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缠绵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舒凡有点儿奇怪:他跟蓝雪儿合体至今,阳具一直勃硬着,虽然刚才在小黑
妹的阴道里射精,也没软下来,如果挺着一根大家伙到处走,岂不是怪异像的。
想到这里,他对蓝雪儿笑道:「你刚才吃了『大餐』,一定很饱了,可我不
知为什么,还老是想和你交媾,你让我泄一次吧!要不我这老是硬梆梆,不方便
到处走哩!」
蓝雪儿听了,脸上掠过一丝诡秘的微笑,她淫笑着说:「这里又来了两个女
孩子,为什么不拿我和她们交换,尝尝鲜呢?」
舒凡把她一搂:「你还不够鲜嘛!我有你就够了呀!」
「别犯傻了,狐山何处无芳草,可别单恋一支花!你既然来狐山一游,应该
阅尽狐山春色,才会不枉此行呀!再说,大小姐今晚把我交给你,从现在起,我
就是你的人,你要我,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嘛!」
「好吧!我现在就要!」舒凡说着,用力把蓝雪儿的耻部揽向自己胯下,蓝
雪儿也知趣的把男根塞入她的膣洞里。俩人在光滑的石榻上翻来覆去,那石榻虽
然坚硬,却完全是根据人体曲线雕琢而成,所以躺卧时十分舒适自然。
舒凡刚刚在小黑妹身上发泄,这次持久不泄的交媾直得蓝雪儿花容失色,手
脚冰凉!她不得不讨饶了。这时,旁边也在的一对男女,男的刚好在女的身上发
泄完,蓝雪儿扬声对那嫩娃儿喊道:「秋儿,好妹妹,快来替我一下啦!」
那个叫秋儿的狐娃闻声果然过来准备接战,蓝雪儿狐媚一笑,用力地推开舒
凡,让出屁股下的石榻给她。秋儿朝舒凡妩媚一笑,移身坐下去,身子一仰,曲
着两条嫩松松的腿儿,两只玲珑的小脚儿蹬在石榻上,把她那小小的肉高高的挺
出水面。
舒凡见秋儿的年纪比蓝雪儿还要小些,也是一只羽翼未丰的小白狐,又见她
笑容可掬,先有三分好感,但因她耻部裸露在水面,可以清楚见到她雪白红润的
小肉里还在往外淌出被人干后的浓精,不禁有点踟躇:好不好拿自己的肉杵去搅
她的浆糊罐呢?
正在不知所措时,蓝雪儿那边传来咭咭的嬉笑声,舒凡不禁朝那边一瞥:只
见那男人胯下仍然一柱擎天,此时正色迷迷的把蓝雪儿百般调戏,蓝雪儿虽然嬉
笑着舞动两只软绵绵的手儿撑拒,还是被他按到石榻上,塞入那条看来比自己小
了许多的男根。
蓝雪儿似乎觉得这条男根对她蛮适合,一边拧转头朝着舒凡憨笑,一边还主
动挺着小迎凑。想到她刚才弃他而去找别的男人,现在还被他干得挺爽的,舒凡
的醋火燃成了欲火,这欲火迅速朝秋儿裸呈于水面的肉体蔓延。
那烫热的「火把」撞开秋儿两瓣贲凸的皮肉,狠狠搠进她紧窄的腔,当场把
别个男人的泄在她小里的精液秸出不少。尽管有那男人的精液作润滑剂,秋儿仍
被这狠狠的一搠得「噢!」一声叫出来。
秋儿的下体被压下水里,一屁股坐到石榻上。她再也没有力气挺起来,索性
把一双嫩腿高高扬起,在空中乱划,越划时越向两旁撕开,几乎成一直线。
假如水池里女孩子们的大腿都是时钟的指针,那么此刻它们一致指着九点十
三分。
舒凡捉住两条九点十三分的「指针」,让时间停滞下来。但「钟摆」却仍然
不停的在两条「指针」的交点前后摆动。
秋儿的膣道实在紧窄,舒凡每次的插入都被她的腔壁的一重重肉沟陷入环环
挤摩,拔退时又被一叠叠的肉棱扣住勾勾刮刮,龟头的舒感引发浑身的血脉都加
速环行了。
随着硬棒在秋儿肉里一下紧接一下的抽,秋儿已经渐渐被推向兴奋的癫峰,
她不能自制的扭动着身子,豆大的泪珠滚湿了俏脸。
舒凡把硬棒往软里尽根一戳,弯弯身,顺石榻的斜面把她的臀部拱出水面,
然后抽高她的嫩腿继续频频抽,直把小秋儿弄干得连打冷颤,她两手力握舒凡捉
住她脚踝的双臂,两只嫩嫩的脚丫子十趾紧缩一堆,嘴里浪叫:「射……射唷!
射死我吧!」
舒凡被她这一催,竟也被催得火山喷发,秋儿似乎也感觉到熔岩已经入窍,
她脖子缩了一缩,脚趾大张之后又合紧,弓起细腰把双乳用力向舒凡的胸部用力
一挺,紧紧钳抱住舒凡的上身,一动也不动了!
舒凡想不到这个羽翼未丰的小妮子在性高潮时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一向以
对手欲仙欲死为自己之满足的他,这时心里也觉得十分快慰。他轻轻撒开秋儿的
双脚,她马上曲腿把他勾缠,圆滑的脚后跟不住磨蹭着舒凡宽阔的背脊。
舒凡趁势把她的娇躯紧紧搂抱起来,转身坐到石榻上,让她和自己身连着身
坐在她怀里,一边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刻,一边抚玩她粉捏般的绵软、玉琢似的
滑美肉身。
秋儿一回过气来,立即捞起自己的狐狸尾巴,俏皮地对舒凡撩弄。舒凡这时
只顾摸玩她的脚儿,见秋儿撩他,也着意的把手指往她脚底凹处一搔,惹得她身
子好一阵子骚动,却因为舒凡的硬凸的肉棒仍然结结实实的契在她紧窄凹坑里而
无法挣扎。
俩人正在纠缠不休时,蓝雪儿挺着一对大奶子走过来了。舒凡见到她乳球被
刚才的男人抓捏得红一道、白一道的指纹,不禁怜惜地放开秋儿的小脚丫去摸她
的趐胸。
秋儿得以把脚垂下,却还舍不得离开舒凡的怀抱。舒凡看看那边的男人,只
见他满脸倦意,似乎又发泄过一次,正懒洋洋的躺在榻上小歇,于是也不急于让
她离开自己的身子,倒是蓝雪儿迫不及待要向舒凡撒娇,已经把自己的肉身挤到
他和秋儿中间来了。
舒凡把两位活色生香的胴体一并搂抱,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香香那个,
抓乳挖、摸手捏脚,忙个不乐亦乎。
三人缠绵了一会,蓝雪儿见那边的男人有些动静,于是催促秋儿快点过去,
秋儿这才怏怏挪动身子,让粗硬的肉棒退出自己的小,移步走回她的主人那边。
蓝雪儿伸手抄起滑不溜手的男根,顺势塞入自己的肉内,更亲热地向舒凡依
偎。这时舒凡已经对自己的状态深疑,他不禁发问:「为什么我老是翘着不会软
下来呢?」
蓝雪儿仍然微笑不答,舒凡更加怀疑,于是他搔挠她的胳肢窝,迫她作答。
蓝雪儿痒笑得花枝乱抖,只好在舒凡耳边悄声说道:「你跟我第一次交媾,
就已经着了道儿,我的阴道里放有媚药,你浸了媚药,当然『金枪不倒』、精力
充沛啦!就是我们这些做狐娃的,也在那媚药的作用之下巴不得让男人弄哩!」
「哇!那我岂不是要『精尽而亡』、死在狐山!」舒凡大吃一惊。
「不会啦!这媚药不伤身的,你发泄时,也是有精液、无精虫的,所以你尽
管做你的男子汉,大丈夫,把我们这些狐娃干个人仰马翻啦!咭……咭咭……」
蓝雪儿笑得娇躯晃摇,随着笑声,她的小皮夹也在抽搐,把舒凡搠在她阴道
里的肉茎震夹得爽歪歪……
然而,舒凡仍不太放心,他觉得每次射精后,欢娱之馀都夹带些许倦意。只
是,有一样他又不能明白,无论他是插在女孩子体内不拔出来,或者把未软的阳
具插入另一个女孩子的体内,他那一丝倦意就迅速销除得无影无踪。
事已至此,舒凡对蓝雪儿的说法不信也得信,而且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
了。
「那么……这个『凝脂池』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舒凡问道。
「类似这样可以『打水战』的浴池有大大小小总共二十八处,它们都由大池
的中央或周围的暗道进入,其中多数如我们刚才玩过鸳鸯池,也有比这个大好多
可同时容纳十八对男女同乐的合欢池哩!」蓝雪儿兴致勃勃的讲述。
舒凡知道了「凝脂池」的大概,突然记挂起方芳,他问道:「雪儿,你对这
里那么清楚,可知道大小姐此刻在哪里呢?」
蓝雪儿忖了忖,说道:「我也不敢肯定,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
这时大概是和林朋在『松岩』瀑布泡温泉吧!」
「松岩?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呢?」舒凡奇怪的问。
「就是温泉的泉眼啊,那里的水最清,但水温太高,所以要用人工瀑布降温
啊。」
「林朋又是什么人呢?」舒凡继续追问。
「是我老公哩!大小姐知道你喜欢我,就亲身与我交换,她还交代我做你的
导游,带你到处玩哩!」蓝雪儿兴奋地说,看来她挺满意这份优差。
舒凡本来也想去温泉的泉眼看看,也顺便找回方芳,但一听蓝雪儿这么说,
又顾忌她老公也在那处,所以便打消念头,他问道:「那……我们下一步到哪里
去呢?」
「去『醉琼楼』吧!那里有好东西吃,有好节目看!」
「但是……我这里硬梆梆的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子到处走?」舒凡指着勃硬
的下体。
「咭咭……你放心啦!这里的男人都这样,没人会笑话你啦!」蓝雪儿俏皮
的说道。
「你不想办法让我舒缓一下,那我只好又要你了,没办法啦!你那媚药实在
太霸道了!我涨得难受,满脑子只想女人!」舒凡无奈地说道。
「啊!不瞒你说,我也是呀!我也骚得利害,什么样的男人我都想让他弄一
番,这样吧!我们先忍一忍,到刚才脱下泳衣的地方就有办法啦!」
两人刚回到那里,原先那两位替他们开锁脱下泳衣的小狐娃又出现了,她们
把舒凡和蓝雪儿所用的泳衣原物奉还,蓝雪儿也向她们要了一颗绿色的小药丸,
并随手把它塞入自己的膣孔,还用手指头往膣孔里搅了搅,把药丸推进膣道的深
处。
舒凡刚才好像也看见蓝雪儿做过同样的动作,但他哪里想得到她在暗中施放
媚药!现在,他明白还要和蓝雪儿交媾,才能使勃硬的男根得到舒缓。于是,他
不等那两个送泳衣和解药来的小狐娃离开,就急急和蓝雪儿干起来了。
一招「树熊式」,蓝雪儿已经攀附在舒凡身上,男根也牢牢地搠进女体,两
位小狐娃也没有走开,她们分左右站在蓝雪的身后,合力托起她的屁股,使她可
以更轻松地在舒凡怀里腾跃,更方便的用她的肉套弄那软不下来的勃勃肉棒。
这样玩了一会儿,舒凡准备在蓝雪儿的肉体里发泄了,他抱着她走下水池,
然后升高池底,压在她上面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提,就在蓝雪儿声声呻叫中喷浆
了。
舒凡的肉茎果然得以稍息了,但他却不太觉得疲惫,反而有种轻松的感觉,
蓝雪儿也如此,二位小狐娃服侍他们穿回泳衣后,蓝雪儿便带舒凡循秘道回到大
池。
没在大池作多少耽搁,二人便上岸,舒凡换上来时所穿的衣服,还是那件白
袍,拖着一对黑色不露脚趾的拖鞋,对着镜子一照,不禁一笑,自觉颇有点仙风
道骨的样子。
蓝雪儿的衣着和方芳来的时候一样,也是淡黄色长袍。舒凡是看着她更衣,
所以知道她并不带胸围内裤什么的,她胸前只有一件大红肚兜。一头乌亮青丝挽
了个发髻,白皙的手腕和脚踝都带有银铃手镯。一条狐狸尾巴也已用风筒吹干,
毛茸茸的特别好看。
方芳刚才是扣上衣襟系好腰带,所以看不到有红肚兜。蓝雪儿现在却是袒胸
露腿,衣带飘飘,如果说方芳美如天仙,那么蓝雪儿更是艳如骚媚的狐仙。虽然
她不施粉黛、一脸纯真的稚气和一身妖冶的打扮极不相衬,但舒凡觉得这正是小
狐娃最可爱之处。
二人乘搭有轨电车到「醉琼楼」去,一路上,舒凡所见男仕的衣着和自己差
不多,而狐娃们则有黄、青、绯色等等……蓝雪儿告诉舒凡,只有黄衣狐娃才是
做「陪客」的,穿青衣的是狐女侍,其它颜色的则是些做表演的狐艺娃。
「这么说来,狐女侍和狐艺娃是不让客人泄指的啦!」舒凡不禁发问。
「摸摸她们当然也可以,但如果你所说的『泄指』是想和她们做你我刚才那
回事,那代价可能会很高,须知那些狐女侍和狐艺娃多数都是处女哩!」
「你说的『可能』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有可能不必付出高代价?」
「咭咭!你倒会钻空子,我之所以说可能,是因为假如你看上狐女侍已不是
处女,那倒是免费赠送,但是她们都穿有锁的内裤,你事先并不知道,你一打开
了她们的锁带,电脑已经为你计算出一必不菲的夜渡资了!」蓝雪儿说得眉飞色
舞。
「狐艺娃也穿锁裤?那怎么做裸体表演呀!」舒凡又再置疑。
「狐艺娃当然不能穿锁裤表演,但如果你看中她,就得参与竞价,拍卖底价
本来就已经不低,成交价往往出人意表哦!」蓝雪儿笑道:「你想知道我初夜卖
多少吗?」
「哦!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一定特别抢手吧!」舒凡好奇心动了。
「咭咭!一毛钱都不用啦!因为我是免费赠送给我老公啦!」
「死雪儿!你逗我?」舒凡用手去搔她的胳肢窝。
「咭咭……搔这里啦!」蓝雪儿把舒凡的手拉到自己乳房:「快到了,饶了
我吧!」
从电车出来,舒凡见到一个一丈高左右的大拱门,门顶金匾单雕一个「寅」
字,门边有一告示,内容大概是假如泄秘,将不会放过你之字句。
步行走出拱门,就是舒凡在凌霄阁所俯瞰下来所见,在断崖上平地的中式建
筑群。
时至入夜,周围的山麓一片黝暗,然而建筑群范围内却是灯火辉煌。早先所
见三幢临崖而见的平顶建筑原来是一间间的厢房,房号以天干地支而划,看来不
止十三舍,厢房门口是雕栏玉砌的走廊,和山壁下的走廊连通,形成一个「口」
字形的回廊。
从牌匾的题字看来,「口」字回廊中间三层高的圆形建筑物是醉琼楼,五层
高正方形的建筑物是碧玉宇。在此高崖临峰矗立,这一圆一方的楼阁称为琼楼玉
宇,实在也不虚有其名,而且两宫殿式建筑的周围尽是翠木假山,小桥流水,不
是仙景胜似仙景矣!
出拱门的山洞出口,就有道画廊直通对面厢房,琼楼玉宇间也有画廊相通,
两道画廊组成十字廊,看来就是打风落雨,入「寅」门后也不必打伞。
蓝雪儿拉着舒凡直入醉琼楼,只见楼下还分别是一个开放式的大食区和靠里
边的一个圆形小食区,入门所见的大食区不论中餐、快餐应有尽有,但食客并不
太多,楼上传来好热闹的音乐和喧哗声,看来人们大多是上楼看表演了。
舒凡见那个圆形小食区门帘上挂着「秀色可餐」的牌匾,便欣然欲趋,蓝雪
儿赶紧拉住他道:「等大小姐亲自带你去吃好不好?」
「为什么呢?」舒凡奇怪的问。
「好心的,去了我就吃不下了!」蓝雪儿垂头低语。
舒凡也不强人所难,便问:「那你想吃些什么呢?」
「快餐吧!顺便止肌就行,反正在看表演时也有点心吃啦!」蓝雪儿拉着舒
凡在楼梯口附近的一张桌子坐下,并叫侍应送两碗阳春面和一蝶烧鹅过来。
这里的侍应都是十来岁的小狐娃,她们发梳双髻,光脚丫走路,身上只围一
条小肚兜,光着两瓣屁股片子,手腕脚踝都戴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响,忒煞有
趣。
舒凡拉住一个,摸摸她的耻部,果然有件类似「贞操带」似的东西。
蓝雪儿笑着说道:「你对她有兴趣吗?用你脖子上的钥匙就可以打开的。」
「先吃饱肚子再说!」舒凡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吃完东西,蓝雪儿拉着舒凡蹬梯上楼,只见楼梯对面就是一个圆型大舞台,
舞台的位置大概相当于楼下「秀色可餐」小食区。舞台周围遍布着餐桌椅,今晚
看表演的观众大约只有一半上下,大家都围坐在舞台附近的座位上。
舞台上正在进行的是艳舞表演,十八个驯练有素、身披绯色舞衣的女孩子以
整齐一致的步调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她们的身高身型都很相似,个个花容月貌,
舞姿十分优美,有时候列成三队,有时顺圆型舞台排成一个圆周。在舞手蹈脚之
间,有意无意露毛露肉,似乎故意让观众看得出她们身上都没穿内衣。
这样跳了一会儿,狂热的音乐骤然停下来,灯光也突暗下来。这时,那十八
位跳舞的女孩子刚好站成一个圆圈。她们原地不动,但舞台却慢慢升高别徐徐转
动。随着舞台升高和转动,柔悦的音乐声从台下传来,原来台下还有一层舞台,
这层舞台上竟有一个大约十多人的丝竹中乐队!
乐手们个个都是年轻貌美、斯文淡静的女孩子,头饰古装打扮,身穿纤薄的
旗袍,柔美的身段历历在目,修长的美腿在场景灯下若隐若现。
乐队正在演奏的是古曲《春江花月夜》,舒凡当场被乐韵所吸引。
突然,舞台顶层的灯光突然一暗又重放光明,观众席里顿时哗声四起,舒凡
连忙抬头一望,原来顶层的跳舞女娃身上的衣服在那一瞬间已经全部不见,只馀
一条美丽的狐狸尾巴。女孩子们的肉体在射灯照耀之下纤豪毕现。
舞台继续缓缓转动,女孩子们像走马灯似的在观众面前检阅,再加上居高临
下,她们的私处看得特别清楚。她们的肢体美也在舞蹈动作里纵情表达出来。
人群中的一时骚动很快平息下来,舒凡仰视台顶的目光不禁又被袅袅的乐韵
吸引到正在认真演奏的丝竹乐队。他逐一审视每一个乐手,觉得她们无一滥竽充
数,现场不用扩音器材,依乐器和动作寻音源,以他敏锐的听觉几能分辨每一位
乐手所演奏的乐声。
令舒凡特别注意的是吹洞箫和弹古筝的女孩子,一来他最喜欢这两种乐器演
奏时那种如泣如诉、似怨似慕的音韵,最能表达人们拳拳眷眷,浓情依依的心绪
了。二来两位乐手特别秀气,乐韵贯人形,听起来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舒凡突然回头问蓝雪儿:「你说过这里的狐艺娃可以竞投,那么乐师是不是
也一样可以陪宾客过夜呢?」
蓝雪儿愣了一愣,然后笑道:「咭!你看中她们啦!这……我还没听说过有
宾客选乐队的女孩子过夜哩!上面跳舞的那十多个女孩子难道你都看不上眼!」
「不是看不上眼啦!」舒凡有点儿失望:「不可以就算了!」
「你是本山特邀的贵宾,当然可以啦!」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舒凡回头一
望,原来说话的是方芳,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舒凡和蓝雪儿坐椅的后面。
「大小姐……」蓝雪儿连忙站起来。
方芳伸手按她坐下,然后问舒凡:「看中那位了?」
「古筝和洞箫,是两位啦!」舒凡满脸不好意思。
「哦!原来是琴儿和竹儿,行!雪儿!你继续带他到处玩吧!等你们玩累了
再带他到『丝竹轩』去,我自有安排的。」说完她转身和一个男人离开了。
舒凡问:「那男人就是你老公吧!实在很不好意思!」蓝雪儿咭咭笑出来:
「什么老公?本来可能是我今晚的老公,现在我老公是你!」
「你不是说……」
「蒙你的啦!他也是狐山的贵客,不过,我的初夜的确卖给他,但除此之外
就没有什么特别关系……如果算特别的话,就是他特别喜欢我,每次到狐山来,
他都点我!」
「这……难道还不够特别吗?」舒凡问:「难道你不特别喜欢他!」
「我是喜欢他,但是也喜欢你呀!狐娃一族都特别花心的呀!你也别不好意
思啦!大小姐亲身陪他,这个面子够大了,你放心让我陪你啦!」蓝雪儿说完,
笑着指着舞台上说道:「快要开始竟投狐艺娃了,你看不看热闹呢?」
舒凡定睛一看,那舞台果然已经降了下去,丝竹乐队也看不见了!他对蓝雪
儿说:「我对竞投拍卖没甚兴趣,我们到三楼看看好吗?」
「三楼是酒店,是拍卖结束,宾客带狐艺娃去销魂蚀骨的去处,没什么好看
啦!」
「那么……我们到碧玉宇看看吧!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呢?」
「是最好玩的地方啦!」蓝雪儿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先去那处玩呀!」舒凡故意责备。
「人家肚子饿嘛!再说,不是帮你找到知音吗?」蓝雪儿娇嗔了。
「是她们有我这个知音才对嘛!谢谢你啦!」舒凡说着把她抱住,顺手捏住
她的乳房说道:「别生气啦!带我到碧玉宇吧!」
蓝雪儿点了点头,二人走下醉琼楼的楼梯时,正是竞投拍卖开始,背后传来
阵阵吆喝声。临出餐厅大门,舒凡突然想起「秀色可餐」,于是要蓝雪儿带他去
看看究竟。
蓝雪俏脸一紧,但还是带着舒凡走进牌匾上「秀色可餐」的圆门。那里面原
来只是一个楼底不太高的圆形包厢,除了餐台椅、沙发,此时空无一人。
舒凡刚觉得奇怪,蓝雪儿已经拉着他到大门对面的一幅落地巨画前面,她向
舒凡要了钥匙,在画框上一个小孔一插再拔出来,立见那幅画慢慢移开,出现一
个电梯厢。
乘搭电梯落下一层,出来时是环形过道,这里如菜市场,又如露天熟食档,
那通道只能围绕地下室的墙根向左边走,每走几步就有一间熟食店,在过道行走
便可以清楚的看到各个熟食店里动静。
离他们最近的熟食店名是「蒙古烤肉」,那里正冒起一阵白烟,一股烤肉香
味扑鼻而来,舒凡便拉着蓝雪儿走过去,但蓝雪儿不肯看,舒凡只好自己过去。
一看之下,舒凡不禁大吃一惊。原来,里面正在进行晓瑜从程刚口里所听说
的「人肉宴」!
蓝雪儿见舒凡也吃惊,就想拉他回头,但好奇心又驱使他看个究竟,于是又
凑过去细看。只见里边向店口的方向横排一块烧热的大铁板,从店口向里坐着一
个看来是食客的男士和一个拖着狐狸尾巴的女娃,铁板后面站着一位厨师,他一
边照顾着铁板上的烤人肉,一边向放在身后边肉架上的一位女孩子的小腿上割下
肌肉来继续烘烤。
那肉架子好像一座加高了的沙滩椅,被宰割的女孩子似乎被麻醉,躺了个很
好看的姿势,她脸露笑容酣睡着,完全不知道她修长的美腿上已经被割去一大块
肉,并且被用来烧烤被人吃掉!那男食客把烧熟的肉块嚼得很香,女的则战战惊
惊不敢动口!
厨司又往女孩子腿上割肉了,这次舒凡清楚见到她美丽的脚丫还动了动,脚
趾也缩拢了一会儿再慢慢舒开。他不知这女孩子触犯了什么而变成「狸肉」,只
觉她好可怜!
然而,既然来了,舒凡又不肯回头就走,他拖着几乎腿软了的蓝雪儿继续顺
通道走过去,沿途仍然是几家把女孩子四肢肌肉割下来烹饪的熟食店,只是烹调
的方法不同,有的用煎炸,有的是清蒸,有的做成肉包、水饺、馅饼……
舒凡在一个店口停下来,他见到几个男女在围观一个断臂的女孩子,那女孩
子从肩膊开始就光秃秃的,但她的乳房特别大,特别饱满,就像胸口挂了两个足
球似的。舒凡心想:她会不会被打了所谓「隆胸素」呢?
她的下体戴着「贞操带」,围观的男人看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替她开锁。
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子骚动,舒凡也拉着蓝雪儿趋过去,只见一个有手没脚的
女孩子已经被打开了「贞操带」,一个男人正在她身上爱抚着,那女孩子看来廿
岁左右,样貌娟好,她的大腿只剩一小截,只有阴户特别发达,毛发特浓,两片
大阴唇涨卜卜的夹住外露的小阴唇。她被男人挑逗得趐胸起伏,双手紧抓男人的
肩膊,断肢也不停蠕动着……
舒凡没再继续看下去,他拖着几乎走不动的蓝雪儿继续向前走,一路所见仍
然是一些残肢的女孩子的等男人们去打开她们的「贞操带」。
突然,舒凡见到一个四肢完全被截去的女孩子,她看上去不到廿岁,短发圆
脸,肌肤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没有了手臂和大腿,她的上身发育得特别凸
出,即使她现在是仰躺着,一对乳房仍然尖挺高矗。窄窄的「贞操带」也只能遮
住她的肉缝,两瓣肥白的大阴唇嫩松松地从锁带的两边凸出来。
舒凡不禁向她探问:「你是犯了什么条规,为何这么惨?」
那女孩子俏皮的说道:「你先打开我的锁吧!」
舒凡于是掏出钥匙,蓝雪儿好像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眼看着舒凡把那女
孩子的锁带打开。舒凡笑着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要……给我……给我好不好?」女孩子突然表现出性饥渴的样子,脉脉
含情的向着舒凡求欢。舒凡一时也愣住了。
「怎么样?你不喜欢又打开人家的锁,她可是苦人儿,难道你没一点儿同情
心?」
「我明白……我也同情她!不过……不过因为我同情她,实在……实在没有
心情啦!」
「哦!那没问题,我来帮你啦!」蓝雪说着,竟钻到舒凡的长袍里,嫩手儿
捉住他的男根就往自己的小嘴送,运用她的口技把蚕虫哺成猛龙。
猛龙终于入洞,蓝雪儿把这个「肉店」的闸门关闭,也脱光光加入了。她先
是在男人后面推屁股助力,后来她坐在榻上,捧着残肢女娃让舒凡抽。舒凡望着
残肢女娃对他投过来感激的目光,他的「硬度」总算保持下来,他一边抓捏她的
双乳,一边看着自己那段肉茎在她肥肥白白的牝缝擦润唇而过,挤嫩肉迫入,勾
肌而拔,反唇露龟、抽而复插,搠进拔出,频频抽送,直把她得趐胸起伏,脸红
眼湿。
舒凡见蓝雪儿在下面捧着残肢女娃的屁股竭力拱托,心里也一阵恻隐,于是
抽出肉棒移往蓝雪儿的肉狠干了十几二十下,当他插回残肢狐娃的肥小时,却听
她娇喘着说道:「给蓝姐姐吧!我够了……谢……谢谢您了!」
舒凡回鞭继续给蓝雪儿一餐饱的,直鞭得她语无伦次,一边干蓝雪儿,一边
搓面团似的把残肢女娃的尖挺乳房捏圆搓扁……最后又从蓝雪儿的膣道里拔出硬
勃勃、跃跃欲喷的「消防水龙」,在残肢女娃的肥小疾喷了。
舒凡这次劳动,元气的确消耗不少,蓝雪儿意欲立刻带他到碧玉楼松骨按摩
一番,然而他好奇心重,仍然坚持把「秀色可餐」参观完毕。他拉着蓝雪儿继续
看下去了。
场面越来越惨烈,在其它「肉店」里,舒凡见到女孩子被铁杆从屁眼直穿出
嘴巴串着架在烧烤架上烘至皮肉金黄,而店口就摆着香喷喷的熟肉切块,任人取
食。
舒凡正在想着这其中有没有「掺假」成份,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他急
忙拖着蓝雪儿循声疾奔而去。一到邻家肉店的事发现场,蓝雪儿当场脚软倒在舒
凡怀里。
原来这里是「人脑鲜食」店,一个貌美如花,身段姣好的女孩子侧腿坐在地
上,她的双手后剪绑缚,以至挺突着一对肥硕的乳房,头颅被两块之间开窿的木
板卡住,她的头盖已经被厨师掀开,刚才的惨叫大概是女孩子的头盖被敲开的一
刹那所发出。
离女尸两三米远的店口横桌上,坐在几个等吃人脑的男女食客。
这时,那女孩子已经恢复平静,她双目已经闭上,表情美丽而安祥,脸上流
露着一种睡态美,只是她的双腿仍然在抽搐,匀称的小脚丫也在微微蹭动……而
那个剥开她脑壳的大厨师,正一勺一勺地把她豆腐花似的脑浆舀到等吃人脑的食
客面前!
蓝雪儿已经快要昏过去了,舒凡连忙把她抱起来,大踏步向出口走去,沿路
似乎还有些形形式式的肉店,也不及一一细看了。
走了偌长的通道,才见电梯口,搭电梯时,舒凡也不知上几楼,索性直上顶
层。出电梯口一看,原来这里是按摩院。舒凡正在不知如何应付,蓝雪儿悠悠醒
转过来。于是她召来一对男女按摩师,分别替她自己以及舒凡作按摩。
俩人被带到一间宽敞的盥洗室,室内除了一般洁具,还有两张大浮床。按摩
师脱光他俩身上所有的衣服,连蓝雪儿的狐狸尾巴也被摘下来,蓝雪儿摸了摸自
己的屁眼,也不知是觉得一身轻松,或者觉得少了什么。
按摩师自己也脱得一干二净,替舒凡按摩的女娃大约廿来岁,是一个身材健
美的女孩子。蓝雪儿的按摩师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壮男,他男根已经充分勃起,
舒凡有点儿好笑,这大块头的跟他的小弟弟似乎有点儿不合比例,那话儿只跟舒
凡差不多大小。
舒凡被请到浮床躺下来,女按摩师用泡沫涂遍他全身,当涂到舒凡的下体,
那话儿不自觉就一柱擎天,女按摩师朝他嫣然一笑,便欠起身跪在舒凡是身上,
把他的柱子收藏到她的肉里,同时以跪姿伸出双手在舒凡胸前推拿按摩。
舒凡往蓝雪儿那边看过去,自己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只不过是「反向」而
已,那男按摩师的柱子也插在蓝雪儿的阴道,然后为她推胸按乳。
这样按摩了大概二十分钟,开始翻身按背,这时舒凡这里的情形和蓝雪儿那
边就明显不同了。同样是以「坐怀吞棍」交合,蓝雪儿那边的按摩师让她背向的
「坐」,然后为她推背按穴。舒凡这里是面对面的「坐」然后伸手到背后指压松
骨。
又按摩了大概「四个字」时间,两边都开始剧烈运动了,结果舒凡被按摩女
郎吸出了精液,蓝雪儿也被男按摩师捅出高潮。当舒凡和蓝雪儿都充分放松时,
他们的按摩师也变换了手法,他们在重点穴位按压,当场令舒凡疲劳消去一半。
接着舒凡和蓝雪儿被扶进浴缸继续进行水力按摩,当二人从浴缸站起来时,
已经是精神爽利、神彩奕奕了。
蓝雪儿向舒凡简单介绍了碧玉楼下面各层的内容:原来这在几层楼里,有一
个规模不小的赌场,这个赌场的特点是以女人为筹码。所以全场都充满了香艳的
气氛。
舒凡并不喜欢赌博,但蓝雪儿劝他看看热闹也无妨,况且下层赌场的中央舞
台也附带科骚表演,还是下去看看热闹好。
于是,按摩师服侍舒凡和蓝雪儿穿好衣服,又为蓝雪儿装上狐狸尾巴后,俩
人便携手进入电梯大堂,准备下楼看热闹去了。
从四楼电梯出来,果然是人声鼎沸。从电梯门口看出去,两旁是兑换筹码的
柜台,中间有一摊「赌大小」的档位,用来下注的台面只有两级阶梯,但面积好
大,足足有一个网球场的大小。
两个换筹码的柜台后面各站着一批只戴着橙色肚兜的半裸女孩子,她们个个
都青春美丽,从她们的样子看起来,年纪只像是十六、七岁左右,实在是娇嫩欲
滴的女娃儿。
每个女孩子的手腕和脚踝也带着走起路来会响的小铃铛。
舒凡环视一周,就想转身离开。蓝雪儿拉着他笑道:「你就赌一次嘛!赢了
也好送给我一点儿小费呀!唔……人家跟你那么好!」
「我知道!可是我根本没有赌本,而且,要是输了呢?」舒凡反问。
「你放心,有你脖子上的钥匙就行了!」
「那可是大小姐的钱,我怎么可以乱用来……」
「行啦!行啦!」蓝雪儿不由分说拉着舒凡就向左边的筹码兑换处走过去。
她叫舒凡挑选「筹码」,舒凡见一个女孩子甚合眼缘,就指了指她。蓝雪儿
叫他再挑,舒凡摇摇头说:「我从来不赌的,这次是为你而赌,赢了全给你。」
「是吗?太好了!」蓝雪儿兴奋的在舒凡脸上亲了一个吻。接着就取了舒凡
的钥匙把他刚才所指定的女孩子放出来。舒凡这时才发现,这些女孩子的橙色肚
兜后面还有一条细细的电线通往后面那幅墙,用钥匙脱去肚兜,她才可以自由。
放出来的女孩长发圆脸,样子甜美,她身体已经赤裸,只拖着美丽的狐尾,
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舒凡绽放迷人的笑容,惹的他不禁心簇一阵子动荡。
蓝雪儿在旁见到,便笑着对舒凡说道:「你好像蛮喜欢她的哦!她还是处女
哩!所以好值钱的,其实你可以带她去楼下开心的,但就不能再用她下注、也不
能兑钱了。」
舒凡开玩笑的说道:「用你下注可以吗?」
「那倒可以,不过……你忍心吗?你舍得吗?你可能把我输掉,那你的『狐
山行』就结束了,因为她只可以让你玩或者用来下注哩!」蓝雪儿笑着说:「还
有……我可比不上她的值钱,你做决定吧!」
「我当然不忍心、也舍不得啦!你快带她去下注吧!我买『大』!」
那「筹码狐娃」一听舒凡这么说,就立即自己小跑上赌台,在「大」区站定
了。
过了一会,荷官摇骰开赌,蓝雪儿不停拍手叫「大」,骰盅打开之后,果然
是开了大,蓝雪儿高兴得跳了个高!她搂住舒凡道:「我只要赢来的那些,赌本
让你玩!」
舒凡还不太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刚才那个「赌本」已经拉了另一个女孩
子小跑过来了。蓝雪儿指着她们说:「这是小李子,那是小桃儿,你想要那一个
呢?」
舒凡注意一看,赢来的这个还更嫩了点,不过稍忖一下,还是要了那个「赌
本」。
蓝雪儿高高兴兴的拉着赢来的「筹码」去换钱,舒凡则趁机亲近「赌本」小
桃儿,只见她实在嫩得可以!又长得凹凸玲珑,不会一副还没发育好的样子,特
别是她那个还没长毛的肉桃,白膨膨的逗人喜欢。
蓝雪儿兴冲冲跑回来了,她手里并没有拿什么钱,赢来的钱已转入她帐户。
她满脸笑容的对舒凡说道:「走!下三楼去,一起好好的玩一阵!」
舒凡一手拉着蓝雪儿,一手拉着小桃儿由楼梯下一层。举目一看,哇!这里
简直是淫欲世界,三楼全层都间隔成一间间的独立套房,房门只挂着竹帘,从门
帘望进去,里面有床有凳,还有简单的盥洗室。
舒凡和两位娇娃走个许多房间,里面都已经人影晃动,有的两女一男,有的
两男一女,都在干那的乐事。好不容易才见到一个空房,于是一起进去了。
一到床上,蓝雪儿便翘起屁股对舒凡说:「替我把尾巴拿出来好不好?」
舒凡点了点头,于是用钥匙把她的狐尾取下,蓝雪儿翻身爬起来向盥洗间走
去,又回头笑道:「你们开始吧!我要大的!」
舒凡对小桃儿说:「你要把尾巴脱掉吗?」
小桃儿摇了摇头道:「不可以的,除非要上厕所。」
「那……你知道我们将要做什么吗?」舒凡又问。
「知道……我懂得,我受过驯练了,你放心玩我的小肉吧!」小桃儿说话时
脸露笑容,但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惊慌。
舒凡把她搂在怀里,他察觉出她浑身都在颤抖。她的肌肤圆润而光滑。她的
乳房不算大但饱满弹手,舒凡用手指轻轻在她乳晕打圈,逗得她奶头勃硬如枣。
又把另一手摸到她白篷篷的耻部,手指在桃缝里捞到那玉蚌含珠,轻轻把珠
儿揉捏。
小桃儿浑身不安的扭动着,她媚目如丝地睨着舒凡,娇喘着说:「好像出水
了,给俺吧!俺喜欢你给我开苞,喜欢你俺的小肉!」
舒凡虽然思疑这些话是别人教出来的,此刻竟十分受落。他让小桃儿仰躺在
床沿,然后捉住她带着铃铛的脚踝往两侧分开。一阵「叮当」响过,舒凡的眼前
出现一个白雪雪、嫩松松、滑潺潺的「木鱼」。
说她白雪雪,是因为她一根毫毛也见不到;说她嫩松松,是恰如刚蒸熟的碗
糕;说是滑潺潺,因似饱汁的水蜜桃。至于木鱼之说,乃是她两瓣大阴唇凸得利
害,那肉缝又半开不开,比喻是两条嫩腿间夹着个木鱼,实在也形而上学了。
小桃儿既夹着个木鱼,舒凡自然要敲它了,只见他那木鱼棒槌在缝隙两边左
敲敲,右击击……那木鱼就是不响,只好往那木鱼的夹缝一撬、一戳!
哇!这下可响了,只听到「哎唷!」声,接着一阵叮当响,小桃儿的双腿挣
扎着想合拢起来,却被舒凡的腰身所阻,只好夹着他的上身发颤。
舒凡这一戳,已经尽根到底,小桃儿剧痛时的痉挛带给他异常的快感,舒凡
虽不刻意把自己的快感寄托在别人的痛苦身上,但此刻要从快感中拔出亦是自己
的痛苦了。
于是,他既不动也不拔,只把棒槌顶在木鱼隙缝,双手拿过小桃儿的一对肉
脚,放在自己胸前端摩玩赏。女娃的脚儿和她身体肌肤一样稚嫩,不但没有一点
儿老皮,就连脚底的皮肉也是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舒凡不禁把它放在唇边香
了香。
舒凡一玩起小桃儿的玉足,她好像神经感触被转移,她不再蹙眉咬唇,脸蛋
儿也绽出一丝笑容,似乎比较适应小里那根肉刺。
舒凡又把小桃儿的双脚掰开,同时收腹挺腰来一个提送,小桃儿紧张得连忙
双手急推男人的小腹,却好像又觉得没那么疼痛,于是也没有用力推出。
舒凡估计她已经通过难关,于是徐徐进退,让龟头和幼嫩的小腔磨磋而制造
彼此的快感,小桃儿毕竟收过驯练,她也尽量放松,把两条嫩腿尽量分开,同时
有意识的去领略男根在她阴道里冲突的的好处。
于是,他慢慢加快节奏,却保持拉搠的距离,每次抽都不让龟头外露,只让
最粗的一段在她破膜伤口以内的部份研磨。
这时,蓝雪儿从盥洗间出来了,她见到舒凡在慢工「雕琢」,便笑道:「别
那么小心翼翼啦!这样对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玩!来,我让你痛快一下!」
说着,蓝雪儿在小桃的身边躺好,摆好姿势等舒凡来干。舒凡虽然和小桃儿
玩得颇过瘾,也不忍辜负蓝雪儿的一番好意,于是抽棒移身于蓝雪儿的肉体上大
大提,狂抽猛插起来,蓝雪儿也嫩腿乱舞,舞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来替
男人助威。
蓝雪儿一边从容的接受舒凡干一边还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小桃的肉,她中指动
了动,把整只手指头伸到她的阴道里,还往里头捅了两下,才继续专心和舒凡交
媾。
俩人旗鼓相当,你搠我迎玩个不乐亦乎,却冷落了小桃儿,她刚被男人出滋
味,就要在一旁做观众,而且所看的表演正不断燃旺着她的欲火。于是,她不安
的蹭动着,圆圆的俏脸蛋烧红得快要起火。
舒凡一边弄蓝雪儿,一边注意着小桃儿,他见到小桃儿已经情不自禁的身手
摸向自己的耻部,便突然离开蓝雪儿的肉体,扑向饥渴等待的小桃儿。
这时的小桃儿已经全面放开情怀,她单手把男根导入自己的小肉后,双手把
舒凡的上身紧紧搂抱,生怕再让蓝雪儿夺走似的抱紧不放了同时也撅动屁股向男
人迎凑,唯恐塞在膣道里的宝贝得而复失。
然而,这时蓝雪儿却斯斯然坐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微笑。
舒凡已经不再顾忌的恣意椿捣,小桃儿也不顾一切接受重炮猛轰。她终于也
情不自禁发出兴奋的呼叫了。舒凡听到她的叫春,无疑得到了极大的鼓舞,他继
续进行剧烈的腰腹运动,务求在小桃儿的第一次就给她一个性高潮。
他成功了!小桃儿果然被推到欲仙欲死的悬崖,她纵身一跳,失去了知觉,
舒凡也同时精门一松,尽情喷洒……
俩人从极乐中苏醒过来,舒凡见到蓝雪儿向他投来期待的目光,他有点儿歉
意的对她说:「对不起!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蓝雪儿笑的道:「你行的!不信你拔出来看看!」
舒凡这才感觉到他虽然射精,却仍然硬勃勃的撑在小桃儿的膣道中,他知道
蓝雪儿刚才去盥洗间拿了什么媚药回来,又在手指捅入小桃膣孔的时候做了小动
作,然而此刻却从心底里感激她这样做。他故作生气把蓝雪儿的手臂一拉:「你
这个鬼灵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才怪!」
蓝雪儿却摆出一副不怕「收拾」的样子,她双脚一分,一阵铃铛响过,两只
手指已经掰开两瓣肥白的肉唇,等着舒凡去干。舒凡二话不说,翻身上马,立听
蓝雪儿口里淫声浪叫不绝,手腕脚踝上的小铃铛也叮叮当当响个不休……
蓝雪儿终于告饶了,她吩咐小桃儿到盥洗间拿来一颗小绿丸,又欠身把小绿
丸塞进小桃儿的阴道中,才娇喘吁吁的对舒凡说:「快去她吧!泄了就『拔脓消
肿』了!」
舒凡不甘心听她指手划脚,另外也怕小桃儿过分擦伤,仍把蓝雪儿得双眼反
白,自己也快射精,才趴到小桃儿身上灌她一个满泻。
三人休息了好一会儿,舒凡要继续往楼下走,小桃和蓝雪儿也陪在他身旁,
楼下两层都是赌场,舒凡已经无意再作逗留,回到醉琼楼再吃点东西,便和小桃
儿告辞离开。
临别时,舒凡回头再看了小桃儿一眼,心想:真作孽!又欠下她一辈子还不
清的情债!
舒凡问蓝雪儿:「丝竹轩在哪里呢?」
「就在醉琼楼对面的角楼啦!我现在就带你去,好吗?」
舒凡点了点头,蓝雪儿便拉着他的手,俩人由十字廊尽头的楼梯登上厢房屋
顶,然后向左边角楼走去,沿途已听见幽怨的《二泉映月》。
这本是一位盲眼艺人在无锡「天下第二泉」追忆未盲时所见的二泉月色,感
怀身世而萌生之二胡绝韵,但用洞箫和古筝演译出来,听来更加令人心酸。
在这神秘的销金窝里,本来不应该有这种幽幽断肠的韵律,而且舒凡听得出
演奏者并非为奏而奏,而是灌输自己的情感于乐韵之中。
在醉琼楼聆听艳舞的背景音乐时,舒凡早已注意到这两位乐手的吹弹特别传
神,此时空山旷谷,由角楼悠悠传来,更令他全情投入。他不愿意打断如此动人
的音韵,又已经看出蓝雪儿等得不耐烦了,于是便打发她先去歇息。
「好吧!我明早再来接你!呵……」蓝雪儿打个哈欠,如获重赦下楼去了。
舒凡慢慢走到角楼门边,直到她们弦离手、箫离口,才在门口现身。两位女
子连忙起身恭迎,舒凡吩咐她们坐下来,然后说道:「让两位久等了!」
弹古筝的女孩子又站起来说道:「应该的,我是琴儿,她是竹儿,大小姐吩
咐我俩服侍凡哥今晚在此过夜,不知是否现在就歇息了?」
「不忙!坐一会儿吧!唔!刚才你们的『二泉』奏得很传神啊!然而乐韵里
幽幽含怨……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呢?」舒凡着琴儿坐下,然后又问。
竹儿显然有点儿激动:「凡哥果然是知音人,我们……」
「竹妹,我们都是从无锡来的,」琴儿打断竹儿的话,接着说道:「出外人
难免有思乡情怀,二泉是我们熟悉的地方,每当我们奏起这首曲子,总不禁心情
戚然啊!」
「对!今晚我等着等着,就吹起这曲子,琴姐也弹起古筝相和,这种不合气
氛的曲子一定扫了凡哥的兴致,望凡哥海量多多包涵。」
舒凡见二人言神有异,似乎有什么事不敢说出来,然而他也觉得不便追问,
于是说道:「千万别这么说,我的兴致正是仰慕二位的才华,所以求见呀!」
「才华?我们哪里有什么才华,不过是舞台底下的乐手罢了,平时都很少有
人注意我们,难的凡哥肯让我们陪一您过夜,千万别辜负良霄才好!」琴儿说是
含情脉脉。
舒凡道:「你们累了吧!本来想二位再奏一曲,看来还是及早歇了。」
竹儿连忙说道:「不累!不累!琴姐,我们合一曲『望春风』吧!」
琴儿抚筝奏起过门,竹儿也举箫吹出第一句,这本是台湾旧曲,被称为美国
国宝的色士风高手也取用过,如今竹儿琴儿用洞箫吹出,古筝伴奏,更把少女思
春的情怀表露得淋尽致。舒凡心更为之一动了。不禁把视线对住了两位美人儿。
只见二人年纪也不过二十有馀,皓腕玉手,肌肤赛雪,她们身上只披薄薄轻
纱,乳房奶头隐约可见,宫装打扮的发髻令瓜子脸更加古典美!
一曲奏罢,舒凡还意犹未尽,竹儿已经放下洞箫拿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三杯,
琴儿也持杯相敬,舒凡只好恭敬不如从令。
一杯酒下肚,二女粉面泛红,舒凡也双颊发烧、心跳加快。他不禁把二女左
拥右抱揽走在腿上,琴儿轻声说道:「凡哥,我们俩姐妹自从来狐山,还不曾与
男人欢好过,待会儿你要轻点才好……」
舒凡到这个地步,心也趐,骨也软了,他平生最讨厌傲气女子,最受落楚楚
可怜!
这时琴儿、竹儿温柔款待,莺声燕语,他简直如沐春风了。
他身上那件简单的衣服很快不见了。琴儿和竹儿自己也把身上的薄纱褪去,
赤身裸体陪伴左右。舒凡望望这个,看看那个,只觉她们都十分可人。
琴儿问道:「凡哥,要不要我们服侍你冲洗一下?」
舒凡道:「刚才已经洗好才过来的。」
「我们也洗好了。那么……凡哥先要琴姐还是先要我呢?」竹儿问。
舒凡有点儿为难了,他实在不知道先满足那一个,怕顺了姐情失妹意。
琴儿道:「凡哥,我和竹儿是好姐妹,你随便动那一个也没话的。」
舒凡把手伸到她们的肉,发现她们的膣孔一样都那么潮湿,他更为难了!
突然,他想出一个办法,他要她们每人拔出一根阴毛,然后比较长短,长的
先来。两姐妹都笑弯腰赞成,于是每人都往耻部一搔,搔出几根阴毛出来,然后
拿出一根。
比视之下,琴姐反而比竹妹短了些少,于是竹儿可以先让舒凡,然而她虽操
胜券,却不急于让舒凡插入她的阴道,而用她的小嘴去含吮他的龟头,还招手示
意琴儿也过来一起分享。二女趴在舒凡身旁,两条舌头交卷,舔舐得他「雪雪」
称快。
终于,舒凡翻身起来,按住竹儿把硬梆梆的肉棒搠进她的小里干,竹儿一边
挨,一边把琴儿的身体拉过来,把她的阴户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伸出舌头替她舔。
舒凡明白她们姐妹情深,估计她们平时也是这样顶瘾了,于是他加紧抽送,
务求迅速好一个再干另一个。他大入大出,把粗硬的大阳具往竹儿阴道里急抽快
插。
竹儿被干得「喔啊」出声,她再也没法子为姐姐舔了,舒凡趁势穷追猛,一
直干到竹儿摊在床上,动也懒得动了,才调砖枪头直挑琴儿。
琴儿见舒凡干事凶猛,她又喜又惊,但此刻她已经不能不接棍!当舒凡湿漉
漉的火棒捅入她下体时,不禁「啊」了一大声。平时收缩成一条细孔的膣道,此
刻被扩张,她有点儿觉得涨闷,却又特别充实,不禁感激地抱紧侵入她肉体的男
人。
舒凡开始抽送了,琴儿的膣腔被磨出阵阵快感,这快感驱使她主动的向男人
迎凑,她屁股一撅一挺的向上抬举,务求让男人更深更快的磨捣她的肉。同时,
她也不自觉的收缩着被椿捣着的膣肉,使两性器官的交媾更加紧密,更加缠绵。
和琴儿、竹儿的交媾,舒凡觉得她们的肉体更成熟,更加需索,反应也特别
强烈,有的男人性交时特别注重女方的反应,舒凡就是这样,对方反应越大,他
就越来劲。
在琴儿近乎虚脱时,舒凡才她的阴道激射,琴儿感激得四肢抽筋似的把他环
抱。
舒凡的男根没有因射精而软下来,这使他意识刚才所喝的酒不是一般的酒,
然而,他身边就有两个等的女人,他也不去计较,反而放放怀纵欲。
抬头看一看竹儿,她本来已身软如泥,此刻竟「死灰复燃」,双眼喷火。于
是,他抛下被她软了的琴儿,仰卧床上,招手令竹儿上来。
竹儿妩媚一笑,似是娇羞,又甚喜爱的支撑着爬起,她跨坐在舒凡身上,却
又不敢完全坐下去,因为此时他的男根更加茁壮,更加雄伟!她有点儿被深捣撑
爆的感觉,却喜欢这种「顶心顶肺」的充实,略上提一避,立刻又蹲下来把肉棒
整条吞入。
这种姿势之下,舒凡更看清楚竹儿和琴儿的样貌,她们比不上秋儿、桃儿的
稚嫩,也没有方芳、蓝雪那么年轻,然而她们有一种成熟女姓的美和气质。在床
上的表现,是善战的对手,也是贪欢的尤物,要不是药物的作用,舒凡相信自己
应付不了一箭双雕。
竹儿的乳房特别硕大,她在腾跃时,巨乳上下抛动着,煞是有趣,舒凡用手
去托它时,肌肤弹性就不消说了,那「啪、啪」的声响使得在一旁调息的琴儿的
睁眼望过来。
这两个狐艺娃「死」得快,「活」过来也快,琴儿一精神过来,立即向男人
依偎过来,舒凡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
竹儿在舒凡身上套弄,竟也渐渐不能自禁,她似乎怕琴儿来争,渐趋于疯狂
的扑腾了,同时她的阴道也痉挛似的剧烈收缩着,给舒凡带来强烈的快感!
舒凡在竹儿体内爆浆了,竹儿高兴得一屁股坐下去,她要使精液深深射入她
体内。
三人终于平静下来,舒凡左拥右抱,双手摸捏着她们每人一只乳房,说道:
「你们都有过性经验了吧?」
琴儿笑着说道:「是的,不过我们的性经验是一样的!」
「你们是同性恋?」舒凡惊讶的问。
「我们同时喜欢上音乐学院的老师!」竹儿说道:「但是……他已经有家室
了!」
「你们也像今晚这样玩3P吗?」舒凡好奇的问。
琴儿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没有玩过『一凰两凤』,这样刺激的玩法,我
们还是头一次哩!」
「凡哥,为了玩得开心些,也为我们姐妹不太尴尬,所以我在酒里放点儿东
西,你不会怪罪我吧!要是凡哥怪罪,小竹儿愿意让你死!」
「对!你的琴妹妹也愿意死在你的肉棍之下!」
舒凡把两位玉人紧紧搂抱,说道:「你俩真逗,是不是玩得不够瘾呢?」
「啊!今晚很够,我的小都磨破皮,再玩明天就起不了身了!」竹儿摇了摇
头。
琴儿也说道:「我也是呀!现在疼得紧哩!」
「凡哥,你累不累,睡会儿吧!」竹儿关心的问。
「我不悃,天也快亮了,我再你们聚一会儿可能就要走了!」
「黎明……请你……不要……来……」竹儿轻轻哼起「倩女幽魂」。
「别伤感了……」舒凡劝道:「聚散匆匆,既是无缘亦算有缘!」
「凡哥……我们还能再见面吗?」琴儿幽幽的问。
舒凡抚摸着俩人滑美可爱的胴体:「我是狐山的不速之客,所以我也不知道
呀!」
这时蓝雪儿出现在门口,她轻声说道:「凡哥哥,大小姐着我接你来了。」
舒凡起身,琴儿竹儿殷勤服侍他梳洗更衣。
蓝雪儿一路接他直上「灵霄阁」。
小翠和小玉早在门口恭迎,蓝雪儿返身而回之后,两位小丫环便左右拥着舒
凡直上大小姐的香闺,并服侍他到盥洗间冲洗一番。
出来之后,只见方芳已经歇在床上,小丫环服侍舒凡躺到大小姐身边,也悄
悄下楼去了。方芳亲热的把舒凡身子一搂:「凡哥,辛苦了吧!」
「不……不太辛苦!多谢大小姐让我狐山一游,此行终生难忘!」舒凡由衷
感激!
「那……你怎样谢我呢?」方芳浪浪的说。
「这……如此恩典,我答谢不了,只好心领了!」
「咭咭……你的心留给你老婆吧!我要你的身就够了,可以再以身相许一次
吗?」
「方大小姐,你真逗……」舒凡不禁把方芳赤裸的肉体紧紧搂抱。
「凡哥,你还行吗?」方芳关心的问。
「不行也得舍命相陪呀!」舒凡压了上去。
「凡哥你真行,已经进来了,你别动,让我挺你……」
「一起动嘛!我一见你就来劲……」
一阵疯狂的翻云覆雨过后,方芳问:「凡哥,我是不是好淫贱呢?」
「你好淫,但一点儿也不贱,你现在贵为狐山大小姐呀!」
「不是说这个啦!」方芳道:「不过……讲开又讲,你对狐山的印象怎么样
啊?」
「你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当然是说真话啦!」
「那……你可别怪我直言,你们的手段未免太残酷了!那砍头的一幕,连我
也吓了一大跳,还有那些被你们砍手断脚的女孩子,也未免太可怜了!」
「咭咭!连你也骗得过,那我老爸好成功哦!」方芳喜形于色。
「骗得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舒凡讶异了。
「你所看见的都是道具,咭咭!不差过荷里活吧!至于那个和你春风一度的
残肢狐娃,乃是家父在街头所收容的苦人儿,也是自愿做狐山的特邀演员啦!」
「这……」舒凡仔细思索,突然觉得也有这样的可能……
「凡哥,你累了吧!睡一觉吧!醒来就回到你太太身边……」方芳像哄小孩
子一样,那声音特别柔美动听!
舒凡心里还记挂着晓瑜……他想亲口问她是否自己留在狐山!
还有琴儿曾经截住竹儿的说话,她们的身世都来不及问清楚……
他不肯失去知觉,然而,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了。
「阿凡……阿凡!」是杏儿的声音:「你怎么跑到车上睡了?」
舒凡睁开眼睛一看,是妻子抱着幼婴在摇他的肩膊。
他乍醒过来,浑身骨头像散了似的,他想上楼好好睡一觉了,临出车房门口
时回头一瞥,吉普车的轮子上满是泥、草……
他愕然了,但……他实在很累,很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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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夫:「总算赶得上交稿了,虽然离春节还有十几天,但这次是我过年前最
后一次返港,而今年春节,我也不在香港过年,唯有等春节之后再拜读其它朋友
的大作了!」
召集人:「那就多谢老大的参与了。」
凡夫:「曾经表示过参加『十日谈』,答应过的话,不能成为空谈!我不习
惯践诺!只是这次赶稿深有体会,感到要履行承诺,有时也是非常不容易的!怎
样不容易?既已交了稿,也不必再罗嗦博同情了!因为这次自己的体会,所以也
特别同情一些因事忙没有时间、事烦没有写作欲……不过……同情归同情,偶然
见到网上一些『无尾文』,总觉得不是滋味!」
鹰魔:「能说说您的感想吗?」
凡夫:「站在读者行列,我没有什么好说的!站在作者立场,我觉得搞这些
『无尾文』的作者是情色文坛上的逃兵!呵呵!会不会言之过火?我从来不用粗
话骂人,却往往出口比粗话还伤人!其实我也是逃兵,千禧年内我已逃之夭夭!
还不止从不乱兄所说的半退休。」
林彤:「幸好您还有复出,不然连您也不在了,我们真的觉得好凄凉。」
凡夫:「我这个逃兵是『提前退休心不下岗』!人不在网上,也不时记挂我
曾经在三、四年中风雨作伴的网上情色文坛!忆往昔多么不易!凹凸俱乐部、小
柯站……都是先驱,我不会忘记她们!一个人老谈过去就是老了……这话不错!
但有老去就有新生,所谓前扑后继、后浪推前浪嘛!
从不乱兄已经把那一大批新生力量谈得很具体,我就不多絮叨了。愿大家玩
得更开心,不同『派别』互相尊重,切莫打击初试啼声的『鼻涕虫』,即使他们
没有『文笔』,也给人家一个『宣泄』的机会啦!
感谢林彤兄不倦的默默耕耘,让我淡出后仍可偶然回来看看百花齐放的故园
新貌!愿召集人蛇年乐开怀,青春常驻(网际),继续为情色文坛发挥不容抹煞
的作用!祝以往和我有过争拗的同好新年进步!过往一切恩怨皆游戏!释怀同乐
啦!还有……向肯看完本文的读者恭喜发财! ^_^」
鹰魔:「那么,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五夜·兽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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