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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一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了一片灰
尘。
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一条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扑。接着室内响
起一片充满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中共有四条巨犬,
各有牛犊大小,黑、黄、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
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寻找机会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一只瓶子,将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朝紫玫身上洒了一滴,然后塞到
她手中,「给风婊子抹上。」
「这是什么?」
「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药液倒在掌心,在风晚华赤裸的肩头抹了一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味,有一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气。」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
慕容龙点点头,「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怎
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一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必再做让步?一笔本钱
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一笔。」
紫玫垂下头,一边洒泪,一边把药液抹遍师姐全身,半晌才道:「它们真不
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着,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一条
骚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味,不再跳跃作势,只竖着尾巴缓缓迫近,鲜红的舌头不住
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后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
待铁链锁紧,风采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身裸体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内仿佛被烈火烧炙般灼痛,浑身的血液随之蒸腾,
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来看你……」接着房门
合紧,室内再没有一丝光亮。
还有光亮。周围几只硕大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着蓝荧荧的幽光慢慢靠近。
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忽然颈中一紧,
又摔在地上。
一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着幽光的明珠居
然是一些眼睛,野兽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压在虚弱的身体上,风晚华心
里充满恐惧,当一个热热的舌头舔到柔嫩的肌肤上时,她心头猛然一紧,纷乱的
脑海和炽热的肉体激荡着,顿时晕了过去。
*** *** *** ***
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聚散乱的真气。化真散药效果
然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带脉把握到一缕游丝般的真气。神尼小
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忽然鼻前一动
便消散无迹。
蓝色的药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
经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干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
句话。」
慕容龙料想这两个内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便大度地转身离
去。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过难以启齿,她
没有多说,最后低声道:「师父,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和三位师姐。」
「别人想偷你的东西,难道是你的不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
紫玫含着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么办?」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一
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可与他同房,凤凰宝典未练
至第八层绝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一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
义,在此之前绝不可失身于人。她当时觉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并未放在心里,
可现在离婚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个亲妹妹,死了
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目光闪闪地望着她,低声道:「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
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当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一个月前行功时突
然觉得不同……」接着她把当日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
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后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最后
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后再无寸
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
的界限,无法嫁人。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练至第七层,到时
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
于紫玫,料想足以突破凤鸣朝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阴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
渠展扬成亲。
至于最后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阴上加阴,百年来从无人能一探究竟,现在也
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后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日后化
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日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本来就不多,肯定不够两个人用。
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日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
杀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着小拳头,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身,先撕碎
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么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
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一样,直接吸尽她
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
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这五层的修练心法
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 *** *** ***
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么样了。
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着。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粗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
地拼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满淫液,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乳头和下阴红得惊人。小巧的乳头硬硬挑在鼓胀的乳
房上,伸出指尖长短,随着她的挺动沉甸甸的乳球前后乱晃,乳肉相击声不断传
来;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仿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么了!」
纪眉妩仿佛不认识她一般,迷乱地睁着美目,片刻后突然叫道:「快来……
快来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着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
泣声道:「我师姐怎么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
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浑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嫩肉上,她顿时娇躯连
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
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
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肉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湿淋淋嫩肉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嫩肉上,立刻化为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
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
一阵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肉间喷出一股白色的阴精。阴精淌尽之后,她像是
耗光了全身的力气,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的皮肤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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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紧张地盯着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
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着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
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
直盯着股间鼓胀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个、下、贱、的、淫、
奴!」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着说道:「奴婢是贱奴,
是贱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后她拔腿跑到水房,
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拼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于明白过来,药
里含有什么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着追逐
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
问道:「药效什么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操罢
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
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
她便挣扎着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着衣物去亲吻那根肉棒。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淫贱的模样,带着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骗
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
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屄也不会肿这么大。至于她变成这样子,一
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后乞求道:「操奴婢,主子来操奴婢的贱屄……」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
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于衷,只冷冷看着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么?」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着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
牙,大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后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
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
她盯着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晰的声音慢慢说:「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
边抽送一边赞道:「纪婊子的屄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操起来实在是舒
服!」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浪叫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
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紫玫只是
一个劲儿的啼哭,怎么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
惫不堪,含着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着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
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
美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 *** *** ***
坐稳宫主之位后,慕容龙着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
神将,麟、凤、龟、龙各据一方,拱卫神宫。但百余年前一场内乱,四镇凋零,
只剩下空名,阴宫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
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于是双管齐下,
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高手,共攘
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强将。至于婚庆大典
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于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
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的沉稳多识
大感痛快,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
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
佐宫主,图谋天下,着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宫主欲图大事,以宫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
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于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
地,供应宫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后,请沐护法坐镇宫中,我与
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宫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
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 *** *** ***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
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一次高潮来
临后,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
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
吗?」
软弱的纪眉妩根本无力抗拒肉体的欲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
着秀发,呆呆看着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
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地唤道:「风……晚
华……」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抽插般,带着湿淋淋
的水声。
紫玫着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阴影中,接着响起吞咽
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于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
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了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婊子也不会再说话
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龙微笑着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婊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么?」
「没什么。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
肯定死不了。」
出于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
后,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液喷在脸上,风晚华
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强伸出臀后,抓住狰狞的兽根向外用
力一扯。膨胀的肉瘤卡紧肉壁,肉穴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奸淫。挺动的巨犬吃痛
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
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奸淫中昏迷,又在奸淫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
野兽无休止地奸淫和药力夹攻下,一点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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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
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功,对他诸般调戏
无动于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抚摸着神尼的光头
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动声色,闭目凝神。
慕容龙干脆掏出肉棒,紫黑的龟头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硬梆梆戳弄着,淫笑
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龟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坚硬,犹如精钢打铸。当龟头伸到鼻下
挑弄红唇时,神尼终于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过一副臭皮囊!你如
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佛门轮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
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他顿了一下,
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着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粗糙,但一尘不染,自有
一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榻上,
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后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着神尼的脚底,笑
道:「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
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万别是个被人玩烂
的贱货。」
武林第一高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禁眉飞色舞。他挽住神尼腰
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粗布下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慕容龙手指一僵,半晌后
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光润的玉腿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平坦,一片丝绸般
光滑的肌肤中却缠着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间。
当时女子内衣多是抹胸、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
至腹下;豪门贵妇另有贴身小衣,遮掩玉体。但像神尼这样的绝无仅有,因为这
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为避免阳具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于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么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
龙摸弄着调笑道。雪峰神尼脸上虽然没有表情,耳根却隐隐发红。
白色的粗布一层层解开,露出阴阜上浓密的毛发。弯曲的阴毛又长又厚,遮
住小腹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屄上补,竟然长这么
多……」他捋住一撮阴毛用力拉长,雪白的阴阜在毛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
浓重的女性体味。
待解下最后一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一团嫩肉,红润动人。慕容
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双腿。红光一闪,一团肥嫩的肉花在雪肤中乍然绽
开,仿佛含露牡丹,带着一片水光,色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嫩肉挤满,几乎比
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花蒂像要挣脱覆盖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龙满心诧异,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交合多年,被无数肉
棒捅弄的荡妇也不至于如此……
他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仔细检视肉穴。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
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淫水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摸摸,师太就
流了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啊?骚货?」
雪峰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
成凤鸣朝阳之后,原本正常的阴部就开始不断增大,而且越来越敏感,以至于不
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调笑,即使修行再深,也
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窘迫。
慕容龙埋头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可真够骚
的。」
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肉体,便撮唇吐出一口劲气。劲风到处,嫩
肉一阵颤抖,雪峰神尼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液。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淫荡,就是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着
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睁开双目,忍无可忍
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
重重掉在身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着神尼喷火的双目,嘲笑道:「师太动
了嗔念,于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一一解开,干脆
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对肥硕的巨乳应手弹出,在胸前颤微微
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奶子……」
浑圆的乳球并在一起几乎溢出神尼身体,肥嫩的乳肉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
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乳晕鼓出一圈粉红,乳头高高翘起,像一个嫩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一捻,乳头立即变得坚硬。他捏住乳尖用力将乳球拉长。充满弹
性的乳肉缓缓伸展,乳头离开胸部超过半尺长短。
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奶真是豪气迫人……挺着它招摇过
市,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干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松,乳头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乳肉白光闪动
翻滚不已。
下阴的异状还好隐藏,但乳房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
着这样一对巨乳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讽的目光。但此
时这对羞于见人的乳房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
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后把脸埋在乳沟中,捧着滑腻的乳肉又舔又
咬。他心头欲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峰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
羞耻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
得大解脱……只是还有几位徒弟……该杀的妖魔!
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穴道,转身离开石室。自去找纪
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欲火。
*** *** *** ***
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
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布置宫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峰神
尼之后,慕容龙不再禁止她离开甬道,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有两名紫衣侍者跟
在后面。
「滚开!」紫玫一声厉喝。
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慌张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压住心里爆发的恨意,轻轻
拔出嫂嫂肛内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身上。一个紫衣侍者阴阳怪气地
说:「宫主有令,林婊子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
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粗话,顿时哑口无言。
四月的阳光炽热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晒得滚烫。
林香远静静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嫩如脂的肉体仿佛随时都会融化。玉体上
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乳房悬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伤势。乳尖的
伤口与移植的皮肤紧紧生在一起,剥壳的鸡蛋般浑圆光润,掩盖了乳晕下丝丝缕
缕浅白色的筋络,仿佛从未生过乳头般,没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面前还要装出乖巧柔顺的模样,早就憋了一肚
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内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句,心里略微痛快
一点。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办法让你离
开这里。」
无尽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她的感觉,林香远虚弱的喘息着,良久发出一声叹息
般的呻吟,充满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
失明,性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紫玫心痛得像被无数手掌
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着嫂嫂,久久没有说话。
云朵巨大的阴影在群峰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
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着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恍惚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
知道自己一离开,马上就有人来折磨嫂嫂,但还有母亲、大师姐、三师姐都需要
她来照顾。
沉甸甸的责任压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突然侵入心底,还不
满十六岁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
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48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
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后
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赤裸的玉体仿佛凋谢的白花瓣,静静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
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紧紧捂着秘处。粉嫩的玉背布满爪痕,尤其是肩上几道深深
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
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婊子喂下。」
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尽头。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
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着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
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动静。
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
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色。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门关紧,还把机括
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的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
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着厚厚的石门,室内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
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射过精,正懒洋洋兜着圈子。
紫玫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着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
头慢慢揪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着小嘴,
「呜呜」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娇嫩的玉脸上来回
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
里……里面好黑……」
「一个人?那让纪婊子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婊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操了——你看怎
么办。」
紫玫看着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
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点头。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
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
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捂住下
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 *** *** ***
「这是什么?」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
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宫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
粉给夫人按摩……」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精油。
这些日子她怕母亲长久静卧不动,肌肉萎缩,每天都一边与母亲聊天,一边
帮她按摩,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
一起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身体仿佛
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自从知道母亲怀孕之后,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
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按摩光洁如玉的小腹,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但怎么
开口呢?难道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个孽种算什么身份
呢?算是弟弟还是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么东西
呢?
紫玫怎么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比
如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长了……胡扯八道逗母亲
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能干得
多……」萧佛奴说着嘴唇颤抖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母亲睡觉。
帮百花观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离开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混蛋
的刀是不是还带在身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俩乳房相连的痛苦模样,她只叹了口气,挽住两人的
小手捏了一把,坚定地说:「不用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大家都救出去!」
由于紫玫的坚持,慕容龙只好让她一人独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纪眉妩和白氏
姐妹之间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从他门上颓然拔下钥匙,暗骂当初的设计者太不像话,竟然把每
间房子的锁都弄得不一样,这算什么事嘛。她把主室的钥匙揣到怀里,挺胸朝叶
行南房间走去。
叶行南拉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少夫人,已经亥末时分,有事明天再说好
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样地坐到叶行南的椅中拉开丹炉瞧了瞧,「呯」
的关上;又拿起案上的药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一五一十的数了一遍,这才
慢悠悠说道:「姓叶的,我纪师姐用的药是你制的吗?」
叶行南干咳一声,面不改容地说道:「那是教中所传药方,老夫只是依法配
制,奉宫主之命给纪姑娘使用。」
老家伙张开口便推的一干二净,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闻叶护
法医术通神,那就麻烦你再配一副解药。过两天给我送来。」
叶行南瞠目结舌,焚情膏穷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对它的药性自己了如指
掌,一旦生效,绝对无法解除。但这话千万可不能说,要让这丫头知道焚情膏真
是自己一手炮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动手烧房子。
踌躇半晌,叶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从。但此药是上古秘
方,在下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
紫玫晃着脑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吗?」
叶行南正被她说中心事,不禁老脸一红,连忙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请
少夫人放心。」
紫玫无可无不可的冷哼一声,「我大师姐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吗?」
叶行南连连点头,解释道:「那药只是犬尿里掺了一些白氏,让气味能保存
三天以上,避免犬只伤人,绝无危害。」他没详细说明,那尿液是发情母狗的尿
液。
「我师姐吃的药是什么?」
「只是安神静心的丸剂,怕风姑娘在黑暗里待的时间长了,心神不宁,惊动
那些畜牲,造成误伤。」这个他倒没夸大药效,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贬低了。何
止安神静心,长久服用,会把人变成丧神失心的行尸走肉。
紫玫也难辨真假,于是转过话题,又问道:「我娘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吧?」
叶行南这会儿是满心后悔,当年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医?要跟老沐那样傻呼
呼的下死劲练他一身本领,何必受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弯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苏合香,有助于血脉通畅,护肤生肌,消除斑纹,
保养身体,延缓衰老,还能调气养颜,滋阴壮阳……」他絮絮叼叼说了半天,等
紫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住口,最后又加一句:「百益而无一害。」他没有把好
处说全,除了上面这些,这药还能安胎宁神,最重要的是能丰乳催奶……
紫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么好——你那张老脸怎么就不知道
用些呢?」
叶行南气得吐血,半晌才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少夫人说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摆摆手,原谅了他的无知,「我可没有说笑。我是关
心叶护法——既然药这么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补滋补。剩下的我再给娘拿
去。」
叶行南如五雷轰顶,他紧张在脑海里分析药物的各种成分……应该说对自己
无害吧?
紫玫跳起来,拍拍手上的药渣,宣布道:「就这么定了!夜深了,叶护法早
些休息,不要贪玩。」说罢风姿绰约地出门而去。
剩下叶行南愣愣看着案上。一直光顾着说话,那些刚配好的药丸不知不觉都
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49
号角声起,一艘刚造成不久的豪华大船从远处驶来。
慕容龙立在装饰一新的神殿前,凝视片刻,然后飘身回到殿内。
十余名人跃下大船,由屠怀沉陪同一路朝怀月峰下的神殿走来。这些人高高
矮矮,服色各异,但均是面带邪气,目露凶光。
血斩双煞闯荡江湖多年,对星月湖隐约有所耳闻。接到邀请后,便与十余名
黑道高手第一批赶来。
两人纵横淮河一带,劫财越货,杀人如麻,一向目中无人,眼见星月湖偌大
的基业,仍是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态。
屠怀沉心下雪亮,但脸上还是堆满笑容,热情地跟众人一一寒喧问好。
仇百熊腆着肚子,大喇喇道:「听说你们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剑——这可是真
的?」
屠怀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后便知,诸位请。」
仇百鳌冷哼一声,心道流霜剑还有个师妹寒月刀林香远,上面还有雪峰神尼,
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难消化。
上岸走了里许,林中出现一座高大的汉白玉碑坊,坊上刻着「潜幽」二字。
一行人来到坊前,均是双目一亮。
一个红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阳下的水晶,光芒四射。
她很不淑女的两手抱臂,但配合着婀娜有致的娇躯,别有一番风流婉转。如
水的秋波一转,少女伸出一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纤纤玉指点向仇氏兄弟,「你,
旁边村里的?」
血斩双煞呆呆点了点头,旋即大摇其头,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
我……在下……」
少女不耐烦地截断两人的话头,「不是村里的,背着镰刀干嘛?」
两人愣了片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的血斩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饮
过多少英雄豪杰的鲜血,没想到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当成了镰刀!
「小贱人!」仇百熊怒吼一声,长满黑毛的大手带着凌厉的劲风,朝少女白
白嫩嫩的柔颈中抓去。
手臂刚刚伸手,忽然腕上一紧,屠怀沉笑嘻嘻道:「仇大侠且莫动怒……」
仇百熊根本不把这个矮胖子放在眼里,但连运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
硬是递不出半寸。
仇百鳌腾身而起,十指箕张,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准备先拧断小贱人一条膀
子再说。少女对他凶猛的来势理都不理,反而侧过脸不屑地冷笑一声。仇百鳌气
得两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两名紫衣侍者从少女背后倏忽闪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挡住仇百鳌的铁掌。「
腾」的一声闷响,仇百鳌踉跄着落在地上,那两名紫衣侍者则连退数步才稳住身
形。看上去仇百鳌占了上风,但对方只是星月湖小卒,这脸面可丢大了。他凶性
大发,反手拔出血斩。
白衣一闪,一个男子飞叶般轻飘飘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说道:「
阁下息怒。」
仇百鳌眼中凶光闪动,这家伙背后空门大露,自己一斩击出,有十二成把握
在他背上开个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无恐的样子,却让他犹豫起来。
帮忙迎宾的白银香主挺腰笑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名震江淮的
血斩双煞仇……」
「嘁!」少女一脸讥笑地说道:「连你们这些笨蛋都打不过,算什么东西!
还名震江淮,呸!」
屠怀沉松开仇百熊的手腕,先长笑着化解场中的尴尬然后说:「两位莫怪,
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蛮腰一扭,仰着脸扬长而去。两名紫衣侍者连忙跟在后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着红裙中时隐时现的玉腿,都愣住了。
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就是飘梅峰的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
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就是这脾气——怎么也不像是婚礼的新娘啊?」
屠怀沉打着哈哈解释道:「少夫人年幼好顽,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请
请请……」
紫玫越走越快,气冲冲奔入神殿。
慕容龙出神地审视着巨柱上虬屈的蟠龙,闻声淡淡道:「怎么了?生谁的气
呢?」
紫玫委屈地说:「他们骂我……」
慕容龙奇道:「谁敢骂你?」
「那两个拿镰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来,「他们骂我小贱人,而且还要打
我……还有屠胖子!他还在一边笑!他们都欺负我……你去把他们都杀了!」
这话慕容龙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这么响,只好哄着说:「先别哭,回头
哥哥给你出气。」
紫玫抽噎着收住泪,「哥哥,你一定要给妹妹出气啊……」听说上午有宾客
要来,她就早早守在潜幽碑坊这个岛上的必经之路,成心撩拨是非,能让这帮混
蛋斗个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没出人命,也弄他们个不痛快。让你们吃饱撑的,来
星月湖瞎凑什么热闹!这会儿顺手把屠胖子也拉下水。
慕容龙敷衍着说:「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当新娘了,哭成这个样子……去洗
洗脸啊。」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香肩抽动着去了。
慕容龙看着她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唤来两名紫衣侍者,讯问当时的情
景。
*** *** *** ***
一进甬道,玫瑰仙子脸上的委屈立刻烟销云散。她溜进白氏姐妹的房间,不
多时又钻了出来。眼珠四下一转,悄悄走进旁边的地字甬道。
紫玫伏在地上,推开戌室门下的挡板,小心地布下绳圈,然后掏出一块血淋
淋的牛肉放在地上。
房间里仍然响着那种奇怪地叽叽声。紫玫不知道被灌哑的师姐正在承受巨犬
奸淫,无论是当初风师姐被野猪破身,还是水柔仙被老虎强暴,都是有人在旁帮
忙。她不相信会有动物主动强行与人类交合,况且是自己最敬佩的大师姐……
片刻后,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从黑暗中慢慢迫近。巨犬血口一张,把牛肉吞到
口中。
紫玫银牙紧咬,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一拽,绳圈紧紧套在巨犬颈中。她前思
后想,那混蛋又不是这些畜牲的亲爹,光凭嘴巴说说,不可能保证师姐的安全,
既然不能让师姐住在别室,那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它们都弄死。
不就四头嘛,顶多两天工夫就能把这房间腾出来,让师姐一个人住。因此才
自告奋勇替白氏姐妹喂狗。
紫玫两脚蹬住石门,拼命使力。那头巨犬从门洞里露出两只眼睛,奇怪地看
着她。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脖子有些痒,于是晃了晃脑袋,朝后退去。
一股大力涌来,紫玫身不由己地被带到门上。她撑了片刻,使不出真气的手
臂又酸又痛,实在是拉不过这头畜牲,只好撒开手认输了事。但她忘自己开始准
备有多充分,绳索一头还缠在臂间。这会儿手臂卡在门洞上,剧痛攻心。她手忙
脚乱地解开绳子,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磨出一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泪,靠在门上把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骂着骂着
又骂到叶行南身上,这老家伙整天防贼似的防着她,如果他让自己偷点毒药出来
还用受这份苦吗?
想来想去都叶老头不好!紫玫恨恨站起来。
叶行南木着脸坐在案后,桌面上干干净净,只放着一瓶配制好的茉莉花油和
一盒黑色丹药。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闻了闻,喜孜孜地说:「好香。」她从盒里随便拣了颗丹
药,往叶行南面前一放,「快点吃了,我要去给娘擦身子。」
她昨天晚上可没说这失神丹也得先试……但这会儿说什么也是白搭。叶行南
喉结一动,干涩地咽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里。
「可要咽下去哦。」紫玫笑眯眯说。她盯着叶行南吞下丹药,把茉莉花油倒
在手心里。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浓郁的芳香按在满是皱纹的脸上。
直擦了一刻钟工夫,紫玫估计丹药已经化开,才停住手,左右端详一下,满
意地点点头,「真是漂亮多了。」
等这克星一走,叶行南立刻从药架底处拿出一瓶药汁,「嘟嘟嘟嘟」喝了个
干净。他喘着气举起药瓶,嘿嘿乐了起来,「他妈的,老子真是聪明,先配下了
失神丹的解药。想让我上当,没有可能!」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9:12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