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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小宝六凤】(全)作者:松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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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治杨梅大疮(梅毒)!」

  「您要干什么?」

  「你把这些东西炼好,炼蜜为丸,然后分给各营号目,叫他们当秘医,给这
些人治病,不过治病前唯一条件,就是要结义拜把子,传药不传方,十颗包好!」

  「兄弟,还是你这招高,不动一刀一枪,不伤一兵一卒,跟他们拜把子,不
全拉过来了么?」

  「张大哥,咱们的底,可不能让他们知道,万一泄了密,不但前功尽弃,各
位还有杀身之祸呢!」

  「兄弟放心,这我知道!」

  这天小宝等四人,正同三个哨官一起在第一楼叫歌妓陪着吃花酒。

  其中一个哨官道:「兄弟们,既是关德少东,家资万贯,你们好赌,何不到
咱们这西安府最大的一家赌场,去谕妫俊!」

  小宝明知他指的是‘鸿发’,但他装糊涂,问道:「大哥,这西安府还有大
赌场么?」

  「当然有,而且还是中原第一家呢!」

  「大哥常去么?」

  「哈哈哈哈!我们要不傍着你们几位财神爷,连门口都不敢站一站!」

  「为什么?」

  「你别看我这位哨官是六品,跟孙太爷同品级,可是月俸不到两百两,还得
养活一大家子人,听说那‘鸿发’赌场,一把就是上百银子,还那儿敢傍边啊!」

  「大哥,没关系,今几个我让你们几位,过足了赌瘾!」

  说着,掏也一大把兴德的银票,数了数,整三万两。

  他送给这三人道:「咱们哥儿们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来,这是三万两,
三位大哥每人一万两!」

  其中一位哨官道:「兄弟,这怎么好意思!」

  「大哥,你这话就错了,钱财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况咱哥儿们
是好朋友!」

  他们把银票接过去了,其中另一人道:「兄弟,这算暂时向你借的,赢了钱,
连本带利一起还!」

  「大哥,你这像什么话,我刚才还说有福同享呢!何况先师给我们留下全国
兴德钱庄,躺着花,这辈子也花不完哪!等下赌的时候,一万两不够,只管开口!」

  好!他不但大方,而且豪迈。

  一万两,足够这些哨官干五年的。

  三位哨官,当然乐得笑纳了!

  鸿发赌场,不愧为中原第一大赌场。

  这赌场原是前朝一位大官府邸,门前四棵龙扑槐。

  门旁一对石狮子,还有上马石、下马石。

  门对面是八字雪白影壁,两边全是紧马椿。

  门口高台阶就有十多级!

  朱红大门,铜铁环,光这门口气势,就足够唬人了。

  何况门口站着四个彪形大汉,手中虽然没带着兵刃,可是个个紧身短打,露
胳膊,挽袖子,跟门神一样。

  再看这所宅子!

  中间是住宅,足足七间正面,但不知深几许?

  右边是同样深的花园,由墙外看,花园中还有楼。

  右边是大车门,原来是车库,马厮。

  三位哨官加四宝,来到了门前。

  别看这三位哨官,在万马营中有胆冲锋陷阵,可是到了这么个赌场,硬没敢
上台阶。

  站门的一个汉子笑了,道:「唷!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旗营的哨官老爷光临
了,咱们得列队迎接了!」

  他说完了,四个彪形汉子,一起哈哈大笑。

  这三位哨官被看门保镖的损了一顿,楞是没敢发脾气。

  小宝在一边看不过去了,冷哼了一声并骂道:「狗仗人事的东西!」

  这四个汉子被他一骂,就要犯粗!

  小宝又说了:「远近驰名的大赌当,难道是土匪窝,还没叫客人看看红绿点,
就要打抢么?」

  这四个汉子被他说住了‘理’没敢动。

  可是其中一个道:「你们即知这儿是大赌当,那就不是三两,二两能上台子
的!」

  「嘿嘿嘿嘿,狗眼看人低!」

  小宝从怀中掏出颗‘夜明珠’来,足有鸡蛋大,大白天都青光闪闪。

  保镖的虽不懂珠宝,但乍见这东西的样子,准知价值不菲。

  立时全变了态度,为首的更是鞠躬哈腰道:「小的们有眼无珠,小爷同官爷,
只当我们个‘屁’放了吧!」

  说着,奴颜婢膝的往里让。

  几个人进了大门一看!哇塞!更气派!门洞两边是门房,里面还有几名大汉
呢!

  再往两边看,一面是账房,一边是住处。

  二进前面还砌了道墙,开了个重门,内外遍植花草!

  原来二进大厅就是赌场!他们进入一看,还真热闹,屋子里放了六张桌子。

  每张桌子的庄家,全不一样!

  头一桌大牌九,庄家是个生意人打扮,四十来岁,白净净的,两手指还留了
长长指甲,推起庄来,期期文文的。

  这一桌的输羸不大,可是赌注人每注最少限十两。

  这时赌场丫环见这几位生客注视大牌九这桌,忙过来请了个安道:「官爷同
几位少爷,您几位要不要坐下来?我去给您换码?」

  噢!这儿是不用现银,还是先换码。

  这三位哨官,每人掏出五百两的银票交给了丫环。

  丫头接过一看是‘兴德’的银票,立即行礼告退。

  这三个哨官对大牌九没兴趣,转到小牌九这一桌。

  小牌九快,一翻两瞪眼。

  当庄的确是一位年轻的大姑娘,人长的不算太美,可是有股子媚劲,尤其那
对水汪汪的大眼,不时的对每人面上转动,真能色魂摄魄。

  幸好她推的小牌九,要是她推大牌九的话准会主配错牌。

  这三位哨官一见,女庄家正向他们飞眼呢!

  底下的二先生,立即唰的一声,来了个举枪礼。

  他们三位心动归心动,可是这儿是赌场,也只好叫二先生在裤裆支帐蓬吧!

  就为这双竖旗杆,也不好再往别处走动了,就玩玩小牌九吧!

  同桌赌友,一见他们三位是旗营官爷,忙让了三个坐子。

  三位哨官坐下后,转头问小宝道:「你们……」

  小宝道:「各桌瞧瞧,看顺眼再来,三位大哥就玩小牌九吧!等我们看完了
再来找你们!」

  这时丫环已把筹码送来了!三位哨官就在这桌赌,而小宝他们就到各桌观光。

  第三桌是黑红宝,庄家只是看堂子,另有个用布幔围的小房间,坐宝的在布
幔内,不与大家见面,这里还有个幼童做宝官,负责传,可是这庄家却很着眼,
跟推牌九的那位差不多,不过年龄大点。

  四人到这桌之后,大牛笑道:「小宝,押宝嘿!」

  他赌,押宝最内行,所以见了就手痒。

  小宝白了他一眼道:「押你个头!」

  大牛也不含乎,来了句:「押你个屁!」

  逗得这桌赌客,哄堂大笑。

  小癞痢这时问道:「大牛哥,这把应该押几?」

  大牛表现也押宝的特殊功力来了,郑重道:「咱们刚到,宝没开,押三,这
叫闯三,押大拐,三孤丁,准赢,你要胆子小,押三堂也行!」

  他这番论调,吓得庄家差点没尿裤子。

  结果这群押宝的,谁也没听他的改注。

  庄家这才放了心!

  宝盒子揭开之后果是红的冲三。

  做宝的暗房,第二宝又上来了。

  庄家又燕语莺声的叫押了:「下下,多下多赢,少下少赢!」特别望了望他
们四宝笑笑道:「不下不赢!」

  小宝冲她扭扭嘴,挤挤眼!

  逗得赌客又哈哈大笑!

  小癞痢又问道:「大牛哥,这宝押几?」

  大牛道:「仍押三,跟刚才一样!」

  这时有个老赌徒说了:「紧改,慢坐窝,宝官一进去就出来了,这宝不可能
是三!」

  大牛笑笑没说话!

  押宝的赌客,见大牛猜的真准,很多人都想押三,可是这位一说,大家听着
也有道理,结果没一个押三的。

  庄家刚听大牛说三,心都提到嗓子眼啦!这人一打岔,心又放下啦!

  开宝,果然又是三!

  很多人气一跺脚,本来想押三,被这东西一说,意志动摇了,结果庄家通吃。

  第三宝,很久才做好,保官送上来了。

  赌客全望着大牛!

  大牛只是望着庄家笑,不但笑,而且笑的邪,庄家已老大不小了,还真被他
笑的脸一红。

  庄家赶紧催大家下注,道:「快!快!,船开不等客!」

  大家没听大牛说话,也只好纷纷下注。

  等大家注下好了,三秃子问道:「大牛哥,你猜了两把红,这把还敢猜么?」

  「二秃子!这把是‘二’!」

  「为什么是二?」

  「这做宝的是高人,这叫黑虎下山!」

  这时赌客们就在嘀咕:「他猜了两把红,这把也许没准,既押了,就不动了!」

  有押黑拐(二或三之间)心说,三也赢,二也赢,当然也不动了。

  也有些人,抱着试试的心态,把押在别门的,挪到二上。

  庄家看看,输赢不大,也就开了。

  果然是‘二’,大伙这才知道,大牛果是高眼。

  第四宝上来之后,大家全不押了,望着大牛,等他开口!

  大牛捉狭,冲庄家作了个飞吻,扭头走啦!

  庄家这颗心,噗通,噗通直咣,你钻桌子底下看看,这位漂亮的女庄家,裤
子不但湿了,闻了,准有骚味儿。

  他闪到了下一桌,原来是骰子,十八啦!一个大海碗,三颗猴骨头!

  当庄的是个起眼的男人!四小宝看了几把当庄的虽是个郎中,但技艺平平,
没什么好看的,他们只转到下一桌。

  这桌也是骰子,是用缸摇的,原来只是两颗骰子。

  摇红的是位如娘——这如娘,美——简直美极啦!

  年约十七、八岁,一身绿,紧身上袄,身材一级棒,该高的高,该细的细,
下面绿色裙子,还绣着牡丹花,要多艳,有多艳,在她这桌,别说赢了,输了都
甘心。

  可是人,却很正派,目不邪视。

  小宝四个,逗了半天,少女硬是沉着,只望着他们,脸带微笑,请他们下注,
再没别的表示。

  四人落了无趣,只好到最后一桌。

  这桌也是骰子,不过是四颗也是在大海碗里掷。

  四人看遍了全场,认为不值得瞧,又回到小牌九那桌的三位哨官身边。

  也许女庄家头天见到旗营里的官爷来赌,让他们保了个不输不赢。

  小宝看了一会儿笑道:「大哥,你们这不是赌哇!」

  其中一个问道:「不赌这叫干什么?」

  「简直是在磨手指头,大哥大干几把,营里快晚点名啦!」

  其中一位哨官道:「是快晚点了,咱们再玩几把回营吧!不然不假外出再加
上夜不归营,非挨管带(营长)一顿生活不可(打屁股军棍)!」

  另外两个哨官也忙道:「多下点再玩几把赶紧走!」

  好!这下子他们狠了,可是每注最多也不过百两。

  女庄家识趣,营旗官爷很少来,虽然她们这家赌场,连陕甘总督也不放在眼
里,但对这些旗子弟,却另眼相看,没几把,让他们三个哨官,每人赢了几百两
银子。

  这三位哨官也见好就收,每人带着赢来的跟小宝送的,约一万多两,回去点
名了。

  他们一走,女庄家挤着媚眼笑道:「小兄弟们是不是要接手!」

  小宝也跟她挤眉弄眼!

  他长得,乍看之下,真有点姥姥不亲,舅舅不爱!这一挤眉弄眼,更令人感
到滑稽可笑,于是大伙哄然大笑。

  女庄家忍俊道:「下不下,快点!」

  她这一忍俊,更使人捧腹,有的还顺便吃她豆腐。

  小宝两眼捏连连的道:「太小了!」

  啊!每注十两下限,百两上限还嫌小?女庄家冲他点点头,笑道:「兄弟嫌
小哇?三进大,下限五十两,上限五百两,手气背起来可得上万银子啊!」

  「啊哈哈哈哈!看看吧!」

  他说着,带同其他三宝,到了三进!好!这三进比二进可好多了。

  二进足有赌客七、八十位,这三进,不到五十位,各个衣冠楚楚,看样子,
各个都有点身家。

  仍然是六个台子赌客每桌不过七、八位,斯文多啦!小宝仔细看看,庄家男
女各半!他一桌桌的往下看!

  赌场丫环,跟尾巴一样,紧盯不舍。

  小宝诙谐笑道:「就这么大么?」

  丫环诌笑道:「公子爷,这儿不小啦!五十两起,五百两上限,一注下来,
穷人可活一年呢!」

  小宝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道:「好香,等我看看再说!」

  他一桌桌的看,头一桌大牌九,庄家是女的,比刚才那位生意人,强多了。

  第二桌,小牌九庄家到是个男的,约四十多岁,比二进那位女的,也高,合
计三进要比二进强。

  他一桌桌看过后,心里已经有的数,转身问跟在身后的丫环道:「这也小,
还有大的么?」

  小丫环恭身道:「那各位爷只有到五进贵宾厅了!」

  「那儿有多少限制?」

  小丫环道:「最少二百两,无限大!」

  「好!」带路。

  小丫环望了望他们,一低头,前面带路。

  过四进,原来四进是餐厅,席开流水,在这家赌,不论输了,赢了,全管饭,
而且均是美洒佳肴。

  小宝道:「不论输赢,这顿吃喝还不错呢!」

  其他三宝笑得打跌!

  到五进,他们进去了,见厅中已隔了间,仍是六间,头一间,可不同二、三
进是大牌九,而是赌场难得一见的——麻将牌。

  啊!赌场还有‘麻将’?真绝!跟在后头的小丫环忙解释道:「这麻将是打
餐的,三千两的底,八圈牌,坐地抽一成的头!」

  好!八圈牌最多也不过两个时辰。

  抽头一千二百两,一尽夜可以打六交通,足足有七千多两的头钱。

  小丫环忙道:「几位少爷,刚好一桌,要不要为几位另摆一桌?」

  小宝哈哈笑道:「八圈牌抽头一千二百两,我们买栋房子,可以赌一辈子!」

  小丫环听了虽然心里十分不高兴,可是在赌场久了,脸上仍然带着笑容道:
「少爷,你真会寻开心逗乐子!」

  他们一桌一桌的看完了。

  小宝道:「什么都好,就是赌注太小!」

  小丫环听了一楞道:「公子爷,赌注还小哇?二百两起,不限大,那是赌客
下的少,您多下,场子上全能接!」

  「好!即是这样,你给我们去换筹码!」

  结果,大牛换两万两,其余每人一万两。

  在小丫头换筹码时,几房先生给她打了招呼,这些人中,要特别对大个子留
意,筹码他换的最多,头场子上的黑红宝台子报过,这四个中间,大个子似是特
别精,会连挑三宝红。

  她把筹码换回,给了他们。

  小宝顺手塞了两个黄码给她!

  乖乖,筹码这进只用红、黄两色,红的五百两,黄的一百两,两黄码就是二
百两白花花,他可真够大方。

  他们可真沉得住气,手上拿着大把筹码还不肯就下注,硬是一间间的看过。

  除麻将外,还有五间。

  一间大牌九,当庄的做手,是个尖嘴猴腮的半百老者,两只袖子高挽,露出
半截小臂,洗牌、砌牌、打骰子、发牌,交待的清清爽爽,可算得干净利落。

  小宝一看,这位是高手,功夫不比大牛他们三个差。

  另一间是小牌九,庄家更‘水’!是女的,全身紫,虽然三十来岁了,可是
皮白肉嫩,用手指头轻轻一按,包你可以压出水来,人说女人三十一枝花,一点
也不错,更是成熟风流,骚媚入骨。

  你别看这庄家,既美且媚,手底下玩牌的功夫,比刚才玩大牌九的那位更高,
大牛他们三个难望项背。

  再一间是黑红宝,当然也有做宝的暗间,台子上的当庄的也是女的,她虽然
年轻,但没刚才那位的风韵,这桌纯粹是押宝的与暗间做宝的斗智。

  第四间一进门,就使人眼睛一亮。

  当庄的是位二十郎当的妙龄女郎,一身翠绿,雪白的肌肤,红嘴唇,玉石牙
根十指修长尖尖的指甲,涂着茔丹,面带微笑还有两个酒窝。

  只要她一眼,包你下面要竖旗杆。

  这桌也别致,台面上一张大方格子的台布,各格上面有字,分大小,单双,
由三至下八的独点。

  女郎手中的是摇缸,里面是三颗骰子,哗啷哗啷正在摇。

  小宝他们一进门这女庄家一面摇,一面转头望了过去,小宝耍宝嘲她呶呶嘴,
挤挤眼还来了个飞吻。

  大伙赌客,见这其貌不扬的大孩子还弄这滑稽像,莫不哄堂大笑。

  庄家摇好了,把骰缸放在中央,特别对小宝他们四人道:「我叫你们兄弟可
以吗?这把下不下?」

  小宝笑问道:「你这儿什么时候打烊?」

  「只要客人在兴趣,我可以陪你赌通宵!」

  「在这一场,还是另外一场?」

  「都可以!」

  好!二人还没赌呢,先斗上的嘴皮子,又逗得赌客哈哈大笑,接着纷纷下注。

  这位姑娘又问小宝他们四个:「兄弟下不下?」

  小宝说道:「你到急,咱们一桌桌看过去,等下再来到时杀你叫苦连天,你
才知道小爷的历害!」

  好!他语带双关!

  翠妞也不含乎:「等下我不赢得你们脱裤子,叫你们光屁股爬出去!」

  本来赌徒的心情都很紧张,他们这一逗口,轻松多啦!小宝他们又到另外一
间。

  这间简单,只有三个赌客,庄家是位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长袍大袖,双手
捧着一只海碗在摇,桌子上台布,只中央划了条线,一连写个‘单’字,一边写
个‘双’字,原来这儿是押单双的。

  等赌客下好了赌注,庄家一揭盖,原来是个青铜钱。

  小宝他对这没意思,就去了最后一间。

  这间庄家也是个中年人,短衣小褂,袖子腕的高高的,露出小臂和手,桌子
上一个大海碗,碗中四颗骰子,原来比点一一赶老羊。

  这间赌客也不少,有七、八位。

  他们全看完了!

  小宝道:「由我们大哥来,咱们看眼!」

  「下那门?」

  大牛道:「天门吧!」

  原来天门这位赌客,一见他们手中捧的筹码,识趣的自动让了位子出来。

  大牛坐了下去,小丫环因为刚才人家赏了二百两白花花,忙搬来三张凳子,
放在大牛身边,并送上香敬,小宝他们三个,坐在大牛身边保驾。

  头一把,大牛就入了两个红码。

  乖乖,一上来就是一千两。

  庄家请他倒牌,大牛只是摇头笑笑,庄家又请他掷骰子。

  大牛笑道:「倒牌,打骰子,辊减点,我没那么罗嗦!」

  好!是赌徒,够干脆!庄家开门,掷骰子、分眚。

  各空配好之后,揭开一看,天门前面是两点,后面是天横。

  而庄家则是九九贯,双方平手,有赌,没输赢,可是庄家吃了初门问末门。

  庄家是高手,头一把礼让三分。

  第二把码好了方,庄家请赌客下注。

  大牛头一把一千两没输赢,第二把又加了两个红码。

  庄家这次,放给他点甜头,吃初门末门,赔天门。

  第三把又好了,大牛连赢的一起上,四千两。

  乖乖,别的赌客,眼睁的鸡蛋大,全望着他。

  庄家倒蛮不在乎,结果亮牌之后,庄家是地横,天九王,通杀。

  就这样,大牛跟庄家斗赌技。

  结果,势均力敌,平分秋色。

  半个时辰之后没分出高下来。

  小宝道:「大牌九太慢,咱们换一翻两瞪眼去吧!」

  四人到了小牌九这间!庄家这位紫衣艳妇冲他们笑道:「小兄弟们玩大牌九
嫌输的慢哪,我这儿快!」接着嘻嘻媚笑。

  小宝吃豆腐笑道:「老东西尖嘴猴肋,那有大姐你养眼,一月饱看三十日,
花应笑我太轻狂,看着你,别说赢钱,输了也痛快!」

  「好!小弟弟居然吃起老姐姐的豆腐来啦!等下你们输光了,我非扒你的裤
子不可!」

  「行!只要你有本事,我就脱裤!」

  好!他们又语带双关斗了一阵。

  庄家问道:「下哪门?」

  「仍是天门!」

  原来天门这位赌客,在财势不如人的情势下,让位。

  他们四个,仍是大牛操刀上阵,其他坐在旁边看歪脖。

  这位女庄家,比刚才大牌九那位庄家高明多了,不到一刻,大牛这二万两筹
码,就全到了庄家面前了。

  这位艳庄家,一面推,还一面同他们四块宝逗。

  小宝忽然道:「你这庄家,阴气大盛,咱们顶不住啦!快点走,不然真要被
她脱裤子啦!」

  艳庄家娇笑道:「算你这小兔崽子们知机,这是吃老娘豆腐的下场!」

  小宝也以牙还牙道:「小妞啊!你先别美,老鼠不拉不锨,大头在后头呢,
等下包你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带着其他三人跑了。

  这举动,惹来一场哄堂大笑。

  第四间黑红宝的女庄家,一见大牛,心里就一哆嗦,她已接到账房暗示,知
道这大个对黑红宝相当精。

  所幸刚才隔间传来消息,他在紫风那儿输了两万筹码,这她才算沉住了气。

  大牛由小癞痢手上接过一万筹码。

  庄家问他这把下不下?

  「下!当然下,一千两三堂、一千两大拐、五百两三孤丁,咱们仍然是闯三!

  哈哈哈哈!给父闯上就是三五一五加二千,一共三千五百两!」

  可是一开宝竟是‘么’。

  女庄家本以他独精押宝,谁知是蒙的,刚才被他吓了一裤裆‘尿’,真衰。

  本以为他是押宝专家,这回不灵了,一万两没下几把,一把没赢,就清洁溜
溜了。

  翠妞一他们就调侃道:「唷!兄弟们,过了三关还得让姐姐给你们脱裤子啊!

  还剩了多少?来吧!」

  小宝道:「稍瓜打脸,去了大半,就等从你身上扒呢!」

  两人又逗上了嘴!

  这回小宝下场了!翠妞开始摇缸!小宝就抢着押:「大‘上一个红码,’单
‘上一个红码。

  等注下完了,翠妞一揭盖,里面的骰子是两个‘二’,一个‘四’,加起来,
八点‘小’而且是‘双’。

  头一注,小宝输了。

  接着又摇好了,小宝仍是原样不动。

  开出来,也是原样不动:二、二、四!

  小宝又输了!

  第三把又摇好了!小宝像是不会赌,押大、押单好像不会动。

  翠妞出怪,把把摇出来全是二、二、四!一连七把!小宝前四把,每把一千
两,第五把二千、六把四千,第七把一下子就是八千两,可惜,全到庄家手上了。

  翠妞对他那仅剩的四个红码直招手,并娇笑道:「小兄弟,大姐姐要为你脱
裤子啦!」

  小宝道:「反正是输了,这把我押的独点,请教下独点赔几倍?」

  「十八啦押独点赔六倍!」

  「好!这把我押你一、二、三小鞭子的‘六’!」

  翠妞听了一楞,接着又问了问:「真的么?」

  「当然!」

  翠妞一揭盖,可不正是一二三小鞭子六。

  她!二六一万二,这下子差不多又回来了。

  这把翠妞不以为他是碰上的呢!又摇好了!

  小宝冲她淫邪的笑。

  翠妞到蛮大方的,并向他媚笑问道:「还敢押独点么?」

  「我押你十八啦!三个六独点天豹子!」

  说着就把这二十八个红码往独点十八上一推。

  翠妞这下子傻眼了,算算看,一比六,一万四千两,一六六,四六二十四,
合计八万四千两。

  翠妞的脸,马上唰白,像害了场大病,汗如雨下。

  立即向各位赌客一抱拳道:「我有点内急,告个便,这盖回头再揭!」

  老赌徒全明白,这把被人押中了,她得向老板去请示。

  可是小宝却装傻充愣,口叫道:「先揭盖也不影响你尿尿呀!」

  他这是捣蛋,惹得哄堂大笑。

  翠妞没里他,径自走了!

  没多久,慎重位推小牌九的计家,紫衣少妇来啦!

  到了就揭盖,照吃,不够赔呀!

  马上叫小丫环到几房取十万筹码来,现赔清爽,接着就摇缸。

  摇好之后,往中央一放,就叫下注!

  等大家全下好之后,小宝慢吞吞的,把九万八千两的筹码,全推在独点八上
了。

  这位大姐也受了传染——尿急,走啦!

  过了没多久,难得一见的赌场主人来了。

  别看他青衣小帽,可是却满面红光,双目中还神芒内蕴,该是个武功高手。

  这位赌场主人,向大家一抱拳,正要发话,忽然后面追来一位混身火红的美
如娘。

  赌客中就有人惊呼火凤凰。

  这姑娘一出现,害得大牛双目发呆,口水都流到了前襟。

  小宝拍了他一巴掌问道:「老大!这妞怎么样?」

  「嘿嘿嘿嘿,要能讨她做老婆,嘿嘿,这辈子没白活!」

  「好!老大,我把她赢过来给你!」

  好像他已赢定了,这妞归他所有似的。

  赌场主人霍云鹏道:「艳芳,你来做什么?」

  「爹!赌场出了这么大乱子,我能不来么?」

  「你来有什么办法?」

  「爹!您没听他们说想要我么!女儿想跟他们过两手!」

  老场主沉思了半天,也只有含泪点头了。

  这位火凤凰,上来就把摇缸的盖子揭了。

  换把小注的吃赔完了之后,对一般赌客道:「现在场子对开,各位有兴,明
天请早!」

  赌客全知道将有一场热闹,不论输赢,谁也没胆子看下去,纷纷拿着筹码,
到账房兑现走路!

  火凤凰转对小宝道:「鸿发没钱赔了,刚才听说你们想要我,开出价码谈吧!」

  别看大牛刚才流口水,现在硬没敢吭声。

  小宝却大大方言的道:「报个价吧!」

  「小溜理球,你看值多少?」

  小宝捉狭,由脚下慢条丝理的,看到头上,笑道:「天上少有,地下无双,
不敢以阿堵物亵渎!」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鸿发没钱啦!」

  「依姑娘之见呢?」

  「鸿发还有我!」

  「你?」

  「对!赌我!」

  「这……」

  「小溜理球,你以赌胜,咱们较赌技!你赢,我跟你走,随你处置,为妾也
好,为婢也好、为奴也好……」

  老场主忙道:「艳芳你……」

  「爹!我们姐妹四人,打从一小,被您收养,如今你有难,女儿挺身,不该
么?」

  老场主被她说的无言垂泪!

  「爹!您该相信女儿的赌技,咱不一定输啊!」

  老场主一跺脚,含泪道了声:「好!」

  火凤凰接着道:「小溜理球,你输呢?」

  小宝道:「姑娘身价不凡,而且孝感动天,来吧!全部赌注,我另加十万两!」

  说着,由怀中取出一颗夜明珠,猫儿眼的蓝晶赞与大珍珠,足值二十万两。

  「这够么?」

  「足够十万,而且多多有余!」

  「那好!咱们当十万,我输了,这全部归你,我赢了,姑娘做我大嫂,这些
东西算作聘礼!」

  大牛在一边咧着大嘴这个乐呀!

  要没耳挡着准到脖子后头去,他准知,已是美人在抱啦!

  火凤凰道:「你不太吃亏了么?」

  「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更何况将来成了一家人,还分彼此么?」

  「看样子,你好像赢定了似的!」

  「哈哈哈哈!你只敢赌,那就差不多!」

  「怎么赌法?」

  「客随主便!」

  「好!我贪多,咱们五场见胜负!」

  「好!划下道来吧!」

  「咱们头一场比麻将!」

  「嗯!」

  「二场比牌九!」

  「行!」

  「三场单双!」

  「好!」

  「四场比摇缸!」

  「可以!」

  「五场真刀真枪,四颗骰子赶老羊!」

  「一切由你,咱们现在就开始!」

  「好!第一场麻将,咱们比技艺,与一般人打法不同,把一付牌全翻过去,
叫别人洗着,洗好之后,全部放在海里,你我由牌海中挑十四张,比牌大小,牌
大者胜!」

  「那要一样呢?」

  「算和!」

  「好!你叫人洗牌吧!」

  这时紫凤又上来了,拿来一付麻将牌,倒在桌子上,然后翻成背面向上,然
后洗牌,洗完之后,退在一边。

  火凤凰道:「我们在海中,各挑一付牌,比大小!」

  「好!」

  二人每人挑了十四张,倒下一看哪!火凤凰是清色的条子,而且是一条龙!

  小宝呢?全是乱七八糟的十三大么!

  结果,不用说,全是大满贯——平手!接着第二把,再洗牌!二人挑牌后,
比较结果!火凤凰仍是原样,清一色条子一条龙大满贯。

  而小宝呢?却是红、白、发大三元,也是大满贯。

  二人仍不分胜负!第三把,火凤凰仍是外甥打灯龙,照旧。

  小宝则是清一色双龙抱珠,也是大满贯。

  比赛结果,仍是平手,这局算和。

  其实这局火凤凰是输了,你想,她三把全一亲,只要记住十四张牌就行,而
小宝虽然同样三把大满贯可得要记住四十二张牌才能办到。

  既是当事人愿意和,咱们何必狗拿耗子?

  第二场是小牌九!这赌也兴普通赌法不同,是先用一块布,把所有天九眚盖
上,然后叫人在布下洗牌、砌牌,双方准许侄牌与打骰子,二人分个初门、末门,
没庄家,比硬点,相同为和。

  仍是紫风捉刀!

  结果,三把对分,又是‘和’。

  第三场赌单双,也是紫凤摇缸。

  两把结果写出交给公证人,这公证人是二秃子同那位翠妞,打开一看,结果
完全一样,还是平手。

  第四场比摇缸,十八啦!仍是紫风摇缸!

  二人写出结果,又是一样。

  比五场,结果四场平手,就剩最后一局了。

  这场是颗骰子赶老羊!四颗骰子,一个大海碗!

  火凤凰先掷,这一并乃是她的拿手戏。

  四颗骰子一丢四个六——天豹子!小宝也毫不经意的甩——也是四个九仍是
平手!

  第二把,又是一样——全是豹子。直到现在全是平手,就剩了最后这一掷定
乾坤了。

  谁知,火凤凰在要命的时候,马失前蹄,居然掷出了个三六一个‘五’,当
时粉面唰的变了颜色。

  小宝仍毫不在意的一甩!

  哇塞!下掷定乾坤——仍是四个六天豹子。

  火凤凰傻了,一切完蛋了,输啦!赌场有的人就要动粗被火凤凰拦了,道:
「天意!」然后面对小宝道:「你赢了,打算怎么办吧!」

  小宝笑道:「你既认输,那就照约定办吧!」

  说话时,人冷的跟冰美人一样。

  小宝毫不在意,笑道:「所有我的赌注,改做花红彩礼,三天后,恭迎大嫂
过门!」

  「行!但我也该知道知道你们的出身历吧!」

  「哈哈哈哈!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你打听清楚是对的!好,告诉你—
—我们四兄弟是‘兴德钱庄’的少主人,配得上大小姐你么?」

  火凤凰没说话,却低下了头。

  紫凤说话了:「唷!小兔崽子们来头还不小哪!」

  二秃子刚才当公证人,就站在她身边,接着道:「骚娘们你才知道哇!」乘
机摸了摸她那诱人的双乳。

  「好小子,居然敢吃老娘的豆腐,老娘养你也养得出来了,我的儿子!」

  二秃子更绝,回口道:「大家全听见了,他能养我,叫我儿子,那好,我这
儿子就替俺爹收个小,你就算俺小娘吧!」

  说着,他还真给紫风磕了个头。

  虽然双方还在敌对状况下,仍然弄得满堂大笑。

  谁知,后来紫凤还真成了马氏双的偏房,并对反清复汉的工作,尽了大力,
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再说,一切尘埃落定,就等结婚了。

            第三章仙丹妙药救云鹏

  西安,兴德钱庄分号,这下子可忙了,为了大少东的婚事,特别把跨院加以
整修,做为新房。

  院子里高搭席棚,请来西安各大酒楼的名厨办酒席。

  礼堂设在大厅,因为兴德掌柜万伯约,手眼高明,平时不但结交官府,而且
广交三教九流。

  这次大少东成婚,他成了总管,喜帖发了足有千张,上自地方官长,下至没
街气计的要饭的,全请了。

  吉日良辰,请了几班吹鼓手,跟着大花娇到鸿发赌场去迎娶新娘——火凤凰。

  绿野山庄庄主——沈奎,以世伯身份成了高堂。

  三弟——小癞痢高声赞礼!

  奏乐——新人吉时下轿——过火——这时轿前放了个火盆,新娘子由上面跨
过。

  过桥——这时店里伙计放了个马鞍子。

  赞礼又唱道:「新人往上跨,步步保平安!」

  行周公之礼——大牛出门拿把红色之弓,拉了三次。

  然后由送亲太太、迎亲太太分别拉着一条红布,中央还系个大彩球,分别交
给新郎新娘。

  二人索着彩球,进入了大厅。

  赞礼又唱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人洞房!」

  礼成!好!到现在大牛完成了终身大事!接着,筵开流水,新郎出来谢席。

  四块宝现在又聚在一起了!二秃子道:「大牛,我看新嫂子个腊美人!」

  「二弟!怎么说?」

  「我看她跟腊塑的一样,一点表情也没有!」

  小癞痢也道:「我看她岂止是腊塑的,简单直是冰雕的,冷冰冰的!」

  小宝骂道:「你他妈的真是头大笨牛,老婆上的床,还不能把她弄的乘乘的,
干脆等新婚之夜过后送人算了!」

  大牛听了,牛眼一瞪道:「你敢!」

  三宝全笑了!小癞痢道:「你要怕她飞了,今晚就得要把她摆平啊!」

  小牛问道:「怎么摆平法?」

  小宝又骂道:「你他妈二十啷当个大人了,怎么摆平自己新婚媳妇都不知道,
笨蛋!」

  「得啦!小宝兄弟!我的亲哥哥呀!你教教我吧!」

  「好!我告诉你十二字真言!」

  「哪十二字真言?」

  「温柔体贴,金枪不倒,整夜猛插!」

  洞房花烛夜,人间不登科。

  大牛晚上人了洞房,揭了火凤凰的盖道:「艳芳妹呀!你饿了一天了,咱们
快吃酒吧!」

  火凤凰下床,到桌子前坐下!大牛首先倒了两盅酒,这是新婚夫妻的合杯酒。

  他举起酒杯道:「芳妹请!」

  火凤凰毫无表情,拿起酒杯一口就干了。

  大牛很不是味道,但也把酒干了。

  他又倒了两杯,火凤凰又举起干了,他又只好陪着喝了。

  第三杯一倒上,火凤凰又干了!他也只好息已吃了,他请火凤凰吃菜。

  「我吃不下,你自己吃吧!」

  她饿了一天,居然不想吃,而大牛在外面敬酒,早饱了,也就没再吃。

  火凤凰见他也不吃了,就自动上床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两脚、两手大张,把
阴户张的大大的,口中道:「我是输给你们的,上来插吧!」

  话声之冷,能把人冻成棒。

  大牛想起了小宝的十二字真言的头四字——温柔体贴,对!咱要用如火的热
情,融化这座冰山。

  大牛也脱了个精光!

  豁!这块宝的天赋本钱还真不错,软绵绵的就有六寸。

  上了床,并没照火凤凰的说的,上来就插。

  他轻抚着火凤凰的秀发,轻轻的叫了声:「芳妹!」

  火凤凰白了他一眼,没吭声。

  大牛心想,你只要有反应,我就能把你这冰山化了,他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火凤凰把眼一闭,意思是随你干什么吧!可是当两人嘴唇碰到一起时,她却
不由自主的机令令一颤。

  嗯!有反应,大牛心里直乐。

  大牛用手支起上半身,仔细欣赏这位天仙化人的美女。

  但见她肌肤如指,光敕如缎,柔、滑、酥、腻,在灯下闪闪生彩,凹凸玲珑,
简直是象牙雕琢的女神像。

  再看!瓜子脸,春山眉,鼻如雕,樱唇似火,一双凤目细而长,长睫毛变而
翘,一双圆而尖的大乳房,乳沟深如幽谷,玉腿修长圆润,粗细均匀,柳腰织细,
更愿得娇慵婀娜多姿。

  大牛看到这儿,软绵绵的鸡巴,唰的一下子就来个举枪礼,他这一举,足足
有八寸长,圆而直。

  大牛鸡巴硬归硬,他倒蛮沉得住气!舌头由她的耳垂舔起,右手开始在她的
身上放肆。

  他用的是触觉刺激法,用右手五指指尖,极轻微的,如羽毛在她的下面轻划。

  她又机令令打了个冷战。

  大牛心中暗喜,有意思,冰山快化了。

  大牛的右手由臀下到乳根,就这么不停的打着圆圈。

  火凤凰的肌肉,那里遇上他的手指尖,那里就会颤抖。

  大牛的手,沿池根一直爬上峰顶,对高耸的玉乳,轻揉慢搓,左边弄完了就
弄右边,右手不停的在双乳山上游走,这时火凤凰的乳头,忽然崩的下子硬了,
整个身子,不停的扭曲。

  大牛有感觉,这座冰山化的很快。

  起初火凤凰还咬牙在忍,不肯出声。

  大牛的手指,先是轻轻的拔弄乳头。

  火凤凰的乳头,崩崩的,硬的历害,身子扭动的更快,两只大腿,现在夹紧
了,还住的磨蹭。

  大牛的嘴,挪到乳头上,舌头开始舔乳头了,同时右手下移了,接着手掌抚
摸中央平原了。

  由上而下,从肚脐谷至小腹丹田,轻轻划过。

  火凤凰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哼出声来了。

 「依……依……唔……唔……嗯……嗯……啊……啊……噢……噢……虚…

  …」

  大牛根本不理她的声音,舌头将军跟在五指大军后方,胸腹之间舔开了。

  火凤凰这时更扭动的利害,嘴里虽然「唔……唔……哦……哦……」的哼出
声来,可是她还尽量在忍着。

  大牛现在的五指大军,改变了策略由下而上了。

  他从小腿起,往上轻抚,尤其抚到两腿内侧的时候,她把腿夹的更紧,人也
扭动的更利害,嘴里更是「依……依……唔……唔」不停的哼。

  大牛仍然沉住气,五指军搜到最顶端了,在细细的羽毛中,发现了阴蒂,他
这时用口水把右手中指舔湿,不停的在阴蒂上磨,天,火凤凰再也忍不住了,叫
出声来了。

 「噢……噢……啊……啊……大……大……牛……哥……我……我……受…

  …不……了……啦……求……求……你……别……再……折……磨……我……啦

  ……噢……」

  大牛听她叫出声来,知道这座冰山,彻底融化了,可是他并不急着提枪上马,
到是用舌头把她的嘴堵住了。

  一回是火凤凰的舌头攻入大牛口中。

  一回又是大牛的舌头反攻回去。

  他们的舌头战,不但互攻,而且小嘴还在互吸,舌头彼此还在互舔。

  大牛的右手中指,现在进入了胡康河谷啦!哇!湿湿的,滑腻腻的,火凤凰
早已洪河泛滥啦!

 「嗯……嗯……哥……受……不了……啦……里……头……痒……死……啦

  ……哥……快……拿……大……鸡……巴……插吧……」

  大牛知道是时候了,翻身而上,八寸长的大鸡巴顶住了阴蒂不住的磨,就是
不入港。

  火凤凰真急啦!双手抓住他的大阳具,就要往穴里塞。

  大牛屁股往后一缩,就是不进洞。

  火凤凰没辙,求饶了,道:「亲哥,求你快给我插上吧!今后我再也不敢对
你冷淡了,亲哥……我一个人的亲哥……!」

  好!大牛屁股一沉,‘滋’的声,弄到底啦!

  「嗳唷唷,我的妈呀!痛!」

  原来处女膜破了,痛得火凤凰大声呼叫,混身颤抖。

  大牛知她这是破瓜之痛,大鸡巴紧顶花心,暂停动作。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火凤凰的划痛过去了,穴里塞个大鸡巴,这时涨得有点
发痒了,又道:「大鸡巴哥哥,现在里面痛好点了,有些痒了!」

  说完就象大章鱼一样,手脚环绕在大牛背后。

  大牛知她穴里痒了,就开始轻轻的抽提了,操送了。

  没几下子,火凤凰就开始唱淫歌了。

  大如娘头一夜开苞真是——头一下儿痛,二一下儿麻,三一下儿好像蚂蚁爬。

  听!「嗯……嗯……大牛哥……你真好……哎啊……这下肏到心……心……

  上……心上了……噢……力……快……哎……唷……好……好……美……美……

  上……美……上……天……了……啊……噢……亲……亲……亲哥哥……噢……

  哎……亲……亲……连……连……依……唔……好……好……丈……夫……你…

  …真行……老……公……爽……爽……舒……舒服……啊……哎……哎……噢…

  …我……我……要……要……要……丢……丢……丢……了……」

  行!火凤凰泄了身子,双手仍然紧抱着大牛。

  大牛见她泄了身子,把大鸡巴紧顶花心,承受阴精冲激大头的美感,同时享
受着她那花心一紧一松吸吮大头的乐趣。

  足足有十分钟,火凤凰又恢复了精力。

  二人接演二段的盘肠大战!

  有了人生第一次的经验,两个都是聪明人,当然,聪明人不作傻事,第二次
么,就花样百出,极尽享乐啦!

  大牛一感觉火凤凰身子不停扭动,就知,她想要啦!马上亲了个嘴。

  火凤凰张口一吸,两张嘴就分不开啦!大牛的鸡巴本来就硬挺挺的在穴里插
着,这一来就更轻磨慢转,大头不住的磨那小花心。

  原来女人花心,有个跟头一样的小肉瘤,男人的阳物要不够尽寸哪!女人一
辈子也休想得到高度快感。

  大牛就有这本钱,可是他那大头每磨蹭小肉瘤一次,火凤凰就是一个冷颤,
舒服透了,美极啦!要是官府衙役问案时,有这么套功夫,不必用大弄,叫她说
什么,包险一个字不错的会全招了。

  火凤凰实在忍不住了,叫道:「牛郎!」

  大牛笑道:「嗳唷唷,我成‘牛郎’啦!好说您哪,我的‘织女’!」

  火凤凰被他操的,双手紧抱着他的后背,双脚盘在他屁股上,而屁股则不停
的摇晃‘筛糠’。

  大牛这时这个美呀!简直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张开了。

  火凤凰筛了一阵,实在忍不住了,唱了:「嗳呀……亲……哥……啊……情

  ……人……我……那……大……鸡……巴……哥呀……好……好……好爽……嗯

  ……痛……痛……快……好……好痛……快……嗳……嗳唷我的郎……啊……啊

  ……」

  大牛一听她唱的好,忙改变战略,九浅一深。

  在穴内一寸处拉九次琴弦(一寸处古中医家称琴弦),然后猛入到底,直抵
宝(古中医认女阴五寸为宝),如今言即宝抵花心,顶住小肉瘤。

  美……美……美!火凤凰简直美她发的美,美……花……啦!

  火凤凰大在大牛一路猛攻之下,实在忍不住了,唱吧!

 「噢……郎啊……你真历害……雪……雪……雪……哦……哦……哦……唔

  ……噢……哥……大……鸡……巴……哥呀……啊……啊……快……快……大力

  ……对……再……用大力……噢……我……我……我又要……要……要丢……丢

  ……丢啦……」

  火凤凰又泄特泄,阴精顺屁股沟子,把褥子流湿了一大块。

  大牛这时的大头紧顶花心,享受那花心一松一紧,吸吮的美感。

  这时二人搂着休息了足有半个钟头,火凤凰才恢复了精力。

  火凤凰道:「牛郎,你真厉害,搞得我现在混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啦!」

  说着用手在他背上,轻打一下。

  原来,打是亲,骂是爱,就是这样打呀?

  大牛也道:「好说我的织女,谁叫你的水出那么多!」

  火凤凰道:「不来了,哦!你臊我!」

  说着把脸埋在他的胸膛!

  他被一这刺激,在她穴内的大鸡巴忽然一胀。

  只捅的火凤凰,一阵好颤颤!停了好一阵子,火凤凰才道:「搂也搂了,抱
也抱了,苞也开了,穴也操啦!到现在我连你的身世还不知道呢!」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8 12: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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