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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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在家休息了一天,到了傍晚,虽然精神好了一些,但是阴部因为磨擦
过甚,还感到隐隐作痛。
不久,何芳回来了。
吃过晚饭后,精力充沛的他,经不起两口子肉体偎依的亲热,那条粗大的阳
具又勃起充血而跃跃欲试的,他把她按倒床上又欲求欢……
「啊,不!不!」小妇人婉拒着说:「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今天休息了一
整天,元气还没恢复呢。」
但是何芳淫欲正炽,哪里肯听。
「不要紧的,今晚别搞得那么凶就是。」他说。
小妇人仍然婉拒说:「我底下现在还感到痛哩!你也该休息休息,保重身体
才好。」
她愈是婉拒,何芳性欲愈强,他哪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强制着把她按倒在床
上,扯下了三角裤……
「你真是个蛮干的人,丝毫不懂得体贴女人,简直是强奸嘛!」她略带责备
地说。
他先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小嘴,俏皮地说:「就算强奸你吧!让我把你操个痛
快,再让你去法院告我犯法好了。」
他说着,疯狂地吻着她,又用手探到她的丰满的胸脯用力的揉着、搓着;上
面因为吻得重了,「唧唧」发声。下面的火辣辣阳具已经紧抵阴户,似要破门而
入。
她的舌颇被他猛力的吸住,简直使她感到窒息,乳峰、奶头,被她猛力的搓
着、捏着……
这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又不禁淫情大发,也顾不得身体疲乏,她自动的把
两腿高举起来。
他一看到她开始采取合作态度,狂喜不胜,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把那火辣辣
的大阳具,用猛劲「滋」的一声,一下就通到底,只听小妇人「哎呀」一声,却
用力地把他紧紧抱住。
何方像是虐待狂似的,不管她阴部痛还未复原,只顾自己痛快,竟狠命的抽
送起来。
只狠抽了数十下,底下小妇人已挡不住的哼了起来,「哎呀!你简直没把我
当人了!你想把我操死了么?……」
何只芳不理她,继续狠命的抽!送!速度更快起来!
「啊,哎呀……我……我……被人……强奸了啦……」小妇人哼哼唧唧,气
喘吁吁地浪叫着。
「骚货!你把我抱得紧紧的,还算是强奸么?」何芳故意挖苦她说。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矛盾,嘴里说男人强奸她,但男人阳物抵着她花心,阵阵
痛快,恨不得他继续操她!这时她把男人抱得紧紧地,便是她愿意和欢迎男人操
她的有力证明。
只可惜这时无人作证,那些法官律师在法庭上咬文嚼字的在辩论是否强奸,
实际上,她却在暗里窃笑哩。
小妇人这时被何芳挖苦,说她紧紧地抱着他,怎算得强奸?自觉不好意思,
但她仍然在浪叫:「妈呀!他……他简直……像……一只野兽……快要把……把
我操……操死了啦!……」
她愈是浪声浪叫,何芳愈是像一只野兽般,只顾逞他的兽欲,继续不断的、
狠命的抽!阴户里阴液润滑了阴道,那粗大的阳具在抽送时,便不断的发出「吱
吱」响声。只操得小妇人昏天黑地,淫水滔滔,遍体香汗蒸淫,娇喘无力……
今晚一上场,他就一鼓作气的猛烈抽送,所以只抽送到几十下,小妇人便吃
不消,到了四、五百下,小妇人简直已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似连紧抱着他腰肢的
手,也无力地松放了。
何芳对底还是顾念她娇弱,便不再逞强,一到快感达到颠峰之际,便把气一
沉,任令那精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
以往事后都是小妇人拿卫生纸替他把阳具擦拭干净,但今晚他倒体贴地不但
自己处理,而且还甩卫生纸替她擦净从阴户流溢到肛门的淫液,又用手帕擦她的
淋漓香汗。而且还温存地把她拥抱在怀里,让她枕在他臂弯里好好地养神……
次早,他起床,见她兀自好睡,娇好一如睡海棠般,不忍惊扰她,留下一字
条,叫她在家再好好的休息一天。
但是,当他晚上回来时,见她懒慵慵地仍躺在床上,披着白地红点的睡衣,
一头秀发纷纷披散在枕上,情态动人。他又不由的倚在床边探手至她的胸前,想
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但,小妇人温柔地接着他的手说:「别再摸,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
他说:「好的,今晚不来,但是你得允许我摸你的乳房,让我过过瘾。」
「不行!不行!你一摸,等会你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一硬起来,你就不讲理
了。」她坚拒着,一定要他安静,好好地睡在一边。
可是,何芳只有独睡时才不会想女人,哪禁得跟这样具有诱惑性的小妇人睡
在一起能够安静得了。
后来小妇人只好劝他独自去外面看一场电影,或者去浴室洗个热水澡,回来
后能够安静些睡去。
最后何芳没法,只好独个出外去散散心。
当他转过街角正想往电影院去时,忽的瞥见一女郎向他疾趋而来,只见那女
的袅娜地走到他的面前,娇声地说:「哪里去呀?这两天我找你好苦啊!」
声音熟悉,看清,原来是阿珠。
他颇感愣然!
「你以为我真的会跟那种小流氓,吹喇叭的谈情说爱么?完全是那个小淫妇
的诡计,她存心要拆散我们俩,不说你还不知道呢?」
他认为这是她的遁词,但没驳她。
她继续说:「那天小张到我房里,问我知道不知道你和他太太有奸情?他说
他有足够的证据,要到法院里控你,我问他有什么证据?他还出一叠照片说:那
都是你和他太太奸情的证据,他还要我作个人证。我们就为了讨论这事,结果被
诬为奸情,叫我有口难辩,这分明是他俩夫妻认为我住他们隔壁,妨害他们夜晚
行乐,故意设计想轰我走,要不然,何以当时小妇人不发作,竟没事般算了,显
见她是预谋的圈套,想诬陷我,使你看轻我……」
「但是他们俩已经离婚了。」何芳像是驳她。
「什么离婚,他们根本就没结婚,不过同居罢了,要拆散还不是随时可以拆
散,现在你和她同居么?」
「……」他默认。
「哼!恐怕有日你也会像小张一样,她还比你大好几岁,你以为她真的会做
你的好妻子么?」
他的性情坚强,但是耳根子却软,经不起阿珠一顿甜言蜜语,他似乎被她说
动了心,他愿意和她重续旧欢,她现在住女朋友家里,预备自己租房子。
最后,她约他星期日再行相会一次,他答应了。
俩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分别走了。
他再看表,电影时间已过,他忽想还是洗个澡回去。
他走进一家浴室,那个茶房狡猾地告诉他说:「你要个女的替你按摩么?按
摩女真漂亮哩!这种艳福不享,那你真是冤枉做个人了!」
何芳今晚一腔欲火正感无处发泄,不由心里一动,暗想何不试试看。
他选了一间浴室,不久,茶房引进一个戴着黑眼镜的漂亮按摩女进来。把门
关好后,何芳脱光了衣裤,先泡在浴缸里,那热水恰到好处,好不舒畅!
这时那按摩女也把衣裙脱掉了,里面只有乳罩和黑色的三角裤,露出一身白
肉,胸前一对圆球鼓胀着,十分惹火!
她走到浴缸边,先把他的一只手臂放在她那又圆又白的大腿上,然后轻轻替
他按摩着。躺在浴缸中的何芳,那阳具经热水一泡,本已迅速膨胀,怎禁得那惹
火的按摩女几乎全裸着靠在他的身边,而且还把他的手臂放在她大腿上,叫他怎
不动情呢。
据说按摩女都是瞎眼的,所以都戴着黑色眼镜,不过他不愿意去发现它,他
只欣赏着她的肉体美。
她的乳峰似乎比小妇人的还要圆熟,臀部也更丰美,腋下腋毛很浓,他幻想
着,她的阴毛也必较为浓厚……
想到这里,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想去把她的三角裤褪下。
但那按摩女微笑着,轻声说:「这是不可以的。」
这使他更感到一种神秘的诱惑……
他去摸她的乳峰,她又温柔地把他的手拉开,仍是微笑地说:「这是不可以
的,我们是按摩的,只替人家按摩,不出卖肉体。」
涉世未深的何芳,以为这是真的,虽然欲火甚炽,却不敢造次。
后来她要他走出浴缸,躺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板上,她就替他擦身上各处。擦
到他胯间时,他那粗大的阳具被撩拨得坚硬如铁棒般,随着她纤手上下的摩擦,
那大阳具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真搞得何芳欲火如焚,淫情大炽!
他故意轻声对她说:「怎么那东西你不擦?」
按摩女微笑着说:「擦那东西,要另加五元。」
五元钱实在不算贵,所以他说:「我就加你五元,你就擦吧!」
于是那一双纤手就移到他的大阳具上。
当她的纤手一握那根粗大的阳具时,陡的「哎!」一声,显然出乎她意外似
的。
「怎么啦?」
「你……你这……」
「我这怎么了?」
「……」那按摩女只是微笑着不答,但那一双手却熟练地、轻柔地揉搓着那
根大阳具。
那根大阳具经热水泡过后,再经按摩女不断的按摩了几分钟,膨胀得似乎比
往常更粗大了些,也更加硬朗了些,显然他已经无法按捺了,原始的兽性又在他
行动上表现了出来。这次他却有点粗鲁地把一只手插到她三角裤里去,刚好触到
她那茸茸的阴毛——那更加触发了他的淫兴。
这时她用一只手做着婉拒的动作,但并非断然有力的推拒,只口里仍说着:
「不可以的。」
他一看她并不坚决推拒,知有可乘之机,迅速探指至她阴户口,只觉一片濡
湿,原来那里面已淫水泛滥了。于是他另一只手便袭击她那丰满的胸脯,她的胸
脯较诸小妇人更加发达,也更具弹性,他用力地揉着、搓着……
原来那按摩女是并非不卖身的,但她必需索得颇高的代价才肯,她已阅人无
数,当她一接触到他那么粗大而又那么坚硬的大阳物时,她简直酥了!因为这是
她仅见过的顶粗坚挺的阳物,尤其她的纤手按摩着它时,她的淫兴不觉勃发。这
时更禁不得何芳的手探她三角裤里大肆撩拨,又不断的抚摩她的乳峰,她已经被
撩拨得失去抵抗意志了……
何芳今晚正感欲火无处宣泄,这个丰满异常的按摩女郎十分惹火,这时自然
更不怠慢,立刻把她按倒在木板上。
那按摩女正想说话,但她的舌头立刻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吸住,她说不
出话了。
三角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一根发烫的肉柱已经强塞她阴门里去,使她感到
一阵窒息,因为她从没有被这么粗大的东西塞进去过。这种强大的压力固然使她
感到窒息,但也使她有一种非常满足之感,她乐意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因
而,她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高高的举了起来。
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大的阳具已尽根插到了底。
那按摩女不但把他抱得紧紧的,而且两条腿强有力地紧压在他的背上,这意
味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刺激。
何芳因见这按摩女阴毛浓厚,已知她性的欲望强烈,她的全身又非常肉感,
所以更加刺激他的淫兴,见她的性爱反应非常敏感强烈,便不像对小妇人那样顾
虑她承受不起,一开始便风狂雨骤地大肆抽送起来……
「哎……唷……哎……唷……大鸡巴哥哥,你……你……你……」只几下,
按摩女便浪声叫喊起来。
「我……我怎么啦?」他问道。
「你……你……你好……凶啦!……」
「你别嚷!这只是开始啦!」他阻止她说。
也许由于按摩女的身体好,或者由于她淫欲旺盛,她的淫液特别多!只抽送
了两、三百下,不但阴户里滑润异常,而且由阴道口溢出的流到与阴户一线之隔
的肛门口和木板上,而这时的抽送动作也跟着发出「啧!啧!啧!」的异常大的
响声来。
光是听这响声,已经使按摩女销魂动魄而为之心折,因为她见过不少男人,
却从没能给她如此凶猛的狂抽猛送,而且也没像他这样能使龟头下下操到花心深
处,使她发生从未曾有的快感。
操到畅快处,按摩女不由骚声浪叫起来,「哎!哎!哎!我的娘呀!你……
你……你快把我……我……操昏哪……大鸡巴哥哥……我……我……我吃……不
消……哪……」
「哎唷!大鸡巴的……哥哥!我……我……我实在吃不消啦……呀!我……
我……我要丢……啦……」
才没操七、八百下,按摩女已经丢了四次,每次在阴精快丢时,按摩女总是
骚声浪叫达于高潮,同时把他的腰肢抱得紧紧的!而这时他也感到她里面有一股
热潮冲出,使龟头承受着无比的快感。
而且在她丢时的一刹那间,为了她强有力的抱住他,使他抽送不便,所以他
便暂时停止抽送,而把他的大阳具一送到底!再用力!用力的把全根没入深处,
不使它有一分一毫留在外面,而这时候也就是按摩女感到畅快达于最高潮之时。
随后,按摩女的手渐渐的放松了些,这证明她已丢精完毕。
这时候正是女方最感虚弱之时,按摩女由于经验,这时若男方仍加以凌厉无
比的抽送,那么她的性器官受激过甚,必然又激起欲焰高潮,这使她易于疲乏,
即使在当时因兴奋不觉得,但到明天,她就将全身感到乏力了。
因此,她便告诉他,「好哥哥,在我丢完之后,你最好暂停你的攻势,让我
们成了胶着状态,这样不但不伤身体,而且更可养精蓄锐,作下次更强烈的性行
动,这样你可省力些,也更能持久哩。」
按摩女这篇理论,果然深合他的意,他也觉得在做爱过程,也必得有些高潮
起伏的变化,否则一味快攻猛操,虽然产生刺激强烈的满足,但会减低情调的。
因此,他遵照了她的意思,只是把那阳具紧抵花心,听她花心自然的吮吸着
龟头转动,同样感到有一种美妙的意境与乐趣。
由于这一次,使他性的技能又增高一步了。
那晚他把按摩女总共操了个把钟头,使她丢了七、八次,然后他才最后泄了
一次精,双方快感都达到最高潮,也都感到非常满足。
在他临走时,她悄悄地叮咛他说:「希望你要常来!只要你肯赏光,我一定
欢迎你,让你满足,不要你给我任何代价……」
「好的,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只要向茶房叫维纳斯就好,别问我姓名。」
两人又互相拥抱了一次,然后开门出去。
他回到家,夜已经深了,小妇人睡得好甜,他不忍惊醒她,便悄悄地挨着她
睡了。
休息了三、四天后,小妇人精神恢复,正感需要他操,却好红潮又至,只好
作罢。
这天正是他与阿珠约会的日期,他因为小妇人月经来了,不得与她敦伦,心
想正好给阿珠来个久旷的满足。
遇到阿珠后,她告诉他,她已经搬了家。
她的新居,是租住一个老妇人家里,除了老妇人和一小女孩外,没别人,这
正好合他的意,因为人多的地方,干起事来总是有顾虑的。
两人已分隔了好久,需要关切,所以房门一关好,他便拥抱着她求欢。
少女的虚伪自尊心,使她也假意的婉拒一番,嗔他太过性急,而她却关心他
同她别后,他和小妇人干过几次,每次是不是都舔她的屄?
他意会到阿珠要他补偿操她的次数,心里暗想也要给她个厉害,恐怕她也和
小妇人一样的讨饶,还敢奢望补偿么。
他把她的身体剥精光后,一看她的阴阜,特别生得高,特别使人动兴!不由
得又摸又吻,阴毛触着唇上,倍增性感,再把阴唇左右分开,只觉得嫩肉鲜红,
桃源洞口又有小指头那么细小,他真奇怪那么粗大的阳具怎么弄得进去……不由
得又用舌头舔她的屄。
阿珠好几天没这样受用,一旦被强烈的舐着,淫情勃发,淫水很快的涓涓流
出……何芳性爱近于发狂,竟用舌头把流出的淫水咽了下去,又用舌舐那阴核。
阿珠快感之极!不觉顺手摩弄他的大阳物,那阳物一经女性纤手接触,便勃
勃欲跳的挺得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禁地用嘴直吻那龟头。这使何芳感到异常快
感,便叫她也舐她的屄一样吮吸他的阳具,尤其是龟头。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吮吸他的阳具,用舌头猛舐那龟头和马眼等处。
须知这两处为男性生殖器神经末稍最敏感之处,经她用舌舐着吮着,何芳的
快感直达脑门,不由得也大喊:「心肝!宝贝!你真是可爱极啦!」赞不绝口。
因此,他也更起劲的猛舔她的阴户,而她为了讨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吮吸
阳具,彼此头脚颠倒着,她躺着把他的大阳物望自己口里送,吞吐吮吸,而他伏
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阴部深处及阴壁和阴核等……
彼此快感均达于最高峰……
然而这是另一种的快感享受,这种感受是柔性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
如痴,但却不能代替另一种刚性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粗壮的大阳具猛抵她花
心深处,而他也需要猛操阴户,让阴壁磨他的阳具周遭,和听她的淫声浪语……
于是,在双方都感到另一种需要时,他掉转头来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让那
小屄口尽量的向外突出。然后他一手揉搓她高耸而有弹性的乳峰,另用嘴吮吸她
另一边的乳头,这就更迅速地促进她的淫欲,渐渐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
那坚硬的大阳具插进去磨磨痒……
她不由地骚声浪叫:「好哥哥,你快把那东西插进去,不要故意挨磨着叫人
痒得难过,不快点,我可痒得要死啦!」
何芳嘴里答应着,却故意迟迟其事说:「我恐怕你的屄那样小,我的东西那
么粗,你等下又怪我太凶,又嚷痛哩!」
底下阿珠已急不择言地说:「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
不怪你了……」一面自动用手把小阴唇分开,好让那话容易插入。
然后,他才鼓足一口气,把偌大的龟头强塞至阴道口,腰下再一猛挺,只听
「啧」一声,尽根没入阴阜中。
只听得阿珠一声「哎……」下面却久久发不出声音来,却死劲地把他的腰肢
抱住。他当然知道这时她十分受用,却更继着猛抽送起来。
每操进一下,阿珠便「哎唷」一声,可见何芳用劲之猛,到后来只听阿珠不
绝的浪叫:「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绝声。
再后她竟大嚷起来:「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实在……
啊……吃不消啦……」
这时她已遍体大汗蒸淫,娇喘吁吁……
何芳虽也汗流气喘,但下面操得却更有劲,回答说:「才五、六百下呢!我
要补偿,最少还得一两千下哩!」
「哎啊!我的妈……再……再一两千下……那……那我……会被你……弄死
啦!我……我求你,饶……饶了我把!你……这五、六百下,比……以前……一
两千下……却更凶哩……」
不管她怎么讨饶,何芳仍是只顾逞快一时,愈操愈有劲,愈顶愈凶!只操得
阿珠淫汗如注,淫水潢流,气喘吁吁,由骚声浪叫,渐渐声音微弱,语言含糊,
显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这一次比弄小妇人还要凶,难怪她吃不消,当他最后射精时,她却软瘫着,
虽然在迷糊中,她只觉得花心深处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无力作任何表示,只紧
紧地闭着眼睛……
他们小睡一会,醒来时,他关心小妇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辞回家,阿珠拉着
他衣袖,十分依恋地,但却没说半句话。
「深情千万丈,尽在不言中」,何芳颇能体念此情味,他估道阿珠十分爱自
己,也觉得难舍难分,便对她说:他绝不会忘记她的。彼此又订明了下次幽会之
期,然后辞别。
此后,何芳常常与阿珠偷期密约,渐渐地他对阿珠的情感胜过对小妇人,原
因是阿珠只恐怕他不要她,所以极力讨好他,床第之间,更是极力逢迎,以图固
宠。
小妇人则不然,因为她以为他已经是属于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样百般讨
他欢心。
还有一点,因为阿珠已经有了孕,因此他对她倍加怜惜。
因为何芳近来时常借口出外看电影,往往深夜才回来,这引起了小妇人的疑
心。
有天夜里,何芳外出,小妇人偷偷地尾随着他,看他往何处去?想不到他迳
直往台北火车站去。
她悄悄地跟踪他,见他买票进了车站,突然她发觉有一女郎伴着他走进开往
淡水的车厢,她急忙也买张票进站,但却往另一车厢来。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副黑眼镜,头上裹着包头布,因此不易被发现。
一路她跟着他俩到了北投,她远远跟着,见他俩走进一家旅社,她也就低头
跟了进去,故意在他俩开的房间隔壁也选了一间。
当他俩同进浴池里洗澡时,小妇人愤愤地冲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张嘴吮吸他
的阳物,不觉醋劲勃发,厉声叫骂:「你这娼妇,又来引诱人家丈夫开房幽会,
吮吸男人的鸡巴,你这不要脸的,连娼妓都不如!」
阿珠十分惊惶,被她骂连娼妓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唇相讥道:「他算
是你的丈夫吗?你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谁不知道,你自己才连娼妓都不如,背着
丈夫偷汉子……」
小妇人气往上冲,竟冲过去咬阿珠,阿珠因抢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痛得要
命,便用手去揪小妇人头发,两个女人互扭着在地上打滚。
小妇人头发被揪痛得哭喊,却不顾命的朝阿珠半裸着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
住阿珠的奶头,阿珠拚命哭嚷起来……
何芳起初惊呆了,见小妇人狠咬着阿珠奶头不放,急趋前想用强力解劝……
小妇人认为何芳反而帮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气把阿珠奶头咬断了!
阿珠惨呼一声,晕过去了!伤处鲜血冒出……
何芳急喊茶房叫计程车送阿珠往医院急救。
旅馆主人要去报警,这时小妇人却毅然说道:「你用不着报警,我自首就是
了。」
何芳送珠住医院后,听说警官要传他去作证,他怔住了!自思,「我要去证
明玉美是凶手么?这对我是一种难题,玉美既愿自首,我必处为难地位?而且明
天各报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多么麻烦,多么难为情……」
他决定还是悄悄离开,于是他乘乱中乘火车回台北。
到达台北火车站时,台北之夜正霓虹闪烁,一如平日,然而他却做了一场恶
梦,他觉得很疲倦,他希望明天醒来,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