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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石门情报战】【更新至37章】作者:电刑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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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啊......”也许是涂抹在身上烈性催情药的作用,虽然仅存的羞耻感告诉
罗雨不能再在敌人的奸淫下做出任何淫荡的表现,但就在项汉的阴茎深入自己下
体的一瞬间,强烈的快感还是轻易的击碎了她仓猝建立起来的精神防线,带引着
她发出了一声尖利而淫荡的喊叫。

  项汉狂暴的在罗雨的阴道内抽插着,双手也没有闲着,一边用力的挤压着罗
雨的乳房,一边揉搓着她被柔滑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虽然这种“金鸡独立”的姿
势要比在床上时费力的多,但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反而带来了更强
烈的快感,刺激着项汉更加努力的奸淫着罗雨。

  “啊......嗯......”随着项汉的动作,罗雨的头颤动着歪向一边,不断发
出性感的呻吟声。长时间的折磨和性高潮的袭击,已经使得她的身体像面团儿般
的柔软无力,加上高根鞋的后根足有14公分高,又尖又细,一条腿很难站稳,反
铐在身后的双手又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因此虽然有项汉的挟持,但她赤裸的娇躯
仍不停的左右歪斜着,使得项汉的阴茎在她阴道中的活塞运动变成了更加刺激的
搅动。

  这样站着奸淫了几分钟,项汉又把罗雨放到在了地上,分开她的双腿,把罗
雨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攥住罗雨的脚腕,将她整个人倒着提了起来,就这样把阴
茎插入了罗雨的阴道中进行奸淫。

  “啊......”突然降临的失重感和性交的快感交汇在一起,使得罗雨整个人
都打了一个哆嗦,丰满的双乳也随着身体的蠕动淫荡的颤抖着。

  这副景象也进一步刺激着项汉的淫欲,攥住罗雨的双脚用力抽插着,同时也
不忘歪过头,在罗雨被丝袜包裹着的脚面和雪白的高根皮鞋上贪婪的舔弄着。

  虽然这种“颠龙倒凤”的姿势十分的销魂,但也很是耗费体力,几十下抽动
之后,项汉也累的气喘吁吁。他略略歇了口气,又把裸体的罗雨拖回到大床旁,
自己先坐在床边,然后抓住罗雨的身体,让她背向自己跨坐在双腿上,然后扶住
自己的阴茎,对准罗雨的阴道口,屁股一挺,“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啊......”罗雨已经被药物控制下的变态淫欲折磨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软绵绵的任凭项汉在自己的身体上折腾,只是在阴茎插入后,才抬起头发出了一
声淫荡的呼喊。

  项汉一边抽插,一边舔弄着罗雨赤裸的雪白脊背,同时开始全神贯注的玩弄
起罗雨的乳房。在这种姿势下,罗雨格外分满、美丽而极富弹性的双乳完全处在
项汉的控制中。他运用从无数次奸淫中获得的丰富经验,在罗雨的乳房、乳晕以
及最为敏感的乳头上肆虐起来。

  “嗯......啊......”罗雨的头垂在胸前,整个身体随着项汉的动作上下跳
动着,带动着如海绵般弹性十足的双乳在项汉手中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玩了好一会儿的“观音坐莲”,项汉又抓住罗雨的身体,强迫她面向自己的
跨坐在双腿上,然后右手揽住罗雨的纤腰,左手攥住罗雨右乳,将阴茎顶进罗雨
的下身抽插起来。

  “嗯......不、不要......啊!”被项汉用如此多古怪而刺激的花样玩弄这
么长的时间,罗雨已经再次感到性高潮来临的预兆,本能的发出了一阵短短续续
的呓语。

  项汉也似乎从罗雨的表情上看出了她的难堪,一边加力动作,一边喘着粗气
发出了淫邪的话语:“怎么,罗小姐......不要、不要什么呀......我看是、是
你......八成是你又要泄了吧......要泄就痛痛快快而泄出来吧......这么憋着,
会......会憋出神经病的......怎么......你还挺能挺......让我来帮帮你......
来吧!”说着,项汉低下头,一口叼住罗雨空着的左乳头,粗暴的吮吸、拉扯着,
同时下身发力,在罗雨的阴道中格外猛烈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胸乳上不断传来的甜美刺激和下身突然加强的快感混
合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再一次在罗雨的身体引起了一场剧烈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
性高潮,随着一声淫荡而响亮喊声,罗雨的整个身体哆嗦着反弓起来,双乳狂抖,
头拚命的后仰,发出一阵阵短短续续的哼叫,大股的阴精从阴道中涌出......

  虽然性高潮的巅峰已经逐渐消退,但快感的余韵仍向连续而猛烈的余震一样
冲击着罗雨的娇躯,使得她的身体不时的痉挛几下,面团儿似的上身无力的靠在
项汉的身上,头也低垂在项汉的右肩上方,一头湿漉漉的短发倾泄下来,遮住了
较好的面庞,仍不住的低声呻吟着。

  被滚烫的阴精一浇,项汉也差点儿没射出来,费了好大的力才控制住龟头上
的阵阵冲动,一边喘着气,使劲的揉搓着罗雨的双乳,一边淫笑着说道:“是不
是舒服及了!啊,罗小姐?想想你刚才那付大义凛然的样子,真不敢相信现在光
着身体坐在我腿上,泄的一塌糊涂的就是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叫的有多好听啊,
简直就像只发春的母猫,啊......好了,现在该轮到你这对第一流的大奶子为我
提供服务了!”

  说着,项汉提起罗雨的身体,将她再次面朝上扔在大床上,从她的下身抹了
几大把的淫水,在罗雨的乳沟里厚厚的涂了一层,而后翻身骑在罗雨的肚子上,
将勃起的阴茎夹在罗雨乳沟当中,双手也攥住了罗雨的双乳,用力挤向中间,然
后就扭动下身,像性交般的抽插起来。

  罗雨的格外饱满的双乳轻而易举的就完全将项汉粗大的阴茎包裹住了,加上
大量淫水的润滑,使得项汉的乳交进行的格外的顺利。海绵般柔软而弹性丰富的
乳房组织,加上绸缎般光滑的肌肤,带给项汉无比刺激的另类快感,使得他几乎
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机会凌辱这样一对极品乳房,一阵阵淫邪
无耻的话语,也不

            断的从他的口中传出:

  “啊......真是太销魂了......没想到罗小姐竞会长着这么两只可人的大奶
子,我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大的奶子哪!真是又软又滑......真是太大了,把我
的家伙都全裹在里面......不像有的女共党,奶子就是小小的两坨,只能蹭蹭......
啊......这奶头也是这么招人,让人玩起来没个够......”

  罗雨软软的躺在床上,咬着牙一声不吭的任凭项汉玩弄凌辱自己的双乳。每
当性高潮逐渐消退,理智重新占领她的大脑,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就会如同鞭子般
的抽打着她的内心,激起一阵阵深入骨髓的痛楚。虽然她清楚自己不能自已的淫
荡表现主要是因为催情药的作用,但在敌人的奸淫玩弄下反复达到性高潮的经历
仍然使她无法原谅自己,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如此的不争气。而与这种痛苦伴
随在一起的,还有一种深刻的恐惧,因为她知道项汉对自己的折磨还远没有结束,
自己的身体是否还会不由自主的做出淫荡的反应,她实在没有多少乐观的把握,
而事实上,随着一阵阵甜美的快感从敏感的乳头上传来,那股无法抑制的欲火又
开始在她的身体内部燃烧起来。

  在罗雨的胸部上反反复复的玩弄十几分钟,项汉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乳
房,将贪婪的目光转移到罗的双腿上。虽然已经是三十出头的年纪,罗雨的腿上
却没有一般少妇所惯有的赘肉,两条美丽的大腿丰满而结实,隔着丝袜可以清楚
的看到大腿上细腻而白皙的肌肤,极薄的连裤丝袜,在昏黄色的灯光的映照下,
辐射出一团团的白色光晕,搭配着脚上一双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全高根皮鞋,
将罗雨两条本已十分美丽的玉腿装扮的更加性感。

  项汉伏下身,一边揉搓着罗雨的大腿,一边伸出舌头,从她的大腿上一路吻
了下去,一只吻到纤巧的玉足,他索性扒掉罗雨双脚上的高根鞋,将罗雨的脚攥
在手里,揉搓舔弄着,一股混合着罗雨体香的淡淡的皮革气味,加上丝袜特有的
柔滑中略略一点粗糙的感觉,刺激着项汉更加粗暴的蹂躏着罗雨的双足,甚至像
吃雪糕一样将罗雨的脚趾含进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

  “嗯......”一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感觉从脚趾传来,使得罗雨再次控制不
住的哼叫起来,下意识的扭动着雪白的身体。

  又在罗雨的腿上折腾了好一会儿,项汉才停了手,一边将高根鞋重新的套在
罗雨已经被舔的湿漉漉而双脚上,一边说道:“真是没有想到,罗小姐不但人漂
亮,奶子大,连腿也这么的迷人......下面我们就你这两条迷死人的大腿上玩点
新鲜的花样儿!”

  一边说,项汉一边从床头的小抽屉里捡出两条黑色的宽丝带,将罗雨的两条
大腿紧紧并在一起,用丝带分别从根部及膝盖处捆牢,又将罗雨性高潮后分泌出
的大量淫水涂抹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一直涂到他的手已经可以毫不费力的在她
绑的很紧的腿间抽动。准备好这一切后,项汉双手扶住罗雨的腰肢,将阴茎插入
了罗雨的两条大腿之间,抽动了起来。

  “啊......嗯......”虽然隔着一层丝袜,罗雨仍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项汉那
滚烫而坚硬的龟头有力的挤压着自己自己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引起一阵阵麻酥
酥、痒丝丝的滋味。虽然大腿内侧感觉的灵敏远远不如乳房和下身,但罗雨的身
体已经催情药和性高潮折腾的异常敏感,以至于这种“低强度”的刺激就已经足
以引起她淫荡的呻吟声。

  由于罗雨的两条大腿被捆绑的很紧,加上丝袜对阴茎所造成的磨擦刺激要比
在阴道中抽插强烈许多倍,因此项汉和罗雨进行了一分多钟的腿交,就已经有些
气喘吁吁的把持不住了,又喘着粗气抽动了几下,项汉就结束了这种“危险”的
方式,松开了罗雨腿上的丝带,然后揪住罗雨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将嘴
贴在她微闭的双眼上,恶狠狠的冷笑道:“你这臭娘们儿还挺厉害的,搞得老子
这么快就想要射了,妈的,老子把你伺候的这么爽,也该轮到你伺候伺候老子了!”

  说罢,项汉自己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床上,抓住罗雨的身子强迫她分开双腿跨
骑在自己的胯部,左手攥着她的一只乳房,固定住她软绵绵的上身,右手扶住自
己的阴茎,顶住罗雨的阴道口,借着大量淫水的润滑,下身一挺,将整条阴茎狠
狠的塞入了罗雨的阴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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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啊......“罗雨绵软的裸体猛的一抖,低垂在胸前的头也歪斜着扬了起来,
无意识的摇动着。

  项汉双手揪住罗雨的一对丰乳,一边揉搓,一边用力的拽动,努力让她的身
体在自己的胯部上下运动起来,而罗雨的欲火虽然已经被再次开始的性交动作烧
旺,但残存的一点点理智仍使她无法接收如此淫荡的姿势,支撑着她用尽最后一
点力气,对抗着项汉的拽动,使项汉的阴茎只能在她的阴道中胡乱的搅动着。

  “妈的,这个臭婊子,都泄成这副模样了,还是这么拧,也好,看我这么收
拾你!”项汉努力了半天,仍未能让罗雨的就范,心中不免有些恼怒,望着屋顶
部的滑轮和绳索,项汉的心中不禁又生出了一个恶毒的注意。

  项汉暂时停止了对罗雨的奸淫,从屋梁上的取下两根较细绳索,先将罗雨的
双脚脚腕并在一起捆好,又用第二根绳子在罗雨的胸部上上下下绑了好几圈,形
成了一个到卧的“8 ”字,将罗雨本已极为丰满的双乳勒的更加突出,接着,他
又从屋梁的滑轮上拉下一条粗绳索,串在罗雨的手铐和脚腕上的绳索之间,把她
的手脚“四马攒蹄”的捆绑在一起,然后项汉缓缓拉动绳索,将罗雨的身体吊了
起来,等到她的身体刚刚离开床铺一点点的时候,项汉固定住了绳索,拉住悬吊
罗雨的绳索晃动了几下,似乎感觉到罗雨低垂在胸前的头部可能会影响他的奸淫
时的动作,就从床上捡起刚才用来捆绑罗雨大腿的黑色丝带,将罗雨凌乱的短发
束在一起,用丝带捆牢,在将丝带的另一条和罗雨的手脚连接在一起,将罗雨的
整个身体捆成了一个的反弓形,强迫罗雨就这样昂头挺乳、阴部大张的等待着他
的奸淫。

  “嗯......”一阵阵折断般的剧痛从手脚和腰部传来,使得罗雨皱起眉头发
出一阵轻微的呻吟。虽然已经被药物导致的变态淫欲烧的有些神智不清,但一个
女人本能般的羞耻感仍使罗雨很难接受被以如此淫邪的方式吊起来奸淫,两行清
泪,缓缓的从她被连续性高潮烧的通红的脸颊上滑落了下来。

  此时的项汉,已经重新躺回的床上,将阴茎插进罗雨的阴道中,然后扶住罗
雨两条包裹在丝袜中的丰满结实的大腿,一前一后的推动起来。罗雨的整个人都
被吊在空中,已经无法对项汉的动作做出任何的反抗,使得项汉的这一轮奸淫进
行的格外的顺利。同时,由于罗雨是面朝下被吊在空中,加上捆在胸前的绳索的
束缚,她的两只乳房更加显得硕大而弹性十足,好像足足比躺在床上时大了一倍,
并不停随着身体的运动而大幅度的晃动着,吸引着项汉忍不住再次腾出一只手,
轮流的揉搓、玩弄着她丰硕的乳房和勃起着的乳头。

  就这样将罗雨吊着奸淫玩弄了足足半个多小时,项汉才解开绳索,将罗雨从
屋梁上放了下来,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却并没有松开捆绑她胸部的绳索和手
上的手铐,然后让她背向自己、双腿并拢的跪在床上,项汉自己分跪在他的身后,
一手揽住她的脖子,一手攥住她的一只乳房,将阴茎从后边塞入了罗雨的阴道,
猛烈的抽动起来。

  “啊......嗯......”罗雨只是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软绵绵的裸体
随着项汉的奸淫颤抖着,头在低垂与后仰两种姿势之间无规则的变化着。

  已经使用各种方式连续的奸淫了罗雨一个多小时,项汉感一股越来越强烈的
射精冲动,他放开罗雨的脖子和乳房,双手抱住罗雨的的胯部,开始进行更加猛
烈的抽插。

  项汉一松手,罗雨就无法控制失去的重心,上身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因为双
手还反铐在背后,她只能让脸颊侧贴在床上,导致她本已急促的呼吸变得更加的
困难,缺氧的刺激和阴道中不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结合在一起,最终再次汇
成了一股性高潮的洪流,伴随着大股阴精的泄出淹没了她的全身。

  已经被欲望烧的双眼通红的项汉,根本没有理会罗雨的表现,只是粗暴的把
她翻了一个身,将她的两条大腿再次的扛在肩上,双手揪住她的双乳,开始从正
面对她的身体进行最后的冲刺。

  “嗯......呜......”还没有从性高潮中的余韵中消退,下身就再次被粗暴
的奸淫,罗雨的呻吟已经办成了淫荡的呜咽,迷离的双眼无意识的盯着屋顶,等
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项汉已经感到了最后的关头即将到来,喘息声高的就像火车的汽笛,动作也
变得格外的粗野和狂暴,将罗雨的整个身体都压的几乎对折了起来,原来抗在肩
头的罗雨的双腿,已经被他笔直压在了罗雨的头部两侧,形成了一个宽大的“V ”
字,他的双手,紧紧的攥住罗雨双脚上的白色高根鞋那纤细的鞋根,阴茎在以前
所未有的速度在罗雨的阴道中做着长程的抽插,几乎每一次都从罗雨的阴道口开
始,直到深深的捅入她的子宫......

  “啊......干死你!”在经历了最后的十几下抽动后,项汉发出了一声野兽
般的吼叫,猛的低头咬住了罗雨左侧的乳头,狠狠将阴茎顶进了罗雨的阴道的最
深处,开始了强有力的射精。

  “嗯......”在精液射进体内的一瞬间,罗雨似乎感觉整个人都被一股滚烫
的液体炮弹打穿了,身体都剧烈的痉挛起来,丰满的双乳胡乱的抖动着,迷离的
双眼也瞪的滚圆,穿着高根鞋的双脚的满无目的踢向空中......一次格外强烈的
性高潮伴随着项汉的射精再次向她的身体袭来......

  这次格外强烈的射精一直持续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项汉死死的咬着罗雨
的乳头,狠命的揉搓着罗雨包裹在丝袜中的大腿,感觉着依然保持着勃起状态的
阴茎在罗雨温热湿滑的阴道中不规则的抽搐着,短短续续的射出一些残留的精液,
以及由此带来的延续性的快感。

  饱受凌辱的罗雨则已经完全的昏死了过去,连翻的性高潮和被敌人强暴后的
痛苦、以及对自己身不由己的淫荡反应的深深羞耻感混合在了一起,像无数把的
钢刀剜割着她的心灵,冲击着她虚弱的娇躯再也无法承受。

  直到粗大的阴茎已经完全萎缩,项汉才恋恋不舍将它从罗雨的阴道中拔了出
来,一面喘息着松开了罗雨的乳头,一面揪住罗雨湿漉漉的短发,用力的摇动了
两下,才发现罗雨已经昏死了过去,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恶毒的微笑,对于他来
说,今晚的享受才刚刚开始――或者说,对于罗雨而言,今晚的噩梦还远远没有
结束。

  项汉跳下床,将罗雨重新拖回到床前的空地上,剥掉了她身上仅有的白色连
裤丝袜和高根皮鞋,从“收藏室”中挑选出了一双极薄的肉色长筒丝袜和一条黑
色的吊袜带,穿戴在罗雨的身上,然后又从鞋架上取下他从那位红舞女脚上脱下
来的黑色漆皮尖头细高根皮鞋,穿在了罗雨的脚上。将罗雨如此“打扮”了一番,
项汉又取出一条极长的细绳,将罗雨的双臂反剪到身后,两条藕节似的小臂紧紧
的贴在一起,用绳索一圈圈的捆绑起来,最后在两条小臂的中央打了一个绳结,
余出的绳头,项汉也没有“浪费”,而是将其从罗雨的腋下穿过,再次将罗雨的
双乳“8 ”字型的捆绑了起来。

  罗雨依然昏迷未醒,一动不动的任由项汉在自己的身体上折腾,只是在粗糙
的绳子磨擦到身体的敏感部位时,才下意识的发出一两声梦呓似的呻吟。

  项汉此时已经把罗雨捆绑好,便又从屋梁的滑轮上拉下了一条粗绳索,系牢
在罗雨背后的绳结上,然后拉动绳子的另一端,缓缓的将罗雨吊了起来,这一次
他将绳子收的很高,一直到罗雨的身体完全离开的地面、黑色漆皮高根鞋的鞋尖
离地一厘米多的时候,他才停下来,将绳索固定在墙边的铁环上。

  做完这一切,项汉推了推罗雨的身体,满意看着罗雨背吊在空中的裸体左右
的旋转起来,这才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开水水,慢慢倒在了罗雨的头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雨缓缓的醒转了过来,很快她就发现自
己再次被吊了起来,而且原先白色连裤丝袜和高根鞋也不见了,换成了现在这样
一身性感的近乎于淫荡的装扮。由于背吊的姿势,她的双臂成了身体的最高点,
几乎赤裸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倒“V ”型,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的困难,雪
白的双乳被绳索捆绑,显得更加的硕大,沉甸甸的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转动颤
动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眩目的颜色,而每当她的身体背向项汉的时候,她饱
受凌虐、红肿张开、还在不停淌出精液的阴道口,以及淡褐色的肛门,就完全的
暴露在了项汉的面前。

  已经被强奸凌辱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又被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吊起来,还不
知要被折磨多久,即使是像罗雨这样坚强而坚定的女人,面对着这样残暴和变态
的折磨,也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些许的脆弱,她的头无力的垂胸前,一头瀑布似的
短发倾斜下来,遮住了她满是泪水和痛苦表情的脸。

  虽然看不到罗雨的脸,但项汉也能够从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猜出此刻她心中
极度的痛苦,心中不禁升起了一阵得意之情,感到此前的凌辱和奸淫已经开始起
到了左右,对于他而言,这不仅仅是摧毁罗雨意志、为随后而来的酷刑审讯进行
准备的必要步骤,更可以发泄他变态的淫欲,充分的满足他占有并征服像罗雨这
样一个极品美人的龌龊私欲。

  项汉一边欣赏着只穿着黑色吊袜带、肉色丝袜和黑色漆皮尖头细高根皮鞋,
吊在空中不断的缓缓旋转着的罗雨,看着她无助的轮番暴露着自己的性器官,一
边从地上捡起那条宽宽的黑皮鞭,轻轻的在罗雨的娇躯上拍打着,同时带着淫邪
的声调嘲弄着她:“怎么啦,罗小姐,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刚才
不是很享受的吗,这么一会儿就泄了好几次了,你都快变成个地道的淫妇了,不
知道你的同志们知道你现在的表现,会有什么样的看法哪?怎么,受不了了,我
可以告诉你,你现在所受到的这些,比起你日后要受的各种刑法来,简直是天堂
和地狱的区别,等你进了刑讯室,你恐怕都会怀念现在被我强奸的经历哪!啊,
哈哈......”项汉说着,一把揪住了罗雨而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狞笑着逼
问到:“其实你这又是何必哪,把我想知道的通通招出来,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
罪,怎么样,说啊?”

  罗雨缓缓的睁开迷离的双眼,望着项汉那狰狞的面容,一股极度的厌恶充满
了她的胸膛,忠诚的责任驱走了片刻的脆弱,坚强的意志再次主宰了她的灵魂,
一丝混合折着仇恨和轻蔑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虽然她的呼吸依然的艰难急促,
但她的语调已重新变得清晰而坚定:“我......啊......我劝你就不要白费力气
了,告诉你,你可以强奸我的肉体,凌辱我的身躯,但你永远也无法摧毁我的意
志,你也永远不可能从我的口中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妈的,你这个顽固的臭婊子!”听了罗雨的话,项汉确实有些意外,一般
的女人在经受了如此的折磨和凌辱后,就算不屈服,也早就痛哭失声了,这个女
人竞还能说出如此顽固的话来。“啪、啪!”有些恼羞成怒的他挥手就是两个响
亮的耳光,随后手中的皮鞭也再次狂暴的挥动起来,带着呼呼的风声向着罗雨的
乳房、臀部、大腿以及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脚上抽去。

  罗雨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任凭项汉毒打,如此倔强的态度也更
加的激怒了项汉,刺激着他一鞭比一鞭更加用力,直到罗雨再次被打得昏死了过
去才罢手。气喘吁吁的项汉扔掉皮鞭,从床上捡起用来对罗雨进行口淫的橡胶圈,
再次的绑进罗雨的嘴里,然后用冷水将罗雨浇醒,一手扭住罗雨的下颌,一手扶
着自己又已高高勃起的阴极,将龟头顶在了罗雨涂着鲜艳唇膏的朱唇上,淫笑道
:“刚才的香肠儿还没有吃完吧,现在就让你好好的吃个够!”说罢,下身一挺,
将整条阴茎狠狠的捅入了罗雨的嘴里。

  “嗯......”伴随着一股男性生殖器特有的气味,罗雨感到自己的口腔已再
次被项汉粗大的阴茎填满,一阵恶心的感觉直透五脏。项汉左手攥住罗雨的头发,
右手揪住她的左乳,带动她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快速的前后移动,让他的阴茎如同
性交般的在罗雨的口中抽插,还不时的画着圆圈搅动着,充分的享受着和一个美
艳少妇进行口中所带来的无比满足和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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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饱受折磨的罗雨,现在连惨叫的权力都已经被剥夺了,只能从喉咙的深处发
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随着项汉的动作,罗雨感到他粗大的阴茎越顶越深,蘑菇
状的巨大龟头已经完全堵塞了她的咽喉,引起一阵阵窒息般的痛苦,似乎她真个
人都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阴道,屈辱的流水忍不住再次夺眶而出。

  就这样口淫了罗雨将近十分钟,项汉已经感觉到那种痒痒的感觉再次出现在
自己的阴茎上,他并不想就这样的草草结束,想起刚刚罗雨的后庭暴露在自己眼
前的情景,一个恶毒的想法又出现在他的心中,于是他暂时将阴茎从罗雨口中抽
了出来。

  “啊......呕......”口腔刚刚回复了自由的罗雨,在强烈的恶心下立刻连
续的几声干呕,却也没能吐出什么东西,只是不停的喘着粗气。

  项汉已经转到罗雨的背后,左手把住罗雨的纤腰,右手的食指按在了罗雨浅
褐色、还未曾遭受过任何凌辱的肛门上,轻轻的捅弄着:“啊,真是没想到,罗
小姐不但人标致,腿长,奶子大,连屁眼儿都生的这么的漂亮,就是不知道操起
来......会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啊?”

  “啊......不要啊,放开......不许动那里......”感到项汉的手指侵入了
自己的肛门,罗雨突然变得恐惧起来,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量,使她用力的扭
动起身体,穿着黑色漆皮尖头细高根皮鞋的双脚不停的在空中乱踢起来。

  她的恐惧并不是毫无来由的,虽然在五年的婚姻生活中,他和心爱的丈夫尝
试过各种各样的性交方法,但肛交无疑是她最难以接收的一种。记得当丈夫第一
次要求从她的肛门中进入的时候,她甚至是惊慌失措的拒绝了他的要求,因为她
实在无法想像怎么可以在那样的地方,而从来就不会在这方面使用暴力手段的丈
夫自然也不能“霸王硬上弓”的,几次碰壁的经历使得他开始琢磨其他的方法。

  在他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那天,在经历一次浪漫的烛光晚餐后,丈夫将她抱
进卧室,一件件的脱去她的旗袍、胸罩和三角裤,将只穿着白色吊袜带、肉色长
筒丝袜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罗雨放在床上,一阵轻揉慢吻后,“别有用心”的丈
夫提议今天要将罗雨的手脚都绑起来做爱,由于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加上
对丈夫的“阴谋诡计”一无所知,已经被情欲烧的双眼迷离的罗雨毫不犹豫的同
意而立丈夫的请求,于是丈夫从妻子的衣柜中找出两条胸罩和一双长筒丝袜,将
罗雨的手脚分开“X ”型捆绑在了床的四角,随后他就开始了对妻子的爱抚和刺
激,耳垂、嘴唇、乳房、阴阜、阴蒂、大腿、脚趾、鞋尖,罗雨的敏感部位被他
一一吻过,灵巧的手指和温热的舌头轮番的侵入她泛滥成灾的阴道......

  然而似乎是故意要捉弄她似的,无论她如何的渴望哀求,丈夫就是不把他早
已勃起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只是一个劲的加强对她的“折磨”,偏偏罗雨的手
脚都被捆住,根本无力做出任何的举动,只能是不停的娇喘连连,挣扎扭动,连
一只脚上的白色尖头细根皮鞋都蹭落在了床上......

  这样折腾一个多钟头,罗雨淫荡的哀求都已经带了哭声,丈夫才将钢棒似的
阴茎顶在了她的肛门上,“奸笑”着要求和她进行第一次肛交。此时已经欲火焚
身的罗雨再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力气拒绝丈夫的任何要求,而只能是羞涩而无力的
点了点头,于是在用淫水进行了充分的润滑后,丈夫的阴茎第一次进入了她的肛
门,并同时的爱抚她的乳头和臀部,尽量减少他的恐惧和不适应。在最初的疼痛
慢慢消失后,丈夫逐渐开始并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并最终在罗雨性高潮的喊叫声
中将火热的精液射入了妻子的直肠中......

  虽然已经多次体验过了肛交,甚至于可以勉强从这种特殊的性交方式中获得
快感,但那也只是在和深爱的丈夫做爱时才会有的体验。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是一
个令罗雨无比厌恶的敌人,罗雨实在无法忍受被这个恶魔用如此的方式奸淫,吊
在空中的赤裸娇躯猛烈而徒劳的扭动着。

  项汉仅仅是左手用了用力,就粉碎了罗雨微不足道的抵抗。他一边用右手在
罗雨的阴道口抹大把的淫水,仔细的涂抹在罗雨的肛门和自己的阴茎上,一边淫
笑道:“怎么这么激动啊,我的大美人?是不是还从没被人从屁眼儿操过呀?别
怕,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来吧!”说着,项汉将抹的滑不溜丢的
阴茎顶在了罗雨的肛门上,双手抓紧罗雨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挺,进入了罗雨的
肛门。

  “啊......”罗雨的整个身体都猛的一挣,头像拨浪鼓般的摇动起来,穿着
黑色高根鞋的双脚挺的笔直,沉甸甸的双乳筛糠般的抖动着,凄厉的惨叫也一迭
声的喊了出来。

  虽然已经经过了充分润滑,但项汉婴儿手臂般的阴茎相对于罗雨的肛门还是
太粗大了,这一顶只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使得他又足足花了两分多钟的时间,
才在罗雨的惨叫声中将整条阴茎塞入了罗雨的直肠中。他伸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水,扶着罗雨的纤腰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啊......”罗雨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虽然烈性淫药的效力还没有消退,
但这种强暴式的肛奸已经无法极其她的一丝快感,而此时项汉粗暴的动作已经将
她的肛门撕裂,一阵阵刀割般的剧痛伴着极度的厌恶和屈辱不停的冲击她的神经。

  项汉当然不会去理睬罗雨的感受,而是一个劲的在罗雨的肛门中肆虐着。虽
然实际上肛交的快感比不上正常的性交,但罗雨在被奸时的痛苦挣扎和惨叫,却
给了项汉强烈的另类刺激,如果说刚才在淫药的帮助下将罗雨奸淫到性高潮的经
历给了项汉征服者的愉快,那么残忍的肛奸则使他体验到了施虐者的快感。望着
自己不停进出的阴茎被罗雨撕裂后的肛门中流出的鲜血染成了怪异的红黑色,项
汉感到了更强烈的刺激。

  同时,罗雨肛门中的一些异样反应也使他意识到这个女人以前有过肛交的经
历。

  于是他一面继续用力奸淫,一面淫笑道:“怎么样呀,罗小姐,是不是很销
魂呀,真没想到你屁眼儿的滋味也是这么棒......好了,别装了,又不是第一次
被人操屁眼儿了,唉,没想到你全身上下都被人开过苞了,真是个货真价实的骚
货啊!怎么?怎么不叫唤了?啊?”

  此时的罗雨,已经被项汉暴虐的奸淫折磨的几乎昏死了过去,头重重的低垂
在胸前,断断续续的从喉咙中挤出几声呜咽,两条包裹着肉色长筒丝袜里的修长
玉腿,随着项汉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一只脚上的黑色高根鞋也掉落在了地上。

  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但罗雨那又窄又紧的肛门却使得项汉很快又有了射精
的欲望,这次他不想再节制自己的欲望,双手从罗雨的腋下伸过,攥住了她的双
乳,同时下身也加紧速度的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吼叫了一声,将大量黏稠而滚烫
的精液射进了罗雨的直肠中......

  直到最后一丝快感消失,项汉才缓缓的松开了罗雨的乳房,将已经软下来的
阴茎从罗雨的肛门中拔出,转到罗雨的身前,揪住她的短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
握住自己的阴茎用力抽打着她的脸颊,奸笑着污辱着罗雨:“滋味不错吧,罗小
姐,我让你重温了被人操屁眼儿的美妙滋味,应该感谢我吧?怎么又哭了,不舒
服?那就说了吧,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就可以解脱了,怎么样?说话呀?”

  罗雨紧紧的闭着双眼,一言不发。一阵阵剧痛不停的从双臂和肛门处传来,
而比这更令她痛苦的是被敌人残忍肛奸的屈辱经历。她已经不想再和眼前这个人
面兽心的家伙说一个字,坚定的沉默已经表明了她一切的态度。

  这次对于罗雨的态度,项汉并不算太吃惊,前几次的经历已经使他明白眼前
的这个女人决非是在他一招半式之下就会屈服的,只有最大限度的打垮她的自尊
心,才有可能在日后的刑讯中取得满意的结果。“既然如此,让我再好好的玩玩
你!”想到这儿,项汉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淫笑,刚刚还软塌塌的阴茎又如钢
棒般挺立了起来。

  已经在罗雨的身体里射过两次精,还能如此快的勃起,连项汉自己都有些意
外,看来,眼前这位美艳而性感的年青少妇,对他的诱惑力确实太大了。

  项汉一手攥住罗雨的头发,一手揪住罗雨的一只乳房,将还带着血迹的粗大
龟头顶在了罗雨的朱唇上,奸笑道:“看来罗小姐还是没尽兴啊,没关系,我们
继续。刚才喂饱你下面的两张嘴,现在,让我好好的喂一喂你上面的这张嘴!”

  “嗯......”口中的橡胶圈使得罗雨无法做出任何的抵抗,一瞬间,项汉的
阴茎已经捅到了她的嗓子眼儿,再次粗暴的奸淫抽动起来......

  就在项汉疯狂凌虐罗雨的同时,在石门市内的另外一所房子内,也正进行着
一项隐秘的工作。屋子的门窗都已关好、锁死,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甚是连门缝
都被用报纸堵死,以避免不经意间的光线泄露。

  在屋子一角的书桌上,“茧”借着昏黄的灯光,操纵着一架隐藏在收音机内
的袖珍发报机,一串串文字,伴随着轻微的“嘀哒声”飞向夜空:“出现意外,
罗雨同志被捕,原定营救计划无法实行,敌特派专员郭汝超已到石门,情况万分
紧急,如何处理,请予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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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发报完毕后,“茧”仔细的收拾好电台,将桌面复原。这才缓缓的走到窗前,
将厚重的窗帘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夜色,陷入了沉思当中。

  东方的天空,已经缓缓的露出了一摸鱼肚般的白色。

  项汉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宽大的沙发中大口喝着凉开水,整整一夜激
烈的强暴,已经记不清在罗雨的身体上射过几次精,连身体强壮的项汉都不仅感
到有些疲惫。

  罗雨则被反剪着双臂倒吊在屋梁上,已经昏死了过去。系在纤腰黑色上的吊
袜带上连着一双同样颜色的珠光长筒丝袜,脚上的黑色高根鞋也在不知那次奸淫
后被换成了一双半新的红色斜带全高根皮鞋。双腿被绳索强制的分开,形成一个
巨大的“Y ”

  字型,阴部也由于这种姿势赤裸裸的暴露着,向天大敞着的阴道口内,被项
汉恶作剧似的塞入了一只黑色的细带高根凉鞋,一条绳索在将她丰满的双乳“8 ”
字型的捆绑后又将两条雪白的小臂叠在一起捆了起来,头无力的低垂着,湿漉漉
的短发瀑布般的倾泄下来,双目痛苦的紧闭着,从微张的嘴角还不时的渗出一丝
丝黏稠的白色精液――那是项汉在刚刚的最后一次口淫中射入的。

  虽然眼前是一副如此诱人的景象,但项汉却实在是已经无能为力了,下身的
“家伙”都已经疼的让他有些受不了,老实说,若不是面对如此一个如此性感的
尤物,他恐怕根本坚持不到现在。现在他可以让自己休息一下了,但他不准备给
罗雨任何喘息的机会。满足了自己的兽欲以后,下面该考虑的问题就是怎样让罗
雨尽快的招供。一边计划着如何对罗雨进一步进行折磨,项汉慢慢的走到罗雨面
前,蹲下身将杯中的凉开水浇在罗雨的脸上。

  “吭、吭......啊......”冰冷的水留进鼻孔,呛得的罗雨不停的咳嗽了起
来,伴随着一阵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她缓缓的醒转了过来。

  “感觉如何呀,罗小姐!”项汉一手揪住罗雨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
另一只手揉搓着罗雨的丰乳,淫笑着问到:“这一夜的滋味,很销魂吧?你可真
厉害,差不多都可把我掏空了!哈哈,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怎么,这
就受不了了?

  那你想像一下,几个、十几个、几十个男人一起操你,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
滋味?等操够了,还要给你上各种各样的酷刑,用鞭子抽、用针扎、用烙铁烫、
用电棍电.... .. 把这些花样在你的大腿、下身,还有你这迷死人的大奶子上全
都用一边,这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好好想想吧,啊?“

  罗雨微闭着双眼轻轻的喘息着,直到项汉将这番恶毒的语言全部说完,她才
缓缓的抬起眼睑,望着这个疯狂凌辱了自己整整一夜的恶魔,迷离的眼神中重新
透出一股坚毅的神情:“我......啊,我要说的都已经说了,我现在可以再告诉
你一遍: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你
有什么样的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

  “你,哼!”项汉哼了一声,冷笑着说到:“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现在精
光赤条的吊在着儿,被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还有脸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可笑不可笑啊?我告诉你,你早就不是什么坚定的女共产党员了,记不记得你
被我操爽的时候叫的多淫荡啊,一夜你泄了足有十好几回,怕是这石门城里最下
等的妓女都不如你厉害吧,哈哈......”

  “住口,你们这些毫无人性的畜牲!”罗雨猛的挣扎了一下,脸蛋儿被羞耻
和愤怒憋的通红:“你居然还有脸炫耀这些!我告诉你,你靠着你美国主子给你
的那些猪狗不如的恶毒药物,也许可以满足你的兽欲,但如果想靠着这些从我的
口中得到你想知道的东西,简直是白日做梦!”

  “妈的,你这臭婊子!”恼怒的项汉挥手打了罗雨两个耳光,又在她的乳头
上狠狠的拧了几下,站起身来冷笑道:“看来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好!”

  项汉转身墙边,松开绳索,罗雨倒吊的身体就重重的摔在地上,项汉撤过她
的身体,将她身上的吊袜带、长筒丝袜和红色高根鞋通通剥下,把罗雨原来的白
色丝绸胸罩、三角裤,已经撤破的白色连裤丝袜和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全高
根皮鞋穿在她的身上,又将她淡黄色丝制旗袍也操草草的套在她的身上。做完这
些,项汉将屋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打开门,向着外面喊到:“来人!”

  “有!”项汉的话音未落,两个小特务就跑了过来,项汉指着侧躺在地上的
罗雨说道:“我现在去刑讯室,你们把这个女共党也带到刑讯室门口去,但先不
要带进去,在门口等我的命令!”

  “是、是,属下明白!”两个打手不停的点头哈腰,目光落在罗雨的身上,
都显现出贪婪的表情。

  “还不快动手!”看着两个色迷心窍的手下,项汉不禁瞪了他们一眼:“要
是因为揩油误了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离刑讯室门口的还有一段距离,项汉就听到里面传来噼哩啪啦的鞭打声和刘
三粗野的逼供声。总体上而言这对他并非是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罗雪还并没有
招供,虽然因此因此他也有了继续拷打折磨这个年青美丽的女人的机会。

  看到项汉走进来,正在鞭打罗雪的两个打手停了下来,正坐在审讯桌后面大
喊大叫的刘三也马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项汉面前:“站座,您来了!”

  “嗯,刘队长,审讯的怎么样啊?”项汉一边问道,一边踱到了罗雪的面前。

  “啊?这......唉,属下无能,这个女共党真是顽固,兄弟们辛苦了一夜,
动了各种大刑,她就是什么也不说!”刘三摇着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噢?是吗?”项汉哼了一声,仔细的打量眼前这个刚刚经受过酷刑的年青
女共产党员。

  一根铁链连在捆绑罗雨手腕的绳索上,将她的整个身体悬空吊起,纤细的双
臂紧紧的夹着低垂的头,湿淋淋的长发倾泄下来,遮住了娇好的面庞和紧闭的双
眼,兰色丝制紧身高开衩旗袍,被完全扯开挂在身体两边,露出里面紧包着双乳
的黑色丝绸胸罩和已经被拉到大腿出的紧身三角裤,下身赤裸着,红肿不堪的阴
阜上,一部分阴毛已经被扯掉了,两条笔直纤细的玉腿,仍然包裹在破烂的肉色
长筒丝袜中,穿着黑色细带全高根皮鞋双脚,垂在离地一寸多点的地方,随着姑
娘身体的摇摆微微的晃动着。

  虽然是一副如此凄惨的景象,但除了一些纵横交织的鞭痕和阴阜上几十个已
经干涸了的针孔外,项汉并没有有在罗雪的身上找到太多新鲜的刑伤,而虽显然
已经经过清洗,但项汉还是很容易就在姑娘的胸脯、下身、大腿甚至是脸蛋儿上
发现了一摊摊泛着光泽的黏稠精液,以及仍留在她乳房内侧的几个紫青色齿印。

  看到这些,项汉的心中已是一片雪亮,看来罗雪这一夜也是奸多刑少,他转
身走回到桌子后面,坐下点燃了一根香烟,似笑非笑的扫视了一眼周围一脸疲惫
而兴奋表情的打手们,吸了一口烟,这才盯着刘三说道:“大刑我看未必,辛苦
倒是真的吧?”

  刘三自知谎话已经传帮,心里暗暗骂道:“妈的,你快活了一个晚上,现在
又来教训我?”当然这话他是断然不敢说出口的,只能是讪讪的干笑了几声,凑
过来说道:“这个......站座,您看,是不是继续用刑?”

  “还用个屁刑?”项汉瞪了他一眼:“没看见人已经死过去了吗?先把她弄
醒。”

  “是、是!”不再纠缠昨晚的事,刘三松了口气,冲着一个打手一努嘴,打
手拎过半桶凉水,劈头盖脸向吊在空中的罗雪泼去。

  “哗......”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雪慢慢的醒转过来,一阵阵喘息伴着痛苦
的呻吟从她的口中发出。看到罗雪醒了,项汉微微一笑道:“怎么样,罗雪小姐,
这一夜不太好受吧,想的如何啊,是不是决定把一切都说出来哪?”

  罗雪没有说话,甚至连呻吟都不再发出。虽然这一夜受刑不多,当她受到的
强奸和性虐待却是令人发指的。开始的时候是刑讯她的打手,后来几乎所有知道
她在受刑的特务都参与了对她的淫暴,身体的所有部分都被一遍遍男人肮脏的生
殖器抽插、磨擦,阴道和肛门更不知被奸淫了多少次,直到现在还如火烧般的剧
痛难忍。

  “怎么,也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是吧,你和罗雨小姐还是亲姐妹,连
此时的表现都如此相同!”

  听到姐姐的名字,罗雪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自从罗雨昨天被从这里拖走后,
她就知道这一去是凶多吉少。从自己第一夜的遭遇,她不难猜出美丽迷人而又成
熟性感的姐姐会受到怎样的折磨,虽然她还是从心眼里希望这一切都能够侥幸避
免。

  项汉将两条腿搭在桌子上,望着吊在空中微微转动着的罗雪,吐了一个烟圈
道:“不过罗雨小姐可以比你要幸福多了,知不知道她这一夜泄了多少回,啊?”

  伴随着打手们的哄堂淫笑,大滴的眼泪从罗雪的眼眶中滑落,不祥的预感终
于得到了证实,罗雪感到心和胃同时开始了剧烈的痉挛。

  “怎么,想不想见见你亲爱的姐姐呀?”项汉冷冷一笑,:“看来我问了个
傻问题,罗雪小姐现在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别着急,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
刘队长,把罗雪小姐放下来。”说罢,项汉又向门外喊到:“来人,把罗雨带进
来!”

  听到项汉的命令,刚刚鞭打罗雪的两个打手松开绳索,罗雪的身体重重的摔
倒在地上。她费力的用已被吊的麻木的双臂支撑起身体,两个特务就已经将罗雨
架了进来。

  “姐!?”虽然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看到罗雨的一霎那,罗雪还是呆住
了,

  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显然遭受了极其可怕的折磨的女人就是几个小时前还仪态端

  庄的姐姐:罗雨黑亮的短发被水浸的湿淋淋的,打着缕儿贴在苍白的脸蛋儿
上,淡黄色的丝制旗袍,胡乱的裹在身上,从领口开始的三四个扣子根本没有扣,
旗袍的前襟儿耷拉下来,露出深邃的乳沟和满是伤痕的胸脯,两条纤细笔直的腿
从旗袍的开衩中伸出,因为过度的奸淫而怪异的岔开着,雪白的连裤丝袜上到处
都是脱丝的痕迹.... ..

  “小雪......”看到半裸着身体歪倒在刑讯室中的妹妹,罗雨不由自主的挣
扎了几下,刚刚说了两个字,喉咙就哽咽住了。

  看着这痛苦不堪的两姐妹,项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眼前的情景
正是他所需要的,作为一个有着多年审讯经验的老牌特务,他深知对于像罗雨姐
妹这样对他们的理想坚定不渝、而又有着坚强意志的女共产党员,单纯的刑讯是
很难达到目的的,而必须是将多种手段结合使用,从任何可能的地方下手,打击
和催垮他们的自信心和自尊心,而对于罗雨和罗雪而言,他们的姐妹亲情和女人
天生的羞耻心,无疑是最好的弱点。

  想到这里,项汉站起身,走到罗雪跟前,揪住她的长发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提
了起来,将她的脸扭向罗雨,冷笑着说道:“怎么样,罗小姐,现在满足了吧,
看到如此一番模样的姐姐,你做何感想啊?”

  罗雪没有理睬项汉,只是盯着罗雨,痛苦的抽泣着。

  “畜牲,放开她!”虽然知道没有任何作用,但看到妹妹被敌人无耻的威逼,
罗雨还是忍不住愤怒的呵斥起来。

  “你说什么!?”项汉又冷笑了一声,将空着的左手伸进罗雪的胸罩里,放
肆的揉搓着:“放开她?我为什么要放开她?她到现在还不肯跟我合作,所以我
愿意把她怎么样,就可以把她怎么样,除非......”项汉说着,狠狠的在罗雪的
小腹上打了一拳,制止了她徒劳的挣扎,顺势将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中,一边抠
弄,一边继续说道:“除非你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还有以几十种、
上百种的手段要在可爱的罗雪小姐身上使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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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望着在敌人手中惨叫着扭动身体的妹妹,罗雨的心仿佛被无数把刀剜割着一
样,她非常清楚项汉折磨罗雪就是为了刺激自己,但眼看着心爱的妹妹被用如此
下流的手段折磨、虐待,她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虽然如此,她也清楚自
己应该如何面对这可怕的一切,忍着心中的剧痛,罗雨怒视着项汉说道:“你们,
你们这些无耻的畜牲、败类,你们以为,用这些猪狗不如的手段就能摧毁一个女
共产党员的意志,不要白日做梦了,告诉你们,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是永远也无
法从我们姐妹两身上得到的,有什么手段,你就通通的在我身上用吧!”

  “好啊!”项汉哼了一声,将罗雪扔回到地上,踱到罗雨的跟前,扭住她的
下颌说道:“没想到你这么的顽固,既然你这么急不可待的要代替你的妹妹,我
就成全你,昨天晚上你享受的不错吧,今天,我们换个花样玩玩,让你尝尝被七
八个男人打排子枪的滋味!”说罢,项汉脸色一变,回头招呼刘三:“刘队长,
把这个顽固的女共党吊起来,给我望死里操!”

  “好了!”刘三几乎是欢呼了一声,从罗雨被带进刑讯室后,他的眼睛就没
离开过这个美丽少妇的身体,尤其是那对格外饱满、若隐若现的乳房,更是让他
垂涎欲滴。听到项汉的话,他立刻和一个亲信打手冲了上来,抓住了罗雨的双臂,
将她扭向刑讯室的中央。

  “不要......流氓......放开我!”面对即将开始的暴行,罗雨激烈的、甚
至带着些惊慌的挣扎起来。虽然已经昨夜已经被项汉多次的强奸过,但眼前的情
形却完全不同。作为一个女人,也许可以在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默默的忍受强暴,
却很难忍受在一个同性的注视下被男人奸淫,何况这个同性还是自己的亲生妹妹!

  但罗雨太虚弱了,昨夜那场空前淫虐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他的抵抗很快就
向鸡蛋碰在石头上一样被粉碎了。刘三和那个打手将她强行拖到屋子中间,三下
五除二就扒掉了她的旗袍、胸罩和紧身三角裤,从屋梁上拉下一个连着绳索的铁
链,捆绑住她的双手,将只穿着白色连裤丝袜和乳白色高根皮鞋的罗雨吊了起来。

  “不要,放开她......”罗雪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想要扑过去阻止,但立刻
被两个打手扭住了手臂。

  “别着急,罗雪小姐,这样一场好戏,不会让你错过的,我一定给你安排一
个最好的位子!”项汉说着,命令两个打手将罗雪拖到距离罗雨很进的一根柱子
旁,将罗雪反剪双臂捆绑在了上面。

  被吊起罗雨只能用高根鞋的鞋尖勉强着地,刘三固定住绳索,急不可耐的从
裤子里掏出早已昂首挺立的家伙,一手搓弄着,一边走到罗雨的前边,上下打量
着罗雨赤裸的性感娇躯,一把攥住了罗雨一只丰满高耸的乳房,大力揉搓着,啧
啧赞叹道:“这奶子真是没治了,不但大的吓人,还这么软活儿,简直就跟两个
大喧馒头似的.... .. ”

  虽然已经无法抵抗,但惨遭凌辱的罗雨还是本能似的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刘
三的动作,但这种扭动在刘三眼里却变成淫荡的舞蹈,刺激着他立刻开始下一步
的行动。

  罗雨裤袜的裆部已经被项汉撤破,所以刘三不用费力就将滚烫的阴茎顶在了
罗雨裸露的阴道口上,与此同时,她身后的打手也同时将勃起的阴茎顶在了她的
肛门上。

  “不、不要,畜牲,放开我......”要在亲生妹妹的注视下被敌人同时从阴
道和肛门进行强奸,罗雨忍不住再次尖叫起来。

  “这就叫‘肉加馍’,好好尝尝吧!”刘三淫笑着一挺身子,粗大的阴茎在
罗雨下身残留的大量淫水的润滑下,“扑哧”一声一插到底。

  罗雨身后的阴茎也残忍的捅入了她窄小的肛门中。

  “啊......”随着一声拉着长声的惨叫,罗雨的身体触电般的挺直,头拚命
的后仰,双乳筛糠般的抖动,高根鞋的鞋尖在水泥地面上不停的左右捻动。

  刘三揪住罗雨的乳房,迫不急待的开始了抽插,粗大的阴茎在阴道中快速的
进出着。催情药的药效已经不在了,在这种赤裸裸的强奸中罗雨无法感到一丝快
感,剩下的就只有刻骨的羞耻和从乳头、肛门处传来的阵阵钻心的剧痛。每当刘
三的阴茎插入,罗雨就会本能的收臀躲避,但这又恰好迎合了身后打手的奸淫,
于是她就又忙不迭的挺起胯部,却又让刘三的阴茎更深的插入她的阴道......一
遍又一遍,罗雨就在这样的摆动中无休止的痛苦着。

  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这场“强奸秀”的项汉,猛然发现罗雪悄悄的歪过头躲
避着眼前的暴行,他立刻恶狠狠的命令到:“这么刺激的好戏,罗雪小姐怎么可
以错过哪,来人,帮帮罗雪小姐!”

  一个打手立刻走到罗雪身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扭向罗雨的方向,强迫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几乎赤裸着被两个男人吊起来强奸。

  昨夜已经在罗雪的身上施暴了几次,再受到眼前这个美艳少妇的刺激,刘三
没能在罗雨的身体里坚持很久,几分钟后,他一口咬住罗雨的左乳头,开始了强
有力的喷射。

  感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入子宫深处,罗雨知道自己的身体再次成为了敌人发
泄兽欲的工具“啊......”随着一声惨叫,两行热泪无法抑制的从她漂亮的大眼
睛中流出。

  射完精的刘三刚刚将阴茎从罗雨体内拔出,另一个打手就将挺着的阴茎再次
插入她的阴道中,开始了再一次的强奸。

  对罗雨的轮奸开始进入高潮。

  揪着罗雪头发的打手开始不停的喘粗气,空着的一只手也伸进自己的裤裆里
的搓动起来。他身边罗雪一直没有停止哭泣,脸上却已渐渐失去了悲伤的神情,
而只剩下一副木然的表情。

  望着年青姑娘这副悲痛欲绝而又楚楚动人的模样,项汉真想马上强奸罗雪,
当昨天一夜的狂暴,却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他也不想就这样放过罗雪,一眨
眼,一个恶毒的主意浮上他的心头,他阴笑着向身边的一个打手说道:“罗雨小
姐如此享受,却让罗雪小姐在一边看着,这可太不礼貌了,你去,让罗雪小姐也
好好的满足满足!”说罢,向桌子上放电动阳具的盒子一努嘴。

  打手立即会意,从盒子中拿出那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长短的黑色胶棒,走到
罗雪身边,一按开关,电动阳具“嗡嗡”低吼着颤动起来。

  “不、不要......”望着这个可怕的东西,罗雪木然的脸蛋儿上再次显现出
恐怖的表情,捆在柱子上的半裸娇躯无助的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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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打手淫笑着蹲下身,将电动阳具按在罗雪的阴道口,用力顶了进去。

  “啊......”罗雨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凄厉的喊叫声。

  就在此时,肛奸罗雨的打手也开始射精......

  太阳缓缓爬上了高空。整整过了四个多小时,在军统石门站暗无天日的刑讯
室中,对美丽的女共产党员罗雨的轮奸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罗雨已经被从屋梁上放了下来,分开四肢成“X ”型绑在铁制的刑桌上,一
个地位最低下的打手正在对她进行强奸。无数次的轮奸和性虐待已经使得罗雨陷
入了一种意识不清的半昏迷状态,下体仅剩的裤袜已被液体浸的透湿,几乎赤裸
的娇躯伴随着打手粗暴的奸淫动作、在被厚厚一层精液和淫水涂的滑腻泥的刑桌
上不停的摆动着,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她微张的口中传出。

  罗雪依然被反绑在旁边的刑柱上,被强迫着目睹了这场罕见的暴行的整个过
程。

  粗大的电动阳具仍深深的插在她的阴道当中,隔着身体发出微弱的嗡嗡声,
而罗雪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这给她带来的痛苦,被强制的扭向罗雨的脸上也尽是木
然的表情,只是从两只漂亮的大眼睛中可以看出她心中那无比深邃的悲哀。

  强奸罗雨的打手抓紧罗雨的乳房和大腿,突然加快节奏抽插了几十下,随后
一声低吼,开始了最后的一次射精。

  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入子宫,罗雨发出了一声响亮些的呼喊,身体也不
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打手最后抽动了几下,将湿淋淋的阴茎从罗雨的阴道中拔
出,不停的晃动着,将残余的精液甩在罗雨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丰满的大腿上。

  看到打手一边系着裤子一边退到一边,坐在桌子后面欣赏了半天的项汉扔掉
燃尽的烟头,带着一丝恶毒的冷笑环顾四周:“怎么样,兄弟们,谁还想上?”

  周围的五、六个打手,包括刘三在内,此时都已泄足了兽欲,互相忘了几眼,
都带着满足的淫笑摇了摇头。

  “好啊,既然兄弟们都玩够了,来人,把罗雨小姐解下来弄醒。”随着项汉
的命令,两个打手走到刑桌前,将捆绑着罗雨的手脚的绳索解开,把她从刑桌上
架到桌子面前,另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浇在她低垂在胸前的头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雨慢慢的醒转了过来,发出一阵低沉的呻
吟。

  一阵阵剧痛从全身各处传来,尤其是乳房和下身的皮肤,都已在轮奸中破损
了,疼的就像针扎一样,使得她不由得采取了匹开双腿的怪异而淫荡的姿势,同
时由于变为站立的姿势,积存在阴道中的精液都大股大股的流到了她的大腿上,
又顺着丝袜的纤维流动到她的小腿、脚背和乳白的高根鞋上,使她觉得仿佛有条
的毒蛇在腿上爬行,黏乎乎的十分恶心。

  项汉此时已从桌子后面踱到了罗雨的面前,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一番罗雨受奸
后的惨状,然后带着戏谑的口吻冷笑道:“感觉如何啊,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好
吗,怎么,这么多的男人陪着你,你还不满足?要不要我再找些人过来?你好像
很难受吗,要是真的难受也不要紧,解脱的方法很容易,把一切都说出来,我保
证你不用再受这份罪了!怎么样?”

  许久,罗雨都没有回答项汉的问话,只是轻轻的喘息着,尽量想在这有限的
时间内回复一些体力。

  “还是不说是吧?”项汉一把揪住罗雨的短发,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
恶狠狠的说道:“告诉你,别以为你装聋作哑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看看!”项
汉用手指扫了一下刑讯室里散发着血腥气的、大大小小的各种刑具,继续说道:
“我这里光现成的刑法就有六十七套,任你钢牙铁嘴,我有官法如炉!多少女人
开始比你还顽固,最后还不是在这刑讯室里光着身子跪地求饶!噢,对了,还有
可爱的罗雪小姐,这的刑法她恐怕也要一样不少的尝一遍!只要你们不招供,从
今天开始,轮奸加酷刑就是你们每天都少不了的,怎么样,还是好好想想吧?”

  罗雨冷冷的任凭项汉威胁,直到项汉提到妹妹的名字,她才不由自主的将目
光转向绑在刑柱上的罗雪,两人的目光相对,她从罗雪那双含着泪花的大眼睛中
看到了许多的东西,悲伤、关切、愤怒,坚定的支持,以及除了怯懦外的很多东
西。几秒钟的时间,姐妹两个的人已经联通在了一起。

  罗雨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项汉那狰狞的面孔,话音一如既往的清晰而
坚定:“你想让我说?好,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
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

  “你还是不说是吧!?”项汉没等罗雨说完,粗暴的打断了她,狠狠的给了
她一记耳光,气呼呼而走回到桌子后面,用几乎是咆哮的声音吼道:“看来你们
姐俩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我就成全你们,来人,上刑!”

  一场残忍的刑讯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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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也是项汉刚才的安排。本来对于对像罗雨这样一个美丽而性感的成熟少妇,
裸体拷问是项汉最喜欢采用的方式,但他还有着另外的考虑。“丰富”的刑讯经
验告诉她,穿着或不穿着衣服受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区别是是巨大的,即便
是对已被赤裸着轮奸了无数遍的罗雨,即便是仅仅能够遮住羞处的内衣,对她心
理上的影响也是天差地别的。反过来说,将她的衣服剥光,也就成为在必要时促
使她屈服的一招杀手锏。项汉心里清楚,像罗雨这样一个有着多年地下工作经验
的坚定的女共产党员,简简单单的一、两套刑法是很难让她招供的,因此他必须
珍惜每一个能够打击她的手段,先让她穿着内衣受一些“普通”的刑法,在尽可
能的把她的骨头砸软后,再扒光她的衣服,让她赤条条的面对军统那些惨无人道
的妇刑。

  项汉在构思他的恶毒计划,两个打手已经将穿着三点式内衣、白色连裤丝袜
和乳白色高根鞋的的罗雨架到了刑讯室的一边,一个打手将罗雨的双手并拢在身
前,用喷过水的麻绳将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的绑在一起,另一个打手则从屋梁上
拉下一条带钩子的铁链,钩住捆绑在罗雨拇指上的麻绳,随后拉动了铁链,将罗
雨的身体缓缓吊起,一直到她只能踮起后根用尖尖的高根鞋尖着地时,打手才将
铁链固定。

  “嗯......”一阵阵断裂般的剧痛从手指上传来,罗雨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
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迷人的娇躯直挺挺的吊站在刑讯室里,藕节似的双臂紧紧
加着略微前深的头,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根纤细的手指上,迫使她不得已采取
挺胸撅臀的姿势,尽可能拉长身体,努力的让高根鞋的前掌能够多接触到地面,
虽然戴着胸罩,但仍可以清楚的看到越发显得丰满硕大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
停的抖动着,包裹在白色丝袜里的大腿也因为过分而用力而不规律的痉挛着,带
动着整个身体不停的晃动着。

  “感觉如何啊,罗雨小姐?”欣赏着美丽少妇被半裸着吊起的刺激画面,项
汉慢慢的踱到罗雨的身边,抬起她的下颌冷笑着说:“和刚才的做爱比起来,现
在一定很痛苦吧,看你难受的......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不过只是开始而已,
下面要在你身体上施用的,比这要痛苦一百倍!我看你还是说了吧,啊?”

  罗雨没有回答项汉,她早已经做好了熬受敌人酷刑的准备,至少对她而言这
比无耻的轮奸要好。她只是轻蔑的瞟了一眼项汉,就闭起了双眼,努力控制着呼
吸的频率,不再发出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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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项汉狞笑了一声,重新坐回到桌后,恶狠狠的
叫了一声:“动刑!”

  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从一个盛着凉水的木桶里拎出两条细长的黑色皮鞭,一
前一后的站到罗雨的身边,前面的打手挥动着水淋淋的鞭子,发出恐怖而尖锐的
“呼呼”

  声,冷笑着喝道:“说不说,再不说,大爷可要动手了!”

  罗雨依然没有回答,甚至连紧密的眼睑也没有一丝的颤动。

  “妈的,臭婊子!”打手骂了一句,抡起手中的皮鞭,用尽全身力气,向着
罗雨被白色丝制胸罩包裹着的双乳打去。

  “啪......”伴随着一声皮革敲击肉体的清脆响声,皮鞭准确的击中了目标,
锐利的鞭梢像毒蛇般的滑过深邃的乳沟。虽然已有了心里准备,罗雨的整个身体
还是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随着鞭打向后弓起。在昨夜的轮奸中,罗雨已经被
项汉多次的鞭打过,但那种性虐待道具和今日打手们手中的专业刑具比起来,所
制造的痛苦是根本无法同日而语的。当皮鞭抽打在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上的一刹
那,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巨大的震动冲击着她的娇躯,使得她费了好大的力
气才没有发出呻吟,半秒钟后,受刑的地方开始传来阵阵越来越强烈的、火烧般
的剧痛。

  这种疼痛还没有任何减轻的时候,站在罗雨身后的打手也开始对她施刑,狠
狠的一鞭抽打在她只有三根胸罩带子的光滑脊背上,打的她刚刚后倾的身体又猛
的反弓起来,撕裂般的疼痛和火烧般的剧痛又先后冲击着她的脑神经。

  “啪、啪、啪......”两个打手连续不断的挥动着皮鞭,在罗雨半裸的娇躯
上选择着他们感兴趣的地方。肩膀、乳房、小腹、阴阜、大腿、小腿、臀部,甚
至是穿着乳白色高根鞋的双脚,罗雨的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被皮鞭一一扫过。

  皮鞭吊打是一种古老而普遍的刑法,但它给受刑者带来的痛苦却不逊于其它
任何一刑法。虽然单独每一鞭带来的痛苦都并非是无法忍受,但疼痛会随着鞭打
的继续而不停的积蓄起来,而由于受刑者又不会很快昏死过去,这种积蓄就会变
成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折磨。特被是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她身体上的敏感部位远远
多于男性,使得施刑者可以很容易的就可以在她的身上制造出成倍的痛苦。

  残酷的鞭打已经进行了好几分钟,但对罗雨来说却要漫长的多,她的身体随
着打手的动作痛苦的前后左右扭动着,尽可能的让乳房、阴部这些最为敏感的地
方躲过酷刑的折磨,本已麻木的拇指重新传来钻心的剧痛,本能的扭动在毫无人
性的打手眼里也变成了淫荡的舞蹈,刺激着他们更加凶狠的舞动着皮鞭。

  痛苦伴随着响亮的鞭打声在不停的加剧,但罗雨依然强忍着没有发出一声惨
叫,虽然喊叫可以多少减轻一些疼痛,但罗雨清楚这也正是项汉最想听到的,只
要她的意志还能制止住神经的反应,她就一定要坚持下去。慢慢的,她的意识模
糊了,喘息停止了,不再扭动身体,头也重重的垂在了胸前......

  看到罗雨已经昏死了过去,两个打手暂时停止了鞭打,站在罗雨身前的打手
走上来,揪住她的头发摇动了两下,回过身拎起半桶冷水,从头到脚的向罗雨的
身上浇去。

  “哗......”随着一阵令人心悸的声音,罗雨缓缓的醒转了过来,头依然低
垂在胸前,只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乌黑的短发被水浸透,
粘贴在娇好的面容上,冰冷的水流走遍她的全身,将胸罩和三角裤那薄薄的丝制
布料浸的透湿,紧紧的贴在身体上,殷红突出的乳头、乳晕和乌黑的阴毛都清晰
的显露了出来。身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道道的鞭痕,其中一些地方的皮肤已经被
打破了,隆起的伤痕显现出可怕的紫红色,流出的鲜血和冷水混合在一起,将内
衣和丝袜原本雪白的边缘染成了粉红色,一道长长的伤痕从左乳一直拉到阴阜,
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对于项汉手下这群暴虐的打手而言,这样一幅凄惨的画面,反而更加刺激了
他们施虐的欲望。身前的打手放下水桶,抓住罗雨的头发,将她的面孔扭向自己,
挥舞着皮鞭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告诉你,这顿鞭子只是杯开胃酒,皮鞭
吊打更是最轻的刑法,你后面的大菜还多着哪,要是不招供,老子把你的骨头都
咂酥了!说,快说!”

  罗雨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一言不发的任凭打手咆哮,过了许久,她才缓缓的
张开了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仇恨的目光在打手的面孔上扫视了以下,轻蔑的冷笑
了一声,又缓缓的垂下了眼睑。

  “妈的,你个臭婊子!”打手被罗雨的态度激怒了,松开她的头发,隔着胸
罩在她的右乳头上狠狠的拧了以下,对着罗雨身后的的打手叫道:“把她吊高,
让这小娘们儿好好的享受享受!”

  罗雨身后的打手应了一声,拉动吊绑着罗雨的铁链,将罗雨完全吊离了地面。

  “恩......”当高跟鞋的鞋尖离开地面的一瞬间,罗雨的整个身体都哆嗦了
一下,从嘴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哼。刚才是踮起脚吊站这,着地的脚尖多少还
能用上一点力,而现在全身上下的重量一点不差的完全集中在两个纤细的拇指上,
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再次从麻木的指骨上传来,疼的罗雨下意识的咬紧了嘴唇,
穿着乳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双脚无力踢动了几下,徒劳的进行着接触地面的努力。

  “呼......啪!”手指上的疼痛还没有任何减弱的迹象,打手的皮鞭又带着
风声的挥动了起来,狠狠的抽打在罗雨被丝制胸罩紧紧包裹着的右乳上。

  “恩......”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敏感的胸乳上传来,和手指的疼痛混合在
一起,疼的罗雨差点就喊出了声,但最后还是将已到口边的惨叫声生生咽了回去,
只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

  “啪!”第二鞭从罗雨的身后打来,正抽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丝袜立刻
被扯开了一道口子,随着大腿肌肉的痉挛,一道青紫色的伤痕迅速暴起在雪白的
肌肤上。

  “啪!啪!”第三鞭抽打在罗雨被紧身三角裤包裹这的微微隆起的阴阜上,
第四鞭打在她纤细的脚腕上,然后是第五鞭、第六鞭......毒蛇似的皮鞭像长了
眼睛一般打向她身体上最为敏感同时也最为脆弱的部位。罗雨紧咬住双唇,半裸
的娇躯随着打手们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竭力抵抗着肉体上的痛苦,暗暗的对自
己说道:“坚持,一定不能喊出声来,不能让敌人得意他们的阴谋得逞,再坚持
一下,会昏过去的,昏过去就不疼了......”就这样,她硬挺着一声不吭,任凭
两个打手一鞭比一鞭更加凶狠的抽打着,终于,她的眼皮沉重了,意识模糊了,
头也再次低垂到了胸前......

  “哗......”冰冷的水再一次浇在了罗雨的身体上,无情的将她重新带回到
痛苦的现实当中。打手走到她的身前,再次粗暴的揪起她的头发,喘着粗气逼问
道:“** *,你到底说不说,快说,不说老子把你......”

  “住手......”身后突然传来了项汉的声音,逼供的打手不得不松开罗雨的
头发,点头哈腰的退到一旁,而罗雨的头也随即重重的摔回到胸前。

  不知什么时候,项汉已经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他缓缓的踱到罗雨的面前,
抬起右手捏住罗雨的下颌,轻轻的抬起她的脸,用悠闲的语调说道:“怎么样,
罗雨小姐,这受刑的滋味不好受吧,看看你,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折腾成了这副
样子,真是让人心疼啊......”说着,项汉将空着的左手放在罗雨被冷水和鲜血
浸透的胸罩上,摸索到乳头的位置,用力的按压了下去,继续说道:“看看这对
可人的大奶子,连我都有点不忍心了,还是招了吧,啊?”

  罗雨轻轻的喘息着,好半天才睁开了双眼,充满仇恨的目光狠狠盯着项汉的
眼睛,但却一个字也没有说。

  此时对于项汉而言,罗雨的目光已经告诉了他一切,他冷冷的一笑,声音一
下子变得凶狠起来:“你以为你挺过这短短的半个钟头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告诉
你,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就像我的手下说的,这只是最轻的刑法,后边的大菜还
多着哪,要是不招供,一样一样都要让你尝尝,不仅是你,还有你那年青漂亮的
妹妹罗雪小姐,你看,罗雪小姐现在整在受多大的罪啊!”项汉一边说,一边猛
的扭转罗雨的下颌,将她的脸扭向正在经受酷刑的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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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在两个打手鞭打罗雨的时候,刘三也带着两个打手扑向了反剪着捆在刑柱上
的罗雪。隔着薄薄的黑色丝制胸罩,刘三放肆的揪住罗雪一只丰满的乳房,狞笑
着说道:“来吧,小美人,让你好好尝尝你刘爷的手段,昨天的凉水没给把你喂
饱,今天老子让你喝个痛快!”说罢,刘三狠狠的在罗雪的乳头上拧了一下,松
开了姑娘的乳房,向身边两个打手一摆手:“灌凉水,动刑!”

  两个打手听到命令,立刻走上前来,将罗雪从刑柱上解了下来,拖到一条一
人长短的长凳上,然后将只穿着黑色三点式内衣、肉色长筒丝袜和黑色带带儿高
根皮鞋的年青女孩儿仰面朝天的放倒在长凳上,让罗雪的脖子卡在凳子的一头,
悬空的头部低垂下去,乌黑的长发分成两股捆在两条凳腿上,使她的头就这样被
极度后仰着固定住,而后打手拿过一条足有八、九米长的染满血渍的绳索,先将
罗雪的颈部绑牢在长凳的一头,然后打了个8 字将罗雪丰满的胸部绑好,将她的
双手反叠在凳子背面捆绑起来,拉上来的绳子在腰部捆上两圈后,又将罗雪两条
笔直修长的玉腿并拢在一起,用绳子一圈圈的绑在长凳上,最后打手压住罗雪的
脚面,将剩下的绳索绕过在罗雪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紧紧的系死在长凳的另
一头――罗雪就这样昂头挺胸、双脚绷直的被捆绑在了长凳上,等待着酷刑的降
临。

  在捆绑的整个过程中,罗雪都没有挣扎过,甚至连一声呻吟也没有发出,她
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劳的,而且反而回激起敌人更加凶狠的
虐待。

  刘三蹲在长凳旁边,色迷迷的盯着罗雪那因捆绑而显得更加高耸的乳房,将
一只手插进她被绳子勒的很紧的大腿之间,隔着三角裤的裆部磨擦着她的阴道口,
淫笑着说道:“很难受吧,我的小美人,还是赶快招了吧,不然又要受罪了,说
吧,啊!”

  罗雪没有理睬刘三,眼睛木然的盯着空旷的屋顶,只是呼吸随着难受的姿势
变得逐渐急促起来。

  “还是不开口是吧,那我就只好动手了,不过今天的菜样可和昨天的不同,
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三鲜汤’!”刘三恶毒的狞笑了一声,回头向打手一挥手。
“来啊,让罗小姐看看菜!”

  一个打手应了一声,将一个沉甸甸的木桶提到了罗雪面前,顿时,一股难闻
的气味钻进了罗雪的鼻腔,仿佛是将许多种腐烂的东西掺和在了一起,熏的罗雪
一阵恶心,她下意识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忍不住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是怎样的一桶“水”啊,黑沉沉的颜色里透出一种腐败的绿光,在散发着恶臭
的水面上还飘浮着一层淡绿色的青苔......

  “怎么样啊,小美人,今天的菜色还不错吧,为什么叫‘三鲜汤’哪?很简
单,因为它是用三种水混合而成的,包括后院阴沟里的水,厨房的泔水,还有......
嘿嘿,还有我们十几个兄弟特意为你自产的‘圣水’!这样三种东西混在一块儿,
会是个什么滋味?恐怕要尝尝才知道,怎么样,现在说还不晚,不然我可要动手
了!”刘三将手伸进罗雪的胸罩里,一面揉搓着,一面欣赏着罗雪脸上那痛苦的
表情。

  作为一个女人,罗雪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恐惧。虽然已经被这种痛苦的刑法折
磨过一次,但那次打手们给罗雪灌的却是普通的凉水,而这次这群畜牲却要将如
此污秽的东西灌进她的肠胃,罗雪虽然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但从小也是极爱洁净
的女孩儿,她无法想像这样的东西如何能进入她的口腔!虽然如此,但罗雪的脸
上还是没有显示出任何屈服的表情,甚至连念头也没有,一个革命者的忠诚再次
战胜了自身的弱点,罗雪努力的定了定神,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妈的,你个臭婊子,非让你好好尝尝滋味!”刘三恼羞成怒的骂了一句,
朝着打手挥了挥手,“开始用刑!”

  一个打手提过一个大大的长嘴铁壶,将木桶里的脏水灌了进去,另一个打手
拿过一个洋铁皮焊成的漏斗,捏住罗雪的脸颊,努力的想把它塞进罗雪的嘴里。

  这次罗雪开始了激烈的反抗,虽然头被死死的固定住了,但她还是在极小的
范围内扭动着头部,紧咬住牙关,不让打手轻易的得逞。

  “*** ,这个臭婊子!”打手骂了一声,挥手打了罗雪两个响亮的耳光,然
后再次将漏斗向罗雪的嘴里插去,当仍被罗雪的抵抗阻止住了。

  “小美人还挺厉害,我来帮帮你。”刘三狞笑着说了一句,将手伸向罗雪的
下身,隔着三角裤狠狠的拧了一把。

  “啊......”罗雪的下身早已在昨夜的轮奸中被折磨的红肿不堪,敏感异常,
此时被刘三如此狠毒的拧掐,罗雪被捆死在长凳上的娇躯猛的一挣,一声凄厉的
惨叫脱口而出。

  借着罗雪张口惨叫的机会,拿着漏斗的打手一下字就把漏斗插到了罗雨的嘴
里,冰冷的斗口抵住了罗雪的嗓子眼。

  咽喉被异物堵住,一股恶心的感觉充满了罗雪的胸腔,没等她喘息一下,拎
着灌的满满的水壶的打手走上来,将大股的脏水通过漏斗倾进罗雪的嘴里。

  以瞬间,一股又酸又苦的味道伴随着难闻的气味充斥了罗雪的口腔,并顺着
她的咽喉快速的流进她的食道,剧烈的恶心带动着肠胃一阵翻腾,一股呕吐物顺
着食道迅速上升,但还没到嗓子眼,就被更多的脏水重新冲回到胃里。

  “唔......唔......”罗雪开始通过鼻腔拚命的吸气,然后从咽喉中用力呼
出,努力的想将多一些的水喷出去。“妈的,小婊子,这么好的东西还不好好喝,
我让你吐!”附着漏斗的打手骂了一句,重重的捏住了罗雪的鼻子。

  “噢......咕咚......咕咚......”由于鼻子无法正常呼吸,窒息的痛苦逼
迫着罗雪张开嘴喘气,于是脏水便随着她的呼吸大口大口的灌了进去。

  “灌,给我望死里灌,看看这个臭婊子说不说!”望着罗雪受刑的凄惨样子,
刘三兴奋的喊叫着,双手轮流在姑娘的乳房和阴部揉搓着。

  “唔......”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的罗雪,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阵痛苦的呜
咽,高高耸立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包裹在破丝袜里的丰满修长的双腿在绳索的
束缚下痛苦的搓动着,隔着黑色的高根皮鞋,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脚趾在不停的
抠弄着鞋底。

  不一会尔的功夫,满满的一壶脏水全部灌进了罗雪的肚子里,打手没有给她
多少喘息的机会,又满满的灌了一壶,继续灌进她的嘴里......

  将近二十分钟以后,整整四壶肮脏的冷水灌到了罗雪的肠胃,将她的肚子涨
的仿佛就像已经怀孕八、九个月般的高高隆起,捆绑在她小腹上的绳子也深深的
勒进了皮肉里。

  罗雪的人还勉强没有昏死过去,但也被这歹毒的刑法折磨的昏昏沉沉的,一
动不动的挺直在长凳上,利用酷刑暂时终止的短暂期间,不停的喘着粗气呻吟着。

  “把这婊子解下来,上‘吊绑’!”并没有给罗雪多少回复的时间,随着刘
三的命令,两个打手将罗雪从长凳上解下,架到刑柱前,一个打手拿过一条绳子,
捆绑住姑娘的双手,将绳索的另一头穿过罗雪头上方、钉在刑柱上的一个铁环里,
将她背贴着刑柱吊了起来,直到她只能用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踮起脚尖勉强站
立时,打手才固定住绳子,然后又拿过刚才捆绑她的长绳,丛她的颈部开始、一
直到她的脚腕,将一圈圈的将她的身体紧紧的固定在刑柱上。

  刘三从头到脚欣赏了一遍只穿着内衣被绑吊在刑柱上的年青美女,恶毒的淫
笑了一声,一把抓住了罗雪湿漉漉的长发,将她低垂在胸前的头提了起来,狞笑
着说道:“这‘三鲜汤’的味道如何啊,我的小美人,是不是该招供了,啊,要
是还不说,我可就要继续给你用刑了!昨天是用脚踩,今天我们换个花样玩玩......”
说着,刘三恶作剧的用力拍打着罗雪高高隆起的腹部,听着从里面发出的隐隐约
约的水声,恶毒的嘲笑道:“看看你这大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揣了八、九
个月的崽了哪,啊,哈哈......”

  随着打手们的哄堂淫笑,罗雪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缓缓的睁开
了眼睛,用充满充分的双眼盯视着刘三,突然猛的一用力,将一口带着血丝的脏
水吐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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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毫无防备的刘三一时被弄的手忙脚乱,一边抹着脸上的水渍,一边狠狠的在
罗雪的乳房上打了一拳,叫嚷道:“*** ,臭婊子,在这还敢撒野,来人,动刑!”

  两个打手闻声,各自捡起一条两寸来宽、四尺多长的毛竹板子,站在了罗雪
的两边,左边的打手吸了一口气,抡起板子,瞄准罗雪隆起的腹部,狠狠的打了
下去。

  “啪......唔......”板子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的抽打在罗雪的肚子上,疼
的罗雪全身都哆嗦了一下,仿佛五脏六腑都跳了起来,包裹在黑色丝制胸罩中的
双乳猛的一跳,一股水箭裹挟着变成呜咽的惨叫从口中射出,斑斑点点的撒在胸
前;同样的水流也不受控制的从她的下身喷出,瞬间便将黑色丝制三角裤的裆部
浸透,滴滴嗒嗒的水珠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啪、啪......”沉重的毛竹板子连续不停的击打着罗雪的腹部,每打一下,
水就会像喷泉般有规律的从她嘴里溢出,与此同时,从她下身排出的水也从短短
续续的水滴变成了连续不断的水流,将她穿着丝袜和黑色带带儿全高根皮鞋的双
脚浸的透湿。

  刘三欣赏着罗雪受刑的惨状,恶狠狠的逼问道:“怎么样,罗小姐,招还是
不招?说话啊,倒是说不说?还是一言不发是吧,好,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弟兄们,给我重重加刑!”

  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开始更加用力的拷打罗雪,罗雪咬紧牙关,强忍
着肉体上的剧痛,唯一可以活动的头部反弓着的紧紧顶住刑柱,脚趾紧紧的扣住
了高根鞋的鞋底,任凭打手的板子更频繁、更狠毒的落在她的小腹上......

  一直到罗雪的肚子被打得恢复到原来的大小,两个打手才气喘吁吁的住了手,
而此时,罗雪的头也重重的低垂到了胸前,昏死了过去。

  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哗的一声泼在罗雪的身上,不一会儿,随着一阵低
沉的呻吟,罗雪低垂的头微微晃动了几下,表明她已经醒转过来。

  刘三再次走上前来,揪住姑娘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狞笑着说道:“再
问一遍,倒是说不说,要是还不说......”刘三指了指地上盛满脏水的木桶,
“这儿还有半桶水哪,可以让你喝个够!”

  罗雪痛苦的喘息了几声,嘴唇颤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残存的水泛上来,
呛的一挣激烈的咳嗽,她又喘息了几下,终于坚定的摇了摇头,表明了她的态度。

  “妈的,臭婊子!”刘三骂了一声,向身后的打手喝道,“继续用刑!”

  两个打手将吊绑在刑柱上的罗雪解下,拖到长凳上捆牢,再次拎起盛满脏水
的水壶,向罗雪的口中灌去......

  此刻罗雨目睹的,正是这样一副凄惨的景象。望着正半裸着遭受毒刑折磨的
亲生妹妹,罗雨的心好像刀割一样难受,痛苦的泪水也无法控制的夺眶而出。

  项汉欣赏着罗雨痛苦的表情,这正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他的手指也想毒蛇一
样滑进了罗雨的胸罩,刮弄着细腻的乳房肌肤,冷笑着说道:“心疼了吧,我的
大美人,告诉你,这还是最轻的刑法哪,一会儿要用在你们身上的刑法,要比这
痛苦一百倍、一千倍!你就是自己不在乎,也要为你的妹妹想想吧!怎么样,他
们可又要动手了!”

  此时,刘三正指挥着打手将再次灌了一肚子脏水的罗雪从长凳上解下,吊绑
在刑柱上,一个打手抡起竹板,狠狠的打在姑娘那沉甸甸隆起的大肚子上,一股
水箭立刻从她的嘴里喷出,黑色丝制紧身三角裤的裆部也滴滴嗒嗒的渗出了水流。

  “住手!”罗雨再也忍受不住了,不顾手指上传来的剧痛,扭动着吊在空中
的娇躯,拚命的喊到:“你们不能这么折磨她!”

  “我们当然可以!”项汉挥了一下手,示意停下来的打手继续拷打罗雪,回
头对罗雨说道:“除非,你愿意说出我想知道的东西,如果......”

  “呸,你别做梦了!”罗雨强忍住心中的悲痛,狠狠的啐了项汉一口:“想
用这种卑鄙的办法让我们姐妹屈服,妄想!”

  “妈的,你个臭婊子!”项汉一边有些慌乱的擦着脸,一边狠狠的在罗雨的
乳头上掐了一把,向打手叫喊道:“加刑,上背吊!”

  罗雨感到被吊在空中的身体立刻开始下降,穿着白色高根鞋的双脚刚一着地,
两个打手就冲上来架住她,解开了捆绑着她两个拇指的绳索,将她的双臂反剪到
背后,用喷了水的粗麻绳将手腕捆牢,再用屋梁上垂下的铁钩钩住,然后拉动绳
索,将她背吊了起来。

  “嗯......”罗雨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感到剧烈的疼痛从双肩传来,脸上显
现出痛苦的表情。

  然后这还不是这种酷刑的全部,打手不停的拉动绳索,一直到到她的身体被
升高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才停止,一个打手拿过一条短短的脚镣,铐在罗雨的脚
腕上,另一个打手拿过一个带钩子的竹篮,挂在了脚镣的铁链中间。

  “考虑的如何啊,罗小姐!”项汉一边问到,一边指挥打手将一筐黑乎乎的
东西搬到罗雨的脚下,她弯腰从中拿起两个,得意的在罗雨的眼前晃动着:“这
是体育用的铁哑铃,一个是五斤重,两个是十斤,那三个、四个......哼哼,你
可以自己算一算,这可不是简单的算术题,你想想,要是把这些哑铃一个个的放
进你脚上的筐里,这种滋味......”项汉说着,手一松,哑铃重重的掉落在竹篮
里。

  “嗯......”随着一声痛苦的低哼,罗雨的整个娇躯都颤动了一下,丰满的
双乳不住的抖动着,低垂着的头也扬了起来,湿漉漉的短发遮住了娇好的面庞,
洁白的牙齿紧咬住嘴唇,用沉默对抗着敌人的酷刑。

  项汉继续进行着他残忍的逼供,不紧不慢的问到:“怎么?还是不说,好好
想想吧,干吗要受这份罪哪......”每说一句,他就从打手手中接过一个哑铃,
丢进竹篮里。

  罗雨穿着连裤丝袜和高根鞋的双腿已经被沉重的竹篮拽的笔直,大腿紧紧的
贴在了一起,透过薄薄的丝袜,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条条青灰色的经脉暴起在
她的脚面上。每当一个哑铃砸进竹篮,罗雨就感觉到双肩传来一阵折断般的剧痛,
仿佛有人用铁棒穿过皮肉直接敲击她的骨头一样,好几次忍不住要发出惨叫,都
被她硬生生的憋在了嘴里。竹篮的中的哑铃已足足积了半筐,她依然一声不吭的
坚持着,直到意识再一次在痛苦中变得模糊......

  “哗......”又是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泼溅在罗雨的身上,将她悬吊在空中
的娇躯冲击的不停晃动起来。项汉再次揪住罗雨那湿漉漉的短发,对着她苍白的
面孔吼道:“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

  罗雨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丰满胸脯随着痛苦的喘息急促的颤动着,面对项
汉的逼问,她没有回答,甚至连紧闭的眼睑也没有抬起,只是以沉默来表明了她
坚定的态度。

  “妈的,你个臭婊子!”项汉恶毒的骂了一声,松开罗雨的头发,向身边的
两个打手喝道:“打,给我狠狠的打!”

  两个打手再次用力的挥动皮鞭,向着罗雨半裸着的娇躯上抽去。在背吊的姿
势下,罗雨那被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包裹着的圆翘臀部,以及笔直纤细的双腿,
就成为了打手们刑虐的重点。很快,几道纵横交错的暗红色鞭痕就暴起在雪白的
三角裤上,被重物拽的双腿,也随着凶狠的鞭打不时的抽搐着。

  “啪、啪......”打手们越来越用力的挥舞着皮鞭,皮鞭撕咬皮肉的声音也
随之越发的清脆。但在整个过程当中仍听不到罗雨的一声惨叫。在如同狂风暴雨
般的严刑下,她仍旧用坚定的意志支撑着,对抗着不断增加的痛苦......

  此时,罗雪也又刚刚经受完了一次灌水的酷刑,昏死过去的姑娘被冷水泼醒,
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然后就是一阵痛苦的呕吐,似乎要将打手灌入她腹中的污
水全部吐出来,一直到最后,连带着血丝的胆汁都从她的嘴角溢出。

  欣赏着直挺挺被吊绑在刑柱上的年青美女受刑后的惨状,刘三得意洋洋的走
上前来,托起罗雪的下颌问到:“滋味不好受吧?我的小美人,还是赶紧招了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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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罗雪没有理睬刘三,只是用充满仇恨和轻蔑的目光扫视了一下那张狰狞的面
孔,就把脸歪向了一边。

  “妈的,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刘三恼怒的骂了一句,对着身边的两个打
手喊道:“把她解下来,让她尝尝‘笋抄肉’的滋味!”

  两个打手立刻冲上来,将罗雪从刑柱上上解下,拖到了刚才用来轮奸罗雨的
铁制刑桌前,将姑娘的上半身面朝下的按到在桌子上,纤细的腰肢卡在桌沿上,
藕节似的双臂“V ”字型的伸过头顶,分开绑在两个桌角的铁环里,一条宽大的
黑色皮带束住她的纤腰,笔直的双腿也被强制叉开,穿着黑色带带儿全高根皮鞋
的双脚被死死的捆牢在桌腿上。将罗雨完全捆好后,一个打手拽住罗雨黑色丝制
三角裤的裤腰,粗暴的将整条三角裤拉到了罗雪的大腿上,将姑娘那雪白丰满极
富弹性的臀部整个的暴露了出来。

  罗雪被绳索紧紧的固定在了桌面上,难受的姿势使得她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铁制的刑桌上还满是刚才打手们轮奸罗雨时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冰冷的液体很快
就浸透了胸罩那薄薄的丝绸布料,沾在她被压扁的双乳上,黏乎乎的格外恶心。
而比这更另她痛苦的,是她作为一个女儿家最为隐秘的私处,再一次暴露在了无
耻的敌人面前,无助的泪水,禁不住再次充满了她的眼眶。

  刘三看了看已经被绑牢在刑桌上待虐的罗雪,得意的笑了一声,附下身将手
伸进了罗雪的丝袜里,在姑娘圆润的大腿上不能的揉搓着,淫笑着说到:“怎么
样,我的罗雪小姐,再不招供,我可又要动手了,这次是你的屁股......”刘三
说着,从罗雪的丝袜中抽出手,在她的屁股上“啪、啪”的拍打着,继续狞笑道
:“看你这可人的大屁股,又白又软,跟大宣馒头似的,我还真有的心疼哪......”

  罗雪一言不发的忍受着刘三的污辱,直到刘三那肮脏的手指滑进她的臀缝,
在她饱受淫虐、红肿不堪的肛门和阴部上抠动起来时,她的身体才像触电似的哆
嗦了一下,愤怒的骂到:“住手!你们这些畜牲,要用刑就用刑,想让我招供,
死了这条心吧!”

  “好,好,想受刑,我成全你!”刘三使劲的在罗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向
打手喊道:“上刑!”

  随着刘三的喊叫,两个打手拎着刚才毒打罗雪的竹板,一左一右的站在罗雪
的身后,其中一个将手中的刑具虚挥了两下,发出恐怖的“呼呼”声,然后瞄准
罗雪那雪白的臀部,抡圆了胳膊的打了下去。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嘇人的响声,竹板狠狠的打在罗雪的臀部上,
一道青紫的伤痕迅速暴起在雪白的肌肤上,疼得她整个身子都哆嗦了一下,垂在
桌沿上的头猛的扬起,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将惨叫硬生生的憋在了嘴里。

  “啪!”第一下的疼痛还没有减轻多少,竹板又已带着风声抽打在她赤裸的
臀部上,紧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两个打手用尽全身力气,没命的毒打着
罗雪,当竹板击打在臀部上的一瞬间,巨大的震动使得罗雪感到仿佛五脏六腑都
被翻腾了一遍,一阵阵剧烈的恶心冲击着她的喉咙,而紧随其后的,是从臀部传
来的阵阵火辣辣、不断膨胀着剧痛。这样的痛苦反复的轮回着,像锥子般的刺激
着罗雪的神经。

  罗雪咬紧下唇,一声不吭的忍受着敌人的毒刑拷打,只有的头部随着打手的
动作扭动着,带动着一头湿淋淋的长发不停到而舞动。

  残酷的毒打已经持续了十几分钟,姑娘原先美丽而圆翘的臀部已经被打得伤
痕累累,横七竖八的布满了紫黑色的伤痕,不少地方被打破了,血沫儿随着挥动
的竹板四处飞溅。

  罗雪依然顽强的坚持着,双手死死抓住桌角,穿着丝袜的脚趾也紧紧的扣住
了高根鞋的鞋底,用尽全身力气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疼痛。直到她的意识再次模
糊起来,头部停止了扭动,越垂越低,越垂越低,终于重重的摔在了桌沿上,人
也昏死了过去。

  看到姑娘昏过去了,两个打手暂时停止了毒打,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浇
在了罗雪低垂的头上,将她激醒了过来。

  刘三走过来,抓住罗雪还在滴着水的长发,提起她的头部逼问道:“怎么样,
说不说!”

  罗雪痛苦的喘息着,紧闭的眼睑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就重新紧闭起来,仍
旧是一言不发。

  “该死的臭婊子!继续用刑!”刘三恼怒的吆喝道,于是,竹板抽打臀部的
清脆响声再次响起在刑讯室里。

  刑讯室的另一边,被“背吊”着的罗雨也在残酷的鞭打下再次昏死了过去,
头低垂在胸前,伤痕累累的娇躯缓缓的转动着。长时间的鞭打,两个身强力壮的
打手都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到一边大口的喝着凉开水。坐在桌子后面的项汉,望
着仅仅穿着三点式内衣、丝袜和高根鞋,吊在刑讯室里的美丽少妇,心中也不禁
有些诧异。虽然他从没有奢望能够靠这些“初级”的刑法迫使罗雨这样坚定而成
熟的女共产党员屈服,但罗雨坚强的意志仍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尤其是到目前为
止,罗雨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过,只是以坚强的沉默来对抗着惨无人道的酷刑,
使得项汉都禁不住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了。

  此时,已经喝完水的打手拎过水桶,将昏迷中的罗雨泼醒,然后抡起皮鞭准
备再次开始残酷的的拷打。项汉喝了一声,制止住了打手,然后从桌子后面站起
来,踱到罗雨面前,这次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揪罗雨的头发,而是用“轻柔”
的声音说道:“罗雨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哪,像你这样百里挑一,不、是千里挑
一的大美人,何苦在这刑讯室里受罪哪,还是早点招供吧,免得受更多的刑,只
要你招了供,我是不会亏待你的......”项汉说着,色迷迷的目光落在罗雨包裹
在胸罩中的沉甸甸的双乳上,伸出手指摸挲着乳沟间的水渍,继续说道:“这可
是我的一番好意啊,怎么样,说啊?”

  站在罗雨身边的打手等的有些不耐烦,一把揪住罗雨的头发,将她低垂的上
半身提了起来,粗暴的喝道:“说,快说,妈的,别不识好歹!”

  罗雨轻轻的喘息了几下,缓缓的睁开而双眼,冷冷的盯视了项汉很久,轻蔑
的一笑:“你的好意?我早就领教过了,你要我说的,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怎
么,你还想再听一遍?”

  “你......”项汉气的一时语塞,勉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冷笑着说道:“好、
好,罗雨小姐真是女中豪杰,看来我们只能继续了。不过下面我们要换个花样玩
玩儿.. .... ”说着,项汉回过头,换了一副面孔对打手喝道:“把她放下来,
上‘老虎凳’!”

  两个打手立刻动手,解掉罗雨脚腕上的竹筐和脚镣,将她从屋梁上解了下来,
双脚还没有在地上踩稳,就被拖到了老虎凳的跟前。打手将她按坐在刑凳上,上
身紧贴着刑柱,另外一个打手拿过一条铁链,从她雪白的颈部开始,翻来覆去的
将罗雨的上半身捆死在刑柱上,收的很紧的铁缆8 字型绕过罗雨的胸部,将她本
就高耸的双乳勒的更加的突出,藕节似的双臂,也被扭到刑柱后方,用喷过水的
麻绳死死的捆绑了起来。

  捆绑好罗雨的上身,打手们又将她的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并拢放在刑凳上,
一个打手拿过一条喷过水的粗麻绳,从靠近膝盖的方法,一圈圈的将她的大腿紧
紧的与刑凳捆绑在一起,一直绕了十好几圈才罢休,另一个打手拿过了一条细一
点的麻绳,将罗雨纤细的脚腕也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做完上刑的准备后,几个打
手围站在老虎凳的四周,只等项汉一声令下,就开始对罗雨进行残酷的拷打。

  项汉踱到老虎凳的旁边,静静的看着被绑在刑具上待虐的美丽少妇,最终将
目光

  定格在她一双直挺挺的捆在刑凳上的玉腿上:雪白的连裤丝袜早已在昨夜的奸淫中扯

  破,连翻的酷刑又将它糟蹋的到处都是脱丝的痕迹,然而这一切却散发出一
种另类的魅力;反复的冷水泼溅已经将丝袜浸的几乎完全透明,项汉毫不费力的
就可以透过这层性感的装饰看到罗雨的双腿,那是一对可以令任何男人忘情的尤
物,纤细、笔直,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大腿,匀称而毫无赘肉的小腿,除去累累的
鞭痕和虐伤外,细腻的肌肤雪白的耀眼,几乎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已经三十岁的女
人的双腿,而最打动项汉的还是穿在罗雨玉足上的那对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
全高根皮鞋,整只皮鞋构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形,纤细的鞋根,尖锐的鞋尖,透过
开的很低的前口,甚至可以看到包裹在丝袜里的柔嫩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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