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少年阿宾】【全】作者:Ben

1
             阿宾(六十一)生日

  又是新学年的开始,校园里一片热闹,特别是宁宁傻傻的新生,对什么都新
鲜,阿宾和钰慧看着他们脸上个个流露出对外未来的憧憬,回想起当初自己也是
这样的呆样,不禁相对浮起会心的微笑。

  阿宾和钰慧携手漫步,走过庭园小径,准备到外面去,钰慧和同学约了要聚
餐。

  钰慧越来越散发着成熟的妩媚,不再是懵懂的黄毛丫头,走在校园中,尽是
男生注目的焦点。

  钰慧发觉阿宾走路不专心,一直盯着她瞧。

  “干嘛?你不认识我?”她掩不住心中的高兴说。

  阿宾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捏着,钰慧穿了一条很紧很紧的牛仔裤,把整个本来
就浑圆结实的臀部绷的更挺翘迷人。

  “要死了,”钰慧娇嗔着:“会被人看到啦!”

  后面真的跟着两个一年级的男生,当然是看见了,阿宾将钰慧搂紧,放慢脚
步让他们先过,钰慧嘟着嘴生气,要不是周围一直有很多人往来,阿宾定然要凑
吻上去,钰慧看他眼中冒火,故意眯蒙了双眼,娇憨模样百出,阿宾恨得牙痒痒,
打算不顾一切,捉住她吻个痛快,钰慧却说:“好了,我到了。”

  果然已经到了学校围墙边的那家小牛排馆,阿宾站在门外,钰慧撒娇吩咐他
几句,转身要进去又被阿宾拉出来,钰慧知道他会毛手毛脚,远远让他拖着不愿
意靠近,并且笑瞪着他,阿宾还想说话,门里却跳出一个程咬金。

  “够了吧!”那是淑华:“烦不烦啊?每次都要来这一套!阿宾不一起来吗?”

  “要你管!”阿宾对她做鬼脸。

  “阿宾科上有事,另外有聚会。”钰慧替他解释。

  “太好了,”淑华故意笑着说:“正好我等一下介绍个新男朋友给你。”

  “省省吧,男朋友怕你自己都用不够了,还能介绍给别人。”

  “啊!死阿宾!”

  淑华刚要唾他,阿宾却拉过她并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了声“生日快乐”,
然后一溜烟跑掉了。

  淑华才不会生他的气,她乐得很,她挽起钰慧的手,一同走进餐厅。这是新
学年开学后的固定节目,淑华的庆生会。

  一进到里面,乖乖不得了。

  “小华,你一定是把全班的人都请来了。”钰慧说。

  淑华嘻嘻地笑着,本来她只约了几个人,可是也不晓的是哪个多嘴公多嘴婆
把消息传出去,反正大家找个藉口来大吃大喝一顿嘛,管他交情深或浅,就聚了
一堆人都来了,成为她们班澎湖旅行回来的回响餐会。

  餐厅里吵杂如市场,淑华拉着钰慧要插一个位置。因为明健有来,所以淑华
跟明健坐在一起,钰慧用不着她多说,自动的停在肥猪旁边坐下,没有人知道,
她们是秘密的三人组。

  唱完生日歌吹过蜡烛,秩序就更乱了,众人纷纷交换座位,到处找同学聊天,
文强很想坐到钰慧这边来说话,但是她和肥猪都只是静静地低声交谈,让他十分
吃味,却也无可奈何。

  快乐的时光过去,留下狼籍的杯盘,众人大呼酣畅,有人筹划起更晚的活动,
淑华和钰慧不想参加,便和他们分道扬镳,聪明的男同学藉机说要吻寿星,结果
一大夥人蜂涌而上,把淑华的一张粉脸亲得嫣嫣红红,让她也陶醉了。

  “我们别回宿舍好不好?”淑华跑来同钰慧商量,她想去明健那里。

  “可是阿宾今晚可能不回去呢。”钰慧说。

  “好啦,跟我去啦!”淑华磨她。

  钰慧是个没脾气的女孩,就答应了。淑华赶快回位子收拾东西,肥猪对钰慧
说:“我送你。”

  “可以啊!”钰慧用眼角看他,笑了笑说:“老约定?”

  肥猪伸平手掌宣誓:“老约定!”

  她们闹哄哄一起出了餐厅,告别了同学,轻轻松松的走向阿宾和明健的公寓。
夜风清凉,明健和淑华走在前头,不时偶偶私语,钰慧看见肥猪的眼中有许多尴
尬,就拍拍他的屁股表示安慰。

  不久到了公寓,钰慧和肥猪爬上顶楼时,淑华在明健的门口伸出半个身体等
她们,肥猪走过去,她抱歉的抚着他的胸膛,给了他一个吻,肥猪笑笑也没说什
么,淑华缩回身体,轻轻关上房门。

  这时钰慧已经打开了阿宾的房间,肥猪跟在后面进去。

  “你坐,”钰慧翻着小储柜说:“我泡咖啡给你喝。”

  肥猪点头称好,钰慧找到阿宾的咖啡壶和磨豆机,选了一罐蓝山挑出来,肥
猪自告奋勇要帮忙磨,钰慧固执地坚持自己摇,俩人面对面席地坐在小桌旁,钰
慧握转着小轮把,同时也将包在薄衬衫里的两只大乳房晃荡不已,肥猪看得心旌
动摇,两眼发直。

  “看什么看?”钰慧可不是傻瓜:“去盛一些开水来。”

  肥猪听话的端起烧罐,到外面的公用开饮机倒水。不一会儿钰慧磨好了豆子,
可是还等不到肥猪的开水,她起来开门一看,这死肥猪,他持着一壶冒着烟的热
水,呆呆地站在明健门外,大概是听见了什么。

  “要死了!”钰慧低声招唤他:“快回来!”

  肥猪赧赧地走过来,钰慧将他拖进门回掩,瞪着他将烧罐接去,一边点燃了
酒精灯,一边说:“少没出息了……”

  酒精灯很快地将本来就热着的水煮沸了,钰慧装好连通的滤盂,水位急速上
窜,蓝山特有的香馥味道就弥漫开来。钰慧算好时间,移灭了灯,让咖啡向下落,
然后替肥猪和自己都斟了一杯,她递过一套奶精糖粉给肥猪,她和阿宾倒是都习
惯喝原味的。

  “你听见什么?”钰慧突然问。

  “听见……就是那个嘛!”肥猪低头吸着咖啡。

  “难过吗?”钰慧问。

  肥猪摇着头,苦笑一下:“你们本来就都是人家的女朋友,是我不好。”

  “傻孩子!”

  钰慧坐到他旁边,携着他的手,又弄弄他的头发,肥猪感激的笑着。

  “我……我该回去了。”他站起来。

  “喂……”钰慧突然低着头喊他。

  “嗯?”肥猪已经走到门口。

  “记得老约定?”钰慧说。

  “当然,”肥猪问:“现在干嘛提这事?”

  “你过来,坐这里!”钰慧指着小桌。

  “做什么?”肥猪还是走过来坐着,钰慧跪起来在他前面。

  钰慧静静地替他解起裤带,肥猪惊讶的说:“你……”

  “老约定。”钰慧笑看着他。

  肥猪蠢蠢地点头。

  钰慧摊开他的裤裆,隔着内裤轻揉他的阴茎,肥猪怎堪得起梦中情人的爱抚,
不消几秒钟就翘硬得像铁棒似的,还隐隐发烫。肥猪伸手想摸钰慧的脸,钰慧抿
嘴瞪着他,摇摇头,他只好乖乖的缩回去。

  等钰慧揉够了,她就将他的内裤裤头缓缓扯下,可是肥猪撑直了的肉棍子勾
住了裤头,钰慧一用力,肉棍子才挣脱布料的包裹,迎风而立,又粗又肥。

  钰慧当然不是第一次和它见面,却是第一次这样和肥猪相处,脸蛋儿不觉涨
得通红,肥猪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还没洗澡,有……有些味道。”

  果然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酸味,钰慧皱起眉头,在储柜中又找出来一只小喷雾
瓶,那是她留在阿宾这里整理头发用的,她让肥猪将裤子再褪下来一些,拿起喷
雾瓶,对着肥猪的阴茎喷洒,肥猪感觉阵阵冽凉,肉杆子上浮满幼幼的水珠。

  钰慧抽来两张面纸,替那涨硬的鸡巴细心揩拭,她的动作很温柔,所以肥猪
没有任何的难过,同时炮筒般的鸡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态。

  肥猪的棒子虽然规模庞大,却是光滑饱满,不像阿宾那样雄壮威武,钰慧又
喷又搽的,把根肉茎弄得乾乾净净。

  “舒服吗?”钰慧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着他的龟头。

  “很舒服。”肥猪的声音在颤抖。

  钰慧放开手,将鼻头靠近那玩意儿,轻嗅着确定没有味道,肥猪看着她眯眼
的表情,忍不住一阵冲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钰慧的鼻子上,钰慧感到龟
头的柔嫩温暖,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她将脸蛋儿后退,看了看肥猪,然后微微张启樱唇,作势靠近他的龟头,肥
猪心脏跳得快撞破胸膛,鸡巴都要酸断了。

  这招是钰慧向阿宾学的,她停在离龟头刚好点不到的地方,肥猪能感觉到她
所呵出的气息,却享受不到她的红唇。肥猪死撑活撑的挺直了鸡巴,钰慧偏偏只
在它的周围观察,於是那棒子再而衰三而竭,不免慢慢软垂下来。

  钰慧这时却又顽皮地张嘴伸舌,作样要舔他,肥猪立刻杀气腾腾的又矗直起
来,钰慧还是笑眯眯的在一旁徘徊,恨得肥猪牙痒痒的,却苦於不能动手,只好
让那可怜的老二又丧气的低下头。

  钰慧便这样戏弄他,来来回回几次之后,肥猪的反应就变得迟顿了,要死不
活的半硬半软,钰慧就用手指去拨它,它奋力跳了跳,仍然没有精神。

  钰慧这时才真正进攻,她出其不意的含住肥猪半颗龟头,肥猪软下的时候,
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龟头的外缘,钰慧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龟头
剃剥出来,肥猪突然间遭受眷顾,那能挨得起这种挑衅,死蛇当下复活,快速地
充血膨起,大龟头全部裸出,将钰慧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肥猪全身剧烈地抽颤栗,他双手受约束不能动,腰杆可没受约束,他将屁股
向前挺出,想把鸡巴刺送进钰慧的嘴里。但是他一前进,钰慧的头就后缩,他再
进她再缩,最后他失了力,颓颓地坐回小桌上,钰慧又跟上来了,始终含吮着他
半颗龟头。

  他知道钰慧故意整他,多动无益,便乖乖地昂着鸡巴,任由钰慧去吃。

  钰慧一直笑着,她放松嘴唇,小舌儿绕着他的马眼打转,渐渐涂散开来,遍
及整颗龟头,并且滑进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着,肥猪受用不住,屁股又向
上挺,这回钰慧没有退让,小嘴圈起,把他整个龟头都吞进去。

  “噢……”肥猪呻吟起来。

  钰慧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肥猪的龟头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钰
慧的舌尖每次剐过去,他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High感,心脏都要跳出来,
当钰慧用门牙啮戏他,他又忍不住惊悸地猛抖,抖得连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都颤巍
着。

  可是钰慧一点都不睬会他的激动,她慢丝条理驯驯地啃她的活儿,肥猪真的
承受不住,鸡巴再往前挺的时候,她依旧是从容后仰,肥猪简直要哭出来了,钰
慧嘻皮笑脸,抬眼看着他的苦状。

  肥猪冤枉在他不能动手,只好任人摆布,钰慧终於发了好心,一点点一点点
的把他的粗肉条向嘴里头吸,他这回不敢再乱动了,免得钰慧又退走。钰慧先是
把他的整颗龟头都含满,忽轻忽重的吮啧着,然后逐步将它深吞入喉。

  可怜的肥猪,低头看着倾慕的女孩儿用小嘴将自己胀得发酸的老二套含着,
胸中混乱如狂风暴雨,影响了生理的反应,他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了的弓弦,鸡
巴正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不返。

  钰慧注意到他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来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居然挣扎地浮
肿起来,她晓得再继续下去恐怕不久就会满口的浓精,就匆匆地深吮了两下,赶
忙将鸡巴吐出唇外,时间抓得恰到好处,肥猪的脸上已经露出诡谲滑稽的笑容,
小腹也可疑地抽顿着,马上就要丢人现眼,钰慧却在这节骨眼上离他而去,差点
没把他给折磨死,他的鸡巴痛苦的大力跳踉,马眼挤出滴滴泪液,被摇动的龟头
拨洒到钰慧脸上,终就活生生地被压抑住没喷出精来。

  肥猪垂头望着钰慧,她又眯眯地笑起来,她等肥猪那饱受戏谑的鸡巴冒过了
受罪的腺液,才一边仰脸回看着肥猪,一边双手捧起鸡巴拱动,还用手指去磨那
黏腻腻的龟头,肥猪知道今晚必定会在她的手中生生死死,不过他鼎镬甘如贻,
求之不可得,就让钰慧搅死他算了。

  钰慧双手一上一下合握着肥猪,刚好让他探出红红的头来,她舂米般的拜动
着,肥猪方才分泌出来的黏液这时派上用场,润滑着钰慧替他的服务,困龙很快
的复苏,钰慧等它硬够了,便放开一手,移到他的最下面缓揉着他的卵囊,并且
用指甲尖去抠着那袋上密布的褶痕。

  肥猪长叹一声,放弃了对抗的意志,乾脆躺平在小桌上,圆圆的肚皮下长长
的阳具,钰慧边玩边好笑,肥猪不管她了,尽情的接受她的套弄,钰慧这次变得
很勤快,也很认真,一点都不懈怠地替他捋着,肥猪也不怕她笑话,顺着心情呻
吟起来,钰慧听在耳中颇觉得有成就感,决定这一回要攻击到他脑浆涂地,丢盔
卸甲为止。

  “呜……呃……”肥猪扭着肚子。

  “舒服吗?”钰慧将脸倚在他的大腿上。

  “嗯……唔……”肥猪已经答不出来。

  “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哦……”钰慧说。

  “我……我……”肥猪吞吞吐吐。

  “什么?”

  “我……我……”

  “唔?”钰慧问他。

  “我……我……”肥猪说:“我要……要射了……”

  钰慧听了,便把小手摇的更凶,把脸蛋儿移过去,先用唇端噬着龟头顶,肥
猪马上有猛烈的反应,龟头暴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射啊……”钰慧含糊的说:“射啊……亲爱的……”

  肥猪听到“亲爱的”三个字,阵地完全沦陷,“啊……”的叫出声音,马眼
疾张,阳精飞着喷到钰慧嘴里,钰慧尝到第一口腥骚以后,便把头一摆,让龟头
变成磨擦在她的颊上,肥猪仍然继续冒着精液,钰慧就让它们全部抹在两腮,手
上还不停,直到肥猪的龟头开始无力地枯萎。

  钰慧还没放过他,她又再度含住鸡巴,只是这次不套动了,她用力的吸吮着,
肥猪感到生命都被钰慧吸走了,留在管道中的残精被她清扫一空,全军覆没。

  肥猪的当关独夫终於败亡成为死蛇烂鳝,钰慧让它从嘴唇中滑落,然后爬到
肥猪胸膛上趴着,肥猪看到她脸上满满的都是自己精水的光采,又是感激又是骄
傲。

  “你真乖……”钰慧称赞他。

  “我这么乖,”肥猪得寸进尺的说:“我们来一次真的吧!”

  “唔?”钰慧笑起来:“刚才这次就是真的!”

  “这……这……”肥猪不承认:“这哪够真?”

  “起来了啦……”钰慧吻在他的脸上:“别教阿宾回来瞧见……”

  “我……我起不来了!”肥猪上上下下都真的起不来。

  钰慧抽来一堆面纸他堆在他的阳具上,自己也抹过了脸,她站起身来,在阿
宾的衣柜里找出一件很长的T恤,说:“我要换衣服,你别看!”

  “这不公平!”肥猪抗议。

  “好吧!”钰慧站远了一点,笑说:“这次便宜你了……”

  她侧着身体,解开榇衫上的钮扣,让衣襟敞散,然后辛苦地除下紧束的牛仔
裤,接着背转过身,脱去衬衫和内衣,肥猪看着她全裸的背和绷在圆翘屁股上的
粉红小内裤,不禁又吞起口水。

  “你真美……”他傻傻的说。

  钰慧将T恤罩进肩膀,转正身来,慢慢将衣摆从腰际幔放到膝盖。

  “你过来……”肥猪伸出手。

  钰慧走过去让他牵着,蹲下来,说:“别赖床了,快起来!”

  “你别别扭了,”肥猪吻着她的手:“跟我做一次嘛,我看见你的裤裤都湿
了……”

  “你管我……”钰慧大窘,脸儿红起来:“不要就不要!”

  “你……我……我待会儿起来强奸你!”肥猪恐吓她。

  “嘻嘻……”钰慧耻笑他:“起来啊!你起来啊!”

  钰慧看准了他无力出花样,还故意对着被面纸埋葬了的软皮鞭远远喊着:
“Hellow,起床喽……”

  她伸手去想替他擦擦,一抓到面纸吓了一跳,原来掩护在面纸堆下的已经又
是热气腾腾的一条好汉。

  “唔……”肥猪说:“这可是你答应的哦……”

  “不……不……我……我……”钰慧忙将双手抽回,慌张地退后。

  就在这时,房门响起轻轻的敲扣声,同时淑华在门外低唤着钰慧。肥猪赶紧
三两下弄好污秽的下身,匆忙穿上裤子,钰慧站起来打开房门。

  “你们在做什么?脸红红的?”淑华看着钰慧。

  “哪有……”钰慧当然不承认:“你干嘛?明健呢?”

  “睡了。钰慧,你帮我一件事。”淑华说。

  “唔?替你把风?”钰慧看着肥猪。

  “呃……你……能不能……”淑华说:“能不能……替我去睡在明健旁边。”

  “替你什么?”钰慧睁大眼睛。

  “小声一点啦……”淑华说:“明健睡着了一般都很沉,你只要替我在旁边
装装样子,就好了,好不好嘛……”

  “免谈!”钰慧才不肯。

  “求求你嘛……”淑华拉着她往外走:“钰慧最好了……”

  “喂……喂……你这……”

  淑华把钰慧硬塞进明健的房间,关上门就跑了。

  钰慧看着侧躺在矮床上的明健,果然睡得很熟,他只在腰腹盖了一条薄薄的
小被子,钰慧怀疑他是赤裸的。她蹲到床前,掀起被单,心中连骂了淑华一二百
句,明健果然是一丝不挂。

  一旁的书桌上摆着两只玻璃水杯,钰慧闻到若有似无的酒香,应该是Whisky
之类的味道。怪不得淑华敢过去找肥猪,原来是和明健好过又将他灌醉,看他不
睡得像头猪才怪。

  她转身坐在床边发呆,过一会儿又赌气地躺直在明健旁边,正在胡思乱想的
当中,明健却伸手将她抱住,扯进自己怀里。钰慧差点叫出来,幸好明健只是下
意识的反射动作,梦酣依旧。

  钰慧侧身背贴着明健,他的手环到她胸前,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了又揉,然
后静止覆握着她。钰慧被摸得全身不对劲,不愿意让他揉,又好想让他揉,当明
健停下来的时候,她就更不对劲得厉害了。

  明健手掌上的温度清楚地印在她的乳房上,让她感觉很敏锐,他的手臂又那
么沉重,她要爬也爬不起来。她窝在明健怀里,不由自主回忆起上次他想偷偷干
她的事,连钰慧都觉的很大胆刺激,虽然没给他上手,也够人脸红心跳的。

  钰慧拿住他的手,想将他移开,可是使不了力,他就只有手掌动了动,钰慧
的脸更红了,因为这样又等於明健在摸她,而且还……还很舒服。

  既然会舒服,而且躺在这里等淑华也很无聊,她就继续提着明健的手掌在胸
前轻晃着,尤其想起淑华和肥猪现在必然在干着某一种勾当,心里头有些许不快,
她将明建的掌心拖远一点点,让他刚好只碾动她的乳尖。

  那乳尖早就很硬了,这样一磨就更涨立起来,湿透的下腹又涌出阵阵春水。
钰慧自然地扭动腰臀,靠在明健的敏感地上,明健虽在睡梦中,还是有足够的反
应,他的底下多了一根刺人的棍子,顶在钰慧的屁股缝中。

  这样的位置让钰慧觉得很好笑,她小心地穿手到明健的鼠蹊处,空手入白刃,
抓住他的小怒蛙。他有阿宾那么硬,也有肥猪那么粗,却不似他们俩人那么长,
钰慧稍稍张开腿,把它夹进大腿之间,傍临潮湿的蜜地。钰慧又回来用明健的手
玩自己的乳房,左左右右地弄的兴味盎然,夹着鸡巴的大腿禁不住缩动着,让它
去压迫热烫的阴阜,以免心头有无比的空虚。

  她忙了半天,把自己搞得脑袋瓜子茫茫然,胸口窘迫,急切盼望有所满足。
圆屁股耸了又耸,明健那棒子在她最肥沃的地方抵得她酸酸软软的,实在很受用,
她就越向后挺,让他突刺得更过瘾一些。

  钰慧一直动,水份就一直源源泌出,把她的三角裤浸湿得不成体统。忽然明
健“嗯哼”了一声,身体略略摇动,钰慧吓得呼吸都停了,她绷着发麻的头皮等
了一两分钟,才慢慢转过头,幸好明健还在睡。

  她猜是她的内裤让明健不舒服了,钰慧轻轻张开腿,把小内裤拨到一边,扳
着明健的鸡巴,让他着肉地触到夹缝,再把双腿合紧,屁股悄悄地又摇起来。

  钰慧觉得这一来明健应该不会难过了,因为连她自己都十分舒服,她不断的
前后摆动,让他的龟头挖钻在她滑腻的阴唇间,有几次钰慧差点想乾脆让它插弄
进去算了,很辛苦才忍下没来真的,可是这也让她快要崩溃,她半垂着媚眼,双
腿猛抖,一波波的畅美从下体散向全身,她守不住了。

  钰慧就是这么没用,她也知道自己没用,因为一口气换不上来,穴眼儿乱颤,
浪水便喷出穴外,冲流过明健的鸡巴,漫延到她的大腿四处都是。

  明健偏偏在这时又嚅嚅的胡乱呢喃,晕晕忽忽翻正身体,连被单都掀走,大
剌剌地直着鸡巴张躺着。钰慧赶紧爬起来,看到那被淫水浸湿的阳具,正骄傲的
指着天花板,她暗骂了自己一声,拉着被单轻拍,将水份从肉茎上擦去。

  才刚放好被单,外面传来淑华和肥猪的谈话声,她跑到门边将门打开一小条
缝,正好淑华站在楼梯头跟肥猪说再见,肥猪也看见了钰慧,就摇手同她挥别,
涩涩地笑着,摇摇头,然后轻轻走下楼梯。

  “没事吧?”淑华问钰慧。

  钰慧红着脸指指里面,淑华就瞧见明健挺翘的东西。

  “你干了什么事?”淑华着急起来。

  钰慧当然不会承认有什么事,淑华看她服装整齐,猜想是明健睡死了自己献
丑的,才进房和钰慧换手,放她回房。

  淑华的房门都还没关好,听见楼梯的脚步声,以为肥猪又回来了,她开门想
问,却是阿宾上楼来。

  淑华暗叫一声“好险”,还是跟阿宾招呼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阿宾看见淑华在,马上转头望向自己的房间,说:“钰慧也来了吗?”

  “唷……唷……”淑华不满的说:“把我当什么了?”

  “少来了,”阿宾点了她的额头一下:“去忙你的吧!”

  “呕……”淑华对他吐舌头。

  阿宾乘机凑嘴过去,吮吻着她,淑华欲拒还迎,两人互吸了一阵才退让开来。

  “好了,快去了……”淑华推他。

  阿宾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转开门钮。淑华并没有等多久,就听见钰慧银铃
般喜悦的笑声,从那头传过来。

TOP

0
           少年阿宾(六十二)生米熟饭

  十月份假期很多,可是也没多到足够让钰慧回台南,所以每当连续假日,阿
宾就带她回家看妈妈,陪妈妈逛街购物看电影,妈妈瞧着一对小儿女的亲热样子,
心里也着实很高兴。

  天气也不知不觉地转凉,昼夜温差变得比较明显,这个周末又遇连假,中午
过后,阿宾就载着钰慧回家。钰慧前两天疏忽了身体,感冒着凉还有点儿发烧,
阿宾让她在房间里蒙着大被,妈妈还煮了些姜母汁给她喝,不久钰慧便逼出一身
热汗,觉得又舒服又虚弱,昏昏地睡着了。

  阿宾一直待在房里陪钰慧,还帮她把汗湿了的棉被换过乾净的凉被,才坐到
房间的角落玩起电动游戏。两三个礼拜前他向孟卉借了任天堂来,又去买了几块
卡匣,趁这个机会玩得不亦乐乎。

  周末给人的感觉既平静又安逸,阿宾不晓得打了多久,听到背后房门打开的
声音,原先以为是妈妈上来探视钰慧,可是两条白嫩的手臂已经从后面绕上他的
脖子,在他胸前交叉着。

  “这是什么啊?哥哥。”那轻脆的声音说。

  阿宾抽空转头在那吹弹得破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赶紧又转头回来他的游戏:
“你怎么有空来?”

  “想来就有空啊!”说话的是孟卉:“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月风魔传」。”阿宾告诉她。

  孟卉看了一会儿,下结论说:“不好玩!钰慧姐呢?”

  阿宾努了一下嘴唇说:“诺,在床上。”

  孟卉转头看见隆起的被子,小声问:“在睡觉?”

  “在生病。”阿宾说。

  孟卉放开他,转身爬上床去,阿宾也跟着转头,差一点喷出鼻血出来。

  孟卉穿着一条短棉裙,她爬上床以后还翘着屁股,一条紧绷的丝内裤包不住
青春富有弹性的双臀,面团般的结球底下还夹着鼓鼓隆隆肥肥满满的肉阜,阿宾
看得眼冒金星,连忙转回头来,画面上已经被魔王结结实实揍了一顿,生命力损
失惨重。

  孟卉伏在钰慧旁边,在她额头上摸摸揉揉,见她睡得熟了,才又爬下床来。

  阿宾和魔王大战正酣,一把光剑不停地扫出波波的刃芒,还使出螺旋穿心的
绝招,连连给魔王致命的打击。孟卉静静地看着阿宾在咬牙切齿,终於将巨大的
骷髅怪兽击垮,接着画面开始崩溃,知道他已经全部过关了。

  她又抱着贴上阿宾的脸,阿宾一巴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说:“穿这样来诱
惑哥哥啊?”

  “哥,我带了一个朋友来……”孟卉红着脸说。

  “带就带啊……唔……什么?”阿宾看着她的脸突然恍然大悟:“哦……男
朋友是吗!不敢带回家……嘿嘿……先带来给舅妈投石问路,对不对?”

  孟卉被说中了心事,伸出小舌笑着,阿宾敲敲她的额头,她揽着阿宾要吻,
阿宾忙指了指床上的钰慧,她还是扑上去强吻了阿宾一阵,把他的唇舌咬得痒痒
的,才喘着放开来。

  “走吧,去瞧瞧你的男朋友。”阿宾又拍拍她的屁股。

  客厅里,小男孩规矩的坐在沙发上,妈妈正和气地同他说话,阿宾和孟卉先
在楼梯头窥探了一下,阿宾彷佛看到当初他到钰慧家去听训的场面。

  “舅妈。”孟卉走下去。

  “你这孩子,”妈妈笑骂着她:“怎么把人家丢在这儿自己胡乱跑呢?”

  “没关系,没关系的。”那男孩说。

  “你是不是对舅妈投诉我?”孟卉斜瞪着他。

  “没有啊!”他连忙摇手。

  “哼,算你聪明,”孟卉转头说:“这是表哥,这是小毅。”

  阿宾和小毅点头招呼,孟卉撒娇地倚到阿宾的妈妈旁边,阿宾则坐到小毅对
面,然后从矮?下托出茶组,打开电炉煮水泡起茶来。

  四人边喝着热茶边闲聊,小毅虽然有些腼腆,倒还大方,话题绕着他们学校
和功课转,阿宾听着感觉挺无味的,妈妈和孟卉却谈得津津有味,他只好努力泡
茶,不停地邀小毅喝下。

  龙门阵摆了大半会儿,突然电话声响起,阿宾过去接听,回来告诉妈妈有同
学找他打球,换着球鞋就要出门。妈妈对着他的背影念了两句,吩咐他要回家来
吃晚饭,他随便答应了一声就走了,妈妈不免又唠叨着。

  妈妈站起来,坐到阿宾原来的位子,把茶壶中的旧叶子清出,和孟卉继续讲
话,然后在茶壶中放进新叶子。小毅原本乖乖的陪着聊天,妈妈坐过来他对面时,
他却开始觉得心神不宁起来。

  客厅这套沙发很软很舒服,人一坐上去就会沉沉地陷下,阿宾的妈妈穿着白
色的及膝裙,虽然优雅的并拢着膝盖,但是为了泡茶就没靠到椅背上,只好搭开
脚跟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空洞,厅里的灯光映透着白裙,阿宾的妈妈腴美白嫩的内
大腿有着无比的诱惑,小毅在她刚坐下来得时候就看见了,阿宾的妈妈尊养处优,
充满成熟的美韵,那双大腿像少女般的雪白绵细,又有少女所比不上的丰润,动
人的外泄春光让小毅忍不住老往她那里窥伺。

  阿宾的妈妈那里会想到这小男孩的眼睛在探索她的裙底,仍然笑盈盈地侧着
脸讲话。她弯下腰来取放?下的茶叶罐,收回各人的空杯,又给了小毅另一次的
冲激。

  妈妈上身穿着大圆领的宽松长袖T 恤,俯身时领口大大地垂开,小毅想不看
都不行,她那肥滋滋的乳房被一条低杯的黑色胸罩托住,不但衬出她乳肉的雪白,
膨膨鼓鼓的圆球还挤成深深的沟,两坡抖抖地摇荡着。

  小毅少不更事,心头拼了命似的乱撞,脸上却要保持镇定,阿宾的妈妈放好
茶叶,挪动屁股向前坐,膝头没再靠紧,留下恰好的空隙,小毅就看到了更引人
入胜的穿梆镜头。

  他从两条粉腿的中间望进去,瞧见腿根深处围着一块小三角阴影,饱饱隆隆
的,原来阿宾的妈妈内裤也是黑色,棉布混着亮纱,显得肥沃而光滑。这饱饱隆
隆的小三角阴影旁边,朦胧中像是松出稀稀疏疏五六根散乱的鬈线,它们的黑又
明显地和布料有所不同,夹在内裤和大腿之间,是包藏不了的几根亵毛,小毅那
曾见过这种要命的场面,早已口乾舌燥,心跳如捣,脑袋不停的爆炸,浑浑噩噩
起来。

  阿宾的妈妈冲好茶,送了一杯到小毅面前,小毅魂不守舍,端起来就一口就
咕噜下去,滚烫的热水辣得他满眼的泪水,他不敢让阿宾的妈妈和孟卉发现,只
好偷偷擦着眼角,幸好她们只是顾着讲话,不知道小毅心里有鬼。

  小毅知道这种巧合的机会不太多,便没空参加她们的话题,他也向前挪了挪
位置,架肘在腿上伸手假装自己倒茶,其实是把距离拉进一点,可以多看明白些。

  他举杯吹着茶,一杯接一杯慢吞吞的啜着,眼睛贼溜溜地盯着妈妈的神秘地
方看,底下某个部位早就翘得发酸。阿宾的妈妈见他喜欢喝,不敢怠慢,也一冲
接一冲地泡着,不知道他正藉机偷眯自己的襟内和裙底。

  阿宾的妈妈只顾和孟卉说笑,偶而会问小毅一两句,小毅敷衍着回答,却又
发现阿宾的妈妈涂着红红唇彩的嘴型笑起来真好看,那唇瓣分合的模样引动他无
比的想像力,加上白白的牙齿,和因为某些发音挑动着的舌头,惹得小毅那根年
轻肉棒子更是悸悸抖抖。

  就这样二三十分钟过去,小毅喝下了搞不清楚多少的茶,膀胱自然就胀满起
来,又酸又急的,加上勃起的压迫,整个人到处都很难过,可是他又舍不得离开,
只好用力地夹着双腿,勉强撑下去。

  阿宾的妈妈聊到愉快处,便后仰着身子靠到椅背上,不小心两脚参差,一瞬
间重点全部曝光,那内裤底布摺绉的缝边,鲜明而藏不住的阴毛,腿臀相接浅浅
的圆痕,一样样一样样,看得小毅觉得他的下半身都快要淋痹了。

  孟卉偶然转头,觉得小毅好像怪怪的,就问:“喂,你干嘛?”

  小毅一惊,先是瞠目结舌,然后心虚的说他想上厕所。阿宾的妈妈和孟卉都
“咯咯”笑出声,妈妈指给他厕所的位置,他虽然不愿离开,不过也真的急了,
於是姿势古怪地站起来,匆忙走出客厅,以免被发现到裤裆处凶恶的突起,边走
还听见阿宾的妈妈在说“这孩子真老实”。

  他急急地躲进厕所,站到马桶前,掏出又热又硬的鸡巴,可怜那敏感的龟头
已经充胀得火红晶亮,他搜抽的过程中,苦闷许久的小二哥因为指掌的接触传来
一阵阵快慰,反而尿不出来了。

  小毅索性一捋一捋地轻轻套玩着,下腹的急迫和阴茎的畅缓交互带来刺激,
他越搓越舒服也越快,忘了他到厕所来是干什么的,他不停的握动、握动,就快
要达成目的了……

  “喂……”孟卉在外头敲门:“你又在干嘛?尿那么久!快出来,我们去打
游乐器。”

  小毅并不想停,可是孟卉一直催,他只好咬着酸牙,活生生把快感压下,硬
挤着将尿水尿出来,才拉好裤头,走出厕所。

  他开门出来,反而不见了孟卉,望向客厅也空寂无人,小毅纳闷着,他转出
几步,原来旁边是厨房,阿宾的妈妈背对着外头,正在收拾着料理台。他走上前
去,礼貌的问道:“舅妈,孟卉呢?”

  阿宾的妈妈退一步正想转身,没想到小毅就停在她后面,两个人轻撞了一下,
小毅慌不迭地将她扶着,连声抱歉,阿宾的妈妈笑着说不要紧,却突然觉得耳根
热了起来。

  原来她这一碰刚好把臀部凑贴在小毅胯间,怎的有一根硬秃秃的东西?这东
西隐隐还透着温度,烂熟的美妇人哪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而小毅正要慢慢退火的独眼蟒,没来由的和妇人富满弹性的后臀结实碰在一
起,蹭磨之间,那蛇又活了过来。

  俩人就这样黏着愣了一小阵子,心跳都纷纷加速着。

  “孟卉……孟卉她先上楼了,你去找她吧。”妈妈恢复和蔼的笑容:“作好
饭我再叫你们一起吃。”

  “好的!”小毅也勉强若无其事地说。

  他人地生疏,自己怯怯的爬上二楼,就听见超级玛利的音乐声,孟卉开着房
门在等他。他走进去,掩上门,孟卉小声地告诉他:“轻声点,有人在睡觉。”

  小毅好奇的看了看床上,孟卉嘟着嘴说:“看什么?挖你眼珠哦,那是我未
来的嫂嫂。”

  小毅耸耸肩吐出舌头,阿宾的书桌前是有两张椅子的,他却偏偏过来和孟卉
挤在一张上,起先还正正经经的打着双打,不久之后,床上的钰慧沉睡如故,眼
看四下无人,就你靠我我靠你的亲吻拥抱起来。

  以前,他们都是利用下课后的时间约会,也未曾有过这样充裕的时间和场所,
不由得逐渐迷乱忘我,加上小毅心火熊熊,刻意侵犯,孟卉抵挡不住,於是俩人
相互甜蜜爱抚,心醉而深陷进去。

  孟卉和小毅都像要把对方吃掉似的,四片嘴唇含啜吸吮,小毅的双手在孟卉
身上四处游走,从蛮腰往下到臀腿,往上到肩背,孟卉觉得他燃了一把火,摸到
哪里就烧她到哪里。

  可是这把火现在有点奇怪,慢慢地烧到她胸前来了。

  孟卉赶忙抓住小毅的手,想要阻止他。不过那只是象徵性的意思表达,小毅
坚定地往她紧绷隆起的一对蓓蕾行进,孟卉作态了几下,就不再挣动,完全落入
小毅的摸索之中。

  萤幕上可怜的玛利兄弟都已经死透了,转成示范画面在循环着。

  小毅隔着衣衫揣度她充满青春活力的双乳,孟卉饱涨而富有弹性,他有时轻
有时重,又揉又捏,弄得孟卉吐气如兰,娇喘连连……

  阿宾的妈妈在厨房里忙半天,做好了香喷喷的晚餐,摆得满满一餐桌,自己
很得意的都尝了尝,口味当然合宜。

  外头天色已暗,阿宾还没回来,她於是想去问孟卉和小毅要不要先吃。阿宾
的妈妈解下围裙,顺手丢在楼梯扶手上,边撩理着头发边爬上楼,来到阿宾房前,
见那房门虚掩着也没关好,房里透出来游戏的背景音乐声,她一时童心大起,便
想吓吓里头的俩人,就弯下腰来蹲到门前,打算潜进去到她们背后作弄她们一下。

  她轻轻把房们稍一推开,从窄缝眯了进去,没想到却看见一幕火辣的嬉春图。

  阿宾书桌的坐椅是倚墙背对着房门的,只见孟卉反身跪在椅面,小屁股窍得
高高的,双肘搁在倚背上枕着头,一脸迷糊失神的表情。阿宾的妈妈蓦的还摸不
着头绪,这小娃儿在干什么?仔细一看,原来孟卉后面还有人,小毅正蹲跪在她
的身后的地板上,那样子应该是埋头到她短裙里,在她的屁股或者什么地方做着
一些什么事情。

  孟卉的双眼似闭不闭,小嘴儿要启不启,两腮漂红,全身骚热的模样儿,还
不住地抖动,偶而她会有禁不住浅叫,但是又怕吵醒了床上的钰慧,只得倒抽着
气压抑住,憋得万分辛苦。

  这意外的景象让阿宾的妈妈一时傻了眼,忘了应该要离开,躲在门边目不转
睛的看下去。

  小毅的头藏在孟卉的裙子中,上下左右的钻动,阿宾的妈妈仔细一瞧,才发
现孟卉的一条薄丝小内裤早就被扯脱下来,横绷在膝盖上头一点点,这小毅,原
来是在嗜食着孟卉的鲜嫩肉包,怪不得她会浪成那样子。

  阿宾的妈妈再更仔细地瞧,心头没来由乱成一团。

  小毅跪坐的下半身,右手窝在胯间乱摇,掌握中露出一截红通通的圆香菇,
莫非,莫非……再多瞧得真切,果然,这小毅,居然是把阳具从裤拉炼缝里拖出
来,一面舔着孟卉,一面套着鸡巴自慰。只是……只是……这小男孩的鸡巴也未
免早熟了罢!规模就如同大人一样,粗长有菱,那将来长大了怎么得了?

  阿宾的妈妈双手双脚都在窃窃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慌乱,她看着孟卉清纯的
脸上那荡极了的表情,不免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忽然觉得从下身传来阵阵美感,
原来自己的手掌忍不住摸进了裙子里面,食指和中指隔着内裤在揉动着阴户,那
阴户里泌涌出绵绵的浪水,早就把内裤都泡湿了。

  她躲在门后的俏脸儿发烫,心头有一把无名火在燃烧,指头又不受控制的穿
进内裤里,在花唇上拨捻,圆呼呼的屁股因此而轻摇着,花唇颤抖地张开来,舒
服令她欲罢不能,终於把指头挖向膣肉里,一下一下地抠进抠出。

  她正在享受着自我抚慰的快乐,突然房间里的小毅站了起来,阿宾的妈妈连
忙屏住了气息,静观其变。

  孟卉仍然慵懒地反跪在椅子上,小毅站直身子在她背后,一根翘挺挺的鸡巴
骄傲地点头横昂着,他翻起孟卉的短裙,双手捧着她雪白的小臀,向前迎去,把
龟头触在孟卉黏答答的穴儿口上,孟卉马上起了反应,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孟卉虽然心神恍惚,仍然悠悠惊醒,知道小毅正在对她作着什么事,她回过
脸,正想要阻止他,可是小毅已经被欲望冲昏了脑袋,又往前送,推进了一整颗
的龟头,孟卉更美了,转到半途的粉脸无力地垂回臂上,双唇又噘又抿,吐出幽
幽的叹息。

  小毅完全失控了,他再前挺屁股,孟卉流了许多水,花径滑润无比,半根鸡
巴一下子就插没在她的小肉缝里,她突然睁大了眼睛,讶异的轻呼一声“会痛…
…”,小毅管不了那许多,狠狠地更往前冲,伴着“滋”的声响,他长长的鸡巴
便一丝不剩地被孟卉所吞噬,俩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这两个小鬼头,原来是第一次干这大人的勾当。

  阿宾的妈妈看着小毅开始一前一后的耸动屁股,孟卉双手捂住嘴,也摇着小
蛮腰迎凑着,刚才短暂的痛苦神情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迷惘的傻笑,有
时候眯起媚眼,有时候空泛秋水,表情迷幻,不管怎么样,反正都看不清也不理
睬周围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毅年轻气盛,锐势难当,飞快的一抽一送,插得孟卉压不下声浪,她第一
次偷尝禁果,就获得前所未有的愉悦,“嗯嗯唔唔”地随着小毅的节奏乱哼,俩
人都忘了床上钰慧的存在。

  阿宾的妈妈看得双膝无力,只好弯跪到地上,学孟卉那样翘高屁股,手指连
绵地撩弄胀起的阴蒂,全身暖烘烘地晃着。

  躺在一旁蒙着头脸的钰慧,睡梦中出过几次大汗之后,正从虚弱中恢复着,
迷蒙之间听到隐约男女呢喃的交欢声,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还在作梦,可是那声音
分明就在床边,唉唉哟哟的,真实得教人面红耳赤,她不想听都不行,浑浑愕愕
了几分钟,她终於真正清醒过来,也肯定了那恼人的呓语的确就在一旁,她慢慢
地掀开凉被一角,就刚好从侧后方看见半片又白又嫩又光鲜的屁股,和一个站在
屁股后面挺动的男生。

  钰慧既诧异又好奇,那屁股的主人六神无主地摇摆着,蓦然回首,居然是小
孟卉。那男生的身材看来相当陌生,不晓得是什么人,她怎么会和男生在阿宾房
里作爱呢?看她那心满意足的骚模样儿,想是搞得十分过瘾。

  钰慧摸不着头绪,藏在凉被里的眼眸透过半个巴掌大的被窝洞,从可见的范
围一扫,更离奇的事情出现了。在房门口,窄窄的门缝后面,掩着半张窥觊的粉
脸,凝眼专神地注视房里的满室春色,艳羡的彩光流露,哪里是别人,正是阿宾
的妈妈。

  “妈妈怎么在偷看……”钰慧看着有点醉意的妈妈,心想:“她……她在干
嘛……她怎么……在发抖……?”

  “哦……哦……”这边孟卉又叫出来了。

  孟卉虽然未经人事,但是感度绝佳,被插着插着,不消三五分钟就梨花乱颤,
销魂蚀骨,穴儿花灿烂的开放,骚水四洒,腰背既酸又淋,突然身子股一软,失
去了维持姿势的能力,缓缓地颓倒下来。

  小毅这时干得慌,见孟卉支持不住,连忙抱着她,他舍不得俩人连结的部位
脱离,只好滑稽地配合那孟卉的身体扭曲,可惜孟卉太湿了,一不小心就“咕唧”
地滑脱掉,双双跌落到地板上。

  孟卉身体里面少了小毅的东西可不依了,她转身抱紧小毅,俩人八只手脚胡
乱交缠,小毅比孟卉更急,他将孟卉压在身下,一条硬棍子没头没脑地在孟卉腿
间乱窜,居然还给他找到水源头,迳送而入,直达花心,孟卉快乐地又“呀……
呀……”哼起,和他一边对挺,一边彼此深情亲吻着。

  小毅则是受了太久的刺激,一鼓作气,马不停蹄的放狂奔,令得孟卉欲死欲
仙如泣如诉,只是这一来冲锋过头,节制不住,他奋力地想作几番垂死挣扎,但
毕竟无法挽回,终於扬脸长喘,拱腰突抵着孟卉,全身发栗,翻吊眼白,死挺挺
抽着。

  孟卉也陷入痉挛性的短叫,俩人一起上完了生命的第一课。

  钰慧看得心儿怦怦乱跳,不由得两腿间湿了一片。门外阿宾的妈妈更加狼狈,
她手指头没停过,狠狠地绕着阴唇阴蒂摩擦,那春水沿着两腿都快要流到膝盖了,
快感过处,正要随着房里的俩人丢身,却听见楼下传来开门的声响。

  她急忙回神,手脚并用地退离门口,站起来整整衣裙,扶理好头发,才从容
地从楼梯走下去,还没到一半,就听见阿宾在饭厅说着:“好香,好香。”

  妈妈心里笑起来:“你房里才香呢!”

  她连忙说:“阿宾,你可别偷吃。”

  她又回头对着楼上喊:“孟卉、小毅,阿宾回来了,都下来吃饭罢!”

  那房里传来孟卉一声“噢”,几分钟后,她和小毅相偕下楼来,阿宾已经帮
她们盛好饭,大家略一招呼,就坐下来一起用晚餐。孟卉以为她们的勾当神不知
鬼不觉,所以表情很自然的跟阿宾和妈妈又吃又聊又撒娇。

  阿宾的妈妈留意到一对小情人间的眉来眼去,不免浅浅地笑起来,阿宾可不
是木头,也故意说话调闹她们,小毅傻傻地憨笑,孟卉则是一脸甜蜜,抿嘴不语。

  “啊,嫂嫂,”孟卉瞧见钰慧走进饭厅:“你醒了。”

  “嗯……”她来到阿宾妈妈的身边。

  “好一点了吗?”妈妈拉着她的手问。

  “好多了。”钰慧说,然后又故意问:“这位是……?”

  众人都看着孟卉,她眨着眼睛说:“他是小毅。”

  “哦……”钰慧拖长了尾音:“久仰大名。”

  “嫂嫂!”孟卉有点羞极了,她和小毅的事只曾讲给钰慧知道。

  “好,快来吃饭。”阿宾的妈妈吩咐钰慧。

  钰慧坐到阿宾旁边,一夥人吃喝谈笑,其乐融融。

  餐后,大家到客厅看电视,妈妈收拾着餐具,孟卉和钰慧要帮忙都被她赶出
去,要她们回客厅坐好,孟卉只好挽着钰慧出去。一会之后,妈妈收妥洗罢,转
到客厅陪他们说了两句话,吩咐他们年轻人自己聊,便就上楼回房去了。

  钰慧望着妈妈的背影,犹豫了一下,阿宾和孟卉他们在谈些什么她也没听进
去,勉强陪着他们又坐了一会,便说要上楼去一下,阿宾以为她还累着,体贴地
要她再多歇歇,她笑着点头,拾阶爬上二楼。

  她来到妈妈房前,叫了声“妈”,就推门进去,看见阿宾的妈妈倚在床头,
正拉来一条毯子往下身盖住,妈妈见是她,才嘟着嘴说:“钰慧啊,吓妈一跳。”

  “妈妈为什么吓一跳?”钰慧爬上床,笑问着说:“毯子下是什么啊?”

  “哪有什么!”妈妈说。

  钰慧不信,伸手将毯子翻开,阿宾的妈妈并没有反对,只是红着脸笑。钰慧
掀起来一看,阿宾的妈妈缩侧着下半身,裙子内裤都没了,屁股大腿光溜溜的,
毛绒绒的茂密的乱草横生,草中埋着奇怪的东西。

  “唔,妈妈在做坏事,”钰慧说:“我看看。”

  钰慧弯腰去看,妈妈伸手遮着脸,原来是妈妈那根心爱的假阳具,深深插在
她潮溽黏腻的阴户里。钰慧顽皮地捏住那假阳具的尾端,轻而缓的抽送两下,阿
宾的妈妈挨不了就哼起来了。

  “唉唷……乖孩子……别……别弄……妈妈……”

  钰慧见妈妈含水丰富,知道她兴致正浓,不过假意推辞罢了,也没答话,小
手连拉连推,快快地替妈妈又多抽送了十几二十下。

  “啊……啊……”阿宾的妈妈消受不住,嘤嘤地叫着。

  钰慧不停手地帮她插动假阳具,同时将阿宾妈妈的双腿扶张开来,看着她红
嫩的小阴唇随那假阳具翻进翻出,全身痛快的颤抖,浪声浪语没个停歇,钰慧忖
道:“妈妈实在太寂寞了。”

  她心中啄磨,暗暗有了打算。

  “喔……喔……乖女儿……好媳妇……啊……啊……妈……妈要……啊┅┅
要完了……啊……快……快来……啊……唷……天哪……来了……啊……来了啦
……哦……哦……来……哦……”

  钰慧的手上一阵湿烫,原来是阿宾的妈妈所喷出来的骚水,她被钰慧推攀上
高峰,畅美的发泄着,钰慧这才停下手来,将妈妈的脸抱在怀里。

  “哦……”妈妈满足的说:“小慧对妈真好……”

  “妈妈舒服吗?”

  “好舒服。”妈妈说。

  钰慧让阿宾的妈妈歇喘休息了一会儿,帮她换过内裤,穿回裙子,手携手,
相视笑着打开房门。

  “我们下去了。”妈妈说。

  “嗯。”钰慧点头。

  她们走出去,而楼下正传来阿宾和孟卉他们的阵阵戏闹声。

TOP

1
           少年阿宾(六十三)古道热肠

  连续几个礼拜以来,每遇周日,钰慧就催着阿宾回家去看妈妈,妈妈总是说
阿宾就算回家也都整日想往外跑,不像钰慧乖乖的待在家里陪她,阿宾没啥话好
辩解,只好对着钰慧作鬼脸。

  这个周末一下课,阿宾便又载着钰慧回家,吃过晚饭以后,钰慧帮忙妈妈收
拾厨房,然后提着半桶水,上楼来想整理阿宾的房间。

  阿宾坐在书桌前,那任天堂主机已经还给孟慧,他现在改玩电脑游戏。

  “大少爷,让一让。”钰慧边抹着书桌,没好气的说。

  阿宾运指如飞,正忙着打砖块,钰慧抹过大半个桌面,滑手一擦,不小心碰
了那电脑一下,电脑萤幕“得”的一声,居然熄掉了。

  阿宾和钰慧傻傻地看着那电脑,可是连Power 都没亮,半天钰慧才说:“喂,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阿宾重按那Power 压钮,没有反应。

  “我只是轻轻碰一下。”钰慧担心地说。

  “唔,我知道。”

  阿宾按了半天,又把萤幕挪开,翻动主机摇一摇,最后找了一把螺丝起子将
外壳拆开,在里头到处轻敲,仍然没有用。

  “算了!”阿宾说:“找个同学明天来看看。”

  “你明天不是不在家?”钰慧问。阿宾班上明天要聚会讨论寒假去毕业旅行
的事,阿宾是筹备人员之一。

  “我找不必开会的人来。”

  说着他就去打电话,一会儿回来说找好人了,明天会来,不过那时候阿宾应
该已经出去了,钰慧心想反正阿宾的同学她差不多都认识,没有关系。

  这一夜钰慧去和妈妈睡,俩人又叽叽喳喳地聊到半夜,第二天早上很晚才起
来。

  妈妈近来习惯在起床后洗澡,等和钰慧分别梳洗好都快十点半了。她们下楼
后发现阿宾已经出门,他在餐桌上留了纸条,告诉她们他去开会,下午回来。又
说楼下的厕所坏掉不通,已经联络水电行,可是要明天才能有人来检修。

  妈妈烤来奶油吐司,和钰慧喝着鲜牛乳当作早餐,才吃到一半门铃就响了,
钰慧跑去开门,外面站着两个男孩子。

  “啊!”钰慧讶异的说:“是你们!”

  门外头是阿吉和眼镜仔,阿宾找的人原来是他们。阿吉和眼镜仔见是钰慧来
开门,也有点意外。

  “哇!钰慧,”阿吉说:“你都住在阿宾家啊?”

  “别乱说,进来吧!”

  钰慧带他们进来,介绍给阿宾的妈妈,说是阿宾的同学,来帮忙看看阿宾故
障的电脑,阿吉忙叫“黄妈妈”,眼镜仔大概是宜兰人,叫的是“阿姨”。

  阿宾的妈妈问他们吃早餐,俩人都说吃过了,钰慧不好让他们在旁边等,就
放着半块没吃完的吐司,先带他们上去瞧那部电脑。

  三人来到阿宾房间,那电脑外壳昨晚阿宾拆掉后就没装回去,钰慧告诉他们
当掉时的状况,阿吉若有所思,眼镜仔搔着脑袋,半天才说:“好,我们来试试。”

  “哦,”钰慧说:“那麻烦你们,我下去吃早餐了喔。”

  “等一等,等一等。”阿吉拉着她。

  “怎么了?”钰慧问。

  “先给一点酬劳啊!”阿吉说。

  “什么酬劳?”

  阿吉指指自己的嘴,钰慧红了脸,骂说:“死色狼!”

  不过她还是侧脸过去,闭上眼睛,阿吉便在她唇上亲了亲,跟着眼镜仔在她
颊上也吻了一下,阿吉食髓知味,从钰慧背后环手搂住她的腰,两只魔掌摸上钰
慧丰满的蓓蕾乱采着,眼镜仔见状,不甘落后地也来抢滩。

  钰慧被他们又捏又揉的,只觉得浑身发软,想要挣扎却比不过他们的力气,
只好尽用嘴巴说着:“不要……不要……别这样……”

  阿吉和眼镜仔如何肯听,眼镜仔的怪手甚至还扯着钰慧那本来就开得低低的
U形领口,露出她半边滑嫩肥美的乳房。

  “不要……不要……你们……你们听我说……”

  阿吉和眼镜仔将钰慧夹在中间,一起把她推倒到阿宾的床上,豺狼般对她争
食。

  “别……啊……你们……你们听我说……听我说……啊……你们听我说嘛…
…”

  他们停下动作,仍然合抱着她,阿吉说:“好,要说什么你快说罢,说完我
们还是要疼爱你。”

  “呸!”钰慧啐了他一口,坐正来拉好衣服,左右瞪着他们俩,才开口说:
“是这样子的啦……”

  然后她就开始说了。

  阿宾的妈妈在饭厅里悠闲地阅读报纸,同时慢慢嚼着吐司。

  “咦……”阿吉张大了眼睛坐起来:“这……这个……?”

  “这样子……可以吗……?”眼镜仔更是迟疑。

  “好不好嘛?”钰慧摇着他们的腿。

  “唔……这个……”他们前后沉吟。

  “好啦!好啦!”钰慧拜托的说:“OK?”

  阿吉和眼镜仔面面相觑,心情十分古怪。

  “说定了哦!”钰慧说,还笑着。

  阿吉若有所思,眼镜仔搔着脑袋。

  钰慧拉上房门走出来,正好阿宾的妈妈从下头来到二楼的楼梯口。

  “那电脑怎么样了?”妈妈问。

  “唔,不晓得,他们还在查!”钰慧说。

  “那快去把早餐吃完吧!”妈妈说。

  “没关系,”钰慧揽着妈妈:“我要陪妈妈。”

  “你这孩子,”妈妈捏她的鼻头:“就会撒娇。”

  她们有说有笑地走回妈妈的房间,妈妈坐到梳装台前,拿起绵羊油擦手,钰
慧替她编理着头发,还挽成两个漂亮的发髻。

  “哇!”妈妈看着镜子说:“你怎么把我扮成这么可爱?”

  “妈妈本来就很可爱啊!”钰慧吃吃地笑着。

  “你胡说。”

  钰慧贴脸到妈妈颊边,俩人一起映在镜面上。

  “瞧,姐妹花。”钰慧说。

  妈妈在她的腰枝上捏了一下,钰慧痒得扭身乱钻,和妈妈交颈黏着,嘴唇又
含住妈妈的耳珠,把妈妈磨得腮帮子都红热起来。

  “嗯,坏孩子……”

  钰慧伸出温柔的双手,按在妈妈丰嫩的乳房上,轻轻地揉动,妈妈吐气如兰,
媚眼如丝,仰着脸让钰慧吻她。钰慧隔着衣服,找到妈妈突起的两点,先是似有
似无的捻着,等它们越涨越硬立的时候,便用力地捏挤,妈妈难耐的叹息在咽喉
中打转,返手攀扶到钰慧的鬓边,在她脸庞上抚摸着。

  “不要……小慧……嗯……”

  钰慧在妈妈的胸前玩了一阵,左手往下滑,游到妈妈的裤头,妈妈穿着一件
松松的休闲棉长裤,因此她很轻易的穿过松紧带,没有受到抵抗就占领了妈妈的
桥头堡。

  “唔,妈妈好新潮啊!”钰慧在妈妈耳边说。

  阿宾的妈妈长裤里头是一件细丝高叉的小三角裤,斜边开得特别高,丰盛的
耻毛纷纷跑出来。钰慧在妈妈最热的软肉上来回?动,也才没两三下,就从薄薄
的布料上渗出黏答答的蜜汁。

  “嘻……”钰慧问:“妈妈呀,这是什么?”

  “哦……坏小慧……你……嗯……”

  阿宾的妈妈忍不住摆动屁股,大腿偷偷发颤,钰慧并不急着作更强烈的进攻,
仍然只在内裤外骚扰。

  “嗯哼……你这……你这女孩子……啊……快别……这样……我们家……哦
……哦……还有客……客人……呃……在呀……哦……你……好坏啊……”

  “妈妈喜不喜欢小慧?”钰慧又咬她的耳壳。

  “啊唷……喜……喜欢……啊……乖钰慧……快别……啊……别动了……妈
心里好难过……嗯……唉呀……”

  钰慧恍若不闻,继续挑逗敏感的小蕊。

  “喔……妈妈难过……啊……妈妈不好了……小慧啊……啊……”

  钰慧突然把手离开,妈妈正在紧张间,一下子没了依靠,慌忙的抓住钰慧的
手按回去。

  “妈妈不是说别动吗?”钰慧使坏。

  “唔……唔……唉呀……动嘛……动一动嘛……”

  钰慧“咯咯”地笑着,使劲地揉弄不停,妈妈倚脸在她的肩上,嘤嘤咛咛地
娇喘着,钰慧正待要再更加' 强动作,门外却传来眼镜仔的叫唤。

  “钰慧,我们找到故障的地方了。”他喊。

  钰慧停下来,和妈妈眨眨眼睛互望着,钰慧圈唇成了一个“哇”的遗憾表情,
又诡谲地做了个鬼脸,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报复地往钰慧胸前乱摸一把,恨声说
:“去吧!去吧!”

  “乖妈妈,对不起。”钰慧拔出手来,将手指上的浪水抹在妈妈的唇边,妈
妈作势要咬她,她急忙缩手,笑着逃开。

  眼镜仔又在门外催,钰慧回应说:“来了,来了。”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妈妈骂着,钰慧嘻嘻地笑。

  钰慧走了以后,妈妈不情愿地脱去外衫和粉红色襄滚白边的内衣裤,扔在床
上,摇着雪雪的大屁股,在更衣镜前自怜的转前转后瞧上半天,又叹了一口气,
才走进浴室,反正房里没人,就只虚掩着浴室门,站到浴缸里,转开莲蓬头,将
全身细细地重新洗净一次,然后把浴缸蓄满温暖的清水,舒服的泡着。

  泡了十来分钟,身体是舒坦了,可是被钰慧撩起的思绪却还乱的很,正想起
来抹乾身子,忽然听见钰慧打开卧室门的说话声。

  “我看看……”钰慧说:“妈妈不在,你们可以用她浴室里的厕所。”

  然后就听见阿吉和眼镜仔争着说话的声音。

  妈妈慌了起来,她知道楼下的厕所坏了,这粗心的钰慧,也不应该没搞清楚
就把同学带来她房里上厕所啊!她的衣服都留在床上,现在去关门或出声都令人
觉得尴尬,她旁徨失措间,随手把浴缸的拉帘轻轻的扯遮起来,暂时躲过算了,
反正男生尿尿也用不了多久。

  浴室外头阿吉和眼镜仔还在争着:“我先,让我先……”

  妈妈偷笑起来,上厕所有什么好争的?

  她哪里知道,这时阿吉和眼镜仔都脱下了裤子弃在地上,各挺着硬梆梆的鸡
巴,钰慧蹲在他们前面,轮流替他们把肉棍子吞吐吸吮,好让它们能更充血亢奋。

  钰慧把阿吉的龟头舔得又光亮又红胀,然后换到眼镜仔这边,这眼镜仔倒没
用,居然两条腿酸软软的剧烈发抖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害钰慧呜呜咽咽,又
怕他提早完蛋,就吐出来小声说:“好了,准备要开始了喔。”

  她擦擦嘴,留他们在浴室前,自己走到房门口,故意朗声说:“上厕所有什
么好争的?不理你们了,我要上街去买便当,你们都留下来吃午餐。还有,尿完
记得要冲水哦。”

  说罢她就关门离去。

  阿吉和眼镜仔戏还没演完,继续争着谁要先上,阿吉说他要尿出来了,眼镜
仔说他胀得都发硬了,不信的话可以掏出来验证,阿吉就惊呼地说:“哇!你怎
么硬成这样?”

  “你敢说我,”眼镜仔说:“你还不是一样?”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阿宾的妈妈面红耳赤。而且他们已经走进浴室,还
在争执不下,坚持自己要先尿。阿宾的妈妈心里头好笑:“一起上不就好了……”

  不过显然阿吉和眼镜仔没有这么聪明,阿吉居然说:“好,既然我们都拿出
来了,你也不肯让我,乾脆这样,我们来斗剑,斗赢的先上……”

  阿宾的妈妈听到他们说要斗剑,再也忍俊不禁,“噗吃”地笑出声音。

  “谁在那里?”

  拉帘“唰”一声被拉开,阿宾的妈妈“啊”地掩胸叫起来,阿吉冲到她的面
前,一脚踏上浴缸的盆缘,问说:“黄妈妈,你在这里作什么?”

  阿宾的妈妈看见他那根热通通勃起的鸡巴,几乎要指到自己的鼻尖,不免乱
了手足方寸,一时没想到他这话问得很可笑,还真的糊里糊涂的在想:“我在这
里作什么?”

  阿吉可没空等她想,他弯腰伸手入水揽着阿宾的妈妈,一家伙湿淋淋的将她
从浴缸里攫抱起来,阿宾的妈妈又“啊呀”地惊唤一声,随即便用力挣动。这时
眼镜仔也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将阿宾的妈妈横着夹抱在臂弯里,她挣动不了,满
身的水淅沥沥地流落到地板上。

  这两个家伙七手八脚,把阿宾的妈妈托起便向浴室外走,尽管阿宾的妈妈已
是个丰腴的妇人,却被他们像老鹰捉小鸡似的,轻易地便架回卧房里往床上搁着。

  阿宾的妈妈被突如其来的混乱扰得一头雾水,除了反射性的挣扎之外,简直
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阿吉和眼镜仔这时更双双搂紧着阿宾的妈妈,一起偎着脸
在阿宾妈妈的两颊上,眼镜仔还说:“阿姨,您可别乱动,免得我们弄痛了您。”

  这是什么话?阿宾的妈妈正要出声问,眼镜仔已然凑嘴吻上了她的芳唇,含
着她的唇瓣尝起香来。她“咿唔”着抗议,年轻男人浓厚的气息却强逼而来,让
她有快要窒息的感觉。

  这边还在纠缠不清,那边又来了麻烦。阿宾的妈妈忙慌中忽然胸前一阵美好,
原来阿吉两手揉着她的双乳,还轮流地噬吮她的奶尖,将它们吸的竦然直立起来。

  阿宾的妈妈没了主张,意乱情迷,傻傻的恁他们摆布。

  眼镜仔从床头取来一付妈妈平时睡觉用的眼罩,往她脸上轻轻遮住,两边斜
过她耳朵上挂好,阿宾的妈妈就什么都瞧不见了,她想要伸手去掀,双臂都被他
们拱住,就在抗拒间,胸前的美好感觉居然加多了一倍,那眼镜仔和阿吉一人瓜
分了一只大奶,分别在乳头上有吸有玩的,阿宾的妈妈禁不起蹂躏,“嗯嗯”地
哼唱不已。

  “不要……快住手……”阿宾的妈妈用软弱的声音说。

  “黄妈妈……”阿吉却道:“你的身材真好……真美啊……”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在阿宾的妈妈小腹上乱摸,指头撩动她茂密的耻毛,
阿宾的妈妈屈缩着双腿来保护自己,没想到阿吉声东击西,迅速绕过屈起的大腿
后面,直接突袭她肥沃的禁地。

  阿宾的妈妈刚刚就是被钰慧一番戏逗玩得狼狈不堪,所以才去洗澡,那私处
本来就黏黏滑滑的,在加上阿吉和眼镜仔的弄,身体更加燥湿不安,阿吉却老实
不客气的滑进她又肥又嫩的夹缝,前后来回的扣动。

  “啊唷……”她禁不起拨弄而叫着。

  “黄妈妈,你好湿哦……好多水哦……”阿吉又说。

  “啊……你们……你们……啊……啊……唔……唔……”

  她的嘴又被眼镜仔封住,并且趁隙伸舌过去她里面,和她的香舌勾搭,而阿
吉的魔指正好点拈在她的阴蒂上,美得她浑身发抖,沉积的情欲被挑逗开来,冲
昏了脑袋,忍不住箍抱着眼镜仔,和他对吻起来。

  “嗯……嗯……啧……啧……”

  阿吉看着阿宾的妈妈忘情的模样,伸手在眼镜仔屁股上拍了一下,眼镜仔嘴
巴黏着阿宾的妈妈,半回头看他,他对眼镜仔比了一个手势,眼镜仔会意,点点
头坐起来,将阿宾的妈妈也一并扶起,阿宾的妈妈娇软无力,随他摆弄。

  眼镜仔让阿宾的妈妈靠到他胸前,阿吉也移动位置,将阿宾的妈妈双腿举起,
交给眼镜仔执着,阿宾的妈妈的私密处就羞耻地凸现开来,阿吉小狗吃水似的,
伸舌就舔,把阿宾的妈妈舔得哇哇乱叫。

  “唉唷……嗯哼……”阿宾的妈妈被蒙着眼,无助地抖动下半身。

  好个阿吉,他舔得又勤又奋,忽快忽慢,把阿宾的妈妈不断流出来的浪水都
吮进嘴里,阿宾的妈妈跟着他的节奏期待地款摆美臀,眼镜仔看得心旌摇荡,就
放开阿宾妈妈的两踝,挪手到她胸前去欺侮她那两颗发硬的小枣。

  照理说,阿宾的妈妈这时双腿已经恢复了自由,可是她依然弓蜷张得大开,
一点都不怕丑的把阴户向阿吉的嘴上挺,她的头枕靠在眼镜仔胸前,吃力的向后
仰,丰唇乍迸,小舌乱吐,眼镜仔识趣的又再吻上她,俩人互相把舌头吸得滋滋
响。

  就这样,阿吉和眼镜仔这一对老拍档,分工合作对付同学的妈妈,把个美妇
人整治得骚浪性儿大发,三人在床上乱成一团。

  阿宾的妈妈已经春情满溢,管他正嬲戏着自己的人是谁,反正什么也看不见,
羞耻就羞耻吧,她十几年的淫欲全然爆发了。

  “唔……唔……”她的嘴没地方发出声音,只能急促地喘着。

  阿吉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像风中秋叶,那嫣红的阴蒂膨胀如血丘,散杂的阴毛
被淫汁浪液黏伏在阴唇四周,他更集中火力,点点不离蒂头,眼镜仔搭配得巧,
扬头放开她的唇,阿宾的妈妈就扣人心弦地叫起来。

  “啊……啊……天……不要……啊……啊……喔……会死……哎哟……会死
啦……弄死我了……喔……喔……”

  跟着她像要断气般的哽咽着,嘴儿里再也组不成勉强的句子,只有“啊┅┅
啊……”声不歇,到最后,她连声音都没了,气息中断,全身痉挛,阴户口“噗”
地喷出大片的水花,射得阿吉满脸都是,接着才重重地瘫下身体,大口大口的呼
吸。

  阿吉和眼镜仔第一回合获胜,并不让她休息,他们再度合作,把阿宾的妈妈
翻成屁股高翘的狗姿势,阿宾的妈妈哪里会有力气抗议,只想好好的歇一下,湿
淋淋后翻的穴嘴儿上,却顶来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子。

  “啊……不……不要了……”她微弱的说。

  “阿姨,”眼镜仔捧起她的脸摸着:“会很舒服哦!要不要舒服?”

  “不……不要……啊……不要……哦……哦……”

  阿吉听都不听她的声明,摇动鸡巴慢慢的向里面一寸寸塞进去。

  “啊呀……哼……哼……哦……”她最后的那声“哦”拖得好长,显然说不
要是骗人的。

  阿宾的妈妈长久以来借助的是没有体温的道具,那死物就算再粗再长终究难
和活生生的汉子相比,阿吉的鸡巴虽然只是不长不短,插进肥穴里头所带来生命
的律动却难以言喻。

  阿吉直直地穿透到尽头,马上开始抽送,阿宾的妈妈虽然穴儿不似钰慧那样
紧凑窄小,但是肉又肥又软,夹着龟头和鸡巴杆子却是风味绝佳,阿吉坐不稳马
鞍,便放蹄地驰骋着,僵直的阳具飞快的在肉缝里拉进拉出,伴随那“漕漕啪啪”
的水声肉响,把阿宾妈妈的浪汤一股股向外汲出。

  “唷……唷……喔哼……”阿宾的妈妈只能扭着屁股轻叫。

  眼镜仔还捧着阿宾妈妈的脸,他又说:“阿姨,来……”

  阿宾的妈妈不知道他要来什么,却闻到淡淡的腥臊味,接着就是一条烧烫的
肉鞭在她脸上划来划去,然后压在她的嘴唇上。

  “来,乖,阿姨,吃下去。”眼镜仔柔声说。

  阿宾的妈妈后面被阿吉得正凶,激烈的快感窜遍全身,哪里还有思考的馀地,
想都没想就张开嘴来,眼镜仔迫不及待的就插了进去。

  “唔……唔……”阿宾的妈妈昏厥般地让眼镜仔拿她的嘴巴当小穴插。

  阿吉和眼镜仔一前一后,忙着去干阿宾的妈妈。阿宾的妈妈趴跪在床上白羊
一样的娇躯,荡漾着成熟妩媚的美韵,呈现出视觉无上的享受。眼镜仔定力肤浅,
忍性不够,突然狼哮起来,腰间狂酸,又浓又厚又多的阳精就“卜卜”地射进阿
宾妈妈的嘴里了。

  阿宾的妈妈走避不及,只好“咕咕”的吞下,眼镜仔射完以后,脱力地跌坐
回床上,便只剩下阿吉和阿宾的妈妈对手肉搏。阿吉拔出鸡巴,将阿宾的妈妈翻
成仰躺,再重新趴到她身上,龟头抵在她被插得开开的穴儿口,正要再度侵入,
阿宾的妈妈双腿在他屁股上一勾,自己把他迎进花径,没等他动,就晃着屁股和
他颠鸾倒凤起来。

  “哦……哦……插得好好啊……啊……”

  “黄妈妈,你舒不舒服?”阿吉问。

  “舒服……好舒服啊……喔……喔……你们两个……啊……坏蛋……把黄妈
妈……啊……弄得好……舒服……哦……哦……坏东西……啊……啊……”

  阿吉和阿宾的妈妈相互抱得又紧又急,像要把对方压死似的对挺着下身。

  “黄妈妈,黄妈妈,我……我要射了……”阿吉喘着说。

  “不行……啊……不行……啊……让我先……让我先……啊呀……喔……”

  他们竟然彼此争先起来,阿吉可真有绅士风度,拼了命忍住让阿宾的妈妈先,
阿宾的妈妈全身失控的抖,小穴又是“噗”的一声,热腾腾的春水随着长长的高
潮冲流而出。

  阿吉被阿宾的妈妈高潮时的紧绷磨得按捺不住,阴茎突胀,马眼张开,满腔
的热精溃堤决出。

  “哦……黄妈妈……”他也低吼起来。

  要死不死,偏偏在没命的关头,钰慧的叫声在楼下远远的嚷起。

  “喂,你们在哪里?午餐买回来了。”

  阿吉心头猛震,精关急缩,那酸到心坎的感觉差点让他哭出来。阿宾的妈妈
更是吃惊,满脸惶恐地将眼罩扯去,正好和阿吉面对面的互望着。

  “我们在和阿姨聊天!”眼镜仔机警地向外面喊。

  “快点下来,免得饭凉了!”钰慧又喊,看样子她是不打算上来。

  房里的三人都松了一口气,阿吉笑眯眯地吻了阿宾的妈妈一下,她白了阿吉
一眼,拍打他的屁股说:“看,都是你们啦,坏小孩……啊唷……你……你……
啊……”

  阿吉又干起来,他刚才只射出一小滴,鸡巴比铁棒还硬,他没头没脑的狂插
了七八十下,接续未完的感觉,精门重新开起,被无情压抑的精水这次再也不顾
任何阻拦,暴烈的疾喷而出,射得阿宾的妈妈子宫口紧张的连连收缩。

  “换我,换我,再让我来一下,我还没干到阿姨……”眼镜仔推着他说。

  “你……你……不要……钰慧在楼下呢……”阿宾的妈妈急忙要劝止。

  阿吉爬下她的身来,眼镜仔慌忙递补上去,“咕叽”便顺利插进她的穴里。

  “啊……你们好坏……啊……啊……”

  阿宾的妈妈本来已经泄过身子,可是阿吉一趟回光返照,那鸡巴特别长特别
粗特别让她有感觉,把她得又抖抖地快乐起来。等眼镜仔那仓皇的鸡巴接在阿吉
后面插进来,忐忑的担忧加上急促的抽送,马上把她又推上另一个高峰。

  “喔……喔……阿姨被你……被你们搞死了……啊……啊……”

  “阿姨,你,你好美喔……哎呀,阿姨,你,你,你里面会吸人……”

  原来阿宾的妈妈子宫颈肉竟然像吃人花般的开合不已,眼镜仔这没用的家夥
如何消受得起,才插得二百来下,就抱住阿宾妈妈的脸叫着:“阿姨……看着我
……看着我……”

  阿宾的妈妈也被他着急的干法弄得慌悸无比,连忙看着他的双眼,只听他颤
呼呼地猛喘,身体里的男根剧胀,眼镜仔白眼一吊,第二次射出精来。

  “啊……啊……”阿宾的妈妈被他一刺激,陪着也又泄了一腿的水。

  眼镜仔跌下身来,仰躺着直吸气,阿吉坐在一旁,看着阿宾的妈妈还嘻嘻地
笑着。

  “坏蛋,”阿宾的妈妈双手无力的各打他们一下,骂说:“怎么来欺负我…
…”

  “黄妈妈,你舒服没?”阿吉问。

  “要你管,坏蛋,”阿宾的妈妈又骂了一句:“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到我
房间来干嘛没穿裤子?”

  “因为……”阿吉说:“因为天气很好,出太阳!”

  “啊?什么?”阿宾的妈妈没听懂。

  “嘻嘻,黄妈妈,”阿吉说:“下雨天出门要带雨具嘛,出太阳,那就得带
……”

  “阳具!”阿宾的妈妈说,马上就知道上当了。

  阿吉和眼镜仔都呵呵地笑她,她红了脸,伸脚用趾头作去夹她们的软掉了的
鸡巴,阿吉和眼镜仔急忙走避,闪身起床找裤子来穿。

  “快点穿,快点穿。”他们还顽皮地互相催赶。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阿宾的妈妈埋怨说。

  楼下,钰慧把便当放好,简单的整理着餐桌,听见楼上传来隐隐的笑语声,
不免又叫唤了一次:“快来吃午餐。”

  她转头看向窗外,自己喃喃说着:“唔,今天出太阳。”

  是的,好灿烂的阳光,在开始转凉的天气里。

TOP

0
           少年阿宾(六十四)参差荇菜

  “好了,”邹雪梅说:“那么,我们来表决。”

  邹雪梅是这次开会的主席,她固执的把众人所提议的四、五条毕旅路线硬拗
成只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线,然后就宣布要表决。

  “这是假民主!”有人抗议。

  “是的。”雪梅说:“还有别的意见吗?”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不知到要怎么有意见。表决下来,当然原案通过
了,东海岸加上绿岛,就是这次毕业旅行的确定版。

  接着筹备委员们就分配工作,一一被指定了不同的任务,散会前雪梅并规定
下个礼拜天委员们必须再聚会一次,回报工作成绩。

  众人悻悻地散去,阿宾自己一个人在长廊上踱着步,他被分配到的任务是去
调查有多少同学要参加,他打算给班上每个同学发一封附着回条的信,请大家回
覆。这样的一封信,回家去用电脑打字应该是不错,可是不晓得家里的电脑今天
能不能修好?

  他正想去打个电话,走过总务处门口,偌大的办公室里因为假日的关系空空
的,远远的角落边却有一具电脑萤幕正闪烁着静静的光辉。

  “借用一下应该可以吧!”阿宾暗自啄磨着。

  他探头进办公室门口,半只猫也没有,他正旁徨间,办公室墙前的长座藤椅
背上突然有一小束头发摇了一下。

  “有人。”阿宾想,於是他便开口问:“对不起,请教一下……”

  那一小束头发又动了,同时人也站起来,发丝飘飘,蓦然回眸,阿宾心头不
禁一喜,脱口道:“文文……”

  文文见是阿宾,双颊立刻涨得火红。

  自从阿里山回来之后,文文每次遇到阿宾总是把脸垂得低低的,又闪又躲,
她和阿宾现在选的课没多少学分同堂,有几回阿宾想和她谈谈话,她就羞急交加,
支支唔唔,还没聊上两句便到处找藉口逃开。

  “你怎么在这里?”阿宾四处张望,办公室真的没有其他人。

  “我……我在这里当工读生的……”文文紧张地眨着眼睛。

  “你干嘛?”阿宾走过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没能躲掉:“怕我啊?”

  文文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理我?”阿宾侧低了头去瞧她,文文更羞了。

  “我……我……没有啊……”

  “没有吗?”阿宾伸手抚着她的脸蛋:“那同我去约会。”

  “别……你……你……别胡说……你……你有女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却
又没躲。

  “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也有男朋友?”阿宾嘻皮笑脸的。

  “我……我没有啊!”文文说:“谁说我有男朋友?”

  “没有?唔?”阿宾这就疑惑了:“那……那阿吉……”

  “我……我们才不是!”文文说。

  “不是?”阿宾口吃起来:“啊?那,那,那,那,那……”

  文文知道阿宾说的是那天车上的事,更羞了:“反正,反正不是嘛!我是…
…打赌输给他……哎呀!你别问了!”

  阿宾就不问了,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脸。文文觉得自己的脸像要着火了一样,
嚅嚅的说:“你看什么?”

  “看你脸红红的很漂亮。”阿宾油嘴滑舌。

  “你……你胡说……”文文伪怯的转身背对着阿宾,坐回藤椅去,拿起丢在
椅子上的一本书,胡乱的翻着纸页。

  “你读什么?”阿宾苍蝇黏肉,坐到她旁边:“我看看……唔,罗曼史┅┅”

  阿宾讪讪地笑起来,文文简直无地自容,捧着书的手差点儿要抖起来,阿宾
轻环住她的腰,她马上颤了一下,阿宾帮她摊住书本,说:“我陪你一起看吧。”

  文文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让阿宾放肆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浊的男
性气息就在她的耳边呼呼吸吸,文文真的连小蛮腰都要软了。

  “你要专心读啊!”阿宾督促她。

  “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着阿宾的指示阅读起书上的段落,其实手
上刚好翻到的这一页她早已经看过了,但她还是重新再读起。

  书中交待,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细故吵了一架,心情正恶劣,却在办公室邂
逅了前来洽公的陌生帅哥,俩人相谈颇欢,一时心迷,便随男子外出午餐后又被
讪诱到他的居室,俩人从试探性的碰触,到亲吻,到相互爱抚,到热烈疯狂的大
欲发泄,描写详细而动人,尤其女主角饥渴的一次次索爱,文句虽然隐诲,风情
却无处不洋溢。

  随着故事情节的起伏,阿宾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间摸索,文文重读此一篇
章,心情大不相同,而当故事中女主角在高潮爆发,对陌生人呻吟出“哦┅┅我
爱你……”时,文文更加脉动急促思绪慌乱,又彷佛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
出一种奇妙的反应。

  阿宾察觉她的无助,略偏过头,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禁地
吐出一声:“嗯……”

  阿宾吐出舌尖,沿着文文的耳缘边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闭起美眸,
浑身泛出阵阵疙瘩,任凭阿宾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听觉器官上浮游徘徊。

  “继续读啊!”阿宾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睁开眼睛,同时“嗯哼”一声,勉强看下去。

  书中接着描写出女主角肉体的愉悦与内心的冲突,正如文文的处境。阿宾的
手掌已经不规矩的超越了安全范围,逐渐揉搓上到她可爱乳球的底下一半,还理
直气壮的捏捻着,同时五指指尖到处轻点,有几次很准确的点磨在她已悄悄突起
的乳尖上,即使隔着胸罩衣衫,文文还是机冷冷地打了个颤,同时小腹窜出一股
暖流,连内裤都湿了。

  “专心读哦……”阿宾还不时监督她,但一只手却移到她的腿上搁着。

  文文穿着及膝的牛仔裙,阿宾一拨两拨就摸进了里头,用掌肉在她细嫩的大
腿内侧画圆,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终於瘫进阿宾的怀里,枕睡在他的颈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议着。

  “不要什么?”阿宾问归问,摸还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么。

  阿宾在文文腿上的手越来越往上移,也越来越觉得她两腿间热气腾腾。文文
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听使唤,阿宾轻骑过关,不费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
的滩头。

  “哎唷……”她感觉到阿宾在她最敏感的点上挑动着。

  “你怎么又没在念书了?”阿宾项庄舞剑,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当了,她勉力举起书本,天晓得她还真能看得下去。

  阿宾覆在她奶房上的怪手乘机发起另一段攻势,解开她衬衫的第二颗钮扣,
钻了进去,并且迅速的插入她的胸罩内,抓着了少女骄傲坚挺的美乳。

  文文的胸脯虽然不大,却仍然饱饱实实,握起来满足感十足,那涨硬了的豆
粒卡在阿宾食指和中指的缝底,夹拔之间真是过瘾,阿宾玩完了左边玩右边,搞
得文文花枝乱颤,前气不着后气,已模糊一片的私处更加洪水大发,泛滥成灾。

  “有没有在专心读书啊?”阿宾惦记着她的书。

  “有……有啊……啊……”文文气若游丝。

  “读到哪里了?”阿宾还不放心。

  “这里……这里……哦……对……对……这里……啊……”文文胡言乱语。

  原来是阿宾的指头拐弯抹角地挖进文文的内裤里,藉着她滑腻的分泌在肉缝
上划来划去,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

  阿宾凭靠触觉,指尖探索着文文的蛮荒神秘,文文毛发幼细,园地狭迫,他
野蜂采蜜,专门去探访文文那夹藏着的小肉珠,又特别眷顾有加,不停的绕着它
的周边洄游,文文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下半身传来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那快
乐让她真想要放声大叫,但羞耻还在设法压抑不让那原始的野性被重新唤醒。

  阿宾拣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击她,文文全身断断续的抽,银牙紧咬,浪
水一波接一波,已经顾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转,脸蛋儿迎起,小红唇自动凑
上阿宾的嘴巴,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一来阿宾捏在她乳房上的指头被迫放开,只留下扣在她阴户内外的五爪部
队,文文柳腰连扭,既拒且迎,浪态百出。

  突然阿宾一下子将她推开,跳过来跪在地上,伏进她的两腿之间,文文不明
就里,靠在椅背上喘着气瞧他。

  “让我来报答你……”他说。

  文文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阿宾双手齐使,先飞快的捋起她的裙摆,又
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内裤,文文都还来不及遮掩,阿宾便贪婪地吻上她的阴户,
她是那么的潮湿,肉瓣早已微微的张启开来,阿宾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阴唇吸
进嘴里搅含着。

  文文被他没头没脑的侵袭,一时之间什么事都不能够思考,除了傻傻的由他
恁恣舔吮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随着猛烈的快感而连连娇哼。

  阿宾老练的舌头地毯式的搜索过她每一颗表面细胞,同时她早先排出来的蜜
汁也被吃得乾乾净净,可惜潮汐有汛,不多久新的淫水又汨汨涌出,把阿宾的下
巴都涂得油亮油亮。

  “哦……阿宾……你……你别……别这样……啊呀……哦……别……我┅┅
我会死掉……啊……别……啊呀……怎么这样……哦……哦……”

  “唔……”阿宾语焉不详:“快乐吗……?”

  “喔……喔……不……不要……啊……啊……不……不要……啊……嗯哼…
…你……你坏……”

  阿宾又将舌板探进她的膣内,这时文文反而叫不出声音了,她两侧腿肉细颤
不停,腰腹酸紧难受,全身像气球要胀破那样,濒临溃决的边缘。

  “呜……要死了……哦……要……死了……咳呀……”

  阿宾闻到她暗香浮动,知道她就要交差,连忙加紧动作,重点全放在她的花
蕊上,还用门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声“啊……”,一股强劲的水流疾喷而
出,洒得阿宾满脸都是。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宾的头,阿宾移开嘴巴,起身将她放倒在椅面上,文文已
经完全任他摆布,阿宾再次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雪白的下身都暴露在阿宾眼下,
他迅速的拉开裤裆拉炼,从内裤里掏出早就又硬又烫的阳具,那龟头因充血而火
红,耀武扬威,可惜文文已经脑中一片空白,对那杀人凶器视若无睹,仰在椅面
上直着气儿。

  阿宾跪坐到她的胯间,指头重新勾开她的小三角裤,下身前突,将龟头抵在
那两片嫩肉之上,文文小声嘤咛着,一点都不打算作无谓的反抗了,阿宾得意洋
洋,还故意将长肉棍子在她门口磨来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横生,又不愿出声催他,
只好轻咬下唇,努力忍耐。

  终於,阿宾觉得玩得够了,决定身入险地,他抓住文文的双膝,屁股下压,
大龟头顺利的埋进她的阴唇里,俩人都同时产生了紧迫的欢乐。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

  “你们在做什么?”门口在这时传来人声。

  俩人都吓了一大跳,阿宾更是慌张得翻身落马,跌在地板上,他急忙收起僵
直的阴茎,拉上拉链,差点把小鸟皮夹到。文文比较方便一点儿,她褪好裙摆,
坐直身体,阿宾也狼狈地站起来,仓皇的往门口一看,原来是雪梅。

  雪梅柳眉倒竖,双手插腰,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

  “你们在做什么?”她又问了一次。

  “我……我来借PC用一用。”阿宾心虚地说。

  “借PC用一用吗?”雪梅走进来,不怀好意的盯着文文看:“怎么没在用呢?”

  “正要用……正要用……”阿宾二步并一步地走到PC前拉椅子坐下来,进到
文书处理的画面。

  雪梅一直来到他的旁边,就这样站着不走:“开始啊!”

  阿宾心中咒骂了几万次,只好强压着焰火,打起给全班同学的一封信。

  “亲爱的同学……”阿宾打出问候句,嘴理却暗念着:“Fuckyou !Fuckyou
!”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头,手上没目的地把那本书翻来翻去,
雪梅的眼光严峻,来回地在她和阿宾身上瞧来瞧去。阿宾和文文像遇了恶猫的耗
子,各自窝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轻举妄动。

  阿宾辛苦的组合起脑中不连贯的字句,反应到萤幕上面,十几分钟艰难而漫
长的工作,终於把信件敲好了,他在印表机上装妥了纸张,下指令让它列印出来,
并乘机偷瞄了雪梅一眼,她还是站在后面虎视耽耽。

  信印好了,没等阿宾动手,雪梅就将纸“唰”地一声抽走,一面看着,一面
露出不满意但勉强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后,她就转身往门外走,阿宾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气,她回头看见阿宾
还愣在电脑那边,便冲着气问:“你还要干嘛?”

  “没……没有啊!”阿宾说。

  “没有那就走啊!”雪梅说。

  “走……?”阿宾问:“去哪?”

  “我还有事要跟你讨论。”

  阿宾心里又生出千万个咒骂,但实在敢怒而不敢言,这小巫婆,非找个机会
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顿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迳自往门外大步走去。

  阿宾无奈地和文文对望了一眼,文文掩不住无限的幽怨,缩身坐在长藤椅上
没动,阿宾狠下心来,低头也跟着向门外走去。

  出得办公室大门,雪梅就站在那里等他,她对他摆头做了个“走吧”的表情,
阿宾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长廊。

  “有什么事?”阿宾忍不住又问。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讨论一下这封信,”她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这不是
很好吗?”

  阿宾可苦得很:“现在就这样讨论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着头:“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讨论。”

  “不……不好吧……”阿宾还在抗拒。

  “少罗唆!”雪梅不给他机会。

  可怜的阿宾跚跚地跟着雪梅,不情愿又如何,他故意落后她两三步,算是无
言的抗议。

  雪梅今天穿着棉质无袖休闲衫,柔细贴身的浅色长裙,阿宾在她后头盯着她
摇摇曳曳的屁股,老实说,雪梅这屁股还真不错,虽然像大部份的东方女人稍嫌
低坠了一点,可是又圆又滚,走着路是挤鼓挤鼓的,煞是好看,在阿宾的回忆中,
雪梅多半喜欢裤装或深色短裙,很少穿得像这样有女人味。

  他不觉又叹起气来,雪梅的屁股映满他要喷火的双眼,颤晃晃的臀肉见不到
三角裤的痕迹,阿宾猜她穿的是束裤。

  眼看着臀浪荡漾的雪梅、心舍不得楚楚动人的文文,正胡思乱想,心情燥杂
之际,阿宾突然灵机一动。

  “喂!雪梅……”阿宾喊。

  “怎么了?”雪梅停下来。

  “我……我刚才那封信没存档案,”阿宾舔着嘴说:“我们如果想要修改的
话……会很不方便喔……”

  “你的毛病真多,”雪梅给他一个白眼:“现在怎么办?”

  “那草稿还在电脑上,我去存一张磁片好带走。”阿宾说。

  雪梅瞪了他几秒钟,阿宾全身好不自在,终於她说:“快去快回!”

  阿宾如蒙大赦,连应声说好,早转身快步往回走,弯过廊脚,更是拔腿飞奔,
怕雪梅万一反悔,又被召唤回去就糟糕了。

  文文怅然若失的正在准备要收拾办公室,她来到PC座位前,茫茫地看着阿宾
在萤幕上留下的文字,突然听见“碰”的一声,回头望去,见到阿宾掩上门,动
作匆促,转眼他雄厚的身形就来到眼前,文文芳心惊喜,燕子般的飞扑进他怀里,
俩人立刻吸吻得难分难解。

  “快!快!”

  阿宾将她的身体扳反过来,文文莫名其妙的弯腰撑在PC桌上。

  “快!快!”阿宾口中直念。

  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唰”的又把她的内裤褪到腿弯。

  “快!快!”阿宾拉去拉炼,翘硬的鸡巴随即跳出来,他丝毫不停留,马上
顶在文文的小穴儿口。

  “啊嗯……”文文哼了哼。

  阿宾等龟头被沾湿,义无反顾的就往里插。

  “哦……”文文娇啼起来。

  阿宾虽然把肉棍子的前端弄湿了,根部可还乾得很,所以他没办法全进去,
只好来回多抽送几趟。

  “快!快!”

  “唉唷……哎……”文文被插的一头雾水:“快什么嘛……?”

  “那小巫婆还在外面……”阿宾努力的锄着。

  啊!到底了!

  “喔……”文文眯上眼睛,小嘴儿却合不上来。

  阿宾实在是喜欢文文这浪个不停的淫水,才插她几下,她就又汪汪地注满了
阴户。她的穴儿口箍劲很强,束的阿宾爽极了。

  “哦……”文文的腰在发僵:“你……哦……弄得……啊……好深哪……哦
……唉唷……”

  阿宾不再多话,埋头耕耘,前前后后的猛摇屁股,让鸡巴棍子疾速地通进通
出,得文文唉声不止,蹶着白屁股,好方便阿宾更用力的插她。

  “嗯哼……你……好硬啊……哦……轻点……啊……不……用力点……哦…
…你好狠啊……对……啊……啊……”

  阿宾才不理她在那儿胡说八道,只顾抓紧她的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
着,让粗大的肉肠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

  “啊……我……唉呀……我……我……阿宾……我要……我要到了……啊…
…啊呀……喂呀……哦……”

  文文说到就到,阿宾感到鼠蹊一阵湿暖,原来是文文的骚水喷出来,阿宾也
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啊……啊……我……流好多啊……”

  文文的膣肉开始颤栗,这很快就要了阿宾的命,阿宾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脊
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
射入文文的子宫中。

  “啊……”俩人都叫出来,同时一起打着哆嗦。

  阿宾温柔的揽紧文文,文文埋怨说:“冒失鬼……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来弄人
……人家正在危险期期呢……”

  阿宾吐了吐舌头,心想:“怪不得浪成这样。”

  他贴着脸问:“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别过头去。

  “小骚货,”阿宾吻她的颊:“这次先这样,下次让你死去活来!”

  文文喘死了,啐他一声“呸”,阿宾缓缓地拉出软掉的长虫,文文又抖了一
阵,那滑稽的虫尸才脱离穴儿口,一股股的混合液体就从肉缝中湍湍流下。

  “亲爱的,”阿宾又吻她:“我得赶快走,I love you……”

  “Really?”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

  阿宾则没空回答了,他草草的整了一下服装,胡乱在她脸上磨了磨,就落慌
往外冲去,留下做了白日梦一般的文文,独自站在那里。

  阿宾闯过长廊,幸好邹雪梅还等在那里,他奔到她身旁刹住车,狗一样的喷
着热气。

  “走……走吧……”阿宾辛苦的说。

  雪梅仍旧保持她的面无表情,俩人再度一前一后向外走。

  “啊!”阿宾又说。

  “又怎么了?”雪梅不耐烦了。

  “没……没有,”阿宾说:“等……等会儿到校门口,我得先打个电话回家。”

  雪梅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不过她却想起一件事。

  “阿宾,”她平静的问:“那磁片呢?”

  “呃……”

  问得好!

  阿宾瞪大了眼睛,一时舌头都打结了。

TOP

0
           少年阿宾(六十五)鸟生鱼汤

  接过阿宾的电话,钰慧嘟着嘴儿走回饭桌,妈妈看她薄嗔的表情,不免问她
什么事,她便把阿宾不回来的情形说了,妈妈笑眯眯地望着她,阿吉和眼镜仔也
故意盯着她的脸瞧,她才难为情的边憨斥两人,边捧起饭碗扒着米粒。

  吃完午餐,阿吉与眼镜仔就向钰慧和阿宾的妈妈说有事要走了,钰慧心想反
正阿宾不回家,乾脆她也回学校便是。阿吉和朋友有约,眼镜仔要到学校赴社团
的集会,钰慧就拜托眼镜仔等她换过衣服,载她一起走。

  钰慧一上楼去,阿吉和眼镜仔不约而同的转身抱住阿宾的妈妈,她低声惊呼
一声,左边儿这一个是黏黏地对她亲着嘴搅着舌,右边儿另一个是两只魔手在她
肥乳尖上又捏又揉,弄得妈妈娇喘连连,左支右拙。

  “阿姨,”眼镜仔啃着她的耳朵说:“隔两天我们再来瞧您。”

  “唔……唔……”妈妈唇牙轻咬,哼声吁气的:“啊……俩个讨厌鬼……坏
孩子……阿姨惦着你们……哦……嗯……啊唷……”

  可惜不一会儿,楼上便传来钰慧开关房门的声音,阿吉和眼镜仔赶忙跳闪到
一旁,钰慧换了一袭花边洋装,背着宽宽大大的提袋,蹦啊蹦的雀儿般下楼来。
她撒娇的挽着阿宾的妈妈贴贴脸蛋,却发现她双颊绯红,烧烫烫的。

  “妈,”钰慧悄声说:“我走了。”

  “嗯,乖。”妈妈摸摸她的头发。

  “喂!走啦!”钰慧转头向阿吉他们说。

  “黄妈妈再见!”

  “阿姨再见!”

  “再见!”妈妈说。

  三人并肩走出大门,钰慧双手像流星锤般的左右分甩,捶在阿吉和眼镜仔的
要害上,低声骂说:“要走了还搞鬼。”

  阿宾的妈妈还站在背后,俩人不敢闪躲,只好闷亏暗吃。

  “拜拜哦……”妈妈挥挥手,关上大门。

  阿吉和眼镜仔立即联手向钰慧复仇,四只手在她身上到处揩油,钰慧笑得花
枝乱颤,软声求饶。三人闹够了,阿吉离开到隔壁大街去搭公车,钰慧斜侧地坐
上眼镜仔机车后座,扶住他的腰,让他载往学校回去。

  在路上,钰慧问起后来他们在妈妈房里的细节,眼镜仔加油添醋,说来是生
龙活现,风光旎,可把钰慧给听得面红耳赤又私羡不已。尤其是眼镜仔故意描述
俩人轮番喷射的精液灌满了阿宾妈妈鲜美的肥,然后她的蚌肉不住地跳动张合,
浓浆倒流而出的景相,又说阿宾的妈妈后来差点擦去半包卫生纸云云,钰慧偷哼
一声,无力的轻贴着眼镜仔,登时春心荡漾,六神无主。

  眼镜仔沿路兴致盎然的叙述着,感觉又彷佛重新回到阿宾妈妈软绵绵的身上,
脑海好戏连床,蠢血在全身上下沸腾起来。加上他背后被钰慧的胸脯似有似无的
碰着,温柔又丰满,让他晕晕忽忽,色焰高炙。

  刚好遇到一个红灯停下来,他垂落左手,无礼的摸在钰慧的膝盖和大腿上。

  “喂,这是大马路上呢!”钰慧不乐意:“少胡闹了!”

  “,”眼镜仔说:“你换成跨坐好不好?”

  “不要!”钰慧说:“干嘛跨坐?会穿梆的。”

  “不会啦,你裙子那么长。”眼镜仔同她罗唆:“好嘛,好嘛,换过来嘛!”

  钰慧拗不过他,撇着小嘴儿滑下车来重新换成跨坐,眼镜仔双手向后扣住她
的腰,往前拖来,钰慧的前胸就紧黏在他背上,实在过瘾极了。

  “要死了!”钰慧薄嗔起来:“绿灯了,走了啦!”

  眼镜仔抓住车把手,转动油门,左手却没声没息又摸回钰慧的大腿。

  “喂!你又来了!”钰慧真的拿他没办法。

  “你用包包遮着嘛!”眼镜仔怎么肯放弃。

  钰慧也就只能把包包移到左肩背着,挡住不教路人看见眼镜仔那只魔手的嚣
张。眼镜仔受到保护,变本加利起来,手掌反转沿着自己的臀后,塞进钰慧的两
腿之间,钰慧改成跨坐之后无险可守,眼镜仔长驱直入,指头很快的占领她肥腴
的私处。

  “唔,黏黏的。”眼镜仔明知故问。

  钰慧在他肩上打了一下,然后扶住他的腰靠头贴着,眼镜仔获得一个软软的、
没有抗拒的鼓励,登时色心更生,四指毫无节制的玩弄着钰慧的小丘壑,逗得钰
慧燥郁不安,忍无可忍,骚水又是暗一通。

  “不要啦……”钰慧微弱地说:“这样我会难过。”

  “正要你难过。”眼镜仔心想。

  眼镜仔在钰慧细致的内裤布料上轻抚,再把她油腻腻的水份从隆起成丘的鲜
肉中挤压出来,既揉且挑,没个定性。钰慧的小腹环绕起阵阵酸美,无可宣泄之
下,张口从后面咬住眼镜仔的左耳,眼镜仔一个恍惚,刹车不及就闯过了一个红
灯。

  钰慧衔着他的耳垂不放,眼镜仔全身起鸡皮疙瘩,手指扯开钰慧湿透的内裤,
顺着肉叉烧包的左右上下玩弄她疏短的阴毛。

  这真是隔靴搔痒,把钰慧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眼镜仔则是十分得意,转眼
将她的毛儿又是竦起又是抹平,偏偏就没一点理会她那空虚的夹缝。钰慧急恨交
加,巴不得痛痛地捶他两拳,眼镜仔还慢慢吞吞,自顾做他的整理整顿。

  钰慧顾不了颜面,玉手抓住他搞怪的左掌,深深的往自己穴门儿口凑去,眼
镜仔不敢再诈蒙,知趣的让手指抠进她嫩滑滑的浪肉里,耳朵听见钰慧的呻吟喘
息,心里更加得意了。

  得意归得意,注意力就走了样。眼镜仔糊里糊涂的又闯过一个红灯,这回差
点儿被一辆横向的车拦腰撞上,那车将喇叭按得震天价响,把俩人的小胆子简直
没吓破,眼镜仔连忙双手握紧车把,稳住车身方才过了街。

  钰慧当然满口埋怨,这时学校也快到了,眼镜仔又想来摸她,钰慧却不肯了,
护住私处让他不得其门而入,恁凭他怎么哀求就是不答应。

  “转这边,”到了最后一个路口时,钰慧要他走另一边:“我先去阿宾那里。”

  眼镜仔这回真不是味儿,纵然钰慧是阿宾的女朋友没错,但怎么他挑起来情
韵要让阿宾去享受,他心中咕哝不停,却也只好随着钰慧的指点转过去。

  到了公寓楼下,巷子很安静,钰慧自后座跳下,从提包中取出钥匙打开楼梯
间大门,看见眼镜仔架好车,跟着也走进大门里,便说:“咦?你不是要去学校
吗?”

  眼镜仔将她挤到墙角,推上大门,脸顶着她的脸说:“小娘皮,你想过河拆
桥啊?”

  钰慧“咯咯”地笑起来,让他在她身上乱摸:“好啦好啦,我要赶快上去,
改天回报你嘛!”

  “不成!”眼镜仔吻她的唇:“现在!”

  “唔……”钰慧的小嘴被他封住,说不出话来,手上的钥匙串跌到地上。

  就在快没气了的时候,眼镜仔才放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低头说:“你看
……”

  钰慧随他低头看去,这死鬼,不知道啥时后已经把他那尖尖长长的鸡巴掏出
来悬空晃动,丑态毕露。

  “要死了,会有人的!”钰慧骂道。

  “没关系,有人来的话我们会先听见。”眼镜仔死皮癞脸。

  他摘去钰慧的提袋,想尽办法将她扯蹲下来,让那鸡巴头子送到钰慧的唇颊
旁四处乱动。钰慧假意矜持,摇头躲开,又说:“也不知道你乾不乾净?”

  眼镜仔已经快要急死了,连声说:“乾净!乾净!保证洗得乾乾净净!”

  钰慧这才半启红唇,含住他龟头的前端,同时用舌尖轻舐马眼,眼镜仔打了
个急颤,顾不得甚么绅仕风度怜香惜玉,屁股前送,向钰慧嘴里硬冲,钰慧一下
子被塞得小嘴满满的,那龟头抵在咽喉好生紧张,眼镜仔已经捧着她的脸抽送起
来,幸好眼镜仔一根鸡巴虽然不短,可也不粗,没让她有作呕的不愉快。

  眼镜仔插动得可真快,钰慧算是好心,伸手握住他的根部,帮他同时上下捋
动,眼镜仔低声的“喔喔”吼着,那肉棒不免硬得像根铁棒一样。

  他欺负着钰慧的小嘴儿,钰慧并非只帮他消火,她自己也还正热着呢!

  眼镜仔一路上死胀的难过终於得到抒发,本来就高高浮起的青筋更加膨暴凸
出,钰慧两片香唇每一次都密密地擦过他龟菱子敏感的边缘,他快乐的夹着屁股
发抖。钰慧越舔越认真,眼镜仔白眼直翻,脸上纠结的表情无比滑稽。

  突然他快喘不止,用力推开钰慧,将她拉到楼梯边,要钰慧一脚张跨在二阶
上成骑马射箭的姿态,又掀起她的裙子,钰慧正要抗议,他却把钰慧压贴在楼梯
扶手上,钰慧圆呼呼的臀部就迎向他翘着,钰慧回过头来,没来得及开口,眼镜
仔居然“唰”的一下,动手撕裂了钰慧的丝织内裤弃在一旁。

  钰慧低低地“啊”声惊叫出来,叫声还没停歇,眼镜仔踮起脚尖,把鸡巴对
准她的小肉穴,快力推进,迅速准确的刺中她的花心,钰慧气都来不及换,从
“啊”声转成长长的“噢……”声,俏脸泛起一片红。

  眼镜仔没让她回味,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钰慧被插得心跳都快停了,下体
阵阵麻胀,正要缩紧膣肉来配合他,哪知道花心一烫,眼镜仔驰骋的动作却迟滞
起来,钰慧傻愣愣地回头望他,才醒悟原来这混帐东西竟然泄精了事了。

  眼镜仔射完浆糊反倒是一脸轻松,并且嘻嘻地笑着,应付性的多顶了两下,
那疲软没力的鸡巴就软脱离开钰慧美妙的小天地,然后脚跟顿回地面,颠颠地倒
退两小步,的确爽死他了。钰慧真是哭笑不得,笨笨的还趴在扶手上不晓得要怎
么办,眼镜仔已经在收拾他污秽的裤裆。

  “好舒服!”他说。

  “喂,你……你这样是不负责任的。”钰慧很不满。

  “我还有事嘛,”眼镜仔拉她站起来,这次轮到他摆谱:“快来不及了!”

  “不管!我还要!”钰慧发起小姐脾气。

  “好好好,”眼镜仔学着她刚才的话说:“改天改天!”

  这事就算能改天,现在钰慧也绝对不会肯!可是眼镜仔已经在开门了。

  钰慧两腮鼓得高高的,拾起残破的内裤摔到眼镜仔脸上,眼镜仔还是那嘻皮
笑脸的死人样,接住从脸上掉落的内裤,飞过一个吻给她,轻佻地扬了扬眉,然
后“喀”的拉上大门,留下不汤不水的钰慧,没多久就听见摩托车声响起又远去。

  “臭男生!死男生!”钰慧边骂边抚好裙子,背上提袋,拾起钥匙串,嘟着
嘴踏上阶梯。

  两腿间黏稠稠地,走起楼梯来还真奇怪,忍着里面有东西很想流出来的不安
全感,钰慧总算爬上了顶楼。

  阿宾的房间没有灯光,门也锁着,阿宾并没有回来,钰慧心里空洞洞的,既
无奈又失望。她摊开钥匙串,正要找出房间门匙,楼梯口明健的房门“呀”的打
开,三个人边谈话边走出来,除了明健和淑华,还有Cindy.淑华踏出房间,看见
钰慧,高兴的说:“好了,钰慧来了!”

  然后她就赤着脚跑过来对钰慧说:“我们都去阿宾房间看录影带可以吗?好
无聊哦!不晓得要干嘛!”

  “好啊!”钰慧说,同时开了锁。

  Cindy 却在找鞋子,她说:“我不看,我得回去,连长约了要来找我。”

  “唉哟……”淑华提高半音说。

  “唉哟……”钰慧也说。

  Cindy 笑得很幸福,穿好鞋子,摆摆手说:“走了!”

  “去吧!去吧!”淑华和钰慧都对她吐舌头作鬼脸。

  Cindy 下楼离去,钰慧让淑华和明健进到阿宾房里。她在衣橱里翻着东西,
说:“你们自己动手,我想先去洗把脸。”

  其实不用钰慧说,她们早就自己跪到一起在电视机前挑着影带了。钰慧找出
一条短裤,拎着毛巾,开门走去浴室,脱掉长裙,转动莲蓬想把两腿间的黏液冲
一冲。那凉沁的自来水线射在嫩花瓣上,令她心里又乱了起来,她不禁又诅咒了
眼镜仔一次。

  擦好残留的水滴,钰慧没了内裤,就只好把短裤穿上,凉凉的很奇怪。当她
再回来,淑华和明健已经挑好片在看着了。

  那是一部喜剧片,热闹得很,钰慧觉得很好看,但是她几天前就看过一遍了。
她陪着她们聊了一会儿,再敷衍两句,说是有点累,想歇歇,反正大家都很熟,
年轻人更不拘什么礼节,让她俩自己去看着,她躺在阿宾的床上,闭起眼睛养神。

  钰慧虽然闭着眼,可一点睡意也没有,脑袋乱七八糟的,东想西想宁静不下
来。

  不久之后,她听见吱吱喳喳的细微声响,她睁起一点点眼皮向外瞧,不禁暗
自莞尔一笑,原来是淑华和明健在亲嘴儿。

  俩人越亲越上劲,停不下来,钰慧不去理她们,反正淑华的骚劲她又不是没
见识过。接着,俩人就沉静无声,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听见什么动静,
钰慧以为她们亲够了,直到那不一样的“嗯嗯”声突然响起。

  其实那“嗯嗯”声比起原先的亲嘴声要来得更隐约,加上影片的笑闹喧嚷,
本来不容易被发现,所以钰慧刚开始也没留意,可是同样的声音一直断续发出,
听久了就被分辨出来了。

  “这淑华又再玩什么?”钰慧暗忖,但还是不想管她们。

  “嗯嗯”声越来越高低起伏,钰慧听得脸红耳臊,而“嗯嗯”声中间,又夹
杂着“唉唷”声,钰慧实在忍不住了,要看看她们到底在编啥把戏,她斜过头睁
眼看去,只差一点没把她看傻,那俩个人,正光着屁股在作爱。

  光着屁股可不是形容词,光着屁股是说她们衣服都还完好,只有下身脱得白
白的,刚好头外脚内的对着钰慧,所以钰慧一张眼就瞧见明健凶悍的巨蟒,劲力
十足地贯穿在淑华粉红色的肉穴中,棍根头收缩的袋囊摇动不已,被插的穴口水
花涟涟,那“唉唷”自然是淑华乐出来的叫声。

  钰慧的注意力完全被她们那紧凑运动的局部所吸引,明健强而有力的扭动,
淑华恰到好处的迎挺,果然是默契良好,钰慧感受到她们都尽可能在欢悦对方,
爱欲无限交融。

  她艳羡极了,忍不住将手偷偷地抚到私处揉着,才擦乾没多久的小洲地又悄
悄湿润了。

  地上的明健好像咿唔的在对淑华说什么,淑华隐约断续地答道:“嗯……哼
……别……别担心……哦……她睡了……哦……没那么……嗯呀……没那么快醒
……哦……对……好亲亲……用力……啊……像这样……哦……”

  钰慧听得耳根发烫,淑华的曼衍声有点压抑不住,哼呼绵绵,加上黏肉交叠
的淫惑声,将钰慧层层包围起来,她不敢乱翻身,免得惊动她们,好像做坏事的
是她而不是底下的两条肉虫。

  明健的下半身高低晃个不停,每插一次,粗壮结实的鸡巴就从嫣红又撑饱的
穴儿口满挤出一滩水,顺着淑华的大腿滑下来,很快地毯就出现大片大片的潮痕,
钰慧妒嫉死了,要是能换一下该有多好。

  现场感度十足,没有人在管电视演什么,钰慧的指头把自己扣得趐麻不已。
忽然明健暴躁地狂几十来回,报仇似的彷佛要把淑华弄死,淑华婉转娇啼,俩人
触电般地剧震,接着明健慌忙的跃起来,一家伙坐到淑华的胸脯上,浑身哆嗦,
钰慧只听见“吱咕吱咕”的吸吮声,她知道大戏落幕了,於是忙不迭地闭回眼睛,
假装睡得像真的一样。

  地上传来时急时缓的呼吸,钰慧听见淑华“唔唔唔”的哑巴讲话,明健随便
答应了一句,然后开门关门声,外廊响起零落的脚步,走到浴室那里又是开门关
门声,想来是明健出去整理善后。

  钰慧心里头嘀咕,怎么不是女生先去,没料到淑华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奇
袭地扑进她怀里,双手在她两只乳房上胡乱摸索,钰慧吓了好大一跳,还没拨清
楚满头的雾水,淑华就吻上她的香唇。

  钰慧唔了唔,感到淑华的小舌在到处钻,她忍不住轻轻的开启嘴儿,那舌头
果然立刻吐过来,并且夹带一种黏淄淄的腥臊液体,倾注了钰慧满满一口,钰慧
惊讶的张大眼睛,淑华就在她面前笑得甜蜜蜜的,倒没忘了继续上下其手。

  “再装蒜啊!哎呀……”淑华摸进钰慧的裤脚,发现她里面光溜溜还湿答答
的:“哼!骚底货,好不好吃啊?”

  钰慧急忙撑起身子,抽来面纸将那口白浆吐在纸上,再揉成一团扔向淑华不
过没扔中,她娇声骂说:“臭淑华,喂我吃什么?”

  “你都乾着急半天了,姐姐舍不得,分一些精华给你吃。”淑华好开心。

  “呸呸!”钰慧才不领情。

  外头浴室有开门的声音,淑华说:“好了,精华的主人要回来了,再装睡罢!
快躺好。”

  钰慧板着脸再睡下,翻身向里,接着明健就开门进来了。淑华耍痴的与他依
偎两下,然后就换她出去。

  明健坐回地上看那没头没尾的录影带,钰慧背对着他,嘴角还有他淡淡的精
液味,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那么沉闷,钰慧在想,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来偷
香窃玉?至少也会来摸摸吧?钰慧有点怕,又有点期待。

  可是明健没有,他就是只待在那儿看电视,直到淑华回来,明健都规规矩矩,
让钰慧有些踏空的感觉。

  钰慧搂着薄被单,背后的声音变的有点遥远而悠长,她还略略在自怨自艾,
但已渐渐平复,脑袋昏沉不想思考,迷迷糊糊真的眯起盹儿来了。

  影片的声音然回荡,淑华和明健窃窃私语,钰慧心底更加怅然,眼皮沉重,
真的昏昏睡去。

  也不晓得经过多久,钰慧在纷杂的梦境中感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摸得她
意乱情迷,有时在双峰,有时在下腹,温柔细蜜,丝丝入扣。钰慧幻臆是淑华,
又像是明健,说不定是阿宾,反正她分不清楚,朦胧中只能静静的享受。

  被毛手毛脚了一阵之后,钰慧发现小屁股凉飕飕的,她也搞不懂是不是裤子
被脱掉了,神智还没回到她脑袋中,又觉得有一种热腾腾的感觉压印在两腿之间,
造成急迫的美感,欣欣然犹回味间,那热腾腾的感觉倏忽撑破了封闭的花唇,占
进她的身体里面来,钰慧受到刺激,突地由惊转醒,睁开眼睛。

  钰慧确定自己还是趴在阿宾的床上,跨腿抱着薄被单睡着,背后有人贴着她,
一根鸡巴真真实实地插在她穴儿中,而且缓缓在抽送。

  不消说,这自然是阿宾,钰慧心头一暖,骚水变得丰沛,她闭回眼眸,侧脸
贴在床面上,浮起满足的微笑。

  那鸡巴这时开始换快节拍,沏涮沏涮来回动,钰慧“哼哼”的快乐出声,掩
不住骚浪情怀,轻摆屁股去承受。插着插着,俩人的动作同时配合着更形激烈,
每回都强力的撞击在钰慧的洞底,钰慧浪花泗流,脸上似笑非笑,声音困在喉头
浓浊呜咽,直到鸡巴再以涡轮引擎的速度往复时,她才高昂的浪叫,满室生春。

  钰慧痛快死了,憋了一整天,总算让她有机会发飙,她不顾羞耻的要“亲哥
哥……快干我……”,那鸡巴也没辜负她的盼望,穿心穿肺的猛干不停,钰慧的
食量浅,很快她就觉得已经要崩溃了。

  “啊……好人……我……我要丢了……啊……我好舒服……哦……哦……丢
了……真的丢了……啊……丢死了……啊……啊……哎唷……”

  她缩紧蛮腰,让屁股向后张翘,肉壁紧缩,花心张闭不定,欢畅中感到那鸡
巴变大变粗,磨刮得更美妙,当她阵阵喷出淫水时,一股强烈的热情也射进她的
子宫之中。

  “嗯……好哥哥……”钰慧满意极了:“你好好喔……”

  “舒服吗?”他问。

  钰慧的吃惊非同小可,这并不是阿宾的声音!

  她诧然回头,发现半撑半压在她背上的真的另有其人。

  “连……连长,怎……怎么是你?”钰慧傻傻的问。

  连长露出白白的牙齿笑着:“我找Cindy 找不到,你们有同学告诉我她在这
里,我上来结果整层楼都没有人,只有你门没关好在睡觉……”

  门没关?钰慧真的会被淑华她们害死,她眨动长睫毛不敢相信这种情节。

  “你……你也真大胆,我……我会生气的!”她装腔作势的说。

  “不会的,”连长说:“我在望远镜里看过你。”

  望远镜是什么一回事?钰慧摸不着头脑。

  “不会的,”连长重覆的说:“看你多快乐。”

  “我……我……我以为……那个……那个……”钰慧很难解释。

  “别管那个了,”连长对她的解释没兴趣,他蠕动起屁股,亲着她的脸颊说
:“我又硬了,我们再来一次?”

  钰慧当然知道他又硬了,她羞羞的道:“不要……”

  连长不管她的拒绝,让身将她翻正过来,钰慧抱着胸要守护,哪里挡得住连
长巨人般体格,三两下就被摆平了。

  “不要!不要!”

  连长再度侵入她的身体。

  “不要嘛……”

  连长抽动鸡巴,开始干了。

  “哦……”钰慧诚实地叫出来。

  她嘴上不要,臀腰倒是摇个不停。

  “等一等……”连长插了百来下突然说。

  “唔……?”钰慧又是一步踏空,无辜的看着他。

  连长吞了吞口水。

  “我们这事……你不会去跟Cindy 说吧?”连长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顾虑。

  “那……你会跟我们家阿宾说吗?”钰慧张开亮闪闪的眼睛反问他。

  连长会意地点点头,表示达成协议。

  “还有……”连长又说。

  “还有,”钰慧阻止他:“你如果还有这么多问题的话,阿宾可能要回家来
了。”

  连长恍然大悟,马上闭嘴,并且毫不犹豫的抽送起来,反而钰慧就没法闭上
嘴了,她连续不停地又喘又哼,双手双脚将连长抱箍的完全分不开。

  活色生香的春宫重新在这房间上演,原始的情欲横流泛滥……

  “喂,还有……”钰慧突然想起:“还有……”

  连长刚好挺到一半,僵僵的停下来。

  “还有,”钰慧说:“那房门……到底关好了没有?”

  “唔……?”连长瞪着她。

  俩人同时转头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对猫头鹰一样。

TOP

0
            少年阿宾(六十六)冰火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着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
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着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
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宾跟着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
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
沙发床也是套着细碎花边的床单,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铺着网织的桌巾,墙上
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壳,连电灯都套着纸
糊的灯笼。

  “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摸东摸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
很不对劲。

  “你……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
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你……你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
感觉:“你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着腰正要解
开长裙的拉炼,发现阿宾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着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 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着那
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着也学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
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着疏疏的铁栅栏,
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着两三只巨大的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
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着,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
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
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
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
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你啊!”阿宾也学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
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着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
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视着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
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呼吸着,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着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
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脸上到处看着。

  阿宾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着她看,雪梅突然说:“你看什么
看?”

  “我?我……”阿宾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么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头愣脑的样子,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宾知道被她戏弄,
横眉一瞪眼,将她紧紧抱住,雪梅咯咯娇笑,躲在他怀里闪避他逼视的眼光,阿
宾看着她那俏红的靥容,心头不禁一阵阵荡漾,脉动加快。雪梅骚动了一阵,偷
偷侧脸想看看阿宾还有没有在瞪她,没料到阿宾一嘴巴印过来,亲在她柔软的红
唇上,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

  阿宾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雪梅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
不了,浑身酥麻。阿宾欺她经验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
意舔钻。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阿宾带得翩
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雪梅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
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阿宾处置。阿宾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胸膛上,雪梅
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阿宾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
她,雪梅全身发抖,喉头回荡着不明显的吟诵,阿宾又用舌头去痒她,雪梅像从
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着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宾,两条粉腿
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阿宾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
到男性雄浑烘热的呼吸声,差点就要叫出来,阿宾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雪
梅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阿宾把舌尖插进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终于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
啼起来,阿宾见时机成熟,手掌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雪梅的双峰摸去,雪梅没
有防备,娇躯大震,阿宾已经在频频揉动。

  雪梅的乳房玲珑圆润,内衣软薄又伏贴,阿宾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结的两个
豆子般的突起,他张开手掌,拇指和小指刚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练地晃绕
着。雪梅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阿宾摆布,只知道紧紧地吸住阿宾的嘴唇,
去舒解慌乱的思绪。

  阿宾贪得无餍,当他觉得隔着衣服的接触不够满意时,那带电的魔掌便从雪
梅的腰间侵入,探进上衣里去,很容易地拨走她的杯榇,直接握住少女弹手的肉
峰,搓圆弄扁,花样百出。雪梅干脆瘫在那里动都不动,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务。

  阿宾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许让他更加大胆,他技巧地亲吻雪梅颤动的眼
皮,手掌再往下移,指头绕着她的肚脐眼儿耍了一阵,挑开她裤头的松紧带,正
要顺坡而下……

  雪梅“嘤”的一声挣脱爬起来,红晕未退,半句话没说就退逃到内窗旁边,
溜下房间去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宾,愣了一下,赶紧跟着爬下来,雪梅躲在床角,用美
丽而忧郁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轻走到床边,将雪梅搂过来,问她怎么了,雪梅摇摇头,阿宾再吻她,
她没有任何反对,当阿宾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时,虽然他这回隔是着裤子的,雪梅
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是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
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么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么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
挡了。

  “告诉我怎么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
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胸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你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着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
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 恤,搁到胸上,又顺便将
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着
弹出来,直晃晃的指着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
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的蜜地胡乱骚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
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着脸,阿宾搭拍着她的手背,
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着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么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龟头就噜到
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已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强奸你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强奸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鸡巴。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强奸,我只是调情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龟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呼呼的龟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
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你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于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肉棍子正好端端正正
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你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眛妹……”阿宾用屁股擦动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点头。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着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愁眉苦脸,雪眉好气又好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快说:
“好舒服……好棒……”

  雪梅尝着他的龟脖子,觉得有一点怪酸味,不过并不浓,那硬中带着柔软的
肉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宾那死样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称赞说:“你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着,同时盯着阿宾的表情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
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樱唇乍启,索性将阿宾那龟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龟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
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着她,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
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宾鸡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着口
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
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
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
盘上阿宾的后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
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
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
秀发散乱,嘴里嚷着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
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洒到他腿间,把阴茎阴囊
都喷湿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着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龟头就让雪梅高潮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蒙了一会
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着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
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着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动身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龟头埋进
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并且持续的点插着,雪梅
“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
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着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覆的退出来,又插进去,并且越插越深。雪梅
当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抚摸她,终于把大半根鸡巴插进去,抵在雪梅
的花心上。

  雪梅流着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
么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着,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
后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着。

  “我请你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着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
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你
哥哥,有时候陪你吃饭,有时候陪你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你,爱护你,好
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着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
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你……现
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鸡巴完全插
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
婉转啼叫着。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
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
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
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
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着阿宾凑迎,屁股下
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
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淫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
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
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
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
样。

TOP

0
          少年阿宾(六十七)Walk Through

  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学副
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
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
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欸,
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
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
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
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
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着女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
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
“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
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
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
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
将她拖着走,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着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藉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着汗衫,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的手:“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
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
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
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
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
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着,沙发上有
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正在
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
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
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着文文的手:“文文,来……”

  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
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冬冬的其他声音,
不久文文出来了,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
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着面,边看着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着
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着这
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
冲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着就听
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后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
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
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么了!?”

  “没……没事……”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
了半边。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着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
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老师……”她才开口,又闭上嘴,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口了:“啊,你迟到了,怎么
淋得这么湿,快进来!”

  文文先是瞪着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着说:“是啊,你怎么晚这么
多?”

  她跑到门口拉着雪梅走进来:“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
“你看,我们三个都湿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

  “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副教授关上门,搔着头说。

  “衬衫T 恤都可以啊,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衬衫是有几件……”

  “要乾净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

  “乾净的乾净的,”副教授说:“在房间里,我带你们去。”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
依姈走进去,文文拉着雪梅,雪梅有一点扭抳,还是一起进去了。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乾净的,依姈相当满意。

  “有吹风机吗?”依姈又问。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
梅要的,雪梅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有有……”副教授点着头:“等一下,我去拿。”

  说着将衬衫摆在床头,他就走出房间。

  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连外面也安静下来,文文看着床边的窗
户说:“雨变小了……”

  “咳……”雪梅说:“你们……在这里作什么?”

  “那你又来作什么?”依姈甜甜地笑着,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

  雪梅偏过头,沉默不语。

  “啊,我们赶快换衣服吧!”文文说。

  依姈应了一声,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文文比较含蓄一点,背对着两人,
也解开衣扣,雪梅动也不动,甚至不看俩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说。

  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正要解内衣,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不禁问
说:“你里面还穿着湿衣服作什么?”

  “哦!”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也打开内衣背扣,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
裤,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错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
的乳头上拨了一下。

  “唉唷!”文文连忙闪身躲闭,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

  刚才房间门也没关,副教授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吹……吹风机……”

  “谢谢……”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吹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
的怀抱,“碰!”一声将门关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房间门又拉开了,依
姈探出半个身体问:“还有毛巾吗?”

  依姈这小魔女,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的半边酥乳颤巍巍的抖着,副教授的
喉头困难地吞咽着口水。

  “我……我去拿……”他说。

  “碰”的,门又关上了。

  文文红着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着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
着湿衣服动都没动。

  依姈说:“好了,别别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身体又不是挺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接过毛巾拿去
给依姈,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老师,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
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毛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搓揭着头发,拭去满头的雨水,
然后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皮肤。”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头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来
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
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着脱掉自己
的内裤:“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着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
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么?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插座,蹲到
雪梅背后,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
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
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
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
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么?”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
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
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着:“好奇怪……”

  “什么奇怪?”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摇着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后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
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摸,抓到吹风机,机伶地
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
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
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么,只好让依姈将
它捋下。

  “有一条线……”没依姈看着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
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头沿着细痕轻轻摸着。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
成什么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鸡
皮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门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
着其中一两根,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么?”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道?”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后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阴阜上的耻毛。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谁?”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了:“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道。”

  依姈笑起来:“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么。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
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么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
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摸来摸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着她的会阴,雪梅承认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依姈说。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苦着眼睛。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着的花唇,然后
来回慢慢地滑动。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
那粉红色的软肉,并且微微刺动着,好一会儿,终於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
花瓣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她又不晓得要怎么说,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了,
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着头,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
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精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湿,
悄悄的扣进那两片肥肉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

  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口,见门虚掩
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边,屁
股翘得老高,依姈的手指头深深地插进雪梅的蜜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文文登时獃了。

  这……这是什么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不过却知道雪梅全身都在发
抖,没道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乳房,雪梅的声
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滑油油的水份来。

  依姈低头不知道对雪梅说了些什么,雪梅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
乱如麻,文文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因为她自己底下好像
也渐渐潮湿了。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么会拜访出这种情
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
的胸膛。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
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着房里看得目不转睛。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么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么
做什么都不对,她吐了吐舌头,缩着肩膀,尴尬的转回头,思索着要怎么办。

  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经在后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艳节目仍然继续上演,
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虫一样扭曲着身体,这种镜头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脸像着火
了一样,又烫又辣,双腿偷偷的交磨,心中忧心忡忡,因为那要命的地方更湿了。

  这时从背后,在比她屁股高一点点的地方,产生了一种坚硬突出的压迫感,
而且越来越明显,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着。

  文文又不是小学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真该不顾一切的走开,但是这
念头才刚浮起,副教授却伸来了双手将她圈住,文文缩瑟在他身前,马上听见粗
重的呼吸声,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娇娇怯怯,再回头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
然盯着房里猛瞧。

  文文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吞回去了。

  房间里,依姈将雪梅的脸扶起来,俩人静静地接吻着,好像情人一般。这时
候文文感觉到有一股更加热闷的气息在耳鬓边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
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过来了。粗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颊上,文文皱眉闭眼,
双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没想到副教授两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双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远离,文文急死了。

  没有胸罩垫底,副教授的大手整个儿的将她那青春胸脯满握不放,而且理直
气壮地抚弄起来,虽然动作不够温柔,文文小巧坚实的乳尖顶在他掌心中,还是
不断的发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声,支持不住地倾倒下去。

  文文感觉力气从自己的两脚开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体酸软一味往
下溜。副教授并没有去架撑她,反而跟着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倾斜,两手只好扶
住墙壁,脸贴在肘臂上,副教授黏着她蹲着,像两只青蛙一前一后的躲在门边,
副教授用牙齿去啃她的后颈,两个人同时猝猝地喘着气。

  “哦……别这样……”文文微弱地拒绝着。

  不过显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因为他的一只左手已经离开她的乳
房,伸进衬衫的下摆里了。文文的短裤正在洗衣机里头洗,衬衫下面就是三角裤,
最后的防线,但是她的手还架在墙上,所以副教授轻而易举的,用两三根指头就
捏住了她胀出来的耻丘。

  “老师……”文文想要夹腿,但是来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气息很急,摸到湿湿的棉布让他更加兴奋。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辩道:“那是刚刚撞翻了水……嗯唷……”

  没有人在乎她要作什么解释,因为她的话还没说完,副教授的指头早勾开内
裤花边,在她的小裂口上搅和着了。

  “啊呀……呀……别……别这样……”文文软得说不出话来:“老师……”

  副教授浓浊的呼吸一直在她脑袋后头回响,而且右手也滑下来了,两手一起
乱摸乱撩,搞得文文整个阴户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着牙,呜咽忍受。

  摸着摸着,两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顿时觉得有点空虚,老师怎么不摸了?

  副教授的身体在她的背后蠢蠢骚动着,悉悉娑娑,一会儿光景,那不见了的
手又出现了,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内裤,把她的内裤都扯偏到
一边,整个儿阴阜都凉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么重点,然后两手一前一后,到处
乱挖,挖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挖着挖着,文文开始觉得,副教授的指头变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
也说不上来,其实她是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全身热腾腾像要冒烟一样。

  不过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觉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头在想办法钻进她的穴儿口,那指头
真大,真大……

  文文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头,那是……

  “老师……老师……”文文下意识想要阻止,副教授的两手同时移到她的大
腿边,固定住她那美丽屁股,然后像剥面包一样的剥开,身体一贴,那巨大的指
头,错了,那龟头,向前推进,就没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翘起来,好不好?”副教授说。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脑袋瓜还在想,身体却将不自主稍稍向前跪着,
腰儿一实,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才刚翘好,副教授立刻长驱直入,整根阳具都
插挤进去。

  “哦……”

  副教授剧烈地发抖,抱着她用力咽气,文文被他侵入,大势已去,抵抗显然
无益,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冲了头,心中不忍,扶起他的
手放到她刚才靠在墙上的位置,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后双手后揽,扶住他
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副教授心头一阵悸动,反倒停在那儿忘了要干什么。

  “老师……”文文说:“我……我翘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连忙作两次抽送。

  “咿……嗯……”

  文文嘤嘤低诉,充满弹力的膣腔将副教授夹得妙不可言,副教授岁至中年,
那鸡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轻时的雄伟,但奇怪的是,今天却如同二十出头似的,不
只硬,而且硬得发涨,硬得发酸,令他情绪高亢。他仗恃着船坚炮利,蹲妥身体,
对准文文的嫩穴就横冲直撞,一顿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后面恣意挺动,因为怕惊动房间里的俩人,不敢多出声,只
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着纤腰,迷人的娇羞尽写在脸上。她的膝盖还跪在地上,
为了要保持后翘的姿势,双腿不自主撑得发抖,小穴儿里也顺带一缩一缩的,副
教授的阳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恶狠狠的突起,擦过穴儿肉的时候,每一下都被她
夹得痛快异常,从末稍传到脊椎,让副教授简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虽然蹲立的方式实在很不方便,却有一种窘迫的异常快
感,催促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

  “老师……好深哪……”文文呻吟着。

  “好女孩……老师好舒服……”副教授将脸靠着她的脸说。

  “嗯……嗯……我也舒服……老师……”

  “喔……呵……”副教授喘着:“你真棒……老师好久没做了……”

  “哦……”文文细声细气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侧脸去吻她的脸庞,文文闭起眼睛,樱唇轻启,迎向他的嘴,俩人马
上就吻得湿热。

  副教授虽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毕竟体力大不如前,但是瞧着文
文那又羞又满足的表情,只得继续强打精神,努力耸动屁股,对着文文的小穴不
停摇晃。

  “哦……老师……”文文娇媚的吐气:“再快……再……哦……再深一些…
…啊唷……”

  这不是要命吗?再快一点?这可为难了副教授。

  不过在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
文的最深处,点了一下马上收回,又马上扑进去,把个文文插弄得气若游丝。

  文文的内裤本来被扯到一边,结果因为俩人的迎凑,渐渐顺着屁股沟跑回来,
而且被扯过之后那裤底已经纠缠成索条,正好陷在她的肉缝之间,束紧她的浪豆,
也勒住副教授的鸡巴,俩人又是一阵肉麻兮兮。

  “老师……哦……老师……老师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
…快要了……呀……嗯……”

  “来……来……老师帮你……来……”

  “嗯……嗯……”

  师生俩人正在紧要关头,却听得旁边有人“咯吱”一笑,真吓了老大一跳。

  “继续啊……”蹲在门旁滑稽的看着他们笑的是依姈:“干嘛停下来?”

  “哎呀!”文文马上双手掩脸,副教授则眼睛直愣愣的獃着。

  “那个……呃……那个……”副教授想说些什么。

  “快啦!”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没听她快来了吗?”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性推着他的屁股动,副教授半推半就,
顺着力量耸起来,依姈直起身,凑嘴到他耳边说:“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骂,果然认真抽动,恢复原来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着脸,但还是被他挤出声音。

  依姈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站起,跨两步移到两人身侧,又蹲下来。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着,又变回平常的拘谨,忍着尽量不要出丑,只是身体越
抖越严重,副教授知道这时绝对不能停下来,更是快马加鞭,放性奔驰。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托着下巴,左手还来捏文文的乳头,弄得
文文内外交煎。她的羞耻全部转成荡样春心,下头失防的小穴儿就像是没关紧的
水龙头,泌出源源的骚水,不断的渗漏到地板上,湿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干着文文,一面看着半裸的依姈,依姈见副教授的贼眼滴溜溜的
在她身上打转,便斜眼对他笑着,故意挪了挪屁股,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将两腿
大方的张开,她那鲜嫩私处就清晰呈现无遗,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一根
鸡巴硬的像要断掉一样,不要命的对着文文猛肏. 差不多就在同时,文文的穴儿
剧烈痉挛,而且响起小小的“咕叽”轻响,水份喷洒着泄出来,接着身子骨一软,
幸好副教授立时接着她,扶她缓缓倒到地上,文文还忍不住连连抽噎,“哼哼”
地喘着,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来,吐着大气。

  依姈又“咯咯”的巧笑起来,站直身子,脱去衬衫,全身细皮嫩肉一丝不挂,
背着双手,还摇起屁股哼着曲儿,悠悠地走到沙发那边,面对副教授斜躺着坐下
来,两腿交叠,舒服地靠在沙发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着他们这边,慵懒的摆了
个诱人的姿势。

  接着更厉害,她假装没精打采的伸了伸懒腰,顺势把两腿推直,然后一寸一
寸打开,又将一脚屈起,搁到沙发椅背上,摆明了开门缉盗,双手穿过腿弯,先
是轻轻的护着私处,捂了几下后就一左一右的轻捻着阴唇,从肥厚的肉蚌中抹出
黏黏的淫液来。

  副教授贪婪的吞着口水,那仍然死硬着的阳具浑似装了弹簧般的向上弹起,
横空摇晃不已。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对他勾着,副教授丢魂似的站起来,放着文文
不管,依从她食指的勾引向着沙发走去。

  依姈的美眸一直盯准副教授的眼睛,副教授挺着石条一样的鸡巴,来到离沙
发前约莫半米处,依姈扬手便握住那鸡巴,轻轻拉过来。说也奇怪,副教授高大
的身体居然变得像个气球似的半点重量也没有,随着她若有似无的柔胰漂浮,整
个人直挺到她身边。

  依姈揪着那从裤裆中挺出来的鸡巴,它看起来很骄傲,自从刚才在门口硬起
来之后就再没软过,而且散发出烫人的热量。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杆子,优
柔的滑前滑后,副教授刚刚享受完文文的刺激,气焰当然还十分高昂,依姈四两
拨千斤,稍为使点儿劲就套得他全身打摆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缩瑟连连,依姈偷
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只手掌都去握住,开始逐渐加快速度的替他
打着,副教授的龟头被她箍得发胀,又红又亮,依姈突然想起耶诞灯泡,终於忍
不住笑出声音来。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及中在短短十余公分长的肉上,哪顾得了她在笑什
么,只能屁股交错的扭曲挤夹,两腿在裤管里不听使唤的抖着,随时都要脑浆涂
地。

  依姈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将胸脯高高耸起,那粉红色的小乳尖也硬得跟豆
子似的,她再将副教授拉近一点,让他的马眼正好触在她的乳尖上,随着手的动
作磨来磨去。

  “喔呜……”副教授喉咙里没有意义的滚着声响。

  依姈的手抽动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鸡巴拗断。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么时候踗到依姈旁边,傍着她坐下来,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
男性凶器。

  “没用的丫头,我替你复仇呢!”依姈说。

  文文没再出声,把头侧靠在依姈肩上,看着她忙碌。

  “喔……喔……”副教授叫起来了。

  “帮我忙,他快来了,”依姈对文文说:“含住它……”

  “不要……好丢人……”

  “丢你个头啦,胡说什么傻话?”依姈白她一眼:“这东西刚才还弄得你要
死要活的,不是吗?”

  文文不乐意嘟着嘴,还是低头下去,依姈让了让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龟
头含住了。依姈换过另一只手,没停顿的接续搓着。

  “老师,”她挨到他身上:“还撑哪?要来了没?”

  副教授酥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依姈还在催他:“射出来嘛,射出来嘛!”

  “呃……啊……”副教授恍惚无神。

  依姈使出最后绝招,她张嘴对着副教授的腰间,没预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
吃痛,大声叫了一句“啊唷……”,垂死的猛烈颤栗,叫声也迟钝下来,身体转
为呆滞,鸡巴突突胀大,依姈和文文都知道这是他败战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吞
深套了十来次,副教授便仰起头粗着喉咙,停下来了。

  “哦……哦……我的天……”

  那鸡巴再度跳动起来,同时喷出一股又腥又浓的阳精,文文首当其冲,吃了
第一口,满嘴都是男人味道,连忙把鸡巴吐掉,副教授第二股精液就又喷过来,
射在她的脸庞上。

  “我来,我来!”依姈急忙张开嘴儿转手接过来,丁香小舌尖顶在龟头的分
瓣处,副教授精流如注,弄得两个女孩子满脸浆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没做了,文文眯着眼说:“好多啊……啊……还有……好烫
……”

  依姈也很讶异副教授射出来的份量,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
龟头,间断的吸啄着,把他体内最后賸余的部份也都啜出来。

  副教授终於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她们让他翻仰坐在
中间,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喘着,根本说不出话来。文文仰起脸,亲在他的
脸上,对他说:“谢谢老师。”

  他的思绪混乱得很,搞没明白做了这种事是该被惩罚或是该被感谢?依姈的
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阴囊,细心的捏揉着布满皱纹的表皮。

  “喔……你们两个小妖精……”副教授舒服的说。

  “老师喜欢妖精吧?”依姈笑着。

  “啊,老天!”副教授闭上眼睛:“我真的好久好久没做了。”

  三人都没再说话,可是两个女孩子都已经赤身露体,只有副教授还衣冠楚楚,
看起来有点不像话,依姈便去扯他的裤带裤钮,将他长裤脱掉,文文也一起帮忙
着褪他的裤管,同时连内裤都乾脆一并脱走了。

  “咿唔……”依姈拨动他的龟头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用?”

  这句话的挑衅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将两人揽住,两掌各握住一人一只的乳
房,依姈低下身体,将已经软化的鸡巴吃进嘴里,用舌头搅拌来搅拌去。

  “哦……”副教授又快乐起来。

  副教授的手离开依姈的乳房,沿着她的腰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后又去摸她的
屁股,依姈的屁股肉又紧又实,副教授抓在手里过瘾极了。

  副教授轻轻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声响:“可以翘起来吗?”

  依姈顺从地趴转过来,举高屁股,让副教授的指头从她的屁股缝摸向花唇。

  “嗯……”副教授的指头让她很愉快,相对令她的对鸡巴的吸吮更加有劲。

  “嗯……哼……”副教授下腹紧绷,热流四窜,鸡巴再度勃起。

  依姈看他又翘直了,舌尖沿着龟头的冠沟绕圆圈,小手握着茎身捋动,副教
授有一点点包皮,依姈就将它慢慢套住冠缘,又很快的将它退去,玩得不亦乐乎,
副教授更加怒矗难驭了。

  “硬了,可以了!”依姈高兴的说。

  依姈水份丰沛,两爿嫩肉黏人得紧,副教授的指头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
住了,跳起来将依姈翻倒在沙发上,提枪就要霸王硬上弓。

  没想到依姈却踢足撑肘,不肯依从。文文找到机会报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
双腿压住,压得依姈全身动弹不得,副教授马上趴到她身上,俯脸吻她。

  “慢点……慢点……不要……不要啦……”依姈推着他。

  “不行不要。”文文乐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说。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来,”文文幸灾乐祸:“这次轮到你了。老师,快插进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经拼红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听我说嘛……听我说嘛……”

  副教授看她挣扎得认真,就停下来听她说。

  “说什么?”

  “是那个……那个啦……里面……里面那个……”依姈附在副教授耳边小声
的说。

  副教授随着依姈的眼色瞄去,卧室门大开,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玉体横
陈,半裸侧卧的睡在床上。

  “那个……那个……?”

  “对啊!”依姈说:“清纯小美人。”

  “那个……可是她在睡觉啊!”副教授说。

  “睡觉?假装的。”依姈吃吃笑着:“我们在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着才
怪?刚刚我还看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看着我们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来,起来嘛!不信我带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来,文文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心中担忧这骚依姈又来设计自己,
连忙抱胸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扑向她来。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划手势要副教授离开沙发。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
依姈先帮他解去上衣,让他也赤条条的,然后伸手捞起他的鸡巴,咦?副教授再
度变成气球,乖乖让她将他牵着,向卧房走去。

  文文瞧着没自个儿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后头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来到床边,雪梅酥胸半裸,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颤动个没停,
而且呼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装睡。副教授看着这平日最认真用功的女学生,那
两条粉嫩的大腿、一半儿雪白的小屁股,双脚跨叠处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区域,光
影交叠,还留有晶莹的水渍,他的心境中大为晃荡,鸡巴颤个不停。

  “你看,”依姈贴着他说:“没错吧?”

  副教授点点头。

  “那就去啊!”依姈怂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点胆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凶。”依姈抗议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摇着摆摆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

  “你干嘛?”依姈又将他抓回来。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连忙辩解。

  “笨蛋,你强奸啊?”学生教训起老师来了:“你懂不懂女人?温柔点。”

  “啊?”副教授不明白:“温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插嘴说,显然不满意刚才所遭受的对待……

  副教授瞧着两个女娃儿,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文文和依姈对他作手势,
他小心的蹲下来,将脸贴近雪梅,听见雪梅紊乱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亲上了雪梅
的嘴。雪梅动都不动,副教授嚐着她香喷喷软嫩嫩的红唇,还真有味儿,不免又
吸又舔,吮个没停。

  依姈悄悄来到他旁边,牵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这回他不待俩人催促,
聪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边细细抚摸,依姈很满意,过了一会儿,又拍着他,然
后指指床,告诉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边亲嘴边挪动身体,面对雪梅面卧到床上,文文调皮心起,弯腰执着
雪梅的手,移过去用她的掌心碰触副教授的鸡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则窃窃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鸡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连忙放开,文文正守着那儿瞧,立时又把她的手扳回去,还一根
一根的折弯她的手指头,让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声,原来是依姈
捏了她的乳头一下,这可惨了,还怎着装睡?

  副教授趁机将舌头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张眼,却也不能假装无
所谓,只得用舌头来挡,两根舌头就此开始纠缠不清。

  雪梅觉得又有一只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对蓓蕾,很明显和依姈细滑的手掌不
同,那当然是副教授。他虚着掌心辗动她的乳尖,雪梅紧张得汗毛纷纷竖直,芳
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摇动起副教授的鸡巴。

  副教授见她有了回应,拉起她一条腿跨到他腿上,两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
上还是吻得你来我往,雪梅一个心慌难奈,放开了他的鸡巴,手臂弯上了他的肩
膀,将他用力抱住。

  这一放手,那鸡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还架空搁在副教授身上,门户已开,
副教授的鸡巴勃勃抖晃,那龟头就顶在雪梅的阴唇上,只觉得又热又稠,原来淫
水早就漫流得四处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嚐到甜头,鸡巴更是跳个不停,雪梅香肩连缩,
“哦……哦……”地吐出声来。

  副教授用手托着鸡巴,沾着她的浪水在阴唇外涂来涂去,雪梅将他搂得紧紧
的,脸蛋儿埋在他肩头,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会儿,手上略略用力,那阴唇就张了开来,红红的龟头突开绷
实的小径,勉强埋进半个头头。然后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处抚
慰游走,雪梅浑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还是只摸着她的背,就有意无意的摇动腰
枝,让鸡巴在穴儿口磨动磨动,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烦躁。

  可是摇了又摇,副教授却像木头一样,还是只搁在洞口不动,她“唔”了几
声,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气苦无门,银牙一咬,不要了脸皮儿,用力翻身骑上副教授的身体,副
教授被他推平,她顺势往下坐,那鸡巴无声的窜入她美穴之中。

  “哦……”叫出来的却是副教授。

  雪梅的紧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两扇关闭着的肉门,而雪梅,怎
么说呢?像是一条太小的牛仔裤,勉强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个地方都被她绑得
密不通风,硬要穿上,就必定会累得喘不过呼吸。

  雪梅一骑上去后就停不下来,既然都丢脸了还管什么,她合着两眼,甩开秀
发,用力的抛动小屁股,双手撑着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个不停。

  这样骑几十下之后,她才蓦然张开眼睛,却发现副教授魂儿勾勾正对着她瞧,
雪梅大窘,娇嗔道:“看什么?”,随手从床边柜抽来一本书甩在他脸上,副教
授只好执着书遮脸,以免她羞。

  雪梅这才继续她的摆动,不过又只是几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
不会动了。

  “怎么了?”副教授隔着书问。

  “嗯……”雪梅衰弱的说:“没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着,终究心生不忍,於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
快速耸插不停。

  “啊……呃呃……”这回换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奋的挺动,享受俩人共同创造的欢愉。挺着挺着,脸上那本书慢慢
被拿开,雪梅将脸靠到他前面,静静端详着他。

  “舒服吗?”他温柔的问。

  雪梅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叫了?”

  “叫什么?”

  副教授停下来,说:“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师。”

  “不对。”他说。

  雪梅就不懂了,只觉得他停下来让她很心慌。

  “不是老师,”副教授说:“老公。”

  雪梅涨红了脸,摇头道:“你羞我,谁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几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启,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亲爱的,”副教授一直赖着:“叫我啦……”

  “……”雪梅终於小声说:“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将雪梅压在身下,对他的年龄而言,这种姿势舒服多了。
他如虎出闸,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乱颤。

  “哦……哦……老公……”雪梅将他抱得紧紧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经很喘了。

  他两只手掌将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肥肉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体叫着。

  副教授觉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龟头的感觉敏锐无比,
直传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着火般的烧起,屁股一缩,强劲的精液就汹涌
地喷进雪梅的穴儿里。

  “噢……”他僵硬的撑着腰,然后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边。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这几个女学生搞得疲惫不堪。雪梅吻着他胸膛上的汗珠,
他则吻着雪梅的头发,俩人享受着事后的温馨。

  房间好安静,过了一会儿,副教授玩着她的耳垂问:“你在想什么?”

  雪梅摇摇头,幽幽地说:“被你抱着好舒服,老师。”

  “嗯?”副教授质疑。

  “老公……”雪梅说。

  副教授满意了,他将她抱得更进来,两人交着颈,渐渐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
界……

  当雪梅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蒙蒙的了,房间里面点着灯,副教授坐
在角落的书桌正在写着什么东西。

  她翻动身子,心中乱乱的。副教授听到背后的悉索声,转头看见她醒着,便
站起来,坐到床边。

  “醒了?”

  “老……”她迟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声。

  “乖,”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肚子饿吗?我给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会泡面。

  “嗯,谢谢。”雪梅点点头:“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书桌拿回一张纸笺,递给雪
梅。

  “老师,我们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教导,我们还没问的功课,雪梅会替我
们问。雪梅的咳没那么快好,晚一点请再给她吃一次药,Bye.姈& 文。”

  纸笺末尾还画了两个作鬼脸的女孩。

  “哼,都是她们害的。”雪梅别嘴说。

  “还说呢,”副教授指着地上说:“是谁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睁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这我养来吃蟑螂的,那会咬人?”副教授笑着按着她的头:“不过没关系,
拿你来换蜘蛛。”

  雪梅脸又红了:“谁要跟你换?”

  “换定了,不然你赔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说:“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间。雪梅看了看纸笺,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那
倒霉的蜘蛛,不由得发起愣来。

                (完)

TOP

0
             (六十八) Three Amigo

            Three Amigo(一)Candy

  这一波寒流来得很意外,这一顿姜母鸭鸭也吃得很意外。

  几天前,公司举办活动,我和Peter 在会场帮忙灌气球,中间觅了个空偷懒
跑离开到角落去抽菸,Peter 手上多事捏了一管充好气的双层红心,突然有人叫
他。

  「喂,你这个气球给我好吗?」

  我们回头过去,我只知道那是公司里的一个女孩子,Peter 是很有女人缘的,
我猜大概是他认识的人。

  「给你可以,」Peter 说:「可是要换你那只热狗。」

  那女孩拿着一只热狗。

  我上下打量这个女孩,她梳着又直又亮的长发,桃花一样娇红的瓜子脸,修
得细细的柳眉,那对丹凤眼儿虽然不大但是很媚,鼻樑挺直,红唇明朗,身材又
非常的匀称,穿着一套绒绒的连身短A字裙,黑色长统靴,老实讲是个十分有吸
引力的女郎。

  她真的用那只热狗来换气球,然后很开心的走了。

  「那是谁?」我问。

  Peter 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走了,经理,」Peter 啃着他的热狗,一边催我:「回去继续当我们的流
体力学工程师吧!」

  第二天寒流就来了。中午在员工餐厅,我和Peter 又遇见这个女孩,她很高
兴的跑过来我们面前,自己伸手翻起Peter 的名牌:「嗨,你叫什么名字……唔,
Peter.」

  「你呢?」Peter 问。

  「Candy.」她甩着长发,我觉得那模样很漂亮。

  她又跑走了。

  下午我照例在各楼办公室巡场,我在一处偏僻的小房间外看到她单独在里面,
我笑着走进去,她抬头望见我,给我一个客气的微笑。

  「原来你在这个单位。」我环顾着小房间。

  「是啊,你怎么上班到处走?」她现在才看见我的名牌:「啊!经理!」

  她突然拘谨起来。

  「干嘛?」我盯着她:「你这辈子没曾见过一个经理吗?」

  「没有啦,」她低着头:「我之前不知道。」

  我怕气氛太闷,就随口乱说:「Peter 说晚上请你去吃饭。」

  「真的?」她高兴起来:「吃什么?」

  「天气冷,吃姜母鸭罗。」我随机应变。

  「好,几点?」她很爽快。

  「这我得和Peter 确认一下,」我说:「他会来告诉你。」

  我离开那小房间,回到自己的Office,Peter 正在忙他的文件,我告诉他我
不小心约了Candy ,他哈哈大笑,我便拱他去和Candy 约清楚,他去了一下,不
久就回来说时间敲妥了,晚上一下班就去。

  六点多,我和Peter 在停车场等她,她果然准时出现。我们一起搭Peter 的
车,到几个Block 外的一家姜母鸭摊子去,Peter 在柜台点了几样菜,又带了一
瓶角瓶回来。

  「喝这个,好吗?」他问。

  我看看Candy ,她并没有反对,Peter 已经开始斟酒了。路边摊,我们用的
是免洗塑胶杯,Peter 替我们倒得满满的,然后举起来:「乾杯。」

  我以为他开玩笑,结果他真的一口喝完,厉害的是,Candy 也是一口就喝完
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进。

  酒一喝,话匣子不免就打开来,我们愉快的东扯西聊,没有禁忌的牛皮乱,
我发现Candy 非常大方,加上Peter 本来就会瞎起哄,我们不时笑得上气不接下
气。自从和钰慧的关系变得怪怪的之后,几个月来我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我们天南地北的闲谈,讲话也不顾荤素,Candy 和Peter 都喝了许多杯,场
面很热。我告诉Candy 我打算要离职,她显得很讶异,我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
因,只是个人的选择,Candy 还是不解,用那勾人魂的双眼盯着Peter 瞧,Peter
笑了笑,又邀我们喝了一杯。

  「好啊!阿宾,Peter ,喝酒没找我!」

  我一转头,原来是阿泰,他坐下来,Candy 马上替他斟上酒。

  「这是洪课长,」我为他们介绍:「这是Candy ,是……我妹妹。」

  阿泰当然不信,只是笑笑地看着我们,他举起杯子说:「我带了朋友,在隔
壁桌,你们用,我不打搅。」

  阿泰走开之后,我看见Candy 捧着红靥靥的脸颊发愣,原来她方才逞强陪我
们喝,已经过了她的量了。

  「Peter ,」我说:「你带Candy 先走,我过去找阿泰再喝他几杯,让阿泰
载我回去好了。」

  Peter 懂我的意思,站到我身边来小声说:「经理,借两仟块先用用。」

  我点了给他,帮他一起扶Candy 到他车上,Candy 已经晕得严重了,可是还
记得跟我说:「Byebye……嗯……哥哥?」

  我笑起来:「Byebye,妹妹,开心点。」

  Peter 将车慢慢滑出车道,我回头走到阿泰那一桌,他已经斟满了酒在招呼
我。

  第二天,Peter 晚了一个钟头才进办公室,马上拿钱要还我,我接过来塞进
口袋,跟他讨论着今天要完成的事情,然后就分头干活去了。下午我去巡场前,
故意拉了Peter 同我去,当我们走到那小办公室时,Candy 看见我们,美丽的脸
蛋儿突然涨红起来,她不敢看Peter ,只同我问候说:「午安,哥哥。」

  我把Peter 留在那儿,自己继续去巡场,等我回头再来的时候,Peter 已经
不在了,我就走进去和她聊天,我发现Candy 有时羞涩有时开朗,眉目之间表情
很多,偶而不自觉的,我会以为自己掉进了她那一泓秋水之中。

  接下来几天,我都会到她那小房间里坐,和她随便乱聊,我很诧异地知道,
她居然已经三十岁了,我一直以为她和Peter 一般廿六、七大小。我和她越来越
熟,一有空,我就躲到她的小办公室抽菸,偶而我们会有一些玩笑上的亲腻,像
有一次,她就故意吻在我的脸颊上,说是要让我回家无法交待。

  和Candy 认识之后的第三个礼拜,公司举办尾牙,这大概是我在公司离职前
的最后一项工作了,我和Peter 忙得七荤八素,曲终人散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
十一点了,帮我们收拾场地那个部门的几个男生约了几个另一个部门的三个女生
要再去唱KTV ,我和Peter 也被邀去。

  Peter 其实已经半醉了,我开车载着他,他不住的同我说他这一年来跟着我
作事的感受,突然他话头一转,谈到Candy 身上,他说,他不希望因为Candy 搞
坏了我们兄弟间的关系。

  我很玩味这句话,我并不想和他抢女孩子。

  这天晚上的KTV ,后来又引发了一些事情,以后我会再叙述。

  接着,我开始准备离职的交接,但是我仍旧每天去见Candy ,有一次不小心,
我跟Candy 说Peter 在吃我的醋,Candy 听了脸色变得很沉闷,我赶快扯开话题。
而这几天,各部门约我吃饭饯别的也特别多,其中和Bush他们聚会那一次,我醉
倒了。

  Bush和我们同一办公室,但不同部门,他又和KTV的事情有一些关连,不
过在这里并没有什么要紧。

  我喝醉之后,Peter 送我回家,这回反过来是我向他说着我和Candy 的情况,
以及我对他的看法,我知道我说了很多话,但是现在我大部份都记不得了,有一
件事还记得的是,我还拨了一通电话给Candy ,同样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事情。

  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很久很久,我在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中醒来,我觉得很温暖,那是因为我躺在
一张舒服的床上,盖着一条软绵绵的薄被……同时怀里拥着一具美好的胴体!

  但那分明不是钰慧,钰慧是丰腴富有弹性的,我如今抱着的是轻盈有如小鸟
依人,她埋首在我的胸膛,我不用拨起她的脸,只从她那黑瀑般柔亮的长发,我
就知道,那是Candy.

  她几乎是半趴在我身上,我知道我们都是一丝不挂,我的左手正揽在她鲜细
的腰际。我不由自主的将手掌往下抚,滑在她嫩致的臀丘上。

  「哥哥醒了?」她幽幽静静的说。

  我没答话,只是继续地轻抚她的臀部,她马上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么敏感?」我笑着说。

  她仰起头,杏脸含羞,用唇珠细啄着我的胸脯,我举起右手端着她的瓜子尖,
她不敢看我,用指尖划理着我杂乱的胸毛,说:「毛这样多,好野蛮哦……」

  「还有更野蛮的地方呢!」我说。

  「少骄傲了,」她吃吃地笑着:「昨晚我帮你洗澡,不过外强中乾罢了。」

  「哎呀!」我说:「喝醉了酒哪能作准,来来来,让哥哥给你见识见识……」

  说着我抱紧了她,就想翻身上去,她却双手推挤抗拒,脸上都是正经的表情。

  「等等,」她严肃的盯着我:「哥哥,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

  「昨晚,你在电话里讲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我呆呆的看着她,Candy 的眼波在流动着。

  我发誓我不记得我在电话里对她说过什么,但是我绝对知道我说了一些什么。

  「乖妹妹……」我欲言又止。

  「哼,」她俏皮的将头偏向一边:「酒后才肯吐真言哦……,需不需要我再
灌醉你一次?」

  我将她抱正到我身上来,她柔柔地偎着我,我开始悸动不安的部位正好在她
大腿内侧两面游走,那令我感到热力十足。

  她仍然坚持要我说出对她的感觉,我搂紧她,将她慢慢往下拖,当然我和她
就开始作成亲蜜的接触,不过她并不甘心任我摆佈,她软硬兼施,又哄又骗的就
是要我讲出口。我已经变成像木头那么硬了,顶端和她那湿溽的洲地缠黏在一起,
教我如何受得了,我正想强行闯关,她突然像青蛙一样的弯起膝盖,从两侧夹住
我的腰,这样子我和她就更加方便接连,可是她弓紧的双腿却有效阻止了我将她
向下压的力量。

  我窘迫极了,她却好整以暇地逼问我的口供,我哭笑不得,挣扎无效之后,
我答应她先抽根菸,再告诉她。

  她乖巧地伸手替我取菸点上,斜着脸蛋儿瞧我,可恨的是她还将下身缓缓摇
动,我的局部因此而涨痛无比,我真想跳起来就强暴她算了,她那似笑非笑的眼
神让我硬不下心,我专心地整理我的思绪,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捺熄了灰烬,我
终於诚实的讲出我对她的感觉。

  我不断地说,她也放松了所有戒备,我们互相拥蠕着,她一边听着我的话,
一边让我进到她体内,没多久,我就完全佔领了她,或者说,她就完全佔领了我。

  我们悄悄悄悄地挺动,当然是很慢很慢的,我还在倾诉我的情意,不晓得是
我的话让她满意,或者是我的动作,更多是两者都有吧,Candy 半闭着凤眼,我
的老天,我发誓那是我见过最妩媚的一双眼睛,同时她细吁着气,偶而发出「嗯
……呃……」的歎声。

  心中的言语从我嘴里娓娓地道出,终於讲完了,Candy 醉人的眼睛在我脸上
流连,在她的身下,我开始发动攻势,她却又阻止我,并且就我所说的内容向我
提问题。

  提问题?该死!真是要命的处女座妖女。

  我苦着脸对她回答,一面寻找可能的空间进行挺动,她倒没闪躲,配合地扭
动纤腰,我舒着气息应询,她的问题却是一个接一个,大概她是在检验我有没有
说谎。

  我持续充血的部位证明我没有说谎,好不容易她没有意见了,也许是我的速
度让她没意见的,我急急地向上突刺,Candy 的分泌因而洒满了我的腿面,她轻
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我也不勉强她,以稳定的节奏和她互表爱意。

  突然她连续抽搐了几下,倏地撑坐起来,用力在我身上耸伏,我感觉到她强
烈的收缩,把我绑得死死的,令我器官上的每一颗细胞都被畅美所充塞,我这时
也才真正看清楚她曼妙的身材。

  Candy 熡纤合度,腰身的弧度实在诱惑死人,小而紧俏的圆臀富满弹性,我
在公司曾经偷偷的拍打过一次,还引来她的娇嗔。而现在她放开一切,快乐地在
我身上骑骋,我好像是在做梦一般。

  她两手扶腰,脸蛋后仰,小屁股飞快地摇。没多久,她乾脆半蹲半坐,悬空
的抛动着,越来越显得放浪。

  我为她所深深着迷,她美得不可方物,我抓住她的臀侧,没命地上下晃动,
她猛然受到偷袭,张大了嘴短喘,身体却不甘示弱地和我对挺,同时甩飞那迷离
的长发,用动作告诉我她的欢乐。

  Candy 终於来到尽头,再怎么守口如瓶她还是叫出来了,她柔声地一声长吟,
全身剧颤,拚命想坐实在我身上。我决定给她致命的一击,弯起双脚撑住床面,
大开大阖地用力拔出送入,Candy 啼声蜿蜒,承受不住,软软地摔回我怀里,我
感到一大股热腾腾的水份流到我身上,接着她那很紧很紧的地方放松开来,变成
了温柔的陷阱,哦哦,我这可爱的妹妹高潮了。

  我暂时不再刺激她,将她小心地拥住,细抚她的肩、背和臀部,她颓靡在我
胸前,调和着紊乱的呼吸。

  「啊……」她说:「我好喜欢被疼爱的感觉啊……」

  我又怜又爱地和她耳鬓廝磨,突然想起一件事。

  「妹妹,」我问:「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Candy 脸蛋儿又飞红起来,瞪了我一眼。

  「怎么来的?」她啐了一口:「Peter 带你来的!」

  「Peter ……」我呐呐地说:「他……他……你……我……」

  「大舌头啊?」Candy 将鼻尖顶着我的鼻尖:「你们俩个的关系很诡异哦!」

  「不,」我吻着她的额头:「那是我们都知道对方喜欢你。」

  Candy 垂下眼皮,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有徵兆,她突然淡淡地说:「哥哥,
我给你看个东西。」

  她并未起身,只是伸手在床头柜摸了摸,找出一张证件出来,浅红色的,是
一张身份证,她拿在手里,让我看它的正面。证件上的照片大概是Candy 刚毕业
的时后拍的,还带着浓浓的稚气,我看见出生日期,算起来是廿九岁多。

  我想将它接过来,她摇摇头,把身份证转了个面,让我看见她的其它资料。
她的户籍栏写得密密麻麻,表示她时常搬家,我也看见她父母栏上的氏名,还有
……配偶栏,那里也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我愣在那里,这令我十分意外。Candy 将身份证收起来,脸蛋儿贴回我的胸
膛,我们都没有说话。

  「你在想什么?」后来她问。

  「我……我不知道。」我答不上来。

  「我和他在分居,他很坏。」Candy 说。

  「很坏?」我问:「多坏?」

  「他会打我,」Candy 停了一下:「天天。」

  「离婚啊!」我说:「我和Peter 帮你打官司。」

  「他不肯……」Candy 摇摇头:「别谈这事了,哥哥,现在你知道了,我们
还会是好朋友,对不对?」

  我在她那诱人的红唇上吻下去,她吐出小香舌和我彼此交缠。我浸泡在她身
体里面的部份又开始活跃起来,一颤一颤地跳动着,以致於Candy 也一阵一阵的
发抖,当她美丽的眼眸又渐渐失神的时候,我翻身将她压下,两手下穿环抱着她
的腰,重重压在她的娇躯上。

  「哦……」她发出了呻吟。

  我反而变得更温柔,我用很慢很慢的速度将自己退到她的门口,再很慢很慢
的送进去,一次,两次,十次……一百次……Candy 漾着美妙的憨笑,却也受不
了了,她摇动小圆臀催促并且迎接我,我缓慢依旧,Candy 急了。

  「哥哥……用力点……」她提出请求。

  「咦?」我装傻:「怎么用力?」

  「就是……就是……」

  她也说不上来,索性不说了,双手抓住我的屁股,往下一按,她也向上一挺,
「嗯……」地发出满足的哼声。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要死了……」Candy 在我肩上轻咬一口。

  我当然不疼,我说:「好!要来了哦!」

  话没说完,我迅雷不及掩耳地快插起来,Candy 所有的表情都凝结在脸上,
显出迷惑失神的样子,连呼吸都中断了。

  差不多有半分钟那么久,Candy 才突然活过来,她先是急速地喘着,然后是
银铃般的歎息声不断的从唇间吐出,双手双脚都将我缠得死死的,不顾一切的黏
着我扭动。

  我也紧抱着她,火热的接点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潮湿,我狂风暴雨般的侵
袭她,她像蛇一样的胡乱扭动,最终的关键一步步地接近……接近……我们忘记
了人间的杂事,只是一昧的相互缠斗,世界末日终於到来。

  Candy 不像刚才那样热汤四溢,她这回全身持续痉挛,胸脯高高弓起,美妙
的深处幻化作一朵花儿,那花蕊不断地黏绕我的顶端,我也忍不住了,我闷哼一
声,更强烈地撞击她,一股火浆从地心冲破重重障碍,喷布在她狭小的空间里,
灌注进蜜井的最最最深处。

  我们交颈相拥,谁也没有力气说话,不久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午后一点
多,Candy 又帮我洗了一次澡,然后我拨电话进公司,要Peter 替Candy 找人请
一天的假,Peter 说他早弄好了,我告诉他我待会儿就进Office.

  Cnady 为我整好衣服打好领带,送我来到门口,她拉着我的手问我,到新公
司以后会不会记得她,我点点头,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才离开她的住处。

  我来到街上,天气虽冷,阳光却还灿烂。

  我当然会记得的,我亲爱的妹妹。

TOP

0
            Three Amigo(二)筠梦

  办一次尾牙惹得我整天生气,不管如何,总算弄完了。客户服务部门的几个
年轻人意犹未尽,拉我和Peter 去唱歌,他们说还找了些女孩子,我到了之后才
知道,是筠梦、小蕙和羚羚。

  筠梦是这三个女孩中的组长,平时作事严谨,少见笑容,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羚羚我不熟,甚至那时我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至于小蕙,怎么说呢,小蕙
其实是Peter 的女朋友,真正的女朋友,至少在公司里面是的,几乎没有别人知
道这件事情,我和Peter 的交情我当然晓得,更何况,小蕙是叫我作乾爹的,不
过这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那几个年轻人是冲着小蕙和羚羚来的,碍于关系,筠梦他们不敢不邀,而我
们则是小蕙赖皮说「黄经理去我们才去」,所以才被拉来顶数,算是无辜的羔羊。

  所有的男孩子都在筵席上喝过一些酒,我是整天被气得一杯都还没喝,三个
女孩子则宣称她们是不喝酒的。我们刚进包厢里面,马上有人迫不及待的点歌唱
起来,我和那些男孩子们叫了两手台湾啤酒劝起杯来,酒入肚肠,一天的闷气不
觉消了许多。

  我和他们爽快的又喝又谈,他们问我离职后要去哪里,我说要作回我的老本
行,他们好奇的问老本行是什么,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时有一个人小声对我说:「经理,瞧瞧你们家Peter.」

  我一看,真是哭笑不得。Peter 大剌剌地跨坐在筠梦腿上,作势要吻她,这
家伙居然太岁头上动土,撒野也没瞧瞧对象。

  筠梦掩脸闪躲,Peter 找空隙到处钻动,筠梦求饶不已。

  这时羚羚站得远远的在唱她的歌,小蕙没好气的躲在沙发角落瞪着Peter ,
我还会不知道Peter 喝醉了的德行吗?我站起来走到筠梦旁边,拍拍Peter 的肩
说:「好兄弟,换手来!」

  Peter 笑着爬起来,筠梦知道我是来救她的,连忙躲进我怀里,Peter 丢下
她,转头找小蕙麻烦去了,这时换了一首快节奏的歌曲,小蕙聪明的推着Peter
到前面去踏起舞步,免去一场尴尬。站在外面的羚羚赶紧也躲到我这边,客服部
那几个男生则是嫉妒地看着跳舞的俩人。

  「经理,你看。」筠梦提着她的长裙。

  那长裙上烧破了一个焦洞,显然是被菸头烫的,我认出来这是件「五个铜货」
的当季品。

  「绣补的话要好几百块的┅┅」筠梦嘟嚷着说。

  「好!」我说:「我会让他赔你的。」

  音乐中断下来,Peter 放掉羚羚,又蹦向筠梦这边,筠梦小声尖叫想要逃走,
还是被他栏腰抱住,她用力挣扎,俩人都跌到我身上。这时,有两个男生过来邀
Peter 喊拳,藉机阻止他再胡闹。

  Peter 被他们拖走到另一边,我摇摇头,举起酒罐子对三个女孩子说:「Sorry,
他醉了。」

  其实我主要是对着小蕙说,小蕙聪明的很,用嘴唇微微地作出「Isee」的语
样,我转移话题,别过头来对着羚羚说:「啊!你好,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羚羚。」她率直地说。

  「哎唷,」小蕙说:「连她你居然都不认识?你没听你们二部的那位黄先生
提过吗?」

  小蕙特别在「黄先生」三字上加重语气,我熘了半晌的眼,才恍然大悟,她
说的一定是Bush. 这该死的Bush,前一两个礼拜我帮他介绍一个女孩子,那女孩
迷死他了,他却扭扭捏捏连请一顿饭都为难,塬来早就另有心上人,还将我蒙在
鼓里,瞧我改天不弄他个好看。

  「我不是不认识她,」我辩解说:「我只是说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又说:「我常跟Peter 讲,我们公司穿起短裙最漂亮的就是她了,不信你
问Peter.」

  不过她们已经问不到Peter 了,Peter 已经倒在沙发上,依照往日的经验,
他不到明天早晨是连动都不会动的。

  「哼,经理也不老实,」筠梦说:「到处看女孩子。」

  我真的难为情起来,就胡诌说:「我怎么到处乱看,我是有程序的看,我是
奉命仔细看。」

  「什么奉命仔细看?」她们莫名其妙。

  「别跟别人说,其实,每一个同仁我都要调查的,」我要撒谎就乾脆撒个大
点儿的:「譬如说,你们三位,我就调查有一份名单。」

  「名单?我们?」她们可上当了:「我们什么名单?」

  「你们每一个人┅┅」我作出神秘的表情:「嗯哼,每一个人最少都有三名
以上的仰慕者┅┅」

  「那有┅┅经理骗人┅┅」她们用一种唯恐不被说服的语气说。

  「好吧!我举个例子,像小蕙吧┅┅」我屈着指头压低声音:「就有客服部
的在喜欢你,对不对?」

  小蕙斜眼瞄我,好像说这算什么名单。

  「当然还有其他人啊,,这是秘密呢,不能乱讲!」我说。

  「你一定是吹牛,」筠梦说:「那我呢?」

  我就知道,这些女孩一面说不信,一面又会着急。

  「你吗┅┅我想想┅┅」我说。

  「啊!还要想?」筠梦不满意。

  「当然要想啊!我又不是把名单随时带在身上,要回忆一下嘛┅┅有了┅┅」
我又屈着指头:「客服部!」

  「怎么又是客服部?」连小蕙也不满意了。

  「好啦好啦,还有┅┅」我再屈着指头:「还有营业处!」

  「营业处有四个部!」羚羚说:「不行!你得说出是谁来!」

  「好好好,我说,我说┅┅」她们都静下来,我伸手遮住脸,沉痛地说:「
我承认,那就是我┅┅」

  我和她们同时都哄堂大笑起来,客服部的几个傻家伙不知所以的看着我们。

  「还有我,还有我。」羚羚说。

  「你┅┅营业处黄先生!」我坚定的说。

  「那┅┅那不算!」羚羚说。

  「怎能不算?」我又乱扯:「黄先生跟我说他苦恋呢!」

  羚羚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

  「羚羚姓什么?」我问。

  「姓黄。」筠梦和小蕙一起说。

  「对嘛,没错呀!」我嘴上这么说,老实讲是有点意外,所以我忍不住又说
:「我们三个都同姓,塬来是三妹。」

  羚羚笑起来:「眼前是大哥。」

  这妞儿蛮有趣的。筠梦又来凑热闹,嚷着也要叫我作大哥,我就让她叫了。

  混乱间,羚羚的手机响起,她一看萤幕,板起脸来,转身到包厢外去接听,
筠梦和小蕙小声说:「哦┅┅黄先生。」

  羚羚这一去去了个把钟头,直到我们买单了她才勉强结束。我和客服部几个
人合力把Peter 拖上车,和大家告别离去。

  第二天,我比较晚进公司,在走廊遇见筠梦。

  「哥哥。」她亲热的叫我,我才想起昨天让她作我妹妹了。

  「哥哥,」她笑着说:「Peter 刚刚说要赔我的衣服,我说不要,我要让他
愧疚一辈子。」

  我看她充满着小女人的喜悦,我隐隐觉得不妥。果不其然,我才回到座位上,
小蕙就来了内线电话:「乾爹,怎么办?筠梦跟我们说她觉得Peter 在喜欢她。」

  完了完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边走边瞧了。我安慰小蕙几句,挂上话机,叫
了Peter 来跟他说这件事,Peter 也唯有苦笑。

  午餐过后,筠梦打来电话,说要请「哥哥」吃晚饭,要我「顺便」找Peter.
下班前,她果然带着小蕙和羚羚来了,我们一起离开办公室,我看见Bush不解地
在注视着我们。

  后来我们去吃姜母鸭,就是和Candy 去过的那家。才坐下,她们就异口同声
跟我要名单,所幸我老谋深算,一进公司就拟好了一张记满部门却没有名字的名
单,当下拿出来,真有其事的和她们讨论着,Peter 则是心神不宁,没空参加我
们的研讨会。

  这晚的话题,我故意绕着羚羚和Bush转,不去提及Peter 或筠梦。回家的路
上,我和羚羚还特地各挂了一通电话给Bush,这件事下回我再记叙。

  过后的几日,筠梦整天来邀我喝咖啡,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我和她也
因此变得很熟。她嘴上老是挂记着Peter 、Peter ,三句话之中一定提到一次Peter,
小蕙跟我说,这应该是筠梦的初恋。

  我我越来越担心,也问过Peter 该怎么办,Peter 想了很久,决定告诉她他
已经有女朋友了,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比较麻烦的地方是,他要我去告
诉她。

  周五晚上,钰慧回台南去了。我下班后单独约筠梦出来,筠梦上了我的车之
后,不见Peter 而有点儿讷闷,我告诉她有些事跟她讲,便朝海边开去。路上她
不安的一直问我什么事,我吞吞吐吐了好久,才委婉地跟说Peter 已经有女朋友
的事,当然我没说是小蕙,我只说Peter 在家乡有一个论及婚嫁的对象。

  我说完之后,偷偷瞄过去,豆大的泪珠已经在筠梦眼里打转。车子到达了堤
岸边,筠梦一声不响地开门下去,海风很大,我连忙抓起长外套跟在她后面,我
们走到围栏上坐下,我拍拍筠梦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进我怀里哭泣起来了。

  筠梦哭了一会儿,突然轻声问说:「哥哥,Peter 要你来告诉我这些的吗?」

  我撒谎告诉她Peter 并不晓得我约她出来,但是我猜Peter 是爱他女朋友的。

  她想了又想,后来说:「哥哥,别让Peter 知道我知道这件事好吗?」

  我答应了她。

  她安静地倚在我臂弯里,我怕她太冷,便将外套罩在她背上,我闻到她淡淡
的幽香。筠梦是个很平凡的女孩,平凡到没有特色,我从来没听过有关她的故事,
我知道这一次她受到了伤害。

  四周都没有人,我们在那里坐了好久,彼此沉默着。

  「哥哥。」她又叫我。

  「什么?」

  「你教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看着她。

  「你教我┅┅Kiss. 」她说。

  「咦?」我睁大眼睛。

  「教我。」她仰起脸庞。

  我说筠梦很平凡,那并不是说她长得丑,我们靠得这么近,我很仔细地瞧清
楚她秀气的眉目,耸直的鼻梁和丰厚的红唇。我觉得筠梦的确不是顶美,但是主
要的是没打扮好,我的视线在她脸上到处浏览,最后和她也注视着我的眼神接触
在一起,她还在等我。

  「我都廿五岁了,还没有跟人Kiss过。」她转头看向远方。

  我怎忍心拒绝她?

  我用手掌遮去她的眼睛,偏脸低头吻向她的嘴唇,她紧张地觳觫着。我用力
将她拥进怀里,发现她的身体非常温柔,她顺从地贴近我,我小心翼翼,轻啜她
的两片唇肉。

  我猜筠梦全身都发烫了,因为她的鼻息很热,而且她的睫毛在不安颤动。

  我好玩地用两指撑开她的一只眼睛,她看见我,知道我使坏,不依的用粉拳
捶我,顺势也攀住我的颈子,我和她就变成直接的相拥。

  真教人意外,贴住我胸膛的是一对大而柔软的乳房,我之前从来没曾注意到
筠梦的身材这样好。

  我抱着她,舔食她的唇彩,筠梦完全没有经验,时而僵直时而瘫痪,任我的
双唇到处轻薄,我舔噬她的耳壳时,她差点儿没死去,我吻回她的唇上,试着将
舌尖伸进她的口中,她张嘴也不是,不张也不是,我趁她没主张,很快的就扣开
她的牙关,进到里面挑逗着她的香舌。

  筠梦的热情山洪一样地暴发出来,她勾紧我的脖子,用力地吮食我的舌头,
还用门牙去轻嚼它。我放线吊饵,将她的舌儿渐渐诱进我的嘴里,换我恣意地吸
汲它,她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听得我都醉了。

  我的手掌抚在她背上腰间,到处摸索,当我和筠梦都沉溺得气若游丝时,我
忘情地往前摸到她丰满无比的山峰。我突然惊醒,连忙缩手,筠梦反射地护住胸
部,低头又躲进我怀里。

  「对不起┅┅」我道歉:「不过你身材真好。」

  筠梦抬头看看我,又打了我胸膛一下才说:「哥哥,我们到你车里。」

  「妹妹┅┅」

  「我好像还没学完,该学的你都教我吧!」她说。

  我拉起她的手,俩人走回车旁,筠梦选择躲进后座,我也跟上去,车门关起,
和外头的冷风隔绝,一下子觉得安全了许多。筠梦背着我坐,脸垂得低低的,我
坐近向前围揽住她的腰,她靠到我身上,我吻着她的头发。

  「我们从哪里继续?」我问。

  「看你刚才教到哪里啊?」她的声音像蚊子那么小。

  我停在她腰上的手交叉往上滑,穿进她的外套里,隔着衬衫,把她圆润有型
的肉馒头双双握住,轻轻捏动,我感觉到她的心儿在快速乱跳。我低头去吻她的
颈侧,再吻向喉头,她仰起脸偷偷叹气,然后我吻着她的红颊,她满足的笑着。

  「舒服吗?」我问。

  「舒服。」她很诚实。

  「那你的手为什么还来阻挡我?」

  她的双手缩箍在胸前,妨碍我做事。

  「我┅┅我不知到要放哪儿?」她翘着嘴。

  「来!」我将她的左手举高,让她向后挽着我的头,又把她右手牵低,拿来
摸着我的大腿,这一来我就很好做事了。

  我一直隔着衬衫揉她的乳房,我猜她穿的是一种棉质杯布的内衣,摸起来手
感很美好,我甚至可以明显地分辨出她昂起的两颗小突点。相信从来没有男人在
这里下过功夫,我故意在小突点的周围绕圈圈,她悄悄的挺高胸脯,表示她的邀
请,我就用两两的指间去夹它们,筠梦的唿吸声马上错乱起来。

  「你也摸摸我。」我引导她。

  筠梦在我大腿上的手往后摸,移到我有点发硬的裤裆间,我告诉她上下轻轻
搓动,她照着做,不久我就达到最兴奋的状态,她隔着裤子摸出我的形状,很有
趣地沿着轮廓抓来抓去。

  「还要多学一点吗?」我问她。

  筠梦已经意乱情迷,说不定根本不知道我在问什么,她只是中邪般的点着头,
我轻轻拉开自己的裤炼,把那硬到发酸的东西找到拿出来,交到她的手里,她迷
迷煳煳的握住,刚巧用掌心顶裹着我的小头儿,一时之间不明白那是什么,随手
摸捏了几下才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回仰看着我。

  「哥哥┅┅」她嚅嚅叫了一声,不过手却没放掉。

  我又吻了她的唇,她不再言语,手指又骚动起来,在小头儿上揉搓,这却把
我弄痛了。

  「唉唷!」我往后缩。

  「怎么了?」她紧张了一下。

  「会痛。」

  「对不起!」她离开我的怀抱,转身过来,低头看见我痛的地方,她不好意
思的伸手接住,轻轻的跟它握手。

  我立刻又神气起来,连抖两抖,撑得又粗又壮。

  「好┅┅好奇怪啊┅┅」筠梦掩着嘴笑。

  我要让她看个清楚,车子里的空间不够我站起来,我就高跪在座位上,炮管
直指筠梦的脸,她两手上下握住我,只露出香菇头。

  「你干嘛?」我笑起来:「吊单杠啊?」

  「那我要怎么做?」她问。

  于是我教她怎么做,我告诉她男人快乐的塬理,告诉她怎么握怎么套,她认
真的学着,她那生疏的动作让我比平常都冲动。我后来又教她怎么用嘴,真为难
她了,她苦了老半天的眉头,终于张开小嘴浅浅的将我吮住。

  我该怎么形容被她那厚软性感的双唇所吸吻的感觉?她从前面的眼口,慢慢
含包过来,直到将全部的菱边都纳进去,美妙极了。她畏缩的模样令我不断地悸
动,催促她一次又一次地吞吐,她有时喘不过气,便离开我休息一下,用指头在
我的红肉上挑划着,让我酸软无比,我再也跪不住,坐倒回座位上,我顺手将她
揽抱过来,她整个人都缩坐到我怀里,自己凑脸来吻我,我们两舌交缠了许久,
才彼此放松开来。

  我又拉高她的裙摆,让她像那日Peter 那样跨坐在我腿上,她伏着我的肩,
我一手撩动她的头发,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有目的的往一个方向慢
慢摸,她就是这样软软的伏着也不挣动,不久我就到了。

  我摸到一处热气腾腾,肥满又特别有弹性的小丘,加上裤袜的紧绷,那挤压
的圆凸实在让我流连忘返,我发现我比筠梦还要紧张,我的手抖得很厉害,不知
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颤抖,筠梦的水份透过层层滤布渗泌出来,我突然无法控制自
己,五指用力一扯,将那裤袜底裆撕开,筠梦虽然「哎呀」一声,还是伏在我的
肩头。

  我直接摸在内裤底布上,那感觉真实多了,筠梦这时一定是什么都不要紧了,
因为她是那样的潮水高涨,我怀疑那内裤有哪里是乾的。我指头又一钻,找到漏
水的源头。

  筠梦开始剧烈反应起来,她锁紧我的脖子,不停在我耳边娇喘,腰枝随着我
指头的轻薄而扭转,我只不过在她的唇瓣上比划两下,她就完全承受不住了。

  时机已经成熟,我不再逗弄她,我放她下来,脱去她的裤袜和小三角裤,我
让她坐正在后座中央,举高她的双脚,我压跪在她正面,坚硬前端的一小部份埋
进她花瓣之间,轻轻地碾动。

  「哥哥┅┅」她抖着声音叫我。

  「还学不学。」我箭在弦上。

  筠梦自然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她没回答,闭上眼睛要我吻她。皇天在上,
这时就算她说不学了我也非占有她不可。

  我俯身吻她,下身微微出力朝前方挺进,筠梦太潮湿了,天雨路滑,我不小
心就失陷了整颗的头部。

  「痛┅┅」她说。

  因为痛,所以筠梦在紧紧地收缩着,尤其是入口的部份,不过她又是那么的
狎润,我被她箍得更加冲动,忍不住多送了一下,我就又多进了一两公分,筠梦
的眉头深蹙着,我分分寸寸往前推,享受那被绷缚的快感。当我通过了一半已上
的时候,筠梦突然无力地放松开来,我就一口气跌陷到尽头,筠梦惊唿一声,我
们已经完成了亲蜜的仪式。

  「好痛┅┅」她说。

  我温柔地吻她,轻揉她的乳房,等她疏忽了警觉,才偷偷向外拔出。可是筠
梦是那么敏感,我离开她的过程里,她喉中一直压抑着不明显的叹声,我煺到最
后,重新再穿进她体内,她无法抵挡,「嗯┅┅哼┅┅」地唿出来。

  我用双唇堵住她的嘴,让她无法诉苦,一方面也因此给她慰藉,她贪婪地强
吸我的舌板,哭泣般的鼻音不断,我稳定地继续我的抽送,经过一小段短暂的永
恒,她终于放开我的嘴,仰起脸蛋儿长长地叫了一声「啊┅┅」,我知道,痛苦
已经过去。

  她眯着眼睛,春意盎然,我挺直背骨,开始加快节奏,她的水份再一次地汹
涌而来,把我的座椅都浸湿了。

  「怎么样?」我问。

  「咦?┅┅」她迷蒙着星眸。

  「舒服吗?」

  「唔┅┅你好坏┅┅哎┅┅怎么┅┅怎么会这样舒服┅┅嗯┅┅」她说。

  我听着她的感受,突然想起了钰慧,我记得当年钰慧和我第一次要好时,也
是这样说的。

  筠梦狭窄的通道挤得我好不痛快,我渐渐失去了控制,奔马般的飞驰开来,
筠梦只能扶着我的腰,温婉地一一承受。

  「哦┅┅哥┅┅」她每当我失速的时候,就会这样叫我。

  我本来可以表现得更理想的,但是筠梦身体的美好完全出乎我猜想之外,我
过于轻敌,太早舍命肉搏,没多久就已无法自拔。筠梦恍惚不觉,仅仅这样子就
能让她醺惬流连,我?延残喘,仍然不能挽回颓势,腰间酸美难言,并且向全身
窜开,丹田一热,埋没在筠梦体内的部位彷佛疾胀了一倍,感觉更失去控制,终
于全面溃决,烫人的浆液源源射出。

  我停止动作,抱紧筠梦,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筠梦也抱紧我,吻我,让我
享受了完整的发泄。之后,我坐下来抱着她,替她小心的揩拭,她窝在我怀抱中
不肯起来,我继续和她复习亲吻的课程。

  我们都不愿意就这样分离,于是她和我回家,我找出一套钰慧的内睡衣让她
替换,我们在我的大床上睡了一个甜蜜的觉。

  周末,我带她去做了个俏丽的新发型,把她端庄的长发和浏海剪掉,改成薄
而蓬乱的年轻模样。然后我们去喝茶、看电影、逛街,就像一对交往中的情侣。

  我帮她选了几套新衣服,试穿的时候,她从更衣室里叫我,我拉开一小条门
缝,向里面张望,她转过身来,那是一件紧紧的小上衣外套。

  「你看。」

  我自然看到,那衣襟扣得有点低,露出她很小一截可爱的乳沟。

  「很好看啊!」我笑着说。

  我鼓励她把整套换上,包括一条窄窄的黑皮裙。她很不好意思的走出更衣室,
我和卖衣服的小姐都赌咒说她这样很漂亮,她才肯穿着不换回来。我又和她挑了
一双垫得高高的半统靴,走到街上,筠梦起先很不自然,不习惯路上男人投过来
兴趣的眼光,每当我小声说「嗨,那个男生在看你」,她都会偷偷打我一下。

  晚上我们回到我家中,筠梦十分快乐,我想她会喜欢她新的外型。

  筠梦替我们准备晚餐,然后我们在客厅看电视、聊天,接着,自然而然的,
我们又作起昨晚相同的功课,我将她吻得软绵绵的,当她任我摆布之后,我把今
天买给她的服饰和从钰慧衣橱里借来的内衣裤统统卸去,虽然她笑着闪躲,最后
还是一丝不挂的窝坐在我腿边。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肤健康中透着红赧,胸部浑圆坚实,形态优美,两颗不
大不小的红豆骄傲地向上斜斜凸起,晕围浅淡,差点分辨不出来。她的腰凹弧光
滑,没有半丝赘肉,小肚脐巧妙迷人,脐下平实,很低很低的部份才长有稀疏的
毛发,而且分布的范畴很小,她躲着不让我看清楚,一转身,我又瞧见她突翘有
劲的香臀,我伸手要摸,她闪来闪去,一对白花花的乳房摇得我心旌大荡。

  她抗议说不公平,也来解我裤带,我可不笨,连挣扎都没挣扎,无条件地任
她脱去,她又想脱我内裤时有一点心虚,怯怯地偷望我,我假装不知,她还是将
它捋下来,我就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

  筠梦跪起来,她可没空来管我的上衣了,她正忙着仔细观察我的局部,好奇
的挑动着,我逐渐生气勃勃起来,她可乐了,用指头来弹我,我更加的耸直,她
便将我握在手里,爱怜的抚弄着。

  我要她像昨天那样舔我,她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张嘴就吃我,并且津津有味
的舐来吸去,把我整个吃得都是她的口水,亮亮晶晶的。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故意转到锁码频道,将音量开得够大,客厅里立刻充满
恩爱的叹唤。我扶起她,要她转向弯腰扶着茶?站着,让她看着电视,我则站到
她屁股后面,接触她,并且开始侵略她。

  筠梦仍旧是那种要人命的紧迫,而且她还没有充份湿润,我把前端挨在她门
里门外乱闯着,没多久就有第一波洪峰涌到,我顺势长驱直入。

  「哦┅┅」她拖起长长的满意声。

  我二话不说,便悍然的发动战争,筠梦低弓着腰枝迎击,我火力强大,她引
敌深入,我们苦斗了一二百回合,电视上的女演员正好歇斯底里地叫着,筠梦按
捺不住,也随着「啊┅┅啊┅┅」的叫起来。

  筠梦弯腰的姿态诱人无比,我每次的冲锋都会被她丰隆的臀肉弹回,我低头
看着火热的战况,更加雄心勃勃,奋不顾身地拼命陷阵。

  筠梦一直喊着她很舒服,后来却突然没了声音,不久又全身僵僵硬硬,我知
道她要崩溃了,我没再憋撑,任由情欲澎湃,筠梦接着尖叫一声,我赶快揽提着
她的腰,她还是在大声娇啼,我再一轮抢攻,快感直冲心肺,我也射了,射了好
多好多┅┅

  我拉她躺回沙发,她居然嗬嗬笑个不停。

  「这是什么?」她傻傻地问。

  「高潮啊,小白痴。」我吻着她的鼻尖。

  我们拥在一起,我让她休息够了才抱她进房去。

  周日早晨,我们在外面吃过早餐,我送她回家。在车上,我偷偷端详着筠梦,
筠梦的神采明显和以前不一样,她变得有自信,也变得充满女人味。

  假日路上车辆稀少,空气乾净,我觉得精神很舒爽,我想有一大部份也是受
到筠梦的感泄吧!

  筠梦望着车窗外,浅浅地笑着,她在想什么呢?我从头到脚再次打量她一次,
好个都会女子,说不定Peter 从此会对她刮目相看,不过,她还会在意Peter 吗?

  我想不会了。

  不管如何,我知道筠梦正在蜕变,毛毛虫的阶段已经过去,美丽的蝴蝶马上
就会脱茧而出。

  我也笑起来。

  早安,我亲爱的妹妹。

TOP

0
            Three Amigo(三)羚羚

  又要从姜母鸭说起,我、Peter 、筠梦、小蕙和羚羚。

  火锅才刚烧热,Peter 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几个女孩子就吵着要我把名单跟
她们讲清楚。

  我使出韦小宝的绝招,三分真话七分造假,也把她们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
到重点,更加心痒难耐。比较起来,对名单最有兴趣的却是羚羚,她一边对我逼
问,一边自己在纸上作记,最后一核对,什么三个四个,总共有十一个,她喜孜
孜的自个儿在高兴着,小蕙则戳着她的头笑话她。

  我注视着羚羚,羚羚真的很可爱。

  我说我很早就注意她并不是乱说的,她四个月前进公司的时候我就发现到这
迷人的女孩。

  我提过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双腿所吸引,她并不是长腿
姑娘那种类型,相反的她比较娇小,但是比例十分匀称,一双小腿巧俏玲珑。她
说话的时候眼神丰富,笑起来光采照人,一派无忧无虑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个人。她好像已经远在美国的敏霓。

  敏霓离开台湾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里有许许多多的话,不过始终没有说
出来,就这样走了。我一直很难过,我知道我辜负了她。

  「看什么?」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乱说:「我在猜你是什么血型。」

  她要我说出来,我表示光这样不好猜,我说:「不过我把一把脉就知道了。」

  她把手伸过来,一脸「你吹牛」的表情。我轻按着她的腕,感觉她的脉动,
我自私的多按了几秒钟。

  「B 型!」我说。

  她问为什么,我说把起来的结果就是这样,没为什么。她笑着说错了,我慎
重的表示那必须再多测一次,她就又把手给我。

  我搭着她的手,说:「不会啊!分明是B 型。」

  她说她是O 型,我装出「怎么会这样」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
什么星座。?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说:「嘿嘿,这回我决对不会测错。」

  我认真了许久,下论断说:「哈!处女座!」

  「乱讲!」羚羚得意地说:「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脱口而出:「我们很配,我是天蝎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ush不晓得是什么座哦?」小蕙说。

  「要你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问他好了」我作势拿起行动电话也没拨号:「喂┅┅Bush吗?」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说。

  「电话号码。」我跟羚羚要,她马上念了一串数字给我。

  我真的拨出电话,小卉在一旁咯咯娇笑着,电话通了,传来Bush的声音,我
要大家安静下来。Bush奇怪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他,我告诉他我一个人在外面喝闷
酒,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心情不好,失恋了。

  我故意把语调说得很苦,旁边几个人都笑得乱七八糟。

  「我┅┅我和你爱上同一个女孩了,Bush. 」我说,她们都快笑倒到椅子下
了。

  「什么?」Bush一时摸不着头脑。

  「唉,」我叹气说:「不就是那个┅┅那个黄小姐吗┅┅」

  「经理┅┅」他吓傻了。

  「怎么办?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说:「我好痛苦┅┅你要不要来一起喝
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来,我则是心理受到巨大创伤,接受不了任何劝解,Bush
说他能体会我的难过,我告诉他我已经怎么样怎么样无可救药地爱上羚羚了,Bush
只能呐呐地要我想开点,我又邀他一次说一起来喝酒,他说他不想出来。

  我又跟他罗嗦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挂上电话,一群人已经笑得连眼泪都流下
来了,包括那祸水羚羚。

  我收好行动电话,正经八百又若无其事地举筷在火锅里挑肉吃,她们更笑得
厉害,连Peter 都摇头不已。

  「哥哥好坏。」筠梦说。

  接下来我们都在谈Bush,这家伙在公司也闹过不少笑话,我告诉她们我介绍
过一个36D 的女孩要给Bush,他却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着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说。

  聊着聊着,酒足饭饱,筠梦去会了帐,我们统统挤上Peter 的车要回去,我
的行动电话响起,是Bush. 我打开话盖,Bush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他在垦丁,
一车人又笑慌了。

  「在┅┅在垦丁?」Bush呆呆地问:「在垦丁干嘛?」

  「看星星罗┅┅」我说:「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吗?」

  Bush怀疑起来:「那你刚刚还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说。

  Bush这下变聪明了:「你说谎,叫羚羚听电话。」

  「羚羚?羚羚怎么会和我一起?」我坚持我一个人在垦丁喝酒。

  「你┅┅」Bush话讲了一半:「唔┅┅我有电话进来,我再拨给你好了┅┅」

  他收了线,我听到后座羚羚用平静温和的声音说:「Bush?你在干嘛?」

  塬来她故意拨给Bush,Bush一发现插话的是羚羚马上弃我而去,这重色轻友
的。

  「我┅┅我吗┅┅」羚羚和Bush聊着:「我┅┅无聊啊,一个人在家,谁┅
┅黄经理┅┅嗯┅┅怎样┅┅什么┅┅我会那么没品味吗?┅┅我才不理他呢┅
┅」

  我回头瞪大眼睛,筠梦和小蕙都已经软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经记不得后来羚羚和Bush是怎么讲完电话的,反正我们把他玩得团团转。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Peter 就故意跟Bush说:「我们经理啊,有够
没意思,整个晚上打电话给我,说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妈妈骂我,说那是谁
啊,叫他不要再打来了┅┅」

  「真的啊?!」Bush说:「他也有打给我┅┅」

  我装出无耐的表情,不说也罢!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
真的不好意思起来。

  我啜着我最常喝的蓝山,看着这个真正苦恼的大男生,他终于一口气地对我
说出他对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说他苦恋居然是真的,塬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羚羚一直给他软钉子碰,而他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见她┅┅」他失神地说:「见了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办┅┅」

  可怜的家伙,我能说什么?

  下午,我从Candy 的小办公室出来,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梦她们那里,筠梦
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进去和她闲聊,刚谈起Bush的事,羚羚就回
来了。她听见我在谈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来。

  「哥哥,我算是当事人吧?」她说:「说什么?再讲给我听。」

  我把Bush的事再对她说一次,她咬着下唇不搭话。

  「我都跟他讲得很明白了,」羚羚想了很久才说:「他怎么还是想不开?」

  她说她早就跟Bush说过,她目前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

  新的感情?我以为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她说不是,是她刚结束一段恋情。

  我笑起来,小小丫头能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历程到了「不能再接受新的感
情」的程度?

  她说她和那人相恋了七年,好,不错,她居然十五岁就开始谈恋爱。我笑她,
问她相恋七年为什么还分手?

  「他死了。」羚羚说。

  我一时不晓得要怎么办。

  「Iamsorry. 」我说。

  羚羚说那个男孩子半年前生病过世了,她前两个月都完全没办法接受这个现
实,整天躲在房间里哭泣,是小蕙硬拖她来我们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触人群来忘
掉心中的刻痕。她说她很想远离这个城市,以免每当她走过任何一个角落都会想
起她们以往的点点滴滴。

  「没有这件事的话,」眼泪一颗颗滑下羚羚平静的脸庞:「我一定会成为他
的妻子,但是他却留下我一个人独自伤心。」

  相恋七年,从无知生涩到花样青春,会有很多悲欢离合的故事的,我又想起
了我和钰慧。羚羚接着说,后来她整理他的遗物时,居然发现他和其他女孩子交
往的亲腻书信。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死了还会给人家伤害的。」羚羚眼里有太多的伤悲。

  我一直认为羚羚是无忧无虑而开朗快乐的,我没法子想像她所受到的心灵酸
苦,那太超过一个这样年纪的女孩所能承担的,啊!我可怜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办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感慨
良多。

  从这时候开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则回复她快乐的模样,
到我离职前的那一段时间,我们几个还是常常去吃饭喝咖啡唱KTV ,她仍然亲亲
热热地叫我哥哥,跟我继续探讨那并不存在的名单,就像从没跟我讲过她自己的
事情似的。

  我离职的第二天,因为之前答应过总经理,替他去参加一家连锁异国风格餐
厅的尾牙宴,他们是办在午夜十二点。我想我一个人很无聊,就想找Peter 一起
去,偏偏临时又找不到Peter ,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拨了个电话给她,问她要不
要去,她考虑都没考虑就马上应好,我便开车去接她。

  这个宴会很疯狂,大概员工都很年轻的关系吧!其实蛮适合羚羚的年龄。

  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铁灰色短洋装,外头罩着一件长外套,当然在室内就脱去
了,因此显得青春洋溢,不少男生都随时注视着她。

  我当场被灌了几杯调过的Vodka ,还有几个男生过来找羚羚麻烦,羚羚这小
鬼勉强喝了两三口,其馀都只会笑着推给我,说「我哥哥帮我喝」,我又得一一
挡起,所幸还撑得住,不过羚羚仍旧是被人邀上台去对唱了两首情歌。

  宴会到了后半,隔几桌有两个女孩子不晓得为什么High起来,站到椅子上解
开上衣,敞摇着衣襟互相比较起内在美,一个红一个黑,显然是有备而来,全场
六七百人因此都疯狂了,喧噪沸腾不已。我看得目瞪口呆,羚羚则是掩着嘴直笑。

  局面很混乱,那几个男孩子又来缠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视我这个「哥哥」
如无物。羚羚红着脸推辞,当然不可能会肯,他们又想约她等一下去Pub ,羚羚
看着我,笑说「哥哥不会答应的」,那几个男孩子便来设法说服我,我跟他们敷
衍两下,觅了个空拖起羚羚逃出会场。

  走到街上,飕飕的冬风一吹,整个人清醒不少,我看着羚羚,两个人都笑起
来,我们手拉着手,在冷清的大街上乱逛。

  「羚羚,」我说:「我想上厕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们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厕所的地方,于是我掩护她她掩护我,在阴暗
的街角就解决了,我们办好急事,赶紧又牵着手逃过马路,到另一侧假装没事地
走着,然后又笑成一团。

  我们绕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车的地方,我玩弄我的车钥匙,我们都不想上车,
贴着车门站着。

  「哥哥,」羚羚说:「我和那两个脱衣服的女孩子比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可是我说:「当然你比较好。」

  「你乱说,」她笑着打我:「你怎么知道?」

  「你让我把一把脉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灿烂,她把手伸过来,我一搭上手,顺势将她拉进怀里,她贴着
我的胸膛,我另一手把她轻轻搂住。

  「哦哦,你比较好!」我感觉她的起伏。

  「这是把脉把出来的吗?」她仰头看我。

  「怎么不是?」我吻在她额头上。

  我们相互凝望着,我忍不住去亲她的唇,她并没有闪躲,只是睫毛颤抖得很
快,唿吸也急促起来。我浅尝即止,她又张开眼睛看我。

  「走!」推着她坐进车厢,我自己也钻上驾驶座。

  「去哪里?」羚羚的脸正在飘红。

  「不要问,」我说:「你闭上眼睛。」

  她真的闭上眼睛,我驾着车子在路上走,我不晓得羚羚有没有偷偷窥探,她
一直闭着眼,却不停会问说「到底去哪里」「怎么还没到」,我吩咐她闭着眼就
是,有时遇到红灯停下,她又会问,我乾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会咿咿唔唔
地表示抗议,并不躲开。

  其实我并没有走很远,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牵着她拐弯抹角地走到定位,
她感觉很好玩地让我带着。

  后来,我告诉她可以了,她慢慢睁亮灵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转成很滑稽的
表情:「哥哥,你怎么带我来这里?」

  这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这不过是一家Motel 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骂我,自己却很有趣地跳坐到圆床上弹晃着。

  羚羚的眼神变得很柔情,轻「嗯」了一声,俯身趴到床上,将脸埋在臂弯里,
两条玉一般的小腿缓缓地虚踢着。

  我抓住它们,爱不释手地玩来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脱去她的短袜,搔
着她的脚趾,她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我的指头游离开她的脚踝,并且不规矩地往
上走,我抚进她的膝弯,她笑得更花枝乱颤,连说:「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轻浮,她着急起来,扭动着转正过身,双腿不停曲曲
直直地缩撑。这可好了,裙摆内面的春光便时隐藏不住,送进我眼里。

  羚羚浑圆细致的大腿深处,我看见一丘肥凸的纯白,饱满而又丰腴,那极度
纯白的上头,经过一道无形的界限,却转变成大抹的灰影。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纱,
底下是羚羚神秘的毛发,这小家伙居然这样茂密,我看得血脉贲张,满心绮想。

  羚羚发现我的异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压弯举起她的腿,她变得天险尽失,
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果然绒绒竦竦,诱人无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蜜地的大腿双侧各吻舔了一口,她颤声呀叫着,我倏然爬上
床,逼近贴迫她,她忡忡地问:「哥哥┅┅你要做什么?」

  「我┅┅我要上厕所。」我靠在她耳边说。

  我扔开她站直身体,大步跨过床面,羚羚笑骂着,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
对她做了个鬼脸,走进浴室。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羚羚已经关了大灯,倚着
大枕头在看电视。

  我坐到她旁边,她温驯地靠过我的肩头来,我一手搂起她的腰枝,一手穿过
她腿弯下,将她抱进我两腿之间放好,她柔若无骨,软软地向后仰,身体挂在我
的手臂上,我实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耸起的胸脯蜿蜒而去,握
住她盈盈的软峰。

  羚羚嘤咛一声,我越揉她她就越打颤,双腿忍不住蜷缩上来,我捡了现成得
便宜,趁机会翻身扣着她,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内,重重压下,裤裆和她最敏感
处紧密地摩擦,羚羚醉红了嫩颊,口中喃喃说着:「不要┅┅」

  我轻易的将她整个人掳起,让她靠回到大枕头上,然后自己往下熘,羚羚瞪
大了俏眼看着我的脸埋进她的双腿之间,脸更红了。

  我再一次舔在她的双腿内侧,她紧张地抓着我的头发,我把舌尖舌板来回的
细舐,慢慢推进到她内裤的边缘,那儿好热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
斜口很高的三角裤,除了底衬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馀全是半透明的密纱,羚羚
果真是芳草凄凄,密纱之下是毛毡似的一片,底衬所裹覆那包子似的两侧,还有
不少短短褐褐的细丝蔓出来,啊!一个熟透了的黄毛丫头。

  我傍着她内裤底衬的边边舔动,羚羚很敏感,下半身大幅度的痉挛抽,发出
「呃┅┅呃┅┅」的无助叹气声,那白色的丘陵说也奇怪,我都还没碰到它,它
就偷偷地泌出点点的汁液,我好奇的用舌尖点了那上头微微突起的那一点,羚羚
便「唷┅┅」地夹紧屁股暗挺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窝吻着,偶而再去点那小点几
次,羚羚的呻吟时紧时松,整个人都像要瘫痪一样。

  「哥哥,舔我┅┅」最后她投降了。

  「什么?」我含煳的说。

  「舔我┅┅舔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怜的妹妹在我唇下难耐的哀求?我轻拨开她的内裤边,娇嫩的
粉肉缓缓尽显在我眼前,双陵夹一沟,沟中隐着短短薄薄的两片花瓣,花瓣的顶
端含有半露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吸在唇间,谁知到这样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
的春水就从缝沟中挤涌而出,沾满我的嘴。我为了处理掉这些花蜜,不得不沿着
沟缝吸舐,结果羚羚就「啊┅┅啊┅┅」的长叫起来。

  我的成绩看来并不理想,舔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涌越丰富。我还有一手空
闲着,便想把一些从我嘴边流漏下的残汁擦去,那些残汁已经向下漫流,我用食
指中指轻抹着她肉缝的下端,羚羚如遭电击般的剧震了几下,尤其当我的指头滑
到她小菊花周缘的时候,她短猝高声的吟啼,新一波的泉水几乎是喷着出来的。
她想躲,我的唇我的指如影随形,她越叫声音越急竭,终于绝望的飞洒出大片大
片的水花,溅得我一脸都是。

  「哦┅┅哦┅┅」她僵着身体叫。

  我安静地封吻住她的蜜缝,等候她高潮煺去。

  「唔┅┅哥哥┅┅」她满足的唤我。

  我抹了抹脸,爬伏到她身上,她两手两腿都勾住我的腰,我拧着她的小鼻子
说:「今天就你现在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愿。」

  她嘻嘻地笑着,放开我并且将我推下来:「好了,我们睡觉。」

  「睡觉?」我抗议:「那我怎么办?」

  「你的事!」她翻身趴着。

  我侧起在她旁边,伸手去拍打她的屁股,哦哦,好有弹性的小屁股。我把她
的裙子掀起,塬来她的三角裤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了两下,那
圆满的臀肉就如同红烧蹄膀般的巍巍动荡着,煞是好看。

  我疯了,急急地解开裤带,把长裤内裤都脱去,羚羚浑然不知,我一挺身骑
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除,扑到她的背上,她还傻傻的在娇笑,可是马上就
感受到我压在她臀缝的热物,她回头讶异的看着我,我故意磨动下身,她唾我一
口,假意发嗔,却没有任何的反对动作。

  我又坐起来,拉下她背面的拉炼,她伪装没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装时,她
才扭着身体挣扎,那当然无济于事,我轻易的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她始终趴在床
上,我又压上她,这一回,我们是真的肌肤相亲了。

  我吻着她的颈后,慢慢亲向脸颊。我的一个膝盖顶进她的腿间,然后将它们
撑开,灼热男性象徵找到机会向下掉落,我已经硬得又酸又涨,当我变得悬空孤
单时,我就往前窜动,马上碰触到羚羚那有缝的烫热肉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
不抖还好,她一抖,便把我纳了一点点进去,我感觉无比的舒坦,又向里面钻进
了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厉害,昂起头吐着紊乱的气息。她是这样潮湿,所以我挺
进得很顺利,充血苦胀的头部被狭小肥满的腔肉所紧套着,快乐从那里传动开来,
我多刺了两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了。

  羚羚摇散了秀发,她显然完全没了主张。当我想再向前突进时,却发现我动
弹不得,像陷在泥浆中的卡车一般,车轮满载打转而寸步难行。

  「会痛┅┅」她皱着秀眉小声地告诉我。

  羚羚狭窄又短浅,她已经容纳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煺出,当我走到门口,
我不甘心的再横闯一次,往前推入,「咕唧」声起,虽然还是只能进去半根,倒
是有多了一些些,我尝到甜头,便这样抽送起来,羚羚旷旱了几个月,撑了几回
合之后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乱颤,长吁短叹不停了。

  我努力奋斗,以取悦我的小美人。我虽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弹她屁股上的软
绷感觉特别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经欢愉得上气不接下
气,我越挺越有劲,羚羚银铃般动听的哼吟也越来越断续无章,就在她气息倒抽
得最激昂的时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

  这当下我怎么停?我认为她在撒娇,理都不理她,继续我的动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说。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诉我什么,我只好停下来,她要我先煺出来,我有点不情
愿的向后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着没动,双脚缩着跪起,翘高屁股,诱人
的私处朝着我掀出,她幽幽地说:「再进来┅┅哥哥┅┅」

  我哪里能受得了她这种引人犯罪的姿势,我高跪起来,仓皇之下也没瞄准,
随便一掳,当然摆不到定位,便从羚羚的屁股沟滑走,搁在她两片膨隆的臀肉之
间,活像7-11的大亨堡,我不免看着发笑。

  羚羚以为我是故意的,不高兴地要我「进来┅┅进来┅┅」,我稍稍煺后,
让前端堵住那小开口,先缓缓使力,将她那肉儿挤开,然后乳燕归巢,迳送而入,
羚羚立刻「喔┅┅」地眯眼叫着,我们一起前前后后地相互搭配摇起来。

  我猜羚羚一定塬本就很喜欢这种姿势,而且我发现,羚羚改换的这姿势是有
好处的,仅管她仍旧是那样的狭窄,但是我变得比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
略得更深,我现在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虽然无法全军覆没,话说回来,我
实在也从来没遇过像羚羚这样子窘迫的小环境,教我不晓得应该是怜香惜玉好还
是横冲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别过瘾是一定的。

  羚羚就没有我这么多顾虑了,她反而快快乐乐地摇动屁股,看她那股熟练劲
儿,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热的。

  我扶着她雪堆一样的圆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乱七八糟,到最战况
最吃紧的时候,她再也伏不住身,双臂又撑又屈,身体难耐的上下扭动。我记起
还没真正拜访过她的美乳,就双手向前,温柔的捞住它们,比恰好盈握还要再多
丰满一些些的一对肉碗,乳头僵涨着,我下身边摇,手上边玩,羚羚本来就很激
动了,这下火上添油,更勐烈地燃烧起来,她全身都泛着娇红的颜色。

  就在羚羚的叫唤突然转得泣不成声时,她的膣内勐然死缩,我要很吃力才能
保持抽动,我知道她要来了,当然不能半途而废,还更卖力的送着。谁晓得她霎
时撤防放松,所有的阻力顿时不见,我像坐下时被抽走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进
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结合在一起,她大叫一声,失
去的紧绷转眼又重新黏缠住我器官的每一个部份,我想动,可是动不了,不过也
没关系,因为羚羚已经开始高潮了。

  羚羚又昂声叹起,我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强的进煺,以护送羚羚过完她的
快乐,最后她瘫伏下来,蜜地虽然恢复了塬来的弹性,可惜她的臀部没办法翘起
到塬来的高度,我还在情欲的顶峰上,这如何是好?

  我匆忙煺出,将她掀翻过来,她软软地任我摆布,我像刚才戏弄她的时候那
样架弯她的腿,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温柔一点┅┅」

  我尽量温柔,可是我慌得紧,仍然粗鲁地侵入她,她又隐隐一缩,夹得我更
没头没脑,这时我憋不住了,我勐然一胀,腰杆发酸,只好赶快狂插不停。

  可怜羚羚刚刚稍歇,马上又面临我无情的摧残,幸好我不能久等,转眼间我
通体麻痹,下身大急,浓浓的精液沛然射出,一股又一股地喷进羚羚的花心中,
羚羚受到刺激,突然睁大眼精,然后慢慢瞌上。

  我慵懒地趴下伏在她身上,爱抚着她巧巧的双乳,她在我脸上到处亲吻,我
们就这样相互抱着喘息。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四点多,我们利用清晨短短的
时间小睡了一下。

  当我们都再转醒,离上班时间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妆了一下,在浴室里还
轻唱着曲儿,她到底是个忧郁还是快乐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门口,她飞快地在我颊上印上一唇,告诉我大
后天筠梦请唱KTV ,要我一定得去,我答应她,她欢喜地开门下车。

  我看着公司的大门,想起离职时Peter 问我将来会不会怀念公司,脑海里不
禁潮涌过我在这里的点点滴滴,最意外的是在公司职涯的尾声,还认识了Candy 、
筠梦和羚羚,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称,于是我告诉Peter ,这是我生命中一
趟难忘的旅程,我会常常想起的。

  我会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门口台阶上向我挥手,还有你,羚羚,我会常常想起的,我亲爱的妹
妹。

                后记:

  KTV 还是有去唱,在Cash box,大家都很尽兴,到了凌晨三点多我们才结帐
离开。出了店门,大伙儿挥别,寒风凛冽,我赶快躲上车,行动电话突然响起,
我一看,显示幕告诉我是留言,大概因为刚才在包厢收不到讯号吧,来电话的人
就进了语音信箱。

  我打开手机,一共有三通。

  我起动引擎,听第一通留言。

  「宾,是我。」是钰慧的声音:「我还在公司整理资料,快要下班了,现在
是一点二十多分,如果你听见留言的话,我希望你能来接我,等你。」

  我开动车子,向前滑去。

  「宾,快两点了,我在等你。」

  我转动方向盘,往公司的方向驶去。

  「宾,我还在等┅┅」

  我飞驰过一个个红灯,转弯时轮胎发出刺耳的响声,我冲到公司门口,玻璃
门里面有一个缩瑟的人影,我开门下车,那人影走出来,是我的钰慧。我迎上去,
她怯怯地望着我,我用力将她一抱,她攀着我的肩,我们深深地吻在一起,在街
上,尽管刀一样的冷风萧萧,一切都不重要了。

                (完)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5 14: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