了一口气,活动一下手脚,伸手往腹下探去,想把塞在牝戶屁眼里的
破布抽出来。

  「不要动!」丁菱发出一缕指风,撞开红蝶的玉手说。

  「我这样走不动的!」红蝶哀叫道。

  「走不动也要走,你里边又蛇又蚁,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跑出来!」丁菱骂
道。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找了一块彩巾围在腰间,幸好丁菱没在阻止,要不然可
要裸着下身走路了。

  圣女自行爬到红蝶背上,抱着肩头,却把两只拇指抵着颈旁的大锥要穴,纵
然不能发出内劲,也能使她受到重创。

  「玉芝郡主关在哪里?」圣女和红蝶收拾妥当,预备出门时,丁菱记起还有
玉芝身陷虎穴,问道。

  「她在猪栏,与种女关在一起。」红蝶答道。

  「猪栏守众多,我们闯不进去的。」圣女摇头道。

  「那么我们走吧。」丁菱叹气道,暗念好汉不敌人多,唯有迟些再做打算,
走到门旁,看清楚外边没有人后,便着红蝶先行。

  三女步步为营,一步一惊心地上路,到没有碰到其他人,终于抵达魔宫其中
一个出口。

  「我们去哪里?」问道。

  「充州!」丁菱答道,也没有奇怪红蝶来到出口才发问,因为前些时与圣女
逃出魔宫时,知道这些出口均可通往墨攻的十八道出入门户,吟出咒语开门后,
便是目的地所在。

  「发声吟咒,不要在心里吟。」圣女沉声道,她也懂咒语,只是不能施法,
此举就是提防红蝶弄鬼。

  「是!」红蝶答应一声,随即念出开门咒语。

  门开了!

  丁菱大喜,忙抢步上前,探头一看,却发觉有异,原来门外没有记忆中的老
槐树,却是一条羊肠小径,还多了一块悬崖似的巨石,不禁恼道:「这里是充州
吗?」

  「我是念了前往充州的开门咒的。」红蝶急叫道。

  「她的咒语念得不错,出去看看。」圣女脸露异色道。

  三女走出门外,踏足小径之上后,圣女左右张望,颤声道:「这里是……寒
潭!」

  「寒潭?是不是……」丁菱大吃一惊,记得圣女说过她是在寒潭为李向东所
擒,当年也是在这里强行排出尉迟元的魔胎的。

  「是,小路的一头通往寒潭,一头前赴天池。」圣女木然道:「看来我们是
给人发现了。」

  「我们可以硬闯的!」丁菱咬牙道:「你们靠近我,便不用惧怕妖法了。」

  「你的法术没有受到禁止吗?」圣女好像看见一线生机,问道。

  「不是没有。」丁菱摇头道:「虽然我还不能施展法术,但是佛护仙持百邪
不侵,不为妖法所伤的。」

  「好极了。」圣女从红蝶身上爬下来,道:「试试能否让我回复武功吧。」

  「我该怎么做?」丁菱问道。

  「你……你把拇指探进我的屁眼,中指伸入阴道里吧。」圣女粉脸一红,扯
下缠腰彩帕,光裸着下身,趴在石上道。

  丁菱早知李向东爱以作践女人为乐,以淫虐的手法禁止圣女的武功也不足为
奇,咬一咬牙,依言把两根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里。

  「前边退后一点……是了,后面再进去……呀……还要再进去一点!」生女
强忍凄酸道:「是了,用五分力,使劲狠捏便是!」

  「五分劲力?」丁菱吃惊道,暗念以自己的功力,手劲不小,若然发出五分
劲力,说不定会捏碎圣女的耻骨的。

  「是,别管我!」圣女紧咬朱唇道。

  「小心了。」丁菱本来是有点犹豫不决的,立即发觉道路的一头尘土大起,
暗叫不妙,警告一声,便使劲紧捏。

  「哎呦……」圣女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翻身扑到地上,雪雪呼痛,汗下如
雨。

  「圣女……」丁菱着急地叫,看见王杰率领许多魔军从天池方向蜂拥而来,
知道难以硬闯。

  「我……我没事。」圣女挣扎着爬了起来,双手掩在腹下搓揉,也发现魔军
现身,慌忙裹上腰巾,道:「我们往寒潭吧。」

  「那里有路吗?」丁菱问道。

  「我的武功已复,该能走得了的。」圣女当先疾走道。

  丁菱尾随赶去,走了几步,发觉红蝶没有跟来,身后的魔宫门户亦已关上,
知道她已经退返魔宫,心里大恨,立誓领兵围剿修罗教时,一定不再饶她。

  寒潭还是像以前一样,雾气弥漫,水平如镜,彷如一潭死水,周围静悄悄的
秒无人烟,地上还是密麻麻地长满了曾经使圣女中伏被擒的黑色失魂花。

  「丁菱,小心那些失魂花。」圣女警告道。

  丁菱点点头,默查周围形式,发觉虽然水潭挡路,但是圣女纵使武功未复,
自己亦可背着她登萍渡水,然后攀山离去,王杰等应该也追不上的。

  圣女呆立潭前,前尘往事,一一涌上心头,念到李向东已死,可不知是悲是
喜。

  丁菱明白圣女的心情,没有打扰,留意来路的动静,却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王杰好像没有追来,不禁暗叫奇怪。

  「走吧,翻过对岸的山头,便是官道,去那里也成了。」隔了一会,圣女终
于长叹一声,强打精神道。

  「让我背你吧。」丁菱捡拾着枯枝说。

  「我的武功已复,还可以过去的。」圣女也捡了一根枯枝,折成几段说。

  「你要小心!」丁菱关怀地说。

  「去吧。」圣女叹了一口气,把枯枝往潭上掷去,接着展开身形,以枯枝做
落脚之处,掠上潭面。

  看见圣女顺利登上枯枝,丁菱舒了一口气,也投出手里枯枝,尾随而去,预
备随时照应。

  圣女的去势很快,两个起落,便去到潭心,又再投出一段枯枝,脚下使劲,
正要往上跃起时,突然惊叫一声,落入水里,转瞬即没顶。

  丁菱大吃一惊,大鸟似的扑了过去,却没想到一片水墙突从潭中迎头扑下,
再看已经没有圣女的踪影,无奈一扭腰,退回岸上。

  「跑得了吗?」丁菱才踏足岸上,便听到美姬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美姬
和方佩君领着铁尸银尸在来路出现。

  「你们可知道李向东已经死了吗,不要执迷不悟了。」虽然知道它们均为李
向东的妖术迷惑,大失常性,丁菱还是努力劝说道。

  「帝君于天地同寿,怎会死得这么容易!」美姬大笑道:「小贱人,相识的
便束手就擒,还有望从轻发落,否则莫怪我们不留情面。」

  丁菱虽然没有把美姬和方佩君放在心上,但是手无寸铁,也使不出法术,要
对付铁银两尸可不容易,还有王杰率领的魔军不知躲在哪里,复念圣女不知如何
中伏,更使她忧心忡忡,眼珠乱转,寻思脱身之计。

  「丁菱,投降吧,看看水上有些什么。」方佩君叹了一口气,目注潭上说。

  丁菱也看到了,夜星夜月分乘两艘小舟突然在潭上出现,划到圣女落水的地
方,从水里捞起一根长竹,没想到圣女会挂在上面。

  圣女双手缚着长竹,浑身湿透,裹身丝帕好像皮屑似的紧贴着玲珑浮突的朣
体,说不出的诱惑淫糜。

  丁菱大吃一惊,暗道圣女就算没有回复十成功力,仍是绝世高手,修罗教还
有什么人能一下子把她擒下来。

  「丁菱,快跑……」圣女该是看见丁菱了,高声尖叫道:「他没有死……没
有死……快跑!」

  丁菱更是吃惊,除了李向东,还有什么人能让圣女如此害怕,只是自己那一
剑明明刺进他的心脏,也检验清楚他已经没有气,要是如此还杀不了他,怎样才
能剪除这个恶魔?

  心乱如麻的时候,李向东赤着上身,手持黄金短剑,从水里升起,然后踏水
直趋丁菱。

  丁菱手足无措地急退两步,不知如何是好。

  「丁菱,你的胆子不小啊,竟然暗算本座?」李向东冷冷地瞅着丁菱说。

  「你……」丁菱膛目结舌,知道自己劫数难逃了。

  「帝君,你要怎样惩治这个小贱人啊?」美姬问道。

  「她假装恭顺,看来还是心心不息要使用落红什么大法了。」红蝶和里奈也
现身了,里奈恼道:「这样阴险恶毒的小贱人,留下来也是白费米饭的,最好是
打下淫狱,永远受罪了。」

  「我还有更好的主意!」红蝶怨恨地说:「先找几个神兵毁去她的身子,看
看落红大法有什么了不起,才打下淫狱,便宜那些恶鬼吧。」

  丁菱冷了一截,要是李向东依照红蝶的提议,哪里还有剪除这个恶魔的希望
啊。

  「丁菱,你可要下淫狱走走啊?」李向东森然道。

  丁菱如坠冰窟,暗念自己虽然还有一拼之力,但是一个李向东也打不过,别
说还以寡敌众,必无幸免,心念一动,悲愤地说:「李向东,要是你立誓容我以
落红驱魔大法与你一搏,我便束手就擒,任你鱼肉,否则我便自断心脉,看你如
何把我打下淫狱。」

  「立誓吗?」李向东想了一想,道:「好的,我答应,如有违誓,便叫我天
打雷劈吧。」

  丁菱没料到李向东如此爽快,呆了一呆,才背负玉手,暗咬银牙,道:「来
吧,我不会反抗的。」

  「给她挂上如意锁吧。」李向东点点头道。

  「我来!」红蝶急不及待地取出如意锁,抢步上前,喝骂道:「小贱人,你
也有今天了!」

  目睹红蝶的狰狞嘴脸,丁菱不禁怒火中烧,也顾不得许多了,玉腕一翻,仍
然握着手里,本来用作横渡寒潭的两段枯枝激射而出,一射胸前,一射腹下,要
把红蝶置于死地。

  红蝶做梦也没想到丁菱至此还会动手,全无防备之心,气冲冲地迈开大步,
存心借机泄愤,等如迎上那两段灌满内家真气的枯枝,看来是不能幸免的。

  也许红蝶命不该绝,走得太快,脚下踏着一颗松脱的细石,竟然滑脚跌倒,
阴差阳错,无意避开了激射小腹的枯枝,另一枝也没有笔直地插入胸膛,得逃死
劫。

  虽然如此,红蝶还是惨呼一声,倒在地上捧着胸脯狂叫,原来那根枯枝从侧
而至,彷如箭矢般射进高耸如云的胸脯。

  「大胆!」李向东救援不及,怒哼一声,如飞扑至,岂料丁菱这一趟不躲不
闪,任他止住穴道。

  「救命……呜呜……痛死我了……」红蝶还在地上乱滚,大声哭叫,里奈等
已经赶了过去救治。

  「伤在哪里?」李向东皱眉道。

  「奶子!」美姬按紧红蝶,让里奈揭下湿透鲜血的彩帕说:「让一根枯枝插
了进去,不会致命的。」

  「丁菱,事已至此,你还要逞凶吗?」李向东恼道。

  「我是惩治本门的叛徒,可没有反抗啊。」丁菱抗声道,暗叫这样也不能杀
掉红蝶,也真可惜。

  「好一个利口贱人!」李向东冷哼一声,动手禁止了丁菱的武功道:「我倒
要看看你以后还要如何放叼使泼?」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8 编辑 ]

TOP

0
             第四章 落红驱魔

  「哎呦……不要……呜呜……天呀……痛死我了……」红蝶杀猪似的大叫。

  也难怪红蝶叫得如此凄厉的,她的手脚给如意锁锁的结实,完全不能动弹,
李向东还拿着刀子割开乳房的伤口,更是血流如注。

  刚才李向东强行把枯枝拔出来时,红蝶已经痛得呼天抢地,可伤口里还残存
着一些木刺,要不清理,恐怕难以愈合,甚至性命不保,李向东遂把她锁起来,
冷酷无情地割开伤口,清理那些木刺。

  「行了,在伤口多涂一些金创药,才用干净的布包紧。」李向东终于放下刀
子道:「要每天给她换药,千万别让伤口化脓,将养十天半月便会好了。」

  红蝶已经流了许多血,涂上金创药时更是痛得神色萎顿,叫苦也没力气了。

  红蝶叫苦连天时,丁菱和圣女也在受罪。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恼狠丁菱横施毒手,重伤红蝶,下令使用百劫鞭拷打,
给红蝶消气。

  夜星夜月把圣女恨之刺骨,竟然提议让她陪打,李向东可没有反对,遂使她
们大吃苦头。

  圣女和丁菱的武功受制,手脚也系上如意锁,哪里还能反抗,自然是任人鱼
肉了。

  夜星夜月首先扒光了圣女和丁菱用做包裹身体的彩帕,再把丁菱的手腕和圣
女的足锁在一起,然后张开圣女的粉腿,倒掉梁上,才开始挥动百劫鞭。

  圣女固然受罪,丁菱面对圣女的牝戶,自然也不好受,更苦的是百劫鞭落下
时。痛得她尖声狂叫,螓首乱摇,粉脸也无可避免地乱擦着红彤彤的肉洞。

  夜星夜月下手恶毒,百劫鞭净是往娇嫩敏感之处抽打,看似轻轻的一鞭,落
在身上时,却好像刀割似的,痛的人死去活来,尤幸痛得要命,去得也快,也没
有半点伤痕,才没有活活痛死。

  圣女名是陪打,吃的鞭子不比丁菱少,也许还更多,吃了许多鞭后,已经没
有什么反映,可不知道是不是晕倒过去了。

  「百劫鞭好吃吗?」李向东走到丁菱身前,狞笑道。

  丁菱侧着俏脸,伏在圣女的大腿根处喘着气,可没有做声,一幅宁死不屈的
样子。

  「杀……给我杀了他……呜呜……活生生打杀她!」这时还是痛得粉脸煞白
的红蝶呻吟道。

  「帝君,百劫鞭能打杀人吗?」夜星笑问道。

  「打不死的,除非能够痛死吧。」李向东摇头道。

  「帝君……呜呜……她……她刺了你一剑,难道便这样饶了她?」红蝶大哭
道。

  「她刺了你一剑吗?上了药没有?」众女着急地说,看来是不知道李向东受
了伤。

  「她的那一剑就像挠痒,怎能伤我,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不用上药的。」
李向东傲然道。

  「伤了哪里?」柳青萍关怀地说。

  「是在背上,流了许多血,我已经第一时间给帝君上药了。」里奈回答道。

  「伤得很厉害吗?让我看看。」夜月急叫道,也不带李向东答应,便于夜星
手忙脚乱地给他脱下衣服。

  「一点点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众女看到李向东的伤口了,果然已经擦上伤药,看来不太严重。

  「这是剑伤,她哪里找来兵器的。」姚凤珠奇道。

  「是用来装饰的百宝黄金剑。」里奈答道。

  「那柄小剑无刃无锋,怎能伤人?」柳青萍讶然道。

  「注满内力便能了,刚才她运足全力,不逊神兵利器,要不是我,早已穿心
而死了。」李向东晒道,可没告诉她们那柄黄金剑其实也是修罗教的异宝,要不
念出咒语,便像玩具一样,纵然像丁菱般注满内力,剑锋也不能刺进他的身体,
才能得逃死劫。

  「贱人,你可真狠毒!」夜星勃然大怒,百劫鞭朝着丁菱没头没脑地乱抽乱
打,圣女少不免也吃了许多鞭子。

  「告诉你,没有人斗得过我的,尤其是女人!」李向东阻止夜星,伸手扯着
丁菱的秀发,拉起泪水斑斑的粉脸道:「虽然我答应你给破身,看看落红什么大
法有什么了不起,但是如果你不识相,破身也可以像受刑一样,看看你如何使用
什么落红大法。」

  丁菱给百劫鞭打得死去活来,禁不住悲号惨叫,雪雪呼痛,可不相信还有什
么酷刑能比这样的拷打更残忍。

  「看见了没有,这是女人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
苦的。」李向东把丁菱的娇面对着圣女的肉洞说。

  「我不怕……我不怕的!」丁菱歇斯底里地叫,当然不是不怕,只是害怕又
有什么用。

  「如果你能给我办妥一件事,我可以答应不会太难为你。」李向东正色道。

  「什么事?」丁菱情不自禁地问道。

  「很简单的,只要你像前些时我教你的那样,分一些元阴给她,让她怀孕便
是。」李向东诡笑道。

  「不行的!」

  「不行……」

  丁菱尖叫道,接着圣女也喘息着说。

  「不行吗?我便用她的淫洞,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森然道:「里奈,
拿淫器包儿。」

  没多久,里奈便把淫器包儿拿来了。

  「这里全是各式各样用来整治婊子的淫器,有些就是青楼老妓也受不了的,
如果用来给你开苞,你道会怎样?」李向东淫笑道。

  「李向东,圣女是你的娘,你……你不能与她生孩子的!」丁菱悲愤地叫。

  「女人不是用来生孩子的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捡起一个鸡子大小的金色
圆球,用指头塞入圣女的肉洞里说:「这是身毒的缅铃,用来整治淫妇的……」

  「要说整治淫妇,缅铃可没什么大不了,哪里比得上九子夺魂珠。」姚凤珠
笑道。

  「这九颗木珠便是九子夺魂珠了……」李向东取出一串用细绳连接的木珠,
颗颗妨如桂圆大小,表面粗糙异常,一颗一颗地塞入圣女的牝戶里说:「填满了
里边后,再慢慢抽出来,就算是三贞九烈,也要浪态毕露的。」

  「不……不要……」圣女颤声叫道。

  看见李向东残忍地把那些粗糙的木珠强行塞入裂开的肉缝里,丁菱可不敢想
象会有多么难受,耳畔听得圣女的哭笑难分的声音,更是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李向东终于把木珠全塞进去了,圣女的小腹也隆起好像小山似的,可是还不
满意,竟然按着小腹搓揉,弄得圣女娇吟大作。

  「丁菱还是闺女,骚穴又小又窄,如何容的下这许多东西啊。」夜星咯咯笑
道。

  「破身后便行了。」李向东哈哈怪笑,拿来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
说:「这才是给她受用的。」

  「要是没上边那些叫人魂飞魄散的疙瘩,这东西和你的大家伙差不多吧。」
夜月晒道。

  「帝君如果挂上羊眼圈,这东西可算不上什么了。」里奈笑道。

  「羊眼圈?」李向东取出几个羊眼圈,套上伪具说:「喜欢我这样给你开苞
吗?」

  「你……」看见眼前那根恐怖的伪具,丁菱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

  「帝君……」也在这时,红蝶呻吟着说:「帝君,你就是留下她的姓名,也
要狠狠惩治这个贱人,给婢子出气呀!」

  「你可有什么注意?」李向东笑问道。

  「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红蝶怨毒地叫。

  「本教已经有一头破开阴关的母狗了,换点新花样吧。」李向东摇头道。

  「要不破开阴关……便……便用你的狼牙棒捣烂她的浪穴吧!」红蝶咬牙切
齿道。

  「什么狼牙棒?」李向东怔道。

  「就是带上羊眼圈的大鸡巴……呜呜……婢子痛死了……捣烂她的臭穴!」
红蝶泣道。

  「如果挂上羊眼圈,不干烂她的骚穴才怪。」美姬狐眼一转,笑道:「听说
有些妓院对付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就是使人把她轮奸,直至阴道出血,然后刷
上春药,以后她便会乖乖地接客了。」

  「好主意!」李向东拍手笑道:「丁菱,你可要当婊子吗?」

  「李向东……你……你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你……你还是男人吗……不
要……不要难为她……」圣女喘着气叫。

  「为了我们的孩子,不欺负她可不行的!」李向东覆在圣女的牝戶上边,搓
揉着说。

  「不……呜呜……我不要孩子!」圣女尖叫道。

  「李向东,要奸要杀,尽管动手就是,怎样我也不会答应的!」丁菱咬牙切
齿道。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是不是?」李向东狞笑一声,从圣女的牝戶慢慢
地抽出九子夺魂珠说。

  「你……你根本不是人……是禽兽不如的畜生!」目睹粗糙的木珠一颗一颗
的抽出来,带出了点点晶莹的水珠,丁菱悲愤交杂地叫。

  「看我娘多淫!」李向东哈哈大笑,执着套上羊眼圈的伪具,朝着湿漉漉的
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啊……」圣女长嚎一声,倒挂半空的身体没命扭动,该是难受得不得了。

  「我给你三天时间想清楚,三天后,如果你还不答应……嘿嘿,你一定会后
悔的。」

  「不用想了,我不会答应的!」丁菱嘶叫着说。

     ***    ***    ***    ***

  「我不是着你多点休息,不用进来侍候吗?」看见红蝶在美姬的扶持下走了
进来,正在沉思的李向东皱眉道。

  「婢子好多了……」红蝶腼腆道:「今天是第三天了,可要给那个臭贱人破
身吗?」

  「哦,是为了她吗?」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怎样说这个小贱人也是婢子的师妹,婢子很细望能给她好好地安排一下,
让她就是死了,也忘不了这个大日子!」红蝶阴险地说。

  「好吧,你安排吧。」李向东想了一想,也不多问。点头道:「也让夜星夜
月带同那个贱人观礼。」

  「谢帝君!」红蝶明白李向东说的「贱人」是圣女,开心笑道:「是,婢子
立即去办,一定办得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

  目睹红蝶和美姬兴冲冲地离去,李向东相信她们不会让自己失望,定能使丁
菱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自食其果的。

  李向东答应交由红蝶安排,因为不仅仅红蝶满肚是气,他亦是一样,尽管至
今还没有把握破去哪见鬼的落红什么大法,也决定毁掉丁菱,让她知道自己的厉
害。

  丁菱这个贱人也真倔强,任由李向东百般唬赫,费尽心机,就是拒不就范,
最气人的是,几番施展勾魂摄魄,亦是徒劳无功,是他生出挫败的感觉,把心一
横,决定与她一决雌雄,凭真功夫破去那落红什么大法。

  李向东毅然作出决定,与圣女也不无关系。

  尽管日夜下种,圣女仍然梦熊无兆,虽说这是意料中的事,但是每一次下种
时,无论圣女多累多苦,却是毫无例外地大吵大闹,谩骂诅咒,宣泄心中的悲哀
和愤怒,还不住嘶叫宁愿下淫狱受罪,也不要孩子。

  对李向东来说,丁菱的不屈只是小事,因为无论她多倔强,最终还是要想柳
青萍等那样俯首称臣,纵然不像其他人那么心悦诚服,也能使她当上玉芝那样的
母狗。

  李向东最恼的是圣女,时至今时今日,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是执迷不悟,无可
救药,看来除非妖后复生,自己注定是有娘生,无娘养了。

  红蝶进来时,李向东正为圣女的忍心绝情满肚是气,甚至有点痛心疾首,知
道红蝶没有按着好心后,恶念顿生,暗道夜长梦多,岂能为了两个不识好歹的贱
女人浪费时间,于是愤然答应,故意当着圣女面前施暴,就是要让她知道厉害。

  思前想后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接着鼓乐喧天,然后红蝶领
着众女喜气洋洋地进来了。

  众女涂脂抹粉,打扮得漂漂亮亮,身上缠着颜色鲜艳的簇新彩帕,就是金娃
牵着的母狗玉芝,也在腰间系上翠绿色的绣花丝帕,分明经过刻意打扮,使人耳
目一新。

  「干嘛穿的这样漂亮?」李向东笑问道。

  「今天是帝君纳宠之喜,我们当然要穿的漂漂亮亮助兴了。」姚凤珠笑道。

  「什么纳宠之喜?」李向东哼道:「不过是给一条不识好歹的母狗破身。」

  「帝君决定要让她当母狗吗?」红蝶喜形于色道:「婢子愿当狗奴,调教这
头不识趣的母狗。」

  「看看她是不是犯贱吧。」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说话的时候,四个腰缠皂布的无敌神兵抬着一块方形木板进来,圣女就在上
边。

  圣女的手腕给如意锁分别锁着两边的足髁,元宝似的跪在木板之上,身上光
溜溜的不挂寸缕,大腿根除凸出了一截奇怪的短棒,当是插着一根伪具。

  「这是我们给帝君的贺礼。」夜星笑道。

  「使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这才是礼物。」夜月吃吃娇笑,使劲抽出了插在圣女牝戶里的伪具说
道,那伪具长约尺许,粗如儿臂,凹凸不平,还套上四个羊眼圈,也难怪脱体而
出时,圣女发出阵阵不知是苦是乐的哀叫了。

  「大家一致认为以免她心生恶念,还是先用狼牙棒毁去她的身子,使她不能
使用落红什么大法了。」夜月正色道。

  「人呢?」李向东点点头道。

  「来了。」红蝶双掌一拍,四个无敌神兵又扛着一块方形木板进来,上边有
一团物事以红布覆盖,不用说丁菱定是在红布之下。

  李向东极不急待地长身而起,揭下红布,便看见了娇躯屈成圆球,一双柔荑
握着足髁,摆出柔情七式中口蜜腹剑的架势,粉臀坐着自己脖子的丁菱。

  尽管装作被李向东妖术迷惑时,丁菱亦曾演练过这羞人的架势,此刻武功受
制,该无法施展,看她也非自愿,要不然也不用以绳索把手腕足髁缚在一起了。

  不像圣女,丁菱可不是不挂寸缕,竹笙形的粉乳固然挺立胸前然而玉峰顶处
也系着两朵大红色的丝花,朝天高耸的下体还搭着一块雪白的丝帕,总算掩盖了
未经人事的肉洞。

  丁菱粉脸煞白,没有做声,因为嘴巴里填满了布帛,也没有流泪,只是美目
闪烁着怨恨的光芒,可没有掩饰心中的愤慨。

  「婢子以本门的独门手法,让她以口蜜腹剑侍候,要是帝君不喜欢,可以随
便变换的。」红蝶着神兵把丁菱放在地上,卖弄似的说。

  「很好。」李向东点点头,问道:「为什么塞着她的嘴巴?」

  「她的嘴巴又臭又贱,不是骂人便是胡说八道,所以我们才不让她说话。」
夜月嘟着樱桃小嘴说。

  「可要解开她的嘴巴,听听她如何叫苦吗?」红蝶吃吃笑道。

  「要,当然要。」李向东揭开盖着丁菱下身的汗巾,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本来
是绿草如茵的三角洲说:「挂光了她吗?」

  「是,那些毛毛碍手碍脚嘛!」红蝶挖出塞在丁菱口里的布帛说。

  虽然抽出来塞着嘴巴的布帛,丁菱还是没有做声,只是绝望地闭上眼睛,大
口大口地喘着气,可把红蝶恨死了。

  是红蝶使出了师门秘传手法,逼使自己扭成这个不堪入目的圆球,要不是柔
骨功以至大成,周身骨骼可以随便扭曲,此际武功受制,柳腰尚能承受。要是如
此,也生出吃不消的感觉,最过分的,还是把牝戶毛刮光,使神秘的私处无遮无
掩,彻底裸露。

  「丁菱,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答应不答应?」李向东伸出手指,揩抹着
滑不溜手的肉唇说。

  「李向东,别说废话了!」丁菱尖叫道:「上来吧,我的落红驱魔大法定能
使你得到报应的。」

  「可有洗干净她的屁眼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指头移往丁菱头上的菊花洞
说。

  「洗是洗过了,她的屁眼很小,又害怕弄坏了她,所以只是把水灌进去。」
夜星点头道。

  「是吗?」李向东点拨着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不……不要碰那里!」丁菱恐怖地叫,她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闺女了,
知道李向东兽性勃发时,亦会对这个神秘的肉洞逞凶。

  「我不仅要碰,还要捣烂你前后两个洞穴,看你能吃多少苦头!」李向东狞
笑。

  (以下缺一页。)

  丁菱冷了一截,想不到他会知道这个秘密,然而事到如今,唯有孤注一掷地
叫:「不错,你是永远斗不过大雄长老的!」

  「帝君,可以先让其他的男人奸了她,便不能种下什么道胎了!」里奈献计
道。

  「这也是办法。」李向东冷笑道:「可是我要亲自动手,看看这见鬼的什么
大法有什么了不起。」

  「君子不立危墙,帝君万金之体,岂能为了这个贱人,随便涉险!」柳青萍
着急道。

  「哪有什么危险。」李向东大笑道:「金娃,带母狗,给我挂上羊眼圈,全
挂上去吧。」

  「可要给她擦点药助兴吗?」姚凤珠问道。

  「不,我就是要她吃苦,擦了药便不太苦了。」李向东残忍地说:「夜星夜
月,那个毒妇至今还是不知悔改,给我重重地打来助兴。」

  这时玉芝已在金娃的牵引下爬到李向东身前,从夜月手里接过擀面杖似的伪
具,脱掉上边的羊眼圈。

  掌心碰上羊眼圈那些尖利的硬毛时,玉芝便控制不了自己地打了一个冷战,
不寒而栗。

  自从给李向东擒回魔宫后,玉芝便受尽折磨整治,而芸芸刑责中,她最害怕
的就是这几个毛茸茸的羊眼圈,亦是这些羊眼圈,使她乖乖地当上了修罗教的母
狗。

  李向东通常是用上一个或两个羊眼圈的,这时却用上了四个,使玉芝暗暗吃
惊,知道丁菱定要吃尽苦头,然而她可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还暗暗欢喜,为的是
丁菱与圣女逃命,却没有带自己一起走,实在是应有此报。

  玉芝把四个羊眼圈套上蠢蠢欲动的鸡巴后,便把毛茸茸的肉棒含入口里,待
肉棒暴涨时,羊眼圈便能牢牢地套在上边了。

  「行了。」李向东推开了玉芝,握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在丁菱眼前耀武扬威
道:「丁菱,现在我便用这根狼牙棒捣烂你的骚穴,破掉那什么落红大法!」

  目睹那根恐怖无比的大肉棒,丁菱不仅心胆俱裂,却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只能含恨闭目,等候噩梦的开始。

  「慢着……」夜月取来素帕,盖在丁菱头上说:「要留下一点落红制作元命
心灯哩。」

  「一定会流许多血的,还怕没有吗?」李向东狞笑一声,趴在丁菱身上,鸡
巴抵着肉缝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刺下。

  「哎呦……」丁菱感觉下体好像撕裂了,禁不住声震屋瓦地大叫起来,珠泪
泊泊而下,只道已经给李向东毁去身子。

  「叫什么,还没有进去哩。」夜星鄙夷道。

  也真的没有进去。

  原来巨人似的鸡巴只是挤开两片肉唇,肉菇似的龟头甚至没有完全进入,已
是使丁菱痛得好像撕裂了。

  「这是最后机会了,你答应不答应?」李向东吸了一口气道。

  「不……呜呜……禽兽……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贼!」丁菱悲愤地叫。

  「看来你是自讨苦吃了!」李向东冷哼一声,运气淫欲神功,腰下同时发功
使劲,奋力硬闯。

  运起淫欲神功后,李向东的鸡巴便好像一根铁棍,无坚不摧,一下子便挤开
了肉唇,深入不毛。

  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前无去路了,李向东可没有理会,使劲一刺,强行冲
开障碍,硬闯洞穴深处。

  撕裂的痛楚还没有过去,丁菱的下体又传来剧痛,彷如一根大铁棍戳进身体
深处,痛得她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好像会活活痛死,知道珍如拱壁的童贞
终于给这个恶魔毁去了。

  「进去了!」夜星嚷道,她与众女一起看戏似的在旁围观。

  「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吧。」红蝶晒道。

  「怎么没有流血的?」里奈奇道。

  「帝君的鸡巴还有一大截没有进去,该是没有捅穿那块薄膜吧?」夜月狐疑
道。

  「帝君,别怜着她,再进去呀!」红蝶催促道。

  「我看是捅穿了,只是帝君的大鸡巴堵塞着淫洞,处女血不能流出来吧。」
美姬笑道。

  「对,捅穿了!」李向东穿了一口气,没有发觉异状,于是发力狂刺,粗暴
地把剩余的鸡巴捣进肉洞里。

  「不……呜呜……痛……痛死我了……」丁菱杀猪似的尖叫不止,好像有许
多柄刀子在体里乱割乱刺。

  「帝君,还没有全进去哩。」红蝶幸灾乐祸道。

  「我知道……」李向东不是不想,而是进不了,丁菱的肉洞小的可怜,使他
费了许多气力,满头是汗,仍然进退不得,叹了一口气道:「给她一口妙人儿香
吧。」

  红蝶答应一声,钻到李向东身下,扶着丁菱的粉脸,嘴巴便往颤抖的红唇印
下去。

  尽管痛得厉害,丁菱却灵智未失,知道妙人儿香的淫毒异常,能使人淫情勃
发,害怕地抿着朱唇,却给红蝶捏开牙关,要躲也躲不了。

  四唇交接,红蝶使出三妙神通,接连吐了几口妙人儿香,存心要这个可恶的
师妹饱受淫毒的摧残。

  「吐了没有?」李向东骑在丁菱身上,可看不到红蝶的动作,心急的问道。

  「吐了……」红蝶恐防李向东发现自己存心不良,不敢再吐,松开嘴巴道。

  李向东也是迫不急待,腰下随机使劲,一下把剩余的鸡巴捅进新开的玉道。

  「哎呦……」丁菱痛哼一声,感觉身体好像给硬物洞穿了,疼痛之余,却又
说不出的难受。

  李向东排关而入后,趴在丁菱身上,没有动作,鸡巴深藏暖烘烘的肉洞里,
品尝着那美妙的紧凑和压逼,无奈肉肉之间,还有羊眼圈隔阻,却是美中不足,
不禁有点后悔。

  「全进去了。」红蝶拍手笑道:「帝君,动呀,干烂她的臭穴吧!」

  「怎么她好像对妙人儿香全没反应的?」美姬知道妙人儿香的淫毒发作极快
的,看见丁菱只是雪雪呼痛,奇道:「红蝶,再吐多几口吧。」

  「不,差不多了。」李向东发觉身下的丁菱呻吟大作,还艰难地扭动着不能
动弹的娇躯,摇头道。

  「她一定是痛得厉害,才没有其他的反应吧。」柳青萍皱眉道。

  「丁菱……忘记痛楚……只攻不守……不要怕……」圣女忽地大叫起来。

  「臭贱人,鬼叫什么?」李向东勃然大怒道。

  「真是该死!」夜星怒骂一声,与夜月分别取来百劫鞭,便朝着圣女乱打。

  事实上丁菱也是痛不可耐,下体彷如火烧,又像刀割似的,有些地方却像针
刺,苦的她头昏脑胀,吸入妙人儿香后生出的异样麻痒可没有那么难受了。

  听到圣女的叫唤,丁菱芳心一紧,明白事关重要,成败在此一举,于是咬紧
牙关,努力不去理会那锥心裂骨的痛楚,默念独门心法,暗里催动起落红驱魔大
法。

  然后李向东动了,不动还好,只是动了一动,丁菱便痛得呼天抢地,悲鸣不
止,李向东可不管她的死活,起劲地抽插起来。

  那边厢夜星夜月亦各自挥鞭,轮番拷打着无助的圣女,打得她死去活来,哭
声震天。

  丁菱和圣女的哀嚎惨叫,此起彼落,修罗神宫名副其实地成了人间地狱。

  李向东心里有毛病,爱以摧残女人为乐,平生干下了不知多少兽行,从来没
有碰过一个像丁菱那样倔强的女孩子。

  虽说妙人儿香能使丁菱淫心勃发,大大减轻破身之苦,但是身体给红蝶强行
扭曲,鸡巴还挂上四个羊眼圈,别说她未经人事,就是青楼老妓,也要苦得死去
活来,纵然不会活活痛死,也该痛昏过去,可没有想到尽管叫得声嘶力竭,仍然
能够挺下去。

  在妙人儿香的荼毒下,新辟的玉道已经彷如泽国,无奈李向东禀赋过人,还
是举步维艰,固中紧凑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知道如果再不以龙吐珠泄去欲火,
没多久,便要一泄如注了。

  迟迟不发,是记得圣女妖后曾经说过,龙吐珠虽然能够泄欲,也不会残害元
阳,但是仍会开放精关,那时丁菱便可乘虚而入,种下道胎,一念至此,难免犹
豫不决。

  丁菱已经尿了几次,痛哼的声音夹杂着销魂蚀骨的无字之曲,看来得尝禁果
后,开始乐在其中了,只不知道在极乐之中,还能不能使出落红什么大法。

  圣女没有做声了,不是给夜星夜月打怕,而是痛晕过去,刚才夜星有一鞭落
在玉户上,该是痛极了,还来不及发出惨叫的声音,便声色全无,至今还没有醒
转。

  这个毒妇也真该死,只要有气力作声,便强忍鞭打的痛楚,絮絮叨叨地提点
丁菱如何种下道胎,可不惧残酷的鞭打,结果痛晕了几次,死而复醒后,仍然没
有学乖,实在可恨。

  就在这时,胯下的丁菱突然长嚎一声,肉洞深处又涌出火烫的洪流,灼得李
向东龟头发麻,一缕酸麻亦从神经末梢生起,一发不可收拾地涌向四肢八骸。

  李向东实在耐不住了,起劲地抽插了几下,然后野兽似的大吼一声,便在丁
菱体内爆发了。

  「帝君,她晕倒了。」李向东伏在丁菱身上喘息时,听得身旁的美姬说。

  「是吗?」李向东喘着气说,暗念不知她能不能种下道胎,真想立即运功内
视,可是肉洞里还不住传来美不可言的抽搐,乐得他不想动弹。

  隔了一会,李向东才抽身而出,低头一看,只见丁菱美目紧闭,脸如金纸,
出气多入气少,好像离死不远,大发慈悲似的说:「解开她,别让她死。」

  「她流了许多血……」姚凤珠揭下盖在丁菱头上,本来是白的炫目,此刻却
是浸透了鲜血的罗巾说。

  「先放她下来吧。」柳青萍在红蝶的帮忙下,解开丁菱,让她仰卧地上。

  「里边好像还在流血……」里奈也取来干净素帕,揩抹着丁菱那一塌糊涂的
下体说。

  「哪个女孩子第一次不流血的?」红蝶晒道。

  「可没有她流的那么多的!」金娃脸如纸白道,当是记起自己破身之苦。

  「阴唇肿了……里边可看不清楚……」里奈报告似的说。

  「给她擦点药,关起来小心看管。」李向东冷酷地说。

  「帝君,你……你没有给她暗算吧?」这时姚凤珠募地记起丁菱的落红驱魔
大法,关怀地问道。

  「应该没有。」李向东摇头道:「你们退下,我要运功内视,以防不测。」

  「可要把这个毒妇关起来吗?」夜星问道。

  「唔……把她们两个关在一起吧。」李向东想了一想,点头道。

  夜星等齐声答应,动手把圣女和丁菱带走,这时圣女已经醒转,她可没有做
声,只是目露异色地瞪着李向东,不知心里想什么。

  众女去后,李向东立即运功内视,可没有发觉有异,却还不放心,不惜费功
夫查察全身经脉。

  原来人身的经脉穴道彷如恒河沙数,习武之人的内息全是依据本门内功道路
行走,各有各依,日常练功,亦以此为依归,要不是练功所需的经脉,通常甚少
走动,才不会白费力气,事倍功半。

  李向东深知落红驱魔大法非同凡响,恐防为丁菱所害,不敢疏虞,特意运气
走遍全身经脉,以免留下祸根。

  花了大半天时间,李向东终于查遍全身经脉,除了气行少阴肾经时,中极章
门两穴中间略有阻碍,其他经脉穴道可没有不对的地方。

  少阴肾经虽是人身要脉,可是李向东修习邪门内功,别辟蹊径,大异常人,
不会气行此处,无法知道是否有异,不禁大是烦恼。

  思索良久,李向东还是茫无头绪,暗念自己把圣女和丁菱关在一起,或许可
以从她们对话中,找到有用的线索。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8 编辑 ]

TOP

0
             第五章 人间惨事

  「丁菱……丁菱,你醒来了吗?」看见丁菱的眼皮动了一下,圣女焦急地轻
怕了一下苍白的粉脸说。

  圣女与丁菱一起关在绝户空间,丁菱躺在简陋的木床上,身上光裸,腰间搭
着锦被,除了胸前粉乳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抖动,便好像死人似的动也不动。

  「丁菱……呜呜……真是苦了你了……」目睹丁菱几番要张开眼睛,可是眼
皮动了几下,还是没有张开,圣女知道她受创甚深,张眼的力气也没有了,不禁
悲从中来地泣叫道。

  隔了一会儿,丁菱终于疲累地张开眼睛,眼珠茫然乱转,两行清泪也泊泊而
下。

  「不要哭……呜呜……你终于醒来了……」圣女取过素帕,揩抹着丁菱的泪
水说,自己却是泪流不止。

  「我……我是死了吗?」丁菱呻吟道。

  「不……不是……」圣女悲哀地说,暗道要是死了,或许会好过点。

  「李向东……没有……没有杀了我吗?」丁菱不解似的问道。

  「为什么他要杀你?」圣女摇头道。

  「我……我已经种下道胎了……」丁菱咬牙切齿道。

  「种下道胎?真的吗?真的种下道胎了吗?」圣女急叫道。

  「是的,难道他没有发现吗?」丁菱奇道。

  「我看没有,昨天他把我们送回来时,曾经说要运功内视的,至今还没有消
息。」圣女答道。

  「昨天?」丁菱愕然道。

  「是的,你躺了一天一夜了。」圣女怜惜地说。

  「我……哎呦……」丁菱突然痛哼一声,原来她想要坐起来,岂料才使出力
气,下身便传来剧痛。

  「你怎么了?」圣女关怀地问道。

  「我……我想看一看……」丁菱泪流满脸道。

  「她们已经给你上药了,要多休息才行。」圣女柔声道。

  「不……呜呜……扶……扶我起来吧。」丁菱泣道。

  圣女叹了一口气,抱着丁菱的香肩,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扶起,可是无论圣女
多么小心,还是痛得丁菱娇吟大作,雪雪呼痛。

  「他的心里有毛病,是个魔鬼,你可不要难过。」圣女让丁菱螓首靠着自己
那硕大胀满的胸脯,才揭开腰下的锦被。

  丁菱低头一看,牝戶上边好像有一朵白色的丝花,再看清楚,却是一方白色
的汗巾,却不是系在腰间,分明是塞进去的,可怜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当是伤
得很重,凄凉的珠泪不禁泪下如雨。

  「魔宫的伤药很好,擦上后便立即止血生肌,我看多躺两天,便能康复。」
圣女安慰道。

  「能不能……把汗巾弄出来,我……我想看看伤的多厉害。」丁菱哽咽道。

  「不要看吧!」圣女叹气道:「恐怕会弄坏了伤口。」

  「不……我要看。」丁菱坚决地说。

  「好吧,会有点儿痛的。」圣女是过来人,明白丁菱的心情,让丁菱靠在床
头说。

  「我还怕什么痛?」丁菱凄然道。

  圣女走到丁菱身下,搬开粉腿,扶着腿根,一点一点地把塞在牝戶里的丝帕
抽出来。

  丁菱虽然痛的龇牙咧嘴,冷汗直冒,还是使劲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

  「痛吗?」圣女终于把汗巾抽出来了,问道。

  「我受得住。」看见汗巾上面桃花片片,丁菱以为是自己的落红,不知是羞
是气,悲声问道:「他没有拿去制造元命心灯吗?」

  「拿了,这一块是她们塞进去的。」圣女明白丁菱说的是落红巾,同情地说
道:「里边给羊眼圈弄得皮破血流,现在该止血了。」

  「什么?」丁菱冷了一截,再看牝戶又红又肿,本该闭在一起的肉唇还微微
张开,肝肠寸断地痛哭道:「我不要活下去了!」

  「现在还不能死!」圣女摇头道。

  「为什么?」丁菱泣道。

  「你虽然种下道胎,还要以元阴饲育,待其成长,才能禁止他的妖术的。」
圣女解释道。

  「不用我的。」丁菱语出惊人道:「经过大雄长老改良后,落红驱魔大法不
像当年,既要种胎,也要饲育了,现在只要种下道胎,他不动淫心还可,要是动
了淫心,无论和什么女人行房,潜藏体里的道胎便会自行摄取元阴,待道胎摄取
足够的元阴,便能大展神通,不仅禁止妖术,还会使他内功日渐减退,终有授首
的一天的。」

  「真的?」圣女惊喜交杂道。

  「降魔宝典明文记载,应该是真的。」丁菱咬牙道。

  「你是功德无量呀!」圣女忽地拜倒床前道。

  「不要……哎呦!」丁菱慌忙伸手拦阻,岂料触动了伤处,痛得她倒在床上
急喘。

  「不要动嘛……」圣女叩了几个头,发现丁菱倒在床上,才爬起来扶起丁菱
说。

  「圣女……」丁菱悲从中起,抱着圣女号啕大哭。

  圣女也是满腹心酸,与她抱头痛哭,哭了一会,才止住哭声,相对无言,最
后圣女叹气道:「我们就是要死,也不是现在。」

  「为什么?」丁菱不解道。

  「别说不易寻死,纵是幸而死了,也会给他打下淫狱,那便死不如生了。」
圣女脸如纸白道。

  「真有淫狱吗?」丁菱知道圣女说的不错,却不大相信淫狱之事。

  「真的,他带我下去过了。」圣女犹有余悸道。

  「要是不死,岂不是……」丁菱蔚然下泪,却没有说下去。

  「岂不是还要遭受他的淫辱吗?」圣女红着眼说:「谁叫我们命苦,再说,
要不看见他受到报应,我也是死不瞑目的。」

  丁菱暗念圣女也真命苦,为了天下苍生,逼奸成孕,产下了这个魔头儿子不
说,还要千方百计杀了他,要是李向东下种成功,无论圣女是不是会变回妖后,
也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剧,想到这里,忍不住低噫一声。

  「什么事?」圣女发觉有异,问道。

  「他……」丁菱粉脸变色道,原来是想到李向东至今还没把圣女变回妖后,
还与自己关在一起,定会暗里窥探,不知有没有坏事。

  「他什么?」圣女追问道。

  「让我想想……」丁菱止住圣女说话,沉吟道。

  丁菱心念电转,迅快地回想连日来与圣女的说话,除了守阴之法外,倒没有
泄露太多秘密。

  再念李向东的妖法不能改变自己的性情,除了圣女,他亦没有对玉芝再施妖
法,或许是因为佛护仙持使她们回复本性,从此不为妖法所惑。

  「究竟出了什么事?」圣女看见丁菱脸色数变,最后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
问道。

  「没什么。」丁菱不想多说,以免再添圣女的烦恼,同时也决定以后说话小
心,不能胡言乱语了。

  「那么你歇一下吧。」圣女重新给丁菱盖上锦被说。

     ***    ***    ***    ***

  三天了。

  这三天里,李向东日夜以摄影传形窥看圣女和丁菱说话,除了知道丁菱已经
种下道胎外,便没有其他的消息,使他大是烦恼。

  中极章门两穴之间的窒碍,约有约无,与其他的经脉有异,不知道是不是道
胎所在,如果是,便需要以魔火炼化,如果不是,白费功夫是小,或许对自身有
害,事后仍要费功夫寻找道胎,消除心腹大患,否则便要从此禁绝女色,那么做
人又有什么乐趣。

  事实上闻得丁菱种下道胎,任何女人皆能以元阴饲育之后,李向东可不敢行
险,借故戒绝女色,已经没有什么乐趣了。

  李向东也曾动念向丁菱逼供,然而此女倔强狡猾,极为难缠,倘若她乱说一
通,自己亦难分真假,势必徒劳无功。

  「帝君,我们能进来吗?」门外突然传来夜星夜月的声音。

  「进来吧。」李向东叹气道,知道两女是为了妖后而来。

  「帝君,你什么时候……」靓女进来后,第一句话便说。

  「你们有看她吗?」李向东问道。

  「有的,我们每天去几趟,每一趟她也胡说八道,要不是你不许,我们一定
要她吃鞭子的。」夜星愤然道。

  「王杰找了多少处女?」李向东改口问道,原来前几天,他令王杰在各地收
罗漂亮的黄花闺女,送来神宫。

  「已经送来十多个了,你要这些处女干什么?」夜月不明所以道。

  「还不是为了你娘?」李向东叹道。

  「他们能找娘回来吗?」夜星问道。

  「我会带她回来的。」李向东摇头道:「但是我要她回来时,知道自己有了
孩子,送我他的礼物。」

  「他们能使她怀孕吗?」夜月奇道。

  「丁菱不肯送出元阴,便让这些处女动口,我到不信不行。」李向东悻声说
道。

  「那个小贱人也真可恨。」夜星骂道:「她已经能够下地了,可要带她前来
侍候?」

  「她吗?」李向东沉吟道。

  「你要是不喜欢,便让我们侍候你吧。」夜月媚笑道。

  「就是她吧。」李向东忽地有了主意,正色道:「你们如此这般,去安排一
下,我明晚动手。」

  「今晚呢?」夜星笑问道:「今晚谁来侍候你?」

  「不用侍候了,我要尽今晚之力,出神去找你们娘的魂魄,希望能早点带她
回来。」李向东胡诌道,他是利用这个藉口,闭开些春心荡漾的女孩子的纠缠。

  「那我们也不打扰你了。」两女虽然大是失望,却以妖后为重,不敢胡来。

  魔宫的伤药很有效,丁菱的伤势已完全恢复了,饱受摧残的牝戶也是娇艳如
新,恢复昔日的光彩。

  根据圣女的估计,如果李向东发现丁菱已经种下道胎,定当大兴问罪之师,
否则便会带丁菱痊愈后,再逞淫威的。

  丁菱不仅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如何是好,她与圣女不同,落红驱魔大法已是
大功告成,无需培育道胎,虽也曾动念寻死,但是要死也不容易,而且姚凤珠在
先、圣女在后将淫狱之事告知,要是李向东不死,大有可能给他打下淫狱的。

  世事往往如此,愈是害怕,愈是不能逃避,可怕的一天来了。

  这一天,夜星夜月突然出现,带走大吵大骂,哭哭啼啼的圣女,原来是李向
东要给她下种。

  然后红蝶和美姬领着几个魔军出现了。

  「丁菱,帝君问你,今晚可要陪他睡觉。」红蝶冷冷地说。

  丁菱没有说话,明白说什么也是一样的。

  「你是不愿意了,是不是?」红蝶诡笑道:「那么便不要怪我这个师姐不客
气了。」

  「你要干什么?」丁菱悲声道。

  「没什么,先让他们几个侍候你洗澡吧。」美姬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丁菱大惊道。

  「我们说行便行了。」红蝶大笑道:「动手。」

  几个魔军听到号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抓着丁菱的手脚,把她架了
出去。

  丁菱凄凉泣叫,知道漫长的一天开始了。

     ***    ***    ***    ***

  很少穿裙子的丁菱身穿粉红色绣花宫装,长裙拖地,俏脸低垂,浑身薰香,
在红蝶和美姬的押解下,莲步珊珊地进入李向东的寝宫了。

  裙子下边是凉的,因为里边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最基本的骑马汗巾,然而
比起刚才丁菱收到的侮辱,这些只是小事。

  红蝶和美姬分明是有心折辱的,竟然命几个魔军给丁菱洗澡,自顶至踵,洗
擦得干干净净,还用指头捅进隐秘的尿穴里清洗抽插,苦得丁菱嚎啕大哭,可真
后悔没有设法寻死。

  到了后来,红蝶竟然唬吓要用那些魔军把丁菱轮奸,使她心胆俱裂,不得不
讨饶,还答应顺从合作。

  「她答应侍候了吗?」待红蝶和美姬按着丁菱拜倒身前后,李向东冷冷地问
道。

  「帝君英明,她最初是不答应的,后来我说要她尝一下给无敌神兵轮奸的滋
味后,她便乖乖答应了。」红蝶答道。

  「没有把她轮奸吧?」李向东点头道。

  「没有,只是用指头捅了几下。」美姬笑道。

  至此丁菱才知道是李向东的意思,不禁心里发毛,暗道自己岂能就此屈服。

  「丁菱,你愿意当我的丫头,侍候我吗?」李向东问道。

  「我……」丁菱芳心巨震,终于咬牙切齿道:「杀了我吧。我是不会顺从你
的。」

  「贱人!」红蝶怒骂一声,嚷道:「帝君,先召十个神兵进来吧。」

  「不用,我早知她狡猾叼泼,才以此相试,没有我的话,可不准别的男人碰
她。」李向东哼道。

  「可要调教她吗?」美姬问道。

  「先让她看出戏吧。」李向东点头道。

  「看什么戏?」红蝶奇道。

  「自然是好戏。」李向东笑道:「拉开那边的帷幕吧。」

  这时丁菱才发现寝宫的一边墙壁挂上大红色的帷幕,帷幕之后还传来奇怪的
声音,更没有想到美姬拉开帷幕后,会看见圣女和十多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年纪轻轻,相貌娟好,人人木偶似的,不言不语,直挺挺的排成
横行,站在圣女的身后。

  声音是圣女发出来的,她赤条条的仰卧于春凳之上,双腿高举,嘴巴缚的结
实,喉头呵呵哀叫。

  丁菱一看便知道圣女为什么叫了,有一个女孩子伏在她的胯下,双手张开牝
戶,嘴巴凑了上去,就像自己送出元阴那样,对着肉洞猛吹大气,夜星却在后抱
着那女孩子,一手按胸,一手抚阴,该是助她运功。

  「丁菱,看见了吗?这些女孩子全是处女,没有你,她们也可以助我娘怀孕
的。」李向东嘲弄地说。

  丁菱抿唇不语,暗里替圣女难过,知道她一定像自己一样,后悔没有及早寻
死。

  李向东说话时,对着圣女吹气的女孩子突然「嘤咛」一声,倒在夜星怀里。

  「帝君,死了一个。」夜星伸手一探女孩子的鼻息,道。

  「换上第二个吧。」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输出元阴后便活不下去吗?」红蝶讶然道。

  「不一定的,要看她们的禀赋了。」李向东解释道:「如果死不了,也可以
留在宫里当女奴的。」

  这时夜月又把另一个女孩子送到圣女身下,那个女孩子好像不知会是送命似
的爬下来,吐出自己的元阴,分明为李向东施术迷惑了。

  「要多少处女才能使她怀孕?」美姬好奇地问道。

  「如果顺利,这些尽够了,否则三五十个也不够。」李向东叹气道:「要不
是这个小贱人不识相,便用不着她们了。」

  「三五十个处女才抵得上这个小贱人吗?」红蝶气愤道。

  「这些只是寻常的女孩子,不懂武功,更没有修习玉女心经,自然比不上她
了。」李向东答道。

  「李向东,你不能这样涂炭生灵,残害这些无辜的女孩子。」丁菱悲叫道。

  「她们全是你害得,与我何干。」李向东冷笑道:「如果不是你,她们是不
会送命的。」

  「胡说,你个狗贼……恶魔……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一定有报应的。」
丁菱歇斯底里地大骂道。

  「报应就是你种下的道胎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错,不用多久,你便会恶贯满盈了。」丁菱尖叫道,早已料到瞒不过李
向东。

  「道胎种在哪里?」李向东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是制裁你的唯一机会,我怎会告诉你?」丁菱愤然道。

  「制裁我?」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帝君,把她交给我吧。我一定有办法要她说出来的。」红蝶自告奋勇道。

  「很好,我便把她交给你,可不用查问道胎所在,而是把她调教成一头出色
的母狗。」李向东诡笑道。

  「不用查问道胎所在吗?」美姬不明所以道。

  「我有办法找出来的。」李向东哈哈笑道:「丁菱,可想知道我如何找到道
胎吗?」

  「找不到的,你永远也找不到的。」丁菱嘶叫道。

  「你虽然种下道胎,可是尚未成型,还要元阴培育,我便辛苦一点,和你睡
几趟,随着道胎成长,难道我会找不到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找到也没用的,道胎入附骨之蛆,生死相随,蚕食你的功力妖法,直到你
灰飞烟灭,才会罢休的。」丁菱尖叫道,知道要是如此,李向东该能找到道胎所
在,那时便要看道胎能不能斗过魔火了。

  「走着瞧吧,你的道胎未成气候,难道能斗得过我的魔火吗?」李向东狞笑
道:「现在我要强奸你了,还要用淫欲神功吸光你的一身功力,然后让红蝶把你
调教成一头像玉芝的母狗!」

  「不会的,我不会的!」丁菱失心疯似的大叫大嚷,掩饰着心里的害怕和悲
愤。

  李向东说是强奸,丁菱可没有反抗,死人似的任由这个恶魔剥光了衣服,然
后扔到床上。

  红蝶和美姬却也是凑趣,一个按手,一个按脚,把丁菱大字似的牢牢按紧,
让李向东施暴。

  李向东还是那么粗暴,昂首吐舌的鸡巴一下子便尽根捅进才经人事的肉洞,
全不管丁菱的死活。

  尽管丁菱苦的冷汗直冒,还是咬紧牙关,没有叫苦,一来是知道叫苦也是突
然,二来是再苦也没有破身时那么苦。

  除了存心要使丁菱受罪,李向东也是急于发泄积压多天的欲火,使出淫欲神
功,鸡巴坚硬如铁,起劲地攻坚闯关,横冲直撞。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紧凑的肉洞愈来愈是濡湿润滑,丁菱也失控似的发出
动人的哼唧,使李向东更是兴奋,巨人似的鸡巴进急退锐,下下尽根,疯狂似的
狂抽猛插。

  丁菱知道不该叫的,然而要是不叫,便宣泄不了体里的难过。

  没有了羊眼圈的隔阻,丁菱才真正体会李向东的粗壮健硕,撕裂的痛楚还可
以忍受,受不了的是火辣辣的鸡巴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好像一根火棒深藏
体内,灼得她身酥气软,透不过气来。

  更难受的是这根火棒,打铁似的朝着娇嫩的花心乱冲乱撞,撞得丁菱魂飞魄
散,不得不吐气开声。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急剧的撞击中,丁菱的身体深处好像给那根
大铁棒撞穿了,忽地生出来阵阵难以言语的酸麻,迅即扩散至四肢八骸,浑身酸
软,接着阴关一松,一缕洪流便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她也控制不了地尖叫不绝,
然后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小贱人尿了!」红蝶讪笑地说:「是不是很过瘾呀?」

  「帝君是男人中的男人,自然过瘾了。」美姬笑道。

  「这个小贱人看来也是浪蹄子,一次是不够的,让她乐多几次吧。」看见李
向东深藏丁菱体内静止不动,红蝶推波助澜说。

  「我有分数。」李向东沉声道,一面享受着里边那使人畅快莫名的抽搐,一
面暗里留意,可没有发觉有异。

  丁菱闭着眼睛,不敢与李向东对视,好像心里惭愧,事实想的是降魔宝典只
是说任何女孩子的元阴也能如蚁附蜜,自行育胎,可没说如何及什么时候才会送
出元阴,不禁暗里着急。

  玉道的蠕动开始减退时,李向东又动了,动的更急更快,全无半点怜香惜玉
之心。

  丁菱濛涿初开,如何敌得过李向东这个色中魔王,她又依照圣女的指示,放
开怀抱,不守道心,任由自己在欲海里浮沉,结果是高潮迭起,乐在其中,瞧的
红蝶咬牙切齿,美姬春心荡漾。

  李向东看似只顾追求肉欲的享受,事实亦乘机查探丁菱送出的元阴,培育道
胎的秘密,无奈费了许多精神气力,还是事与愿违,茫无头绪。

  到了后来,丁菱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动也不动地瘫痪床
上。

  「帝君,可以下种了。」也在这时,夜星娇声说道。

  「死了多少个?」李向东止住动作,扭头问道。只见那些年青女郎已经不在
了,只剩下圣女在春凳上娇喘细细。

  「死了七个,其他的送去当女奴了。」夜月答道。

  「等我一等……」李向东奋力地抽插了几下,便以龙吐珠泄去快要爆发的欲
火,预备去给圣女下种,岂料才吐出三珠,丁菱亦长嚎一声,再一次尿了身子。

  随着丁菱的丢精泄身,一丝暖意从李向东的马眼直透心底,接着狭小的玉道
传来剧烈的抽搐,使他神摇魄荡,再也按耐不住,山洪暴发似的一泄如注。

  李向东没有强行压抑,满腔欲火尽数发泄在丁菱体内,也没空享受着妙不可
言的一刻,注意力全落在那股逆流而上的暖意,发现其直趋少阴肾经,瞬即与中
极章门之间的物事融成一体,顿悟丁菱的元阴乘虚而入,饲育道胎。

  隔了良久,李向东才抽身而出,寒着脸说:「红蝶,我把这小贱人交给你,
能把她调教成一头千依百顺的母狗吗?」

  「能,一定能的!」红蝶喜出望外道。

  「别让她寻死,也不能伤了她的。」李向东警告道。

  「她只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会伤着她的。」红蝶怨毒地说。

  「看你的了。」李向东示意美姬给自己清理下身的秽渍道。

  「帝君,不下种了?」看见李向东的鸡巴垂头丧气的样子,夜月失望地说。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叹气道:「明天我要闭关,便带她一起进关吧。」

  「闭关?为什么要闭关?」众女吃惊道。

  「这个小贱人在我身在种下道胎,我要闭关炼化这个祸根,估计百日之内会
出关的。」李向东悻声道。

  「那么娘怎么办?你不理她了吗?」夜星夜月急叫道。

  「谁说我不理她了?」李向东笑道:「等我出关时,保证她完完整整归来便
是。」

  这时丁菱还在闭目歇息,知道李向东出关之日,便是毁去道胎之时,可真希
望他永远也不出关,只是无论他出关与否,自己也难逃红蝶的整治了。

     ***    ***    ***    ***

  李向东估计百天之内便能出关,果然在第九十三天,他便容光焕发地与不知
妖后还是圣女的艳女从闭关的密室出来了,没料到夜星夜月和柳青萍姚凤珠已在
门外等候。

  「帝君,娘呢?」夜星不待李向东说话,急不可待地问,双眼像夜月一样,
目注靠在李向东怀里的艳女。

  「娘回来了。你们不认得了吗?」艳女慈祥地说:「娘去后,你们可有淘气
吗?」

  「当然没有!」夜月嚷道:「你……你是娘吗?」

  「真的。」李向东点头道。

  「娘!」夜星夜月欢呼一声,扑到妖后身畔,孺慕地拉着她的手说:「女儿
可想死你了。」

  「娘也惦着你们。」妖后感动地说。

  「帝君,肃清了道胎没有?」两女与妖后嘘寒问暖时,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肃清了,不过也费了我许多功夫哩。」李向东傲然道。

  「娘,怎么几月不见,你便胖了这么多?」这时夜星轻抚着妖后隆起得肚腹
说。

  「不是胖。」妖后幸福地说:「是孩子,是我和帝君的孩子。」

  「孩子,真的吗?」众女羡慕地叫。

  「男的,百余天后,你们的弟弟便出世了。」李向东开心地说。

  「或许不止一个哩。」夜月挠着头说。

  「你们怎知我今天出关的?」李向东不以为意,笑问道。

  「我们不知道的,只是大家轮着在门外等候,今天是我和青萍当值,夜星夜
月凑巧前来探视吧。」姚凤珠欢喜地解释道。

  「那个毒妇还会回来吗?」夜星忽地问道。

  「她吗?」李向东脸色一沉道:「我们入关后,她可没有再出来作祟了。」

  「我和帝君合力,虽然暂时赶跑了她,但是她还是会再出现的。」妖后神情
复杂地道:「除非……」

  「除非什么?」夜月追问道。

  「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除非帝君肯花功夫吧。」妖后叹气道。

  「不是我不肯,而是此法未经实验,效果难以预料,怎能冒险?」李向东摇
头道。

  「又不会送命的,怎算冒险?」妖后气愤地说:「你可知道那个毒妇出来作
祟时,看着她捣蛋,我是多么受罪吗?」

  「可是此事最少要花上三个月圆之夜,还要找到合适人选,实在麻烦的。」
李向东皱眉道。

  「夜星夜月可以帮忙,还有……对了,丁菱当了母狗没有?」妖后问道。

  「差得远了,她……」夜星晒道。

  「当了也不行,我虽然废了她的武功,但是她的玉女心经传自那个毒妇,她
们气机互相感应,很容易坏事的。」李向东摇头道。

  「仅是我们一家人也行的。」妖后渴望地说。

  「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有多少天才月圆?」李向东问道。

  「今天……初十了。」柳青萍计算道:「还有五天。」

  「五天吗?」李向东思索着说:「即是说最快也要三个月后才能进行我的大
计……」

  「那时正值金风送爽,才是动身的好天气哩。」妖后泛着美目说道。

  「动身去哪里?」夜月问道。

  「迟些时帝君会告诉你们的。」妖后神秘地说。

  「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三个月时间做出准备。」李向东下令道:「待下一个月
圆之夜,便着手赶走那个毒妇,夜星夜月要帮忙,其他的事别理了,凤珠青萍,
陪我去看看王杰吧。」

  「也看看丁菱吧。」夜星诡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妖后奇道。

  「她也有了孩子。」姚凤珠笑道。

  「孩子?谁的孩子?谁许别的男人碰她的!」李向东先是一呆,接着勃然大
怒道。

  「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夜星笑道:「孩子是你的,前些时红蝶才发觉她
有身孕,为了保住孩子,不敢严加调教,至今还是常常放刁。」

  「我的?」李向东沉吟道。

  「进关前你不是干过她吗?」夜月呶着嘴巴说。

  「是,是那一趟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你不是说净是让我生孩子的吗?」妖后嫉妒地说。

  「那是无心之失吧。」李向东苦笑道。

  「无心之失?」妖后不满似的说。

  「我去看看,回来才说吧。」李向东点头道。

  「早去早回呀,要消灭那个毒妇,还有很多细节要和你商量地。」妖后冷冰
冰地说。

  「知道了。」李向东答应道:「看过了她,我还要着王杰及早筹备那件大事
的。」

  「别耽搁太久便是。」妖后嗔道。

  「是男是女?」看见李向东进门,妖后第一句话便问道。

  「什么是男是女?」李向东怔道。

  「丁菱肚里的是男孩子吗?」妖后问道。

  「我也不知是男是女。」李向东皱眉道:「我给你下种时,施法撒下男精,
给她的时候,去没有施法。」

  「要是男的怎么办?」妖后问道。

  「什么怎么办?」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如果是难得,将来哪一个继承你的大业?」妖后气愤地说。

  「当然是你的孩子了。」李向东大笑道:「她是母狗。生下的孩子怎能和你
比较。」

  「那么娘便放心了。」妖后嘘了一口气道。

  「那个小贱人是不是还是死人般不言不动?」夜星问道。

  「是的。」李向东冷哼道:「我看她也像那个毒妇,要不小心看管,必然会
设法加害那个还未出世的小孩子的。」

  「现在日夜有人和她在一起,她能干什么?」夜月悻然道:「她恶毒狡猾,
竟然使用落红什么大法暗算,要不是害怕坏了胎儿,就算红蝶不动手,我们也不
会饶她的。」

  「用百劫鞭便行了。」李向东冷酷地说:「我已经着红蝶重行调教,看她有
多硬气。」

  「鞭子没有用的,她初经人事,最怕男人,找几个神兵侍候她一趟,她便会
听话的。」妖后恶毒地说。

  「别说她了,你怎么挂上如意锁?那个毒妇最快也要四五天后才会现身。」
李向东顾左右而言他道。

  「我们正研究该如何摆布那个毒妇,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回来。」夜星吃吃笑
道。

  「这一趟不同,是我和你们一起施法,不用要她受罪。」李向东笑道。

  「待她知道我快要生孩子时,一定会气死的。」妖后森然道。

  「气死倒未必,但是可以乘机设下禁止,使她永远也不敢回来。」李向东寒
声道。

  「为什么不使她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夜月问道。

  「要赶走她也不容易了,怎能使她灰飞烟灭。」李向东含糊其辞道,焉能说
明妖后便是圣女,圣女也是妖后,愈说愈糊涂,不如不说。

  「是这样的吗?」妖后自己也是不明不白。

  「好了,让我们看看该怎样赶跑她吧。」李向东正色道。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9 编辑 ]

TOP

0
             第六章 天下大乱

  「秀心,太阳下山了,你准备好了没有?」目睹夕阳的余晖开始黯淡下去,
李向东知道满月即将升起,有点紧张地说。

  「我还有什么可以准备的?」妖后苦笑道。

  事实亦是如此。

  此刻妖后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榻上,上身赤裸,隆起的小腹盖着一方彩
帕,遮掩了发胖的腰肢。

  「你要心念咒语,谨守灵台方寸,力拒那个毒妇入侵呀!」夜星着急地叫。

  「虽然斗不过,但是你不是与她头号,只是坚守心田,待机而发。」李向东
正色道。

  「我记得的。」妖后答应道。

  「你们呢?」李向东望着两女问道。

  「我们要骂她,羞辱她,让她知道自己有多贱。」夜月抚玩着妖后隆起的小
腹,娇声说着。她和夜星左右靠在妖后身畔,探手可及。

  「每一趟出现,她也吃尽苦头,还是不识好歹,净是骂她行吗?」夜星不相
信地说。

  「这个贱人自命清高,你们骂得愈狠,她愈难过,帝君便可以乘虚而入。」
妖后解释道。

  「除了动口,你们也可以动手。」李向东笑道:「夜叉也会现身帮忙的。」

  「小心别弄坏了我肚里的孩子。」妖后警告道。

  「知道了,你还要说多少遍!」两女不耐烦地说。

  「如果人家叫痛时,你们便要住手了。」妖后粉脸煞白道。

  「你不是说没有太多的感觉?」夜月奇道。「以前是的,这一趟可不同,要
是赶跑了她,娘便会痛了。」妖后害怕似的说。

  「看着办吧,目下最重要的,是要她从此不敢现身作祟。」李向东不置可否
道。

  「对,要也从此不能出来捣蛋。」夜星同意道。

  「你们预备了,我要解开那个毒妇的禁制了。」李向东点头道。

  「动手吧。」妖后神情肃穆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手朝着妖后指画,口里喃喃自语,只见妖后突然双眼发
直,接着螓首一摆,竟然失去了知觉。

  「娘怎么了?」两女吃惊道。

  「没什么,她来了。」李向东寒声道。

  没多久,妖后嘤咛一声,慢慢张开了美目。

  「李向东……为不什么不杀了我……」听到她的说话,夜星夜月便知道是圣
女回来了。

  「臭婆媳,现在就是要杀你!」夜星无名火起,捏着峰峦上的肉粒,狠狠地
拧了一起道。

  「杀吧,我可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尖叫道。

  「娘,我哪舍得杀你?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你要是死去,我的孩子也活不
下去了。」李向东冷笑道。

  「孩子?」圣女失声叫道。

  「你还不知道?」夜月揭下圣女腹下的彩帕说:「看,已经有三个月了。」

  「不……不是的!」圣女低头一看,顿时如堕冰窟,疯狂似的叫:「我不要
啊……不……天呀……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千辛万苦才有了这个孩子,岂能不要!」李向东探手按着圣女的天庭,
怪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圣女肝肠寸断地嚎啕大哭道。

  「你不要没关系,妖后不知道多么喜欢哩!」李向东晒笑道。

  「娘说生一个不够,还要再生哩!」夜星吃吃笑道。

  「对呀,你的奶水这么多,多生几个也够吃的。」夜月握着圣女的豪乳,使
劲地挤出了白濛濛的奶水。

  「我不生……呜呜……不……不要生孩子!」圣女尖叫道。

  「生孩子的是我娘,可不是你,你哪有这样的福气。」夜星骂道。

  「她不是没有福气,只是心狠手辣吧!」夜月气愤道:「竟然要杀掉自己的
孩子,真是该死!」

  夜星夜月漫骂讪笑的时候,李向东亦使出勾魂摄魄的妖术,包围圣女的三魂
七魄,只待时机一至,便使法困住无助的芳魂,然后设下禁制,使她从此不能支
配妖后的身体四肢,等同永远受制。

  圣女虽为勾魂摄魄移情易性,变成淫恶狠毒的妖后,只是九世清修,心志坚
毅异常,清福力量更是特别强大,加上修习玉女心经,才能于月圆之夜,籍着太
阴月华之力,摆脱邪术的纠缠,回复本性。

  李向东不住使术,也不能于月圆之夜改变圣女的性情,本来已经决定放弃,
及妖后怀孕,念到自己和儿子终生也要为这个毒妇骚扰,才再思对策。

  有一天与妖后谈及此事,她竟然方寸大乱,惊骇异常,原来是害怕圣女会伤
害亲儿,力促李向东要消灭这个祸根。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李向东与妖后没有消灭圣女的善策,却找到了禁制之
法,合两人之力,使圣女神智尽失,数月不能现身。

  然而两人也知道圣女精神力量无与伦比,终有醒来之日,如此实在不是长久
之计,反覆研究,终于找到这个永远禁锢的方法,只是未经试验,才使李向东忐
忑不安。

  第一步是成功了。

  圣女的魂魄果然纷纷乱乱,紊乱异常,当是为怀孕的消息打击甚深,以致心
绪不宁,六神无主。

  李向东不敢怠慢,除了运功包围四处逃窜的魂魄,还故意捣鬼,左拉右搭,
使圣女的魂魄乱作一团。

  圣女不仅精神受到沉重的打击,肉体也倍受折磨,原来夜星夜月骂得累了,
便双双在她的胸前又吮又吸,大口大口地吃着奶,吃得她魂飞魄散,头昏脑涨。

  「不……我不要孩子……呜呜……不要吃……啊……咬死我了……」圣女昏
昏沉沉地叫。

  「不要孩子?可是要杀他?谋害一个还不够,还要杀第二个吗?」李向东凑
到圣女的耳畔说:「像你这样的娘,真是该死!」

  「是……我该死……呜呜……杀了我吧……天呀……不要吃,痒死我了!」
圣女尖叫道。

  「痒?哪里痒呀?」李向东使法挑动着圣女的淫魂蕩魄说。

  「下边……下边的浪穴……我的浪穴痒死了!」圣女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可要给你煞痒?」李向东怪笑道。

  「要……给我……」李向东狞笑道,语声甫住,圣女和夜月竟齐声尖叫。

  「什么事?」夜星奇怪地抬头问道。

  「它……它咬我!」夜月害怕地说,说话的声音,差点给圣女的惨叫盖过。

  「是夜叉怪蛇吗?」夜星讶然道,看见怪蛇合上嘴巴,分明是咬着圣女的乳
头。

  「我不吃奶了,我吃骚穴便是。」夜月犹有余悸道。

  「不吃也罢。」李向东笑道,暗念妖后已经浮萍异常,可不该助长圣女的春
情,以免自食其果。

  「看她痛得这样历害,吃也没有用的。」夜星点头道。

  「当然痛了,一尾咬奶,一尾钻穴,不痛才怪。」夜月皱眉道。

  「还有修罗夜叉哩。」李向东诡笑道。

  「修罗夜叉?」两女不明所以道:「她干什么?」

  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同,圣女却长号一声,竟然痛晕过去。

  「装死吗?」夜星骂道,见过圣女几次为怪蛇咬啮同,尽管叫苦,却没有这
么快便晕倒的。

  「不是装死。」李向东笑道:「是夜叉动手了。」

  「怎样动手?」两女奇道。

  「你们反转她的身子,便可以看到了。」李向东双手按着圣女的螓首说。

  两女把圣女解开,才反转赤条条的娇躯,便禁不住低噫一声,瞠目结舌。

  刺在妖后粉背上的夜叉手工精致,活灵活现,夜星夜月可不记得看过多少次
了,就算是闭关着眼睛,也能分毫不差地描绘清楚,怎么也没想到会变了样子。

  夜叉的脸孔本来微微仰起,平常是妖后那娇美的样子,圣女现身时,却是空
白一片,很是好认,然而不知如何,此刻夜叉竟然背转身子,而且深陷肉中,朦
朦胧胧,好像往体里走去。

  「怎会这样的?」夜月惊叫道。

  「夜叉助我对付这个毒妇。」李向东闭上眼睛道:「你们别吵,我要与夜叉
一起动手了。」

  隔了一会儿,李向东才张开了眼睛。

  「消灭了她没有?」两女紧张地问。

  「哪有这么容易。」李向东摇头道:「现在只是把她困住在一角,还要花上
几个月圆之夜封印,才能叫她永远被困住的。」

  「赶跑了她没有?」也在这时,妖后醒来了。

  「差不多了。」李向东喜道,妖后还是第一次在月圆之夜现身,看来此法可
行。

  「你这个禽兽……呜呜……咬死我好了……呜呜……我不要孩子……」妖后
才说了一句,却又改口大骂。

  「不好,那毒妇又回来了!」夜月着急道。

  「不用着急。我一定能赶跑她的。」李向东冷哼道。

  李向东的妖术果然历害,第二次月圆之夜时,圣女已经不能完全控制妖后,
两人轮番发话,只是圣女的叫喊可没有那么清脆嘹亮了。

  到了第三次月圆,圣女再没有出现,李向东顺利完成封印,与妖后联手完成
一个魂之牢狱,把圣女永远禁闭,圣女的意识将困于牢狱里,透过妖后的身体,
清楚目睹与感受妖后的所作所为,却是毫无反抗余地,直至永远,这是李向东对
生母圣女最后的判决与复仇。

  「行了。」李向东拍拍手,满意地说。

  「她还会出来作祟吗?」夜星问道。

  「不会了,永远也不会了。」李向东森然道:「她只剩下一缕残魂,又没有
武功法术,如何能冲破本教的封印。」

  「好极了,此事该是要大事庆祝的。」妖后喜上眉梢道,她这里腹大便便,
腰肢乍如水桶大小,要在夜星夜月扶持下才能起来。

  「很好。」李向东也是高兴,大笑道:「我立即着王杰动手筹备,三天后在
云阳门外举行,顺道宣布那件大事。」

  「是那件大事吗?」妖后目露异色道。

  「是的。」李向东点头道。

  「为什么不在宫里举行?」妖后不解道。

  「云阳门外不是有一道峭壁吗?」李向东解释道:「我们坐在上边,下边众
军齐集,万马奔腾,正是君临天下之相,如此方能展原本教的威风嘛。」

  「如此大事,也该热热闹闹的。」妖后点头道。

  「什么大事?」两女奇道。

  「届时你们便知道了。」妖后神秘地说:「召众女来见我,那天大家要穿得
漂漂亮亮,隆重一点。」

     ***    ***    ***    ***

  云阳门外是修罗神宫靠近云阳城的一道出入门户,当日夜星夜月领兵,与九
帮十三派高手便是在这里围捕妖后,结果一败涂地的。

  门户就在峭壁之上,门外很是宽敞,地是石地,遥看倒像一个悬空的高台,
中央放着一张金雕玉砌的椅子。

  朗月初上时,王杰等指挥着许多甲胄鲜明,威风凛凛的无敌神兵列队而出,
瞬即在峭壁之下的山谷聚集,从高处俯视,真个是万马千军,气势恢弘。

  「恭请帝君!」王杰布置妥当后,与白山君等踨上峭壁,面向门户行礼道。

  李向东大模斯样地踏步而出,坐上椅子,问道:「无敌神兵到齐了没有?」

  「齐了,共有二万五千六百多人。」王杰答道。

  「很好,你们暂列一旁,听候命令。」李向东点点头,朗声道:「秀心,可
以出来了。」

  门内答应一声,妖后秀心在前,领着众女鱼贯而出,人人打扮得花枝招展,
在银白色的月华下,更见性感诱惑,瞧得王杰等眼花缭乱,目不睱给。

  妖后坐在一张软兜上,四个无敌神兵充当轿夫,扛着她出来,夜星夜月左右
相伴,柳青萍等尾随在后。

  两个无敌神兵把妖后抬到李向东身畔,夜星夜月左右手参扶,接着有人送椅
子,让她舒服地坐下。

  「今天是我们的大日子……」众人各就各位后,李向东说话了:「从现在起
我自立为修罗魔帝,建立修罗帝国,目的是推翻当今的混账王朝,统一天下!」

  「帝君原来要当皇帝!」众女拍手笑道。

  「帝君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完成霸业的!」王杰等早知道李向东的
图谋,善颂善祷道。

  「说得好!」李向东大喜道:「王杰,我封你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白山君为
先锋,百草生当国师,星云子为副,将来全是我修罗帝国的开国功臣,准你们画
地为王。」

  「谢主隆恩!」王杰等拜倒地上叩头道。

  「那么我们当什么呀?」妖后嚷道。

  「秀心上前听封!」李向东做戏似的说。

  妖后满头珠翠,身穿以金丝银线绣上彩凤的紫红色宫装,长裙曵地,看起来
像个典雅贵妇,然而衣襟中分,轻薄的绸布温柔地盖着骄人的豪乳,当她一手扶
腰,一手捧着箩筐大的肚子,在夜星夜月的扶持下起来时,胸前肥白圆硕的肉球
更是波涛汹湧,跌盪有致,与挺着的大肚子相映成趣。

  「秀心,朕封你为圣母皇后,母仪天下,执掌六宫,勤力为朕多生孩子。」
李向东含笑道。

  「谢帝君!」妖后喜道。

  「那么我们呢?」扶着妖后的夜星夜月嚷道。

  两女均穿着粉红色的无袖露肩紧身上衣,绣花嫩黄长裙,臂弯还掛着长长的
同色罗带,飘逸轻盈,又冶艳迷人,不动还可,扶着妖后走动时,修长的粉腿约
隐约现,原来裙子只有前后两幅,自是春色无边。

  「朕封你们为妹妃,夜星是星妃,夜月是月妃。」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呢?她们也是你的妃子吗?」夜星目注柳青萍等说。

  「在宫里,她们是嫔,和你们一起侍候寡人。」李向东淫笑道:「外出立功
后,再论功行赏。」

  「我们要不要外出办事?」夜月问道。

  「当然要了,你们还要助我打天下的。」李向东理所当然道。

  「我给你们做的全是魔女战衣,就是用来帮助帝君打天下的。」妖后格格笑
道。

  「青萍……」李向东转头叫道。

  「帝君。」柳青萍排众而出,拜伏地上,光溜溜的汾臀便在裙下露了出来,
瞧得王杰等双眼发直。

  原来柳青萍等人全是穿着式样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的衣服,上身是两块结在
一起的绛纱,包裹着胸前肉球,腰下则是短得骇人的裙子,像柳青萍这样拜倒地
上,翠绿色的短裙便翻到腰际了。

  「我知道你暗里苦练万妙奼女功,可是为时已晚,没有用的,你还是别再练
了。」李向东柔声道。

  「呜呜……婢子该死,以前不识好歹,辜负帝君的美意,婢子怎样也要再练
的。」柳青萍悲从中来地哭泣叫道。

  「再练也没用的。」李向东摇头道:「这样吧,待妖后娘娘产下孩子后,请
她教你一些法术,也可以给我办事的。」

  「谢帝君!」柳青萍感激流涕道。

  「凤珠……」李向东接着说:「你的淫欲神功已螓大成,寒冰掌也有五六分
火候,迟些时我再教你修练淫气,世上该难逢敌手了。」

  「凤珠会努力修练的。」一身桃红的姚凤珠粉脸一红,欲言又止,道:「可
以……」

  「可是什么?」李向东讶然道。

  「可是……婢子但愿每隔一阵子,便能侍候帝君一趟。」姚凤珠腼腆道。

  「想我给你煞痒吗?」李向东怪笑道:「行呀,其实什么男人也能让你快活
的,不一定要我的。」

  「他们可不敢碰人家。」姚凤珠委屈似的说。

  「佩君……」李向东不再多话,目注方佩君道:「铁尸银尸练成阴阳交泰之
后,威力大增,最宜攻坚,你要小心照顾他们呀。」

  「是,婢子知道了。」方佩君答应道。

  「美姬……」这里妖后忽地扭头叫道。

  「娘娘,有什么吩咐?」美姬赶忙上前,恭身道。

  「你的大劫什么时候来临?」妖后问道。

  「还有一年左右吧。」美姬脸色一变,低头答道。

  「天劫不是那么可怕,我或是帝君均能对抗天劫,届时会助你一臂之力。」
妖后格格笑道:「看你很恭顺,我会把内丹还你,让你平安渡过天劫的。」

  「婢子得帝君娘娘之助,定能渡过天劫。」美姬奉承道:「如果贱婢的内丹
对帝君有用,有没有也不要紧的。」

  「我说过还你,一定会还你的。」李向东大笑道:「我还许你除去鼻环。」

  「多谢帝君……娘娘!」美姬欢喜地拜伏地上道,能够得回内丹固是可喜,
最开心的却是脱去这个丑怪的鼻环了。

  「红蝶,兖州可是柔骨门的大本营吗?」李向东问道。

  「是,本门的弟子大多在那里聚居。」红蝶回答道。

  「很好,待我军攻陷兖州后,你便召集门人,登上掌门之位吧。」李向东点
头道。

  「婢子只愿能够永远随侍帝君,那个劳什子掌门当不当也罢。」红蝶由衷地
说。

  「当了掌门也可以侍候我的。」李向东笑道。

  「丽花可不行。」妖后笑道。

  「为什么?」李向东皱眉道。

  「她是山君的老婆,怎能侍候你?」妖后白了白山君一眼道。

  「山君休掉这个贱人许久了,没有老婆的。」白山君大声说道:「就算是老
婆,侍候帝君也是应份的。」

  「你还有没有惩治她?」李向东问道。

  「近日没有。」白山君摇头道。

  「算了,她已经是本教的不死奼女,看在我的面上,饶了她吧。」李向东笑
道。

  「帝君有命,山君岂敢不从。」白山君悻声道:「不过这个淫贱蹄子实在可
恨,要是帝君要惩治她,尽管吩咐便是。」

  「只要她实心办事,我怎会难为她。」李向东笑道。

  「婢子一定会尽力的。」丽花急叫道。

  「里奈,你很用功,修罗的独门武功已有小成,迟些时,可以给我外出办事
了。」李向东打接着道。

  「婢子遵命。」里奈喜道。

  「金娃,你苦练不辍很好,但是要劳逸有度,不能整天练功的,知道吗?」
李向东继续说。

  「婢子只是想早点练成入门功夫吧。」金娃粉脸一红道。

  「练功固然要紧,也别忘记调教玉芝那头母狗。」李向东笑道。

  「是。」金娃低声道:「最近她还算听话。」

  「把母狗也带出来吧。」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带丁菱吗?」红蝶问道。

  「要。」妖后冷哼道:「虽然暂时不能调教,亦该让她见识一下的。」

  没多久,金娃便牵着玉芝回来了。

  玉芝是四肢着地爬出来的,虽然不是一丝不挂,也是差不多,除了一块小得
可怜的鲜红色的三角布紧贴着腿根,和玉股竖着毛茸茸的尾巴外,便什么也没有
了。

  「汪汪……汪汪……」玉芝边走边吠,仰起的粉脸犹有泪痕,实在委屈。

  「岂有此理,今天是帝君的好日子,这头臭母狗哭什么?」妖后冷哼道。

  「我没哭……呜呜……我没哭……」玉芝泣叫道。可没有垂下梨花带雨的粉
脸,原来鼻环连着一条金链子,给金娃牵在手里,有心低头掩饰也不行。

  「她不喜欢娘娘赏的衣服,给婢子打了几鞭。」金娃解释道。

  「臭母狗,你不爱这身衣服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不……我……臭母狗喜欢……」玉芝哽咽道。

  「帝君,臭母狗说谎!」金娃气愤地说道:「刚才她还推三阻四,哭哭啼啼
的。」

  「她要是说谎,待会儿你才惩治她吧。」李向东诡笑道:「臭母狗,坐下,
让大家看看这身衣服有什么不好。」

  「臭母狗,蹲在帝君脚下。」金娃悻声骂道:「竟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待
会看我剥了你的皮!」

  玉芝芳心剧震,知道又要受罪,可后悔也没用,含泪「汪汪」的吠了两声,
便爬到李向东身前,蹲坐地上,还把两手挟在腋下。

  「不错,这样的衣服不如不穿,还是脱下来吧。」李向东叹气道。

  「脱!」金娃娇叱道。

  玉芝不敢不脱,唯有含悲忍辱,把腿根的薄布揭下来,露出了那饱受摧残的
牝户。

  「这可好看得多了。」李向东大笑道。

  「走……快走!」也在这时,门里传来红蝶叱喝的声音,还有鞭风虎虎。

  「别打坏了她。」李向东皱眉道。

  「婢子懂的。」红蝶人随声到,拖着丁菱出来了。

  丁菱也是像玉芝般手脚着地,身上只有一块红色的三角布掩体,粉头挂着连
上皮索的项圈,给红蝶拖拖拉拉地带到李向东身前。

  尽管红蝶手执皮鞭,在虚空挥舞,口里还不住地叱喝叫骂,丁菱仍然是走一
步,退半步,如此自然走得不快了。

  走得不快,也是因为丁菱挺着一个大肚子,要不小心,鼓涨的肚腹便会碰上
石地了。

  李向东荒淫无度,但众女中除了妖后,竟然只有丁菱受孕怀胎,众女又是羡
又妒,见她母狗似的跪爬鷧,不芝不甘不愿的样子,纷纷叱喝出声。

  「这头母狗最是刁泼,要是不动用鞭子,她还不肯出来的。」红蝶投诉似的
说。

  「她还有寻死吗?」李向东问道。

  「没有了。」红蝶晒道:「我们看守如此严密,就是放屁,也逃不过我们守
卫的眼睛的。」

  「没有绝食了吧?」妖后问道。

  「绝食也没用的,帝君闭关时,她曾经绝食,里奈喂下辟谷丹后,便不用吃
饭了。」红蝶答道。

  「丁菱,知机的便别生事,乖乖地产下孩子,不要自讨苦吃。」李向东抬腿
踩着丁菱浑圆的粉臀,寒声道。

  丁菱木头人似的趴在李向东脚下,不言不动,只是努力把身子缩作一团,遮
掩羞人的胴体。

  发现自己怀孕后,丁菱便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几番寻死不成,却换来严密
的看守,接着知道李向东竟然能消灭道胎,不禁如堕冰窟,深感一切牺牲也是白
费,更是心如死灰,一心求死。

  然而求死可不容易,求死不成,还会招来比死更恐怖的惩治。

  有一次丁菱以为可以覤空悬樑,孰料给人救下,那时李向东仍然闭关未出,
尽管顾忌肚里的孩子,红蝶还是百劫鞭打了她一顿,打得丁菱死去活来,不知晕
死了多少次。

  残酷的鞭打事小,绝食不成的一趟,红蝶竟然把丁菱缚起来,与几个魔军一
起玩弄她的身体,虽然没有为那些不人不兽的魔军奸污,可是受辱之惨,还是使
丁菱痛不欲生。

  自此以后,丁菱没有再寻死,看来好像是认命了,事实是暗里决定,没有十
足的把握,便不再鲁莽,务求一举成功,脱出苦海。

  刚才在门里听到李向东要自立为王,兴兵作反,丁菱知道大劫已成,自己亦
回天乏术,不禁又生死念,可悲的是日夜有人看管监视,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

  看见丁菱默默地流着泪,李向东心里有气,脚下的靴子塞入合在一起的粉腿
中间,动了几下,发觉她还是木头人似的,冷哼一声,终究是顾忌她腹中胎儿,
没再理会,转头问道:「玉芝,我再问你一趟,云阳有多少守军?」

  「最多……最多只有几百……」玉芝颤声答道。

  丁菱倒是没有责怪玉芝洩露朝廷的虚实,因为还有什么人受得了那些淫虐的
酷刑。何况是已经屈服的玉芝。

  「前些时,你从云阳派来和我作对的大军全军覆没之后,朝廷没有添兵防守
吗?」李向东寒声道。

  「应该没有……其他的地方均不出兵马,京师号称驻军廿万,事实只有五万
多精兵,大多用作防御外族入侵,剩下折全是酒囊饭袋,要是派往云阳,成事不
足,败事有余,只会激起民变。」玉芝淒然道,暗念如果不是兵微将寡,自己岂
会大败输亏,还陷身魔掌。

  「我现在便要发兵攻取云阳,要是你骗了我……」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的!」玉芝急叫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狞笑道:「否则我是会让你死许多次的!」

  「没有……呜呜……真的没有!」玉芝大哭道。

  「你们听清楚,大家依照计划行事!」李向东大喝道:「云阳的金银珠宝,
子女财帛,等着我们去拿哩!」

  「不仅是云阳,整个天下也是我们的!」妖后兴奋地叫。

  王杰等齐声叫好,众女也拍手附和,玉芝竟然「汪汪」乱叫,只有丁菱茫然
看着前方,知道生灵涂炭,惨绝人寰的浩劫开始了!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9 编辑 ]

TOP

0
已合拼!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20 编辑 ]

TOP

0
已合拼!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20 编辑 ]

TOP

0
已合拼!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20 编辑 ]

TOP

0
一声欢呼!终于迎来了修罗劫的完结!漫长的等待啊!鼓掌鼓掌……

下一部会是成龙记么?拭目以待!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1 17: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