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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潜伏(终极版)】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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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

  夜已经深了,76号的小审讯室里却仍然灯火通明,对周雪萍的审讯还在继
续。下午几个特务都已经在她身上过足了瘾,很多人都干了两次,毕竟遇上一个
如此漂亮而又有身份的女人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吃晚饭的时候大家兴奋的喝了不
少酒,吴四宝已经宣布了,这几天要连轴转,把这个女人彻底突破。大家都很兴
奋,审讯漂亮女人是件很提神的事,谁也不会喊累犯困。

  周雪萍已被直挺挺地吊回刑架上,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仍穿着高跟鞋,
甚是扎眼。打手们酒足饭饱,在刑讯室里忙活着作着准备。吴四宝打着酒嗝走近
周雪萍,托起她苍白的脸笑眯眯地问:「周小姐考虑的怎么样了?现在愿意和我
们合作了吧!」

  周雪萍瞪大满是血丝的眼睛坚定地说:「你们这群野兽……你休想!」

  吴四宝点点头围着周雪萍踱着步道:「周小姐你这么漂亮,很多男人会乐于
用很多种办法劝你合作。你现在只是刚尝了一个小小的开头。怎么样?很不舒服
吧?你要是还这么不好说话,结果怕会很惨啊!」

  他有意停顿了几分钟,用手托起那一对微微上翘的乳房仔细打量了一番,见
周雪萍根本无动于衷,故意叹了口气说:「周小姐如此执迷不悟,真让人遗憾。
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足够的耐心等你醒悟。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再给你个
机会。现在我请你见两个人。」

  他说完挥了下手,门嘭地给撞开了,随着一阵哗啦啦铁链的响声,四个彪形
大汉架了两个带着手铐脚镣的女人进来。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浑身上下血迹班
班,到处都是鞭痕、烙伤和青紫的淤痕。从这两个女人一进门,周雪萍的心就咚
咚地跳了起来。打手们把两个女人架到周雪萍跟前跪下,抓住她们散乱的头发向
上一拉。

  周雪萍先看到了左边一个,心中一紧,那是他们在金陵大学的学生会主席余
诗佳,一个年仅20岁的姑娘。她发现危险后已经安排学校系统的骨干撤离,不
知为什么小余还是被捕了。当她的目光转向另一个跪在地上的姑娘时,立刻泪流
满面。跪在余诗佳旁边的正是周丽萍。

  周丽萍自被枫从枪口下救出一条性命并见到她之后,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可连续几天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她坚信党组织和枫都在全力地营救自己。这两天
女牢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她的牢房除了门外的看守和每天一次来换药的护士,
就再也没有人来了。今天晚上她本来已经睡了,谁知突然来了一群人把她提了出
来。他们把她带到一间刑讯室。

  一进门她就看见几个特务在扒一个女人的衣服。她吃了一惊,那个遍体鳞伤
的女学生竟然是余诗佳。周丽萍和小余很熟,小余是她领导的进步学生组织里的
骨干。没想到她也被捕了,而且看来被敌人拷打的很惨。小余显然也认出了她,
可她们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来得及交流,几个特务已经扒掉了她那件遮不住身体的
旗袍。

  她不知道敌人今天把她和小余弄到一起要干什么,没容她多想,一群大汉已
经把她们拖进了她熟悉的小刑讯室。当敌人把她的头拉起,看见吊在刑架上的赤
身裸体的女人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这个被剥的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妇,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周雪萍。
她以为自己思念太重产生了幻觉,闭上眼睛猛地摇了一下头,再睁开眼睛,千真
万确是自己的姐姐。姐姐手上铐着一副锃亮的手铐,被高高挂在头上的刑架横梁
上,玲珑有致的白皙身子全部袒露出来,脚上却奇怪地仍穿着高跟鞋。两条修长
的腿微微岔开,直直地挺立着。

  她心头一紧,虽然浓密的耻毛遮挡了她的视线,但她知道那下面肯定已经是
红肿青紫,惨不忍睹。赤身裸体的女人在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岔开腿站立,这个
姿势很耻辱。但她亲身经历过所以非常清楚,对被LB过的女人来说那是迫不得
已。肿痛钻心的下身使她们即使再羞辱也并不紧腿。姐姐一定已经经受了很重的
LJ,否则不会站成那个姿势。

  姐姐怎么会也被捕了呢?她看自己的眼光为什么那么怪?难道她已经不认识
自己了吗?

  周丽萍忍不住想哭,想大声地呼唤姐姐。可她忍住了。她忽然想到,也许姐
姐被捕但身份并没有暴露,敌人只是拿自己来诈她,他们把小余也带来就是这个
原因吧!自己要坚强,千万不能够给敌人钻了空子。想到这里她的心情轻松了一
些,脸上的表情也平静了下来。

  吴四宝走上来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也打破了周丽萍的幻想。他拍拍周雪
萍的脸问:「周小姐,周书记,你们在这里姐妹相见有何感想啊?」

  周雪萍这时候眼泪才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她实在不愿相信跪在她脚前的这个
已经几乎没有人形的残破身躯就是她可爱的妹妹。周丽萍被眼前残酷的现实击懵
了,凄惨地叫了一声:「姐姐。」就瘫软在地。

  吴四宝见周雪萍掉了眼泪,感觉到机会来了。他让人把周丽萍架到一把椅子
上,又把吊周雪萍的铁链往下放了放,让她整个脚都站在地上。然后他分开遮住
周雪萍脸颊的乱发故作轻松地说:「丽萍小姐有点不听话,所以我们不得不动了
点粗。不过我保证,只要你肯合作,我们一定给她治好伤,还你一个毫发无损的
小美人。」

  周雪萍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喷出怒火:「你们这群禽兽……你们不是人……
你们连禽兽都不如……」

  吴四宝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因愤怒而胀的通红的脸阴森森地说:「周小姐不
要激动,识时务者为俊杰。76号是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说着他一把提起跪
在地上的余诗佳,把她惨不忍睹的裸体推到周雪萍的眼前:「你看,多可惜啊,
这么漂亮的女学生就这么毁了。不合作这就是下场!」

  周雪萍泪流满面,余诗佳抬起脸看着她的脸吃力却坚定地说:「雪萍姐……
别担心,我挺的住……」

  吴四宝气的把余诗佳往地上一摔,粗暴地拉过椅子上的周丽萍按在刑架前的
一个矮台上,一把掐住她没了乳头的右乳,又一把抓住周雪萍坚挺丰满的左乳,
恶狠狠地对她说:「你他妈看清楚,不老老实实招供,老子把你的奶子也整成这
样,让你作不成女人!」

  周雪萍看着妹妹伤痕累累、光秃秃被割去了乳头的乳房,那铜钱大的血疤好
像还在突突地往外冒着鲜血。她两眼冒火,奋力挣开吴四宝的手怒骂:「你们这
群畜生!不得好死!」

  吴四宝沉下脸,把软绵绵的周丽萍按在矮台上跪下,掐住周雪萍的脸阴狠地
说:「你他妈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现在就让你看场好戏!」

  几个特务把余诗佳也拖上矮台和周丽萍并排跪在一起,吴四宝一手一个把她
们俩的头按在台面上,两个女孩都身不由己地把屁股撅了起来。两个大汉分别站
在了她俩背后,无耻地掏出了自己的大JB,顶住她们的屁股。

  吴四宝抓住周雪萍的头发道:「周小姐看好,这两个女孩子是因为你不肯合
作而受到惩罚!」说完一扬头:「开始!」

  两个大汉一人抱住一个女孩的屁股,同时把大JB插进了她们的肛门。刑讯
室里响起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随着肉棒的抽插,鲜血很快染红了两个女孩的
屁股和大腿,染红了半个台面。她们的肛门在被刑讯时都受过重创,现在再一次
被粗暴地撕裂。两个打手一直把两个女孩K到昏死过去才住手,这时她们俩的整
个下半身已经全被鲜血染红,几乎看不出原先的肤色了。

  被吊在一旁的周雪萍全身发抖,紧咬嘴唇,泪流满面,两眼红的象要淌出血
来。

  吴四宝命人把失去了知觉的周丽萍和余诗佳吊在周雪萍对面的墙角,用强力
的聚光灯照射她们血淋淋的裸体。然后亲自把吊着周雪萍的铁链升起来,把她吊
在半空,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悲痛欲绝的脸恨恨地说:「老子们现在去吃夜宵,
加把油回来有劲好好整你。你仔细看看你的好妹妹,你再不招供的话,她就是你
的榜样!看老子不把你的稀屎整出来!」说着带着满屋子的打手全出去了。


               (五十二)

  柳媚从小审讯室出来后坐在办公室里一直坐立不安。刚才刑讯室里那些暴虐
的场面让她心悸。面对这种局面她几乎束手无策,这使她不免有点灰心。她一直
在注意着刑讯室那边的动静。那边的刑讯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借口整理文
件,一直到深夜还留在办公室里。

  午夜的时候,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远远的看见一群特务把两个被扒光了衣
服的女人架进了刑讯室,她认出其中一个是周丽萍。她非常清楚将会发生什么,
她甚至可以想象出姐妹相见时会是怎样一种惨不忍睹的场面。她不禁有些怀疑救
周丽萍的命是否正确了。这不但延长了她的痛苦,而且也大大增加了周雪萍的痛
苦,使她遭受的刑讯变得更加鲜血淋漓。

  她简直要急疯了,恨不得自己去替周雪萍受刑。她很清楚光着急于事无补,
一次次地告诫自己要冷静。

  夜已经深了,以前除了陪华剑雄她很少在办公室留到这么晚。她明明知道自
己留在这里也救不了周雪萍,徒增别人的怀疑,但她还是不甘心这么就走了,好
像留在这里能替周雪萍分担一点痛苦。

  忽然听到刑讯室那边有了大动静,很多人在往外走,她心里一动,以为刑讯
结束了。可仔细一看,出来的只有吴四宝和他的手下,而且都是朝餐厅去的。她
知道这是去吃夜宵,看来这个吴四宝要审通宵周雪萍。自己不能再留下了。

  柳媚正不知如何是好,办公室门外响起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她心里一惊,不
知是谁这么晚到这里来。脚步声果然停在了华剑雄的办公室门口,门吱呀一声被
推开了。柳媚紧张地注视着门口,意外地看见走进来的是林美茵,心里不由得一
动。林美茵笑眯眯地看着柳媚问:「柳秘书今天好辛苦啊?」

  柳媚不知她什么居心,敷衍道:「处座走时交代给他整理几份文件,我还没
有弄完。」接着话里有话地说:「林秘书不是也辛苦到这么晚吗?」

  林美茵笑笑说:「周老板今天请客,到现在才散。我送客路过这里,见这么
热闹就进来看看。没想到76号都是勤劳公事。」见柳媚面露惊疑,她说:「丁
主任也在办公室没走。」

  柳媚听到这里不禁心中一动。

  没等她说话,林美茵又说:「小审讯室那里也是灯火通明。看来有人干通宵
啊。」

  柳媚有意说:「是在审那个共党要犯。」

  林美茵感兴趣地问:「就是那个周雪萍?」见柳媚点头,她嘴一撇说:「说
的好听,什么审,就是奸!上梁不正下梁歪。听说今天连丁主任都有份呢!刚才
我亲耳听见黎子午在那边办公室里吹牛,以为没人知道。」

  柳媚吃了一惊,她不知道LJ周雪萍连丁墨村都有份。想到姓丁的还在办公
室,她心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念头,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试一试。她故意用一种少有
的亲热口气说:「唉,剑雄一走,这些家伙就都无法无天了。这夜深人静的不知
要弄出什么龌龊事来。」

  听到她的话,林美茵脸色一变,哼了一声匆匆打了个招呼转身走了。听着清
脆的脚步声朝丁墨村办公室的方向去了,柳媚心中暗笑。胡乱收拾了一下,赶紧
离开了办公室。


               (五十三)

  到长春的第二天一早,华剑雄带着王风滟和刘大壮来到唐书强的办公室。今
天他还要拜访几个重要的机构,不过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颜雨弄回去,所以
显得有点心事重重。唐书强早备好了车在等他们了,见他们到了,满面春风地请
他们上车,陪他们去了驻长春的日本特务总部梅机关。

  华剑雄这次来长春本来就是应付周老板交代的差事,也是帮日本人圆面子,
并没有实质性的任务要完成,加之遇上颜雨被捕,所以对这些不得不做的应酬有
点心不在焉。好在梅机关里都是熟人,北岛静的圈套本来就是他们做的,大家心
照不宣。他由唐书强陪着拜访了几个重要的部门,随便聊聊,就算点完了卯。

  倒是王凤滟出足了风头,几乎每个日本人见了她都眼睛里冒火,有几个甚至
差点忍不住要摸她一把。华剑雄看了好笑,心里暗笑,丁默村知道了怕要后悔死
了。

  出了梅机关他们又去了关东军司令部和另外两个日本人的机关,完事之后已
经是下午了。吃过午饭唐书强问华剑雄是否去他的办公室,华剑雄摇摇头,说要
去监狱看看审讯的情况。他须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提出将人犯带回上海的要求。
他们把王凤滟送回了公寓,就一起去了监狱。

  进了灰楼,歇斯底里的嚎叫和惨呼立刻充满了鼓膜,华剑雄耐着性子挨个看
了楼下的几个刑讯室,心里想的却是楼上的颜雨。他也看出来唐书强和刘大壮都
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们真正感兴趣的是楼上的女犯。不过华剑雄有意在楼下流
连,他不能流露出对颜雨的特殊兴趣。这时候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征询地问唐
书强道:「到上面看看?」

  唐书强如蒙大赦般连连点头,道:「好好!」说着转身领他们上了楼,刘大
壮更是咧开大嘴忙不迭地跟了上来。

  楼上远没有楼下那么嘈杂,但刑讯室里传来的犯人的每一声惨叫都让人毛骨
悚然。华剑雄隔着窗户看了一眼第一间刑讯室,没有停留就径直向审讯女师范学
生的第二间刑讯室走去。他推门就走了进去,连看也没看审讯颜雨的最里面那间
刑讯室。

  刑讯室里,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一丝不挂地被绑在老虎凳上正在上刑,她
脚下的转头已经加到了4块。那女孩显然已经昏过去了几次,现在刚刚被冷水泼
醒,瞪着失神的大眼睛,对刑讯人凶神恶煞般的吼叫似乎毫无反应。

  施刑的大汉一手按住女孩的膝盖往下压,一手握住她一只青紫的乳房肆意的
揉弄,大声逼问:「谁和你联络?快说!」

  华剑雄几乎能听到女孩骨头发出的咯咯的声音,那女孩脸色苍白、满头的大
汗,却一声不吭。

  华剑雄在唐书强的指引下在屋子一角,一个隔出来的办公室里坐下,刘大壮
却按奈不住地凑到刑凳跟前,两眼紧盯着女孩的裸体,跃跃欲试。那大汉见女孩
仍不招供,眼看又要昏死过去,松开了按住女孩膝盖的大手,一把插进了她两腿
之间。女孩开始呻吟起来,大手肆意地向紧并在一起的两腿的顶端移动,不一会
儿手指就插进了女孩的下身。

  女孩凄惨地呻吟着,但是她浑身上下能动弹的只有头部。她拚命地摇动着脑
袋,甩动着齐耳短发,但毫无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汉粗大的手指在自己的
身体里肆虐。

  华剑雄隔着玻璃冷漠地看着屋里残酷的情景,心里想的却是,颜雨在旁边的
屋里肯定也在被同样残酷地蹂躏,但愿她能熬的住。

  刘大壮显然手痒了,和旁边负责审讯一个小头目交头接耳了几句,就捋起袖
子上了手。华剑雄眼睛盯着屋里的刑讯,心里想着如何把颜雨弄走,嘴里有一句
没一句的和唐书成搭着话。正说话间,一个戴眼镜文绉绉的特工走了进来,递给
唐书成两页皱巴巴写满子的纸低声道:「7号招供了。」

  华剑雄心里一动,见唐书成快速地看完审讯记录,抬头朝他一笑道:「剑雄
老兄,恭喜啊,终于突破了一个,而且和你有关呢!」


               (五十四)

  柳媚一夜都没有睡安稳,不知周雪萍姐妹和小余昨天夜里到底怎么样了,营
救她们的事也还完全没有眉目。她上床后先是心事重重地睡不着,睡着后又不停
的作恶梦,梦境里全是赤身裸体血淋淋的女人。天还没亮她就又醒了,她实在躺
不住了,咬咬牙爬了起来,头晕脑胀地简单梳洗了一下,急忙奔76号去了。

  一进76号,她马上到值班室查昨天的审讯记录,值班的人告诉她吴四宝他
们吃完夜宵不知为什么都撤了。她心知自己的小计策见了效,稍微放宽了点心。
但她知道这点小聪明只能暂时减缓周雪萍所受的侮辱,必须赶紧想办法营救她出
去,否则就来不及了。走到小审讯室门口,她忽然听到里面有动静,而且是女人
的呻吟声,她心里一惊,推门就进去了。

  屋里灯光很暗,等她适应了里面的光线,面对屋里惨不忍睹的场面愣住了。
刑讯室里靠墙角吊着两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两人都垂着头,脸被披散的短发遮盖
住,呻吟声就是来自她们。

  柳媚从变了形的身子和残缺的乳房认出其中一个是周丽萍,而另一个虽然看
不见脸,但从身材看是个很年轻的姑娘,而且身上有不少旧伤都结了痂,肯定不
是周雪萍。她顾不得辨认这个女人是谁,也顾不得理会刚刚揉着眼睛站起来的守
夜的特务,转身出了刑讯室。办公楼里还没有什么人来上班,她急匆匆地走到监
舍,直奔关押周雪萍的囚室。看守在办公室里打盹,见柳媚进来立刻就精神了。

  柳媚尽量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冷冷地问道:「周雪萍昨晚是什么时候收监
的?」

  看守愣了一下,满脸惊惧地说:「没有啊,昨天下午老吴把周雪萍提走一直
就没有送回来收监!我听李德贵说要审通宵的,连那个周丽萍和余诗佳都提走了
没有送回来。」说着忙不迭找出登记本给柳媚看。

  柳媚心情紧张地查看了犯人进出记录,确实周雪萍姐妹和小余都只有出监记
录,却没有收监记录。她感觉自己跌进了一片厚重的阴影之中。她点点头转身往
外走,一个巨大疑问占据了她整个脑子:周雪萍在哪里?

  柳媚想了一下,快步走到吴四宝的办公室,推开门,在桌上找出一个兰皮的
记录册,急急地翻到最后一页,见果然有周雪萍的名字,再看签收人一栏,她愣
住了,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的名字。

  柳媚快步走回华剑雄的办公室,脑子里在高速思索。林美茵到底是什么人?
她和丁墨村搞的什么鬼?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回到办公室,她拿起内线电话打
给警卫室,询问昨天夜间车辆出入的记录。她很快查到夜里有一辆囚车曾经押犯
人出去,但很快就又空车回来了,用车人正是吴四宝。

  情况越来越复杂了,柳媚的心紧张的咚咚直跳。她把电话打到车队,查这辆
囚车昨晚的去向,结果大出她的意料,那辆囚车昨天深夜送犯人去了乙区,值班
司机只记得送的是个带重镣的女犯人,其他就都不知道了。乙区是76号所属的
另一个监区,就在马路对面的小弄堂里,难怪囚车出去很快就回来了。柳媚心中
的疑团更大了。

  在76号里,甲乙区的分工很明确,甲区也就是本部关押审讯的都是重要的
政治和间谍案犯,乙区全都是刑事和经济犯。那边人很杂,条件也差的多。如果
昨晚真是把周雪萍送去了乙区的话,他们究竟是要干什么呢?林、丁、吴三个人
凑在一起,是否有什么更大的阴谋?柳媚考虑了一下,决定查下去,不管他们有
什么阴谋,也要把情况弄清楚。毕竟华剑雄走之前给她留下了配合审讯的指令。

  时间刚过7点,几乎还没有人来上班,柳媚出了76号的大门,朝马路对面
的乙区走去。她到了乙区的门口,直接向门房查问她查到的那个签收人的姓名,
果然是这里的看守班长,昨晚值夜班,现在还没有回家。

  柳媚按门房的指点进了监区,扑鼻的臭气立刻让她皱起了眉头。她推开门房
告诉她的看守办公室的门,一个胖大的男人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柳媚一眼就
看到办公室里面一条破旧的长凳上扔着一件皱巴巴的浅蓝旗袍,正是昨天在刑讯
室里见过的周雪萍的衣服。

  长凳的一端和下面的地上,还有一滩明显的粘糊糊的灰白液体的污渍。柳媚
的心立刻揪了起来。趴在桌上的男人听到动静抬起了头,嘴角还淌着口水。他看
见柳媚吃了一惊,站起身来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甲区的人在乙区很少能见
到,尤其是柳媚这样甲区高级官员的漂亮秘书,人人瞩目的大红人,从来就不来
乙区。那男人偷偷瞟了一眼长凳,看着柳媚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

  柳媚毫不客气地问:「周雪萍押到这里来了?」

  男人点点头连声说是。

  柳媚松了一口气,一摆头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带我去看看!」

  那男人如蒙大赦般的跳起来,引柳媚出了门。

  乙区的牢房和甲区完全不一样,这里多数是二三十人的大牢房,里面臭气熏
天,污水横流,关的流氓、小偷、妓女、抢劫犯、QJ犯、大烟鬼什么人渣全都
有。牢房朝走廊的一面没有墙,全是比拇指还粗的钢条焊成的栅栏,里面的情况
一览无遗。柳媚从走廊里走过,不时能听到牢房里传出粗野的喊叫声。


               (五十五)

  看着这藏污纳垢的黑牢,柳媚的疑惑越来越重。正疑惑间,那胖男人停下了
脚步,拎着一大串钥匙看着柳媚说:「到了,就在这!」

  柳媚定睛一看,心忽地揪成了一团,这是个关了不下30个犯人的男监!这
间牢房明显比其他牢房热闹,所有的人都脸朝里在围观什么,不时传出一阵阵哄
闹声,连看守和柳媚的到来都没有人注意到。看守大吼了一声,牢里的人忽地散
开坐下了,柳媚看到了一个让她心痛欲碎的场面。

  在牢房最里面的角落里,紧挨马桶的地方,厚墙根下斜靠着一个白花花的肉
团,仔细看能看出来那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虽然女人垂着头,脸被乱七八糟
的短发盖住,但那熟悉的身形让柳媚一眼就认出,正是周雪萍无疑。

  周雪萍的双手被烤在背后,脚被岔开扳起,脚上显眼地穿着一双时髦的高跟
鞋。一副沉重的脚镣锁住双脚,脚镣上粗大的铁链竟被挂在她的脖子后面,使她
只能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横躺在潮湿的地上,把身上所有隐秘的部位都展示给牢里
的几十个男人。

  在牢里所有的人都散开坐下的时候,有两个人还贴在周雪萍的身上,一个正
扳住她的头往自己胯下塞,另一个则从后面抱着她的屁股贪婪地抽插。看到看守
和柳媚,前面的那个男人松了手,泱泱的站了起来,满不在乎地把还露在裤子外
面的JB收了进去。后面那个男人死死抓住周雪萍的屁股不但不撒手,反而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直到看守打开门进去,他还疯狂地吼着紧顶住周雪萍浑身乱抖。

  看守强把他拉开,满屋的囚犯哄堂大笑。一条又粗又黑的大肉棒从周雪萍的
下身抽了出来,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张开的肉洞里涌了出来,淌到地上。地上早已
是泥泞一片,囚犯们的粪尿和大量白稠的粘液混在一起,象是个小水塘。

  周雪萍的头也浸在水里,嘴微张,脸上头发上糊满了精液,她不时呕一声,
每呼一口气都有白色的液体从嘴里涌出来,挂在嘴角上。柳媚看的差点吐出来,
她掏出一条小手绢捂住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看守急忙跑出牢房,哗啦啦地锁上牢门,从后面小跑着跟了上来。柳媚走进
办公室,嘭地把门摔上。看守小心翼翼地溜进门来,柳媚柳目圆睁,怒气冲冲地
喝问:「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她是个要犯。你竟敢……」

  看守满脸委屈地辩解:「柳秘书你听我说,是你们那边的老吴拿着丁主任的
手令送来的,指定放到男监,我是奉命行事……」

  柳媚眼一瞪,指着长凳上醒目的污渍问:「这也是奉命行事?」

  看守脸一红小声嘟囔了句什么。

  柳媚不再和他废话,命令道:「赶紧把人提出来,不能放在那个垃圾箱里。
周雪萍要是有个闪失,看处座回来不扒了你的皮!」

  看守一听忙不迭地叫人快去把周雪萍提出来。柳媚见看守恭恭敬敬地站在那
里,正要吩咐他去准备一间单人囚室,却听到外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
声,门一开,吴四宝带了一群人走了进来。

  吴四宝看到柳媚一愣,马上哈了下腰道:「柳秘书原来也在这儿,你……你
怎么……」

  柳媚脸一沉道:「你干的好事!把周雪萍弄到这里来让那群杀人犯糟蹋,弄
出事来我看你怎么向处座交代!」

  吴四宝陪笑道:「丁主任的手令,我不敢不服从啊!」

  正说着,几个看守架着周雪萍哗啦哗啦地过来了。周雪萍浑身瘫软地被两个
大汉架着,两腿不自觉地岔开,一只脚上穿着高跟鞋,另一只脚却光着。耻毛凝
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还在嘀嘀哒哒往下淌着粘水。

  她的一头秀发完全变了样,湿漉漉乱蓬蓬地糊在头上。她不时还忍不住呕一
声,呼出的腥臭气味老远就能闻到。两个嘴角都还残留着干涸了的白浆。昨天还
白皙嫩滑的乳房上出现了几块让人看着触目惊心的紫色淤痕。她顽强地站立着,
但两条腿不听话地打颤,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柳媚见周雪萍这副样子心里象被猫咬似的疼,牙咬的紧紧的,恨不得把这群
野兽都撕成碎片。

  吴四宝见了却悄悄给看守班长使了个眼色,抓起长凳上皱成一团的旗袍笑眯
眯地对柳媚说:「柳秘书我要赶紧走了,周小姐这会儿说不定有什么话要说呢。
多有得罪。」说完把旗袍递给一个手下,草草地给周雪萍披在身上。他接过登记
簿签过字,领着一群人架着周雪萍哗啦哗啦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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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

  唐书强的话让华剑雄大吃一惊。他的心往下一沉,下意识地几乎伸手要去摸
枪。但他强压着镇静了下来,不动声色地说:「哦,真的吗?」

  唐书强笑眯眯地把刑讯记录递给他道:「楼下7号那个叫张城的小白脸,挺
了一天到底还是挺不住了。」

  华剑雄闻言长出了口气,赶紧看审讯记录。原来这个叫张城的人在严刑之下
崩溃了,承认自己是军统特工。但他交代说他原在无锡忠义救国军做情报员,两
周前刚调到满洲,不想前天就被捕了。他说他对长春的组织并不清楚,但愿意合
作,交代他所知道的无锡一带军统组织的情况。

  华剑雄扫了一眼张城交代的无锡方面的几个关系,都是忠义救国军,铁血除
奸团一类外围组织在锡常一带的外围活动据点,这才松了一口气。脑子一冷静下
来,马上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机会来了。他略沉吟了一下,把审讯记录还给唐书
强,笑眯眯地说:「恭喜唐兄啊!这么快就取得了突破。这些口供对我们非常有
用,我要马上报告周老板。」

  他扫了一眼屋子另一边仍在进行的刑讯,字斟句酌的对唐书强道:「这个人
要马上押回上海去,我要把他们的组织一网打尽。这几天弟兄们都辛苦了。我看
不如把这几个犯人一起都押回去,让我们接着审。」

  唐书强愣了一下,回答说:「老兄客气了。我看这事你我都报告上去,具体
怎么办明天听上边的意思再定。」

  华剑雄想了想也只有如此,他明白唐书强做不了主。刺杀建交大使是日本人
的戏码,包括北岛静押上海审讯也一样。现在主戏已经演完了,日本人的目的达
到了,他相信眼下这几个小鱼小虾日本人早没有兴趣,忘到脑后面了,所以等明
天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想到这他大度地点点头:「那就依唐兄的意思办。」

  华剑兄随唐书强坐车回办公室,同时派车去接王风滟。唐书强到了办公室,
立即吩咐秘书拟一份报告交给梅机关,华剑雄也和林美茵通了电话,请她向周老
板报告这边取得的进展,并说了想把一干犯人都押回上海的意思,请她向老板转
达。

  在电话里和林美茵套了几句近乎后,华剑雄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电话。这时王
凤滟也到了,他自己拟了一个简单的电报,交代她随唐书强的秘书一起到电讯室
加急发给了丁墨村。这时他才真正放松了下来,看来要大功告成了。

  唐书强见忙活的差不多了,起身对华剑雄说:「老兄今天辛苦了,晚上兄弟
作东,请华兄和王秘书赏光!」

  华剑雄摇摇头道:「唐兄不必客气,你已经给小弟接过风了,按理今天该小
弟作东,不过今天有几个朋友已经约了我,只好改天吧!」

  唐书强知道他和日本人的关系,见他这么说,也没有勉强,叫了个司机送他
们回公寓去了。

  华剑雄其实还是放心不下明天的安排,担心出什么岔子,打乱了他的计划,
所以谢绝了唐书强的邀请。

  他回到公寓就和梅机关的一个熟识的日本人通了电话,约他晚上出来吃饭。
这个日本人在梅机关很有点分量,华剑雄拐弯抹角地打听了一下刺杀大使案的情
况,得知此事在梅机关确实已经结案,也就放下心来。原先还打算请对方亲自向
梅津机关长说项,让他把相关人犯带回上海。听到结案的情况,他就没开口,以
免画蛇添足。


               (五十七)

  周雪萍被带进来的时候,小刑讯室里重新又热闹起来。被吊了半夜的周丽萍
和余诗佳都已经被放了下来。她们被打手们强迫着跪在地上。两个姑娘全身的肌
肉骨骼好像全都散了架,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跪在那里都摇摇晃晃。听到
沉重的脚镣拖在地上的声音,两个姑娘同时抬起了头,但都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
了。小余先流出了眼泪,接着周丽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出了声。

  吴四宝将披在周雪萍身上的旗袍拽下来扔在地上,在她狼狈不堪的身体上扫
视了一遍,用怜悯的口气叹息道:「周小姐你看,你一念之差,就给弄成了这副
样子。你一个富家小姐,怎么受得了这个?那些鸡鸣狗盗之徒,原先就是走近看
你一眼都轮不上的,现在随便怎么K你,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周雪萍不理他,努力挺直身体,但腿还是不停的打晃。

  吴四宝指着周雪萍光着的身子回头对打手们说:「这成什么样子,给周小姐
弄干净点!」

  五六个打手早就都脱光了上衣和长裤,跃跃欲试地按捺不住了。吴四宝的话
一出口,马上有一个大汉拎起一桶水哗地从周雪萍的头上浇了下去。架着她的两
个特务赶紧松了手,又一桶水泼上来,周雪萍摇晃了两下,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两桶水同时浇在她的胸脯上,丰满的乳房被冲的上下乱颤。两个打手拽开她
带着脚镣的脚,立刻就有几股水流冲刷到她惨不忍睹的下身。一团团白色的污物
随着清水流进了下水道。

  吴四宝蹲下身,拨开紧贴周雪萍脸颊的湿淋淋的头发,盯着她憔悴的眼睛说
道:「怎么样周小姐,现在想好了吗?愿意和我们合作了吧!」

  周雪萍紧闭着嘴不答话。

  他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上身,指着跪在墙角哭的泪流满面的两个女孩说:
「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她们想想。你昨天在男人窝里消魂的时候,她们
在这里吊了一夜!」

  周雪萍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忍住要流出来的眼泪低声地挤出了两个字:「野
兽!」

  吴四宝脸上的肌肉僵住了,把周雪萍往地上一推,恶狠狠地说:「死硬!帮
她清醒清醒!」

  一个特务上来卸下脚镣,另外两个打手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把她拖起来就往刑
架上挂。吴四宝叫住他们说了声:「前边!」

  打手们会意,将手铐也打开,把周雪萍的两只手拉到前面重新铐上,挂上铁
链拉了起来。周雪萍水淋淋的身子被拉直了,吴四宝踢着扔在地上的高跟鞋说:
「给她穿上!」

  高跟鞋套在了周雪萍的脚上,她不由自主地撅臀挺胸,一对高耸的乳房诱人
地挺立起来。

  吴四宝又示意紧了紧铁链,然后抓住她丰满的乳房,揉弄着阴坏地说:「好
漂亮的奶子啊!打坏了太可惜了。周小姐不要后悔啊!」

  他松开手退后,立刻有一个手持皮鞭的大汉冲了上来,抡起鞭子朝周雪萍高
耸的胸脯抽了下来。鞭子呼啸着落了下来,丰满的乳房猛地一跳,一道血印出现
在娇嫩皮肤上。周雪萍的身子一晃,咬住嘴唇连哼都没哼。

  一阵阵狂风刮过,打手换了几个,鞭子雨点般地落下来,不一会儿周雪萍的
胸脯上、肚子上、大腿上和屁股上就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血从全身各处渗了
出来。

  几个打手都打的气喘嘘嘘,周雪萍也终于撑不住垂下了头。吴四宝喊住了打
手,上前抓起周雪萍的头发问:「怎么样周小姐,不大好受吧?告诉你这才是开
始。你要是不合作,那等着你的就不只是皮肉之苦了。」

  周雪萍吐了口长气,把头转向一边。吴四宝松开周雪萍的头发,一手抓住她
渗血的乳房用力捏,一手伸到她大腿之间抠住她的下身,将手指慢慢地捅进她的
阴道,放肆地在里面搅动起来。周雪萍肩头猛一震,垂下头,浑身的肌肉都绷紧
了,默默地忍受着下流的侮辱。

  吴四宝弄了半天见周雪萍没有反应,抽回血迹班班的手,换了副表情说道:
「周小姐这是何苦?你这样又聪明又漂亮家世又好的人,前途远大啊。你只要同
意合作,一切都好说。」他停了一下又说:「丁主任今天专门留下话,他说过的
话算数,你只要说出谁是枫,高官厚禄任你选。」

  周雪萍慢慢地抬起眼皮沉静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啪地一声,吴四宝一巴掌使劲扇在周雪萍白嫩的脸上,道:「不见棺材不掉
泪!」他回头朝门外喊:「老黄你进来!」


               (五十八)

  门悄悄地开了,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溜了进来。在满屋赤裸的女人和几乎赤
裸的男人中间,他一身整齐的中山装显得非常扎眼。当他看见赤条条吊在屋中的
周雪萍时赶紧低下了头。

  「黄克己……你这个混蛋!」

  那是跪在地上的周丽萍发出的悲痛欲绝的声音。

  黄克己回头一看,见脱了形的周丽萍赤身裸体鲜血淋漓地挣扎着要扑过来,
被两个大汉死死按住。他的头更低了,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吴四宝拉过黄克己面对周雪萍说:「周小姐,见见你的同志吧!」

  周雪萍抬起头鄙视地看了黄克己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败类!」就
再也不说话了。

  吴四宝托起周雪萍的脸道:「我再问你一遍,谁是枫!」

  周雪萍坚定地回答:「我不知道!」

  吴四宝回头捅捅黄克己问:「老黄你怎么说?」

  黄克己上前一步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说:「雪姐……」

  周雪萍猛地打断他:「你住口!」

  黄克己脸色红了又白,小声地说:「周……枫是你直接领导的,你们的联络
点就是段记绸缎铺。我亲眼见过枫写给你的情报。」他一口气急急地说完,赶紧
退到了后面。

  吴四宝得意地问周雪萍:「怎么样,这回你还有什么说的?」

  周雪萍勇敢地盯着他的眼睛回答:「我不知道!」

  吴四宝气急败坏地抓住她的左乳叫道:「你硬?我让你看看到底谁硬!」说
着拿起一根粗大的钢针,捏住粉红的乳头搓了搓,把针尖对准细小的奶眼刺了进
去。

  周雪萍浑身一紧,轻轻地哼了一声,垂下了头。血顺着乳头流了出来,流过
布满鞭痕的乳房,滴到了地上。吴四宝有意把速度放慢,让钢针慢慢插进柔嫩的
乳房。他死盯着周雪萍的眼睛,但没有看到丝毫恐惧。

  一寸长的钢针全部捅进了周雪萍的乳房,血在地上淌了一片。

  吴四宝松开沾满了鲜血的手,拿起另一根钢针交给站在他身后的黄克己,说
道:「老黄,这个你来!」

  黄克己的手抖的厉害,脸色白的象张纸,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吴四宝猛拍他一下:「你这是怎么啦?」说着扯扯他的领子:「捂这么多哪
象干活的?」

  黄克己尴尬地笑了笑,笨拙地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小背心和一身结实的肌
肉。

  吴四宝把钢针交到他手里:「你试试!」

  黄克己不敢拒绝,战战兢兢地走到周雪萍跟前。吴四宝见他不敢动手,就伸
手抓住了周雪萍的右乳,拉过黄克己的手递了过去。黄克己的手刚一碰上柔软的
肉团,象被烫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他看到吴四宝嘲笑的目光,咬咬牙伸手从吴
四宝手里抓过了肉感十足的乳房。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一抓到手里,他下面立刻
就有了反应,忍不住揉捏了起来。

  周雪萍猛地抬起头,一双美目怒视着他:「放开你的脏手!」

  黄克己浑身一哆嗦,差点松了手。但这只软乎乎的乳房实在让他爱不释手。
他曾死磨硬缠地摸过一次妹妹周丽萍的乳房,不过那小小硬硬的感觉,和现在手
里这个成熟女人的成熟乳房完全不能相比。他甚至有叼住乳头吸吮的冲动。可他
现在手里拿着一根寒光闪闪的钢针,屋里十几个人都在盯着他,等着看他把右手
握着的钢针刺进左手抓着的可爱的乳房。

  他抬头看了一眼周雪萍企求道:「雪萍姐你说了吧!」

  周雪萍呸地朝他脸上啐了一口。

  他抬起胳膊抹了下脸,心一横,左手握紧乳房,对准挺起的奶头,右手把钢
针刺了进去。坚硬的钢针刺进柔软厚实的肉里的感觉让他心跳个不已。血流了出
来,周雪萍咬住嘴唇一声不吭。跪在后面的周丽萍和小余在特务们手里拚命挣扎
起来,不顾一切地怒骂黄克己下流无耻。


               (五十九)

  残酷的刑讯一直进行了一上午。中午吃过饭又继续进行,黄克己和所有特务
一样脱的只剩了一条短裤,光着膀子跑前跑后。吴四宝命令把周雪萍的双脚分别
捆住,用刑架两角的两根铁链向上拉起来。周雪萍的身子吊的半人多高,两条丰
满的大腿呈V字形劈开,把下身隐秘的部位全部袒露了出来。

  吴四宝悠闲地吸着烟,用手指剥开周雪萍红肿的阴唇,一边观察充血的阴道
内壁,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屋里所有的男人都贪婪地注视着这个美丽女人饱经
折磨的下身,使劲咽着口水。

  看了一会儿吴四宝放开手,又扒开肥嫩的臀肉,用手指去捅同样紫红肿胀的
肛门。周雪萍的小巧精致的肛门结着血痂,用手一按还在向外面渗血。看来昨晚
在乙区牢房里那帮刑事犯把这里也干的不轻。

  吴四宝有点后悔昨天自己没先把这个洞洞K过,倒让这群杀人犯占了个大便
宜。他摇摇头道:「一个富家大小姐,何必呢?」他用狼一样的眼睛死盯住周雪
萍的眼睛说:「周小姐想好了没有?还不肯和我们合作?我现在要动起手来,你
以后可就作不成女人了!」

  周雪萍平静地闭上眼睛,根本不理他。吴四宝张开大手捋了捋展现在他面前
的茂密的耻毛,揪住其中的一小撮,猛地往下一拽。周雪萍浑身肌肉一紧,下意
识地嗯了一声,身子一晃,一撮耻毛已经被吴四宝揪了下来。

  吴四宝无耻地把这一小撮黝黑的耻毛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举到眼前仔细
端详,然后又揪住一撮威胁道:「疼不疼?再不招供我就把你的B毛全拔光!」

  打手们闻声围了一圈,都伸着脖子眼巴巴地看着周雪萍毫无遮掩的下身。

  吴四宝见周雪萍不说话,一把将捏在手里的耻毛扯下来。然后他拉过一个特
务说:「来,你来!都别急,周小姐有的是B毛,人人有份!」

  特务们一片哄笑,个个跃跃欲试。吴四宝不慌不忙地点上一只烟,吐着烟圈
看特务们换着班一撮撮地扯下周雪萍的耻毛。他把一口烟吐到周雪萍的脸上说:
「周小姐好毅力,佩服!什么时候挺不住了随时叫我。」

  这场无耻的闹剧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周雪萍的阴毛给拔的稀稀拉拉,红肿
的阴户象丘陵地里的沟壑无遮无挡地凸现了出来。跪在一边的周丽萍和小余已经
哭干了眼泪,只剩暗自抽泣。周雪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之下也几乎失去了自
制,随着打手们的动作不时下意识地呻吟着,一股股热乎乎的东西不由自主地涌
出下身。

  吴四宝在人圈外面慢悠悠地转着,忽然拍着在人群后面抻着脖子看的直咽口
水的黄克己喊了起来:「老黄别光看,你也动动手!」说着就把他推进了人群。

  黄克己盯着周雪萍袒露无余的下阴喉咙咕噜响了一声,手却直直地贴着自己
的两条腿,目光游疑地看看周雪萍又看看吴四宝。

  吴四宝咳了一声挤到跟前,忽然象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叫:「他妈的,谁说
共产党不是人K爹妈养的,你们看周大小姐这下面湿的,快流成河啦!」

  众人这才注意到,果然周雪萍象小嘴一样咧开的肉缝里面亮晶晶水淋淋的,
一股清亮的粘水顺着阴阜淌出来,弄的整个屁股和三角区都粘糊糊的。

  吴四宝淫笑着对周雪萍说:「周小姐好兴致啊!这样多难受,说出来就什么
事都没有了。」

  周雪萍咬紧嘴唇垂下头,吴四宝哈哈一笑,道:「还是下不了决心?那就让
你的老熟人老部下黄先生帮帮你!」

  有人在后面嘎嘎地笑起来,笑声中充满淫秽和嘲弄。周丽萍和小余嘶哑着嗓
子怒骂不止。吴四宝皱皱眉对李德贵说:「去几个人,让她们闭嘴!」

  几个特务急忙跑过去,拿出两根一寸来宽的硬牛皮带,两三个人按住一个,
硬掰开两个姑娘的嘴,把皮带勒在中间,在她们脑后用力绑紧。两个姑娘都叫不
出声来,只能呜呜地发出悲愤的哀鸣。

  吴四宝看着黄克己说:「老黄动手吧!周书记批准了!周二小姐也没有意见
了。」

  黄克己红着脸,犹犹豫豫地抬起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揪住在他眼前晃动的一
小撮阴毛。他在众人的注视下猛一使劲,周雪萍吊在半空的白花花的身子晃了两
下,阴毛却没有扯下来。众特务们哄堂大笑。黄克己看着自己满手的粘液尴尬地
扫了吴四宝一眼。

  吴四宝嘿嘿一笑说:「老黄啊,你怕的是什么?几根女人B毛你都弄不动!
我教你!」

  说着拉起黄克己一直贴着自己大腿的左手,叫他把食指和中指并拢伸直,然
后拽着他的手朝周雪萍胯下一捅,噗地两根手指全部插进了周雪萍的阴道。黄克
己吓了一跳,但弹性极好的女人阴道里那种温暖的感觉立刻攫住了他,粘糊糊的
液体顺着手指流了下来,给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

  「你发什么愣?抠住!」

  黄克己赶紧按吴四宝的吆喝,用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抠住周雪萍的下身,他发
觉那紧绷绷的肌肉在微微发抖,这极大地鼓励了他。吴四宝又手把手地教他用右
手的两指夹住稀落的阴毛,在手指上绕两圈拉紧。这时他大喊一声:「干!」

  黄克己一哆嗦手一使劲,一撮黑黝黝湿漉漉的阴毛已经在他手上了。吴四宝
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样老黄?够味吧!再来,剩下的全归你!」

  黄克己傻笑着连连点头,在周雪萍身体的战栗中,依样画葫芦地把她下身剩
下不多的几撮阴毛全拔了个一干二净。直到她的下身全变成一片光秃秃的不毛之
地。


               (六十)

  黄克己亲手拔光了周雪萍的阴毛,也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阴道,亲身体验了
女人的滋味。他心里兴奋地直发抖,裤裆里早已不知不觉地支起了小帐篷。他兴
冲冲走到一边的水桶去洗手,却意外地看见了周丽萍。周丽萍就跪在那个水桶旁
边,被两个打手按在地上,象掉进了陷阱的小兽,不但四肢被捆住,嘴上还上了
嚼子。她虽然喊不出声来,但两只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不放。

  周丽萍被捕以后这还是第一次离她这么近,而且她还是一丝不挂。他几乎想
不起来原先那个青春美丽的年轻姑娘的样子了。他以前并没有真正见过周丽萍的
身体,但现在这个奇形怪状、鲜血淋淋的肉团让他不敢正眼去看。他暗自庆幸自
己方向转的快。

  吴四宝若无其事地踱了过来。他拍拍黄克己的肩膀故意挤挤眼说:「怎么样
老黄,在共产党那边没有这么快活吧?早投过来早快活!」

  说完他故意瞟了吊在半空痛苦不堪的周雪萍一眼。他又点起一支烟,注意到
黄克己在周丽萍面前躲躲闪闪的目光,他象忽然想起来似的问黄克己:「老黄,
这个小丫头你到底K过没有?」一边说还一边伸出右手中指作了个下流的动作。

  黄克己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没有。」

  吴四宝啧啧地又咂嘴又摇头:「可惜了可惜了!这小丫头刚捉到那天第一次
扒光了衣服我见过她一次,比周大小姐差那么一点,可也算是个标准的美人呢。
原来还没开苞。可惜处座把她交给了刘大壮,什么都没审出来,人倒给弄的没样
了!暴轸天物啊!」

  他故意用周丽萍和周雪萍都能听到的声音揶揄道:「老黄,这就是你的不对
了,你的未婚妻你不抓紧K,倒留给别人去K!现在想K也没什么意思了吧!」
见黄克己神色尴尬,他故作体贴地问:「怎么样老黄,今天我作东,给你找补回
来?」

  黄克己一愣,疑惑地看看周丽萍令人心悸的裸体,再看看吴四宝,不知道他
是什么意思。

  吴四宝神秘地一笑,朝那边吊着的周雪萍努努嘴说:「不瞒你说,这周家两
姐妹我都K过了。周二小姐和周大小姐比起来,就象是青苹果比水蜜桃,味道差
不少呢!」

  黄克己的脸立刻就红的象猪肝似的,心里发慌,嘴里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

  吴四宝见状阴坏地一边比划一边笑着问黄克己:「说实话,搞过女人没有?
插过穴没有?」

  黄克己自惭形秽地摇摇头。

  吴四宝摇着头说道:「你们这些共产党啊……人间美味近在咫尺,却没有尝
过……可惜啊!」他拍拍黄克己隆起的裤裆淫笑着说:「这东西插进去和手指头
可完全是两回事,保证你插一次就想一辈子!」

  他把黄克己拉到周雪萍跟前,摸着她胯下毫无遮掩袒露在外的沟沟壑壑说:
「你大姨子这样的大美人,又这么有品味,破了你的童子功你也不吃亏哦!」

  全屋的特务们听见他俩的对话都兴奋了起来,围上来兴致勃勃地都等着看热
闹。吴四宝不等黄克己答话,一声令下,他们就开始忙活起来了。三个特务同时
放松铁链,让周雪萍被吊成山字形的赤裸身体徐徐下降。

  周雪萍意识到更加下流残忍的羞辱就要来临,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抵抗。但铁
链哗啦啦的响声无情地粉碎了她所有的希望。她大大张开的身体无奈地向地面落
去,直到光溜溜湿乎乎的屁股降到齐胯的高度。另外几个特务也没有忘记把死命
挣扎,不停地用头用身体把墙和地板撞的咚咚响的周丽萍的手脚都铐起来,在背
后绑在一起,然后把她按在了刑架旁。

  吴四宝见一切准备停当,拉过黄克己说:「来!老黄,现在看你的了!」

  黄克己站在刑架前手足无措,不知手脚该往哪搁。吴四宝骂了句脏话,一把
扯下黄克己的短裤,引起一阵哄笑。他揶揄道:「怎么老黄,当着你小未婚妻的
面还不好意思啊?今天让她也开开眼。让她后悔去吧!谁叫她死硬不合作!」

  两个特务闻声拉起周丽萍的脸,让她近距离地看着赤条条挂在眼前的姐姐。
周丽萍拚命地摇头,泪如泉涌。黄克己瞟了一眼不顾一切挣扎着的周丽萍,咬咬
牙,抬脚把短裤踢到地上,在周丽萍的呜咽声中一丝不挂地走向面前同样全身赤
裸的周雪萍。

  可是一件怪事发生了,站在被绳索牢牢捆住四肢、毫无遮掩地袒露出全部隐
秘部位的周雪萍的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黄克己硬挺的大JB竟然象掉到热水
里的冰块一样,快速地消融,软缩了下来,无精打采地吊在裆下。四周围观的特
务们先是一愣,接着就都笑成了一团。

  吴四宝坏笑着对黄克己说:「老黄,你可真是扶不起来的阿斗。」他指着周
雪萍绳捆索绑四敞八开的白嫩的裸体说:「面对这么个光屁股大美人你就硬不起
来?」

  黄克己尴尬地苦笑一下,用手护住自己的JB。吴四宝拉起他的手放在周雪
萍的乳房上:「没出息,弄这个!」

  黄克己一手扶着自己的JB,一手大把抓住周雪萍的乳房乱捏乱揉。可弄了
半天,下面软绵绵的肉团还是毫无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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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一)

  忽然李德贵在一边喊:「老黄,试试这个!」他说话的同时,下面传出了周
丽萍嘶哑的呻吟。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德贵解开了周丽萍勒口带,一只大手
铁钳般捏住她的脸颊,使她的小嘴大大地张开着。

  黄克己明白这是让他把JB插到周丽萍的嘴里,让她给自己口交。当初刚被
捕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栽在76号女特工手里的,他忘不了JB在女人湿润的嘴里
被温暖滑腻的舌头缠绕的销魂感觉。可看见周丽萍象在喷火一样的眼睛和那一排
整齐的小白牙,他恐惧地摇摇头。

  李德贵有点不耐烦了,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一个特务嬉皮笑脸地对他说:
「他怕他媳妇把他那话儿咬下来!」众人立刻大笑不止。

  李德贵发狠道:「这有什么难的!」说着抄起一把榔头,啪地一声闷响,血
光四溅,周丽萍惨叫一声,她的门牙被生生敲掉了,血流了她满脸满身。

  被吊着的周雪萍猛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喝道:「野兽……你们没有人性……
你们放开她,都朝我来……」

  吴四宝走上前捏住她的脸说:「怎么?周大小姐,心疼妹妹啦?你要是真心
疼她就赶紧告诉我谁是枫!否则我把你也这么零敲碎打地拆零碎了!」

  「不……你们休想……你们混蛋……你们放开她……」

  吴四宝见周雪萍没有屈服的意思,狠狠地对李德贵说:「敲!都他妈给我敲
光!看谁厉害!」

  李德贵得了令,更加起劲地一颗一颗地把周丽萍的牙齿用榔头敲下来。里面
的实在敲不到,就用大老虎钳子硬拔,生生把周丽萍一口齐齐的牙齿都弄光了,
弄得她象是个血人,软绵绵的再也挣扎不动了。周雪萍看着血泊中的妹妹泪流满
面,无声地哭了。

  李德贵再次捏开周丽萍血淋淋光秃秃的小嘴对黄克己说:「老黄,来啊!」

  黄克己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还是不敢向前,不要说这个血洞他不敢插,就
是他敢插进去,他相信周丽萍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是用那象被耕过一遍的牙床也
会把他的命根子咬掉。李德贵失望地把象胸前挂了块红布的周丽萍往地上一摔。
他忽然想起什么,走到墙角,拉过早被眼前狂暴恐怖的场面吓傻了的余诗佳,把
她软塌塌的身子扳直,手刚碰到她的下巴,她自己就大大地张开了嘴。

  黄克己在众人的撺掇下战战兢兢地凑了过来,哆哆嗦嗦地把手上那一团臭肉
送进女孩的小嘴。余诗佳傻了一样张着嘴不敢动,两人傻乎乎地僵在了那里。

  李德贵拍拍姑娘的屁股命令道:「闭嘴!舔!嘬!用劲!」

  小余僵硬地合上嘴,脸上的肌肉紧张地运动,喉咙咕噜咕噜的耸动着。可弄
了半天,心有余悸的黄克己还是毫无反应。

  吴四宝笑笑对脸红的象块红布的黄克己说:「老黄别费劲了,解铃还须系铃
人,还是找你大姨子想办法!」

  他命李德贵把血泊中的周丽萍拖走和小余并排吊起来,把地面冲洗干净,又
吩咐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然后拉过一张椅子,紧贴矮台放好,让黄克己光着屁股
坐在上面。他指着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对黄克己说:「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这
不是什么上级,是个光屁股的女人,一个大美人,等着你来K。你看看这奶子,
你看看这B,你不眼馋?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她和所有女人一样,是让男人K的
货!」

  说话间特务们已经准备好了,把一个硕大的铁盒子推到了刑架的旁边,连上
电源,一排红灯绿灯亮了起来。吴四宝从一个特务手里接过一根小擀面杖粗细半
尺来长的紫铜棒,那铜棒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两根电线。他扳过周雪萍的身
子,把铜棒对准了她红肿的肛门,猛一用力就把铜棒捅了进去。

  周雪萍的肛门猛地被撑开,昨晚被LJ时撕裂的口子全都被撑裂了。她痛苦
地哼了一声,马上就咬住了嘴唇。血不停地往外淌,把铜棒和吴四宝的手都染成
了红色的。吴四宝毫不在意,一个劲把铜棒捅到底,只留两根电线拖在了外面。
他把电线头交给一个特务,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根极细的小钢针,命人用
强光照射周雪萍的阴部。

  没有了耻毛的阴部显得光秃秃的,两片肿胀的肉唇突兀地凸出在光溜溜的肉
身上,构成一条肉沟。吴四宝仔细地用手指扒开一片肉唇,里面包裹着一道小小
的凸起,那是娇嫩的小阴唇。他把针头对准小阴唇的一端用力刺进去。周雪萍的
身体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

  细小的钢针穿刺过整个小阴唇,吴四宝又如法炮制,照样把另一根钢针穿进
另一边的小阴唇。他抬起身,把沾了不少粘液的手指放在鼻子上贪婪地嗅着,看
着李德贵剥开阴唇把几根极细的铜丝接在了针鼻上。


               (六十二)

  作完所有这些准备,吴四宝俯下身对光着身子看呆了的黄克己,又象是对赤
条条吊在对面无声地垂着头的周雪萍说:「好好看着你大姨子,我现在让你看看
你们的女区委书记是怎么象只母猫一样发情的!」说完啪地打开了机器上的一个
旋纽,机器嗡的响起来。

  他盯着周雪萍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象眨眼一样此起彼伏。周雪
萍的裸体突然象被谁拉紧了一样嘭地绷直了,全身的肌肉都在抖。可她的身子被
三条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周雪萍的脚尖朝天绷
的笔直,微微有点颤抖,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铁链被她拉的哗哗响,声音十分
吓人。

  吴四宝又扭了下旋纽,周雪萍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
转,周雪萍呜地哼出了声,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
扭曲战栗。她猛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吴四宝满意地笑了笑,把
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过去。

  周雪萍浑身抖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短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
的。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拚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
刺激,努力不使自己叫出声来。吴四宝又重复了几遍把电流降低、升高的把戏,
碰碰黄克己,朝周雪萍的下身努努嘴。

  黄克己看出来,周雪萍有反应了。红肿的肉缝象有生命一样蠕动起来,随着
电流的变化一张一合,连紧紧包裹着铜棒的肛门也在有节奏地收缩、放松。又一
轮电流袭来,黄克己吃惊地看到,紫红的阴唇先是微微地颤抖,然后抖动着直立
起来,象两面高张的旗帜。吴四宝手一动所有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直立的阴唇也
颓然倒下。他再一拧,小红旗又竖起来了。

  黄克己看的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
份。吴四宝悄悄地把他的手拉到旋纽上,他快意地左旋右拧,看着这具诱人的裸
体随着自己的手指放松、绷紧、战栗、开合,看着大量清清亮亮的粘水从红润的
肉缝里淌出来,流到台面上、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周雪萍松开了自己的肩膀,埋着头啊哟啊哟地呻吟起来,滚
圆的肩头留下两排血红的牙印。不知不觉之中,黄克己那条本来就不小的大JB
直直地挺立起来。

  吴四宝看时机差不多了,按住黄克己的手朝他挤挤眼,道:「老黄行啦!」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下面已经硬的发疼了。他全然没有了羞耻感,象中了邪一
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把抓住周雪萍的头发。可当他的目光遇到周雪萍漂亮
的眼睛时,竟又露出了一丝怯懦。他下意识地躲开了周雪萍有些散乱的目光,眼
睛不自觉地移到她的胸脯上。

  高耸的胸脯上两个樱桃一样的奶头仍直挺挺地僵立着,上面还各露着一截亮
晶晶的针鼻。针鼻周围凝固了的紫黑血浆糊满了柔嫩的乳头。他这才注意到,周
雪萍的乳晕很小、很浅,象是幼龄的少女那样,不注意几乎看不出来,那上面也
血迹斑斑。两道醒目的血迹顺着丰满的乳房淌下来,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让
人看了触目惊心。

  不知为什么,眼前这幅血淋淋的景象让他看的心里打鼓,刚鼓起来的勇气又
开始消退。吴四宝看出他的手在发抖,拍拍他的肩膀把他拉到周雪萍身后。这里
看不见她的眼睛,但却能看见被撑裂了口子滴着血的肛门。

  吴四宝拉着黄克己的手到周雪萍岔开的胯下一摸,手上粘糊糊的全是滑腻温
热的液体。他低头一看,直挺挺竖立并不停抖动的肉唇上挂着滴滴答答的白浆。
他的心通通地急速跳了起来。他的眼红了,不管不顾地伸出一只手从周雪萍腋下
伸过去握住她一只肉乎乎的乳房。周雪萍浑身哆嗦了一下。他好像受到鼓励,那
只空着的手抄起自己粗大的JB,朝着那个让他想的发疯的肉洞插了进去。

  肉洞里滑腻、滚烫。比刚才手指在里面感觉到的要烫的多。洞里水很多,很
滑爽,所以很容易就插到了底。四周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而且还在一
抽一抽的收缩。他把身子紧贴着周雪萍被吊起的裸体,粗壮的大手把她丰满的乳
房捏扁了。

  周雪萍忍不住浑身发抖,嗯嗯地低吟起来。

  他浑身燥热,狂暴地抽插起来。原来K女人是如此的快活,难怪男人们乐此
不疲。和周丽萍谈恋爱时他想象过很多次和她交合会是什么滋味,可惜她从未让
他品尝过。真是天意弄人,今天居然在他亲姐姐、自己的顶头上司身上第一次尝
到了女人的滋味。而且她是这样的屈辱、身不由己。

  他觉得陷在温柔乡里的JB还在膨胀,好像要爆炸。他受不了了,腾出手紧
紧搂住周雪萍纤细的腰肢,象开动了马达一样快速运动起来。后面响起一阵女人
嘶哑凄惨的哭声,他知道是他那个为他牺牲了一切的未婚妻、眼前他正K的这个
女人的妹妹周丽萍,还有那个可怜的女大学生小余。

  吴四宝绕到前面,一把掀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呼吸急促,满脸憋的通红。
吴四宝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周雪萍硬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痛苦地闭上了
眼睛。JB在滑腻紧窄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下面传来的噗噗的声音把快感迅速
传遍全身。

  周雪萍悬吊着的身体被粗野的冲撞弄的在刑架下乱晃,就象是大风大浪中的
小船。平坦的下腹不但紧张地抽搐,甚至隐约能看到一波波微小的起伏,好像有
个小老鼠在里面乱窜。雪白肥嫩的乳房无助地颤抖、颠簸,好似波涛汹涌。

  围观的特务们全都看呆了,一个个傻愣愣地盯着这个曾经那么高雅圣洁的酮
体,不时有人发出啧啧的惊叹。不知怎的,黄克己忽然有一点沮丧,这个女人在
他之前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的JB穿透过了,当初周丽萍不管怎样是个黄花大姑
娘,自己连摸都没好好摸过,就让人整的没了人样。真想知道给处女开苞是什么
滋味!

  胡思乱想之间,他发觉周雪萍也有了变化,原先紧绷绷的身子松弛了下来,
下身好像在配合着他的抽插收缩,抓在他手里的头拚命地往后仰,嘴里发出的呻
吟也从痛苦变得柔媚。一股热流传遍他的全身,这个曾经象女神一样罩在他头上
的顶头上司,人见人爱的大美人,未婚妻的亲姐姐,现在完全攥在他的手心里,
被他征服了。

  灼人的热浪完全包围了他,他大汗淋漓,他要虚脱了。他死死抱住怀里这个
赤条条的身体,一股滚烫的洪流喷涌而出,势不可挡地灌进了这个被他征服了的
赤裸躯体的深处。


               (六十三)

  第三天一早,华剑雄起了个大早,带着王凤滟和刘大壮兴冲冲地赶到了唐书
强的办公室,准备办理移交犯人的手续。可当他接过唐书强递过来的移交公文刚
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移交犯人名单里只有张城一人。华剑雄压住火问:「唐兄,
怎么只有一个?」

  唐书强笑吟吟地回答:「老兄莫急,人都会给你,一个都不会少。昨天深夜
你们周老板和梅津机关长通了电话,决定先把这个小白脸给你们押回去,按图索
骥去抓人。其他的再押后几天,我们再审审看看能否再挤出点他们在满洲的组织
的情况。」

  华剑雄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后悔昨天晚上太大意了。

  唐书强见华剑雄脸沉了下来,以为他急着赶回上海有什么好事,让自己搅了
局,忙陪笑说:「兄弟我也要给上面交差,我只要三天,三天后人全交老兄带回
去。」接着朝华剑雄眨眨眼道:「今天正好有飞机去上海送要件,就麻烦王秘书
把人带回去,华兄就在这里再辛苦几天。」

  华剑雄明白都是唐书强捣鬼。他立功心切,不知怎么鼓捣的日本人给周老板
递了话。其实日本人对这几个人的生死去留根本无所谓。事已至此,梅津和周老
板都发了话,已经无法更改了。好在只有三天,也只好让颜雨多受点苦了。王凤
滟听唐书强提议让她送犯人回去,立刻噘起了嘴,眼睛看着华剑雄等他表态。

  华剑雄本来出差不大带秘书,他到外地并不缺女人,长春也不例外,除颜雨
外日本朋友也经常给他带一两个日本女人过来,给他解闷。这次带王凤滟出来自
有他的用心。

  他怕王凤滟回去会影响他的安排,但看唐书强刚才的表情肯定别有用意,他
脑子一转有意不看王凤滟道:「唐兄既然安排好了,我就客随主便了。请王秘书
送人回去。我在这里等唐兄的捷报。」说完转向王凤滟道:「王秘书,你回去后
马上让他们安排人带张城去抓人,你要亲自跟着,别人我不放心。」

  见王凤滟眼圈都要红了,不情愿的点点头,他有点烦躁地对唐书强道:「这
个张城押走之前我还要审一审。」

  唐书强马上点头答应,一边让人联系下午的机位和护送人员,一边安排人去
监狱提人。

  唐书强给华剑雄安排了一间小审讯室,犯人送来后直接送到了审讯室。华剑
雄真正担心的是张城认识的军统外围据点,和关系人和萧红的谍报网搭上界,尽
管按军统的纪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事关萧红,也就是关系到他华剑雄的身家
性命,他不能不格外的小心,毕竟上海和无锡离的太近了。

  为了避嫌,他拉着唐书强一起进了审讯室,连威胁带吓唬把张城审了个底掉
光,待确认牵涉的人员确实与萧红的人毫无瓜葛之后,他才放下了心,装模作样
地向王凤滟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准备出发去了。

  中午吃过饭,华剑雄派刘大壮和长春方面的人一道押着犯人送王凤滟去了机
场。他自己和唐书强聊了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到监狱去看看审讯的情况。唐书强
手头有事,就派人送他过去了。华剑雄进了灰楼直接就奔二楼尽头的审讯室,没
进门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刚打开门一股热烘烘的腥臭气味就扑面而来。他皱了
下眉。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看见颜雨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中央,双手反铐在背后,腿弯中间插
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杠,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正抬着另一根更粗的木杠压在她的
大腿上面。华剑雄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颜雨,见他们今天给她穿上了那件深蓝色的
旗袍,旗袍已经破破烂烂,露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白肉。里面他们显然什么都没有
给她穿,连长丝袜也没了,从旗袍的破洞里露出雪白的大腿。

  一天多不见颜雨看上去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神情有一些恍惚。也许是有
旗袍挡着,身上的伤痕未见增加多少,不过忽隐忽现的乳房上面几道烙痕煞是显
眼。她不知刚受过什么刑,浑身湿漉漉的,见到华剑雄毫无反应。当木杠压在腿
上时她惨兮兮地哭求道:「长官不要啊……我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汉用木杠压住女人的大腿,毫不手软地用力压了下去。颜雨啊地一声惨叫
起来。华剑雄看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放了心。他随意地和负责审讯的小
头目打了个招呼,转身出去了。

  他到下面几间刑室看了一圈,见那些犯人不是什么都没招就是胡乱招出一些
鸡毛蒜皮的小事,心中暗笑,知道不会有什么新戏码,放心地上了楼,挑了一间
女犯哭叫的最厉害的刑讯室,若无其事地踱了进去,坐到离刑台不远的一张椅子
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打手们用五花八门的手段折磨那个二十多岁的可怜女人。


               (六十四)

  周雪萍一丝不挂地人字形吊在刑架上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不清。一根一人多
高粗黑的铁杠插在她的肛门里。铁杠的另一头插在一个燃着熊熊火苗的火盆里,
她觉得自己象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被戳在火盆上烤。其实她的身体里离火盆还
很远,她感觉到的热量是通过铁杠直接传递到她下身里面的。

  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落在被铐在一起高高吊着的手腕上。她是被背吊,手腕
和肩关节都疼的象要断掉。但她只能咬牙挺着,因为只要稍一松劲,全身的重量
就会落在铁杠上,那粗大的铁杠好像要把她的整个下身给撑裂。屋里只有一个特
务,无聊地抽着烟看门,其他人都去吃饭了。

  这已经是刑讯周雪萍的第三天了。经过整整一个白天的严刑拷打敌人还是一
无所获。吴四宝和一帮打手都累的东倒西歪了,更不要说被审讯的周雪萍了。这
三天她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但每天夜里都会被一群龌龊的男人粗暴地灌上满满
的一肚子腥臭的精液。

  周雪萍在被戳到这里之前刚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敌人在她脚下垫到四块砖,
她原先漂亮修长的双腿完全变了形。现在腿被最大限度的劈开,直接捆在刑架两
边的立柱上。这时她并没有感觉到腿疼,甚至感觉不到腿的存在。倒是脚趾疼的
钻心,象无数只小老鼠在啮咬着她的心。她的两只原本白皙秀气的脚向里钩着,
十个脚趾尽全力地张开,脚趾上的趾甲全都没了,留下十个鲜血淋漓的脚趾,露
着血红的嫩肉。

  屁股也疼的撕心裂肺。她的肛门是那天夜里在刑事牢里被那群鼠窃狗偷的杀
人犯给撕裂的。被捕的时候她就有被QJ甚至LJ的思想准备,但没想到这群禽
兽如此下流,竟连女人的排泄器官也不放过。第一天特务们当着她的面LJ妹妹
和小余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意识到那飞溅的鲜血竟然来自两个女孩的肛门。

  等她被投入男刑监,开始几个男人还是插入她的阴道抽插,后来一个黑大个
把她翻过来跪在地上,又粗又硬的肉棒竟顶进了她紧窄的肛门。她当时就懵了,
那东西象一把巨大的木错,每向里顶一下都象在啃咬她的内脏。她拼死挣扎,但
她一个弱女子,手还给铐在身后,被几个欲火中烧的大汉按住,怎么能是他们的
对手。

  那大肉棒粗暴地捅开了她的肛门。那是她入狱以来第一次疼的叫出声来,也
是第一次为自己掉了眼泪。后来在审讯中敌人又把那么粗的铜棒插进她的肛门,
把肉棒撑开的口子彻底撕裂了。那下边疼的很厉害,还肿了老高。今天审讯的时
候,敌人曾把她的腿掀开拿镜子照给她看。她自己看了吓了一跳,肛门肿的凸出
来有一指高,紫红色的肉向外翻着,象一朵血菊花。

  那里还不停的流水,脓水和血水。不管她在哪里一坐,立刻就会留下一大片
血迹。现在他们又把比铜棒还要粗的铁杠戳了进去,那朵血菊花现在是真正的绽
开了。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从肛门里流出来的血水在顺着铁杠流下去,遇到灼热化
成血腥的气体,充满了整个屋子。

  其实最难过的还是阴道里面。这几天的刑讯,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男人LJ
过了。阴道里面不知已经肿成什么样子。她现在几乎站不起来,只要一站起来,
里面就象有人在用刀子割她的肉,一迈步就会有血水淌出来。所以走路的时候她
只能岔着腿慢慢往前挪。尤其是今天上午,敌人用步枪的通条捅她的尿道,还往
里面灌辣椒水,她疼昏过去几次。

  那里面现在象有一群马蜂在不停的飞来飞去,到处乱蛰。现在她戳在这里已
经两个多小时了,铁杠已被烤的滚烫,火盆好像就在她的屁股里面烧。想着想着
周雪萍觉得脑子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疼痛淹没了,她又一次疼昏了过去。


               (六十五)

  昏昏沉沉的周雪萍被一阵嘈杂惊醒,那声音她这几天太熟悉了,听到这声音
她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身体各处的疼痛一齐涌了出来,又一轮刑讯又要开始了。

  酒足饭饱的吴四宝和他的手下一回来就忙活了起来。连审三天毫无收获大家
都很沮丧。吴四宝知道周雪萍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他已经把
最狠毒的办法都用上了,但没能如愿打垮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现在只有用肉刑
慢慢消磨她的意志,让她受不了肉体的痛苦,最后投降。

  吴四宝摸了摸插在周雪萍下身的铁杠,手一碰马上就缩了回来。铁杠热的烫
手。他看看周雪萍,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串串往下掉,她张大了嘴
大口地吸着气。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烤下去,肉体一旦失去了知觉,再厉害
的刑法也没用了。他命人把火盆撤掉,把铁杠也撤了下来。铁杠扔在地上,一头
被烧成了暗红色,另一头沾满了新鲜的血迹,大半根铁杠都糊满了烤干的黑紫的
痕迹。

  撤掉铁杠后,周雪萍的屁股象张开的血红大嘴一样淌着黄水和鲜血,吴四宝
看到后摇了摇头,拍拍周雪萍的脸问:「怎么样周小姐,烤肉串的滋味不错吧?
打不打算招供啊?」

  看周雪萍没有反应,他命令把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苗把近处的人的皮肤
灼烤得生疼。他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红红的三角形烙铁,抓起周雪萍的头发,
将烙铁举到她的眼前。烙铁的高温烤的她的汗毛直打卷,吴四宝威胁说:「看到
没有周小姐,再不招……」

  说着他把烙铁往下移,一点点接近周雪萍伤痕累累的乳房。同时他按住她的
头强迫她看着烙铁移动的方向。周雪萍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浑身软的一点劲
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铁贴上了自己的高耸的胸脯。高温的烙铁头
贴上乳房的一瞬间,嗤地一声响,一股青烟带着焦糊的气味窜起。

  周雪萍全身挺直,四肢颤抖,脸憋的通红,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股鲜血
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

  吴四宝把烙铁按在丰满的乳房上不撒手,乳房的感觉很柔软、很厚实,皮肉
已经烤焦,丰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铁的高温下融化了,嗤嗤地响着流淌出来,滴在
地板上化作一股股青烟。周雪萍疼的心里象被猫抓,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她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火炉里面,四周都是
熊熊的大火,烤的她要融化了。突然迎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
大。野猫黑洞洞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射她的胸脯。她刚想用手护住胸
乳,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张开大嘴一口叼住了她的乳房。她疼的象万箭钻
心,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摸不着它。

  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猫的头一转,张嘴向她另一只乳房扑来。她拚命
扭过身子躲闪,可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张血盆大口。血光一闪,又尖又长
的獠牙戳进了她娇嫩的乳房。她忍不住啊地大叫起来。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
嘴,咬住她的乳房来回撕扯,她绝望了,她引以骄傲的心爱的乳房毁了,她绝望
的喊了出来。

  忽然她听见有人说话,她象看见了救星,她要呼救,可喊不出声。她这是怎
么了?她急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那人却问她想不想吃香肠?她不想吃香
肠,她倒是想喝水。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乳房疼的钻心,两个乳房都很
疼。她要他们把野猫赶走。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乳房乱撕乱咬。

  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根巨大的香肠,冒着青烟流着油。她拚命摇头说她不
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递给她,她闭着嘴躲闪,他们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
烫香肠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

  「啊……烫啊……」

  滚烫的香肠夹在她阴唇中间,烫的她哇哇大叫。

  她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阴唇中间的,她怎么会光着屁
股,连条小裤衩都没穿,羞死人了!野猫又来捣乱了,它把乳房撕烂了,又跑到
下面抢香肠。可它一口咬到她的大腿上,咬上还乱撕乱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
专咬大腿根,疼死人了。喊,喊不出声。推,手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取乐,而且疼
的都快断了。她急死了,不知怎么办好,呜呜地哭了起来。

  吴四宝手里提着冒烟的烙铁,颓丧地看着吊在那里神智不清的周雪萍。周雪
萍的胸脯上、大腿根、连阴户上都给烙的焦糊一片。当他把烧红的烙铁烙在她右
乳上的时候,她紧咬的嘴唇终于松开了,刑讯以来第一次惨兮兮的叫了疼。这让
他感到很受鼓舞。根据他的经验,一个一直死咬不招的犯人如果开始喊疼,就是
心理崩溃的开始。

  他决定加一把火,把一根烧红的圆柱形烙铁夹在了周雪萍的阴唇中间。他之
所以没有插到她的阴道里是不想一次把招数都使完。那时周雪萍哭了。看到这个
美丽沉静的共产党女区委书记象一个小女孩一样痛哭流涕,他在心里笑开了花。
她的心理防线的缺口正在被他无情地撕开。

  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烙铁连连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来的油脂熏的
他头晕脑胀,他以为马上就可以突破了。可一问她问题,她就摇头说不,即使她
哭的那么伤心、叫的那么凄惨,也没有一点要招供的意思。他真的恼了,抄起一
根烧红了半尺的铁棍,就准备往她阴道里面捅。

  李德贵凑过来在后面悄悄的说:「头儿,我看这娘们有点不对劲,好像不知
道疼了,把B烫烂了也未必会招……」

  吴四宝气的当啷一声把烙铁扔在地上,道:「那就换个样,让她醒醒脑!」

  几个打手把遍体鳞伤散发着焦臭气味的周雪萍放了下来,平躺着放在一条长
凳上。她身子压着被铐在背后的手,头向后仰,两腿岔开放在地上。几个特务提
来两大桶水放在长凳旁边。李德贵托起她的头,舀起一大瓢水送到周雪萍嘴边。
周雪萍干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马上张开了嘴,贪婪地喝了起来。一瓢水喝下去,她
还张着嘴喘息。

  吴四宝给李德贵递了个眼色,道:「给她喝!」

  连续四瓢水喝进去,周雪萍平坦的腹部鼓胀了起来。再给她水,她闭上嘴不
停的摇头。吴四宝说:「喝够了?不行!接着来!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以
为是在酒吧啊?不喝就给她灌!」

  李德贵应了一声,拿过一个铁夹子夹住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的难受,摇
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无奈地张开了嘴吸气。一股清水朝她嘴里灌了下去。周
雪萍想闭嘴,但鼻子给夹住无法呼吸,只好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吞咽着空气和凉
水,不时呛的咳嗽不止。

  半个小时后,满满的两桶水都灌了进去,周雪萍的肚子鼓的象个孕妇。当两
个特务架着她站起来的时候,她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竟有些
不知所措。她两条腿打颤,浑身上下到处都火烧火燎,只有肚子里冰凉,涨的她
想要呕吐。

  吴四宝走过来按住她的肚皮轻轻一挤,她呕地吐了口清水。他对她笑笑说:
「周小姐现在该想清楚了吧?你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还是要
招,这是何苦呢?」

  周雪萍这时完全清醒了,当她确认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没有泄露任何党的
机密时,放心的笑了。

  周雪萍挑衅式的笑容把吴四宝彻底激怒了。他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啪地扇了她
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他一边用镶着铁头的皮靴猛踢周雪萍圆滚
滚的肚子一边喝问:「说,谁是枫?快说!」

  周雪萍给踢的满地打滚,水从口腔、鼻腔往外淌,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也不
响。

  吴四宝气急败坏地一脚踩住周雪萍的肚皮,用力碾着大叫:「快说!说!」

  大股的混水从周雪萍的嘴里、鼻子里喷射出来。后来甚至连红肿的阴道和张
着大口的肛门也开始流黄汤。但周雪萍始终牙关紧咬,只字不吐。

  吴四宝面红耳赤,象只斗败了的公鸡,朝着屋里的特务们大叫:「灌!给我
灌!往死里灌!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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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六)

  当华剑雄感觉肚子有点饿的时候,不出他所料,唐书强出现了。唐书强先向
他道歉,请他原谅招待不周,接着就拉着他出门上了车。车朝城外开去,华剑雄
什么也不问,等着看唐书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路上的景色似曾相识,华剑雄似乎明白了什么。不一会儿,车果然停在了城
边一座日式的大院门前。这里他认识,是一个专供日本高级官员消遣的俱乐部,
叫朝日俱乐部。这里中国人要进来一定要有日本人带着,上次来长春华剑雄还随
他在梅机关的熟人来此喝过酒。他看唐书强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好笑。

  唐书强殷勤地说:「今天就咱哥俩,陪老兄痛快痛快。」

  华剑雄没搭腔,他想看看没有日本人带领唐书强怎么进这大院子。唐书强招
呼华剑雄下了车,走到大院的门口,从怀里掏出一张硬纸卡,交给了迎出来的门
房。门房看了一眼,立刻对唐书强鞠了个躬,领着他们进了迎门的饭店大厅。华
剑雄不禁有些意外,开始意识到此行大概不简单了。

  进了大厅,领班直接把他们领到一个日式的雅间。穿和服咚咚女侍开门的时
候,华剑雄注意到门框边的预定卡上有一个梅字。他顿时明白了,今天是梅津机
关长亲自安排的,大概是北岛静的事办的圆满,所以特意向他表示吧。

  室内有一个穿和服的日本男人,非常精干的样子。华剑雄隐约觉得好像在哪
里见过他。

  唐书强介绍说:「这是梅机关的岛津少佐。」

  华剑雄在梅机关有不少的熟人,却从未见过这个岛津。唐书强倒是和岛津很
熟,三人点了酒菜开始边喝酒边天南海北地聊起天来。酒酣耳热之际,岛津示意
女侍送来一个象菜谱一样的本子,唐书强坏笑着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接过来一
看,封皮上写着花名册三个字,不禁有点奇怪。待打开里面一看,浑身立刻燥热
起来。原来本子里贴满了一排排艳丽的女人照片,下面还有姓名和编号。

  华剑雄津津有味地翻看了一遍,居然有三四十个,大部分都是日本女人,还
有个别朝鲜人和中国人。他在照片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华剑雄对女人可算
是过目不忘,他清楚地记得这两个日本女人是上次来长春的时候梅机关的熟人带
到他的住处陪他消遣过夜的,原来她们的大本营在这里。

  朝日俱乐部他来过几次,一直以为就是个喝酒吃饭的地方,现在才知道原来
还有女人供消遣。不过按照日本人离不开女人习惯,这倒是很正常。

  唐书强和岛津一起看着华剑雄,华剑雄明白他们的意思,笑着微微点点头,
日本人安排的消遣是肯定少不了女人的。三人起身出了大厅,岛津带路向后院走
去。后院的房子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有多少间,他们进了一个大门,里面是个走
廊,摇曳着昏暗的灯光。走廊里温暖如春,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偶尔有一两个
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低着头小跑着匆匆走过,消失在过道两边的房子里。

  华剑雄身上开始发热了,跟着岛津和唐书强向走廊深处走去。走廊拐了几个
弯还没有看到尽头,两边的房子里不时传出男女混杂的淫声,华剑雄的情绪高涨
起来,看的出唐书强也兴致勃勃。岛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华剑雄开始胡思乱想:最精彩的节目肯定在最里面,说不定梅津机关长会安
排一个日本处女犒劳自己。

  他早就听说时常会有一些女子挺身队的新队员从日本本土给送来这里,其中
有些还是没开苞的女中学生,但只有关东军和特务机关的高级军官才有福享用。

  「妈的老子今天好好抗一回日!」

  他正想入非非,却见已经到了走廊尽头,岛津并没有领他们进两边的房间,
却拉开门出去了。他们两人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跟岛津出了门,却见他
转身下了旁边一道黑洞洞的楼梯。下到楼梯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门。岛津打开
门边的一个小窗口,拿出一个黑色的电话,和里面说了句什么。轰隆一声,大门
开了条缝,岛津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跟着他走了进去。

  大门在他们身后沉重地关上了,他们站在一条灯光昏暗的通道里。这里是一
个巨大的地下室,泛着一股腥骚阴冷的潮气,和上面的纸醉金迷简直是冰火两重
天。

  华剑雄简直怀疑是到了梅机关的审讯室。他怀疑地看了唐书强一眼,唐书强
凑到他耳边压抑着兴奋悄声说:「零号!」

  零号这个名字华剑雄好像在哪里隐约听到过,好象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谁
也不知道在哪里,谁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唐书强的表情,今天有好戏看了。


               (六十七)

  岛津领他们到一扇黑油油的木门前面,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强大的声浪扑
面而来。这是一间有几十坪的和室,里面有十几个日本人,个个都赤着上身,下
面也只围了一条小小的兜裆布,十几个人正围着什么放肆地狂喊乱叫。

  华剑雄随岛津和唐书强走进室内,里面光线很好,他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和
女人吃力的喘息声,定睛看去,才发现地上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四脚着地,正
沿着墙边快速地爬行。那一群日本人就是在围观这个可怜的女人,发出一阵阵狂
笑。不时还有人朝女人雪白的屁股踢上一脚。

  女人岁数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她正满脸通红吃力地爬
着,这时华剑雄才吃惊地发现,女人的乳头上挂着两个重物,那是两个铅坠,看
样子每个都有半斤多重,坠的女人丰满的乳房象两团拉长的面团。他看到女人迅
速扭动的胯间也有一些金属物在来回碰撞,但女人在快速移动,他看不大清楚那
到底是什么。

  当那女人爬过他脚下的那一瞬间,他从张开的两腿之间看清楚了,不由的吃
惊不小,原来那是四个稍小一点的铅垂,两个一组穿在女人阴唇的肉里。女人肥
厚的阴唇给拉的很长,红肿的阴部让人看了触目惊心。女人吃力地爬过去,来到
屋子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坐垫,一个长着小胡子的日本人岔腿坐在垫子上。女人
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顿,立刻就有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白嫩的屁
股上,留下一条血印。

  哄笑中女人低下头继续顺墙爬起来,华剑雄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横七竖八
已经有新旧几十条鞭痕。

  岛津这时凑过来低声说:「这个女人是朝鲜反日头目金世锡的老婆,前不久
在哈尔滨抓到的,送到这里为皇军服务。」

  华剑雄想起来前两个月梅机关确实给他们发过文,请76号帮助查这个金世
锡在上海的活动情况。后来听说他们在哈尔滨发现了他的踪迹,但逮捕他的时候
给他跑掉了。但他的老婆因为刚生过孩子还没有满月,结果给抓住了。看来就是
这个女人了。仔细看看,确实是个颇有姿色的朝鲜少妇。现在他有点明白了,这
个零号原来是个变换花样拿女人开心的场所。

  正想着,那朝鲜女人又爬完了一圈,待爬到那坐着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稍
一点头,女人竟象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迫不及待地一头扎到男人胯下,用嘴拱
开兜裆布,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粗黑的JB,吱吱有声地吸吮起来。一个
日本男人跨了过来,一手扒开女人汗津津的屁股,伸手从女人的阴道里掏出了个
什么东西,然后解开兜裆布,掏出硬梆梆的大JB,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华剑雄惊奇的发现从女人阴道里掏出来的竟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玻璃球,上面
湿乎乎的粘满了白色的粘液,无法想象她夹着这么滑溜溜的一个玻璃球竟然还能
在地上爬的这么快。女人好像对后面的插入毫无知觉。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
里的肉棒,吸的吱吱作响。她的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但丝毫不敢懈怠。那男
人坐在那里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口交,不时伸手捏一把女人圆滚滚的乳房。

  良久,那男人两手抓住女人的头,抬起半个身子将下身抵住女人的嘴,女人
停止了吸吮,咕咚咕咚地把什么咽下肚去。男人把半软缩的JB抽了出来,女人
似乎还恋恋不舍,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的嘴边淌了出来。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
找寻什么,这时另一个已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
地张嘴就叼住了那人的JB,又卖力地吸吮起来。

  一前一后两个粗壮的男人在肆意地K着这个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现的心甘
情愿。唐书强在一边看呆了,华剑雄心中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一个刚生过孩子
的母亲,面对誓不两立的死敌,竟宁可承受羞辱的LJ,可见她刚才承受的凌辱
有多么可怕。

  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射精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两根肉棒都抽了出来,女
人的嘴随着远离的JB转动,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留住它。啪地一声,她屁股
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她绝望地低下头,又快速地顺墙边爬了起来。这时另一个
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岛津拍了拍华剑雄和唐书强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出
去。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岛津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
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华剑雄一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
了厕所。这屋里灯光昏暗。又脏又臭,有一股厕所特有的腥骚气味。岛津也捂着
鼻子站了过来。

  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一样的防水服。屋子的中
央有一个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木床上跪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女
人的双手给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华剑雄凭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受过相
当厉害的鞭刑和烙刑。女人的脸侧向一边,紧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撅
起,腿被绑在木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见不得人的
隐秘部位。

  女人胯下光溜溜的一根毛也都没有,阴部青紫肿胀,一看就是受过长时间的
LJ。最让华剑雄意外的是,他们进来时那女人正撅着屁股滋滋地向外喷粪。华
剑雄甚至能听见她肚子里巨大的咕噜噜的响声,深黄色的粪汁从女人显然给撕裂
过的肿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冲出老远。那群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怪异的
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

  岛津站的远远的对华剑雄低声道:「这个女人是上个月兴安守备队在山上抓
到的,带了一队土匪和皇军作对,是个顽固的反满抗日分子。宪兵队用尽了刑法
她什么也不说,弄到这里让她吃点苦头。」

  说到这里女人的屁股里已不再有粪水喷出,只有小股的黄水还在顺着肛门向
外淌,里面还合着殷红的血水。女人吃力地喘息着,不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的
呻吟。

  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这时开始忙活起来,有人拿水冲洗污秽的地面,有人开始
搬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皿,还有人拿起一只水龙头朝着撅在木床上的女人冲了起
来。水流冲向女人敞开的下身,冲刷着她的肛门,两片充血的阴唇在水流中瑟瑟
发抖。女人浑身打战,但紧闭双眼,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女人的耐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那
几个男人关了水,围住了女人。女人试图挣扎,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就无力地
放弃了。

  华剑雄这才看清,那几个男人摆弄的是一大套灌肠工具。一个戴眼镜的老家
伙正把一根胶管插进女人的肛门,另外几个人把一盆盆不同颜色的液体摆在了台
子上,然后开始往女人肚子里灌。女人呜咽着,但五颜六色的液体不可阻挡地给
全灌进了女人的肛门。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开始呕出黄
水。华剑雄朝岛津使个眼色,赶紧退了出去。


               (六十八)

  岛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在办公室里都是正人君子,到这都变成是魔鬼
了。」然后指着拐弯处的一个门道:「带你们去个雅致的地方。」

  他们走到那个围着一朵樱花的门前,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这也是个和式房
间,屋子不大,布置成茶室的样子。屋子中间摆了一圈十来张低矮的茶几,上面
放着雅致的茶具,五六个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几前抽烟、喝茶、聊天。屋里几乎
没有灯,只有每个茶几上点着一根蜡烛,发出摇曳的幽光。

  另外就是茶几围起来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的火苗照亮着全屋。这
屋里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区别就是在屋子的中央、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一个一
丝不挂的女人。女人的手脚都背在身后给绑在一起,两个结实的乳房被用细绳一
圈圈捆住,然后通过两根粗麻绳拴在房梁上。

  另外两股绳子从乳房拉向后面,在她胯下会合后分开阴唇从中间穿过,在肛
门处打了个结,伸向了房梁。华剑雄等三人被邀请入座,他坐下后才看明白,原
来这个女人就是靠乳房和阴部的这几根绳子吊在房梁上的。穿过过阴户和肛门的
绳子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女人显然给吊的非常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这是个很年轻的女
人,梳短发,人很秀气,看她被乱发遮住的脸盘和身材怎么也超不过二十岁。可
她的阴部却是发紫的暗褐色,象是在妓院里混了几十年的老鸡。可以想象她在日
本人手里被多少人LJ过。

  让华剑雄感到奇怪的是,他隐隐约约听到一种嗡嗡的声音,却不知是从哪里
发出来的。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了压心头渐渐升起的火气,仔细地
品味着这屋里的邪恶气氛。唐书强也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那几个喝茶的日本人
见他们的神色一齐会心地笑了。

  华剑雄看着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红的脸色和平坦的腹部不时抽搐的肌肉忽然明
白了,那响声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是一个电动振动器,正在女人的阴道里震响
着。他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女人的下身,见她两腿间光洁一片,但有一些不大明显
的毛孔,显然耻毛都已被人强行拔光了。两根粗砺的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阴唇
中间,绳子上闪着水光。

  再仔细看,有一些清亮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糊糊
的液体滴在火盆里。一个日本人伸出一个手指在女人的阴部抹了一把,看着湿漉
漉的手指咧嘴笑了,一边笑一边把那根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着手指上的
液体,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响,最后干脆把嘴一撮,含着手指起劲地吸吮起来。

  唐书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的有点发呆。旁边的一个男人站起来
把吊着的女人体转了个角度,将阴部对着自己,也用手指去抹女人的阴唇。绳子
一动女人负痛呻吟起来,低垂的头无力的扭动了一下。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干干的,并没有着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门处的
绳结不紧不慢地揉弄了起来。他一边揉一边转头对岛津说:「这女人从南中国潜
入我们满洲国,混在大学里进行反满抗日煽动。既然她对我们的事这么热心,我
们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让她陪我们玩玩吧!」

  其他人听着都呵呵地淫笑起来。说话间女孩阴道里又流出了许多阴精,那男
人居然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把女孩的两片湿淋淋的阴唇舔了个遍,舔的那女孩全
身一阵阵不停地颤抖。他舔完后一边咂着嘴一边对岛津他们说:「好味道啊!这
个女人弄进这个屋子之前里里外外都彻底地清洗过,绝对卫生。」

  华剑雄想起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情形,知道他说的彻底清洗是什么意思,脑子
里开始想象这个清秀的女孩撅着屁股把肚子里的东西都从肛门里喷出来,直到喷
出清水样子。下面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这时另有个男人拿起桌上的蜡烛,将火苗凑近女孩的乳头,女孩嗷地惨叫失
声。另一个男人也拿起一根蜡烛凑了过来,他把火苗倒过来,让融化的腊液滴在
女孩的乳晕上,女孩先是哆嗦了一阵,接着实在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华剑雄心里的火头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难受,连喝了两杯茶还是觉得口渴,
站起来又坐下来。他明白这群日本人早晚还会LJ这姑娘,但照他们这种折腾法
还不知要多长时间才会把她放下来K。他在心里面祈祷这姑娘不是军统派过来的
人,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火了。岛津看出了他的心思,给
他们俩递了个眼色,和其他人道了别,带着他们退了出来。


               (六十九)

  华剑雄脑门子差点冒出火星来。女人在他手里向来就是召之即来的尤物,一
向都是想玩就玩。象这样眼睁睁看着眼花缭乱的玩法而上不了手,把他憋的眼睛
几乎要冒火。岛津显然对此早有准备,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着指着对面的木
门说:「华先生唐先生请,这是为二位专门准备的。」

  华剑雄按奈不住地推门而入,却愣在了门口。正对门口的墙边立着一个粗大
的门架,门架上赫然背吊着一个被剥的光光的金发女人。女人的身子白的耀眼,
低垂着头,一头齐肩的金发披散着遮住了脸。华剑雄看的直了眼,唐书强站在旁
边也看的直咽吐沫。

  岛津在后面关上了门,款款地说:「这是梅津机关长特意为二位准备的,请
不要客气。」

  华剑雄稳住了神上前托起了那金发女人的下巴,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张没有血
色的脸让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是个标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高高的鼻梁、大
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就是嘴有点大,但配在这张脸上却是性感无比。

  再看这女人的身材更是叫人眼睛喷火,高耸的胸脯上,那对硕大的奶子比刚
才那个正在哺乳的朝鲜女人还要丰满,但绝对没有丝毫的下垂,就是在被背吊躬
腰的情况下尖尖的乳头也在微微上翘。宽胯撅臀、小腹平坦,浓密的耻毛严严地
覆盖着三角区,叫人想入非非。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又直又长的美腿配在一起,
真是个让人馋涎欲滴的美人啊。

  华剑雄上下反复打量着这个金发美女,欲火在一点点啃噬他的耐心,但他心
里却有点犯嘀咕。

  白种女人他不是没K过,但这样吊起来给他随便玩还是头一次,又是日本人
请客,他不能不多想想。他的手忍不住捏弄着女人坚挺的乳房,眼睛却停在了门
架旁边墙上的衣钩上,那里挂了一身黄军装,料子、式样以及肩章、领章都不是
日军的,也不是皇协军的。特别是和军装挂在一起的那顶船形小帽,他似乎曾相
识,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岛津大概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过那顶小帽,一下扣在那女人的金发上,抬起
她的脸让他们看。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吃了一惊,他们同时说出了一个词:「女毛
子。」

  岛津点点头说:「对啊,这是个俄国女人。确切地说是个俄国女中尉,名字
叫娜莎。皇军在呼延山战役中俘虏的,是个中尉女军医,审讯后发现没有情报价
值,就送到这里来了。」

  华剑雄吐了口长气,他等不得了,这样难得一遇的美女当前,不K对不起自
己。

  他从旁边拣来两块垫脚的木块,相距两尺,放在娜莎脚旁。然后转身拿了两
条绳子,准备把娜莎的两只脚拉开捆住,以免K她的时候乱挣扎。他刚想叫唐书
强帮忙,却发现娜莎已经岔开一双白白的长腿,踮脚站在两块垫木上,安静地等
在那里了。她那双波光盈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顺从。

  岛津得意地浅笑,华剑雄却有点意外,他知道老毛子天性骄傲。上海的白俄
妓女陪人上床好像都是趾高气昂的,没想到这个俄国女中尉被俘没多少时间居然
给收拾的如此服服帖帖。他不由得真的有点佩服日本人了。他顺手扒开娜莎的大
腿,拂开浓密的耻毛,发现下身的沟沟壑壑都清洗的相当干净,看来日本人真是
作了认真准备,这让他心里很舒服。

  当然仔细看,这女人的小B和肛门都K过多次,而且给弄的不轻,虽然没有
明显的外伤,但绝对经受过超强度的LJ,用行话说就是已经给K熟透了。这没
有什么奇怪,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又是俄军中尉,落在日本人手里没给弄成
这样才奇怪。再说不是这样强度的LJ她现在恐怕也不会是这么乖。

  他等不及了,这个戴着船形小帽、披着齐肩金发、精赤条条岔开双腿吊在自
己面前的漂亮的俄军女中尉让他血脉贲张。他一把解开裤带,亮出早已硬的难受
的大JB,上前一步,贴住娜莎凹凸有致、散发着诱人肉香的裸体,一手扶住自
己的家伙,一手抓住一个肉感极强的大奶子,一挺腰,粗大的JB就插进了俄军
中尉女军医的阴道。

  华剑雄个子不小,家伙也不小,从来K女人不是让对方极度满足就是极度痛
苦,他对此是绝对有信心的。可今天他却有点没底了。JB进入的很顺利,简直
是太顺利了,还没有怎么用劲就全根没入了,平常到这个程度都要插进女人的子
宫了,可今天好像还没有到底。插入的感觉也很特别,就是畅通无阻,或者说空
旷。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感觉,那是在K受过苦刑又被人反复LJ过的女人时,比
如前两天的颜雨。但那感觉并不完全一样,确切的说那是松旷,戳在棉花上的感
觉。而今天是空旷,插入时碰到的肉壁依然坚硬,对方B肉的收缩也很有力,但
总有没着没落的感觉。

  他忽然想起一个熟人用过的一个比喻:马桶里涮筷子。真是太精辟了,这个
熟人在哈尔滨呆过几年,估计是没少K罗刹女。

  想到这他不禁哑然失笑。娜莎这时候出了口长气,躬着的腰略直了直,毛烘
烘的阴部在他身上磨蹭着,头上那顶黄色的小帽在他面前来回晃动,他的情绪无
比高涨起来,一躬腰把JB抽出来一截,接着猛地插了进去。娜莎哼了一声,接
着竟然配合着他运动起来。两人你来我往,抽插的都气喘吁吁。

  折腾了好一阵,华剑雄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娜莎的兰眼睛木然发直,
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两腿打战,下面好像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华剑雄的
JB。他终于忍不住了,压了大半天的大量精液呼呼地射了出去,娜莎也高声呻
吟着软了下来。


                (七十)

  华剑雄刚退下来,显然早就等不及的唐书强就冲了上去。他也不管娜莎下身
脏兮兮的满是粘液,端着家伙就戳了进去。不过他的个子比华剑雄矮不少,JB
只进去了半截就够不着了,他踮起了脚尖也无济于事。吊着的娜莎也急的嗷嗷直
叫。

  岛津见状走了过去,拍了拍唐书强的肩膀道:「唐君,别着急,让她换个姿
势。」

  唐书强尴尬的笑笑,只好退了下来。岛津上去松开吊着娜莎的绳索,把她放
了下来。娜莎脚沾了地,刚直起腰,岛津却又把绳索固定死了。娜莎闪着天蓝色
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岛津。岛津拿起一条华剑雄扔在地上的绳子,对他们俩使了
个眼色。

  华剑雄先明白过来了,拣起另外一条,和岛津一人一边用绳子捆住了娜莎的
脚腕。娜莎低下头,不安地看着他俩的动作,不知他们要把她怎么样。两条绳子
都捆好了,他们拿着各自手里的一头分别穿过门架两角的两个铁环。

  娜莎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带着哭音用谁也听不懂的俄国话急急地央求着他
们。可没有人理她,三个男人岛津在一边,华剑雄和唐书强在一边,抓住绳子用
力一拉,娜莎的两条细长的大腿被吊了起来,劈向两边。她惊慌的叫起来,但绳
子无情地拴死了,这个漂亮的俄国女中尉,就这样被赤裸着全身前俯后撅地挂在
了半空。

  华剑雄端详着吊在那里不停呻吟的裸体金发美人,心想这一下够她受的。她
的上身被反吊着,全身的重量迫使她向前倾,而下身却又被向后掰,全身被两股
相反的力量拧着,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他忽然又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再次
插进她的身体了。真想体验一下现在把JB插到这个金发美女的肉洞里到底是什
么感觉。

  不过唐书强已经站了过去,他这次站到了娜莎的后面,扶住她肥大的屁股往
上一托,JB顶住肥厚的肉洞口,手一松,肉棒就噗地插进去了。唐书强开始了
活塞运动,娜莎咬住嘴唇闭着眼随着唐书强的节奏哼唧着。

  华剑雄和岛津一人点上一支烟,拉过把椅子坐下,一边欣赏这一男一女疯狂
的交合,一边喷云吐雾。唐书强居然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泻,当他提着裤子走过
来的时候,华剑雄看见吊在那里的娜莎吃力地抬起了头,漂亮的大眼睛里含着血
丝,不住地往他们这边张望,全然不顾劈开的大腿下面滴滴答答流淌的粘液。

  华剑雄看了岛津一眼,岛津正盯着娜莎诱人的肉体出神,见华剑雄看他,他
吐了口烟圈道:「这娘们胃口大的很。前两天我们十几个同事一起干了她整整一
夜,到最后她居然还有劲叫唤。这样弄下去不知道是谁K谁。不过我有办法收拾
她。」

  说完他扔掉烟头,狠狠碾了一脚,走上前去,一只大手攥住女军官肥大的乳
房,用力的拧着,另一只手抄起一团抹布,粗暴地在娜莎的阴部抹来抹去,直到
把流到外面的液体都擦干净。他扔掉抹布,用手轻轻地抚摸女人敞开的大腿中间
茂密的耻毛。

  华剑雄和唐书强一起凑了上去,好奇地看着在岛津手掌下发出沙沙响声的耻
毛。那浓密的耻毛和女中尉的头发一样是金黄色的,在灯光下闪着金色的光。华
剑雄阅女无数,但这个颜色的耻毛还是第一次见。

  岛津突然用两个手指捏住女中尉的一撮耻毛,用力一扯,那女人浑身一震,
凄厉地惨叫一声,一撮金黄的耻毛被强扯了下来。岛津举着那撮毛得意地说道:
「这女人不用K,只要揪她的B毛,她就发情,象只交配期的母猫。」

  华剑雄和唐书强立刻都情绪高涨起来,岛津对他们作了个且慢的手势,叫进
来几个人,他们把俄国女中尉放了下来,又端进来一大盆水,把这女人强按坐在
水盆里。岛津作了个手势,三个人一起上手,把娜莎的阴道和肛门都彻底地清洗
了一遍。他们把娜莎拽出水盆,命她跪在地中央。娜莎顺从地照办了,眼睛里一
片茫然。

  岛津示意女人把腿岔开,她立刻就服从了,把腿岔开的大大的,露出湿漉漉
还在滴水的阴毛,她脸上开始出现了红晕。岛津扔给华剑雄一条毛巾,他会意地
走到娜莎的身后。岛津则走过去抓住她的金发朝地上按下去。娜莎的脸贴着地,
白花花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铐在背后的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攥起了拳头。

  华剑雄把那条毛巾伸到女中尉的两股之间,仔细地把她肉乎乎的三角地上的
沟沟坎坎都擦的干干净净,干爽的金色耻毛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亮光。岛津走过
来扒拉着看了一下,摇了摇头,接过华剑雄手中的毛巾,用手指扒开女中尉肥厚
的肉唇,竟将诺大的一条毛巾一点点全部塞进了女人的肉缝。娜莎的身子开始发
抖,嘴里也低低地哼了起来。

  岛津一点点慢慢抽出了毛巾,女人面色潮红,随着毛巾的拉动真的象只发情
的母猫一样淫靡地叫起来。湿漉漉的毛巾都抽出来后,岛津扒开肥厚的肉缝仔细
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他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仔细看,扒开阴唇见肉缝里确实
已经十分干燥,华剑雄把一根手指插进肉洞里试了一下,感到涩涩的,他点了点
头。

  岛津捏起一撮金黄的阴毛,在手指上绕了一圈,故意慢慢地拉起来,女军官
阴部的皮肤给拽了起来,她嗯地哼了一声,腿上的肌肉绷紧了。岛津继续用力,
那撮金色的猛地脱离了皮肤,卷曲着留在了岛津的手里。娜莎啊哟一声娇吟,阴
部被拽起的皮肤弹回了原状,但茂密的金色草丛里出现了一快小小的空白,空白
处的皮肤表面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粗大的红点。

  岛津不等娜莎喘息,又捏起一撮黄毛,唐书强也抢着拽起一撮,两人一起用
力,各揪了一撮女军官的阴毛在手里。华剑雄见状,也不甘落后的加入了这个残
忍的游戏。三人你一把我一把,不一会儿地上就散落了一片片金黄卷曲的女人耻
毛。而跪在地上的女中尉已是满脸通红、叫声连连、娇喘嘘嘘。

  这时岛津朝女军官的屁股一努嘴,两人定睛一看,见刚刚还干巴巴的肉缝里
果然已是水光闪闪,还有大量清亮的粘水不停地涌出肉缝,不大会儿肉乎乎的三
角区就变成淫水泛滥的水草地了,再看女人贴在地面上的脸,金黄的短发下一双
碧蓝的眼睛象充了血,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象马上就要断气了一样。

  华剑雄看的有趣,伸出手指插入微微颤动的肉洞,噗哧一下,一大股淫水溅
了出来,几乎溅到他的脸上。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华剑雄拿起毛巾擦着手,
感到自己的家伙又在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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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一)

  他放下毛巾,开始解裤带。岛津和唐书强知趣地挪了下地方一人抓住了女军
官的一只肥硕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娜莎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那样子真象一
只叫春的母猫。华剑雄一手按住女人的屁股,一手抓住她胯下湿漉漉的耻毛,将
那个流着白汤、又白又大的屁股拉向自己。

  这时他注意到肉缝上方那个圆圆的紫褐色的小洞紧张地一张一合,象是在向
自己献媚。他心中一喜,将JB在肥厚的阴唇上蹭了两下,沾了不少粘糊糊的淫
液,对准女中尉的肛门就插了进去。娜莎显然对此没有准备,嗷地惊叫一声,屁
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起来。

  岛津见状抬起一只脚踩住了女人的脸,手上同时加力,掐住她的乳房,和唐
书强一起把女军官死死按住了。华剑雄也同时加力,一条大JB势如破竹地向娜
莎的肛道深处挺进。他现在的感觉非常的好,JB在娜莎的肛门里有一种非常充
实的感觉,四周的肉壁非常结实,收缩有力。他感觉的出这里也已经被人开发过
了,但明显用的并不多。女军官的反应也非常强烈,一边闷叫一边试图挣扎。

  华剑雄在心里笑了,他K女人的时候,一定要看到女人的痛苦和不情愿,他
才会特别的爽。JB好不容易顶到了头,女人的呻吟也变得悠长而痛苦。华剑雄
喘了口气,猛地把JB拔出半截,一边重新朝里面强力捅进去,一面在手上使把
劲,狠狠地揪下了那撮早缠在手指上的耻毛。

  娜莎的呻吟突然高了八度,身子抖的厉害,包裹着JB的肉壁强烈地收缩,
一股电流顿时通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舒服的喘不上气来,再次把JB抽出了半
截,手也拽住了一撮耻毛。没等他插下去,女中尉就哇哇地哭叫起来,他就等着
这一刻,两下一起使劲,再次贯穿了女人的身体,手里也多了一把金毛。

  他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把个风骚的娜莎K的死去活来,最后他干脆不再抽
插,只是一下下揪下女军官的阴毛,那女人居然按着他的节奏疯狂地收缩夹住他
JB的肉壁,一直把他送上高峰,直到他把大股的精液射入她的大肠。华剑雄拔
出JB时,自己也气喘吁吁了,他从来没有K一个女人K到如此筋疲力尽。

  他刚要提起裤子,忽然看到娜莎那双血红的眼睛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沾满白浆
的JB,嘴唇还不停地蠕动。他心中一喜,搬了把椅子坐到娜莎头前,拽起她的
金发将她圆滚滚的肩膀放到自己敞开的膝盖上,一把抓住了唐书强刚刚松开的一
个大奶子。这奶子的感觉真好,暖乎乎、软乎乎的象个大皮球,他抓住这个大肉
球使劲揉啊揉啊。这时唐书强已经取代他的位置把JB插进了女中尉的屁眼,用
力地抽插。

  女人抬起头吃力地寻找什么,散乱的金发盖住了她漂亮的眼睛。但这并没有
妨碍她找到目标,她用肉感的嘴唇抵住了华剑雄露在外面的JB,那上面粘满了
说不清是谁的粘液。娜莎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一边呻吟着一
边朝华剑雄的JB舔下去。她耐心的舔着,同时承受着唐书强连续不断的冲击,
还有那不断漂落的金黄耻毛。

  她哼着、舔着,颤抖着,撩拨的华剑雄又硬了起来。她舔净了华剑雄JB上
每一条皱褶,最后张开大嘴把已经硬挺起来的JB吞了进去。华剑雄吃惊的看着
自己的JB全部进了女中尉的口腔,连肉袋都没剩下,不禁目瞪口呆。他的JB
的尺寸,如果硬挺起来,一般女人给他口交时用尽全力也只能吞进去三分之二,
如果要全插进去,就会顶进喉咙,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受得了。

  今天这个俄国女人居然毫无困难地全部吞了进去,还在津津有味地吸吮,并
不断用舌头缠绕肉棒。他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抓住女中尉的金发,在她的嘴里
忘情地抽插起来。现在女中尉的身体弯成了一个直角,前面是华剑雄,后面是唐
书强,两人插的兴起,一会儿竟合上了拍子。

  吧唧吧唧的声音充满了屋子,最后两人一起在女中尉浑身的战栗中同时射了
精。大量冲进口腔和喉咙的精液让娜莎猝不及防,给呛的直翻白眼。待他们两人
抽出JB,刚一松手,女中尉浑身象被抽了筋,一动不动地瘫倒在地上,嘴里和
下身淌出大量的粘液,把地都湿了一大片。


               (七十二)

  岛津送华剑雄和唐书强出来的时候,早已过了半夜,两人都觉得浑身舒坦无
比,就是脚有些发飘。唐书强坐自己的车回家,岛津则把华剑雄送回了公寓,那
里理惠已等在他的房间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等候伺候他休息过夜。

  华剑雄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起来后在那个日本女人的服侍下吃了点
东西,就叫车来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想到三天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半,他
心里感到一丝轻松。但一天多没见,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颜雨的情况。唐书强看来
也刚到办公室不久,他好像知道华剑雄的心思,一见面他就招呼华剑雄上车,奔
监狱而去。

  到了监狱,唐书强没有马上带华剑雄去审讯楼,而是把他带到后面的一座平
房。进了房子,转过一个走廊,他们走下了一道楼梯。又是地下室,华剑雄不禁
有些好奇,不知唐书强要带他看什么。

  到了地下室,走进厚重的大铁门,华剑雄立刻明白这是一个黑狱。在他们这
样的机关都有一两个一般人不知道的关押重要或敏感犯人的秘密囚室。走进黑洞
洞的走道,唐书强示意跟随的看守打开一个小门,他们俩走进去,华剑雄不禁大
吃一惊。狭小的囚室里,冰冷潮湿的草铺上,蜷缩着一个体态苗条的金发女子。

  那女子双手铐在背后,穿一身破烂的旗袍,看的出里面再没有任何衣物,看
身材比那个俄国女军医还诱人。唐书强抓住那女子的长发转过她的脸,那是一张
非常漂亮的脸,看样子非常年轻,不超过20岁。他又伸手到女孩旗袍下,在两
腿之间摸了一把,发现有些湿,哼了一声,放下女孩和华剑雄一起退了出来。

  看着华剑雄探询的目光,唐书强神秘地说:「不瞒老兄,零号里面的女人少
一半是从我这里弄去的。」华剑雄心里一惊,唐书强忙说:「不过,要不是剑雄
兄面子大,我到现在也还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样子。」

  他看华剑雄满腹狐疑的样子,一边陪着他往外走一面解释道:「零号一直就
是个非常神秘的地方,是梅机关直接控制的,以前好像还没听说哪个中国人进去
过。听说最早是关东军的一些高级军官把战场上搞到的有姿色的女俘虏弄到那里
去玩,后来慢慢成了一个固定的场所,满洲的有身份的日本人都趋之若骛,据说
光常客就不下二三百人。」

  「战场上抓到的女人毕竟有限,而且也没保证,所以他们就打上了监狱的主
意,据说梅机关就是这时候接手的。他们自己的监狱当然不在话下,我这里的女
犯人比较多,而且多是有姿色、也有点身份的,所以就成了他们的目标。我们的
联系人就是昨天那个岛津少佐。」

  华剑雄点点头,难怪他们那么熟。

  他们这时已经回到了院子里,唐书强带着华剑雄往灰楼走去并接着说:「梅
机关来要人我们怎敢不给,不过他们从来都是借。」

  「借?」华剑雄感到意外道。

  「对,都是借,而且有借有还,信誉非常的好。开始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脑,后来和岛津熟了,我才从他嘴里知道,借人的是零号,而不是梅机关。但这
个零号究竟是干什么的、在哪里,他们从来都是神神秘秘的。我也是和他们打交
道多了才慢慢知道是在朝日俱乐部的地下室。他们专挑长的漂亮的女犯,有伤不
在乎,但不能有残。一般借半个月、最多二十天就还回来。人还回来连根汗毛都
不少。」

  「不对,应该说就少几根毛,多数从零号回来的女人除了头发眉毛身上其他
的毛都剩不下。昨天我才知道哪去了。人倒是都能囫囵着回来,不过都已经成了
行尸走肉,连哭都不会了。有的送走前怎么打怎么K都只字不吐的,从零号回来
不用问,坐下就说,什么都说。弟兄们常开玩笑说:『以后有抵死不招的犯人不
如都送给岛津去收拾。』其实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可算是明白了。」

  华剑雄笑着插言道:「所以你一知道要去零号,就自说自话的替我把王秘书
打发回去了?」

  唐书强笑笑说:「岛津差不多每礼拜都会到这里来提两三个人走。昨天你看
到的那个朝鲜女人和那个女学生都是从这里弄过去的。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也是
个毛子,19岁,从对面派过来的,一过来就给我们盯上了。她在新京一家日本
人常去的酒吧作女招待,靠和日本军官上床弄情报。」

  「上个月我们抓了她,现在已经审完了。岛津让我们留下她。日本人很爱玩
毛子女人,我原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马上把这小娘们提走,现在看来,他们手里
有昨天那个俄国女军医,大概想等那个整完了再把这个弄过去。刚才那地下室里
还有几个女犯人,中国人、朝鲜人都有,都是给岛津留着的。」


               (七十三)

  说着话他们已经进了一楼靠外面的刑讯室,里面腥气扑鼻、鬼哭狼嚎。华剑
雄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示意唐书强差不多了,两人就一起上了二楼。不知是巧
合还是有意,到了二楼唐书强领着华剑雄直奔最里面的刑讯室。

  一进屋,华剑雄就见到颜雨被人字形的吊在门架上拷问,身上被扒的一丝不
挂,她的蓝旗袍揉成一团扔在墙角。颜雨的下身湿乎乎的,看来不久前又被QJ
过。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光着上身的大汉正捏着颜雨的下巴苦苦地逼问她。

  颜雨摇晃着脑袋哭求着:「长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我就知道
教学生……」

  啪地一声,大汉一个耳光打断了颜雨的哀求,一只粗壮的大手抓住颜雨一个
青紫肿胀的乳房,另一只手顺手抄起一根筷子粗细的尖头铁签,恶狠狠地低住了
乳房。华剑雄的心忽的提了起来。

  大汉一手捏住乳头把那只乳房提起来,另一只手将铁签向上捅,嘴里狠狠地
说:「小娘们我让你嘴硬,再不说我给你的奶子上捅上十几个窟窿!」说着铁签
的尖头慢慢地扎进了肉里,一股鲜血顺着光溜溜的身子流了下来。

  颜雨大哭大叫:「长官饶了我吧……我真的是良民啊……」

  华剑雄心里发紧,真有点担心她熬不住刑把自己招出来。

  他正犯嘀咕,却见旁边的唐书强急急地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大汉的肩膀,在
那大汉耳边嘀咕了句什么,接过半截已插进颜雨乳房的铁签,慢慢地拔了出来。
唐书强顺手把铁签扔进旁边的火盆,抄起一把烧红的烙铁,捏住乳头提起那个血
淋淋的乳房,狠狠地将烙铁烙了上去。吱地一声,冒起一股青烟。血腥焦糊的气
味冲天而起,颜雨嗷地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乳房上的血窟窿却被封住了。

  华剑雄看的心烦,正想转身出去,却见唐书强一挥手,几个打手把一盆水兜
头浇在颜雨身上,她的头动了动,醒了过来。唐书强托起颜雨的下巴,盯着她的
眼睛道:「说吧,谁派你来的?重庆还是延安?」

  华剑雄心里一惊,却见颜雨艰难地摇摇头说:「我就是个教书的,不知道重
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书强就从火盆里抄起了那根已经烧红了的尖头铁签。他
翻开颜雨红肿的阴唇,把暗红的铁签一点点逼进她的下身,威胁道:「再不说就
让你的小B尝点苦头!」

  颜雨见通红灼热的铁签逼进下身,吓的浑身发抖,哭叫着拚命挣扎。但她的
两条腿被牢牢地捆在门架的两边,一动也动不了。她的下身完全敞开,乱蓬蓬的
耻毛在铁签高温的灼烤下打起卷来。她声嘶力竭地哭求、哀嚎:「长官行行好,
饶了我……放开我……」

  唐书强对颜雨的哭叫完全无动于衷,一手把她的两片阴唇向两边用力扒开,
一手握着冒着火星的铁签慢慢地朝殷红的肉洞里捅了进去。

  一股青烟带着呛人的焦臭气味从翻开的肉洞口冒出来。哇地一声,颜雨猛地
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叫声变了调,象只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声音让人毛
骨悚然。接着她浑身一软,头垂在胸前不动了。唐书强拔出铁签,插回火盆,让
人重新把颜雨弄醒。颜雨一睁眼就呜呜地哭起来,一个劲地求饶。

  唐书强转到颜雨的身后,抓住她的头发扳起她混杂着汗水和泪水的脸,又拿
过红红的铁签道:「你不说实话老子就烫死你!」

  「不……不……我不知道……」

  颜雨死命摇着头想摆脱那只抓着头发的大手,唐书强一咬牙,手往上一推,
把烧红的铁签捅进了颜雨的肛门。

  「啊……呀……」

  颜雨浑身乱抖,被捆住的手脚拚命挣扎,拽的粗重的门架咯吱乱响,接着就
又昏死过去。

  唐书强气的呸了一口,松开了手。颜雨屁股下面露着半截铁签,赤条条毫无
知觉地吊在门架上。唐书强不知骂了句什么,撇下颜雨朝华剑雄走过来。忽然又
想起什么,转回去和那个络腮胡子说了句什么才摇摇头转过身来。

  华剑雄隐约听见他们提到岛津的名字,心中吃惊不小。他稳了稳神,一边随
着唐书强往外走一边装着漫不经心地说:「唐兄真是身体力行啊!」

  唐书强苦笑着说:「下面的人没轻没重,我怕把人弄残了。这姓颜的娘们岛
津看中了,过两天就送过去替换那个朝鲜女人,那女人快不行了。他们要是把她
的奶子捅烂了,我怎么向日本人交差?」

  这几句话就象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把华剑雄浇了个透心凉,他口不择言地说
道:「唐兄不是答应明天把人都交给我吗?」

  唐书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女人本来就不是刺杀大使案的涉案人,再说
梅机关要她,兄弟也没办法啊。」他顿了一下忽然诡秘地笑道:「老兄要是实在
喜欢这个女人,不如晚走两天,到零号去会她,肯定精彩。凭你老兄的面子一定
能成,我说不定还能沾上光呢。不瞒你老兄,我今天给她那两下就是给岛津的大
礼,到了那里面,这两个洞洞就够她好受,保证她变的乖乖的!」

  华剑雄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心里把唐书强家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他不再
吭声,心事重重地跟着唐书强走进了隔壁审讯室。

  隔壁审的还是那个女学生,刘大壮也在这里,见华剑雄进来赶紧过来打声招
呼,华剑雄也是爱答不理。整个一个下午,华剑雄都是心不在焉,脑子里急速地
思考着各种对策。一直到天黑下来,唐书强要请他吃饭,他也给谢绝了。唐书强
什么也没说,他知道华剑雄公寓里还有个日本小美人伺候他,派了个车把他和刘
大壮送了回去。


               (七十四)

  柳媚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昨晚她很晚才睡着,营救周雪萍的事让
她伤透了脑筋。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还差点弄巧成拙,没帮到周雪萍却几乎
暴露了自己。吴四宝审了周雪萍整整三天,连黄克己也参加了。这个叛徒,害了
周雪萍姐妹,害了老段,对自己也是个严重威胁,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除掉。

  昨天审讯结束后他们又把周雪萍送乙区的男刑监了,押她上车的时候她远远
的看了一眼,周雪萍是被三四个特务架上车的,奇怪的是她的肚子鼓的象一个孕
妇,不知吴四宝又在搞些什么鬼名堂。她要赶紧行动,再拖下去,周雪萍就毁在
76号了。再说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华剑雄也快了。华剑雄要是回来事情就
更难办了。

  想到华剑雄她不禁心头一热,下面也马上有点发热并且变的潮乎乎的,她摇
摇头,骂自己没出息。

  其实她对营救周雪萍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发现这几天他们每天夜里都把周
雪萍送到乙区,虽然只有几百米路,而且一路上戒备森严,但总比76号里面好
下手,再说又是夜里。况且把周雪萍关到乙区过夜是丁墨村的主意,这样将来就
不会牵扯到自己。

  但她现在的难题是,她原先是通过老段和周雪萍单线联系的,现在两个人都
被捕了,老段还为保护自己牺牲了。要营救周雪萍就要先和组织接上头,而现在
唯一能告诉她如何恢复联系的人就是周雪萍。但周雪萍整天都在刑讯室被一大群
特务包围着,她根本找不到单独接触她的机会。

  怎么办?看来唯一的机会就是在乙区她被关押过夜的时候。想到这,她决定
再到刑监走一趟,提前作些安排,赶紧单独见周雪萍一面。

  来到乙区刑监值班室,值班的刚好又是那个胖大汉子,那家伙见了柳媚格外
殷勤,又倒水又让座。他知道柳媚是为周雪萍的事而来,献殷勤地说:「柳秘书
放心,我知道姓周的娘们是要犯,押在这里您就一万个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
子,保证随提随到。」

  柳媚听了他的话倒有些意外,现在已经是快10点了,难道周雪萍今天没被
提去审讯?她心中一阵兴奋,试探地问:「她昨晚怎么样?」

  胖子表情复杂的说:「还好,刚才我还去看过,活蹦乱跳的。」

  柳媚的心咚咚地跳起来,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她不动声色地说:「你
去把她提过来,我要看看,好向处座报告。」

  胖子咂咂嘴面有难色地说:「老吴把她锁在男3监里,钥匙在他手上,我提
不出来。」

  柳媚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吴四宝看来不简单。

  胖子讨好地说:「要不我陪您到牢房视察一下?」

  柳媚惦记周雪萍,点点头。胖子忙不迭带柳媚奔牢房去了。

  离男3监老远就听到一阵喧闹声,柳媚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不知周雪萍
被这些畜生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胖子尴尬地低声骂了一句就把柳媚引了过去。尽
管有思想准备,柳媚还是被牢房里的情景惊呆了。

  这是一间和上次差不多的牢房,里面关着二十多个男犯。就在靠外面铁栅栏
的一个草铺上,一个黑脸膛的汉子全身只穿一条短裤盘腿而坐,周雪萍全身赤裸
反剪双臂戴着手铐脚镣就坐在他怀里。

  她坐的姿势很特别,背靠汉子的胸膛,两腿岔开平举,象个被人把尿的小女
孩。一个男犯站立在他们面前提着她脚上的脚镣。还有另一根很粗的铁链从她铐
在背后的手上拉出来,锁在牢房地上的一个水泥墩上。牢房里几乎所有的犯人都
围在黑汉子的草铺周围,兴致勃勃地看着什么。

  周雪萍垂着头,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痛苦的呻吟。黑汉子的手在周雪
萍的下身拨弄着,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有人为了看的清楚还趴在了地上。柳
媚顺着黑大汉的手望去,心里顿时一紧,在走廊射进来的昏暗的灯光下,周雪萍
身上满是鞭痕和烙伤,阴部肿成两个发亮的小馒头,最可怕的是肛门,血淋淋的
洞口居然有茶盅口大。

  黑汉子一手压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一手在拨弄她肿胀的阴部,一边弄还一边
说:「别挺了小美人,挺也挺不住。就让哥哥看看吧!看了就给你爽!」他每弄
一下周雪萍都会凄惨地呻吟一声。

  提脚镣的汉子忽然大叫:「来了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周雪萍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两片肿胀红亮的阴唇动了动,一
股清亮的液体带着热气冲了出来。尿落在地上的尿桶里哗哗响,围观的人只稍微
后退了一点,所有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周雪萍小嘴一样张开的阴户,周雪萍的头
垂的更低了。

  尿刚刚排完,几滴晶亮的水珠还挂在红肿的阴唇上,那黑汉子两臂一抬,把
周雪萍的身体托起一点,再往自己怀里一放,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埋伏好的
粗黑的大JB毫不客气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她受过重创的阴道。

  周雪萍啊地惨叫失声。黑汉子毫不怜香惜玉,搂住周雪萍的屁股上上下下卖
力地抽插起来。

  柳媚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胖大看守跟在后面还喋喋不休地介绍道:
「昨晚这娘们送过来肚子鼓的象怀了8个月的孩子,老吴把她锁上就走了。男3
监这帮家伙最少的也蹲了3个月了,见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还能轻饶了她?把她摆
弄了几个来回才知道不是怀了孩子,是给灌了一肚子的水。有人就说她灌一肚子
水肯定要撒尿,大伙就吵吵着要看美人撒尿。」

  「要说这娘们是真能挺,见有人围着等着看热闹,硬挨到半夜,脸都憋青了
也不尿一滴。我说你何苦呢,都到这份上了,进了76号,你再漂亮再有身份,
还不是乖乖的让人扒光了收拾。你身上那些个部件哪个没让男人看过180回摆
弄过180遭?还在乎人家看你撒尿?」

  「最后还是那个瘦猴马三不知使了什么法给她捅漏了。这一下就收不住了。
让人干一回就尿一泡,有时候还干着就尿了起来。那号子的尿桶这一夜都倒了三
回了……」

  柳媚停住脚步,冷冷地打断他说:「人你给我看好了,要是有个好歹你就等
着吃枪子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七十五)

  华剑雄垂头丧气地回到公寓,理惠马上迎了上来,伺候他换过居家服就去给
他们备饭。华剑雄坐在起居室里,慢慢地品着女人给他准备好的香茗,眼前里晃
来晃去的却全是这个日本小女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脑子里却还在想着颜雨的
事。

  他通过梅机关的熟人了解过理惠的情况。她是山梨县乡下人,战争爆发后作
为高中生参加了女子挺身队。没多久她自己报名来了满洲,把处女之身献给了关
东军本部的一个中将。后来就被梅机关招募作一些外勤工作。上次来长春他就很
喜欢这个日本小美人,这次他一来理惠就在这里伺候,王凤滟一走她就成了公寓
的临时主妇,倒也让他轻松了不少。

  胡思乱想之际,饭已经准备好,华剑雄心绪不佳,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就放
下了碗筷。

  理惠看出华剑雄心事重重,给他温上清酒,端上几个清爽的小菜,跪在一边
伺候他喝酒解闷。她今天穿了一身浅色的丝绸和式家居服,顺滑的质料、宽大的
领口袖口使她每次躬腰伸手都会露出一段雪白细嫩的胸脯或胳膊,撩拨的华剑雄
身上开始发热。他顺手斟了一盅酒推给理惠,和她碰了一下喝了下去。理惠端起
酒盅抿了一口,见华剑雄看着她摇头,作了个鬼脸一口把酒喝完。

  女孩的脸开始红润起来,看到她艳若桃花的嫩脸,华剑雄的心情略微轻松了
一点。他一把揽住理惠的细腰,大手伸进开的很低的领口抚摸细嫩的皮肤。理惠
头一低,向华剑雄的怀里靠了靠,顺手解开自己上衣的系带。宽大的衣襟垂下,
露出里面洁白细嫩的皮肤和一个小小的肚兜。

  华剑雄抿了一口酒,把手伸到肚兜下面,顺着滑溜溜的皮肤摸到了小小的乳
房。他喜欢这个小美人青苹果样的小奶子,也喜欢这种不见其形、单凭手触摸的
感觉。理惠软软地倒在了华剑雄的怀里,一只白嫩的小手轻柔地伸进他的衣襟摩
挲他长满胸毛的胸脯。

  华剑雄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伸头靠近女人的脸。理惠见了脸上一红,抬头
凑了过去,华剑雄把嘴压在理惠粉红的樱唇上,把一口酒送了过去。理惠咕地咽
了,胸脯明显地起伏了一下。华剑雄一手持酒盅,一手握住那结实的小乳房,不
免心猿意马。他一口喝尽了杯中酒,伸手拉开理惠松松的裤带。女孩稍稍抬了下
身子,悄悄把肥大的罩裤褪到腿弯处,露出了里面一条小小的浅粉色镂空绣花内
裤。

  她轻轻提起内裤,抬头看华剑雄。华剑雄按住了她的手,一只大手顺势钻进
了内裤。内裤里面似波浪起伏,一股甜丝丝的气息扑向华剑雄,他下面开始硬挺
起来。理惠低头靠在华剑雄胸前,呼吸不再平静。她伸出一只小手,摸到华剑雄
两腿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轻柔地抚摸那越来越雄壮的凸出物。

  华剑雄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他抽出肚兜下面的手,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干
而尽。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内裤用力扒了下来。理惠略抬了下身子,让内裤褪到
腿下,微微岔开大腿,倒在华剑雄怀里闭上了眼睛。两条肥白的大腿尽头,现出
一片略带黄色的耻毛。

  耻毛虽然稀疏但好像经过精心的剪修,显得十分整齐。卷曲的耻毛下是白皙
平坦的三角地,一条细细的肉缝若隐若现贯穿其间,肉缝的两侧各有一条几乎看
不出来的小小的隆起。

  华剑雄用两个手指按住这两片肉唇轻轻地按压,理惠嗯地哼了起来,小手情
不自禁地用力握住了这个正在膨胀的肉棒。她仰头轻声对华剑雄说:「都是理惠
不好,惹这个大家伙发火啦。我这就给它赔礼道歉!」说着伸手去解华剑雄衣服
的带子。

  华剑雄猛地挺直了腰。不知怎的,在他眼里,那个在他的揉弄下露出粉红色
晶莹嫩肉的小巧精致的阴户,忽然幻化成了颜雨的淌着精液伤痕累累的肉洞,一
根可怕的铁签插在里面冒着青烟。他啪地握住了那只白嫩的小手,冷冰冰地说:
「收拾一下睡觉吧。」

  理惠脸一红,点头应了一声,起身整理好衣裤,转身去给华剑雄准备洗澡水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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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六)

  公寓的卫生设施很完备,除了洗浴外还有一个小小的蒸汽房。华剑雄很喜欢
这个东西,每天睡觉前都要蒸一下。理惠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见华剑雄走过来忙
迎上去替他宽衣解带。华剑雄毫不在乎地让这个日本小美人把他脱了个精光,打
开门走了进去。他刚刚坐好,理惠光溜溜地低着头钻了进来。她淘了两瓢水让蒸
汽充满小木屋,低眉顺眼地走到华剑雄跟前,递给他一条湿毛巾,然后开始了她
的工作。

  她先把温水淋遍华剑雄的全身,用一条毛巾仔细擦了一遍,然后轻轻地分开
他的腿,轻轻地跪在他两腿之间。华剑雄也由着她,随意地大岔开腿,用湿毛巾
盖住脸,靠着木壁想他的心事。理惠把温暖柔软的身子靠在华剑雄毛烘烘的大腿
上,先用凉水漱了漱口,然后伸出两只小手轻柔地捧起他热乎乎的大JB。她伸
出粉嫩的舌头,捧起肉袋埋头舔了起来。

  她舔几口停下来漱一下口,舔过一面翻过来再舔另一面,仔细地舔遍了肉袋
的每一条皱褶。华剑雄放松地斜靠着壁板,不时舒服地哼一声。待把肉袋全部舔
过,理惠重新漱过口,开始舔肉棒,舔过表面,又轻轻翻开龟头下的皱褶,用温
润的舌尖认真地舔掉皱褶里的所有污垢。将华剑雄的肉棒清理完毕之后,她取过
早就准备好的香茶,换下了凉水,漱了口,又含了半口水,一点点的将华剑雄的
肉棒吞进嘴里。

  理惠的嘴不大,粗大的肉棒只进了一多半就差不多顶到她的喉咙了。她一面
努力地往里吞,一面把嘴里的水咽掉,柔软的舌头缠绕着硬实的肉棒来回巡唆,
娇艳的小嘴里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温柔的感觉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的JB
本来已经开始硬挺,这时却出人意料地逐渐安分下来。华剑雄在别的任何女人口
舌之下从来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

  高温蒸气让华剑雄全身毛孔扩张,再加上这个日本小美人柔软的舌头,让他
浑身舒泰到了极点。他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也有了一点头
绪。现在的情况很明显,颜雨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范围,而且无可挽回,她最
后的结果可想而知。给送到零号的女人,没有人能逃过那魔鬼式的折腾。不要说
别的,唐书强今天下午给她留下的那两道烙痕就能让她疯掉。

  华剑雄比谁都清楚,女人阴道和肛门里的伤口很难愈合,而且每被男人QJ
一次就会撕裂一次,那会使她的痛楚异常强烈,这痛楚引起的激烈反应又会激起
男人更狂暴的欲望,而她则会被男人疯狂的抽插逼疯。那里的伤口撕裂一百次也
要不了她的命,甚至什么外伤都看不见,但一次次的撕裂会让她精神崩溃。

  虽然零号的日本人不关心她嘴里的情报,但她会被送回监狱。到时候颜雨就
是那个不用逼问什么都会说出来的女人。她会抓住眼前的任何一根稻草,把自己
从无人能够忍受的肉体和精神痛苦中解救出来,就是死也比那要轻松。那时候他
华剑雄就是那根稻草,而唐书强会毫不犹豫地拿他去向日本人邀功。

  事到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了结颜雨。其实这也是帮她解脱。她这样一个漂
亮女人,给弄成了这副样子,就是救出去,也作不成女人了。与其在一个无人知
晓的地方靠痛苦的回忆孤独凄惨的了此残生,还不如现在一了百了。想到这里,
华剑雄不禁有些释然了。他咬咬牙下了决心。

  理惠这时伺候完了华剑雄的肉棒,回身拉过一个高木墩。华剑雄配合地把脚
抬高放在木墩上,女人轻轻跪下,俯下身子把头钻进华剑雄的胯下,从他的尾骨
沿着股沟一路舔到肛门。柔软的舌尖钻进肛门旋转了几圈,开始一丝不苟地舔那
些细小的褶皱。华剑雄舒适地半躺着不禁心中感叹:「这日本人就是有一套,连
婊子都弄的这么训练有素。」

  这个日本女人的伺候人的功夫是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这种享受是独一无二
的。柔软的舌尖象一只小手,抚摸着他的敏感部位,弄的他心痒难熬,他的JB
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抓住她赤裸的肩头捏了一把,理惠抬了下头,看到他几乎
要冒火的眼睛,马上嗨了一声,急急忙忙结束了下面的活,忙不迭地起身,认认
真真地漱过口,转身凑到他身边。

  华剑雄一把揽住女孩的纤腰,张开腿,她乖乖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华剑雄硬
起来的大JB从女孩的尾骨下穿过,夹在两片肥厚的臀肉之间。他从她腋下伸过
手去,大把地握住女孩硬实的乳房,用力地揉捏,同时伸出一只手插进她两腿之
间。理惠忙把腿岔开,让他的大手进来。

  他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下身,并将中指嵌入肉缝中间,咕唧一声满手滑腻腻
的感觉。华剑雄心里暗自得意,这个小美人已经湿透了。他手上用了点劲,JB
也在理惠的屁股下面摩擦起来。

  女人哼了一声,善解人意地回头小声说:「让理惠伺候先生吧。」

  见华剑雄含笑默许,她向上抬起屁股,伸出白嫩的小手紧握住跃跃欲试的大
JB,对准自己水淋淋的细小洞口,噗地坐了下去。


               (七十七)

  柔软的肉壁紧绷绷地包裹着肉棒,温柔而有力地收缩,一股滑腻、温暖、畅
快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
坐在肉棒上的理惠已经动了起来。她先磨转了一下屁股,然后提起腰,待JB露
出半截再噗地坐下去。每坐下一次,她小小的乳房也随着跳动一下。华剑雄的心
随着这个日本小美人优美流畅的动作跳的越来越快。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大量的淫水流淌出来,把华剑雄的肚皮和大腿弄湿了一
大片。理惠的身体每起落一次,都朝右面转一个小小的角度,不一会儿她就气喘
嘘嘘面对华剑雄了。她小小的乳头直直地竖起,乳房紧贴华剑雄的胸脯,随着身
体的起落蹭着华剑雄的胸毛发出沙沙的声响。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华剑雄在巨大的快感压迫下难以自持,
紧紧搂住女人的腰象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女人无法再抬起身子,屁股在华剑
雄身上用力的扭动。她突然紧紧搂住他粗壮的腰身象定住了一样,光滑的后背哆
嗦了一下,华剑雄也猛地打了一个冷战,两人同时一泻如注。女人的身体渐渐变
软,呼吸也逐渐平缓下来。但一双小手却仍紧紧地抱住华剑雄的后背。

  华剑雄把手移到了女孩的屁股上,紧紧地搂住她。滑腻的液体从两人紧贴在
一起的肉体缝隙中流淌出来,华剑雄感到坐在一片泥泞之中。

  华剑雄畅快地吐了口气,理惠立即意识到什么,扭动腰肢轻声地说:「对不
起,理惠给先生收拾干净。」说完利索地下地,跪在地上一丝不苟地把华剑雄身
上的粘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华剑雄拍拍她的头:「去洗澡吧!」

  理惠马上站起身,点头嗨了一声,跑到旁边的浴室准备去了。华剑雄站起身
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门口。

  门开着,女人迎出来,里面有个半人高的和式木质浴桶,里面盛了大半桶冒
着蒸汽的热水,旁边一个小木台上,浴巾、浴衣、肥皂等物一应俱全。华剑雄搂
住理惠,走到浴桶旁边。女孩伸手试了下水温,单腿跪下,请华剑雄下水。尽管
华剑雄怀疑这个娇小的美人是否能经的住自己将近200斤的分量,还是没有用
桶边现成的垫脚凳,而是踩着理惠白嫩的大腿爬进了浴桶。

  爬进木桶的一瞬间,他瞥眼见顺着理惠大腿根淌下来的粘液在地上积起一小
滩。他不禁有点感动,这种帝王式的感觉让他陶醉。他把自己的身子全部浸入温
暖的热水,朝站在外面的女孩点了点头。理惠急忙从旁边冷水盆里抓起一条湿毛
巾,在自己仍然一塌糊涂的下身擦了几把,然后抓起一块干净的小毛巾快速地爬
进木桶,钻进华剑雄怀里。

  华剑雄搂住她滑溜溜的身子,她撒娇地扭来扭去,用手去抚摸在水中自由自
在飘荡的大JB。华剑雄回敬她,伸过手抠住她的下身,食指和中指插入她的阴
道,惊奇地发现刚才还被他的精液灌的满满的肉缝竟然已经清清爽爽的了。他真
有点不明白这个日本小美女什么时候把自己收拾干净的。理惠撒过娇开始工作,
用手里的毛巾开始给他擦身。

  华剑雄享受着光溜溜的美女贴身的殷勤服务,闭目养神。

  一闭上眼睛,遍体鳞伤的颜雨的裸体又出现在他眼前。想到自己的决定,他
暗自叹了口气。突然一个念头又涌了出来:怎么才能了结颜雨?组织的纪律绝对
禁止谍报人员发生横向联系。

  华剑雄很清楚军统在长春有一个庞大的谍报网,甚至在敌方的核心部位也有
象他这样位高权重的潜伏人员。但不要说他不知道是谁,就是知道也不能联系,
就是联系上对方也不会听他的指挥。唯一的途径是通过萧红把他的处境和决心报
到总部,再由总部下令长春方面动手实施。

  而他现在人在长春,根本没有安全可靠的办法联系上萧红,一切要等他回上
海。其实眼下并没有迫在眉睫的危险,颜雨就是进了零号,他至少也有一两周时
间可以安排一切。虽然如此,但这种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而自己却束手无
策的感觉,让华剑雄很不舒服。想到这儿他不禁又烦躁起来。

  柔软的小手伸到他的腋下,示意他站起来。紧接着女人滑溜溜的身体贴了上
来。这次理惠在自己全身涂满了皂沫,象一块香喷喷的香皂,贴在华剑雄身上磨
蹭起来。滑溜溜肉感的乳房在华剑雄的胸脯上滑来滑去,毛茸茸的下身则贴住他
的JB不放。磨蹭了一会儿她又转到华剑雄身后贴住他的后背和屁股,不多时他
全身都被皂沫涂满了。

  女孩轻快地转回前面,把他按到水里,又用身体作毛巾帮他清洗干净。她帮
助华剑雄爬到桶外,抓起浴巾帮他擦干全身,送他出了浴室。她回头正擦自己的
身子,不料华剑雄杀了个回马枪,拦腰抱起这个白嫩嫩水灵灵的小美人,大步走
回卧室。

  他把女孩扔到床上,扑了上去,压住她温软的身体,粗暴地再次把洗的干干
净净的JB插进了散发着皂香的身体。疯狂的交合让华剑雄暂时忘记了所有的烦
恼。当他心满意足地把日本小美女的肉洞再次灌满后,终于筋疲力尽的睡着了。


               (七十八)

  上午起来后,华剑雄故意磨磨蹭蹭,吃过午饭才带着刘大壮到了唐书强的办
公室。唐书强早准备好了移交人犯的手续,看到那一摞文件,他又烦起来了。这
一群废物带回去还要处置,而他真正要的人却没有到手。他无精打采地吩咐刘大
壮去办理手续,安排押送事宜,然后向唐书强提出还要到监狱去看一看。他走之
前要再见颜雨一面,尽可能稳住她的情绪,以便争取时间。

  唐书强很爽快地就答应了,陪他上车直奔监狱。

  到了监狱,他们简单看了一圈,几乎所有刑讯室里的审讯都在收尾。尤其是
楼上几个刑讯室里,几个女犯都被剥的光光的按在刑台上或地上K。只有最里边
颜雨的那间仍不时传出凶狠的逼问声和凄惨的哀嚎。他们推门进去,里面乌烟瘴
气,颜雨仍是被赤条条的人字形吊在刑架上。还是昨天那个络腮胡子在审,他身
旁站着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人。

  络腮胡子捏着颜雨的下巴,指着眼镜问:「你认不认识他?」

  颜雨吃力地抬起眼皮,然后无力地摇摇头。眼镜见状面红耳赤地说:「我认
识你!铁血团开会你和一个男的一起来的!」

  华剑雄明白眼镜就是那个把颜雨供出来的人了。

  络腮胡子用力捏住颜雨的两颊问:「那男的是谁?说!」

  颜雨抬了下眼皮低声说:「我没参加过什么铁血团……」

  「娘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络腮胡子说着托起颜雨的左乳,用手指胡乱拨弄她的乳头,眼镜瞪大眼睛死
盯着颜雨那伤痕累累的乳房。不一会儿乳头直直的立了起来,络腮胡子拿出一根
一寸多长的钢针,对准乳头中间几乎看不出来的奶眼捅了进去。颜雨全身哆嗦啊
哟啊哟凄厉地哭叫了起来。

  络腮胡子一边捅还一边逼问:「那个男人是谁?快说!」

  「哎哟……疼死我了……求求你们……」

  颜雨叫的凄惨异常。但络腮胡子毫不手软,钢针插进去一多半他才松了手。

  颜雨的乳房被松开后又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乳头上插着闪亮的钢针,挂着
殷红的血珠。络腮胡子又抓住颜雨的右乳,手里又亮出一根钢针威胁道:「招不
招?不招把你这个奶子也给穿了!」

  颜雨可怜兮兮地哭求:「长官饶了我吧……我不知道招什么啊……别扎我,
疼死我了……」

  络腮胡子骂了一声什么,捏住颜雨的乳头把钢针又捅了进去。颜雨头一垂,
没有了知觉。

  华剑雄一直没能和颜雨对上眼风,他看着站在一边直咽口水的眼镜恨不得把
他拉出去活埋了。络腮胡子这时候却没闲着,他拿出一卷亮闪闪的细铜线,一圈
一圈仔细地缠在颜雨两个插着钢针的乳头上。不一会儿,把直挺挺的乳头缠成了
两个亮闪闪黄灿灿的小铜棒,然后把线头穿进钢针的针鼻。弄好后他回头得意地
朝唐书强和华剑雄笑笑。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把颜雨弄醒,颜雨感觉到了胸前的异样,抬头看了看就
又呜呜地哭起来。络腮胡子抬起颜雨的下巴故意放低声音说:「颜小姐,害怕了
吧?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否则我要你好看!」

  颜雨眼露恐惧,哭兮兮的,但就是不肯招供。络腮胡子气的从台子上抄起一
个黄澄澄的大金属棒。那棒子擀面杖粗细,一尺多长,一头是方形,见棱见角,
另一头是个手柄,还连着电线。他把那铜棒在颜雨面前晃了晃道:「看见了吗?
这东西插进你的小屁眼,再一通电,你就要升天了?」

  颜雨眼露恐惧,大声哭叫:「不……不……不要啊……」

  络腮胡子摇摇头,提着铜棒转到颜雨身后,眼镜也跟了过去,帮忙把颜雨的
屁股向两边扒开。颜雨大哭大闹,拚命扭动身体躲闪,可根本无济于事,络腮胡
子把铜棒顶在她的菊门上,狠命地用力一拧,棱角分明的金属棒挤进了狭小的肛
门。血流了出来,那是昨天被唐书强火烙的伤口被撕裂了,就是没有那旧伤,那
狭小柔弱的菊门也抵不住冰冷坚硬的金属穿入的力量。

  颜雨声嘶力竭地哭叫,但就是不招,一直到铜棒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
她的哀嚎才低了下来,变成了断断续续凄惨的呻吟。血顺着大腿流了一地,络腮
胡子在裤子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迹,接上了铜棒上的电源,又仔细地把另两根电线
接在颜雨胸前的钢针上。他腾出手拍拍颜雨的屁股问:「真的不招?想尝尝过电
的滋味?臭婊子,老子成全你!」说着按下了桌上的一个红色的按钮,一阵低沉
的嗡嗡声响起来。

  「啊……呀……」

  颜雨吊在半空的裸体突然绷直,两个乳房直直地挺立起来,上下乱颤;两条
劈开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剧烈地抖动不止;紧接着,两片青紫肿胀的阴唇竟
颤抖着直立了起来,象喇叭口一样张开,抖了几下,哗地一声,一股混黄的液体
冲决而出,她失禁了。

  络腮胡子骂了一句,关掉了电门,颜雨象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刑架上,
尿液、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流了一地。他抓起她的头发,见她眼睛充血,嘴唇青
紫,痛苦地呻吟着,竟然没有昏过去。络腮胡子大吼:「你他妈招不招!」说着
又一掌按下了电门。

  谁知劈啪一阵巨响,只听颜雨嗷的一声绝望的野兽般凄厉而短促的惨嚎,一
股焦糊味冲天而起。电灯跟着暗下来,闪了几下忽地全灭了。吊在门架上的颜雨
只剩下一个黑影,两乳间冒出了蓝色的火花,而且劈啪乱响。她的下身象着了火
一样闪着亮光,冒出一股焦臭的烟气。屋里只剩了两个大火盆发出摇曳不定的火
光。

  大家手忙脚乱地忙了一阵,待灯光再次亮起时,发现颜雨已经一动不动了。
仔细一看,她的两个乳头竟都烧成了焦炭,下身烧的黑乎乎一片,冒着难闻的青
烟,人早已咽气了。

  华剑雄在电灯熄灭的那一刻已经明白是有人出手了。当他看到颜雨焦糊的尸
体,心底里发出一阵叹息。当确认她死去的一瞬间没有太多的痛苦时,暗暗地松
了口气。那个络腮胡子和眼镜吓的脸色苍白,唐书强气急败坏,命人把这两人扣
起来严查,手忙脚乱地安排了半天善后,才陪着华剑雄回了办公室。

  华剑雄忽然全身轻松,假惺惺地安慰了唐书强几句,带着刘大壮回了公寓。
搂着日本女人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飞机飞回了上海,留下刘大
壮押解那批倒霉的犯人回去交差。


            (第三部)  (七十九)

  华剑雄一到上海就让接他的车把他直接送回76号。他心里放心不下这边的
情况,尤其是周雪萍案不知审的结果如何。一想起周雪萍不知怎的下面就开始变
硬,那张端庄秀美充满高雅气质的脸庞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不过这漂亮娘们他妈
的早不知被吴四宝他们整成什么鬼样子了。真是便宜这帮小子了。不过要是能从
她嘴里弄出共党地下组织、特别是那个枫的情况,一个女人又算的了什么!

  这时他脑子里又浮现出昨天下午颜雨毙命那幅惨烈的场面。难道共产党就不
会来杀人灭口这一手?那个枫就会坐以待毙?想到这儿,他心里一动,思路不知
怎的一下跳到了柳媚身上。他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他想起她雪白的大腿、高耸的
胸脯,想起她那张在众人面前总是冷冰冰的脸和在自己胯下象小猫一样温顺的身
体。难道她真的还有第三张面孔?

  转眼车就进了76号。进了办公楼华剑雄心里就踏实了,没有任何异样,一
切如常,见面的人还是那样毕恭毕敬的和他打招呼。跨进自己的办公室,却见只
有王凤滟在,柳媚的位子空着。王凤滟见到他脸笑成了一朵花,马上迎了上来。
他递过手里的皮包随便地问:「柳媚上哪里去了?」

  王凤滟却蹭到他身边嗲声嗲气地撒娇道:「回来也不问问人家好不好,把人
家发到无锡乡下,打打杀杀真吓死人了……」

  华剑雄有点不耐烦地说:「柳媚到底怎么回事?知道我今天回来,不在办公
室等我,到底跑哪里去了?」

  王凤滟的脸由红变白,支支吾吾,眼睛不敢直视华剑雄。华剑雄心里咯噔一
下,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又问:「吴四宝呢?」

  王凤滟摇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正要发火,门外走廊忽然响起一真清脆
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一路朝这里过来。听到这似曾熟悉的脚步声,华剑雄顿时
松了一口气。来人果然停在了他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就径自推门进来了,华剑
雄见到来人愣住了。

  进来的不是柳媚,是个戴着76号徽章漂亮女人,华剑雄却不认识。王枫滟
如蒙大赦,忙过来介绍:「这是新来的杨秘书,跟黎副处长的。」

  「杨秘书?跟黎子午的?副处长从来不配秘书的啊?」华剑雄心中涌起一个
新的疑团。

  漂亮精干的杨秘书却不计较华剑雄狐疑的目光,主动向他施礼道:「杨玟新
到,请处座多多指教。」说完不等华剑雄答话,笑着对他和王凤滟说:「来的早
不如来的巧,黎座让我给处座送来这个条子。」说着递过一张纸条。

  华剑雄展开一看,却是丁墨村的笔迹:剑雄,见字速来我处!急!急!急!

  「他妈的。」

  华剑雄心里骂,搞什么名堂,丁墨村的条子让黎子午的秘书送来。

  待要安排一下,问一问情况再过去,但那个叫杨玟的女人笑盈盈地看着他,
大有他不走她也不走的意思。华剑雄牙一咬:「娘的,老子去看看他们到底搞的
什么鬼名堂,还能把老子吃了不成?」

  华剑雄跟着杨玟朝丁墨村办公室走,看这女人走起路来风摆荷叶的样子,心
里不由得有点痒痒。他心里并不是很担心,他到长春去,这边做了万无一失的安
排,就算柳媚真有什么名堂,他相信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杨玟把华剑雄让进丁墨村的办公室,关上门就走了。办公室里没人,丁墨村
不在,那个叫萍如的女秘书也不在。华剑雄忽然感觉有点不对,但又看不出什么
异样,屋里所有的摆设都照常,一切都有条不紊。他猛地意识到,不对劲的是围
氛。屋里虽然没人,但不知怎的,这里的氛围有一丝诡异、凶险,甚至还带着一
点淫蘼。

  忽然里屋隐约传出点动静,华剑雄马上想到那个叫萍如的女人,心里骂道:
「老东西,你在屋里消遥自在和女人亲热,十万火急叫我过来做什么!」

  正想着,里屋门开了,丁墨村衣冠整齐地从里面出来,见到华剑雄热情的和
他打招呼:「剑雄,这一趟辛苦了,劳苦功高啊!」

  华剑雄心不在焉的和他打着哈哈,眼睛瞟了一下没关死的门缝。丁墨村给他
让座、递烟。正寒暄着,里屋门又开了,果然是那个叫萍如的女人从里面出来,
她有点勉强的向华剑雄笑笑,快步向外走去。

  华剑雄见她穿的也很整齐,脸色也无异样,这倒让他有点意外。但他无意中
瞥见她随身的小挎包一端露出点东西。虽然她走的很快,但华剑雄还是看到了,
那是个女人胸罩的肩带。看着萍如的胸脯随着快速的脚步波涛起伏,他心里暗笑
道:「老家伙果然在偷腥。」

  他的神经开始松弛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吸了口烟看着丁墨村。丁墨村也在
吸烟,足足3分钟没有说话,眼神闪烁不定。过了一会儿他好像下了一个很大的
决心,把烟头在烟缸里按死,字斟句酌地对华剑雄说:「这几天剑雄兄不在,家
里出了点情况。」

  华剑雄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有点好笑,也掐掉了烟故作郑重的问:「出什么
事了?」

  丁墨村好像难以启齿似的犹豫了一下道:「柳媚……柳秘书她……」

  华剑雄心忽的一沉暗到:「娘的,真是柳媚出事了!可怎么会落在丁墨村手
里?」他竭力压抑住不安的心情,故作惊讶的问:「柳媚怎么啦?」

  丁墨村好像很惋惜的摇摇头说:「她私通共党。」

  「哦?」

  华剑雄的心咚咚地越跳越紧张,他盯着丁墨村的眼睛,等他说下去。

  丁墨村叹口气说:「我知道柳媚是剑雄老弟的得力手下,所以你一到马上就
向你通报这个情况,免得发生误会。谁也没想到柳媚私通共党,而且很可能就是
那个枫。」

  听丁墨村的口气,华剑雄拚命告诉自己要稳住神,他脑子急速转了几圈,问
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墨村说:「她企图劫持周雪萍逃跑。」

  听到丁墨村这句话,华剑雄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点。他故作吃惊的问:
「柳媚要劫狱?什么时候?主任不是开玩笑吧?她的同谋是谁?就凭她能把周雪
萍劫走?」

  丁墨村丝毫并不介意华剑雄话里带刺,用很诚恳的口气说:「这次你走后就
有人向我报告她就很反常。我原来也不相信,但联系到周丽萍处决取消的事,我
们不能不多加小心,所以我们采取了一些临时措施。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活动,伺
机下手。大概是听说你马上就回来了,所以在今天清晨冒险去和周雪萍接头,被
我们当场抓住。」

  听到丁墨村的解释,华剑雄的心象被猫抓似火烧火燎的疼。这是他最担心出
现的情况,难道真的发生了,而且落到了丁墨村的手里吗?

  长期的职业训练强迫他让自己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他敏锐地意识到,丁墨村
的态度中并没有抓到一条大鱼应有的兴奋和得意,他甚至能感到他在自己面前有
一丝小心翼翼,他的解释也是语焉不详,看来情况并没有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目前看不出丁墨村他们是否拿到柳媚什么真凭实据,但他已经知道自己眼前没有
大的危险。

  他注意到丁墨村几次提到「我们」,心里一动,眼睛直视丁墨村试探地问:
「柳媚现在在哪里?」

  「已经押起来了。」

  丁墨村不等华剑雄说话抢先说:「早上我们已经报告了周老板,老板指示先
把她隔离起来,任何人都不能随便接近她。」

  丁墨村的答复让华剑雄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堵自己的嘴。不过他的
话也无意中露了底,周老板用「隔离」这个词充满了玄机。如果他们抓到了柳媚
通共劫狱的真凭实据,恐怕不会这么客气了吧?面对这扑朔迷离的局面,事情又
牵扯到他自己,他不想和丁墨村纠缠。他要先弄清情况,然后再考虑对策。

  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他的心头,他下意识地感觉到,就在这屋里有一个
实实在在与柳媚有关的东西,他几乎能用手碰到它。但是什么他却说不清楚。他
不动声色地四下仔细观察了一遍,确实看不到任何和她有关的东西。

  「也许是幻觉吧。」他对自己说。

  他须要赶紧离开这里,让脑子清醒一下,于是他起身向丁墨村告辞,转身出
了他的办公室。


                (八十)

  回到办公室,王凤滟怯生生的给他端茶、倒水、点烟。华剑雄瞪了他一眼阴
沉着脸说:「吴四宝哪儿去了?怎么不来见我?去!把他叫来!」

  王凤滟小声应了一声就往外走,一开门却和另一个娇艳的女人差点撞了个满
怀。那女人娇滴滴的说:「哎哟,华处座这么凶啊!这是跟谁啊?」

  说着一阵香气来到跟前,原来是林美茵。她看了眼王凤滟消失在走廊里的背
影轻声对华剑雄说:「柳媚的事我听说了,华处座也不必想的太多。美茵就是特
意来请处座赏脸,也是给你压惊。」

  华剑雄心里烦的要命,况且现在时间还早,他根本没有陪这个大美人出去吃
饭的胃口。于是拒人千里之外地说:「林小姐的美意剑雄感激不尽。不过我刚回
来,公事缠身,怕无法从命啊。」

  林美茵微微一笑:「我可是奉命行事哦!」

  华剑雄浑身一激灵,想到:「一定是周老板有话要林美茵传达,这里说话不
方便。说不定性命攸关。」

  华剑雄不敢怠慢,也顾不上王凤滟和吴四宝,忧心忡忡地跟林美茵出去了。

  车出了76号,穿过几条热闹的大街,拐上了一条通往市郊的大道。林美茵
一言不发,和她并排坐着的华剑雄心中一惊,知道这是去老头子的别墅。不是非
常亲信的手下、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老头子是不会在这里见他的。看来这次的
事真的闹大了,前面等着他的是什么,他也开始没底了。

  果然车拐进了周老板的别墅,这是一座独立的西洋式的大房子,掩映在浓绿
之中。华剑雄随林美茵径直来到老头子的书房,他正在写字,显然是早在专程等
候了。华剑雄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心里忐忑不安。老头子不慌不忙地放下毛笔,
看了他一眼开门见山地说:「事情不简单啊!」

  华剑雄脸上流汗了,他不知道老头子是什么意思。

  老头子往椅背上一靠说:「年轻人沉住气,不要为一个女人坏了大事。」

  华剑雄的心往下沉了下去,老头子的话什么意思?看来柳媚难保了。

  这时老头子话头一转说:「宪兵司令部那里有个要案,要我们去一个得力的
人。我看你就辛苦几天吧。」

  华剑雄心里一沉,明白这是要他回避了,看来情况真的很严重。他点点头,
麻木地起身向老头子告别,随林美茵退了出去。

  林美茵亲自送华剑雄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华剑雄有种被押送的感觉,心中
不禁有些悲凉。在车上林美茵有意靠着华剑雄很紧,轻声的和他说笑。柔软赤裸
的臂膊紧靠着他的肩膀,香气阵阵袭来,伴随着轻声软语。他从来都没有和这个
大美人靠的这么紧,她也从来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这么多话。要是几天前,她主动
亲热到这个程度,他可能已经把她搂在怀里了,可华剑雄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
他在想到底出了什么事。

  从丁墨村扑朔迷离的介绍和周老板模棱两可的态度来看,他们肯定没有抓到
柳媚是共产党的真凭实据,劫狱百分之百是无稽之谈。否则以周丁二人与共产党
的恩怨,不但柳媚早下了死牢,恐怕自己最轻也是个用人失察、撤职查办。那到
底是为什么呢?他象掉到一团巨大的迷雾中间,象个睁眼瞎。想到这儿,他实在
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他这次去长春,事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他对柳媚的疑惑始终没有消除,
所以想利用这个机会测试一下她的忠诚度。他带王凤滟去长春主要就是给柳媚一
个可以自由活动的环境,他要看看她究竟会干什么。因此到长春后的第一件事就
是给吴四宝打了个电话,布置他严密监视柳媚的动向。可是谁知道柳媚真的出了
事,吴四宝却杳无踪影。难不成他也变了共产党给抓起来了?他觉得自己的想法
实在太滑稽,差点骂出声来。

  他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还靠在的肩头他讲个不停的林美
茵。无意中看到她从无袖旗袍中露出的雪白的胳膊和脖颈,不免心动。林美茵说
着话朝他转了下身子,从她开口很大的旗袍领他甚至瞥见了她白色的乳罩肩带。
突然一个清晰的念头电光火石般照亮了他的脑子,他突然捕捉到了早上在丁墨村
办公室一直在他眼前晃悠却总也抓不到的东西。

  天啊,那个萍如慌慌张张往自己包里塞的是柳媚的胸罩!难怪他总觉得他看
见了柳媚的东西,可又找不到。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可以说比自己的裤衩
都熟悉!其实他的脑子已经告诉他那是什么了,都怪他一直想着丁墨村在偷腥,
脑子里面短了路。这么说柳媚在他去之前不久还在丁墨村的办公室!说不定他坐
在外屋的时候她就在里屋!她的乳罩到了丁墨村手里,这意味着……他气的手直
发抖,他简直想不下去了。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早上进丁墨村办公室时感觉到的那种诡异、凶险和淫靡
根本不是什么气氛,那根本就是气味,是柳媚的气味!这种气味他每次K过她之
后都要深深地吸满肺叶,那是他最好的兴奋剂和镇静剂,混在100个男人的气
味中他都能辨别出来。今天他本来一进那个门就应该明白发生什么了,柳媚都明
明白白告诉他了,可他居然昏头昏脑,还要冥思苦想。他差点脱口骂自己是个大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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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一)

  胡思乱想之际车已经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门口,卫兵见到他照例立即敬礼放
行,这时候他才从思绪的泥沼中把自己拔出来,勉强打起精神。在门口等候他们
的是笑吟吟的藤原香子。看到她艳若桃花的脸和惹火的身材,华剑雄心里怦然一
动,竟有了一点暖意。香子打过招呼后,领他们径直进了桥本司令的办公室,这
让华剑雄有点意外。

  桥本见到华剑雄态度很是热情,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他寒暄了一番,然
后就当面郑重地请华剑雄帮助宪兵队处理手里一个棘手的要案。华剑雄自然顺水
推舟,说自己正是奉了周老板之命前来,一切惟命是从。林美茵见华剑雄和日本
人谈的热络,自己的任务已完成,和桥本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林美茵走后,气
氛反而凝重起来。

  华剑雄清楚,桥本对76号发生的事情洞若观火,但他并不说破。他刚才在
林美茵面前给足了自己面子,好像请他来宪兵队与那里的变故毫无关系。华剑雄
明白自己能否在76号坚持下去实际上取决于这里,所以急切地想知道桥本对他
的真实态度。桥本在屋里踱着步,华剑雄正襟危坐,考虑着如何开口。藤原香子
则笔直地站在门边,象是个忠于职守的卫兵。

  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桥本开口了:「剑雄君,我们手里的这个案子很棘
手啊!」

  华剑雄听他根本不提自己的事,多少有点点失望。但他知道这次没有外人在
场,桥本说的不再是客套话了。既然他真的拿要紧的案子来和自己商量,这本身
已经说明了问题,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桥本却话题一转道:「大本营最近发来指令,命令中国派遣军在6个月内肃
清局面。然后将主要资源转用于其他战略方向。」

  华剑雄敏感地意识到,桥本透露的是日本军部最新的战略动态,心里不由得
一阵激动。

  桥本接着说:「目前日华两军在战场上处于胶着状态。共产军在华北、华中
虽然是癣疥之疾,但如不予以痛剿,也会变成心腹大患。大本营的方针是把主要
力量用于清剿华北华中的共产军,尽快巩固后方,彻底实现以战养战。而对重庆
方面则要有张有弛,迫其合作。」

  华剑雄知道这是心腹之言了,这些话在76号,甚至对周老板、汪主席都是
绝对不会说的。

  桥本还在继续说:「不过最近东京方面对重庆几经试探都无功而返,所以大
本营命令我们全力开辟与重庆方面的联络渠道。」

  桥本的话说到这个程度,完全是把他当作自己人,华剑雄基本放下心来了。

  桥本又补充说:「这是我们近期的头号任务。不过我们的行动要绝对保密,
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一点消息。否则有消息露出去,共产党再一捣乱,重庆方面
就是有心和平,也无力实施了。」

  华剑雄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在暗自琢磨桥本突然对他说这一大套话的用意。
他一开始提到的案子虽然具体的案情还不清楚,但华剑雄已知道日本人对自己并
没有起疑心,心里自然有了底。唯一让他有点不放心的是,桥本这一套说辞肯定
和那个案子有关,这么说来,这个案子应该是牵涉到重庆方面的人。但现在顾不
了这么多了。

  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在日本人的保护伞下躲几天轻闲,以静制动,
倒要看看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玩的是什么花招。

  中午桥本司令亲自设宴给华剑雄接风压惊,席间他把华剑雄介绍给了新任宪
兵队长藤井正雄。饭后,藤原香子陪着华剑雄跟着藤井来到了宪兵队的办公室。
藤井显然对华剑雄的身份一清二楚,对76号发生的情况也略知一二。他拍拍华
剑雄的肩膀说:「华君不要烦恼,我现在的烦恼比你大。」

  华剑雄见藤井推心置腹的样子,倒更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藤井看的出来是个
厉害角色,不象武田是只知用蛮力的一介武夫。不知是个什么案子,让他感到棘
手。

  藤井见华剑雄问起案情,摇了摇头说:「案情其实并不复杂,但处理起来很
难办,投鼠忌器啊!所以要请华君指点!」

  华剑雄好奇地问是个什么案,他说:「是重庆方面的一个谍报网。」说着他
请华剑雄和他一起去审讯室。

  华剑雄心里一动,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跟着藤井边走边想,是谁的人?中
统还是军统?怎么会冒冒失失落到日本人手里。不管是谁,他自己的情况也不太
妙,而且没有接到上峰指示,只能见机行事,自保为先了。

  藤井领着华剑雄来到地下3号审讯室,推门进去,令人心惊肉跳的惨叫传了
出来。靠门不远的地方立着一个门架,一个不到30岁的女人人字形吊在上面。
女人身上的旗袍已经破烂不堪,特别是后襟整个给撕开,内裤也扒了下来,露出
白花花的屁股。

  一个赤着上身头戴战斗帽的日本宪兵,手里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戳在女人的
屁股中间,另一只手举着一个大榔头。华剑雄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是一根粗木橛
子,显然是戳在女人的肛门里。另一个宪兵正抓着女人的头发,大声逼问。他逼
问一句,女人不招,高高举起的榔头立即狠狠地砸在木橛子上。嘭地一声,血花
四溅,女人啊呀地惨叫。

  华剑雄清楚她的屁眼不但已经完全撕裂,而且还会有无数小木刺扎进周围的
肉里,她的痛苦难以言状。宪兵问两句就砸一下,女人的半个屁股和旗袍的后摆
都染成了红色。

  审讯室的另一侧,另一个女人半裸着被捆在老虎凳上。这个女人非常年轻,
从她赤着的上身可以看出她的身材很苗条,光洁的乳房象两个倒扣的小碗,精致
而结实。她留着齐耳短发。下身穿着宽松的黑色绸裤。从装束和年龄上看象是个
学生。她腿下的砖头加到了三块,两个矮小精壮的日本人正用一副冷冰冰的乳夹
夹住她小小的乳房。他们慢慢地收紧乳夹,两个乳房的颜色开始变的紫红。

  原先垂着头的女人,仰起头哎哟哟地哭叫起来。

  站在华剑雄身后的藤原香子呼吸急促了起来,高耸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
的后背。华剑雄小声问藤井:「身份弄清楚了吗?」

  藤井点点头说:「是军统。」

  华剑雄一惊,忙问:「怎么抓到的?」

  藤井神秘地对他耳语:「内线情报。」说完指着吊在门边的女子说:「这个
女人是大通银行的职员,那边那个是个学生,哈同学院英文系三年级。」

  华剑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军统在上海的谍报网他都知道,但仔细看了
看这两个女人,又确实都不认识,她们究竟是什么人?

  藤井转身领他们往门外走,同时小声介绍说:「这是一个完整的谍报网,一
共五男四女,被我们一网打尽了。」

  说着他打开了旁边5号刑讯室的门。和3号血腥的气氛不同,这里一股腥淫
的热气扑面而来。迎面是一个四方的刑凳,刑凳上半趴半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
子。她的身材和刚才那个女学生一样苗条,两只雪白的小手背铐在身后,胸脯在
凳子上压的扁扁的,看样子年岁也不大。

  女人跪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岔开,一个打手站在两腿之间,一手抓住她一个小
小的乳房,猫着腰把一条又粗又黑的大JB插在女人的身体里,噗哧噗哧地抽插
着。另一个打手则在刑凳的前面,提着她的头发,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女人的嘴里
面,嘿呀嘿呀的往里捅。从刑凳下面大片大片粘糊糊的污迹看,这个女人已经给
LJ多时了。

  藤井皱皱眉说:「这女人是谍报网的核心成员,发报机就是在她那里搜出来
的。」

  藤原香子好像有一点失控了,下意识地抓住华剑雄的手,贴着他的悄声耳朵
说:「剑雄君……真希望那是我们俩哦!」

  华剑雄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他的心控制不住地咚咚跳了起来,两眼死盯着眼
前这个一丝不挂任人宰割的女人。

  尽管由于头发被粗暴地提起、嘴里又满满地塞着一条粗大的JB,加上痛苦
的折磨,她的脸严重的扭曲了,但华剑雄还是明确无误的告诉自己:这张脸他见
过!不,他认识!何止是认识,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跪在地上正在被粗暴
LJ的小女人竟是萧红的侍女阿梅!


               (八十二)

  萧红手下谍报网的详细情况华剑雄并不清楚,也从不关心。他只和萧红本人
联系,认识的只有她的侍女阿梅、司机小马和门房老甘。而现在跪在鬼子胯下的
正是阿梅。

  「没错,绝对不会错!」华剑雄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五男四女,一网打尽。」

  藤井的话在他耳朵里回响,这么说那第四个女人就是萧红!想到这儿,华剑
雄的头当场就嗡的一下什么都听不见了。真是祸不单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
象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机械地随着藤井来到隔壁的7号刑讯室,里面吊着拷打
的正是小马和老甘。

  进再下一个刑讯室的时候他的头几乎完全麻木了,那里面的情形他什么都没
记住。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萧红在哪里?她真的全军覆没了?

  华剑雄默默地跟着藤井又下了一层楼,来到地下二层。和一层的喧闹相比,
这里静谧的让人感到恐怖。走廊深处的一个小铁门前,站着两个全副武装手持上
了刺刀的长枪的日本兵。他们见到藤井立正敬礼,藤井掏出钥匙亲自打开了厚重
的铁门。屋里热烘烘的,没有开灯。屋角有一个燃着熊熊火焰的大炉子,闪烁不
定的火光照的屋里阴森恐怖。

  屋子不大,靠墙根,一个穿紫红旗袍的窈窕女子跪在地上,手被铐着吊在墙
上的铁环上。她的头低低的垂着,浓密的长发盖住了脸。但这已不重要,这熟悉
的身形、熟悉的呼吸、熟悉的气味,华剑雄不用看就知道,这正是萧红。他如遭
五雷轰顶,眼前一片金星。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亲眼看到萧红真的落到了
日本人手里,他还是如堕深渊。

  华剑雄觉得脚下发软,眼冒金星,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这一天之间发生的事
情太多、太险恶了。他的心怦怦地快要跳出胸腔了,鼻翼上不由自主地渗出了细
小的汗珠。他感到天旋地转,浑身直冒虚汗,他要崩溃了。

  藤井拉起萧红低垂的头对华剑雄说:「这就是军统上海谍报网的头子,大东
亚日报记者萧红萧小姐。是个大美人哦!」

  萧红抬起眼看见了华剑雄,面无表情地垂下了眼帘。华剑雄拚命压住潮水一
样涌到心头的恐惧,强自镇定地端详了一下萧红。见她衣饰整齐,看不出受刑的
痕迹,只是旗袍胸脯上皱皱巴巴。

  华剑雄暗想:「萧红这么漂亮的女人到了这种地方就不能抱什么幻想了。」

  现在的问题是,他自己还有可能渡过这个险关吗?正想着,听到藤井语气温
和的对萧红说:「萧小姐好好考虑一下,和我们大日本帝国合作,对你本人和你
的国家都是有好处的。」说完朝华剑雄示意,三人一起退出了牢房。

  华剑雄神情恍惚地跟在藤井后面,紧张地思索着目前的处境。难道是从长春
弄回来的那个混蛋把萧红他们牵扯出来的吗?看来不象,否则他们应该是被76
号而不是宪兵司令部抓捕。藤井说是内线情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也有可
能暴露。难道日本人到目前为止都是在演戏?他被自己的猜测吓出了一身冷汗。

  对自己目前的处境他一下子没有了把握,面前的危险究竟有多大,他无法判
断,浑身顿时又燥热起来。他不停地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糊里糊
涂地把自己卖了。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到宪兵队后听到的每一句话,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他明
白,现在最重要的是摸清日本人到底知道多少底细,才能决定后面的戏怎么演下
去。他咬咬牙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抓到的线索?」

  藤井默默地往前走,没有吭声,华剑雄紧张地跟在后面,拚命压住怦怦乱跳
的心。

  进了办公室,关好了门,藤井才开口说:「我知道的情况也不是很详细。线
索是特高课提供的。只知道是他们在重庆的一个内线从特殊的渠道弄到的情报。
听说和最近新京发生的南京建交谈判大使遇刺案有关,梅机关的一个绝密谍报人
员的身份暴露了。他们通过内线调查泄密的渠道,结果查出了这个谍报网。全部
的名单都是特高课提供的。」

  藤井的话把华剑雄惊的目瞪口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萧红居然是由于北岛静
的死而暴露的,而且是内部泄密。大使遇刺案从始至终都是他办的,这么说,他
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卷进了这个案子。不过,从理论上讲,他并不知道北岛的真实
身份,刑毖北岛静也是按桥本司令的命令行事。桥本让他参与这个案子也可能是
与此有关,只是想控制知情人的范围。

  问题是北岛静的真实身份是怎么暴露的?难道是总部的哪个蠢材使用情报不
小心露了馅?这简直是拿他们这些第一线情报员的性命当儿戏!最可怕的是他这
几天一直在长春,没听到任何风声,也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问题,浑然不觉
地一脚踏进了泥潭里,弄的措手不及。想到这儿,他心里一哆嗦,下意识地迅速
瞟了藤原香子一眼。香子正看着他。心照不宣地朝他眨眨眼。

  藤井并没有注意到华剑雄的神色,他继续说:「我说这个案子棘手,就是因
为上面命令我们查出萧红是怎么搞到这么绝密的情报的。但奇怪的是,桥本司令
严令禁止对萧红动用肉刑。这就难啦!所以我们只好一面想办法给她施加心理压
力,一面从外围下手,希望从萧红手下的人打开缺口,或用他们威慑萧红,迫使
她开口。」

  华剑雄顿时恍然大悟,这时他才明白了桥本和他讲的那一大套大本营指令的
原因所在,他们在萧红身上还另有所图。这让华剑雄略微轻松了一点,也许日本
人的那个内线情报确实没有牵涉到他。但他一点都不敢奢望萧红能逃脱日本人淫
辱的魔掌。他对日本人太了解了。但他现在最关心的还不是这个,最让他恐惧的
是,日本人居然是从北岛静的死闻出的气味,这对他自身威胁太大了。

  这个神秘的日本内线是谁?能够知道如此绝密的情报而且能把萧红谍报网和
盘托出的绝非等闲之辈,自己的身份是否也已暴露,他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一
连串的问题弄的他头晕脑胀。但他心里非常清楚的一点是,藤井也只是执行者,
并不了解全部内情。他的当务之急是要立刻彻底弄清自己的处境。在面前情况下
要作到这一点,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他正为下一步的行动大伤脑筋,却听藤井对他说:「华君是桥本司令最信的
过的人,与军统渊源深厚,又参与了刺杀大使案的侦缉,是帮助我们侦破此案的
最佳人选。」

  华剑雄愣了一下,忙含糊地点头称是。藤井见他点头,接着又问:「华君对
此案有何高见?」

  在这一瞬间华剑雄下了决心,他皱了皱眉回答说:「我要调阅全部案卷。」

  藤井愣了一下说:「详细的案卷全都在特高课,要调阅须要桥本司令亲自批
准。」

  华剑雄果断地转向藤原香子说:「那就只有麻烦香子小姐给桥本司令打个报
告吧。」


               (八十三)

  天色渐渐黑下来的的时候,华剑雄身心俱疲地回到自己的公寓。离开宪兵司
令部之前,藤原香子缠着他要陪他回来,被他坚决地拒绝了。今天对他来说是有
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短短一天只中,他连续经历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惨重打击,
几乎面临灭顶之灾。两个最亲密、最得力的女人同时身陷囹圄,生死未卜。他觉
得自己好像在大雾中站在高山之颠,向前迈一步是深渊还是陷阱根本就是一片茫
然。

  他紧张的简直要崩溃了,哪还有精神和这个日本娘们周旋。他须要静下来好
好思考一下。况且他知道今天晚上他会很忙,绝对没有精力拿藤原香子来发泄满
腔的晦气。

  果然,他刚进家门,门外就响起了怯生生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不出所料
是吴四宝,手里提着两瓶酒和一大包五芳斋的熟肉。吴四宝见到华剑雄,脸立刻
红到了脖子。华剑雄不动声色地闪身让他进了屋。门一关上吴四宝腿一软差点跪
在地上,带着哭音对华剑雄说:「处座,我是个大笨蛋!我……我辜负了处座的
信任……」说着就要扇自己嘴巴。

  华剑雄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别那么多废话。你今天来找我,就说明我
没看错人。」

  吴四宝听华剑雄的口气,马上现出了笑脸,摊开熟肉,一边用牙咬开酒瓶盖
子一边说:「下属今天就是来给处座陪罪来了,任打任罚,全由处座。」

  华剑雄急于了解柳媚的情况,但却故意沉住气不提,不慌不忙地问:「你今
天跑到哪里去了?」

  吴四宝高声大气地说:「都是他妈的黎子午捣的鬼,早上一到,就把我们都
叫到他的办公室,说是研究什么周雪萍的案情。一直到中午才让我们出来。研究
个P,人K烂了一个字都没招,再研究三天她也不会开口。」

  华剑雄暗忖,果然黎子午掺合在里面。他不动声色,知道吴四宝会竹筒倒豆
子,全都说出来的。

  吴四宝果然接着说:「我看都是黎子午撺弄丁主任搞的鬼。本来周雪萍这些
天都是关在乙区的男刑监过夜……」

  华剑雄听到这里一愣,打断他问道:「怎么?周雪萍都是在乙区的男刑监过
夜?」

  吴四宝点点头说:「是丁主任的指示,说是疲劳战术,让周雪萍没有喘气的
机会。刑监里那些杀人犯下手确实黑,姓周的小娘们在号子里小B和屁眼都给K
的稀烂,这几夜大概一分钟的觉都没捞着睡。不过她也真能熬,就这么没白天没
黑夜的整还是不招。」

  华剑雄忽然觉得血往上涌,愤懑无比。这个漂亮的女共党自己摸都没摸着,
却居然让丁默村送给这帮下流的刑事犯给K了个够。吴四宝见华剑雄脸色不好,
有点不知所措。华剑雄举举酒杯说:「你接着说。」

  吴四宝也满饮一杯,抹抹嘴说:「可昨天晚上黎子午召集我和柳秘书开会,
说处座要回来了,要我们连夜突审,一定要有点结果好向您交代。我说弟兄们这
几天连轴转,累的都快不会说话了,多审一夜也审不出个结果来。他说无论如何
也要再突击她一下。如果我们嫌麻烦,审完就不必送到号子里,关在审讯室里,
等您回来直接审。」

  「我和弟兄们实在没办法,对付着审到半夜,把周雪萍关在审讯室里,留了
两个弟兄看门,就都回去了。」

  华剑雄默默地听着,脑子里快速地过滤着吴四宝所说的每一个字,但并不插
话。

  吴四宝说:「今天早上我刚一到,马上就被黎子午叫过去开会,说的全是废
话,外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听说出了大事,柳秘书给扣起
来了。说是劫狱。鬼才相信!」

  华剑雄面无表情地问:「那是什么时间的事?」

  吴四宝说:「听说是早上6点。我不敢肯定,昨晚守夜的两个弟兄今天都不
知哪里去了,我找了一下午也没找到。不过有人10点来钟亲眼见柳秘书被从丁
主任屋里带出来,手上带着铐子。」

  华剑雄心里一紧,那正是自己进办公室的时间,看来自己的判断没错,自己
进丁墨村办公室的时候柳媚刚给带走。

  吴四宝见华剑雄沉默不语就说:「我看是黎子午捣的鬼。他觉得抓了几个共
产党有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要跟处座争位子。谁都知道柳秘书是处座的
人,给她栽赃就是给处座栽赃。」

  他看了看华剑雄的脸色接着说:「我今天也豁出来了。我看丁主任早对柳秘
书不安好心,不过一直有处座罩着所以他没机会下手。黎子午给柳秘书一栽赃他
正好找到了机会。听弟兄们说,柳秘书6点多钟被他们扣住后就一直押在丁主任
办公室的里间。后来到10点钟给才给转移到地下三层的特号。据在下面见过她
的弟兄说,柳秘书里面的小衣服都没了,旗袍里面全光着。大家都传说是被丁主
任弄去了。」

  华剑雄气的七窍生烟,但他忍着没有发作。他还想知道更多的细节,他需要
尽可能多了解一些情况,以便作出判断。他推心置腹地问吴四宝:「四宝,依你
看柳媚这几天有没有反常的地方?」

  吴四宝见华剑雄用这么亲热的口气和他说话,感激涕零地说:「处座,你交
代的任务我哪敢当儿戏!这几天我一直留心柳秘书的一举一动,要说一点可疑的
地方都没有那也不是实话,但要说柳秘书有共党嫌疑我看那纯粹是胡扯!」

  华剑雄问:「你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了?」

  吴四宝摇摇头说:「其实也算不上可疑。就是头一夜把周雪萍关到乙区男监
把她急的够戗。听说把整个76号查了个底儿掉。后来她又往乙区跑了两趟。要
说热心是有点过了,还没听说过柳秘书对哪个犯人这么上心过。不过要说可疑我
看是胡扯。处座不在,她多操点儿心也是份内的,再说处座你去长春之前也交代
过。」

  听了这些话,华剑雄心里踏实了一点。见他知道的情况差不多了,安抚了吴
四宝几句,又喝了几杯酒就把他打发走了。

  吴四宝走后,华剑雄把剩下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箱,简单地冲了个澡就上床
了。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天,这床上即没有柳媚,也没有萧红,连
藤原香子也被他赶走了。他感到巨大的郁闷和寂寞阴影笼罩在头上。


               (八十四)

  柳媚被关押在76号地下三层的一间特别囚室里,手上带着冰冷的手铐。周
围是死一样的寂静黑暗,好像在坟墓里一样。她躺在窄小冰冷的铺板上,身上只
有一件薄薄的旗袍,内衣全部都被剥的精光。下半身到处是粘乎乎的污物,特别
是大腿根和股沟里面,冰冷粘湿,使她心里阵阵发抖。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嘴里腥臭的气味,让她忍不住阵阵作呕。忍受着下身传
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她心里悔恨不已。她怪自己太不冷静,昏头昏脑地钻进
了黎子午和丁墨村的圈套。

  昨天晚上黎子午开的那个会根本就是为了引自己上钩。本来凡华剑雄亲自布
置的事他从不插手,更是从来不会召集她来开会。这么多反常的情况,自己完全
清楚,可居然还去冒险。作为一个有长期经验的地下工作者,这真是不可饶恕的
错误。

  实际上她也是病急乱投医,孤注一掷。自从想好利用周雪萍夜间被押去乙区
的机会解救她的办法之后,她一直为如何实施犯愁。她单枪匹马去肯定是一事无
成,要设法营救周雪萍越狱,最关键的就是马上和组织接上关系。其实按照秘密
工作的纪律,遇到她这种情况,组织遭到破坏、联系中断,她应该坚决沉底,耐
心等待组织安排的人来恢复关系。

  但这次的情况实在太特殊了。由于黄克己的出卖,原有的关系一夜间全部被
破坏,特别是周雪萍的被捕,破坏了组织的中枢,她甚至不能肯定自己的关系是
否还能接上。而营救周雪萍的机会又是稍纵即逝,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救周雪萍,
也是救自己,唯一的钥匙却恰恰掌握在周雪萍本人的手里。

  本来以柳媚的身份,接近周雪萍并非难事。可这次情况非常反常,吴四宝把
周雪萍看的很紧,每天从早到晚不是一大群打手围着拷问,就是拴死在男刑监里
被形形色色的男刑事犯LJ。柳媚试了几次,连一分钟的单独相处的时间都找不
到。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柳媚心急如焚。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虽然没见面
就又被华剑雄派出去了,但随时都可能回到办公室。

  昨天下午,刘大壮又打来电话,通知安排接收长春转来的犯人,同时还通知
她,华剑雄第二天就回来。根据她对华剑雄的了解,他回来后审讯方式肯定会有
变化,解救周雪萍的机会就更渺茫了。在他回来之前起码要把和组织接头的方式
弄清楚,否则可能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急切之间,她甚至想过硬把周雪萍
要出来自己审一次的办法。但理智告诉她,那实在太冒险了。

  她已经几次感觉吴四宝对她的态度很可疑,他这几天的行为也很反常。但她
当时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在吴四宝后面还有更阴险的敌人在窥视着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她得到了周雪萍会在刑讯室过夜的消息。这消息来的太是时候
了,就象沙漠里渴的要死的人突然看见了一杯水,让她对所有的风险都视而不见
了,结果真的落进了敌人的陷阱。自己做地下工作不是一天两天,犯这种病急乱
投医的低级错误实在是太荒唐了。

  昨天夜里,柳媚惦记着刑讯室里的周雪萍,反复筹划与周雪萍接头的细节,
几乎一夜无眠。她起了个绝早,清晨6点就来到小审讯室。象她预料的那样,还
没有人来上班。她查了记录,周雪萍昨夜果然押在刑讯室。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圆
满。楼道里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她径直来到审讯室,里面有两个年轻的看守特
务在打盹,见她进来都是满脸意外。她很容易的就把他们都支出去了。

  周雪萍全身赤裸昏昏沉沉地跪在墙根,双手高高吊起,铐在墙上的一个大铁
环里。她垂着头,浑身都是刑伤,整个人憔悴的让人心碎。

  柳媚小心翼翼地听了下周围的动静,又在刑讯室里仔细观察了一圈,确认确
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才走到她周雪萍的面前。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敢大意。她轻轻
托起周雪萍的脸,按昨夜想好的办法,故意用严厉的口气喝道:「周雪萍……」

  周雪萍浑身抖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柳媚心头一酸,知道
这是她经过几天残酷的刑讯和无数的淫辱之后形成的生理条件反射。她顾不得叹
息,又加重了口气道:「周雪萍!」

  她相信,只要周雪萍睁眼看到她,她就有办法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周雪萍
艰难地抬了下眼皮,马上就又合上了。她太疲劳了,连续5天的高强度刑讯,连
续5夜不间歇的LJ。听说前天夜里她在乙区的男牢房里,阴道、肛门和嘴里同
时插着3根肉棒就睡过去了。

  看着她曾经象女神一样圣洁美丽而现在苍白浮肿的脸,柳媚心如刀绞。她硬
着心肠摇了摇周雪萍的头大声说:「你这是何苦,早招了多好?」

  周雪萍终于有反应了,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柳媚的
时候眼睛一亮。柳媚知道她认出自己了。千言万语现在都是多余的了,她用眼神
暗示她,自己须要帮助。

  周雪萍象被注射了一针强心剂,眼睛放出亮光。她马上就读懂了柳媚眼神里
传递的意思,这些天她何尝不时时刻刻都在为枫担心。她现在与组织所有的联系
都断了。她看出柳媚几次要单独接近她都没有成功,她也一样心急如焚。现在终
于有机会了。她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太多了,但枫是党组织插在敌人心脏的一颗钉
子,她必须尽自己的一切力量保护好她。

  她干裂的嘴唇吃力地动了动,缓慢而清晰地把早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的地址
说了出来。可就在她的话刚刚出口的同时,柳媚突然大声呵斥起来:「你还不快
招?不招你们姐妹都死无葬身之地!」

  她心里猛地一惊。长期地下工作的经验让她立即就明白出现了意外,立刻止
住了声音,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低低地垂下了头。果然,刑讯室的门轰地被
冲开了,黎子午带了一大群特务冲了进来,把她们围在了中间。

  柳媚是在周雪萍开口的同时发现危险的。也许是长期地下工作养成的机警,
尽管已经把屋里看了个遍,但她仍不敢疏忽。与周雪萍说话的同时她一直在警觉
地观察着周围。

  忽然她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她拚命去辨别,猛然发现是一种低的几乎无法察
觉的极微小的嗡嗡声。她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两个字:窃听!她马上明白有人设了
圈套,于是当机立断,立刻大声打断了周雪萍的话。

  黎子午带着5个他最心腹的特务团团围住了柳媚。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布
满了血丝,显然是守了一夜。两个特务抓住柳媚的手往背后扭,黎子午走到她面
前,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喷着臭气的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洋洋得意地说:「果
然是你,枫!」

  柳媚拚命挣扎,大声喊叫:「黎子午你放肆,谁允许你在处座的审讯室里动
粗?」

  黎子午嘿嘿冷笑一声:「柳秘书,别装相了,我可是恭候你多时了!你和共
党要犯接头,让我抓个正着,现在谁也保不了你!带走!」

  几个特务不顾柳媚的挣扎把她强拉出刑讯室,连推带搡地拥进了丁墨村的办
公室。


               (八十五)

  丁墨村端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吸着烟。看柳媚被押进来马上面露笑容
地说:「柳秘书快请坐!」说着让人搬来了椅子。

  柳媚双手被反铐,不客气地坐下了。她紧张地判断着形势。毫无疑问这是黎
子午和丁墨村设下的圈套了。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们真的发现自己的真实
身份了吗?在被押过来的路上,她快速地回想了一下今天事情发生的全过程,包
括这几天发生的情况。他们肯定已经守候了好几天了,这几天的种种异常情况显
然都是他们布的局。但除今天她这么早进刑讯室可以说有点破绽之外,自己并没
有什么把柄给对方。

  她决定想办法争取主动。她抬头盯着丁墨村的眼睛说:「丁主任,我相信这
是场误会,你告诉他们赶紧给我打开。我可以不计较,否则剑雄回来大家都不好
看。」

  丁墨村嘿嘿笑了:「柳秘书,早有人报告说你就是共党间谍枫。我一直护着
你,可今天……」他假惺惺地摇摇头:「让黎副处长当场抓到和共党要犯接头,
让我怎么为你说话?」

  柳媚胸一挺道:「黎子午血口喷人,居心叵测!丁主任不要上他的当!」

  黎子午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早看出来了,你就是枫!你还想抵赖?
你大清早不在热被窝里猫着,千辛万苦的跑来和周雪萍唠什么家常啊?不会是这
一阵子没男人抱,想挨K想疯了吧?我看你还是识相点赶紧都招出来。丁主任会
放你一条生路的。」

  柳媚脸涨的通红,仰起脸瞪着黎子午怒骂:「你这个混蛋,你放肆!」

  啪地一声脆响,黎子午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柳媚的脸上:「臭婊子,到现在
你还嘴硬!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柳媚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片通红的巴掌印,她眼圈一红,眼泪哗地流了
下来。

  黎子午抓住柳媚的头发,正待继续发作,这时进来一个特务,贴在他耳边说
了句什么。黎子午气哼哼地放下手,忙换了一副面孔对丁墨村耳语起来。丁墨村
点点头,黎子午瞪了柳媚一眼转身出去了。这时外面人来人往开始热闹起来,丁
墨村掩上门对屋里的几个特务说:「请柳秘书到里面去。」

  几个特务拉起柳媚,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推进了里间。丁墨村把特务们都打发
出去,关上了里间的门。他把柳媚按在一把椅子上,自己坐到她对面,油光光的
脸上顿时放出光来。他色迷迷地盯着柳媚被特务撕扯敞开的领子下,露出的白皙
的脖子和大片的胸脯,嗓子里咕噜咕噜贪婪地咽着口水。

  柳媚拚命忍住不断涌上心头的恶心,竭力挺直身子,靠紧椅背,泪水涟涟地
说:「丁主任,你可要给我作主啊!」

  丁墨村好像没听见柳媚说什么,笑眯眯地摇了下头,放肆地伸出手摸着她半
边通红的脸蛋亲切地说:「柳媚,你这么年轻、漂亮、能干。不要执迷不悟啊!
看看周丽萍、周雪萍,你想让人给弄成她们那个样子吗?你和我说实话,我保证
你没事。」

  柳媚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说:「丁主任……黎子午给我栽赃!他信口雌黄!
我不是什么枫,我只是想感化一下周雪萍。」

  丁墨村摇摇头,一只手放到柳媚的大腿上说:「你不和我说实话,我也救不
了你。」说着一只大手按住柳媚的肩头,另一只手放肆地掀开她旗袍的下摆顺着
大腿摸了上去。

  柳媚浑身一震,停止了抽泣,脸色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冷俊。她扭转身体紧紧
夹住双腿向后挪了挪,镇定地说:「丁主任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丁墨村一手用力抓住柳媚的肩头,不让她躲闪,喘着粗气说:「那我让你明
白明白……」

  见柳媚拚命扭动身体挣扎,他猛地站起身,抓住她肩头的手顺势伸向她的后
背,粗壮的胳膊搂住柳媚的脖子,低头把嘴贴向她的嘴唇,胸脯紧紧压住她高耸
的胸脯来回磨蹭。与此同时,下边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滑进了她大腿根的尽头,隔
着薄薄的裤衩用力揉搓。裤衩轻薄柔滑的布料在大力的揉搓下,擦着里面的耻毛
沙沙作响。

  柳媚羞愤难当,拚命挣扎。但她被挤在结实的椅子里,手又被铐在背后,无
力反抗,只能扭动身子躲避,急的大叫:「丁主任你放尊重点……」

  丁墨村根本不管她的喊叫,一张臭嘴大大张开罩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柳媚呜
呜地闷叫着扭来扭去,挣扎中扑通一声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地下。丁墨村完全不顾
自己的身份,翻身压住柳媚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搓起来。柳
媚象条离开水的鱼一样翻腾着,但面对淫欲高涨的丁墨村她完全处于下风,挣扎
了没几下就只有吃力地喘息的份了。

  丁墨村得意地压住柳媚热乎乎的身子,插在她大腿中间的另一只手趁机顺着
她嫩滑平坦的肚皮摸进裤衩里面,向下面摸去。一边摸一边气喘嘘嘘地嘟囔着:
「柳媚啊,我想你不是一天了,你乖乖的听话,就算你是枫,有我在,他们也把
你怎么样不了!」

  柳媚的手被压在身子地下,只能拚命夹紧大腿,胸脯剧烈地起伏,脸憋的通
红。那只干枯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往下面摸去,吹在柳媚脸上的臭气越来越粗重,
越来越急促。就在粗硬的手指触到柳媚耻毛的一瞬间,她两条腿猛地向上一拱,
丁墨村嗷地一声翻倒在地板上。

  柳媚掀翻了丁墨村,吃力地蜷起身子,刚要翻身坐起来,肩头却被一只强有
力的大手按住了。没等她挣扎,已经有两只粗壮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提了起
来,猛一推。她站立不住,踉踉跄跄跌倒在旁边靠墙的一张大床上。一个男人如
影随形般紧跟着她来到床边,原来是黎子午。他伸手把要挣扎起来的柳媚死死按
在床上。

  柳媚的胳膊被人撅的生疼,手上的铐子一松接着又是一紧,手臂象面条一样
给人扭来扭去。待抓着她的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松开,不知怎的自己双手已经被铐
在床头了。丁墨村这时已经站起身来,在一边也看傻了眼。他知道黎子午是外勤
出身,但没想到身手居然这么快,他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黎子午就已经把柳媚
铐在床上了。

  黎子午得意地掸掸衣服,理也不理在床上翻滚怒骂的柳媚,毕恭毕敬地把丁
墨村叫到门外低声说:「主任,录音已经弄好了,您要不要一起去听一听?」

  丁墨村两眼通红,欲火中烧地朝门里瞟了一眼,喘着粗气摇摇头说:「你听
就行了,有什么情况过会儿告诉我。」

  黎子午顺从地点点头,匆匆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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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六)

  丁墨村匆匆转身回到里屋,迫不及待地按住在床上不停挣扎的柳媚,伸手抓
住她气喘嘘嘘起伏不定的胸脯重重地揉着说:「你不是想要证据吗?马上就拿来
了!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别人谁也救不了你!」说着急吼吼地一把撩起了柳
媚的旗袍。丰满的大腿和纯白的小内裤都露了出来。

  柳媚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

  丁墨村说:「喊吧喊吧,这屋子隔音,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还是自己
救自己吧!」一边说一边把旗袍拉过柳媚的的腰,往她头上撩。

  但合身的旗袍被柳媚高耸的胸脯勒住了,他手忙脚乱地弄了几次都没有弄上
去。丁墨村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一手用力按住柔软的乳房往下压,一边拽住旗
袍向上用力一扯。

  嗤啦一声,旗袍被扯开一道口子,越过鼓胀饱满的胸脯,整个被翻过来拉过
了柳媚的头顶,缠到了她的手臂上。柳媚只穿裤衩乳罩的身子全部露了出来,修
长的大腿、滚圆的屁股、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胸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丁墨村的面
前。丁墨村迫不及待地掀开胀的满满的白色丝质胸罩,一只大手粗鲁地伸进去,
贪婪地紧紧抓住了一只热乎乎白嫩柔软的乳房。

  柳媚双手被铐在床头,全身展开在床上,根本无从躲避。她全身发抖,眼泪
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哀求他:「丁主任,放开我……求求你……」

  丁墨村欲火正旺,岂肯罢手。他一屁股坐到床上,挤住柳媚几乎赤裸的乱扭
乱动的热乎乎的身体。抓住她乳房的手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只手
抓住小小的胸罩向上一拉,把整个胸罩掀了起来,另一只肥嫩的乳房忽地挺了出
来。

  柳媚拚命躲避着,扭动着身子,那只不受约束的高耸的乳房跟着乱晃,但很
快就被丁墨村抓住了。他一手握住一只贪婪地乱揉起来,柳媚羞的满面通红,气
喘嘘嘘地乱蹬乱踹。丁墨村瞅了个空子,握住柳媚右乳的大手五指分开,让殷红
的乳头挺了出来。他低下头张开大嘴不容分说就叼住了那只硬挺的乳头,贪婪地
吮了起来。

  柳媚嘤地一声哭出了声,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闷叫:「放开我……放开啊……
求求你丁主任啊……」

  丁墨村对柳媚的哭求充耳不闻,嘴里吸吮的吱吱作响。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
大手转移了目标,顺着柳媚的小腹向下滑去,不声不响地钻进小小的裤衩,向神
秘的三角地进军。

  柳媚实在招架不住了,她的手铐在床头,一点帮不上忙,只能靠乱扭身子和
夹紧大腿躲闪、抵御丁墨村的魔爪。但她的挣扎越来越力不从心。尤其是胸脯上
传来的强烈的麻酥感觉让她的身子一阵阵发软。下面那只干瘦的大手已经象毒蛇
一样盘踞了芳草萋萋的三角区。两根紧并在一起的手指一次次地向下面进攻,企
图钻进她两条拚命夹紧的大腿之间。

  大手和耻毛的摩擦象一股电流从下面放射到全身,她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开始
不听指挥了。那两根又粗又硬的手指顽强钻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死命抠住她下身
的嫩肉,得寸进尺地一点点占据了女人身上最隐秘的蜜穴,并且不知羞耻地向里
面深入。柳媚连羞带痛浑身直冒虚汗,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抵不住这个欲火中烧
的老色鬼。

  她拚命坚持了一阵,浑身香汗淋漓,已钻进去半截的手指在火热的肉洞里面
猛地一搅,她心头一慌,全身软了下来,眼泪同时哗地涌了出来,她无奈地完全
弃守了。

  丁墨村立刻感觉到了柳媚身体的变化,她腿上的劲刚一松,他的一条腿就插
了进去,她的腿被岔开了。干瘦的大手顺势全部插到热乎乎的裆底,摸到那条不
大明显的缝隙,他心里怦怦直跳。他把中指留在火热的肉洞里面,其余连手指带
手掌捂住柔嫩的肉体,兴奋地摩挲起来。

  柳媚拼足力气挣扎了两下,但那只插在裆里的大手象牵着一根细绳慢慢抽去
了她身上的力量,柳媚浑身发软,再也聚积不起力量来,头一歪,彻底放弃了抵
抗。柳媚的身体已不再挣扎,但嘴里还在不断地央求:「不要啊……不啊……丁
主任你放开我……」

  「哈哈,嘴里说不要,可下面都湿了!」

  丁墨村说着抽出插在柳媚阴道里的手指,大手一翻,坚决却又轻柔地把裤衩
扒到了她的脚下。接着另一条腿也插进了她两腿之间,往两边一分,柳媚光着下
身被迫岔开了腿。叼着乳头吸吮的大嘴松开了,胸脯上又痛又痒的感觉刚刚一消
失,丁墨村却调过头来,把脸凑近了柳媚岔开的大腿中间。

  「不……不要看啊……」

  柳媚羞的满面通红。她早知道这个老色鬼一直就觊觎自己的美貌,多次想占
自己的便宜都没有得逞。现在自己落到了他的手里,衣服给剥的精光,他还要如
此下流地窥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如堕冰窟,浑身只打冷战,但她此时已完全
没有力量反抗了,只有泪流满面地忍受这天大的耻辱了。

  眼前的情景简直让见多识广的丁墨村看呆了,浓密的耻毛整整齐齐、黑油油
的,耻毛下一条细细的肉缝红润鲜嫩,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诱人气味。肉缝的边缘
还残留着少许清亮的液体,显得十分淫靡。丁墨村嘿嘿地淫笑:「柳秘书不但精
明强干,而且内务也满不错哦!」

  柳媚被羞的无地自容,几乎要哭出声来了。原来,知道华剑雄今天要回来,
柳媚特意做了准备。昨晚洗澡时不但彻底清洗了下身,而且修剪了耻毛。

  今天早上起来后,她再次把下身洗的干干净净。她知道华剑雄回来肯定会要
她。而且他有时干到兴头上还常常要舔舔她的下阴,她要把自己活色生香地献给
他。她做梦也没想到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自己为剑雄准备的这一切全都落到了
丁墨村这个老色鬼的眼里。

  丁墨村俯下身子,把鼻子凑近鲜嫩的肉缝用力吸了两下后,陶醉地感叹道:
「啊,真香啊!难怪剑雄这么离不开你!」

  柳媚哭了。她一千次地想到过被捕,想过被严刑拷打,也想到过会被QJ,
但全不是现在这个窝囊样子。不明不白地被铐在床上扒光衣服,让一个老色鬼予
取予夺。但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丁墨村已经飞快地脱掉了衣服,赤条条地跪
在柳媚两条岔开的大腿之间,一手揽着她的要托起她滚圆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
一条大JB顶在了她的胯下。

  柳媚清楚地感觉到紧紧顶住下身的火热的大龟头象发动了的汽车一样微微颤
抖,好像随时准备向前冲,她明白奇耻大辱就在眼前,疯了似的哭闹扭摆。但在
被欲火烧红了眼的男人面前她的这点反抗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不但根本无济
于事,而且把他的兴致撩拨的无比高涨。

  丁墨村的肉棒粗大雄壮的和他干瘦的身体不成比例,那里面迸发出来的力量
也完全不象出自一个干瘪的老家伙。他用硕大的龟头蛮横地分开柔嫩的阴唇,硬
挺的肉棒顶在柳媚胯下的肉缝中间,腾出一只手握住她软绵绵热乎乎的乳房。他
根本不管她的挣扎,卯足了劲奋力一挺腰。早已就位的粗大的肉棒猛往前冲,紫
红的龟头眨眼间就没入了细窄的肉缝,青筋暴露的大JB杀气腾腾地贯穿了湿滑
的阴道。

  柳媚哇地一声尖叫起来。其实她肉体上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她早已不是
处女,男人肉棒插入身体的感觉甚至有点似曾相识。但她的心象被一个火红的烙
铁烙了一下,又疼又闷,而她的身体却在发抖。

  丁墨村的兴奋达到了极点,大JB包裹在温热的肉洞里舒服而充实的感觉简
直难以形容。他停顿了一下,以便细细地品味捏在手指间的乳头的柔嫩,以及肉
棒周围厚实的肉壁因紧张而产生的奇异的张力。凭感觉,他知道自己粗大的JB
已经全根没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也就是说,她已经被自己征服了。没想到这个在梦里K过千百回的美人这么
容易就倒在了自己的胯下。他缓缓地把插到底的JB拔出来大半。

  柳媚恐惧地大叫:「不啊……求求你……」

  话音未落,丁墨村身子往下一沉,噗地又一次一插到底,紧窄的肉壁上的皱
褶摩擦着敏感的龟头,爽的他心都都快蹦出胸膛了。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撅起屁
股,疯狂地大力抽插起来。

  在赤裸的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的声响中,柳媚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她
肉体的防线彻底地崩溃了。更让柳媚恐惧的是,肉棒猛烈的抽插在一点点挑起她
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种莫名的冲动开始悄悄地控制她的身体。她意识到自己竟
然在随着丁墨村抽插的节奏下意识地扭臀夹腿。她心里猛然一惊,拚命压抑住自
己怦怦乱跳的心。看着这个气喘嘘嘘在自己身上乱拱的干瘦的男人,一股发自心
底的恶心油然而生。

  柳媚的身体一下僵硬了,象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地承受着强加
给她的一切凌辱。丁墨村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一个劲不停地耸动,弄的
满头大汗。疯狂的抽插很快把他带上了感觉的最高峰,随着心脏一阵狂跳,肉棒
过电般欢快的跳动,他势不可挡地泄的一塌糊涂。

  柳媚僵直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觉得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就像屡次发
生过的那样。她在恍惚中侥幸地想象,自己一睁眼,还好好地躺在自己公寓的被
窝里。最让人脸红的不过是下身都湿透了,但没有人看见,不过换洗一下就一切
都过去了。直到听到一阵小心翼翼的高跟鞋声,她才猛地恢复意识,回到了现实
中来。

  一切侥幸都被击的粉碎,铐在床头被勒的生疼的手腕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冰
冷粘湿的下身告诉她,刚才的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丁墨村早已不在床上了,而
她惊恐地发现一个女人正向她走来,她立刻象堕入了万丈冰窟,脑子里面一片空
白。她在76号的办公室被QJ了,现在赤身裸体的被铐在床上。这一幅惨象无
可挽回的展示在别人面前,而且还是个女人。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即使有地缝,她也毫无办法。刚才被拉扯的生
疼的手腕告诉她,她被死死铐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悲惨的
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连大大岔开满是龌龊的大腿也没有合上。

  脚步声在床前停了下来,女人走到她跟前,一只柔软的小手轻柔地扶在她的
腿上。一团软绵绵的草纸擦拭着她惨不忍睹的的下身,发出轻微的嚓嚓声。大腿
中间那让人羞耻的粘稠的白浆给擦去了,草纸又开始揩抹她湿漉漉的耻毛,她甚
至感觉到那只小手还温柔地梳理了几下乱蓬蓬的耻毛,这更让她无地自容。

  她偷眼一看,站在床前的女人是那个萍如,心里不禁一抖。她是个神秘的女
人,大家都看不起她,认为她不过是丁墨村的泄欲机器而已。现在自己这么丢人
的躺在这里由她给收拾,真是恨不得马上死了倒干净。萍如倒好像对眼前的一切
都无动于衷,她一声不吭地给柳媚收拾完下身,还体贴地把胸罩给她戴好。

  整个擦拭的过程中,她似乎连正眼都没有看柳媚一眼,就象根本不认识她一
样。收拾干净后,她面无表情地抬起身,象来时一样一阵轻风似的走了。


               (八十七)

  柳媚心里无限悲哀,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难道自己就这样暴露了?不!她
很肯定自己并没有给敌人留下任何重要的把柄。那么他们为什么动手抓自己?就
凭早上自己进了周雪萍的审讯室?而且黎子午的放肆、丁墨村的贪婪……到底是
为什么?忽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华剑雄出事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她零乱的思绪,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被剥光了
衣服铐在床头上任人宰割。她的心又突突地跳了起来,身子下意识地蜷缩成了一
团。一个人来到床边,站到了她的身旁。从咫尺之遥传来的粗重的呼吸中,柳媚
不看也知道那是老色鬼丁墨村。

  「难道他们要押我到刑讯室了吗?难道和剑雄连一面也见不上了吗?难道我
要象周雪萍、周丽萍一样经历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了吗?」柳媚听到自己的心紧
张地怦怦跳了起来。

  出乎柳媚的意料,丁墨村并没有动她,反而是紧挨着她的身体坐在了床上。
他伸出干瘦的大手,扳过她的肩膀,下流地摩挲着她光裸平坦而又柔软细嫩的小
腹,呼呼地喘气,但并不吭声。

  柳媚扭过头不看他,但分明能感觉到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正在贪婪地盯着她
刚被清理干净袒露无遗的下身,她的内心一阵颤抖。一阵尴尬的寂静之后,只听
丁墨村凑近了她的耳朵无耻地说:「你和周雪萍接头的情况黎子午都录了音,周
雪萍也供认不讳。你还这么不配合我,怕是没的救了。」

  柳媚被丁墨村摸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却在冷笑。看来他们确实没
有拿到什么真凭实据,所以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诈术来试探自己。自己在刑讯室
里说过的话他们绝对抓不到任何把柄。说周雪萍招供,那更是天方夜谭。那么多
天惨无人道的刑讯都没撬开她的嘴,她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出卖自己。柳媚猛地回
过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黎子午是胡说八道!丁住任,你快放开我!」

  丁墨村见柳媚如此强硬,知道他的威胁没起任何作用,脸上马上露出了不耐
烦的神色。本来他以为这一次是万无一失,肯定中一个大宝。黎子午暗中和他唠
叨了好几次,说柳媚就是那个共党谍报「枫」。他明白黎子午和华剑雄已是水火
不相容,他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抓柳媚一个错整倒华剑雄。

  他当时嘴上没有说什么,只是和他打哈哈敷衍了过去。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
人,在日本人那里根子也很硬,他当然不想给黎子午当挡箭牌。但却他却从心里
希望他能在柳媚身上做成点什么文章。

  其实不管她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这对他都不重要。关键是他早看着这个风
骚的小娘们眼红,却碍着华剑雄的面子,一直找不到机会、上不了手。这几天华
剑雄不在,黎子午和他心照不宣地给柳媚作了好几次套,没想到却遇上吴四宝搅
局,结果一无所获。

  昨晚黎子午请示他说要召集柳媚和吴四宝开会,布置夜审周雪萍,他很爽快
地点了头。黎子午的算盘他心知肚明,他当然是乐观其成。他知道黎子午昨天带
人在76号大楼里守了一夜。其实他自己昨天夜里也没睡好觉,一直想象着逮住
柳媚把她弄上床的情景。连做梦都梦见柳媚给他亲手逮到,剥的精赤条条五花大
绑塞在自己的被窝里,任自己随意摆弄,激动的醒了好几次。

  今天早上天才刚刚亮他就进了办公室,坐在这里等候黎子午的消息。天遂人
愿,柳媚不出所料私闯刑讯室,给黎子午带人抓个正着,人赃并获。黎子午把柳
媚押进他办公室的时候,他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欣喜若狂,乐开了
花。

  这一下是一箭双雕,既不动声色地搞倒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剑雄,又轻而易
举地把柳媚这个漂亮娘们弄到了手。现在她如愿以偿地落在自己手里,被自己亲
手剥了个精光,老老实实地铐在自己的床上。这个一贯冷冰冰的冷美人该任自己
随意摆布了吧。

  谁知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顺利。他虽然在第一时间就心满意足地把柳媚
弄到了自己的胯下,痛快淋漓地在她身体里泄出了憋了多时的邪火。但他爬起来
后从柳媚的眼睛里发现,这个令他想的发狂的漂亮女人在被他K过之后却并没有
被征服。

  刚才黎子午急急地请他出去,他才知道,窃听也没有拿到什么象样的证据。
他只有诈她,希望把她糊里糊涂地吓住,自己全都说出来。只要她被吓倒,乖乖
听他的话,招出什么来倒并不重要。谁知这招也落了空。看柳媚的眼神,他倒真
有点相信她是无辜的了。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K了柳媚,就和华剑雄撕破了脸,他现在已经没有
别的选择,只有指望黎子午真的从柳媚嘴里审出通共的口供来了。不过他现在的
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个。这个冷美人弄到手实在不易,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他还意
犹未尽啊。再说,把她交给黎子午去审,用不了一天时间,谁知道他会把她弄成
什么鬼样子。

  想到这儿,周雪萍、周丽萍姐妹受刑后那惨不忍睹的样子不由得浮现在他眼
前。他摇摇头站起身来,柳媚发现他正在喘着粗气往下脱刚才草草披上的睡袍,
脑子里嗡地响成一片。

  「天啊,这个老色鬼,难道他还要……」

  没容柳媚反应,丁墨村身上的睡袍已经滑落到地上,露出了丑陋的身体。他
弯腰抓住柳媚的两只脚腕,低声地骂了句什么,猛地一掀,柳媚的身子给翻转过
来趴在了床上。柳媚惊叫了一声,身子扭动了两下,紧接着把头埋在两臂中间不
再反抗,她知道那没有任何用处,只能更加刺激老色鬼的淫欲。她明白现在能做
的就是咬紧牙关,忍受一切凌辱,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丁墨村伸手揽住柳媚的腰向上拉起来,然后抓起一个枕头三下五除二塞进了
柳媚小肚子下面。柳媚虽然极不情愿地挣扎了几下,但屁股还是无可奈何地撅了
起来。丁墨村拉开她的双腿,紧贴着她光溜溜的下身插到了她两腿中间。他单腿
跪在床上,硬把她两条光滑白皙的大腿向两边撑开,举起重新硬挺起来的JB顶
住了柳媚的肛门。

  他用龟头在那绛紫色的圆圆的菊门上轻轻的磨转,津津有味地体味那细细的
皱褶滑过的快感。感觉到热乎乎硕大的龟头挤进丰满的臀肉,顶在后庭的花心上
肆无忌惮地乱捅,柳媚真的有一点慌了。她对后庭有一种天然的恐惧,就是华剑
雄也只是用手指摆弄过。而且她完全是为了让他高兴,强忍着浑身的不舒服迁就
他。好几次他想把他的大家伙弄进去,都被她想方设法哄着转移了目标。

  现在这个色迷迷的老家伙居然无耻地要插她的后庭,她恐惧的浑身发抖。她
宁可忍受酷刑也不愿让他这样凌辱,可她现在的样子毫无选择,就是刀山也要咬
牙上去。她默默地咬紧了嘴唇,把头深深地埋在平伸铐死在床头的两臂之间。

  丁墨村想这个小小的菊门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就对柳媚垂涎欲滴,但不知
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最想弄到手里摆弄的不是她高耸的双峰,
也不是她胯下那诱人的肉穴,而恰恰是这个深藏在圆滚滚的屁股里面的菊门。现
在她赤条条的落在自己手里,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他岂能错过机会。

  他把已经溢出一些许粘液的大JB收了回来,伸手扒开那两块细腻白嫩的臀
肉,凑近细看。只见小小的菊门洁净而精致,在起伏的肉丘的中间呈现出绛紫的
肉色。圆圆的轮廓、纹路细密的皱褶,嫩嫩的象一朵无辜的小花。花朵的中央是
一个紧缩的深邃小洞,由于柳媚的恐惧,它还在微微地抽动,甚是可爱。丁墨村
把鼻子凑上去,闻到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气息。

  「小骚货!」

  他低声骂了一句,叭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亲了一口,然后伸出手指按住圆圆
的菊门,由轻而重地揉搓了起来。

  柳媚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肩头耸动着,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丁墨村揉了几
下,觉得心头有股火在乱撞,猛地抓住柳媚两条微微发抖的肥嫩的大腿,再次挺
起肉棒直顶菊门的中央。

  柳媚浑身发紧,哭着叫道:「不,丁主任……求求你……不要……」

  丁墨村那里还按奈的住,他腰一直、身子一挺,紫红色的大龟头带着巨大的
压力恶狠狠地迫入了窄小的洞口。圆圆的洞口被硬生生地撑大,细密的纹路均匀
地散开,原先还没有筷子粗的洞口竟被鸡蛋大小的龟头硬挤了进去。

  柳媚呜地闷叫起来,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她赶紧紧咬住了被
单,把痛苦的悲鸣强咽了回去。

  丁墨村屁股沉下去狠顶了几下,见整个龟头都没入了洞口,停下来略直了下
腰,深吸一口气,猛一挺身,青筋暴露的大JB象条觅食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
小小的洞口。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哇地惨叫失声:「啊……疼啊……疼……」

  她感觉自己的后庭正在被残忍地撕裂,一条庞大的火龙钻进了她的身体,烧
的她疼痛难忍。她想挣扎,但不知怎的,浑身一点劲都没有。汗水湿透了她的秀
发,除了哭叫之外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她亲眼见过76号的特务们在刑讯时
把烧红的铁棍插进女犯的肛门甚至阴道,她们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她真想象不
出她们究竟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那巨大的火龙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面疯狂地翻腾,不停地抽插。柳媚感觉肠子
都要被它绞断了。整个下身一片火烧火燎的刺痛。而且火越烧越旺,下半个身子
好像都要融化了,疼痛倒好像减轻了。站在身后的那个看似干瘪的身体象是通了
电的机器,打夯一样不断撞击,两个赤裸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吧唧吧唧淫秽的声
音。

  就在柳媚神智开始迷离之际,下身里面熊熊燃烧的烈火突然变成了滚烫的洪
水,随着深深插进她直肠的大肉棒蛮横的跳动,一股热辣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
了她的肠道的深处。她凄惨地长吟一声瘫软在床上,香汗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八十八)

  狂暴的抽插终于停止了,柳媚清晰地感觉到略略软缩了的肉棒徐徐地退出自
己的后庭。下身象被刀割一样疼痛难忍,额头的青筋在怦怦地乱跳。柳媚刚想喘
一口气,却惊恐地发现新的恐惧又紧接着袭来。站在身后的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不但没有离开,而且弯下腰靠近了她赤裸的身体,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她身后再次
响起,两只大手在解她胸罩的带子。

  天啊,丁墨村这个老色鬼居然意犹未尽,不知又要在她身上玩什么新花样。
柳媚顿时心如死灰,害怕地想喊还没喊出来,刚才被萍如弄整齐的胸罩就被狠狠
地抽了出来。接着她的身子猛地被翻了过来,两只肥嫩丰满的乳房随着身子的翻
转晃晃荡荡。

  丁墨村赤着身子拱到床上,两只布满青筋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大把抓住她颤巍
巍的乳房。接着他一抬腿,骑到柳媚赤裸的胸脯上,把粘糊糊脏兮兮的JB放到
她的脸上说:「小宝贝,张开嘴,给我弄干净!」

  那丑陋的东西粘糊糊地放在柳媚眼前,刺鼻的气味差点让她昏厥过去。她吃
力地把脸扭向一边,粘糊糊腥臭的液体沾了她半边脸。

  丁墨村不依不饶地把她的脸扳正,把湿漉漉的肉棒放到她嘴唇上,厉声道:
「张嘴!」

  柳媚有心挣扎,但试着抬了下身子,纹丝不动,倒引来刚受过蹂躏的后庭撕
裂般地疼的钻心。她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了。现在她赤条条地躺在这个色迷迷的老
男人胯下,里里外外都湿的一塌糊涂,大半个屁股都粘糊糊的。

  下身虽然刚刚擦过,但阴道里面也有大股的液体在往外淌。连半边脸和嘴唇
都沾满了粘液。不知道这个毫无廉耻的老色鬼还要怎么侮辱自己,不知道自己还
要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被他蹂躏多长时间。想到这里,柳媚一下泄了气,所有抵
抗的企图不知怎的在一瞬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噩梦。

  她咬咬牙,屏住一口气,顺从地张开了抹着口红的小嘴,把臭哄哄的JB吞
进了口中。她顾不得那团臭肉上沾满的粘糊糊的东西有多难闻,用力地去吮、去
舔,只想快点给他舔干净,不知不觉竟舔的吱吱有声。

  谁知事与愿违,那团原本软乎乎的臭肉接触到柳媚的口腔和舌头又慢慢地硬
挺了起来。柳媚急的只想哭。她绝望地感觉着老家伙的JB一点点膨胀起来,塞
满了她整个的口腔,顶住了她的喉咙,直胀的她嘴都发酸。柳媚的顺从好像鼓励
了老家伙,他屁股一耸一耸的,把肉棒用力往她口腔深处送。手上则猛劲揉她的
乳房,还气喘嘘嘘地不停催促:「使劲……快使劲吸,快使劲!别偷懒!」

  柳媚无奈,只好忍住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拼尽全力去吸吮。她强忍着心理上
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厌恶,把粘满肉棒表面的龌龊和仍不断流出的粘液拚命咽到肚
子里。可老家伙的肉棒里象是个无底洞,腥臭的粘液无穷无尽地流淌出来。柳媚
好像已经没有了意志,只知跟着肉棒的进出机械地吸呀吸呀。

  也不知吸了多长时间,直吸到柳媚整个口腔和舌头都没了知觉,大半个脸都
酸麻了,老家伙的大JB才第三次跳动起来。一股腥臭温热的液体象洪水一样顺
着她吸吮的力量直冲她的喉咙,把她呛的差点窒息。她忍住咳嗽屏住呼吸,呼噜
呼噜地把那些又粘又脏的东西都咽了下去,一滴也没敢漏在外面。然后就瘫了一
样张开散发着腥臭气味的小嘴仰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恍惚中她记起以前和剑雄做爱时,吞咽他的精液总让她感觉那么兴奋。可今
天她感到的只有恶心,费了好大劲才抑制住呕吐的冲动。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丁墨村依依不舍地在肥嫩的乳房上拧了一把,气喘嘘嘘
地站起身来,看看床上赤条条软的象根面条的柳媚,心满意足的笑了。其实他还
想继续K她,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况且上班时间到了,华剑雄估计也快回来
了。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和华剑雄发生直接冲突,就让黎子午去料理后事吧。

  他回头看了看,柳媚还四仰八叉地仰在床上抽泣。她的意识完全被悲痛淹没
了,闭着眼睛瘫软在雪白的被单上,忍受着周身上下、尤其是内心深处的痛楚。
她在心底绝望地喊着:「剑雄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快来救救我吧!」

  一片恍惚之中有人过来打开了手铐,连拖带拽地把柳媚拉了起来。她心有余
悸地睁开眼,却见是黎子午手下的两个小特务,忙低下了头,脸立刻羞的通红。
丁墨村早已不见了踪影,那两个小特务的眼睛贪婪地在柳媚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
去,看了半天后才恋恋不舍地把缠在她胳膊上的旗袍拉下来,罩住她光溜溜的身
子。他们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重新上了铐子。

  房门乒乓作响,屋里一下又涌进了好几个人。大家谁也不出声,都在呼呼地
大喘气,出神地注视着反剪双臂垂着头站在屋子中央的柳媚。薄薄的绸料纤毫毕
现地勾勒出她身体凹凸有致的轮廓,高耸的胸脯上面两个小豆豆失去了胸罩的遮
掩,在顺滑的丝绸上激凸出来。她屁股上和前襟大腿的部位被洇湿的深一块浅一
块的,引人无限联想。

  柳媚象被一群饿狼围着,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还是
那个叫萍如的女人打破了屋里令人窒息的气愤,随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她走
到床前,一声不响地整理着床铺、更换床单。

  柳媚脸色煞白,悄悄抬起头,忐忑不安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她瞥见屋里站了
五六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丁墨村站在后边,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好像正在
悠闲的观赏着什么诱人的景致。匆匆的一瞥中,她发现丁墨村手里好像攥着什么
宝贝,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还不时还拿到鼻子下贪婪地嗅一嗅。

  她心里猛地一惊,定睛仔细一看,那赫然是他刚才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内裤
和胸罩。她的心象被锥子扎了一下,疼的差点哭了出来。那是她今天特意为华剑
雄换上的一套刚买的内衣。现在却成了丁墨村这个老色鬼的战利品,而自己只能
这样光溜溜地只剩一层薄绸遮体。

  满屋的男人都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命令,这时一个特务快步进来和丁墨村
说了句什么,丁墨村朝他一挥手道:「带走!」顺手把手里攥着的柳媚的内衣交
给了萍如。

  两个特务抓住柳媚的胳膊,一群人拥着她出了丁墨村的办公室。柳媚出门前
隐约听丁墨村在吩咐什么人:「告诉黎子午派人去请他立即过来。」

  柳媚被一大群特务拥着向楼道一头走去,路上碰到有数的几个同事不知就里
的还在和她打招呼,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和四周那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特务都惊的目
瞪口呆。他们拥着她转向楼下,在楼梯口她听到不远处华剑雄办公室里传出一个
怒气冲冲的熟悉的声音。她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剑雄没事,他回来了。」

  她转身想喊,却被粗暴地连推带搡拖下了楼梯。

  柳媚一直被送到地下三层,关进最靠里面一个阴冷潮湿的特别囚室。这个囚
室在楼道的尽头,被一扇厚重的铁门与外面走廊完全隔开。柳媚很清楚这是个与
外界完全隔绝的囚室兼刑讯室,平时多数时间都空着,只对最秘密的犯人才用。
随着咣裆咣裆的声音,囚室门、楼道门都严严的关上锁死了,杂乱的脚步也消失
的无影无踪。黑暗的囚室归于死一般的沉寂。

  柳媚的心也一点点的归于沉静,她现在终于又可以平静地思考了。今天早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令人眼花缭乱,转眼之间自己就从座上宾变成了阶下囚。这
到底是为什么?刚才在楼道口听到的华剑雄的声音给了她莫大的安慰。这时她脑
子里涌出一个问题:华剑雄好好的黎子午就敢抓自己,这说明了什么?

  她隐隐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阴谋的影子在蠢蠢欲动。她现也许就是这个阴谋的
牺牲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经受了有生以来最惨痛的侮辱。

  但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周雪萍还在牢里
等着她营救,自己刚刚拿到的汪伪与伪满「建交」详情以及汪伪即将配合日军进
行清乡扫荡的情报还没又送出去。组织交给自己的潜伏任务还没有完成。从各种
情况来看,自己的真实身份未必就暴露了,一定要咬牙坚持下去。

  时间好像停滞了,柳媚忐忑不安地关注着楼道里任何一点动静,不知等来的
会是前来解救她的华剑雄,还是那恐怖的刑讯。但漫长的时间过去了,阴森的地
下室里静的怕人,一直没有人理她。不知过了多久,看守进来看了她一次,送来
一点牢饭,然后就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了。

  现在外面应该已经天黑了吧?剑雄知道自己关在这里吗?自己的被捕会牵连
到他吗?一股莫名的恐惧从柳媚心底深处升起,她宁肯现在就被拉出去QJ、拷
打、处决。她怕就这样被无声的埋葬在这黑洞洞的坟墓里。剑雄啊,你到底在哪
里?


               (八十九)

  华剑雄一大早就来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不知昨天的冒险计划会产生什么结
果,他心里多少有点忐忑。藤原香子比他来的还早,已经在办公室里等他。从她
疲惫的神色看,昨晚肯定没睡好觉。华剑雄心里暗暗嘀咕:「这娘们昨天干什么
去了?」

  香子见到华剑雄立刻笑逐颜开,兴奋地拿出一纸文件,表功似的递给了华剑
雄。华剑雄展开一看,眼睛一亮,顿时眉开眼笑。原来这是桥本司令的一张亲笔
手令,指令特高课配合华剑雄调查军统上海谍报网案,全部档案均允许他随意调
阅。藤原香子凑到华剑雄跟前,高耸的胸脯轻轻地蹭着他的肩头,火辣辣的眼睛
盯着他的脸。

  华剑雄嘉许地拍拍她的屁股,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自己看来是赌对了,日
本人对他仍是充分信任的。香子得到了华剑雄的鼓励情绪高涨,问他是不是马上
要去特高课,抢着要陪他过去。华剑雄心情大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藤原香子殷勤地陪华剑雄来到宪兵司令部大楼三楼的特高课。特高课课长川
籁是华剑雄的老熟人,见了桥本司令的手令当然不敢怠慢,亲自陪他们来到机要
档案室,交代过后就离开了。香子帮助娇小的女档案员抱来了和萧红案有关的所
有的案卷,居然有一大摞。

  华剑雄看着这一大堆文件,心里一阵狂跳,好像里面藏着什么魔鬼。他稳了
稳神,四平八稳地坐下来,拿起文件一件一件的认真阅读。大部分的资料是关于
萧红和其他涉案人员的背景介绍。看来日本人平常对上海社会各类人员的调查确
实非常详尽,居然连司机小马学徒的调查资料都有。不过军统这方面的功夫也作
的很足,当然不会给日本人留下破绽。

  他耐心的看完这些背景资料,特别留心了材料上列出的萧红的社会关系和经
常接触的人员,确认没有牵扯到自己的线索,也确实没有涉及76号的一些蛛丝
马迹,这才放心地打开了下一个文件夹。

  这个文件夹封皮上写着《新京刺杀案》,华剑雄不禁心里一动。如果他猜的
不错,藤井所说的那份情报应该就是在这里,正是这个案子引起日本人对军统上
海谍报网注意的。藤井提到的那个暴露了身份的日本绝密谍报人员应该是指北岛
静,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这件事直接关系到他本人。

  不过让他不解的是,北岛静的真实身份他只通过萧红单线报告了总部,从情
报处理的程序来看,应该只有组织内部非常有限的几个人知情。日本人是怎么推
断出北岛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呢?再说,如果日本人沿北岛静身份泄漏的渠道查下
去,最大的嫌疑人正是他自己。

  怎么会把萧红的人全部牵扯了进来,而他自己却安然无恙呢?答案应该就在
这本案卷里面,想到这些,他的不由自主地心咚咚地跳的越来越快。

  他打开卷宗,心情紧张的看了下去。看到一半他的情绪就开始放松了,因为
翻遍了全部卷宗,他也没有见到自己担心的来自组织核心层的泄密情报。实际上
日本人所说的情报是来自重庆政府一个高级官员,最近的一次内部讲话。这个官
员是在对一批高级军官提到要注意争取汪伪人员反正的时候,提到南京大使遇刺
案的。

  他说这是日本人方面的一个阴谋,目的在挑起宁渝进一步反目。他还特意提
到了,那个女刺客何小月的身份已经查明,根本就是个日本人。他还特意出示了
她的身份资料和她在学校时的有关活动资料。这个所谓的内部讲话其实是半公开
的,本来的目的就是讲给南京政府和日本人听的。出示的所谓资料也有明显的编
造的痕迹。

  这是典型的情报战、心理战的做法,无论是重庆方面还是南京方面、日本人
都不厌其烦地使用过。这份情报的运用可以说中规中矩,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发挥了情报的效用,但有意把日本人的视线引向其他方向,有效的保护了情报来
源。这种泄密引起日本人注意是理所当然的,但根本不应该引导日本人抓住萧红
情报网的线索。

  但萧红因此被捕却又是千真万确,那么火是怎么会引到了她身上了呢?更要
命的是,既然莫名其妙地牵出了萧红,自己作为情报的源头,难道还能脱了干系
吗?这件事可是桥本司令亲自交给他办的啊!日本人不是傻子,北岛静的身份泄
露他第一个想到的恐怕就是自己吧!虽然理论上讲他华剑雄也应该不知道北岛的
身份,但谁能保证香子这个骚娘们不会出卖自己?她到底是个日本人啊!

  难道说这是个陷阱?想到这华剑雄头上浸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他的心情一
下又阴郁了下来。他强压住心底的烦躁,反反复复仔细地阅读了案卷中的每一份
文件,每一行字。让他稍稍宽心的是,确实没有一个字提到他弄到的北岛静的那
份交代,也没有任何与此有关的暗示或丝毫的蛛丝马迹。

  尽管如此,他心底的迷还是没有解开,他心里的石头也始终无法落地。想到
自己可能正身处险境,他的心就无法平静。但他非常清楚,现在他别无选择,必
须想办法揭开这个迷。否则不但无法救萧红,连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细心思考,寻找萧红被捕的原因。

  首先有一点可以肯定,萧红因北岛案被捕,这绝不是偶然的巧合。算下来从
自己拿到北岛静的供词,揭露她的身份,到现在也只是五六天前的事。只隔这么
几天萧红的谍报网就因此被全部破获,这简直不可思议。

  就算日本人神机妙算,根据那个国府要人的半公开讲话推断出在上海存在一
个军统的谍报网。但要把这样一个重要的谍报网全部弄清楚,象藤井说的一网打
尽,光是寻找线索、侦察、逮捕,没有一个月绝对办不到。如果那样的话,自己
的各种关系以及军统遍布上海的耳目绝对不会毫无察觉。

  看起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日本人确实拿到了极端准确的情报,非常有把握
地按名单抓人,其他可能性都是不存在的。可翻遍了所有的卷宗,不但根本没有
他所推断的这样一份十二万分准确的情报,甚至连曾经存在这样一个情报来源的
只言片语也找不到。他让香子请来了档案管理员,亲自随她到档案架上查阅了一
番,再也找不到一份与萧红案有关的材料。

  华剑雄回到座位上,心头升起一团疑云:难道自己被误导了?为什么藤井说
破获萧红谍报网与北岛案有关呢?难道他是信口开河?他想了想摇摇头否定了自
己。特高课有关萧红案的卷宗里确实有大量关于北岛静身份泄露的情报,至少从
表面上看两者是有关的,日本人逮捕萧红也确实是由此而起的。

  不过华剑雄作为此案核心机密的知情者心里非常清楚,在两者之间还缺少一
个最关键的链条,日本人是怎么在数日之间从北岛静牵出萧红的?他没有找到有
说服力的解释。而找不到这个解释,他就无法知道自己究竟是否处在危险之中。
扑朔迷离的案情似乎有了一点头绪,但又似乎更加迷雾重重。华剑雄紧张地思索
着,忽然他心中一亮:会不会是一部分最关键的文件不在面前的卷宗里面?


                (九十)

  华剑雄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这好像有点不可思议,有人在特高课的
案卷里面打了埋伏?他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按这个
似乎不合逻辑的思路推导下去,是谁打了埋伏呢?藤井和藤原可以排除,那么是
桥本司令还是川籁课长?

  两人都有可能。埋伏是针对谁的呢?同样存在两种可能性:一是文件中涉及
自己,日本人对自己打埋伏,做好套给自己钻。

  想到这里他真有点不寒而栗,但细想起来这种可能性实在不成立。日本人要
是真的拿到对自己不利的情报,进而牵扯出萧红,那么按反谍报机关的通例,要
么他们既不动萧红也不动自己,以便放长线钓大鱼。要么连萧红带自己连锅端一
网打尽。完全没有理由抓了实际上无足轻重的萧红而留下知晓所有内情的自己。
这种打草惊蛇的愚蠢错误再低能的反谍报机关也不会犯的。

  况且自己现在还有柳媚的麻烦,一有风吹草动完全可能利用各种条件脱离他
们的控制。要说日本人拿到了自己是军统潜伏人员的证据,想用萧红的案子敲山
震虎,把自己拉过去死心塌地给他们卖命,那么正应该给自己透一点风声,直接
点出自己的破绽,根本犯不上搞这么多的花样。这样让自己提前有了思想准备,
他们实际上什么便宜也得不到。

  那么还有第二种可能:就是日本人确实没有怀疑到自己,对萧红和自己的关
系也是一无所知,他撞到了萧红的案子里完全是偶然,而他所看到的奇怪现象根
本不是针对自己的。是日本人对日本人打埋伏,确切地说是川赖对桥本司令打了
埋伏。其实以他了解的日本间谍情报部门之间的关系,这也不算什么怪事。

  如果确实存在这么一份如此详实准确的绝密情报,那么这份情报肯定涉及特
高课的高级情报渠道。他知道日本谍报系统中特高系统虽然一般都是隶属于宪兵
机关,但实际上自成体系。从上到下有自己的一套独立的隶属关系和情报来源渠
道。

  一般来说,特高课关心的是情报,而宪兵队关心的是抓人。宪兵队按情报抓
到人,对情报的来源并不特别关心。况且特高系统一贯认为宪兵系统鲁莽冲动,
并不情愿把自己的情报来源都透露给宪兵系统。所以虽然有桥本司令的手令,川
籁还是不一定把所有的情况都和盘托出。

  这么看来,还真的可能有这么一份至关重要的情报。如果真是如此,他无论
如何要想办法看到这份情报,这对他生死攸关。不过这对他无疑又是一次危险的
赌博。无论如何,在看到这份神秘的文件之前,谁也不能百分之百地排除日本人
给他设套的可能性。自己设法接近这份涉及绝密的情报可能正好一头撞到日本人
的网里。

  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只有把所有的宝都押上去拼死一赌了。他必须
要看到这份最机密的文件。这是了解萧红被捕原因的最关键的一步,也是彻底解
除自己面临的危险的最根本的办法。不动肯定是等死,动可能是找死。左右是一
个死,动一动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躲过这一劫。想到这,他咬了咬牙,下
决心赌这一把。

  不过事情涉及特高课和宪兵司令部的关系,如何开口向川籁查证此事而又不
致平白引起怀疑实在是个难题,这实在让他踌躇不决。

  见华剑雄陷入沉思,藤原香子凑了上来。高耸的胸脯压着华剑雄的胳膊,凑
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剑雄君,我都饿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看到她如饥似渴的眼神,华剑雄灵机一动,拍拍她的脸道:「小贱人,我就
先把你喂饱!」

  华剑雄带藤原香子来到柳月坊。自上次出事后他还没有来过这里。坐在他惯
常使用的包间里,华剑雄不禁感慨万千。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的
事。北岛静死在自己手上,颜雨死在自己面前,柳媚被不明不白的抓捕,萧红又
落到日本人手里。他真有九死一生之感。华剑雄心里感叹着,餐具已经摆好。

  藤原香子简单的点了几样菜,酒菜刚摆上桌就急忙把跑堂的打发了出去。门
一关上她马上象没了骨头,全身软在了华剑雄怀里。怀抱着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
人,华剑雄百感交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实施自己的计划,让怀里这个日本女人
好好的给自己效一次劳。他知道,这是唯一可行之道,而且只要喂饱了她,她会
做到的。

  他有意对香子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长长地叹了口气,香子果然有了反应,
转过头问:「怎么了剑雄君,不顺利吗?」

  华剑雄故意漫不经心地说:「川籁君好像对我们有戒心哦!」

  香子诧异的蹬大了眼睛:「你是说……可我们有桥本司令的手令啊!他不给
面子?」

  华剑雄故作轻松地眨眨眼:「大概是我的面子不够大吧……」

  说完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知道话只能说到这个份上,藤原本来就已经知
道的太多,太直太露反而会坏事。他已经把筹码抛出去了,赌赢赌输就只能听天
由命了。下面他能做的事就是给这个小贱人点甜头,好让她替自己冲锋陷阵了。
于是紧紧搂住香子柔软的腰肢,狠狠地捏了她鼓囊囔的乳房一把。接着伸手到她
腰间熟练地解开她的牛皮腰带,唰地抽了出来。

  香子好像还在琢磨他刚才的话,裤子松开了她才如梦初醒,浑身一挺,自动
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华剑雄用腰带捆住那双白皙的小手,用力往上一提。香子象
早在等候命令一样,忽悠一下离开了他的怀抱,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前。

  华剑雄盘腿坐好,香子马上扑到他怀里,先象只听话的小狗一样用脸在他大
腿上蹭了一会儿,接着伸长脖子用牙咬住他的腰带,三下两下就拽开了。她拱在
他的身上,头扎进了他的裤裆。看着在他胯下拱来拱去的香子,华剑雄心情好了
一些。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伸手褪掉自己的内裤,把JB挺了出来。

  香子象见了荤腥的小野兽,顾不得被华剑雄抓住的头发,一头就扎进他的胯
下,嗤的一声把肉乎乎的JB吞到了嘴里。感受着香子胸前硕大的肉团不断加强
的压迫,听着胯下发出的吱吱的声响和香子兴奋的呻吟,华剑雄暂时忘记了心中
的烦恼,全身都兴奋起来。硕大的JB感受着热乎乎的舌头的抚弄,在温润潮湿
的口腔中迅速的膨胀。

  他在香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命拧了一把,听到尖尖的闷叫后,抓住她松垮
的裤腰,狠狠往下一拉,白花花的屁股就全露了出来。

  「他妈的小贱人,原来连内裤都没穿!」

  华剑雄感到呼吸急促起来,伸手沿着尾骨摸下去,可以明显地感到火热的肉
体在颤抖,拴在背后的两只小手攥紧了拳头。下面吸吮的力道也骤然加大,硬挺
的JB大部分已经进入了香子的口腔,湿润温热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开始卖力地
套弄了,淫靡的呻吟越来越高,他的心跳在加速。大手顺股沟摸下去,摸到一手
滑腻粘湿的东西。

  「小贱人!」

  华剑雄心里骂了一句,两根手指顺着淫水泛滥的肉缝插了进去。呜呜一阵闷
叫,纠缠JB的舌头的速度和力道都变得疯狂起来了,雪白的大屁股也在他面前
一拱一拱的拚命往上撅。华剑雄腰下一阵酥麻,情绪被完全撩拨了起来。

  手指在湿滑的肉洞里搅了几个来回,感觉实在不过瘾,他直了直腰道:「小
淫妇,我让你吃个够!」

  话音未落,华剑雄顺手从近旁的桌上抄起一双银光闪闪的金属筷子,手指从
水淋淋的肉缝里拔出来往上摸,摸到那个园园的凸起,居然能明显感到那里在有
力的阵阵收缩。华剑雄先把手指插进去试了一下,居然被夹的生疼。他用力拔出
手指,一手按住紧窄的洞口,一手攥住筷子,用力朝那一张一合的饥饿的小嘴里
插了进去。

  「呜……」

  香子浑身发抖,捆在背后的双手伸开绷直,然后又攥紧了拳头,头死死地拱
在华剑雄的裆里,舌头停止了缠绕,嘴里迸发的吸力象要把他的JB连根吸进肚
子里。华剑雄强忍住一阵阵传遍全身的酥麻感觉,握住大半截插在香子屁眼里的
筷子用力一拧,胯下的女人跟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猛力的吸吮,伴随着闷声的呻
吟,随之火热的身体开始软化。

  华剑雄并不罢手,用力再拧,怀里的女人又是一阵激烈的反应。这个风骚的
日本女人随着华剑雄的节奏起舞,华剑雄在她吸盘似的小嘴的冲击下也越来越兴
奋。终于两人同时失守了,华剑雄痛快淋漓地把大股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女人的喉
咙,香子也泄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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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一)

  华剑雄带藤原香子离开柳月坊的时候,虽然叫来的酒菜几乎没怎么动,但两
人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尤其是香子,脸色红润、两眼有神,虽然腿迈的有
点不自然,但步子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回到特高课,华剑雄继续研究案卷,香子却不声不响地进了川籁课长的办公
室。过了好一会儿,香子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面带笑容地把一个黄色的文件夹
放在了华剑雄的面前。华剑雄看见案卷封皮上绝密的标志,嘉许地拍拍香子的屁
股,让她坐在身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文件夹。

  打开文件夹,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份标着「特急」的情况通报,通报内容很简
单,指名将一份绝密情报直送华东派遣军上海特高课。

  华剑雄赶紧翻到后面一页,发现是一张放大到和信笺同样大小的照片。见到
照片上方醒目的「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抬头他就愣住了。这无疑
是军统的一份内部文,居然到了日本人的手里。果然不出他所料,日本人手里真
的有料。照片拍的很清晰,他看着似乎有点眼熟。

  再看抬头下面的一行小字是「沦陷区特别潜伏小组(京沪区)」,他的心马
上怦怦的跳了起来。大大出乎他的预料,这并不是一份简单的情报,居然是军统
绝密情报网资料的底档登记卡。

  这是情报战中最有价值、最确凿无误的一手情报了。登记卡最上方第一个赫
然就是萧红的名字,还有军衔、职务、掩护职业、联络方式等一系列资料。后面
则是萧红手下全部人员的资料,果然如藤井所说,一共九人,五男四女。

  没等看完情报的全部内容,华剑雄的后背就已经沁出了冷汗。这份资料是军
统绝密中的绝密,应该是在六处内三室特别档案库中专门保存的。这张登记卡他
见过,那是几年前,戴老板亲自布置他到汪伪特工部门76号作潜伏谍报员。布
置完任务后戴老板亲自陪他来到内三室的档案库,在负责人事和保密的副局长在
场的情况下调出了这份档案。

  当时档案上还只有萧红一个人的名字。能够接触这个级别机密文件的人,在
军统组织里面可能一个巴掌都用不了就可以数的过来。自己要不是因为接受了这
个特殊的任务,也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个级别的档案。什么人可以把这样机密的
档案偷拍出来?是内奸还是日本人的潜伏谍报人员?真是太可怕了!

  他忽然想到,能拿到这份档案的人几乎百分之百有机会知道自己的存在,自
己难道还能有什么侥幸吗?他顿时手脚冰凉,急急地扫了一遍照片,确实没有与
自己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接着又翻了一下文件夹,照片的下面再也没有其他的
文件了。他这才稍稍喘了口气。

  他知道,作为军统最重要的几个核心潜伏人员之一,他的档案是在戴老板本
人的保险柜里。他暗自庆幸,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也许自己的名字也一起出现
在这张照片上了。

  喘息稍定,他在后怕之余又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能接触到这个级别绝密文
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萧红的实际任务只是传递情报,况且他搞到的很多情报,比
如这次北岛静的带血的亲笔供词,虽然是经萧红之手传递回总部,但很显然绝不
是一个记者能弄到手的。这个人即使看不到华剑雄的档案文件,也会知道他才是
真正的情报来源。

  那为什么这份情报单单只把萧红和她的情报网扯了出来?想着他又顺手翻回
第一页,仔细看了一遍那份情况通报。这一看他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疑点——这份
情报是从日军驻衡阳的宪兵队特高课转来的。

  这就太奇怪了,他知道,日军负责重庆国府直接谍报工作的是驻武汉的华中
派遣军特高课,上海南京也有些渠道,可以直通重庆。而驻衡阳的日军的主要作
战方向是两广和云贵,并没有对重庆国府进行谍报工作的任务。况且那里的特高
课也是一个级别很低、人员很少的机构,任务也只是配合周边的日军进行当地的
反谍工作,绝无可能在军统总部发展出如此重要的情报渠道。

  可这份情报千真万确就是从衡阳来的。在文件夹的签收栏里,他甚至找到了
负责专送文件的日军通信人员4天前衡阳机场和上海机场交接文件的记录。面对
着这错综复杂的情况华剑雄陷入了沉思。军统几万名内外勤人员统归总部六处管
辖,而其中能进入内三室档案库的绝密情报网人员不过几百人。能接触到这几百
人的资料的肯定是总部的高级人员,而且范围非常有限。

  能接触这么重要的情报而又把它泄露给日本人的绝不是一般的人,不是日本
人安插的间谍就是叛国的内奸。如果这份情报来自武汉,那么十有八九是日本人
的潜伏间谍。而现在它来自衡阳这么一个似乎毫不相干的小地方,看来组织内部
出了内奸的可能性居多。现在的最重要的问题是,如果真是内奸所为,是什么深
仇大恨促使他替日本人卖命?他还会走多远?自己面临的危险究竟有多大?

  华剑雄的脑子紧张的运转着,竭力想从这些扑朔迷离的情况中分析出自己所
面临的危险程度。这些看似极端不合情理的现象背后必定隐藏着真像,这真像到
底是什么?

  他忽然想到:一份如此完整、准确而又重要的情报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出现
在衡阳这样一个对情报战来说如此荒僻的地方,这太象某些情报贩子放出筹码时
的惯常手法了。难道是总部有人在向日本人出卖情报?难道抛出萧红只是一块敲
门砖,难道下一个……想到这里华剑雄不敢想下去了,他不禁后脊梁发冷,全身
直打冷战。

  他下意识地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却迟迟不去点燃。坐在一边的
藤原香子见他心神不定的样子忙凑了过来,掏出了打火机,啪地打着火给他点上
烟。华剑雄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香子紧紧靠着他的肩头,
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阵阵袭来。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往外拉。他触到了香子柔软的身体,突然
意识到她的腰带松开着,她正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下伸。

  华剑雄心里暗暗骂了句:「骚娘们。」大手不客气地顺着她光滑的肚皮摸了
下去。

  谁知在两条大腿交汇的地方摸了一手湿。他狠狠地抠了两下,正准备要抽出
手来,忽然被香子忘情的娇喘吸引住了。那张香艳的面孔慢慢幻化成萧红美丽的
面容,那诱人的身材、柔嫩的皮肤、动人的嗓音,渐渐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

  这时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份泄露的机密材料好像完全是针对萧红本
人的!难道就是要利用北岛静身份暴露引起日本人注意的机会作烟幕,要致萧红
于死地?

  华剑雄长长的吐了口烟,自己在心底里苦笑了。这大概是一种自我安慰吧。
虽然这个分析可以合理地解释眼前的奇怪现象,但他知道这样推断实在是太乐观
了。万一不是这样,这个泄露情报的人只是拿萧红做个试探,手里拿着更重要的
情报待价而沽,那下一个被出卖的十有八九就该轮到他华剑雄了。

  反正萧红和她的人都已经被捕,就算他华剑雄被日本人抓到也不会怀疑到别
人身上。况且日本人向来心狠手辣,萧红熬刑能挺几天确实也很难说。就算桥本
司令对萧红本人有禁刑令,阿梅和小马还有老甘可是都见过他的。这么说来他现
在随时都会有危险。按照组织的规定,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考虑撤退了。


               (九十二)

  咣铛一声,柳媚被从迷迷糊糊中惊醒。接着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柳媚
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是剑雄来了吗!」

  她强忍着全身的酸软和下身的痛楚坐起身来。但很快失望和恐惧就代替了希
望。她听到的不是那熟悉的沉稳脚步声,而是一片乱糟糟的杂音。来的肯定不是
剑雄,柳媚忽然觉得牢房里很冷,她全身都在发抖,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

  门开了,领头进来的是笑嘻嘻的黎子午。黎子午满脸得意之色,俯身看着柳
媚的脸说:「枫小姐别来无恙啊?」

  柳媚缩在墙角里徒劳地躲闪着大声说:「黎子午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要和处
座讲话!」

  黎子午阴险的笑着对柳媚说:「别作你的春秋大梦了!赶紧把你们的组织都
招出来,我保你没事。不然周雪萍姐妹就是你的榜样!」

  柳媚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让我见周老板、见丁主任!」

  黎子午哈哈一笑:「你还惦记着丁主任?他现在可没兴趣见你哦!」

  他身后的一群特务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柳媚气的满脸通红,张了张嘴话还没
有出口,黎子午却淫笑着无耻地掀了掀她的衣角说道:「柳秘书这一夜不大舒服
吧!丁主任一向口味很重啊,有没有弄伤什么地方啊?」四周又是一阵淫秽的哄
笑。

  黎子午接着恬不知耻地说:「丁主任忙,让弟兄们来照看你。就让我们帮你
检查检查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叫医生来给你看一看啊!」说着就伸手去拉柳
媚。

  柳媚急了,呸地一口啐在他脸上,扭着身子急忙躲避。她的手铐在背后动不
了,两脚乱蹬,不让他靠近。站在黎子午后面的打手们早就等不及了,见他动了
手,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

  柳媚瞬间就被一群特务围在了中间。她拚命靠住墙,身体缩成一团,肩头抖
个不停。跟着黎子午进来的五六个打手中既没有吴四宝也没有刘大壮,只有一个
平时不大得志的董连贵和几个委琐的小偻偻,连那个赖五也在其中。这些人平时
见了柳媚象狗见了主人,连正眼都不敢看她,更不要说和她打招呼了。

  现在这个平时冷冰冰的漂亮女人面露恐惧,平常给她撑腰的那个男人也没了
踪影,这让他们的胆子一下都壮了起来。他们个个面露贪婪急切的神色,张牙舞
爪地纷纷向前。他们有的抓胳膊有的扳腿,三下五除二把缩在墙角胡乱挣扎的柳
媚拉到床边,把她上半身趴着按在了床板上。

  黎子午抹干净了脸上的唾沫,悻悻地走过来,一脚狠狠地把柳媚半跪在地上
并在一起的腿踢开,然后恶狠狠地一把掀起她旗袍的后摆。一阵凉气袭来,柳媚
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屋里顿时鸦雀无声了,柳媚甚至能听见这一群男人咽口水
的声音。她的身子停止了扭动。她知道现在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给他
们看热闹,只会更加刺激这群色中饿狼的淫欲。她趴在床板上愤怒地大骂黎子午
无耻。

  谁知黎子午根本不理会她的怒骂,他蛮横地把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两
只手竟下流地掰开了她的臀肉。他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菊门一边啧啧的咂着嘴说:
「哎呀柳秘书,做完好事也不好好的洗洗屁股。看看,这么白的屁股弄的这么粘
糊糊脏兮兮的。好让人心疼哦!」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围响起一片啧啧的咂嘴声。柳媚的眼泪忽地就流了下
来,她简直羞的无地自容。平常这群臭男人见她远远的就立正行礼了,今天竟然
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没等她从羞愤中醒过劲来,黎子午抓住她的
肩膀用力一拉,把她翻了过来。他不客气地掀起旗袍的前襟,这次柳媚两条大腿
到小腹全部露了出来。

  黎子午一只大手按住她柔软的小腹,两根粗壮的手指不顾她的挣扎叫喊蛮横
地插进了肥白的大腿根。脏兮兮的耻毛、粘糊糊的肉缝都一览无遗地全显露了出
来。他分开手指按住了她的阴唇往两边一搓,浅褐色的肉唇下,露出了红嫩的肉
洞。

  柳媚急的大叫:「畜生……你放开我……」

  可那双手指不仅没有松劲,反而加力把肉洞口越撑越大。特务们头挨头挤成
一堆,五六双眼睛全部集中在了黎子午的手上。柳媚恨不得马上去死,却听黎子
午语带讥讽地说:「臭婊子,被干的一定很爽吧?看这水流的!」

  两根手指一松,黎子午下令:「来,给柳秘书弄弄干净!」

  柳媚大叫:「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见周老板!」

  可几只大手已经象章鱼吸盘一样死死抓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拉了起来。

  黎子午笑嘻嘻地说:「见周老板也得把屁股洗洗干净啊。」

  特务们兴致勃勃七手八脚的忙活了起来。几个人把她强行拖下床,连推带搡
弄到黎子午面前。黎子午不顾她的挣扎,伸手一个个解开她旗袍的扣襻,还盯着
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嬉皮笑脸地说:「柳秘书别乱动,这么漂亮的衣服弄坏了,我
就只能让你光着去见老板,那可就不雅观了!」

  柳媚气的满脸通红,气喘嘘嘘,抓着她的特务们却都嘎嘎的笑个不停。三下
五除二扣襻全都给解开了,黎子午使个眼色,几个特务用力往下一按,柳媚腿一
软,扑通跪在了地上。黎子午俯身揪住她旗袍的下摆往上一拉,滑溜溜的旗袍顺
着光溜溜的身子全部被拉到了头顶。他再把旗袍往后一捋,就全缠在她被铐在一
起的胳膊上了。柳媚几乎是赤条条的跪在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了。

  她拚命的挣扎、怒骂,几个大汉都按不住她。黎子午脸一沉:「不识抬举?
给她点颜色看看!」

  特务们一听立刻来了劲头,几个抓住她的人一起同时发力,把不停踢打的柳
媚拉到一个齐肩高的粗木架下,拉起她铐在背后的手往上一提。柳媚抵不住几个
男人的力量,肩头钻心的剧痛让她不得不弯下了腰。她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也知
道这样光着身子被他们吊到架子上将意味着什么,所以拼尽了全力挣扎。

  但她无论如何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他们对绑吊女人是驾轻就熟,况且她
早就是这些色狼垂涎三尺的对象。她的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起来,喀嚓一声扣
在了横梁上的一个大铁环上。特务们同时松了手,柳媚的所有挣扎都变的完全徒
劳。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撼不动那粗大的木架,而且由于胳膊是被铐在背后,她根
本就使不上劲。

  更难受的是,木架的高度只到她的肩膀,她根本站不直腰,挣扎了几下就扑
通跪倒在地上。特务们象见了猎物的饿狗又都扑了上来,两人拉住她一条腿向两
边拉开,锁死在木架两边的立柱上。

  咣裆一声,一个搪瓷盆扔在了柳媚岔开的两腿中间,哗啦啦倒进了大半盆凉
水。柳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脑海里出现了周雪萍和无数个她亲眼见过被76
号的特务们肆意蹂躏的女人。她第一次在刑讯室里见到周雪萍时,她也是象今天
自己这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被围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间,毫无反抗的能力,
任人宰割。

  无数次梦到过的情景今天真的发生了,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华剑雄。柳媚清
楚,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站在了地狱的门口。


               (九十三)

  那双令人恶心的脏手伸向了柳媚,握住她因为弯腰而垂在胸前颤抖的乳房。
黎子午两只大手满把握住温热柔软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说:「好大的奶子啊!
难怪有人被你迷住。」说着他两根手指分开夹住她右乳的奶头用力一拉,奶头给
抻的很长。

  柳媚啊哟叫了一声,吃力地抬起头大叫:「黎子午……你这个混蛋,你放开
我……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把娇嫩的奶头挤在手指的骨节中间加力搓弄,然后笑道:「谁先死还
不知道呢!不过死之前我要让你好好尝尝作女人的真正滋味!」

  黎子午搓弄了一会儿松开了手,柳媚看见被他拧过的乳头变成了紫色,火辣
辣的疼。她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没想到黎子午却不肯放过她,兴冲冲地转到
她身后蹲下了身子。柳媚四肢都被捆吊着,腿大大岔开,身子一动也动不了,急
的面红耳赤地大叫:「不要……你放开我……放开……」

  她知道,黎子午蹲在那里,自己身上所有最隐秘的地方都被他尽收眼底了。
果然,她敏感的屁股上感觉到粗重的呼吸,两根粗大的手指下流地剥开了她的阴
唇。柳媚拚命扭动屁股,竭力想摆脱那可恶的手指。谁知头发却被另一只大手抓
住,她的头被猛地提起。这次站在她面前的是董连贵。

  刚才刚进来时这群打手还有点缩手缩脚,现在看见绑吊在刑架上的柳媚白嫩
的裸体和黎子午戏弄她时的放肆,就象嗜血的鲨鱼闻到了血腥,都胆大了起来。
董连贵一把就抓住柳媚的一只肥嫩的乳房贪婪地揉弄起来,嘴里还恶狠狠地说:
「臭母狗,每天挺着对大奶子晃来晃去,你给谁看啊?现在给老子玩玩!」

  说话间柳媚的另一只乳房也被人抓住了,那人不说话,却揉搓的更疯狂。他
一边揉一边咽口水,脏兮兮的裤裆给顶起来老高,是那个委琐的赖五。

  董连贵手上起劲地揉弄柳媚的乳房,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母狗,你
倒是笑笑啊!老子给你弄的不舒服吗?」周围的打手们一片淫笑。

  董连贵回头对他们说:「你们谁见过这臭母狗笑?」

  打手们异口同声地叫:「没有!」

  他转过身捏住柳媚的乳头一边死命的捻一边凑近她的脸说:「快笑啊!臭婊
子,给老子们笑一个看看!」

  最让柳媚感到羞辱的还是后面。黎子午已经肆无忌惮地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
道。昨天丁墨村留在她下身的那些东西都已经干透了,弄得娇嫩的皮肤发紧,给
她一种无法摆脱的耻辱感。现在,黎子午的手指在众目睽睽之下象条蛇一样不停
地往里面深入,把她最见不得人的器官象玩具一样随意摆弄。

  以前她见过特务们侮辱女犯,但今天身临其境才真正体会到,一个女人这样
给扒光了衣服绑吊起来任人侮辱是何等残忍,真是比死还难受。

  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在紧窄的阴道里左抠抠右弄弄,还用指甲在敏感的肉壁
上刮。柳媚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地痛哭不止。却听黎子午兴奋地说:「他妈的这小
洞洞好紧啊!象是没开过苞嘛!」接着他拍拍柳媚白白的屁股吆喝道:「来夹一
夹,夹一夹老子有赏!」

  刚才还围在前面摆弄柳媚乳房的打手们都被吸引到后面,贴着她的屁股围成
了一圈,有人甚至把头伸到了她的屁股下面贴近观察。就在柳媚羞的无地自容之
际,却听见董连贵大喊:「闪开点!」

  一道强光打在柳媚的下身,把她的胯下照的纤毫毕现。围成一圈的男人们都
紧盯着那两根粗大的手指在柔嫩的肉洞里面搅动。不知谁说了一声:「黎座你别
光顾自己爽,掰开也让弟兄们开开眼!」

  黎子午奸笑着痛快的答应了一声,抽出手指把柳媚的两片阴唇向两边剥开。
紫红的肉唇里面露出鲜嫩粉红的晶莹肉壁。

  「哇……」

  屋里响起一片惊叹。有人忍不住伸手去摸阴道口露出来的嫩肉。

  柳媚浑身一哆嗦,哭着大叫:「你们放手……不要看!」

  但她却听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声音:「老董,照相机呢?给这个臭母狗留个纪
念,看她还神气不神气!」

  柳媚的头顿时嗡响成一片,她恐惧的又扭屁股又摆头:「不行!不要啊!」

  她的喊声未落,咔嚓一声脆响,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董连贵得意的说:「照
下来了。」

  一个特务竖起中指,噗地一声插进因紧张而不停蠕动的肛门大叫:「再来一
张!」

  咔嚓又是一声,特务们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柳媚哭的声音嘶哑,但没有人理她。数不清的粗糙的手指把她柔嫩的阴唇掰
来揉去,不停有人把手指粗暴地插进拔出她敏感的阴道和肛门,两个丰满的乳房
更象皮球一样是在无数只粗硬的大手里传来传去。特务们玩的兴起,不断的用下
流的语言羞辱她,发泄他们不知压抑了多长时间的淫欲。

  也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黎子午阴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了,弟兄们,别
让这臭婊子脏了手,给她弄弄干净,让她好好伺候弟兄们!」

  话音过后,插在柳媚身体里的手陆续都抽了出去。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一股
冰冷的清水猛地冲向她的下身。柳媚浑身一激灵,转眼间好几只大手就上了身,
争先恐后地在她下身揉搓。娇嫩的阴唇给他们搓的酥麻生疼,就连肛门也被人细
细的抠弄洗刷。

  忽然有人大声叫起来:「嘿!你们看,这娘们的B毛好像剪过唉!」

  一只大手把她湿漉漉的耻毛顺了顺。好几个人凑过去观看,接着同时笑道:
「他妈的,真的是剪过唉!」

  赖五小声感叹:「娘的,体面女人就是不一样,连B毛都要剪都要梳。」

  另一个声音说:「那有什么新鲜?上次我搞过百乐门的一个舞女,B毛也剪
过的。就象男人刮胡子一样。不过你们看她那小B,多嫩!和她一比,那些舞女
就是他妈的垃圾!」

  董连贵嗤之以鼻说:「你懂个P,她这还算嫩?给男人K过多少次了。你们
没看见上次那个周丽萍的小B,那才叫嫩。粉嫩粉嫩的,一按就出水!」

  听着这一群恶棍下流的议论,柳媚在心在流血,但她拚命咬住嘴唇,全力忍
住,不让眼泪再在这群野兽面前留出来。她不再叫喊,因为那样只能激起这班混
蛋更强的兽欲。

  可阴险毒辣的黎子午并不放过她,他转到前面,抓起她的头发,用湿漉漉的
手托着她的下巴,得意地看着她说:「柳秘书,76号的规矩你是懂的。我们对
象你这样有身份的女犯多给一次机会。现在给你时间好好考虑。再执迷不悟,可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说完放开手又转回到后面去了。

  柳媚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无法逃脱所有被抓进
76号的女犯都要面对的那个悲惨的宿命。

  果然,屋里静了下来,身后先是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接着一
双大手蛮横地搂住了她的柳腰,猛往上一提。她下意识地扭动屁股,但身体完全
在横七竖八的绳索和那双大手的控制下。一条火烫的肉棒象条毒蛇顺着股沟爬了
上来,不顾她的挣扎,粗暴的分开被搓弄的酸胀的阴唇,不由分说猛的一头插进
了窄小的肉洞。


               (九十四)

  华剑雄坐在宪兵队的刑讯室里心神不定,藤原香子坐在他身边,紧紧搂着他
一只胳膊,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屋子的中央。今天一大早,藤井正雄就命人把萧红
提出来,现在正在亲自审讯。虽然是审讯萧红,但她本人只是被背铐着坐在审讯
室正中的一张铁椅子上,在她面前有一盆熊熊燃烧的炭火,火盆里胡乱扔着几个
烙铁,被红彤彤的火苗舔着,不断迸出火星。萧红的脸庞被烤的通红,渗出细小
的汗珠。

  火盆的另一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人字形吊在刑架上受刑。一个敞胸露
怀的日本宪兵正在用一把烧红的烙铁,一点点地烙她阴唇周围的嫩肉。女人尖利
的惨叫声充满了刑讯室,原本年轻漂亮的脸不时吃力地仰起,汗流满面。受刑的
女子正是阿梅。

  墙角处还躺着另外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遍体鳞伤,下半身被胯下流出来
的鲜血染红了。是那个银行女职员,她已经昏死了过去。藤井正用鞭杆托起萧红
的脸恶狠狠地逼她招供。

  昨天华剑雄从特高课回来后,藤井问他有些什么收获。他只是推说情况很复
杂,他要好好考虑一下,含糊的搪塞过去了。他现在要要做的就是争取时间,以
便做好准备,万无一失地撤回去。

  不过柳媚出事后,他实际上是处于一种被「看管」的状态。虽然他在宪兵队
和家里都完全自由,甚至可以调阅一般人接触不到的绝密文件,但只要在日本人
的视线里消失24小时以上,肯定会引起注意,那时候就没有退路了。

  所以除非看到迫在眉睫的危险,他必须要有把握在24小时之内消失的无影
无踪才能行动。而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有组织的帮助。他已经发出了紧急求救信
号,应该马上就能接到回应。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藤井急于取得突破,但碍于桥本司令的指示,不能对萧红直接施用肉刑,于
是决定间接施加压力,所以安排了今天的审讯。他想当着萧红的面对阿梅她们施
用酷刑,在精神上压垮她。

  藤原香子一早就兴冲冲地拉着华剑雄来观刑,华剑雄不好推辞,只好硬着头
皮来了。在这里他实在有点坐立不安。眼前的场面让他感到无比棘手,他从来没
有遇到过这么麻烦的局面。虽然萧红被捕的原因已经大体查清,但自己不仅对营
救她束手无策,而且还不得不计划撤离,眼睁睁看着她陷在日本人手里。

  从昨天探听到的情况分析,萧红的出路很渺茫。死不承认军统谍报的身份肯
定是过不了关的,而且一旦承认,下场如何很难预料。如果不答应给日本人当走
狗,最后可能落得生不如死。况且弄不好还可能会提前把自己牵连出来,连累自
己脱不了身。为此,他已明里暗里多次向藤井表示,萧红不是一般谍报人员,对
她一定要慎重。他不敢有什么更高的奢望,只是希望尽可能多拖延一点时间。

  但他非常清楚,这只能是权宜之计。藤井一定会想尽各种狠毒的办法撬开萧
红的嘴,而且他十有八九能够达到目的。他已经听说,藤井已安排今天晚上把萧
红送到虹口俱乐部。这个所谓的俱乐部实际上是日本人发泄兽欲的一个安乐窝,
离宪兵司令部只隔了两条街。那里实际上受宪兵司令部控制,女人到了那里比在
长春的零号好不到哪里去。

  今天在宪兵司令部的大楼里听人说起南洋军方面有一个高级将领来了上海,
据说此人素以好色出名,每次来上海必去虹口俱乐部。藤井今天要送萧红去那里
大概不是偶然的,看来这次萧红是逃不脱这个色魔的魔掌了。可这对她来说可能
只是一个开始,藤井不能对萧红用刑,就想用这种办法打掉她的尊严,冲垮她的
心理防线。为此他会对萧红会无所不用其极。

  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就要被人绑起来弄上床,扒光衣服QJ,他心里恨的
不行,却又束手无策。他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萧红只能听天由命。
其实机会不是没有,桥本司令透露给他的日本人急于和重庆建立联系的意图就是
个很好的机会,但这也要总部出手才行,而且要快。他现在真是心急如焚,紧急
信号已经发出,不知何时能有回应。

  而且按照应急计划,如果萧红出事,马上应有新的联系人和他联络。现在已
经是第三天了,他还没有收到任何信息。真担心阿梅或萧红挺不住啊!他可实在
不敢指望再出现颜雨那样的奇迹了。

  行刑的宪兵换了个人,新上来一个矮矬的黑汉子,赤裸着上身,前胸长满了
胸毛。他抄起一根刚烧红的烙铁,捏住阿梅的乳头,提起红肿的乳房,将暗红的
烙铁头戳了上去。一阵白烟冒起来,阿梅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昏死了过
去。

  藤井走到萧红面前,抚弄着她的头发阴险的说:「萧小姐,这个小姑娘受这
样的苦刑可全都是为了你啊!你只要说出从哪里弄到何小月的情报,我就把你们
都放了。否则,下一个吊在那里光着身子受刑的就该是你了!」

  萧红低着头一言不发,藤井耸了耸鼻子,喉咙里咕噜耸动了一下,朝那个黑
汉子努了下嘴。那个矮墩墩的家伙立刻放下瘫软的阿梅,扔下还散发着炙人热气
的烙铁,抱起两只粗壮的胳膊,虎视眈眈地站到了萧红的身边。

  萧红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铐在背后的双手无助地扭动了两下,舌头有意无
意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垂着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自己
的脸庞,一言不发。一双笨重的马靴出现在萧红低垂的视线内,藤井面对面站在
了她的面前。一双粗壮的大手猛的抓住了萧红旗袍的脖领,藤井拉起萧红低垂的
脸庞大声吼叫:「快说!谁给你的情报?」

  萧红眼皮都没有抬,轻轻地把脸扭向一边。藤井气的怒目圆瞪,牙咬的咯咯
作响,两手同时用力,嘶拉一声,萧红的旗袍领口被撕开,露出了一大截白嫩的
胸脯。他一把捏住萧红的下巴,两眼恶狠狠地盯着她道:「萧小姐是体面人,我
一直给你留着体面。可你这么不合作,我只好失礼了!」

  说着两手猛一用力,随着一声脆响,萧红旗袍的前襟被完全扯开,两个雪白
的肩头完全裸露了出来。他紧盯着萧红一下变的潮红的面孔朝旁边的黑汉猛一甩
头,那壮汉会意,一步跨到萧红身后,掏出了钥匙,咔地打开了锁住她双手的手
铐。萧红象受了惊吓的小鸟,拼命缩紧肩头,试图用手护住自己的胸脯。但那凶
神恶煞般的壮汉哪里容她挣扎,两只粗壮的大手铁钳般抓住了她羸弱的肩头,令
她丝毫也动弹不得。

  藤井趁势两手猛地向下一拉,哗地一声,旗袍从萧红光滑的身体上剥落,直
落腰际,她的上身几乎半裸,白生生的身体裸露出来,只剩一条小小的乳罩堪堪
遮住丰满白皙的乳房。萧红好像一下懵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站在他身后
的壮汉趁机抓住她裸露的肩头向下一按,紧接着,拧过她的双手,咔嚓一声,把
半裸的萧红又重新背铐在了沉重的铁椅子上。

  事出突然,华剑雄的心呼地提了起来,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本来以为今天晚上才会开始真正严重的考验,以萧红受过的训练至少还能够挺几
天。没想到藤井今天就要对她直接动手,并不象他说的那样,只是拿阿梅她们几
个小姑娘来吓唬萧红。看来藤井是有备而来。事到如今,他根本无法出手相救,
只能眼睁挣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辱。想到这里,他的心如刀绞。

  这时的萧红倒镇定了下来。实际上从落入日本人之手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
这一天早晚会来。这几天虽然表面上他们没有动她,但实际上早就在她身上上下
其手了。特别是他们让她看对阿梅等人用刑的惨状时,她就知道这一刻不远了。
现在这一刻终于来了,开始的慌乱过后,她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她知道她必须要
面对,唯一让她难堪的是要当着华剑雄的面。

  凶恶的日本人容不得她考虑,藤井和那个恶汉一人抓住旗袍一边的衣襟,猛
力地向下拽。萧红本能地挣扎,屁股拼命往下沉,两腿乱蹬。但她毕竟敌不过两
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况且双手还被铐在椅背上。手腕在挣扎中拉的象要断掉一样
疼的钻心,但贴身的旗袍还是一寸一寸慢慢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她忽然觉得气短
头晕,浑身无力,气喘吁吁地放弃了反抗。

  蔽体的旗袍终于彻底离开了她光润的身体,被揉成一团胡乱地扔在了脚边。
萧红浑身上下只剩了胸罩、裤衩和脚上的鞋袜,白皙的身体几乎毫无遮掩的袒露
在了众人的面前。藤井得意地盯住萧红漂亮的大眼睛,一把抓住她在窄小的乳罩
勉强遮掩下剧烈起伏的雪白的胸脯,肆无忌惮地揉搓着狞笑道:「萧小姐考虑好
了吗?还不合作的话,我们就要开始了!」

  萧红厌恶地扭动身子怒叱:「禽兽!你们放开我……」

  藤井不但抓住萧红乳房的手没有停顿下来,而且另一只手也放在了萧红光裸
的大腿上,用力向下按住道:「萧小姐这么不给面子,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回
头吩咐藤原香子:「去请川籁君!」

  藤原早在一边看的两眼放光,听到藤井的吩咐,嘿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一
转眼的功夫,门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门开处,进来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个子日本
人。他头戴战斗帽、脚蹬马靴、身穿白大褂,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皮包。
他的身后,跟着兴冲冲的藤原香子,她双手捧着一个白瓷盘,里面整齐的排满了
亮闪闪的金属器械。

  那个叫川籁的日本人进门后朝华剑雄略一致意,径直走到藤井身边,对几乎
全裸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只瞟了一眼,放下手里的皮包,毕恭毕敬地立正站在了
藤井的面前。藤井拍拍川籁的肩膀,用手指勾起萧红的下巴道:「这位是川籁军
医,现在就请他给萧小姐检查一下身体并给我们个意见。」说完转头对川籁说:
「这位记者小姐不大合作,就拜托川籁君了!」

  川籁啪地一个立正,嘿地应了一声,跨步站在了萧红的面前。萧红知道真正
灾难临头了,身子在椅子上胡乱扭动,双脚乱踢,大声叫喊:「不要……你们放
开我……放开我!」

  川籁略皱了一下眉头,示意藤原把手里的瓷盘放在旁边的一个小台子上,然
后朝那个站在一旁的那个矬壮的黑汉招招手。两人同时转到萧红的右侧,川籁猛
低头按住她的右腿,使她无法动弹,那壮汉则单腿跪地,两只大手紧紧抓住萧红
纤细的脚腕,向椅腿的一侧扳去。

  铁椅子两个前腿之间靠近地面的地方横着一根一拳粗细、一米多长的铁杠,
用螺栓固定在椅腿上,铁杠的两端各有一个用拇指粗细的钢条制成的钢环。那壮
汉抓住萧红的脚腕卡进右侧的钢环里,咔地锁死,萧红的右腿被铐死在铁杠上无
法动弹了。

  两人又转到左侧,萧红这次知道了厉害,拼尽全力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男
人的对手,一眨眼的功夫左脚也被锁死在铁杠上了。萧红现在手脚都被铐死,全
身几乎赤裸,完全任人宰割了。

  藤井这时走了过来,在萧红的两腿之间蹲了下来,抓住被铐死的脚慢条斯理
的脱掉了她脚上的鞋子,然后又轻轻地剥掉了短统丝袜,抓住白皙的脚趾捏弄了
两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叹道:「好漂亮啊!」说完站起来,俯下身,两眼紧盯萧
红的面颊。

  萧红此时面色惨白,呼吸急促,两眼无神地望着远处,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
打转,高耸的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藤井一把抓住小小的乳罩,猛地一拽,啪的
一声窄小的乳罩迸开了,两只白嫩丰满的乳房呼地跳了出来。萧红猛地转过头,
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藤井毫不在乎萧红的反应,两个手指捏住一个紫
葡萄般的乳头,饶有兴趣地揉搓起来。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满把抓住萧红另一侧
的乳房,津津有味地不停揉弄。

  萧红泪流满面,紧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藤井搓弄了一会儿,朝
川籁眨眨眼,松开了手。川籁跨前一步向上推了推眼镜,右手小心翼翼地托起被
揉搓的通红的右乳,左手捏住乳头向上提了提,然后仔细地观察了起来。他把萧
红两个乳房都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仔细地观察了乳晕、乳头,然后再来回捏了几
遍,最后放了手,转向藤井说:「肯定不是处女。」

  藤井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狡黠,捏住萧红一个已经硬挺的乳头向上提起,低
下头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样?记者小姐,川籁军医说的没错吧?可以告诉我
这个人是谁吗?」

  华剑雄闻言一惊,却见萧红猛地抬起头来,勇敢地与藤井对视着,呸了一声
道:「无耻!你们这群野兽!」

  藤井松开手,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溅上的唾沫,狞笑道:「萧小姐既不肯承
认,那我们只好自己来证实一下了!」说着伸手从大腿两侧抓住了萧红身上仅剩
的窄小轻薄的裤衩,用力向下拉。

  萧红本能地大叫:「不……放手!」同时屁股拼命地在椅子上蹭来蹭去,试
图阻止那把最后的遮羞布从自己身体上剥离的力量。

  但那力量似乎是无法抗拒的,小小的布条无可奈何地一点点向下滑去。一丛
油黑的耻毛从布条的下面露出了头,神秘的三角地一点点露出了真容。萧红紧绷
的身体突然瘫软了下来,成串的眼泪落在了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她呜呜的哭出了
声,头一垂,放弃了抵抗。

  藤井得意的一笑,轻轻把裤衩剥到胯下。双手猛一用力,小小的布片断成了
几截,散落在地上。藤井看着那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尽头那诱人的芳草地,大口
的咽了口唾沫,伸手肆无忌惮的抚摸起那黑油油的耻毛。萧红条件反射地夹紧了
大腿,但这反倒刺激了藤井,他分出食指和中指,贪婪地插进紧闭的大腿根,插
进那火热的肉缝。


               (九十五)

  华剑雄简直要疯了,但他束手无措,只能眼看着藤井眯着色迷迷的眼睛,一
手握着萧红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揉搓,一面用手指在她胯下的肉缝里搓弄。他无可
奈何的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藤井摆弄了一会儿,看萧红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哭声也低了下去,这才抽
出手指,举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下,居然干干的没有一点痕迹。他似乎不相信的摇
了摇头,放下手指,对旁边一直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的川籁说:「川籁君,看你的
啦!」

  川籁嘿地点了下头,仔细打量了一眼被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赤条条的身体,
回身打开随身带来的大皮包,拿出一副极薄的白手套,小心的戴上,跨步站到萧
红岔开的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戴着白手套的手放在萧红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轻
轻按压了几下。萧红原本已瘫软的身体猛的绷紧了,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川籁见状微微一笑,手掌轻轻地在绷的紧紧的小腹上划着圈,修长的手指悄
悄的伸了出来,轻柔地将茂密的耻毛向一个方向捋顺。不知不觉当中,指尖已经
触到了三角地的尽头。川籁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用手指触动了一下大腿根下微微
露出一点头的肉唇。萧红浑身一哆嗦,竭力扭动着身子躲避。

  川籁接连试探了几次,见萧红的反应不但没有减弱,反倒越来越激烈,终于
失去了耐心,食指和中指象毒蛇一样默默地钻进了紧绷的大腿根,钳子一样夹住
一侧的阴唇,向外掰开。萧红象受伤的小兽一样死命地挣扎,夹在川籁手指间的
肉唇几次滑脱又几次被重新钳住,但他始终无法控制局面。

  川籁无奈地朝后面招招手,在一边早就跃跃欲试的黑汉扑了过来,从后面扒
住萧红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扳开,紧闭的大腿根终于缓缓地打开了。川籁
终于看到了神秘的肉缝的全貌。他把手指钳住的肉唇向一边拉开,拇指按住另一
边的肉唇向另一边撑开,两片肉唇中间,显露出一个红润的洞穴。

  川籁把眼睛靠近肉缝,仔细观察被翻开的肉唇的表面,然后用空着的一只手
从皮包中模出一只电筒,打开开关朝那神秘的洞穴里面照去。

  「畜牲……」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铁椅子上那具被三套戒具和四只大手死死禁锢住的白
生生的裸体突然疯狂地扭动了起来,四只男人的大手都被挣脱了。川籁和那黑汉
手忙脚乱地重新按住萧红那看似柔弱的赤裸的身体,这次他把手伸到萧红光溜溜
的屁股下面,他的手指甚至都抠住了她的肛门,想以此制服她,可还是在她光溜
溜的身体疯狂的摇摆中给甩脱了。

  他们连试了几次,可每次当他的手触到大腿尽头那神秘的禁地,激烈的反抗
就让他前功尽弃。最后三个人都弄的气喘吁吁,两个男人的额头和萧红赤条条的
裸体上都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双方僵持在了那里。

  川籁气馁地摇摇头,摘下手套扔在一边。藤井却笑嘻嘻地走到跟前,勾起萧
红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萧小姐好厉害啊!看来得给你点特殊照顾了!」

  听了这话华剑雄心里一噤,他明白藤井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很替萧红难过。
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一线特工,她完全应该知道,失贞对一个被捕的女特工来说
几乎是完全无法避免的,激烈的反抗毫无意义。她对此肯定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这一点在她最初受训时就被反复地教育过,甚至模拟过。

  但他也清楚,正是自己的在场,让萧红做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可他又无
法回避,这让他不禁对藤原香子恨的牙根发痒。

  果然不出他所料,藤井话音刚落,那粗壮的黑汉就随着他的手势冲到了萧红
的面前。他蹲下身,抓住椅子下面锁住萧红双脚的粗铁杠,咔嚓一声抽掉固定的
螺栓,双手一提,萧红两条雪白光裸的大腿被迫岔开着抬到了他的腰间。他一伸
手,哗啦啦地从天花板拉下一根粗铁链,用上面的钩子扣住铁杠中间的钢扣,然
后站到了一边。

  萧红的脚离开了地,顿时慌了神,拼命扭动腰肢,弄的铁链哗哗作响。黑壮
汉从旁边的刑架上抽出一条巴掌宽的板带,拦腰勒住萧红的腰肢,在椅背上固定
好,然后用一根小铁棒一点点绞紧。随着铁棒的绞动,粗硬的板带一点点勒进萧
红白嫩的肉里,勒的她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黑壮汉这才住了手。

  他回到一旁拉动一个绞链,随着哗哗的声响,那锁着萧红双脚的铁杠一点点
升高,两条光洁赤裸的大腿高高的举过了她自己的头顶。萧红无助的哭叫着,但
现在她的身体只有头还可以活动,全身赤条条的摆出无比羞耻的姿势,把女人身
体最隐秘的部分一览无遗地呈现在眼前这群野兽面前。川籁笑了,眼睛眯成了一
条细缝,重新带上了手套,又转身到藤原端来的瓷盘里挑选器械。

  藤井得意地走到两条高举岔开的光赤条条的大腿中间,左右看看,又把手放
在毫无遮掩地敞开着的秘穴上摸了摸,意犹未尽地对黑壮汉道:「再拉开点!」

  黑壮汉嘿地应了一声,转身从刑案下面翻出一根黑糊糊的绞棒,走到吊着萧
红大腿的铁杠下面,找到铁杠中间的一个圆孔,将绞棒插了进去。他一圈一圈地
绞了起来,随着咯吱咯吱刺耳的声响,锁住萧红脚腕的钢环缓缓地向两侧移动,
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也敞开的越来越大。

  萧红急得满头大汗,面色惨白,拼命地试图夹紧大腿。可是那把她的大腿拉
开的力量是无法抗拒的,她抵抗了一下就无可奈何地放弃了,任他们把自己的大
腿拉开到无法再开。藤井见萧红放弃了反抗,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墙边,啪地按
下一个开关,一盏强光灯在天花板上点燃,直射完全敞开的雪白的大腿的中央,
把萧红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照的纤毫毕现。

  华剑雄默默的叹了口气,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他还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软弱
无力。他无奈地看着川籁走到萧红完全敞开的白花花的大腿跟前,鼻梁上的镜片
和戴白手套的手里拿着的形状古怪的金属器械,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不时反射出
刺眼的亮光。川籁这次面对的是一具一丝不挂、丝毫动弹不得的肉体。他没有先
去动那柔嫩的肉唇,而是把目光停留在那精致漂亮的菊门上。

  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激烈反抗造成的剧烈喘息,小小的菊门在强光的照射下
竟轻微地一张一合,似乎也在喘息。好像是要补偿刚才的遗憾,川籁首先伸出手
指,拨弄了两下阴唇就猛地插进了肉洞。萧红哇地叫了起来,可川籁对此根本无
动于衷,细长的手指毫不停歇地一捅到底,直到全根没入,才稍稍停顿了一下,
然后就在里面来回绞动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一声惨过一声,川籁却搅的越来越有力,直到萧红的反应减弱下
来,他才悻悻的抽出了手指。接着他双手捏住两片红嫩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借着
强烈的灯光仔细观察肉洞里面复杂的皱褶。看了一阵以后,他又拿起那个形状奇
怪的金属棒,深深的插入了敞开的阴道。萧红再次呜咽了起来,但她再也无力反
抗,只能任人摆布了。

  川籁用那东西在萧红阴道深处又是捅又是搅,还不时抽出来看一看挂在上面
的分泌物。摆弄了一会儿之后,他抽出金属棒,脱掉右手的手套,将右手的两根
手指插进了紧窄的阴道。他把手指插到底,左右转动了几下就停住不动了,好像
在感受肉洞深处的温热。良久,他的手指又开始缓慢的蠕动,直到萧红的呼吸再
次急促起来,他才抽出手指看了看,见上面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液体,满意的抿了
下嘴。

  他把手指再次插了进去,但这次是三根同时插入,插进去后的动作也比刚才
更大更有力了。当他再次抽出手指的时候,一股晶亮的液体从肉缝中缓缓地流淌
了出来。川籁诡秘的朝藤井点点头,藤井凑到近前,用手指扒开柔嫩的阴唇,看
到深邃的肉缝里淌出的液体,得意地一笑,朝川籁竖起了大拇指,转身又退到了
一边。

  不知是因为受到了鼓励,还是因为面对一览无遗的赤条条的美女裸体,川籁
的脸色变的通红,舌头不经意间舔了下嘴唇,回身从皮包中拿出一个玻璃瓶,又
从瓷盘中捡出一把细长的镊子。他打开玻璃瓶,用镊子从里面夹出一团湿漉漉的
酒精棉。房间里顿时充满了酒精的气味,所有在场的人似乎都因为这气味兴奋了
起来。而被捆的无法动弹的萧红紧张的要死,高高举起的大腿肌肉一阵阵的在抽
搐。

  川籁用镊子夹着酒精棉伸到战栗不止的大腿中间,用手捏住粉嫩的肉唇,细
致的擦拭起来。他把大小阴唇都细细地擦拭了一遍,又换过一团酒精棉,耐心地
擦拭阴道口。随着他的动作,两片柔嫩的肉唇竟慢慢地硬挺起来,支起一个小小
的喇叭口。都擦完之后,他放下镊子,从盘子里拿出一把形状夸张的鸭嘴钳,一
手扒开还散发着酒精味道的肉洞口,另一只手用力将冰冷坚硬的鸭嘴钳整个插进
了萧红的阴道。

  萧红全身的肌肉都紧张的哆嗦起来,一口整齐的白牙紧紧咬住殷红的嘴唇,
但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川籁对此好像根本无动于衷,全神贯注地操
作着鸭嘴钳,缓缓地把钳嘴撑开,原先窄小深邃的肉缝渐渐扩大,变成了一个似
乎深不可测的肉洞,在强光的映照下泛着神秘的红光。川籁推了推眼镜,俯下身
借着白炽的灯光向肉洞的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

  随后他在瓷盘里选了一支长长的顶端形状怪异的器械,从鸭嘴钳的开口处缓
缓地插了进去。长长的金属物完全插进了敞开的阴道,萧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
嗦了一下。川籁操弄着冰冷的金属在温暖的肉洞里东探西探,萧红被束缚着的身
体也开始有了反应,她嗓子里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声,大腿的肌肉一会儿绷紧,
一会儿放松。突然她的呻吟高了起来,被锁住的双脚都绷的笔直。

  原来川籁开始用那金属棒在阴道壁上来回刮蹭,力量越来越大。片刻之后他
抽出了器械,弯曲状亮晶晶的金属头上带着一小堆灰白色带点血丝的湿乎乎的东
西。他把眼睛凑到近前仔细的观察了一阵,然后拿过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把刮下
来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放进了大皮包里。

  川籁长出了一口气,摘掉手套,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大本子匆匆地记了几笔,
收起本子,回到了萧红的身边。他熟练地收起鸭嘴钳,慢慢地从萧红的阴道中拔
出来放到一边。藤井见状踱了过来,川籁转过身对他说:「处女膜陈旧性损坏,
时间至少在五年以上。残破处呈爆炸状全部向内倒伏,典型的性交损坏。」

  藤井听后阴险的一笑,听川籁继续说下去:「从性器官状况看,近期一直有
性行为,频率不是很高,大约每周一次的样子。最近一次性交大约在一周前。」

  藤井听到这里嘿嘿笑了笑,伸手拨弄了两下孤零零竖在肉洞口上的柔软的肉
唇,带着一些嘲弄的口气笔问萧红:「萧小姐,这个三天两头上你的床的男人是
谁啊?」

  华剑雄闻紧张起来,故作轻松的凑到藤井身后,只见藤井的一根手指已经摸
索着挤进萧红紧缩的肛门,嗤的捅了进去,随后,另外两根手指并拢,象毒蛇一
样爬进了敞开的肉缝。三根粗大的手指在上下两个肉洞里不停地抽插、捏弄,发
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藤井厉声逼问:「快说!这个人是谁?」

  华剑雄心里一抖,却听萧红咬着牙挤出了几个字:「你们不是人……」随后
喘着粗气扭过脸去。

  藤井并不脑,话里有话地说道:「萧小姐还这么执迷不悟,恐怕要吃大苦头
啊!」

  看到这华剑雄略松了一口气,看来藤井一时半会儿不会突破桥本司令给他的
禁刑令。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藤原香子这时却凑到跟前把他的胳膊抱紧了,还有意
的往她自己大腿中间拉。华剑雄心里烦躁,可又不便发作,只好掏出一支烟。他
刚要抽出手来拿火点烟,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个女职员的脸,朝这
边瞟了一眼,马上又关上了门。

  香子起身跑出去,一会儿回来贴着华剑雄的耳朵小声说:「找你的电话。」

  华剑雄有点纳闷,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到宪兵队来找自己呢?他不甘心的看
了一眼被捆吊在椅子上的萧红,悄悄的起身出去了。

  电话是打到藤井办公室的,华剑雄拿起电话,是一个柔和甜美的女声:「是
华先生吗?我是湘雅医院。」华剑雄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电话里的女声继续
说:「您约的3天前来看牙,但一直没来。医师让我联系您。如果方便请今天上
午来医院找余韵余医生。」说完不等他答话就挂断了。

  华剑雄的心一阵猛跳。他听到了预先约定的联络暗号。

  华剑雄回到刑讯室,藤原香子又贴了上来。他对她说自己忘记了医院的一个
预约,医院来电话催,要马上过去。香子还纠缠着不想放他走,他半真半假的朝
她瞪了下眼,又把正在对萧红软硬兼施的藤井叫过来打了个招呼,草草地扫了眼
仍被赤条条铐在椅子上大张两腿的萧红和吊在刑架上淹淹一息的阿梅,转身出门
走了。

  出了宪兵司令部大院,他看看表还不到10点,叫了个车在街上转了几圈,
确认没有被人盯梢后,径直来到了湘雅医院。挂号室的护士听他报上名字,马上
微笑着直接把他带到了牙科。一个年轻漂亮全身洁白的小护士迎上来,听说是华
剑雄,笑吟吟地柔声说:「余医生有病人,请华先生稍候。」说完领着他到一间
洁净整齐的小办公室里休息。

  华剑雄听出这正是那个他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可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小护
士已经迈着轻盈步子消失在走廊里。华剑雄只好老老实实地坐下来,无聊的翻弄
着报纸,心里却象着了火。好像过了好长时间,终于那位长相甜美的小护士推门
进来,客气地请他去诊室。

  一进诊室,一位身材匀称的女医生迎了上来,亲切地和他打招呼。女医生看
起来年岁不大,虽然她戴着口罩,挡住了大半个脸,但笑吟吟的双眼还是显得那
么动人,让他象在沙漠里干渴了三天的人喝到一杯凉水,心里舒服极了。女医生
并没有再和他搭话,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病历,一边翻看一边请华剑雄在诊椅上坐
下。余医生小声吩咐了句什么,护士悄悄的关上门出去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个人呼吸的声音都听的很清楚。两人都没讲话,女医生
开始给华剑雄检查。她请华剑雄张开嘴,俯下身认真的检视他的口腔,那如兰般
均匀的吐气让华剑雄越来越放松了下来。细腻的手指温柔地抚着他的脸,女医生
弯下腰在他口腔里面清理着什么。高耸的胸脯无意间摩擦着他的肩膀,软软的,
轻轻的,华剑雄差点醉了。

  女医生的手在他眼前一晃,他猛地看清了她手上戴的一枚镶祖母绿的戒指,
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似乎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来抓了抓脸,然后有意把自己
的左手放到了罩单的外面,露出了手上一枚样式很古老的金戒指。女医生扫了他
的手一眼,抓起他的手腕,轻轻地放回罩单下面。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温柔让华剑
雄这两天已经变得又凉又硬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女医生打开了牙钻,机警地扫视了一下挂着白窗帘的窗户,在一片扰人的噪
声中俯身贴近华剑雄的脸轻声说:「华处长,我叫余韵,总部指令我和你联系。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联络员。」

  华剑雄出了一口长气,往椅子上一靠,全身彻底放松了下来。

  牙钻还在吱吱的叫着,女医生仍然俯身在华剑雄的肩头上,几乎和他脸贴着
脸,好像还在继续治疗,而华剑雄早已放弃了刚才装模作样大张着嘴的怪模样。
他小声的问:「这里说话安全吗?」

  余医生肯定地点点头道:「你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扰,也不会有窃听。」

  听到这里,华剑雄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腰,肩头却被那只温柔的小手按住。他
尴尬地笑了笑,低声但急切地说:「我须要马上安排撤退!」他感到拿着牙钻的
手明显的一震。

  余韵有点意外地问:「这么严重?这么紧急?」

  华剑雄默默地点点头说:「我昨天看到了日本人的绝密档案。萧红被捕是总
部有人泄密,是故意的。萧红小组全体人员在六处内三室档案库里的绝密档案被
人拍了照片,落到了日本人手里。」

  华剑雄说到这停了一下,他已经感觉到站在他身后的余韵的呼吸骤然急促了
起来。他并不了解这个年轻的女医生,但从她的年龄判断,大概不会有如此险恶
变故的经历,也可能根本不明白内三室秘密档案外泄意味着什么。所以他接着说
道:「我判断是总部出了内鬼,具体为什么原因还不好说。但能拿到这份档案并
且拍照的人,肯定知道我的情况。所以我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余韵把吱吱作响的牙钻移开了一点,低头轻声说:「总部也在查萧姐他们被
捕的原因。你说的情况我马上就报回去。不过总部知道萧姐他们出事后通过各种
不同的渠道查证,确认你并没有受牵连,目前是安全的,76号那边也没有什么
大碍,所以才命我立即和你恢复联系。」

  华剑雄点点头苦笑着说:「这和我的感觉和判断是一致的,否则我也不会来
和你接头。已经赔进去九个,何苦再搭上一个。」

  余韵没吭声,关上机器,走到旁边的台子边摆弄着什么东西。不大会儿她走
回华剑雄身边,重新打开牙钻,插到一个支架上让它响着。华剑雄仰起头瞟了眼
她耸起的胸脯说:「今天安全不等于明天也安全。那个内鬼没查出来,他可以出
卖萧红也可以出卖我。再说,阿梅他们几个在里面受刑很重,能坚持多长时间很
难说。他们对萧红还没有动刑,不过……」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刚才经历的场面,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这个漂亮
的女医生说,想到萧红今晚还要面临的蹂躏,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的脑海里突然
又出现了颜雨赤身裸体、披头散发的样子。

  余韵开始收拾手头的东西,小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你放心,我马上和总
部联系……」

  华剑雄忽然想起什么,打断她的话说:「还有一个情况,日本人近期在其他
战略方向上可能有重大行动,急于稳定占领区的局面。因此也急着和重庆国府建
立联系。」

  接着他把桥本对他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向余韵复述了一遍。虽然他要安排撤离
了,但内心还是希望借此给总部一个提示,也许能对解救萧红有帮助。

  余韵把东西收拾好,关了机器,坐到桌旁写好病历。然后她打开门,引着华
剑雄出来,一边与他告辞,一边把一张医嘱交到他手上,换了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说:「华先生,你刚刚做过治疗,今天最好在家休息。」

  华剑雄与余韵道别后走出了医院,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比起来时并没有轻松多
少。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可他一点胃口也没有,倒好像真的拔过牙似的。他索
性径直回了家。回家脱掉外衣躺在床上,开始回味今天这个温文尔雅的女医生。
他掏出她留下的医嘱,见那一笔娟秀的小字,真是文如其人。医嘱要求他卧床休
息半天,想想很有趣,不禁莞尔一笑。他明白,这是让他在家待命,随时可能行
动。

  他想了想,先起来给藤井打了个电话。他故意口齿含混不清地告诉藤井,他
刚看过牙医。藤井不等他说完,就善解人意地劝他在家里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
说。他想起藤井今天下午大概也会很忙,虹口俱乐部那里他恐怕要忙上大半天,
无暇顾及自己。想到这里他恨的牙根直痒,却也无可奈何。

  他在屋里转了两圈,想收拾一下东西。可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象他
这样的潜伏人员,在任何地方都不会给对手留下丝毫痕迹的。就算日本人现在就
冲进来搜查,也会一无所获。况且他就是撤离也要装的若无其事,不可能带着行
李出行。他无奈地摇摇头,把家里的现金和几件常用的小东西装到外衣兜里,百
无聊赖地又躺在了床上。

  刚才的思绪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其实他最放不下的正是萧红和柳媚这两个
女人,可惜他一个也救不出来。想到柳媚他心里咯噔一下。他这一走,不管柳媚
是不是共产党,她的罪名算是坐死了。他脑海里幻化出丁墨村和黎子午两张卑鄙
的笑脸。让这两个混蛋得意了!这两个家伙一个早就对他的位子虎视耽耽,另一
个则是对柳媚的身体垂涎三尺,现在他们马上就可以得逞了。

  想想他们得手后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他真是心有不甘啊!可不甘心又能怎
么样?看来能够安全脱险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也许是连续多日弦一直绷的太紧,
太过疲劳。今天重新接上了关系,他心底里真的放松了。想着想着他昏昏沉沉地
坠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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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六)

  76号地下三层的小刑讯室里,柳媚仍被跪吊在刑架上,撅着屁股、低垂着
头,苍白的脸被散乱的秀发几乎完全遮住了。现在刑讯室里只有她一人,屋里黑
乎乎的,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特务们这次休息的时间好像出奇的
长,屋里静的她几乎能听见下身的粘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柳媚浑身酸痛、意识模糊,已经弄不清自己被这群野兽LJ了多长时间了。
她只是朦朦胧胧地感觉,漫漫长夜,无边无际,无数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走马灯似
的轮换。这中间他们曾把她解下来,先是强迫她跪在地上,后来又把她平放在床
上,但那都是为了让他们换个姿势LJ她。后来他们对那些姿势都厌倦了,就又
把她重新吊了起来。还是无休无止的LJ,她的下身已经几乎完全麻木了。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人类生殖繁衍的本能,居然就这样被这群畜生变成折磨
女人的下流手段。现在她才真正明白这下三滥的刑法对女人的肉体和精神的摧残
有多么残忍。这不象肉刑,被蹂躏的女人几乎不会失去意识,更不会死。你必须
清醒着承受超出人类生理极限的折磨。在他们的快活当中,女人的肉体和尊严就
被彻底摧毁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不得不佩服周雪萍超人的坚强意志。连续数日白天忍受惨
无人道的肉刑,晚上被一群长期关在牢里的刑事犯不停的LJ,不知道她是怎么
挺过来的。

  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柳媚的心又沉了下去。每次他们去而复返带给她的痛
苦甚至比连续的LJ还要厉害。因为经过一段短暂的喘息,饱受蹂躏的身体会从
麻木中苏醒过来,变的更清醒、更敏感。随着一阵杂乱的声响,门开了,灯也开
了,一双穿皮鞋的大脚站在了柳媚的面前。她认出那是黎子午。她的呼吸顿时急
促起来,每一次短暂的停顿后都是这样重新开始的。

  黎子午托起柳媚的下巴,朝着她惨白潮湿的脸奸笑着说:「这回爽够了吧,
柳秘书?你让我很吃惊啊!没想到你这么经K!」他仔细地观察着柳媚的表情变
化突然恶狠狠地问:「你到底招不招?」

  柳媚忍住恐惧呸了一声,然后吃力地扭过脸闭上了眼睛。黎子午脸色骤变,
朝董连贵等几个特务招了招手,回手抓住柳媚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啪地一巴掌扇
在她惨白的脸上,道:「睁开眼,你这个臭婊子!我这里有好看的东西,让你开
开眼!」

  柳媚脸上火辣辣的,嘴唇哆嗦着睁开泪眼,却被眼前的东西惊的目瞪口呆。

  她面前是一张几乎有半人高的大照片,被一个小特务举在她的眼前。充斥了
整张照片的是一个白花花丰满肥嫩的大屁股。屁股的上方中间是精致的菊门,细
密的褶皱清晰可见,最恐怖的是,一根粗糙的手指全根插在菊门里面。而手的下
方,顺着股沟,可以看见一根根清晰的耻毛,耻毛后面是两片张开的阴唇。

  柳媚愣了半天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从纤毫毕现的照片上那白花花的大腿根
上的一个显眼的黑痣,她认出那是自己的身体。她从来没有如此直接地看见过自
己的下身,特别是那手指插进后庭的画面让她羞的要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柳媚
的表情黎子午全都看在眼里,他变戏法似的亮出另一张大照片。

  这张更让柳媚面红耳赤。照片上是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全身赤裸,手铐
在背后,屁股撅的老高。岔开的两腿中间一个深邃的肉缝淫荡地敞开着,洞口上
挂着浓痰一样的灰白液体,肉洞里面正向外涌出的粘液和洞壁细致的沟壑都被照
的一清二楚。最让柳媚无地自容的是,照片中照出了女人脸的侧影,那正是她自
己。

  她实在受不了了,拚命摇头不去看那照片,大声哭喊:「不……你们不能这
样!不要看啊……」

  黎子午根本不管她的哭叫,又拿出另一张。这次是柳媚跪在地上岔开腿,一
条青筋暴凸的大肉棒结结实实地插在红肿的阴道里。接着是一张她胸脯的全景,
连乳头上的奶眼都照的清清楚楚。还有一张是她的肛门被粗大的JB撑的暴胀的
照片,照片上菊门周围一圈的褶皱都被撑开拉平了。黎子午一张接一张地展示堆
在地上的照片。柳媚被强迫抬着头观看,悲痛欲绝地哭的死去活来。

  黎子午展示完最后一张照片,走到哭的梨花带雨的柳媚跟前,拍了拍她的脸
说道:「柳秘书你好淫荡啊!你知道吗,技术室把这些照片洗印了3套,很抢手
呢!不少弟兄对着它打手枪喔!」

  屋里原本看呆了的打手们哄地大笑起来。待他们笑够了,黎子午指了指柳媚
说:「这个臭婊子不招,弟兄们,接着干她!」

  可让他意外的是,这回满屋的特务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象先前那样奋勇向
前了。长时间连续的施暴,连他们都受不了了。见这一群手下个个精疲力竭、面
有难色,黎子午也无奈地摇摇头。他抬手看了下表,想了一下,命一个小特务挑
出一张大照片贴在了刑架对面的墙上,让柳媚一睁眼就能看到。

  那照片上面,柳媚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两条丰满白皙的大腿高举岔开,圆润
的菊门、咧开的肉缝、黑油油的耻毛、高耸的乳峰以及表情痛苦的俏脸全部展现
在大腿的中间,连成一条直线,看起来非常淫荡。

  他拉起柳媚的脸指着墙上的照片咬牙切齿地说:「好,臭婊子,给你点时间
好好考虑,再不招供我让你后悔生为女人!」说完吩咐特务们把柳媚解下来,给
她套上旗袍,手背铐起来,把她扔到床板上,呼啦拉地全撤走了。

     ***    ***    ***    ***

  华剑雄从睡梦中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他抬手看了看表,差几分钟6点。
每当有重大事情,他总能在该醒的那一刻自己醒来。他对此颇为自负。没有余韵
的电话、没有人来叫门,说明没有发生紧急情况。他打电话给门房,听说有他两
封信,马上精神起来,请门房给他送了上来。

  他从一大堆报纸中翻出那两封信,其中一封是南京的一个朋友寄来的,他看
也没看就扔在了一边。另一封上赫然印着「和平建国会」的落款,他眼睛一亮,
他等的消息果然来了。他撕开信封,里面是一份请帖,邀请他参加3天后一个庆
祝什么日本皇族生日的聚会。

  他并不看请帖的内容,而是翻到反面,那里印了不少花里胡梢的装饰花纹,
中间是一首他从未见过的七言古体诗。他把那首诗连看了三遍,然后拿出一本英
文字典,来回翻了几页,心里已经浮现出一个地址。他想了一下,这地方在英租
界,他点点头。他把这个地址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然后把字典收好,把另一封信
也拆开,两封信一起扔在了桌上。

  华剑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外衣,摘下电话听筒,打开房门,回头依依不舍地
看了一眼,转身出门而去。

  华剑雄在门口和门房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地步出楼门。他悠闲地向前走了
一小段路,拐进一个常去的小饭馆,找了个背墙面窗的位置,简单要了点饭菜,
不急不慌地吃了起来。这是他早就选好的位置,在这里他可以看见周围的一切,
几乎没有死角。

  他相信,以他的经验,在这里坐上一小时,没有人能逃脱他的眼睛。今晚的
行动生死攸关,他一点都不敢马虎。待他慢悠悠地把饭吃完,没有发现任何可疑
的迹象。他起身结帐,出门叫了辆黄包车,让车夫向外滩方向驶去。叫黄包车而
不叫汽车也是他早就计划好的,这样目标小,更容易发现跟踪,出现情况也更容
易脱身。

  到外滩他下车后专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漫无目标的走了一阵后,他踱到了
明星影院的门口。他买了张晚场8点的票,转身进了永安公司的大门。他在熙熙
攘攘的百货公司里面悠闲地转着,好像很专注于橱窗柜台里面的货品,实际上他
一直在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周围的人群。在一家男装柜台前,他随意地买了一件长
外套和一顶凉帽。他看看表,马上就8到点了。于是他快步下楼,随着人群走进
了电影院。

  在电影院里,华剑雄并没有坐电影票上标的座位,而是拣人多的地方找了个
空位坐了下来。灯一黑,他马上又悄悄换到另一个早就看好的空位上。电影开演
了,他根本没有注意银幕上演的是什么。借助音乐的掩护,他拆开刚买的外套的
包装,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电影结束前的乐曲响起的时候,华剑雄准时睁开了眼睛。他机警地朝四周扫
视了一番,抓起搭在一旁的外套。灯一亮,影院里的人纷纷站起身,华剑雄也随
着起身,很自然地套上外套,消失在乱哄哄走出影院的人群当中。外面已经完全
黑了下来,昏暗的路灯下很难看清人的脸。华剑雄在离明星影院几百米远的地方
叫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黄包车,他随口说了一个地名,在黑暗中疾驶而去。

  黄包车直奔法租界,转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华剑雄抬腕看了看夜光表,约定
的时间马上到了,这才说了个地名,转回英租界去了。车子停在一栋豪华公寓的
门口,华剑雄仔细核对了一下门牌,打发了车夫,推门进去,直上三楼。

  在紧挨楼梯的第二个门口,他看到了那个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号码。他略
微审视了一下,抬手轻轻地敲了一声,那声响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屋里没有动
静,华剑雄毫不迟疑地按约定又嘭嘭连敲了两声。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华剑雄看
见给他开门的人,愣在了门口。


               (九十七)

  华剑雄没有想到的是,给他开门的人竟然是余韵。余韵见他站在门外发楞,
忙一把将他拉进门来,轻轻地关上了门。华剑雄匆匆地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子,这
里显然是余韵的家。房子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和萧红住处的排场比起来,这
里到处都渗透着女人细腻温柔的气息。他习惯性地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见屋里只有余韵一人,并没有他想象的接应他转移的特工,脸上顿时露处疑惑的
神色。

  余韵看出了华剑雄情绪的变化,她体贴地请华剑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上
一杯热茶,然后自己在对面落座。她一脸严肃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上午送
你走后,我亲自上机给总部发了一份上千字的特急报告,把你讲的情况全部报了
回去。」

  这几句话立刻让华剑雄大为感动,他知道大白天发上千字的电报有多危险,
看来这个新部下确实很敬业,为了他真是不避刀矢了。余韵接着说:「电文发出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接到总部的指示,请你从晚上11点开始在我这里待命,
在接到新的指令前不得离开。」

  这几句话让华剑雄陷入了沉思,他看了余韵一眼脱口而出:「难道说总部对
我撤离还在犹豫?」

  余韵站起身来,从旁边的玻璃柜里拿出一瓶包装精致的红酒和两个亮晶晶的
高脚水晶酒杯,放在华剑雄面前的茶几上。她打开酒瓶,把两个杯子都斟满,递
一杯到华剑雄手里,自己也端起一杯,坐到紧挨着他的一张椅子上,盯着他的眼
睛说:「放心吧华处长,现在总部那边谁也没有睡觉,很快会有指令过来的。」
说完举起杯子故意用轻松俏皮的口气说:「来,干杯!为总部今夜无眠!」

  华剑雄被余韵情绪感染了,也放下了重重心事,举起了杯子,和余韵碰过,
然后一饮而尽。余韵又给华剑雄斟上酒,体贴地劝他慢饮,自己也轻轻地啜了一
小口,然后朝他嫣然一笑。华剑雄被她灿烂的笑打动了,他们坐的很近,她的呼
吸华剑雄都能听的很清楚。这时候华剑雄才有心思仔细地打量这个今天才接上头
的新联络员。

  脱去白大褂的余韵穿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刚刚过肩的秀发松松的拢在脑后,
显得清新脱俗。华剑雄几口酒下肚身上开始发热,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穿着硬梆梆
的新外套,显得很滑稽。他征求余韵的意见,问可否脱了外套。余韵打趣说,早
看着这衣服不顺眼,可也不敢主动请自己的顶头上司宽衣。

  华剑雄哈哈一笑,索性脱去外衣,只穿衬衫,也彻底放松下来。差不多半个
月以来,他一直在刀光剑影中左冲右突,就是K女人时神经都绷的紧紧的。今天
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他一放松,屋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华剑雄主动斟上
酒,两人一边呷着红酒一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华剑雄听余韵的国语里面带有明显的湘鄂口音,就问起她的身世以及如何加
入的组织。余韵并不回避,落落大方地讲述起来。她是湖南长沙人,家里是世家
望族。她本人16岁就随长兄东渡日本求学,她学的是医科。可她的学才上了一
年多,就发生了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的沈阳事变,国难当头,刚满18岁的她愤然
中断学业,回到了家乡。回国后她在湘雅医学院继续学业。

  民国二十五年秋毕业后即与在国军36师任团长的未婚夫结婚。婚后不久,
日本人侵华的步伐加快,丈夫奉命开赴淞沪前线,她则通过母校的关系来到其在
上海开办的附属医院湘雅医院作实习医生。淞沪抗战大战爆发,36师作为国军
主力首批投入了战斗。那年8月底,噩耗传来,她的丈夫在作战中英勇殉国。她
当时痛不欲生,几乎想要随丈夫而去。在医院同事的劝慰和帮助下才勉强挺了过
来。

  但她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为丈夫报仇。当时战场形势对国
军日益不利,很多机关和人员都在向内地转移。她找到丈夫生前的长官宋司令,
要求参军,亲赴战场,为国效力。宋司令当时没有答复她,可几天后她被请到三
战区司令部,一位身材高大的长官接见了她。她就是那时加入的军统。

  余韵加入军统后按总部的指示留在了沦陷区上海,利用原有的医生身份潜伏
了下来,又利用回乡探亲的机会接受了特工训练,成为军统在上海的潜伏人员之
一。不过这几年中组织一直让她处于休眠状态,除定期接受一些训练之外,没有
执行过任何任务。

  华剑雄看看酒后面带潮红的余韵说:「你无声无息忍悲负痛在沦陷区潜伏多
年真是不易啊!」

  余韵眼圈一红说:「听到以前的同学、同事在前线流血杀敌的消息,我真的
羡慕死了。」

  华剑雄忽然想到萧红和柳媚,低声地应了一句:「总要有人牺牲的。」

  余韵见他情绪忽然低沉了下来,一下板起脸来,挺起腰板一本正经地念道:
「军人以服从为天职!」

  华剑雄一愣,忽然想起军统的誓词里确实有这一句,这个腔调确实也象某位
领誓的老家伙。谁知余韵先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华剑雄也跟着笑了。余韵的坦
诚让他感动,一个玩笑又无形中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他明白余韵是在竭力给自己
宽心,不禁对这个比萧红还年轻的女助手另眼相看了。

  不知不觉一瓶酒已经见底,屋里的气氛变得无拘无束,时间也已过了午夜。
华剑雄不放心地问:「什么时间和总部联络?」

  余韵朝隔壁努努嘴说:「每小时一次。」正说着,房门怦怦响了两声。

  余韵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华剑雄不要出声。房门上又响了两声,余韵起
身,顺手把客厅的灯关上,走过去开了门。华剑雄深陷在沙发的黑影里,可以清
晰的看见门口的情形。

  从门外悄声进来的是上午在医院接待他的那个圆脸的小护士。她换下了护士
服,身材苗条、一张娃娃脸,看起来象个学生。余韵没有把她往屋里让,两人站
在门厅里低声的说话。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小护士把一个纸袋交给余韵,象来时
一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余韵锁好门回到屋里。重新打开灯,对华剑雄说:「她你认识的,凌淑君,
我的助手,报务员,就住在隔壁。」说着忽然看到华剑雄期待的目光,歉然地一
笑,坐到华剑雄对面的沙发上,直视他的眼睛郑重的说:「总部刚发来的消息,
内奸已经挖出来了,是六处一个姓徐的原副处长。他已经交代是挟私报复,目标
就是萧姐。」

  华剑雄静静地听她说,并没有答话,眼睛却询问地看着她。余韵明白他的意
思,喘了口气继续说:「泄密的范围已经彻底查清,只涉及萧姐的上海站。其实
最危险的是同一处保存的其他站的资料,但都没有出现问题。这也印证了姓徐的
交代。总部已经确认,没有发现任何威胁到华处长安全的泄密。考虑到你所处的
重要位置,戴局长亲自决定,请你在76号坚持下去。」

  华剑雄皱着眉头思索,虽然对这个决定他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了,但他心里还
是不塌实。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了:「那萧红怎么办?还有她手下的几个人?」

  余韵嫣然一笑,胸有成竹地把刚才凌淑君交给她的那个大信封放到华剑雄面
前说:「其实总部得知萧姐她们被捕的消息后已经安排了善后处置方案。本来今
天上午接头就是要把这个方案传达给你。不过你今天提供了更重要的绝密情报,
特别是关于总部泄密和日军新战略动向的情报。总部对所有这些情报重新作了考
量,又对善后处置方案作了重大调整。为彻底消除对你的安全的威胁,决定全力
营救萧姐。」

  说到这里她有意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营救方案最关键的一环须要
你亲自实施,这里是有关资料,请你过目并熟记。」

  华剑雄心中一怔,不知道余韵所说的要他亲自实施营救萧红是指什么。他急
切地拿过信封,抽出里面的资料仔细看了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也是一张放大了
的照片,那是一张南京妇产医院的出生证。他仔细一看,出生证上的名字正是北
岛静,还特意标明了中文名何小月。父母一栏都是日本人。后面几页都是有关医
院的背景资料。

  余韵这时低声说:「南京那边已经都安排好了。」

  华剑雄点点头,他知道萧红前些天确实去过一次南京,算一算时间刚好是大
使遇刺事件见报之后。刚才余韵的话的意思就是,如果有人去南京调查,会有人
证实萧红确实去过这家医院,看到过这张出生证底档。总部的意图很明确,就是
让萧红承认军统身份,然后把这张出生证作为情报来源抛给日本人。

  华剑雄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可以算是天衣无缝,既保护了萧红也保护了自
己,应该可以过关。在心中感叹总部的工作效率确实了得之余,他也明白了,实
施这个方案最关键的一步确实必须由他来作。必须有人和萧红串好供,而现在唯
一有可能接触到萧红的人就是他了。

  这时余韵在旁边又说:「76号那边,总部正在设法,几天之内就会有所动
作,给你尽快回去创造条件。」

  华剑雄听到这些心里头一热。他最清楚,军统现在76号处于暂时的力量真
空。要真的有所动作,必须借助其他的力量。谁可以帮军统这个忙?共产党还是
中统?一个是军统不共戴天的死敌,一个是军统天字第一号的死对头。难不成要
请夜莺帮忙,那还得找得到她们。

  他轻轻地摇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这是总部考虑的问题,到这时候他哪
还有时间胡思乱想。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戴老板为保自己下了最大的决
心。这让他很感动。

  事情到了这一步,萧红那边的事他自然是责无旁贷了。他默默地点点头,拿
起那些背景资料认真地阅读起来。他旁若无人,一遍遍地在心里默记材料上的信
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这就是萧红的性命和自己的前途啊!

  余韵的任务完成,显然轻松了许多。她趁华剑雄看文件的功夫从玻璃柜里又
拿出一瓶洋酒,换了杯子,放好冰、斟上酒。然后就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悄悄地看
着他出神。华剑雄把文件全部看过一遍,抬起头来,正与余韵的目光相遇。她拿
起一个酒杯递给华剑雄,自己也拿起一杯,俏皮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上
司了,我可以敬你一杯吗?」说完一举酒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华剑雄看看她红扑扑的脸,又看看琥珀色的酒,半开玩笑地说:「今天可不
能喝醉了,否则这东西记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余韵听了他的话顽皮地一伸舌头,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华剑
雄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一看,惊呼道:「好家伙,都已经两点多了,我得赶紧
回去!」


               (九十八)

  余韵听说他要走,却一本正经地摇头说:「你今夜可不能走。」说完这句话
自己的脸却先红了。她眨眨大眼睛赶紧解释说:「先不说这大半夜醉醺醺的出门
多危险,现在你也叫不到车啊!这么远你总不能走回去吧!你最好在这里凑合一
夜,明天早上有车了再回去。」

  华剑雄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几句话里的暗示太明显了。他的心里涌出一
股冲动,疲劳的身体也不安分起来。不过余韵说的也是实情,他现在确实是走不
了。况且他还有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呢。他想了想对余韵说:「我还要再看一
下资料,确保万无一失。你先不要管我了。」说完就埋头在资料里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华剑雄终于确定他对那些资料已经烂熟于心,绝对不会
出任何差错了。当他放下那几张纸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收拾的整
整齐齐,余韵却不见了踪影。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想一想,
好像已经有半天了,余韵分明是在洗澡。刚才硬被他压下去的冲动又在蠢蠢欲动
了。他好多天没有真正放松的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一下了。

  想着想着下面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虽然和余韵是初识,但她的可爱丝毫不
在萧红和柳媚之下,甚至更有女人味。而且她对自己一点都不见外。他们这些潜
伏谍报人员天天都是在刀尖上跳舞,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孤男寡女
碰到一起触景生情谁也不会见怪。余韵把他留在客厅自己则毫无拘束地在里面洗
澡,这就是一个信号。华剑雄心里痒痒起来。

  他正浮想联翩,浴室的门开了,换了一身浴衣的余韵一边擦着湿漉漉的秀发
一边走了出来,光洁的小腿一闪一闪的十分诱人。她走到华剑雄身边站住问道:
「华处长,资料都看完了?」

  华剑雄闻着混和着香皂、香水味道的成熟女人身体的醉人气味,想象着面前
这个裹在宽大浴衣里的凹凸有致的鲜活的酮体,开始心动旌摇。余韵好像对华剑
雄的情绪变化毫无察觉,随意地坐到他的近旁,转过头来询问地直视他的眼睛。
华剑雄默契的点点头,把所有资料连信封都递给了她。

  余韵郑重地接过来,把散乱的资料整理好,从桌下拿出一个铁盆,把所有资
料都放到里面。她蹲下身,回头又看了华剑雄一眼,看到他点头,嚓地划着一根
火柴点火烧了。看着蹲在地上那个细腰丰臀的诱人的背影,华剑雄心里的火象盆
子里的火苗一样窜了起来。余韵站起身来,把纸灰端到浴室里冲掉。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华剑雄实在按奈不住了。她刚一从浴室出来,他
就试探地问:「余医生,可以用用你的浴室吗?」

  余韵嫣然一笑道:「别那么见外,叫我余韵吧,我叫你剑雄你不介意吧!」

  华剑雄见她主动,心情大好,连连点头。屋里的气氛也一下变得无拘无束。
余韵回身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浴室的门说:「剑雄,我看的出来你心里面很
累。我这里有朋友从英国带来的安神醒脑浴液,很管用的,你不要客气,就在我
这里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来吧,就当这是你自己家!」

  华剑雄满心欢喜,兴冲冲进了浴室,见浴缸里已经放了大半盆热水,一大片
白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漂浮,可见她早已有准备。他关门的时候故意把门留了一条
缝。浴室里充满温暖的水汽,到处都是浓浓的女人气息。

  华剑雄兴奋地脱掉衣服,钻进暖融融的热水中,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水龙
头里的流水带动的水流抚摸着他的皮肤,让他忘却了这几天占满了脑子的血腥场
面。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他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躺在水里一动不动。不
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他
故意不回应,既不动也不响。

  门开了,穿着肥大的白色浴衣的余韵探进头来,探询地向浴缸里张望。他赶
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自己埋在浓密的泡沫中。余韵见他没有动静,不放心
的走了进来,轻轻叫了一声:「剑雄!」

  他仍躺着不动。余韵真的有点担心了,走过来俯身观察他的脸。浴缸上浮满
泡沫,只能看见他露在水面的头。华剑雄偷眼望去,透过敞开的衣襟,高耸的胸
脯和撑的鼓鼓囊囊的黑色胸罩隐约可见。余韵用一只手扶住浴缸里面的边沿,整
个上身都俯在了浴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

  忽然一只大手从泡沫下面猛地伸出来,一把搂住了余韵的柳腰,余韵惊的一
闪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头。她大叫:「剑雄!不要……快撒
手!」

  华剑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忙乱中余韵浴衣的带子挣开
了,松松垮垮的浴衣顺着光滑的身子滑落到地上。余韵羞怯的抱起胳膊护住胸,
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拉,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余韵整个人栽到
浴缸里,被华剑胸搂了个满怀。

  余韵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静静的躺在华剑雄怀里喘息。华剑雄调整了一
下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他搂紧怀里软绵绵的身体,用嘴亲吻白嫩的脖子
和脸颊。忽然热乎乎的脸转了过来,一张滚烫柔软的小嘴迎了上来。两条温柔的
胳膊环绕华剑雄的身体越搂越紧,两人忘情的亲吻起来。

  华剑雄熟练地摸索着解开了紧绷的胸罩,抬手将薄薄的布条从两人紧紧贴在
一起胸脯中间抽走。柔软滑腻的肉团在华剑雄的胸前滑动,他的情绪不可抑制地
高涨起来。他的舌头伸进余韵的嘴里,蛮横地压住她的香舌,然后猛地一搅,两
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华剑雄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下释放出来,肉棒硬梆梆的越胀越大,夹在余韵
的两腿中间,紧顶着她的裆部,和火热的秘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他来回摩
擦了几下,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余韵的身子在发抖,手抱的更紧了。他伸手抓住那
小小的裤衩,余韵配合地抬了下身子,仅剩的那一小块布顺着光滑的大腿滑到了
不知什么地方。两人终于赤裸相向了。

  余韵抬起一条腿缠住华剑雄的腰,浓密的耻毛蹭着他的下腹麻酥酥的。华剑
雄嘴上用力,余韵的香舌全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她嗯嗯的闷声呻吟起来。华剑雄
的肉棒向后一抽,顺势将右腿伸进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再用力往前一送,硕
大的龟头准确地分开了两片早已硬挺的阴唇,顶住了洞口。

  余韵屁股往下一沉,粗长的肉棒立刻被温热的肉洞吸了进去。粗硬的肉棒分
开紧窄的肉壁,顺着滑腻的肉洞一路挺进,转眼间就插到了底。余韵显然是很长
时间没有和男人交合过了,她死死搂住华剑雄的腰,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她浑
身抖个不停,大腿死命夹紧,洞壁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一股股热流冲向华剑雄全
身。

  浴缸里立刻翻江倒海,一深一浅两个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长
时间,两个人同时都不动了,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两个人紧紧抱在一
起,好像合成了一体。


               (九十九)

  柳媚蜷缩在床板上,全身腥臭粘腻,浑身上下到处都糊满了白色的硬痂,连
鼻翼、嘴角都凝结着厚厚的白痂。她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羞辱的时刻和最严酷的考
验。她弄不清黎子午带着人蹂躏了她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进入过
她的身体。那些恶棍肯定每人都QJ了她好多次。她的秘穴、后庭都被男人粗硬
的肉棒无数次的插入。他们还有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里和脸上,
以此取乐。后来他们干不动了,才把她扔在这里。

  现在她浑身上下象散了架,里里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的
下身现在也疼的钻心。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现在她想站起来,但浑身软的
象没了骨头,身上的各个部分都不听指挥。但她必须起来,因为她被尿憋的实在
受不了了,膀胱象是马上就要爆裂。

  其实她从昨天就一直都没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没有排泄。他们不给她吃、不
给她喝,但给她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当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时候,那些腥臭的东
西好像灌满了水瓶的水一样直从喉咙里往外淌。现在这一肚子的液体好像全都集
中到下面去了。她必须要排尿,否则她会给憋疯了。但她不想就这样尿在床上,
虽然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没了人样,但她还是受不了象猪一样随地排泄。她不是牲
口。

  铐在背后的手让她很难能平衡自己的身体,腿也软的好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
量。她头重脚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滑下了床。一抬头,几乎全黑的环境
中她瞥见对面的墙上一张大照片泛着微弱的光,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她看
不大清楚,但隐约觉得好像和自己有关。她恍惚中记得,他们给她看了许多下流
的照片,想在精神上击垮她。他们是枉费心机,她珍惜自己的尊严,但不会为羞
耻而向他们投降。

  尿桶就放在墙角,离她只有几步远,可这几步对她却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
的迈了一步,下身疼的差点让她掉了眼泪。下面象插着一根烧红的火棍,火辣辣
的疼。后庭象在被无数马蜂在不停的蛰,疼的她浑身发抖。被那么多又粗又硬的
肉棒无休无止地抽插,那里大概是撕裂了。两片肉唇肯定肿的变了形,稍一挪动
就象有粗砂纸在磨。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女犯进76号不久走路都变了样,全都好像
没有了羞耻感,即使是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岔开腿向前挪动。就连周雪萍这
样的大家闺秀、坚强的女共产党员也不例外。实在是身不由己啊。她靠着墙岔着
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长时间,终于挪到了墙角。她倚着墙慢慢坐在了马桶
上,下面迫不及待地一松,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尿液猛地冲了出来。

  她突然象被火烫了一样差点跌倒在地,火烧般的疼痛从下身一直传到胸口,
她一时间几乎窒息了。尿打在木桶壁上的声音惊醒了她的耻辱感,她瘫坐在马桶
上泪流满面。她知道这种地狱式的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突然天旋地转,她失去
了知觉。

  黎子午带着董连贵等一干打手打开刑讯室兼牢房的门时都吓了一跳,脏兮兮
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见了。他们连忙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才发现柳
媚倒在马桶边湿漉漉的地板上,破烂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湿了。几个特务上去拉起
柳媚,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黎子午下流地掀开她的旗袍朝里面看了一眼,捏着她的脸问:「柳秘书,睡
的不错吧!这回不想男人了吧?你想好了没有?我看你还是招了吧!」

  柳媚鼓了鼓勇气,毫不躲闪的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是共产党,你血口喷
人!」

  黎子午冷笑着哼了一声:「你这个小贱人还是没有开窍。看来弄的你还是太
轻,还得开导开导你!这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可别后悔!」说着下
令:「帮柳秘书准备准备!」

  几个特务立刻七手八脚地打开柳媚的手铐,解开旗袍的扣襻,扒下来扔在了
地上。柳媚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黎子午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笑眯眯地看着柳媚被剥的精赤条条,指着一边的一个粗重的铁椅道:
「那要看谁先死!给我弄过去!」

  特务们一拥而上,把赤身裸体的柳媚反剪了双臂上了铐子,在她不停的叫骂
声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铁椅上。

  黎子午慢条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就有两个小特务把她的双腿拉向了两
边。柳媚死命地挣扎抵抗,但在四条粗壮的胳膊的拉扯下还是无奈地完全敞开了
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捆死在椅子腿上。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
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阴部已经象所有那些进76号几天后的
女犯人一样变得红肿不堪。

  柳媚在他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但因脚被捆
在椅子腿上根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

  黎子午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边无耻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边摇着头叹
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76好有名的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
秘书!可惜啊!」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阴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说道:「柳秘
书,你是不是还没有让男人K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
人会很惨!会变成周雪萍那个样子!」

  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
地笑一笑说:「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来得及。」见柳媚沉默不
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说:「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
你们来给她看看!」

  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应声而来的几个
特务却从外面抬进来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柳媚心里发慌,
急忙低下了头。董连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子。柳媚被
迫直视对面的镜子,看见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心中暗自吃惊,真的不敢
相信那就是自己。

  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是一蓬乱糟糟的蒿草,被一些令人作呕的黏糊糊
的东西粘成了一整块,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乱草下面露出一个紫红的
小馒头,中间有一道红亮的肉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小嘴。肉缝周围、大腿上东一
块西一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大奶子吊在
胸口,白嫩嫩的肉上青紫相间,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最让她锥心刺骨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又看,然后不停的问
自己:「那是我吗?」那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
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
液,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痰,看起来象个可怜的小丑;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口
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片的龌龊,周围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
看不出来了。

  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阴险地淫笑道:「看看!怎么样,没想
到吧?一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
保证你还会变的更惨!」他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柳媚的反应,嘴里又接着说:
「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我这就让你看看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他回头
吩咐道:「去,带过来!」

  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来,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忽然一
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来
是那么锥心刺骨。她听出来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
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阵刺痛。那铁镣挪动的
声音越来越近,不大功夫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旁。

  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
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阴险地盯着她说:
「你的领导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

  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意识到黎子午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果然,随
着咣裆一声开门的声响,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
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她痛苦地睁开了眼睛,却见黄克己站在牢房门
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来一个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女人。


               (一零零)

  被押来的女人正是两天没见的周雪萍。她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上草草地
披着那件褴褛不堪的旗袍,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破烂的布片下忽隐忽现。两个膀大
腰圆的特务夹持着她,她虚弱的站立不稳,但仍顽强地拒绝特务的拖架,艰难地
一步一挪,在沉重的铁镣声中挪进了囚室。

  柳媚见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显然现在黎子午是要利用
让她俩见面来寻找自己的破绽。她知道现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
镇定,不让黎子午的阴谋得逞。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地垂下头,平
静地等待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装吃惊地打量着她被拷打的惨不忍睹
的身体,嘴里啧啧有声。他假惺惺地摇摇头,指着被赤身铐在近旁的铁椅中的柳
媚说:「周小姐吃苦了。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说我们也把枫小姐请来了!
所以你要聪明的话还是和我们合作。」他边说边用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雪
萍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

  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黎子午到底使出了阴险的诡计,周雪萍的应对稍
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陷阱。她们两人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紧张地用眼睛
的余光扫视周雪萍,只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又
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柳媚无声地松了口气,但她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果然,啪地一声闷响,黎
子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掴在周雪萍的脸上,大叫:「死硬的共党份子!给她点厉
害尝尝!」

  黄克己闻风而动,带头和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周雪萍身上唯一
蔽体的破破烂烂的旗袍扒了下来。周雪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特务们把她扒的
一丝不挂,丝毫没有反应。黎子午指手画脚地指挥特务们把被剥光了的周雪萍大
字形吊在了柳媚的对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脸,一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乳房
狠狠地捏了两下。周雪萍疼的身体抖动了起来,咝咝地吸着气。黎子午扬了扬下
巴,董连贵立刻会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拉了起来。黎子午捏住周
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乳房的手用力拧了一把,用得意
的口吻说:「周书记,看到枫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很心疼吧?」

  周雪萍毫不退缩地瞟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
眼睛。黎子午气的一手捏住周雪萍的的两腮乱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伤痕累累
的乳房,嘴里还歇斯底里地叫着:「你说话……你他妈哑巴啦?」

  周雪萍疼的浑身的肌肉一阵阵战栗,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红耳赤,胡乱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黄克己见了,马
上讨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头发,让黎子午腾出手来。黎子午甩了甩酸痛
的手,看着紧咬牙关的周雪萍,嘴角抽动了两下,正无计可施,黄克己看着他的
表情抢先朝周雪萍喝道:「我亲眼看见枫传给你的情报,你快说,是不是这个女
人?」

  却只见周雪萍轻轻喘了口气,浑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她缓缓地睁开了眼
睛,看也不看黄克己,却嘲弄地盯了黎子午一眼,嘴角轻轻一撇,露出轻蔑的笑
容。

  黄克己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吓的脸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头发低着头
让到一边不再吭声。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浑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脸上现出不屑的
笑容,黎子午见了气的七窍生烟。把空着的右手二指并拢,伸到周雪萍敞开的胯
下,粗暴地拨开她青肿发亮的阴唇,恶狠狠地将两个粗大的手指全部插进她的阴
道。周雪萍浑身一震,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黎子午大拇指掐住周雪萍的小腹,插在阴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乱掐乱
搅,一股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周雪萍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两条大腿嘭地
绷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脚趾拚命地向里抠,脚背绷的笔直,青筋暴露,高耸的
胸脯剧烈地起伏。她的头被黄克己紧紧抓住,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
住干裂的嘴唇。啊地一声,凄惨的呻吟还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黎子午右手里外一起用劲狠拧,疯狗一样大叫:「说!你认不认识她?」

  周雪萍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吃力地摇了摇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低
的呻吟。

  看到敌人惨无人道的兽行和周雪萍那痛不欲生的惨状,柳媚的心象被猫抓一
样,痛彻肺腑。她几乎要忍不住挣起来大骂黎子午。但她发现黎子午那一双狡诈
的小眼睛不时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脸上来回扫视,脑子立刻清醒了很多。她知道这
时候任何冲动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她强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给吓坏了的样
子,使劲扭过脸,身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身子越来越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设
计的计谋要破产。他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用眼睛四处搜寻。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
旁摆放着的吐着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后面立着一排粗细不同、形状各异的烙铁。
他眼睛一亮,咬牙从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个右手都被染红了,殷红的鲜血
嘀嘀哒哒淌到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

  黎子午伸手抓住两根有小孩手腕粗细的铁棒,顺手将一根塞到火盆里,抄起
另一根顶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阴道口上。

  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寒战。她的下身在残酷的刑讯中已经被弄的残缺不全了。
一边的阴唇几乎全给撕掉,只剩下一点残存的肉凸,上面凝着紫黑的血痂。另一
边的阴唇布满了粗大的针孔,原先柔软卷曲的肉唇充血肿胀,直直地挺立着,上
面还挂着欲滴的血珠。她整个阴部青紫发亮,肿的象个小馒头。坚硬的铁棒触到
肿胀敏感的肉体,冰冷、刺痛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当意识到根本不可能移动分毫后,她深吸一了口
气,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那顽强不屈的表情,气的脸色发
青,嘴里恨恨地骂了一句:「臭婊子,我让你硬!」手腕一用力,将四棱的铁棒
插进了周雪萍饱经蹂躏的阴道。

  周雪萍呜地一声闷哼,全身肌肉乱颤,四肢剧烈地抖动,被死死按住的头也
不顾一切地拚命乱摆,黄克己紧紧抓住的头发几乎脱手。粗硬的铁棒大半捅进了
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
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棒拧了大半圈。周雪萍头猛地一仰,呀的一声惨呼,
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血也顺着铁棒流了出来。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
生……你这个害人精……呜呜……你住手……住手啊!」

  黎子午真的停了下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阴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
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

  柳媚不顾一切地朝他大叫:「黎子午,你血口喷人……你屈打成招……我要
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

  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用劲扇了柳媚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
铁棒。他象疯了一样,攥住铁棒的手气的直抖、青筋暴凸。只见手腕猛地一拧,
铁棒在血糊糊的肉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

  周雪萍浑身抖的象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血乎
乎地往外淌,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啊啊地不停
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黎子午象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棒,一边疯狗似的大叫:「你快
说!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
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显然她所忍受的痛苦已经超越了生理
极限。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满脸的
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她的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
来。

  黎子午意识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
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说!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深吸了一口气,全身一软,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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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9-14 04: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