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解救行动
日子一天天过去。到这人贩巢穴已有一个多月了,但吴兴发他们还是没有一
点消息。我几乎是绝望了。他们对我的训练己停止,可能认为作为一个美女马己
合格。其它几个先来的女孩己陆陆续续被带走卖掉。在被卖掉的前二天,她们全
身披挂美女马全套装置,口中塞了个大号橡皮球,将嘴填得满满的。眼被一到大
黑皮罩蒙上,用皮绳紧紧五花大绑,双脚也紧缚与反剪的双手绑在一起,身体弯
成反弓状。脚镣铁链套在脖子上,从前面勒在脖套上,头只能往上抬。乳头链在
颈脖套前面脚镣铁链锁在一起。看这样子,即使不用绳绑,反弓在背后的双脚也
不能动。她们这模样无法站,也无法跪,不能仰卧,但她们不知何故也不愿伏卧,
所以只能侧卧,而且一动也不能动。时间长了,人都麻木了。我看她们难受的样
子,就每间隔二十多分钟帮她们从左侧翻到右侧,再从右侧翻过来。每次翻的时
候,她们虽口不能言,眼又不能看,但从其哼哼叽叽的发声看出其感激之情。同
时令我不能思义的是,她们流露出抑制不住兴奋的神态,两脸颊红通通,身体控
制不住的颤栗着,没有一点难受的样子。
这些人贩子把她们绑好后,住住给她们住其静脉打上一大针管白色药水,可
能是强化营养剂之类。然后再运走之前,茶水不沾。一般在后半夜,来几个人将
其抬走。她们都知道抬走后的命运,想拼命挣扎一翻,但在这样严密的捆绑下,
充其量只能扭动下身体,一切都是徒劳。从人贩只言片语中,我隐隐约约知道我
们这种货色都是要偷渡到国外的,住住在路上要经过层层中转,历时几十天甚至
几个月。
把她们陆续送走后,不知何故,再也没来新的女孩,这间房子里仅剩下我一
个人,孤零零地关在里面。可能考虑到以后要长途贩运,同那几个女孩一样,在
训练好后,其本上让我在这天坑里人贩巢穴里自由活动,也无人看管。反正我想
逃也逃不走,我在这里转了好几天,都无法找到出天坑的路,可见这地方的隐密,
我真怀疑吴兴发他们能否找到这里。
最后的日子终于到了,那天早上,我刚出房门,那高个女人挡住我,命令我
脱光全部衣服,接着拿走房里一切用品。中秋时节的深山己很凉了,我赤裸身体
不敢出门。即怕冷,也感到耻辱。整整一天没人送来食品和水,我冻得蜷缩在地
上又饿又渴,正想晚上乘天黑去外面找上吃的,那高个女人又来了。先带我去灌
肠,反复几次,将肚肠里本来不多残存粪便清除干净,肚子里空荡荡的,几乎是
前肚皮贴着后脊梁,人软得都站不起来。洗个澡,然后简单化了妆,再仔细地给
我穿上那套黑色美女马装备。口塞换了个过去从未用过的大号的,而且头脸部的
马具皮带扣得比平时紧,嘴被口塞撑到极限,又被皮带勒得紧紧的,下巴一点也
动不了。开始很不适应,最后都麻木了。穿戴好后,待我我将体内少里尿液排净,
将贞K 带松开,前庭插入带有导线一支乳胶假阳具,后庭塞上橡皮棒,立刻下身
涨的有些难受,然后锁上贞K 带。她将假阳具上导线后端连在背后贞K 带上,而
前端收紧系在脖套前面钢环上。再锁上手掌上铁盖,上了脚镣,将乳头链和脚镣
链锁在一起,将黑皮眼罩蒙住我双眼就走了。肚里空空,饥饿难忍,但现在有饭
我也没法吃,只好曲卷着身子睡在地上。到了后半夜,感觉到进来几个人,首先
松开乳头链和脚镣链的连接锁,让我伸直身子仰卧在地上,在我右手臂上进行静
脉注射。药水刚进入血管,饥饿感立刻消失,一股暖流从右手臂扩散到全身,人
感到即舒服又兴奋。接着把我拉站起来,用皮绳反绑我。在绑的时候明显感到他
们很用力,绳很紧,但人处在亢奋中,并没有难受的感受,反而感到很刺激。手
脚全绑好后,他何将我放在地上伏卧,将绑在双脚上绳头穿过缚在背后双手腕,
用力一拉,我身体立刻反弓,双脚靠上双手腕。这时穿在假阳具上的导线紧绷起
来,阴道中的阳具慢慢变粗变长并搅动起来;兴奋一波接一波从下身往全身传递,
心跳加快,全身变得非常敏感。开始我还极力压制自己,但这种刺激越来越强烈,
后来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喊又喊不出,就拼命挣扎。那知越是这样,那东西搅动
越厉害,当他们把我手脚在一起绑好,将脚镣链拉过我头顶,勒在脖套上时,将
我身体反弓到极限;那阳具在里面简直是翻江倒海,我也支撑不住了,昏迷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身体感到阵阵凉意,好像在水中泡着,但象是给水草缠着,
想叫也叫不出声,想动也动不了,人受了惊,也慢慢有了知觉,发现自己侧卧在
地板上,全身紧缚,动弹不了。眼前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压在地板上的胳膊麻
木得受不了,想翻一下,双手双脚连在一起绑在背后,用不上力。最后费好大劲
才翻得伏卧在地板上,这时刚感到身体轻松一点,那导线也绷紧了,阴道中那东
西开始变粗伸长,慢慢蠕动起来。我暗想不好,赶快往另一方向倒下,放松自己。
我想这东西开关肯定在胸腹部某位置,我看不到,也无法摸。这时我才体会到那
几个女孩运走前难言之隐,现在这命运也落在我身上。人安静下来,虽然那阳物
不再发作,但人还是感到一阵阵冲动,两颊发热,非常渴望有人来摸抚自己。这
是为什么啊?肯定是注射的药水中有鬼,他们这样做可以减少贩运途中姑娘们的
反抗,这帮人贩真是坏透了。我这样躺在地上欲火烧心,想翻动自己身体,但没
有一点力气,全身又痒又涨,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突然,外面传来枪声,时密时稀,时远时近。我猛的惊醒了,仔细听听,枪
声大部停了,只偶尔响一下。有人的脚步声和吆喝声,我一下明白了,我得救了,
肯定是吴警官带人来营救我了。我激动得大喊,但嘴张不开,想爬起来出去,但
根本动不了。这下有些急了,关我的房了建在天坑一个很隐敝的角落的溶洞里,
洞口长满杂木野草,不注意搜寻是很难发现,何况这时可能还是夜晚。正当我焦
急不安时,外面传来一阵狗的低吠声,紧接着一串脚步声由远而近。我的心剧烈
的跳起来,聚精会神地倾听外面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踏在青草上的声音和人
体擦动树叶的声音都听见了。
“老吴。快来看,这里还有一间房子。”
“小心!大家散开,防止里面人打黑枪。”
这是吴兴发的声音,我高兴极了。
“嘭”的一声,门被踢开,一个人迅速冲进来。隔了好一会,这人说:“报
告。吴警长,除了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外,没有其它人。”
一阵杂乱的脚步走进来,围在我身边。这时吴兴发命令其它人说:“好了,
这里交给我了。你们快到其它地方去,带着警犬。这天坑的每个角落都要搜查到,
决不能放掉任何一个人;抓获的人看押好,明天全部秘密押送到省里,不能走露
一点风声。”
“是。坚决完成任务!”
随着一阵跑步声,周围又恢复了宁静。
“方小姐。你吃苦了。”
听了吴的问候声,我激动的热泪盈匡,这一个多月都没有人这样亲热地对我
说话。他将我扶着跪在地上,我无法支撑自己,只好软绵绵地倚靠在他身上。他
摸抚着我的脸,我这时感到他特别可爱,亲切。
“这些人贩,真凶残,把你绑成这样。”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方小姐。
真对不起你,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助,所以你还不能松绑。”
我吃了大吃一惊,将头转向他发声的方向。
“你可能不了解,我们目前接触的是一个组织严密,网络齐全,装备先进,
凶残无比的贩毒,贩卖人口,柞骗无恶不作黑社会团伙。这是他们的老巢,要不
是你潜入,不断地给我们发信号,我们要找到这个他们经营多年隐敝在深山天坑
巢穴,非常困难;发现后仅寻找和封锁它全部出口,我们工作了二十多天。搜寻
这个窝点是我多年工作目标,过去我们虽然推测它是一定存在,但就是找不到。
通过你的配合和我们的努力,终于拔掉这个为害巨大的毒瘤,为人民除一大害。
我代表警界向你表示感谢。”
听了吴兴发的话,我心里美滋滋的。虽然全身紧缚己麻木,但一点也不难受。
特别是这样倚在他宽阔的臂肩下,尤为舒服。我不就是喜欢这样嘛,若他就这样
不松绑,送我回西京,我也心甘情愿,反正我就是这个绳捆索绑的命。
“方小姐。对于这个团伙,拔掉这老巢仅是开始,要彻底清除摧毁它,还为
时尚早。若知道警方破获了它,其各地网点会重新组合起来,形成新的核心,来
取代天坑中团伙首脑的位置,那我们的工作就全废了。所以我请求你继续卧底。”
我一听还要将我留在这人贩子手中,打死我也不干。捣毁黑社会团伙是你们
警查的事,与我何干。我还有我的事业。我口又能言,身不能动,只有哼哼叽叽
地拼命摇头,表示我的反对。
吴兴发看我这样子笑了。他将我又放在地上伏卧着。他是好心,认为我这样
舒服些,完全不知道人贩在我身上做的手脚。那讨厌的东西在我下身又发作了,
我慌了,拼命扭动身体翻过来侧卧。可能吴认为我这样做是抗议不想干下去,就
软中带硬地说:“方小姐。这次你在龙口的遭遇,若没有我们介入,那你还是这
种现状,没有一点获救的希望。据我们截获的情报,他们这次要将你卖到西亚毒
贩富豪手中,供其玩乐。而且从现在起,在路上不给你吃喝,只给你注射含有春
药和特种药物的高营养液。这种营养液不仅能保证你,在紧缚,基本没有什么活
动情况下你生理需要,还能在你饥饿条件下,人体对外界物质强力摄取时,将春
药和特殊药物高浓度进入你体内。等到达毒贩手中后,你体形会有很大变化;乳
房发育的更大,臀部更肥,腰更细,皮肤更白皙细嫩,头发生长加快,那在男人
眼里奇货可据啦。但在这变化过程中身体会更柔软,没有一点力气。你想过没有,
这样驷马攒蹄式的严厉捆绑,令你无法逃走,但是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很舒服,
时时有做爱的那和兴奋感觉,也降低在长时间转运时你的反抗逃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