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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抗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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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到底她完成了任务未呢?到底她能否拾回自己的生命呢?谁也不知道。

  这村里能被用来提供这种服务的只有几十个女人,而进袭的兽兵有二百多个,她们
能满足他们吗?

  “第一个回合你输了!”

  松井吃吃地笑着,在那个妇女身不由己的充份的合作中,他快活地催策着,当他在
那已经变得糊里糊涂的洞儿内把自己的东西喷了出来後,便也抽出了香烟向宫本借了个
火,并且拍拍他的肩膊笑着道∶

  “打仗你行,可对付娘儿呢!你还得好好向我拜拜师!”

  宫本没有话说,他是亲眼见到松井把那娘儿弄得服服贴贴的,可他又吞不下这口冤
气,这时凶神恶刹地走了过来┅┅

  这时,被宫本征服过的这个妇女正脸红耳赤地把破烂的衣服披到身上,她想不到自
己竟会有着这奇异感觉┅┅

  正当她默默回想着的时侯,宫本已向她扑了过来┅┅

  见到了宫本那愤怒的神情、那妇女一呆,可是见他向自己扑来,她无可奈何把上身
躺回到床上、然後把双腿抬起来向宫本一扬┅┅

  在她的思想中,反正一件也污,两件也污,大不了是送多次!

  可宫本队长狠狠地扑了过来,可没有狠狠地戮了进去、而是双手狠狠地捏着了她的
乳房,然後蛮力发作地狠狠一抛!

  当她的身体在半空中飞行着的时候、她还不知道是发生了甚麽事情,只道日本人捏
着她的乳房又把她带到了飘飘然的地方┅┅

  可能,这对她来说真的是欢乐的地方了,她不用再遭受到日本人的凌辱、当她的额
角撞在门柱上的时侯,她连最後的一口气也来不及咽下了!

  军曹听见了声音,这时走了进来,把满面鲜血的妇女拖走了,跟着又把其她的两个
女人推了进来┅┅

  两个女子惊呆地望着了门边上的血,也望到了两个赤裸裸的男性躯体,而她们其中
的一个是从未见过的,这时羞得把眼闭了起来。

  另一个,她虽然是见过了,可她到底见得不多,这时见到了鬼子的气焰,可把她骇
得红了眼睛┅┅

  松井到底是一个识货的人,这时他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扔到地上,然後就把那未经人
道的女子拖了过来┅┅

  “慢着!”宫本的脸肌闪了一闪,狞笑着说道∶“这一局可要让我先选择对手了!
把她让给我吧!”

  松井望了他一眼,虽然他们同一军阶、可是宫本队长到底是这次行动的司令,他虽
然心心不愤,可是仍只得把少女转让给他。

  跟着,他把另一个女子拖了过来,狠狠地撕碎了她的衣服,然後就把赤裸着的她抱
到了床上去┅┅

  他那挺起着的东西这时抵进了那毛茸茸包围着的唇儿上,轻轻地一推,可又把那地
方全占颔了。

  他吃吃地狞笑着,他以为这一局又是他嬴定了的,到底是征服一个有过了经验的女
人比征服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容易得多!

  虽然,地未能尝到那块处女膜,但他并没有後悔,下一位被压倒他身下的,可能就
是一位黄花闺女呢!

  他快意地催策着,可是这个妇女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瞧了她一下,只见她的头一
歪,嘴角处流出了鲜血┅┅

  “妈的!”地狠狠地骂了一声,连忙跳下床来,扳开了那妇女的嘴唇一看,只见半
截断了的舌头就留在口腔内。

  “八格!”他粗暴地一拳打在这妇女的胸脯上,可以清楚到听到骨折的声音,可是
那妇女就像是投有甚麽事儿似的,仍然平静地躺着┅┅

  她到底是一个有骨气的女人,她不能忍受外族人对她身体的摧残,无可奈何之下,
她只能用这个方法表示自己的贞洁!

  松井队长气恼地摆了摆手,他不能再在这个妇女的身上施展他的技能了,只好缓缓
地向宫本这边走了过来┅┅

  宫本这时已把那少女摆平了,鲜血四溅中,他的器具一下一下地戮着,每一下都令
少女悲楚地呻吟着┅┅

  “你怎麽停下来了?”宫本一边搞一边奇怪地问道。

  “她死了!”松井摊摊手掌说道。

  “你败了!”宫本哈哈地笑着。

  “这局不算!”松井擦擦红红的鼻子。

  “现在我们是扯平了,一比一。”宫本怪笑着说道∶“你得好好地休息一下,可能
一会还是你赢的呢!”

  “就胜了,也显得胜之不武!”松井笑着道。

  “拳赛上也有以点数来定胜负的!”宫本边干边说道∶“五个回合的赛事,谁也没
有把握必胜的!”

  宫本在浴血奋战着,他到底是一个军人,武士道的精神令他愈战愈勇,而他身下的
少女则在痛苦中昏迷过去了┅┅

  宫本的脑筋忽然闪了一闪、顿时便假意地全身痉孪了下来,然後摆脱了少女的身体
跳到地下来,无可奈何之下,松井只得凝视着那少女痛苦的脸庞,培养着他下一战的精
力了。

  “你还没有完成任务呢l”松井愕然地问道。

  “难道你有完成了?”宫本脸上的横肉闪了闪。

  “你要保存实力?”

  “彼此一样而已!”宫本笑着道∶

  “算我让你一局又如何!”松井苦笑着说道,“但到头来我必会胜你的!”

  “未必!”宫本笑笑说道∶“这次你要胜我便没有那麽容易了?”

  “瞧着吧!”松井冷笑了一声。

  宫本这时拍了拍手掌,军曹进来把两个妇女拖走了,又抹了抹松井床上的血迹,跟
着就把第三对的女人推进来┅┅

  松井乾笑了一声,那熊熊的欲火教他再也把持不住,连忙就过去拥着了一个,把她
拖到了床上去┅┅

  那女人虽然并没有任何的抗拒,可当他快活地进入後推送了一会儿後,便觉得有点
不对了!

  这女人看来也有二十岁左右的了,但她的那个地方出奇地紧,紧得把它牢牢地夹住
了,每当他要推送一下,都得付出很大的力气┅┅

  这还不算,现在他竟然感到了下边的东西刺刺作痛的,他忙低头一望,只见鲜血已
把那地方糊满了┅┅

  初时他还以为开了个罐头,但很快就发现他的“罐头刀”不对路。

  “八格牙路!”松井忙跳下床来,用破布小心地一抹,只见他那东西颈与头部的吻
合处竟然出现了一条血痕,鲜血正源源不绝地冒出来。

  他连忙用碎布掩住了,以他过去曾经进过千孔百洞的经历,有着了同样的经验,他
知道这并不是甚麽大不了的事情,可现在,他却是注定要败在宫本的手中了,因为他已
缺乏了战斗力!

  他虽然还是暴挺着,可这副样子却教他的鲜血源源不绝地流着┅┅

  他明白需要静止下来了,於是便用中指轻轻的一弹,虽然是刺心似的痛,可他的那
话儿还是垂下头来了。

  之後,他目露凶光,缓步地走到这个妇女的床前,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手一挥,妇
女的嘴巴跟着就吐出了两只血牙┅┅

  “妈的!你这里原来也长着牙的!”松井凶巴巴地望着了她,右手握拳狠狠地向她
那贲起着的地方击了过去┅┅

  “妈呀!哎哟┅┅”那妇女在惨叫着、口腔中冒出着血泡,掩住了自己的下体,身
子软软地跌倒在地上。

  “妈的!”松井这时过来再加上了一脚┅┅

  那地方虽然也流着血,可并没有带着松井所说的甚麽血牙!

  “今天真倒霉!”松井摇摇头叹着气说道。

  “哈哈!我今天运爿还不错呢!”宫本吃吃地笑着,抓住了那妇人的脚一下一下地
摇着┅┅

  “今天你嬴了,但胜之不武!”松井过来对宫本说道∶“我今天算是遭到了重重意
外,不然凭我的条件你又怎可以胜我呢?”

  “但我到底是胜了啊!”宫本好不快活,就好像要在松井的面前显示自己的威力似
的,一下接一下深深地冲刺着!

  躺在床上的妇女此时盈出着泪珠,但她不敢哭出来,反之,再继续下去的时间已不
会长,她已感到了宫本那矮胖的身体传出着阵阵的痉孪┅┅

  “你不准备继续下去啦!”宫本这时吐出了最後的一滴痰,向松井问道。

  “我已给她妈的咬伤了!”松井苦笑着道∶“今天,甚至是十天八天内,我是不敢
触摸这些无牙老虎的了!”

  “好吧!”宫本这时喘着气爬起上来,然後再把那女人扯了起来,一脚踢到了她那
白白胖胖的屁股上,把她踢出了门外┅┅

  此时,那个军曹亦走进来了,把那个正搂着小腹在地上呻吟哀叫着的妇女拖走了,
正要把另外的妇女推进来的时候,松井阻止了他。

  “你们留着自已享用吧!”宫本队长向他挥挥手。

  军曹听见可是欢喜极了,一向以来,他都只能在一些队长所享受过的女人身上出出
火,可此时有了四个剩馀物资,他可是赶忙出去对付了。

  勤务兵这时倒了两盆清水进来,让队长们清洁了身体後、便把他们的军服也送了过
来,让他们又显示出军人的威武气质了。

  “这次行动好像是没有甚麽意义似的。”松井待勤务兵出去後便对宫本笑笑说道。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宫本沉思了一会後说道∶“一来可以让中国人知道我们的
厉害,二来┅┅”

  “有甚麽特别任务吗?”松井悄声问道。

  “出发前,渡边联队长要我搜寻一部电台的下落。”宫本坦然地说道∶“但这并不
是任务,只是一个可疑的猜测而已。”

  “可有点线索吗?”松井连忙问道。

  “这是一宗无头的案件!”宫本沉思了一会後说道∶“我们既不知道它的持有人,
更不知道它到底还在不在这块地方。”

  “你准备怎麽办?”

  “我准备先驻扎下来之後才慢慢搜寻!”宫本狞笑了一下说道∶“这里是通往天津
港的要道,我们要好好地掌握它。”

  “就凭我们两中队的人?”松井疑惑地问道。

  “这里并不是游击队出没的地区!”宫本充满着信心说道∶“况且渡边联队长有答
应我,一有甚麽危险就会派兵支援我们的!”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尝尝做土皇帝的滋味?”松井乾笑着说道。

  “不要忘记了!”宫本连忙提醒着他说道∶“我是这次行动的司令,应该是我做土
皇帝,而不是你!”

  “是的!是的!”松井连忙立正说道∶“是我说错了,请你原谅。”

  “公事公办!”宫本亦拍拍松井的肩膊说道∶“我们是这麽多年同事了,私下里我
不会亏待你、但在公事上┅┅”

  “我晓得!我晓得!”松井连忙说道。

  “那末。”宫本狞笑了一下便对松井说道∶“今晚,先让士兵们好好地乐一下,明
天就要修筑堡垒,我们要作长时间的打算。”

  “是!”松井奸笑了一下,便回身走出了。

  大珠及小珠是唯一逃过了鬼子暴行的李家村村民、她们沿着无定河边步行了三、四
里路後,方敢爬上河堤,回身望着浓烟滚滚的村落,小珠止不住眼泪直流┅┅

  “姐姐,怎麽办?”小珠哀泣着说道∶“我们的家已没有了!”

  “我们的人能逃出来。”大珠苦笑着说道∶“这已是万幸呢!”

  “那我们今後怎麽办了?”小珠低泣着┅┅

  “谁知道?”大珠叹了一口气道∶“但我们总比留在村中幸运,说不定鬼子会屠村
呢!”

  说话间,村中传来了连续不断的机枪声,大珠的心中一紧┅┅

  “鬼子果然是这麽做了!”大珠的热泪涌了出来,咬着牙关说道∶“他们又欠下了
我们一笔血债,他们一定要清偿的!”

  “他们为甚麽曾这样狠地对付我们的呢?”小珠泣着问道。

  “他们想征服我们!”大珠说道。

  “他们为甚麽要征服我们呢?”小珠不甚明白地问道∶“难道他们想做我们的皇帝
吗?”

  “我也不知道那麽多。”大珠叹了口气说道∶“听戴先生说,他们是想先从我们下
手,然後把势力扩充到全世界的。”

  “全世界有多大?”小珠奇怪地问道∶“他们有这个能力麽?”

  “这个┅┅”大珠苦笑着说道∶“听戴先生说,他们这是不自量力。”

  “我不明白。”小珠摇摇头说道∶“我们中国也有那麽多的兵,为甚麽就容许他们
攻进来呢?”

  “听戴先生说。”大珠说道∶“他曾对我提起过,我们中国的武器落後,兼且经过
连年混战,各地四分五裂的,并没有一个能在全国行使权力的政府。”

  “我们中国为甚麽会变成这样的呢?”小珠又问道。

  “你问我?”大珠苦笑着道∶“我又问谁呢?”

  “我们这一代太不幸了!”小珠摇摇头说道∶“以前曾听爷爷提起过,四、五十年
前那麽多鬼子兵攻打我们也没有死这麽多人呢!”

  “小珠┅┅”大珠忽然把小珠拖着说道∶“我们这就去找戴先生吧,我们已无家可
归,不知他会否收留我们呢!”

  “你知道他住在甚麽地方?”小珠愕然地问道。

  “他经常在这带地方上出没的!”大珠沉默了一会後说道∶“我们会碰到他的!”

  “还有甚麽其他的办法呢!”小珠叹了口气道∶“我们已没有了其他的亲人,就只
有他这个表哥了!”

  “你知道表哥是甚麽人吗?”大珠忽然微笑了一下说道∶“小珠,他可是中央政府
派驻在这里的专员呢!”

  “专员是什麽东西呢?”小珠奇怪地问道∶“我只知道他很喜欢你,说不定你还是
我的表嫂呢!”

  “你胡扯甚麽?”大珠瞪了她一眼说道∶“在这样的日子里,今天还不知道明天的
事情呢,怎麽又会变成你的表嫂了?”

  “事情是明摆着的嘛?”小珠不满地说道∶“难道你还不知道表哥对你的心。”

  大珠的眼睛忽然泛起着灵洁的光茫,微笑着对小珠问道∶“你觉得表哥这个人怎麽
样呢?”

  “表哥样样都好!”小珠叹着气说道∶“可他就是没有甚麽能力保护我们!”


                (四)

  “他有权没兵┅┅”大珠苦笑着说道∶“又凭甚麽来保护我们呢?”

  “村中的姐妹可就惨了!”小珠说道∶“听说鬼子兵是不会放过他们所见到过的女
人!”

  “那又有甚麽办法?”大珠幽幽地说道∶“我们的大军已逃到了南方,再没有甚麽
人能保护我们了!”

  “咦!”小珠忽然叫了起来,指指堤上远远赶过来的两个身影说道∶“那赶来的人
好像是表哥及他的朋友呢!”

  “是表哥┅┅”大珠仔细地瞧了瞧便说道∶“那个陪着他的正是刘刚,我们这就迎
上去吧┅┅”

  於是,两姐妹便拖着湿淋淋的身体,快步向赶来的表哥迎了上去┅┅

  身後零星的枪声还在响着,烈火烧得更旺了┅┅

  “你们是怎麽逃出来的?”戴伟紧紧地握着大珠的手问道。

  “你的眼中就只有姐姐。”小珠不满地说道∶“就没有我这个表妹啦?”

  “不!不!”戴伟尴尬地说道∶“我一听到消息,马上便从老远的地方赶回来,就
是挂念着你们姐妹呢!”

  “要不是那些狗吠声把我们惊醒!”小珠厥着嘴唇说道∶“那你就只能找到我们的
尸体了!”

  “戴先生原也是这麽想的!”刘刚这时说道∶“我们知道鬼子行动的消息後,赶回
来,见到了村中起了大火,还以为你们也出事了呢!”

  “本来我们也险些遭到毒手。”大珠叹了口气说道∶“当我们从家中逃到水道後,
鬼子就在我们身旁几尺的距离经过,所幸天黑,我们才不致被他们发现。”

  “就你们两人逃出来了?”戴伟问道。

  “看来是的。”大珠的热泪夺眶而出∶“当时乡亲们正在熟睡中,我们又来不及通
知他们。”

  “看来他们可能全遭到毒手了!”戴伟叹着气说道。

  “鬼子兵会这麽残忍吗?”刘刚愕然地问道∶“他们会杀死村中这几百口人吗?”

  “说不定呢!”戴伟默默地说道∶“据情报指出,负责这次行动的正是鬼子中最残
忍的宫本中队长!”

  “你认识他?”大珠愕然地问道。

  “不认识!”戴伟苦笑了一下说道∶“但对他所干过暴行的也有所闻,可怜你的乡
亲们正在经历着!”

  “表哥,能不能想想办法?”小珠天真地问道∶“把他们都救出来呢?”

  “就凭我们两个人两条枪?”戴伟苦笑着。

  “难道你就看着乡亲们遭人鱼肉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戴伟摇摇头苦笑着道∶“我们现在没有实力,就只有看
着他们横行一时了!”

  “可!可他们!”小珠的眼睛又红了起来。

  “他们所犯下的罪行将来是一定要偿还的!”戴伟咬咬牙说道∶“你们先跟着我回
家去吧,你们能逃出来,这已经是鬼子兵所料不到的事情了!”

  “你那里安全吗?”小珠天真地问道。

  “在鬼子兵的铁蹄下,那里还有一块乾净的乐土呢?”戴伟苦笑着说道∶“说不定
那一天他们又火焚了我所住的村落呢!”

  “那有甚麽用?”小珠厥厥嘴唇说道。

  “没有用也要有用的了!”载伟拍拍小珠的肩膊说道∶“难道你还要逃回鬼子兵的
虎口中吗?”

  “我才不敢回去呢!”小珠恐惧地说道。

  “那就是啦!”戴伟笑着说道∶“跟我们走吧!逃得一天是一天!”

  於是,四个人便沿着河堤往前走着,而他们的身後,浓烟更密了┅┅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平原上的暮色来得很迟、但来得迅速,刹那间,乌云便掩盖
了大地,田野中一片的昏黑┅┅

  李家村的上空此时已被火光泄红了,鬼子兵用破烂的家具燃起沟火,把这地狱似的
李家村映得红红的!

  鬼子兵因坐在沟火旁,嘻嘻哈哈地烧吃着抢劫返来的鸡、鹅、及猪只,一时间,只
弄得香气扑面┅┅

  饥饿了一天的村中百姓,这时被关在村中最大的屋子中,嗅着自己辛辛苦苦所养大
的家畜的香味、自己却是饥肠寸断┅┅

  孩子们饿得哭嚷着、但大人们又有什麽办法呢?大人们除了要忍受饥饿的侵袭外,
还要牵挂着家中人口的安全。

  特别是那些家中有妇女被拉出去的人家,这时更是牵肠挂肚,肝肠寸断,虽然明知
道被鬼子拉出去是没有甚麽好事的,况且自身也难保,明天有没有性命也不知道,但他
们还是挂念着自己的妻女。

  鬼子这时又进来抓人了,他们把一些老掉牙的老人推出了门口,稍为年青的人虽然
知道他们这一去是没有回头的希塑,可他们在鬼子的枪尖下怎能反抗呢。

  沟火烧得正红,鬼子们在火堆的两旁搭超了一个架,并且把一块长长的铁板横铺在
架上,搭成了一道铁桥┅┅

  火,愈烧愈旺、而铁板也烧得快红了┅┅

  鬼子们把老人的鞋脱掉,要他们赤着脚在火烫的铁板上走过,可能,他们因此而会
获得生命的再生┅┅

  可是,年老力衰的老人们能抵受得住火热铁板的熨灼吗?只见他们在红红的火堆上
挣扎着,最後,相继地倒在那红红的火焰中┅┅

  鬼子们在狞笑着、嬉戏着,他们就像正在玩着一个游戏,一个食人的游戏,他们早
已习惯於此,他们连丝毫的人性也不存在了!

  他们今天在杀人、可他们不知道明天被谁所杀,只要战争继续着、他们就要杀人或
被人所杀,所以,他们要享受着这种和平时代被认为没有人性的游戏!

  人体的油脂被烧得冒了出来,火更猛了。也更红了!

  鬼子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们吃着这些老人所养大的牲畜,看着老人们在火堆中
挣扎,不由得都狞笑着!

  下一个节目又开始了,这又是一个以生命来构成的游戏┅┅

  鬼子们把东洋马上的铃子解了下来,然後又把他们所槽塌过的妇女赤身露体地赶了
出来,然後在她们的乳房上缚上了铜钤┅┅

  鬼子们的枪把在她们的背上敲着,要她们走┅┅

  在痛苦的摧残下,她们不能不走,可一走起来,一双乳房就耸跳着,而乳房上所挂
着的铜钤就摇响着┅┅

  “铃铃┅┅铃铃┅┅铃铃┅┅”

  铜铃声在此起彼伏着,有那一对铜铃不再响动,她的身体就会被鬼子们抛到火焰中
去,在火焰中哭嚎着┅┅

  哭声愈厉害,铃声也摆动得愈厉害、谁也不愿被抛进火焰中,只得在鬼子的狞笑声
中拼命地走着┅┅

在她们的心中,早已没有了羞耻,那已被恐惧所替代了,她们不怕死,但她们怕这
样地烧死┅┅

  她们已被一个下午的淫威弄得淋木了,她们只怪自己生在这个地方,才不能被自已
的政府有效地保护着!!

  她们跑着┅┅

  铃声继续地响着┅┅

  当然,也有个别的女性再也抵受不住,一转身就扑进火中,让烈火洗脱自己身上的
耻辱┅┅

  鬼子们终於玩得倦了,於是他们就各自拥着跑得香汗淋漓的妇女,倒在火旁的草地
上,直到此时,这些妇女才可以喘上一口气┅┅

  但是,她们的一双脚可以停下来,她们肉体的某一个地方可不能停下来,鬼子们轮
着干、那兽性的发泄又教她们陷进另一种恐怖中┅┅

  鬼子们在狞笑着,挑战着,可怜那些妇女们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同是这个晚上,距离李家村约六里左右的一个村落中,大珠正伏在戴伟的怀中喘息
着,希望戴伟立即就给她一个名份。

  小珠已被刘刚带到了另一个住的地方。

  “伟,要了我吧!”大珠红着脸说道∶“我不知再能保存多久!兵荒马乱中,你还
是早点儿要了吧!”

  “我怕害了你!”戴伟叹了口气说道∶“大珠,在这种国破家亡的日子里,我又怎
会有结婚的念头呢!”

  “谁说要你结婚呢?”大珠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为了┅┅为了万一!说不定我有
一天也会遭到鬼子兵的毒手!”

  “但我怎能因为这样就要了你洁净的躯体!”戴伟深情地拥着她说道∶“要知道,
可能明天我们就会离别的!”

  “这是检回来的!”大珠苦笑着说道∶“昨天早上要不是早逃了一步,现在怕不便
宜了那些日本人啦!”

  “话虽是这麽说!”戴伟苦笑着说道∶“但我又怎忍心就这麽占有你,我明白,此
後我是要负起保护你的责任呢?但我没有这种能力。”

  “谁要你负起甚麽责任呢?”大珠苦笑着说道∶“我们只有今天,没有明天,真的
能等到胜利的一天,我们再作打算吧!”

  这是一户普通人家的炕上,一张蓝色的被子把他们裹着,而房中再没有其他的人,
“你真的下了决心吗?”戴伟激动地凝望着她┅┅

  夜色很浓,他自然望不到大珠那俏丽的脸庞,但他可以觉察出她的身体很热,熨得
他的心暖暖的。

  “你还不知道人家的心?”大珠羞涩地说道∶“这年头,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
一个自己最深爱的人,这是多麽的不容易啊!”

  “大珠,我爱你!”戴伟深情地吻着她,一只热情的手掌在她那熨热的身体上贴肉
地抚摸着┅┅

  “伟,爱我!”大珠热情地搂住了戴伟的腰肢。

  “爱!我一生一世都爱着你!”戴伟说着,在被窝中把大珠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
下来,最後,他再无甚麽可剥的了。

  大珠那温暖的胸脯熨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带给他一阵一阵的温馨感,他想不到,
在这风雨欲来的前夜,大珠竟是先把身体交给了他。

  他的手掌抚摸着大珠那坚挺的双乳,振荡着声音说道∶“大珠,你不要怪我,当我
有一天舍身成仁的时候,你不要说我逃避责任!”

  “我┅┅我是自愿的!”大珠羞涩地说道∶“就算有那麽一天、我也希望能为表哥
存一点香灯,让表哥你心安理得!”

  “只怕会令你很辛苦!”戴伟苦笑着。

  “我会自己承担下来的,”大珠坚定地说道∶“表哥,难道我还不知道你是干甚麽
的吗?我只希望你们早点把鬼子赶走!”

  “这是一件艰苦的任务!”戴伟苦笑着说道∶“你不知道。这场战争只是世界大战
的一部份。凭我们的力量,恐怕不是那麽容易把鬼子赶出去。”

  “那要多久呢?”大珠期待地问道。

  “我也不能预测!”戴伟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可能要十年、八年,最好是鬼子
把美国也惹上了,那就可能会快点!”

  “美国在甚麽地方呢?”大珠奇怪地问道。

  “那是很远的地方,”戴伟接着说道∶“大概就是在我们地球的另一边吧!那里现
在正是白天呢!”

  “听父亲说你曾经到过美国留学?”大珠忽然问道∶“可你为甚麽又要回到这兵荒
马乱的地方来呢?”

  “我回来的时侯还未打仗!戴伟苦笑着说道∶“我先在南京做事,後来才调到这里
来,才几个月,日本兵便来了!”

  “表哥,你还等甚麽呢?”大珠羞涩地说道。

  “我┅┅”戴伟的双眸中闪现出熊熊的火焰说道∶“我要等待把日本鬼子赶离我们
的家园,才好好地建设我们的故乡!”

  “你说到那里去了!”大珠苦笑着说道∶“我是说现在,你现在还要等甚麽呢?”

  “哦!仁戴伟尴尬地笑了一笑道、“表妹,我今天可是干一件我不愿意干的事!”

  “难道你不喜欢我?”大珠低下了头来∶

  “我怎会不喜欢你呢!”戴伟熨热的嘴唇吻到了她的身体上,悄声说道,我是认为
这并不是成家的时侯,我们每分钟都要准备报国的呢!”

  “难道干了这件事情後就不能报国了吗?”

  “我怕心有所牵!”载伟叹了口气说道∶“每个成了家的男人都必会有所牵挂的,
我怕我从此没了壮志。”

  “我绝不会扯你的後腿!”大珠沉声说道∶“伟,你把我看成是甚麽人啦?我也希
望能早点把鬼子赶出去的啊!”

  “我┅┅”戴伟这时认真地对她说道∶“我们现在是生活在鬼子的铁蹄下,谁也预
料不到自己的明天,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谁说过怪你呢!”大珠羞怯地说道。

  “大珠,你真的很美!”戴伟深情地说道。

  “总算听到一句你赞美我的话了!”大珠幸福地笑笑说道∶“一直以来,你从没有
赞美过我,我还以为自己很丑怪呢!”

  “可惜以前你没有机会出国去!”戴伟叹了口气说道∶“要不,也让那些外国人看
看我们中国的美人!”

  戴伟的手掌在大珠的身体上轻摸着┅┅

  直到现在,当他决意要享受这温馨的夜晚时他才感觉到,刀口上舐血的日子是多麽
的难过,而只有现在,与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躺在床上的时侯,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啊!

  可惜,这段情不会长!

  他明知道,生活将会愈来愈残酷,鬼子兵将会向前推过来,那时,他将可能要逃亡
出外,或者,他就要躺在这大地上┅┅

  “管它呢!”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句,身体便爬到了大珠的身上┅┅

  “怜惜着我!”大珠悄声地说道。

  “你怕麽?”戴伟轻声问道。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13 16: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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