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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石门情报战】【更新至37章】作者:电刑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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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项汉本已压制的欲火又逐渐高升,要不是昨晚发泄过度,他甚至可能现在就
会再次强奸罗雨。他把宽大的手掌放在罗雨大腿上,反复的摩挲着,感受着丝袜
的顺滑,以及女人大腿肌肤所特有的细腻,转过头去多罗雨淫笑道:“还是想想
吧,我的罗雨小姐,给你这么漂亮的大腿动刑,我都有些不忍心了,怎么样,还
是招了吧?”

  由于铁链的束缚,使得罗雨丰满的胸部因为呼吸困难而不停的起伏着,随着
项汉的动作,大腿上不断传来一阵阵麻酥酥的恶心感觉,但她已经做好了忍受酷
刑的准备,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一言不发。

  “还是不说是吧,好啊......”望着眼前这个坚强的女共产党员,项汉冷笑
了一声,他决定用虐待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欲火,“这次就让我来亲自伺候伺候
你,上刑!”

  一个打手立刻拿过一条又粗又长的青竹杠,插进罗雨的脚腕下方,用力将她
的双脚从长凳上架起,项汉从地上拿起一块红砖,踮在了她高根鞋的鞋帮下面。

  一阵剧痛立刻从膝盖上传来,使得罗雨下意识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虽然这
种疼痛暂时还不识无法忍受,但罗雨已经意识到了这种酷刑的可怕之处。

  “说不说!”回答项汉的依然是坚定的沉默,于是竹杠再次将罗雨的双脚橇
起,第二块砖塞进了她的脚下。

  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要强烈的多,使得罗雨的头不由自主的反弓了起来,
顶住了身后的刑柱,捆在刑柱后面的双手也攥了起来。

  第三块砖也塞到了高根鞋的下方,豆大的汗珠已经出现在罗雨的额头上,透
过丝袜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大腿的上的肌肉在不停的痉挛着。

  此时,项汉暂时停止了用刑,走到了罗雨的身边,一只手伸进罗雨的胸罩里,
揪住她的乳房和乳头,粗暴的揉搓着,另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逼问道
:“滋味不好受吧,罗小姐,这就是老虎凳的厉害,每加一块砖,你都会感到十
倍、百倍的痛苦,就是再硬气的汉子,加上三、四块砖头,他也什么都得招了,
何况你一个女人?说,快给我说!”

  罗雨知道项汉说的并不全是恐吓,双腿上不停传来的疼痛令她不敢想像继续
加砖后的感觉,唯一坚定的就是她的信念,依然没有对项汉做出任何屈服的表现。

  “继续用刑!”随着项汉的吼叫,青竹杠又伸进罗雨的脚怀下,用力撬起,
垫进了第四块砖头,然后是第五块,终于到了第六块!罗雨的小腿和大腿之间,
已经从水平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钝角,一阵摧筋断骨般的剧痛将年青的女共产党员
折磨的痛苦不堪,捆在刑具上的半裸娇躯不停的扭动着,高耸的胸部随着抽筋般
的呼吸急促的起伏着,汗水湿透了雪白胸罩和三角裤,隔着高根鞋都可以看到她
的脚趾在不停的扣动着......

  项汉丝毫也没有被罗雨的惨状所打动,只是一个劲凌辱逼问着她,在罗雨的
乳房和乳头上肆虐够了,又将手伸进了她的三角裤里,拽她的阴毛、揪她的阴唇、
揉她的阴蒂、抠她的阴道口......极力的污辱刺激着罗雨。

  而罗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这些了,她脚下垫着六块砖头,已经直挺挺的在老虎
凳上坐了将近二十分钟,疼痛已经占领了她的全身,一阵阵含糊的呻吟从她的喉
咙深处发出。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项汉在罗雨的身体上蹂躏够了,一手抓住罗雨的
乳房,一手放在了罗雨的大腿上,“再不说,我就给你加点料,让你好好享受一
下!”

  罗雨已经疼的有些神智模糊,但依然听到了项汉的逼问,坚定的意志支撑她
暂时清醒了过来,无力的晃动着头部,算是对项汉的回答。

  “妈的,臭婊子,叫你不说!”项汉骂了一句,将按在罗雨大腿上的手狠狠
的压了下去。

  “啊......啊......”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从双腿上传来,使得罗雨
再也无法忍受,凄厉的惨叫声脱口而出,拉着长声在刑讯室里回荡,罗雨的整个
身体都疼的像筛糠般的颤抖着,反弓起来的头部顶着刑柱,拚命的摆动着,带动
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不停的甩动着......痛苦的挣扎了几十秒钟后,罗雨的娇躯
猛的一挺,然后如同面团似的瘫软了下来,人也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罗雨的身上,将她的短发浸的透湿,
打着缕儿贴在脸上。过了足足半分钟,她饱满的胸脯才重新开始了起伏,表明她
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项汉挥手示意打手撤去踮在罗雨高根鞋下面的砖头,走到罗雨身边,揪住她
的头发,冷笑着说道:“滋味怎么样啊,罗小姐,这回该知道厉害了吧,说, 快
说!”

  罗雨痛苦的喘息着,虽然脚下的砖头已经撤去了,一阵阵折断般的剧痛还是
不停的从膝盖和小腿上传来,使她真正的体会到这种刑法的可怕之处,但无论如
何,坚强的信念仍主宰着她的意志,面对项汉的逼问,她只是一声不响的沉默着,
努力恢复体力以面对继续的折磨。

  项汉揪着罗雨的头发,摇晃逼问了好长时间,仍没有得到任何回答,气的甩
开手,大声向身边的打手吆喝道:“开来这个臭婊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
再用一次刑!”

  青竹杠再次伸进了罗雨脚踝的下方,将她穿着乳白色高根鞋的双脚撬起,一
块接一块的砖头再次垫到了他的脚下。老虎凳本身是一种十分残忍的刑法,而在
受刑者的身上反复的施用这种刑法,则更是一种恶毒的方式,因为一次的刑法就
足以架伤受刑者的双腿,而在受伤后的腿上施刑,给受刑者带来的,将是更加无
法忍受的疼痛。

  正因为如此,刚刚在最后关头才发出惨叫的罗雨,这次从垫进第一块砖头的
时候,就忍不住开始惨叫起来,垫到第四块砖的时候,她已经抽搐着昏死了过去,
但马上就被凉水泼醒,继续受刑,一直到六块砖头全部垫进了她的脚下,罗雨痛
苦的惨叫已经变成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嘶喊,反弓的头部和饱满的双乳同时剧烈的
颤抖着,直到项汉再次用力按压她的大腿,她才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浇来,将罗雨重新带回了痛苦的现实当中,脚下的砖
头已经撤走,模模糊糊当中,感到有人翻动她的大腿和膝盖,项汉和打手的对话,
仿佛像

            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怎么样,看看是不是膝盖脱臼了?”

  “没有,站座......这娘们儿,大腿不但漂亮,还挺经折腾!”

  “少*** 废话,嗯,人怎么还没醒,去,再浇一盆水!”

  “哗......”又是一盆冷水泼来,这次是从下向上泼向她的头部的,不少水
钻进了她的鼻腔来,刺激着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醒了,罗小姐,这次想的怎么样了,你这是何苦哪......怎么,还是一言
不发,再不说,我可又要动刑了!”项汉一边说,一边踱到老虎凳的另一头,伸
手握住了罗雨穿着乳白色尖头全高根皮鞋的双脚,手指在光滑的皮革和尖锐的鞋
根上滑动着,“好漂亮的高根鞋,让我们看看里面的脚是不是同样的迷人......”
说着,他手上一用力,将罗雨左脚的高根鞋脱了下来。

  罗雨穿着丝袜的左脚完全裸露了出来,由于一直穿着高根鞋受刑,罗雨脚部
的丝袜还基本保持完好,只是已经被水浸的几乎完全透明,透过薄薄的丝袜,可
以清楚的看到罗雨那美丽的脚,软软的脚踝,挺直的脚背,柔和的足弓,五根纤
细匀称的脚趾紧紧的并拢在一起,滑润的趾甲在刑讯室的炉火的映照下发出淡淡
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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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项汉左手拿着罗雨的高根鞋,右手攥住罗雨的左足用力的揉搓着,一阵女人
所特有的、混合着皮革味道的淡淡体香从罗雨的脚上传来,使得项汉不仅想起昨
夜奸淫罗雨时将她的玉足放入嘴中啃咬吮吸的情景,一阵高升的欲火刺激着他更
加用力的蹂躏着罗雨穿着丝袜的玉足,一边淫笑着说道:“罗小姐你可真是个天
生的尤物啊,连脚都生的这么漂亮,要在这么迷人的脚上动刑,连我都有些不忍
心哪,再给你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啊?”

  感到脚被敌人大力的揉搓,罗雨不禁又羞又愤,她强忍着仍不断从腿上传来
的剧痛,扭动了一下半裸的娇躯,喘息着说道:“无耻,啊......要用刑就用刑,
不用多说!”

  “好,好,我满足你的要求!”项汉冷笑着说道,“来人啊,给罗小姐这漂
亮的脚上‘刺刑’!”

  一个打手从放置刑具的木架上拿下一个狭长的木盒,当着罗雨的面打开盖子,
露出里面满满的一盒钢针。另外一个打手从中拿了一根,左手握住罗雨的左脚,
两根手指捏住了罗雨的大脚趾,隔着丝袜将闪着寒光的针尖插进了她的趾甲缝里,
然后一用力,将钢针缓缓的刺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雨的头猛的顶住了身后的刑柱,捆绑
在老虎凳上的娇躯痛苦的扭动起来。

  动刑的打手丝毫也不理会罗雨的痛苦,那正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他攥紧罗
雨的脚,缓慢而持续的将钢针刺入,同时不停的捻动着,尽力的增大罗雨的痛苦,
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流出,在雪白的丝袜上留下了一道刺眼的血线,足足花了两
分多钟的时间,打手将整根钢针都深深的刺入了罗雨的脚趾当中,只在外面露出
短短的一截针尾,打手才停了手,然后回身从木盒中又取出了一根钢针,用像上
一根一样的方法缓缓的刺入了罗雨的大脚趾里,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直到罗
雨大脚趾的趾甲缝里已经塞满了钢针,无处施刑的时候,他捏住了罗雨的第二根
脚趾,继续着针刺的酷刑。

  项汉站在老虎凳的旁边,手里玩弄着从罗雨脚上脱下来的乳白色高根鞋,带
着一丝得意的冷笑欣赏着罗雨受刑的惨状,一边用嘲弄的口吻对罗雨说道:“一
定很疼吧?罗小姐,受不了就快招了吧,反正你早晚都是要说的,何苦要等到把
罪受够了再幡然悔悟哪,啊,说啊......”说着,他用高根鞋的鞋面敲了敲罗雨
的的脸蛋。

  罗雨一直不停的惨叫着,虽然整个身体都被铁链和绳索捆死在老虎凳上,但
难以忍受的疼痛仍使得她在力所能及范围内近乎疯狂的挣扎着,包裹在胸罩里双
乳痉挛似的颤抖着,刚刚受过重刑的双腿也上下的扭摆搓动着,使得本已捆的很
紧的绳索深深的陷进了大腿的肉里,透过薄薄的丝袜,可以看到脚面的血管都暴
了起来,“突突”

  的抖动着,暂时没有受刑的右脚在不停的挣扎,隔着雪白的高根鞋都可以清
楚的看到整只脚都在痛苦的抠动着。

  即使是如此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也没有能够使得罗雨做出任何屈服的表现,
当项汉用高根鞋敲打她的脸蛋的时候,她倔强的将头歪向了相反的一面,算是对
项汉的回答。

  罗雨的态度显然是刺激了项汉,他大声的向施刑的打手叫喊着,命令重重用
刑,于是打手施刑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的狠毒,一根根钢针更深、更狠的刺入了罗
雨的脚趾,纵横交错的血线在雪白的丝袜上构成了一副触目惊心的图画。

  不断加强的剧痛拍打着罗雨的娇躯,为了减轻痛苦,她的头下意识的用力敲
打着身后的刑柱,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咚咚”声,这种恐怖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一直到罗雨左脚的五根脚趾都钉满了钢针的时候,罗雨的身子猛的一挣,头重重
的垂到了胸前,再次昏死了过去。

[ 本帖最后由 senglin08 于 2010-10-4 03:32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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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只有潜伏没有石门不对头嘛,这两部都是当年最最出色的女烈太监文了,当年我还发文指望过石门不要太监,因为人物和线索相对简单些、相对更容易有一个结尾,不料——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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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这二篇都是同一时期的优秀作品可惜都太监了,潜伏倒是有人续写了可惜总觉得味道变了,看来石门也只能成追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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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的题目应是“石门情报战”
作者:电刑高手
发表在:赤裸羔羊中文網@文行天下

我认为还是改回来为好,好多文章转来转去题目都不知改成什么了,这也是对作者的一样尊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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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内容不错,那时的共产党员确实很坚强,如果在现在,不知现在的怎么样。还有可惜文章没有写完,希望那位朋友能够更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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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

  老虎凳边上的项汉走上前来,揪住罗雨的头发抖动了几下,然后松开受,向
一个打手挥了挥手,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了罗雨的身上,冲的罗
雨的整个娇躯都晃了一下,透湿的短发糊在脸上,遮住了苍白的面容。

  直到罗雨丰满的胸脯重新开始了大幅的起伏,项汉才重新上前,揪住她头发
提起了她的头部,左手握住她的高根鞋,隔着白色的丝制胸罩拍打着她的乳头,
又将纯白色的尖锐鞋尖插进她深邃的乳沟里,上下滑动着,轻声说道:“这回怎
么样,想好了吗?看你疼的,这有何苦哪,还是说了吧,怎么,还是一言不
发……”

  项汉说着,倒过手里的高根鞋,将足有14公分高的尖锐鞋根移向罗雨被白
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包裹着的下身,隔着三角裤鼓鼓的裆部顶在了她阴道口上,用
力的戳动着,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凶狠起来,“别以为这就算完了,告诉你,你可
还有一只漂亮的小脚没尝过“刺刑”的滋味哪,要不要我在那上面也钉满钢针?
再不说,我就要动手了!”

  罗雨一直痛苦的喘息着,一阵阵钻心的剧痛还在不停的从脚趾上传来,另一
种屈辱的疼痛又随着项汉的虐待从下身传来,她努力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睁开紧
闭的双眼,冷冷的扫视了一下面目狰狞的项汉,很快就再次合上了眼睑。

  罗雨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项汉狠狠的甩开罗雨的头发,顺手隔着胸
罩狠狠拧了一下她左边的乳头,然后附身扒掉了她右脚的高根鞋,向打手喝道:
“继续用刑,给我狠狠的扎!”

  闪着寒光的钢针刺入了罗雨的脚趾,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回荡在刑讯室里……

  在罗雨受刑的同时,光着下身的罗雪也在“笋炒肉”的酷刑下再次昏死了过
去,头静静的歪在桌沿上,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倾泄而下,也是一动不动。长时间
的毒打,将她两瓣雪白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到处都是青紫色的伤痕,不少的地
方由于反覆的抽打已经皮开肉绽,血糊糊令人不忍正视,几乎很难认出那是一个
年青姑娘曾有诱人臀部,几道弯弯曲曲的血线,已经划过她包裹着丝袜的双腿,
流到了她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上。

  两个累的气喘吁吁的打手来不及休息,就在刘三的指挥下,拎过冷水,将罗
雪从昏迷中浇醒过来。

  刘三望着痛苦呻吟着的罗雪,狞笑着走上前来,揪住姑娘的头发,摇晃着逼
问道:“说,快说,再他妈的不说,老子整死你!到底说不说你?”

  罗雪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刘三粗暴的动作引起她一阵阵的眩晕,她努力的镇
定了一下心神,忍住从受刑处不断传来的剧痛,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臭婊子!”刘三骂了一句,在罗雪刑伤累累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
下,向身边的两个打手下令:“快,把这婊子解下来,给我捆到刑椅上去。”

  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来,把罗雪从刑桌上解下来,将勒在姑娘大腿上的黑色
内裤重新给她穿上,然后架着她拖到一加带扶手的高大木制刑椅上,将她按坐在
了上面。

  “嗯……”刚刚受过酷刑的臀部重重的压在刑椅上,罗雪感到屁股上仿佛有
千万把小刀在不停的剜割着一样,疼的她浑身一颤,一声惨叫几乎脱口而出,但
最后她还是强自忍住,仅仅发出了一声响亮些的呻吟。

  两个打手拿过一条又粗又长的绳索,从罗雪的颈部开始,将她的身体捆在了
刑椅上,绳子每转一圈,都要狠狠的勒一下,使绳索深陷进罗雪的皮肉里,形成
了一道道鼓起的肉棱,已使用过多次的绳索被血汗浸渍成了深深的棕红色,与黑
色的丝制内衣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罗雪一动不动的任凭打手折腾,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捆绑的痛苦,她坐的刑椅
正面对着老虎凳的,而她的目光,也死死的盯住了正坐在老虎凳上受刑的姐姐身
上。此刻她看到只穿着白色内衣和高根鞋的罗雨,被铁链和绳索紧紧的捆绑在刑
具上,一个打手正撬起她的脚踝,另一个打手趁势将砖头垫到了她穿着高根鞋的
脚下。

  罗雨的整个身体都在筛糠般的颤抖着,饱满的双峰剧烈的起伏着,反弓起来
的头部死死顶住刑柱,发出一阵阵尖利的惨叫,而站在她身边的项汉,还不停的
将手伸向她的乳房下身,一边进行无耻猥亵她的身体,一边进行残忍的逼供……
罗雪的视线模糊了,忍不住的泪水顺着匀称的脸颊缓缓流下。

  两个打手仍在翻来覆去的捆绑着罗雪,就像在折磨一只剥了皮的青蛙,捆绑
好姑娘的上半身后,他们又拿过两条短一点的绳索,将罗雪纤细的小腿和穿着黑
色高根鞋的双脚也牢牢的捆绑在了刑椅的两条腿上,这样,罗雨的整个身体就被
一动都不能动的固定在了刑椅上。

  刘三贪婪的盯视着罗雪那因捆绑而变得更加突出的双乳上,放肆的将他的脏
手伸进了黑色的丝制胸罩里,使劲的揉搓扭动着姑娘的乳房和乳头,淫笑着逼问
道:“我劝你还是说了吧,小宝贝儿,看你这漂亮的大奶子,还有这可人的奶
头……何苦受这份罪哪,说了吧,说啊?”

  罗雪没有理睬刘三,仍然愣愣的顶着老虎凳的方向,脚下被垫进六块砖头的
罗雨终于昏死了过去,但很快就被冷水泼醒,但面对项汉的逼问,罗雨仍然是一
如既往的沉默。看到姐姐态度,罗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坚定的闭上了双眼。

  “臭婊子,真他妈的不识好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来人,上刑!”刘三撤
着他那破锣般的嗓子叫喊着,两个打手拿过两条黑色的皮绳,将罗雪的双手面朝
下按在刑椅的扶手上,然后从手腕开始,一圈圈的用皮绳将她的双手与刑椅的扶
手捆绑在一起,一只捆到手指的中间位置,使得罗雪水葱般的手指只剩下短短的
一截露在扶手的外面。然后刘三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只木盒,打开盒盖,露出里面
寒光闪闪的钢针,狞笑着对罗雪说道:“看看这盒针,我的小美人,这是专门用
来给你们女人的手指脚趾上刑的,你要是不说,我可又要动手了?”

  罗雪没有睁眼看那盒可怕的刑具,只是下意识将紧闭的眼睑合的更紧了。

  刘三骂了一句,狠狠的抓住了罗雪右手的食指,将一根锋利的钢针插进姑娘
的指甲缝,一咬牙,缓缓的刺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雪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身体猛的抖动起
来,头像触电般的反弹起来,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拚命的摇动着,双乳随着喊叫和
喘息剧烈的抖动着,一直到钢针完全刺入了她的手指,她的身体才突然松弛下
来,像面团儿般的瘫软在刑椅上,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刘三喘了一口气,又拿过一根钢针,对准了罗雪的指甲缝,恶狠狠的逼问
道:“说不说,不说再扎!”

  罗雪低着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尽力的用停刑的间隙恢复着体力,好一会儿
才抬起头,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刘三又骂了一句,将钢针一根接一根的刺入了罗雪的指甲,每刺
上两三根,他就抬起头逼问罗雪的口供,然而每次的结果都依然令他失望,刺激
着他更加狠毒的折磨虐待着罗雪的手指。

  罗雪的整体身体都被捆死在刑椅上,除了头部和脚趾以外,其它的部分连扭
动都不可能,惨叫成了她唯一可以减轻痛苦的方式,在整个受刑的过程中,她都
在不停喊叫着,几乎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头摇的就像拨浪鼓一样,穿着丝
袜的脚趾也不停的在黑色的高根皮鞋中抠动着,纤细的鞋带都已经深深的陷进了
脚腕里。

  虽然如此痛苦,但罗雪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每当刘三停下手来逼问的
时候,她要么轻轻的摇摇头,要么根本没有任何的表示,继续坚定的忍受着敌人
的严刑拷打,直到右手的三根手指都密密麻麻的插满了钢针时,她才剧烈的抽搐
了一阵,头猛的一垂,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冰冷的水浇遍了罗雪的全身,将她从昏迷中泼醒了过来,她
喘息着抬起头,滴着水的长发倾泄而下,遮住了她的视线。不一会儿,随着阴部
被人隔着三角裤大力的揉搓猥亵,刘三的声音再次从身边传来:“怎么样,滋味
不错吧,说!再不说,十根手指都给你钉上!”

  罗雪低声的呻吟着,“十指连心”,如果说针刺脚趾的痛苦已经是难以忍受
的话,那针刺手指的痛苦更要强上足足一倍,但一个*** 员的坚定意志仍旧支撑
着罗雪,罗雨的惨叫声从前方传来,虽然看不到她正在经受什么样的酷刑,但罗
雪知道姐姐也和自己一样在坚持的维护着自己的信念,她再次努力的坚定了一下
被疼痛冲乱的神经,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理睬刘三的逼问。

  随着刘三的谩骂,残酷的刑法再次施加在罗雪的身上,钢针一根根的刺入,
然后是罗雪的惨叫,刘三的逼问,昏迷,用冷水泼醒,刺入钢针,惨叫,再昏
迷,再泼醒,再刺入钢针……

  整整半个多钟头的残忍折磨,年青美丽的女*** 员十根纤细的手指上,全部
被盯钉满了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昏暗灯光和熊熊炉火的双重映照下散发出可怕
的光芒。

  刘三累的气喘续续,站在一边骂骂咧咧的喝着水,罗雪已经再次被打手用水
泼醒,头歪垂在左肩上,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全身上下布满一层细密的水珠,黑
色的丝制胸罩和三角裤已经被浸透,湿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紧贴在身
体上,清晰的勾勒出乳头和阴阜的形状。

  这副凄美的景象和罗雪坚定的态度再次刺激了刘三,他放下水杯,再次把手
伸进姑娘的胸罩里,揪住罗雪丰硕的乳房揉搓着,一边残忍的逼问:“你他妈的
到底是说不说,嗯,快说,说……”

  罗雪歪着头,一如既往的以沉默对抗着刘三的逼问,只有乳头被刘三的指甲
掐住的时候,她的身体才轻轻的震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说出一个字。

  “妈的,继续用刑,拿拶子过来!”随着刘三的叫喊,两个打手从刑具架上
拿下一副木制的刑具,看上去就像许多根并派立在一起的特大号筷子,上下两端
用绳子连在一起。打手把拶子带在罗雪的右手上,将她还钉着钢针的手指插在木
棍的缝隙里,然后两个打手分别拽紧绳子,收紧了木条。

  “嗯……”罗雪发出了一阵响亮的呻吟,瘫软的娇躯重新绷紧,洁白的牙齿
咬住了嘴唇。

  “紧!”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加大了力量,木棍更加凶狠的夹着罗雪
的手指,殷红的鲜血从被钢针刺破的指甲缝中溢出,斑斑驳驳的滴落在罗雪穿着
肉色丝袜的脚背和黑色的全高根皮鞋上。

  “再紧!”刘三咬着牙命令到,同时揪住罗雪的长发,恶狠狠的逼问道:
“说不说?不说就再紧,把你这漂亮的手指活活夹断!”

  “啊……”罗雪的呻吟终于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丰满的胸脯剧烈的抖动
着,被刘三揪住的头部努力的扭动着,但除了这些,她仍旧没有表现出任何屈服
的迹象。

  “紧!”“紧!”“再紧!”……随着刘三的喊叫,打手们们一次次的收紧
绳子,更加用力夹着罗雪的手指,夹的罗雪指甲缝里的血已经从溢出变成了有频
率的喷溅,手指的关节在重压下发出“嘎巴嘎巴”恐怖响声,疼的姑娘的整个娇
躯都痛苦的抽搐着,拉动着沉重的木制刑椅“咯咯”的响着。

  “紧!”随着刘三声嘶力竭的喊叫,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站着弓箭步,几乎
用尽全身力气拉扯着身子,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罗雪的惨叫反儿停止了,半裸的
娇躯快速的痉挛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的呻吟,最后头猛的一挺,重
重的垂在了胸前,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又是一盆水浇在罗雪的头上,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刘三揪着她
的头发,继续凶狠的逼问着:“说不说,不说再拶,快说!妈的,还是不说是不
是,好,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来人,换一只手,再拶!”

  残忍的刑具又套在了罗雪的左手上,随着刘三的喊叫声,难以忍受的拶指酷
刑一次次的施用在罗雪的身上。罗雪痛苦的扭动着半裸的性感娇躯,发出无助的
惨叫声,刺激着打手们用尽全力的折磨着她。每当罗雪被拶的昏死过去,他们就
用冷水把她泼醒,换一只手再拶。

  刘三则站在罗雪的身边,一手揪住罗雪的头发,另一只手轮番的伸进她的黑
色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里,揉搓她的乳房,拧她的乳晕和乳头,抚摸她的阴
阜,揪她的阴毛,拉扯她的阴唇,掐她的阴蒂,甚至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深处抠
弄……一边对她进行下流的污辱猥亵,一边不停的逼问着她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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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在刑讯室的另一边,罗雨也不知是第多少次的昏死在了老虎凳上,十只纤细
柔软的脚趾上已经密密插满了钢针,黏乎乎的鲜血将丝袜的尖端全都浸透了。她
的头歪斜着低垂在胸前,一动不动,水淋淋的短发遮住了苍白的面容,只有丰满
的胸乳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的起伏着。

  “哗……”又是一盆冰冷的水泼向她的身体,将她从昏迷中泼醒,项汉走到
她的身边,伸直手臂,用手里的高根鞋托起了她的下颌,狞笑着说道:“这次如
何啊,我的美人,说,还是不说?”

  罗雨断断续续的喘了几口气,缓缓的抬起了眼睑,用微弱而坚定的口吻说
道:“这次……啊……这次,还是什么也不知道!”

  “好,算你能挺,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项汉冷笑了一声,用高根鞋的
鞋根在罗雨的乳房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回身向打手喝道:“来呀,给罗雨小姐换
个花样尝尝!”

  两个打手拿过刚才用来拷打罗雪的宽竹板,一左一右的站在罗雨的脚前,一
个打手抡起竹板挥了两下,然后瞄准罗雨那只有一层薄薄的丝袜遮掩的脚心,狠
狠的打了下去。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罗雨瘫软的身子猛的一震,雪白的牙齿再
次咬住了嘴唇,脚心对于女人来说虽然不像乳房和阴部那样的脆弱,但也是神经
最为灵敏的地方,当又粗又厚的竹板带着呼呼的风声,抽打在她嫩白柔软的脚心
上时,罗雨感到一股震动着剧痛冲击着她的心房,脚趾上被钢针刺伤的地方也火
辣辣的剧痛起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啪……啪……”随着打手们用力的挥动刑具,可怕的声像在刑讯室里回
荡,罗雨原先如豆腐般嫩白柔软的脚心被打的又红又紫,肿的老高,血随着巨大
的震动从被刺破的脚趾缝里喷出,散开成无数细小的血珠,斑斑剥剥的洒落在她
穿着雪白丝袜的小腿上。

  罗雨绷紧了半裸的娇躯,咬紧牙关忍受着毒刑的折磨,包裹在白色胸罩里的
双乳剧烈的起伏着,大量的汗水和泼溅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顺着雪白的颈子流进
了深邃的乳沟,两条丰满的大腿,随着残忍的拷打有规律的痉挛着,带动隆起的
阴阜微微的跳动着……虽然如此痛苦,但面对项汉从未停顿的逼问与污辱,罗雨
仍没有任何的妥协,只在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才发出一、两声凄厉的惨叫,大多
数的时候,她只是用沉默来面对残暴的酷刑,一直到再次昏厥过去……

  冷水的刺激再次将罗雨带回到可怕的刑讯室,她感到一只手伸进自己的丝制
胸罩里,捏住了自己红肿的乳头,残忍的用指甲掐着,同时,项汉的逼问再次传
进了她的耳朵:“说不说,快说,说!妈的,还不说是不是,好啊,给我继续
打……慢着,这次加点料,给我架起来打!”

  随着项汉的叫喊,打手拿过竹杠,再次撬起了罗雨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脚,将
一块块砖头垫进她只穿着丝袜的脚踝下面。

  “啊……”罗雨感到从被架伤的膝盖处传来折断般的剧痛,再次无法忍受的
高声惨叫起来。打手们丝毫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不停的加着砖,一直加到四块
砖头才停了手,然后,他们不给罗雨任何的喘息时间,再次抡起竹板,对她的脚
心进行凶狠的毒打。

  罗雪就这样脚下踮着砖、脚趾上刺满钢针的捆绑在老虎凳上,被打手抽打着
脚心,而这次她感到的疼痛是上次施刑时所无法比拟的。由于脚下踮着砖头,每
当竹板抽打着她的脚心时,除了脚心和脚趾处的疼痛外,好像还有人用铁棍敲打
着她的膝盖,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刺激着她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全身的
肉如同筛糠般的颤动着,头部再次反弓起来,“咚咚”的敲击着身后的刑柱。

  对于罗雨受刑时的惨状,项汉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怜悯,他只是站在罗雨
的身边,用手指和高根鞋轮流虐待污辱着罗雨的乳房和阴部,进行下流而残忍的
逼供,直到罗雨的头再次随着昏厥重重的垂到胸前。

  很快,一盆冷水再次泼溅在罗雨的身上。好一会儿,罗雨才缓缓的醒转了过
来,感到脚下的砖头已经被撤去了,双腿上的疼痛也略微减轻而一点,罗雨靠在
刑柱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体仍不时的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寒冷,抑
或是两者都有。

  “说出来吧,罗小姐!”项汉揪住罗雨的头发,继续逼问着,“早晚要说,
这是何苦哪?”

  罗雨的托被项汉不住的摇晃着,感到一阵的眩晕,断断续续的发出一阵呻
吟,但她仍没有睁开紧闭而眼睛,也没有理睬项汉。

  “好啊,还是不说,来人,把针拔下来,给罗小姐上点”药“”项汉恼怒的
骂了一声,恶狠狠的命令到。

  一个打手抓住刺进罗雨脚趾的钢针,猛的用力拔了出来,另一个打手拿过一
个盛满食盐的罐子,不等血流出来,就将一把盐面重重的糊在罗雨的伤口上。

  “啊……”拔出钢针的滋味并不比插入时好受多少,何况还要在伤口上摸
盐!罗雨立刻挣扎着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喊,饱满的双乳高速的抖动着,没等一
只脚的的钢针拔完,她就痉挛着昏死了过去,但立刻就被冷水泼醒,继续受虐,
一直到双脚上的钢针都被拔光,并在伤口上抹上了食盐。

  罗雨虽然还算是醒着,但已经疼的有些意识模糊,头歪斜在胸前,不停的痛
苦呻吟着。

  项汉欣赏着眼前这幕美丽少妇受刑后的惨状,冷酷而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
乳白色尖头高根鞋交给一个打手:“给这婊子穿上,解下来拖到那边去,让她尝
尝”涮鸭子“的滋味!”

  打手应了一声,接过高根鞋,抓住罗雨刚刚受过重刑的脚,粗鲁的塞进鞋子
里。

  “啊……”伤痕累累的脚趾被强行的塞进高根鞋那极为狭窄的鞋尖里,罗雨
的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她怎么也想不到心爱的高根鞋在这
里也会变成可怕的刑具,朦胧中,她似乎看到了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浸透了雪白
的丝袜,一股股的涌进鞋子里……

  身边的两个打手解开捆绑罗雨的铁链和绳索,将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罗雨从老
虎凳上架了起来,被酷刑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罗雨只能被打
手架住双臂,拖拽着前进,两条小腿像完全不属于自己一样,软软的斜在地上,
任凭雪白的高根鞋磨擦着粗糙的水泥地面,发出一阵阵“嘶嘶”的响声。

  当经过捆绑罗雪的刑架时,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传来,刺激着罗雨猛的打
了一个冷战,从朦胧中清醒了过来,她艰难的抬起低垂在胸前的头,透过凌乱的
发丝,看到心爱的妹妹只穿着黑色的三点式内衣,被绳索五花大绑在刑椅上,两
只纤纤玉手被捆绑在刑椅的扶手上,十根嫩葱似的手指上钉满了钢针,残忍的打
手还把一副木制的刑具夹在她备受虐待的手指上,狠命的夹着。

  无耻的刘三站在罗雪身边,淫笑着将手伸进罗雪的胸罩和三角裤里,在施刑
的同时,对年青的姑娘进行着下流的猥亵和污辱。

  罗雪被死死的捆在刑具上,随着打手用刑的动作痛苦的扭动挣扎着,头向拨
浪鼓似的摇动,散乱的长发带着水珠飞扬着,一声声痛苦的尖叫从她的嘴里发
出,嘴唇在熬刑时咬破了,点点鲜血滴落在她被一对黑色丝制胸罩包裹着、不停
的痛苦起伏着的丰乳上,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双脚捆绑在椅腿上,随着身体
的挣扎扭动着,棕黑色的绳子已经深深的勒进了脚踝里……

  泪水模糊了罗雨的双眼,她痛苦的歪过头,不忍心再看妹妹遭受如此惨无人
道的折磨。

  “看不下去了,罗雨小姐!”项汉奸笑着从后边踱了上来,欣赏了一下罗雪
受刑时的惨状,回过头继续对罗雨说道,“这还只是个开始,要是还不招供,罗
雪小姐以后要受的各种刑法,要比现在痛苦一百倍,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就这
样眼睁睁的看着亲生妹妹受罪?你们这些*** 就没有一点的人世感情,啊……”

  “呸……”不等项汉把话说完,罗雨就愤怒的啐了他一口,“你们这些吃人
不吐骨头的恶狼,也配谈什么人世感情,你们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折磨两个手无寸
铁的女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们屈服,别白日做梦了!”

  “你……”项汉气的一时语塞,只得用力打了罗雨一个耳光,命令刘三“重
重加刑”,然后对架着罗雨的两个打手说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婊子架到水池
上,挂起来!”

  两个打手像拖死狗一样将罗雨拖到了墙角的一个水池边,将她重重的丢在了
地上,然后拿过两条粗绳索,先将罗雨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将两条雪白的小臂折
叠在一起,用绳索一圈圈的捆牢,又将她纤细的脚踝也并拢在一起用绳索捆绑起
来,然后拉下悬吊在水池上方的一个铁钩,钩住罗雨脚上的绳索,将她整个人倒
着吊了起来。

  罗雨几乎是立刻开始了大声的呻吟,刚刚被老虎凳架伤的膝盖,由于倒吊的
方式被粗暴的拉扯着,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
部,涨的她的头热乎乎好像要爆炸一样,一阵阵眩晕和恶心交织在一起,冲击着
她的神经,湿漉漉的短发倾泄而下,低垂在离水面不到20公分的地方,随着身
体的颤抖不停摆动着。

  “说,招还是不招!”项汉反覆的逼问着,然而,像往常一样,除了痛苦的
呻吟,他并没有得到更多的东西,于是他咬着牙一会手,喊了一声:“放!”

  一个打手开动机关,吊着罗雨的绳索猛的一松,罗雨的娇躯像深水炸弹般的
坠入水中,一直到水面浸到罗雨的胸部,绳索才被猛然收住。

  “唔……”一阵短促的眩晕,随后是一阵折断般的剧痛从膝盖以及双腿的所
有关节上传来,罗雨还来不及惨叫,头已经深深的浸入了水下,冰冷的水流立刻
顺着她因想要喊叫而本能张开的口中,以及大张的鼻孔中中灌入,被水呛到的痛
苦感觉使得她顾不上腿上的剧痛,立刻闭上嘴停止呼吸,想要阻止水流的进入,
但水仍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停的向她仰面朝天的鼻孔中灌入,这正是这种刑法的恶
毒之处,无论你如何躲避,都无法避免水的灌入。

  水池边的项汉,看到罗雨裸露在水面外的娇躯痛苦的扭动着,溅的水花四
散,“哗啦哗啦”的乱响着,发出一阵得以的狞笑,第一次他不想将罗雨浸的太
久,不到半分钟的工夫,他挥手示意,打手们拉动绳索,将罗雨从水里吊了出
来。

  一阵剧烈的咳嗽震的罗雨整个倒吊着的身体都在不停的痉挛着,水流随着咳
嗽从她的嘴里和鼻腔里喷出,咳嗽之后是痛苦的喘息,罗雨高耸的胸乳大幅度的
起伏着,贪婪的摄取着空中的氧气。

  “说,快说!”项汉蹲下身,拎着罗雨的短发提起她的头部,“不说,就活
活淹死你!”

  罗雨没有说话,除了咳嗽和喘息以外,项汉依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供词。

  “妈的,这回好好给你加点料,上刑,放!”随着项汉的叫喊,罗雨的身体
再次重重的坠入水中,同时两个打手拿着竹板和橡皮棍,一前一后的站在罗雨的
身边,瞄准她柔软的小腹,穿着破丝袜的丰满的大腿,以及包裹在白色丝制紧身
三角裤里的阴阜和臀部,开始进行凶狠的毒打。

  浸在水中的罗雨,感到一阵阵剧痛从受刑处传来,本能张开口想要喊叫,但
水立刻就从嘴里灌了进来,呛进气管里,窒息般的难受,虽然她拚命的想要忍住
不开口,但被拷打的地方都是她身体上最为柔弱、最为敏感的部位,无法忍受的
剧痛仍使得她条件反射般的反覆张开着嘴,汹涌的水流顺着她的嘴和鼻腔不停的
灌进她的气管和肺叶……

  这次用刑的时间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一直到罗雨的身体不再扭动,隔着高根
鞋的鞋面也看不到她脚趾的抠动,项汉才示意打手将罗雨的身体吊出了水面。

  罗雨再次完全昏死了过去,血从鼻孔中涌出,燃红了苍白的面容,倒吊着的
娇躯看到任何的挣扎,只有丰满的胸乳微微的起伏着,表明她还活着。

  项汉蹲下身,揪住罗雨的头发用力的摇动着,又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丝制胸
罩和紧身三角裤里,拨弄她的乳头和阴唇,折腾了好一会儿,随着一阵痛苦的咳
嗽、喘息和呻吟,罗雨慢慢的醒转了过来。

  “说,快他妈的说!”项汉粗暴的摇动着罗雨的头发,指甲残忍的掐住了罗
雨的阴蒂。

  “啊……”罗雨的胴体疼的哆嗦了一下,愤怒的骂道,“畜生,我什么也不
会告诉你们的!”

  “臭婊子!”项汉狠狠的甩开罗雨的头发,站起身喊道:“放下去,继续
打!”

  “水,把她泼醒!”刑讯室的另一边,刘三也向打手叫喊着,一个打手端过
半盆冷水,向昏死在刑椅上的罗雪泼去。

  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罗雪从昏厥中醒了过来,十根纤纤玉指上钉满了钢
针,被拶子反覆拶的鲜血淋漓,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刺激着她的神经,疼的她浑身
上下不停的颤抖着。

  “说,妈的你个臭婊子,到底说不说你?”满头大汗的刘三一边脱掉外衣,
一边粗鲁的逼问着。

  罗雪没有任何回答,甚至也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抬起低垂的头,重重的靠
在刑椅高高的椅背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好啊,还是他妈的铁嘴钢牙,看你刘爷怎么收拾你!”刘三又骂了一句,
向打手喊道:“拿盐来!”

  一个打手捧过装着食盐的罐子,刘三抓住钉在罗雪右手拇指里的钢针,一咬
牙全部拔了出来。

  “啊……啊……”罗雪瘫软的身体触电一般的绷的挺直,丰满的双乳痉挛般
跳动着,扯着嗓子一叠声的惨叫者,而当刘三将食盐摸在她血流如注的伤口上
室,她的叫声变得更加的凄厉,震的身边的一个打手都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残忍的刘三却好像没有任何的感觉,依然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拔针、摸盐,
从姑娘伤口中喷出的鲜血溅到他的脸上,他都好像没有丝毫的感觉。

  罗雪却无法再忍受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刘三的针还没有拔完,她就又哆嗦
着昏死了过去,暂时脱离了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

  刘三终于将十根手指上的钢针都拔了下来,他摸了摸脸上的血渍,望着低垂
着头昏死在刑椅上的半裸女孩儿,气呼呼的骂了一句脏话,回头向身边的打手命
令到:“把这婊子解下来,让她尝尝压杠子的滋味!”

  两个打手走上前来,将昏迷过去的罗雪从刑椅上解了下来,拖到一边的跪在
水泥地上,拿过一根很长的粗木杠,将姑娘的双臂一字刑的捆在木杠上,使她的
上身称为一个“十”字型,然后将姑娘穿着破烂的肉色长筒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
双腿并拢在一起,拿过另外一条更粗的木杠,压在罗雪的膝盖窝里。两个身强力
壮的打手站在罗雪的两边,握住捆绑她双臂的木杠,将一只脚踩在架在她双腿的
木杠上,只等刘三的命令就开始对罗雪进行残酷的折磨。

  刘三端过半盆冷水,“哗”的一声浇在罗雪的垂在胸前的头上,冰冷的水顺
着湿透的长发流遍罗雪的全身,将她从昏迷中激醒了过来。

  “说,不说再上刑!”刘三揪住罗雪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用破锣似的
嗓子叫喊着。

  罗雪依然没有回答,只是喘了几口气,本能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她知道敌人
下面要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酷刑,但坚强的意志依然支撑着年轻的女*** 员,她
索性闭上了眼睛,一声不吭的任凭刘三喊叫。

  “妈的,上刑!”,刘三丢开罗雪的头发,顺势在姑娘的乳房上重重拧了一
把,向两个打手下达了命令。

  “嗯……”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抓住罗雪的双臂,开始用力踩压在罗
雪腿上的木杠,一阵阵钻心的剧痛从昨天被老虎凳架伤的膝盖处传来,疼的姑娘
立刻绷紧了身体,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哼。

  打手们一点点的加大脚上的力度,凄惨的叫喊终于无法抑制的从罗雪嘴里发
出,姑娘浑身都在痛苦的颤动着,头拚命的后仰,尖细的鞋根随着双脚的痉挛剧
烈的晃动着。

  刘三色迷迷的盯着罗雨胸前一对因挣扎和惨叫而不停跳动着的乳房,再次无
耻的将他的脏手伸进了姑娘的黑色丝制胸罩里,一边揉搓玩弄着姑娘的乳房和乳
头,一边指挥着打手不断的加刑。

  两个打手用尽全力的踩着木杠,一阵阵可怕的“嘎巴”声从罗雪的双腿上传
来,疼的罗雪不停的高声惨叫,极度后仰的头部无意识的晃动着,半裸的娇躯疯
狂的挣扎着,两个打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制止住了她挣脱的企图。

  “来滚的!”随着刘三恶毒的命令,两个打手踩动木杠,残忍的在罗雪的小
腿上滚动了起来,突然加强的剧痛使得罗雪的眼前只冒金星,喊叫都已经变了
声。又经过一分多钟的时间,罗雪终于无法忍受的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刘三的冷水将罗雪再次泼醒了过来。“怎么样,还是不招供!”

  没等刘三开始逼供,项汉走了过来,望着痛苦呻吟的罗雪,铁青着脸问到。

  “说,快说!妈的,你到底说不说?”听了项汉的话,刘三揪住罗雪的长
发,徒劳的逼问了一会儿,转过身来,点头哈腰的说道:“站座,这小婊子是王
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您看……”

  “我看什么,给我继续用刑,看看是她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杠子硬!”项汉
喊了一声,回头看到因为他离开而暂时停止拷打罗雨的打手,恼怒呵斥道:“谁
叫你们停下了,打,给我狠狠的打!”

  罗雨和罗雪的凄厉惨叫再次响起来。时间慢慢的流逝,一种接一种惨无人道
的酷刑不断的施加在姐妹俩柔弱的娇躯上。两个年青而美丽的女*** 员,就这样
只穿着丝制胸罩、紧身三角裤、丝袜和高根鞋,悬吊捆绑在军统石门站的刑讯室
里,经受着似乎永无尽头的严刑拷打和百般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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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

  河北平山,西柏坡,中共中央临时所在地。

  村西头的一间小院,是中央军委总参谋部敌工部的办公地点,敌工部副部长
肖震正在埋头工作。

  “报告!”门外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喊声。

  “进来!”肖震应了一声,没有抬头,他听出门外是敌工部一处处长李信。

  门帘一撂,进来的人果然的李信,他拿着一个封的严严实实的文件夹,走到
肖震的办公桌前,费力的打开了好几道绳扣,从文件夹中取出一份文件,递给肖
震:“肖部长,这是营救石门地下党组织罗雨、罗雪同志的紧急计划,按您的意
思拟定的,请您审阅!”

  “好!”肖震接过文件,一字一句的看了半天才看完,又仔细的研究了几
遍,沉思了一会,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啊,这么短的时间,能弄的这么完善,
很好,我看这个计划可行,就这样吧!”

  说着,肖震一抬头,看到李信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微微的笑了笑,说道:
“怎么,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啊,上午布置任务的时候,就知道你有事,说吧,
到底什么事?”

  “是,是有问题,”李信犹豫了一下,索性实话实说:“主要有两点,一,
这次石门的事,主要是华北军区和华北地委敌工部的事,应该由他们解决,为什
么中央要直接指挥:二,也是更重要的一点,为营救我们的同志,固然应该想尽
一切办法,但动用‘彩云’的关系,似乎……”

  “看来你是没有理解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不过这也怪我,没有跟你讲清
楚。”肖震摘下眼睛,表情严肃对李信说道,“罗雨、罗雪多年来为党做地下工
作,作出了许许多多的重要贡献,而且她们家庭的许多成员都为党的事业牺牲
了。”

  “尤其是她们的父母,很早就已经从事危险的地下工作了,当年为了掩护周
副主席离开上海去江西,她们的父亲牺牲了,她们的母亲,也就是李兰同志,被
捕了,敌人对她进行了一个多月的严刑拷打,用尽了种种的酷刑,依然没能让她
屈服,不过她的身体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后来回到根据地也一直没有完全养
好,今天早上听说两个女儿都落入了虎口,一下子就昏了过去,现在还没醒,上
午周副主席去看过她后,就指示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营救罗雨和罗雪同志,
决不能让这个家庭遭受更大的牺牲了。”

  “是,我明白了!”听了这一切,平时如石头般冷酷的李信也不禁有些感
动,将文件收回夹中,站起来立正说道:“我马上发报通知‘彩云’,夜里会通
知‘茧’,告诉他们尽一切努力完成这个任务!”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时间已是晚上八点。

  在军统石门站的刑讯室里,对罗雨、罗雪姐妹的严刑拷问已经持续了九个多
小时,姐妹两每个人都已经经受了十五、六种酷刑的折磨,却依然没有哪怕是一
句的口供。

  此时,罗雪正被背吊在刑讯室里,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上连着盛满哑铃的
竹筐,将包裹在破丝袜里的纤长玉腿拽的笔直,头低垂在饱满的胸前,乌黑的长
发瀑布般的倾泄而下,遮住了娇好的面容。刘三指挥着两个赤着上身的打手,一
前一后站在罗雪身边,对姑娘进行着凶狠的鞭打。

  鞭打已经进行了很长的时间,罗雪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新鲜的红黑色伤痕,
从打破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和破溅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姑娘的长发和高根鞋的
鞋尖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然而在整个过程中,除了间或的发出一两声惨叫外,
罗雪依然没有任何屈服或讨饶的话语,只有半裸的娇躯随着打手的毒打缓缓的在
空中旋转着。

  刑讯室的另一边,项汉正在指挥着打手将刚刚受完拶指酷刑、已经昏死了过
去的罗雨从刑椅上放下来,扔到了地上,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向罗雨泼去。

  过了好一会儿,罗雨才喘息着醒了过来,将近十个小时的严刑拷打,已经将
她折磨的虚弱不堪,半裸的娇躯上到处是各种各样的刑伤,白色的丝制内衣和紧
身三角裤变得破烂不堪,几乎已经完全被血水染成粉红色,原本雪白的连裤丝袜
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灰黑色的污渍,连乳白色的高根皮鞋上都粘满了各式各样的
血污。

  望着仰面朝天的躺在水泊中呻吟的罗雨,项汉擦了一把汉,心中第一次产生
了一种恐惧,一种被眼前这个女人打败的恐惧,用刑用到现在这个份上,不但没
有得到任何的口供,甚至连一点点的松动也没有,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骨头怎么
就这么的硬。现在就开始用妇刑?不,再试一次,也许这一次,就能将这个女人
打垮。

  想到这里,项汉走上一步,踢了一下罗雨的小腹,狞笑着逼问道:“怎么
样,罗雨小姐,这一下午的滋味不好受吧?告诉你,你现在所尝到的,还不到菜
谱的四分之一哪,招不招,不招的话,我可又要动刑了,说话啊?”

  除了呻吟,罗雨没有对项汉的逼问作出任何反映,只是微微的侧过身,下意
识的用还在流血的双手遮住了裸露的小腹。

  “妈的!”项汉骂了一句,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罗雨的阴部上,看着罗雨惨
叫着缩出一团,回头命令打手,“把她绑到刑架上去!”,然后回过头,阴恻恻
的看着罗雨说道,“我的大美人,这次我们换个花样,吃红烧肉!”

  两个打手粗暴的架起罗雨,拖到一个十字型的刑架前,将她双手平伸用铁链
五花大绑的捆牢在刑架上,刑架很高,以至于罗雨不得不踮起脚用高根鞋的鞋尖
免强着地。

  打手捆绑的整个过程中,罗雨都没有挣扎过,她的目光落在了正被背吊着鞭
打的妹妹身上,虽然由于长发的遮挡,她看不到妹妹的表情,但亲身体验过这种
酷刑滋味的她知道妹妹现在经受的痛苦,看着恶毒的皮鞭掠过罗雪的乳房、下
身、臀部、大腿、双脚,两行泪水无声的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项汉在插着一大把各式各样的烙铁、钢签的火炉中翻动了一阵,选了一把烧
的红通通的三角型烙铁,举着它走到被捆绑在刑架上的罗雨面前,用悠闲而恶毒
的语调说道:“罗小姐,你知道一块铁被烧到现在这样会具有多高的温度吗,我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相信,它可以轻易的将人的皮肉烫焦、烤熟,特别是对于
你这种又白又嫩的大美人……怎么样,真想尝尝这种滋味吗?”

  项汉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烙铁在靠近罗雨的阴部、小腹、乳房甚至是脸
颊的地方掠过、停留,让罗雨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充分感受着刑具那可怕的高
温,最后还在捆绑罗雨右臂的木杠上按了一下,“刺”的一声,青烟冒起,随着
一股木炭似的气味,刑架上留下了一块焦黑的印痕。

  罗雨一声不吭的绑在刑架上,头歪斜着低垂在胸前,任凭烙铁在距离身体极
近的地方游移,只有在烙铁按在刑架上发出可怕响声的时候,她脸上的肌肉才不
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项汉收回烙铁,将它靠近了罗雨被丝制胸罩包裹的左乳,想了一下,又往下
移了移,最终将烙铁停在了罗雨左边大腿的外侧,狠狠的逼问道:“最后一次机
会,说还是不说?”

  罗雨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绷直了整个身体,穿着丝袜的脚跟从乳白色
的高根鞋里踮了起来,丰满的胸乳也随着越发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着。

  “好,那就来吧!”项汉咬了咬牙,向刘三叫道:“这么好的一出戏,可不
能让罗雪小姐错过了,刘队长,让她好好看着!”

  听到项汉的话,刘三止住两个手下对罗雪的鞭打,走到被背吊着的姑娘身
边,粗鲁的揪住她的长发,将她低垂的头提了起来,扭向罗雨受刑的刑架,恶狠
狠的说道:“给老子看着!”

  已经被打的昏昏沉沉的罗雪慢慢睁开双眼,立刻就瞪的滚圆,漂亮的大眼睛
里满是恐惧,她看到姐姐被铁链捆绑在刑架上,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正向她丰满
的大腿上烙去。

  “刺……滋啦……”“啊……”烙铁重重的按在罗雨的大腿上,随着一阵恐
怖的响声,薄薄的丝袜瞬间就被烧焦了,高温的金属无情的烧烙着她的身体,脂
肪带着“吱吱”的声音融化成了液态,整个刑讯室里立刻充满了一股皮肉被烧焦
的难闻味道。

  罗雨低垂的头猛的扬起,拚命的后仰、甩动,漂亮匀称的五官都疼的变了
型,从大张的口中不停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整个身体疯狂的扭动起来,带动着
沉重的刑架哗啦哗啦的乱响,没有捆绑的双脚满无目的的踢动着,右脚上的高根
鞋都甩脱了下来……

  目睹着这非人暴行的罗雪,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顾不上手腕和肩膀上的
剧痛,扭动着身体哭喊着:“畜生……啊,你们这群畜生、混蛋,放开她,啊…
放开她……”

  烙铁已经变成了暗红色,项汉依然用力的将它按在罗雨的大腿上,烙烫着罗
雨皮肤下露出的新肉,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罗雨已经疼的无力再发出喊叫,只有
饱满的胸部抽筋般的起伏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又过了十几秒钟,罗雨停止
了抽搐,后仰的头再次重重摔到胸前,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泼向罗雨的全身,将她激醒了过来,她缓缓抬起低垂的
头,却依然没有睁开双眼,只是一声接一声的发出着痛苦的呻吟。

  “滋味怎么样,罗小姐?”项汉将烙铁扔回火炉,冷笑着说道,“是不是很
疼啊,这回该考虑好了吧,说话啊?”

  罗雨喘息了好一会儿,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望了望背吊在空中、抽泣着看着
自己的妹妹,努力的给了她一个坚定的微笑,又将目光转移到项汉的脸上,缓慢
而清晰的说道:“这回……啊……这回,你还是什么也得不到,还有什么花样,
你尽管都使出来吧!”

  “好!好!你够狠,我本不想把事情做的这么绝,这可是你逼我的!”项汉
恶狠狠的在罗雨穿着紧身三角裤的阴阜上打了一拳,向刑讯室里的打手喝道,
“把这两个顽固不化的女共党放下来,把她们的乳罩和内裤统统给我扒下来,让
她们好好尝尝我们军统妇刑的滋味!”

  罗雨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罗雪也被从半空中放下,打手们将两个女人拖到
屋子中间,扯去了她们的胸罩,扒掉了她们的三角裤,让她们性感迷人的双乳和
阴部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就在残忍的妇刑拷打就要开始的时候,刑讯室的门突然吱哑一声打开了,急
匆匆刘文骏出现的门口,看到屋子中间两个遍体鳞伤、已经被剥光了的漂亮女
人,他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定下了神,几步走到了项汉面前,附着他的耳朵
小声说道:“站座,刚才冷眉打电话给我,说郭高参有要事要找您商量,要您马
上去,我探了几句,她也没露出什么,只是说好像南京来了什么新指示。”

  “噢……”项汉将刚刚拿到手里的乳夹放回刑具架上,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个老狐狸,又想耍什么手段……”一回头,看到刘文骏的目光正有一搭无一
搭的向罗雨的背影上扫去,不禁微微一笑,伸腿在罗雨只穿着破烂连裤丝袜的光
屁股上踢了一脚,淫荡的笑道:“怎么啦,对这个婊子有兴趣?”

  “啊……不,不,”刘文骏一愣,立刻陪着笑脸否认道,“怎么会哪,站
座,要不要我陪您一起去?”

  “当然了。”项汉点了点头,一边整理好军装,一边向刘三吩咐道,“刘队
长,我去开会,这儿你负责,一定要严加拷问,千万可别让我们的大小美人闲
着,不过……”项汉戴上帽子,压低了声音对靠上来的刘三说道:“暂时就不要
用妇刑了,等我回来再说!”

  “是,是!站座放心!”又可以独自在刑讯室里作威作福了,刘三禁不住喜
上眉梢,他点头哈腰的将项汉和刘文骏送了出去,反手关上屋门,望着赤裸着依
偎在地上的姐妹俩,嘴角露出了一丝淫亵的狞笑。

  项汉赶到郭汝超公馆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石门市长王谦、警备司
令蒋效宗、军统石门站副站长史超先以及石门市警察局长都先到了一步。进屋项
汉连忙立正向郭汝超敬礼,连声说道:“卑职来迟一步,请高参见谅!”

  “没什么,没什么,项站长,坐,坐!”郭汝超满面笑容,全没了前天晚上
的阴沉。

  项汉刚刚坐定,郭汝超就缓缓的开了腔:“今天开会,主要是为了石门共党
案的事情,项站长,听说你的工作又取得了重大的进步,是吗?”

  项汉一愣,旋即陪着笑脸说道:“是抓住了一个女 ,是前几天被捕的那个女
共党的姐姐,叫罗雨,不过算不上什么重大的突破,因此没有及时的报告…”

  “唉呀,我的项大站长,您就别歉虚了!”坐在郭汝超身后的冷眉笑吟吟的
开了腔,“我刚刚听说,那个女共党可是不简单,是石门地下党的什么妇女部
长,还是市委的委员,才几天的工夫就战果连连,项站长可真是不得了啊!”

  项汉自然听出冷眉话里的软钉子,还没来的及开口,身边的史超先也开始敲
锣边:“站长,这么大的事,应该早点报告高参,也好统一谋划谋划啊!”

  “妈的,原来是你搞的鬼!”项汉心里骂了一句,立刻明白了“泄密”的原
因,狠狠的瞪了史超先一眼,可眼下的情况也不好发作,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也不
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郭汝超到是似乎并没有在意,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总之,项站
长能够不骄不躁,为党国再立新功,真是可喜可贺啊,我已经和南京通过了电
话,毛局长也非常高兴啊,相信给项站长的的嘉奖和晋升命令也很快就会下来
了!”郭汝超说完,带头鼓起掌来。

  屋里立刻响起了噼喱啪啦的掌声,项汉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连忙啪的一个
立正,向郭汝超点头致敬:“谢高参提拔!”

  “好,好,项站长,请坐。”郭汝超摆了摆手,示意项汉坐下,话锋一转,
开始转入正题,“我今天和毛局长也沟通了一下意见,认为这两个共党女犯是十
分重要的人物,不仅对破获石门的共党案件有重要意义,甚至可能是将华北共党
地下组织一网打尽的关键,所以,为慎重起见,决定将她们押往南京进一步审
问。”

  “啊!”刚刚坐下的项汉听了这番话,差点又蹦了起来,脱口问到:“什么
时候?”

  “噢,大后天,也就是星期一一早,南京方面会派飞机来。”郭汝超淡淡的
答道。

  “这……”项汉心中连连叫苦,却也不敢明讲,只好遮遮掩掩的说道,“这
两个女犯,属下已经开始严加审讯,目前已经有了一定的进展,如果停下来,属
下怕会前功尽弃,不如……不如再给属下两天,让两个女共党招供,然后再押往
南京,您看……”

  “噢?没想到项站长是这么想的,不过……”郭汝超依然微笑着看着项汉,
语气里却带上了一丝寒意,“这件事本来我已经和毛局长说好了,既然这样,我
就只好和毛局长再商量商量,不过你们毛局长的脾气,唉……”

  “啊,属下看……那就不必了,既然是长官们已经决定的事,属下遵命就
是!”项汉被郭汝超的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忙不迭的举起了白旗。

  “对啊,站长!”看着项汉的狼狈相,史超先心里暗笑,坐在一边落井下
石:“反正这两个女犯到现在也没有招供,南京的设备比我们这里先进的多,肯
定能让她们开口的!”

  项汉除了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没有别的办法。

  “好了,好了!”郭汝超又摆了摆手,向众人说道,“既然已经定了,我们
就商量商量押送的事情吧,这两个女人这么重要,怕共党那边也不会闲着,一旦
知道要把人押走,一定会有所行动,万一这押送的路上……安全问题,还要请大
家畅所欲言啊!”

  石门市警察局长坐在屋子的一角,屋里的人都比他大上一到三级不等,进屋
后他就缩在一边,不敢插话,憋的这位平时对平头百姓凶神恶煞般的警察老爷就
像个受气的童养媳妇,这时看到一时无人说话,他壮了壮胆子,一脸谄媚笑容的
小声说道:“这个,在下会派出全部属下,严加警戒,另外……如果蒋司令也可
以派出部分队伍协助,应该……这个,安全应该是可以保证的。”

  “没问题,没问题,这个我负责!”蒋效宗打解放军不成,但在自己的地盘
上还是满有底气的,“到时候我派上一个营,他妈的共党别来,只要敢来,我统
统给他们收尸!”

  “好啊,好啊!不过……”郭汝超靠在沙发上,一脸老谋深算的说道:“我
到觉得这还是个机会,可以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收取一箭双雕的效
果……”

  望着屋内众人一脸的不解,郭汝超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们可以放出消
息,就说大后天用火车将罗雨姐妹押走,然后暗中布置重兵,一边悄悄的将罗雨
姐妹押往机场,一边大张旗鼓的押两个人去火车站,这样一旦共党……”

  “高!实在是高!真是妙计啊!”没等郭汝超说完,史超先就猛的拍了一下
沙发,兴奋的称赞道。

  “马屁精!”项汉心里又暗骂了一句,却也只好跟着点头称是。

  屋里顿时充满了一片赞誉之声,将郭汝超捧的如同再世诸葛,郭汝超笑着摆
了摆手,说道:“好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们就研究一下细节问题,努力做到
万无一失,啊……”

  众人想了想,都七嘴八舌的开了口,在郭汝超的计划上添枝加叶。冷眉坐在
一边,带着一脸迷人的微笑听着,偶尔插一句嘴,时间长了也觉得很无聊,抬起
头来胡乱的张望了一番,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她在院子里的一群副官随从中看到
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漂亮的大眼睛一转,心中有了另外的主意,遂藉着众人谈的
起兴的机会,悄悄的退了出去。

  院子里,刘文骏、邵剑锋和何良正凑在一起胡侃,何良添油加醋的给两个人
形容了一番他前天目睹的向真和沈菁被拷打淫虐的惨状,然后带着感慨的口吻
说:“我可真是服了你们军统了,唉,你们怎么就能琢磨处那么多整治女人的花
样,你就说把电线接到女人的奶头上通电,这都是谁的高招啊?真他妈的绝
了!”

  邵剑锋吐了一个烟圈,摇了摇头说道:“那有什么办法,这帮*** ,全都跟
吃了共产红药似的,就这种大刑还不定管用哪。就你说的那个叫向真的女共党,
那天到最后,奶头、阴唇、阴蒂、屁眼儿,全都夹上了电线,还拴了一根带电的
铁棍插进了她的屄里,断断续续的电了好几个钟头,然后是坐木马、上乳吊、锯
下身,往她的阴道里灌辣椒水……中间还加上几个兄弟操了她两三轮,折腾了整
整一宿,到早上只剩下了一口气,还是没招供,唉……”

  “厉害,厉害!”何良点着头,一副的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

  “我看你不是感慨啊!”刘文骏一脸坏笑的望着何良说道,“你是兴起
啊!”

  “啊,呵呵!”何良一愣,淫荡的笑了两声,“还真是,不过你得说,什么
男人看着女人被那么折腾还不兴起,那他准是个太监!哎,实话跟你们说,前天
晚上我把蒋司令送回司令部,就直奔百花楼,去找小桃红,就是我那相好儿,一
进屋,我就把这小婊子扒的精光,不容她分说,只穿着高跟皮鞋捆到床上,足足
操了她一宿,到昨个早上,这个小婊子已经连床都下不来了!”

  “佩服,佩服!”刘文骏作出一副万分敬仰的表情,“老兄真是龙精虎猛,
小弟怕是一辈子也赶不上了。”

  “哎,我说文骏,别这么歉虚!”邵剑锋笑着说道,“你老兄怕也是工夫不
凡吧,不然能把冷大秘书这样的骚货调教的服服帖帖,哎,什么时候介绍一下经
验啊?”

  听了邵剑锋的话,刘文骏吓的差点咬下半截舌头,连忙左右看了看,点着邵
剑锋说道:“我说剑锋,这可是郭公馆,你不是想我死吧!”

  “哎,怕什么,他们都在屋里,没人听的见!”何良吸了口烟,脸上露出想
望的表情:“不过冷眉这婊子可真是没治了,不但人长的漂亮,身材也绝对是超
一流,大奶子,小蛮腰,大屁股,尤其是两条腿,又细又长,穿上玻璃丝袜和高
跟鞋,那模样……啊,我估摸着她要是脱光了往床上一躺,是个男人都得化在她
身上,你说冷眉这样的女人……”

  “我这样的女人怎么了?”随着一声娇媚的话语,只见冷眉背着双手,扭腰
摆臀,沿着花园小径款款而来。

  “啊,冷秘书……这……”突然看到冷眉出现,三个人都是一愣,何良不知
刚才的话到底被这位喜怒无常的小姑奶奶听到了多少,吓得脸色煞白,连话都说
不出来了。

  “啊,是这样的……”到是是邵剑锋脑子快,眼珠一转,立刻编好了台词,
“我们在说,像冷秘书这样的大美人,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我们哥几个在
石门混了这么久,连一个比冷秘书强的女人都没见过!”

  “去你的,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谁知道你们这帮家伙在拿什么下流话编排
我……”冷眉娇嗔回答邵剑锋,眼睛却只在刘文骏一个人身上打转。

  “啊,对了,我刚想起来,史站长说他的车子有点问题,让我看看。哎,何
良,你不是对车熟吗,跟我看看去!”邵剑锋自然是识趣的,顺口就胡邹了一个
借口,连忙去拉何良的袖子。

  “啊,对、对,我和你去!”何良立刻会意,跟着邵剑锋一溜烟的跑远了。

  “算你们识相!”冷眉微微一笑,鞋根一拧,面对邵剑锋说道:“他们说我
的脏话,你就在一边听着是吗!?”

  “啊?没有啊,其实……”刘文骏知道冷眉听到了刚才的话,不免有些尴
尬,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冷眉又走上一步,高耸的胸脯几乎已经顶上了刘文骏的前胸,撅起小嘴问
到:“我问你,这两天为什么躲着我?”

  “躲着你?没有……我那敢啊!”刘文骏陪着笑脸,拐弯抹角的说道,“这
不是高参来了吗,我是怕你太忙了……”

  “好啊,刘文骏,你也和你们站长学,夹枪带棒的恶心我,亏我……”冷眉
一下子拉长了脸,猛的转过身,低声的抽泣起来。

  “唉,你别哭啊,唉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别在这儿哭啊!”刘文骏吓得一
时慌了手脚,左顾右盼了一番后,壮着胆子扶住冷眉柔软的双肩,低声的哄着,
“你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哪,高参还在屋里,万一……唉,我怎么又
提这档子事,该死该死,总之我是罪该万死、死不足惜,可是我要是死了,以后
没人让我们的冷秘书使唤了,我岂不是死有余辜、死不瞑目了!”

  “哼!”冷眉被刘文骏逗的扑哧一笑,满意的哼了一声,回过身来,娇笑着
说道:“算了,这次就饶了你,不过,你是欠我一个人情,加上前天晚上我替你
们站长求情,你就欠了我两个人情,所以,你要答应我两件事,要是不答应,看
我怎么收拾你!说,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答应!”刘文骏
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那好,你听好了!”冷眉得意的一笑,咳嗽了一声说道,“第一件,以后
有人在场的时候,你还叫我冷秘书,要是没人在场哪,你就叫我冷眉……不,叫
我眉眉!”

  “眉眉!”刘文骏不禁有些吃惊的确认了一下。

  “就是眉眉!怎么,不行吗?”冷眉头一扬,又撅起了嘴。

  “好,好,就……就眉眉。”刘文骏连忙投降。

  “这还差不多,”冷眉满意的点了点头,“第二件,我来石门这么多天了,
总在城里转,不是市政府就是司令部,再不就是你们军统的刑讯室,烦死了,明
天下午我有空,想出城玩玩儿,你挑个地方,下午两点我去找你!”说完,冷眉
也不等刘文骏回答,调头向屋里走去。

  “啊……冷秘书!”刘文骏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嗯……”冷眉不满的哼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左右寻找了一番,拉着脸对刘
文骏说道,“这附近还有别的人吗?”

  “啊,没有……没什么,眉……眉眉!”刘文骏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更正
了错误。

  “算你聪明,明天见!”冷眉留给刘文骏一个娇媚的微笑,转身走进了屋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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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

  冷眉回来的时候,屋里的会已经散了,门口正好在撞上了出门的项汉,微笑
着打了一个招呼:“开完会了,我的大站长?”

  “开完了,高参在里面,你快进去吧!”想起刚才冷眉和史超先一起一唱一
和的给自己吃憋子,项汉不禁心中来气,藉着这个机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两天可是辛苦高参了,冷秘书,你晚上……可要好好的照顾照顾高参啊!”

  冷眉自然听出了项汉话中的意思,淡淡一笑,回敬道:“这是自然,不劳项
站长操心。对了,项站长,这么急着回去,是不是赶着去照顾那两个共党美人
啊?”

  “啊……”项汉一时语塞,又无法发作,只好干笑了两声,“冷秘书,你看
你……说笑了,说笑了!”

  “不行啊,站座,不能让他们把人押走啊!”上车后,刘文骏听完项汉讲的
会议内容,立刻焦急的说道:“这两个女人都还没有招供,被他们押走了,那我
们的功劳,不就……不就通通变成南京,还有他郭汝超的了吗?”

  “废话,这个我会不懂,还用你说……”项汉有些粗暴的打断了刘文骏的
话,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我也力争过,不过那姓郭的老狐狸搬出了毛
局长来压我,我要再说什么,不成了和毛局长争功了吗?唉……”

  “那……那该怎么办?”望着项汉垂头丧气的模样,刘文骏小心翼翼的问
到。

  “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两天,还有两天……”项汉咬着牙根,眼中射出
了凶光,“两天里,一定要让这两个女人开口!”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项汉对罗雨、罗雨的口供变得异常的重视,他急于想知道
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刘三的刑讯进行的如何了,所以一进军统石门站,他连
办公室都没来得及回,就带着刘文骏赶往刑讯室,刚刚走到门口,屋里传来的声
音就使他慢下了脚步。

  “唉,刘队长,该这个小婊子,别操起这个大婊子没完!”

  “难怪,瞧那对大奶子,真他妈迷死人了!”

  “这还不算哪,她那屄就跟大姑娘似的,又紧又滑,队长怕是拔不出来了
吧!?”

  “操,你他妈长眼了吗,没看队长正走她的后门,操屁眼哪!”

  “唉,唉,换人了,轮到这小婊子享受了!”

  “这次再赌,看那个先泄出来,我说是这个小婊子!”

  “你没事吧,这小婊子五分钟前才刚刚泄过,我说是这个大婊子……”

  隔着窗户的缝隙,项汉向里望去,只见刑讯室里站了高高矮矮的十来个特
务,大多不是敞胸露怀,就是光着上身,有的还把手伸进库裆里不停的撮弄着,
个个脸上都是一副疲惫而满足的表情。

  铁制的刑桌上,罗雨、罗雪赤裸着性感的身体,反剪双臂,被并排捆绑在刑
桌上,罗雨在左,罗雪在右。两个女人大敞着的下身抵住桌沿,四条穿着破烂丝
袜和高跟鞋的纤长玉腿,被屋梁上的绳索高高吊起,罗雨的左脚的脚腕和罗雪右
脚的脚腕捆绑在一起,另外的一条腿则被绳索拉向相反的方向,从而使两个女人
的双腿被吊成两个巨大的“V”字。

  刘三站在桌前,裤子褪到了脚踝,双手正分别攥着罗雨和罗雪的一只乳房,
在罗雪的阴道中狠命的抽插着,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叨唠着:“真他妈的够刺激
啊,啊……小婊子,这小骚屄可真他妈的够劲,来吧……泄呀,你他妈刚才不是
泄的直哆嗦吗?还不泄?好,再整整你漂亮的姐姐……”

  刘三说着,抓住罗雨和罗雪的另一只乳房,换了个位置,将湿淋淋的阴茎狠
狠的捅进了罗雨的阴道中。

  无法看到罗雨和罗雪的表情,也听不到她们任何的惨叫或呻吟,只有直挺挺
悬吊着的四条玉腿随着刘三凶狠的奸淫轻轻晃动着,当刘三开始歪过头撕咬罗雨
被破烂的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大腿时,才听到罗雨发出了一声不很响的
喊叫,双腿剧烈的颤抖起来,勉强挂在右脚上的一只乳白色高跟鞋,也随着颤抖
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妈的,这个混蛋!”项汉恼怒的骂了一声,猛的推开门,带着刘文骏的闯
了进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刑讯室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的打手都目瞪口呆的看
着闯入的项汉,只有背着身的刘三一时没有发现,还在继续抽动着:“唉,真他
妈过瘾,这大奶子,啊……唉,谁他妈进来也不关……啊,站座……”

  终于发现了进来的人是项汉,刘三吓的身下的家伙一下子就软在罗雨的阴道
里,连忙拔出来,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裤子,一边陪着笑脸说道:“站座……您,
您什么时候……”

  项汉根本没有理睬刘三,缓缓的走到刑桌前,看了看并排捆绑着受奸的罗雨
罗雪姐妹。

  姐妹俩精赤条条的上身被铁链和皮带牢牢的固定在刑桌上,头歪斜在桌沿
边,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只有轻微的呼吸和尚未干涸的泪痕证明了她们生命的
继续。

  罗雨紧紧咬住嘴唇,闭着双眼一声不吭,罗雪的头歪向另一边,性高潮的红
晕尚未完全退尽,漂亮的眼睛失神的大张着,嘴角随着无声的抽泣微微的抖动
着。

  两个女人本已刑伤密布的上身又增加了许许多多而齿印、拧伤和掐痕,尤其
是两对饱满的乳房,鼓涨涨的摊在胸脯上,伤痕格外的密集,乳头硬挺挺的肿胀
勃起着,乳晕也被拧掐的肿起老高。在她们的脸蛋、嘴角、脖颈、双乳、肩膀、
小腹、腋下、阴阜,到处都可以看到一摊摊闪着乳白色光芒的黏稠精液,将乌黑
的阴毛都浸成了黏乎乎的一团。

  项汉又歪过身看了看罗雨和罗雪的下身,那里更是被折磨的惨不忍睹,两个
女人的阴唇都难堪的肿胀外翻,露出大敞着阴道口,阴蒂直挺挺的勃起着,窄小
的屁眼儿被撑的足有两指宽窄,血肉模糊,从两个孔洞中还在不停的淌出一股股
的精液和淫水。

  项汉已经完全明白了刘三这一晚的“严刑拷打”的实际内容了,他强压住心
中的怒火,拍了拍罗雪吊在空中的大腿,笑着说道:“不错啊,刘队长,你可,
真会玩儿啊!”

  “啊……这个……”虽然项汉还在笑,但刘三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形势不对,
咽了一口吐沫,壮着胆子笑道:“这两个女共党还真是顽固,所以……属下想还
是先从精神上瓦解她们,再严加拷问,这……这也是站座的教诲……”

  “啪!”听到刘三如此的胡说八道,项汉再也忍不住了,狠狠一个耳光,打
的刘三原地转了半圈儿,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的教诲?到现在还他妈的胡说
八道,操、操,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操,这次要是误了我的事,我他妈的非亲手毙
了你不可!”

  对于刘三而言,挨骂是常事,但也很少见到项汉发这么大的脾气,他捂着滚
烫的腮帮子,结结巴巴的讨饶:“是……站座,是……是属下该死……”

  项汉没有理睬刘三,回头绕到桌子后面,一屁股歪到在椅子上,有些疲惫的
闭起眼睛,轻轻的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今天晚上的消息对他的打击确实不小,
眼见着辛苦多日的功劳,转瞬间就要记到别人的头上,他实在是不甘心,可又毫
无办法。

  一直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刘文峻,看了看还赤身裸体的吊绑在刑桌上的罗
雨、罗雪姐妹,轻轻的绕到项汉身后,低声问到:“站座,这两个女共党,你看
是……”

  项汉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缓缓抬起眼皮,向刘文峻说到:“叫人把她们放下
来,带回牢房去,严加看管……”他顿了以下,以后的话似乎是说给屋里所有人
听的,“在下次审讯以前,不许任何人再碰她们,谁要是色胆包天……哼!”

  “是,站座。你们听见没有,还不快动手!”刘文峻转过身,换了一副面孔
对这屋里的打手们喝道。

  “是是……”一直如泥塑般呆立在刑讯室里的打手们,此时如同获得特赦般
的出了一口气,连忙围到刑桌前,七手八脚的将罗雨和罗雨从刑桌上解了下来,
从地上拣起她们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穿在她们的身上,又将她们的旗袍也
草草套好,将饱受酷刑淫虐、已经无法站立的两姐妹拖出了刑讯室。

  屋里只剩下项汉、刘文峻和刘三三人,刘文峻将刘三拉到一边,悄悄的将晚
上在郭汝超公馆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三,刘三这才知道了项汉发火的原因,连
忙小心翼翼的蹭到项汉的桌前,陪着笑脸说到:“没想到……唉,总之这次都是
属下的错,辜负了站座的栽培,属下该死,请站座责罚!”

  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项汉心中的气也出了一大半,点着刘三说到:
“你呀,除了操女人,你还知道什么,这两个女共党,那个的滋味你没尝过,还
他妈的这么没出息,我告诉你,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是、是,属下谨尊站座教诲,一定不敢再犯,不过……”刘三知道今天这
一关算是又过去了,眼珠一转,试探着问到,“既然时间如此紧迫,站座为何不
连夜刑讯,还要把她们带回去,这……”

  “笨蛋!”项汉白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说到,“看看这两个女人,都被你折
腾成什么样了,现在用妇刑,到不了明天中午就得断气,你难道叫我交给南京两
个死人!先让她们缓缓,后天一早,继续审讯!”

  “后天!”刘三和刘文峻有些奇怪的对望了一眼,毕竟后天是最后的一天。

  “就是后天,把所有的招数都用出来,一定把这两个顽固的女人彻底打
垮!”项汉说这,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

  温暖的灯光,柔软的床,地上散落着淡黄色的丝制高开衩旗袍,白色的丝制
胸罩和紧身三角裤,整个卧室里充满了诱人的春情。

  罗雨斜倚在床上,浑身上下只剩下雪白的镶有蕾丝花边的长筒丝袜和乳白色
的尖头全高跟皮鞋,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性感的光芒,一只手
摩挲着丝袜包裹下的丰满大腿,另一只手搭在高耸的乳房的上,春葱似的手指灵
巧的玩弄着勃起的乳头,一阵阵快感的电流冲击这她的脑海,“他说过这样的女
人最诱人,他喜欢这样……”罗雨微笑着眯起双眼,召唤着床边的丈夫。

  他来了,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健壮的身躯,古铜色的肌肤,下体的男性器官
如同巨蟒般的高高耸立,但他没有着急,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凝视着妻子那勾
魂摄魄的赤裸娇躯。

  “好讨厌啊……”罗雨媚眼如丝的娇嗔了一句,撅起丰翘的臀部,爬到床
边,轻轻的捏住丈夫的阴茎,褪下包皮,温柔的含入口中。

  舔、唑、允吸,直至如同性交般的前后抽插,罗雨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刺激着
丈夫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丈夫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两只有力的大手同时袭
上了罗雪一对异常丰满而极具弹性的乳房,海绵般的乳肉在他大力的拉扯揉搓下
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唔……”一阵甜美的快感从胸部传来,罗雨无法说话,只是发出含混不清
的快乐呻吟,拚命的用灵巧的舌头刮弄着丈夫硕大的龟头。

  丈夫终于无法忍受,将湿淋淋的阴茎从妻子口中拔出,有些粗暴的将罗雨仰
面朝天的扔倒在床上,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边继续玩弄她的双乳,一边从额
头开始,一点点的吻遍她的全身。

  嘴唇,颈下,肩膀,乳房,乳头,小腹,阴部,大腿,一直到穿着乳白色高
跟鞋的双脚,罗雨身体的敏感带被一一的舔过,而丈夫最后将攻击的重点转向了
她迷人的下体,灵巧的舌头在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中打转,舌尖轻轻的拨开鲜嫩
的阴唇,拨弄着挺立着的娇小阴蒂。

  停留在她上身的双手,也开始集中的攻击最为敏感的乳头。

  “快……求求你,快点给我吧……”罗雨全裸的娇躯抽搐般的扭动着,一阵
阵含混不清的话语伴随着淫荡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

  丈夫强壮的身体终于压在了她雪白的娇躯上,粗壮的阴茎匹开她湿淋淋的阴
唇,几乎一下子就捅到了她的子宫。

  “啊……”罗雨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喊叫,整个身体都触电般的反弓了起来。

  然而剧烈的动作才刚刚开始,插入阴道中阳具没有任何的停留,立刻就开始
了长程的活塞运动,丈夫的双手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对她乳房的刺激,含着淡淡的
烟草味道的舌头,在她微闭的双眼和性感的红唇上一遍遍的舔过。

  “啊……啊……不行了……我要……要……泻了!”随着一阵格外猛烈的抽
插,罗雨睁圆了美丽的大眼睛,丰满的双乳筛糠般的痉挛着,大股的阴精象冲破
了闸门的洪水般倾泻了而出,性高潮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的全身。

  丈夫没有丝毫歇息或疲软的迹象,继续不知疲倦的在她的身体上努力着,
“老汉推车”,“隔山取火”,“观音坐莲”,一种又一种花样翻新的性交方式
接连的使用出来:口腔,乳沟,大腿,甚至肛门,一个个的部位先后被滚烫的阴
茎刺入,带着体温的粘稠精液淅淅沥沥的撒在她的阴道里,肛门中,脸上,乳房
上,大腿上,以及乳白色的高跟鞋上……

  罗雨已经记不得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了,只知道强烈的性快感几乎从来就没
有离开过她的神经。她不顾一切的发出淫荡的喊叫,配合着交媾的动作,不知疲
倦的动作着……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罗雨奇怪的睁开被欲火烧的迷离的双眼,却发现一
切都不见了,卧室不见了,床不见了,丈夫也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仅仅穿着白色
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的她,几乎赤裸着漂浮在一片黑暗中。

  一种深深的恐惧笼罩了罗雨的心,她大声的呼喊着丈夫的名字,但却没有得
到任何的回话,她想起身寻找,却发现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大字型的悬浮在了空
中,四肢强制的向四个方向伸展着,仿佛被几条看不见的绳索捆绑拉着,隐秘的
阴部完全暴露在陌生而恐怖的环境中。

  “罗雨小姐,让我来满足一下你吧,哈……”一个赤条条的人影出现在罗雨
的面前,是那个无耻的国民党特务?不,是个比他更加可怕的恶魔,虽然他长着
一张人类面孔,有一个人类的躯壳,但他的周身上下,却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条
条怪异的阴茎,像蛇一般的长,像婴儿手臂一般粗壮,在他的指挥下恐怖的蠕动
着。

  “不要……唔……”罗雨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呼救,一条阴茎就塞进了她的
嘴里,紧接着,其他的阴茎也像毒蛇般的溜入她的阴道、肛门,乳沟,大腿……

  实在找不到地方可插的,就在她的小腹、脊背和脸蛋、甚至是头发上,恶心
的摩擦着,而恶魔的双手,也贪婪的揪住了她丰满高耸的双峰,狠命的揉搓着,
长的吓人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乳房的皮肉里。

  罗雨无法挣扎,无法喊叫,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能直挺挺的悬在空中
被恶魔淫虐着。她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一切能够赶快的结束掉。

  终于,插入她口中和阴道中的阴茎同时开始抽搐,喷射出了一股股粘稠而腥
臭的精液。然后射精后的性器却没有任何萎缩的迹象,而是依然如同钢棒般的在
她的口中和阴道中抽查。

  罗雨感到一种绝望般的痛苦,不仅仅是因为这无休止的可怕奸淫,更因为在
反覆的凌辱刺激下,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了可怕的变化,虽然心理上的极度
厌恶从未减轻,但生理上的变化已不可抑制,乳头勃起,阴蒂耸立,淫水再次开
始大量的分泌……一直到无法抑制的性高潮再次淹没她的全身。

  “怎么样,美人,舒服吧,看看你泻的!”恶魔看着赤身裸体的美艳少妇在
违心的性高潮下挣扎、煎熬,发出一阵阵阴险而淫亵的狂笑声,“要是还不够舒
服,就看看这些小美人,啊,看看啊……”

  随着恶魔的淫笑声,一阵阵女人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出现在罗雨的耳朵里,她
不想睁开眼睛看,但一股不知是什么的力量却强制的拨开了她的眼睑,一副令人
无法想像的图像立刻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前方的黑暗中,一个个不知名的年轻女人正被象罗雨眼前的恶魔一样的妖魔
们惨无人道的蹂躏着。一个穿着纯黑色丝制无袖高开衩旗袍的漂亮女孩儿,被一
个恶魔用毒蛇似的阴茎缠绕着,挟持到一堵高墙的面前,扯去了旗袍、胸罩和三
角裤,仅仅穿着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凉鞋,“X”型的固定在墙上,被
同时从阴道和肛门进行强奸。

  另一边,在一张肮脏的大床上,一个长相妖艳的美丽女人,只穿着隐隐露出
双乳和下身的丝制连体内衣、肉色长筒袜和黑色的亮皮尖头高跟鞋,被一个恶魔
死死的压在身下,恶魔粗暴的撕破了她下体和胸部的薄纱,狠狠的将两根阴茎插
进了她的阴道和乳沟,另一根阴茎还在她的臀部下方蠕动,寻找着她的肛门。

  更远一些的地方,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穿着一件白色的短稠睡衣的女孩
儿,被一个高大粗壮的恶魔强行扒的精光,一番粗野而龌龊的蹂躏猥亵后,剥的
一丝不挂的女孩儿被踮着脚尖吊起来施暴……

  恶魔的淫笑,受辱女人的哭喊和惨叫,伴随着射精时的“噗噗”声,弥漫在
充满淫腥气味的黑暗中,罗雨无力闭上眼睛,只能目睹着眼前种种暴行的继续,
而恶魔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对自己的奸淫和凌辱,使得她继续在肉体、精神的双重
痛苦和连续性高潮的冲击下煎熬,“说不说?不说,给你换个花样尝尝!”恶魔
的逼问着,罗雨无法出声,她的嘴还被粗大的阴茎塞着,她只能拚命的摇头,表
明她的立场。

  突然,眼前的情景消失了,罗雨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刑讯室里,刚才
无耻的恶魔们现在都变成了凶恶的打手,而那个奸淫自己的恶魔正站在她的面
前。

  “看看,罗小姐,那边正在受刑的是谁!”随着恶魔阴险的冷笑,一阵女人
凄厉的惨叫声传入了她的耳朵,好熟悉的声音,难道是……天哪,是小雪!不远
的地方,罗雪只穿着黑色的丝制胸罩、紧身三角裤和黑色的带带儿高跟鞋,高扬
着双手被吊在空中,一个打手正用皮鞭凶狠的抽打着她光滑的脊背,另一个打手
则拉下罗雪的胸罩,用一副说不出名的刑具折磨着罗雪裸露的乳房。

  罗雪半裸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头拚命的后扬,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的随着头
部的摇动飘散着,美丽的双腿无力的踢动着……

  “小雪,小雪!”罗雨忍不住哭了起来,大声的叫喊着,“还是担心担心你
自己吧,再要不说,我可要动刑了!”随着恶魔的逼问,罗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
已经被绑在了一架老虎凳上,冰冷的铁链和毒蛇似的绳索缠绕在她雪白的娇躯
上。

  “不说,那就上刑!”面对罗雨坚定的沉默,恶魔狠狠的下达了命令,于
是,一块快的红砖被垫进她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双脚下方,腿骨在酷刑的重压下
发出“咯咯”的可怕响声,一阵阵催筋断骨的剧痛撕咬着她的神经,直到她惨叫
着昏死了过去……

  然而惨无人道的酷刑才刚刚开始,一种接一种的刑法轮番的施用在她的身体
上,皮鞭吊打、灌凉水、压杠子、拶指、吃笋炒肉……最后,她被吊绑在一个十
字型的刑架上,恶魔撤掉了她的胸罩和三角裤,将她的性器官赤裸裸的暴露出
来,两把烧的通红的烙铁几乎同时按在了她的乳房和阴阜上。

  “啊……啊……”罗雨拉着长声、声嘶力竭的惨叫着,恶魔揪住她的头发,
将她的疼的扭曲的面孔拎起:“说,快说,说了就不用在受刑了,罗雪小姐已经
招供了,看,她现在多享受啊!”

  罗雨的前方,罗雪脱的只剩下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跨骑在刑桌上,浑身上
下到处都是男人射出的粘稠精液,她的身体前后,各有一个打手,正同时奸淫着
她的阴道和肛门,而罗雪的双手,还各抓着两个打手的阴茎,带着满脸的淫荡和
满足轮流的为他们口交。

  “小雪!小雪!快停下!”罗雨顾不上双乳和下身的剧痛,疯狂的扭动起被
捆绑的身体,向着罗雪的方向喊叫着。

  但罗雪似乎根本听不到姐姐的呼唤,只是不挺的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扭动着
性感之极的裸体,一边拚命的将手里的两根阴茎轮流的朝口中塞去。

  “小雪,你不能啊!小雪,你不能啊……”

  “啊,小雪,你不能啊!”随着一声凄惨的喊叫,一切都消失了,妹妹,恶
魔,打手,刑具……一阵短暂的黑暗和模糊后,一道微弱的光亮刺激着罗雨的眼
睑。

  啊,是个梦,一个怪异而可怕的梦。罗雨的意识终于开始恢复,记忆一点点
的回复到她的大脑中,被捕,凌辱,变态的奸淫,残酷的轮奸,严刑拷打,又是
残酷的轮奸……此时她所处的正是开始关押自己的那间小小的地下囚室,那道微
弱的亮光是从沉重的铁门下面透进来的。

  随着记忆的苏醒,麻木的神经也迅速的恢复过来。各种各样的疼痛从浑身上
下的每一个地方转来,尤其是一双伤痕累累的腿,在经过了老虎凳和压杠子的酷
刑后,疼的好像骨头都已经被捣碎似的。而比这些更令罗雨感到痛苦的,是她感
觉捣一股热乎乎的粘稠液体已经浸透了她的三角裤,正顺着破烂的连裤丝袜缓缓
的流到她的大腿上——显然,她在刚才那个怪异的淫梦中达到了性高潮,并泻出
了阴精。

  “为什么……难道我真的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了吗?不,我不能,不能在
这样的情况下……”罗雨感到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她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努力的
想要翻一个身,换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剧痛,疼的
她险些昏厥过去,她喘着粗气,无力的歪过头,突然发现在昏暗的囚室里,还有
另外一个女人。

  罗雨吃了一惊,藉着门缝下那没摸昏黄的灯光,她努力的辨认着那个背向她
蜷缩着附卧在地上的身影:散乱的长发,伤痕累累的蓝色丝织旗袍,破烂不堪的
肉色长筒丝袜,黑色的带带儿高跟皮鞋……罗雪,是自己的妹妹罗雪!

  “小雪……小雪!”罗雨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努力的用最大的声音呼唤
了两声,但罗雪却没有任何的反映。罗雨知道妹妹显然还处在昏厥之中,她咬紧
嘴唇,忍着钻心的剧痛,缓缓的拖动着无力的身体,一点点的挪向罗雪的方向。

  短短的几米距离,罗雨却足足爬了七、八分钟。当爬到罗雪面前的时候,她
已经疼出了一身的大汗,喘了几口气后,她费力的将罗雪的身体翻转过来,揽入
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掠去糊在她脸上的乱发,妹妹那苍白的面容和紧闭的双眼便
映入了她的眼帘。

  “小雪!小雪!”罗雨一边摩挲着罗雪的脸颊,一边轻轻的呼唤着妹妹的名
字。过了好一会儿,罗雪才逐渐醒转了过来,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缓缓的睁开
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姐!?这里……啊……我的腿……姐姐,这里,这里是……”罗雪的意识
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朦胧中只看到姐姐泪盈盈的面孔,短短续续的嗫嚅着。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小雪,姐姐……啊,你别动,这里是牢房,你不
用怕,我们挺过来了!”罗雨紧紧的搂着妹妹的上身,哽咽着说道。

  “姐姐!”罗雪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一头扎进
了罗雨的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

  自从罗雪被捕以来,这是姐妹俩第一次单独的待在一起,而不再是赤裸着身
体在刑讯室里熬受酷刑和轮奸。罗雨并没有劝导罗雪,只是紧紧抱着妹妹的身
体,任她在怀中哭泣,她知道,妹妹这几天来受到的打击和侮辱太多、也太可怕
了。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哪?

  知道罗雪的痛哭变成了断续的呜咽,罗雨才轻轻爱抚了一下她的长发,柔声
说道:“好啦,小雪,别哭了,来,躺在姐姐身上。”

  说着,罗雨暗暗咬着牙,将双腿放平,努力的罗雪身体拉近,让罗雪的头枕
在自己的大腿上,虽然对于坐过老虎凳的她来说,这样做不吝于受刑的痛苦,但
为了使妹妹能够躺的舒服一些,她还是咬着牙不发出一声的呻吟。

  “小雪,小雪,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疼的受不了了?小雪,你说话啊!”

  罗雨感到怀中的妹妹一阵阵的发抖,断续的抽泣也从未停止,她轻轻的抚摸
着妹妹的身体,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姐,我……其实,我,我真恨我自己……”罗雪本来不想说,
但姐姐的询问却越来越焦急,她不忍心让姐姐再为自己担心,最后鼓起勇气,用
低的几乎听不见的身影嗫嚅道,“我,我真不争气,我进来后的当天,就……就
被他们给……可那是我是恶心,只想死,后来……后来这群畜生不知道在我的身
上摸了什么东西,结果在他们、在他们……糟蹋我的时候,我居然,居然……居
然有了那种感觉……”

  罗雪虽然在和李强的做爱中无数次的体验道了性高潮的快感,但她一直也不
知道这种感觉的名字,在对她进行残忍的淫虐时,项汉曾经多次提到了“泻身”
和“高潮”,她也只是本能的感到是指那种销魂的感觉,但这样淫荡的词语却是
一个女孩家所无法说出口的,罗雪说着,脸已经红的象火炭一样,“就是,就是
那种我和强哥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感觉……后来,后来他们不摸药了,我……我居
然还有了那种感觉,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有用,很丢人……我,我真想马上就死
了……”

  “小雪,你别说了……”罗雨完全明白妹妹的感受,应为她也亲身体验过这
样的羞辱与快感相交织的煎熬。她轻声的打断了罗雪的话,拉了拉罗雪敞开的衣
襟,遮住她裸露的乳沟,柔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其实这种感觉,
姐姐也感受过……”

  罗雨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是敌人的阴
谋,这些畜生利用我们作为女人所无法躲避的生理反应,用那些禽兽不如的药物
和手段,让我们……让我们无法抑制自己的感觉,用来羞辱我们,整垮我们的精
神,最终让我们崩溃,向他们屈服!小雪,我们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们一
定要坚持下去,不要想死,我们要活下去,活着从这座魔窟出去!”

  “姐……”罗雪百感交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将头深深的埋在了罗雨的怀
里。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铁门“哐”的一声打开了,刘三带着一个军医模样的
人走了进来。他走到罗雨姐妹的跟前,伸脚在罗雪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冷冷的说
道:“来吧,就是这两个女共党,给她们两个看看,可别让她们死了!”

  军医看了看两个遍体鳞伤的女人,走到罗雪身边,放下药箱,将罗雪从罗雨
怀中抱起来放在地上,罗雨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想制止他的行动,但她的身体
实在太虚弱了,根本作不出有力,只能希望妹妹不要受到太多的折磨。

  但万幸的是,这位军医显然不是刘三和项汉的同类,他一脸严肃的蹲在罗雪
身边,轻轻的解开了她的旗袍仔细的检查了她全身上下的各种刑伤,最后才拉起
罗雪的黑色胸罩和三角裤,迅速的检查了一下罗雪乳房和阴部的伤痕,然后从药
箱里取出各种药膏和药水,涂在了罗雪的伤口上,最后还拿出两只针剂给罗雪进
行了注射,治疗完毕后,他尽力帮罗雪穿好破烂不堪的旗袍,开始对罗雨进行检
查和治疗。

  这个过程中,军医始终是一言不发,眉头紧缩,目光中不时透出愤怒的神
情,手上的动作也是尽量的轻柔,没有丝毫的猥亵和轻俏。虽然再次被陌生的异
性拉开乳罩、三角裤检查乳房和下身,使得罗雨不由得了红晕双颊,但面对这位
心存良知的医生,罗雨仍旧是心存感激,在他最后收拾药箱的时候,罗雨用一声
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声“谢谢”。

  军医没有理睬罗雨,只是飞快的将几粒药片塞在罗雨的手中,然后匆匆的离
开了囚室。刘三看了看罗雨和罗雪,哼哼的冷笑了两声,向门外的小特务挥了挥
手,喝道:“把饭给她们端进来!让这两个婊子吃饱点,妈的,你们到成了贵宾
了!”刘三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转身离开了囚室。

  直到送饭的小特务退出去、锁上门,罗雨才张开手,看了看手中的几个白色
小药片,从标识上她认出那是速效止疼片,不禁更加感激那位好心的军医。

  “姐,这饭,怎么会……”听到罗雪迟疑的声音,罗雨抬起头,也是一怔,
只见一个木制的托盘上,摆着两大碗白米熬成的稠粥,还有一荤一素两道炒菜。

  罗雨知道,敌人对犯人的折磨是多方面无孔不入的,包括的给他们的饮食,
都是粗糙而难以下咽的臭饭烂菜,可眼前这香味扑鼻的饭菜,敌人又有什么阴谋
哪?

  “不管他,既然这样,我们就吃,先吃饱再说!”罗雨并不知道项汉的一系
列阴谋,所以也索性不去多想,反正她知道敌人现在还不会毒死她们。快两天没
吃东西了,此刻闻到饭菜的香味,罗雨感到强烈的饥饿,她捧起一碗米粥,连同
筷子一起放在妹妹的手里,然后自己端起了另一碗。

  吃过了饭,又吃了军医留下的止痛药,姐妹俩感到精神好了一些,困倦的感
觉逐渐袭上了她们的眼睑,连续遭受了好几天的酷刑的奸淫,她们已经疲倦已
极。罗雨靠在墙上,将罗雪揽在怀中,拉过墙角的破被盖在了妹妹的身上,重重
的合上了双眼。

  “姐,他们……还会给我们用刑吗,或是再对我们……”半梦半醒之间,罗
雪突然轻声的问道。

  罗雨的身体一震,脑海里浮现出她刚刚被捕时,在牢房入口看到的那个女孩
儿,那伤痕累累的乳房,那一塌糊涂的阴部,那痛苦不堪的哀求……罗雨知道,
更可怕的酷刑可能还在后面。但她不想告诉妹妹,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罗雪的肩
膀:“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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