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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医亨】(医亨风流)【更新至325章】作者:12(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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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61-170

  过了许久,秦芸的脸色变得红润柔嫩起来,虽然比不上剥壳的熟鸡蛋那般光
洁可人,但也如同春雨滋润下的桃花片片。

  睁开水汪汪的眸子,眼波流转间,不时放射出勾魂的媚电,温婉贤淑时又充
满了无限的妩媚风情,秦芸见李南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芳心不由一
震,这李南好奇特啊,竟然舍弃自己国色天香般的美貌视若无睹,反而醉沉在无
边无际的冥想中。

  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感觉开始温暖如春的秦芸干咳了一声,见李南蓦然
间睁开了有光芒的细眼,心里又是一惊,这老同学果真是不凡,怕是真修练过什
么气功,当下,她的语气越发地亲切温婉起来道:“李南,你过来一下,我有事
请教。”

  李南依旧是温和如春雨般润物无声地笑了笑,步履轻快地来到了秦芸的跟前,
笑着打趣道:“我的校花美女,精神好多了吧?”

  秦芸温柔地对他一笑,慵懒快意的春情呈现在她那媚艳的娇颜上,并且不时
地轻轻扭动身躯,发出诱人的轻哼道:“好多了,感觉自己忽然新生了一般。”

  “那可好,也许我哪天开美容休闲馆的时候,你可要来帮衬一下。”

  李南故作市侩地猥琐道。

  秦芸嗔怪了他一眼道:“如果你真开了,我一定光临就是了,何必作那恶心
样惹人发笑呢?”

  “嘿嘿,这可是我的本色。”

  李南讪笑了一声,随后正色起来,手中取出一叠厚厚的问卷,边解开边说道,
“秦芸,这是我向院内院外收集的资料,你从里面找出认可的措施吧!也许,它
会给你带来很大帮助。”

  秦芸也收起了娇羞之色,端庄无比地接过资料,然后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
么,就将三百份问卷,一一查看记录。

  李南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便低声说了一声我等会再来就转身离开了。

  到了下午,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内及院外的领导层人物都有意识地讨论起李南
的调查问卷来,更从里面嗅出了一丝不妙的味道,而以任其为首的院办,则被李
南当了枪耙,立时处在了风口浪尖之中,以为院办准备出台新的制度阻塞他们的
财路,甚至要推广经验至整个河东省。

  一时间,风起云涌,院办的电话都被院内院外的来电都打爆了,而一向老谋
深算的任其则莫名其妙地以极为严重地破坏医院管理秩序罪名被院领导及卫生系
统的领导给处分开除了,理由是那么地离奇难以置信。

  而这一切,李南还没准备将新制度交上去,强大的利益集团就瞬间发力了,
任其的开除立即让他心里一凉,差点没把魂都惊掉了,当下来到秦芸的办公室,
让她把结果暂时压下,绝对不能上交,或者将结果弄得好看而不切实际些,要不
然,下个任其就是他李南了。

  得知任其被开除后,秦芸也是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将李南骂了个狗血淋头,
要不是李南厚着脸皮求饶,她非得痛打他一顿不可,饶是她身为省卫厅的钦差,
也不禁害怕不已,毕竟,她是来夺权的,而不是来丢官的。

  任其被开除后的第一时间,江院长的助理蔡甸在院委会召开下进行了接任仪
式,而他新官上任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有关反贪防腐的监督制度素材进行了销
毁,还代表医院强烈批评了李南一顿,要不是看在张玉瑶副院长的嫡系份上,怕
是李南马上就会被他动用行政力量扫地出门。

  接下来的三天,蔡甸新招迭出,一招比一招更眼花缭乱,但实际上,却都是
一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最后,反贪防腐安全监督制度在万众瞩目之下也出
台了,可引颈期盼的正义之士一看,都不由气得破口大骂,蔡甸的十八代祖宗及
其近亲女性全都被问候了无数遍。

  就连感到庆幸的李南接过一看,也不由气得骂了一声,这哪里算是监督,倒
不说是保护来得更确切一些。

  骂归骂,气归气,但李南实际上也明白,蔡甸也是没办法,要不然,第二个
任其就是他了,断人家财路,无异于掘人祖坟,人家不合力把你灭了才怪。

  毕竟,不是任何人都有勇气效仿朱镕基总理的,他那敢作敢为,甘愿闯地雷
阵,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精神只适合那些富有奉献精神的高尚人士,不适合李
南这类思想境界极为低下的凡夫俗子。

  七月份的头一天,也许是想避一下越来越不靠谱的行政风波,李南在张玉瑶
的催促下终于下定决心,请假一个星期,将工作托付给了院办有关人员,两人相
依相偎乘着火车前往张玉瑶的故乡——中原市,这个古代辉煌现代没落的劳力输
出城市。

  可祸不单行的是,李南和张玉瑶乘火车还未到达中原市,母亲河便似乎是不
欢迎两人前来一般,大雨滂沱,咆哮如雷,化为洪龙瞬间将两岸之地化为红色水
泽。

  在连续5个暴雨如注的昼夜过去后,滔滔洪水终于按捺不住寂寞,肆无忌惮
地刷洗了中原大地。

  正如一首诗歌中描写的那般,时辰到了,在枝头颤栗着,每朵花吐出芬芳像
香炉一样,声音和香气在黄昏的天空回荡,忧郁无力的圆舞曲令人昏眩。每朵花
吐出芬芳像香炉一样,小提琴幽咽如一颗受创的心;忧郁无力的圆舞曲令人昏眩
天空又愁惨又美好像个大祭坛!小提琴幽咽如一颗受创的心,一颗温柔的心,他
憎恶大而黑的空虚,天空又愁惨又美好像个大祭坛,太阳沉没在自己浓厚的血液
里。一颗温柔的心,他憎恶大而黑的空虚,从光辉的过去采集一切的迹印!天空
又愁惨又美好像个大祭坛,你的记忆照耀我,像神座一样灿烂!

  望着无边无际的洪泽,坐在停轨火车中的李南心都凉了,仿佛自己回到了9
8那一年,那种无助凄凉的心思再次如噩梦般冒了出来。

  张玉瑶倒是如老僧坐禅,仿佛对外面的恶劣视而不见,脸色虽然苍白了一些,
但整体上却是镇定无比,温柔地将李南搂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别慌,人民的
子弟兵会保护我们的。”

  若是往日,李南定然会一笑置之,但望着窗外的苍黄,他心里只有深深地祈
祷,党和国家千万别忘了芸芸众生中还有这里羁留的他。

  同样,长长的火车列车上还滞留着近千的乘客,有些是回中原的,有些是经
过中原的,更有些是到中原谋生的。

  天色越发沉闷黑暗了,魔涌苍生,丝丝阴气袭向了滞留在火车中的旅者。

  李南和张玉瑶幸运地各自领到了一瓶250毫升的矿泉水和一个拳头大的面
包,这是两人的晚餐。

  “干妈,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呢?”

  李南伤感地叹了口气道。

  张玉瑶轻轻亲吻了李南的额头一口,紧紧地抱着他安慰道:“阿南,我们有
上天保佑,一定会化险为宜的。”

  “嗯,也许吧,以前读书时,我总是想着死前那天该如何过,可一旦身临其
境了,我却早没了那份闲情逸致,看来,尽信书不如无书这句算是说到了点了。”

  李南轻轻地靠在张玉瑶丰硕的双峰之上,神情却是没有一点的亵渎,有的只
是淡淡的伤感。

  “阿南,你怪干妈吗?”

  张玉瑶没有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问道。

  李南苦笑着摇了摇头,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玉体,失神落魄道:“这是天意,
哪里由得我们决定,也不知道我的岳父岳母和大舅子他们还能不能在这场洪水中
活下来?”

  “一定能的,他们走路从不踩死一只蚂蚁,更不曾做过一件坏事,我坚信,
老天是至公的。”

  张玉瑶脸上现出一丝黯然,但马上又坚定无比地说道,脑海里也涌现出了她
的父母和哥哥的身影来,仿佛他们在慈爱地看着她,向她亲昵地挥手问候。

  李南无声地点了点头,双手抱着她丰盈一握的柳腰,紧紧地将像个小孩子般
无助的干妈抱入怀里轻轻地抚摸着,用自己身体的温暖来驱散她心里的阴霾。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李南的眼睛只能看到矇眬的灰蒙蒙的一片,出了五米之
外,几乎就只剩下黑暗了。

  人生匆匆忙忙,李南根本没有时间像电视里的洪水情侣般感叹人事殊易,浮
图造化,现在的他只有紧紧地用力抱紧怀中深爱的干妈。

  原本,李南还想打个电话给家里的老婆们一个温暖的问候的,可惜天空似是
被施了魔法一般,信号统统的消失不见,手机的功用就只有照明一途了。

  听着四处沉闷又凄厉的闹声,李南收起了手机,忽然想起了彼岸花的故事,
里面说过,找到有意义的死亡方式,葬在有价值的土地里,就像彼岸花一样,用
死去的灵魂发光。

  但是,感觉到的,看到的,闻到的,听到的,想得到的,都深深地让李南觉
得,死在这种地方是多么地没有意义,就像一抷黄土一般,随风一吹,就融入大
地,平凡得无人知晓。

  渐渐地,李南和张玉瑶相依相偎着垂下了沉重了的眼睑,游历人世间的黑暗
去了。

  两人虽然睡着了,但他们的亲人却是紧张地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史仙诗和谢思语看着电视上的洪灾,几乎是一夜流泪到天明。

  何心语同样望着电视,哽咽无声,脸色苍白。

  香港未归的李海媚同样是凄咽着乱摔东西咒骂着别人听不懂的话,一夜无眠。
……

  也许是天可怜见,李南和张玉瑶睁开双眼的时候,都看到了人世间的光芒。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巍峨挺秀的逡岭消没在
浊雾里;田堰层迭的南塬,模糊了;美丽如锦的母亲河平原也骤然变得丑陋而苍
老。

  东北风呜呜地叫着。枯草落叶满天飞扬,黄尘蒙蒙,混沌一片,简直分辨不
出何处是天,何处是地了。就是骄傲的大鹰,也不敢在这样的天气里,试试它的
翅膀。

  风里还夹着潮湿的母亲河上的气息,这是大劫来临的预兆。

  越东区盘福村的五层楼房中。

  史仙诗,谢思语,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还有不速之客刘容和张
小慧八个美色各殊的女人聚集在电视面前看起了洪灾直播。

  “天可怜见,我市又迎来XXX年一遇的特大洪灾。一夜之间,全市XX个
乡镇全部受灾,X。X万人被洪水围困,造成重大的人员伤亡……”

  每听到一个惊心动魄的数字,八女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丝惊叫,仿佛心灵的
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痛不欲生。

  面对如此天灾人祸,八女都越发感到自己的渺小,一种无助的情绪爬上了她
们苍白的脸庞,缓缓地带着她们去感受一下关心和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

  与此同时,滞留在火车上李南和张玉瑶突然相视一眼,觉得两人不应该这么
平凡而庸俗地死去,虽然演绎不了《泰坦尼克号》里面的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但也要像《我不在乎》那个故事里的把鱼扔向海里的小男孩一样,做一些让那些
鱼在乎的好事。

  也许是心灵相通,两人根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深情地对视一眼,就选择了
相反的方向,利用自己的组织技巧和医学知识为列车上的旅者提供真挚的服务。

  往左的李南协助列车警察巡逻和打击着那些突然恶性发作的恶徒,并用自己
的医术帮那些因天气和饥饿致病的身残体弱者,减缓他们生命的流失。

  而往右的张玉瑶则组织起有文化有坚强意志的妇女对车厢里面意志薄弱的女
性和少年给以心灵安抚,并用最为善长的医术给那些体质不好的人延缓痛苦的呻
吟。

  同李南和张玉瑶一样,许许多多有见地有仁心的旅客都站了出来,将自己领
取的面包扳开一半分给更加需要营养的人。

  这一串无法用字眼来形容的善举立即袭卷了整个列车,让里面的人们重新燃
起了生存的斗志,不再垂头丧气,哭哭啼啼地以为生命将要流失了。

  也许是感应了到上千人的心声,党和国家派出了上万直升飞机悍不畏死地穿
梭在海洋一般的红色洪泽,将一个又一个以为要死去的人们拉回了天堂。

  滔天洪水的高潮随着天气的沉闷越发靠近了,列车里的张玉瑶,脸上却越发
地平静,像是坦然地迎接死亡一般,望着她平静而坦然的表情,无数人被情不自
禁地感染了,默默地双手合十,在生命最后的一刻,为远方的亲人开始祈祷起来。

  同样,李南尽管极度不想死去,但感受着不远处洪涝滔天大势,他的眼里布
满了绝望,洪水无情,岂是他一个凡夫俗子所能抵抗的。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是天地规则。

  列车所在的地方本就是山上高地,想要躲避,也就只能站到车顶上了,但漫
天的洪水下,车顶与车里都同样是不可生存的死地。

  随着昏沉的天地浑浊,洪水一波一波地持续而浑然澎湃地嘶叫着轰出而来,
列车也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像是诉说着洪水的暴虐而残酷。

  不知不觉中,列车里已经是红水遍是了,李南和其他人都一样,整个人的半
个身子置身于水中,眼睁睁地等待着洪水将自己淹没窒息。

  滔滔不绝的奔腾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如同混世魔王一般撕裂着苍茫大地。

  天灾无情,但人间有情。

  正当李南渐渐绝望的时候,天空中轰隆隆之声大作。

  “天啊——有直升飞机来救我们了。”

  一声浩浩荡荡的求救之声汇成一线,轰然向天空中的机群发出,那是生命中
最强的呐喊。

  无数人如李南一样,嘶喊过后,都有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

  尽管救援工作极为困难,甚至李南还亲眼看着一辆直升飞机忽然之中堕入了
洪水的魔掌之中,翻不起任何水泡。

  但伟大的党和国家的子弟兵还是奋不顾死地将李南和无数人救上了飞机,轰
隆隆地飞向安全之地。

  远在东海市的八女通过卫星电视看到这一幕,眼泪顿时如同洪水般滔滔不绝
地流了下来,但不同于中原市那暴虐无情的洪水,而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同样,无数盼望着亲人安全脱困的人们也欣喜地流下了泪水。

  十日之后,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李南归来了,但却躺在病床上度过了三天。

  十五日之后,张玉瑶也回来了,一同归来的还有她的三个至亲,老实巴交的
哥哥,满脸岁月的父母双亲,但她却是昏迷不醒了五天才好转过来,即使是回来
了,也依然躺在病床上度过了十几天。

  也许是痛感生命造化的无情,李南身边的红颜知己们渐渐放开了心防,彼此
间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充满敌意的隔膜,现在,有一种姐妹之情将她们紧紧地联
系在了一起。

  八月份开初,李南和张玉瑶都休整过来了。

  八一建军节之联欢晚会刚欢天喜地过完,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就再次迎来了盛
典。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郑重地召开了全体员工大会,在省卫厅,市卫局和市政府
的三方联袂组织下,对这次中原洪水灾害中做过突出贡献的医生和行政人员进行
了隆重表彰。

  当然,李南和张玉瑶是幕后的英雄,是不可能出现在表彰大会上的,那些领
奖章的是冒死前往中原市支援的可亲可爱的医生护士们。

  每当司仪念出一个英雄,全体员工都真诚而热烈地用力鼓着红通通的手掌。

  尤其是当英雄们将荣誉归于党和国家后,李南和张玉瑶更是由衷地红着眼鼓
起掌。

  没有党和国家的栽培,自然没有安定平和的中华大地,没有党和国家的奋不
顾身,自然没有在家有恶邻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地强大起来,没有党和国
家的强大,自然没有李南和张玉瑶现在幸福的生活。

  正如一个北大教师而言:我作为一个中国人、一位北大教师、一名党员,经
常批评咱们中华这不好,那不对。来到H国以后,饱尝凄风苦雨,痛感人世艰辛,
目睹这个资本主义小地主的一神一态,一颦一哭,深刻认识到自己原来是身在福
中不知福。我要向党和人民道歉:我错了。

  同样,李南也在心里黯然地自责自己,生活幸福之下,却全然忘了这中华大
地还有很需要他伸出援助之手苦难同胞们。

  正如,《我不在乎》那个故事里面扔鱼入海的男孩子,每一次简单的随手动
作,就能救下在海滩上苦苦求生的小鱼们。

  大会一过,李南就与张玉瑶偷偷地来到越东区民政局,将自己从医院曾领取
到的所有薪水全都无名地捐给亟须待建的中原落难市民,谨以聊表自己对党和国
家的些许关心。

  尽管两人对某些无耻官员的贪墨表示担心,还是毫不犹豫地捐了出去,因为
李南坚信,这些腐败无耻分子仅仅是中华大地的一小撮,他们不能代表党和国家
的整体。

  正如台湾省李敖所言,现代人们(不是人民)推崇西方的所谓民主(他们忘
却了孙中山的教训),造成社会人心混乱。他们并不真正了解欧美和“四小龙”,
盲目推崇西方,使中国人在一夜之间丧失了民族自豪感和凝聚力,众多的人才外
流。现在许多有点钱或技术的人都想移民西方,许多有点姿色的女人也都想嫁西
方人(哪怕是白发老翁)。本来香港和台湾根本不值得我们效仿,它们近年的萧
条已经说明了其殖民地经济模式的失败。但在这些知识分子们的美化下,香港和
台湾被许多人看成了天堂,那些没有文化、没有才干,只会吼几嗓子的港台歌星
们,竟然成了内地众多少男少女倾慕的对象。在毛泽东时代,中国的少年儿童们
高唱着气壮山河的革命战歌,这样有战斗力的一代没有任何国家不害怕;而现在
中国的少年儿童们沉迷的是港台的靡靡之音,哈美哈日哈韩。这样,美国会把中
国放在眼里吗?我们不妨回望千年:唐朝在唐太宗时代,响彻天下的是雄壮的
“秦王破阵乐”,此时的大唐积极进取,国威远播,万国来朝;而到唐玄宗时代
后期,盛行天下的是淫靡的“霓裳羽衣曲”,此时正是“渔阳鼙鼓动地来”的衰
落前夜。

  做完此举后,李南和张玉瑶都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第一次纯净起来。

  只不过,仅仅维持了那么一小会,李南的脸上就开始不正经起来了,生活归
生活,党国归党国,没必要将生活系于党国,毕竟一个是整体,一个是个体。

  “干妈,我们可是好久没有那个了?”

  “坏小子,刚才还想夸你很纯洁了,可这么一会你就露出马脚来了。”

  本来笑得很甜美的张玉瑶被他这话一出,心情立即古怪起来,不由气恼地扭
住李南的耳朵,恶狠狠地说道。

  “干妈,人伦之事天地本源嘛!”

  李南呲着牙勉强地笑道。

  “哼!小混蛋,思想这么腐败,要是哪天你做出了有违国法的事,我就一刀
把你阉割了!”

  张玉瑶慎怒道。

  “干妈,我只是升斗小民,哪里有胆量去干有违国法的事,最多也就乱一下
伦常而已。”

  李南诡辩道。

  张玉瑶嗔怪道:“乌鸦嘴!不许瞎讲!”

  “干妈,做都做了,还怕讲吗?现在可不是古代那样需要树贞节牌坊了。”

  李南故作委屈道。

  张玉瑶竿竿玉手揪着李南的耳朵,吐气如兰地在他耳朵旁边,娇羞地轻声说
道:“阿南,其实,干妈也知道,你年纪轻轻的,自然是欲望强烈,可你要学会
节制啊,要不然,被欲望控制的话,那你的路也就走不远了。”

  “哦,听你的意思,那干妈我们马上回去吧!”

  李南大喜地看着张玉瑶,双手更加紧紧地搂抱住她丰润柔软的娇躯。

  “别动!小坏蛋,那天就亲吻干妈,想欺负干妈,是不是对干妈蓄谋己久了!”

  张玉瑶娇嗔道。

  “好干妈,从我们第一次误打误撞身体接触,到后来您验明正身挑逗我的身
体,我就己经把干妈藏在了心底。一直梦寐以求,可是干妈守身如玉!好干妈,
您就可怜可怜我的一片爱心吧!好吗?”

  李南紧紧搂抱着张玉瑶,脸儿隔着长裙摩擦着她丰满高耸的酥胸。

  “小坏蛋,在这里可不许毛手毛脚的。”

  张玉瑶被他的摩擦撩拨得熟美的山峰麻酥酥的,而且她感觉到他己经蠢蠢欲
动硬邦邦地顶住了她柔软的小腹,她有些娇喘吁吁道,“干妈有丑话要说在前头,
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但是,你不能干涉我的任何决定,还有,你作为男人,必
须多关心一下干妈这样寂寞的女人,明白吗?”

  李南听张玉瑶己经答应,情不自禁地搂抱住张玉瑶就是一阵狂热的湿吻。即
使未离婚前,张玉瑶也几乎从未与在这方面愚钝的丈夫做过如此亲热,自从上次
被李南引诱亲吻之后,张玉瑶食髓知味,己经领教了李南高超的亲吻技巧,己经
享受了男女亲吻的美妙滋味,现在一面只觉这样的口舌之交难堪不己,但又忍不
住受李南娴熟亲吻的勾引,任凭那根闯入的长舌肆意舔弄自己甜美的小舌和温暖
的口腔,甚至几次被那如同水蛇般游动的舌头强行伸进自己的喉部深处。那异样
的被强行侵犯的感觉,令平日英姿飒爽的成熟美妇不禁从喉部发出呜呜的娇喘声,
整个娇躯都瘫软在了李南的怀中,抽搐不己。

  渐渐的,张玉瑶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
抗拒,李南的舌头己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
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美妙滋味令食髓知味好久空旷寂寞的张玉瑶情
不自禁,弄得张玉瑶登时芳心迷醉,呓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张玉瑶浑然忘我
地任由李南火热的舌在口中态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
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张玉瑶己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配红娇润,她夹然分明感受
到李南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探进她的黑色长裙里面,抚摩揉搓着她光滑平
坦的小腹,并且得寸进尺地向内裤包裹的玉腿之间进发。

  “阿南,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家再做吧!”

  张玉瑶一把抓住李南的色手,挣扎着喘息吁吁的说道。

  李南也觉得深有道理,当下亲了她一口,便急踩油门,开飞机似地冲向张玉
瑶的宿舍。

  两人一回到宿舍,也不管藏海韵在不在,就旁若无人地搂抱着亲热了起来。

  张玉瑶感觉到李南的色手在她的长裙里面抚摩揉捏着她丰润滚圆的臀瓣,她
浑身酸麻酥软,拼死把他的色手按住,喘息吁吁地说道:“海韵好像还在呢?”

  李南笑了笑道:“别怕,她来了更好,说不得,我要享尽人间艳福。”

  张玉瑶羞的粉面绊红,更加难为情地低声喃喃着说道:“你不要脸,干妈还
要脸呢?我们进卧室再做吧!”

  李南无可奈何地点头,抱着丰盈的张玉瑶进入了她的卧室,然后砰地一声关
上卧室门。

  李南淫笑着仰面朝天地横躺在香床上向她招手道:“干妈老婆,这次换你主
动,要是侍候地不好,老公我可是要狠狠地罚你的哦!”

  张玉瑶俏脸微红着,犹豫着,背朝着李南,羞答答地探手到长裙里面脱去了
红色蕾丝内裤,己经湿流流的了,然后她撩起长裙分开雪白修长的玉腿跨坐在李
南的身上。

  “好干妈,快点,老公我要爆炸了——”

  李南感受着成熟美妇张玉瑶结实浑圆的大腿和丰映滚圆的美臀,他不禁动情
地喘息一声。

  “变成碎片才好呢!”

  娇羞美妇张玉瑶娇嗔地瞪了李南一眼,竿竿玉手探进长裙里面,摸索着解开
脱下他的裤子,释放出来李南的庞然大物,己经昂首挺胸,斗志昂扬,蠢蠢欲动,
跃跃欲试了。虽然多次被李南搂抱骚扰亲吻交欢,但如此毫无隔阂地掌握住他,
还是令她心慌意乱。成熟美妇张玉瑶轻轻地分开粉胯,美臀下落,吞吃进去。

  “啊——”

  成熟美妇张玉瑶情不自禁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全身颤抖地了起来。张玉瑶感
觉到自已的春天重新来临,自已的青春重新焕发。调整一下玉体,文丝合缝,她
趴在李南身上亲吻住他的嘴唇。

  唇舌交接,津液横生,他在膨胀,在伸缩,在律动,她在收缩,在抽搐,在
痉挛。

  李南和成熟美妇张玉瑶都感觉好象飞了起来,双手相互紧紧搂抱在一起,双
腿纠缠着缠绕在一起,耳朵里面“轰”的一声,两个人欲仙欲死,几乎昏厥过去。

  “阿南,干妈好舒服啊!”

  成熟美妇张玉瑶温顺地依偎在李南宽阔健壮的胸膛上娇喘吁吁道。

  “我也是,感觉魂都被干妈给吸飘了!”

  李南粗重地喘息着说道,紧紧搂抱住成熟美妇张玉瑶爱抚着她的娇躯软语温
存,“好干妈,老公快等不及了。”

  “急色鬼,让干妈喘口气先,都快憋死了。”

  美妇张玉瑶娇嗔道,清晰感觉到他还在她的胴体深处作怪,不禁急促地喘息
缨拧一声。

  “干妈!气一边喘着喘着就喘完了,我们一边做也一样嘛!”

  李南翻身将张玉瑶压在身下,用嘴咬住扯开她的长裙。成熟美妇张玉瑶起先
还是羞涩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李南强壮身躯的挤压,可是被他紧紧箍住压住不放,
知道这个小坏蛋不会轻易放开她的,她感觉到他粗重地喘息出来的湿热的气息呼
出在她高耸丰满的乳峰上,麻酥酥,刺痒痒的,更感受到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
身体深处的肆虐。她娇颜晕红如火。在被挑逗起来的欲火煎熬下,秀美的首娇羞
不安地晃动,星眸欲醉,双颊配红,娇喘一声,玉体酥软,雪白柔软的乳峰终于
失守在了他的口舌之下。

  李南自然毫不客气地亲吻起来,然后毫不怜借地张嘴含住了她饱满雪白的乳
峰,咬啮吞吐住粉红色樱桃吮吸口匝摸起来,粗重地喘息道:“好干妈,好柔软
滑腻哦!

  “啊——阿南!”

  成熟美妇张玉瑶无法压抑地动情地呻吟一声,竟然蠕动着身体,调整好乳峰
迎合着他近乎狂野粗暴的咬啮吮吸,略微的痛楚之中夹杂着越来越浓烈的快感从
葡萄一样的乳尖传向身体深处。

  张玉瑶空旷干涸的身心充满着情欲的渴望和需要,成熟美妇的春心勃发出来,
成熟美妇的春情荡漾起来,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淫
荡,叫声越来越放浪。娇靥晕红,美眸羞合,玉颊生春、娇羞无限地忍不住又开
始在他胯下娇啼蜿转、含羞呻吟双颊晕红,芳心欲醉,沉浸在被他挑起来的熊熊
欲焰情炽中。

  “好干妈,你的身子真是越来越让老公我痴缠了。”

  李南翻身将张玉瑶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近乎猛烈粗暴地挞伐,成熟美妇张玉
瑶高举着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紧紧缠绕在李南的腰臀上面,柳腰款摆,美臀挺动,
粉胯浪摇,纵体承欢,主动逢迎。

  天地在旋转交换,日月在升腾起落,山水在交汇融和,阴阳在喘息呻吟,当
成熟美妇张玉瑶再次在身体深处痉挛、收缩、紧夹,吮吸着李南的庞然大物,他
狂吼一声,剧烈地抖动,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

  独居多年的成熟美妇张玉瑶被他的滚烫的岩浆一激,玉体一阵娇酥麻软,全
身汗毛欲立般舒爽万分。

  “啊……”

  在成熟丰润的绝色美妇张玉瑶一声悠扬艳媚的娇啼声中,男欢女爱终于云梢
雨歇。从交媏高潮中慢慢滑落下来的成熟美妇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
娇喘吁吁。

  李南感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竟然打开了电视看起东海新闻来,成熟美妇
张玉瑶仍然还媚眼如丝地依偎在李南的怀抱里,看见电视中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
的领导在讲话,她不禁难为情地羞红了脸把头埋进李南的胸前不肯抬头。

  “好干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个小小的画面就羞到你了!”

  李南搂抱住张玉瑶的象牙雕刻的颈项亲热狂吻道,温香暖玉抱满怀,色手上
下其手,一边抚摩着美艳妇人翘挺滚圆的臀瓣,一边揉捏着丰满雪白的圣女峰,
心满意足地笑道:“干妈,老公可是很渴望能让你与海韵老婆一起陪我的哦,你
这点都放不开,那以后岂不是要羞死。”

  一听李南这么赤祼祼的强迫,张玉瑶娇羞地捏起粉拳猛砸在李南的身上,发
泄着心中的不满道:“坏老公,我才不和你那么荒唐呢?你男人不要脸,干妈这
女人还要脸呢?快回去吧!不然你家里女人都快把你吞了。”

  李南不为所动涎着脸笑了笑道:“干妈,还早着呢?现在才六点呢?”

  “我不管,你不走,我可要赶人了。”

  张玉瑶羞红着面孔,半闭着眼,不断抚按着呼吸起伏不定的胸脯,拿起一个
大枕头威胁着李南道。

  李南乐不可支地笑了笑,见干妈确实还放不下心防,只得起身穿起衣来,边
穿边道:“干妈,我真的走了,到时晚上你可别来电叫我哦!”

  “谁叫你,干妈日理万机,时间少得很。”

  张玉瑶气喘吁吁地将枕头狠狠地往他脑袋瓜砸了一下,感到仍是不解气。

  李南笑着穿好了衣服,听她说到日理万机这四个子,不由忍俊不禁地嘻笑道
:“干妈,你好坏哦,居然天天在日那个李万机,看来,干妈真是太幸福了。”

  “要死了你,敢编排干妈。”

  张玉瑶一听,连眉毛都竖了起来,也不管身上衣衫不整的,当下拿着枕头朝
着李南追打过去。

  李南笑嘻嘻地一个灵巧的侧身,就将错过后张玉瑶一把抱住,然后一气呵成
就将将她扔到了软软的大床上,只听嘣地一声,张玉瑶眼冒金星,感觉身子都散
了架了,等回过神来,李南已经关门离去了,只得气呼呼地扔着枕头生起闷气来
了。

  来到了停车的位置,还没等李南坐稳,张小慧就来电了。

  “阿南,我妈说要晚上请你吃饭,有没有空啊?”

  “见我?有事吗?”

  李南惴惴不安地问道,感觉自己好像调戏人家女儿的事东窗事发了。

  “没什么特别的事,说是感谢一番。”

  “感谢一番?感谢什么?”

  李南这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当然是感谢你上次给我爸指了条明路的事,还有帮我走后门的事。”

  “哦,原来是这事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请吃饭就显得见外了。”

  李南恍然大悟,心里踏实多了,感觉自己坏事做多了,总是想到不好的去。

  “我不管,你到底来还是不来?”

  “我的小慧美人,这不是强迫我吗?算了,我还是去吧,要知道,我家里的
女朋友都快翻天了。”

  李南假装很无奈地说道,心里却想着,如果自己应得太随便,倒显不出自己
的重视来,那这个丫头,可能会因此而看轻自己。

  “嘻嘻,闹翻了才好,就这样吧,千万不能迟到。”

  李南应了一声好,也挂了电话,看看手中的旧银色手表,这个爷爷唯一的遗
产,上面已经显示着六点正,当下也不犹豫,立刻踩下了油门往张小慧家中而去,
同时,他又打通了家里的电话,说明晚上不回去吃饭的原因。

  张小慧的家并不远,李南虽然未从张小慧口中知道了张家忠的喜好,但也从
日常交谈中知道此人附庸高雅却又贪财重礼,毕竟是未来的岳父大人,更要看在
张小慧的面子,所以投其所好,顺路到一个古玩店习了一个价值不菲的古代瓷器
给他。

  这不,果然奏效,张家忠一收到礼后,木讷的脸上就现出了光彩,连声叫好,
好像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李南尽管表面一副欣喜微的笑样子,但心里还是有一丁点鄙视其小农思想的,
毕竟将物看得比人重要,这种思想在他看来是很不耻的,可话又说回来,上一代
的人为了生存温饱,根本不像现代的人一样能自由地学习和呼吸,环境的不同,
必然造成观念的不同,所以,李南选择了包容,也选择了融入,事实上,他对老
一辈为国家作过贡献的人是非常敬佩的,没有他们的浴血奋战,就没有他今天的
风流幸福。

  当下温和地如太阳般笑道:“张伯伯,这宝贝你可得收好,我可是走了好几
条古玩街才看上的,这也算是凝结了我的心血了。”

  “哈哈,当然,阿南如此懂事,张伯伯怎么会不明事理呢?”

  张家忠乐滋滋地大笑着道,“既然我们一家三口都在这里了,那好,张伯伯
就准你和小慧交往了,但是,能不能结为亲家,就看你的诚意和本事了。”

  张玉仙听出他的话语暗含玄机,娇笑着揶揄说道:“难得阿南这个孝心,你
是正中下怀,以后你就天天搂着这个瓶子睡觉吧!”

  却娇媚地看着李南,眼睛柔媚地可以滴出水来。

  张家忠走火入魔整一般,兴高采烈地抱着这个不知什么年代的瓷器好象怀抱
心肝宝贝一样地小心翼翼地径直送上楼去了。

  “阿南,你送给我什么啊?”

  张小慧撒娇地问道。

  李南笑了笑,拉过张小慧的芊芊玉手,将一只表面光亮无比的钻石戒指戴在
她右手的无名指上,为什么选择光亮无比呢?因为李南现在还是个穷小子,只能
买一些中看却价值有限的东西送给她,不知情的张小慧兴奋地在李南脸颊上亲吻
一口。

  “小妮子!注意一点影响!”

  张玉仙娇嗔道,吃醋嫉妒地瞪了李南一眼。

  李南又将两个手提袋递到张小慧手中,咬着她白嫩柔软的耳垂低声嘱咐了一
句话,张小慧娇羞妩媚地飞了他一眼,温柔顺从地拎着手提袋也上楼去了。

  “你给她的什么好礼物啊?她这么听话就上楼去了?”

  张玉仙妩媚地娇嗔道,李南早就留意到张玉仙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眉目如
画,睫毛忽闪忽闪的,淡淡的腮红,鲜艳的樱唇,米黄色及膝连衣裙勾勒出绵软
的柳腰,成熟美妇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高耸的
酥胸前两处丰硕饱满的乳峰将连衣裙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
随连衣裙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高耸丰硕的酥胸,左右膨胀浑圆翘起
丰腴的美臀,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修长浑圆的玉腿,配上红色高根,更加
性感迷人,惹人遐思。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配上
妩媚的丹凤眼,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美妇的风情丰韵!想起来如果这个邮政之花
躺在自己身下风骚柔媚淫荡放浪的话,李南忍不住食指大动,心脏突然间加快了
跳动,脸涨红了起来。

  “伯母,当然是好礼物了!”

  李南拎过来两个手提袋放在张玉仙腿上,见左右无人,色手顺势不经意地按
在了她丰满浑圆的大腿上笑道,“特意送给伯母一份,我想伯母一定喜欢的哦!”

  成熟美妇张玉仙从李南色咪咪的眼神里面就知道他不怀好意,接过来一看原
来是高档黑色真丝睡袍,不禁粉面绯红羞涩妩媚地轻声娇嗔道:“阿南!伯母就
知道你不会送什么好东西的!满脑子的污七八糟!”

  说着,她还伸手在他正在放在她大腿的色手上面狠狠掐了一下,眉目含羞地
娇嗔道,“你送给你伯父和小慧的东西那么贵,可为什么送给伯母的东西这么便
宜啊!”

  “伯母,礼轻情义重,这礼物贵重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李南有没有
这个心。”

  李南紧紧靠近张玉仙的娇躯,几乎趴在她白皙的耳朵旁边低声调笑道,“而
且,有了那件衣服,我想伯母和伯父一定会王琴瑟和鸣的。”

  “胡说八道,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大胆,以前我和你伯父见家长时,还羞得
不敢说话呢?你倒好,不仅嘴里什么话都敢说,竟然送的礼也是这么独特惹人绮
梦,换作别的未来丈母娘,怕是你马上要被扫地出门了。”

  张玉仙眉目含羞地飞了他一眼低声呢喃道,却将耳朵贴近他的嘴唇,享受着
他暖暖的喘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朵上,所产生的麻酥酥的美妙感觉。

  “伯母,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灌耳了,小慧天天在我耳旁唠叨说你是最美
的女性,是新时代的自由女神,这不,一听到这话,我就知道伯母的思想一定是
个很开放的人,要不然,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送件睡袍过来啊!”

  李南贴着张玉仙白皙柔软的耳垂,低声解释道,可心里却是乐翻了天,这岳
母大人可是真美艳诱人,而且思想也是这么开放,看来,只要勤接触,勤孝顺,
怕是落入自己的魔爪的日子不远了。

  “好你个阿南,还挺会琢磨的,算了,看在你诚心的份上,我也就不怪罪你
的唐突之罪了,可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出这礼物的事,到时,怕是你没脸见人,
伯母也没脸见人。”

  张玉仙没有想到李南居然说着赤裸裸的荤话和她调情,刺激得她春心颤抖,
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只有风骚妩媚地呢喃娇嗔。

  “放心,我可是新时代的好丈夫,好女婿,绝对不会做出有损未来丈母娘清
誉的事。”

  李南见她眼中并无一丝怪罪或恼怒之,喜出望外地看着张玉仙认真保证道。

  张玉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嘤咛喃喃着娇嗔道:“不
许说出来,要是被人听到,我这老脸往哪搁啊,啊——他们要下来了!”

  “那小婿唐突了。”

  李南顺水推舟地将他与张小慧的名义给定了下来,这样一来,张小慧叛逃的
机会就大大降低了。

  “唐突什么啊?”

  张家忠正好从楼上下来,听见了接口笑问道。

  “呵呵,我刚才跟伯母说了,我和小慧先订下关系,只要事业进一个台阶,
我们就可以进一步交往了,所以我说,小婿唐突了。”

  李南诡辨道。

  “哈哈,你个好小子,竟然占我女儿的便宜,我女儿眼光可是很高的,成不
成还是日后再说,免得她的名声被你这么一叫给败坏了。”

  张家忠大笑了一声,随后语气便低沉下来,很不情愿李南自称小婿。

  “哦!伯父说的极是,听伯母大人说今晚做了好多拿手好菜,我想一定是美
味佳肴啊!”

  李南笑道,促狭地偷偷冲未来岳母张玉仙眨了眨眼。

  成熟美妇张玉仙暗笑这个小坏蛋真是鬼灵精,不禁粉面绯红地掩嘴葫芦娇笑
道:“好了,咱们一家人也该吃饭了!让阿南好好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如何!”

  张家忠和张玉仙两人上座,张小慧和李南左右相陪。

  张小慧换上了李南送给她的粉红色连衣短裙,看来少女思春,想要通过连衣
裙对李南这个男朋友发出某种信号哦!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
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妩媚的连衣裙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
若现,裙下玉乳微微凸起,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李南一斜眼就看到了张小慧那双被肉色亮光丝袜包裹着的美脚、美腿,显得
那么漂亮、那么诱人,接近于透明的肉色亮光丝袜包裹着浑圆的双腿,那裹在透
明丝袜下的玉腿,是那么雪白圆润而修长。张小慧端端庄庄地坐着,两条美腿摆
着优雅的姿态,一双细细的高跟矜持地轻轻靠在一起,显得很淑女,眉目上的痦
子使眉目之间流露出少女的娇羞和风情。

  餐桌上面美味佳肴,令人馋涎欲滴。

  明珠拌猪肚、凤尾虾、香嫩彩椒牛柳、苦瓜炒百合、香辣宫保虾仁、软炸里
脊、罗汉大虾、红松鳜鱼、葱爆羊肉、红烧排骨炖土豆香菇、花生大枣猪蹄汤、
党参黄芪炖鸡汤、双黄羊肉汤、狗肉煲等等摆了一桌子,还有茅台酒,洋酒轩尼
诗,法国香槟酒,可口可乐酒水一应俱全。

  “伯母真是心灵手巧贤妻良母啊!谁能够想到身居营业主任的你在百忙当中
还能有如此高超的厨艺呢?怪不得小慧长的这么水灵白净美丽呢!伯父好有福气
哦!”

  李南谀词如潮赞不绝口。

  张玉仙被未来女婿赞美得心花怒放,喜笑颜开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大家一醉方休。你可要把咱们未来女婿招待好了啊!”

  “好好好!老婆发话我照办了!”

  张家忠今天得到一个价值不菲的瓷器,欣喜若狂,证实了这个未来女婿不仅
有钱而且大方,出手阔绰,傻呵呵地笑道,“小慧,和阿南换一下位子,我们未
来翁婿俩坐在一起要痛饮三百杯!”

  “我偏偏不换!虽然妈妈发话了,我还是要监督你,不许你多喝酒!一喝醉
了呼噜打得震天响!吵得我们都睡不着觉!”

  张小慧撒娇道。

  身体越来越空虚的张玉仙见宝贝女儿这样说了,立刻发话颐指气使道:“在
哪里坐着也不影响你们俩喝酒啊?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我就要
阿南坐在我的身旁了,我也要陪着阿南喝两杯呢!”

  说着她的美目看着年轻强壮长相忠厚的李南,恨不得一口把他吞咽下去。

  “是是是!”

  张家忠在张玉仙面前真是俯首帖耳,噤若寒蝉,只好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以前身为基层官员,张家忠当然是酒精考验身经百战了,正所谓行家一伸手,
便知有没有。

  李南笑道:“连干三杯,一看喝酒就知道伯父的工作魄力非同凡响啊!”

  “呵呵!喝酒就代表工作能力嘛!”

  张家忠眉开眼笑说道。

  “大家没有听说过专‘一’干部之称啊?”

  李南神秘地笑道。

  “哦,说来听听!”

  张家忠好奇道。

  “抽烟,一闻知伪劣;喝酒,一抿知高低;麻将,一摸明花点;工作,一问
三不知。”

  李南眯着眼笑喝了一口酒道。

  “果然是专一啊,那我也说一个干部精简的笑话吧!”

  张家忠乐得一笑道,“书记喊精简,儿女往内安;局长喊精简,外甥上了编
;主任喊精简,妻妹往内转;秘书喊精简,哥们往里钻。饭锅大又大,加碗再加
碗;一年复一年,超员又翻番。脂肪未曾减,更把肥膘添;精简又动员,大伙笑
破天!”

  众人大笑,张小慧娇嗔道:“爸就损吧你!现在你可不是官场上的人了。”

  “呵呵,现在世风日下,说笑闲谈而已!”

  张家忠感叹说道,“现在就是这个大吃大喝的不正风气,你没有听说过这个
多少年都是最流行的: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喝得工人下了
岗,喝得农民多缴税;喝得手软脚也软,喝得记忆大减退;喝得老婆流眼泪,晚
上睡觉背靠背;老婆告到纪检委,书记听了手一挥:能喝不喝也不对,我们也是
天天醉!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当年我是人在政府,也是身不由己啊!
喝酒喝酒,莫论国事啊!”

  李南见他相貌木讷,可思想却一点不木讷,估计就是因为这软弱的性子才一
直春风不得意吧!

  唉!李南心里长叹一声,起身敬酒祝福道:“我敬伯父一杯,祝您财源广进,
一帆丰顺,富有四海!”

  张家忠自然开心不已,笑成了弥勒佛。

  李南继续敬酒祝福道:“我敬伯母一杯,祝伯母官运亨通青春永驻如妙手观
音永远十八,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张玉仙自然欣然而饮,笑妍如花。

  “我敬阿南你一杯,祝你事业有成,龙马精神,万事如意,当然,还要升官
再发财,嘻嘻!”

  张小慧乐陶陶地笑说道。说着喜笑颜开地一饮而尽,李南接过来大大咧咧地
端坐喝酒,却故意伸腿去碰触张小慧的高根美脚,偷偷拿眼睛去瞥她的丝袜美腿,
张小慧早羞红了脸颊。

  李南装作不小心把筷子碰落在地,假装弯腰低头去捡拾筷子,桌子底下两双
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美腿,雪白浑圆修长性感,真是春光无限,美不胜收啊!

  张玉仙以为女婿李南借故偷看她的裙底春色,便把娇躯稍稍侧转,微微分开
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修长浑圆的玉腿,李南看见岳母张玉仙的米黄色及膝连
衣裙下面黑影矇眬,芳草萋萋,凸凹肥美,沟壑幽谷之间还隐隐约约有一丝晶莹
剔透的湿润闪亮,看得李南情不自禁地吞咽一口口水,张玉仙感觉到女婿李南火
辣辣色咪咪的目光盯着她的窥视,她仿佛有一种冲动的灼热感刺激得甬道紧缩着
流出丝丝春水来;那边张小慧以为李南趁机偷窥她的裙底春光,先是矜持地并紧
玉腿,透过透明的肉色亮光长筒丝袜依稀可以看到她白皙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
静脉,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李南顺着她光洁的小腿看上去,纤细的小腿匀称结
实,透过透明的肉色亮光长筒丝袜发出诱人的光泽,再向上看她的大腿,浑圆饱
满,柔嫩修长。这时她的大腿微微分开了,天啊!李南居然更加清晰地看到了她
穿着一条红色蕾丝半透明的三角内裤,内裤中央黑乎乎的一片,红色蕾丝半透明
的三角内裤下边穿着透明的肉色亮光长筒丝袜,长筒丝袜带蕾丝细边花纹的袜口
卷起,露出了大腿根部白晰的皮肤,他的心不禁狂跳不已。

  “阿南,筷子掉了,就不要捡了嘛!换一双新的呀!”

  张小慧假装不知道李南的龌龊偷窥行为,娇嗔着提醒道。

  李南顺手分别在张玉仙和张小慧两个人的玉腿上面爱抚了一把,然后直身坐
好笑道:“我哪里在捡什么筷子啊?我是在看看地板上有没有钱可捡嘛!”

  吃了暗亏却不敢声张的张玉仙和思春少女张小慧被他明目张胆地抚摸弄得娇
躯轻颤,却又都强作镇定不动声色地紧紧抓住各自手中的酒杯。

  “呵呵,要是有钱的话,妈妈早就捡起来了。”

  张小慧笑着打圆场道。

  “哈哈,阿南就是爱开玩笑,来,伯父也敬你一杯,祝你官运亨通,早日财
大气粗。”

  张家忠不文不白地举着酒杯道。

  李南自然是笑着饮下,抹去嘴角的酒滴说道:“伯父,我再敬你一杯,祝你
身体健康,再活一百年也能像武松一样打死只老虎。”

  “还老虎呢?怕是还没打,就要吃牢饭了。”

  张小慧娇笑道。

  “是啊!为了阿南的心意,我们一家人也要连干三杯!”

  张玉仙娇笑提议道。张家忠随声附和。

  “伯父不能这样喝了!请尝试一下我的手艺!”

  李南见张家忠的确是酒精考验的好干部,只好使出杀手锏,将茅台酒,酒轩
尼诗XO白兰地和法国香槟酒调和成为鸡尾酒,干脆再兑上点雪碧可乐。

  张家忠自恃了得连干三杯,又想要在夫人面前显摆逞能,再干三杯,立竿见
影就感觉头昏脑胀,醉眼迷离,惺忪朦胧,说话不清,舌头都大了,已经沉沉欲
醉,昏昏欲倒。

  张小慧不知深浅,品尝一小口,都已经粉面通红,脸颊滚烫,娇羞妩媚,增
添无限风情。

  “伯母,您不品尝一杯吗?”

  李南坏笑着给张玉仙端过一杯鸡尾酒道。

  “我不胜酒力,还是让你伯父替我喝了吧!”

  张玉仙将酒杯递在醉醺醺的张家忠手里,却将娇躯悄悄故意靠近李南,借着
酒意享受一下刺激的快感。

  张家忠居然还知道是夫人的命令,哆哆嗦嗦端起来酒杯,勉强找到自己的嘴
巴,哩哩啦啦地喝了下去,一头趴在桌子上面动弹不得。

  “阿南,你送我回卧室吧!好吗?”

  张小慧脸颊着火一样,美目含春地撒娇道。

  “阿南,先帮我把你伯父送到卧室去。”

  张玉仙马上起身吩咐道,娇躯忍不住轻轻颤抖一下,醉眼如丝。

  李南过去搀扶张家忠,却被张小慧揽住脖子在咬着他的耳朵笑声说道:“阿
南,你把爸爸送回卧室可立刻要到我的房间来哦!”

  说完,张小慧羞得跑上楼去了。

  张家忠已经烂醉如泥,肥胖的身体,比死猪还沉重,寻常两个人也难以抬得
动他,开始和张玉仙左右搀扶只能迤逦蹒跚而行,幸好李南身具蛮力,干脆独自
背起来就走,张玉仙急忙先去打开卧室房门,李南将张家忠放倒在床上,张家忠
醉的象一头死猪,四脚朝天才一躺倒就鼾声如雷。那个鬼瓷器正被张家忠爱如珍
宝地暂时放置在床头,看来是想今天先欣赏一个心满意足再收入收藏室里面珍藏
起来的。

  张玉仙的卧室布置得富丽堂皇,芬芳馥郁,内外两居室,还有卫生间,豪华
的土尔其浴缸,外室沙发环绕,等离子电视立体音响一应俱全,看来,两人都捞
了不少钱,这个内室却是隐私禁地,墙壁上挂着张玉仙张家忠两人新近拍摄的婚
纱照,都比实际年龄年轻了十几岁,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好像动漫里面的绘画
出来的帅哥美女一样,不过帅哥是个胖老头,美女是位熟美妇。

  李南看了一眼睡着的张家忠,再看了一眼娇媚的面孔透着潮红的张玉仙,只
见她坚挺的酥胸随着急促地呼吸轻柔的起伏,胸部依然那么挺翘丰盈,她的修长
结实的双腿又长又直,合拢起来大腿中间不留一丝缝隙,让他看得到口干舌燥,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但想到她还残留着一份清醒,只得暗地吞了吞口水,才磨磨
蹭蹭地关门离去。

  却没想到,李南一离开,看似酒酣耳热的张玉仙睁开了一点都不见酒意的双
眸,正玩味地看着李南离去的方向,性感的红唇里自言自语道:“这个未来女婿
看来是很色啊,也不知道女儿嫁给她能得不得到幸福,不过,我倒喜欢,风流而
知趣,看来,我的人生后半段怕是不寂寞了,呵呵,也许,身败名裂也是一种不
寂寞。”

  张小慧的房间秀气典雅,没有一丝女人的媚气。

  “阿南——”

  看见李南进来,张小慧慌忙站立起来娇羞妩媚地看了李南一眼,赶紧又羞答
答地低下头去,俊俏姣美的模样婉娈可人之极。

  “嘿嘿,我的好宝贝,今天你可是逃不出我的魔掌了。”

  李南见她这般娇羞动人,心中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不把她就地
正法,简直不像个男人。

  张小慧羞怯害怕心慌意乱地挣扎着,却被李南搂抱住柳腰,径直亲吻住了她
的樱桃小口,她嘤咛一声,惊慌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她还想紧闭贝齿阻止李南
舌头的侵袭,不料李南抓住她翘挺浑圆的美臀揉捏一把,趁着她喘息呻吟的空当,
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
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张小慧登
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张小慧“恩唔”的呢喃着,双手在他胸膛上无力地捶打着,可是,很快她就
完全迷失在他娴熟的湿吻技巧里面,唇舌交织,吮吸舔动,津液横生,她动情羞
怯的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他纠缠吮吸,娇躯颤抖,玉腿酥软,迷醉在深吻中的张
小慧浑然忘我地任由李南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
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好不
容易等到李南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张小慧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
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她玉
体酸麻酥软无力瘫软在李南怀里,娇喘吁吁地娇嗔道:“你好坏!欺负人家!”

  “小慧宝贝,你喜欢我对你这样坏吗?”

  李南继续舔弄着她的白嫩柔软的耳垂,一手隔着粉红色连衣裙抚摩着她的娇
挺的酥胸,即使隔着连衣裙也可以感受到她穿的是抹胸,虽然并不如干妈那样丰
满,依然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酥胸的挺拔和弹性,另一只手探进短裙里面温柔地
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穿着透明的肉色亮光长筒丝袜,手感更加爽滑细腻。

  “我我我不知道!啊!”

  张小慧浑身酸麻刺痒难捺,嘴唇微微张开,胴体蛇一样的扭动,玉手抓住他
的胳膊,也不知道是应该推开他,还是应该怎么办?从在医务科实习第一次见面
就对他已经产生了懵懂的好感,没有想到他今天还能有心送给她礼物,没有因为
她的出身和地位而忽视忽略她的存在,她换穿这件粉红色连衣裙的时候,芳心就
已经被这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给俘获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和他亲热,
更没有想到居然在家中任他肆意轻薄她,她只有无可奈何半推半就的喘息着呢喃
着。

  李南再次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顺利地进入了她的香甜柔软的口腔,
她已经被挑逗动了春心,笨拙地吐出香艳的小舌,被他动情地娴熟地含住纠缠着
吮吸着,色手同时抚摩着揉搓着她的娇挺的乳房,丰满的大腿和浑圆的臀瓣。张
小慧哪里经受过如此熟练的三管齐下的缱绻缠绵,她已经玉腿酥软,几乎瘫软在
他的怀里,双手动情的紧紧搂抱住他的脖子。

  李南将张小慧整个地搂抱起来放在床上,解开她的白色的衬衣,果然是粉红
色的抹胸包裹着浑圆雪白的少女的圣女峰,李南隔着抹胸就张口含住亲吻着吮吸
着吞吐着她的白嫩的椒乳。

  “啊啊!阿南,不要啊!”

  张小慧粗重地喘息呻吟了一声。

  张小慧感受着李南的口手并用唇舌齐上对她娇小柔嫩的圣女峰的侵袭,她娇
喘吁吁,娇躯不由自主地扭动,明显感受到他的色手分开她两条肉色亮光长筒丝
袜包裹着的玉腿,扯开她的红色蕾丝半透明的三角内裤,抚摩揉捏着她的处女芳
草地的沟壑幽谷,更要命的是李南居然低头趴在她的玉腿之间,伸出大舌头亲吻
舔弄吮吸起来,张小慧感觉处女花心已经情不自禁地抽搐着痉挛着流出春水来了,
忍不住娇喘吁吁,呻吟哀求道:“阿南,不要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小慧,乖啊!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哦!”

  随着张小慧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呻吟,李南挺身进入了她。

  “好疼啊!疼!阿南!不要啊!”

  张小慧雪白娇嫩的胴体颤抖着,娇喘着,呢喃着,呻吟着。

  李南按兵不动,狂热地亲吻住张小慧的红润亮丽的樱唇,舌头轻启贝齿,贪
婪地在她柔软滑嫩的口腔里面搜索,唇舌交加,近乎狂野的咬吻,近乎热烈的湿
吻,含住她香甜的小舌,猛烈地吮吸着。同时色手抚摩揉搓着她的雪白粉嫩娇小
玲珑的乳房和充血勃起的樱桃一样的乳尖,看她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坚硬庞然大
物,这才深入突破她的薄膜的阻挡,毅然决然地挥兵挺进。

  随着他的温柔的律动,随着他的体贴的抽送,张小慧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手,
张小慧却已经春心萌发春情荡漾,情不自禁地双手搂抱住李南的虎背熊腰,两条
肉色亮光长筒丝袜包裹着的玉腿高举着紧紧缠绕住他健壮的腰臀,任凭阿南肆意
挞伐。

  “啊!老公!阿南!我不行了!啊!”

  随着张小慧的喘息呻吟,随着她的颤抖痉挛,李南一次又一次地把张小慧送
上第一次爱的高潮,瘫软在一旁。

  “老公,人家身子给了你,你以后可不要嫌弃人家哦!”

  张小慧软弱地吁了口气,此时如释重负地眉目含春地搂住爱郎李南的脖子喃
喃说道。

  看着美丽的少女婉娈可爱娇羞妩媚的模样,还有雪白的大腿和床单上的处女
红花印记,李南虎吼一声将张小慧压在胯下,分开她的修长玉腿狂野地进入了她。
李南猛烈无比地快速抽出,又大力挺进,猛烈撞击,力拔千钧,所向披靡,在张
小慧娇喘淫荡的喘息和呻吟声中,变换着各种姿势,大力拉动身躯挺送耸动奋进
冲刺。

  “老公,快点给我吧!我不行了!啊!求求你了啊!”

  随着揶揄倩放浪地呻吟哀求,李南近乎粗暴地挺进奋进,直到在她的胴体之
中彻底爆炸出来,张小慧感觉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猛烈地抖动,急剧地喷射出来,
滚烫的岩浆在张小慧的花蕊上一烫,烫得她销魂夺魄,头晕目眩,胴体深处抽搐
痉挛,再次达到了欲仙欲死的高潮。张小慧婉转呻吟,在与李南共赴巫山下,攀
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快乐高峰。

  李南和张小慧一阵阵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只见床上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翻
滚交合、缠绕交媾……

  张小慧身心疲惫,酒劲上涌,八爪鱼似的搂抱着爱郎李南甜甜入睡。

  李南慢慢从张小慧的搂抱缠绕之中脱身出来,刚要离开,却被张小慧突然拉
住娇嗔呢喃道:“大坏蛋,偷偷摸摸干什么去啊?”

  “好老婆,你没有睡着啊?”

  李南有点尴尬地笑道。

  “大坏蛋!我就知道你心疼家里的女人,人家可是第一次给你呢?”

  张小慧幽怨地娇嗔道。

  李南尴尬地笑道:“我这不是担心未来的岳父岳母发现嘛!”

  “老公,你实话告诉我好吗?你究竟把我的位置有没有放在心里?”

  张小慧依偎在李南胸前温柔地问道。

  “当然有了,不信,你听听,要是没有把你放在心里,我又怎么会跟你好呢?
要知道,以前老公身边很多女人的,有大把的机会和她们好,可我就是拖了好久,
这证明我不是那种只有性没有爱的男人嘛!”

  李南搂抱住张小慧深情地看着她软语温存道。

  “可是人家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空荡荡的,好像有了男人等于又没有了男人,
感觉不到一丝恋人才有的浪漫。”

  张小慧爱抚着爱郎李南宽阔的胸膛,温柔呢喃道。

  李南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小慧,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天天给你一
个电话,一有空就约你去过恋人般的日子好不好?”

  “好是好,那你家里的女友们怎么办?你可不是只有一个女人的有妇之夫,
而是有着让我想想就害怕的多妇之夫。”

  张小慧幽怨地看着李南落寞道。

  若不是行差踏错,两人也不会无端地纠缠不清,也许,在她的心里,前世两
人一定是孽缘,而今世却为夫妻,还是可能是那种终究要分开的露水鸳鸯。

  也正因为此,张小慧此时的心里充满了矛盾,爱他想拥有他,拥有他却想着
完全占有他,可到现在,她却发觉自己对李南的控制力是如此地差,甚至是无能
为力。

  李南是过来人,隐约感觉到她心里的挣扎,甚至还有一丝交出身子的后悔,
此时他也不想说些信誓旦旦的情话,只是沉默了一会道:“小慧,家里的女人我
不管,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那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同样,现在我是你
的男人,以后自然也是你的男人,这是我心里死都不会更改的认知。”

  “哎,看来人家想多了,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张小慧双臂环绕着李南的脖子,一双美丽的眸子柔情似水地深情地凝视着他
道。

  “好老婆!你能这样想那真是太好了!”

  李南喜出望外感激不尽地在张小慧樱唇上亲吻一口,然后赤裸的身体趴在张
小慧白晰、滑润、光洁的肉体上,把光溜溜的张小慧压在身下,硬梆梆的巨龙直
翘翘地碰在张小慧的双腿之间时,张小慧的脸上飞过一抹羞红,身体不安的扭动
了一下,微微闭上一双秀目。从光滑、圆润的龙头端渗出来的透明液体,把张小
慧的双腿间弄得湿漉漉、粘乎乎的。狠狠地刺进她的身体内,那健壮的身材,散
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

  在男人凶狠粗暴的进攻下,清纯秀丽的娇羞少妇娇靥晕红如火,星眸欲醉。

  随后,李南扶住张小慧雪白的臀尖,硕大的蘑菇头杀了进去。“啊!疼啊!
老公!”

  张小慧感觉臀沟里面撕裂一样的疼痛,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
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李南爱抚揉捏着张小慧雪白饱满的乳峰,突
然挺动腰身用力一顶,凶猛巨大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张小慧菊蕾
深处钻去……这时,李南的庞然大物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
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李南的庞然大物割成两
半似的;她绝望地摇起头来,向李南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

  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李南在张小慧的菊蕾内横冲直撞,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
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
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
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

  只觉张小慧菊花蕾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他的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
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他
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抽后;这时,张小慧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
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李南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张小慧只觉菊蕾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
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

  张小慧高潮不断,她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星眸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
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
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李南的脸上。

  欢好过后,李南还是吻别了深爱的美人儿回到了家中,毕竟张小慧的父母都
在家中,要是撞破了两人的情事,那就尴尬不好说话了,再者,家中正牌的史仙
诗和谢思语两位老婆还在苦苦等候呢?

  李南一回到家,就看到深爱的表妹扑了过来。望着面前这个笑容甜美,可爱,
一身公主打扮的美丽女子,握住她的双手,温柔如春风般笑道:“丫头,现在不
用上学了,你可是飞出笼子了。”

  见李南握着自己的手,表妹谢思语没有挣扎,白皙的脸蛋上渐渐的浮现出淡
淡的绯红,低头俏皮道:“表哥,这个周末我们去度蜜月吧!”

  “蜜月?”

  李南牵着她的手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感觉有趣地笑道:“这可是新婚的
男女才能过的,呵呵,至于我们这种关系,怕是一辈子也过不成了。”

  “哦,也是,我们是领不到结婚证的,自然也没有所谓蜜月了。”

  谢思语情绪马上低落了起来,眼里的光芒瞬间变成黯淡。

  “丫头,有没有蜜月对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既然是想去,那表哥今个周末
陪你去还不成吗?”

  李南微微皱起了眉头,同时也收起了笑容。

  “表哥,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谢思语看见李南脸上皱起的眉头,自责地说道。

  “没事,看到你这样,我心情突然又好了。”

  李南见她愧疚的样子,不由又松开了眉头,笑着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怜惜和
疼爱。

  表妹谢思语知道他今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不过她是个聪明女人,既然男人
不想说,不会像那些女人那样死缠烂打,非要知道男人心目中的事情,知道那样
会招来男人的烦恼,会对两人之间的关系产生不良影响。

  “表哥,吃过晚饭没有?”

  表妹谢思语看着他说。

  “嗯,吃过了,在你小慧姐姐家吃的。”

  想到刚才在床上跟张小慧激情的场景,李南身体不由一热,体内急速的加热,
脸上的表情也来越不正经,透着一丝明显的邪气看着表妹谢思语,好像在打量一
个可口的猎物一般。

  “啊!表哥,你不会想——”

  李南那淫邪的目光看的表妹谢思语娇羞的轻叫出声,小脸通红,低下了头。

  捏住表妹谢思语那微尖的下巴,看着她脸上那羞红,娇羞,可爱的样子,李
南认不出吻住了她那张鲜红的小嘴,伸出舌头挑起她的红唇,另一只手轻轻的抚
摸她的背,隔着薄薄的白色衬衫,李南能清楚的感觉到女子背上的乳罩带子,魔
手逐渐的往下抚摸。

  表妹谢思语不在躲避这样的行为,她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被男人亲吻的感
觉,张开银白贝齿,伸出腔内的鲜红舌头,跟男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不断的吸
吮,挑逗,吞下男人传递过来的唾液……搂抱着表妹谢思语那柔嫩的娇躯,享受
着这种舒适的感觉,低头看着她小脸通红,娇喘不惜的样子,笑道:“丫头,刚
才的感觉舒服吗?”

  “当然舒服了,咯咯。”

  表妹谢思语还没有回答,一个女性的声音响起。

  “仙诗。”

  “史姐姐。”

  说话人是因李南晚上不回家故意工作加班到这时才回来的史仙诗,刚才两人
的接吻她看见了,为了不打扰两人的接吻,她一直沉默,直到两人亲吻完才说出
声来。

  “今个周末天气不错,我们好好出去玩玩怎么样?”

  史仙诗笑盈盈地走来,甚是风情万种地在李南额上点了一下,娇嗔地说道。

  “好啊,我和表哥刚刚还在讨论着去哪里呢?”

  表妹谢思语从李南的怀里出来,站在她的面前,娇容绯红,配上她笑起来像
个苹果似的脸蛋,可爱至极。

  “得出了结果没有?”

  史仙诗握着她的双手娇笑着说。

  “还没。”

  表妹谢思语转头看了眼站起的李南,对她道:“史姐姐你来得正好,这次你
拿主意吧!”

  “老公,听见了吧。”

  史仙诗目光投在李南的身上笑道:“这个周末我可是要去温化区泡温泉做S
PA的?”

  “知道了老婆。”

  李南一听到SPA脸色就苦了。

  虽然SPA对他没有什么直接影响,但间接影响就多了,一个大男人干耗在
那里是十分难过的。

  “好了,不打扰你们亲热了,我刚回来要冲洗一下。”

  史仙诗笑着说道,然后作了一慵懒的姿势往三楼卧室里取衣服沐浴去了。

  “史姐姐,要不要我们一起洗?”

  表妹谢思语兴致勃勃地红着脸建议道。

  还没走开的史仙诗听到这话,心神不由一震,脚步差点不稳摔了一下,羞得
回过头瞪着眼道:“思语,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坏了,这种话也敢随意开口。”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史仙诗走后,李南握住她那芊芊玉手,目光柔情的看着她笑道:“丫头,
古人云三人不见刮目相看,现在隔了多日未见,你倒是越来越像欧美的女性了。”

  表妹谢思语被李南那紧盯,柔情的目光看的娇羞不已,小脸上原本淡去的绯
红,又开始出现,低下了头,羞嗔不依道:“表哥,你可不能拿我跟她们比,她
们那边可是很淫荡的,换男人比换衣服还简单,简直像个卖肉的。”

  “哈哈,丫头,你这样说,要是给外国佬听见的话,怕是人家非得用口水把
你淹死不可。”

  李南乐得开怀大笑道。

  “人家才不怕呢?有表哥在前面顶着,淹不到我的。”

  “好你个丫头,居然把表哥当成了挡刺刀的,哼哼,是不是要见一下红啊!”

  此时两人坐在沙发上,李南双手握着她的芊芊玉手,恶狠狠地威胁道。

  “嘻嘻,见红,可惜早就见了,现在只能是见水了。”

  谢思语一点都不害怕地娇笑道。

  “是嘛,先把你闷死,再让你见见什么叫红。”

  表妹谢思语那张鲜红小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李南的嘴给堵住了,舌头激烈
的扫荡里面内一寸地方,舔吮每一个地方,强烈的吻情,男人身上那成熟的气息,
弄的她心跳不止,鲜红的香舌回应男人的吻……

  吻后。

  “丫头,知道表哥的厉害吧?”

  李南得意地笑着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小美女。

  “嗯!表哥要是再厉害一点就好了。”

  表妹谢思语的脸上露出略嫌不满足的表情,气得李南当下就傻眼了。

  “丫头,表哥算是投降了,没几天,你都像人家死了几十年丈夫的寡妇一样
饥渴了。”

  李南无奈地苦笑了起来。

  “表哥,这证明人家想你想得都快发疯吗?”

  表妹谢思语从李南的怀里坐起,娇靥晕红如火,娇羞万分道。

  握着她那雪白纤手,李南伸手用力的抚摸她那可爱的小脸蛋,瞪着眼道:
“是嘛,等会我洗完澡后,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想我想得发疯?”

  “嘻嘻,我正翘首以待呢?”

  张开双臂,表妹谢思语搂抱住李南的身体,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的吸
闻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

  轻轻的抚摸表妹谢思语那头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李南的脑海里淫荡地想
着等会三人哈皮时的幸福美妙场景。

  两人看了一会电视后,楼上史仙诗就娇喊道:“老公,我洗完澡了,你要洗
就上来洗吧!”

  “哦,好的,我这就过去。”

  李南洪声如钟回了一声,便淫邪地对着怀里美人儿笑道:“丫头,陪我一起
洗吧!”

  谢思语闻言立刻红晕上脸,娇羞地垂下螓首,嘴里虽然娇嗔不依,可是脸上
一副含羞答答的柔顺表情,雪腻的如玉身体也依偎在李南温暖的怀中,任他予取
予求。

  看着怀中佳人那副娇滴滴的神态,李南不由心中一荡,暗忖:“不论是什么
样的女人,当她将身心托付给你的时候,你便是她的避风的港湾,人生的依靠,
在你面前,她将抛下骄傲,卸下伪装,变成依人小鸟,听之任之。”

  在李南的长笑声中,谢思语娇嫩的美丽身子被他打横抱在怀中,大步走近浴
室。

  “丫头,就让老公我来服侍你沐浴。”

  李南怀抱着谢思语雪腻赤裸的女体,“嘿嘿,我会把你洗白白的……”

  谢思语俏脸绯红,羞怯不已,臻首低垂,不敢应声。

  环顾浴室,细致的淋浴设备和按摩浴缸一应俱全。

  李南怀抱着谢思语,居然又想起了今日身子不便,来了女子月事的史仙诗,
不禁暗笑自己真的如谢思语所言,是个荒淫无道的大魔王。

  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谢思语那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
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般的玉体
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婷婷玉立在浴室中,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
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羞赧地挺立着。

  娇柔无骨的纤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小腹,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
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那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是令人怦然心
动,欲念大作。

  这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
方凸。

  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让李南为之疯狂,圣洁娇
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含娇带怯、羞羞答答
地娇傲挺立,柔嫩粉色的蓓蕾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
的月晕围绕在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
怜蜜爱的柔美感。

  那一双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
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
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

  李南一边欣赏着谢思语那含羞带怯,柔情妩媚的迷人美态,一边伸手打开莲
蓬头阀门,温热的水流冲到她赤裸的胴体上。

  水气弥漫,水珠飞溅。

  谢思语那成熟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散发着一股难以抗
拒的诱惑魅力,似乎让人欲动的同时却又不忍碰触,内心煎熬,苦不堪言。

  她任由滚落的水珠放肆地在自己完美女体的每一个部位游走,挂满水珠的玉
体显得更加娇嫩和鲜艳,好一幅美女沐浴图。

  圆润的胴体正沐浴在茫茫水雾中,水柱正“哗哗”地落在她的身上,谢思语
的长发柔顺黑亮地披在肩上,她洗澡时,不管举手投足,娇吟浅笑,实在有着说
不出的慵懒,道不尽的风情。

  “丫头,你真漂亮,不过,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嘿嘿,后悔了没有?”

  李南笑得特贼,显得十分小人得志。

  “嘻嘻,我才不会后悔呢?表哥这么强悍的男人,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

  谢思语嫣然一笑,魂都给他勾没了。

  李南感觉自己笑不出来了,虽然谢思语媚骨天生,可是自己和她相处十几年
以来,她应该是一个很羞涩传统的女孩子,难道自己看走眼了?

  “哦!是么?”

  李南声音低沉而复又磁性,可是语气却有些生硬,谢思语眼波流转,听出他
是取笑自己了,妩媚一笑,伸出纤手握着他的左手,慢慢移到自己高耸丰满的酥
胸,按住鼓腾腾微颤颤的雪乳,语笑嫣然道:“表哥老公,我们相依为命又是合
为一体,你可以偷偷告诉人家你有多少个女人吗?”

  “嘿,你说我会告诉你吗?”

  李南嘿嘿一笑道,他才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

  谢思语按住李南握着自己丰满玉乳的左手,轻轻磨蹭揉搓,秀眸闪烁着促狭
笑意,娇声道:“其实表哥不说,人家也知道,我算一算啊,何姐姐,干妈,海
韵姐姐,柳姐,蔓姐,筣姐,干姐,慧姐,数到这里都八个了,要是加上人家和
史姐姐,你这坏蛋老公至少都有十个女人了。”

  李南闻言一怔,眼光露出强烈的难以置信,旋又恍然,这丫头向来机灵眼活,
怕是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她掌握在手里了,不过,心里却有着一丝庆幸,至少吴
秀美和姑姑两个不能见光的人物没被她知道,于是装出生气的样子,恶狠狠道:
“好哇,你这个小妖女,竟然打听老公的隐私,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握着谢思语雪白嫩乳的左手突然滑到她的腋下,手指轻轻戳挑,搔她的痒
痒。

  “啊!好痒呀……不要……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谢思语娇笑不停,整个雪腻的娇躯都瘫软在他赤裸的怀中,蛮腰扭动,想避
开他作恶的大手,“咯咯……啊……人家受不了了……”

  李南结实有力的双臂将谢思语赤裸的胴体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玲珑的耳垂,
坏笑道:“你要知道,凡是得罪我的人,都必会得到惩罚。”

  说话的同时,他的左手在她雪白丰满,高耸浑圆的玉乳抚摸揉搓起来,右手
却向下进攻,往她玉腿之间私密之处移去。

  “啊……不要……啊……不要弄那里……”

  谢思语勉力把使坏的李南推开少许,强忍内心羞意,娇喘吁吁,嗯嘤呻吟,
眉目含春,眼角蕴情,温柔脉脉地看着他,“我……我会受……受不了……啊…
…”

  “丫头,我要你。”

  李南双手用力的爱抚揉搓着谢思语赤裸雪腻的娇嫩胴体,熊熊欲火再次无法
遏制的腾烧起来。

  “老公,来吧,人家等得就是这句话。”

  谢思语依偎在李南怀中,双手在他胸膛上抚摸着,媚眼如丝地望着他,两个
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套动上下跃动不已,抛出诱人的乳波。

  “没办法,丫头……”

  李南眼中欲焰翻腾,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淫笑道:“你不知道刚刚你有多
诱人,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让自己不疯狂。”

  “老公,你真坏,竟会说好听的逗人家。”

  谢思语撒娇不依,柔声呢喃。

  “哪里是逗你,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李南笑道:“丫头,你是全天下最诱人的女人,嘿嘿,我都想把你吃进肚子
里去。”

  谢思语粉拳轻轻擂了李南一记,羞笑道:“口甜舌滑。”

  李南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邪笑道:“丫头,你怎么知道我口甜舌滑,难道你
试过了?”

  谢思语闻言大羞,李南不等她说话,低头向她柔软丰润的樱桃小嘴吻去。

  他们的舌头相互纠缠着,将彼此最真挚的情感毫无保留地传送给对方,向对
方表达自己最深挚的爱恋。

  热吻的结果就是李南心中又窜起了欲火,升起了激情,他将谢思语的赤裸柔
美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鼓胀的欲望强行颇入她双腿之间。

  谢思语轻轻推了李南一下,含羞带怯涩道:“表哥老公,不……不要……”

  “为什么?”

  李南有些疑惑,现在这时候,你却不让弄,不是要人命吗?

  “人家全身都酸软无力,怎么还能受得了你啊!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人家。”

  谢思语眼神“幽怨”地横了李南一眼,“让我再歇一歇,等一会儿再……再
那个……”

  “嘿嘿,丫头,刚才我说要服侍你沐浴的。”

  李南一脸坏笑地搂着她,转移话题却是为了更快实现心中罪恶欲望,顺手关
了莲蓬头,“让我来帮你抹沐浴乳。”

  不等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的谢思语张口说话,李南径自取过沐浴露,倒在手
掌中,替怀中羞怯娇媚的绝色美人仔细擦抹起来。

  谢思语被他的举动羞得面红耳赤,芳心不争气地怦怦直跳,螓首低垂,春意
荡漾的秀眸盯着自己的玲珑粉嫩的晶莹脚趾,对他双手肆无忌惮的搓揉自己赤裸
胴体的行为选择了默默接受。

  羞,真是羞死人了,自己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不忍拒绝他,而是心甘情愿
的任他予取予求,自己高傲矜持的芳心是何时被他偷走了,自己又是何时成为他
爱情的俘虏?

  李南公私兼顾,借着替谢思语擦抹沐浴露之机,爱不释手地恣意抚摸怀中这
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谢思语那光滑细致的雪肌玉肤,还有那令人窒息的身段
曲线。

  灼热滑腻的大手肆意撩逗着她那丰盈娇软的玉乳和娇小可爱的嫣红樱桃,李
南轻抚着谢思语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揉搓着她那
浑圆的玉臀,转过身来,连挺直优雅、如丝绸般滑润的背部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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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71-180

  李南无处不到的爱抚、揉搓、挑逗、撩拨,直把怀中含羞带怯、温婉柔顺的
谢思语再度逗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媚眼如丝,瑶鼻轻吟。

  几乎是好了平日好几倍的时间,李南终于替谢思语抹完了沐浴乳,知道她矜
持害羞,他也不强求她替自己擦抹,毕竟是第一次,难道还怕以后没有机会?

  李南双手快速的在自己身体各处胡乱擦抹一番,嘿嘿,整个过程用时不到十
秒。

  伸手挑起谢思语光滑尖润的下颌,抬起她含羞低垂的螓首,李南低头深深吻
住了她娇艳欲滴的柔美香唇。

  湿润炽烈,缠绵悱恻,谢思语被李南吻得脸红耳赤,心跳加速、娇躯乏力,
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虽然脚下是德国进口的防滑地砖,可是谢思语仍担心自己酸软无力的身子会
不小心滑倒,一双柔嫩白皙的藕臂紧紧环抱拥着李南结实而有力的熊腰。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全身涂抹着白色的沐浴乳,他们的身体没有丝毫间缝
的紧紧搂抱在一起,有了沐浴乳的润滑效果,谢思语雪白如玉的娇嫩女体更显得
柔软滑腻,妙不可言。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的肢体扭动摩擦着,谢思语丰满高耸的酥胸对着李南结实
强健的胸肌,她浑圆修长的美腿对着他纤长而蕴藏着无限爆发力的大腿。

  两人彼此搓抹着对方的身体,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谢思语感觉自己胸前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两颗粉色蓓蕾慢慢变硬坚挺,舒
爽无比,忽然小腹传来一阵阵异物顶触的感觉,原来李南灼热的欲望竟是紧紧顶
在她光滑柔软的小腹上,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销魂接触,快美刺激,谢思语原本已经沈淀下去的春情爱欲,在精力过人,
欲望狂炽的李南刻意挑逗下,再次爆发出来,情动如火,欲涌似潮。

  春情勃发,难耐欲火的谢思语不停地扭动娇躯,檀口微分,发出梦呓般的呻
吟声,渴望再一次攀上情欲的高峰。

  看到谢思语一脸春意,眼神勾人,媚态横生的娇羞模样,李南邪邪一笑,再
次打开莲蓬头,水流喷出,劈头盖脸往两人的头上身上淋下。

  温热的水流不断地冲走两人身上沐浴露泡沫,同时也稍稍冷却了一触即发的
欲火。

  飞溅的水花贴覆在谢思语赤裸的身躯,绯红的脸庞变得水灵起来,沾着水珠
的双峰晶莹剔透得犹如经过雨水洗礼的水蜜桃,甜蜜诱人,一颗颗珍珠般的水珠
从滑不溜手的玉乳上滴落,滑向美丽的肚脐,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滋润了乌亮
的春草,美景竟似一幅引人入胜的动画。

  伸臂一揽,李南将她打横了抱在怀中,跨入早注满热水的双人豪华按摩浴缸
里。

  李南让谢思语平躺在兰汤荡漾的浴缸中,赤裸潮红的雪腻娇躯,丰盈娇软的
玉乳在水流冲激下漂浮动荡,娇媚诱人、勾人魂魄。

  跨跪在谢思语柔美的女体两侧,李南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握着那两团丰满
高耸,鼓胀饱满的玉乳,揉捏挤压,那酥柔又带坚挺的触感,舒爽无比。

  李南心情爽美无限,忍不住出声赞叹道:“丫头,你胸前这对宝贝又大又圆,
摸起来柔软丰满,弹力十足,真的好舒服啊!”

  谢思语全身刚刚被柔细的沐浴乳清洁过,胸前那对微颤雪腻的玉峰更是清洗
的重中之重,微微泛红的雪乳看起来更显娇嫩滑腻,李南低下头,忘情的吮吸着
她迷人的坚挺双峰,享受着成熟的肉体。

  李南的因跨跪的关系,坚硬的下身不断碰触谢思语柔软性感,平坦光滑的小
腹,刺激着她窈窕艳丽的胴体,春情荡漾的芳心。

  虽然刚刚才经历过一番激情快美的男欢女爱,鱼水之乐,可是像现在这样躺
在按摩浴缸里,鸳鸯戏水,赤身裸体,坦成相见,还是生平第一遭,心中新鲜好
奇,却又不免带着丝丝娇羞窘迫。

  “大坏蛋,大色狼,你这个点坏家伙,只会使坏欺负人家……”

  谢思语眉目含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玉体酥软,只能任由李南花招百出
随心所欲的摆布。

  “难道你忘记先前是怎么戏弄我的了?”

  李南一脸坏笑,左手在谢思语全身不断游走爱抚的大手,右手却伸向她私密
之处,弄得她娇躯不停哆嗦,“现在只是对你略作惩戒而已。”

  谢思语推开李南把玩自己丰满高耸玉乳的左手,支起身来,一双白皙细嫩的
藕臂紧紧抱着李南,但雪白浑圆的美臀却只能坐在按摩浴缸中,腰身被他压住,
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他的右手在自己下身神圣花园中恣意使坏。

  没过多久,她原本紧闭的双腿却情不自禁地越分越开,任凭李南作恶的修长
手指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谢思语檀口微分,呻吟声越来越激烈,饱满鼓胀的双乳不断在李南胸膛磨蹭,
颤声道:“啊……表哥老公,你停一停,再弄人家要忍不住了……不要……啊…
…”

  欲望爆发,春情难耐的谢思语,伸出柔荑不自觉地推拒着李南,却被他紧紧
抓住,引导她的纤纤玉手向下移去,按在他胯下。

  当谢思语接触到李南坚硬的时候,羞怯惊惧,想要收回纤手,可是却被他紧
紧握着,令她不能抽手而退,无奈之下,五指微微分张,认命般把他的宝贝握在
手中,生疏而热烈地帮他套弄起来。

  这个时候,李南却一脸坏笑的在她耳旁低声说了一句话。

  李南身下的谢思语,抬起螓首,水盈盈的美眸望着他,流露出楚楚心动的诱
惑模样,娇羞地颤声呢喃道:“表哥老公,人家从来没有那样过的,你先让人家
慢慢适应一下,以后再说,好吗?”

  凝视着谢思语端庄秀丽的俏脸,李南知道自己的调教之路还很漫长,他缓缓
把自己修长的手指从她私密之处抽出。

  谢思语轻嘘了一口气,似乎李南抽走的不光是自己的手指,而是连她的灵魂
也一并抽走了。

  李南抚摸着她被温水浸湿的乌黑秀发,低声说道:“丫头,坐到我身上来好
吗?”

  谢思语因为羞涩,婉言拒绝了李南提出的用嘴服侍他的要求,此时不忍再让
他失望,于是羞赧妩媚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李南微微起身,让谢思语从自己身下支起身来,然后自己躺在浴缸中,两人
的姿势完全颠倒过来。

  只见谢思语跨坐在他腰上,柔顺乖巧的把娇躯爬伏在他胸前,丰满高耸,浑
圆鼓胀的双峰紧紧压着他的胸口,接着把雪白肥美的翘臀高高提起,好让李南的
欲望能准确抵住自己私密之处,柔声道:“表哥老公……好好爱丫头吧……”

  第一次被这样男下女上的姿势,当李南进入谢思语身体的时候,她感觉一阵
不适。

  “丫头,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李南见谢思语柳眉紧蹙,慌乱之下便想要退出来,同时不禁语气关切问询。

  “不,我没事,等一下就好了……”

  谢思语见李南关怀怜惜,甜蜜一笑,主动凑过香唇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娇喘
吁吁,呢喃道,“老公,你对丫头真好,现在给我,好吗?”

  李南看着眼前这个古典温柔,绝艳知性的如玉佳人,竟然刹那间改变态度,
风骚妩媚,主动求欢,的确引诱得他血液翻骤,便不顾一切的动了起来。

  迷乱万分的谢思语被这完全陌生的交合姿势惊慌得不知所措,她俯下身,紧
紧抱着李南的身子,臻首倚靠在他厚实温暖的胸膛上,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
扭动迎合起来。

  李南被谢思语紧紧抱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
轻轻拿开她抱住自己身体的纤手,让她坐直娇躯,伸出双手,握着她胸前不断弹
跳,温香软玉的双乳,揉搓挤压,抓捏爱抚。

  不顾谢思语的柔弱羞涩,李南低声道:“丫头,腰身用力,你试着自己动一
下。”

  谢思语闻言不禁俏脸羞的通红,含羞妩媚的横了他一眼,自行调整各种角度
和力量,放浪形骸的呻吟狂喘、淫声高叫,忘情忘我地投入对身体本能,原始肉
欲的追求中。

  本来清丽脱俗,艳绝天下的娇俏容颜,如今已被无尽的媚态取代,往昔清澈
如水,平静无波的美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水流晃动的激荡声、男女肉搏的拍击声和狂浪满足的喘息尖呐声,声声入耳,
交织成悦耳动听的乐章。

  在李南激烈地耸动下,谢思语满面红潮、媚眼如丝,淫荡地扭动着,嘴里发
出欲死欲仙、梦呓般的淫声娇呼。

  李南双手紧搂住谢思语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美艳的胴体上下起伏,丰满
的胸部波涛汹涌,荡出一道道眩目的波光,时而滴下几滴晶莹的汗珠。

  谢思语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放浪地纵体迎合着李南,尽情享受原始情
欲所带来的欢乐和满足。

  在这种如潮水般不断涌来、拍击、冲撞的强烈刺激下,谢思语脑海一片空白,
美眸没有焦点的游移顾望,除了贪恋那种令人酸酥欲死、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
再也不能思考其他的事物。

  一颗不再寂寞的芳心轻飘飘地飞上了九霄云外,谢思语地双腿突然紧紧夹着
李南的身体,娇躯猛烈颤抖,一声声嘶力竭的娇呻,一股春水仿佛泉水般激喷了
出来,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高潮泄身之后,雪腻娇躯酥软乏力的谢思语,美艳动人的身玉体软瘫在李南
宽厚温暖的怀中,浑身舒爽地让李南紧紧搂抱着自己,两人一起浸泡在浴缸中温
热的池水中。

  谢思语激情纵欲,欲望得到满足后的玉颊显得如此娇艳欲滴,明艳动人,闪
亮的美眸中尽是狂风暴雨后的甜蜜余韵,娇喘连连,呵气如兰。

  李南爱怜的轻吻她的光润的额头、秀气的鼻尖,滑腻的玉颊,香润的檀口,
享受如玉佳人在抱,温馨甜蜜的同时,腰身却是丝毫不停,狂野冲刺,猛烈耸动,
肆意挞伐,直到在她身体最嫩深处将欲望整个爆发出来。

  两人紧急你搂抱着对方同样赤裸的身体,细细品味温馨满怀的旖旎风情。

  温度适宜,力道适中的水流不断冲击按摩着谢思语激烈欢爱后慵懒无力的胴
体,舒服得令人直想躺在浴池中甜甜水上一觉。

  直到水温逐渐变凉,欲情消退,高潮余韵沉淀的男女才再次匆匆冲洗洗浴一
番,完事之后,李南抱着按摩浴缸中那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绝色尤物来到了卧
室,尽管史仙诗今晚来了大姨妈,但一张性感的小嘴和比常人要丰满得多的玉峰
却让李南过足了瘾。

  兴风作浪中,三人齐齐倒在宽大舒服的席梦思软床上,相拥而眠。

  月陨日升,黎明悄然来临,窗外湛蓝天空宁静安详,晨间稀薄的阳光淡淡穿
窗而入,斜斜照在床上。

  微风徐来,从半开的窗户吹拂进屋,太阳渐渐从厚密的云层中露出头来,金
色阳光遍洒大地,射进温暖的卧室。

  柔和的阳光照在三个赤身裸体,紧紧搂抱,相拥而眠男女。

  李南结实有力的双臂轻轻搂着谢思语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大腿亲密的互相
缠压在一起,而史仙诗则紧紧地抱着他的虎腰,宛如小鸟依人般靠在他身上幸福
地笑着沉眠。

  谢思语滚圆,肥美挺翘的雪臀露出在被子外面,由于几乎是彻夜的交欢,爱
液、淫水、香汗未干,湿透了两人身下洁白的床单。

  穿过亿万里距离,透过窗户草和窗帘,照射而来的微光轻柔的将疯狂了一夜
的男女唤醒。

  轻轻睁开眼睛,李南感觉神清气爽,龙精虎猛,他仔细欣赏着怀中如玉佳人
甜美的睡姿娇态,肆无忌惮地轻抚她美艳动人的胴体。

  李南温柔的看着谢思语,只见她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
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高高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峰,那巍颤颤的乳峰,盈
盈鼓胀,饱满圆实,坚挺高耸,透出绝色美女特有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一圈粉色的乳晕正中凸起两粒淡淡粉色,如同两颗娇嫩的樱桃,双峰间
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看得李南不由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李南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欲火,低头张嘴,一口含住了谢思语丰满酥胸一只雪
乳,疯狂的舔吻吮吸着,同时不安分的大手也握住了另外一团美玉馒丘,尽情的
搓揉抚弄起来。

  谢思语原来紧闭的美目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
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

  平静舒缓的呼吸也顷刻间变得喘息急促起来,丰满挺拔,浑圆高耸的双乳在
李南的不断揉弄搓捏之下,就像害羞的少女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样。

  两颗小巧玲珑,娇艳欲滴的殷红肉粒,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慢慢变得挺立起来
;双腿之间私密娇嫩的幽谷沟壑里面,透明粘稠的爱液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

  李南看见谢思语倾长的睫毛频频微颤,知道她早已醒来,此时是在装睡,眼
中闪过狡黠笑意,吮吸揉搓的更加卖力了,同时含糊不清地说道:“丫头,你真
是太美了,嘿嘿,我忍不住想要和你晨练了……”

  “啊!不……不要……”

  谢思语睁开美眸,媚眼如丝,喘息连连,娇嗔道,“大坏蛋,一大早就使坏
……”

  李南吐出那颗闪烁着盈盈水光的嫩乳,抬起头来,笑道:“丫头宝贝,昨晚
睡得好吗?”

  想起昨夜在李南百般羞弄下,淫荡放浪的迎合着这命中注定的魔星,不停地
疯狂性爱,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感高潮,到现在还赤身裸体的靠在他身旁的谢思语
含羞不语,眉宇间风情无限,只从瑶鼻中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看向他的
美眸放出犹带春情爱意的柔光。

  谢思语微微屈起娇躯,把光润白嫩的脸颊轻轻贴在李南胸前,纤纤玉手在他
厚实温暖的胸膛轻轻地抚摸着,美眸溢出无限柔情,闻言软语道:“表哥老公,
人家真希望自己可以一辈子躺在你的怀中,甜甜睡去,悠悠醒来,忘却世间所有
的不快。”

  听到谢思语毫无保留的大胆表白,李南一把将她揽抱到胸前,无限怜爱的轻
抚她乌黑柔顺的秀发、晶莹如玉的美背、浑圆挺翘起的雪臀。

  谢思语丰满柔软,高耸鼓胀的玉峰紧紧贴挤按压在李南厚实温暖的胸膛,每
次轻轻挪动震颤,都带来无比舒畅,快感爽美的感觉。

  “丫头,我就要永远把你当作我手心里的宝贝儿,永远永远。”

  看到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绝色尤物美眸中射出丝丝柔情蜜意,李南紧紧拥
抱着侧转娇躯,依偎在自己胸前的谢思语,凑过头去,封住她湿润柔软的嘴唇,
一通狂吻。

  李南翻身压在谢思语赤裸雪腻的胴体之上,用力亲吻着她微微启合的香润檀
口,她含羞答答地吐出香甜滑腻的丁香小舌,任他含住吮吸,恣意缠卷。

  谢思语檀口微分,两瓣玫瑰花瓣般的红唇紧紧含住李南湿热的舌头,如饥似
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他口中舌上的津液。

  李南被她主动的吸吮勾得心跳加速,血涌如潮,心旌摇荡,欲火高涨,晨起
本就高挺的欲望如今变得更为无坚不摧,胀硬得仿佛快要爆裂开来。

  躺在李南胸前和他打情骂俏,情话绵绵的谢思语,感觉大腿内侧传来一阵一
阵庞然大物触动的灼热感,心中又是羞涩又是迫窘。

  而不知何时,李南澎湃的欲望竟已在自己下身私密之处,蠢蠢欲动,跃跃欲
试起来,谢思语玉靥娇红,撒娇道:“表哥老公,我的好老公,你就饶了人家吧!”

  李南笑而不答,手上动作却是不停,谢思语娇嗔道:“人家真的受不了,你
的那个……那么……嗯,好羞人……人家……人家受不了了,我下面……现在还
有点痛呢……”

  “丫头,对不起。”

  李南从谢思语柔若无骨的赤裸胴体上翻身下来,眼中闪过着狡黠之色,轻轻
坐起身来,就要分开她浑圆修长,雪白滑腻的玉腿,看个究竟,“我昨晚有点情
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嘿嘿,让我看看怎么了?”

  “啊……表哥老公……不……你不要看……”

  谢思语娇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了,急忙侧身曲缩,娇怯妩媚,羞不可仰。

  “丫头,没关系的,你不要害羞,再说你身上我什么地方没有看过。”

  李南温柔却又带点强制的将谢思语美妙滑腻的娇嫩胴体摆正,邪笑着说道:
“嘿嘿,天气正好,做爱刚好,春光艳景不给老公看,岂不是暴敛天物吗?”

  漆黑深邃的双眼中泛着着温柔怜惜之情,李南伸出双手,轻轻拨开谢思语那
双雪白浑圆,修长的玉腿,只见她私密之处果然微微有些红肿。

  想到女人最神秘圣洁的幽谷,被心爱男人灼热如火的没目光,在如此近的距
离凝视观看,谢思语俏脸绯红,含羞带怯,媚眼如丝,纤纤玉手在他的胸膛情难
自禁的游走爱抚起来,盈盈美眸羞涩地看着他,柔媚地仿佛要滴出水来。

  “丫头,真是对不起。”

  李南温柔爱怜的轻声软语传入谢思语耳中,“都肿起来了,一定很痛吧!”

  李南低下头,开始舔食着她露出外的粉红色的花瓣,在他灵动的舌头舔舐下,
谢思语玉靥绯红,仿佛要整个绕烧起来,檀口微分,瑶鼻中哼出一阵低沈、诱人、
颤动的娇音。

  这个大坏蛋,只知道欺负人,而且他现在好厉害,那方面的能力似乎每天都
在进步,一次比一次厉害。

  谢思语思绪翻飞,随着欲望爆发,阴精倾泄,升起的欲火得到了满足,不禁
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娇躯轻轻痉挛抽搐起来。

  高潮过后,谢思语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南,含羞无语,媚态惊人。

  李南发现她屡次经受激情爱潮,现在整个娇躯都泛着诱人欲动的粉红色,娇
嫩的肌肤,圆润的玉体,尤其是一对坚挺饱满的玉乳高高耸立,两颗樱桃还是那
样硬凸地翘立在乳晕上。

  整个丰满高耸,浑圆鼓胀的玉乳不停地随着肉体的扭动,急促的呼吸而抖动
着,她下面的芳草被爱液打湿,更加变得乌黑发亮,使整个向外隆起的丘谷在李
南眼中变得纤毫毕现,再也没有任何秘密。

  当两人一次次疯狂,一次次撞击迎合,呻吟声几乎冲破了早晨的幽静,由天
空传遍云霄时,史仙诗已经是红潮滚滚,春情难耐了,同时,她眼里也暗藏着一
丝羡慕,毕竟她与李南再爱彼此,也少了那种血肉相连的刺激感,看着两人你情
我侬,史仙诗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人生是如此美满与幸福,有好的老公,有好的
生活,有好的姐妹,有好的工作,忙碌中充实,充实中幸福,幸福中快乐。

  也许是感受到史仙诗的想法,李南蓦然放开了怀中的至亲表妹爱人,怪笑了
一声,一记狼吻朝着史仙诗袭了过来……

  九点钟刚好,李南衣衫有些不整地夹着公文包来到了医务科,神情竟然有些
小小的疲倦。

  八九月份一向是医务科的淡季,公务活并不多,李南稍微处理了一些必须文
件后,便忙里偷闲地趴在办公桌上小睡了起来。

  毕竟昨天的他实在是太疯狂了,先是让干妈和张小慧幸福地无力酸软了下去,
后又是史仙诗和谢思语的双重攻击,让他的存货耗得一干二净不说,反而透支了
不少。

  也许是感觉到李南的沉睡,科室里的几个人顿时微声细雨起来。

  “听说明年的三月份就要进行竞争上岗了,就连文件都下发过来了,你们有
没有兴趣啊?”

  医务科中唯一的女性科员说道。

  “有是有,但两个副科长可不是什么善人。”

  “那是,如果他们知道我们在偷窥他们的位置的话,怕是会整死我们的。”

  “宁阳,若生说得没错,他们可是有后台的,如果我们要是有的话,也不用
被调用到医务科了。”

  “丽雅,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否则被人听到,还以为你对组织不满呢?”

  “怕什么,最差也不过是到档案室里,听说以前医务科成员除了升职的,还
有没被开除的之外大多是跑到那里去呆了。”

  “丽雅,你这就不明白了,进了医务科,只能进,是不能退的,要不然,一
退就是退到谷底了,那是想爬都爬不起来的。你听说过档案室的人被提拔过吗?
哪怕是室领导都是医务科提名科员下去担任的。”

  “宁阳你说得倒没错,我们这个位子实在是太尴尬了,要是我们能像秘书一
样,怕是我们早就出人头地了。”

  “呵呵,我们不能跟他比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是非医师出身,怕是前途
有限,如果仅是目前这般,怕是一生只能做个秘书了。”

  “阳哥,这话怎说?难道像我和秘书这类人都是没什么大前途不成?”

  “若生,你还年轻,眼光看得不够远是因为你的位置所在,虽说医务科是个
好职司,但说句实话,换我选的话,我宁愿到行政单位去苦挨日子,也好过在里
消磨岁月。”

  “阳哥,丽姐,那我真的没有办法出头了吗?”

  “呵呵,也不是没有办法,人都是从无到有,从不会到会的,既然没有医学
经验,那就只能去学了,只要考了医师证和轮值科室有了实际经验后,就可以参
与竞选副科一职了。”

  “没错,你丽姐说到点子上了,医师资格证对你这类非医学专业的人来说,
是非常难考的,至于轮值科室,那更是难度多多,要是没有竞选到副科的话,那
只能黯然离开医院了,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忍受全院科室领导的白眼与不欢
喜。”

  “天啊,这么难?难道我真的要另寻出路?”

  “呵呵,别担心,只要你做了医务科秘书,待遇方面就比现在好太多了,像
小李秘书现在,他的年总收入大概是五万块,物质补贴另计,以此来看,过上个
小康生活是绰绰有余了,要知道,中华大地上还有着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还没过
上小康生活呢?”

  “听阳哥你这么一说,我倒没觉得前途有什么渺茫了,至少自己比绝大多数
人要过得好。”

  “若生,你能这样想就证明你成熟了,以小李秘书为例,他走到这一步是付
出了相当多汗水的,说不定也有泪水,这秘书一职,院里院外盯着的人不知有多
少呢?其中的压力可想而知,就是万众过独木桥也不过如此,你没发觉吗?小李
秘书可是有好几次就差点被人掀下去的,哪怕是他的靠山都显得有心无力,所以,
在医务科贵在谨慎,一旦出了纰漏,那只能下放到区村里面做小职员了。”

  “宁阳说得没错,到了下面,对于要面子的人来说,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至少还能坦然面对市行政单位里的人,但到了下面,就只能
哈腰弯身了。”……

  三人的闲谈,沉睡的李南一点都没听到,待他伸个懒腰起来时,医务科里的
三个同事早就下医技科室去检查或办事去了。

  空荡荡的,李南忽然感到自己在医务科变得越来越独立了,而且人际关系也
越显生疏了。

  不过,他心里也明白,这是必要的,一个有地位的人只能跟另一个地位相当
的人有话题有共鸣,然后才能成为朋友。

  看了看手中的旧银色手表,李南无聊地发觉现在才十一点不到,离下班还有
一个多小时呢?

  现在领导查男女关系查得严,李南倒也不敢往隔壁的护理部去跟那些值班的
美女护士调笑闲聊。

  一时闲住了,李南便想起自己前个月还没去仓管部领取每月的油米补贴,这
时刚刚好。

  仓管部是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二级科室,由总务科统管,间接归行政副院长
统管,即归李南的干妈张玉瑶统辖。

  原本,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医务科也是归张玉瑶管的,可惜因为与医技科室
挂了关系,就归业务副院长黄浦江管了,这也就是李南总是不能直向张玉瑶求援
的主要原因。

  信步来到了仓管部,李南动作麻利地让仓管办事员将他的两瓶18升的花生
油和25公斤的东北大米拎了出来。

  仓管部没有美女,也没有可欣赏的物与事,李南不想作停留,可看到三件大
物事,他就犯难了,他不想来回往这里跑,而这些物事,他是要送人的,当下思
索片刻,就打了个电话让值班的胡筣过来,同时也准备将这些东西送给她家聊表
一下心意。

  没一会,身穿白色护士装的胡筣就气喘吁吁地过来了,两人又费了一些力气
才将东西搬到了李南放在停车场里的东风小王子后座。

  放好的东西后,李南与胡筣肩并肩地朝着行政楼三层边说边笑地走来。

  “可人儿,最近工作舒不舒心啊?”

  李南关心地问道,忙活到现在的他,还没认真打量过她一眼,直到这时,他
才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她,想看看她最近过得开不开心,尽一下恋人的责任。

  胡筣相貌依然如天使般美丽动人,一身洁白色护士制服短窄裙,一幅修长窕
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肉色丝袜包裹着细削光
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将护士制服高高
撑起,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她最迷人的地方不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也不是洁色色护士制服短窄裙下那
片粉嫩、粉嫩的冰肌雪肤,而是她那大而明亮的眼睛和那张人见人爱的腻小嘴儿。
以前的她眼眸漆黑漆黑,如晶莹闪亮的猫儿石般,有着说不出的动人神韵和灵气,
同时清澈深遽又反映出少女的纯真无瑕,只要望她一眼,你心中的污秽便会洗涤
一空,说不出的心旷神怡。可如今,眼里虽然明亮无比,但却显然没有了以前的
灵气,而是有着一丝人类妇女特有的闺怨在其中,让人一看,心生怜惜。

  让人都情不自禁地陷进她那双美丽如梦似幻的迷人星眸里,时光就好像在这
刹那间完全停止了一样,感觉玄之又玄。

  似是感应到李南的在乎,胡筣反而更加不开了起来道:“我当然是不舒心啦,
你左拥右抱的,而我却一个人孤芳自赏,连朋友都没交到几个,你说人家开心吗?”

  “可人儿,你也明白的,前阵子发生了洪灾事件,我没空陪你嘛?”

  李南故作委屈道。

  “那你回来后呢?”

  “回来后,我要照顾干妈啊,她可是病人,没我亲自照顾,我不放心。”

  “那这两天呢?”

  “这两天当然要陪仙诗她们了,要不然,她们可是会发大水的,这不,我一
到医院,就跟你见面了。”……

  不知不觉中,两人人已经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医务科。

  话题依然是继续着情人间的埋怨。

  胡筣可爱地撅着诱人小嘴抱怨道:“坏老公,人家身子弱,居然叫人家去帮
你搬东西,干吗不叫你的那些老婆情人过来一起搬啊!”

  “老婆,这医院里,我就跟你最熟了,我不叫你,你知道后怕是又会生气了。”

  “我才不会那么小气呢?要不是我妈劝我好好跟你过日子,我非得使一下女
人家的小性子不可?”

  胡筣脸上充满了叛逆,很是倔强地说道。

  “好了,老婆,要不这样,以后我没要事的话,一定随传随到好不好?”

  李南像小孩子般哄着胡筣柔声道。

  “这可是你说的,哪怕你跟你那些情人做那个的话,你也要过来。”

  胡筣脸色羞红,但仍是壮着胆子说了出来。

  李南急忙点了点头,应是,这美天使可不是表面那样看起来柔弱迷人,她内
心可是一个十分刚硬有自己想法的人,对于她,他多半会顺从,毕竟,她不会提
出什么让人下不来台的事。

  “这还差不多,好了,我要回去了,记得晚上过来,我妈也想你了。”

  胡筣羞人答答的她含情脉脉地瞟了眼李南,说着话就想离开。

  李南一看她那诱人模样,便忍不住食指大动起来,想起与胡筣销魂的那一晚,
他那原本就高涨的欲火便一下子烧到大脑深处,看着胡筣那纤细的柳腰和丰满坚
挺的双峰,特别是在洁白色制服的衬托下,更显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强力的
诱惑着李南,乘胡筣回头不注意,突然站起身来,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将
她搂进怀里,身体往后倒去。

  胡筣没想到李南会突然袭击,吓得一个哆嗦,身体随着李南的身体往后倒去,
李南乘势将胡筣翻转身体压在身下,感受着从她身上不断传来的那股醉人的少女
身上特有的芳香气味,直熏得他双眼大冒欲火。

  胡筣羞红了粉脸,想要反抗他,可双手被李南死死的压在头顶之上不能动弹,
而李南则低头便吻住胡筣红艳娇嫩的樱桃小嘴,滑进她的檀口之内勾住那销魂的
小香舌便吸吮起来,另一只色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握住胡筣制服下丰满高耸的双峰,
用力的揉搓起来,感受着那份饱满与柔软,触手可及的感觉让他兴奋之极。

  “嗯,嗯,”

  胡筣反抗了两下,从琼鼻内发出了几声后便沉醉在李南极富技巧的舌吻之中
去了,原本反抗的双手也主动的抱着李南,非常自愿的献出自己的小香舌任由李
南吸吮含弄,更加高高挺起胸部享受着李南对自己胸前丰满双峰的爱抚所带来的
兴奋与快感。

  良久,在空荡荡只剩下两人的医务科里面,关上门而空寂的科室被胡筣邪媚
的呻吟声充斥着,李南火热的双唇在她全身上下游走着,当李南刚想要将胡筣制
服下的白色真丝内裤扯断之时,被胡筣紧紧抓住了,同时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娇吟
道:“坏老公,别这样,这里可是医务科啊,要是我们被别人发现,我们还怎么
出去见人呀!”

  李南一想怎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春光外泄呀,于是便点点头,把本来原本
用扯的改用扒了,可胡筣还是不肯,虽然她身体内的春情已经被李南勾勒起来,
但在这大白天在医务科里要她和李南共赴云雨巫山,寻求男女交欢的快乐,她还
是觉得很羞涩,也放不开,摇着螓首娇吟道:“老公,不要了,饶了人家吧,人
家晚上再来陪你好吗?”

  李南已快呈剑拔弩张的地步,那肯这样放过她,他跪坐起来,指着自己的胯
下已经高高支起的帐蓬说道:“乖老婆,你看,它已经都这样坚挺了,而且现在
还有些痛呢,你就乖乖的让老公我疼你一回吧!”

  说完又要扑下身来,胡筣一看连忙用双手推着他,羞红着脸娇吟道:“不要
了,老公,饶了人家吧!”

  李南不肯罢休,便耍赖似的说道:“那你替老公我解决它吧!”

  说完用手一指自己的胯下巨龙。胡筣一听粉脸更加羞红起来,娇吟道:“老
公,你坏死了,人家才不呢!”

  李南一听欲火更盛,嘿嘿的邪笑一声,“你明明知道我都这样难受了,还说
这种话,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为老公我服务一回了。”

  说完便走到医务科大门前将门反锁上,然后邪邪的走到胡筣身边。

  胡筣一看李南竟然把门都反锁了,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一劫,不禁
芳心乱颤,呼吸急促起来,想到李南竟然要自己用嘴去为他那胯下巨龙服务,不
免产生了一种被强烈羞辱的感觉,芳心跳得更快了。

  “老公,饶了人家吧,人家不会……”

  胡筣还没说完,便看到李南将裤子脱了下来,那昂首怒视着她的雄伟坚强巨
龙便呈现在眼前,让她一看芳心更加害怕起来,转身想要逃,却被李南一把抓了
过来,邪邪的笑道:“乖老婆,如果你不肯跟我一起快乐的话,那就用你的小嘴
帮帮我吧!”

  说完便将胡筣的螓首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胡筣想要挣扎,可是李南压在她头上的力道很大,让她无法摆脱,看着那雄
伟坚强的胯下巨龙,那刺鼻的腥味越来越重,想要呕吐的感觉就更甚了。

  李南却因为一时的邪虐快感,低着头看着胡筣如何用她的樱桃小嘴为自己的
胯下巨龙服务,便又邪虐的说道:“乖人家,老公最喜欢你了,快来替我泄泄火
吧!”

  胡筣长这么大从没被李南如此羞辱过,而且这个夺走自己处子贞结的李南也
是她所爱的男人,但她从未想过要用嘴去为李南服务,可是又不能摆脱头上来自
李南越来越重的压力,只能一点点的慢慢将樱桃小嘴靠近那雄伟坚强的巨龙,等
到那巨龙龙首快要触及自己的琼鼻之时,才一闭眼张开娇嫩的双唇,而李南也乘
势着自己胯下雄伟坚强的巨龙挺进了胡筣温暖紧窄的檀口之内,一种说不出的舒
爽感涌遍全身。

  胡筣只觉得李南那太过雄伟坚强的巨龙一下子就顶到自己的嗓子眼了,那份
难受感和呛鼻的腥味让她直觉得自己的肚内开始翻江倒海起来,而紧闭的双眼也
不能阻止那滚烫的热泪从眼眶内流出。

  李南此时正仰头舒服的享受着胡筣温暖紧窄的口腔包含着自己胯下巨龙所带
给自己的无边快感,根本没有发觉胡筣已经流泪了,他双手抱着胡筣的螓首,轻
微的纵动着自己的臀部,用雄伟坚强的巨龙去挺撞着那温暖娇嫩的肉壁,这种感
觉就好象初次将巨龙进入胡筣的蜜洞之时一样,让他兴奋不已,也刺激万分,想
着可以称为东一第一花的胡筣正在用嘴为自己的胯下巨龙服务,那份占有感和征
服感便充斥全身,让他激动不已。

  偷情时刻胡筣哭泣着呜咽着,感觉到自己檀口内的巨龙越发膨胀起来,那份
刺鼻的腥味和极限的饱胀感,让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同时更觉得李南挺动的速
度和频率加大了许多。

  李南美美的享受着制服胡筣为自己服务的快感,许久没有尝过如此刺激的鲜
肉了,他身体内火热的血液越流越快,只觉得自己胯下巨龙被胡筣伺候的极端的
舒服,一种想要暴发的欲念冉冉升起,他强吸一口气,低下头看着胡筣,这时他
才发觉胡筣已经是泪流满面了,看着她十分吃力的样子,螓首随着巨龙的挺动而
前后摆动,呜咽的声音几乎快听不到了。

  胡筣好象知道李南正在看着自己,粉脸羞红无限,被强烈羞辱的感觉刺激着
她脆弱的芳心,紧闭的双眼再度被热泪浸满,禁不住的滑过她那雪白细嫩的肌肤,
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李南突然觉得很内疚,可是此时又是他想要极度暴发的时刻,他狠下心来,
继续抱紧胡筣的螓首快速的挺动起来,终于在那火山暴发的前一秒将雄伟坚强的
巨龙从她的樱桃小嘴之中抽出来,滚烫的熔浆便浇灌在胡筣羞红的粉脸之上,热
度和湿度以及那份强烈的羞耻心完全的融入了李南的熔浆之中。

  李南喘息了几下后,便温柔的说道:“好老婆,你真乖!”

  本来就强忍住泪水的胡筣在受到李南事后的安慰之后,那份伤心感便愈发的
强烈了,再也忍不住转身扑倒在办公桌之上,大哭起来。

  李南还想去安慰她,胡筣却已经快速的擦拭了自己粉脸之上还有余温的熔浆,
一把推开李南便跑出了医务科,李南愣在那良久,他知道胡筣的确是伤透了心,
自己只顾一时的邪虐快感,也没有顾及她的感受就这样强暴了她的樱桃小嘴,实
在是该死。心中想到这,就不由想追过去,可转而一想,晚上始终要见面的,李
南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胡筣这个女友的心和胸都是很大的,一时想开了就什
么事都没了,唯一担心的是,她会不会被他自己给带坏了,要是以后红杏出墙了,
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南摇了摇头自嘲了一句:“看来自己还真是贪心,这世上,哪有鱼与熊掌
而兼得的,怕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边嘀咕着边走出了医务科,径直来到了校花秦芸的办公室。

  秦芸今天穿着一件黄色的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的齐膝韩裤,长长的秀发披
散开来,绝美的脸蛋上娇媚无限,见是李南进来,不由笑眯眯地说道:“我的大
忙人,怎么有空过来看我这个闲人啊?”

  “老同学,什么叫闲人啊!我听说,你可是忙得脚不沾地哦!”

  李南懒懒散散地坐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打趣道。

  秦芸柳眉一竖,似是想来个河东狮吼,但随即又哑然失笑道:“我的大忙人,
难道你还真的以为我忙得脚不沾地啊!”

  李南见她这般讽刺自己,只得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是明白,这校花已经是
个空売子,说话根本是没人听的,说实在的,这个监察员位子很光鲜,但远远不
如基层的一个小小药品监督员,虽然她要检查什么别人就给她检查什么,可那些
关键的东西早就给人家收起来了,哪怕是上报到院部,也是得来一声敷衍了事。

  望着李南傻笑的样子,秦芸没好气地皱着瑶鼻嗔怒:“笑,笑,笑,有什么
好笑的,说吧,今天是不是来请我吃饭的?”

  李南脸上一讶,感到惊奇道:“怎么,你希望我请你吃饭?这可是我第一次
听到你会无缘无故地请男性吃饭啊?”

  “你管那么,请不请直说,没看人家正烦着嘛!”

  秦芸眼里闪过一丝羞怒道。

  李南忙道:“当然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还求之不得呢?”

  “哼,这还有点靠谱,你决定去哪吃饭啊?”

  秦芸高傲地像公主般扬起头道。

  李南见她忽然这般不尊重自己,好像是施舍自己一顿饭一般,不由皱起了眉
头平淡地说道:“我决定不去吃了,你有气,可以发,但不可以往我身上撒,既
然如此,我等你冷静后我才请你吃饭吧!”

  说着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见他突然反脸,秦芸骄傲的脸上立刻呆滞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后,竟然蹲在
地上双手掩脸无声哽咽了起来,这一刻,她感觉到自己是多么地失败,别人资质
那么差,却能混得风生水起,而她却只能被打入冷宫,自己长得如此美若天仙,
却比不过别人一张傻脸,如此大的差距,让她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女人真的不如男人吗?

  想着想着,秦芸不由哽咽着轻轻地哭泣起来。

  眼睛微微有些湿润,如浓雾般愁云惨淡,眼泪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如
此梨花带雨的俏脸,让任何男人心中不由顿时生出怜惜之心,想用嘴吻去她的泪
水,好用自己一颗温暖的心去安抚她受伤不平的心。

  可惜,这一幕却没有任何人看见,即使看见了,秦芸怕也会坚强地立刻擦去
眼泪,然后若无其事地露出职业性微笑,绝不会让任何人轻易地进入她坚强又脆
弱的心防。

  离开药品监察室的李南心情也是很烦闷,有时候,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事
情好好的,到了最后,他却成为别人骄傲的工具,他郁闷,更感觉到女人心太像
海底针了,难以琢磨地很。

  想着想着,走着走着,李南忽然调头一转,觉得自己是个大男人,心胸应该
宽广些,这又不是什么损害自己尊严的大事,再说人家如此漂亮的女人骄傲是有
道理的,如果不这样,那就显得她像没了毛的凤凰了。

  监察室里,秦芸很坚强,只是稍微情绪失常了一下,脸上就开始变得平静如
水了,一点都让人看不出什么,但她整个给人的感觉却好像一池死水,没了往日
的灵气,无端端地让人感觉到她很冷漠,也很孤独。

  等她捧着一叠文件档案正准备走出办公室时,李南已经迎头朝着她走了过来。

  很不巧,碰地一声,两人撞在了一起,秦芸手上所有的东西全撒在地上,整
个人还痛苦地呻吟出声。

  李南见状,赶忙跑过去轻声地问道:“老同学,撞到你了吗,疼不疼?”
“没事,你怎么又过来了?”

  秦芸若无其事地皱着眉头微笑道。

  李南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真的没事,便笑着蹲下身帮她收拾东西道:“我刚
才回去就想,你可是我的校花同学,是有资格对我这样的,再说,我一个大男人,
也不好跟你计较,你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连我都跟你生疏了,我是担
心你会感到孤独。”

  李南在她跟前弯下腰一边帮忙捡起散乱的文件一边抬头把拾起的文件放到地
上码好,正巧秦芸和李南面对面的弯腰抬头,今天她穿了一件黄色的宽松衬衣,
因为天热所以衬衣最上面的两颗衣扣没扣,而李南角度刚好看见她白色的纹胸,
弯腰后她胸前的两只玉乳颤巍巍的暴露在李南的眼前,连粉红的乳晕都清晰可见,
李南的头脑立即“嗡嗡”直响,好在李南现在已经自制力异于常人,只微微一呆,
就立刻恢复了过来,顾不得再帮忙捡文件,急忙站起身来,心脏“扑通,扑通”
狂跳不已,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异性的身体,可是还是让李南受了不小的刺激,
但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为好,这事摊到头上可不是好事。

  秦芸还是一个劲的在收拾文件,似乎没有注意到李南的行为,直到捡完所有
的文件站起身来无意中低头看见自己微微敞开的衣领,脸“刷”的就红了,捂着
自己衣领扣上扣子。

  秦芸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其他的人,心中稍安。不过回想起刚才李南
的行为,脸红的更厉害了。

  秦芸咬咬牙走到李南的面前,此时李南早已站起身来,眼睛却望到了别处,
打算就此蒙混过去。

  不过似乎她并不想轻易放过李南,秦芸‘恶狠狠’地道:“我的老同学,你
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啊?”

  “除了看到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李南打着哈哈。

  秦芸又瞪了李南一眼,红着脸走开了,走出两步又返回来对李南说道:“中
午陪我吃饭去,要不然,我就告诉别人你非礼我。”

  “这算不算滥用法律,公报私仇”李南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秦芸嗔怒道。

  “没,能跟你一起用餐,我是三生有幸。”

  说完李南还向她玩笑似的做了一个军礼。

  李南将已经被重新整理好的散落在的的文件资料从秦芸手中抢了过来,没有
说话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秦芸没来由的心头一紧,转过身逃似的向医院办公室
走去,李南则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知道她是去交差,只要交完了差,秦芸就
算下班了。

  过了约十分钟,秦芸就两手空空地从医院办公室出来了,不过神情却很迟钝,
似是在脸红着。

  “老同学,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李南笑眯眯地拦在她的身前,恰温玉入怀。

  李南的话将正在胡思乱想的秦芸吓的不轻,像触电似地马上从他怀里弹了出
来,甚至李南连感受一下温香满怀的美妙的时间都没有。

  “你干吗?来无影去无踪的,像个鬼魂一样。”

  秦芸慌张的抱怨道。

  “呵呵,这算是我的错吧,工作完成了,我们也是时候约会去了。”

  李南笑着说道。

  “没个正经。谁跟你约会啊,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秦芸听见约会两字脸都红了,这里人来人往的,只能悄声说道。

  李南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边走着边哼起了快乐的小曲,似乎是哼着夫妻
双双把家还的调子。

  经过这一回,秦芸感觉李南亲切多了,没一会,两人就开始温言细语了起来,
而秦芸更是时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轻笑,美艳绝伦的玉靥凝脂般白腻,披肩秀发
绸缎般光润黑亮,玉雕般的瑶鼻小巧秀气,都让李南看得如痴如醉,好像今朝不
知酒醒何处一般。

  与秦芸这个绝世美人吃完饭后,李南的精神一直处于恍惚状态,做事情总是
颠三倒四的,打字的时候打错一半字,说话时前头不接后尾的,看人时,几乎是
视若无睹,这种神情看得科室里的同事直摇头,甚至吴丽雅还伸着手往他眼眼面
前摇摆晃动,想把他唤回神都不得。

  但李南潜意识里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家,所以,一到下班,他就不由自主地
驱车来到了家中,期间,还差点出了车祸,幸好他一向驾车中规中矩的,要不然,
怕是这次要去跟上帝喝茶了。

  当然,经过这么一惊吓,他的精神立即如遭电击一般无比清醒过来。

  跟家中二女吃完了温馨晚餐后,李南便来到了胡筣家,李南没有敲门,直接
取出钥匙开门走子去,见里面静悄悄地,沙发上睡着一个俏美人。

  李南不由笑着走上前伸手抚摸着趴在沙发扶手上的胡筣,摇头轻笑道:“这
丫头,穿得可真是诱人,莫非今晚是准备讨好我不成?”

  胡筣并非入睡,她只是装作不知李南进来而已,身上穿着黑色套装,一条合
身的短裙,清纯可人,端庄秀丽,看起来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魅力。

  听出李南话中开玩笑的意思,因此当然不会认为他在生气,胡筣抬起头乖巧
道:“老公,今天我这套衣服怎么样啊?”

  李南眼中闪过一丝邪光,笑道:“很好,把外衣脱了。”

  胡筣听话的解开了黑色外套,露出一件同样黑色的吊带背心,小巧玲珑的吊
带显然无法约束她胸前那对丰满鼓胀的美肉,两点娇艳的尖尖凸起隔着那小巧的
吊带背心,清晰的显露出来,似乎恨不得出来和他打招呼。

  娉娉婷婷地走到李南身前,胡筣两手并在腰间合拢,盈盈一福,施礼柔声道
:“老公,您现在想要人家为你做什么?”

  “竟然没有戴胸罩。”

  看着那两颗俏皮羞挺的相思红头,李南呼吸都窒了一窒,抑住内心的激动,
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要保持冷静,可是一个活色生香的清纯大美女,做出卑贱的
模样,对男人的吸引力简直有黑洞那么可怕。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胡筣福身的时候,前身微欠,丰满高耸是酥胸嫩乳不经
意地跑出来大半,雪白一片,耀眼到极点。

  一个矜持清纯的女人,在李南面前有意无意的诱惑他,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
极度快感。

  “那里……该有多深呢?”

  李南看着她胸前那处雄伟看的更加清楚,雪白之余沟壑纵横,让人产生无限
的遐想。

  乍一看之下,那迷人的乳沟仿佛有马里亚纳那么幽深,仿佛可以容纳男人的
一切,不亲自触摸,又如何能够知道那里的深浅?

  胡筣轻含贝齿,嫣然一笑,如梨花绽放,放射着万千光芒。

  她仿佛不觉得累似的,保持着福身的姿势,胸前那对浑圆坚挺的丰乳更加突
出,仿佛要和空气作一番最亲密的接触似的。

  似乎仅仅是这样还不够,胡筣又微微提了提黑色短裙的裙角,稍稍露出丝袜
的根部,那处被丝袜包裹住的美腿,仅有少许雪白的地方与肉色丝袜对比,竟也
可以耀眼到令人无法忽视。

  “老公,人家美么?”

  胡筣轻咬下唇,杏目迷离,两手情不自禁地微微拖着自己高耸丰满,浑圆鼓
胀的傲人双峰。

  李南不禁倒抽了口凉气,暗自摇头,心中思忖:“看来,自己对美女的抵抗
力是越来越弱了。”

  胡筣迅速直起纤腰,然后修长的美腿居然直接劈叉开来,她居然能穿着高跟
鞋完成这个对身体柔韧性要求极高的动作。

  这个动作,对于普通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具有相当难度系数的动作,即便是穿
着舒适的鞋子去完成都很困难,胡筣却穿着高跟鞋完成了。

  李南被胡筣感叹于她娇媚胴体的柔韧,同时也被她这个劈腿的性感动作吸引
了,漆黑深邃的眼眸忍不住直愣愣地望着她,想要看她接下来想干什么。

  这个时候,胡筣娇羞地看了李南一眼,纤纤玉手分别在圆润的香肩轻轻一抚,
她粉肩上的那两根黑色吊带绳,慢慢自她肩头滑落,绷住她胸前那两团滑腻美乳
的那层单薄薄衣衫也向前一滑,瞬间便滑过小半酥胸,险之又险的被她胸前那两
颗粉色的嫩樱桃撑住,没能一滑到底。

  李南目不转睛地盯着胡筣的每一个动作,心中隐约生出了一丝遗憾,美人衣
物滑落的艳丽春景,却中场喊停,这怎不让人扼腕叹息,心生失落?

  胡筣嫣然一笑,犹百花盛开,纤柔白皙的藕臂撑着意大利木质地板,娇躯轻
轻向前俯身,纤细柳腰左右扭动,做起了健身体操。

  随着她的前后动作,胡筣胸前那两团高耸丰满,浑圆鼓胀的肉丸也随之起伏
不定,上下摇晃,仿佛大海之中掀起的波浪,一浪高过一浪,一浪盖过一浪,永
无止境。

  那欲遮还露,却又适中无法一窥全貌的激情诱惑,深深地吸引着李南的视线,
煎熬折磨着他的身体和灵魂,使他心中生出迫切的窥视欲望。

  做了几个健身操中标准的舒肢展臂动作,胡筣直起娇躯,抬起臻首,柔情脉
脉地望着李南,妩媚一笑,娇声道:“老公,人家的胸……好美么?”

  李南咳嗽一下,喉结艰难的滚了滚,按自己吞了唾沫,看似不经意地说道:
“嗯,很美,当然美了。”

  胡筣含娇带俏地看了李南一眼,媚声道:“那老公想不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李南眼神微微一定,不需要回答,胡筣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清秀
绝丽的俏脸上露出一抹小孩子得到梦寐以求糖果般顽皮的微笑。

  胡筣轻轻将纤臂从滑至的吊带细声中间抽出,那失去最后支撑的吊带小背心,
终于无法继续赖在她高耸丰满的酥胸上,悄然滑落。

  在明亮的灯光下,胡筣成熟的躯体丰润撩人,性感之极,半裸的上身冰肌玉
肤透露着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

  她高耸丰满的玉乳圆润滑腻,饱满坚挺,色泽晶莹,细腻如脂,不住颤巍巍
地抖动着,玉乳上的两粒嫣红的蓓蕾,鲜艳夺目,诱人之极。

  从正面看去,胡筣的胸部挺拔饱满,最难得之处是她的胸部很大很很圆,上
方滑腻的乳肉几乎和下方差不了多少。

  李南微微侧身,望向胡筣娇美的侧面,坚挺丰满的酥胸竟然好似一个完美的
半圆玉碗,那粒粉红粉红的相思红豆两侧几乎一般的丰盈柔嫩。

  欲望总是无法满足且不断膨胀,看了上面酥胸想下面,看了半裸佳人想全裸
娇娃,李南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向胡筣的玉腿滑落。

  此时,胡筣的黑色膝裙分别卡在两条粉腿的大腿处,堪堪遮住她的玉腿雪白
部分,仅仅露出肉色的丝袜以下。

  “可人儿,你果然没有让老公失望。”

  说这句话的时候,李南的声音都略微有些干涩。

  女儿家脸面薄,胡筣为了绑住李南可是连尊严都不要了,她清秀的俏脸上绽
开一抹笑容,得到李南的夸奖,竟然让她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

  胡筣乖巧柔顺的回答道:“人家谢谢老公夸奖。”

  李南的眼睛仍在胡筣身上四处逡巡,焦点却有意无意的扫向她的眼眸。

  行动往往是最具有说服力的方式,胡筣纤美白皙的藕臂撑着木质地板,慢慢
地站起身来,动作舒缓,竟如弱柳扶风,等到完成起身的动作,竟是不觉过了许
久,而后她婉转蛇行,摆动着腰肢,一点一点走到李南身前,若不经意的似乎准
备投入他的怀抱,却又在堪堪碰到他的时候,顺势坐在沙发前的矮几上。

  绝色佳人,如梦如幻。

  李南不得不承认,有着天使脸孔魔鬼身材的胡筣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无不
带着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胡筣素手提着黑色吊带小背心的底部,微微向上一挑,李南以为她准备脱下,
不料她竟是向上一撩,两手翻花又重新罩住自己丰满高耸的酥胸。

  李南微微一怔,看见了胡筣美眸中一闪而逝的狡黠之色,嘴角勾起一抹邪恶
的微弧,似笑非笑道:“可人儿,你居然敢耍我?”

  “老公,您生气了?”

  胡筣嫣然一笑,皓齿轻咬下唇,娇声声:“对不起,请老公不要怪罪人家,
人家以后不敢了。”

  说着说着,似乎已经完全融入了女奴角色的胡筣俯身就要跪倒,她这显然是
明知故问,李南哪里有生气,反而是很高兴才对。

  李南觉得口干舌燥,他万万没有想到,胡筣这小妮子勾引起人来是如此妖娆
诱惑,不管是妩媚也好,柔弱也罢,无不恰如其分,深得个中三昧。

  换句话说,只要是个趋向正常的男人,现在看到她的样子,都要为她神魂颠
倒。

  胸中澎湃着狰狞的兽欲,李南传承自大巫蚩尤的狂傲因子开始叫嚣起来,蠢
蠢欲动,他猛地站了起来。

  李南慢慢靠近胡筣,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笑容,就好像大灰狼看见了小
红帽。

  胡筣银牙轻咬芳唇,神情妩媚,欲拒还迎,檀口微分,呵气如兰,李南摸上
她嫩滑温润的莲臂和纤美白皙的素手,当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若不用心握
住,仿佛会向下滑落似的,没有半点摩擦力。

  “可人儿,你的肌肤可真是滑腻。”

  李南啧啧称赞,轻轻嗅吸,一抹芬芳淡雅的体香,他心中忍不住涌起一抹难
言的快感。

  胡筣晶莹的肌肤随着李南大手的爱抚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点点细微的颗粒,慢
慢凸起。

  李南轻嗅着胡筣乌黑柔顺的秀发,慢慢挪向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她的芙
蓉玉面有一股牛奶般的香味,让人忍不住生出舔一舔的欲望。

  胡筣羞闭美眸,芳心怦怦狂跳,玉面潮红,双颊飞霞。

  李南灼热的唇轻轻蹭过胡筣秀挺的瑶鼻,滑过人中,堪堪停在她的香润檀口
前方,他呼出的热气,毫无阻滞地全都喷在了她的脸上。

  空气仿佛凝滞,整个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只能听到两人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终于,还是春情荡漾的胡筣没能忍住诱惑,主动凑上芳唇,蜻蜓点水一般,
飞快地在李南唇上吻了一下,然后迅速离开。

  此时,她已经睁开了双眸,似喜还羞地望了李南一眼,便又转过脸去。

  李南微微愣了一下,他之所以停下来,就是想好好看看胡筣,把她看的更清
楚一些,那张精致到极致的五官,通过近距离观察,的确是上天不可多得的杰作。

  李南伸手轻抚着胡筣乌黑的秀发,调羞道:“好啊,可人儿,你竟然敢偷袭
老公。”

  胡筣芳心甜蜜,俏脸羞红,低垂的臻首都快磕着高耸丰满的酥胸了。

  李南微微向后退开些许,柔声道:“可人儿,脸转过来,让老公好好看看你。”

  胡筣没敢违背,尽管她的心中还有一丝羞怯,终究还是转过脸来,微微低着
头,不敢去看李南的眼睛。

  “你害羞的样子,真是漂亮。”

  李南将胡筣柔若无骨的娇躯揽进自己的怀里,用无比肯定的语气骄傲的宣布,
“可人儿,你是我的,你的美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老公,人家是您的,永远都只属于您一个人。”

  胡筣被李南那双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搂住,心中不禁升起一种温暖的感觉,
芳心迷醉,醉倒在那丝温暖里,醉倒在那种安全感里,好想这一刻时间就此停止,
好想一辈子都这样。

  怀中玉人柔若无骨,正可谓秋水为神玉为骨,李南甚至不敢稍稍用力,似乎
担心一不小心就会弄疼了怀中的可人儿。

  攀升的欲望,仿佛被这一刻的温情平复,沸腾的兽血,业已重归寂静,两个
人静静的彼此抱着对方,不言不语。

  软玉温香在怀,看着心爱女孩子的可人模样,李南早就心情激荡,这是一种
情感地激动,没有性欲的冲动、也没有占有的欲望,只是想要和她亲昵的表示心
中的爱意……没有更多的语言,李南知道她害羞,没有再逗她,在她额头轻轻吻
了一下。

  此刻,胡筣俏脸晕红、眼睛微闭,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她那雪润柔滑的肌
肤,在灯光之下格外耀眼,也衬托得娇柔粉嫩的樱唇更加地诱人。

  李南心里赞叹了一下这宛如上帝杰作的绝世美丽,带着虔诚和激动的心情,
吻了上去,吻在了粉唇之上。

  胡筣娇躯微微一颤,内心仿佛有种松懈的感觉,似乎这些天的期待和思念一
下子得到了完全地释放和宣泄。

  犹如品尝、仿佛欣赏、又似全身心的融入……李南的动作很温柔,好像生怕
伤害到了那娇嫩的双唇,又好像怕让胡筣受惊,渐渐的,两人都完全的闭上了双
眼,沉醉在这温馨而又缠绵的深情一吻里面。

  缠绵开始升级,融入开始加速,四瓣嘴唇开始不满足轻柔的接触,开始侵入
对方的领地,开始忘情的吸吮,也开始了完全的纠缠……终于,两人松开了嘴唇,
完成一个最为深情、最为缠绵、也最为和谐的一吻。

  “嘀嗒嘀嗒嘀嘀嗒……”

  一首手机铃声响起,李南眉头微蹙,拿出手机一看,忍不住骂了一句。

  李南揽着胡筣双双坐到沙发上,按下了接听键,不客气道:“丫头,我不是
说了么?今晚不回家睡觉了?”

  “你真的不回家睡觉?”

  电话里传来谢思语那讨打的声音,贼兮兮道:“你不会是在干妈那里吧?”

  “废话少说,你有什么事?”

  李南心里有鬼,不敢说自己正在胡筣母女家里。

  “我想你了,茶饭不思呢?”

  谢思语的声音透着一股子淫荡,“表哥,晚上回来吧?”

  胡筣露出了一抹促狭的微笑,素手轻轻撩起短裙,下面光洁细嫩的年轻美腿
完全的显露出来,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不经意间,就可以看到底下的细小内裤,
而上面的吊带小背心里面晃荡不已的双乳随着她徐徐扭动的纤腰不断摩擦着李南
的身体这一切都性感到了至极,比之脱光更加的诱人,李南纵然是在打电话,下
面更是迅速暴涨起来,因为是向后躺靠在沙发上的原因,更加将帐篷的形状凸显。

  眼前诱人至极的美景,已经让李南忘记了说话,脑中只想着怎么尽快结束电
话,以便不被表妹谢思语听出异样。

  胡筣低头看到他隆起的蒙古包,不禁俏脸微红,她纤手拂了拂秀发,妖娆妩
媚,风情万种。

  李南还是忍不住瞄了过去,看到光滑的美腿、看到短裙下性感蕾丝内裤隐约
的阴影、看到晃荡的双峰秀乳。

  李南还是忍不住瞄了过去,看到光滑细嫩的纤柔美腿、看到短裙下性感蕾丝
内裤隐约的阴影、看到晃荡的双峰秀乳。

  他喉结艰难地滚了两下,暗自咽了一口唾沫,心里七上八下,既怕胡筣发出
声音,又怕谢思语察觉异样,若是被这机灵古怪的丫头知道自己的现状,有了把
柄在他手中,自己以后的人生就灰暗了……

  看到李南现在的样子,胡筣俏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娇羞红晕布满双颊,但是
却又眼神妩媚大胆的看着他,细密洁白的贝齿轻咬着柔软湿润的樱唇,吐出粉嫩
滑腻的丁香小舌,在玫瑰花般娇艳的粉唇上轻轻舔动起来。

  由于李南的身体是向后躺靠在沙发上,而胡筣是坐在他身旁,所以她现在先
前弯曲着纤柔如柳的蛮腰向他靠紧,黑色吊带小背心根本罩不住的那两团浑圆坚
挺,滑腻柔嫩的美乳顿时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中。

  弯曲柳腰前倾娇躯的妖娆姿拿势让本就丰满的酥胸显得更加的鼓胀硕挺,胡
筣这样向着他靠紧,李南宛如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波涛汹涌,胳膊上传来一种沉
甸甸的挤压感觉。

  再加上她那完全可以媲美甚至远超电影里面那些所谓清纯玉女明星们的容貌,
风情风韵,诱惑表情,李南感觉自己身体渐渐变得不受控制起来,急忙用眼神示
意,让胡筣不要继续诱惑自己。

  实在是太难为李南了,一心二用,比在中原遇洪时还要累人。

  看懂他用眼神传达的含义,胡筣嫣然一笑,脸上笑意更甚,笑颜如花。

  胡筣缓缓抬起一条浑圆的雪白玉腿,在李南灼热的眼神注视下,轻轻横跨在
他腰间,娇嫩白皙的纤纤玉手开始在他身上慢慢滑动,轻抚他的宽厚的肩膀、结
实的胸肌、倒三角形的腹部,纤长秀气的青葱玉指还在他比较敏感的肋部轻轻掠
过。

  李南感觉自己全身肌肤僵硬绷紧,在这种接听电话的情况下,被美女火辣辣
挑逗的刺激让他几乎难以忍受。

  胡筣的两只纤纤玉手在李南身上游走,沿着他结实坚硬的腹肌继续向下移去,
稍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缓慢而坚定的伸手探入了那高高顶起的帐篷里面。

  她羞赧的低垂臻首,玉面绯红,媚眼如丝,纤纤玉手握住了裤子里面那已经
灼热坚硬到快要爆炸的欲望。

  李南深吸了一口气,刚才接二连三的刺激本已让他心情非常激动,现在自己
的要害被娇柔白皙的冰凉玉手轻轻握住,他感觉自己仿佛沉入了水中,不能呼吸,
脑袋开始产生缺氧般的兴奋激动。

  他很想让胡筣的小手不要只是单纯的握着,而是能够来回活动起来,可是她
却偏偏不让李南如愿,只是紧紧地握着,没有进一步动作。

  过了一会儿,俏脸绯红如火的胡筣直接把他的灼热坚挺的欲望掏了出来,暴
露在客厅中明亮的灯光之下。

  虽然胡筣本来是带着捉弄李南的心情,想要看他难以忍受又不敢出声的样子,
这样的机会可是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遇见了。

  不过正如同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是相互的,当胡筣真正让那个杀气腾腾的灼热
狰狞露出来,纤手紧握,逗弄李南的同时,自己也被反挑逗,使得她芳心狂跳,
俏脸娇红,檀口微分,娇喘吁吁。

  纤纤素手轻轻抚弄着李南火热硬挺的欲望,她能感觉到他此时的激动。

  胡筣上下动了动,然后促狭的看向他,李南这个时候目光完全落在了她柔若
无骨的雪腻娇躯上。

  因为她在身旁戏弄李南,整个娇躯成弧形凸显在他的面前,不但能够从黑色
吊带小背心的敞开下垂的前襟面看到晃动不已的两团丰满美肉,让他视线再也移
不开。

  胡筣见李南眼神灼热地看着自己,嘴里也不说话了,只是偶尔敷衍着应答嘀
咕几句,她有种成功的喜悦感觉,可是她还有点不满足,因为李南既没有发出任
何享受的声音,也没有挂断电话。

  无师自通的加快了纤手活动的速度,胡筣抬起臻首,妩媚地看着李南,见他
脸上露出舒爽沉醉的表情,不过还是苦苦克制着没有出声,手中还拿着手机。

  自己老公的忍耐力真强,胡筣俏脸浮出娇羞的红晕,其实她哪里知道,李南
早已挂了线,就在他那坚挺灼热的欲望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电话就已经被他无
情的挂断,为了担心这丫头继续骚扰自己,他果断的关了机。

  李南虽然身体的欲望不断膨胀,恨不得马上把她压在身下,恣意征伐,可是
转念一想,胡筣会这么主动,完全是为了故意作弄自己,而他刚才是苦苦忍受,
现在则是可以放心享受这种服侍了。

  所以他不动声色,继续保持手拿手机的动作,装出一副仍在接听电话的样子,
不时嘀咕几句,身体却在放心享受。

  没有了顾虑,李南灼热的目光在胡筣柔美的娇躯上四处游走,尽情的欣赏那
性感至极的诱惑。

  胡筣纤手动作不停,微抬臻首,那妩媚中带着一丝狡黠和调皮的眼神不禁让
李南心荡神摇。

  就在李南几乎快要忍不住,想要扔了手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最终
却仍是强行忍住了,他想要看看胡筣能够诱惑到何种程度?

  接下来,血脉喷张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胡筣轻轻将黑色吊带小背心的细声顺
着香肩滑落,露出浑圆两团沉甸甸微颤颤的美肉,然后拉过李南的手放在自己的
一个乳峰上,闭着美眸,轻轻地揉动着。

  这种刺激让李南恍若在梦中一般,不能自拔,慢慢的不用胡筣牵引,自发的
揉捏了起来,而他身体某个灼热的部分变得更加坚硬起来。

  明亮的灯光下,胡筣的肌肤粉嫩的象是天上飘下的白雪,丰满的乳房骄傲的
在胸前耸立着,浑圆坚挺两颗嫣红的蓓蕾象是白面馒头上,白嫩腻滑的肌肤象一
匹洁白的缎子随着动人的曲线起伏。

  胡筣柔美的娇躯轻轻向后退开一些,将跨在李南腰间的美腿放回地面,俯身
低头,纤手扶稳,凑上娇嫩的红唇,吐出一小截香舌点啜亲吻着他灼热欲望,最
后把李南坚硬的满满的含进樱桃小嘴里,啧啧有声地吸吮不已。

  畅快的美感不禁令李南打了冷颤了,灼热的欲望被湿热柔软的樱桃小嘴包容,
顶着她窄小娇嫩的口腔,实在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胡筣柔润的双唇吐纳着李南灼热的欲望,纤纤玉手扶着自己鼓胀浑圆的美乳
外侧,扭动娇躯,将娇嫩的胸乳往那昂扬之处移动过去。

  她纤手扶住坚挺硕大的玉乳,紧紧包裹着灼热的欲望露出檀口之外的部分,
李南浑身一颤,当明显感觉到自己坚硬灼热的某处深深陷入两团美乳之间,被娇
嫩滑腻的双峰乳肉内侧夹紧挤压的时候,他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嘴里发出一声舒
爽的呻吟。

  虽然从生理享受的角度来说,这样的快感未必比得上真枪实弹的男女交欢,
但是其视觉和心理所造成的刺激程度却是别有一番滋味,所以他才会压抑不住自
己不断攀升累积的欲望。

  胡筣看见李南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了,心中大乐,她偷偷瞥了他一眼,只见
他脸上表情激动,握住电话的手明显在颤抖,俏脸绯红,乘胜追击,再接再厉。

  李南猛地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双眼赤红,鼻息粗沉,紧紧盯着让俯趴在自己
胯间,为他悉心服侍的美天使。

  看到李南把电话扔了,胡筣马上停止了动作,坐了起来,俏脸上很兴奋,但
是怕他还没有挂掉电话,没有欢呼出声,只是对他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李南嘴角露出淫荡的笑容,猛地伸手将兴奋的美人儿抱入怀中。

  胡筣这才发现自己没有掩盖胸前春色,急忙伸手想要拉起黑色吊带小背心的
肩带。

  这个时候,她想要亡羊补牢明显已经为时过晚,李南淫笑着把她推倒在沙发
上,伸出魔爪大力地搓揉那她高耸酥胸那两团迷死人不偿命的丰满雪乳。

  刚才一番挑逗,虽然胡筣主要注意力集中在逗李南身上,但是她自己同样有
反应,现在被他压住,马上情动不已,低声娇喘起来。

  胡筣纤手轻轻推举着李南的胸膛,娇声颤音道:“老……老公,你,你的…
…电话……”

  李南把她丰满酥胸顶端两颗娇艳粉腻的相思红豆轻轻向上拉起,邪笑道:
“电话早就挂断了。”

  “啊……”

  胡筣美眸圆睁,俏脸绯红,连玲珑秀巧的耳垂都红透了,羞不可仰道:“老
公,你,你……欺负捉弄人家……”

  李南嘿嘿淫笑两声,低头吻住了她柔软滑腻的芳唇,把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压
倒在沙发上,口手并用,没有任何屏障的坚硬灼热欲望,更是隔着性感蕾丝内裤
直接顶住了她娇嫩羞人的私密之处。

  胡筣象征向地挣扎抗议了一下,两只如玉藕臂紧紧搂住了李南结实的颈项,
配合着炽热的湿吻,刚才的大胆动作,让她的内心也狂野了起来,迫切的需要他
的抚慰。

  就在天雷即将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李南松开胡筣微微红肿的香
唇,眼睛不停的在胡筣俏脸上和赤裸的酥胸上扫来扫去,邪笑道:“人家,你这
个不戴胸罩的淫荡女人,老公现在要惩罚你……”

  “糟了。”

  胡筣闻言微微一怔,俏脸瞬间涨红,芳心羞怯,声音有些颤抖道:“老……
老公,您……您要怎么惩罚人家……”

  李南嘿嘿淫笑两声,食指和拇指撑着下颌,上下打量了胡筣几眼,戏谑道:
“可人儿,你的身材这么好,我就罚你穿着性感内衣走秀给我看。”

  胡筣知道李南是报复自己刚才捉弄他,想要拒绝,可是他是自己的老公,他
的话自己必须遵从,可是就怕自己穿内衣走秀给他看了之后,他还会进一步提出
更“过分”的要求。

  一时之间,胡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低垂臻首,沉默不答。

  “可人儿,如果你不愿意,老公也不勉强你。”

  李南知道胡筣肯定心中慌羞,不会轻易答应,他倒也并不着急,只是似笑非
笑地盯着她,调笑道:“不过,你不肯按我说的话做,难道是你对自己的身材没
有信心?”

  胡筣怎么可能对自己的身传材没有信心,每次洗浴完了之后,她都会用毛巾
将镜子上的雾珠擦开一个大口子,镜子里立即出现了一张清秀绝丽的俏脸,柔情
美丽的美眸,光彩闪耀的肌肤,动人心魄的胸部轮廓。

  她对着镜子翘首弄姿地审视自己成熟美艳的裸体,曲线型的身体显得那样的
妩媚动人,丰腴有致,黑发亮丽,脸颊红润,肌肤白嫩,双乳坚挺浑圆,那高翘
滚圆的臀部使人心旷神怡,魔鬼般的身材更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人家怎么会没有信心?”

  胡筣知道李南分明是故意用语言激自己,可是她偏偏还是忍不住,娇嗔道:
“老公,人家身材好不好,恐怕您比我还要了解。”

  “我了解,我当然了解。”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淫弧,双手一摊,做了个耸肩的动作,笑道:“正是因为
我了解你的身材是多么劲爆,所以才会要你秀给我看嘛!”

  知道拗不过李南,这淫靡的惩罚看来是躲不了了,胡筣银牙紧咬芳唇,拉着
他的手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老公,我们先说好,在人家秀内衣的时候,你只能看,不能随动手动脚的。”

  胡筣脸上浮出一丝娇羞的红晕,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只能看?这似乎有些难度,李南想了一下,涎着脸道:“可人儿,要是我忍
不住了怎么办?”

  胡筣挽着李南胳膊,坚挺柔软的双峰紧紧压迫着他,娇声撒娇道:“老公,
既然你想看人家穿内衣秀身材给你看,那你可不能破坏人家的表演。”

  “这……”

  李南想到胡筣穿着各式内衣的俏丽模样是如何妩媚诱人,哪里还忍得住,虽
然知道只要自己发了话,她肯定会无条件遵从,但是这样难免失去了兴致,终于
他还是咬牙答应了这个苛刻的条件,心中暗忖:“大不了等一下本色狼多出点力,
让你明天下不了床就是了。”

  “老公,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哦!”

  胡筣嫣然一笑,那娇俏动人的模样和吴秀美倒有几分神似,美眸柔情妩媚地
看了李南一眼,软声软语道:“在人家穿内衣给你看的时候,您可要记住自己说
的话,不能用强推到人家。”

  李南惬意的躺在床上,两腿交叉着放在一起,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大言不惭
道:“那是当然,我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胡筣还是不放心,最终两人拉了小指头,算是契约商定。

  打开衣柜,胡筣抱出一摞红色的、橙色的、黄色的、绿色的、蓝色的、紫色
的、黑色的……各式内衣,但凡能够想象到的颜色,这里全都具备了。

  轻柔地将内衣放在床边,胡筣开始认真挑选起来。

  “人家,样式保守的就不要传了”李南笑眯眯地望着胡筣,静静的等待好戏
开锣。

  胡筣挑选着符合李南兴趣的各式情趣内衣,还没有穿上,就已经感觉到浑身
上下仿佛一丝不挂似的难受。

  把普通式样的内衣放在一边,被取出来的情趣内衣形式多样,隐约薄纱无底
内衣,吊带式美背网状无底内衣,V领弹力无底内衣,U形领薄纱连体无底内衣,
V领蝴蝶网无底内衣,豹皮花无底连体内衣,吊带网状无底连体内衣,吊带美背
式魔幻无底连体内衣,蕾丝网眼无底内衣……能够想象出来的以及不能想象出来
的,全都跃入胡筣的视线,连她自己也惊讶自己情趣内衣的数量之繁多,式样之
性感,有些内衣她买回来之后,根本就没有穿过。

  “呀!自己何时买了这么多羞人的衣服,羞……羞死人了……”

  胡筣偷偷瞥了李南一眼,见他脸上满是淫荡的笑容,芳心又羞又涩,心中胡
思乱想道:“老公那么好色,真的忍得住吗?”

  只要是个女人,对任何一种能够让自己更美的东西,总是有着天生的追逐欲
望。

  胡筣也不例外,作为一位现代女性,她当然很清楚,眼前这一堆薄薄的布片,
用料极省的衣物,对展现自己的身材有着多大的作用。

  “人家,就穿那件黑色的丁字裤吧!”

  李南有很种指点江山的味道,“就是那件,咦,怎么还是新的,难道你从来
没有穿过?好,就穿这件了。”

  随着时代的发展,一些过去的禁忌渐渐成为了时尚,就像丁字裤,当初被卫
道士群起围攻,灭之而后快,可他们终究无法战胜人类心底的欲望。越来越多的
年轻女孩都拥有了自己的丁字裤,在一些选美比赛里,不少人愿意穿着它登台表
演,大众对其的抵触已经不多了。

  穿着丁字裤的女性,从前面看不会完全走光,从后面却可以看到裸露的美臀
以及中间的股沟。

  胡筣拿起李南说的那一款黑色丁字裤,他的眼光真是不来,这款丁字裤是自
意大利名师设计的,自己买回来从来没有穿过,单是看着就感觉羞怯莫名,更何
况穿在身上。

  “老……老公,您先闭上眼睛……”

  虽说胡筣已经是李南的人了,为他表演一场私密地情趣内衣秀不算什么,可
是就这么当真在他面前换上情趣内衣,她还是有些害羞。

  越是可口地美味,越是不能一下就吞进肚子里,李南一脸贱笑,闭上了眼睛。

  偷瞥了李南一眼,胡筣见他当真闭上了眼睛,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她红着俏
脸背对他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接着又褪下蕾丝内裤,美妙的女人裸体,颤颤的却
坚挺的一对美乳各顶着一颗像樱桃般嫣红的蓓蕾,稍稍比蓓蕾颜色深点的粉晕呈
两个规则的圆圈紧紧地包裹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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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81-190

  胡筣担心李南睁开眼睛,比对完大小后,就把丁字裤从纤细的双腿套了上去。

  传统的内裤是前面小后面大的,丁字裤却反了过来,后面只有一条细带子,
前面一块慢慢沿两边拓展的小布刚好能挡住女性的三角地。

  胡筣从来没穿过丁字裤,并没留意这一点,仍按照以前的方式穿上去,结果
觉得屁股部位紧得难受,那薄薄的本该在前面却转到后面的布片被撑得几欲裂开,
丝带陷入娇嫩私密之处,萋萋芳草也从两侧钻出来。

  她感觉不大对劲,又搞不清原因所在,以前见那些模特穿在身上好像没这么
别扭,或者她们那里都精心修剪过的缘故,胡筣如是想。

  接着换了一件同颜色的黑色镂空性感胸罩,胡筣对李南说,可以睁开眼睛了。

  当丁字裤穿反的胡筣含羞带怯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李南心中几乎笑得岔
了气。

  李南揶揄道:“人家,你穿着这件丁字裤实在是太美了。”

  “老公,可是人家怎么觉得有点不对?”

  前边那条丝带时不时摩擦她敏感的娇嫩柔腻,将她的情欲挑动起来,只怕再
过几分钟,那条丝带就要变湿了。

  “不,你很聪明。”

  强忍笑意,李南正色道:“你发明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穿法。”

  “啊,你说什么?”

  胡筣明白肯定有哪一步出了差错,自己看那些时装模特在T型台走秀的时候,
大大方方,没有什么不同啊!

  李南觉得是时候告诉她真相了,嘿嘿笑道:“你丁字裤前后穿反了,该不会
是有心让老公看看你的桃源风光吧!”

  “什么?”

  胡筣这才清楚她出了什么糗,只想马上钻到洞里去。

  胡筣急忙把穿错的丁字裤反过来,果然这回舒服了很多,想起刚才近乎主动
的走光,她只感到脸颊发烫。

  这款丁字裤不愧是大师设计,用料也是极人性化的光滑柔和,女人第一次穿
丁字裤引起的不适被降到最低。

  虽然是第一次,可是胡筣的内衣走秀,无论从步伐大小,抬腿高度,扭腰动
作,眼神等诸多方面来看都无可挑剔,完全比得上专业模特。

  在宽大的卧室中,来回走了几遍,胡筣发现李南眼神开始变得灼热,而她却
由于刚才自己的无意出糗,心中更想诱惑他,双腿原本岔开三十度被她改成六十
度。

  果然,随着动作幅度的增大,胡筣的身体曲线更加荡人,娇艳的肌肤像要渗
出水来,丰满肥美的雪臀让李南恨不得冲过去掐一把。

  李南目不转睛地盯她,突然耳中传来“啪”的一声,却发现胡筣在作一个大
幅度抬腿动作时,没有系紧的丁字裤突然松开。

  察觉这一突发状况的胡筣本能的把腿放下,不料失去支承的内裤立刻顺着大
腿滑下,身为女性身体最娇羞私密的神圣禁地彻底暴露在李南灼热的视线下。

  李南低吼一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胡筣从地上抱起,放在床上,三下五除
二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然后便纵身一跃,扑到了她的身上。

  那件丁字裤并没有脱掉的必要,就那么挂在胡筣丰腴雪腻的大腿上,反倒使
得李南生出莫名的兴奋感觉。

  李南张嘴含着胡筣高耸酥胸左端的粉色蓓蕾,隔着黑色镂空性感蕾丝胸罩,
用力吮吸起来,然后大手握住了另外一边丰满滑腻的乳峰,恣意揉搓起来。

  一番口舌施为之下,早就被李南用淫荡火辣的灼热目光看得娇躯滚烫,媚眼
几乎要滴出水来的胡筣,顿时忍耐不住,檀口微分,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胡筣和李南都忘记了事前那个自欺欺人的可笑约定,他浑身阳气鼓胀,不断
攀升的欲望之火终于达到了沸腾的顶点。

  看着躺在一堆花花绿绿性感读内衣中的半裸美女,李南再也没有耐心去做调
情、挑逗、前戏的准备功夫,调整位置,腰身一挺,硬挺灼热欲望狠狠进入了胡
筣身体最娇嫩柔软的。

  预料中的干涩阻塞并没有发生,相反的是,李南进入的相当顺利,因为那里
早已是一片泥泞,春潮泛滥。

  温热与滑腻的柔嫩紧紧包容着自己,李南浑身十万八千个毛孔在刹那间同时
张开,整个人仿佛是沐浴在无比的舒爽之中。

  身下美胜天使的胡筣,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檀口发出诱人的春吟,她的私
密羞处罕见的紧窄,这与众不同的方寸之地,自然更能激起李南的性趣,并给他
带来更大更多的快乐。

  一阵阵,一波波,一股股,一浪浪,快乐的狂涛似那层峦叠嶂,起伏海潮般
永远没有尽头,一波更比一波猛,一波比一波强,一股比一波烈;一浪比一浪高。

  当那无边无际的如潮快感将她迅速淹没之后,胡筣再也无法保持灵台清明,
理智渐渐沦陷,身体慢慢酥软,美爽阵阵,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呜……”

  一声如泣如诉的高亢呻吟,从胡筣分张的香唇中喊出,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也
瞬间变得僵直硬挺起来,最深的敏感部位随之一阵抽搐,不自觉的紧缩放松,接
着再紧缩再放松。

  胡筣在享受女人特有的快乐时,也带给了李南属于男人的莫大快乐,那紧窄
深邃的娇嫩变得更加紧箍狭小,让他忍不住又是一阵快速的动作。

  高潮过后的女人,身体总是异常敏感,娇躯本来酥软乏力的胡筣在李南一番
迅猛进攻下,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激昂的叫声,虽然谈不上穿云入霄,但是这响
亮的声音却足以惊动别墅中的人。

  刚沐浴完毕,打开浴室大门的吴秀美听见胡筣的声音,俏脸一红,拿在手中
擦拭秀发的毛巾也不由落在地上。

  她脸色红润,如深秋枝头无人采摘的红柿,薄如蝉翼,吹弹可破,让人禁不
住想咬一口吸吮甜蜜的滋味,她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内衣,没有戴文胸,双乳挺起
很高,两点深色的紫色葡萄明显凸出,清晰可见,臀部被上身内衣半遮盖着,若
隐若现可见粉色的底裤,大腿修长白皙。

  吴秀美知道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来了,他肯定是又在做坏事,欺负女儿了。

  犹豫了片刻,她悄然无声地走到胡筣的房间外,玲珑秀巧的耳朵轻轻贴上了
房门。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不好,可是吴秀美若是紧贴着的话,屋里的声音那是
一点不落的尽入耳中。

  吴秀美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可是这仍然不是她偷听的
理由。就吴秀美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贴着房门,做
出这种极易为人不齿的行为。

  刚刚把耳朵贴上去,吴秀美便听见了那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涌出来的轻叹,她
不用多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那声音是男人粗沉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相
交织的激情乐章。

  理智告诉吴秀美,她不能继续偷听下去,自己不应该再靠着房门,必须远离
那危险的诱惑,把那心灵的悸动扼杀在摇篮状态。

  可是,吴秀美并没有挪动脚步,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只多听一下,一下就好,
但当她多听了一下之后,忍不住又想再听一下……都说成熟的女人最经受不住欲
望诱惑的,吴秀美以前并不相信这话,可是今天,她用自己的亲身感受终于确认
了这话的真实性。

  隔着木质房门,滚倒在房间里大床上的男女,被翻浪涌,巫山云雨,不停地
发出愉悦地呻吟。

  可是,仅仅一门之隔,他们是被幸福快乐包围,外面的自己却只能默默忍受
……吴秀美不但偷听地手酥脚软,还被勾起了身体的欲望,想起自己的身子也曾
被李南所夺,心中不禁幽怨暗生。

  吴秀美贴着房门,柔若无骨的娇躯缓缓地滑坐了下去,芳心纷乱,心里说不
清到底是何种滋味。

  李南非常迷恋胡筣的身体,那仿佛红宝石镶嵌的秀美的嘴唇,粉雕玉琢的双
乳,无不让他的血液随时往脑袋和奔涌。

  他不断亲吻她的嘴唇,抚摸她的双乳,侵占她的桃花源,乐此不疲。

  过了一会儿,李南站到了地上,把胡筣拉到床沿,身体下蹲,一手一只抱住
她的两条粉嫩玉腿,对准位置疯狂地撞击。

  胡筣银牙已经咬不住嘴唇,微微张口,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看着她艳若桃腮的脸颊,嫩如凝脂的肌肤,李南沉醉在了这无边的春光里,
希冀时间能够停止,此刻能够永恒……随着时间的消逝,不知何时,原本裹在身
上的浴巾已经滑开,吴秀美的纤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细腻的肌肤上滑动,跨越高
山,穿过平原,走进草地,一会儿停留在修长的两腿间,或是放在微微张开的嘴
唇上。

  她的两眼微闭,香舌在两片红唇间游离,逐渐地,她有了一种异样的冲动,
她的欲火已被点燃,陶醉在激情四射的性幻想之中……一张宽大的床上,她感觉
到自己正和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做激烈的性爱运动,还冲上了云霄,激情过后,
男人的面容才逐渐清晰起来,她越看越觉得像李南,正要确认时,蓦地,从房间
里传出一声愉悦到极致的呻吟,惊醒了意乱情迷中的吴秀美。

  吴秀美娇躯一颤,在屋中两人终于达到男女最美妙瞬间的同时,她也高潮泄
身了。

  在她第三次高潮过后,李南忍着欲望退出了她的身体,可是他的小兄弟还是
精神很好的样子。

  胡筣了不忍心的说道:“老公,人家没关系的,你不出来会很难受的。”

  刚刚激烈运动的她脸泛潮红,让李南很想不顾一切的再继续要她,可是看到
她娇喘吁吁,酥软乏力,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
“没事的,你休息一下。”

  好象看出了李南的想法,胡筣妩媚一笑,张开樱桃小嘴,把他杀气腾腾的欲
望含了进去。

  胡筣用香嫩柔软的舌头在上面画着圈,还用纤纤玉手轻轻抚摸,来回套弄。

  “唔……”

  感觉实在是真美妙了,李南忍不住发出声音。

  “啊……就这样……别停……”

  李南按住她不断摆动的臻首,胡筣听见他的叫声,更加卖力的用口手服侍起
来。

  最后,李南在她香润的檀口中喷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欲望爆发。

  夜深露重,同时夜还很长。

  重新回到浴室里,吴秀美坐在浴缸中,柔美娇躯整个浸在温热的水中,莲蓬
头不停地往她美艳的胴体喷洒珠水,香润的檀口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竟似比胡
筣还要叫的大声,丰满高耸,浑圆雪腻的豪乳在水面上起沉落浮,比全裸还要诱
人。

  “啊……你,你这个混,混蛋……啊……嗯嗯……”

  吴秀美俏脸羞红,纤手却是停了下来,不断抚摸着自已洁白娇嫩的肌肤,口
中咒骂和呻吟相交织。

  当李南无声无息地来到吴秀美浴室之外的时候,她刚刚进到浴缸中,刚才她
在胡筣屋外的一切他都知道。

  这个成熟的女人,自从被李南强行占有的身体以后,尝到了久违的性爱滋味,
没有他的滋润,相信这些日子都不会好受。

  吴秀美的意志力极坚强,不肯靠自渎来泄火,可是今天却听着女儿和李南欢
好,再也忍受不住,终于还是自慰泄身。

  李南敢保证,从今天以后,她再也不必强忍欲火煎熬,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了。

  “砰!”

  浴室房门的门被推开,赤身裸体的李南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啊!”

  就象所有突然遇见色狼的小女人一样,吴秀美也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

  “老公你怎么进来了?”

  看着李南赤裸着的结实得仿佛世间最完美艺术品雕像般的身体,吴秀美也象
所有面对色魔欺侮却无力反抗的女性一样,问了一个明明知道答案,却忍不住要
问的问题。

  “嘿嘿,当然是来惩罚你的,居然回来了,也不向老公报道,这是多大的罪
过啊!”

  李南大步走到浸着美女滑腻胴体的浴缸前,吴秀美下意识地把身体往浴缸里
缩,水掩盖了她动人的娇躯。

  李南弯下腰,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和她说道:“秀美老婆,你的身体真美。”

  李南看着她丰满高耸的酥胸因为娇躯直起来而整个露出了水面,看得他按自
吞口水,刚刚发泄过的下身猛地恢复战力。

  李南轻轻松开握着吴秀美纤臂的大手,她急忙将赤裸雪腻的胴体向水中缩了
缩,纤纤玉手紧紧地捂着自己高耸丰满,浑圆鼓胀的双峰,神情楚楚可怜,就像
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女孩。

  真没想到刚才还象个魔女的她,现在竟会露出这种只有小女孩才会流露出来
的娇态,李南对她的兴趣更大了。

  “哗……”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跨入浴缸之中,浴缸中的水全因为他的强行
挤入而有一大半都飞溅出来。结实有力的双臂向前探出,把她柔软纤美的柳腰环
住,用力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老婆,接受惩罚吧!”

  李南温暖的胸膛贴着她柔腻的玉背肌肤,轻轻咬着吴秀美玲珑秀巧的耳珠,
双手用力捏着她胸前弹性惊人,一手不能掌握的雪腻美乳,短短几天不见,却仿
佛更加丰满鼓胀了。

  在浴缸中动荡的热水下,李南灼热的欲望在吴秀美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
缝间四处滑动着,正准备故地重游。

  “啊!不要……”

  吴秀美娇躯用力地挣扎起来,纤纤玉手抓着浴缸的边沿,想要挣脱李南的怀
抱。

  李南伸出一只手固定住吴秀美的上半身,手掌握住在她胸前坚挺硕大的玉乳
轻揉缓搓,另一只手则伸入水下,从背后揽着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修长的手指溜
到下身私密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豆蔻。

  “老公……”

  吴秀美娇喘连连,呼吸急促,俏脸绯红,妩媚无比地看着李南。

  李南半强迫地扭过吴秀美的臻首,大嘴封住了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先来
一个窒息式的激情深吻。

  接着,他用力一吸,强行吸出了吴秀美的香软滑腻的丁香软舌,恣意吮吸,
吞津饮液,一双散发着比浴缸中温水还要灼热气息的色手自然也加大了侵犯怀中
绝世尤物的力度。

  再次尝到热吻美妙滋味的吴秀美身体的反抗是越来越弱了,李南清楚地感觉
到她的体温正在不断地升高,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啊……”

  李南的双手紧紧握着吴秀美不断起伏晃动,剧烈颤动的雪腻双乳,昂扬就位,
腰身用力一挺,在她又痛又乐,既羞且喜的尖叫声中,再次进入了那湿润柔软的
桃园禁地。

  她娇羞滑腻的火热无比,但是前戏不足,里面的分泌的粘稠液体还不够多,
吴秀美在初时感到有些疼痛和不适。

  没过多久,在极好的弹性加上温水的润滑作用下,加上吴秀美又曾经生育过,
很快就适应了李南硬生生挤入她身体的灼热欲望。

  事实上,李南进入的时候还是非常温柔的,毕竟他那里的尺寸实在是太过骇
人了,若是真的毫无顾忌的强行突破,肯定是娇嫩裂,菊花残,满地伤……浴缸
中的水渐渐冷却,坚硬的欲望却被柔腻火热紧紧包裹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让
李南快乐得全身十万百千个毛孔瞬间张开,舒爽不已。

  “大老婆,现在我要让你上天堂……”

  李南的双手时轻时重,变化着力道揉搓着吴秀美鼓胀坚挺的美乳,就以站立
的姿势,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李南还是极其温柔的,尽管意识精神上对于被李南再次强行
占有自己的身子还是比较抗拒,但吴秀美却极快就尝到了其中令人深陷沉迷,不
能自拔的美妙滋味,没两下就开始大声呻吟起来,惹得他也欲火狂烧,双眼赤红。

  这个时候,折磨煎熬身体的欲望得到宣泄,吴秀美叫的就像一只发情的猫,
还不时夹杂着对李南的骂声,下身还拚命地夹紧,仿佛担心他会再飞一样,典型
的口不对心。

  在吴秀美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臀之下,李南只觉紧紧缠绕着自己坚硬欲望的嫩
肉不住的收缩夹紧,娇嫩的花心深处更是紧紧地咬住不放,有如婴儿在吸吮母亲
的乳汁一般,真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舒爽。

  “大老婆,你的腰扭得真好……就……哦,就,就是这样,啊……”

  李南身体和嘴巴都不闲着,吴秀美和张玉瑶一样,都是肉体和思想上都很成
熟的女性,和她欢好与和史仙诗这些同龄的少女不同,那是另外一种异样的动人
滋味。

  “不……不要停……”

  在李南打算调整姿势,停止进攻的时候,吴秀美发出了不满的哼声,她早已
忘记了最开始的时候,自己根本就不是自愿的这个事实了。

  此时强烈至极快感源源不绝地从娇嫩柔腻的花蕊深处传遍整个身体,高潮正
处于一触即发的临界点状态,美艳的俏脸上浮出一层红云,檀口微分,娇喘吁吁,
呻吟连连。

  吴秀美不由自主的发出巅峰快感降临的淫喘浪叫,因为李南是从背后进入她
的体内的,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不停抽搐,纤腰扭动,粉背玉脊拚命地向后仰挺而
起。

  “亲亲宝贝,我们换个资势……”

  李南从她的身体猛地退了出来,正在天堂中的吴秀美就像正在吃奶的小女孩
突然被人拿走了奶瓶,发出不满的叫喊声。

  吴秀美主动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李南,现在的她已经是个百分之百的淫娃荡
妇了。

  “嘿嘿,我进来了……”

  抓起吴秀美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玉腿,让她盘在自己结实的熊腰上,双手托
着她肥美硕挺的翘臀,再次深入她身体的娇嫩处。

  只暂时打断消失了短短几秒种的时间,但是对于正处在九霄云外,梦幻天堂
中的吴秀美来说,却仿佛是经历了几个世纪般那么遥远。

  当李南再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吴秀美主动地扭动着灵蛇般腻软纤柔的腰肢,
热情回应。

  吴秀美两只白皙柔嫩的藕臂紧紧地缠着他的颈项,雪腻浑圆的美臀一上一下
地迎合着李南的重击,香唇中流溢出快乐地尖叫,连骂人也忘记了。

  她的胸部贴着我的胸口不断地磨着,惹得我直想喷血,他的一只大手离开她
的雪臀,在她赤裸雪腻的娇躯不住游走,那对他最爱的双乳自然是重点关照对象。

  “啊……嗯嗯……哦……”

  吴秀美的身体已经再也没有了半点反抗的举动,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承受
着李南一波接一波的进袭。

  没过多久,吴秀美成熟美艳的俏丽上流露出一副好像要哭出来似的古怪表情,
弯弯柳眉紧紧蹙起,半张的柔软芳唇轻轻震动着,快美的高潮即将到来。

  当舒爽到极点的快感降临时,吴秀美主动地搂住了李南的脖子,撅起红艳艳
的丰润柔唇,像他索吻。

  李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美人投怀送抱,热情主动的机会,就在两人疯狂的唇
舌交战时,吴秀美口中尖叫一声,盘在他腰间的美腿用力夹紧,仿佛要把他的腰
给生生折断了。

  一股股晶莹滚烫的液体不断地喷射,烫得李南全身也不断痉挛,身体无意识
地狠狠动了几下之后,他也忍不住缴械了,久旱了的农田再度承受了雨露的滋润。

  “嗯……”

  吴秀美星眸微闭,嘴角含春,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昏死在李南的怀里。

  李南肆无忌惮的灼热目光仔细欣赏着眼前这天香国色的成熟美妇,天仙一般
的脸蛋儿含羞微偏,一头黑色秀发因为沾满了水而粘成一团,半遮半掩着那欲语
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有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动人,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
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

  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玉峰,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
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葡萄红红地挺
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葡萄在雪白光
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一双丰满浑圆白皙修长的玉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
着,两片娇嫩滑润,色泽粉腻的唇瓣微微向外鼓突而出,紧紧勾勒出一道粉红色
的秘谷幽道,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春水,中央湿漉漉的,发出光泽,映衬着黑油油
的芳草泛着莹光一闪一闪亮晶晶,形成一种极端的景像,显示出她的身体正处于
极度亢奋之中,简直太美了。

  李南把吴秀美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从水中抱起,如此尤物,他当然不会只是
做一次就满足了,夜还长着呢!

  看着那刚刚经过男人浇灌的活娇嫩羞处正闪烁着蜜汁特有的淫靡光华,李南
桀桀怪笑两声,伸手揉搓着她丰满高耸的酥胸,调羞道:“大老婆,你叫床的声
音真是世间最美妙的华美乐章。”

  禁不住凸凹有致的美妙胴体被人恣意爱抚,吴秀美悠悠转醒过来,发现自己
躺在李南怀中,芳心不禁又羞又涩地呻吟一声。

  李南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

  “你……”

  吴秀美大羞,娇嗔道:“谁,和你老……那个了……”

  她并没有发觉,自己和李南说话的时语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转变,有
些羞涩,有些害臊,有些迷惑,有些认命,有些沉沦,有些不愿意去多想深思…
…李南大手揽着吴秀美丰腴有致,诱惑惹火的赤裸娇躯,她有些半推半就,可是
挣扎得已经不如先前明显,明明知道逃不出他的魔爪,干脆就说服自己不要再苦
苦抗拒了。

  他坚硬灼热的昂扬欲望再次抬起头来,顶在她丰满肥美,滚圆柔软的雪白翘
臀上,深深陷入那柔嫩滑腻的肉瓣中。

  吴秀美正值虎狼之年纪,食髓知味,感受到那顶在自己臀肉上的坚硬昂扬,
檀口轻轻娇喘一声,娇躯瞬间瘫软下来。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丰满惹火的雪腻胴体紧紧靠贴住他怀中,结实而
有力的双臂环着吴秀美盈盈不堪一握的纤柔腰肢,让她侧转娇躯,然后低头张嘴,
贪婪地吻住她丰润而柔软的香唇,攫取她香润檀口中甜蜜的芳香。

  “啊……”

  吴秀美嗯嘤一声,美眸闪过一抹挣扎,逐渐朦胧起来,倾长微卷的睫毛下,
荡漾着迷蒙的水雾,香唇轻启,娇喘吁吁。

  李南感到顶在她紧紧贴着自己的浑圆美臀向柔软股肉里凹陷,他心中不禁欲
念大作,忍不住就这样将下身在吴秀美的肥美的翘臀轻轻厮磨,快感一波波涌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唇瓣缓缓分开,一条淫靡的亮线挂
在两人嘴角,诉说着刚才那番醉人的甜蜜。

  几欲窒息的吴秀美重获自由,不禁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娇喘连连,高耸丰满,
鼓胀饱实的酥胸急剧上下起伏着,美丽冷艳的俏脸上泛着一抹动人的娇艳红晕。

  这个绝世尤物实在是太成熟美艳了,仅仅只是紧紧靠贴着在一起,她极具肉
感的身体便能让人欲望勃发,不能自已。

  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色手缓缓从她光润柔滑的平坦小腹处往上游移,逗弄
着她尺码惊人,丰硕饱满的雪腻乳峰,同时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轻轻向那秀
巧的耳孔中吹着热气。

  吴秀美浑身一颤,小腹燃起一团灼热的火焰,对李南的挑逗调情再也没有任
何抵抗力,她已是情热如火,欲动如潮,整个柔媚的娇躯玉体就像筋骨都彻底融
化了一般,瘫软在他怀里,只懂得随着他在自己赤裸胴体上恣意爱抚的大手,娇
喘吁吁,呻吟连连。

  李南邪邪一笑,拉着吴秀美从浴缸中站起身来,让她的身体斜倚在精致典雅
的大理石洗漱台边,然后双手扶着她圆润的香肩,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让
她灵动的美眸与自己目光对视着。

  吴秀美看了他充满着征服欲望的灼热双瞳一眼,嗯嘤一声,羞涩地垂下了头,
她虽然一直处于弱势,但现在是她第一次在李南面前表现得如此示弱。

  赤裸雪腻的胴体整个暴露在李南面前,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向外分开,饱满
肥美的沟壑幽谷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纤毫毕现。

  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大腿,就像是两块雕刻得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一般,浑
圆美腿的中间,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盖着她身为女性身体最神秘
诱惑的欲望深渊,就像是一道幽谷,期间长满了密密的柔嫩芳草。

  李南吞了口唾沫,不禁用手抚摸她黑亮亮的萋萋芳草,入手只觉光滑而细腻,
就像丝绸锦缎一般轻柔滑腻,她的仿佛她娇媚的俏脸,美艳的胴体脸一样动人,
真是上帝的杰作。

  吴秀美绝对堪称人间尤物,她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使看过的人后深陷沉
迷,不能自拔。

  “啊,老公……”

  吴秀美檀口微分,娇吟声声,断断续续,听起来是那样的软弱无力,楚楚可
怜,哪里有为人父母的端庄模样。

  李南原本在她美腿爱抚的大手探到她双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了捏那肥美
柔嫩的花瓣,吴秀美娇躯既酥麻又酸痒,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啊……嗯嗯……啊……”

  吴秀美本能的把李南的头紧紧的按压在自己丰腴美腿之间的羞人妙处,紧紧
的夹拢,娇喘吁吁,呻吟阵阵,玉体情不自禁地轻轻颤抖着。

  李南眼见她被自己挑逗得如此颠狂,心中既是激动又是兴奋,加快手指在她
娇嫩进出的速度和互相摩擦的力道。

  这样的状态只持续了短短片刻功夫,吴秀美春情躁动,欲火焚身,下身沟壑
幽谷里春水有如悬崖飞瀑,把她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大腿弄得湿漉漉,润淋淋的。

  春朝怒涨,潺潺而出,李南知道她已是情动如火,欲涌似潮,便将吴秀美肥
美硕挺的雪腻翘臀托在手中,让她向后坐在大理石精雕细刻的洗漱台上。

  吴秀美不禁失声尖叫起来,两手十指,修整完美的指甲在李南背上划出十条
淡淡的红色痕迹。

  吴秀美的私密羞处水嫩柔滑,李南浑身一个激颤,感觉舒爽无比,双手探到
她高耸丰满的酥胸上,大力揉搓着那一对丰硕鼓胀,饱满坚挺的雪腻乳峰,腰身
用力,灼热欲望不断的急速的冲击着。

  她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在李南大开大合的狂猛冲击下,上下起伏的幅度很大,
丰满高耸的酥胸荡漾出大片乳波肉浪,迷人醉魂。

  “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好……好舒服……”

  吴秀美檀口娇喘吁吁,瑶鼻嗯嘤声声,撩人欲动的销魂呻吟不绝于耳。

  李南耳中听到怀中绝世尤物急促的喘息,娇媚的呻吟,淫心炽热,退出他的
身体,将正对自己的吴秀美摆弄成背转娇躯的姿势……

  吴秀美两只白皙娇嫩的玉臂撑在洗漱台边沿上,丰腴滚圆的肥美雪臀高高向
后撅起,吴秀美俏脸绯红,檀口微分,媚眼如丝,浪叫声声,呻吟阵阵,这更刺
激了李南心中欲望的燃烧,星星之火已然燎原。

  保持着这样羞耻的交合姿势,吴秀美本来就生的异常丰硕饱满的两团绝美豪
乳随着李南的动作,上下起伏,晃动颤抖,荡出勾人心魂的乳波肉浪,令人垂涎
三尺,楚楚欲动。

  李南双手往前探去,让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掌深深地陷入那两团滑腻柔软,
饱满鼓胀的硕乳之中,但即便是如此这般,他分张至极限的五指还是无法完全掌
握住这一对温香软玉,要想一手掌握,根本是痴心妄想。

  “啊……啊……嗯嗯……你,你轻点,哦……要,要死了……”

  吴秀美挺动着纤柔如柳的盈盈细腰,迎合着身后李南不断加大力道的狂野抽
送。

  空气湿润,暧昧,朦胧,李南感到在自己一波又一波快速而凶猛的冲击中,
吴秀美下身的娇嫩越来越灼热,越来越滑腻。

  虽然浴室里条件有限,没有床榻和沙发的柔软舒适,但是在浴室中男欢女爱,
对像又是自己女友的母亲,且是美貌不凡的绝世尤物,自然是别样的刺激,别有
一番滋味在心头,李南疯狂地冲刺使吴秀美快感连连,呻吟声声,高潮不止,令
她浪叫不绝,娇喘不断……原本已经被情火欲焰烧灼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李南很快就感觉到了强大宣泄欲望,他再也聚敛不住精关,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
他,无法再控制自己,只来得及死死压住成熟美艳的熟妇,大脑“轰”地就是一
空,尾闾骨一麻,小腹便剧烈地收缩起来。

  吴秀美只觉一阵异样的充实,娇躯蓦地一颤,一股股滚烫的液体猛地打在了
自己娇嫩柔软的花心,激得她浑身发软,魂飞天外,恍恍惚惚中,她终于回过神
来,李南这恶魔般强大的男人已经火山爆发喷,射出了滚滚岩浆。

  李南此时火山爆发喷射出的岩浆异常火热灼烫,似乎包含着席天卷地的火焰,
从未经受过如此炙烫灼烧的娇嫩花心,根本经受不起如此高温岩浆的猛烈冲刷,
那火烫岩浆的每一击都似乎让她体温升高了一度。

  一下,两下……六七下之后,吴秀美就觉得自己浑身十万八千个个毛孔整个
一下全部分张开来。

  吴秀美知道强烈到无法忍受的高潮快感就要降临了,她美眸羞闭,绯红娇艳
的俏料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痕,白皙娇嫩的纤纤藕臂死命地紧紧搂住李南结实的颈
项,拚命向上挺着柔若无骨的娇躯,丰腴浑圆的美腿用力盘在他的腰间,就像一
只抽搐的八爪鱼。

  熟美艳的熟妇下身私密羞处猛烈地收缩起来,和着高亢的呻吟,扭摆着盈盈
不堪一握的如柳纤腰,用她上下两张同样火热而濡湿的“小嘴”紧紧吮吻着他。

  吴秀美妖媚淫荡的眼神、炽热爱欲的湿润吻、甜腻地似乎可以融化钢铁的撩
人呻吟,就像世间最强烈的催情媚药,让他刚刚发泄过的狰狞巨兽再度坚硬如铁,
杀气腾腾。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对于普通人来说,贪图床第之欢,男女之乐无疑是危险的,古代那些个帝王
通通都是短命鬼,很大一部分原因就要归罪于他们都有一个巨大的,三宫六院七
十二妃,外加上万宫女对其无不虎视眈眈,争宠斗艳。

  但是对李南来说,完全没有这个顾虑,他自小保持童子之身,天天修习八段
锦,扎实的身体基础已经打下了,精力却是越来越旺盛。

  李南再次狂猛地动了起来,自己坚硬灼热的欲望之龙在身下美妇丰腴圆润,
肥美嫩滑的女体中肆无忌惮的抽送着起来,只是这时的吴秀美雪腻的赤裸胴体敏
感无比,还没有坚持到一刻钟,就蠕动着滑腻柔软的娇嫩肉壁,喷射出了大股大
股晶滢的液体。

  “啊,不,不行了……你,饶……绕了我……”

  雪腻赤裸的熟娇躯爽美到了极致,媚眼如丝的吴秀美檀口微分,声音带着连
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嗔,娇喘吁吁道:“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人家
……”

  说话的时候,吴秀美勉强支起娇躯,将致勃勃,欲火正炽的李南推出了浴室,
看出了她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转变,他这次并没有不依不饶,而
是乖乖的被赶了出去。

  浴室大门打开的瞬间,背对着吴秀美的李南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啊!”

  李南迎头碰到了正在外面偷听的胡筣,粉面绯红的小妮子含羞带怯地娇呼一
声,慌忙转身欲跑。

  “可人儿,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刚刚才喂饱了你吗?难道你这么快又饿
了,嘿嘿……”

  李南装出一副猴急的色狼样子,其实根本不用装,他现在赤身裸体,一脸淫
笑的样子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形象。

  看着双手搂着自己纤腰的李南就要把自己压在墙上,剑及履及,胡筣吓得惊
呼一声,猛地拍开他的手,钻进了浴室,“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可人儿,你陪妈妈洗完澡就赶紧出来,我就在你妈妈的房间里等着你们,
可不要我久等哦!”

  李南哈哈大笑着,同时将“你妈妈的房间”和“你们”这些关键词加大了的
读音,强调自己等的是她们母女二人,而不是胡筣一人。

  李南大笑着躺在床上,双手交叉互揽在胸前,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静静等
候着吴秀美母女俩一起自浴室里出来。

  没过多久,吴秀美先出来了。

  李南身体向后仰靠着高高的软垫,双腿肆无忌惮的分张开来,一个人便霸占
了整张席梦思软床。

  只见吴秀美身上穿着一袭粉红色的真丝睡裙,丰硕高耸,浑圆饱满的乳峰随
着细碎的脚步轻轻颤晃,乳波肉浪,诱人无比,丰满肥美的雪白的美臀高高翘起,
充满熟美艳的熟妇诱惑。

  生活就像强,不能反抗,那就要学会适应和享受。

  不知道是不是李南霸道的手段俘虏占据了吴秀美的身心,还是胡筣的亲情攻
势说服打动了她,总之现在熟美妇的俏料已经看不出半点强迫的样子,有的只是
没眸中浓浓的羞涩。

  李南临空张开双臂,做了个搂抱的动作,吴秀美低垂着脑袋,乖巧地走到他
的身边,偎入他结实有力而又温暖宽厚的怀抱中。

  李南是个强势的男人,他是胡筣的男人,也是自己的男人……吴秀美想到他
和自己女儿的关系,再想到他和自己又,芳心并没有过多的抗拒,反而有种松开
一切的放松。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吴秀美整个人顿时感觉轻松起来,她没有抗拒李南嘴
唇在自己料的亲吻和大手在自己身上的爱抚。

  不一会儿,胡筣也洗好出来了,这时李南和吴秀美已经整个楼抱在一起,亲
亲我我,好不快乐。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袭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高挑苗条,婀娜娉婷的雪腻娇
躯散发着青春纯洁,生气勃勃的活力。

  胡筣轻轻走到床边,不知该以何种方式加入到床上激烈的两人大战中去。

  李南抬起头来,伸手将她抱入怀中,把胡筣和吴秀美并排放在柔软舒适的大
床上,母女俩一个年届不惑却娇羞,一个正值妙龄而妩媚,相愈辉,别有一番风
情。

  身体伏在吴秀美母女俩二人柔美的娇躯中间,李南的双腿分别撑在她们两人
一条丰腴修长的美腿之间,膝盖轻轻顶压着她们双腿间的沟壑密股轻轻摩擦,结
实有力的手臂各搂住一人绝美的胴体,手掌抚弄他们各臻擅长的高耸雪乳。

  李南欣赏着怀中一大一小两个绝色美女,心中异常得意,自己现在不但是双
飞,还是双飞母女花,这份就感实在不是世间任何语言能够描述万一。

  胡筣全身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在卧室暧昧的灯光照射下显出一抹盈光,娇
羞无限的小妮子让人无比爱忴,天生会保养的习惯使她双腿比例几近完美,端是
拥有一双堪比世界超级名模的美腿。

  反观母亲吴秀美,却又是另外一番美态,双峰坚挺浑圆,即使生育过也是无
损那绝世美乳分毫,两点紫色娇嫩如熟透的葡萄般硬挺,隔着睡袍凸现出来,雪
白肥美的翘臀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相得益彰,绝对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床上尤
物。

  李南一双魔爪同时在母女二人身上恣意爱抚,抚摸她们的浑圆坚挺的美乳、
平坦光洁的小腹、直到丰腴雪腻的大腿根部,没有放过她们身上任何一寸粉嫩的
肌肤。

  胡筣娇喘吁吁,玉体颤抖,吴秀美檀口微分,娇吟阵阵。

  李南轻轻松开吴秀美,抱住胡筣纤柔的蛮腰,隔着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在
她高耸坚挺的玉乳上亲吻着,灼热的唇慢慢地往下移去,直到她双腿间的私密羞
人部位,灼热柔软的吻直亲得她浑身战粟,檀口微分,娇喘吁吁。

  他慢慢地掀起她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的下摆,仔细地打量欣赏眼前青春美
女的春光艳色,肆无忌惮的眼神射是如此的赤热。

  淡黄色的吊带睡裙下,是那嫩滑而粉腻的玉门幽谷,柔软湿润的细缝里由于
分泌出大量粘滑的润滑作用,显得晶莹剔透,诱人无比。

  李南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情不自禁地亲吻上去,虽然胡筣最宝贵的娇嫩之地
早已开苞,又经他多次亲吻,李南双手分别抱着她两条啊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
不住舔吮啜吸,没过多久,胡筣娇躯蓦地一颤,玉腿绷紧,一股股浓白的琼浆玉
液喷潮般汩汩涌出……侧躺着娇躯的吴秀美在一旁看着李南施展口舌淫技,亲吻
自己的女儿,这种情人间最亲密无间的爱的表达方式无疑更感染了她,使她浑身
燃起炽热的欲火。

  李南放开高潮余韵渐渐散去的胡筣,双手抱住了吴秀美,转移攻击目标。

  吴秀美粉红色的真丝睡裙在卧室昏暗幽静,极富浪漫情调的壁灯微光照耀下
更是显得光滑柔坠,光鲜感。

  活色生香抱满怀,吴秀美这样一个绝色娇娃,绝世尤物躺在自己怀里,李南
只觉欲高涨,欲罢不能。

  李南疯似地亲吻着她绯红粉嫩的芙蓉玉面,丰润而柔软的感嘴唇、玲珑秀巧
的娇美耳垂,光滑玉润的嫩白下颌,然后往下直到她修长雪白的玉颈,隔着粉红
色真丝睡裙在她丰硕饱满,高耸浑圆的坚挺乳峰上用力亲吻着,咬砥着,推拱着,
渐渐往下,灼热的唇又移到了她雪腻柔滑的平坦小腹。

  他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在吴秀美那平滑而雪白的小腹上亲吻了一阵,舌尖
轻探,刺激挑逗着那微微凹陷的娇嫩肚脐,片刻之后,攻击重心再次发生转移,
一路往下,到达她丰腴美腿的根部和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

  此时此刻,吴秀美早已曲起修长雪腻的美腿,胯部向身体两旁张开,檀口微
分,香唇轻启,呻吟有声,娇喘不绝,等待着李南去吻她那柔软娇嫩的沟壑幽谷。

  李南隔着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猛地吻了上去,舌头轻舔慢吮,吴秀美再也忍受
不住,不禁大声淫叫起来,闻者欲动如潮,不能自已。

  他突然伸手一把掀起了她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的下摆,动作和先前对付胡筣时
如出一辙,母女俩待遇相同,谁也不偏袒。

  只见一个肥美柔嫩的肉丘高耸着,由于吴秀美现在修长美腿向身子两侧张开,
她下身私密之处那条柔嫩的肉缝也跟着微微分张开来,两边各一片水光致致蚌肉
外翻,春水直流。

  李南扑在吴秀美的胯间,不住吻吮舔吸着,挑弄着这个万中无一绝世尤物。

  吴秀美纤纤玉手捧着李南的脑袋,檀口轻启微分,不住地娇喘吁吁,嘤咛声
声,呻吟连连。

  李南吮舔了一阵之后,惊奇的发现,吴秀美下身那娇艳柔嫩的之处竟有一些
红色印记。

  略一思忖,李南已然明白过来,原来吴秀美刚才沐浴完毕之后,在她本来就
如玫瑰花般娇艳的私密之处擦涂上了红色唇膏,使那里更色泽娇艳,艳色逼真,
更感的具有挑逗。

  这种事情绝对不是胡筣这些青春美女能做得出来的,端庄文静的美妇一旦身
心沦落,就像是屋顶上天长日久的破旧牛毛毡,不易点着,可是万一点着了,就
扑也扑不灭了。

  如狼似虎年纪的熟女,欲望一夕释放出来,丝毫不亚于潘多拉魔盒打开,身
心随着欲望都情不自禁地归属在能够带给自己快乐的男人身上。

  娇嫩柔软的艳丽花瓣经过李南的一通吮舔啜吸之后,渐渐悄然褪色,可是因
为浪液爱汁和唾液口水的滋润作用,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华,显得更加鲜活
生动,就像是一朵晨间带着露珠水雾的娇艳蔷薇……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南这才
舔了舔嘴唇,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直起身来。

  一手搂着女儿胡筣,一手搂着母亲吴秀美,李南迫不急待地将他火热的嘴唇,
印向吴秀美鲜红娇美的柔软艳唇上。

  李南把自己灵动的舌头探入她香润的樱桃小嘴里,吴秀美被他吻得面红耳赤,
心跳加速,娇躯扭颤,芳心甜蜜。

  她忍不住伸出自己粉嫩的三寸丁香勾着李南的舌尖吸吮着,整个丰满柔腻的
绝色胴体整个偎在他的怀里。

  美人在抱,软玉温香,李南也禁受不住这种火辣辣的诱惑,他伸手揉摸着吴
秀美肥美浑圆的坚挺玉乳,只觉入手软绵绵的极富弹,顶端红嫩嫩的如同新剥的
鸡头肉,充满了诱惑。

  李南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香唇,揉搓着她的美乳,逗弄得怀中绝世尤物娇脸绯
红,眉梢含春,嘴角荡媚,美眸就像要入睡了似地半眯半睁着,秀挺的瑶鼻中不
停地哼唱着使人心醉的动人娇吟。

  他的大手用力地在吴秀美丰满浑圆的雪白玉乳上使劲抚弄着,五根修长的手
指捏揉按搓,不停玩弄着她胸前富有弹的丰硕饱满的乳峰。

  吴秀美虽已年过四十,但是对于基因优于常人的她来说,年纪根本不是问题,
她的身材保养得姣好曼妙,丰腴圆润,同时将她和胡筣搂在怀中,李南感觉吴秀
美的身子肉感十足,特别是丰硕饱满的乳峰和肥美雪白的丰臀,是胡筣比不了的,
丰满肉感的胴体,细滑的肌肤,嫩得几乎可以捏得出水。

  尤其她丰硕饱满的乳峰,李南根本无法掌握,在和她有关系的女人之中,除
了干妈之外,其余诸女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就连胡筣都一脸羡慕地呢喃道:“老公,妈妈胸脯好大好美啊……”

  “可人儿,只要你多吃几次老公的营养液,迟早也能够长这般美妙的。”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腰身一挺,把下身昂扬的庞然巨物顶到了胡
筣柔软湿润的唇边。

  胡筣含羞带涩地看了李南一眼,伸出纤纤玉手握着近在咫尺的灼热巨物轻轻
含入她的樱桃小嘴。

  李南坚硬的欲望经过香舌的啜舔更是涨得像一粒红通通的鸡蛋般填满了她如
玫瑰花般娇艳的樱唇,他挺起腰身,调整角度,把胡筣的香润檀口当下身幽谷秘
壑般进进出出。

  他的大嘴也没有闲着,继续保持着和吴秀美吴秀美热吻不休,散发着灼热气
息的大手时轻时重要地抚弄她胸前高耸坚挺,丰硕饱满的雪白乳峰。

  “唔……嗯嗯……唔……”

  胡筣香唇瑶鼻中不断哼出撩人的呻吟,臻首不住前后摆动,让李南的灼热欲
望在自己的樱桃小嘴里进进出出,用柔软丰润的柔唇和香嫩湿腻灵舌悉心服侍。

  吞吮了一会儿,胡筣张开柔唇,吐出李南灼热的欲龙,拉过就在自己身旁的
母亲吴秀美,笑道:“妈妈,现在换你来替老公服侍了……”

  吴秀美拗不过女儿,半推半就之下,李南已经将她按伏在自己,她美眸瞥了
胡筣一眼,羞闭美眸,伸出香舌替他舔吮了片刻,接着张开感而丰润的樱唇,把
他的庞然大物含入口中,吸吮吞吐了起来。

  她的纤纤玉手握着李南的坚硬欲望,上下套弄着,虽然身为母女,可是吴秀
美的口舌工夫比女儿胡筣也强不到哪里去,她以前和前夫并未做过这种事情。

  现在伏在李南,吴秀美的动作难免有些生涩,不过或许是女人的本能,随着
时间的推移,她逐渐适应熟练起来,套弄亲吻吮吸吞吐,周到细致无所不用其极。

  李南被她唇舌和纤手美妙的刺激套弄着,很快就感觉血脉喷张,坚硬的欲望
愈发面目狰狞起来。

  吴秀美娇喘不已,他则心跳加速,闷哼不已,暗道女人就是的天使,而熟女
尤其是的天堂,多么端庄文静的熟女一旦被开发出来欲望的闸门,也会变得妩媚
放浪起来的。

  胡筣的柔若无骨的娇躯软软地靠在李南脸旁,献出香舌和他缠绵热吻起来,
他把坚硬欲望挺进吴秀美香润的樱桃小嘴中,让她吮吸吞吐。

  简单的口舌服务当然不能让李南发泄欲望,他不依不饶地让吴秀美和胡筣母
女两女一起趴在柔软宽大的睡床上,高高翘起雪白丰满的美臀。

  母亲吴秀美的美臀在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的映衬下丰腴滚圆熟美感,女儿胡筣
的美臀在淡黄色碎花吊带睡裙的映衬下翘挺浑圆娇嫩诱人。

  看到眼前一左一右,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美丽的翘臀,李南的眼中燃烧着炽热
的欲火,燎原焚天。

  李南有些不能自制的伸出手去,左右分工,一手一个揉搓着母女俩各自的肥
美翘臀,那种柔软中充满弹性的感觉让他流连忘返。

  吴秀美和胡筣母女俩人趴在舒适柔软的席梦思睡床上,檀口微分,香唇轻启,
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有如交响乐般,让他感觉一阵阵肉紧。

  李南嘴角那抹淫荡的弧度渐渐扩散,眼中邪光闪烁,他让吴秀美和胡筣两女
反向交错趴着,形成标准的69姿势。

  如此一来,母亲吴秀美的俏脸就在女儿的雪臀旁边,女儿胡筣的臻首也就靠
在母亲的美臀旁了。

  李南挺起昂然屹立的灼热欲望,送入吴秀美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里,双手按
住她的臻首,用力拉动身躯,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来回进出着,一双色手却更
加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胡筣雪白娇嫩的翘臀和湿润不堪的柔软玉门。

  “老公……别,别再逗传人家了……痒,啊……”

  胡筣娇嫩柔腻的绝色胴体难以忍受地扭动了起来,一张清秀的俏脸憋得通红,
檀口哀呼求饶,看来连续经历高潮的她身体已经异常的敏感。

  看着胡筣那青春秀美的俏脸上流露出的淫媚神情,李南心中邪火愈发狂野的
燃烧起来,再也无法忍耐了的他将自己的坚硬欲望从吴秀美的樱桃小嘴里退了出
来。

  李南抽出已经被胡筣的玉露弄得湿漉漉的大手在她雪白的美臀上擦了擦,让
她们脱去身上碍事的束缚,摆出正面相拥的淫靡姿势。

  他仔细的审视着眼前紧紧搂着自己的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吴秀美身姿娉婷,胡筣身材高挑,二女一身冰肌雪肤同样滑腻细致,白皙水
嫩,没有一点瑕疵,母女俩人脸型相近,像姐妹多过母女。

  她们曲线玲珑,身材匀称,身上不见丝毫赘肉,处处光润,弹性十足。

  胡筣胸前玉峰已是十分客观了,丰满坚挺,吴秀美则更有甚之,两只肥颤颤
的硕乳就象一对玉碗倒扣,圆润尖挺。

  吴秀美虽然没有胡筣的少女峰高耸,但是双乳的规模却远远不是她所能望其
项背。

  吴秀美的挺硕美臀是典型的女性倒梨形,挺翘而丰隆,而胡筣的臀部稍窄,
曲线柔和完美,配合上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同样诱人。

  李南深情的看着眼前的大小美人,两只魔手肆意地在两具绝美胴体上随着曲
线起伏,轻柔地勾划抚摸,眼睛时左时右,来回欣赏着两个绝色尤物,沉迷难返。

  双手扶着胡筣浑圆翘挺的翘臀,李南身体微微往上一挪,坚硬欲望正好对准
了她的下身,轻轻在她娇嫩的花瓣处摩擦起来。

  蓦地,李南将胡筣雪白的翘臀往后一拉,单手握着灼热的坚硬欲望抵住她还
滴着玉露的幽谷秘壑,腰身发力先前一挺,粗壮的灼热欲望就“滋”的一声应声
而入,瞬间就进了她身体最嫩最深处,动了起来。

  苦忍了半天的欲火终于得到了发泄的机会,李南一刻也不停息的冲刺起来,
胡筣放浪淫荡的叫床声也在母亲吴秀美的卧室内响起。

  李南开始用力地在胡筣身体最美妙最能带给自己乐趣和地方快速进出起来,
而她的春水也随着他动作的速度和幅度的不断加剧而越流越多。

  吴秀美看着女儿如此骚浪的情状,却被李南伸手紧紧搂入怀中,边亲吻边搓
揉自己丰硕饱满,高耸坚挺的乳峰。

  看着眼前雪白、丰腴、肥美的翘臀,李南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从正对自
己的下身私密幽处传来成熟美妇特有的体香,他不禁松开把玩浑圆美图的双手,
改而捧住她雪腻挺翘的丰臀,俯身低头,亲吻她那成熟美丽的妙处。

  当李南的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吻在吴秀美的娇艳若玫瑰花般嫩滑的花瓣上时,
她浑身一阵颤栗,樱桃小嘴不禁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

  李南用舌尖分开她娇嫩柔软的花瓣,舌头伸进她滑润的幽谷里搅动着,然后
又用双唇噙住她已经挺起的如豆蔻般小巧、美丽的珍珠裹吮着。

  他的鼻尖轻轻碰触着吴秀美小巧的浅褐色的如菊花花蕾般的菊蕾,吴秀美扭
摆着白嫩雪腻的硕臀,大声呻吟着,一阵无色、无味、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幽谷流
淌出来,流在李南的脸上嘴里。

  与此同时,李南的下身一刻不停地在身下美女娇嫩的中来回进出,胡筣张开
柔软湿润的香唇,吻住了母亲吴秀美娇喘吁吁的香润檀口。

  李南身体动作越来越有力,灼热欲望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般不停捣弄,欲罢不
能,深陷沉迷,他结实有力的小腹撞击胡筣浑圆翘挺的雪臀,发出“啪啪啪”的
淫靡声响。

  吴秀美再次转过身来,正对着赤裸欢好的李南,他邪邪一笑,伸手挑起她的
下颌,狂野湿吻,近乎粗暴地吮吸咬啮着成熟美妇甜美滑腻的香舌。

  李南一直将吴秀美亲吻吮吸咬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
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

  他伸手下探,只见她雪白丰腴的修长美腿中间,露出了一条鼓澎澎的细缝,
妙处那颗鲜艳红润的绽放润珠,随着他大手肆虐的动作而轻轻颤跃着,两片光洁
白嫩肥美的花瓣也不停地闭合着,泄出来的春水流满了她大腿根部和身下洁白的
床单。

  突然,李南身下的胡筣大声娇呼一声,赤裸的雪腻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腰
身弓起,两条白皙柔嫩的藕臂紧紧抓着身下洁白的被单,快美高潮再次袭来……
等胡筣高潮过后,李南便轻轻退出了她的身体,淫笑着扑向吴秀美的诱人的粉腻
娇躯,将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赤裸胴体压倒在身下弹性十足的软床上。

  望着眼前这具成熟美妇的丰满肉体,肌肤雪里透红,硕大鼓胀的玉乳随着她
急促的呼吸而颤抖摇晃着,丰肥的下身私密羞涩处就像发胀的小馒头似地高凸饱
涨,比她女儿胡筣还要动人心弦。

  李南眼中闪烁着淫亵的幽光,嘿嘿笑道:“大老婆,现在该你了。”

  吴秀美娇羞妩媚地缓缓翘起她丰腴滚圆的美臀,他从后面搂住她软绵绵的娇
躯,坚硬欲望已顶住她湿热而滑腻的。

  李南在她的丰硕饱满,高耸坚挺的雪白乳峰上揉搓爱抚了一番,直弄得吴秀
美浪吟连连,春水又流出了不少。

  坚硬,灼热,粗大的欲望在她下身娇嫩敏感的花唇上摩擦揉挤着,吴秀美的
全身上下就像有千万只蚂蚁搔爬咬噬着一般,直浪得娇躯狂扭,欲火燃烧着她的
四肢百骸,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使她不由自主地娇喘着呻吟道:“啊……难受
……死了……快,快给我……”

  李南邪笑一声,把坚硬欲望对准了她的下身的,双手压着她肥美的雪白翘臀
向下发力,灼热欲望瞬间没入。

  吴秀美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蓦地一阵颤抖,檀口分张,媚眼如丝,大声呻吟
道:李南的坚硬欲望被吴秀美滑溜溜的妙处夹得酸麻爽快,灼热巨物在她幽谷中
磨揉进出,好不畅快。

  吴秀美浑身舒爽,俏脸绯红,媚眼虚眯、樱唇嗯哼、娇躯颤抖,刺激得李南
更迈力地旋转着她的美臀。

  下身私密之处流出的春水就像洪涛般源源不绝,流个不停,一阵之后紧接着
又是一阵,吴秀美丰臀下大腿和身下洁白的床单都流湿了好大一片。

  吴秀美顾不得有高潮余韵渐渐消退的女儿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和男人
赤裸交欢的春浪媚态,情不自禁地大声娇喘声声,呻吟阵阵,颤声哀求道:“啊
……哦……受不了……轻,轻点……啊……”

  她俏脸的神态越来越妩媚诱惑,床上的表现也越来越骚浪淫荡,李南身体得
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多,于是他的动作愈发用劲使力。

  看着胡筣已经自高潮的失神中清醒过来,美眸透着盈盈春意,李南又伸手将
她抱入怀中,下身用力干着她母亲,手臂紧紧搂着胡筣,大嘴不住亲吻她的俏脸,
不住抚摸她的雪白粉腻的稣胸嫩乳。

  李南激情万丈地吼道:“母女开花,哈哈哈……”

  吴秀美嘴里娇哼连连,喘息不断,肥美雪白的翘臀更是像波浪般摇荡起来,
臻首舒服地摇来摇去,金色秀发飞舞,透出一股沐浴后的清雅幽香。

  只见吴秀美赤条条的雪腻娇躯一阵剧烈抖颤,一声极度满足的呻吟,整个娇
躯在绷紧了片刻之后蓦地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不动,浸出密密香汗的娇脸上露出
满足的微笑。

  李南再度转移目标,将胡筣的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架到肩上,双手抱着她浑
圆挺翘的玉臀,灼热的欲望对准了她下身幽壑,借着她粘滑春水的润滑作用,一
下子就整个进入了她的身体。

  春水潺潺外流,滋润着李南的坚硬灼热的欲望,再加上那里残留着她母亲刚
刚泄出来的春水和阴精,弄得胡筣的私密之处更是奇爽无比。

  这个社会是如此现实而残酷,百分之二十的人掌握了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财
富,有钱人香津荣华富贵,穷苦人却受尽欺凌压迫,母女同淫的乐趣,世上能有
几人能够拥有?

  李南在胡筣幽谷秘壑中快速进出,然后猛地从她胴体深处退了出来,却是进
入了吴秀美香润的檀口之中。

  他的色手更是忙得不亦悦乎,不时抚摩揉捏着胡筣的臀沟,紧涩的菊蕾,不
时挤压把玩着吴秀美雪白丰满,颤颤巍巍的绝世豪乳,享受着她娇艳樱唇,香软
灵舌的悉心服侍。

  不一会儿,李南第二次从吴秀美的樱桃小口中退了出来,双手扶住胡筣浑圆
挺翘的雪白美臀,重重杀了进去。

  避过了要花费大力气才能进入的娇嫩菊门,如此反复在母女俩人的樱桃和幽
谷中不断变幻,胡筣没过多久再次被推上了快乐的巅峰。

  “啊……好,好深……啊……要,要死了……啊……”

  胡筣快感连连,高潮不断,她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星眸此时半眯着,长而
微挑睫毛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
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李南的脸上。

  当她三次高潮之后,李南掉决定让胡筣休息片刻,恢复体力,蓄力再战。

  于是李南决定放过怀中娇躯酥软乏力的小妮子,专心来对付她的尤物母亲吴
秀美。

  这个时候,吴秀美的神智也几乎错乱了,看着李南不断把胡筣推上一个又一
个高潮,她体内的春情欲焰已经彻底引燃,骚浪淫荡。

  李南让她跪在床上,臻首趴在床上,雪白肥美的玉臀向后高高撅起,姿势淫
靡到了极致。

  他在胡筣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上亲亲亲吻了一下,然后将湿漉漉,雄赳赳,
气昂昂的灼热欲望顺势送入她玫瑰花般娇艳柔嫩的樱唇。

  李南的左手时轻时重地抚摸揉捏着吴秀美丰腴滚圆的肥美雪臀,右手轻轻按
住胡筣的臻首,在她香润的檀口中节奏分明地动了起来,当充分润滑之后,这才
温柔地退了出来。

  双手分别按住吴秀美两瓣雪白滚圆的丰腴美臀,李南再次深深进去她的身体,
她的幽谷秘壑滑嫩柔软,暧融融地裹触着带来如潮快感。

  吴秀美粉面含春,秀眼迷离,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李南伸出双手,揉搓挤压着吴秀美高耸酥胸那两团丰硕饱满,浑圆坚挺的雪
白乳峰,捏扯抚弹着那两颗熟透了的紫色葡萄。

  “啊……啊……嗯嗯……”

  吴秀美摆动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迎合着李南的动作,扭动着肥美雪白的丰臀,
使他坚硬的欲望完全没入自己的幽谷秘壑中,诱人的浪哼媚喘此起彼伏,似歌非
歌,似曲非曲,撩人心动,不绝于耳。

  一边揉搓着她高耸丰乳的嫩肉,一边进出她湿淋淋的肥美妙处,世间任何语
言都无法描述的快乐充斥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吴秀美与胡筣虽然是亲身母女,可是她们床上的表现却不一样,两女叫床声
更是完全不同。

  胡筣的叫床声是一种温柔纯洁的声音,在哼唱,在吟颂,在享受,间或有几
句情不自禁的话语,让人爱忴不已。

  吴秀美的叫床声却是从呻吟到忘情浪叫,淫声浪语齐出,奔放热情,反响剧
烈。

  两女春兰秋菊,难分轩轾,总之是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李南耳中传来身下绝世尤物妩媚诱惑的淫声荡语,神经兴奋,刺激欲狂,浑
身阳气鼓胀,下身暴涨的灼热欲望一个劲地在她胯间戳去。

  极度兴奋舒爽中,李南也情不自禁地大声叫了起来,整个别墅都回荡着淫靡
的声响。

  李南把她的身子压贴住他,让吴秀美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极富弹性的玉臀,
紧紧的贴压他下身坚硬的鼓起。

  “老婆,你真是让我疯狂。”

  他两手穿过她的腋下探向前,挤弄着她胸前高耸丰满,浑圆坚挺的玉乳。

  “嗯……”

  吴秀美瘫靠在李南宽阔的胸膛,体验他狂热需索的炽炙触感。

  李南的舌尖在她的耳壳内旋舔着,双手徐徐往下,手指轻轻滑动旋弄着,在
她双腿间诱惑的秘壑探索着,引来吟声连连……他坚硬灼热的欲望顶端被吴秀美
肥美、润滑的花瓣紧紧包触挤压着,如同她红润鲜艳的樱桃小嘴轻轻亲吻着,她
身子慢慢向下坐沉。

  吴秀美感觉他湿漉漉的坚硬,灼热、粗大的欲望一点点地被自己湿润柔软的
秘壑幽谷所吞没。

  成熟美艳的熟妇的下身私密羞处是如此的美妙舒爽,进入吴秀美的幽谷秘壑
里,李南那勃涨得难受的坚硬欲望仿佛寂寞的旅人一下子找到了归宿,航行的船
舶寻到了港湾,感到无比的舒服。

  吴秀美柔嫩滑腻的渐渐把李南坚硬的欲望全都吞没了,她肥美雪白的翘臀完
全坐在了李南的两股上。

  李南的身体每向上动一下,都会引来吴秀美发出如梦似幻迷人的呻吟声。

  吴秀美尽情地呻吟浪叫,娇喘吁吁,那声音真是人世间最美妙诱惑的音乐,
销魂蚀魄。

  她颠扭着柔若无骨的赤裸胴体,臻首乱摇,秀发飘飞,胸前那两团高耸丰满,
浑圆坚挺的美乳随着吴秀美柔美玉体的起伏而上下颤动。

  李南和吴秀美这对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欢好的男女因为身体快感的不断累积
而发出粗沉的喘息和诱人的呻吟,交织缠绵,整个卧室春意见盎然,情欲无边。

  一阵阵无色的透明液体从吴秀美双腿间娇嫩柔软的私密之处缓缓流出,把她
神秘诱惑的幽谷秘壑弄得滑腻腻、粘糊糊的。

  吴秀美骑在李南的身上,不断颠动扭转着硕圆肥美的翘臀,两人紧密结合的
私密部位接连发出“噗嗤”的淫靡声音。

  李南浑身都在颤栗着,下身坚硬而灼热的欲望就仿佛触电一般,酥麻酸软,
从脊髓一直传到全身各处。

  就在这个时候,自吴秀美娇嫩柔软的私密深处涌起一股热流有力地刺激着李
南的鼓胀欲裂的欲望源泉。

  与此同时,吴秀美也加快了如柳纤腰扭动的频率,颠耸雪白美臀的速度,放
浪淫荡的呻吟声也提高了一些,断断续续地媚声道:“啊……太舒服了……人家
不行了,要,要……死了……啊……”

  李南这时也感到从脊柱尾骨处传来一阵麻痒,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神差鬼使
般驱动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运动着。

  把吴秀美送上快美的高潮之后,李南仍然不肯罢休,他伸手搂过身旁刚刚恢
复了些力气的胡筣那羊脂白玉般娇嫩柔美的雪腻胴体,从吴秀美幽谷之中退了出
来。

  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不由她惊呼出声,将胡筣丰腴圆润的胴体压在身
下,余勇不减地进入了胡筣下身私密幽壑。

  在灼热欲望的剧烈抖动中不顾一切地猛烈动作着,随着胡筣的娇喘吁吁,嘤
咛声声,呻吟连连,高潮临近,他也不再刻意的压制那份难言的酥麻,加快速度
做最后的冲刺。

  随着胡筣一声悠长的娇吟,她的人也像只四爪鱼的紧紧缠住了他的身体,娇
嫩柔软的不断收放蠕动,汩汩春水也随之从敏感花蕊深处冒了出来。

  已经到了极限边缘的坚硬欲望再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剧烈地抖动了几下,
李南终于火山爆发,欲望宣泄,猛烈地喷射出大量灼热的岩浆。

  受到滚烫岩浆冲激的胡筣浑身一阵急颤,檀口微分,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娇
嫩花蕊深处再度涌出了大股春水蜜液,和他一起登上了快美无限的极乐颠峰。

  不等欲望释放完毕,李南低吼一声,从胡筣下身幽谷秘壑之中抽身而退,看
着一股股浓白的岩浆从胡筣娇艳的幽谷流淌出来,真是性感诱惑之极……李南最
后猛力一击,进入了吴秀美身体最深邃娇嫩处,倾泻着生命的精华。

  感觉迷糊迷糊的吴秀美只觉得李南那可怕的坚硬欲望再次进入了自己身体的
娇嫩幽谷之中,然后近乎粗暴地肆意挞伐。

  吴秀美丰腴圆润,肉感致致的绝色女体一阵痉挛抽搐,哆哆嗦嗦,也在强烈
至极的销魂高潮中再次泄身,达到了激情爱欲的巅峰。

  母女双飞,三人缠绵,他们一起达到了云雨交欢的极乐高潮。

  发射完毕,李南仍旧紧紧抱着吴秀美柔美的胴体,保持着两人零距离紧密结
合的姿势,迟迟不肯退出来。

  吴秀美娇喘柔柔,香汗淋漓,胡筣娇靥晕红,娇羞万般地美眸轻合,被李南
左拥右抱着紧紧搂在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吴秀美和胡筣短短时间经历了
身份,人生和命运的改变,被李南强悍凶猛地连续挞伐,几番花开花谢,几度死
去活来,玉体酥软,筋疲力尽,终于在他左拥右抱的怀里甜甜睡去。

  当李南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泛白,房间里的壁灯却还亮着,两个赤身裸体
的美丽女子枕着他的手臂,睡的正香。

  胡筣蜷缩着身体,两腿并拢,侧向他睡着,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他的手掌
贴着她的后背,揽着她。

  吴秀美仰躺着,叉开两腿,一条腿架到了李南的腿上,雪白胸脯上那高耸丰
满的玉乳随着呼吸均匀起伏,嘴角挂着慵懒满足的笑容,两颊潮红,整个人看上
去,像一只美貌的狐狸。李南感觉到他的两只手酸疼的很,轻轻抽出了胡筣枕着
的手臂。

  动手轻柔的李南没有惊醒熟睡的吴秀美母女俩,他悄然起身,拾起地上散乱
的衣裤,走进了浴室。

  热水明净,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

  李南一脸舒畅地躺在水雾里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他是如此地满足与自豪,这
一刻,以前失去的自信终于回到了身上,感觉自己又经过一次脱胎换骨了。

  感觉到全身力量的沸腾,李南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朝着空气狠狠地击了过去,
似乎想要粉碎心中所有的自卑一样,他从此,不再相信,自己是无能的人。

  眼光浓浓的自信,似乎要脱离李南的束缚,一种自大又骄奢淫逸的邪念顿时
丛生。

  经过上一次思想激烈斗争的李南自然明白这股邪念的危害,当下毫不迟疑地
低下头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鲜血溢出,感到痛入骨髓之后,李南才从这股邪念
中挣脱出来,不知不觉地,身在热水浴中李南,头上已经渗出了薄薄的冷汗,彻
骨的疼痛再次让他明白了自己的渺小,更明白了,自信过度就是自大,自大就是
走火入魔,迟会堕入生命的尽头。

  此刻,李南也明白了,为何李何东会遭受打击会突然染上毒瘾,他不为别的,
为的就是心中邪念的狂泄,结果,邪念控制了他,将他脑中良性的潜意识全都化
为恶性的潜意识,让欲望控制了身体,进而堕入了生命的尽头。

  当然,李南也同时明白,被邪念控制后,一个人的意识是很难摆脱邪念的控
制的,除非这个人真的是铁石心肠,要不然,即使口头认为自己摆脱了,但实际
上还是没有挣脱,这一点,从那些犯过罪又出过狱的人来说,是特别显而易见的,
那类人只要稍微感觉到生活的折磨,就会如飞蛾扑火地扑向自己邪念的怀抱,试
图用邪恶来解除自己身心的痛苦。

  感觉自己又逃了一次无形的劫难之后,李南的意识无比冷静理智,他开始思
考这些邪念的由来,发展,经过,控制的方法,母女同夫虽然是直接引发心中邪
念的原因,但李南心中清楚,更多的还是自己太年轻,欲望不能收控自如,正如
干妈所说,沉不住气的人,是很容易屈服在自己的软弱意志之下的,这种人,是
没有太多前途的。

  想到这里,李南微微眯起了细小的眼睛,感觉精神饱满后才走出浴池,给母
女俩留了一张字条后,便离开了胡筣家。

  新的朝阳升起时,这万般温柔也风流云散。

  今天是周末,李南答应了家中二女是要去温化区泡温泉的。

  说实在话,温化区虽然也是东海市的一个管辖区,但经济和政治地位和越东
区与秀山区比起来就差了个十万八千里了,温化区偏向内陆,除了温泉在河东闻
名之外,几乎是一无可取之处,要名人没名人,要名胜没名胜,就连美女都是寥
寥无几的。

  故老相传,温化区本是古代朝廷放逐犯人服劳役的地方,因为以前那里盛产
金矿,结果为此而死的人从古至今加起来至少有上百万之众,自此,那里依旧是
死气惊人,从风水学来说,那里是不适合住人的。

  当然,如今是破除封建迷信的时代,不信鬼神的人比比皆是,加上东海市向
来土地贵过金子,人们自然不会在乎什么死气不死气的,几乎是见地就占,哪怕
是死人墓也得填平来盖楼房。

  原本,有点迷信的李南曾反对过去那里,可史仙诗和谢思语却坚强不从,无
奈之下,只得屈服罗裙之下。

  温化区离越东区是很远的,坐车都至少需要两个小时以上。

  为了美丽,史仙诗和谢思语直接选择了无视,笑盈盈地一边拉着李南的各一
只手,相依相偎的甜蜜样子,不知艳羡了多少自认风流的帅哥才子。

  列车西驰,近乎是音速地浩浩荡荡地奔腾着。

  李南望着窗外飞驰的景色,眼花缭乱地只想闭上双眼,但一看到两女那甜得
腻人的眼神,他就感觉一阵毛骨悚然,这女人,太无情了不好,太深情了那就更
不好了。

  “表哥,都坐了一个小时了,你怎么连话都不跟人家和史姐姐说了?”

  谢思语眼里媚得出水地又开始挑逗起李南了。

  “就是,难道我和思语还没有窗外看不清什么的景色还要差吗?”

  史仙诗则扮着黑脸,似乎非得逼李南说话不可。

  李南受不了她们的亲热劲,烦不胜烦闭起了眼睛,似乎是想出家了。

  “哼,还闭上眼睛了,难得出来一次,兴头全给你搅了。”

  史仙诗恨恨地拧着李南的胳膊嗔怒道。

  “就是,表哥实在是太坏了,人家好不容易出来,你就这副表情。”

  谢思语也恨恨地撅着小嘴朝着他软肋掐了过去。

  面对两女身心的轮番打击,李南此时明白自己不开口是不行了,张开一又无
奈又痛苦的眼睛,垂落着头求饶道:“两位姑奶奶,求你们消停一会儿吧,我精
神好困啊!”

  “有什么好困的,还不是昨晚不知道跟哪个狐狸精鬼混去了。”

  史仙诗气呼呼地瞪着眼道。

  谢思语也惟恐天下不乱地嘻笑道:“就是,表哥你也太风流了,一个星期在
家的时间几乎连一半都没有。”

  “丫头,你皮痒了是吧?”

  李南见说不过,逃不过,只好以暴力来反抗了。

  “史姐姐,你看,表哥又想威胁人家了,你可要护着我哦!”

  谢思语毫不害怕地挽着李南的左手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嘴里却是说着相反
的话。

  史仙诗眼里一笑,马上故作大义凛然地拍着鼓鼓的胸口道:“放心,有我在,
阿南要是敢欺负你,我就帮你欺负他。”

  看着两女搞笑的样子,李南心里就算是有气也发不出,忍俊不禁地弯着腰笑
道:“我的两位好老婆,你们什么时候变得像管家婆了,连我不说话也得唠叨。”

  “怎么,难道不成了?人家和史姐姐可是你的原配,是正妻,妻管夫是天经
地义的事。”

  谢思语也鼓起越发丰满高耸的胸部声援道。

  “是吗?”

  李南好笑地看了两女一眼,公然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两女一同拥入了怀中,
脸上邪气丛生,怪声道,“你们说说看,我和你们这样会不会有人想来英雄救美
呢?”

  两女虽然与李南经过无数风流阵仗,但此时众目睽睽之下被搂入怀中,俏脸
腾地红了,都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李南怀中,不敢再随意挑逗李南了。

  正当李南左拥右抱庆幸天下太平的时候,一个中年女乘警却脸带冷酷地走了
过来,重重地踢了一下李南的脚,直让他疼地叫喊出来。

  “哼,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如此搂搂抱抱,换到以前,我非得把你们浸猪笼
不可,马上给我分开,不要影响市容风化,要不然,我可是要给你上铁铐了。”

  首先是感到脚一疼,接着听着乘警灭绝师太般地冷酷无情,李南触电似地放
开了两女,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又抓住两女的手,倒没有拥入怀中,只是
脸上的表情却是很难看,极为不悦地对女乘警瞪着眼道:“我说大婶,我哪里犯
着你了,你再踢一下,看我还不还手?”

  “哼,你当我不敢吗?老娘就是把你抓起来你又能如何?”

  中年女乘警当下毫不留情地再次给李南的痛脚来了一声痛击。

  李南冷笑了一声,还没等她的脚一到,右脚就采用截拳道的截字诀将她的左
脚击空,瞬时,中年女乘警就感觉身子一轻,毫无借力地倒趴在地上。

  这下,中年女乘警就怒了,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左手抓起口哨一吹,右手
就掏出了警棍,毫不留情地往李南乱棍打去。

  李南一看,眼都绿了,这女的好不知好歹,不好好教训一下,还真以为是土
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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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91-200

  当下,挥着粗实的手臂往上一格,警棍就被挡在了头顶,李南忍着痛楚,一
脚就往她的肚子踹去,一记重脚立即将中年女乘警击到了另一边乘客的座位上,
挣扎了好久都没站起来。

  车厢里随着两人的扭打,立时变得吵吵闹闹起来。

  史仙诗和谢思语则被突来的惊变吓得俏脸都白了,再看到李南左手受伤了,
当下顾不得害怕,就帮他看起伤来,见一道青色的淤痕明显地横贯在他的左臂上,
心里担心地不得了,却见李南毫不在意地拍着两女的脸蛋安慰道:“没事,快给
老公打110,要不在,我怕是给这些乘警围攻了,到时,一顿老虎凳怕是少不
了。”

  谢思语听他一说,脸色白得都不见血了,当下哆嗦着双手打了个电话给她你
亲谢长迁。

  至于那女乘警则昏昏沉沉地站了起来,摸着了自己的警棍,再次河东狮吼地
鬼哭狼嚎着朝着李南攻击了过来。

  别说李南脸色难看了,就连周围的乘客也看向她的眼光不善了起来,但她什
么都不在乎,动作虽不快,但攒足气力的一击可说是势不可挡,径直无情地朝着
李南的脑袋瓜落下,似乎非得将他打成脑震荡不可。

  李南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挡无可挡的情况下,只见他如神来一脚般直接踢上
了她的警棍,待她气势一滞,动作一缓,李南右手一弯,就一掌狠狠地掴在那女
的脸上,登时,一道溢血的红色掌印出现在了女乘警脸上,似是将她打愣了一般。

  就在这时,口哨声大作,四个横肉满面的中年男女乘警手持警棍就气焰嚣张
地冲了上来,丝毫没有要分清青红皂白的样子,一阵乱棍朝着李南当头劈来。

  面对国家的暴力机器,李南不是神,打是打不过的,只见他脸色一黯,双手
抱起头就缩成了一团,准备听天由命,受一阵乱棍痛击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声中气十足的洪亮声音传入了车厢:“统统住手,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国法二字?”

  声音一停,车厢里的人只见一个脸色红润身材魁伟的中年国字脸男子正气凛
然地走了过来,而那四个刚准备挥棍的中年男女乘警则神色苍白,就连身体也轻
微地颤抖起来。

  李南正要开口道谢的时候,谢思语委屈着小脸地凑上前不高兴地说道:“吴
伯伯,你要是来得晚些,我表哥怕是要被死了。”

  那中年乘警被她天真的话一塞,一张红脸更加涨得如枣色,尴尬地无地自容,
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他眼睛往五个乘警一看,似乎找到了发泄口一般,狂
雷般的怒吼登时冲口而出:“都反了,你们五个王八蛋,居然连我三次五申的命
令都不听,你们统统完了,统统都给我滚回家抱孩子去,滚,不然老子马上毙了
你们。”

  紧接着,手中枪套一松,真枪实弹的手枪出现在了中年乘警手中,只见他拿
着手枪,毫不留情地砸在他们脑壳中,而那些居然畏之如虎般颤抖着溜了开去,
连反抗的一丝行为都没有。

  经他这一雷公般发威,整个车厢雯时哑雀无声。

  静悄悄地,中年乘警这才堆上笑容来到谢思语身边,样子和蔼可亲地关心道
:“丫头,你有没有受伤啊?”

  “我当然没有了,可受伤的是我亲表哥,我爸最在乎的外甥。”

  谢思语着重咬了一下在乎二字,似乎在提醒他什么。

  李南自然不是浑人,还没等中年乘警转过头来,就抚着受伤的左手抢着笑道
:“吴伯伯,你好,真是不好意思,年轻人气盛,惹出了事,你大人事忙,这点
小事不用在乎的。”

  中年乘警笑着听完后,才接口点头道:“嗯,这事虽然不是小事,但危害到
乘众的安全,所以我决定了,他们五个统统开除,同时呢,我也希望,你们能保
守这个秘密,当作这事什么也没发生就可以了。”

  见谢思语要说话,李南又抢着道:“放心,我一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吴伯伯,你事忙,我们也很快要下站的。”

  “呵呵,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叨扰了,有缘再见。”

  中年乘警也不想跟李南等人多说,转过头又跟谢思语说了一些话,就离去了。

  车厢里的乘众见事情也没看头了,都津津有味地坐回原位,彼此间交流看法
去了。

  谢思语见李南如此轻易地放过了这事,神情大为不满,气道:“表哥,你干
吗不让我说,我回去非得跟我爸说道说道,让他管一管。”

  听到她如此幼稚的话,李南苦笑地摸着她的头道:“丫头,官场有官场的规
矩,姑丈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这交通警察这一块。既然他都这么给面子了,我
们就此打住吧!”

  “是啊,思语,你就别为难那个中年警察了,要是他连你爸的面子也不看,
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史仙诗也劝道。

  看两人的表情都是这般,谢思语只好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整个人扑在李南
怀里再也不出声了。

  史仙诗见状,也是无奈地看了李南一眼,与谢思语一人一边,同样倒在他怀
闭目养神去了。

  左拥右抱的李南眼睁睁地看着两女心情不好,忍不住想调动她们的好心情,
毕竟三人是来旅游的,没有心情,再怎么旅再怎么游,也开心不到哪里去,当下
调笑道:“两位老婆,我们还是第一次坐火车呢?要不来个香吻庆祝一下?”

  听到李南如此荒唐的话,二女一时间,多云转晴,都羞涩无限地低头不语。

  对于二女的不配,李南也不为意,搂抱住谢思语开始温柔地亲吻,谢思语已
经熟悉了他的亲吻技巧,主动配合地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任凭他肆意地顺摸吮吸。

  史仙诗看得眼热,当李南吻住她的樱桃小口的时候,她也动情地吮吸着李南
的舌头,吞咽着他的口水津液。

  三人吻得几乎是如痴如醉,而那些看的人更是眼带红热,像是得了红眼病一
般。

  羞人的亲吻过后,两女身子软绵绵地,媚目如丝,秀面绯红,樱桃小口中呼
出一阵阵热气,酸软地被李南搂在怀里乏力,迷醉地看着他,充满了深情。

  见二女心情就这么简单地好了起来,李南也是大感意外,当下一只手在谢思
语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雪肤上,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将史仙诗的玉体揽进
怀里,侵入了史仙诗的衣服下面,钻入了她高耸丰满的峰峦之间,真实的握住了
她那一对坚挺的玉乳。

  李南很容易捏住她已经含羞坚挺的粉色蓓蕾,揉搓捏弄之下,就把这史仙诗
弄得头晕目眩,魂儿都快要出窍飞去,樱桃小嘴张合开闭,娇喘连连。

  隔着衣物和直接接触那绝对是两种天上地下,截然不同的感受。

  李南火烫滚热的手掌透过史仙诗赤裸的柔嫩肌肤,就直接触摸刺激着她那敏
锐的神经。

  史仙诗娇躯猛地一颤,因为李南在玩弄了敏感娇嫩的粉色羞挺之后,手掌用
力的握住她整个玉乳,静静地感受着那份丰盈和柔软。

  她全身涌起一阵痒痒麻麻的酥软感觉,媚的出水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又有些羞于开口,感受着李南连续不断的揉捏之后,得到的暂时放松,在心里暗
暗祈求着:“别停……别松手……”

  李南自然没有松手,更不会停下来,他换了另一只手,开始柔捏她另一只洁
白浑圆的玉兔,而原来这只手竟渐渐往下移,轻轻地温柔地按摩她的小腹……火
烫的手掌在史仙诗柔美的娇躯一阵揉搓爱抚,上下夹攻,让她粉嫩的玉体轻轻颤
抖,身心皆沉醉其中。

  李南灼热的呼吸紧贴在史仙诗身后发际,吹得她背脊发麻,一种迷醉、甜美、
酥麻,酥软,渐渐地由背脊往下传,全都汇集到腰下。

  感受着李南的大手挑逗似在自己娇躯游走抚摸,史仙诗亦完全放开心灵,放
任这种快感汇集,越积越多,逐渐毕竟那爆发的零界点。

  史仙诗娇躯变得滚烫灼热,两只柔嫩白皙的玉手紧紧缠着李南的胳膊,她现
在已是完全迷失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自己就像快要整个爆炸开来一
般。

  李南嘴角勾起一丝邪邪的笑意,他知道她感觉到了那种快感,于是凑到她耳
边,咬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低声道:“老婆,似乎你好像来那个了?”

  史仙诗现在只觉浑身发软,玉体乏力,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虽然听到了
李南的声音,可是陶醉在美感之中的她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啊……”

  李南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而他在史仙诗下面使坏作恶的色手已经开始继
续寻幽探秘了。

  李南的手很容易的就接触到了史仙诗下身妙处的黑森林,修长的手指不停在
上面摩挲,滚烫的热度让史仙诗觉得小腹之下的部位如同有一团火在烧灼一样。

  可就是这样,李南也没有停下邪恶的脚步,嗯,应该说是邪恶的手指才对,
修长秀气的手指向史仙诗女性神圣花园发起了进攻,一根手指随着湿润粘滑的液
体没入了深幽之中。

  这一连串不断的冲击着她内心的快乐感觉,如此绮丽,如此美妙,崩溃是可
以预见的结果,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谢思语如此亲近地看着两人大玩起暧昧又刺激的游戏,当下情不自禁地仰着
荡漾而飞霞逸彩的俏脸,柔情似水地仰望着李南叫呢喃道:“表哥,人家也要玩
……”

  李南看着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他脸上的笑意是越来越浓,不仅没有听,
反而将史仙诗身上的色手也抽了回来,笑眯眯地亲了两女一口道:“这里人多,
我可不想别人看到了你们只能给我看的身子,哪怕一丁点我都不愿意。”

  “坏表哥,你真是坏死了,干脆我们移民到阿拉伯去,我们天天都都着面纱
呢?”

  谢思语嗔怨了一声,显得十分不满。

  而史仙诗回过神来,也是幽怨无比地看了李南一眼,似乎是在怪他给了自己
快乐,却又将快乐突然收了回去,让她上不来,也下不去,就在中间痛苦地撑着。

  对于二女的表情,李南是视若无睹,反而开心地哼起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曲子。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看着心爱男人的悠哉游哉,二女都很无奈,只得重新躺入他怀中,听他哼起
音色都不错的古色古味的情歌调儿。

  列车匆匆而来,又匆匆忙忙而去。

  李南只觉一眨眼,三人就到了这么一个陌生却听说很多温泉的地方。

  在金棒的开路下,三人轻而易举来到了温化区最为出名也最享美誉的圣泉宫,
这也是一个最富盛誉的男人和女人共有的销魂窟。

  圣泉宫的背景有区政府,也有私人和地痞,更有国际财团,多方实力综合下,
它的名气是越来越大,就算比起男人天堂之称的莞市也不妨多让。

  这里有天南地北各式各样气质各殊的绝色流莺,也有面如敷粉的俊朗美少年,
耽美里的一切都可以从这里相应地一一找到,哪怕是欧美,日韩及其他盛产美女
的地方的美女在这里,同样也能找到,只不过需要的金钱却是个天文数字。

  李南三人当然不是冲着这些销魂的玩意而来,他冲的是这里的温泉而来,因
为它是最好的,所以就选择了它。

  李南要求的是男女露天混浴,但又要绝对的隐私,同样也只有这里才能满足。

  其实,李南本不想到这种地方而来的,随着如今艳照的流行,他一直都担心
他女人的玉体会不会在哪天成为八卦杂志上的封面,尽管担心,但也不可能因噎
废食,错过这钟天地灵秀的温泉。

  在美女服务员的带领下,李南三人来到了一处贵宾服务区。

  这里只有一道大口温泉,而四周五颜六色的鲜花纷绽异呈,香味清雅诱人,
阵阵幽香袭来,不断刺激着三人的味觉神经,让人感觉大脑一阵飘飘然。

  在花海正中位置,冒着腾腾水雾的地底温泉从石龙怒张的龙口中注入温泉池
中,仿如神仙境地。

  不过,真正识货的人却明白,这里的气是俗气,而不是天地自然的灵气,是
不利于养生的。

  李南三人自然看不出这里的风水如何,本着游玩的心,他悄悄地凑上美女服
务员的耳旁笑道:“美女,你说这里会不会有摄像头对着我们啊?”

  那美女服务员倒也俏皮,风情万种地看了他一眼道:“当然有,只要你想的
话,我马上就可以给你拿来。”

  至于二女听到李南的话后,更是吓得一双眼睛骨碌碌地往四周细细地搜去,
深怕这边有什么隐秘的摄像头把她们无双的美色给照去。

  李南见状,不由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继续看着美女服务员调戏道:“美女,
你陪不陪一起洗的啊!”

  “呵呵,我还是那句话,当然可以,只要你想,哪怕你要洋妞都可以。”

  美女服务员毫不害羞地向他抛着媚眼道。

  见她这般妩媚,李南反而没有心情逗她了,淡淡笑了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
张红色的塞进她胸口中道:“呵呵,我不好洋妞,等我练成了洋枪利炮,我再来
这里好好冲锋一下,不过,现在我是要开始了,你不介意离开一会吧!”

  “不介意,你们请便就是,我就在你们不远处,可以随传随到。”

  美女服务员愣了一会,心里有些奇怪李南突然对她不感兴趣了,随即挂上了
好看的职业笑容,说了一句便袅袅婷婷地走到三人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史仙诗四下一看,见没有了外人,马上抚着胸口有如惊弓之鸟地凑到李南面
前道:“老公,这里不会真的有摄像头吧?”

  “呵呵,管它有没有,你们系着浴衣不脱就可以了。”

  李南不在意地笑了笑道,然后他自己反而脱了个光溜溜,就连遮羞的三角都
去掉了。

  懒洋洋地徐徐地步入温度适宜的地底温泉中,李南舒服得舒了口气,脸上的
红潮越来越盛,感觉身体的杂质好像被一一降解一般,呻吟着道:“好舒服,难
怪当年的唐明皇会喜欢与杨贵妃泡在玉清池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龙身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女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
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龙儿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
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这历史绝无仅有之色人白居易果然不愧是色中之色的绝世色人,居然把杨
贵妃与唐明皇的缠绵写得如此富有特色,简直是色香味俱全嘛,确实值得我后辈
阴敬一番。”

  听着李南在那里胡言乱语地诋毁大诗人白居易,二女听得都不由抿嘴而笑,
当下围起浴衣,然后在浴衣的掩盖下轻轻解下身上的衣衫,只留下性感诱人的内
衣和内裤没去掉。

  水温恰到好处,很让人有一种置于炕上的温暖如春的舒服,蓝天、白云、清
风、李南感觉自己好象融入了大自然的怀抱,他躺靠在池边享受着温泉浸泡的温
润,阵阵清风拂面,爽啊,他惬意的呼了口气……

  李南眯着本就细小的眼睛,就二女瞧见穿着诱人的浴衣款款走进温泉中来,
第一个是美貌如天仙的班花老婆,只见她乌黑长发飘飘,凹凸有致的身段成熟曼
妙,肌肤如凝脂白玉,再配上那绝美的脸蛋,李南怎么瞧都觉得她不象是以往的
文静老婆,温婉中带点羞涩,矜持中带点性感,没想到平日里在他眼里中的老婆
会有这么成熟性感的一面,李南直勾勾的瞧着史仙诗,一时有点怀疑自己瞧错了
人。

  “……老公,你好讨厌……不许这么瞧着人家……”

  史仙诗含羞带嗔的腻了一句,赶紧顺着温泉池缩下水里,她有点受不了李南
的色狼眼神。

  李南尴尬的耸了耸鼻子,也觉自己这样瞧着她不好,他眼里确实带着有色成
分,因为他下面竟然起了反应,感觉到这一点,李南暗骂自己龌龊。

  “老公,你坐我这来,我替你按按头……”

  谢思语脸红红的,却也不甘史仙诗专美于前。

  李南小心靠近了身子,身上布料穿得少,没有穿着衣服时那么自然,何况谢
思语这个身体渐渐成熟迷人的美女真的很诱惑,他是男人,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会
在这里当场来个一龙双凤。

  “你……坐我怀……里好吗……按着方便点……”

  红着脸的谢思语声如蚊鸣。李南笑嘻嘻地按奈住心跳,故做镇静的背靠向谢
思语,谢思语的双腿曲膝分开,伸出一双玉手,轻轻的将他揽向自己怀里,让他
的头靠着自己的胸怀,纤巧手指按着他的太阳穴,轻柔的按摩着。

  李南舒爽的哼了声,谢思语的巧手力道轻柔,舒服,更舒服的是他感觉到自
己的头部枕着的饱满与柔软,李南如在云中,感觉有点飘。

  “老公……舒服吗?”

  谢思语的脸蛋红潮未退,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让她有点羞涩。

  “唔……”

  李南舒服得不想说话。李南闭着眼睛享受着谢思语温柔的头部按摩,身体似
要融化在她温暖的怀里,身心渐渐的放松,舒适、安宁、温馨,他竟然有了鼾声
……

  谢思语的玉指这会儿有点酸软,但她没有停下来,她想要给予李南最舒适的
享受,她想要这个疲惫的男人得到自己的柔情关爱,这也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一
点事,瞧着怀中似已睡着的李南,谢思语美眸里露出一丝怜惜,一丝幸福,一丝
满足……

  一个钟头的温泉浸泡,让李南身体通泰舒爽,谢思语柔嫩的玉指竟然一直就
没停止过对他的按摩,从头部到肩部,整整一个小时,对于从来没有做过按摩的
她,需要多大的毅力,李南瞧着她有点抬不起肩膀的手,心里好不疼惜,他什么
也没有说,只是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深深的一吻,然后再朝着帮他按摩身体的史仙
诗也深深一吻。

  史仙诗虽然没有像谢思语那般执着深情地帮李南按摩头部,但也费了很大劲
替他按摩起了身体,直到他沉迷中醒来才停止了按摩。

  李南从沉迷中舒服地回过神来,却见自己的两个老婆眼里荡游着迷人的秋波,
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他鼻孔,拨弄着他心中的欲望。

  她们的身上只裹着一件白色的浴巾,遮掩着了胸前波涛汹涌的春光以及双腿
之间的禁地。可是这样却更加增添了那一丝将露不露,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
两双修长雪白的玉腿踏着优雅的碎步,交错而行,步步生莲!她们的双手都捂住
了自己胸前的浴巾,生怕它一觉不慎便会掉落似的。

  二女见到了李南那灼热贪婪地目光,竟然异口同声地娇嗔道:“老公,看什
么呢!”

  皆是送了他一个卫生眼!那一抹的风情更是妩媚诱人,几乎让李南失去控制
了!

  “当然是在看美人了哦!”

  李南很是无辜的摊手说:“谁让你们长得那么漂亮呢!这不是在诱惑我们!
而且,我好歹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呢!如果美色当前也不看一眼的话,那我真的
需要找医生看看是哪里出了毛病了!”

  “你倒是说得冠冕堂皇的呢!”

  两位已经成熟蜕变成少妇的史仙诗和谢思语妩媚地搅动着温泉,那温热的泉
水逐渐浸没了她们诱人的胴体。

  史仙诗因为害怕李南在这不保险的地方乱来,也不敢到他的身边。可是谢思
语也不同了,没有什么顾忌。她慢慢地游到了李南的身边,先是白了他一眼,却
娇嗔道:“老公,你的眼睛这么色,是不是想吃了人家和史姐姐啊?”

  李南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小老婆,心中旌旗一荡。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
到了水中那双浸没着的乳峰之上!只见她的胸前饱满丰挺,胀鼓鼓的,在她的身
体移动之时一颤一颤的,荡漾出阵阵乳波!直让他垂涎三尺。

  “坏老公,你的眼睛又在乱瞧了是不是!”

  谢思语以守护在胸前,另一只手却是将温热拨到了李南的身上,一双美眸似
嗔非嗔,蛾眉似颦非颦,内里却恍若蕴含着无穷秋水一般!男人毫无遮掩的贪婪
火热的眼神让她忽然感到了心慌意乱,一抹动的的红霞在她的秀靥之上绽开!娇
俏的脸颊仿佛随时都可以滴出水来一般,实在是一个动人的尤物!

  “丫头,你真美!”

  李南有点痴呆地盯着眼前的美人鱼,低声呢喃道。他的脚慢慢地移动,向着
她靠近。

  或许是意识到了危机,谢思语马上窜进水中,到她潜上来的时候却已经站在
了不远处的史仙诗身边了!她挽住了史仙诗的手臂,送给李南一个卫生眼,无比
诱惑地佯怒道:“不要以为人家不知道你的坏心思呢!哼!人家偏不给你,气死
你。”

  李南完全没有一丝尴尬,一边向着这两名美人鱼慢慢走了过去,一边却笑着
说道:“我能够有什么坏思想嘛!都是两位老婆的错哦!”

  “我们有什么错了?”

  史仙诗语气之中仿佛有点吃味,她顺手叉腰嗔道:“老公,你可不能在这里
乱来,小心被人拍了照,那就……哼哼!”

  她风情万种地捏过螓首。

  “他是在打你的注意啦!”

  谢思语娇笑着在史仙诗的身后推了一把。

  李南这时已经接近了两位绝色美人鱼了,见到了史仙诗投怀送抱,他双臂顿
时大张,将迎面而来的美人鱼拥入自己的怀中!

  “啊!你干什么呢!”

  在这温泉中被男人如此亲密的拥抱着,史仙诗心中一惊,双手推拒着李南的
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可是李南却早就已经料到了她的挣扎,双臂强有力的环住了
她的纤腰,用力地按在她微微隆起的玉臀之上。“不……不要这样那个!”

  惊慌失措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南竟然能这么大胆!

  李南紧紧地拥抱着怀中的美人鱼,却笑着对自己面前的谢思语说道:“丫头
好狡猾哦!自己多的那么远干什么呢?是不是害怕我将你吃掉了?我又不是狼!”

  “你不是狼?你可是大色狼一头呢!”

  谢思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可是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李南裸露着
的胸膛之上,只见结实广阔,那三块微微隆起的胸肌让她怦然心动!芳心仿佛被
强烈的电流冲击着一般,她娇躯微微发烫。

  “老婆你看你的史姐姐,她竟然见死不救呢!”

  李南紧拥着史仙诗,微微低下头,他呼出的灼热气息几乎尽数喷涌在她红霞
密布的娇靥之上,这使得成熟美妇情不自禁地发出“嘤咛”一声,浑身酥软无力
地瘫靠在男人的怀中!“不要这样……”

  她的声音很小,仿佛害怕被别人发现了一般!

  李南一手紧搂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轻抚着她湿漉漉的秀发,柔声道:
“真的不要吗?”

  他旁若无人地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史仙诗的耳珠,轻轻地嚼吸着。

  “喔——”

  强烈的电流在这一瞬间窜遍了史仙诗的四肢百骸,那温热的感觉却从自己的
耳朵不断的传来,男人的臂弯是如此的强壮有力!

  谢思语可是震惊不已!没想到眼前的两人竟然在这里不安全的地方如此的亲
密接触!她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二人,芊芊玉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结结巴巴地
说道:“你……们……你们倒到底是……”

  她是在不敢想象下去!

  李南轻轻推开了怀中的美人鱼,在她的樱唇轻轻一啄便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潜入水中!“啊!”

  随着前面谢思语的一声娇呼,李南破水而出!他双手拥住了惊慌失措的绝色
美人儿,一脸得意地笑道:“我终于抓到你了!”

  “啊——不要放开我——”情急之下她连忙伸手推拒着搂抱着自己的男人,
可是当她的玉手触碰到了光裸着的胸膛之时,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热流从对方
的胸膛传了过来!

  李南紧紧地搂抱着她的成熟娇躯,一直将她抵在了温泉边缘的墙壁之上,双
手搂住她的香肩,缓缓地低下头去,嘴边柔声呼唤道:“老婆……”

  他故意将自己口中的热气吹到美人的滚烫玉颊之上。

  谢思语禁不住发出“嘤”的一声,微微别过头去,软声道:“这里不行!快
点放开我!”

  她那婀娜曼妙的娇躯同时也在李南的怀中轻轻地扭动着。可是,心慌意乱的
她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浴巾已经在刚才轻轻脱落了,此时的她浑身一丝不挂,
浸没在水中的成熟胴体若隐若现。胸前的风光却因为太接近水面的缘故而被李南
尽收眼底!

  她的双峰很美,娇嫩雪白,浑圆坚挺!在水中一荡一荡的,尤其是雪峰之上
的两点嫣红!仿佛樱桃一般娇艳诱人!

  被男人的目光看得有点心慌,谢思语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她低头一看,顿时
发出一声更加尖锐刺耳的惊呼:“啊——”

  她本能地收拢双臂想要遮掩胸前外露的春光。

  可是这样一来却更加方便了李南!他双手揽住了她的香肩,凑过头去轻轻地
撕咬着她挺直雪白的玉颈!

  “不要……你不能这样……”

  谢思语吓了一跳,娇躯拼命地在李南的怀中扭动着,可这样怎么也挣脱不了
他的牵制,反而增添了两人身体之间的摩擦!

  “嗯……不要……”

  那阵阵酥麻的快感轰击着她的胴体,芳心顿起波澜。被男人搂抱着,亲密地
亲吻着,谢思语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不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四要一般难
受。而且,她的娇躯越来越滚烫,浑身的力度好像被抽空了一般。

  可是,李南却在这个时候放开了她!

  “你——”

  男人的撤离带给了她无尽的空虚,要不是后面有池壁顶着,谢思语可能会马
上向后摔倒呢!

  李南笑道:“老婆你真好!”

  他也不讲话说清,而是慢慢地走向了旁边站着的史仙诗,一脸邪笑道:“好
老婆,快过来这里!”

  “你想得美!”

  史仙诗对着玉龙吐了吐可爱地丁香小舌,转身就跑,想要抢在玉龙来到之前
离开温泉。可是李南的身影却仿佛鬼魅一般从她前面的水底之下窜出,双臂仿佛
老鹰抓小鸡般将她丰盈婀娜的娇躯抓在怀中!

  “啊——”忽然噶觉到了自己的身体离开水面,史仙诗本能地抱紧了李南的
脖子。只见李南双手将她横抱在身前,慢慢地走向了岸上。

  “你想要干什么?”

  李南将她平凡在上面光滑的石板之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猛瞧。心中暗道不
好,要是李南在这里将自己……拿自己应该怎么办!

  “不要!老公!”

  她忽然发觉自己好像狠不下心来拒绝这个那人,只能娇羞无限地别过螓首,
成熟玲珑的胴体轻轻地颤抖着。

  李南仿佛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只见身下的美人恍若出水芙蓉一般娇俏美
艳,湿漉漉的长发向两边披散着。那毫无瑕疵的月容之上泛起了阵阵红潮,一双
含情美眸半闭着,紧张地紧咬着下唇。她胸前更是因为呼吸急促而不断地上下起
伏,那丰满高耸的双峰频频颤抖,甚是诱人!

  “老公……”

  史仙诗见李南只是一味的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心慌意乱的她想要挣扎起来
却忽然被李南按住了香肩。

  “不要。”

  她轻轻地摆动着螓首,语气却仿佛底气不足一般。

  李南缓缓地低下头,一口吻住了她的樱唇,他的手也顺势搂住她的纤纤柳腰,
另一只手则是将包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扯下来,轻轻地抚上了胸前颤抖着的的乳峰。
史仙诗想要反抗,可是却怎么也抵不过男人的温柔动作。无尽的欲火将她的理智
慢慢泯灭。渐渐地,她仿佛将潜意识里的危险全都忘了,雪白的藕臂缠住了李南
的脖子,热情地迎合着他的深吻,两条贪婪的舌头拼命的相互吸吮着。

  李南轻轻地揉摸着那娇嫩的玉兔,手指夹着乳珠轻柔地挤压着,另一只手在
她的玉腿上来回的抚摩,沿着她的小腿上下探索着。

  看着自己身下的美人鱼一脸娇羞难忍,暗含秋波的眼睛似乎要滴水一般!李
南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啄,凝视着她布满潮红的俏脸,他心中充满着征服感!
李南再次吻上了那娇艳迷人的樱唇,两人忘情地吻在了一起,贪婪地着对方的津
液,嘴唇紧密相贴,来回的厮磨着。李南伸出手搂着美人的玉颈,手指轻轻地挤
压揉捏着她的玉致的耳珠,温柔地的摩蹭着。

  李南将自己身上的浴巾一扯,两人顿时坦诚相见!这一切发生的是那样的自
然,他们仿佛就像是一对享受多年的恩爱夫妻一般。史仙诗她早就已经将一切都
抛诸脑后,什么怕被人偷拍!在这一刻,她只知道,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便是自
己的天,自己的一切。

  李南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一个一丝不挂的美人鱼,只见那张倾城月融
上飘着一抹使人迷醉的羞红,一双有人而迷离美目中让他心中旌旗摇曳。这一个
全裸的美艳成熟、性感的女人的肉体就横陈在自己的面前!

  她微闭秀目,秀面羞红,娇躯微微颤栗着,双臂以守护在自己的胸前,另一
只手则是遮掩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的神秘玉门。可是胸前却依然露出白嫩、光润的
柔软大半乳胸。那一对丰满坚挺、圆翘高耸的乳峰展露在他的眼前。白嫩的乳峰
随着美人鱼的轻微的喘息颤动着,小巧嫣红的乳珠如两粒熟透了葡萄引人垂涎。
充满淫欲的成熟与美艳!

  李南迫不及待地伏在她的身上,史仙诗美目含情,无限娇羞地别了自己身上
压着的男人一眼,微微闭上双眸,羞红满面。

  李南微微抖动的手指摸上了身下美人鱼的丰挺酥胸之上。史仙诗恍如同触电
般,一阵酥麻从指尖霎时传遍了身体各处!她娇哼了一声,不安地扭摆了成熟丰
盈的动议。

  史仙诗那丰满成熟,婀娜性感的娇躯在男人的身下扭动着,此时的她已完全
沉浸到愉悦的兴奋和快感之中,那残存于头脑中的一点点理智已荡然无存,全然
把就在不远处的姐妹忘记的一干二净,只管尽情享受男人的爱抚,得到做为女人
应该得到的性的愉悦。

  李南的魔爪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强烈的剌激兴奋得让她抱住他的后脑,把他
的头按在她的胸前那道深深地乳沟之中。

  趴在美人鱼的不着片缕的玉体之上,李南把脸埋在她高耸乳峰之间,闻着那
迷人的乳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那光润丰满、柔软性感的乳峰。史仙诗娇哼一声,
随即发出令人销魂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李南在这一声声娇吟的鼓励之下,他的嘴
唇和舌头吻舔着那深陷的乳壑,舌尖在她那如熟透了樱桃般诱人的乳珠环绕着。

  “啊……不要这样……好样……啊……”

  此时的史仙诗已经无法克制住那压抑了许久的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忍不
住放浪地小声叫了起来。玲珑有致的胴体在玉龙的身下四处扭动。男人的亲吻与
抚摸让她已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沿着美人鱼那婀娜曼妙的身段曲线,李南那火热湿吻逐渐向下移动,嘴唇舌
尖所过之处,无不使她浑身颤栗不已。

  抬头看着身下玉颊绯红、性感妩媚的美人鱼,李南伸出一只手探入了她的玉
腿之间的神秘地带,修长的中指缓缓刺入她成熟的玉腿体之中!

  “嗯……”

  久旱未逢甘露的胴体因为异物的入侵为泛起阵阵痉挛。史仙诗她双臂抓住了
李南的肩膀,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自己的玉体。

  李南的手微微颤抖着、慢慢地在身下的美人鱼玉体之中进出着。史仙诗则是
娇羞无限地闭上双眸,那圆浑丰满的玉臀时而向上翘起,须臾下伏,配合着李南
手指的抽插动作。

  李南一边加速自己手指的速度,一边伏下身亲吻着那微微张开的樱唇。动情
不已的史仙诗也热烈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回应着,成熟的胴体不断地扭动,两条雪
白的大腿分的更开,玉门之间那亮晶晶的水丝越来越多。

  已经欲火焚身的李南再也忍受不了!他双手抓住了身下躺着的美人鱼那双雪
白的玉足向两边分开,先是扭头对着远处不知所措地谢思语挤了挤眼,这才望向
了身下的美人鱼:“我来了!”

  史仙诗满面娇羞地点点头,随即就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秀目。

  在一声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痛苦的呻吟之后,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可是,这使得李南却忽然好想失去了理智一般,那侵入到了身下美人玉体之
中的火热胡龙开始了用力地抽插着,左右研磨着,那硕大的龙头顶触着谢飞的花
心之上,记记深入!

  或许是此情此景的另类,史仙诗此时完全没浸在男女性爱的欢娱之中了,任
凭李南把粗长坚硬的神龙刺入她的玉体之中,恣肆抽插着,享受着刺激的快感,
她仿佛完全忘记了身为女人羞愧耻辱一般,成熟婀娜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左右扭动,
丰满翘挺的玉臀更是频频起伏,迎合着李南的冲击。

  “啊……啊……你的好大……啊……啊……”

  男人强悍的抽插使得史仙诗秀脸含春,双颊绯红,星眼迷朦,娇喘吁吁,香
汗淋漓,圣道深处不断流出滑润的爱液。

  美人鱼的忘情浪荡的呻吟,李南停在耳边仿佛仙乐一般!他将史仙诗的诱人
的娇躯压在身下,玉茎在她的胴体之中纵横驰骋,里里外外地抽插着。身下的美
人鱼那娇艳迷人的媚态和迷朦的勾人魂魄的媚眼,让他更加欲火焚身,心醉神迷!
他忽然觉得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的一般,开始了更加疯狂地猛干。

  当他身体俯下,将把玉茎向史仙诗的圣道深深插进去时,她也扭动纤腰用力
往上挺送玉臀迎合着他的抽插。

  深深沉醉于偷情欢爱之中的这一对男女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挺一送,一
起一伏!

  “啊……不行了……嗯……人家好舒服……”

  史仙诗摆动着娇躯,摇摆着肥臀,一阵酥麻象触电般从结合之处迅速传遍全
身!她玲珑丰满的娇躯似欲火焚身,紧紧的搂抱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全身一阵阵
颤栗,白嫩的丰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淫浪销魂的呻吟叫床声:“啊……人家快
要不行了……嗯……喔……”

  男人的阵阵猛烈地插抽让她仿佛飞上了云雾之端一般,秀面绯红、秀发蓬乱、
浑身颤栗,销魂的呻吟不绝于耳。

  就在两人忘情欢爱之时,谢思语却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墙壁之上。眼前的这一
切也太多突然了!

  她实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她的目光又情不自禁的被两人的动
作所吸引,总是不由控制地移向那羞人的地方。她芳之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
怦怦直跳。那恍若凝脂般滑腻娇嫩的脸颊之上羞红得恍如涂了一层胭脂,艳如桃
李,娇艳欲滴!

  可是,那让她娇羞不已的春光使得她连忙别过螓首,脸上的红潮仿佛无边的
海浪一边不停的袭来,粉脸通红,媚若娇花,羞态醉人!

  她想要马上离开这里,可是双腿却仿佛生根了一般动弹不得!男人的狂野威
猛,左冲右突!女人娇喘吁吁,婉转承欢!

  身下的美人鱼那淫荡放浪样子让李南更加用力抽插着,那坚硬粗长的火热神
龙似乎要插穿那诱人令人销魂的圣道一般。史仙诗被他抽插得欲仙欲死、秀发纷
飞、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爱液弄湿了两人的
身体。

  “啊……啊……好爽……不行了啊……”

  知道她要达到高潮了,李南抽送!而史仙诗则是用力把翘挺的丰臀向上挺送
扭摆迎合着他最后的冲刺。

  一声高亢的娇哼之后,这一场激烈的人肉大战这才拉下了帷幕!可是,浑身
酥软无力的谢思语却看到了那一个连带着邪恶笑容的男人正慢慢地想着自己走来!

  “你……你想要干什么?”

  虽然明明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可是人们有时候总是喜欢明知故问。看着越来
越近的男人,谢思语心中却忽然升起了一股无尽的欲火,剧烈地燃烧着她的理智。

  “我想要干什么!老婆不是很清楚的吗?”

  他的笑容很邪恶,仿佛就是一头将要觅食的饿狼一般,让谢思语感到了一阵
毛骨悚然!

  可是当她刚刚闪过李南的一扑之时却撞到了一堵人墙之上,身体猛然向后倒
去!可是这时却有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地将她的腰肢环住了!她只感觉到自己
腰身一紧,要后面是紧紧地贴在了男人的身体之上了。

  “老公,这里,不要!”

  也不用去看,谢思语自然知道是谁抱住自己了!她四肢并用,用力地捶打在
李南的身上。

  “啊——”

  谢思语忽然感到了自己的身体滞空而起,却原来是李南将她横腰抱了起来。

  谢思语想要挣扎,可是她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敌得过李南的强悍呢!

  李南仿佛像发狂的猛兽,疯狂地亲吻着身下的美人鱼。我的手一上一下。一
手抓住了她胸前的雪峰,另一只手则是探向了她的双腿间。谢思语把嘴男人的手
指带给她一种渴望的欲火。可是她却强自压抑着,很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呼吸,
娇躯却依然不忘努力挣扎。

  李南又把嘴唇移到她的玉耳上,轻咬着她的耳垂,用舌尖在耳洞挑动。谢思
语脸上刷的一下泛起了一片红晕,鼻息沉重,呼出的气息逐渐变得滚烫灼热!

  “求求你!不要这样!”

  可是,对于女人的哀求,李南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然挑逗着她的情欲。双
手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一般,在她的婀娜胴体上尽情抚摸揉捏。

  谢思语羞的是满脸通红,长长的眼睫毛不住轻轻颤动着。

  “嗯……不……不要这样……”

  当她说话之时,她那醉人的小嘴里吐出的芳香气息吸引了李南的注意力。他
猛然低下头,把嘴唇深深的印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之上,一边舔着她那微微翘起的
小嘴唇,双手同时攀上了她胸前的雪峰恣意衣揉捏着,并用舌尖努力深入她的檀
口之中!他的手掌仿佛脱疆的野马般疯狂地揉捏着那双高耸的玉乳。

  谢思语的雪峰雪白丰满,光洁滑润,那一种沉甸甸的弹性给李南带来了强烈
的刺激触感,让他的热血沸腾不顾一切!

  他的嘴含住身下美人鱼的温热的朱唇,双手肆意的揉着饱满高涨的乳峰,跨
下的神龙也不甘寂寞,几乎不受控制的挺直坚硬了起来,顶在了她温暖而又光滑
的玉腿上!

  谢思语羞极无限。

  可是,李南已经彻底地失控了!他不管一切地将身下的美人鱼紧箍在怀里,
低头在此吻上了美人鱼的樱唇上!

  谢思语那紧闭着贝齿终于被他强力的撬开,那贪婪地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
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吸取着檀口之中的甜蜜的芳香。他的魔爪依然停留在
美人鱼的酥胸之上,恣意把玩着那高耸的乳玉,用指甲逗弄着变得坚硬如红豆的
娇嫩乳珠,并用自己的指纹在那乳晕上微微摩擦。

  潜藏的欲火被男人的强悍彻底地挑逗出来,史仙诗的香舌主动迎了出来,接
受着男人的热情。她的双臂也主动的攀上了李南的脖子,把自己成熟婀娜的家坡
区更紧密的贴近他的身体,并且无意识地扭动着,是互相要用自己玲珑凹凸的胴
体在男人的身上摩擦。

  直到了这一刻,李南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了,狂热的热吻雨点般的印了
下去。谢思语下意识的把螓首扭到了一边,躲闪着男人的热吻。可是却依然被李
南复活了那双柔软性感的红唇!

  看着身下玲珑凸凹,曲线浮突的那丰臀白嫩光润,弧度十足!大片白皙丰盈
的胸脯赏析急促起伏,曲线玲珑的轮廓凸显得诱人不已!

  无意之间裸露处光滑的脊背滑丰满的腰肢,最后滑向肥美、圆翘的玉臀!

  李南一个虎扑!趴在她玉背上,从她的脖颈吻起,一路下,吻过脊背、腰肢。
双臂则是用力环住了美人鱼的纤纤柳腰,灼热的手掌伸到了她的面前。抓住了一
对摇晃着的丰满玉乳!

  “喔——”

  原本已经是欲火焚身的谢思语在男人的臂弯之下几乎是没有一丝反抗的力度
了!只能让你有着男人亲吻着自己,抚摸着自己。

  李南双手捧住了她高高翘起的玉臀,跪在了她的身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危
险,谢思语惊恐的喝止道:“不要——”

  可惜,话还没有说完,她便感觉到那一根灼热坚硬而且巨大无比的衣物深深
地进入了自己的玉体深处!

  “喔——不要——”

  她拼命地摆动螓首,长长地秀发左右晃动,成熟曼妙的胴体距离的扭动。可
是这却不能从男人的前肢直至哦那个的道释放,反而是更加增长了男人的兴奋!

  李南的手在美人鱼丰满的身体上游走着,抚遍她胴体的每一寸肌肤。最后集
中在那尖挺圆翘、丰满高耸的乳峰之上,他的的手握着双乳,按揉着,轻轻捏着
那饱满得如同两粒熟透了的葡萄般的乳珠揉捏着。

  揉捏着美人鱼喧软的白嫩的丰乳,看着白晰、圆润的肉体,感受着她圣道的
柔韧和紧缩,李南的心里如喝了沉年的美酒般一阵迷醉,双手搂着她肥美硕大的
腰间的用力向着自己一拉,胯下永向前一挺!

  那强烈的重击让谢思语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微闭着的那双秀目一下子
睁开了,玉体阵阵火热,似乎对于这巨大的入侵之物满怀欢喜!

  温池里湿润的液体撞击出奇妙的声音。李南的神龙前端紧抵着身下美人鱼的
花心之上,那强烈的快感似电流般的游走,使地美人鱼双眉轻皱、目光迷离,发
烫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

  李南的臀部肌肉剧烈地抽搐,仙诗全身颤抖着,玉体里的频频进出的神龙让
她的理智化成了灰烬。她趴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成熟的胴体随着男
人的一充一次而前后耸动。

  “哦……嗯……好……好棒……”

  她那翘挺的玉臀疯狂的耸动着,双眸紧闭,蛾眉似蹙非蹙,玉颊之上尽是激
情的红晕!樱唇微张,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嗯……用力……哦……顶……顶
到了……”

  下一刻,男人身体之中的强烈欲火汹涌爆发,将身下一丝不挂的美人鱼烧成
了灰烬!他的狂野而迅猛,每一个动作仿佛都充满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一般!这可
苦了身下的谢思语了!谢思语她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猛烈地冲击,男人的强势入
侵让她浑身无反抗的力量,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纵横驰骋!

  经过了绝顶高潮后,谢思语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
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紧倒在温泉里面。

  李南舒服地靠在两位绝色老婆细腻润滑的身体上,头正抵在史仙诗胸前两颗
饱满酥软的玉乳上,磨蹭着,脸上露出极度满意的愉悦。

  三人相依相偎温存了许久,这才不情不愿地披起浴衣走出了浴池。

  此时,三人脑里根本没有一丝担心被偷拍的危机意识,剩下的只是刚才的疯
狂与激情,也幸好,这圣泉宫的品牌意识十分浓烈,根本没有发生被偷拍的事。

  在圣泉宫晚了一顿十分丰盛的晚餐后,李南心花怒放地带着两个老婆连夜回
到了家中,再次陷入了温柔乡。

  次日,也是周日,李南不用上班,胡筣和张小慧一大早就赶了过来,深怕他
被人抢走一般,在她们眼中,李南现在是价值连城的和氏壁,谁抢到,谁就是真
命天子的皇后。

  胡筣一改前日的性感打扮,又恢复了清纯如天使的打扮,穿着一身白色的耐
克运动服,长长的秀发用一条黄色丝带绑成了一个马尾,也许是来得时候太快了,
脸上微微湿润,白里透红的是却挡不住她的日渐成熟的风韵和漂亮脸蛋,尤其是
胸前丰满的乳峰,随着呼吸而轻微的颤动,看那形状,绝对是一对漂亮乳峰,看
得还没晨运的李南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而张小慧则是现代都市女性娇媚打扮,上着白色短袖T恤,下身是一条米黄
色短裙,露出大腿之下修长的雪白美腿,一双平底运动鞋在芊芊玉足上,她的脸
上带着笑容,好像心里有什么高兴事情,笑得有如初绽的百合花般迷人。

  面对不相上下,不分轩轾的两个美人儿,李南一时间还有些迷惑不解,迷迷
糊糊地睁开眼睛道:“小慧,可人儿,你们怎么这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张小慧自从跟李南发生了关系后,简直换了一个人,完全不忌讳胡筣在一旁
边的怒视,俏生生地挽着李南的手臂摇晃着撒娇道:“老公,今天是周日啊,我
来找你逛街的。”

  “什么?逛街?”

  李南一听到这话,马上大叫了起来,有如雷击般从迷迷糊糊中回过神来,想
到陪女人逛街那磨蹭劲,疯狂购物,把买来的东西都给男朋友拿,累的像个狗熊
似的,他越想越感觉害怕,身体不由颤抖了下。

  感觉到胡筣这个美天使也是这般,不由眼巴巴地看着她道:“可人儿,你不
会也是这样吧?”

  胡筣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只见李南一看到这表情,眼睛立时白了一大片。

  张小慧见状忙笑嘻嘻地凑上脑袋瓜,一双骨碌碌的贼眼紧贴着李南的眼睛,
好不搞笑。

  李南被她这么一打扰,想找些理由来推辞都没了,苦笑着摊手道:“两位好
老婆,你们就饶了我吧,老公,昨天还劳累了一天呢?”

  “我不管,你们去温化区泡温泉也不叫我,真是自私死了,现在我就要你赔
偿我。”

  张小慧撅着嘴不高兴地说道。

  看着从二十四岁回到谢思语十七岁般的张小慧,李南有着说不出的搞笑,不
是说她装嫩,而是她的表情与成熟娇媚的脸蛋相隔太远了。

  什么叫妙龄少妇,张小慧,胡筣,夏蔓,陈柳这些二十三四五岁的女人都是,
她们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了,胸部丰挺,蛇腰圆润,脸蛋娇媚,大腿修长,玉手
带腴,足可以生儿育女。

  可现在,一个妙龄少妇化身成了小姑娘,这让李南感到分外的年轻,不由笑
着捏了捏她柔嫩得发白的俏脸道:“小慧,你可是越活越年轻了,要是再年轻了,
你老公可就算犯罪了,猥亵未成年少女这罪名我可是担当不起。”

  “讨厌,明明我妈说我的样子像个新婚少妇,你还夸我年轻,是不是故意讽
刺人家啊?”

  张小慧心里喜滋滋的,但嘴里却是不依不饶。

  李南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也不点破,笑眯眯地亲了她一口,然后将胡
筣这个美天使也拉入怀中,左拥右抱地坐在沙发上,向她笑道:“可人儿,你来
说说,老公这话有没有说错,小慧确实是年轻了好几岁?”

  胡筣见张小慧期待地望着自己,而李南则似笑非笑地暗示自己,一时忍不住
笑意抿嘴笑了起来道:“那是当然,小慧妹妹不比我这个当姐姐的,你年轻几岁
是很正常的。”

  “哪里,我还是比不过胡姐姐你年轻的。”

  张小慧难为情地红着脸低下头道。

  “呵呵,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胡姐姐是护士出身,懂得保养是天经地义的,
等有空时,你向她请教不就得了,你看看,你胡姐姐那可是花容月貌,怕是天使
也不过如此,再瞧瞧身材,胸部高耸,腰枝若柳,全身匀称,魔鬼一般的身材曲
线在扭动间绽放着无尽的美丽和无尽的诱惑,那绝对是令人心弦颤动,难忍……”

  李南大放赞美之词,可说着说着就扯到床上那边去了。

  一听李南三句不离老本行的色狼模样,胡筣就不由花枝招展地笑道:“老公,
说啊,怎么不继续往下说呢?”

  “嘿嘿,一时口误,那我就说了,你这美艳动人的容貌、似雪白滑嫩的肌肤、
丰满青春的胴体,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让老公一看,就把头埋入你那深深
的峰沟,再闻着入鼻的浓烈的温香,真想就把你摆成一个性感的姿势直接进入…
…”

  李南边说边淫荡地笑着,骨碌碌的色眼却是色迷迷扫视着怀中两位妙龄绝色
美女那娇柔的玉体,一副恨不得想把她狠狠压在胯下奸淫蹂躏的邪恶表情。

  看着李南那邪恶又淫贱的表情,二女是越听脸越红,最后连身子都轻微地颤
抖起来了,那不是情动,而是愤怒的来临,还没等李南笑得更放荡不羁些,二女
如雨水般的粉拳就朝着李南的胸背落下,叮咚咚的,像个打鼓一般。

  忽然,李南口中传来一阵惊叫:“哎哟——打人别打脸,这可是我混饭吃的
营生啊!”

  紧接着又是一声痛呼从李南口中传了出来,然后是眼睛一不小心挨了一拳。

  也许狮子被刺激够了,当下李南也毫不留情地将出拳最狠的张小慧狠狠地压
在身下,“哼哼,让你打老公,还反了,看来你是欠打屁股了啊?”

  李南狞笑的看着张小慧的丝袜粉臀。

  “好啊,老公,你快来打吧!我等着呢!”

  张小慧听他如此说,不仅不害怕,反而像个荡妇似地马上趴在沙发上面,翘
着丝袜粉臀,左右扭动,回头看着李南,口中娇笑道。

  至于胡筣则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转变的两人,举起的粉拳就这么愣愣地停在
半空没往李南身上招呼。

  李南回头邪恶地看了胡筣一眼,对着张小慧的丝袜粉臀上毫不留情地扇了一
巴掌,不轻不重。本来李南想狠狠的打一下,却又舍不得,下不去手,只好不轻
不重打了一下。张小慧“嘤”的一声,把屁股翘的更高。李南又连拍了几下,打
的张小慧的屁股乱扭。

  看的还没来得及晨运的李南更是欲火高涨,双手狠狠的在张小慧的丝袜屁股
上揉捏起来,手隔着丝袜都深深陷入了肉里。张小慧的屁股比乳房更是坚翘丰挺,
雪白丰硕,看起来像是甜滑的果冻,这让李南这个变态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
张小慧立刻“啊”的一声娇呼起来。手指在隆起的山谷上轻轻搔挠着。

  看着身下女人可能是虐待狂的美人儿,李南可不敢再玩下去,要是玩出火来
了,家里的两个老婆怕是要妖精打架了。

  当下将视线转向正想逃离的胡筣,李南一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小腹,
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坏笑道:“老婆,你想逃跑不成?”

  “啊——人家没有,只是,只是——”

  胡筣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说话也不流畅了。

  “嘿嘿,没有什么可是,你们统统都要接受我的家法,哼哼——”

  李南邪笑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暴虐的冲动,如野兽一般咆哮了起来,
猛然将她柔若无物的美玉身子压到了身下,一只魔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翘挺的美臀,
随即马上狠狠地落下。

  先开始胡筣的惨叫一声大过一声,李南的手上一下快过一下,除了第一下,
他下手还是有些分寸的,让这丫头感觉到疼,却又不会让她受伤。

  可到后来,胡筣的喊声越来越小,李南的巴掌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打在自
己那羞人的地方,竟让她心中升起一丝奇怪的感觉。打久了竟然觉得挺舒服的。
胡筣真是又惊又怒又怕又羞。

  李南见可人儿的反抗越来越弱,声音越来越小,到了后来已经听不出那是痛
苦还是享受。心道这丫头还有点受虐的潜质,我打她,她不但不喊疼,还挺享受
的。

  打都已经打了,索性一次打个够本。李南一把撩开了胡筣的精致名牌短裙,
褪下了健美裤。

  胡筣被李南打屁股,都已经有点迷糊了,一下接一下,先开始还有点痛,可
到后来是又酥又麻,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她随着李南的节奏轻呼出声。是痛苦还
是享受,是期待还是抗拒,恐怕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此刻感觉到李南撩开了她的裙子、褪下了她的健美裤,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
她儿,真的有些怕了。

  “老公——你别乱来,”

  胡筣以为李南狼性大发,大白天光天化日要和自己打野战,说话的声音都有
些颤抖。

  李南不理她,接着又把她儿的贴身长裤褪下。一看之下,顿时惊呆了。看不
出来,这丫头的屁股蛋长得这么好,浑圆挺翘,白嫩得就像的一个白玉磨盘,丰
满有肉感,弧度惊人。真是极品啊!尤其让李南差点忍不住喷鼻血的是,胡筣的
白色小内裤,那用料极少的内裤和丁字裤有的一比,堪堪遮挡住了要害部位,甚
至还有几丝黑毛露了出来,我的老天,色不迷人却是草迷人啊!

  再往下看,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手臂上枕着的那青
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丰胸,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
真的是青春无敌的面孔,性感成熟的身体完美结合。

  本来有些心慌意乱的她儿,突然觉得身后的美臀上传来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心中惊道,天啊!这坏老竟然敢趴我的裤子!想到自己最羞人的部位,就这么暴
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胡筣羞愧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哪曾受过这般惊吓,心中极为惊恐之下,竟哽咽了起来:“呜呜,坏老公,
你这流氓,你敢欺负我,我,我饶不了你——”由于是背对着李南,胡筣拼命的
挣扎着,两个小腿不断的向后踢腾着,想要给这个混蛋一下子。

  李南望着那白花花的诱人的美臀,一下子也不忍心下手了。这么白嫩丰满诱
人的美臀,看着就流口水,要是失手打坏了,那该有多可惜啊。

  “嘿嘿,快说道歉,不然就不放你。”

  胡筣也是气糊涂了,要是在平时,她肯定好女不吃眼前亏,先假意答应,等
脱身之后再找人报仇。可今天胡筣真的是被李南气糊涂了。

  “不说。”

  胡筣倔强的道,却觉得屁股上又重重的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痛彻心扉的感
觉,让她忍不住掉下泪来。

  “坏老公你这个流氓,明明是你欺负我,却还要我给你道歉,这——这算那
门子道理?”

  李南愣了,这屁股的手感太惊人了,水嫩嫩的,碰一下就会反弹,真想揉她
两把。

  没有了衣物的阻隔,李南这才深切体会到她美臀的过人之处,色心大动的他
完全忘记他此刻的目的,忍不住又在她儿圆滚弹性惊人的白嫩肥臀上轻拍了几下,
说是打屁股,其实就跟借机性骚扰差不多。每打一下,白嫩的肥臀就荡几下,白
波荡漾,肉光玉致,养眼极了。李南内心巴不得她在倔强一点,让他有机会多打
几下。

  反观胡筣,敏感的臀肉和男人的大手肉贴着肉,那火热的异样感觉更加是强
烈。

  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胡筣何曾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她为那异样的感觉心慌,觉
得自己好淫荡。她大声道:“坏老公,你这坏蛋,我,我咬死你。”

  她猛然回过头来,小嘴一张,在李南卡住自己脖子的手上,狠狠的一口咬了
下去。

  这一口是胡筣急怒之下,自然用尽全力,李南胳膊上一痛,心里一发狠,正
要重重的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她的臀上。又听得胡筣轻声抽泣,全身颤动不已。

  李南的心里可就软了,良心回归,觉得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亲老婆,说不过去,
高举的巴掌又放了下来。也解除了对胡筣的控制。

  意料中男人狂怒的报复并没有降临到自己身上,胡筣松了一口气,自然的松
开了口,趴在墙上嘤嘤哭泣了起来。

  李南望着胳膊上两排深深的牙印浸着点点的血丝,心里苦笑不已。

  “可人儿,你也忒狠了,我可是你老公啊!”

  李南像个受委屈的孩子般幽怨道。

  “哼,咬死你也活该。”

  胡筣脸儿一红,气哼哼地瞪着眼说了一句,然后,羞得忙穿起衣裙内裤。

  至于张小慧还回味着刚才的异样,等回过神来,两人的动作接近尾声了,见
李南都出血了,马上顾不得害羞,担心地说道:“老公,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
个医生?”

  李南听到这话,不仅没有感动,反而傻眼了,看白痴一样地瞪了她一眼道:
“我的好老婆,你没见我是医生,还有可人儿也是护士吗?”

  “哦!”

  张小慧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低下了头,只是神情仍不甘嘀咕道:“人家这不是
一时情急关心你嘛!”

  也许是见李南见了血,胡筣也温柔地过来安抚道:“老公,人家对不起了,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可人儿,你哪只眼看见我生气了?”

  李南没好气地瞪着眼道,他现在是疯牛,见谁吼谁。

  “哦!”

  胡筣尴尬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地愣在那里,与张小慧同病相怜了起来。

  李南见状,便木着脸招手道:“都到我怀里来,下次要是这样,我可是要动
家法了,非得让你们躺在床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说着,胡筣和张小慧都乖得像兔子般依偎在李南怀里,受教地点着可爱的脑
袋。

  感觉心情好了一些,李南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乖巧无比的两个妙龄美人
儿,脸上堆上了一丝笑容道:“你们不是说要去逛街吗?我准了,去不去啊?”

  “真去?”

  张小慧和胡筣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道。

  李南一翻白眼:“不去就算了。”

  “去,当然去,而且还要马上去。”

  张小慧和胡筣急忙异口同声应了下来,然后扯着李南的衣服就想冲出去,好
好感受一下疯狂购物的快感。

  李南苦笑着伸手阻止道:“我说,两位大美女,我衣服总得换吧!”

  “嘻嘻,这简单,有我们在吗?”

  说着,张小慧便和胡筣将李南拉入了李南的卧室,看都没看一眼李南床上的
两个昏沉如睡猪的史仙诗和谢思语,就七手八脚将李南来了个换新天。

  没一会功会,三人就步行着出了盘福村,来到了东海市最为繁华的越东区上
九路。

  李南百无聊赖地眼睛摇晃着,看着走在他前面,却紧拉着他双手的胡筣和张
小慧,他的脸上带着丝丝的苦笑,尽管行色匆匆的路人给了他无数的妒忌与羡慕
的眼光,可李南还是感觉到人生是如此地痛苦。

  有些人就是这般,工作时很幸福,可一闲下来就感觉难受了,当然,这类人
不是天生的贱骨头,而将生活的快乐系在工作之上,同样,李南只是把生活的快
乐系在了与美女们翻云覆雨的床上运动,而不是将它系在了与美女逛街的无聊中。

  东秀百货商场,座落在越东区黄金交通的位置,交通四通八达,八星八箭极
为牛逼,而且处在越东区最火热商业街上九路中间位置,里面不光买生活用品,
也买服装之类的东西。

  东秀百货商场有十层之高,每一层买一类的生活用品,最高层是买服装类的
地方,而他们现在在第五层,这一层都是买一些首饰之类的东西。

  “小慧,我们去那间商品店看看吧?”

  胡筣手指着一家名叫‘恋恋我’的小商品店对张小慧说道。

  “我是没有问题,不过只怕有的人不乐意。”

  张小慧淡淡微笑看着她说。

  “谁不乐意了吗?”

  注意到张小慧的目光往身后看去,她才想到今天出来逛街的不是只有她们两
个,还有她喜欢的男人。

  松开张小慧的手,胡筣走到李南的面前,她知道逛了几个小时,他一定有点
累了,一脸歉意的看着他说:“老公,你是不是觉得很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休
息一会儿?”

  此时李南确实逛的有点累了,两三个小时候不停的走走停停,对很少这样无
聊走路的人来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但是他知道胡筣和张小慧不累,而且她
们还想接着逛,抓住她的手,笑道:“陪你们逛街,我一点都不觉得累。”

  淡淡的绯红出现在她的双颊之上,给她绝色清纯的脸蛋增加了几分艳丽,心
爱男人在大众地下握着她的手,让她感觉到丝丝羞涩的同时,还有无限的高兴与
快乐,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在商场里,来往的人很多,她一定会亲吻一下他的脸。

  “谢谢你老公。”

  胡筣抬起了羞红的脸蛋,大大的双眼带着幸福,高兴的目光注视着他。

  “傻瓜,怎么突然说起这样的傻话了?”

  李南笑着抚摸她的脸,“你不是想去那家可爱的小商品店吗?我们走吧。”

  看着李南跟胡筣有说有笑,那甜蜜的画面,张小慧的眼中流露出了幽怨的眼
神,心里涌现出酸酸感觉,同时复杂眼神中还带着丝丝的甜蜜。

  她现在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李南了,虽然两人不可能天天在
一起浪漫,一起花前月下,但跟李南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会感觉到一种舒适,安
全的感觉,还有丝丝的快乐,当然,在床上时会更加地充实和幸福。

  名称可爱的小商品店的面积很大,有近百平方的规模,里面横着摆设着四行
柜架,上面摆满了“无数”能吸引群众目光的东西,从女生的手链,到瓷器茶杯
之类。

  由于今天是星期天,店里的客人很多,不过大多都是年轻女生,或者陪她们
来的男生,还有一些年龄跟李南差不多的年轻男女,很少看见大叔,大妈级的人。

  坐在门边,收银台后面的是一个带着方框眼睛的女生,她的年龄看上去在二
十左右,上身穿着一件乳白色T恤,还算丰满的酥乳明显顶起胸部,不像有的女
生,胸部都能当飞机场使用,由于长长的斜刘海挡住了她半边脸,李南没有看见
她全部的容貌,不过从那尖尖的下巴,翘挺的鼻梁和鲜红,圆润的嘴唇,知道她
的容貌不会让人见了就要晕倒那种,不然还怎么做生意,估计客人们看见这位恐
龙级的收银员,还没有进去,就把隔夜饭给吐出来了。

  三人的出现,尤其是胡筣那绝色的容颜,顿时吸引了商店里所有人的目光,
男性的目光顿时露出惊艳之色,有点痴呆的看着她,而一些嫉妒心强的女生,看
见自己身边的男生痴呆的看着胡筣,都不由的狠狠掐他们的胳膊,或者手臂,一
时“哎呀呀”商店里响起了无数男人们痛苦的叫声和求饶的声音。

  “是他!他怎么会来这里?他身边的女人是谁,怎么没见过?”

  一个身穿“哎呀呀”白色工作制服的女生,注意到进门的李南,脸上露出似
喜,似幽的表情。

  女生长的虽然不是绝美,当也不失是一个漂亮美人,尤其眉宇间那坚韧,给
她添加了几分英气和吸引力。

  “他身边那两个女人时他什么人?女朋友?妻子?还是情人?”

  女生的脸上露出了失落和淡淡的痛苦。

  “我为什么要管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跟他只不过是陌生人,难道以前同
班暗恋过也这么折磨人吗?”

  想到这,女生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感觉心好疼,好疼,就好像被撕裂般。

  “小玉,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离她不远的同事马上注意到了何玉苍白的脸色,走过来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

  何玉勉强的对她露出笑容,但是那笑容给人的感觉比哭还难看百倍。

  “你一定有事!”

  作为她的室友和同事,虽然不是从小到大那种好姐妹,但两人的感情不错,
无话不谈那种,除了一些真正不能告诉对方的事,比如何玉跟李南之间的事!

  “是不是因为感情的事情?”

  柳晴关心道:“你不要担心,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慢慢找就是了。”

  “谢谢你晴姐。”

  何玉感激的看着她,她心里很感激,很感激她,她感觉今生有这么个好朋友,
好姐妹已经很幸福,很知足了。

  “我们是好姐妹,不用说这些客套话。”

  柳晴笑道:“过几天,我有个好姐妹要过生日,她请了很多有才有势的男生
过来,要不一起去瞧瞧,说不定你还能找到一个。”

  “不用了,我心里还是有些想不开,为什么我长得不比别人差,别人却要拒
绝我。”

  何玉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当年,她就是向李南表白过的漂亮女生,反而被李
南选择无视的人。

  从前到现在,李南的性格是十分独特的,相貌老实的人往往有一股怪劲,那
就是对自己不喜欢的非常绝情,哪怕别人怎么献殷勤,他也依然可以做到视若无
睹,但如果他喜欢的人那就大大地例外了,当然,排除那种长得漂亮却实在不喜
欢他的女人。

  “你现在脸色苍白的样子,我看你应该回去休息,休息,补补睡眠。”

  虽然柳晴很想很想帮助何玉,但是她和李南的性格一样怪,只不过一个理智
地控制性格,一个却顺从地被性格所控制,对于喜欢的东西会不舍得放手,哪怕
对方不喜欢她也一样。

  这人世间的性格就是这么独特,两个人可以一见钟情,也可以一见就成生死
仇敌,更可笑的是,还可一见就可以演绎出虐心的耽美故事。

  何玉没有拒绝柳晴的好意,“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寝室睡觉。”

  站在门口的张小慧,对于男性们那惊艳,痴迷的目光跟表情,一脸的无视,
这种场面她见过太多太多次了,面对他们的目光跟表情,都已经产生了免疫力,
除了一个男人之外,她从不在意别人的表情……

  “小慧,我们去哪看看吧?”

  胡筣手指着一个摆满了精致,漂亮手链的架子对她笑着说。

  架子上的手链是有一个个圆润,透明的珠子串联起来,珠子内面还画着一些
好看的图案,如竹子,梅花,或者一些古代女性的图案。

  看着两女高兴的走过去,对于这些事,李南根本就不懂,笑着站在门口,目
光打量着商店里的客人和架子上的东西。

  突然,李南注意到一个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梳着马尾辫的女生,低着头往
门口走来,一股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好熟悉的感觉。”

  李南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她的身影,一时想不到在哪里见过她。

  女生走的很快,两三步就从她身边走过,看着她的背影,那份熟悉的感觉顿
时更加的强烈。

  “她是谁吗?”

  此时何玉感觉自己的心好疼,好疼,有种被撕碎了的感觉,当她从李南身边
走过的时候,她心里那种渴望跟他说话的欲望顿时更加的强烈,虽然跟他接触的
时间很短,很短,每次碰头也只是寥若晨星的一两句,但他的身影已经深深的刻
在了她的心理,已经不能在忘记了。

  泪水从她的眼眶中终于流了出来,捂住要哭出声音的嘴巴,何玉快速的往电
梯方向跑,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心中那份相见李南的渴望,她想忘记这个人,忘记
那个令她失魂痛苦的男人。

  突然,何玉感觉到前面一道强大力量涌来,身体不由的往后倒去,坐在了地
上。

  “小玉,你跑这么急做什么……”

  “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撞着何玉的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性,长相不错,浓眉,高鼻,剪了一
头短碎发,他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短袖衬衫,下身是一条深绿色短裤,此时他蹲
下身体,一脸焦急,关心的看着她。

  “不要碰我。”

  何玉甩开了他的手,发出了哭泣的声音。

  在何玉从他身边走过,李南的目光就一直注意着她的背影,虽然跟何玉没说
过什么话,但是她的声音让他马上想起了那个记忆深刻的女孩,那眉宇间的坚韧
使他记忆太深刻,太深刻了,一辈子都让他难以去忘记,毕竟,学生时代时跟他
表白过女人就那么三四个。

  “是何玉吗?”

  李南一步步走了过去。

  “小玉,你怎么了,我是朱门醉啊。”

  男人没有因为何玉的动作,因为她的话生气,离开。

  “我知道,呜呜~~~ ”何玉在也忍受不住内心的伤痛,哭出了声音。

  “小玉,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我马上揍她。”

  男生一脸的惊慌和愤怒。

  “没人欺负我。”

  何玉抬起哭了满脸泪水的脸,看着他说:“朱门醉,你走吧,是我对不起你。”

  “真的是何玉!”

  看见了何玉那张熟悉的面容,李南的脚下加快了步伐。

  “小玉,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点告诉我啊。”

  何玉的话让朱门醉感觉到担心,害怕。

  自从跟何玉确认朋友关系之后,他的心理不知有多高兴,多快乐,看见同事
们那羡慕和以前同学们嫉妒的目光,让他感觉到骄傲不已,因为他是唯一能跟如
此冷漠而美丽的人说得上话的……

  “地上凉,起来吧。”

  当这个让她日思夜想,熟悉的声音传入何玉的耳中,她的身体就好像变成了
石头,僵硬住了,心里的高兴,快乐,掺杂着伤心与痛苦,可以说是五味俱全。

  泪水不断的从她的眼眶中夺目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和她的身上。自从
确定自己暗恋上了李南之后,她的心理就深深的刻下了他的身影,他那有点孤独
落寞,老实的笑容,时而呆滞的表情,让她感觉到熟悉的同时,还是丝丝的甜蜜,
幸福,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已经不能在忘记那个男人,哪怕嫁给了别
人,她的心理还是忘记不了那个自己曾经暗恋过的男人。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这就是无言而痛苦的暗恋者告白。

  对于这个女孩,能得到她心灵的女孩,李南是觉得忘记不了她,因为她的容
貌和眉宇间那坚韧的气质实在是跟他自己很相似,就如他一般,他暗恋了秦芸很
久,但天与地的距离,让自小就自卑的他选择了退缩,但心里却傻傻地念念不望,
到了大学后,感觉自己的地位和史仙诗相近,于是将暗恋的对象转像了史仙诗,
希望能跟发生一段浪漫的恋情,可现实很无情,也很残酷,它让暗恋变成了别无
所恋。

  所以,整个大学,孤独就像毒一样缠绕着他,但讽刺的是,自卑和孤独是廉
价的,甚至是得到别人讥笑的,结果,大学一完,他除了得到数不清的奖学金和
一个优秀党员等荣誉称号之外,几乎是一无所获。

  可笑的是,这个世上,有两种人可以享受孤独,那就是清高优秀地近乎骄傲
的人,还有一种就是自卑到对世间不抱感情的人。

  也幸好,李南一毕业后就回头了,而何玉却固守自己的心防,宁愿孤独一生,
也不愿让别进入她的内里深处。

  轻轻地握着何玉的手,李南温和如阳光般扶起了她的身体。

  “你是什么人?”

  朱门醉目光警惕的盯着这个比自己平凡得多,但却气质却十分温和稳重的男
人,尤其是李南握住何玉的胳膊,但是她有没有生气,拒绝,让他嫉妒,愤怒的
同时,也意识到何玉跟李南亲密。

  他的心理很嫉妒,因为他跟何玉从做朋友起,从没有握过她的手臂,最多只
是握一下她的手,而且是他主动,不过很快被她放开了……

  “你又是何玉什么人?”

  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不错,目光警惕看着他的男生,李南一脸淡笑的看着他说
道:“何玉以前是我同班同学,而且从中学到大学都是的那种。”

  “他是你男朋友?”

  李南不等朱门醉说完,看着站在身边的何玉问道。

  “是的。”

  何玉抬起了头,看着他淡淡地说道:“李南,请你松开我的手好吗?”

  东秀百货商场的人流量很大,一天之内绝有十万计的人进出,其中不乏一些
无聊,来这里闲逛的人。

  由于李南一手抓着何玉的胳膊,双眼紧紧的盯着他,加上三人的性格多是奇
特,温和,英俊,漂亮,朱门醉看李南敌意的目光,种种表象让过往的人都不由
的往这边看来的目光,同时一些无聊,打发时间的男女们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趣
的看这明显是三角恋的男女们。

  “李南?请你松开我的手好吗?”

  何玉冷漠的表情,让李南感觉自己是傻瓜似地笑了笑了笑道:“当然可以,
我先声明,我对你可是没有任何企图的。”

  突然,李南莫名的感觉到心能刺痛了一下,就好像当年自己对那个女孩的表
白,面无表情地拒绝,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是他不能所知道的,而如今,经过这
么男女情事后,他明白一个漂亮的人求爱被拒绝时,心里会多么地痛苦。

  “你是不是不喜欢看到我出现在你的面前?”

  李南的脸上露出苦笑和眼中丝丝的感动,他明白,由于感同身受的原因,他
对面前这个少女产生了同情。

  “没有,你如今春风得意,想出现在哪就在哪,与我无关,请你松开我的手。”

  何玉低着头冷冷的回答,她不敢抬头看李南,怕自己红色的眼眶让这个男人
知道自己为他哭了。

  她知道朱门醉喜欢她,虽然答应了做朋友,但是她知道里面的感激成分多于
情愫。

  “连同学之情都断了?”

  李南好像傻了似的,在那喃喃自语,一脸的迷茫,就好像一个刚破产的公司
老板,失魂落魄。

  此时,朱门醉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愤怒和醋意,虽然何玉说不认识李南,但
是从两人亲密的动作,李南看她的眼神,傻子都会看出两人有关系。

  “松开你的手!”

  心中充满了无限醋意和怒火的朱门醉,用力狠狠的把失魂落魄中的李南推倒
在地,指着他大声的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何玉未来是我的女朋友,她永远
属于我的。”

  朱门醉好像怕何玉会消失一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脸上的愤怒变成了害怕,
紧张的说:“小玉,我们走,我明天跟我爸妈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明天就结
婚。”

  虽然心里很想很想的把这个以前暗恋的男人当成她人生中一个匆匆而过的行
人,但是人生中第一个自己喜欢而付出傻傻真情的人,给她的印象实在,实在太
深了,已经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上,印在了脑海里。

  她用力使劲的甩开朱门醉的手,跑到李南的面前蹲下,扶住他的身体,脸蛋
上满是关切的表情,对他说:“你没受伤吧?”

  李南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何玉脸上那关切,紧张的脸色,
他突然间感觉到,这个世界原来是这么的美好,心中那丝丝的疼痛在看见她的表
情,听到她关切的话,顿时消失不见了。

  “我没事。”

  李南笑着看着她,然后从地上站起,看着站在对面的朱门醉,一脸的不相信,
迷茫表情,知道眼前这个青年一定深深的爱着何玉。

  他没有应为朱门醉刚才狠狠的把他推倒在地而生气,对他施行抱负,他还要
感谢朱门醉,如果不是他,何玉也不会表现出对他的关心,让他明白这个女人不
是对自己没有好感,只是把以前的喜欢藏在心中而已。

  看见朱门醉的表情,何玉顿时内疚不已,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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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201-210

  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下几十号人围成了一个圈,都饶有兴趣的看着李
南他们。虽然知道三角恋是什么意思,在电视里也看过,但是在现实中看这样的
场景,可能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吧。

  “小玉,你告诉我,你一直不理我,是不是因为他!”

  朱门醉手指着李南,看着低着头的何玉说,眼中带着丝丝的期盼。

  何玉现在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对李南有了感情,而对于朱门醉,感激之情多
于爱情,如果不是有朱门醉在社会上无时无刻的保护她,她可能有很多人骚扰她,
欺负她。同时她也明白,如果自己现在不把事情挑明,她跟朱门醉,还有李南三
人之间的感情要更加的复杂。

  “是——”

  何玉的回答好像一道闪电,狠狠的把朱门醉劈呆了,痛苦的表情逐渐的在他
脸上浮现,虽然已经明白何玉这几天躲着她是因为李南,但是听得到她亲口说出,
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呆呆的注视了何玉良久,朱门醉转身走了。李南能体会到他此刻的心情,因
为胡筣就是如此被他伤害过……

  见朱门醉走了,围观的人开始散了。

  何玉和李南都沉默的站在那里,一个人低着头,另一个双眼紧紧的注视着她。

  此时的李南感觉自己很复杂,说实在话,何玉并不是不美,只是却他无论如
何也动不了心,甚至连生理欲望都引不起,这世间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有些人倾
城倾国,但在某些人眼中却是红粉骷髅,别说是冲动,甚至是远离还来不及。

  此刻何玉的心情没有李南那般美好,对朱门醉的内疚感觉,让她很想很想跟
他说声对不起。

  良久,李南伸出了手,握住了何玉那雪白,柔嫩的素手,紧紧的握住,不让
她抽离。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好吗?”

  李南目光柔和,柔声的对她说,他明白,自己应该彻底跟她说清楚才能解决
这种无妄之情。

  何玉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不管她怎么
用力,就是抽不回自己的手,听到李南的话,低着头的她轻轻的发出“嗯”的一
声。

  听到何玉答应跟自己坐下来谈谈,李南的脸上顿时露出满意之色,握着她的
手转身要走。

  “小慧,可人儿我们也走吧!”

  当李南一转身,就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张小慧和胡筣. 此时张小慧
一脸古怪的看着李南,而她身边的胡筣,一脸幽幽之色看着他,似是怪他又勾了
一个女孩子。

  两人原本是待在商店里挑选精美的手链,但是李南他们的事实在太有吸引力
了,都市三角恋,而且发生在现实,绝对能吸引人的目光,两人听到店里客人的
话,才注意到了外面发生了事情,围了很多人,同时她们还注意到李南不见了。
当她们出了商店,刚好看见了何玉把李南从地面扶起的画面,后面的事两人都看
见了。

  李南的话传入何玉的耳中,她猛的抬起了头,就看见了站在她对面的张小慧
和胡筣. 看着眼前这两个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而且关系可能跟李南很亲密,何玉
不由的担心,害怕,抬头,目光幽幽的看着发愣中的李南。

  由于何玉的突然出现,加上朱门醉的出现,发生的一系列事让李南都忘记了
张小慧和胡筣的存在,此时看见她们,才想到自己是跟她们一起出来逛街的。

  想到李南已经有了两个女友了,何玉的心有开始疼痛起来,在他发愣之时,
狠狠的抽回被他握住的手,捂着要哭出声的嘴,转身跑了。她怕自己在待在李南
的身边,胡乱的想着她跟李南之间的关系,面前这两个女人跟他的关系,会疯掉
……回过神来的李南那会让何玉跑掉,转身快步的追了上去,把她紧紧的拥抱在
怀里。

  “不要走,不要走。”

  此刻李南不顾大众地下,紧紧的搂抱着何玉的身体,他跑何玉这次跑了之后,
就会永远的消失。

  “放开,求求你放开我好吗?”

  何玉发出了哭泣的声音,泪水就好像一颗颗珍珠从她眼眶中滴落。

  “何玉,有些事情是应该说出来的,别让它成了以后生活的魔障。”

  李南大声的说,双手搂抱的更加紧,让何玉挣扎的越加吃力。

  看着他们,张小慧和胡筣的眼中都露出了古怪之色,虽然不认识何玉,但是
她们都知道,这个女孩子以前应该是喜欢李南的,但李南却好像不喜欢她……

  “呜呜~~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何玉感觉自己的心好疼,“……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你以后都这么堕落下去!你爱上我,本来就是个错误,难道你
到现在还看不清楚你我性格的完全不合吗?”

  李南眼里充满了同情,他不想喜欢自己的女人却过得如此落寞。

  何玉突然的停止了挣扎,哭泣的声音也停止了,就好像从没有发生刚才的事
情。

  “原来如此,他真地从来没有一丁点喜欢过我,而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一
厢情愿……”

  她的心里有痛苦,有失落,有解脱,有害怕,就是没有欣喜……无数的情感
充斥了她的心。

  “我不想你以后都生活在以前的梦里,何玉,正视现实吧,这世上的人比我
好的人有成千上万,你没必要为我这种平凡的人而痴迷的。”

  李南好像很害怕何玉会想不开,没有因为她的停止挣扎,而松懈手臂上的力
量。

  张小慧和胡筣离李南他们所站的位置不远,最多四五米,加上两人都没有压
低声音说话,他们的对话两女都听见了。

  当她们听到李南对何玉的重锤一击,身体都不由的颤抖了下,酸酸的感觉同
时出现在了两人的心中,没想到自己的男人竟然如此独特,美女哪怕是死皮赖脸
贴上来,他也可以做到视若无睹……

  此时,她们才明白,自己是多么地幸福,原来李南是喜欢她们才会跟她们在
一起,而不是纯粹为了肉体。

  过了许久,何玉脸上的表情完全消失了,冷得像是结了冰地看了李南一眼,
好像跟李南完全陌生一样。

  “李南,你放开我吧,从此以后,你我就是陌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
的独木桥,如果可能的话,我们最好永远不要相见。”

  说完此话,何玉的力气就好像突然变大了上百倍,强壮的李南竟然无法制住,
只觉身子一空,何玉已经冷漠离去,甚至连一丝芳香都没有留下。

  李南看着她越来越迷茫的背影,只是稍微叹了口气,一脸苦涩,神情寂寞地
带着二女回到了家中。

  多情自古空遗恨。

  前世悠悠堪可叹,今生漫漫空自伤。堪羡江上双飞鸟,双飞双栖两情深。愿
化双鸟续前缘,岂抱孤枕了残生。日隐云间不忍看,江涛拍岸猿啼紧。三生石空
江自流,魂魄不见水悠悠。俄见双鹭出江面,循江绕石久盘旋。低飞低鸣诉三生,
惊天泣地三生恋。生难相拥共枕眠,死亦同飞比翼展。生生世世不相离,笑煞七
夕长生殿。

  此时,史仙诗和谢思语已经起床练完气功八段锦,甚至做饭了。

  时间匆匆忙忙,胡筣只感觉一小会,就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外面烈日炎炎,客厅里却是在空调的控制下温暖如春。

  谢思语颇有兴趣地听完了胡筣近乎伤感地诉说何玉暗恋李南的故事,小脸上
充满了复杂,心情也是变得十分沉重,这般又痴又纯的少女情怀,曾何时,她也
有过,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她幸运地变成了幸福,而何玉却命运多舛地变
成了悲剧。

  “香烟爱上火柴,就注定要被伤害!一只风筝一辈子只会为一根钱冒险!在
爱的世界里,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

  正当谢思语,胡筣和张小慧伤感时,一直显得比较成熟理智的史仙诗淡笑着
走了过来忽如神笔般来了一句颇有哲学意味的妙语。

  “三位妹妹,如果不想做香烟的话,请你们要学会做水一样的女人,做回本
色的女人,让火柴变成参天大树,在我们的滋润下,茁壮成长,直到能为我们遮
风挡雨为止。”

  听完了史仙诗两句很直白却饱含深情的话后,谢思语紧握起粉拳,用力地点
了点头掷地有声道:“嗯,史姐姐说得没错,既然我们有缘相处在一起,并且组
成了一个家,那么你我就要无时不刻地为这家添砖加瓦,让它风雨难摧,坚不可
破。”

  胡筣也是感动地点了点头,脸上满是一片坚毅道:“没错,老公就是我们家
的顶梁柱,我们有义务也要有决心不让他倒塌。”

  “嗯,一点儿也没错,不仅不能倒,还要我们齐心协力让它远离破坏我们家
幸福的蛀虫。”

  张小慧也是神情勇敢地扼腕下决心道。

  见三个姐妹都这般深情坚定,史仙诗脸上充满了满意与赞赏,微微笑道:
“你们说得不错,我们今生能如此平和幸福地聚在一起,那是我们前世五千年修
来的缘份,那么,请三位妹妹心中谨记两个字,那就是珍惜,只要时常心中有这
两字,我们一定会让别人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正当四个绝色美丽的红颜知己在客厅里深表衷情之时,李南却是在浴池中吸
起了久未拿起的香烟,氤氲烟雾之中,他的脸上却是弥漫着淡淡的伤感。

  “喝酒伤肝,抽烟伤肺,不喝酒不抽烟伤心。”

  李南嘴角淡淡地掀起了一丝嘲讽,自言自语吐出了脏话,“屁话,还有那个
什么鸟人说的,一个人,不孤单!想你时,才会孤单。因为寂寞所以抽烟,因为
抽烟所以寂寞,抽到现在,不知道抽的是寂寞还是烟,我看他纯粹吸的是屁,别
人伤心,与我何干,我又不是什么救世主,偏要作那些安抚万千少女之心的大情
圣,我可是凡夫俗子,俗不可耐的那种。”

  “哼,别人求什么无上天道,三宫六院,权压天下,富有四海,哼哼,我求
的可是风吹落叶舞晴空,我奏狂歌屠天下。历经绝美问苍天,苍天亦笑我痴狂。”

  李南弹了弹烟灰,嘴里的讥讽之意更浓了。

  随即,李南狠吸了一口有碍健康的香烟,缓缓地吐着烟雾,淡淡地自嘲道:
“看来,我确实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换作毛主席光辉遍地的年代,我这种人也许
就是渣滓,除了去抗美打联合国这类为国作贡献的一途之外,我怕是无路可逃,
既然让我生在这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那自己只能做那种我思故我在,走自己的
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人了。”

  说到这,李南又感到好笑地再次自言自语:“嘿嘿,还是我的精神偶像说得
好,人不是受事的困挠,而是受自己对事所存在的念头的困挠,管闲事所以我就
有一种偏见,以为天下本无所谓闲事,只因为没有这许多遍管的精神和力量,于
是便只好抓一点来管,不过不要紧,以人民有利益的事情虽没轮到我,也可以做,
呵呵,人有热心肠,招揽是非多,还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事好,
少管闲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闭门不管庭前月,分付梅花自主张饱知世事慵开口,
看破人情但点头别人没有向你询问打听,你何必喋喋不休纠缠人。”

  说完这些话,李南身子已经是光溜溜地出来了,手上的烟头早就不翼而飞。

  爱因斯坦再次用相对论证明了时间是有快慢之分的,当一个人快乐时,时间
是最快的,当一个人心情不好时,时间是最慢的。

  李南还没从昨晚与史仙诗和谢思语的疯狂回过味来时,人已经出现在了医务
科开始工作了。

  今天是七号,也是极为特殊的日子,八七对于党管医院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
来说,是个盛大的日子,因为院方请了很多退休人员下午前来参观院史馆与特殊
病房,而且这些人曾经还是在东海市赫赫有名和叱咤风云的那种,带队的就是越
东区最有权势的女人,名字叫方如韵,越东区区长的结发妻子,区人大主任,市
人大常委。

  李南一来到医务科,就接到了院办主任蔡甸的临时通知,马列小组活动日就
在今天,必须在医务科搞得有声有色,着重突出“艰苦卓绝奋斗”红色精神。

  李南看完后,表情是相当地无奈,心里暗生怨气,既然是活动日,为什么不
早些通知,偏偏事到临头才紧急来信,这主任真是越当越没水平了,这点小事都
弄得如此慌里慌张,没一点条理,看来,这医院各科的秘书的工作怕是越来越难
做了,想到这里,他不由怀念起任其在职的日子,他当初办事是如何条理分明,
有条不紊,几乎可是说是未雨绸缪,通知未到,他已经做好相关工作,蓄势待发
了。

  “哧,看来,人与人真的是有差距的。”

  李南讥笑了一声,马上拿出这次活动日的红色精神投入了紧张而迫在眉睫的
布置工作。

  有声,自然是要活动日的热烈声音。

  有色,自然是要让领导看得见活动日的气氛。

  面对拎着院办紧急通知的李南,科长张家港也只得捏着鼻子无奈地跟在他身
后急蹿,身为一级科室的医务科科长如此,其他科员及实习生更是如此。

  时间走到了十一点时,医务科已经是有模有样了,红黑色的横眉标语无一不
缺,就连每个科员的案上都放了一本关于八七会议精神的红色精神读本。

  正当李南聚集科里的全体成员在会议室大搞有声活动时,院办再次来了紧急
通知。

  “兹请医务科注意,此次马列活动日取消,敬请秘书组织全体科员8月7日
下午两点正前往医院行政楼顶楼会议室参加集体活动日,不得迟到或不到或早退,
并要求作好相关纪律考勤工作。落款:院办蔡甸。”

  看了一眼通知后,李南泄气地将它扔到科长的面前道:“张科,你看着办吧,
怕是你下午走不了了。”

  张家港疑惑地接过通知一看,脸色马上就沉下来了,摇着脑袋叹了口气道:
“哎,倒霉,居然会碰上如此怪的日子。”

  说完,人已经走出科室去要电话了。

  其他人也一样,本来下午可以好好放松一下的,却又要去承受那无聊而枯燥
的折磨。

  李南看着失意而去的众人,心中的烦躁不知不觉地没有了,反而轻松之意多
了起来,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去邀请秦芸和胡筣两个当今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最为
出色的妙龄美人儿出去吃午饭了。

  李南跟秦芸有意相处了这么久,她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对他的邀请推三阻四,
甚至是寻找各种理由推脱了,一旦哪天李南没有邀请她吃饭,她反而会倒过头来
邀请李南一起吃饭,甚至还会故意避开清纯可人的美天使胡筣. 但是,有了另外
一个不熟悉的女人存在,秦芸或胡筣对李南就格外地矜持起来,以前随意可以开
口的话,变得是那么地难以启齿,好像一说出就是罪孽深重的那种。

  李南也有故意引导过,可成效不显,遂不以为意,还是如往常一般说说笑笑。

  结果,这样一来,三人间的融洽倒是精进了不少。

  下午两点,当李南带着医务科七个正式成员前往会议室开会时,东海第一人
民医院院门口已经是热闹非凡了。

  在院办与院党办等相关单位组织下,大量的漂亮女护士换上了性感青春诱人
的啦啦队短裙装。

  只见院门口,四十个漂亮的性感青春美女井然有序地分成两排,个个穿着露
肚短衣以及红白相间中短裙,手中正拿着两朵七彩绒球在那里欢声笑语地说着一
些欢迎词。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四十个美女毫不疲倦在挥舞着两朵七彩绒球,红唇喊着令人怡悦的话,顿时
引来了大批观众的围观,其中不乏记者和摄影爱好者。

  美丽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定格在他们手中的胶卷中,其中赫然有着李南上次见
过的东海经济日报的记者夜小惠,只不过,她现在是正式的记者,而不是实习的。

  时间过了三分钟后。

  一辆辆高级轿车缓缓地在震天的欢迎声中驶进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

  以区人大主任方如韵为首的红色观光团欢声笑语地莅临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了。
……

  院史纪念馆,方如韵刚一踏出高档的A6,那绝美的艳容就引得一阵又一阵
的惊呼,然后接踵而至的是不停闪烁的白光,似是想将她无尽的美态全都存储起
来。

  只见那玲珑剔透的身材套在洁白的连衣裙中丰腴浮凸的美极了,修长白嫩性
感的丝袜美腿裸露在裙下,秀美的脚上穿着一双高档的黑色细高跟凉鞋,鞋跟很
高,大约有十厘米,几根很细的带子绕在脚面上,透明的肉色丝袜裹着她圆润的
双腿,真是美丽诱人。她略施粉黛,黑色的长发挽着大大的宫鬓,秀丽的面容配
上一对媚惑的大眼睛,精心修饰过的脸上放射着美少妇特有的成熟光泽,嘴角轻
启,满脸含春,风情荡漾。紧密的连衣裙领口里面,丰挺的乳房将雪白的抹胸高
高顶起两座连绵的山峰,两个浑圆的肉丘随着她呼吸的韵律上下抖动。比袒出一
片雪白丰满的胸肌乳肉还要来得诱惑动人,而且,还有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在
胸脯,益增诱惑,更显高贵迷人。

  陪伴在方如韵身边的自然是李南的干妈张玉瑶,同样,她的艳色也不遑多让,
同样是谋杀了无数胶卷。

  面如秋月,倾城倾国,体态丰腴,更增诱人风姿,身穿一身黑色绸服和黑色
长裤,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无瑕,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
身材,丰腴性感。云发挽髻,柳眉凤目,粉面含春而却不怒而威,成熟迷人的美
妇风韵之中却透出飒爽英姿的勃勃英气,令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久居人上,手握
大权的精干女人,这一方面,比起高贵的方如韵也毫不逊色。

  二十多人的红色观光团首先从院史馆看起,然后是参观医院的高科技设施,
最后才来李南所在的会议,感受一下马列活动日的红色精神。

  坐在靠前的李南痴迷地看着今天显得特别美丽的干妈张玉瑶,但最让他惊艳
的却是丰腴高贵迷人的方如韵,当她出现时,李南几乎是倒吸了一口气,眼睛极
度贪婪地扫过她毫无瑕疵玲珑有致的玉体,哪怕弧线一寸也不漏地看遍了她那杨
贵妃般的惊艳绝世的玉容。

  此刻,他心中就只剩下一个呼声:“她是我的,她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争。”

  在上千人的痴迷注视下,方如韵高贵庄重,淡然自若地微笑着向全体人敬了
一个礼,然后在雷声般的掌声喝彩声中,得体自如地发表了她在东海第一人民医
院第一次的致辞讲话。

  “尊敬的各位领导、医生,工作人员:很荣幸,能在这个美丽的季节和你们
相聚在如此先进豪华的会议室中,和你们一起分享收获的喜悦。我们很是激动,
能够与你们度过这个红色光辉遍布的马列活动日,我们很是骄傲……”

  在方如韵的讲话致辞过程中,她的风趣与实在总是让上千人一次又一次地以
雷霆般的掌声给打断又开始。

  不过,李南却是无心鼓掌,甚至是喝采,因为他的心神早就被方如韵的美色
给吸引住了,眼里有的只是那高贵迷人的身影,对身外的热闹几乎是一无所知。

  一直到马列活动日告断,李南还没从方如韵的美色中回过神来。

  幸好,李南是个有自制力的男人,没有冲动地上去抱住人家,否则还真是贻
笑大方,落了个身败名裂。

  这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为美色所动,毕竟美好的事物人人都爱。不过欣赏归
欣赏,行为却应有个限度。若离了这个限度,那就是暴殄天物了。

  一下班,欲壑未填的李南甚至连晚饭还没来得及吃就冲向了医院宿舍,来到
了干妈张玉瑶住处,准备找今天不用上班的藏海韵泄火了。

  此时,藏海韵正冷着一张脸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里面正好是一副关于
强暴的画面,也是她最痛恨的那种。

  李南一到,看到她毫不知觉有人进来,嘿嘿一笑,便大胆的从后面搂住冷艳
少妇藏海韵的细腰对她笑道:“老婆,板着脸可是会未老先衰的哦!”

  正在看得入神的冷艳少妇藏海韵一个本能肘部攻击,一不小心就将李南胸口
击中了一下,待进一步攻击时,却后悔地发现自己打的竟然是心爱的李南,不由
尴尬地低着头道:“老公,人家不是故意的。”

  藏海韵一击的力量是十分强大的,要不是李南的体质自小开始打磨,怕是此
时要进医院了。

  李南痛得咬牙切齿,一双眼睛又是痛苦又是怒火无处可泄,再次搂着藏海韵
冷艳少妇藏海韵,将她推进房间后,恶狠狠地威胁道:“老婆,既然打伤了老公,
那你应该有自知之明,明白要接受家法的了。”

  冷艳少妇藏海韵听到这话,芳心乱跳,呼吸急促,似是求饶道:“老公,人
家只是不小心而已。”

  李南淫邪地笑了一声,哪管三七二十一,立马将冷艳少妇藏海韵压倒在柔软
的床上,后便吻着她雪白的颈脖子,冷艳少妇藏海韵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异样
的兴奋与刺激让她觉得全身好象被火烧着了一样,害羞与恐惧同时占领了她的心
房。

  在她心中,李南的家法是很要人命的,一不小心,就是一天一夜起不了床,
只得羞得呆在床上无脸见人,这对她而言,简直是凌迟般的痛苦。

  李南淫笑着站起身来,看着面露娇羞媚态的冷艳少妇藏海韵,内心的欲火便
烧到了极点。冷艳少妇藏海韵翻转身来看着李南脱衣服的动作,粉脸更加羞红,
娇嗔道:“老公,不可以,”

  李南邪邪的将上衣脱去之后,一下扑到美艳少妇身上,将她结结实实的压在
身下,冷艳少妇藏海韵羞红了脸,只觉得李南的胯下之物竟然是如此的坚强,虽
然自己穿着长裤,可是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份坚强直顶着自己那已经蜜汁控制不
住泄流而出的桃花蜜洞。

  李南邪邪的看着美艳成熟的藏海韵,双眼喷出两道欲火,冷艳少妇藏海韵娇
声呻吟着:“啊,老公,不要,你不可以,”

  李南不等藏海韵说完,便一下就吻住了她那红润性感的樱桃小嘴,冷艳少妇
藏海韵只觉得李南的舌头是那么有力,自己紧紧咬住的银牙没有坚持多久便被他
攻破了,充满爱恋的热吻让她失去了防守的意识。

  李南美美的吸吮着亲藏海韵的销魂小香舌,一只色手也已经按在了那让自己
梦魂牵绕的丰满坚挺的玉女峰之上用力的揉搓起来。冷艳少妇藏海韵发出了甜美
诱人的呻吟声,在她半推半就之下,李南成功的将冷艳少妇藏海韵的修长双腿大
大的分开了,现在的裤子质量真是差,在李南手里就好象豆腐一样。

  当冷艳少妇藏海韵感觉到下身一凉的时候,她知道本以为可以阻挡一阵的防
线就快被眼前的男人全部摧毁了,她红着脸还想要反抗,李南便又乘机将自己的
装备全部解除。

  冷艳少妇藏海韵秀发乱舞,在她美目的照映之下,一个巨大的图腾散发着阵
阵刺鼻的味道让她彻底失去了思维和意识。在她本能的半坐起身子用双手去推李
南的一刹那,李南如同淫兽一般将冷艳少妇藏海韵的白色衬衣撕破了,丰满坚挺
的双峰傲然映入李南的眼里。

  李南用力将冷艳少妇藏海韵的身子推倒在床上,然后双手将那两条雪白修长
的大腿用力分开,小手指一勾那真丝内裤的边缘,冷艳少妇藏海韵就觉得自己身
上最后一片遮羞布脱离了自己的身体,那屈辱的眼泪便夺眶而出,她知道自己是
逃不出兽性男人的魔掌,只能任他肆意攻击了。

  李南看着成熟冷艳少妇藏海韵那诱人的模样,呼吸也急促起来,不由分说,
狂野般的挺入了时刻想进入的成熟胴体之中。

  冷艳少妇藏海韵流着泪放弃一切反抗,任由李南压在自己身上狂野般的挺撞
着,虽然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刺激着她的身心,可是她还是强忍着欢快的感觉,
只希望这是一场恶梦,梦醒了就不会有什么了。

  李南狂挺猛撞着身下成熟冷艳少妇藏海韵的诱人胴体,只觉得自己实在太幸
福了,自从与干妈恩爱了一夜之后,他便时刻想着韵姐和她一起能够在自己的胯
下娇转反彻,淫啼浪吟,这是他梦想的,也是他追求的欲望之道。

  冷艳少妇藏海韵的想法太简单,顺着李南坚强的不断延伸,她那份极度欢快
的快感已经迫使她发出了极其淫迷的呻吟声,主动挺胸抬臀的动作也彻底出卖了
她的自尊。

  李南一边狂挺撞一边抓着成熟美妇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含弄吸,真是仿佛
在品尝着天下最美的食品一样,舍不得离开,一定要吃个饱一样。

  冷艳少妇藏海韵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心都被大量的蜜汁和无尽的高潮所淹没,
她抱紧正埋头含弄自己傲人玉女峰的李南,头往后仰,胸往前挺,只把自己整个
玉女峰完全送进了李南的嘴里。

  李南的持久让冷艳少妇藏海韵彻底败下阵来,已经高潮不断的她只能紧紧揽
住李南的颈脖子,充分去感受着李南带给自己成熟胴体的最兴奋最刺激最剧烈的
快感享受,现在也分不清她的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了。

  随着李南兽性般的狂野,冷艳少妇藏海韵娇喘吁吁,吟声连连,淫欲的美目
似睁似闭,看着已经一头汗水的李南,禁不住用自己的玉手去抚弄他有些湿的头
发。

  李南看着美艳成熟的藏海韵,一股豪气冲天的征服感和胜利感让他觉得无比
的兴奋,低头再次吻住藏海韵的樱桃小嘴,让他更加兴奋的是,这次热吻是藏海
韵主动将她的销魂小香舌伸进自己的嘴里,李南也被淫兴大发的亲藏海韵弄得感
动不已。

  “啊,老公,你太猛了,啊,好舒服,啊!”

  随着美艳成熟少妇的娇声淫语,李南更加兴奋和刺激起来,现在身下的美艳
少妇已经完全被自己征服了,所以便狂风暴雨似的一轮狂挺狂撞……

  随着一声低吼,比火山暴发还要猛烈一些的抽搐之后,将大量的浓浆灌进了
成熟美少妇的花心最深处。

  成熟美少妇藏海韵也终于完全臣服于李南在自己身体之内的狂暴之下,不住
的颤抖着娇躯,娇嫩的花心将大量的浓浆吸入身体最里面,那份热度尤如滚烫的
蜜糖一样浇开了成熟美少妇禁固的身心。

  冷艳少妇藏海韵在李南的怀里抖动着,充分感受着激情之后的那份温馨余韵,
李南也抱紧了藏海韵的玉体,简直把他美得直上九重天之外的天庭里去了。

  李南作梦也没想到,美艳成熟的冷艳少妇藏海韵竟然给自己带来的巨大的快
感享受,而且仿佛觉得自己体内的欲火随着自己狂暴的一刹那流出去了。

  冷艳少妇藏海韵娇声呻吟着,李南的紧张和持久让她的身心完全臣服了,慵
懒快意的春情呈现在她那媚艳的娇颜上,并且不时地轻轻扭动身躯,发出诱人的
轻哼沉,也不知道是因为太兴奋太刺激还是想起以前的事,冷艳少妇藏海韵再次
哭泣起来,李南用手将秀发散乱不堪的冷艳少妇藏海韵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她
内心的煎熬,他知道她又想起了十六岁那年被强暴的事了。

  李南安慰着在自己怀里不住哭泣的藏海韵,柔声道:“好老婆,往日的故事
就不要再想了,你应该想想,你现在有老公我在爱你,身边还有着干妈在关心你,
甚至还有亲近的姐妹们在关心你,老婆,乖,听话,老公爱你!”

  李南的话不但没能安慰冷艳少妇藏海韵,反而让她更加紧紧的抱住他的虎背,
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道:“老公,嗯嗯,人家一和你做这事,总
是想到当年的痛苦,你说人家该怎么办啊!嗯嗯,”

  李南一愣,明白她得的是心理疾病,这种病是很解的,只有用心去慢慢化解
才有可能。

  李南也没办法,只得转而退而求其次,准备用欲望的快感让她忘记痛苦的回
忆,一双色手不住在藏海韵的玉体之上游走着,一边感受着她肌肤的柔软质感,
一边说道:“老婆,老公我会爱你一辈子的,请相信我!只要你相信老公,你一
定会天天快乐的。”

  如果上天定一条罪给李南的话,那一定就是死罪。这不仅是老天的想法,有
时候李南也会这样想。现在他正搂着藏海韵的纤细柳腰,狂挺撞着她那销魂蚀骨
的玉体,已经打开心扉的成熟美妇完全放纵自己,尽情享受那性爱的美妙快感,
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她淫媚的呻吟声。

  李南的坚强让冷艳少妇藏海韵兴奋不已,在忘却了痛苦之后,她就成了欲望
的奴隶,全身心的投入到李南对自己娇嫩身体的无情摧残当中,蜜汁和汗水已经
浸湿了一大片床单,可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两具雪白胴体的激烈碰撞。

  冷艳少妇藏海韵只觉得自己快被李南的强悍折磨死了,她双手趴在床上,翘
挺着自己丰满圆润的玉臀,做出最下贱的动作任由李南肆意淫弄着自己的玉体。

  李南也被藏海韵的浪态所深深迷住了,他俯下身子亲吻着藏海韵雪白光滑的
玉背,一双色手绕到前面握住那颤动不已的玉女峰揉搓捏弄,把玩不停,同时不
忘用力的将自己与冷艳少妇藏海韵的玉体做最亲密的结合。

  冷艳少妇藏海韵觉得全身快没力了,一手撑床,一手反过去抓李南,被李南
轻轻抓住她的雪白玉臂按在了她自己雪白浑圆的玉臀之上,李南一手抓住冷艳少
妇藏海韵散乱不堪的秀发,用力往后拉扯了一下,痛得冷艳少妇藏海韵“啊”的
一声,头往后摆,被李南紧紧抱住螓首,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然后就狂吻着她那
红润性感的樱桃小嘴,吸吮着她那鲜嫩的小香舌和她嘴中甘美的口水。

  冷艳少妇藏海韵已经忘却了做为自己的身份,忘却了女人的羞耻感,完全将
自己的身心任由李南肆意淫弄,娇媚的呻吟声从她的琼鼻内不断传出,更加刺激
着兽性大发的李南。

     但实在已经无力的她也在李南的宽厚怀里沉沉睡去……

  李南满足地笑了一声,然后爬起床来到浴池洗了一个澡,紧接着,就哼着艳
曲吵菜做饭。

  正如一首歌描写一样:一个人的自我,两个人的精采,一个人的快乐,两颗
心的接近……

  慢条斯礼地吃完饭后,李南再自斟自酌地给自己来了一杯红酒,享受着欢好
过的舒服。

  经过这几度香艳刺激又销魂蚀骨的性高潮后,李南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放
松与宁静。

  别人是饱暖思淫欲,而李南却是淫欲思饱暖。

  不过,饱暖过后,李南还是思回了淫欲。

  李南笑眯眯地来到卧室,早就醒来的藏海韵在他怀里吐气如兰,阵阵成熟美
妇的淫糜气息,李南那刚消的色欲又慢慢恢复了。

  藏海韵也没有睡着,她只是闭着眼假寐着。李南看着怀中的美妇人,忍不住
吻住她红润的樱桃小嘴,藏海韵也正在等着李南再一次来侵犯她的玉体,所以当
李南一吻住她,她便紧紧揽住李南的颈脖,主动的热吻起来。

  李南进入藏海韵的玉体之后就觉得全身无比的兴奋,那快感强烈的血液便再
次在体内流动,在轻柔的挺撞之后便是狂风暴雨似的强悍。

  已经身陷高潮当中的冷艳少妇藏海韵在李南对自己娇嫩花心的无情摧残与征
伐之下,再次出卖了自己的尊严和身心,毅然决然地跃入那无边的欲海里尽情的
畅游起来。

  在冷艳少妇藏海韵的无限柔情之下,李南发现自己还真是爱上了这个女人,
是一种强烈的爱恋,强烈到就好象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一样,李南吻着藏海韵的红
唇吸吮着她的香舌,快速的挺撞着她的娇躯,将她一步一步推向性爱的最巅峰,
在最狂野的时刻即将到来之际,李南兴奋的叫道:“好韵韵,好姐姐,好老婆,
嫁给我吧!”

  藏海韵被李南的真挚感动了,娇吟喘喘的道:“啊,老公,韵韵的好丈夫,
亲丈夫,人家答应你!啊!”

  李南听到冷艳少妇藏海韵的淫声浪语之后,终于狂吻着她的红唇,一泄如注,
不停颤抖的身体仿佛要将自己的所有全部都送给娇柔美艳的藏海韵一样,激动的
表情让他的眼眶内不自觉的流出了一滴眼泪。

  藏海韵在嗯嗯的吟声之中,感觉到了李南对自己的真情,感觉到了他的眼泪
是真的,一声冲天的娇吟凤啸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全身心的奉献给了这个破坏自己
忠贞的李南。随着他那滚烫浓浆的不停暴射,浓浓的浇灌着已经彻底背叛忠贞的
娇嫩花心,双双达到了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李南也为自己的落泪感到震惊,可是随着这滴眼泪的流出,他明白,他身上
又多了一项责任,那就是负责身下的美艳娇娃一辈子过得幸福快乐。

  藏海韵娇吟着,感受着李南对自己胴体的无限爱恋,粉脸羞红一片,虽似害
羞却是真得感觉到了什么是幸福,这就是幸福。

  “好韵姐,好老婆,我爱你!”

  李南紧紧搂着藏海韵对她示以爱的表白。藏海韵也紧紧搂着李南,激动的说
道:“阿南,韵韵也爱你,全身心的爱你!”

  李南轻抚着藏海韵因为刚才激情之时被汗水浸湿的秀发,柔柔的道:“我要
娶你!”

  藏海韵幸福的娇声道:“从今天开始,韵韵就是你一个人的,你要韵韵干什
么韵韵就干什么,你要韵韵去死,韵韵也会毫不考虑的去死……”

  李南被藏海韵的真情也感动了,他吻着藏海韵那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红唇,
说道:“我不会让你去死的,我要一生一世的爱护你,好好疼你,一辈子爱你,
十辈子都爱你!”

  藏海韵被李南的甜言蜜语弄得真情自然流露,眼泪也夺眶而出,发疯似的亲
吻着李南的脸蛋,“老公,老公,韵韵的亲老公!”

  一个小时后,藏海韵娇美的身躯让李南再次暴发了兽欲,他一手爱抚着藏海
韵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一边狂野般的挺撞着下身,一边狂吻着狂吸着藏海韵
那红润性感的樱桃小嘴还有那条令人销魂的小香舌。

  几乎被李南淫弄了一晚的冷艳少妇藏海韵,已经是全身酥软无力,她只能勉
强应付着李南变幻不停的姿势肆意淫弄着自己的娇躯。她淫媚的呻吟着,“啊,
老公,韵韵快不行了,求求你,饶了韵韵吧!”

  李南的兽性好象因为占有了亲藏海韵的身心而暴发的更加强烈,所以便不停
的淫弄着身下娇美的成熟胴体,所有他能想到的姿式都用在了她的身上,自然而
然的也夺走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处女地。

  此时此刻,李南就在刚被自己占有的处女地上尽情的挺撞着,藏海韵屈辱的
泪水也不知道流了多少,反正枕边已滴满了她不知是欢快还是痛苦的泪水。

  被李南的苦苦哀求和野脸蛮侵犯之下,她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块处女地奉献
给了他,一想到谁都不曾染指的玉门,竟然被李南巨大的肉身贯穿侵占之后,她
的心灵深处就再也没有了丈夫的身影,满脑子都是李南的雄伟和强悍。

  李南此时才发现冷艳少妇藏海韵的玉门竟然可以和任何一个与他有过亲密关
系女人的蜜洞相篦美,真可谓是上界的仙女也没有这样的诱人身体。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直射进屋里,映在两俱赤裸裸的身体上,藏海韵的哀求
更加刺激了李南的兽性,他不断的吻着冷艳少妇藏海韵的雪白颈脖,双手用力的
揉搓捏弄着她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

  藏海韵实在受不了李南的强悍了,再次淫声呻吟哀求道:“啊,老公,饶了
韵韵吧!韵韵快不行了,啊,啊!”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哀求只能更加刺激李南的兽性,可是身体的极限已经快到
了,她怕自己会被李南淫弄死的。

  李南也感觉到冷艳少妇藏海韵的淫声呻吟越来越低沉,可是坚强的想法让他
更加强悍,再加上成熟胴体的玉门是如此的紧窄,紧迫的舒爽感让他舍不得放弃
这美妙的滋味,所以他只有忍着不去听冷艳少妇藏海韵的哀求,更加疯狂更加兽
性的用巨大的肉身去摧残她的诱人玉门。

  藏海韵已经无力应付李南的强悍了,她只能一手反勾住李南的颈脖子,一手
紧紧抓住李南的色手,将全身瘫软在他怀里。

  就在李南肆意淫弄冷艳少妇藏海韵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公干完下完的干
妈张玉瑶羞红着脸悄悄地进入了房间。

  干妈张玉瑶一看心爱男人还在淫弄着美艳的藏海韵,不由的粉脸一红,呼吸
也急促起来,芳心乱跳。红着脸都不敢去看床上的李南和藏海韵。

  李南听到张玉瑶的呼吸声,更加淫欲高涨,一边挺撞着身下冷艳少妇藏海韵
的绝美玉门,一边回头淫笑道:“干妈老婆来的正好,快来帮忙!”

  干妈张玉瑶红着脸娇嗔道:“坏蛋,这样欺侮藏海韵!”

  虽然嘴里这样说,她还是来到了床边。刚站定了,就被眼前的淫糜景象弄得
“啊”的一声。

  干妈张玉瑶被这淫糜的景象吓得就想转身逃走,可是却被李南一把将她搂进
了怀里。

  “干妈老婆,想跑到哪里去呀!”

  说完便吻住她的红润香唇吸吮起来。

  藏海韵虽然觉得羞涩无比,在另外个女人的面前被李南如此侵犯着最为羞耻
的玉门,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毫无羞辱感的女人了,可是她已经无力呻吟,
也无力阻止了,只能紧闭双眼,默默接受这迟早会到来的一天。

  干妈张玉瑶羞红了脸,娇嗔道:“坏蛋,快饶了海韵吧!”

  说完便上床将冷艳少妇藏海韵从心爱男人的怀里搂进自己怀里。

  干妈张玉瑶一看李南感到一阵天眩地转,全身也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喘着粗
气。

  李南用手拍了拍冷艳少妇藏海韵的雪白玉臀之后,将怀中的美熟女干妈张玉
瑶压在身下,亲吻着爱抚着她的身体。很快干妈张玉瑶刚穿好不久的黄色外套便
被李南脱了下来,粉红色的蕾丝胸罩将她那丰满坚挺的玉女峰紧紧的包裹着,形
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迷人山谷。

  藏海韵趴在干妈张玉瑶的怀里,喘着气,羞红的脸蛋真的是美艳之极,干妈
张玉瑶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心爱男人准是一夜不停的淫弄她,才会把她弄成这个
样子,不由的对心爱男人越来越强悍的坚强感到心跳加快了许多。

  当李南挺入美熟女干妈张玉瑶的体内之时,干妈张玉瑶娇羞的吟叫了一声,
“啊!”

  李南看着美熟女的淫媚浪态,得意的淫笑了一声,“好干妈,一日不入你的
身体,没想到竟然变得如此紧窄了,呵呵!”

  干妈张玉瑶被李南如此羞辱的调笑着,芳心更是乱跳不止,想骂他,李南的
强悍她是看过的,她亲身体验过的,她一夜都没能将他打败,反而让他越战越勇,
现在看来他淫弄了一晚还依然这么坚强,简直太可怕了。

  便将她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双手撑在床上,然后翘起那雪白浑圆的玉臀,
干妈张玉瑶有些激动有些害怕,她知道李南是要再次采摘自己身上的后门,所以
她回过头用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老公,不要!”

  李南淫笑一下,淫声道:“好老婆,让老公我好好疼疼你!”

  他说的疼是真的疼,只听干妈张玉瑶惨叫一声,眼泪夺眶而出,那份疼痛感
觉让她觉得尤如破处一般,不由的埋头哭泣起来。

  冷艳少妇藏海韵看着心爱男人替美熟女干妈张玉瑶开发后门,内心也是紧张
得不行,她想到自己被心爱男人夺走玉门处女地之时的情景,也为干妈张玉瑶感
到一丝疼痛,而藏海韵更是,因为她刚刚才尝得了玉门破处的疼痛感觉,所以被
干妈张玉瑶的惨叫声也弄得心头一痛,不敢去看哭泣着的美熟女干妈张玉瑶。

  李南得意之极,舒服之极,本来在冷艳少妇藏海韵的绝美玉门就未得到完全
发泄,现在重新尝到了这种感觉,简直美得他快飞上天去了,不由得搂着美熟女
干妈张玉瑶的细腰,剧烈的挺撞起来,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只是一味的横冲直
撞,直把美熟女干妈张玉瑶的魂都撞飞了,心都撞碎了,身子都撞散了。

  藏海韵听着干妈张玉瑶的惨叫哭泣声,胴体也不住的颤抖着。

  李南一边狂野的挺撞,一边看了看正在自摸的藏海韵,内心的淫欲之火更加
高涨,便将身下美熟女的螓首拉入怀里,一手揉搓着她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
一边吻着吸吮着她的销魂小香舌。

  干妈张玉瑶的泪水还没干,可是玉门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却已经让她高潮不
断了,李南一边吻着她的樱桃小嘴,一边用舌头去弄她脸上的泪水,只觉得这种
感觉太爽了。

  干妈张玉瑶用手轻轻揉搓着冷艳少妇藏海韵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慢慢用
力挤捏起来,让藏海韵觉得一阵疼痛,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啊!妹妹,轻点!”

  干妈张玉瑶吻着冷艳少妇藏海韵雪白的颈脖子,内心的欲火也越烧越旺,虽
然藏海韵只是处于被动,可她也能感觉到美艳少妇的心跳很快。干妈张玉瑶抓着
藏海韵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双峰之上,淫声呻吟道:“好韵韵,快爱爱姐姐!”

  藏海韵羞红了脸,在干妈张玉瑶的带领之下,用手抓住她胸前丰满坚挺的玉
女峰揉搓着,让干妈张玉瑶觉得一种异样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在全身游走。

  干妈张玉瑶觉得李南,她大口喘着粗气,一手撑床,一手反抓住李南放在自
己细腰之处的色手,来到自己因为身体剧烈晃动而不住摇摆的玉女峰之上,淫声
道:“啊,老公,给我吧!啊!”

  李南被床上两个美艳女人的淫浪媚态刺激到了极点,他一手紧紧搂住干妈张
玉瑶的细腰,一手使劲的揉捏着她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感受着成熟美妇的诱
人玉门带给自己的无比兴奋。

  李南看见冷艳少妇藏海韵竟然用口吸吮着干妈的诱人玉女峰,便更加兴奋,
搂紧美熟女干妈张玉瑶的细腰,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猛挺猛撞之后,在她的诱人玉
门深处进行了新一轮的火山暴发,大量的浓浆直注娇嫩胴体的最深处。

  干妈张玉瑶也随着李南在自己玉门深处的狂暴,而迅速达到了性爱的巅峰,
只觉得那滚烫的浓浆将自己的玉门烫得一热一热的,大量的蜜汁从蜜洞深处的花
心里向外喷泄而出。

  没有人打扰,让李南尽情三个绝色妇人的身上尽情狂纵,一时间整个房里飘
荡着诱人之极的销魂糜音。

  从这晚过后,李南的干妈张玉瑶和藏海韵再也没拒绝过李南的同床共枕,反
而以更加积极地跟李南在床上玩起鸳鸯戏水,一龙双风的激情游戏。第二日黎明,
张玉瑶和藏海韵张着水汪汪的媚眼,深情地将李南偷偷地送到地下停车场,然后
三人痛吻一番,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李南一回到家,还未从幸福中回过神来,怀中就多了一具娇嫩温香的软玉,
那扑鼻而至的全是诱人的体香,手中触摸到的是细致滑腻香喷喷又如羊脂般娇嫩
的香肌,至于怀里的美人儿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当下冲口笑道:“丫头,
怎么这么早起来了?以往你可是会得睡得日上三竿不可的。”

  “坏表哥,没有你在身边人家睡不着,所以只好早醒了。”

  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从李南怀中的谢思语传出,只见她穿着性感的黑色睡袍,
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上,两人相拥着,一阵阵她娇躯所特有的诱惑味道不断袭来,
灵动地美眸瞪着李南。

  李南边打量她边温和地笑了笑道:“丫头,不说这了,这个暑假你总不会老
呆在家里吧,有没有想过去参加什么补习班之类的?”

  说着话时,李南的眼睛却往谢思语瞄去,轻薄的睡衣让她那对雪白丰满的乳
房骄傲地挺立凸现,宽幅短小的蕾丝滚边,更是让她那一双浑圆雪白的美腿显得
更加耀眼迷人。

  李南觉得自己的眼睛随着那波澜起伏的肉丘在颤动,她这身睡衣的杀伤力实
在是太大了,他甚至能看见那美乳翘臀勾勒出来的深邃沟丘。

  雪白耀眼的肌肤刺得他浑身发热,天啊!这究竟是少女还是少妇,简直太让
人发狂了,恨不得直接推倒。

  “嘻嘻,这事你别管,不过表哥你的眼睛好坏哦!难道昨晚那些女人还没让
你享受够?”

  谢思语倾长的睫毛轻轻眨动几下,不答反问,却又似笑非笑。

  被她一打趣,李南脸上不由现出一丝尴尬,眼睛望向别处道:“哪有,昨晚
你干妈很疯狂,我都差点败下阵来。”

  “嘻嘻,我还以为干妈喂不饱你呢?表哥,要不早上再来个晨运?”

  谢思语笑盈盈地在李南额上点了一下,诱惑道。

  李南忙摇着脑袋说道:“不行,再要,我就上不了班了。”

  说着,便将她抱到了沙发上,并开起了电视,静静温馨地两人看起了早间新
闻。

  只见电视画面上闪出越东区各大幼儿园的合体照,美女主播笑容端庄地说着
关于入读难,费用高,条件杂的新时代三座为人父母的大山。

  看到这一幕,李南想到了自己的老婆吴秀美,那个幼儿园的园长,而谢思语
却想到了暑假的消遣。

  等到这则新闻一跳过,谢思语紧搂着李南忽然惊叫道:“表哥,我知道我这
个暑假该去哪了?”

  “哦!去哪?”

  李南好奇地看着一惊一乍的美人儿道。

  “去吴阿姨那里实习去。”

  谢思语喜上眉梢地笑道。

  “哪个吴阿姨?”

  “胡姐姐的妈妈吴秀美阿姨啊!”

  听到这话,李南不禁伸手搂着谢思语滑腻性感的香肩,轻轻把她柔软的娇躯
搂在怀里,笑道:“丫头,那里可是十分枯燥的,天天都得陪孩子玩耍,甚至说
不定还要帮孩子换尿裤哦,这样你也敢去?”

  “人家有什么不敢,孩子们挺可爱的,她们越淘气,我就越高兴。”

  谢思语俏皮地横了他一眼,喜滋滋地说道。

  “丫头,要不哪天我们也生一个,到时,你就可以天天管了?”

  李南邪邪一笑,大手已经从谢思语睡衣前襟的开叉处伸了进去,攀上了一座
高峰。

  谢思语丰满酥胸那柔滑粉嫩地感觉让李南心旷神怡,大呼过瘾,抱着这个千
娇百媚地大美人,李南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想得美,人家可不像史姐姐她们一个个二十四五六岁的,人家才十七岁呢?
要是生了孩子,以后就不美了。”

  挣脱李南的怀抱,谢思语拉开李南作恶的色手,美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道。

  “嘿嘿,老公说笑的,要生也得等你二十岁时再生,听姑姑说,这个年纪是
最适合生养的,而且生养之后肌肤还能保持着韧性,不松驰。”

  李南再次伸手抱住了谢思语散发着淡雅幽香的柔媚娇躯,把自己灼热的唇送
了过去,不曾想却被她伸手挡住了,也不以为意地笑道。

  “表哥,这是真的吗?”

  谢思语憧憬中带着怀疑道。

  “当然,姑姑就明证,你没见到吗,生育你十七年了,可她依然看起来有如
二十几许妙龄少妇,那雪白,富有弹性的肌肤让人一点都感觉不到她的衰老,白
嫩透红的脸蛋,修长的脖颈,性感不失消瘦的锁骨,胸部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
……无一不美,由此可见,生孩子就好在二十岁左右。”

  李南舌如灿花般不停地鼓吹着年轻生孩子的好处。

  谢思语甜甜一笑,看着信奉年轻生孩子的李南,问道:“表哥,现在国家可
是要求晚生晚育的,要不然,我们可是要背上政治帽子的。”

  “嘿嘿,我们可以到香港再生吗?”

  李南的色手又往谢思语的睡衣里伸,嘴里含糊不清道:“你难道不想像你妈
妈到了三十八岁仍是那般年轻美丽成熟迷人?”

  “坏表哥,你不用再说了,人家二十岁帮你生就是了。说得多羞人啊!”

  谢思语挣脱李南的手臂,坐在沙发上,裹了裹睡衣,嗔怪道。

  李南笑了笑,看了电视一眼喜洋洋道:“丫头,就这么说定了,总之,你二
十岁时不想生也得给我生,要不然,表哥就把逐出我李家的门。”

  “嘻嘻,你要是舍得,你就逐出去吧,反正想要本校花做老婆的男人海了去,
我挑都挑眼花了呢?”

  谢思语白了他一眼,眼里荡游着迷人的秋波,很是勾人。

  “呵呵,这话我信,不过,你要是敢跑,本老公可是会对你施展惨无人道的
床上大法哦!”

  李南邪笑着威胁道。

  谢思语抚了抚了柔软的秀发,抬起臻首,美眸看着李南,笑道:“坏老公,
不跟你扯了,我要去练八段锦了,要不然,精神不足,皮肤会变老的。”

  说着就欲起身。

  李南邪笑了一声,一个快步走到谢思语身边坐下,伸手轻轻拥着她道:“别
急吗?太阳还没出来呢?”

  “我做个热身运动不成吗?”

  谢思语轻摇臻首,似嗔似怒道。

  “丫头,到时表哥陪你一起做好不好?”

  “不好,你和我一起做的话,我可是会分心的。”

  谢思语盈盈一笑,让李南感觉客厅春光立时明媚起来。

  “丫头,早上你忒迷人了,天啊,我忍不住了。”

  李南一低下头,把自己灼热的唇凑了过去。

  但是这次仍被谢思语玉掌拦住了,娇声道:“亲过别人的嘴,不要过来亲我。”

  “就爱搞怪。”

  李南郁闷地说道:“什么时候你也有洁癖了?”

  “不告诉你。”

  谢思语风情万种的横了她一眼,低声道:“先洗澡去。”

  “待会会我们一块儿洗。”

  话音末落,李南就一把将怀中美妙胴体翻身压在身下,然后就开始用自己一
张大嘴和一双色手挑逗女人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欲火焰。

  象征性扭动着身体做出一副挣扎姿态,虽然谢思语娇躯已经渐渐开始变得火
热,明显是已经动情的表现,但是嘴里还是娇嗔地说道:“你这个大色狼,这里
可是客厅,而且史姐姐还在旁边的房间,不要……”

  李南用很温柔的声音对她说道:“闭上眼睛。”

  谢思语羞涩的看了他一眼,真的顺从的闭上了眼睛,李南的唇立刻就印上了
她的湿润柔软的唇。

  激吻炽热,香润的檀口轻轻吐出丁柔软的丁香小舌,让李南爱不释口。

  他们仿佛遗忘了时间,直到彼此都感觉喘不过气来,李南才松开谢思语微微
红肿的小嘴。

  李南开始转移阵地,去攻击她身体其他的地方,从粉嫩的耳垂,光润的脸颊,
洁白的玉颈到丰满的酥胸……

  害羞的谢思语再次微微挣扎起来,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轻轻扭动,就
如同一名正被色狼霸王硬上弓美少女,不停挣扎着想从对方身下挣脱出来,但是
这种垂死前的无力挣扎,在孔武有力男人眼中却显得是那么幼稚。

  不但没有脱离对方掌握,而且由于激烈地扭动更加激发了男人心中更强烈的
欲望,李南双手连拉带拽,顿时让谢思语身上的睡衣离开她美妙的胴体,露出了
睡衣之下掩盖的雪白肌肤。

  李南伸手推开她的黑色的蕾丝胸罩,揉捏她丰满鼓胀的玉乳,这个迷死人的
小妖精,穿的是前系扣的内衣,根本就是诚心诱惑自己。

  瞬间,谢思语内衣的扣子就挑开了,李南的嘴也紧跟着就吻上了她胸前粉色
的蓓蕾,用舌头舔卷,用力的吮吸,轻轻的咬挤,她开始忍不住,低声的呻吟起
来。

  “啊……”

  只是一声呻吟,就弄的李南兴奋的浑身有种颤栗的感觉,这娇媚的声音主人
还那么的美丽迷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专门生来诱惑男人的。

  就在这时,史仙诗也穿着一件丝质短睡袍打着呵欠走下楼来,见两人竟然一
大早地在客厅缠绵,不由将手拍着巴掌,“啪啪”两声,发出笑声道:“老公,
思语,你们一大早可是很有性致啊!”

  听到这声音,李南苦笑了一声,心中已是没有性致再跟身下的美丽表妹玩什
么激情游戏了,站了起来向史仙诗招手道:“老婆,怎么也这么早了?”

  “还不是因为你,昨晚没你在身边,我都失眠了一夜,你看,我眼圈都黑,
恨死你了。”

  史仙诗娇嗔着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走路时胸前双峰随着她的步履不住跌荡
耸动诱人之极,然后身子一软,便依偎在李南的怀中,幽怨地责怪起他来。

  谢思语这会也整理好了睡衣,俏脸此时已是春意笼罩,风情万种,脸颊烫人。
看到史仙诗过来,轻如蚊鸣般打了声招呼。

  李南左手搂过谢思语,右手抱着史仙诗,左右各亲了一记,心中一荡,感觉
如画江山也不如怀中的美女来得实在,温柔敦厚地笑说道:“左拥右抱,这生活
是如此地美满幸福,一日之计在于晨,我们今早就迎着红红朝阳一起练八段锦吧!”

  话音刚落,三人已经起身往天顶去了。

  红日升起,三人气势凝然,嘴里默诵行气口诀,手中却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
然,力托天焦,霸王拉引,左右开弓如射雕,五劳七伤回眸笑,摇头摆尾化祥云
……

  短短的二十五分钟下来,李南和二女已是满面绯红,精神奕奕地回到客厅了。

  用完早餐,谢思语往吴秀美那里去了,史仙诗往上九路大型内衣专卖店去了,
而李南则拎着公文包去接胡筣上班去了。

  至于张小慧则处于医院的用工通知阶段,闲着无事参加东海医学院海归教授
为本院双语班开小灶的英语补习课去了,尽管她的英语说得很溜,还跨专业过了
雅思和托福,但这行往往是这般,越懂的,越知道自己不足,也就越不轻易用英
语跟国人讲话。

  说起来,李南的红颜知己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就拿谢思语,夏蔓和陈柳
来说吧,谢思语貌比天仙,是越东中学的尖子生,别看只有十七岁,她可是拿了
营养师证和国家心理咨询师证的,人小鬼大用在她身上那是再恰当不过了;夏蔓
青春逼人,东海中医药大学出身,虽然不是医术精湛,但秀外慧中,才貌双全,
琴棋书画无不精通,着实是个现代性的才女;陈柳优雅时尚,河东大学出身,其
学识上已经是不用多说了,英语,写作,管理,经济,几乎是通才,毕竟河东大
学是河东省首屈一指的重点大学,一般人才读不了。

  尽管她们如此优秀,但她们对男人的要求却极为相似,精力旺盛,为人老实
可靠,气度沉稳等等,原本,还有一个专一的,可受李南攻陷后,这一条已经不
复存在了。

  虽然陈柳和夏蔓不在李南的身边,可他却深深地明白,她们的身心只能是自
己的,哪怕她们试图如何打破他对她们的影响,那也是徒劳无功的。

  原因很简单,她们是一类对爱情极度苛求的人中之凤,如果一旦身心交出过,
那就不管岁月如何变迁,她们也不可能摆脱性格上的约束和影响。

  有时,李南感到寂寞时,很想打个电话给陈柳和夏蔓,但他却很矛盾地想让
放飞她们去见见外面的世界,同时,又很希望她们不要离开身边。

  男女情事说时内容很简单,但表现时却复杂地有如千奇百怪,仿那玄奥的三
千大道,让人不可莫衷一是,孰是孰非。

  时间来到了医务科,本应平静的它却是喧嚣哗然。

  李南的办公桌底下赫然躲着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鼎鼎大名的医务科科长张家
港,而医务科门则站着一个令人感觉很媚俗的妇人,美艳成熟,打扮入时,修长
的玉臂上,挎个米黄色小包,紧身淡蓝色苏绣旗袍,勾勒出完美的熟女曲线,一
条配合镶金耳环的项链挂在高耸的胸脯前,益增诱惑。下身大腿开叉处,是超薄
的水晶丝袜,走动间,白晃晃的肥大腿,将熟妇的妩媚风情尽相展现。优雅的紧
身旗袍,将美艳熟妇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要命的开叉,直裂到雪白的
大腿根,裸露的左大腿套着肉色的超薄水晶丝光长袜,脚底下,一双乳白色的高
跟鞋怕不有四寸来高,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成熟美妇的媚惑。

  这个妇人正是张家港新勾搭上的情妇,一个夜总会的高级小姐,对于没怎么
接触过美女的人来说,她是很具有杀伤力的,但对于天天躺在百花丛中的李南来
说,她的姿色比起众女最为差劲的张小慧和史仙诗还要不堪一筹,更不用说充满
高贵精致韵味的吴秀美等成熟到令男人一看就心生欲望的绝世美人了。

  此时,这妇人身边站着两个马仔模样的年轻小伙,正神色凶狠地大声威胁着
让张家港出来,要不然就堵在医务科,将事情闹大。

  “张老头你个老乌龟,赶快滚出来,若不交出分手费,我们就将你的大名弄
得全越东都知道。”

  “张老头,你这生儿没屁眼的老不死,马上将分手费十万弄过来,要不然,
你的艳照可就要满天飞了。”

  其实,他们这话已经是白说了,经他们那么一吼叫,整个行政楼的人都听到
了,前来围观的人已经过十了。

  事不关已,灯笼高高挂起。

  李南一副悠哉游哉地坐在自己办公位上,对门外的争吵近乎视若无睹,因为
他明白,等会保卫科手执警棍电棍的上百人马就会狠狠地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国有
国法,院有院规。

  正蹲在李南大腿边的张家港一脸狼狈,但似乎还有着一丝庆幸,这不由让李
南感到好奇道:“老张,你真的有把柄在他们手中?”

  听到这话,张家港当然明白其所指,只是尴尬地抬头讪笑一声道:“估计有
吧,毕竟夜总会里总是有摄像头的。”

  “哦,看来你这次怕是要掉一层皮了,男人风流是正常的,但绝不可让黄风
给流职了。”

  李南幸灾乐祸地笑道,现在的他有着张玉瑶的撑腰根本不在乎张家港的打击,
要不然,他早就在当秘书前就给张家港弄出医务科了。

  张家港无奈地看着李南嚣张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早知今日,我又何必当
初呢?”

  “呵呵,是不是想起容姐的好了?”

  李南笑面虎似的看着他道。

  “哎,你别说了,当初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也许,一切是咎由自
取吧!”

  张家港幽幽地叹了一声,往事不堪回首,想当年,他是如何风度翩翩,剑眉
星目,面貌俊美,身高体健,神彩飞扬,几乎是没费多少功夫就将盘福村出了名
的大美人刘容搂入怀中,事业蒸蒸日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可他却
没有李南的超强能力,没过三十就已经是银枪蜡头,后宫起火了,除了钱和权之
外,他几乎再也不能满足家里和刘容的需要了。

  结果自然显而易见,刘容这个在黄色岁月中成长起来的美妇人,早已心计深
沉,手段狠毒,不仅套光了张家港的银子,甚至还间接控制了他,利用他在越东
区甚至是东海市,罗织起了一个十分稳固的权力保护网,从此,她身价显赫起来,
越东区出了名会赚钱的梦一回酒吧开始从她手中崛起,紧接着仅次于苏家的黑势
力团伙暗中成长起来,一个个竞争对手全都消失在了烧抢打砸之中。

  此刻的李南根本不知道刘容是一个心机深机隐藏在背后的黑手大鳄,仅限于
知道她是梦一回的公关经理,关系网较为发达而已。如果知道了,说不定他马上
会离刘容有多远就有多远,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那真是太可怕了,即使睡着了也
会作噩梦。

  其实,从人性来说,刘容,张玉瑶,何心语,吴秀美,李海媚都是同一种类
型的女人,喜欢控制身边一切的那类野心人士,除了喜欢的男人之外,她们都喜
欢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有时连自己喜欢的男人也不例外,李海媚就曾经非
常强烈地想要实行过。

  不过,李南是个性格复杂的男人,有时会极端地大男子主义,有时却会像小
孩子般渴望身边人的关心,这也是从小失去父母亲情所造成的,让他下意识地把
身边年纪较大的女人当成了母亲般汲取着母爱与情爱。

  看着眼前目光倏然失神的张家港,李南嘴角露出淡淡的讥笑,心里却是不以
为然,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做过了,就不要后悔,要不然,一旦悔字加身,
那则逆水行舟,人的精气神自然会随之而去。

  看了看旧银色手表,时间已经过了近两分钟了,李南低头笑着对张家港道:
“科长,恭喜你了,我想保卫科的人马上就到了。”

  “真的?”

  张家港闻言一喜,脸色立即多云转晴,显得十分精彩。

  “当真。”

  李南感觉好笑地应了一声,还没等张家港惊喜过来,医务科门口就传来一声
尖叫声:“你们医院还讲不讲法了,凭什么抓我们?”

  李南眼光顺着望去,保卫科的科长常青树已经让七八个身穿橄榄绿制服身强
体壮的保卫人员手持警棍人员上前乱棍挥打,然后拖着两个混混,强拉着还仍然
喋喋不休的高级小姐面无表情地扬长而去。

  看到这一幕,李南不由心生暗叹,小小的保卫科只是跟政府挂了一点钩就如
此嚣张目中无人了,看来不只狗仗人势,人也会仗国势的。

  突然间,李南自嘲了笑了一声,这些事干已何为,不由笑着对张家港道:
“科长,人走了,难道还想呆这里不成?”

  张家港脸露尴尬之色,感觉晦气地拍了拍身上并无半点灰尘的西服,神情萎
靡不振地直起腰来,这时却没了以前那般厚重睿智,气度俨然,一副平常失意中
年人模样,低着头,复杂地看了李南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苦涩,转身就此离去。

  医务科里的其他成员都目光中带着一丝可怜,又感到面上无光,似是叹息又
似是在幸灾乐祸地摇着脑袋不言不语地低头茫然工作起来。

  医务科外边的那些人也感觉没什么热闹可看,纷纷低声嘀咕着离去,似是看
了一场闹剧一般。

  可李南却明白,即使发生了这事,院方也不会拿张家港如何的,最多只会口
头上批评下,毕竟这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哪一个男性领导都有点作风问题,只是他
们处理得比较妥善罢了。

  东海市是河东省最为发达的一个市,而河东省也是全国名列前茅的富裕省份,
经济昂然赶上去了,自然资本主义尾巴也就高翘起来,灯红酒绿的,各种男人难
以拒绝的资本主糖衣炮弹纷至沓来,除了极少数红色意志坚定的党员外,几乎在
东海市的中基层官员都染了上一种叫做包二奶养红颜的怪病,不管外地来的也好,
还是内地的也好,都接连不断地倒在金元美色之上。

  有句话虽然说得偏激,但不可否认,其在实际上还是占了真理八九成的。

  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遍地难行这句人情练达沧桑之语。

  时下,拜金主义风行一时,在国际社会这个千奇百怪的大染缸里,不管是上
流社会还是下流底层都已经是污得不能再污了!只要你有权或者是有钱,想干什
么都成!至于玩女人那就更加简单了,在拜金主义下,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有时候,李南还会对某些现象感到好笑,那就是一个官员背后要是没有女人,
那他肯定是不威风的,至少也是有名无实的。

  风气如此,尽管非历史大势,但也算是一种历史逆流了。

  逆流之威,有如滔天洪水,虽不毁天地,但可毁万物。

  感觉下班时间差不多了,李南慵懒地甩了一下身子,好让骨骼松驰下来,避
免越来越普遍的办公病——椎间盘突出,全身如炒豆子般响了一遍之后,挥手作
别医务科里的同事后,就临时起意驱车前往吴秀美掌管的幼儿园而去。

  幼儿园离医院并不远,三分钟就够了。

  此时,那里是一遍喧哗,正值下课时间,幼儿园的门口排挤着不下三百的人
群。

  喧嚣无序,比肩接踵,拥挤紧窒。

  谢思语一身明黄衣裤工作制服人员打扮,往日的娇丽化作了精练,在吴秀美
的亲自教导下,强忍着心中的烦躁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将一个个小朋友从门口牵出,
而右手还拿着喇叭,气喘吁吁地叫喊着小朋友的名字,让他的父母或保姆前来领
取。

  看着谢思语粉脸上泛滥着潮红,连秀发都有些湿漉漉的,吴秀美心里充满了
欣慰,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便由她继续忙活去了。

  正当她刚要离开的时候,却见李南鬼鬼祟祟地挤了过来,眼中露出一丝邪气,
咧口笑道:“吴园长,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吴秀美停下了脚步,脸色立即泛红起来,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堪之事,迟疑了
一下,却见一边维持秩序的保安眼睛凌厉地看了李南一眼,献媚似地上前询问道
:“园长,要我帮忙吗?”

  吴秀美心知他意,笑了笑,语气带着一丝命令道:“不用了,他是我女儿的
男朋友,不是坏人,小刘,你去忙你的吧!”

  保安失落地应了一声,脸色尴尬地回到岗位上去了。

  李南这才有机会靠近吴秀美,见她穿了一套米黄色短袖连身短裙,领口用白
色纱巾扎了一朵精美的领结。娇躯被束缚得曲线玲珑,凹凸有致。随着呼吸微微
地颤动,隐约凸显着胸罩的形状;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
绷出了内裤的线条,依然平坦的小腹和丰肤的美臀,充满着花信少妇的韵味。透
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白哲的玉腿,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
腆白嫩又匀称性感。凸显成熟 少妇的迷人丰韵。

  看起来仿佛二十多岁的娇媚园长,让李南眼中一亮,还没等吴秀美反应过来,
就走进了幼儿园大门,连站在门口喊话的谢思语都没发觉,待谢思语回应过来时,
他已经跟拉着吴秀美往里面去了。

  看着远去熟悉的身影,谢思语眉头皱了皱,思索片刻,却无论如何想不出谁
来,因为她潜意识中根本没往李南这个心爱情郎身上想去。

  停顿了一会,谢思语便拢了拢飘逸的青丝,不再管那些想不透的事,继续对
着喇叭喊着话,让门口黑压压的人群一一将他们的宝贝领回家中。

  而这时,李南却趁着无人在吴秀美的身旁,慢慢逼近成熟美妇邪气笑道:
“老婆,这些天想老公了没有?”

  说着时,脑中还想着今天如何来一场更刺激的激情游戏。

  “啊!我天天想你的,你这小混蛋可不能在这里乱来。”

  吴秀美慌忙分辨说道,看见李南逼近,不禁惊慌失措地后退。

  “真的吗?”

  李南上下打量吴秀美这个身穿高雅迷人连衣裙的幼儿园园长,紧身衣裙勾勒
出绵软的柳腰,高耸丰满的酥胸,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脱的美臀,和修长浑圆的
玉腿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更加性感迷人,联系到她的园长身份,更是令人
莫名其妙地冲动亢奋,李南如此近距离地观一察眼前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岳母
吴秀美,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配上妩媚的丹凤眼,
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美妇的风情丰韵!

  李南不由想到昨晚干妈和藏海韵三人间的无比疯狂,忍不住食指大动,步步
紧逼,直到吴秀美退到墙角,无路可退。

  “你干什么?阿南,这里你可不要乱来。”

  吴秀美害怕地惊恐无比地伸出双手想推开李南,她一想到自己如果因为男欢
女爱而身败名裂,脸色立刻晴转多云,害怕无比。

  却被李南一把抓住了竿竿玉手反背在身后,他强壮的身躯紧紧地贴在的娇躯
上淫笑道:“好老婆,你叫啊!好几百家长就在外面站着呢!你一呼救,他们保
证立刻破门而入!”

  “阿南,你不要胡来啊!”

  吴秀美向来注意形象气质,哪里敢惊动外面人,哪里敢这样丢脸,再说,两
人关系早就亲密地不分彼此了,但此时此景此地,她却丝毫没有想要与男人欢好
的意褒,只好闷声说道:“阿南,你别疯了,要是给人发现的话,人家只好去死
了!”

  “嘿嘿,老婆别怕,有老公在,好端端的说什么死呢!”

  李南紧紧挤压着吴秀美丰腆曼妙的娇躯,用强壮的胸膛摩擦着她丰满高耸的
山峰,感受着她的丰满柔软弹力十足,李南淫笑道,“难道园长就不吃饭,不睡
觉,不干那个事情吗?”

  “阿南,不要这样啊!我们回到家你怎么样都行的。”

  吴秀美感受到李南强壮的身躯使劲挤压着她的娇躯,她的双手被他强硬地反
背在身后,使得两个人的身体更加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他身上浓烈的男人阳
刚气息熏得她心慌意乱,他健壮胸膛的肆意摩擦,更使得她丰满高耸的酥胸产生
一种莫名其妙的麻酥酥的感觉,只好低声哀求道,“阿南!求求你,给我一点尊
严,给我一点脸面,放开我吧!”

  “嘿嘿,老婆,你难道忘了,母女都侍候过我好多回,还怕这点小场面不成?”

  李南淫笑着紧逼挤压吴秀美的娇躯,双腿几乎强硬地挤进她修长浑圆的玉腿
之间,双手用力按住她丰腆滚圆的美臀向自己靠近,让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清晰感
受到他高搭帐篷的挑衅。

  “不是啊,可这里不同啊,这里太危险了,人来人往的,一丁点动静就会招
来窥探,到时,人家怕真是百死莫赎了。”

  吴秀美轻轻摇头,娇喘吁吁,也许李南的话语击中了她的心底脆弱的一弦,
语气前所未有地软弱下来。

  吴秀美几乎放弃了挣扎,而实在感觉到地点不对的李南也几乎停止了侵犯,
此时此刻,偌大的空旷大厅里面寂静无声。

  李南看着眼前的吴秀美从一个女强人的身份终于流露出来一个女人柔软脆弱
楚楚可怜的一面,他突然感觉自已刚才有些下流,他温柔地轻轻地擦拭去吴秀美
眼角的泪痕,深情款款地说道:“老婆,都是我不好,刚才我吓着你了吧?”

  吴秀美听任李南温柔地为她擦拭去眼角的泪痕,听他说出如此春风拂面的话
语,感觉自已好像突然之间回到了妙龄少女初恋的美好时光,初恋情郎也是这样
深情款款柔情蜜意,听到李南叫出一声“老婆”她才醒悟过来眼前这个青年是女
儿的男朋友,也是自己的情夫,依然清晰闻到他近在咫尺的身躯上传来的浓烈的
男人阳刚气息,想到他刚才对她近乎狠袭骚扰的侵犯,柔软的小腹上依然还隐约
残留着他庞然大物雄伟强悍的感觉,吴秀美不禁粉面绊红娇羞无比地说道:“嗯,
你明白事理就好了。”

  “嘿嘿,你的小老公一时淫虫上身了,老婆,你这个样子好漂亮哦!端庄典
雅,成熟娴静,这可是典型的美妇丰韵,好让我心生向往啊!”

  李南握住成熟美妇吴秀美的竿竿玉手由衷地赞美道。

  “花言巧语,人家可不是小筣那丫头,任你哄得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了。”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羞喜交加地娇吭道,发现李南听见小筣时眼里直发绿,
她也不禁感觉有些刺激,“阿南,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啊!”

  话一出口,成熟美妇吴秀美才意识到最后的用词容易让人产生遐想绮思,为
什么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词语呢?难道是因为刚才她隐约感受到了他的雄伟和强悍
吗?成熟美妇吴秀美不禁羞怯的偷偷看了他一眼,粉面变得通红滚烫。

  李南听到这话,忽然笑了,笑得那么邪气:“老婆,我现在真是胡思乱想了,
我好想狠狠地刺进你的身体内,让你欲仙欲死。”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发现李南近乎淫裹的眼神又开始在她丰满高耸的山峰上
面邃巡排徊,空旷的大厅里面暖昧禁忌的氛围越来越刺激着两个人的感官,成熟
美妇吴秀美芳心狂跳心慌意乱地躲避着李南火辣辣的目光,她羞答答呢喃道:
“不听你胡说了,外面的人还没散呢?我得去监督一下免得思语刚来忙不过来。”

  “好吧!我就给老婆这个面子!”

  李南说着楼住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绵软柳腰道,“好老婆,我们亲个嘴先。”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害羞地抓住他的手放下来,娇滴滴说道,“这样不好的!”

  李南坏笑着在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丰肤滚圆的美臀上抚摸揉捏了一把,淫笑
道:“好吧!我就再给老婆一个面子。不过,等会外面人走了之后,你可要侍候
老公哦,我还没在这种地方放肆过一次呢?”

  吴秀美被他揉捏得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含羞带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柳腰款
摆地开门走了出去留下李南一个人在那里痴迷地做着等会激情游戏的春梦。

  外面的谢思语见是吴秀美满脸春风地如同枯木逢春,旱降甘霖般,眼里不由
闪过一丝诧异,本想开口问一下刚才是谁的,可现在是半点功夫却抽不出来,因
为眼前的人群还近百呢?

  吴秀美淡定自若地临场指挥着保安及其他工作人员三下五除二地将小朋友分
成两组,男女分开,然后让外面焦急的家长迅速地将孩子领了回去。

  原本,吴秀美是打算用五种颜色再分男女来分散工作量的,但碍于制服订作
慢,只得暂时用原始的办法,一个个地喊家长来领回自己的孩子。

  忙活了一阵后,家长们终于领着小朋友们回去了。

  谢思语擦了擦俏脸上泌出的尘水,气喘吁吁地来到吴秀美身边,带着一丝埋
怨道:“吴姐,这工作可真累的,我都累得出汗了。”

  挥手让其他工作人员散去后,听到谢思语的话后,吴秀美眼里闪过一丝怜爱,
微笑道:“呵呵,你第一天来,工作还不熟悉,习惯了,你就会觉得很有趣的。”

  “是吗?吴姐,你不会骗我吧?”

  谢思语有些不信。

  “怎么会骗你?你到时就知道了。”

  吴秀美笑了笑,眼中瞄向了主楼,漫不经心地拍着谢思肩圆润的肩膀道,
“好了,思语,中午下班了,你就先去吃饭休息吧,吴姐还得去应酬一下饭局去。”

  说着就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风情万种地朝办公室而去。

  谢思语见状,也只好一个人离去。

  吴秀美刚进入园长办公室,早就暗伏一旁边的李南一把就将吴秀美搂抱在怀
里。

  吴秀美半推半就娇喘吁吁地娇嗔道:“阿南,你不要那么急色好不好?别人
见你这样,还以为你从军队出来呢?”

  “我就是要急色!而且还要劫你的色。”

  李南再次紧紧地挤压着吴秀美丰腆柔软的娇躯,双手搂抱住她滚圆饱满的臀
瓣把玩揉捏着,坏笑道,“老婆,这样的环境是不是觉得很有风花雪月的味道啊!”

  “风花雪月你个头,人家看到的只是一头色狼,正朝我扑来呢!”

  吴秀美努力挣扎着想要推开饿狼色鬼一样疯狂的李南,却惊尖一声被李南狂
热地亲吻住了猩红性感的樱桃小口,而且迅速突破了她的贝齿,含住了她甜美滑
腻的香舌纠缠交织咬啮吮吸起来,香甜的津液在唇舌之间滋生传递流淌缠绵,吴
秀美很快就迷失在李南娴熟狂热的湿吻之中。

  深吻过后,吴秀美依依不舍地推开李南的亲吻,李南却不肯放手地紧紧搂住
她的柳腰,随手将房门关死,半搂半抱着坐到园长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中午时
分,办公室周围更是空无一人。

  “好老婆,这些日子忙不忙啊?有没有人来骚扰你啊?”

  李南关切地问道,他倒不是关心她工作,他关心的是有没有在太岁头上动土。

  “怎么?担心了吗?”

  吴秀美依偎在他怀中,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娇笑着椰榆道,
“人家可不是你干妈,位高权重,身边总是有着不怀好意的人窥视着,听说市宣
委还有领导看重她呢?”

  语气里面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李南一愣,脸上泛出古怪的神色,色手也渐渐不规矩起来,隔着单薄的衣衫,
在她玲珑身段上大肆轻薄起来道:“难道干妈真的被人吃下豆腐了?”

  “有没有人家就不清楚了,不过你可是看紧点,要不然,到头来可是竹篮打
水一场空哦!”

  吴秀美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南说道,竿竿玉手紧张地抓住他的衬衣。

  “嘿嘿,不管了,干妈可不是那些傻傻初出茅庐的少妇们,老婆,你在妇女
儿童工作委员会进一步没有?”

  李南轻轻抚摸着吴秀美象牙雕刻的颈项和白哲柔软的耳吴秀美趴在李南耳朵
上说了一句话。

  “在越东区妇女儿童部挂了个办公室副主任,一点权力也没有的,整天东奔
西跑的忙个无边。”

  吴秀美脸上现出一丝苦闷,一直想上位的她就是没有办法。

  李南轻笑道:“老婆,听说区人大主任方如韵可是很支持妇女儿童工作的,
不妨向她靠拢一下吗?我相信你们一定有机会达成同盟的。”

  一想到方如韵这个有着倾城倾国之貌,沉鱼落雁之姿的极品尤物,李南心脏
突然间加快了跳动,直令人骨头酥软,情怀大动。

  吴秀美听过之后,眉头微一皱起道:“阿南,这方如韵听说可是一个很高傲
的女人,年富力强,时下正谋求副市长一职呢?我在区政府可是一次都没见过,
由此可见,她有多忙了。”

  “副市长?难道她后台这么强硬?”

  李南不解问道,这人大主任一般没有什么实权,但想要升一步掌握实权却非
有大后台不可。

  “这倒没有,不过听说她很有手腕,资历也足,工作也办得漂亮,上级领导
有意栽培出一个女性市长,平衡男女政治地位。”

  吴秀美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老婆你可要争气了,弄个人大代表当当也不错的。”

  李南不想理官场上的事,便笑言道。

  “当人大代表到不是很难,只是怕自己尸位素餐,枉为代表罢了。”

  吴秀美柔媚地说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愿再努力一把,在区妇女儿童
委员会上混个要职,再挂个妇女儿童部主任就很不错的。”

  “你资历与学历都足够了,那这些要跟谁活动啊!”

  “当然是市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主席了。”

  吴秀美见他一点常识都没有,不由恨恨地掐了他一把。

  “老婆,掐疼了,老公可是会反咬一口的哦!”

  李南色咪咪的眼睛盯着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丰满高耸的山峰淫笑道,“要不
要老公帮你活动一下啊?我想没人不喜欢钱吧?”

  吴秀美发现李南淫荡的目光仿佛要穿透衣服看进她的体里面似的,而且感觉
到他下面已经高高搭起帐篷碰触顶撞着她的娇躯,她不禁心慌意乱羞怯地娇嗔道
:“人家才不要呢?再说贿赂可是犯罪的。”

  “老婆,我现在才是真正地在犯罪呢?”

  李南淫笑着色手再度抚摸上了吴秀美连衣裙下丰满浑圆的大腿。

  “死坏蛋,你好坏啊!不可以的!”

  吴秀美半推半就娇躯扭动眉目含春地娇咳着。

  李南只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他望
着她性感匀称的身躯,再也忍不住;寸把抱住吴秀美的娇躯,脸就扑天盖地的压
了上去。李南饥渴的吸吮着吴秀美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

  吴秀美娇躯轻颤,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随人
吸吮。吴秀美心里不再向刚开始与李南欢好时苦苦挣扎了,一面想维持良家妇女
的清白坚贞,一面心驰于年轻男人的新鲜挑逗,而现在,她想的是如何提高欢好
的情趣,变得更加美妙,更加刺激。

  李南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吴秀美体会自己口唇正被李南这
个披着羊皮的狼亲昵的吸吮,觉得在办公室有些不妥却又甘美难舍。

  正想使力推开时,李南的舌尖己用力前探,撬开了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贝
齿,舌头长驱直入,搅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香甜滑腻的舌尖,她猩红柔软的双
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

  李南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甜美香舌,然后猛然将成熟
美妇园长吴秀美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品,又吸又吮成熟美妇园长吴
秀美香艳滑腻的舌尖。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早逝男人,自结婚以来,在性生活上一直未得到过满足。
但由于她天生的气质和高傲的本性,虽然钟意于她、企图挑逗她和勾搭她的美貌
而权势的男人不知几伺,但她从来没有萌生过“出墙红杏”的念头。

  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一天之内对李南从开始的反感成见转变为现在的充满好
感,也许是寂寞难耐,也许是侵犯骚扰的莫名刺激,也许是他给她的那种雄伟强
悍的感觉接触,也许是芳心深处可怕的蠢蠢欲动,不可思议地是成熟美妇园长吴
秀美久旷的春心开始萌动,枯井的死水又泛起了涟漪,对于他的可靠老实沉稳,
他的风流调,他的调情手段,他的娴熟挑逗,还有他的色咪咪近乎淫袭的眼神,
虽然明明知道他是女儿的男人,知道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可是她内心深处却不
由自主地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暖昧禁忌的无比刺激的渴望感!并且不止一次地
与男人母女同欢。

  李南将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香舌一吸一吐,一赶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
双方嘴里。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刚才被李南挑逗起来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
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李南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
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李南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唇舌交织
的热烈湿吻起来。

  正处于如狼似虎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红艳艳的脸蛋依
埋在李南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阵阵颤抖,穴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
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李南不敢相信竟然如此容易得手,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
肌肤滑腻柔嫩,显见平常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真是动人尤物。

  李南觉得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趁虚而入,能玩到这样闷骚美丽,风韵迷人的
成熟美妇园长。更刺激的是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那高贵的身份,端庄的气质,不
似一般浪荡妇女随意即可钓上,见她丰满曼妙的娇躯在自己双手玩挑逗之下,婉
转呻吟,春情荡漾,更有种变态淫荡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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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211-220

  李南顺利解放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连衣裙,一对雪白丰满的巨乳弹跳出来,
李南忍不住低头探出舌尖,由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雪白饱满的左乳下缘舔起,一
路舔过山峰浑圆下部,舌尖挑弹数下,再张开大嘴将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大半个
雪白乳峰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咬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在自己嘴里的
樱桃,左手仍不停揉捏吴秀美雪白丰满的另一只山峰,在眼前变幻着各种波浪形
状。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李南的头,紧紧往自己乳房挤
压。李南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吴秀美丰满圆润的峰峦叠的胸部,正在啮吮成
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樱桃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娇呼出声:
“阿南——痛!啊!”

  但双臂仍紧紧抱着李南的头,舍不得放开。李南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深的
乳沟,攻击起同样丰满雪白的右乳,已是双膝发软,站立不住,往后跌躺于地毯
上。

  娇软无力躺在地毯上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双眼迷蒙,衬衫两旁分开,胸
罩肩带仍吊挂在手臂,罩杯跌落在乳房两侧;短裙扯至腰际,蕾丝内裤滑褪到膝
盖,两条大腿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更加雪白诱人!

  李南望着这幅如日本A片一般,成熟美妇人妻衣裳半裸,躺着待人强奸的画
面,再不怠慢,飞快解放出来自己,释放出来巨大。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本来被挑逗地欲念高炽,阵阵颤抖,娇躯左翻右转,眉
头皱,体深处如虫咬蚁啮般骚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地毯。成熟美妇园长
的清白坚贞早已忘记,只期待和这个心仪的男人巫山云雨 .“好好老婆,好岳母,
我进来了!”

  李南见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如此刺痒难耐,腰身忍不住用力一挺,只觉成熟
美妇园长吴秀美真是良家妇女,虽已徐娘半老丰韵犹存,道虽不似少女紧迫,但
仍旧紧紧密缚着他的分身。

  “啊!好老公!”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被李南将那个进入自己的玉体,不禁美目半闭,两条肉
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李南腰际,而吴秀美自己刺激
得咬唇仰头,长发散乱,丰满雪白饱满圆润的双乳摇摆晃动,荡漾起层层乳浪,
被李南顶撞得呻吟狂颤,娇喘吁吁,欢畅淋漓,欲仙欲死。

  突然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高高仰起上半身,静止不动,然后仰跌在地毯上,
白嫩娇躯香汗淋漓,娇软无力的趴在地毯上,雪白诱人的大腿慵懒叉开,展现销
魂快感后的淫媚气息。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闭目喘气,沉浸享受甘美回韵。

  隔了一阵,脸上开始有着娇羞妩媚的表情。娇羞的是自己终究克制不住春情
荡漾,娇羞无限地爱抚着李南宽阔健壮的胸膛。

  “阿南,人家不行了!老公,你太强悍了!你就饶了我吧!啊啊啊!”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娇躯颤抖,玉体痉挛。

  “好老婆好岳母好姐姐,你太好了!我要给你了!”

  看着身下素来端庄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此时淫入骨髓一连声的呻吟的娇媚
模样,李南也爽到了极点,一声粗重吼叫,剧烈的抖动,灼烫得成熟美妇园长吴
秀美娇躯颤抖,紧紧搂抱着李南一起飞翔!

  “好老婆,不愧是可人儿的妈妈,看起来端庄高雅,没有想到在我胯下风骚
风情比可人儿有过之而无不呀!”

  李南爱抚着吴秀美雪白丰满的山峰软语温存道。

  “死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吴秀美娇嗔着,依偎在情郎健壮宽阔的胸膛上,玉手轻轻抚摸着李南健壮的
胸肌幽幽说道,“人家一世英名贤妻良母,没有想到就这样毁在你这个小坏蛋的
手上了!”

  “好老婆,你都年过不惑,没想到身材保持的这样好。”

  李南欣赏着吴秀美丰满雪白的圣女峰在他大手的揉捏之下变幻着各种诱人的
形状,在她耳朵旁边低声调笑道,“更没想到老婆的消魂处比起可人儿也毫不逊
色,不仅没有松弛,反而更加肥美!”

  “小坏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吴秀美娇羞嗔骂,却芳心欢喜,女人哪个不喜欢男人的赞美呢?何况这么赤
裸裸的赞美,无异于情人之间的调情,吴秀美眉目含春地问道,“那还有什么没
有想到啊?”

  李南用色手在吴秀美玉腿之间抚摸了一把,坏笑道:“没有想到宝贝老婆这
里居然流淌出来这么多的水来啊!好像洪水泛滥成灾了!”

  “小坏蛋,大坏蛋!还不是你胡天胡地闹的!”

  吴秀美恨恨地啐骂道,抬玉手使劲掐了李南的肩膀一下,却被李南搂抱住再
次亲吻住她湿润猩红的樱桃小口,她情不自禁地顺势搂住情郎的脖子,主动吐出
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情郎意含弄吮吸。

  “好宝贝,刚才舒服吗?快乐吗?”

  李南松开吴秀美的湿热樱唇,继续软语温存道。

  “阿南,你太强悍了!”

  吴秀美爱抚着情郎健壮的胸膛,媚眼如丝地说道,“人家从来没有在这办公
室里享受过这种快乐飞翔的感觉!”

  “宝贝老婆,我和你以前的他相比怎么样啊?”

  李南坏笑着调戏道。

  “他从来就没有给过我生理上的快乐,不是萎靡不振,就是半路熄火,刚刚
入巷没有捣鼓两下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然后睡的象个死猪,剩下我躺在床上
空虚难受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唉!幸好,早早地去了,不然,这人生还没个尽头
呢?”

  吴秀美幽怨地说道。

  “老婆,今后就让我带着你一起快乐飞翔,好吗?”

  李南使劲揉捏了一下吴秀美丰满饱满的乳峰,忍不住雄风再起,淫笑道,
“好老婆,我们再来飞翔一次,好吗?”

  “好老公,不要啊!”

  吴秀美看见情郎的明显变化,向她耀武扬威,她慌忙伸出玉手握住他,媚眼
如丝地哀求道,“好老公,等会她们就要上班了。你先饶了我这次吧!我帮你穿
衣服吧!”

  “好吧!今天我先饶了你!”

  李南狠狠在吴秀美丰满雪白的山峰上面揉捏一把,在她白嫩柔软的耳朵旁边
低声说道,“不过,改天我要好好享受一下好老婆甜美滑腻的唇舌哦!”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

  吴秀美温柔在抚摸套弄着情郎李南的庞然大物,羞涩妹媚地娇嗔道,“老公,
那你晚上过来吗?小筣可是很想你的。”

  李南笑了笑得非常的欢畅,抚摩着她香汗淋漓,沾在额迹的发丝道:“我看
是你想老公吧,她可不像你,三五天她还挨得住,哪像大老婆你,隔了两天就打
电话来催了,比催命还要来得急。”

  吴秀美脸色绯红,美目流转,顾盼生辉,愈发精神抖擞,光彩照人,嗔怪了
他一眼道:“还不是你惹的祸,要不然,人家才不会这么放荡不要脸呢?”

  说着便用嘴巴将李南清理一遍。

  李南得意一笑,并未多言,亲了亲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便帮她快速整
理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去外面饭店喝饭去了。

  而这时,院纪办的人却正发着愁,不说茶饭不思,就连胖得发光的身子也黯
淡无光起来,因为他们的头头正在大发雷霆。

  洪泽黑着脸将张家港叫进了办公室,狠训了一顿后,一脸苦涩无奈道:“张
家港,你这叫我如何是好,你说我该不该往上面纪委报呢?还是不该上报让他们
来书面批评呢?”

  张家港神态更加不堪,垂头丧气着脸叹了口气道:“哎,出了这事,捂是捂
不住了,你还是上报吧,反正纪委那边我会去打点一下,就当此事化无吧!”

  “说得简单,这医院人多口杂的,你要是不花点力气抚平它,怕是你这位子
迟早有人想要摘了去,听说区局和市局那边就有不少闲置官员想要实践煅炼一番。”

  洪泽摸着原本光亮而现在发暗的天庭发愁道。

  “你放心,这点小事,他们还不致于拿这来作文章,关键是我们的靠山别倒
了,要是他都倒了,那我们怎么光彩也没用。”

  张家港眼中闪过一丝灰色,上面的靠山是越来越不稳了。

  “哎,我们这些做小树的,只能是迎上欺下,你去忙你的事吧,这事我会以
另类名义处理的,关键,你要跟各大科室的头头通个气,让他们科里的人不要乱
传消息,弄得臭不可闻。”

  洪泽摆了摆手,便让张家港出去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帮他擦屁股了。

  虽说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归东海医学院与市卫生局直接管辖,与区卫生局平级,
但实际上,能对医院插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就连区政府,区政协,区人大都能
伸一伸手,要是真将张家港之事传了出去,就算上面想盖也盖不住的。

  等到李南下午上班时,医务科就接到了院纪办的通知,内容无非是告诫全体
医院成员要注意修心养性,勿流连风月之地,免遭流言伤害云云。

  看过之后,李南便将它贴在了医务科里面的公告栏之上,让全科人看见,然
后像古代那般点起卯来了。

  紧接着做了一些日常工作后,李南的电话就来了。

  不是工作上的,而是私人的。

  “姑姑,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了?”

  李南颇是惊喜地拿着手机走到了外面无人的走廊说道。

  “怎么?难道不想姑姑打电话回来不成?我明天下午四点就到白云机场了,
你过来接机吧!”

  “啊,这么快就回来了,生意谈得顺利吗?”

  “还算不错,购买了一些品牌专利,有了一些丰收。”

  “呵呵,那恭喜姑姑的事业更上一层了。”

  “还上一层?再上一层就触到天花板了,国家就要把我给封了,思语在家还
听话吧?”

  “嘻嘻,比兔子还听话,等你回来,我可是也要你也像兔子般听话的哦!”

  “去你的,小色鬼,就怕你身子被女人给掏空了,见到姑姑挺都挺不起来。”

  “嘿嘿,我的好姑姑,我可记住这话了,等你回来,我就让你好看,让你知
道什么叫做势不可挡,仗势欺人,哼哼!”

  “嘻嘻,是嘛,那姑姑可要等你来粗暴地蹂躏人家了,但现在却要说拜拜了。”

  “好吧,拜拜!”

  李南恋恋不舍地挂上了电话,然后拎起公文往下级单位公干去了。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不仅仅就只有主院一座,下面还附属着十几个大中型社区
医院,而且大都是位立于非富即贵的小区,收入方面毫不逊色于那些二甲医院。

  它们除了区卫生局间接管辖之外,就只有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管辖了,可说是
听调不听宣的一方诸侯。

  面对管理松散的矛盾,院方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一级科室
的秘书都会不定时地被院长宣派出去,并与财务科审计室的科员同行。

  久而久之,李南这类人就成了附属医院的顶上钦差,丝毫不敢怠慢,要是一
不小心被查出了暗设的小金库,那他们可要面临着纪委的调查并锒铛入狱了。

  李南与财务科,总务科的人一共加起来六人,乘坐着医院黑色轿车来到了越
东区第一人民医院,这是越东区实际管辖的第二大的综合医院,连东海医学院都
无权管辖的。

  说起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虽说受市卫局和东海医学院双重管辖,但独立自
主的财务处置权却是牢牢地握在手中,院委会就是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及其附属的
皇室内阁,若无正当理由,财务管理方面就连省市两个卫生系统都无法光明正大
地插手。

  有了财权和对下面人事的处置权,自然李南这些人的腰杆就相当挺直,毕竟
它们的院长级别就相当于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一个一级科室科长而已。

  一行六人一来到越东区第一人民医院,其院办主任就带着一群相关人员前来
迎接。

  李南的工作很简单,就是代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视察一下医务工作制度的建
设方面,其他同行的人则较复杂了,事情没个一两天都忙不过来。

  第二日,正院长及党委书记江陵前去首都军区医院学习先进医院管理方法去
了。

  作为行政副院长的张玉瑶很荣幸地被其指定为代院长,在上级和医院党委领
导下,根据党的方针政策全面领导医院的工作,包括医疗、教学、科研、预防、
人事、财务和总务等工作。

  这让深深渴望权力的她立即容光焕发,工作起来分外卖命,当然,张玉瑶是
不可能忘了假公济私的,虽然有可能被调离现在职位,正所谓当一天和尚敲一天
钟,有权不用那是过期作废,她不会真傻得去为江陵卖命的。

  说实话,张玉瑶表面上是个副院长,但其经历是十分丰富的,社会工作也多
面化,虽没有像江陵那般拿着国务院特殊津贴,但也担任过多个著名医院的副院
长,如东海市肿瘤医院,驻台医院等副院长,在社会活动上,更是不遗余力,不
仅在省医学会上担任副主任委员,更是在市医学会及相关学会上担任常务主席等
职,曾经还担任过市政协委员,若不是给李南勾出了老来俏,怕是她还像以前那
般四处威风。

  本以为人生将要淡下来的时候,江陵的突然学习离去,让张玉瑶又回到了刚
离婚的那几年,带着院办党办的一群头头频频现身电台作秀,让东海第一人民医
院的名号再次响亮。

  李南对此并无太多的关注,他只明白一件事,她是他的女人就可以了,该上
班还是上班,工作之余,他也学习起医院管理之术来,毕竟,人是不可能原地踏
步,是要上进的。

  在张玉瑶强势的影响下,张家港与两个副科长对李南变得更加恭敬起来,下
午稍微提了一句请假,连借口都不用就可以放行了。

  白云机场,这是河东省最大的国际机场,也是东海市对外最重要的渠道进出
口。

  机场大厅处,喧嚣一片,红毛绿眼睛的洋鬼子是遍地可见,但更多的还是黑
鬼,这也是李南最种族歧视的地方,因为他们手脚很不规矩,总是在越东区一带
闹事。

  对准着手上的旧银色手表,李南脸上没有其他人的焦急和激动,更没有像别
人一样举起接人显示牌,脸上有的只是平静如海般的沉稳。

  尽管没有经过多少沧桑,但李南有的是自豪感,而这自豪感也自然而然地转
变成了自信。

  自信之下,那就是胸有成竹,对外事的变化看得很轻。

  约莫等了五分钟,李海媚便带着五个英气不凡的墨镜女保镖朝着李南稳步前
来。

  今天的李海媚不如往常,并未让海媚集团的工作人员前来接她,而是颇似神
秘地让李南一个人前来,就连女儿也没通知一声。

  李南眼睛一扫,便看见了李海媚正气质不凡地朝着他走来,三十八岁的成熟
模样,容颜却是那样娇嫩,犹如二十许人。

  一袭白色女式套装,里面一身浅色低胸短裙,扣子开的很低,大片雪 腻的
奶子晃得行人眼热,白嫩深邃的乳沟显示着丰胸的高耸,光滑的小腿上裹着的丝
光长 袜发出了诱人的光泽,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缠绕在光
滑圆润的脚踝上,整个装扮高贵中不失典雅,端正中不失妩媚。

  她一路走来,不时引得闪光灯直烁,洋鬼子想要合影的比比皆是,但都被她
身边的保镖给挡了开去,人气的狂热完全不亚于那些美女巨星的出行。

  李南看着姑姑一脸的高贵精干,那成功人士的气派想掩饰都掩饰不住,心里
自豪的同时,也生出一丝丝自卑的失落感。

  温和地微笑着走上前与李海媚轻轻拥抱了一下,李南接着亲了亲她的额头,
便带着六人上了自己的东风小王子这部越来越落后的黑色轿车。

  将车交给女保镖开后,李南放下了挡光玻璃,很正经地与李海媚攀谈了起来。

  一直回到谢家别墅,李南才放肆地紧搂抱着李海媚丰腴圆润的玉体,脸上带
着亲昵的神情喜笑道:“姑姑,到了香港这么多天,你可比以前重了不少,看来
没有想我了?”

  李海媚听到这话,一直故作端庄的脸孔立即如同孔雀开屏,美艳的她简直可
以化作西洋神话中美丽女神维纳斯,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

  嗔怪着伸出玉指点了他一下额头道:“哧,小坏蛋,你这是哪来的歪理,人
家去香港可不是只有公干没有休息的哦!”

  “好你个姑姑,这么好玩,也不带我去玩耍一下,要知道,我要是跟着你去
了香港,也不会差点连命都丢了。”

  李南一想起洪灾事件,脸上的表情就害怕不已。

  李海媚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南,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笑意却一点都藏不住,
撇过头笑道:“呵呵,我可听说你那时挺浪漫的,拥抱美艳无双的干妈,也许,
这样死了,你会觉得没白来世上一遭。”

  李南白了她一眼,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向客厅走恨恨不已地说道
:“和你一起死,我感觉更幸福,也真是的,难道你以为我想当情圣啊,如果你
我一个人要死的话,还是你死了好。”

  李海媚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好你个坏侄儿,真是自私地可以,亏人家
还把你当老公看待,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无耻。”

  李南笑了笑,笑得那么邪气,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然后躺在
沙发上,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得意扬扬道:“姑姑老婆,是不是看错人了啊?嘿
嘿,那你可没后悔药吃了,成了我的人,那就是死也是我的鬼,你这一生注定要
凄凉活着下半辈子了。”

  李海媚见她说得如此邪气,不由恨恨地掐了一下他的软肉,嘟着小嘴道:
“乌鸦嘴,这话你可别乱说,要不然说多了,祖宗会降罪的。”

  “去,降什么罪,他们也好不了哪里去,尤其是那个李隆基的混蛋祖宗。”

  李南不屑地说道。

  李海媚语气一滞,白了他一眼道:“你这混小子,怎么越来越不听劝了,到
时出了事,你别求祖宗跪祖宗的。”

  李南不以为然,笑眯眯盯着她那胸罩包着饱满的双峰,那两点嫣红可以淡淡
透出来的诱惑看得到他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道:“姑姑,你仆仆风尘,
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怎么?你要帮姑姑洗不成?”

  李海媚媚笑着横了他一眼道。

  李南笑了笑双手揽着她柔软的水蛇腰肢,让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温言软语
深情款款地说道:“老婆,你一个人沐浴多寂寞啊,再说,我可是你最亲的侄儿
啊,我不帮你洗,谁还有资格帮你洗啊?”

  “小坏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洗就赶快吧,要是晚上你姑丈回来,你就
没法得逞了。”

  李海媚这十多天受够了寂寞,被李南一挑拨,心神就守不住了,依偎在爱郎
的胸前,娇羞妩媚地呢喃道,“只是人家感觉自己是不是变成坏女人了?我向来
鄙视不守贞洁的淫娃荡妇的,哪里想到有朝一日被你这个坏侄儿这么欺负,人家
还那样兴奋快乐,我都开始怀疑我骨子里是不是很淫荡呢?”

  “好老婆,食色性也,天纲人伦,这是人的本能,最自然的需要和满足,最
基本的快乐和幸福,什么世纪什么年代了还桎梏于那些伪道学的伦理道德?”

  李南知道自己需要彻底征服李海媚的身心,尤其是要完全突破她的那些封建
伦理道德的束缚,最有效的手段除了情话温存就是依靠男人的武器彻底挖掘出来
女人的本能,他搂抱着她丰腴圆润的胴体,软语温存道,“姑姑,你应该追求人
生中最值得留恋最值得宝贵的东西。现在的你是最成熟最美丽最迷人最性感最有
魅力的年纪,要人欣赏、要人疼爱,就是那盛开娇艳的花朵,雍容华贵的牡丹,
有权寻求懂得欣赏、懂得爱惜的人滋润浇灌,让花朵更艳更美。你不应该将自已
的青春韶华埋葬在日复一日的压抑孤寂中,原始的性爱是你作为一个成熟女人的
自然需要,不必羞愧!这是你应该得到也应该追求的,你应该纵情地享受人生享
受快乐,因为你快乐所以我更快乐,让我们快乐幸福的彼此拥有,这样我们既不
会因抑郁终生而悔恨,也不会因虚度年华而羞愧,我们可以骄傲自豪地说,我们
已经把我们的身心和激情都奉献给了人生最伟大的事业——为人性的快乐幸福而
奋斗!”

  说着说着李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坏蛋,歪理背谬论,邪说异端,胡说八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李海媚也忍俊不禁地笑着娇嗔道,“什么事被你这么一说都冠冕堂皇,什么
话到你嘴里都这么……”

  “都这么一针见血是吧?没事,姑姑你可劲地夸奖我赞美我表扬我,我受得
了!”

  李南大耍贫嘴道。

  “小坏蛋,不仅油嘴滑舌,还是厚脸皮呢!”

  李海媚笑骂道,听到李南如此体谅而爱怜的替自己的放浪找了理由,李海媚
忐忑的心情平静许多,如果连李南都不能体谅她的心情、她的需要而反过来嘲弄
她的话,她真会羞愧而死。还好李南体贴的为自己开脱道德的枷锁,她满是柔情
的用力地搂着他,满心欢喜地接受这命中的真命天子,樱唇轻启,吐气如兰,喃
喃说道,“阿南,说实话,姑姑从未有过像这几个月来这样快乐!生命不再是千
篇一律,不再是按部就班,不再是虚伪面具,不再是勾心斗角,每天都充满惊喜
和新奇,充满欢声和笑语,充满轻松和快乐,就是这样,人家才会心甘情愿的接
受你这魔鬼的引诱和挑逗,你真是人家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克星啊!”

  见到这端庄雍容华贵的姑姑又是柔情蜜意又是顺从认命的娇羞妩媚的样子,
爱抚着她丰腴圆润的胴体,李南禁不住欲火升腾再次蠢蠢欲动,调笑道:“人生
得意须尽欢,莫使玉乳空对月,咱们一起去洗鸳鸯浴,好不好?让老公见识一下
贵妃沐浴的美丽春色,好吗?”

  “小坏蛋,莫非你是唐明皇?偏偏把人家比作杨贵妃?”

  李海媚嘴里娇嗔,玉体却依偎在爱郎怀里听之任之。

  “我可比唐明皇更爱你,我的姑姑贵妃,随朕沐浴去吧!朕来亲手服侍贵妃
沐浴更衣,怎么样?”

  李南笑道。

  李海媚闻言立刻红晕上脸,娇羞地垂下螓首,不敢说好也没有出言拒绝,只
是一副含羞答答的柔顺表情。李南见怀中佳人那副娇滴滴的神态,心中不由得一
荡,心想不论如何高贵的女人,当你得到她的身心时,都将抛下骄傲,变成依人
的小鸟。于是不等李海媚的回答,伸手将她一把抱起,大步走近浴室。

  “哇塞,果然是上流人家,豪华配置啊!连浴室都这么高档齐备,看来姑姑
你挺会享受的。”

  李南怀抱着李海媚环顾着浴室。

  李海媚羞怯得涨红了脸不敢应答,却见浴室比起很多人家的主卧室还大上许
多,至少有十多平大的浴室,设备一应俱全,细致的淋浴设备、蒸气室、三温暖、
按摩浴缸,倒是符合李海媚富豪的身份。

  琳琅满目的高档护理美容养生用品陈列一柜,看来李海媚也是美容保养的行
家,难怪这几近四十的美丽少妇,还能保有如二十丽人般的妩媚姿色和少女般吹
弹得破的肌肤,比起吴秀美的熟美,李海媚更加娇艳柔嫩;而其风情万千的成熟
风韵,又绝非谢思语那些少不经事的青涩少女所能比拟。李南一想到这里,心中
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要好好地发挥一下男人最为原始强悍的本力。

  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衣服褪去,李海媚一具面貌美艳绝伦、身材线条优美、
肌肤晶莹柔嫩的高贵胴体,就这样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亭亭玉立在浴室中,顿时
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李南欣赏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一面伸手打开水龙头,飞溅的水花贴
覆在李海媚赤裸的身躯,绯红的脸庞变得水灵起来,沾着水珠的双峰晶莹剔透得
犹如经过雨水洗礼的水蜜桃,甜蜜诱人,一颗颗珍珠般的水珠从滑不溜手的山峰
上滴落,滑向美丽的肚脐,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滋润了乌亮的春草,美景竟似
一幅引人入胜的动画。

  李海媚任由滚落的水珠放肆地在她肉体的每一个部位游走,……好一幅美女
沐浴图!她美丽丰满的肉体再度呈现在李南眼前,一对坚挺饱满的山峰依然高高
耸立,两颗樱桃还是那样硬硬凸凸地翘立在乳晕上,整个山峰也还在不停地随着
肉体的扭动而抖动着,她下面的芳草得到清水的洗礼后,更加变得乌黑发亮,整
个丘谷也越来越向外隆起!

  李海媚丰腴圆润的胴体正沐浴在茫茫的雾中,水柱正哗哗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长发柔顺黑亮地披在肩上,……她洗澡时的举手投足,实在有着道不尽的风
情和一股难以抗拒的楚楚动人的魅力。

  “姑姑,你和姑丈一起共过浴吗?”

  李南邪意盎然地眯着色眼笑道。

  “当然没有,除了和你这小坏蛋,你姑丈都没福份呢?”

  李海媚答得很爽快。

  “哦!是么?”

  李南邪气而淫荡地回应了一句,李海媚当然听出他的语气充满了欣喜,便双
手握着他绕过前来的右手,缓缓拉到自己的左乳按住,微笑道:“侄儿老公,是
不是觉得很性奋啊!”

  “嘿嘿,当然性奋了,性奋地很想马上把你狂野地使尽全身力气狠命拍拍作
响地弄死你。”

  李南邪恶地大笑起来,笑得李海媚身子都不由轻颤起来。

  “真的吗?”

  李海媚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欲望战胜了畏惧,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握住
他的手在自己丰硕磨蹭着,促狭地娇笑道,“那你用什么东西来弄死姑姑啊?”

  李南淫邪地笑道:“当然是让你日思夜想的如意金箍棒了?”

  他的右手,突然在她的腋下,中指一戳一戳的骚痒她。

  “啊!好痒呀……我不要……我错了,我改了,呵呵!受不了了!”

  李海媚娇笑不停,人便倒在他怀里,扭动娇躯想避开他的手。

  李南一把抱住她,让她仰躺在自己肩膀上:“你要知道,凡是轻视我的人必
须要得到惩罚哦!”

  他一手从后包住她一边雪白丰满的山峰抚摸揉搓,一手便探向她玉腿之间,
用中指抑磨那突起的珍珠。

  “啊……不要……啊……阿南不要弄那里,我……我会受……受不了……啊
……”

  李海媚勉强推开李南使坏,忍不住娇喘吁吁,嘤咛呻吟,眉目含春地看着他。

  “嘿嘿,我就是让你受不了,好老婆,我来帮你抹沐浴乳吧!”

  李南坏笑着黏贴住她,大献殷勤。

  不等她的回应,李南迳自替这个羞羞答答的绝色美人细细擦抹起来,李海媚
被这意想不到的举动羞得耳根通红,只能低垂着螓首,脉脉含羞地接受情郎肆无
忌惮的搓揉。

  李南借着替她擦抹沐浴露之机,爱不释手地抚摸这个千娇百媚的李海媚 那
光滑细致的雪肌玉肤,他撩逗着她那丰盈娇软的玉乳和娇小可爱的嫣红樱桃,轻
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玩弄着她那丰腴浑圆
的玉臀,转过身来,连挺直优雅、如丝绸般滑润的背部也不放过。李南无处不到
的挑逗、撩拨,直把怀中含羞脉脉、典雅婉约的绝色尤物再度逗弄得香喘细细,
娇靥羞红。

  好不容易替她抹完沐浴乳,知道她害羞,也不要她替自己擦抹,自己快速胡
乱擦抹一番,双手捧起含羞低垂的螓首,大嘴深深印在美人娇艳的红唇上,直吻
得李海媚脸红心跳、全身无力、快要喘不过气。

  害怕一个不小心滑倒在湿滑的浴室,只能双手环抱紧紧拥着李南粗状有力的
腰部,两个全身涂抹沐浴乳的赤裸身躯亳无间缝的紧贴在一起,多了沐浴乳的润
滑效果,美妙无比的胴体更显得柔软滑腻。紧抱一起的肢体扭动着,胸部对胸部、
大腿对大腿为彼此搓抹起身上的沐浴乳,从未有过的美妙经验,刺激得李海媚柔
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一双可爱乳头涨大晕红,舒爽无比,忽然小腹传来一阵一阵
异物顶触的感觉,紧顶在她光滑柔软的小腹上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一波一波新奇、
销魂的刺激不断涌上,原本沉淀下来的春情,在李南的刻意挑逗下,再次地翻腾
起来,欲火难耐的李海媚不断扭动娇躯、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声,渴望攀上情欲的
高峰。

  看到李海媚春意荡人、媚态横生的娇羞模样,李南偏是促狭地再次打开水龙
头,水流喷出,没头没脸的往两人的头上淋下,水流不断地冲走身上的泡沫,也
稍稍冷却了一触即发的欲火。

  李南揽身一抱,让她平躺在早已注满热水的按摩浴缸里,宽大的浴池中兰汤
荡漾,潮红的娇躯、丰盈娇软的玉乳在水流冲激下漂浮动荡,娇媚诱人、勾人魂
魄,他禁不住跨跪在诱人胴体两侧,伸过手去,一手一个握在手中揉捏着,那酥
柔又带坚挺的触感,舒爽无比,李南不由得赞叹道:“姑姑,你的胸部又大又圆,
摸起来柔软丰满弹力十足,真的好舒服啊!”

  李南心情大爽,而李海媚刚刚被柔细的沐浴乳清洁过的泛红玉峰,说不出的
美白娇嫩,李南忘情的吸吻着她迷人的坚挺双峰,享受着丰腴成熟的肉体。因跨
跪俯身不断的碰触李海媚柔软性感的小腹上,刺激着她窈窕艳丽的胴体。

  李海媚带着娇羞窘迫,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玉体酥软,只能任由李南花
招百出随心所欲的摆布。

  “小坏蛋,你好坏啊!”

  李海媚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我一向对姑姑都是这么坏的!”

  李南坏笑道,中指突然拨开了花唇,整根捅了进去,一下一下抽插着,右手
却捻玩着她的乳头,弄得李海媚不住全身哆嗦。

  李海媚推开握着她玉峰的手,死命扭过上身来,双手把李南抱得牢紧,但臀
部却坐在浴缸上,下身便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李南探膣掘穴。不久,她屈曲
的双腿却情不自禁地越张越开,任凭李南的手指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
更加为所欲为。

  李海媚的呻吟越来越激烈,饱满的双乳,不停在李南身侧磨蹭:“啊……小
坏蛋歇一歇,再弄人家要受不了……啊……”

  激情中的她,小手不自觉地往他推去,却被他抓住她的芊芊玉手按在他胯下,
当她触到李南的宝贝时,稍微羞怯一下,接着五指一屈便把他握住,熟悉而热烈
地帮助李南套弄起来。

  只见李南的宝贝愈来愈胀,愈挺愈硬,他在她的耳朵旁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他怀中的李海媚,像小猫咪似的抬起螓首,用她那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一
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娇羞无比地颤声呢喃道:“啊……你真要?”

  李南凝视着她的俏脸,知道端庄贤淑雍容高贵的绝色尤物还要慢慢调教,他
缓缓把手指拔了出来,李海媚才嘘了一口气。

  “坐上来好吗?”

  李南抚摸着她的发鬓,低声说。

  李海媚不忍再让他失望,羞赧妩媚地点头答应,李南扶搀她转过身来,二人
面对面的坐着:“来,姑姑,让我抱着你。”

  只见李海媚跨坐在他大腿上,温顺地把身子爬伏在他胸前,接着把臀部提高,
好让李南的宝贝能抵住自己的桃源,柔声道:“阿南……给我吧!”

  李南见她脸颊晕红,一双美目,早已绽出一股需渴的光芒,心知她已经被自
己弄得欲火焚身。

  李海媚拥紧着他,把臀部往下沉落,直至抵住花蕊,她略为顿一顿,突然咬
紧银牙,却再把臀部用力下压。

  李南的龙头再度深入。他只觉头部像被小嘴般用力吸吮着,心下正自一愕,
岂料李海媚突然用力一坐,接着“啊”的一声自她口中响起。

  李海媚方首次领略到,竟然比刚才在床上欢好还要美妙。

  “疼痛吗?辛苦吗?是不是进入子宫颈里面去了?”

  李南见李海媚柳眉紧蹙,慌忙退了出来,不禁关切地问道。

  “不,我觉得并不辛苦,倒反而胀得我好舒服。”

  李海媚见李南关心,高兴地吻了他一吻,娇喘吁吁呢喃道,“你真好,老公,
现在给我,好吗?”

  李南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端庄,绝艳无芳的李海媚,竟然刹那间改变了一
百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风骚妩媚,确引诱得他血液翻骤。

  李南大手环抱李海媚的纤纤细腰,将她那柔弱无骨的胴体缓缓举起。

  “啊!”

  再一次破门而入,李海媚不顾一切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大声娇吟。
第一次被这样一种男下女上的姿势摆弄着,更能碰触到一些平常交合姿势所触碰
不到的敏感部位,迷乱万分、柔弱无助的李海媚被这完全陌生的交合姿势惊慌得
不知所措,好像要追求什麽可靠的东西似地,俯下上身想要拥抱李南、倚靠在他
厚实的胸膛上,李南偏是不肯,抓着她的两臂把她推了上去,让她跨坐在自己的
身上,双手转而握住温香软玉的双乳,不停的抓捏,不顾自己的羞涩无助,低声
道:“姑姑,不要害羞,不要矜持,打开心结,释放自我,你自己动一动,找出
你最喜欢的角度和力量,尽情享受爱的快乐吧!”

  圣峰秘境同时受到刺激,李海媚酥软的身子忍不住挺腰摆臀的上下扭动起来,
丰润的臀部一次次撞击李南的股间,这一骑马式的上下扭动,粗长硬挺的庞然大
物每一下都重重刺击到幽谷最深处、最敏感的花心,每一次都带来从未有过的美
妙快感,丰满的乳尖悬空摇晃着,时而滴下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一切的矜持和
尊严再无必要,李海媚放浪行骸的自行调整各种角度和力量,时而呻吟狂喘、时
而淫声高叫,所有的束缚全部解放开来,忘我地投入原始肉欲的追求。本来端庄
高贵的面容,此刻只剩无尽的媚态,往昔清澈明亮的大眼,正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水流晃动的激荡声、男女肉搏的拍击声和狂浪满足的喘息尖呐声,声声入耳,
交织成悦耳动听的乐章,李南双手紧搂住李海媚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玲珑美
妙的胴体在李南身上上下起伏,丰满浑圆的坚挺玉乳荡出一道道眩目的波浪。在
李南激烈地耸动下,李海媚满面红潮、媚眼如丝,淫荡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欲死
欲仙、梦呓般的淫声娇呼!抛掉过往所有的压抑,放浪地迎合这个冤家,不停地
疯狂迎合,纵体承欢,尽情享受原始情欲所带来的欢乐和满足。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刺激下,李海媚脑海一片空白,除了体会那一种令人酸酥
欲死、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再也想不到其他。一颗芳心又轻飘飘地直上云霄,
突然地双腿紧紧夹着李南的身体,全身猛烈颤抖,声嘶力竭的号叫,一股春水像
泉水般地激喷了出来,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泄身后酥软无力的李海媚,丰满成熟的身躯瘫倒在李南的怀里,舒服地让年
轻的情郎搂抱着,一起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高潮后的脸颊显得那麽的娇艳欲滴,
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甜蜜余韵,李海媚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男女之间
的高潮快感竟是如此舒服美妙,人家这些年从未体验过!阿南啊,为什麽不让人
家早点遇到你呢?人家多麽想把处子之身交给你呀!”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起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李南还未满足的欲火
狂升,她不禁娇容失色,迭声求饶:“哦!阿南,你饶了人家吧!人家实在不行
了,受……受不了……呀!”

  看到平素雍容华贵、优雅端庄的高贵姑姑,泄身之后不堪再次的敏感刺激,
变得如此柔弱,声声讨饶,李南怔了一下,定下身子,爱怜的轻吻她的额头、鼻
尖,享受温馨满怀的另一种美感,腰身却毫不留情,狂野耸动,猛烈冲刺,肆意
挞伐,直到在李海媚花心深处火山爆发出来,滚烫的岩浆灼热烫得她再次达到情
欲的高潮。

  微温的水流按摩在李海媚激烈欢爱后慵懒无力的身上,舒服得令人直想躺在
浴池中,细细品味温馨满怀的旖旎风情,千金难买有情郎,阿南,还好有你,让
自己重拾生命的另一个高潮。逐渐变凉的水温,让在欲情余韵中的男女逐渐恢复
活动力,冲洗完毕后,李南抱起千依百顺的绝色尤物,倒在宽大舒服的度梦思上,
亲了亲她她正进入睡眠中的粉脸,然后自己穿戴一番,便回到了家中。

  毕竟谢家别墅不是久留之地。

  回到家与史仙诗和谢思语吃了个饭后,李南便又做起了种马,先是去何心语
家,后是去吴秀美家,最后还约了张小慧去开房,可说夜生活是极度丰富,丰富
得一般男人要变成阳痿。

  八月九号前天,越东区有一老人因练法X功不吃药而死,引起了卫生系统及
治安系统的极大重视,当下越东区临时召开区人代大会,区政协大会,商议制订
出了《医疗气功管理暂行规定》并下发区政府各部门监督执行,卫生局还临时抽
调精干成立了气功管理办公室,以此来引导不正之风。

  李南昨晚连御饥渴日胜的如玉美人,几乎连老命都被抽干了,脸色蜡黄,精
神萎靡地来到医务科,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在这一天迎来
了五名特殊的病人,五个因练气功而所谓‘走火入魔’病人,还是那种被公安机
关强制送来的那种。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高明医生们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个个手足无措起来,
毕竟,它是主中西结合,气功这类并不擅长,医务科科长和对外副科长立即对外
边同行发出会诊邀请,后勤事仪当然是由李南统揽下来。

  让李南叫苦不迭的是,这次会诊是历史上最长的,也是最多东西需要处理的,
光会议记录就让李南忙了个头昏脑涨,幸好张玉瑶见状发觉里面有些不妙,将此
次重大会诊转交院办处理,甚至出动了副院长孙权中代表医院处理这次怪事。

  集聚了省内顶尖医疗专家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千奇百怪,虽然最后李南听说
五个病人被治好了,但他们却是像小白鼠一般被折磨个半死。

  这事最终也引起了省卫厅和省公安厅的注意,在全省范围内布下法网,将那
些乱练法X功的人给监控或抓捕起来。

  令李南想不到的是,这次行动有如蝴蝶效应一般,在过后几年引起了天惊地
动,着实吓倒了全国民众。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李南也只是略微惊诧了一下而已,毕竟气功他也练过,
如果说是百病不侵,那绝对是个笑话,对此,也没太多关注。

  莫名其妙的是,张玉瑶竟然因为此事再次得到省卫厅和市卫局的书面表彰,
再次震到了那些蠢蠢欲动想谋求院长一职的野心家们。

  当然,这些野心家并不包括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两个副院长,而是指卫生系
统内的那些官员及其他同行的副院长们,比如第三院,第四院的那些资格甚老的
副院长们。

  谢家别墅。

  谢长迁听闻妻女回家,特意从日理万机中抽出空陪家人吃饭。

  解下警察制服的谢长迁脸上明显多了一些温和,不再向刚进门时那般正义凛
然,让心中有轨着一见便心中惴惴不安。

  李南也被谢思语拉到了她家,一席四人就坐在饭厅里笑谈着吃起饭来。

  由于心中有鬼,李南从始到终都很少说话,倒是谢长迁话明显多了起来。

  “阿南,工作还顺心吗?”

  谢长迁一脸关怀地看着抱守沉默是金的李南道。

  李南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顺心,姑丈你呢?你可不要天天忙了工作,却
丢了健康。”

  “呵呵,没事,我当警察都当了半辈子了,什么风浪没经过,给我抓捕的人
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身体好着呢?姑丈敬你一杯,来干杯!”

  谢长迁爽朗地笑道。

  李南也是一脸温和地笑着跟他干了一杯,但没有说话。

  倒是谢思语端着酒杯叽叽喳喳道:“爸爸,听说你要调到市里去了,是不是
真的啊!”

  谢长迁笑着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光彩道:“没错,都担任东海公安局越东区
分局刑警大队长一职有五年了,领导说是时候该动一下了。”

  听后,李海媚倒显得平淡,嘴上带着一丝媚惑的微笑问道:“那能升多高?
支队长?政委?副支队长?还或是调到其他队去?”

  谢长迁笑了笑,高兴地喝了口酒,一脸春风得意地答道:“老婆,你绝对没
想到的,你说的一个都没有,你再猜一下?”

  李南笑了笑,敬了他一杯,很温和地笑道:“姑丈,怕是破格升副局座吧?”

  “呵呵!没错,阿南果然聪明,就是副局座了,从此以后,我就与越东区的
分局局长平级了。”

  谢长迁极为高兴地再喝了一杯酒,整张脸都涨红得像关公。

  李海媚脸上现出一丝惊讶,也不禁感到欣喜,老夫老妻地敬了他一杯道:
“老公,这可是好事啊,要不要大肆庆祝一下啊?”

  谢长迁强忍着欣喜若狂的笑意,一脸春风地摇头微笑道:“不行,现在市里
正刮廉政风,我可不想在风头里顶风。”

  谢思语撅着小嘴感到可惜道:“爸爸,这样不是锦衣夜行吗?多可惜啊!”

  李南倒是不觉得锦衣夜行有什么不好,毕竟谢长迁升职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
从他的辉煌历程看,由一名普通的盘福村派出所民警到现在的东海市公安局副座,
他从二十岁熬到了现在的四十七岁,立过三十次功,其中一二等功合计十七次,
亲手或带队抓获犯罪分子(有的是在逃)一千多名,甚至还抽调到省公安厅与国
际刑警合作缉获过流窜到河东的阿根廷大毒枭伊克昭欧,这样的赫赫功绩,若不
是因为文化水平不高,早就平步青云,往省厅升去了。

  谢长迁对于女儿的虚荣心理并没有感到什么不悦,反而觉得很有面子,甚至
有点飘然的感觉,慈爱地笑着对桌上最亲的三个人说道:“呵呵,我的高兴就是
你们的高兴,虽然我不能大肆庆祝,但能与家人坐在一起吃个家常饭,便是我最
大的享受了,来,敬我们伟大的母亲一杯,是她照顾好整个家,让我可以毫无后
顾之忧地冲锋陷阵,来,喝一杯!”

  李南,谢思语和李海媚都笑得非常的欢畅地喝了这一杯,毕竟谢长迁除了对
家庭极度不负责之外,其他方面几乎是一个完美的警察,这样的男人值得敬。

  李海媚也是这般,既然与李南红杏出墙了,但这并不妨害她与谢长迁间的亲
情与夫妻之情,毕竟,到了她这个年纪,性欲要让位于情欲了,男人在生理上有
缺陷,不是他的错,而是造化的无常,到了现在,她是真正地看开了,一手抓情
欲,一手抓亲情,还有两只眼看的是海媚集团的发展。

  从这方面来说,李海媚绝对是一个情商极高的人,她那双妩媚的眼睛几乎看
透了身边的人,李南是什么人,她从小看到大,早就一清二楚,谨慎内向对亲人
极度关心,绝对是最保险的情人,完全可以用来放纵自己的情感与身体的寂寞,
谢长迁是什么人,她从他一脸冷酷不顾身上中了两刀而依然义无反顾地将她从贼
人手中抢出,她就明白了,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绝世好男人,但很可惜,一次抓
捕抢劫犯的行动中,老天无眼,让他变成了寡人有疾,谢思语是什么人,她从她
一脸永远乐观的笑容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让父母放心的好孩子,而且身上还明
显地存在着她与谢长迁的影子,所以,对于这样的家庭,她自认是最为幸福不过
了。

  谢思语虽然很少得到父亲的慈爱,但却从父亲一张张的奖状上看到了他的勇
敢与正义,这样的父亲如果不真心爱戴,那她也不知道可以爱戴谁了。

  三人发自内心地轮敬一番过后,谢长迁便说起了抓捕中的趣事。

  那是一个关于五个80后青年因为无钱上网而持刀抢劫,最后却被人家反抢
的故事,虽然说得绘声绘色,但李南却看出了里面的刀光剑影,那种危机四伏的
血腥旁人怕是无法体会的。

  现代中年人犯罪大多会讲究快狠准,干净利落,青年人犯罪会讲究智勇并进,
让人看起来血腥味不浓,但小年轻却不同了,他们杀人抢劫往往是带着游戏心态
的,那是既血腥又变态残忍,比起好莱坞大片里的电锯杀人魔还要来得恐怖。

  由此可见,谢长迁虽说得好笑,但那是笑中带血。

  李海媚附和着淡淡笑了笑,见菜都冷了不少,忙招呼道:“老公,菜都凉了,
少说多吃,这可是我和思语花了好多心思才弄出来的。”

  谢长迁理解地点了点头,当下笑着张开肚皮,可着劲地像猛张飞一般狼吞虎
咽起来。

  李南是个体力胜过于智力的腐化分子,见姑丈如此,立马也毫不相让地咧起
嘴大吃大喝起来,看得谢思语翻着白眼直嘀咕道:“表哥还真是饿鬼投胎,别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送到了非洲土著那里呢?”

  李海媚见状,不由笑着瞪了她一眼嗔怪道:“丫头,说啥呢?你表哥和爸爸
那叫做饿虎扑食,那也叫男人的气势,知不知道?”

  “吃个饭也讲究气势,妈妈,你不会看我年纪小好糊弄吧?”

  谢思语一脸地不以为然。

  李南吃着听到这话,不由笑得有点喘不过气,停下道:“丫头,你这话就错
了,吃饭还当真要讲究个气势的,古有樊哙在鸿门宴上生啖牛肉,势振霸王,赵
匡杯酒之间释兵权,气压群雄,今虽没有如此动人轶事,但也不乏酒桌上见高低
之事,不说远的,就拿姑丈来说,他这种气势吃饭,那就彰显出他的勇敢与坚毅,
只要一开口,一般人就不会乱顶撞的,若是换个斯文的,吃个饭扭扭捏捏的,人
家不管你刺没刺,也会挑出刺来,所以,吃饭与当官一样,要讲究个气势,要是
气势上压不住人,那管理任务就很难执行了。”

  谢长迁听着停下筷子,笑着点了点头道:“阿南还说得真没错,我们这些做
公安领导的,一定要气势上压倒人,要不然,下到基层,油滑之人阳奉阴违,上
到高层,权重之人不以为然。到了中层,更是难以领导,树立权威。这话,在你
妈妈海媚集团里也一样实用的。”

  李海媚慈爱地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女儿一眼,微笑着点头应道:“你爸爸说
得还真没错,尽管私企与行政有着天与地的差别,但权力本质上却是一样的,身
为上位者,你若是没有气势,别人就会马虎应付了事,哪怕你再三强调,甚至以
威胁论处,别人也是会做足表面功夫,心里是不会认真听从吩咐的。中华上下五
千年,关于权力的认识,早就深入人心了,按现代的话来说,那叫官本位,官字
两个口,一个说话,一个发威。”

  谢思语见三人各有说辞,但本质相通,不由似懂非懂地点着头表示理解。

  谢长迁看到这样,知道她多半是不清楚的,毕竟她年纪小,世事未经历太多,
哪怕再聪明,也洞悉不了真正的人情世故。

  当下谢长迁也不理会,转而关心李海媚起来:“老婆,最近海媚集团运行还
安稳吗?”

  “嗯,还不错,前阵子在香港收购了一家服装外贸公司,国外的销路算是打
开了,我们国家向来是原料出口,没有半点技术加成,这回,我可算是为国争光
了,集团旗下的高档女制服系列不仅申请了品牌专利,而且还得到了香港服装协
会的一致好评,估计,这次赚个纯利润一两个亿没问题。”

  李海媚说到这,顿时眉采飞扬起来,声音充满了愉悦之情。

  谢长迁听后,也是大为高兴,不过笑过之后,又叮嘱道:“老婆,我现在国
家高级干部了,这服装外贸生意可做,但关系到行政方面的生意却绝对不可以做,
否则,政府会强制你退出这些领域的。”

  李海媚理解过来,笑着应了声道:“没问题,我可是巾帼英雄,绝对不会给
你拖后腿的。”

  “拖后腿我倒是不在意,怕就怕别人认为我利用职便为你大行绿灯那就麻烦
了。”

  谢长迁摇着脑袋说道,“老婆,下个月市妇女代表大会就要开始了,你有没
有兴趣在市妇委里担个职位啊?”

  “没兴趣,我时间都像铁石一样,挤都挤不出什么东西来,哪还理那些琐碎
的事啊!”

  李海媚重重地摇头道,她对于仕途一点欲望都没有,社会活动上,仅仅挂了
一个市人大代表,而且还是用来当护身符的那种,到了她这个大富豪的阶段,无
品无阶的她都可以跟副市长平起平坐了。

  说起来,谢长迁名气虽大,但威风方面却远逊于李海媚,这也没办法,谁叫
她挽救了很多濒危的国有企业,并承担了数万劳动人口的安排任务呢?要是她一
撒手,政府可就要急了,就是给她当个副市长,怕也愿意。

  毕竟,海媚集团是个劳动力密集企业,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人。

  谢长迁见她还是老样子,也没觉得什么可惜,便打趣道:“老婆,看人家格
力的董明珠都入省政协省人大了,现在可威风得很,难道不想跟人家拼一下,依
我看,你还是斗得过人家的。”

  李海媚撇撇嘴道:“正所谓财不露白,富不出名,我可不想像那个叫刘什么
的明星富姐一样,弄得臭名昭著,还成为了教科书的典型。”

  “老婆,你跟她们不同嘛,你是白手起家,你的成绩是无可挑剔的,你还别
说,我们局政委还在酒席中特意表扬过你呢?说我这辈子没算白活,娶妻了一个
才貌双全又有经济意识的现代女性。”

  谢长迁挺着胸笑道。

  李海媚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自得之色,也没谦虚,而是微笑着转过话题道:
“说到有经济意识,我还谈不上,在越东区,应当数刘容最为本事。”

  谢长迁不信道:“老婆,刘容怎么能和你比呢?她可是靠着跟人家睡觉才发
的。”

  李海媚也不辨解,而是神秘地笑着看向李南道:“阿南,你觉得你容姐是不
是跟人家睡觉才发的?”

  李南见她故意将话题转到自己,似乎是在提示些什么,不过心里也不在意,
当下笑道:“是与不是,我想不重要,毕竟一个弱女子能混得如此成功,那就算
她有本事。”

  谢思语也赞同道:“没错,容姐这么漂亮的人,又无权无势,混到今天的局
面,算是不错了,听秋水说,梦一回酒吧的实际主人还是她呢?”

  谢长迁出言肯定道:“秋水那丫头说得不错,梦一回酒吧确实是刘容的,要
不是我亲自带队抓了一次名义老板后,怕也不得而知。”

  李南当下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姑丈,那梦一回酒吧是容姐的,那她岂
不是有千万身家了?”

  “哼,何止千万,怕是十亿都不止,你容姐看起来一副烟视媚行的风尘女子
模样,但实际上,她可是上九路商业街的半个主人,除了政府就是她最大了。”

  李海媚说到这里,语气都有些酸溜溜了,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撑起了海媚
集团,可刘容却轻淡无比地就掠夺了大笔财产,威风远胜她这个名声在外的东海
富姐。

  谢长迁摇着脑袋补充道:“上九路还有一个庞大的势力,苏家你还没算进去,
如果算上苏氏,那就差不多了。”

  听到李海媚的惊人之语,李南更是惊得嘴都合不拢了,一直以为刘容只不过
是个酒吧公关经理的漂亮女人,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富到不止流油甚至暴棚
的亿万富姐,这还真是有点天方夜谭的味道,莫非这世间真是善战者无赫赫有名,
善攻者无赫赫有之威。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一阵沉默,一想到人家的辉煌,而自己却只是一个小小
的秘书,这么大的落差,让他有点自卑起来。

  对于刘容,李南心里说是没有想法是骗别人的,身为一个正常到再不能正常
的男人,对于尤物般的女人总是会想入非非的,尤其是刘容这种大姐姐似的绝色
尤物。

  原本,李南还以为她只不过一个普通的漂亮女人,甚至心里还存着救她出火
坑的英雄意识,可如今一听,不由暗笑自己太傻了,也太一厢情愿了。

  见到李南如此模样,李海媚也不以为意,嘴角带出一丝了然,继续说道:
“是啊,苏氏是个老牌的势力,它的影响力可说是无孔不入,有时,连我都得看
它的眼色行事。”

  说到这里,李海媚眼里不由闪过一丝遗憾,似是在感叹自己依然要受制于人
般。

  喝了口酒,谢长迁微蹙着眉头点点头道:“是啊,这苏家根深蒂固,上头早
就想拔掉,但就是顾忌着打蛇不死,反而影响了越东区的正面形象,那就得不偿
失了。”

  李海媚点点头没有答话,对于苏家的劣行她早就有所耳闻,只是人家也没惹
上来,也就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想法,一直相安无事。

  听着父母的无聊对话,谢思语的好精神一点一点消磨逝去,眼神却总是柔情
似水地瞄向李南,见他一副失神的样子,不由微撅着嘴凑上前低声道:“表哥,
你怎么了?”

  闻听谢思语关切之语,李南稍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微微笑道:“没什么,一
时走神,只是刚才想到别的事去了。”

  “哦,人家还以为你有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呢?”

  谢思语略为宽心地点了点头道。

  李南呵呵一笑,举起筷子夹了一块色泽鲜艳,味香浓浓的剥皮鸡肉放在谢思
语碗里,正欲说话,谢长迁的手机铃声便响亮地响动了起来。

  闻听,李海媚眉头不由一皱,心里有些不高兴起来,嘴里嘟囔埋怨了一句便
端起没有多少靓汤的菜盆子离桌到厨房里盛汤去了。

  谢长迁见状不由尴尬地干笑一声,面色一正接起电话肃声道:“喂,你好,
我是谢长迁。”

  “你好,……”

  只听了声音,谢长迁便身子一正,起身到阳台外面接电话了。

  谢思语若有所思地往谢长迁的方向看了一眼,低着头瞄了李南一眼埋怨道:
“爸怕是一会儿又要出去公干了,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公务可做,比人家大禹还
三不过家门。”

  闻言,李南不由莞尔一笑,眼神透露出一丝温柔道:“丫头,姑丈可是高级
国家干部,为党为国做出牺牲是天经地义的,你要理解,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坏表哥,你倒说得轻巧!”

  谢思语白了他一眼,跟着昂头咬了他一下耳朵低声悄悄嗔怪道:“说起来,
我爸可是你的岳父兼姑丈呢?”

  被谢思语突如其来的暧昧动作袭来,李南不由心中一惊,忙触电似地瞪着眼
小声责怪道:“丫头,大人都在呢?注意点影响!”

  谢思语不以为然,笑嘻嘻地强拉住李南的手腕,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如胶似膝
地磨磳着眼波如水般媚眼如丝道:“表哥,怕什么,我爸我妈早就知道我们的关
系了,她们可精明得很,就是想瞒也瞒不过。”

  李南一听,不由惊得连筷子都掉了,眼神几乎要瞪出来了,神情拘谨地颤声
道:“丫头,你没胡说吧!姑丈怎么知道的?”

  见他如此紧张,好像火烧身一样,谢思语更加紧紧靠在李南宽大的肩膀上得
意洋洋地嫣然笑道:“嘻嘻,我爸可是火眼金睛,要是他不同意,他会让我跟你
经常地亲昵住在一起嘛!”

  话虽不长,但却让他听得呆呆的,李南似是吓到了,半晌才吞了一口口水道
:“你说姑丈同意了?”

  “嘻嘻,应该说是默认了。”

  谢思语高兴地亲了李南一口,神情像是捡到了绝世宝贝一般高兴。

  李南听闻,心里并非像谢思语一般高兴,反而有着说不出的烦恼,姑丈默认
了这事,岂不是会把自己管得死死的,要是有什么流言传到他耳里,他一个雷霆
万钧,要修理一下自己那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那自己岂不是像孙悟空一般,失
自由,无自由。

  想到这,李南的红润的脸蛋立时垮了下来,耷拉着脑袋瓜闷闷不乐似是想寻
求安慰般低声问道:“丫头,你说姑丈不会随便把我拎出去耳提面命一番吧!”

  “嘿嘿,这可难说了!”

  谢思语整个人几乎吊在李南身上,娇嫩如玉的脸蛋摩擦着李南的脸庞像偷吃
了鱼般的猫一样笑道,“谁叫坏表哥你那么花心呢?要不治治,非得尾巴翘上天
不可?”

  见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李南没好气地用额头撞了她一一上脸庞道:“笑
什么笑,死丫头,姑丈说我一次,我就让你尝一次李氏家法!看你到时还笑不笑
得出口。”

  此话一出,谢思语立时像被浇了一桶冷水一般,高兴的脸蛋霎时晴转多云,
摇晃着他的肩膀,幽怨地凝视着李南的眼睛可怜兮兮道:“表哥,你不会那么残
忍吧!人家可是女孩子!”

  “哼,这就看你表现了。”

  李南见她服软,不由扬眉吐气地端着酒吃喝起来。

  这时,李海媚从厨房里端着汤走了出来,见两人一副亲密不已的样子,眼里
不由透出一丝酸意,故意端起家长的架子板着俏脸沉声道:“阿南,丫头,你们
注意点场合,这样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给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家没家教呢?”

  李南一惊,忙推开谢思语亲密无间的搂抱,脸色涨红,神色尴尬地答话:
“姑姑——”

  李海媚瞪了他一眼,不岔地坐了下来,但没出声责怪,她心中有愧,自不敢
随意呵斥于李南,可对于谢思语倒是不客气了,语气不悦地嗔怒道:“丫头,你
不小了,都有十七了,妈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女孩子家要矜持知道不?”

  听到李海媚的斥责,谢思语俏脸一动,做了一个鬼脸,不以为然地嘻笑道:
“妈,人家怎么会不知道,你又不是外人,避讳那么多做什么?”

  说着还意亲了李南一口,惹得李南少有地脸红起来,心里不由暗怪谢思语越
来越疯狂了,居然还跟姑姑顶起来。

  李海媚见谢思语不仅不听,反而故意当着侄儿挑衅自己的权威,不禁又羞又
气,玉靥涨红,再次怒目沉声道:“丫头,你是不逼妈妈惩罚你啊,真是越来越
不像话了。”

  谢思语一抬头,便被李海媚骇人如箭的目光给刺得低下头,再也不敢硬嘴了,
毕竟李海媚的权威还是不了的,只得嚅嚅地应了一句道:“妈,人家又没说错。”

  李海媚见她还敢还嘴,心中的怒气又多增一分,眉毛一竖,立时就准备来个
家长专制,但李南眼明手快,毕竟两个女人都是他的心头肉,惹得不愉快只会令
自己堵心,忙按捺住李海媚的肩膀劝道:“姑姑,你消消气,丫头又不是故意的,
再说,一家人,说说就算了,别弄得不愉快。”

  紧接着,李南又向谢思语低声吩咐道:“丫头,快向姑姑道个劝,一家人生
活,贵在和气。”

  原本谢思语就感到自己说错话的,见有台阶可下,心里顿时大喜,忙顺着李
南的吩咐,一脸笑意地依偎到李海媚的怀里撒娇道:“妈,人家不是故意你的,
你原谅我好不好?”

  见李南打圆场,李海媚顺水推舟,故作苦脸呵责道:“不原谅妈又能拿你这
鬼精灵怎样,还不起来,妈现在可抱不动你了。”

  谢思语偷偷看了李海媚一眼,见她真的没有生气了,立时眉开眼笑脱出身子
亲了她一口道:“妈,你真好,人家爱死你了。”

  见她一副小孩子般模样,李海媚心里感叹一声女大不由娘之外,不由娇嗔一
声道:“你不是爱死我,而是爱死你表哥了,也不知道你表哥给你吃了什么魔药,
好好一个乖乖女变得这么疯狂。”

  说着,还可着劲儿白了李南一眼,直令他羞得脸都红了。

  谢思语听言,更是笑得花枝乱颤,乐陶陶地挽住李南的臂腕道:“嘻嘻,妈
妈人家也爱,当然,表哥和爸爸人爱也要爱。”

  李海媚白了她一眼,也不答话,见丈夫突然不在,不由奇怪道:“阿南,你
姑丈哪去了?”

  听到问话,感受着温香的李南笑着应道:“姑丈上头有命令了,怕是又要紧
急地赶过去了。”

  正说着,谢长迁从阳台外走了进来,一脸歉意地看了娇妻一眼,神色郑重道
:“海媚,火车站那边出了一桩杀人案,我得必须赶过去,抱歉了。”

  一说完,便亲了李海媚一口,不理她一脸的不悦,匆匆忙忙地走出别墅去了。

  谢思语见谢长迁走的进候竟然没有关心一下自己,不由撅起嘴抱怨道:“爸
真是太忙了,人家主席日理万机都有休息的一天,可他倒好,一年到头,在家的
日子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李海媚闻听,心中的怒气反而消了不少,反正都习以为常了,脸上的不悦慢
慢散去,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金童玉女道:“丫头,你爸是党的枪,党要怎么
用何时用都是理所当然的,别抱怨了,你应该以你爸为荣,毕竟,这世界多你爸
一个这样的人,这世界就多一分和平。”

  谢思语也不是不理解,只是这种英雄落在自己的父亲头上让她有些很不习惯,
几乎让她都成了一个孤儿了,要不是身边从小有表哥在一起陪伴玩耍,这日子还
真不知道该怎么过,当下便默不做声,更加紧密地依偎在李南的怀里。

  李南见姑丈走了,心中反而放下了一颗石头,心情平和了起来,感受到谢思
语的情意,微微用力将她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温和地坐到原来姑丈的位置,
笑着对李海媚道:“姑姑,国家需要姑丈,我们在后面支持就是,只要脑袋想通
了,心里也就舒畅了,你说是不是啊?”

  李海媚微微点头,优雅地端起酒杯怪怪地打量起两人道:“也没错,你姑丈
的事就不要提了,阿南,丫头是不可能跟你结婚的,你心里有没有遗憾啊?”

  李南一听,不由一愣,看了怀里明显有些紧张的谢思语一眼,迟疑了一下道
:“遗憾肯定是有的,不过,我和丫头相知相爱,彼此都十分了解,我想结婚证
的意义并不大。”

  谢思语听后,紧张的身体终于软松了下来,像个吊袋熊般亲密无间地埋入李
南的胸膛里,神情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看到女儿的样子,李海媚眼神之中透出淡淡的幽怨,但一闪而逝,让谢思语
一点都没觉察出来,和蔼可亲中带着一丝恋人才有的暧昧眼神轻笑道:“是嘛,
婚礼呢?我想每个女人都会在乎婚礼吧!”

  闻听,李南慢慢吸了口气,深情地望了一眼正向他看来的谢思语,虽然她相
貌娇嫩如玉,更透着一丝稚嫩的美丽,但她的眼神却是和史仙诗她们都是一样的,
都是那么深情,灸热,无悔——这让他充满了男人的自豪感,便更多的还是让他
深深地感受到责任的沉重,因为目前的他除了给予用心的关怀之外,根本不足以
在物质和精神上给她们温馨的呵护。

  似是感受到李南眼神的力度,谢思语羞得粉面绯红,撇过头去,嘴角却含着
一丝让李海媚为之极度艳羡的幸福。

  一切尽在无声之中。

  李南不用说,只一个眼神,李海媚与谢思语就明白了他心里的真情实意。

  诚然,眼正则心正,眼邪则心邪,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这一点,经过商海诡谲百般搏杀的李海媚再是清楚不过了。

  当下,李海媚微微笑了一声,似是将心声都笑了出来,无言一笑,百花羞绽。

  李南只微微一瞥,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仿佛心如在云端,神魂轻飘飘地
如见女神,他明白,这一画面,怕是陪伴他永生了。

  突然,趁着谢思语不注意时,李南闪电般亲了一口李海媚她那美艳不可芳物
的娇颜,瞬时,只觉仿佛大浪袭来,整颗心都被幸福之潮给吞没了。

  李海媚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记亵渎,登时脸色绯红,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她虽然跟李南赤裸上阵肉搏过多次,但以前所有的灵欲交融加在一起也比不
过这一次偷吻给她带来的心灵那般震撼,尤其是当着女儿的面前,一种极度刺激
的禁忌加上极度温馨的幸福,让她心中再无杂念,惟有娇颜上的甜甜温度,让她
百般回味。

  见偷袭成功,李南心花怒放自不待言,不过,还是有些做贼心虚地看了怀中
的谢思语一眼,似乎感到自己有些禽兽了些,都得到了姑姑和表妹的身体了,为
何还要做出如此鲁莽之事,不由心中责怪自己太过贪得无厌了,难道自己非得要
害得鸡飞蛋打,惨淡收场吗?

  思潮起伏,李南脸色不由发白了起来,但很快又红润了起,眼里闪过一丝庆
幸,深怕自己再犯错,忙不迭地挽着谢思语起身道:“姑姑,我吃饱了!”

  正在红着俏脸回味幸福的李海媚被李南一出声,登时回过神来,强压下心里
的绮思微笑道:“哦,那你和丫头先回房吧,姑姑还想多吃一点。”

  李南忙应了一声,逃也似地搂着有些不解的谢思语回到她的闺房里。

  谢思语几乎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着回到了房里,如画的俏颜带着嗔怪
道:“表哥,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妈会吃了你不成?”

  李南一愣,不知道如何回这话,毕竟她妈妈早就吃过多次了,难道还能直接
回我吃过了嘛,怕是刚说出口,就要被眼前的小美人给拆了,犹豫了一下模棱两
可道:“当然不是,只是姑姑长得太漂亮了,让人看了心里总是怪怪的。”

  谢思语一听这话,马上来了极大兴趣,托着下巴侧躺在床上,睁着明亮的大
眼睛紧盯着李南的眼神道:“表哥,你心里不会是对妈有了什么不良念头吧!”

  见她如此鬼精灵,两人知根知底,李南心知是隐瞒不过的,只得支吾着说三
分实话道:“丫头,说真的,表哥心里确实有点,你说表哥是不是很禽兽啊!居
然对姑姑产生那种坏想法。”

  谢思语原本只是打趣他一下的,没想到李南居然说出这一番话,只听得呆呆
的,半晌才睁大眼睛道:“表哥,你真的喜欢我妈妈?”

  李南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尴尬地低声道:“你也知道,姑姑长得如此性感
迷人,是男人都会有想法的。”

  谢思语一听,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似是在考虑着什么,两只明亮的眼睛不时
地转来转去。而李南就像罪犯一般等着她来宣判,完全一副认命的模样。

  平时李南在她面前那是威风凛凛,再大男子主义不过了,可如今,风水轮流
转,心中一失了底气,就胆小如鼠了。

  思忖了一会,谢思语正欲沉着小脸责怪李南几句,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不由多云转晴,心中充满了喜悦之意,强忍着笑意慢慢欣赏起李南的表情起来,
似是要将这一刻永远铭记起来保留在一生的幸福记忆定格画面里,要知道,她长
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呢?

  过了许久,李南耷拉着头始终听不到谢思语的说话,不由抬起头来,却见她
一副恶作剧的样子,登时心中底气发足,白了她一眼,大男子主义立时抬头,一
把压在了她粉嫩的娇躯上,干脆利落地拉下她的裙子和白色小可爱,露出嫩白得
有如牛奶的粉臀,毫不留情地高举起铁掌,重重地落在不知所措的谢思语的美臀
上。

  “啪啪——”

  连续三声后,李南才收手作罢,一副恶狠狠地瞪着眼看着可怜兮兮的谢思语
道:“好你个丫头,居然敢看表哥的笑话,是不是想要造反了?”

  谢思语眼神和他一碰,登时缩了回来,羞怯着身子低声辩解道:“表哥,你
错怪人家了!人家根本没有想过嘛!”

  “是吗?我看你就是成心的!”

  李南恼羞成怒再轻拍了她一下粉臀道,“表哥也是男人,难道不可以喜欢姑
姑么?人家杨过还跟他姑姑结婚呢?”

  谢思语从小就受李南积威所压,虽然很想辨解一下,但一想到李南的严厉家
法,心里又怯弱了下来,低柔着声音委屈道:“表哥,你太霸道了,人家也没说
不可以啊!”

  李南一听她委屈的话,心里不由一软,摸着她的娇靥自责道:“好了,是我
不对,表哥向你陪不是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谢思语心里根本没有生气,相反,她认为夫妻间偶尔来点过分的亲密是很刺
激的很舒服的,见李南温情起来,也不拿小女人的架子,主动宽慰道:“人家根
本没有生气,表哥你不用担心,只是,表哥你现在女人这么多了,我妈你千万别
去碰,要不然,我们都会身败名裂为人唾骂的。”

  李南默然地点了点头,躺在粉色的香床上紧搂抱着她娇嫩圆润的身子,悠悠
叹了口气道:“丫头,你说表哥是不是很无耻,总是贪得无厌?”

  谢思语感性地挤进他温暖的怀中,享受着男人浓密的可人气息,低语柔声道
:“表哥,男人哪个不花心啊,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有没有能力给疼爱他的女人一
份温馨,一份责任,人家虽然象牙塔中长大的,但读过的书却告诉我,男儿生于
世,当俯不愧于地,仰不怍于天。”

  “也许你说的也有道理,陈世美表哥是万万不能做的,但柳下惠表哥也是不
情愿做的。”

  李南点了点头,微闭着眼似有所思地缓缓呼出口气道。

  谢思语见他一副心中疲累的样子,也不忍心打扰,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相躺
在床上,感受着彼此熟悉的体温和气味,心中思虑着少女的心事。

  李南这一沉默,便沉默了半个小时,身未动,但思维却一刻都没有停下,回
忆从小时候自卑的自己开始,到中学时冲动的自己,又到大学沉默温和的自己,
最后到社会自信的自己,有生以来,每一件重要的历史事件一一翻过。

  似是在感叹岁月流逝,人世无常。

  李南幽幽地睁开了明亮的眼睛,望着谢思语单纯而娇嫩如玉的脸庞,伸手轻
拂着她额上秀丽无比的刘海,微微用中气吐话道:“思语,秋水那丫头最近过得
怎么样了?也跟你一个高中读书吗?”

  谢思语眉毛微动了一下,明亮的眼神微微张开,顿时令房里更加明亮起来,
柔柔轻语道:“嗯,同一个高中,听说最近去参加补习班去了,具体学什么不太
清楚,怎么?表哥你难道看上她了?”

  李南抚摸着她柔顺黑亮的秀发摇着脑袋说道:“哪里,虽然秋水很可人,也
很让表哥这个年纪的人想入非非,但她毕竟还很稚嫩,思想不成熟,跟你表哥根
本没有共同话题,当然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听着,谢思语想想也是,遂也放下心来,毕竟自己从小跟着表哥生活,知冷
知暖,哪像她一个千金小姐,娇生惯养的,别说侍候别人,就连自己都侍候不好。

  李南见她一副释然的样子,笑着继续说道:“只是,表哥还是挺受被人家倒
追的滋味,丫头,你说表哥小时候也不缺女缘啊,怎么会一直到大学都没有女朋
友啊?”

  听到这话,谢思语忍俊不禁地望着李南道:“表哥,你是不缺女人缘,但你
的心缺女人缘啊!不解风情说的便是你这种人了,你高中时,我还帮你收过情书
呢?”

  李南一扬眉,来了兴趣:“哦,我怎么不知道,谁的啊?”

  “嘻嘻,人家也忘了。”

  谢思语尴尬地挠挠脑袋道。

  李南登时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肯定是你这丫头故意的,这么小就学会
吃醋了,难怪当初老是排挤仙诗?”

  谢思语尴尬地羞红着脸道:“这是人之常情嘛,谁叫表哥你是人家的命根子
呢?”

  李南瞪着眼,想生气又生不出,虽然心中有这么一个表妹很自豪,但更多的
还是感到领域受到了侵犯,只得重重地捏着她粉嫩的脸颊嗔怪道:“死丫头,表
哥的幸福都被你毁了,估计就是整天被你缠着,才害得表哥连一个女朋友都不敢
去交。”

  “坏表哥,这也怪人家,那你说说,你现在还会差吗?女朋友怕是连自己都
数不清了。”

  谢思语幽怨地反驳道。

  李南一时无语,见她这般说,虽然心中痒痒的,可也无可奈何,只得用男人
特有的方法表示自己的不满。

  望见李南不怀好意的眼神,谢思语顿时惊叫一声。

  不一会,两人衣服三振出局。

  粉色的香闺里顿时响起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春色销魂曲。

  声声掩抑声声色,但教风流男儿痴。

  高潮的女人,身体总是异常敏感,娇躯本来酥软乏力的谢思语在李南一番迅
猛进攻下,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激昂的叫声,虽然谈不上穿云入霄,但是这响亮
的声音却足以惊动别墅中的人。

  刚沐浴完毕,打开浴室大门的李海媚听见女儿谢思语的声音,俏脸不由一红,
拿在手中擦拭秀发的毛巾也不由落在地上,口中轻啐了一声:“这丫头,真是太
疯狂了,一点也不知收敛,真是败坏家风。”

  她脸色红润,如深秋枝头无人采摘的红柿,薄如蝉翼,吹弹可破,让人禁不
住想咬一口吸吮甜蜜的滋味,她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内衣,没有戴文胸,双乳挺起
很高,两点深色的紫色葡萄明显凸出,清晰可见,臀部被上身内衣半遮盖着,若
隐若现可见粉色的底裤,大腿修长白皙。

  李海媚思想交战了一会,犹豫了片刻,她悄然无声地走到谢思语的房间外,
玲珑秀巧的耳朵轻轻贴上了房门。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她只要站在卧室外面,靠着房门,十句里面倒
也能听到五六句话,若是紧贴着的话,屋里的声音那是一点不落的尽入耳中。

  一直谨守非礼勿礼教条的李海媚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虽然是在自己家里,
可是这仍然不是她偷听的理由。

  李南与谢思语两人之间的缠绵之事李海媚早就已经知道了,她也默认了这个
结果,所以他们不管在屋里做任何事情都是正常,就李海媚自己都搞不明白,自
己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贴着房门,做出这种极易为人不齿的行为。

  刚刚把耳朵贴上去,李海媚便听见了那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涌出来的轻叹,她
不用多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那声音是男人粗沉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相
交织的激情乐章。

  理智告诉李海媚,她不能继续偷听下去,自己不应该再靠着房门,必须远离
那危险的诱惑,把那心灵的悸动扼杀在摇篮状态,别让女儿难堪,进而影响母女
之情。

  可是,李海媚并没有挪动脚步,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只多听一下,一下就好,
但当她多听了一下之后,忍不住又想再听一下……都说成熟的女人最经受不住欲
望诱惑的,李海媚以前并不相信这话,可是今天,她用自己的亲身感受终于确认
了这话的真实性。

  隔着木质房门,滚倒在房间里大床上的男女,被翻浪涌,巫山云雨,不停地
发出愉悦地呻吟。

  可是,仅仅一门之隔,他们是被幸福快乐包围,外面的自己却只能默默忍受
……

  李海媚不但偷听地手酥脚软,还被勾起了身体的欲望,想起自己的身子也曾
多次被坏侄儿所夺,心中不禁幽怨暗生。

  李海媚贴着房门,柔若无骨的娇躯缓缓地滑坐了下去,芳心纷乱,心里说不
清到底是何种滋味。

  破开而入,把自己享受的快要死掉的女人换成自己,这就是李海媚内心真实
的想法,可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想起,谢思语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李南非常迷恋谢思语的身体,那秀美的嘴唇,粉雕玉琢的双乳,鲜艳如盛开
杜鹃的桃花源,无不让他的血液随时往脑袋和奔涌。

  他不断亲吻她的嘴唇,抚摸她的双峰,侵占她的桃花源,乐此不疲。

  谢思语银牙已经咬不住嘴唇,微微张口,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看着她艳若桃腮的脸颊,嫩如凝脂的肌肤,李南沉醉在了这无边的春光里,
希冀时间能够停止,此刻能够永恒……

  随着时间的消逝,不知何时,原本裹在身上的浴巾已经滑开,李海媚的纤手
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细腻的肌肤上滑动,跨越高山,穿过平原,走进草地,一会儿
停留在修长的两腿间,或是放在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她的两眼微闭,香舌在两片红唇间游离,逐渐地,她有了一种异样的冲动,
她的欲火已被点燃,陶醉在激情四射的性幻想之中……

  一张宽大的床上,她感觉到自己正和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做激烈的性爱运动,
还冲上了云霄,激情过后,男人的面容才逐渐清晰起来,她越看越觉得像李南,
正要确认时,蓦地,从房间里传出一声愉悦到极致的呻吟,惊醒了意乱情迷中的
李海媚。

  李海媚娇躯一颤,在屋中两人终于达到男女最美妙瞬间的同时,她也高潮泄
身了。

  在她第三次高潮过后,李南忍着欲望退出了她的身体,可是他的小兄弟还是
精神很好的样子。

  谢思语见了微蹙着秀眉乏力地抚摸着李南的脸庞不忍心道:“表哥,人家没
关系的。”

  刚刚激烈运动的她脸泛潮红,让李南很想不顾一切的再继续要她,可是看到
她娇喘吁吁,酥软乏力,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
“没事的,你休息一下。”

  好象看出了李南的想法,谢思语妩媚一笑,张开樱桃小嘴,把他杀气腾腾的
欲望含了进去。

  谢思语用香嫩柔软的舌头在上面画着圈,还用纤纤玉手轻轻抚摸,来回套弄。

  “唔……”

  感觉实在是真美妙了,李南忍不住发出声音。

  “啊……就这样……别停……”

  李南按住她不断摆动的臻首,谢思语听见他的叫声,更加卖力的用口手服侍
起来。

  最后,李南在她香润的檀口中喷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欲望爆发。

  夜深露重,同时夜还很长。

  重新回到浴室里,李海媚坐在浴缸中,柔美娇躯整个浸在温热的水中,莲蓬
头不停地往她美艳的胴体喷洒珠水,香润的檀口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竟似比谢
思语还要叫的大声,丰满高耸,浑圆雪腻的豪乳在水面上起沉落浮,比全裸还要
诱人。

  “啊……你,你这个混,混蛋……啊……嗯嗯……”

  李海媚俏脸羞红,纤手却是停了下来,不断抚摸着自已洁白娇嫩的肌肤,口
中咒骂和呻吟相交织。

  当李南无声无息地来到李海媚浴室之外的时候,她刚刚进到浴缸中,刚才她
在谢思语屋外的一切他都知道。

  这个成熟的姑姑,自从被李南占有了身体以后,尝到了久违的性爱滋味,几
乎是如狼似虎般渴望男人的抚慰。

  李海媚的意志力极坚强,不肯靠自渎来泄火,可是今天却听着女儿和李南欢
好,再也忍受不住,终于还是自慰泄身。

  李南敢保证,从今天以后,她再也不必强忍欲火煎熬,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了。

  “砰!”

  虚掩的浴室房门被推开了,赤身裸体的李南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啊!”

  就象所有突然遇见色狼的小女人一样,李海媚也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

  “阿南,你……要干什么?”

  看着李南赤裸着的结实身体,李海媚也象所有面对色魔欺侮却无力反抗的女
性一样,问了一个明明知道答案,却忍不住要问的问题。

  “嘿嘿,当然是来安慰姑姑了。”

  李南邪笑着大步走到浸着美女滑腻胴体的浴缸前,李海媚下意识地把身体往
浴缸里缩,水掩盖了她动人的娇躯。

  李南弯下腰,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和她说道:“感谢上天,姑姑你的身体真
美。”

  “你……”

  李海媚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地嗔怪起来。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南耸耸肩就欲跨进浴缸里与大美人来个美妙同浴,同时心想,看来今晚要
征服她的心,让她和表妹一起成为自己的女人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如果真
有困难,那就每天晚上都来和她好一次,看她能坚持多久。

  李海媚这样坚强独立的女人,只会屈服于比她更强大的男人,所以对她不能
用对其她女人的方法,今晚,受到邪恶思想影响的李南只能用强了。

  李南轻轻松开握着李海媚纤臂的大手,她急忙将赤裸雪腻的胴体向水中缩了
缩,纤纤玉手紧紧地捂着自己高耸丰满,浑圆鼓胀的双峰,神情楚楚可怜,就像
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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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221-230

  真没想到刚才还象个女王的她,现在竟会露出这种只有小女孩才会流露出来
的娇态,李南对她的兴趣更大了。

  “哗……”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跨入浴缸之中,浴缸中的水全因为他的强行
挤入而有一大半都飞溅出来。

  知道是无法拒绝李南的强来,无奈的李海媚仍然做出应变反应,她急忙背转
娇躯,将白皙滑腻的粉背对着李南,伸出纤手抓起边上的浴巾就想撑起身子逃走。

  李南哪里会让她如愿,结实有力的双臂向前探出,把她柔软纤美的柳腰环住,
用力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姑姑,别怕,丫头早就累得不想动了。”

  李南温暖的胸膛贴着她柔腻的玉背肌肤,轻轻咬着李海媚玲珑秀巧的耳珠,
双手用力捏着她胸前弹性惊人,一手不能掌握的雪腻美乳,一天没把握却仿佛更
加丰满鼓胀了。

  在浴缸中动荡的热水下,李南灼热的欲望在李海媚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
缝间四处滑动着,正准备故地重游。

  “啊!不要……”

  心中害怕女儿会有所发现的李海媚娇躯用力地挣扎起来,纤纤玉手抓着浴缸
的边沿,想要挣脱李南的怀抱。

  可惜她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
没有。

  李南伸出一只手固定住李海媚的上半身,手掌握住在她胸前坚挺硕大的玉乳
轻揉缓搓,另一只手则伸入水下,从背后揽着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修长的手指溜
到下身私密羞处逗弄。

  “不,阿南你放开姑姑,啊……今天不行啊……”

  李海媚娇喘连连,呼吸急促,俏脸绯红,拼命地反抗着李南。

  “唔……”

  李南半强迫地扭过李海媚的臻首,大嘴封住了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先来
一个窒息式的激情深吻。

  接着,他用力一吸,强行吸出了李海媚的香软滑腻的丁香软舌,恣意吮吸,
吞津饮液,一双散发着比浴缸中温水还要灼热气息的色手自然也加大了侵犯怀中
性感尤物的力度。

  再次尝到热吻美妙滋味的李海媚身体的反抗是越来越弱了,李南清楚地感觉
到她的体温正在不断地升高,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啊……”

  李南的双手紧紧握着李海媚不断起伏晃动,剧烈颤动的雪腻双乳,昂扬就位,
腰身用力一挺,在她又痛又乐,既羞且喜的尖叫声中,再次进入了桃园禁地。

  没过多久,在极好的弹性加上温水的润滑作用下,加上李海媚又曾经生育过,
很快就适应了李南硬生生挤入她身体的灼热欲望。

  事实上,李南进入的时候还是非常温柔的,毕竟他那里的尺寸实在是太过骇
人了,若是真的毫无顾忌的强行突破,肯定是娇嫩裂,菊花残,满地伤……

  浴缸中的水渐渐冷却,坚硬的欲望却被柔腻火热紧紧包裹着,两种截然相反
的感觉让李南快乐得全身十万百千个毛孔瞬间张开,舒爽不已。

  “姑姑,我要好好地补偿你,刚才你在屋外受委屈了,现在我要让你上天堂
……”

  李南的双手时轻时重,变化着力道揉搓着李海媚鼓胀坚挺的美乳,就以站立
的姿势,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李南还是极其温柔的,尽管意识精神上对于被李南再次强行
占有自己的身子还是比较抗拒,但李海媚却极快就尝到了其中令人深陷沉迷,不
能自拔的美妙滋味,没两下就开始大声呻吟起来,惹得他也欲火狂烧,双眼赤红。

  李南的动作慢慢开始变得粗暴起来,十指深深地陷入双乳柔软雪腻的乳肉之
中,牙齿轻轻咬着她秀巧玲珑的耳珠,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冲刺着,发出“啪啪
啪”肉体撞击的淫靡声音。

  这个时候,折磨煎熬身体的欲望得到宣泄,李海媚叫的就像一只发情的猫,
还不时夹杂着对李南的骂声,下身还拚命地夹紧,仿佛担心他会再飞一样,典型
的口不对心。

  李海媚就像是在对抗着李南的动作似的,她的修长笔直的丰腴美腿轻轻颤抖,
纤腰扭动,娇嫩不停磨擦收缩,反而使他坚硬的欲望更能深入她羞处的尽头。

  浴缸中的水因为他们的剧烈运动而不断地溢出,水花四溅,增添了不少兴致。

  在李海媚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臀之下,李南只觉紧紧缠绕着自己坚硬欲望的嫩
肉不住的收缩夹紧,娇嫩的花心深处更是紧紧地咬住不放,有如婴儿在吸吮母亲
的乳汁一般,真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舒爽。

  “姑姑,你的腰扭得真好……就……哦,就,就是这样,啊……”

  李南身体和嘴巴都不闲着,李海媚和吴秀美一样,都是肉体和思想上都很成
熟的女性,和他欢好过的胡筣这些同龄的少女不同,那是另外一种异样的动人滋
味。

  “不……不要停……”

  在李南打算调整姿势,停止进攻的时候,李海媚发出了不满的哼声,她早已
忘记了最开始的时候,自己根本就不是自愿的这个事实了。

  此时强烈至极快感源源不绝地从深处传遍整个身体,高潮正处于一触即发的
临界点状态,美艳的俏脸上浮出一层红云,檀口微分,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他们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密部分现在已是沾满蜜汁,飞溅滴落,随着水纹扩散
开来。

  李海媚不由自主的发出巅峰快感降临的淫喘浪叫,因为李南是从背后进入她
的体内的,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不停抽搐,纤腰扭动,粉背玉脊拚命地向后仰挺而
起。

  “亲亲宝贝,我们换个资势……”

  李南从她的身体猛地退了出来,正在天堂中的李海媚就像正在吃奶的小女孩
突然被人拿走了奶瓶,发出不满的叫喊声。

  李海媚主动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李南,现在的她已经是个百分之百的淫娃荡
妇了。

  “嘿嘿,我进来了……”

  抓起李海媚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玉腿,让她盘在自己结实的熊腰上,双手托
着她肥美硕挺的翘臀,再次深入她身体的娇嫩处。

  只暂时打断消失了短短几秒种的时间,但是对于正处在九霄云外,梦幻天堂
中的李海媚来说,却仿佛是经历了几个世纪般那么遥远。

  当李南再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李海媚主动地扭动着灵蛇般腻软纤柔的腰肢,
热情回应。

  李海媚两只白皙柔嫩的藕臂紧紧地缠着他的颈项,雪腻浑圆的美臀一上一下
地迎合着李南的重击,香唇中流溢出快乐地尖叫,连骂人也忘记了。

  她的胸部贴着李南的胸口不断地磨着,惹得他直想喷血,他的一只大手离开
她的雪臀,在她赤裸雪腻的娇躯不住游走,那对他最爱的双乳自然是重点关照对
象。

  “啊……嗯嗯……哦……”

  李海媚的身体已经再也没有了半点反抗的举动,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承受
着李南一波接一波的进袭。

  没过多久,李海媚成熟美艳的俏丽上流露出一副好像要哭出来似的古怪表情,
弯弯柳眉紧紧蹙起,半张的柔软芳唇轻轻震动着,快美的高潮即将到来。

  当舒爽到极点的快感降临时,李海媚主动地搂住了李南的脖子,撅起红艳艳
的丰润柔唇,像他索吻。

  李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美人投怀送抱,热情主动的机会,就在两人疯狂的唇
舌交战时,李海媚口中尖叫一声,盘在他腰间的美腿用力夹紧,仿佛要把他的腰
给生生折断了。

  久旱了的农田再度承受了雨露的滋润。

  “嗯……”

  李海媚星眸微闭,嘴角含春,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昏死在李南的怀里。

  李南肆无忌惮的灼热目光仔细欣赏着眼前这天香国色的姑姑,天仙一般的脸
蛋儿含羞微偏,一头微黄色秀发因为沾满了水而粘成一团,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
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有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动人,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
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

  李南把李海媚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从水中抱起,如此尤物,他当然不会只是
做一次就满足了,夜还长着呢!

  看着那刚刚经过男人浇灌的活娇嫩羞处,李南桀桀怪笑两声,伸手揉搓着她
丰满高耸的酥胸,调羞道:“姑姑,你叫床的声音真是世间最美妙的华美乐章。”

  禁不住凸凹有致的美妙胴体被人恣意爱抚,李海媚悠悠转醒过来,发现自己
躺在李南怀中,芳心不禁又羞又涩,急声道:“阿南……你快出去……到时被思
语看到就不好了。”

  李南好整以暇地笑道:“别怕,那丫头看到了也不会怎么的。”

  心中却是邪笑着:要是她真地看到那才叫好,到时嘿嘿,来个母女同欢,岂
不更加美妙?

  “你……”

  李海媚又羞又急,娇嗔道:“大色鬼,快出去,要是被知道了,姑姑还有脸
见人吗?”

  她并没有发觉,自己和李南说话的时语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转变,有
些羞涩,有些害臊,有些迷惑,有些认命,有些沉沦,有些不愿意去多想深思…


  李南大手揽着李海媚丰腴有致,诱惑惹火的赤裸娇躯,她有些半推半就,可
是挣扎得已经不如先前明显,明明知道逃不出他的魔爪,干脆就说服自己不要再
苦苦抗拒了。

  他坚硬灼热的昂扬欲望再次抬起头来,顶在她丰满肥美,滚圆柔软的雪白翘
臀上,深深陷入那柔嫩滑腻中。

  李海媚正值虎狼之年纪,食髓知味,感受到那顶在自己臀肉上的坚硬昂扬,
檀口轻轻娇喘一声,娇躯瞬间瘫软下来。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丰满惹火的雪腻胴体紧紧靠贴住他怀中,结实而
有力的双臂环着李海媚盈盈不堪一握的纤柔腰肢,让她侧转娇躯,然后低头张嘴,
贪婪地吻住她丰润而柔软的香唇,攫取她香润檀口中甜蜜的芳香。

  “啊……”

  李海媚嗯嘤一声,美眸闪过一抹挣扎,逐渐朦胧起来,倾长微卷的睫毛下,
荡漾着迷蒙的水雾,香唇轻启,娇喘吁吁。

  李南感到顶在她紧紧贴着自己的浑圆美臀向柔软股肉里凹陷,他心中不禁欲
念大作,忍不住就这样将下身在李海媚的肥美的翘臀轻轻厮磨,快感一波波涌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唇瓣缓缓分开,一条淫靡的亮线挂
在两人嘴角,诉说着刚才那番醉人的甜蜜。

  几欲窒息的李海媚重获自由,不禁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娇喘连连,高耸丰满,
鼓胀饱实的酥胸急剧上下起伏着,美丽冷艳的俏脸上泛着一抹动人的娇艳红晕。

  这个尤物实在是太成熟美艳了,仅仅只是紧紧靠贴着在一起,她极具肉感的
身体便能让人欲望勃发,不能自已。

  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色手缓缓从她光润柔滑的平坦小腹处往上游移,逗弄
着她尺码惊人,丰硕饱满的雪腻乳峰,同时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轻轻向那秀
巧的耳孔中吹着热气。

  李海媚浑身一颤,小腹燃起一团灼热的火焰,对李南的挑逗调情再也没有任
何抵抗力,她已是情热如火,欲动如潮,整个柔媚的娇躯玉体就像筋骨都彻底融
化了一般,瘫软在他怀里,只懂得随着他在自己赤裸胴体上恣意爱抚的大手,娇
喘吁吁,呻吟连连。

  李南邪邪一笑,拉着李海媚从浴缸中站起身来,让她的身体斜倚在精致典雅
的大理石洗漱台边,然后双手扶着她圆润的香肩,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让
她灵动的美眸与自己目光对视着。

  李海媚看了他充满着征服欲望的灼热双瞳一眼,嗯嘤一声,羞涩地垂下了头,
她虽然一直处于强势,但现在是她第一次在李南面前表现得如此示弱。

  赤裸雪腻的胴体整个暴露在李南面前,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向外分开,幽谷
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纤毫毕现。

  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大腿,就像是两块雕刻得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一般,浑
圆美腿的中间,是身为女性身体最神秘诱惑的欲望深渊。

  李南吞了口唾沫,不禁用手抚摸,入手只觉光滑而细腻,就像丝绸锦缎一般
轻柔滑腻,她的仿佛她娇媚的俏脸,美艳的胴体脸一样动人,真是上帝的杰作。

  李海媚绝对堪称人间尤物,她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使看过的人后深陷沉
迷,不能自拔。

  李南心里感叹着自己实在艳福不浅时又将她雪白浑圆的修长美腿轻轻分开,
露出那充满了无尽的诱惑的幽谷。

  “啊——好羞人!”

  李海媚檀口微分,娇吟声声,断断续续,听起来是那样的软弱无力,楚楚可
怜,哪里有往昔高高在上的董事长模样。

  李南原本在她美腿爱抚的大手探到她双腿间,游动起来,李海媚娇躯既酥麻
又酸痒,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啊……嗯嗯……啊……”

  李海媚本能的把李南的头紧紧的按压在自己丰腴美腿之间的羞人妙处,紧紧
的夹拢,娇喘吁吁,呻吟阵阵,玉体情不自禁地轻轻颤抖着。

  保持着这样羞耻的交合姿势,李海媚本来就生的异常丰硕饱满的两团绝美豪
乳随着李南的动作,上下起伏,晃动颤抖,荡出勾人心魂的乳波肉浪,令人垂涎
三尺,楚楚欲动。

  李南双手往前探去,让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掌深深地陷入那两团滑腻柔软,
饱满鼓胀的硕乳之中,但即便是如此这般,他分张至极限的五指还是无法完全掌
握住这一对温香软玉,要想一手掌握,根本是痴心妄想。

  “啊……啊……嗯嗯……你,你轻点,哦……要,要死了……”

  李海媚挺动着纤柔如柳的盈盈细腰,迎合着身后李南不断加大力道的狂野抽
送。

  空气湿润,暧昧,朦胧,李南感到在自己一波又一波快速而凶猛的冲击中,
李海媚下身的娇嫩越来越灼热,越来越滑腻。

  虽然浴室里条件有限,没有床榻和沙发的柔软舒适,但是在浴室中男欢女爱,
对像又是自己的姑姑,且是一个极度迷人的性感尤物,自然是别样的刺激,别有
一番滋味在心头,李南疯狂地冲刺使李海媚快感连连,呻吟声声,高潮不止,令
她浪叫不绝,娇喘不断……

  原本已经被情火欲焰烧灼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李南很快就感觉到了强
大宣泄欲望,他再也聚敛不住精关,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他,无法再控制自己,
只来得及死死压住熟美艳的熟妇,大脑“轰”地就是一空,腰一麻,小腹便剧烈
地收缩起来。

  李海媚只觉一阵异样的充实,娇躯蓦地一颤,激得她浑身发软,魂飞天外,
恍恍惚惚中,她终于回过神来,这坏侄儿终于泄洪了。

  李南此时火山爆发喷射出的岩浆异常火热灼烫,似乎包含着席天卷地的火焰,
从未经受过如此炙烫灼烧的娇嫩花心,根本经受不起如此高温岩浆的猛烈冲刷,
那火烫岩浆的每一击都似乎让她体温升高了一度。

  一下,两下……六七下之后,李海媚就觉得自己浑身十万八千个个毛孔整个
一下全部分张开来。

  李海媚知道强烈到无法忍受的高潮快感就要降临了,她美眸羞闭,绯红娇艳
的俏料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痕,白皙娇嫩的纤纤藕臂死命地紧紧搂住李南结实的颈
项,拚命向上挺着柔若无骨的娇躯,丰腴浑圆的美腿用力盘在他的腰间,就像一
只抽搐的八爪鱼。

  李海媚妖媚淫荡的眼神、炽热爱欲的湿润吻、甜腻地似乎可以融化钢铁的撩
人呻吟,就像世间最强烈的催情媚药,让他刚刚发泄过的狰狞再度坚硬如铁,杀
气腾腾。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对于普通人来说,贪图床第之欢,男女之乐无疑是危险的,古代那些个帝王
通通都是短命鬼,很大一部分原因就要归罪于他们都有一个巨大的,三宫六院七
十二妃,外加上万宫女对其无不虎视眈眈,争宠斗艳。

  但是对李南来说,完全没有这个顾虑,第一,他自然没有如花后宫,第二,
量力而为,第三,他从小练着最为传统的八段锦,气力肾脏可说是十分鲜猛。

  心情澎湃的李南再次狂猛地动了起来,自己坚硬灼热的欲望之龙在身下美妇
丰腴圆润,肥美嫩滑的女体中肆无忌惮的抽送着起来,只是这时的李海媚雪腻的
赤裸胴体敏感无比,还没有坚持到一刻钟,就狂泄而出。

  “啊,不,不行了……阿南,饶……饶了姑姑吧……”

  李海媚在李南肆意的狂抽猛送中,连续不断的达到了情欲高潮的巅峰。

  雪腻赤裸的熟娇躯爽美到了极致,媚眼如丝的李海媚檀口微分,声音带着连
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嗔,娇喘吁吁道:“阿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姑
姑……”

  说话的时候,李海媚勉强支起娇躯,将致勃勃,欲火正炽的李南推出了浴室,
看出了她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转变,他这次并没有不依不饶,而
是乖乖的被赶了出去。

  浴室大门打开的瞬间,背对着李海媚的李南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啊!”

  李南迎头碰到了正在外面偷听的谢思语,粉面绯红的小妮子含羞带怯地娇呼
一声,慌忙转身欲跑。

  李南一愣,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难道偷听别人欢好也有家族遗传的吗?

  “丫头,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刚刚才喂饱了你吗?难道你这么快又饿了,
嘿嘿……”

  李南装出一副猴急的色狼样子,其实根本不用装,他现在赤身裸体,一脸淫
笑的样子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形象。

  看着双手搂着自己纤腰的李南就要把自己压在墙上,剑及履及,谢思语吓得
惊呼一声,猛地拍开他的手,钻进了浴室,“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丫头,你陪妈妈洗完澡就赶紧出来,我就在你妈妈的房间里等着你们,可
不要我久等哦!”

  李南哈哈大笑着,同时将“你妈妈的房间”和“你们”这些关键词加大了的
读音,强调自己等的是她们母女二人,而不是谢思语一人。

  李南大笑着躺在床上,双手交叉互揽在胸前,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思潮起伏
着,静静等候着李海媚母女俩一起自浴室里出来。

  虽然李南心中总有些不踏实,但根据以往的表现,李海媚为了掩饰自己的奸
情,一定会扭曲自己传统思想的,即使不母女同侍也会尽量堵住谢思语之口的,
而谢思语爱煞了他,自然不会太过抗拒,至多口头埋怨几句而已。

  没过多久,果不其然,李海媚先出来了。

  李南身体向后仰靠着高高的软垫,双腿肆无忌惮的分张开来,一个人便霸占
了整张席梦思软床。

  只见李海媚身上穿着一袭粉红色的真丝睡裙,丰硕高耸,浑圆饱满的乳峰随
着细碎的脚步轻轻颤晃,乳波肉浪,诱人无比,丰满肥美的雪白的美臀高高翘起,
充满熟美艳的熟妇诱惑。

  生活就像强,不能反抗,那就要学会适应和享受。

  不知道是不是李南霸道的手段俘虏占据了李海媚的身心,还是谢思语突然转
性子用亲情攻势说服打动了她,总之现在熟美妇的俏样已经看不出半点强迫的样
子,有的只是满眸子浓浓的羞涩。

  李南临空张开双臂,做了个搂抱的动作,李海媚低垂着脑袋,乖巧地走到他
的身边,偎入他结实有力而又温暖宽厚的怀抱中。

  虽然李南并不是一个很牛叉的人,但骨子里却是个强势的男人,十足的大男
子主义,他是谢思语的天,也是李海媚的宝贝……

  李海媚想到他和自己女儿的关系,再想到他和自己的伦理关系,芳心尽管感
到十分别扭,但并没有过多的抗拒,反而有种松开一切的放松,还有一种享受禁
忌刺激的极大快感。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李海媚整个人顿时感觉轻松起来,她没有抗拒李南嘴
唇在自己料的亲吻和大手在自己身上的爱抚。

  不一会儿,谢思语也洗好出来了,这时李南和李海媚已经整个楼抱在一起,
亲亲我我,好不快乐。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袭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高挑苗条,婀娜娉婷的雪腻娇
躯散发着青春纯洁,生气勃勃的活力。

  谢思语轻轻走到床边,不知该以何种方式加入到床上激烈的两人大战中去。

  “丫头,还害什么羞,难道不认得我了?”

  李南抬起头来笑道,伸手将她抱入怀中,把谢思语和李海媚并排放在柔软舒
适的大床上,母女俩一个年届不惑却娇羞,一个正值青春而清纯,相愈辉,别有
一番风情。

  身体伏在李海媚母女俩二人柔美的娇躯中间,李南的双腿分别撑在她们两人
一条丰腴修长的美腿之间,膝盖轻轻顶压着她们双腿间的沟壑密股轻轻摩擦,结
实有力的手臂各搂住一人绝美的胴体,手掌抚弄他们各臻擅长的高耸雪乳。

  李南欣赏着怀中一大一小两个绝色美女,心中异常得意,自己现在不但是双
飞,还是双飞母女花,这份就感实在不是世间任何语言能够描述万一。

  谢思语全身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在卧室暧昧的灯光照射下显出一抹盈光,
娇羞无限的小妮子让人无比爱忴。

  反观母亲李海媚,却又是另外一番美态,双峰坚挺浑圆,深明保养之道的她
即使生育过也是无损那绝世美乳分毫,两点紫色娇嫩如熟透的葡萄般硬挺,隔着
睡袍凸现出来,雪白肥美的翘臀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相得益彰,绝对是个迷死
人不偿命的床上尤物。

  李南一双魔爪同时在母女二人身上恣意爱抚,抚摸她们的浑圆坚挺的美乳、
平坦光洁的小腹、直到丰腴雪腻的大腿根部,没有放过她们身上任何一寸粉嫩的
肌肤。

  “表哥,你坏死了,没想到你竟然真地跟妈妈那个了。”

  谢思语娇喘吁吁,玉体颤抖着娇嗔道,脸上写满了不满。

  “嘿,我向来如此,肥水不流外人田,宝贝儿,现在一家人团聚不更好吗?”

  李南轻轻松开李海媚,抱住谢思语纤柔的蛮腰无耻地笑道,隔着淡黄色的碎
花吊带睡裙在她高耸坚挺的玉乳上亲吻着,灼热的唇慢慢地往下移去,直到她双
腿间的羞人部位,灼热柔软的吻直亲得她浑身战粟,檀口微分,娇喘吁吁。

  他慢慢地掀起她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的下摆,仔细地打量欣赏眼前青春美
女的春光艳色,肆无忌惮的眼神射是如此的赤热。

  淡黄色的吊带睡裙下,是那嫩滑而粉腻的玉门幽谷,柔软湿润的细缝里由于
分泌出大量粘滑的润滑作用,显得晶莹剔透,诱人无比。

  李南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情不自禁地亲吻上去,虽然谢思语最宝贵的娇嫩之
地早已开苞,又经他多次亲吻,但看着那娇嫩,柔软,滑腻,羞粉的妙处,他眼
中不禁生出怜惜疼爱之色,亲吻得更加小心,仿佛稍有不慎便会被破坏一般……

  他柔情蜜意的亲吻着,吮吸着,舔砥着,轻咬着那粉粉嫩嫩,柔柔腻腻的含
羞凸挺,舌尖探着那幽谷妙处,谢思语现在已是舒爽得吟叫连连,浪喘阵阵,不
知天上人间。

  李南双手分别抱着她两条啊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不住舔吮啜吸,没过多久,
谢思语娇躯蓦地一颤,玉腿绷紧,春水溢水……

  “阿南,姑姑也要——”

  侧躺着娇躯的李海媚在一旁看着李南施展口舌淫技,亲吻自己的女儿,这种
情人间最亲密无间的爱的表达方式无疑更感染了她,使她浑身燃起炽热的欲火。

  李南邪笑着并不言语,放开高潮余韵渐渐散去的谢思语,双手抱住了李海媚,
转移攻击目标。

  李海媚粉红色的真丝睡裙在卧室昏暗幽静,极富浪漫情调的壁灯微光照耀下
更是显得光滑柔坠,光鲜感。

  活色生香抱满怀,李海媚这样一个绝色娇娃,性感尤物躺在自己怀里,李南
只觉欲高涨,欲罢不能。

  李南疯似地亲吻着她绯红粉嫩的芙蓉玉面,丰润而柔软的感嘴唇、玲珑秀巧
的娇美耳垂,光滑玉润的嫩白下颌,然后往下直到她修长雪白的玉颈,隔着粉红
色真丝睡裙在她丰硕饱满,高耸浑圆的坚挺乳峰上用力亲吻着,咬砥着,推拱着,
渐渐往下,灼热的唇又移到了她雪腻柔滑的平坦小腹。

  他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在李海媚那平滑而雪白的小腹上亲吻了一阵,舌尖
轻探,刺激挑逗着那微微凹陷的娇嫩肚脐,片刻之后,攻击重心再次发生转移,
一路往下,到达她丰腴美腿的根部和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

  此时此刻,李海媚早已曲起修长雪腻的美腿,胯部向身体两旁张开,檀口微
分,香唇轻启,呻吟有声,娇喘不绝,等待着李南去吻她那柔软娇嫩的幽谷。

  李南隔着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猛地吻了上去,舌头轻舔慢吮,李海媚再也忍受
不住,不禁大声淫叫起来,闻者欲动如潮,不能自已。

  他突然伸手一把掀起了她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的下摆,动作和先前对付谢思语
时如出一辙,母女俩待遇相同,谁也不偏袒。

  如狼似虎年纪的熟女,欲望一夕释放出来,丝毫不亚于潘多拉魔盒打开,身
心随着欲望都情不自禁地归属在能够带给自己快乐的男人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南这才舔了舔嘴唇,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直起身来。

  一手搂着女儿谢思语,一手搂着母亲李海媚,李南迫不急待地将他火热的嘴
唇,印向李海媚鲜红娇美的柔软艳唇上。

  李南把自己灵动的舌头探入她香润的樱桃小嘴里,李海媚被他吻得面红耳赤,
心跳加速,娇躯扭颤,芳心甜蜜。

  她忍不住伸出自己粉嫩的三寸丁香勾着李南的舌尖吸吮着,整个丰满柔腻的
绝色胴体整个偎在他的怀里。

  美人在抱,软玉温香,李南也禁受不住这种火辣辣的诱惑,他伸手揉摸着李
海媚肥美浑圆的坚挺玉乳,只觉入手软绵绵的极富弹,顶端红嫩嫩的如同新剥的
鸡头肉,充满了诱惑。

  李南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香唇,揉搓着她的美乳,逗弄得怀中尤物娇脸绯红,
眉梢含春,嘴角荡媚,美眸就像要入睡了似地半眯半睁着,秀挺的瑶鼻中不停地
哼唱着使人心醉的动人娇吟。

  他的大手用力地在李海媚丰满浑圆的雪白玉乳上使劲抚弄着,五根修长的手
指捏揉按搓,不停玩弄着她胸前富有弹的丰硕饱满的乳峰。

  李海媚虽已年过三十,但她的身材保养得姣好曼妙,丰腴圆润,同时将她和
谢思语搂在怀中,李南感觉李海媚的身子肉感十足,特别是丰硕饱满的乳峰和肥
美雪白的丰臀,是谢思语比不了的,丰满肉感的胴体,细滑的肌肤,嫩得几乎可
以捏得出水。

  尤其她丰硕饱满的乳峰,李南根本无法掌握,在和她有关系的女人之中,除
了吴秀美之外,其余诸女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就连谢思语都一脸羡慕地呢喃道:“表哥,妈妈胸脯好大好美啊……”

  “嘿嘿,丫头,只要你多吃几次我营养液,迟早也能够长这般美妙的。”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腰身一挺,把下身昂扬的庞然巨物顶到了谢
思语柔软湿润的唇边。

  谢思语含羞带涩地看了李南一眼,伸出纤纤玉手握着近在咫尺的灼热巨物轻
轻含入她的樱桃小嘴。

  李南动作时,他的大嘴也没有闲着,继续保持着和李海媚李海媚热吻不休,
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时轻时重要地抚弄她胸前高耸坚挺,丰硕饱满的雪白乳峰。

  “唔……嗯嗯……唔……”

  谢思语香唇瑶鼻中不断哼出撩人的呻吟,臻首不住前后摆动,让李南的灼热
欲望在自己的樱桃小嘴里进进出出,用柔软丰润的柔唇和香嫩湿腻灵舌悉心服侍。

  吞吮了一会儿,谢思语张开柔唇,吐出李南灼热的欲龙,拉过就在自己身旁
的母亲李海媚,笑道:“妈妈,现在换你来替表哥服侍了……”

  谢思语知道母亲最初和李南发生关系是她主动的,虽然经过自己的劝说,和
木已成舟的事实,她似乎已经接受了母女共侍一夫的事,可是谢思语还是不断制
造机会,让她尽快打开心结,对此心知肚明的李南当然不会反对。

  李海媚拗不过女儿,半推半就之下,李南已经将她按伏在自己,她美眸瞥了
谢思语一眼,羞闭美眸,伸出香舌替他舔吮了片刻,接着张开感而丰润的樱唇,
把他的庞然大物含入口中,吸吮吞吐了起来。

  她的纤纤玉手握着李南的坚硬欲望,上下套弄着,虽然身为母女,可是李海
媚的口舌工夫比女儿谢思语也强不到哪里去,她以前和谢长迁并未做过这种事情。

  现在伏在李南,李海媚的动作难免有些生涩,不过或许是女人的本能,随着
时间的推移,她逐渐适应熟练起来,套弄亲吻吮吸吞吐,周到细致无所不用其极。

  李南被她唇舌和纤手美妙的刺激套弄着,很快就感觉血脉喷张,坚硬的欲望
愈发面目狰狞起来。

  李海媚娇喘不已,他则心跳加速,闷哼不已,暗道女人就是的天使,而熟女
尤其是的天堂,多么端庄文静的熟女一旦被开发出来欲望的闸门,也会变得妩媚
放浪起来的。

  谢思语的柔若无骨的娇躯软软地靠在李南脸旁,献出香舌和他缠绵热吻起来,
他把坚硬欲望挺进李海媚香润的樱桃小嘴中,让她吮吸吞吐。

  简单的口舌服务当然不能让李南发泄欲望,他不依不饶地让李海媚和谢思语
母女两女一起趴在柔软宽大的睡床上,高高翘起雪白丰满的美臀。

  母亲李海媚的美臀在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的映衬下丰腴滚圆熟美感,女儿谢思
语的美臀在淡黄色碎花吊带睡裙的映衬下翘挺浑圆娇嫩诱人。

  看到眼前一左一右,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美丽的翘臀,李南的眼中燃烧着炽热
的欲火,燎原焚天。

  李南有些不能自制的伸出手去,左右分工,一手一个揉搓着母女俩各自的肥
美翘臀,那种柔软中充满弹性的感觉让他流连忘返。

  李海媚和谢思语母女俩人趴在舒适柔软的席梦思睡床上,檀口微分,香唇轻
启,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有如交响乐般,让他感觉一阵阵肉紧。

  李南嘴角那抹淫荡的弧度渐渐扩散,眼中邪光闪烁,他让李海媚和谢思语两
女反向交错趴着,形成标准的69姿势。

  如此一来,母亲李海媚的俏脸就在女儿的雪臀旁边,女儿谢思语的臻首也就
靠在母亲的美臀旁了。

  李南挺起昂然屹立的灼热欲望,送入李海媚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里,双手按
住她的臻首,用力拉动身躯,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来回进出着,一双色手却更
加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谢思语雪白娇嫩的翘臀和湿润不堪的柔软玉门。

  “表哥……别,别再逗传人家了……痒,啊……”

  谢思语娇嫩柔腻的绝色胴体难以忍受地扭动了起来,一张娇嫩的俏脸憋得通
红,檀口哀呼求饶,看来连续经历高潮的她身体已经异常的敏感。

  看着谢思语那青春秀美的俏脸上流露出的淫媚神情,李南心中邪火愈发狂野
的燃烧起来,再也无法忍耐了的他将自己的坚硬欲望从李海媚的樱桃小嘴里退了
出来。

  李南抽出已经被谢思语的玉露弄得湿漉漉的大手在她雪白的美臀上擦了擦,
让她们脱去身上碍事的束缚,摆出正面相拥的淫靡姿势。

  云消雨霁,龙凤翻飞。

  母女双飞,三人缠绵,一起达到了云雨交欢的极乐高潮。

  发射完毕,李南仍旧紧紧抱着李海媚柔美的胴体,保持着两人零距离紧密结
合的姿势,迟迟不肯退出来。

  李海媚娇喘柔柔,香汗淋漓,谢思语娇靥晕红,娇羞万般地美眸轻合,被李
南左拥右抱着紧紧搂在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李海媚和谢思语短短时间经历了身份,人生和命运的改变,被李南强悍凶猛
地连续挞伐,几番花开花谢,几度死去活来,玉体酥软,筋疲力尽,终于在他左
拥右抱的怀里甜甜睡去。

  夜深人静,春曲奏毕。

  琴瑟谐鸣,温存如梦。

  当李南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泛白,房间里的壁灯却还亮着,两个赤身裸体
的美丽女子枕着他的手臂,睡的正香。

  谢思语蜷缩着身体,两腿并拢,侧向他睡着,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他的手
掌贴着她的后背,揽着她。

  李海媚仰躺着,叉开两腿,一条腿架到了李南的腿上,雪白胸脯上那高耸丰
满的玉乳随着呼吸均匀起伏,嘴角挂着慵懒满足的笑容,两颊潮红,整个人看上
去,像一只美貌的玉兔。

  李南感觉到他的两只手酸疼的很,轻轻抽出了谢思语枕着的手臂。

  动手轻柔的李南没有惊醒熟睡的李海媚母女俩,他悄然起身,拾起地上散乱
的衣裤,走进了浴室。

  氤氲热雾中,浴缸中,李南懒洋洋地躺在里面,口中刁起一根烟,神情显得
极为疲惫,但眼神却在这里变得分外明亮,里面饱含着生理与身心的满足。

  吞云吐雾之时,李南仰卧着脸,嘴角这时浮出了得意的微笑,自言自语道:
“美色,我有,财富也有,接下来,该是摄取权力的时候了。”

  自语至此,李南随即微微一叹,眉头有些紧锁地吐了一口烟雾烦闷自语道:
“现年都二十四了,虽然说不上春风得意,但好歹也算有些地位了,可一跟以前
同学一比,还是有不小差距,看来,得向他人学习学习,若不早积累点别人没有
的知识,怕是前途不妙,人常道,人无近忧,必有远虑,这话当真有理。”

  莫名其妙地,李南话锋又是一转,再度吐了一个烟圈自语道:“美色消磨志
气,如果这样下去,自己哪有机会去学习去成长,看来,是时候向那些傲啸花丛
的情圣学学无为之道,免得到时前途空,美色空,两手空空。”

  自语至此,李南突然丢掉了吸到一半的烟头,加快了洗溠,好像火烧身一般,
恨不能来给自己来个干洗,甚至像北极熊一般,最好不需要洗澡。

  风风火火中,一眨眼,李南便穿好衣服留了一张纸条给姑姑李海媚和表妹谢
思语往自己家中而去。

  此时,天边红光刚铺满大地,街上人行稀疏。

  回到自家后,李南立即在四楼着手整理出一个精致的书房来。

  趁着今天是医院的例假,忙碌了半天,李南手头上所有的书籍及音像学习资
料都分门别类集中到了里面,俨然是一小型图书馆。

  当史仙诗上班中午回来做饭时,李南已经累得气喘如牛了,但脸上的满意却
是疲惫如何也掩盖不了的。

  听到四楼的声响,史仙诗眉头微皱了一下,心道,四五楼一向是没人住的,
怎么突然会有声响了,想到这里,便一脸奇怪地地踩着楼梯登了上去。

  上到四楼,史仙诗的眼睛立时一亮,原本,杂乱地用来堆放杂物的四楼居然
变得干干净净,如果再加上一点鲜花点缀一下,怕是算得上宜人之居了。

  待看到李南一脸大汗,像是虚脱了一般躺在旧沙发上,史仙诗惊讶地走上前
好奇地问道:“阿南,今天怎么有兴致整理杂物了?”

  见是自己女友,李南喘了口气,笑而不语,脸带兴奋地从沙发上直起身子抖
擞着精神,牵过她娇嫩的玉手,往他刚布置好的书房而去,像是献宝似地指着整
齐错落有致的书本得意地笑道:“仙诗,看看,这是我整理的书房,还不错吧!”

  史仙诗顺着他的手势望去,只见这大约三十平方的房间里,四周都摆放着书
架子,上面整齐地摆放经管哲学历史之类的书本,而中间则摆放着一桌古色古香
的长方桌,上面居然还摆设着现代极为少见的文房四宝,更为别致的是,书桌居
然还有一个古色的香炉,里面正飘浮着淡淡氤氲紫色香气。

  看到这里,史仙诗嘴角落出一丝好奇的笑容问道:“是不错,显得淡雅之极,
你怎么会想到要弄个书房呢?”

  李南见劳动成果得到了肯定,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身子一振,一扫疲惫兴致
勃勃地解说道:“当然是用来学习了!我想,工作都快一年了,一直都没有机会
学点别的知识,要是不趁着年轻多学点,怕是要老大徒伤悲了,这不,为了长久
打算,我觉得还得加强自身修养,多学多钻研,提高一下文化素养,免得被历史
洪流给淹没了。”

  听着这话,史仙诗心中有些了然,知道他想要上进了,心中感到很是欣喜,
点头微笑着赞许道:“有这个想法,当真很好,老公,我支持你。”

  “嘿嘿,谢谢老婆。”

  李南主动亲了她一口,便横抱起一脸娇羞的史仙诗下楼去一同沐浴了。

  不一会,张小慧、胡筣和谢思语陆续来到了李南家中。

  张小慧闲云野鹤暂时没有工作几乎一有空就会过来,胡筣工作时间段几乎与
李南相同,自然也不例外,而谢思语几乎目无组织,对于幼儿园的工作那是想去
就去,加上嘴甜,哄得一园之长的吴秀美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谢思语是最后一个到的,脸上明显地残留着过度欢好的疲惫,身穿着一件粉
红色短袖V字T恤,V字领口里露出了纯白的吊带环颈小可爱,雪白如玉的颈上
还戴着李南特意送给她的心型金色小项链,配上越来越丰满的酥胸,整个人显得
分外可人娇嫩。

  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扫了客厅一眼后,见自己心爱的表哥并不在,
谢思语不由好奇地向张小慧和胡筣问道:“慧姐,表哥呢?怎么没看到?”

  心中了然的张小慧与胡筣含笑相视一眼,齐齐指着浴室异口同声道:“你的
表哥在里面悠哉呢?”

  谢思语一愣,登时脸红起来,心里哪还不知道那坏表哥在做什么。

  不过,三女这下子可就错怪李南了,因为此时的李南就是想要来个翻云覆雨,
也怕是有心无力,毕竟昨晚的一龙二凤让他疲惫地像条虫了,再加上忙碌了一早
上,身心可说是俱疲。

  这会儿,史仙诗正红着脸披着米黄色的浴巾站在浴缸旁边用心地帮李南做全
身放松按摩呢?

  李南双手乏力地扶着浴缸的两边,惬意地微眯着双眼将头仰靠在柔软的浴缸
突起上,除了头之外,几乎整个身子都浸入热腾腾的清水里面去了。

  享受了一阵美女按摩后,李南懒懒散散地仍微闭着双眼出声道:“仙诗,最
近生意还好吗?”

  “还好,现在的人生活品味越来越高了,对于高档内衣的需求也变得更加旺
盛。”

  粉脸上渗出热汗的史仙诗用力地替李南按摩着,口中却丝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嗯,这就好,说不定你老公哪天还要你救济呢?现在官场如战场,过得太
不舒心了。”

  李南微微感慨地半闭着双眼轻声道。

  “不舒心,那就别做了,别委屈了自己。”

  史仙诗脸上露出关切地劝慰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李南笑了笑,感受着史仙诗小手在自己穴道上的香艳刺激,身心感到无比舒
爽,摇着脑袋说道:“傻老婆,哪能这样,这世间,哪里不委屈啊,哪怕是主席,
他也有委屈的时候,你见他说过不干的时候没有?男人嘛,再苦再累,也要忍着。”

  史仙诗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男人受苦,声音依旧温婉
劝道:“阿南,你也别太强忍着,毕竟快乐才是最重要的,最近我跟老同学聊了
一下,她们很多都不从事国家事业单位的工作了,大多都下海了。”

  李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伸展了一下泡浸在热水的双腿笑道:“她们比较
现实,有些决定也不为怪,不过,虽说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可归根到底,占主
体地位的还是国家事业单位,虽然受到的压力大,但地位却高了一截,这对于男
人来说,什么都值了。”

  史仙诗理解地点了点头,口中却是埋怨道:“你们男人啊,还老是抱着官本
位的思想,难道地位高比得上逍遥自在吗?”

  “呵呵,男人嘛,不可一日无权,你一女人是暂时不懂的。”

  李南轻松地笑了一声,便起身穿衣,与史仙诗一同来到了客厅。

  这时,脸上现出不耐烦的谢思语一见李南出来,便雀跃着乳燕投怀般吊在了
李南的脖子上,像个吊袋熊一般,惹人垂怜。

  李南向张小慧与胡筣含笑致意了一眼,一脸怜爱地将亲亲表妹抱入怀里在她
的耳边轻声笑道:“丫头,怎么今天中午过来了,不用去你吴阿姨那里了?”

  谢思语紧楼着李南的脖子,舒服地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整个身子
几乎融入了他的怀里,娇柔万分地软语道:“那里一点都不好玩,以后人家再也
不去了。”

  听言,李南狠亲了她一口,不由一阵好笑道:“真是调皮,你吴阿姨都被你
气死了,好吧,我早上弄了个书房,你以后就在那里看书吧,别老学那些野丫头,
净学些西方糟粕。”

  见李南如此疼爱谢思语,史仙诗,张小慧和胡筣都不由相视一眼,苦笑着摇
了摇头,眼里竟然都闪过一丝酸意。

  谢思语听到李南之语,可爱的大眼立时一亮,惊喜地亲了一口李南道:“表
哥,你可真是及时雨,人家一睡觉,你就送枕头过来了。”

  “呵,别高兴地太早,表哥可是有条件的。”

  李南知道谢思语喜静,让她看书,那是便宜了她,便故意为难道。

  果然,谢思语一听,小脸转阴,便嘟起嘴道:“有什么条件,可别太高,人
家是有底线的。”

  一听这话,李南不由乐了:“你还有底线?呵呵,表哥帮你数数啊,一你不
做卫生,二你不理家务,三你不喜劳动,你说说看,你在表哥家里,做了什么贡
献啊!”

  被李南一一列数原罪,谢思语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恼羞成怒咬了他肩膀一
口嗔怨道:“坏表哥,明知人家底细,还讽刺,恨死你了。”

  肩头传来一阵咬通,李南眉头一皱,责怪地瞪了她一眼道:“丫头,你属鼠
的啊,怎么这么喜欢咬人,说定了,以后五楼楼顶和阳台的花就全交给你打理了,
要是这点做不好,就把你丢回姑姑家去。”

  谢思语一听,小脸不由垮了下来,幽怨地望了他一眼,但见李南一副意志不
可更改的样子,只好默然不作声应承下来。

  李南见事这么定了,便抱着树熊一般的谢思语与张小慧三女来到一楼饭厅饭
桌就餐。

  一番招呼后,五人丝毫不见生分,各吃各的,天马行空,言语也越发炽烈起
来。

  尽管四女都不是那饶舌的长舌妇,但女人间的话题却是难以回避的。

  这不,李南听来听去,归纳了一下,无非是衣服鞋子,化妆品美容之类的。

  对此,他几乎是不发一言,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像个军人般古板地夹
菜吃饭,一举一动,充满了硬朗,显得刚强无比。

  对李南的动作,四女几乎是见怪不怪了,聊到吃得八分饱时才兴尽收言。

  饭后,五人齐聚茶桌作适度的休闲,李南闭目品了一口香茗,吐出丝丝茶香
后,看着的一身休闲打扮的张小慧微微笑道:“小慧,你爸的生意还好吧?”

  张小慧学着李南悠闲的喝茶动作,顺口答道:“嗯,还好,我妈都乐得也想
要辞职下海了。”

  李南点了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回味着茶香的苦甘之味,随口问道:
“你呢?有没有打算自我进修充实一下?”

  张小慧似是被勾起了心神,眼睛一亮,前倾身子,露出一截雪嫩的乳沟道:
“有想过,你有什么主意没有?”

  李南眼睛往她胸脯高耸一扫,隔着那衫子,可以看见里面胸罩那清晰的轮廓,
心里闪过一丝火热,语气暧昧道:“呵呵,语姐那里有专门的成人培训般,你大
可试试,不过,最好衣服要穿得保守些,不然,你老公我可是要吃醋的。”

  听到这话,张小慧登时白了他一眼道:“真是霸道,这也要管,我听还不行
嘛?”

  见她显然听了进去,李南也不多说,转过头,对着打扮清纯的胡筣懒散地招
了招手轻笑道:“可人儿,坐过来,今天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一下。”

  胡筣一听,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乖巧地坐到李南的大腿,整个身子都依
偎了进去,神情单纯地睁着迷惑不解的水眸轻声道:“老公,有什么事啊!”

  李南笑了笑,抚摸着她柔顺的齐肩长发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当着张小慧、
史仙诗与谢思语三女的面搂着胡筣苗条的柳腰沉吟道:“你们也听一下,近来我
思索了一下,时代不在停地发展,如果一个人原地踏步,怕是会被这时代给淘汰,
虽说时下医院还是国家事业单位,算得上打不破的铁饭碗,可是,这并不意味着
在未来不会被打破,毕竟事物不是一成不变,它是不在断向前发展的,所以呢?
你们最好能抱着活到老学到老的与时俱进心态。”

  说到这里,李南扫了四女一眼,见她们略倾着身子,显然是在认真听话,喝
了口茶润润嗓子,接着满意地继续说道:“拿可人儿来说,能成为一个三甲医院
的护士在别人眼里算是很了不起了,但是,在我眼里,这还是远远不够的,不是
我看不起低层次的工作,而是随着见识与性格的成熟,知识的完备,我们的眼界
肯定会随之扩大,到时,双方的地位与见识有了分歧,必然会导致感情的不同,
甚至还会产生一种知识的代沟,无法进行精神交流,你们觉得我说得有理吗?”

  说完,李南的眼光故意望着有些茫然的胡筣,似是想听听她是怎么认为的,
而受到注视的胡筣愣了一会,眼神闪动了一下,抬起头微蹙着柳叶眉认真地答道
:“老公你说得有理,虽然我没有深想过我们的未来,但一听你这么说,我心里
变得有底了,至少老公你不是顾着一时的欢欣,而不去想未知的以后。”

  李南听后,含笑点头,显然是很满意,转过头扫了脸上若有所思的张小慧与
谢思语一眼,又看向自己最早的女人史仙诗,别有深意地平和道:“仙诗,你是
商界人士,不知你又何想法呢?”

  史仙诗似是料到李南会问一般,不紧不慢地繃直了丰盈的上身微笑道:“依
我的看法,我们最好还是统一一下目标比较好,尽管可人儿与小慧以后必然会受
制于国家政策,让自己的思想与工作都服从上级,但是,我认为,如果体制束缚
得身心不自由时,不妨退出那个圈子,毕竟时代不同了,官本位思想也渐渐让位
于拜金主义,只要性格与兴趣相符,不如学学朱升所说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说罢,她的眼光示意了李南,想听听他是怎么看的。

  李南笑着并不接话,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大手一伸,将左边的谢思语给搂
入怀中来个左拥右抱,眼神穿过了史仙诗,像是看来了光明的未来,神情慨然道
:“我辈风华正年少,双脚当踩亿万金,仙诗说得也没错,人要时时保持进取心,
若不然,这人生怕是过得索然无味,如同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既然这样,
我身为一家之主,就给你们定个三年计划吧!具体怎么实现,你们自己再根据具
体情况看着办!”

  说到这里,李南眼神沉重如水地望向史仙诗吩咐道:“仙诗在三年内成为海
媚集团属下的旗舰店店长没问题吧?”

  史仙诗思索片刻,略为犹豫地点了点头,显然是有难度的。

  李南也不在意,继续看向张小慧道:“小慧你各方面的素质都不错,只是稍
微欠缺了点圆滑,相信进入医务科后会有所改进,你在三年内成为行政类的副科
长没问题吧!”

  张小慧俏脸上的自信十足,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没问题,不成功便成仁。”

  听到这话,李南感觉好像打仗一样,心中挺不是滋味,不由责怪了她一眼,
也没多说看向谢思语霸道无比地说道:“至于丫头你,我就没什么好说的,总之
一句话,不是清华就是北大,不准打一丝折扣。”

  谢思语一听,正踌躇满志的小脸顿时暗了下来,委屈地说道:“表哥,人家
压力很大的。”

  李南双眼一翻,根本不听解释,转过头温柔看了一眼对自己最为关心体贴的
胡筣轻柔道:“可人儿,至于你,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三年成为东海第一
人民医院最优秀的护士没问题吧?”

  感受到李南的优待,胡筣也还了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紧抱着住他的右臂眸
子里情意盎然道:“我想我再努力一下,应该是没有问题。”

  李南满意地点了点头,脸色一整,一一看过四女如花似玉的俏脸,心里满足
的同时,却感到了一丝沉重,毕竟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要想让家庭一如既往
地温馨幸福,付出的努力绝对不比成为一方豪雄难。

  似是感慨,似是给自己打气,李南眼睛炯炯有神起来,腰挺得笔直,紧握右
拳,似是宣誓道:“既然你们都有了目标,我想我也要给自己制定一个目标,也
算是对你们也对自己的一个承诺,三年之内,若是我不能成为医务科的科长,我
甘愿听从姑姑的安排,下海闯荡去。”

  四女一听,脸上都不由露出一丝愕然,她们可是很少听到李南说这么斩钉截
铁的话。

  这里最了解李南的绝对是谢思语,她清楚,李南从小到大,说话都地喜欢留
有余地的,明明十成的事,他总是说了七分,绝不把话说满,而像今天这种情况
是极为少见的。

  想到这里,谢思语不由仰起娇嫩如玉的俏脸关心地问道:“表哥,你真的要
这样啊!这会不会太勉强了?”

  李南坚定地摇着脑袋,似是在陈述自己的心声一般坚决道:“不会,男人并
不完全是下半身动物,除了每天嘿咻之外,他还有自己的责任与义务,若是自己
都不求上进,我哪有脸要求你们上进,所以,我必须做到以身作则,给你们一个
好的榜样,只有这样,我们的生活才会幸福而阳光。”

  听他这么说,四女心中一想,也觉得深以为然,便不再劝,神情放松下来,
喝着香茗润着嗓子。

  李南见大事已定,心中的磐石终于丢掉了,整个人都平和了起来,干脆起身
宣布道:“好了,你们女人家的说话我就不听了,我到书房看会书,没事别打扰。
明白吗?”

  四女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后,李南这才一个人关进了书房里啃起那些厚厚的大
砖头,想要上进,不下一番苦力是不行的。

  男人走后,四女登时像放出笼子的金丝鸟一般,天南地北,叽叽喳喳个不停,
浑然不顾淑女与乖乖女的好形象。

  却说李海媚在谢思语面前挑明了跟李南的禁忌关系后,整个人变得轻松起来,
一个上午做起来那是如鱼得水,井然有序,如有神助。

  人一惬意,记性就好了起来。

  忙完了堆积的工作后,李海媚慵懒地靠在舒服的意大利真皮办公椅上,在这
宽敞豪华地胜似古代皇宫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在这拥有数万人的海媚集团里,她
就是高高在上的武则天,一声令下,莫敢不从。

  这时,一个酷似香港影星周慧敏但比她更具体女人风韵的极品美女敲门抱着
文件夹走了进来。

  表面看起来仿佛二十多岁的娇媚少妇,但实际上年纪都有过三十了。

  见她神采奕奕,一看便知道她工作得意,是一事业专注之人,眉眼风情,顾
盼生辉,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双丹凤眼,妩媚漂亮,只是眼神之中
多少透着几分精明,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玉体,包裹在工作制服短
窄裙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从坚挺结实的玉乳到纤细的柳腰,再
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映的美臀,到达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那种带有性感的曲
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
一举手、一投足可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

  望着正闭目养神的精神偶像,娇媚少妇微笑着递过文件圆润地说道:“董事
长,这是与东商银行越东支行签定的制服订购意向协议,麻烦您签个字。”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海媚眼睛霍然睁开,露出一丝精气十足的目光,整个人
就像睡醒的母老虎,神采飞扬,伺机而动。

  习惯地从办公桌一摸,居然摸了一个空,李海媚心神不由一动,眼光扫向办
公桌,见文件居然被眼前的得力干将给缩回去了,似是有话说,不由好奇道:
“怎么,难道文件有问题?”

  娇媚少妇微微一笑,这才将文件递给她圆润道:“董事长,这文件是没问题,
不过,人家的行长却是嫌我还不够面子,所以只签了意向,而不签订实质的。”

  李海媚眉头一蹙,翻开文件夹一目十行扫了一眼,似是有所决定道:“梦舞,
你是公关经理,我是授过权的,既然你都不行,那这单生意不做也罢,反正没多
少油水可捞,若不是想多挂一个著名合作伙伴,我理都不理这样的小生意。”

  梅梦舞点了点头,收回文件夹沉吟道:“既然如此,我听你的就是,再跟那
行长谈一谈,若不行,就放弃吧!”

  李海媚微微点头,眼珠子一转,一脸暧昧地突然笑问道:“梦舞,上次我提
的要求,你思考得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梅梦舞脸色立即绯红了起来,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只一瞬间,梅梦舞就羞地低下头,扭捏着羞赧着低声道:“董事长,我还没
有想好,我觉得那样子挺尴尬的。”

  李海媚不以为然,拉着她依然如少女般柔嫩的左手媚笑着道:“梦舞,你都
三十二了,既然抱的是独身主义,那还不如从了我意呢?我想,我那小男人一定
会好好待你的,说不定,我退位于他后,你成为集团总裁也说不定。”

  梅梦舞听罢,低着头,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意动却是藏不住,但又似在顾
忌着什么心里似在挣扎道:“董事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我呢?”

  李海媚眼里透出一丝十足的信任,站起身子,双手握住梅梦舞如刀削的柔肩,
语气诚恳道:“梦舞,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你一毕业就为我奔波至今,甚至还
误了人生大事,我想,凭着这份深厚的感情,我不找你又能找谁,你我不是外人,
知根知底,也明白我外表光鲜下的寂寞,如今,我得了幸福,自然也不能让你继
续寂寞下去,梦舞你就听我一句劝吧,我那小男人虽然长得不比木村拓哉,但他
的心却比这类人要可靠地多,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怕是你会对男人产生绝望了。”

  肩头微微耸动了一下,梅梦舞默默地听完,似是在做着人生最重大的决定一
般,仿佛豁出去一般勇敢地抬起头,眼光直视李海媚,无畏地说道:“董事长,
既然这样,我就听你一次,不过,我要深入了解一下,才会决定,若是他真地很
差劲的话,我希望董事长原谅我第一次不听你的话。”

  感受到梅梦舞的决心,李海媚满意地点了点头,拍拍她柔嫩的肩膀温声道:
“很好,我相信他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毕竟,我的事业只能由他来继承,而我也
衷心的希望,他能在你全身心的辅助下走得出国门,成为香奈儿那样的时尚宠儿。”

  也许是李海媚说中了她的心声,梅梦舞重重地点头应承道:“放心,即使我
没有选择他,我也会用心地辅助他,我想,我们海媚集团终有一天会超过香奈儿
的。”

  李海媚也是眼带憧憬地点了点头,默默无言,眼神已经透过了虚空,仿佛看
到了她的名字与海媚集团响彻了全世界,家喻户晓,美名传天下,无人不以拥有
海媚二字的产品为荣。

  看到李海媚入迷的神情,梅梦舞心里充满了欣慰,眼里都露出了满意之色,
心底暗道,这才是我忠心追随的女皇帝,一个时时充满理想又不懈拼搏的精神偶
像,能跟着这样的人闯天下,哪怕一生孤独我也认了。

  翌日。

  尝到手握大权美味的张玉瑶越发容光焕发起来,整个人显得艳光四射,像是
大清帝国时的孝庄皇后一般,雍容美艳而不怒而威。早早地带着得力助手藏海韵,
一同来到了市卫生局参加重要会议,一个关于法X功的防治对策研讨会,这也是
省厅整合了卫生界与警界的力量召开的。

  里面与会的人物无不是手握重权,名望赫赫。

  尽管张玉瑶社会地位与权力地位都不低,但她的座位仍然是排在较为靠后的
地方,而藏海韵则被拒之入内,只得在自行在外。

  在会议室做报告的自然是权重一方的卫生厅厅长夏天柘。

  远远地望着台上的大人物,下面端坐的张玉瑶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当然
不是产生爱慕,而是一种对权力的极度渴望,一种对人上人的向往。

  这么多年来,张玉瑶奋斗的目标一直很单纯,那就是权力,哪怕男女关系也
一样看得很淡,但权力这两个字却时时闪烁出现在脑海中,不停地督促着她抓住
一切机会往上攀。

  如今,经过近二十年的日夜打拼,张玉瑶已经越来越靠近权力的边缘,非但
没有满足,反而更加热沈,这一点,她的枕边人李南是深有体会,有一次欢爱之
间,张玉瑶都欲仙欲死了,竟可以为了一个应酬电话,马上熄灭性欲,变得如玉
女般端庄自然无比地穿衣出去,只留在下他一个人愕然无语。

  听着台上夏厅长中气十足,洪亮彻耳的官腔,张玉瑶不由陷入了沉思,心思
开始走神了。

  此时,张玉瑶根本不知道,她旁边的一个胖官员正鬼鬼崇崇地耸动着鼻子,
似是要吸尽她身上诱人的温香一般,说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张玉瑶今天参加会议,特意打扮了一下,面如秋月,体态丰腴,身穿的是白
色衬衣和黑色长裤,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无瑕,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玉腿
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丰腴性感。云发挽髻,耳坠古典耳环,柳眉凤目,粉面含春
而却不怒而威,成熟迷人的美妇风韵透体而出,绝对是老色狼心中的极品亵渎对
象。

  饱满的胸部随着她呼吸轻轻地颤动,丰满白嫩的躯体,成熟的韵味,在男性
占百分之九十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惹眼,胖官员根本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有如此
天生尤物,顿时睡意全无,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像是返老还童了一般,神采奕
奕。

  三十出头的极品美妇,看上去像是成熟的蜜桃,身体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
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魅力,直看得胖官员下体顶起了一个帐篷,鼻息顿时重了起来。

  闻着张玉瑶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再想到自家的黄脸婆,直臊得胖官
员心中生起一种想要犯罪的欲望。

  隐约看见张玉瑶的高耸轮廓,离得如此的近,就在眼前晃动,伸手可及,胖
官员看得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加上本来就心虚,胖官员扶住椅把的手,都开始
微微发抖,不过他还是装着很正经的样子,生怕张玉瑶看出来,心里计划着下一
步的行动。

  回过神来的张玉瑶这时也明显胖官员的眼睛老往她的胸部瞄,心中顿时升起
了一股怒火,要不是顾忌这是会议室,她还真恨不得当场给他一个耳刮子,要他
痛苦地明白,老娘的豆腐可不是你这种老色狼能吃的。

  想到这里,张玉瑶的脸色不由黑了起来,戒备之意与恼怒之意显而易见。

  不过,竟然张玉瑶如此明显地写着生人勿近,但胖官员是何许人物,这些年
仗着手中权势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玩过的女人那是一个赛一个漂亮,当
然,家财也一天比一天丰厚起来。

  见到过如此美丽、如此有气质的极品美妇,胖官员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浑身都是色胆,心中稍微整理了一下邪恶的思想,说做就做,真是雷厉风行,当
下按捺不住地偷偷伸出色爪子悄悄地袭向近在呎尺的圆润大腿。

  一直在戒备的张玉瑶见胖官员如此明目张胆地准备对她进行性骚扰,心里感
到有些不安,知道自己不能喊出声,要不然,必然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看看旁
边同事,才发现不少羡慕和怪异的眼光投射过来,不过,张玉瑶心里没往坏处想,
对自己的魅力,张玉瑶还是有信心的,想到这里,张玉瑶心里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有意识地挺直了身体,丰满的胸部更加凸兀,屁股也微微翘高,但一只脚上的高
跟鞋却狠狠地踩了一下那胖官员,直疼得他咬牙切齿,但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也怕影响了在座的众权贵,甚至打断夏厅长的演讲。

  见张玉瑶正经无比,胖官员开始有点急躁了,今天的灯光很亮,两人的动作
几乎是人可见,胖官员忍不住将身体慢慢的靠近了张玉瑶的身子,硬起的下身已
经碰到了张玉瑶的大腿,显然是准备毫无顾忌地来个肢体性骚扰了。

  对于胖官员的色举,张玉瑶自然恨恨地瞪了一眼,这会,一只高跟鞋却是毫
不留情地剁在胖官员的皮鞋上,登时,胖官员的小眼猛然出现了一丝泪水,连牙
都咬起来了,当然那是疼的。

  也许是张玉瑶的动作太过明显,也太过夸张了,霎时吸引到了无数眼光,直
令胖官员羞得无地自容,甚至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而张玉瑶倒是落落大方,丝毫不见羞意,甚至还用眼神示意还礼。

  察觉到无事可观,那些眼光自然缩了回去,而过了三个小时后。

  偌大的会议终于走到了尾声。

  自然而然,胖官员胸牌上的名字给张玉瑶心中暗暗记了下来,不过,不看还
不怕,一看简直吓一跳,这胖官员居然是市卫生局刚调来的一个副局长朱长国,
而且还是风传中出了名的老色鬼和有后台人士。

  当下,张玉瑶几乎逃也似地离开了市卫局,深怕那老色鬼记住自己的名字进
行报复和要挟。

  可惜,张玉瑶并没来看到朱长国嘴角的一丝奸笑,他可说是老谋深算,就是
算准了张玉瑶的身份和地位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无耻性骚扰
的。

  一回到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公寓,张玉瑶心如被小鹿撞击一样狂跳,不是羞
的,而是害怕的,慌乱地喝了杯冰橙汁后,心跳才慢慢地平稳起来。

  与她情同姐妹的藏海韵见张玉瑶这般心神不定,不由关切地扶住她的肩膀轻
柔关心道:“张姐,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也许是冰水的镇惊,或者是藏海韵坚强的身影,张玉瑶略微苍白的脸色露出
了一丝红润,苦涩地摇了摇头叹道:“哎,不是被吓的,而是怕的,海韵,你不
知道啊,今天我差点都被性骚扰了,要不是狠心点,就要被得逞了。”

  藏海韵一听,登时气得柳眉直竖,手中粉拳捏得吱吱作响,眼中射出一道厉
光恨声道:“张姐,你快说是谁,我非得把他阉了不可。”

  见她这般,张玉瑶心里欣慰的同时,又感到无奈,紧握着她的粉拳轻轻摇头
苦涩道:“别,他位高权重,打了她你是要坐牢的,这事,我认了,只要你以后
不离我寸步,我想他是找不到机会下手的。”

  听到张玉瑶竟然如此委屈,藏海韵心中很不是滋味,像是被人打了脸一般,
沉着脸咬牙切齿道:“张姐,你说句实话,要是你真的想报复的话,我是不怕坐
牢的。”

  张玉瑶还是摇着脑袋,虽语气温婉但却透出一股不容反对的意思说道:“不,
我不需要,毕竟你还年岁不少了,要是坐几年牢,我于心不安,怕是阿南也不会
同意的。”

  见张玉瑶如此,藏海韵恨恨地一跺脚,感到屈辱地默不作声,似是比张玉瑶
还感到生气。

  主辱臣死,这向来是藏海韵心中暗暗坚守的信条。

  看到藏海韵如此忠心,张玉瑶反而看开了,至少通过这事,她明白了自己在
藏海韵心中的地位,同时,心里又暗暗和李南比较了一下,得出的结果却让她有
些吃味,藏海韵既然能为自己坐牢,那为李南怕是可以杀人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头异口同声道:“我——”

  张玉瑶一愣,不由笑道:“海韵,有话你先说。”

  藏海韵也不感到尴尬,直率道:“我想把这事说给阿南听,我想,他不会轻
易饶过那混蛋的。”

  一听这话,张玉瑶反而无话可说了,低头思虑了一会,抬起头微微摇晃道:
“我想还是不要,阿南正血气方刚,虽然性格磨去了不少棱角,但一关系到女人,
怕是英雄主义精神要抬头了,到时弄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对于这点,藏海韵并不赞同,心中一直感到屈辱的她沉着脸辩解道:“张姐,
话不是这么说,一个男人如果连女人都不关心了,那这男人不要也罢,说不定,
我们还能试探一下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呢?”

  “真得能试探?”

  张玉瑶一想到与李南之间暧昧风月,俏脸忽然绽开了一朵红云,像个初恋少
女般带着企盼羞赧地问道,完全是天上的云,说变就变。

  藏海韵心中也把握不准,但直觉能试探出李南的心意,当下毫不犹豫地点头
道:“我相信能,如果他不以为然,那证明你在他心中地位很一般,如果冲动了,
证明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张玉瑶一听,深蹙着姣丽的秀眉,也觉得得理,不由点了点头应道:“那好
吧,这事你去做吧,我们也好趁机看看男人的真面目,是不是真值得我们厮守一
生!”

  藏海韵轻轻点头,拔通了李南的电话,三言两语就说明了张玉瑶被一个大腹
便便的副局调戏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刚放下书本的李南听完藏海韵的话后,只是轻声笑了笑,显
得极度压抑,没有愤怒,更没有破口大骂,仅仅只回了一句:“韵姐,你们等着,
我这就过去。”

  过了约摸一个小时,直让藏海韵和张玉瑶等得不耐烦了,而李南仍是一个身
影看不见。

  见到这种情况,张玉瑶的俏脸上的灰色一点一滴地渐渐在加升,心一点一点
地变凉,仿佛吐尽香丝的春蚕,一副行将就木,日薄西山的凄惨模样。

  而藏海韵这个一向冷艳示人的绝色少妇也是脸色极度难看,眼中冒火地不停
在窄小的房间里来回走动,一双高根鞋几乎踩得张玉瑶的房子都要破裂。

  不知不觉中,藏海韵的粉拳已然捏得青筋直冒,连直挺的瑶鼻都气歪了,一
声压抑着深沉愤怒的气话向一脸死灰的张玉瑶倾泄了出来:“张姐,这李南真是
王八蛋,都怪我们瞎了眼,居然没想到他是这样无耻的人。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
东西,要是男人靠得住的话,这世界的禽兽早就死绝了。”

  张玉瑶眼眶微微红着,低头埋入枕头里,默不吭声,身子一颤一颤地似是在
抽泣,也似是感伤自己有眼无珠,为何命运总是对她这么残忍,一生中竟然连一
个好男人都没有找到过。

  见张玉瑶如此极度伤心,藏海韵也是有力无处使,脚步声更加密集了,胸前
的高耸也抖得更加厉害,一双粉拳几乎捏得没有血色了。

  显然,她已经对李南的冷漠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一张美艳诱人的红唇吐出的尽是极恶毒极残忍极厌恶的咒骂,似乎李南成为
了一个希特勒陈世美汪精卫与朱元璋的集合体,反正就是无情无义的代名词。

  时间嘀嗒嘀嗒地响着,却像针锥一样一下一下残忍无比地刺入枯木逢春不久
张玉瑶一颗即将破碎的芳心上。

  就在张玉瑶口唇都变得枯草的时候,李南砰地一声推开了张玉瑶的房门。

  脸色阴沉如水,活像是刺秦轲的秦王,一副一去兮不复返的坚定。

  看到他这副模样,本就气极恨极怨极的藏海韵本想一拳打死他地,反而默不
作声地悄悄地让出了地方,任由两人独处去了。

  悄无声息地关上门后,藏海韵的俏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极度的欣慰,甚至恨
恨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怪自己骂他骂得太狠了,说不定会哪天就会一语成谶,
到时,吃亏的可是自己。

  房里,秋光清馨。

  李南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到张玉瑶的身边,像是机械人一般缓缓地伸出有些苍
白的大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语气带着强烈的自责道:“干妈,
都怪我,为什么没好好地保护你,你不要伤心了,我想,侵犯过你的人一定会得
到应有惩罚的。”

  正在抽泣着的张玉瑶当李南一进来时,她就感觉到了,本以为从今后和李南
划清界限的,此时,听到他如此萧索沉重的嗓音,枯死的芳心顿时春回大地,可
还来不及被喜悦所填满,就有一股强烈的担扰之意冒了上来,顾不得自己的伤心
自怜,慌乱地回过头来望着李南坚毅的脸庞道:“阿南,你可不要胡来啊,干妈
没事的,根本不打紧的,你可别犯傻,那副局你是惹不起的。”

  李南苦涩地笑了笑,微微用力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搂入了怀里,脸贴着脸,
似乎是在感受着人生为数不多的温暖,眼角缓缓地湿润起来,眼神似是春风一般
柔柔地却有若实质般直射入张玉瑶担扰的眼神里,像是在交待后事般沉重道:
“干妈,你不用再劝了,我还年轻,也还正热血着,也许,过了而立成熟后,我
怕我就没有那个心为你洒一次热血了,人一生中,总得做一件问心无愧而痴傻的
事,我不是枭雄,自然无法视女人如衣服,为了你,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想,
六个月,我还是挨得起的。”

  望着心爱男人铁一般坚毅的眼神,张玉瑶垂下了高贵的螓首,她明白,他这
是以身试法,是在用犯罪来为她洗清身体上的不洁,对此,她不能拒绝,因为,
一旦拒绝了,李南就不是原来的李南了。

  对此,张玉瑶只得哽咽了一声,用力紧抱着李南的头颅,似是在愧疚自己的
多事也是感慨心爱男人的坚决。

  李南似是想牢牢记住张玉瑶的倩影一般,一双眼神有如摄像机一般,将她美
妙如玉但又凄然的神情一一扫入记忆里,像是要永远铭记在心一样。

  他来前,他已经料到了未来的日子,早已经用一个小时做好充分的准备,这
也是为什么藏海韵和张玉瑶久候不见他踪影的原因,期间,他一共写了八封信,
分别转交给李海媚,胡筣,吴秀美,谢思语,史仙诗,藏海韵和何心语,这八个
对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红颜知己,里面虽写得潦草简洁无比,但却字字含着他的灼
热的感情,就如梵高一般,为了女人,身体的缺失又能算什么。

  相拥着温存了片刻,李南缓而有力地推开张玉瑶的拥抱,眼露出一丝遗憾之
色,似是在感叹自己不能时时与如此绝世美人时时温存。

  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张玉瑶羞得粉面绯红,但却没像往常一样低下头去,
不让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反而仰起头认真而娇柔地说道:“阿南,你看吧,好好
看清楚,干妈一定会天天去看你,一定不会让你感觉有丝毫的孤独。”

  李南默默地点了点头,言语在这时已经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因为心贴着心,
一个眼神便明白彼此想要诉说着什么。

  也许是知道自己将要禁欲了,李南眼里忽然冒出一股欲火,紧紧地搂抱着张
玉瑶那动人心弦的丰盈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张玉瑶的
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李南。

  李南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握住了张玉
瑶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不住地揉搓着,触感传来一种甜美的感觉。

  “嗯……阿南你用力摸吧!”

  张玉瑶软绵绵的靠在了李南的身上,任由李南的手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乳
房,身子不住地轻颤着,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

  随着李南的动作,张玉瑶的俏脸越来越红,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
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李南,饱含着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

  张玉瑶红着脸睇了李南一眼,神情动人无比,不过她还是温顺地躺在香床上,
娇羞无限地望着李南。雪滑白腻的玉颈下是一件杏红色蚕丝睡衣,紧紧地裹在丰
腴的胴体上,更显得玉体酥软如棉。一对乳房极为丰满,鼓胀胀的,极为的坚挺
饱满。下身是一件米白色的小内裤,玉肌半露,露出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
踝。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妩媚迷人的风韵,一双裸足并在一起,十根可爱的脚趾
就象鸽子收敛着的羽毛,是那么的宁静。脚趾头晶莹剔透,脚背肌肤白皙光滑,
隐约可见软弱而纤细的蓝色血管,没有一点瑕疵,仿佛一块温润的美玉。

  瑟琶半掩,最为诱人。一身褒衣的张玉瑶是如此的美丽和妩媚,李南的手都
不由颤抖起来。

  终于,张玉瑶身上多余的衣裤全部褪去。

  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李南的眼前。

  一张原本贤淑高贵典雅成熟得无匹的俏脸,经过雨露的滋润,比往日更加的
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小腰盈盈一握,丰腴又柔若无骨,皮肤光滑如玉,
抚上去细腻芬芳。

  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
软、修长匀称、两条雪藕般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一对凝霜堆雪的玉
乳,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
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鲜花。那美丽丰盈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
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紧紧的,使人无法一窥内里究竟。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
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
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李南的一双眼睛到了张玉瑶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
委实让张玉瑶羞涩不已,但又心满意足无怨无悔。

  心里一阵由衷的赞叹张玉瑶的绝色惊艳之美,感叹自己的幸运,为这样的一
个美坐六个月的牢,简直一生中最划算的生意,同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再也
忍受不了,伏上张玉瑶的身体,衔住她的耳垂,舌尖轻巧地点着,右手从她的腰
侧抚上她那丰满的胸部。

  张玉瑶眼望着李南,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
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

  她的乳房在李南胸口旋转扭动,她的屁股在李南手中起伏揉动,李南的分身
顶在了张玉瑶的小腹,张玉瑶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低吟……

  终于,李南深吸了一口气,趴在张玉瑶那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胴体
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猛地往里一捅,感受到这强劲的刺
激,张玉瑶“呃!”

  的一声,一下张开了嘴,两腿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
抱紧了李南的后腰,使他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啊……哎呦……”

  那强烈的快感让张玉瑶叫出声来,似泣似乐的呻吟着,紧紧抱着李南,玉腿
紧紧盘着他的腰背。

  张玉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她紧紧地抱着李南的腰,微闭的眼
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李南的臀部,
象条八爪鱼般将他紧紧拥抱,鼻间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一对丰满的
乳房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高潮来了又去了,张玉瑶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李南用力用力用力鞭挞自己。

  张玉瑶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两手紧紧的
抓着床单,全身汗出如浆,全身颤栗,呻吟不断,一副欲仙欲死的可爱模样。她
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液,随着李南的冲刺流出体外,黏在床
上。李南耳闻着她那销魂的娇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的动作。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体液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张玉瑶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啊……”

  的一声长叫,双手掐紧李南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
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床上。

  同时,李南感觉到她的里面像一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
刺激传来,眼前一片空白,猛地爆发在张玉瑶的体内。

  高潮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张玉瑶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
漂亮的脸蛋依然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
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李南的还是她的。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
情蜜爱。

  “阿南,我好快乐!”

  张玉瑶蜷在李南的怀里喃喃道。

  李南凝视着张玉瑶那如花的玉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张玉
瑶,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
细滑的肌肤,不由醉了……

  张玉瑶很是善解人意,含笑不语,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春风般
的灼热光芒,若隐若现地凝视着李南的脸庞,脸上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
艳风情,那是一种极度惬意的神色。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李南不是英雄,但也过不了这关,所以,他沦落了,他愿意为红颜知已抛头
颅洒热血一次。

  温存过后,李南温存款款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冷意,但隐藏得很好,温柔地
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个澡。”

  张玉瑶故作甜蜜地轻点螓首,乖巧地放开李南,让他下床,但微微颤抖的身
子却出卖了她,她明白,李南这一次,怕是一回首已是有罪之人了。

  什么党,什么国法,什么人生光明,通通都被此刻的李南抛在了脑后。

  因为他心中想的只有一件,如何将朱长国打个半死,但又判刑不重。

  男人,一旦走入了极端,那是极可怕,尤其当这个男人拥有不俗的武力与智
力时。

  此刻,远在秀山区卫生局里的朱长国手中正拿着张玉瑶为数不多被拍下来做
纪念的玉照,两眼目露色光,淫邪无比地笑着,口水流了出来几乎不知,不停地
啧啧赞叹道:“好个张玉瑶,果然是极品美人,能品尝一番,怕是此生无憾了。”

  说罢,朱长国猥琐地将照片放入口袋,贴胸收好,深怕不见了一般,自言自
语地说着:“真是没想到,这东海居然还有这等绝世美人,比起京里的那些骚货,
强上百倍不止,看来,老朱我桃花运果然是旺得惊人。”

  说着,颤巍着胖墩的大肚子便朝档案室去了,显然是针对张玉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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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231-240

  离档案室不远的正局长办公室里。

  雍容华贵的黄可容优雅地端着茶杯透过窗口随意瞄了朱长国的身影一眼,眼
神充满了厌恶,似是连看都不想看一般,见她这般,正局长张居忠顺着她的眼光
看去,心里有些谱,不由放下茶杯前倾着身子笑了笑道:“怎么?朱局惹你不满
了?”

  人常言,乡级干部喝白酒,打白条,摸白腿;县级干部饮红酒,要红包,亲
红嘴;地级干部品黄酒,拿黄货,玩黄花。这句话,放在朱长国身上是决计不错
的。

  黄可容后台很硬,但并不目中无人,反而很是谦和,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知书
达礼,像极了古代皇后长孙无垢,听见正局问话,也不怠慢,依旧端着茶杯笑不
露齿道:“不满倒是没有?我只是听闻这人有些前科,若不是上面有人,怕是早
该早罪入狱了。”

  张居忠也是有所耳闻,认同道:“是啊,就是比起学宝森(王宝森为前任某
京副市长,因贪污腐败事发自杀)也不遑多让,奈何人家朝里有人,根正苗红呢?”

  闻言,黄可容不由嫣然一笑,浑身上下洋溢着迷人的绝美风情,显得明艳惊
人,霎时就将年近五旬的张居忠给迷失了一下,对此,她也不以为意,整理了一
下思路微微一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若是他敢在
东海胡来的话,我想,张局你一定会铁面无私,绝不手软的。”

  张居忠回过神来,一听这话,虽然觉得有些是套,但男人在美人面前的自负
心态却容不得他服软,不由跟着口风点头道:“没错,身为国家高级干部,自当
廉洁奉公,杜绝任何不正当的邪风歪气,对于敢胡来的人,绝对要除之而后快,
严肃党纪。”

  黄可容不置可否地微笑着点头,她也明白,张居忠没后台,升上来完全靠的
就是务实的态度,意志强大到几乎不可撼动的地步了,虽然嘴上说得的好听,但
做时,却未必比说时漂亮。

  这时,面色僵硬的李南已经乘车来到秀山区市卫局,凭着自己还算光鲜的身
份稍微编了一个借口就混进卫局里来了,门卫老伯很慈祥,也很好说话,递了一
支红软,就像倒豆子一样,将朱长国的办公地点说得一清二楚,还嘱咐他年轻人
要腰软嘴甜别说扫兴的话之类的。

  见他这么热情,李南勉强地笑了笑,感觉自己不该害了他,干脆将身上的半
包红软丢了给他,似是这样就能减轻一下负疚感。

  市卫局并不大,李南以前也来过,大步一迈,风风火火地很快奔向局长室,
当然,他不会愚蠢到身上带凶器,毕竟他的拳头够硬,虽然比不上愤怒的小马又
快又厉害,但也能一拳打得人抱头乱窜,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看着局长办公室虚掩的大门,第一次故意犯罪的李南深呼了一口气,拳头紧
了紧,神色也变得冷厉起来,用力一推,像赴刑场一般慷慨激昂沉稳迈进。

  此时黄可容正欲出门,正好迎面撞上了李南,重心不稳,顿时大失淑女风范
地尖叫一声倒在李南宽阔的胸膛上。

  李南只觉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扑来,然后感觉怀里多了一具柔软的玉体,虽
然温香暖玉拥抱满怀,却丝毫没有香艳暖昧的淫亵想法,反而有些不耐烦地想要
推开她,可待看清楚怀里之人是谁时,不由睁大了眼睛,心如在云端,神魂轻飘
飘地如登仙境,但很快又镇静下来,有礼有节地轻扶她身子站直了起来,口中温
和道:“黄阿姨,小心点,怎么走路这么急呢?”

  黄可容与李南一碰,只觉胸前两团丰润的玉乳紧紧地贴着男人热力灼人的胸
膛,感觉很是别扭,羞得粉面绯红慌忙脱离开李南的怀抱来,还未来得看清来人
是谁时,就听到李南的声音,感觉很熟,一抬头望去,才发现他竟是外甥女的以
前的男友,登时心生不悦,怒气冲冲,怒目相视道:“原来是你这流氓,你怎么
来这里了,难道还想骚扰小蔓不成?”

  李南一愣,还未来得及品味佳人余香,听到这话不由委屈道:“黄阿姨,我
和小蔓的事都已经完了,我怎么会骚扰她呢?”

  看到李南似乎与黄可容起了争执,张居忠快步走了上来,一脸威严地看着李
南沉声道:“年轻人,这里办公重地闲人不得入内,你来是做什么的?”

  李南没有答话,反而用凌厉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见他不像朱长国那混蛋,这
才缓和脸色不答反问道:“我是来找朱长国副局长的,请问他在哪里?”

  张居忠第一次见到年轻人这样镇定自若,反而有些惊讶地地看了他一眼,神
经反射地顺手一指道:“他正在档案室,你找他有重要的事吗?”

  李南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也不想得罪这个明显位高权重的人,轻轻点头道:
“有点事,但不方便说。”

  张居忠没有吭声,转头示意黄可容,看看她的意见。

  见顶头上司望来,黄可容收起一脸怒色,缓和转过头道:“张局,我与他有
点故旧,您先忙吧!”

  张居忠随即回应道:“好吧,不过你们最好稍微移一下地方。”

  说完,便向黄可容点头离去。

  见张居忠离开,李南也不想多留,心里惦记着心爱女人的屈辱,也不跟黄可
容招呼,转身就走。

  黄可容一见,忙急步跟了出去,抓住李南的衣袖生拉硬扯着来到一个角落,
一脸严肃道:“李南,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来向朱长国贿赂的?”

  心中老不情愿的李南本来心情不好,这回听到黄可容如此看待自己的人格,
登时火起,脸色无比难看起来,显然是顾忌着夏蔓的关系而没有口出粗言,但语
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一板冷冰冰地说道:“黄局长,请你留点口德,你见过我
如此钻营吗?”

  “真的不是?”

  黄可容明显不信。

  李南冷哼了一声,似乎是不想多说,第一次鼓起勇气怒瞪了她一眼道:“信
不信由你,让开,我有事情要做。”

  黄可容正好挡在他的前面,虽然身子柔弱可人,但在李南的心中却是坚强地
好比远古巨人不可撼动,她显然也明白这点,丝毫不让,脸上露出不悦道:“话
没说清楚,你别想走,你一向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你来这里肯定有目的,说出来,
我就放你走。”

  见她咄咄逼人,李南不由心生恼火,第一次厌烦这个长得极美,却又极让人
难受的女人,但一想到夏蔓那令人神伤的俏脸,火气又不知不觉地消散而去,再
一看黄可容雍容华贵迷人的容貌,就是有气也不好意思往她身上撒去,只得压低
着声音变相认输道:“黄阿姨,我真的有事,你别问了行不行?”

  黄可容久居上位,脸色一正,一说话便有一种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一脸
坚决道:“不行,朱长国那家伙不是好人,看在小蔓爱你入骨的情份上,我绝不
允许你与他产生任何交集。”

  听到此话,李南是哭笑不得,他哪里是跟朱长国打交道,他可是来报复的,
见黄可容有点关心自己的意思,他反而更加不好意思发脾气了,说又说不过,只
得默然不语,身子一会向东,一会向西,似是想寻找个突破口赶紧离开这个令人
尴尬之地。

  黄可容似是看出了他的窘态,他往东,她也往东,他往西,她也往西,简直
像个小女孩一般调皮,浑然不像一个身居高位,沉稳雍容的副局长,贵妇人。

  看着黄可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玉腿不停地眼前晃荡,李南反而
像女人一样又羞又气,不仅色心全无,而且连反抗之心都生不起来,最后,干脆
站住不动,叹了口气道:“黄阿姨,你样子拦住我难道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黄可容一愣,随即不以为然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二
十载,只要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闲话对我一点用都没有。”

  见她一副天不怕地怕的样子,李南更无语了,心中不由哀叹,难道连小小的
报复也要经历这么多磨难吗?我可不是西天取经的唐僧啊!想到这里,干脆坐了
下来,闭目养神,就不信她堂堂一副局长敢跟他顶牛。

  虽说此处是一阴暗角落,人行稀疏,但至少也有一两个鬼影经过。

  黄可容见李南无论如何也不说,最后只好打消了逼问的计划,他耗得起,她
可耗不起尽管口口声声不怕人说三道四,可实际上,她还是极为看重自己美誉的。

  僵持了一会,黄可容就忍受不住,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黄可容前脚一抬,李南就站了起来,一溜烟地就摸索着来到了档案室。

  市卫局的档案室很大,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资料。

  像走迷宫一样,李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正在辛苦搜索张玉瑶档案的
朱长国。

  望着胖墩的背影,李南深呼了一口气,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性格带有谨慎
的他还是怕认错人,故意喊了一声道:“您是朱长国局长吗?”

  果然,正埋头忙碌的朱长国听到李南‘深情’的呼唤后,愕然不解地回过来,
应了一声道:“我就是啊!”

  见朱长国痛快地承认了,李南心中一宽,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还
未等朱长国回应过来,他就一个进步,扭腰一拳就挥了过去,一下子正中朱长国
鼻梁,登时朱长国杀猪般惨叫了一声,鼻血四流,想必鼻梁骨已经被打碎了。

  李南是系统学过正规医学的高材生,知道哪里打人最疼,最难复原,也判刑
最轻。

  朱长国一脸惊恐,像个白日活鬼一般,双手刚神经反射抚上鼻梁时,李南一
拳紧似一拳哪都不打,只朝他脸上部位如雨点般地落了下去,登时双眼发黑,连
抱头鼠窜都来不及就被李南打了个措手不及,鬼哭狼嚎。

  档案室是个极冷的部门,人员本就少,加上朱长国自作自受,将人借故赶了
出去,现在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李南是一心豁出去的,哪怕是天皇老儿在面前,他也是照打不误。

  当下,一拳照着朱长国的猪头捶下,李南残忍地狰狞道:“我叫你色,叫你
淫,叫你贱,今天不把你打成真正的猪头,我就不姓李。”

  李南边狠狠地咒骂着,双拳却是毫不留情地尽往朱长国的脸部重重地招呼,
他明白,脸部伤不好检查,也最多后遗症,依现在的医学技术,鬼知道人老后会
有什么过敏反应。

  朱长国也似是明白这一点,一眨眼间连续挨了十多拳后,仿佛麻木不仁般地
抱头乱窜,整个人像滚刀肉一般东突西奔,狼狈不堪,口里吐着掉牙和鲜血不停
凄厉地高声大叫道:“救命!救命啊——”

  李南自小修习八段锦,体力远逾常人,这会儿放下了心理包袱后,比吃了十
全大补元之类的猛药还要来得兴奋,他不打要害和重穴,专打表面皮肉,感觉拳
头硬了些,会伤及到骨头,干脆化拳为掌,痛快淋漓地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一
掌扇去,将朱长国从南打到北,再一掌掴去,让朱长国从东滚到西,好不畅快!

  朱长国久经粉阵,自然没啥耐力,没一会,就喘不过气来,连跑都跑不动了,
要不是强烈的求生意志支持着他,怕是连叫都无力叫出来。

  也许是朱长国的分贝过高,或许是工作人员来取东西,李南左一掌,右一掌
打得十分投入的时候,门口迅速进来了两个身材中等的男子。

  待看见被打之人是朱长国时,登时大叫一声不好,两人猛然扑了过来,李南
就如同被突然断奶的孩子般恼羞成怒,一个巴掌过去,登时把其中一人打得脸颊
都肿了起来,再来个含怒侧踢,一脚就将另一个人踢开了半步,嘴里怒叱着火气
十足的话恶狠狠地威胁道:“滚远点,这里没你们的事,要是不识相,那就别怪
我不给面子。”

  说罢,李南一举扯过朱长国为数不多的头发,用力一扯,登时将朱长国弄得
凄厉哭叫一声,疼痛地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见到他这般凄惨,李南心里说不出的痛快,男儿能在一生中为心爱女人放肆
一次,也算死而无憾了。

  望着李南如此残忍,遭受无妄之灾的两个工作人员也不敢上前,毕竟一看李
南强壮如牛的身体就明白,这是一个暴力机器,寻常人对付不了。

  幸亏两人有点急智,赶忙出去叫人去了。

  李南对此毫不在乎,望着不成人样甚至连嘶喊都无力的朱长国,眼里露出一
丝极度的快意,也许是感觉差不多了,自顾自地掏出电话,拨通洪怡的号码。

  “怡姐,是我,我要自首。”

  李南很平静地对着话筒道。

  洪怡此时市局正在策划便衣暗地扫黄的事宜,接到李南的电话心中还未来得
及高兴,就听到李南莫名其妙的话,不由愣道:“阿南,你说什么,自首?你要
自首什么?”

  李南狰狞地望了地上蜷缩成刺猬的朱长国一眼,强压着心里的快意平稳道:
“我打了人,是个市卫局副局长,请求宽大处理。”

  洪怡一听,抱着电话登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但根据他的为人,自然知道他
此言不虚,随即皱眉道:“嗯,我明白,你现在在哪?”

  李南道:“在秀山区卫生局档案室。”

  听后,洪怡什么也没说,当下挂了电话便自己一人驱车过来。

  这时,还未等李南放下电话,门外就冲进了一大批手执电棍的保安,气汹汹
地直朝李南当头挥下。

  李南自然不甘白白被打,边狼狈不堪地闪躲边高声叫道:“我是市公安局长
谢长迁的侄子,你们不能打我。”

  一群气汹汹的保安差一点就要将李南乱棍打得满头脓肿了,此时一听到李南
这话,都不由停了下来,毕竟谢长迁他们还是听过的,要是打了人家侄儿,鬼知
道会不会被抓去判个无期再来个黑狱什么的。

  当然,这些保安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李南,不痛打他一顿不代表轻易地放过
他,当下粗鲁无比地将李南的手反肘绑了起来,关押到了保卫室,请示领导去了。

  不一会,负责局里安防的最高领导黄可容接到汇报后,就怒气冲冲地带着人
朝保卫室快步走了过去。

  见李南一副心平气和若无其事的样子,黄可容登时就给了他一巴掌,一副恨
铁不成钢的样子,斥责道:“李南,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故意挑
衅国法,上门殴打一个地局级干部,你洗干净屁股坐穿牢底吧!”

  李南突然挨了一巴掌,脸颊顿时红肿了起来,登时大怒,正待回手反击时,
却望见黄可容冷得像是结了冰般喝斥自己,一腔怒火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阿姨,这不关你事,我已经报警自首了,所有的后果我都想好了。”

  李南轻轻摩擦着脸上的红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

  黄可容见他这般认命,有气也无处洒,语气不悦地怒目道:“哼,说得简单,
你有考虑过你家人的感受吗?你从今以后,就是一个有前科的公民,再也不是国
家工作人员,更不是党员,你要背负着一生一世的劣迹,到处受人白眼。”

  李南脸色不变,仍是淡淡道:“我明白,我的理想已经终结了,从此,与你
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人。”

  黄可容缓和了一下怒气道:“明白就好,你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朱长国得罪
了你?”

  李南摇头又点头道:“算是吧,你不必问了,怡姐很快就要来了。”

  “谁是你怡姐?”

  黄可容疑惑道。

  “市公安局缉毒扫黄特别行动组组长洪怡。”

  李南回道。

  “噢,原来是她,看来你能耐不小吗?居然还能认识到这样的人?对了,怎
么你不通知你姑丈来?”

  黄可容了解过李南的家庭背景,更是疑惑地问道。

  李南摇着脑袋说道:“姑丈与我有关系,他要避嫌,不能找他。”

  黄可容点了点头,虽然很想问清楚他这么做的原因,但很显然,李南是死都
不说的,看在外甥女的份上,她还是忍不住担心道:“你明知这么做会坐牢,你
怎么这么傻呢?”

  李南坦然地笑了笑,但是没答话。

  见她这般,黄可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吩咐看守的人道:“他是我故
人之子,你们好生善待,要是被我发现你们动用私刑,我就把你们一个个变成乞
丐。”

  说完便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愤愤离去。

  当黄可容离开后不久,警车声就呼啸而来。

  洪怡掏出警察证件,二话不说,就将李南拷走带回了局里,进行了审讯。

  当然,面对近乎情人的洪怡,李南是相当轻松,几乎把审讯室当成了打情骂
俏的地方。

  “怡姐,事实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可不能如实写出来,你看这样可以吗?”

  李南大大咧咧地坐在审讯桌上居高临下一脸暧昧地望着拿他毫无办法的洪怡
面前,也不知道是洪怡在审讯李南,还是李南在审讯洪怡。

  洪怡坐在椅上,显然矮了他一节,面对李南的无赖,她只得点了点头道:
“好吧,这点,我还是可以稍微改动的。”

  李南满意地笑了笑,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看见橄榄绿警
察制服低领口处,雪白深邃的乳沟,丰满浑圆的乳房包裹在黑色半透明的蕾丝乳
罩里,依然裸露出来多半白嫩柔软的乳肉。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包裹着黑色的连
裤丝袜,更加显得雪白丰满,充满诱惑。

  一时之间,李南的眼睛都看得发直了。

  见李南突然不说话,洪怡不由诧异地望向他,却见他忽然故作深沉地低着头
说话:“怡姐,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打朱长国这个与我无冤无仇的旁人啊?”

  洪怡正被他说中了心中所想,遂点了点头,没有答话。

  李南也不想落个色狼形象,极度不舍地收回在洪怡胸前高耸的双乳总把身上
的衣衫撑得高高隆起令人心神迷醉的衣领上离开,强压下心里的旖旎逼着自己正
经道:“怡姐,我实话告诉你,其实是因为他性骚扰过我干妈,我才动手打人的。”

  洪怡若有所思地抬头问道:“你干妈是张玉瑶张姐吧?”

  李南点了点头,没有否认,他也明白,他与干妈的关系肯定引起了很多人的
暗中猜测,连谢思语这个黄毛丫头都可以看得出来,洪怡这类眼光极度敏锐之人
也应该看得出来。

  果不其然,接着就听洪怡暧昧地轻笑道:“阿南,冲冠一怒为红颜,有没有
后悔啊?”

  李南坦然地笑道:“有什么好后悔的,做了就做了。”

  洪怡脸色一动,尽管心里很是佩服李南的热血,但却不赞成他拿前途来开玩
笑,毕竟以他李南的关系,花点钱请几个流氓修理一下朱长国是不会太难的。

  心中暗暗责怪他过于荒唐了些,口中却是嗔怪道:“哼,大英雄,现在扮过
头了吧,你等着被开除公籍和党籍吧?”

  李南笑了笑,话风一转道:“怡姐,这两事是注定的,其他的就要看你了,
你可别落井下石,那我到时可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听他这般说话,洪怡顿时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道:“你个傻小子,这事我
还不省得如何做吗?”

  李南一听,见还真有减刑的路子可走,忙兴冲冲地问道:“噢,怡姐有何妙
计?”

  洪怡略微思忖一下,沉吟道:“第一个方法呢?你与朱长国私下和解,这就
什么事都没了,当然,他被你打成了猪头,自然是不肯罢休的,第二呢,你倒打
他一耙,说他故意出言挑衅,引得你一时气愤才动起了手,这样在量刑时,法官
会判轻点。”

  李南一听也深觉有理,这样一来,顶多十五天拘留,当下激动地照她的脸蛋
“吧唧”就亲了一下道:“就这样吧,怡姐,谢谢你了。”

  洪怡被他这么一举动,还谨守着礼法的她顿时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猛的跳了
起来,嗔怪他一眼道:“死坏蛋,居然敢趁机占我便宜,是不是觉得怡姐好欺负
啊!”

  见她并无太大的反应,李南心中暗怪自己太过孟浪,只要自己肯下一番苦功,
她肯定会慢慢投入自己怀抱的,同时也庆幸她并没有生气,仅仅是嗔怪而已,当
下赶紧道歉道:“怡姐,一时激动,你可别放在心上。”

  洪怡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嘟起邦腮更是大嗔:
“鬼才放在心上呢?死坏蛋,要是下次敢这样,我非得把你当成嫖客送进监狱里
呆个一年半载不可。”

  李南知道她是开玩笑的,也没当真,对女人道歉一次就够了,多了会见外的,
仅此耸了耸肩,离开审讯桌坐回审讯椅上安分起来。

  洪怡也怕外面的人突然进来,匆匆忙忙地给李南弄了一份假口供就算完事了。

  次日,朱长国的伤势临床结果出来了,仅仅是皮外伤加鼻骨牙髓受损,并无
其他严重伤势。

  尽管朱长国请了有名律师要狠狠地给李南判个重罪,怎么也要个三五年的。

  却怎么也没想到,出庭当晚,谢长迁紧蹙着眉头便打了一个极有份量的电话
过去。

  “朱长国,我是谢长迁,你以前的诸般恶迹我就不说了,你若是想安安份份
地呆在东海市,最好取消明天的诉讼,如若不然,我会让你明白,东海不是一个
天堂,而是你的地狱。”

  听完谢长迁的电话,说话还漏风的朱长国立时坐不住了,忙让律师稳住,试
图说服他不要多管闲事。

  谢长迁精于反侦察,他用的是公用电话,只说了一句,便挂了,他相信,凭
着他极富男人特色的口音,这外来的猛龙还不敢乱来。

  果然,朱长国见律师皱起眉头,就知道事情难了,奈何说话极不方便,只得
用笔写在本子上道:“欧律师,你怎么看这事?”

  欧之元在东海地头是一个很有名的律师,出道至今,尚未失过手,原本以为
十拿九稳让李南至少坐个一年半载监牢的他,听到谢长迁的话后,反而有些心神
动摇了。

  看到朱长国乱七八糟的字迹,欧之元更是眉头紧皱道:“不太好办,谢长迁
是警界的一条猛龙,百无禁忌,不管省里还是市里都有力挺他的人,既然他插手
了,那意味着他必然会有所动作。”

  朱长国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了,草草地写道:“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欧之元想了想道:“有是有,如果您真地很清白的话,自然不惧,怕就怕在
您有些擦不去的污点。”

  朱长国这时不吭声了,一双眼珠子在红肿如大熊猫的眼眶里乱转起来,似是
在思索什么。

  此时,又有一个电话过来了。

  不过不是朱长国的,而是欧之元的。

  “喂,你好,我是欧之元。”

  “我知道,若是你以后还想在东海呆下去的话,明天最好不要出庭,否则你
就要选择断手还是断脚了?”

  里面传出的是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寒气逼人。

  欧之元身为百战律师,惹尽了事非,但他却从不惹权贵,所以一直活得很安
稳。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他哪还不明白,这李南不是他惹得起的,但不想在朱长
国面前折了面子,压低声音道“先生,我不明白。”

  “哼,别给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总之一句话,如果明天你敢出庭,道上的
人自然会找上你全家,嘿嘿,我可是好久没有看过轮大米了。”

  欧之元只听得心里发寒,哪里顾得上面子忙保证道:“先生,你放心,我一
定——”

  可惜,话未说完,那边电话已经被挂了。

  朱长国见他脸色苍白一片,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徒劳地垂下双手,微
微写道:“撤了吧,先忍忍。”

  欧之元看完,立时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道:“朱先生,谢谢您体谅,有些话我
也该忠告你一下,这东海市表面平静,可底下却是不平静的很,你要当心,我先
回去了。”

  说话,逃瘟神般地离开了朱长国的病房。

  望着苍白一片的病房,朱长国忽然感到寂寞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怒火,终
是压抑了起来。

  第二天,朱长国极不情愿地撤销了对李南的诉讼,而本人借病到外地疗养去
了。

  李南直到自己出现在法庭时,才明白自己居然无罪释放了,登时喜不自胜,
若不是顾忌着法庭的庄严肃穆,简直恨不得来段歌唱祖国。

  人一走出法庭,久候在外的谢思语就红着眼向他扑了过来,哭哭啼啼地捏起
粉拳捶打着李南的胸膛道:“死表哥,人家都快担心死你了,真真急死人了。”

  李南没有像往日一般责怪她像个孩子似的,而是满心愉快,深情望了怀中小
美人一眼,轻轻抚摸着她柔润的秀发轻柔道:“丫头,别哭了,表哥这不是没事
吗?”

  谢思语从他怀里仰起红肿的两眼喜嗔交加地昂着头道:“坏表哥,幸好是没
事,要不然,你叫人家以后怎么过啊!”

  这时,身穿便衣的谢长迁、李海媚、刘容和张玉瑶走了上前,也没说什么其
他的话。

  谢长迁拍了拍李南的肩膀,叹了口气道:“上车回家吧!有话回去说。”

  李南点了点头,牵过谢思语的小手钻进了李海媚特制的黑色法拉利,紧跟着
刘容与张玉瑶上了一辆轿车,两辆一看价格就不菲的轿车缓缓驶向李南的家中。

  张玉瑶为了减轻其他人的痛苦,并没有通知胡筣和张小慧诸女,仅仅是跟刘
容说了一声,甚至还伪造了李南因公出差的证明,当李南回家中时,苦守空房的
史仙诗还以为他出差回来了。

  待看见谢长迁与张玉瑶等人一同出现时,她才明白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却不
动声色地微笑着上前端茶招呼她眼中的来客们。

  谢长迁对下一辈一向是想说就说的,接过史仙诗递来的茶后,毫不留情地当
着众女的面就朝着李南劈头盖脸地训道:“傻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
险啊,幸好我知道的早,要不然,你的前途就毁了,真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想的,
难道这世界除了暴力就没有别的方法解决吗?怎么行事这么极端啊!”

  李南尴尬地低垂着头谁也不敢看,更不敢反驳,只是紧紧用力地握住谢思语
娇嫩的小手,傻笑着回应。

  谢长迁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训了一句就知趣地不再说了,转过
头教导自己的女儿道:“丫头,你天天往你表哥家里跑,好好盯紧了,别老是让
他做些傻事,要是有下一次,不用别人告,我亲手抓他做牢,非得关他个十年八
年不可。”

  谢思语平时虽不惧父威,但此时却是很乖巧地应是道:“是,爸爸,女儿一
定会好好看住表哥不让他乱来的。”

  谢长迁见她还有点像话,正准备再训时,手机却响了,掏出一看,眉头不由
一皱,转过头对李海媚道:“老婆,省厅的电话,怕是又要忙了。”

  李海媚很理解地微微一笑道:“行了,我知道,你去忙吧,记得保重身体,
别累坏了。”

  谢长迁感激地点了点头,朝着张玉瑶、刘容点头致意了一下,便再训了一句
李南道:“阿南,你也老大不小了,听姑丈一句,趁早结婚,也好收收心,别老
是做些不着谱的事。”

  这会,李南没有沉默,当下应道:“姑丈,我知道了。”

  “明白就好,不跟你多说了,姑丈有急事要办,有时间再好好跟你唠叨。”

  谢长迁勉强满意地点了点头,便伸出脸颊让宝贝女儿谢思语亲了一口才匆匆
忙忙地改驾李海媚的车往市公安局里去了。

  见唯一的大男人走后,李南这才从无形的压力中解脱出来,带着歉意看了李
海媚和刘容一眼道:“姑姑,容姐,多谢你们来看我,真是添麻烦了。”

  李海媚听到这话,知道他想在表面保持些距离,也没做些亲昵的动作,只是
淡淡地笑道:“年轻的时候冲动些可以原谅,但愿你以后别这么直线思考。”

  刘容向来烟视媚行,听到李南的客气话,则一脸不悦地凑到李南的右边,与
谢思语一人一边,轻扭着他的耳朵嗔怪道:“死阿南,你容姐是外人么?怎么这
么说话?”

  李南自从知道刘容的地下显赫身份后,心里就有了一些敬畏,此时见她如此
亲密地靠近自己,再闻着扑鼻的法国高档香水的芳香,禁不住心猿意马,尴尬地
拉开点距离道:“容姐,你自然不是外人,是我一时失言了。”

  刘容见李南如此可爱,更加肆无忌惮地欺上前一步,摸着他厚嫩的耳垂媚笑
着娇嗔道:“知道就好,你可是容姐看着长大的,比亲姐弟还亲着呢?真是的,
这样的事也不跟容姐说说,要打人找我就是了,不就是一个副局长吗?打了也白
打。”

  李南听她口气这么大,换作以前一定会暗中取笑她的,可现在,他却明白,
她是真有实力做到的,复杂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容姐,如果有下次
的话,一定叫你帮忙。”

  刘容这才愉悦地点了点头,却听到李海媚冲着自己重重干咳了一声,见自己
靠得李南极近算得上是身贴身了,忙拉开了一点距离,笑容不减地回头白了李海
媚一眼道:“媚姐,你那么大惊小怪干吗,我和阿南可不是外人。”

  李海媚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知道这女人一向大胆,脸皮也厚极,心计更是
毒极,也不想招惹她,没有答话。

  倒是一直微笑看着李南的张玉瑶插话了:“容妹,你就别逗阿南了,这事怕
是出力不少吧!我这做干妈的代他感谢你了。”

  刘容暧昧地看了张玉瑶一眼轻笑道:“干妈?也是,‘干的’那种。”

  张玉瑶知道她与李南的关系瞒不过刘容和李海媚这类极精明又是过来人的美
妇人,也就没有否认,岔开话题道:“容妹,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最近梦一
回酒吧的生意还好吧?”

  刘容轻描淡写地说道:“还行,日入百万还要再努力一点。”

  听到这个数字,张玉瑶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啊,简直是个吞金兽,
上次我去,带着龙卡居然还要收我五百块入场费。”

  对此,刘容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揶揄道:“呵呵,要是猪卡,我还要收五千
呢?”

  李南听不明白两人说话,不由好奇道:“容姐,什么龙卡猪卡,我怎么没听
说过?”

  刘容妩媚地横了他一眼道:“你当然没听说过了,因为你进入场子里是经过
我吩咐的,什么都不用,龙卡猪卡就是十二生肖里面的,龙卡最高,猪卡最低,
共十二个等级,专门针对那些消费者设定的。”

  听罢,李南这才恍然大悟道:“难怪,我每次走的时候只收我酒水费,我还
以为看那些洋妞跳艳舞不用钱呢?”

  刘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这才知道啊,天底下哪个酒吧不要入场费
的,何况我的梦一回酒吧还是整个东海乃至全国最好的。”

  李南挠着头尴尬地笑道:“是啊,我挺傻的。”

  对于刘容的话,除了不知底细的史仙诗有点怀疑外,谢思语、李海媚和张玉
瑶都没有半点的怀疑,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见他这般,刘容也没有打击他,换个话题习惯地对着李南媚笑道:“阿南,
刚听你姑丈说,你要准备结婚了,不知道准备跟谁结啊?”

  此话一出,史仙诗、谢思语立即竖起了耳朵,神情无比集中起来,这也是她
们心中最为关心的事。

  李南对着身边这五个关系都很亲密的大小美女看了一眼,忽然将一旁的史仙
诗拉入怀里,毫无保留地坦白道:“当然是仙诗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让她从一
开始就住进家里来。”

  “仙诗?”

  刘容、张玉瑶和李海媚都是羡慕有加地看了史仙诗一眼,见她容貌虽然称得
上绝色,比起那些大红大紫的国际明星还要美丽,但比起胡筣谢思语这些天仙般
的美人儿来说,还是有一点距离的,都不由感到有点可惜,同时心中却是很好奇
她用什么魔法将男人套得这么紧,居然让眼界极高的李南爱得如此之深。

  李南重重地点了点头,亲了亲史仙诗因兴奋还有高兴而红红的粉脸,一点也
不扭捏地坦言道:“没错,仙诗性情贤淑,善解人意,温柔可人,有古贤后之风,
这一点,小慧她们都比不上,我相信,跟她结婚,是我一生最正确的选择。”

  听李南这么说,诸女都无话可说,除了恭喜之外,其他都是不必要的。

  “恭喜了,诗姐,你在表哥心中,果然比我还要重一些。”

  谢思语落寞地紧靠着李南的身子幽幽地望向幸福满面的史仙诗贺喜道。

  史仙诗羞赧地看了李南一眼,大大方方地谢了一声道:“思语,同喜,我相
信,你在老公心里,地位一定是最特殊的一个,若不是你是他的亲表妹,他一定
会跟你结婚的。”

  谢思语嘴角动了动,没有答话,只是微微一笑,其实,她也明白,她美貌是
有,但性格却不好,容不下人,确实不是自家表哥的良配,但能得到他七分的宠
爱,她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的对话,李南自然听入了耳里,也没插话,抬起头隐藏深情地看了张玉
瑶和李海媚一眼道:“干妈姑姑,结婚的事还早,毕竟我们也不急,你们心中把
仙诗当作我的妻子便可以了。”

  张玉瑶与李海媚明白,李南是个花心的男人,即使结婚也不会单独跟史仙诗
结婚,这样是会很伤其他女人心的,都不由点了点头道:“我们明白。”

  李南见事情这么决定了,便喜不自禁重重亲了一口史仙诗对着张玉瑶诸女宣
告道:“好,人生大事已定,又逢逃脱牢狱之灾,今晚我家里摆宴,你们一定要
来。”

  听到这话,刘容抢先张玉瑶与李海媚高兴道:“阿南,放心,我想她们再忙
也一定会过来的,另外,我也有一件事想跟你们说说。”

  李南接口道:“噢,容姐有事就说吧!”

  刘容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像是很尴尬似地微低着头说道:“是这样的,我
后天过生日了,我想请你们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张玉瑶与李海媚还以为什么大事,纷纷笑道:“这事简单,哪怕后天下刀子,
我们也一定到。”

  李南也是笑道:“没错,容姐的生日我都好多年没参加了,要是今年不参加,
怕是我真要后悔一辈子了,不过,容姐你无亲无故的,不如在我家办吧,毕竟到
时自己人熟悉,过得也欢心。”

  这话一出,前刻还郁郁寡欢的谢思语立即雀跃拍手叫好道:“表哥这主意不
错,我还没参加过容姐姐的生日宴会呢?”

  见两人如此热情,刘容有些拿捏不住,毕竟她的生日不仅仅是自己的,还有
大部分是她组织的,思潮起伏中,不由犹豫了起来。

  这时,李海媚颇有大丈夫气概地发话了:“阿容,我看就这么办了,生日宴
会嘛,就要过得舒心,没有那么顾虑。”

  张玉瑶也是深感有理,附和道:“容妹,我看阿南说得不错,你就允了吧!”

  见她们都如此说,刘容反而不好意思拿别的东西说事了,只得应道:“好吧,
你们也不要请太多不相干的人,至朋好友就可以了。”

  众人点了点头,见劝服了刘容,都欢欢喜喜起来。

  六人说了一会话后,张玉瑶身为代院长事情繁多,虽然很想陪着李南说一会
体已话,但时间不允许,最先告辞离去。

  紧接着是李海媚这个日理万机的海媚集团董事长,稍微叮嘱了些话就离去了。

  随后,同样极是忙碌的刘容也相继而去,最后,只剩下史仙诗和谢思语两人
陪伴李南了。

  感到今天的日子没什么特别,李南低头看向怀里如猫一样蜷曲的史仙诗道:
“老婆,你呢?不用上班吗?”

  史仙诗摇着脑袋说道:“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而店里也上了正轨,没
有重要的事要做。”

  李南点了点头,看向谢思语道:“丫头,知道今天该做些什么吗?”

  谢思语愣了一下,随即省悟道:“知道,你要开夜宴嘛,自然要自己做菜和
点菜。”

  李南笑着道:“没错,那你还懒着干什么,还不去向饭店订菜?”

  谢思语嘟着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极不情愿地爬起身子问清楚了李南的具体
要求,这才一步三回头不甘心地望着正亲密无比的两人走到了卧室打电话去了。

  见身边没有电灯炮了,李南心中的欲火一下子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起来。

  史仙诗今天打扮很简约,没有那么多花样,额头上刘海全都疏到两旁去了,
光洁无比,头发齐肩,浓黑地微微波浪起来,显得成熟韵致,穿着一身灰绿色短
袖圆颈连身齐膝长裙,胸部鼓鼓的,35D的玉峰浑圆硕大,不施粉黛,眉弓一
点全无,素脸洁净无一丝瑕疵,清新自然,如朝阳下的一朵出水芙蓉,化去了昔
日的青春活泼、朝气蓬勃,显得贤淑温和起来,十足的一个绝色美少妇。

  见到怀中的美人儿越发注重自己的身份,李南心中的爱欲更浓。

  “老婆,你今天真美,美得老公心都发慌了。”

  李南大手抓住了她的肥臀,恣意疯狂的搓揉着,就如同面球般不断的变换着
形状,嘴里却是动情地说着情话。

  史仙诗羞怯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抗拒他的动作,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春情
却是快要爆发,柔声道:“老公,我的美全都是你的,只要是你喜欢,我天天美
给你看。”

  “老婆你对我真好,我要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一样对我好。”

  李南的大手开始不规矩地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玉峰,边抚摸边深情道。

  “嗯,我愿意。”

  史仙诗似乎动了春心,身体像蛇一般的扭动。史仙诗惬意地微闭着美目,突
然感觉到李南的嘴唇最后落在她柔软湿润的红唇上,被李南火热的双唇攻击,史
仙诗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他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
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史仙诗口中分泌出津液。

  李南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伸进了
史仙诗的小口。

  李南的舌头放肆的在她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
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史仙诗霎时
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
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史仙诗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
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李南的双唇吸走。她什么也不
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他的嘴唇厚实、
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
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
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史仙诗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李
南的舌头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
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史仙诗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迷醉在深吻中的史仙诗浑然忘我地任由李南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
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
反而愈发焦燥了。

  李南把舌头伸向史仙诗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
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
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她觉得,李南的眼光是那么温
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
望一眼就使人遐思。又一股淫欲像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
叫了一声:“老公!”

  史仙诗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
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
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
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
地呻吟着。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痴迷的醉眼紧
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史仙诗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
到李南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开始隔着她的裙衣,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美
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进发,想要解放史仙诗的衣服。

  史仙诗急忙死死抓住他的色手,勉强推开他,她喘息着说道:“老公,不要
在这里,我们回房吧!”

  显然,她顾虑着良家妇女的情面,深怕留给李南一个淫荡的形象。

  李南看史仙诗如此坚决的拒绝在这里解开衣服,他索性把她紧紧搂抱住,凌
空横起,大步朝天地往三楼冲去。

  史仙诗清晰感受着李南的庞然大物隔着裙子嵌在她的两腿之间,直杠杠地在
她的玉腿之间耸动着。虽然隔着裙子,史仙诗依然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巨大刚硬,
她浑身酥软无力,又被他紧抱着,只羞得粉面绯红不敢抬起头来。

  一进入卧室,李南就将她曼妙的身子往床上一抛,开始自顾自地宽衣解带起
来。

  李南的速度飞快,还未等史仙诗从被扔的迷糊中反应过来,他就扑了上去,
一把扯开胸前的衣襟,肆无忌惮地亲吻吮吸着她的玉乳,她只好无力地搂抱住他
的脖子,任由他恣意地轻薄。虽然穿着衣服,可是,史仙诗依旧被李南咬啮吮吸
挑逗得她的乳房迅速地充血膨胀起来,下面更是要命,她羞辱地感觉到李南的庞
然大物几乎要隔着裙子进入她的胴体,粗暴得硬生生要把裤子内裤一起插入她的
胴体。

  李南肆无忌惮地耸动着撞击着,史仙诗娇躯轻颤,开始还略微挣扎,渐渐感
觉欲望浪潮从内心深处萌发,不可遏抑地席卷全身,情不自禁地喘息着呻吟着。
当一波高潮来临时,史仙诗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

  一声诱人发狂的撩人娇啼从樱桃小口传出,史仙诗雪白晶莹的娇软玉手猛地
紧紧搂抱着李南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越发有贤淑
气质的史仙诗居然在没有真正交欢的情况下,就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情不自禁地泻身了。

  李南显然没料到她这么敏感,当下替史仙诗脱去衣裙,取笑道:“老婆,你
怎么这么敏感啊,看来老公得多花点精力来开发开发了。”

  听到这话,史仙诗慵懒地抬起身子,让李南更方便地脱去长裙,同时嗔怪看
了一眼越发急色的李南道:“色老公,明知道人家身子敏感,还这么逗人家,简
直是饿狼投胎。”

  “嘿嘿,那可不是,我的小白羊,大色狼要来吃你了。”

  李南很快解去了史仙诗身上的内衣,眼里射出了狼一般的绿光,看着史仙诗
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
诱人狠狠压上那娇软绵绵的动人肉体,李南不仅感叹上天造物之妙,他的双手在
史仙诗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抚摩着,引得史仙诗浑身颤立,不住的扭动身体。

  李南不停地抚摸揉搓史仙诗的玉女峰,还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来挑逗她
:“好美!酥胸非常有弹性……好滑……好软……”

  感觉李南的抚摸揉搓,耳闻这样子的挑逗情话,史仙诗不胜娇羞,红着脸闭
上眼睛。

  史仙诗分开雪白浑圆的玉腿,任由李南的色手抚摩揉捏着她的桃源,极尽手
指挑逗之能事,春水潺潺流淌在床单上面。挺进奋进撞击轰炸开始了,近乎颠鸾
倒凤,上下翻腾。

  李南需要强烈,所向披靡,让史仙诗这个乖老婆跪在床上,他毅然决然从后
面进入了她的菊花。早期极度的痛苦过后,一种经历过不多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
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史仙诗的躯体和四肢。她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
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
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难了。
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爱情,没有了迷悯,也没有了羞耻。感官
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尽管这种刺激是强加在史仙诗她身上的。史仙诗她
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

  李南怒吼着冲向史仙诗,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史仙诗的四肢百
骸。史仙诗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
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
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
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史仙诗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

  史仙诗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
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纵体承欢。

  激情高歌,云散雨收。

  史仙诗体质毕竟不如李南,所以她累得手指都乏力了,而李南却是神采奕奕
地搂住她一丝不挂的白嫩玉体正准备打电话。

  “喂,小慧。”

  “嗯,阿南,都两天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有事吗?”

  电话的一头是张小慧惊喜的声音,此时她正在家里看电视呢?

  “有,天一黑就过来吧!”

  张小慧以为他想那事,有些尴尬地说道:“阿南,不好吧,我来大姨妈了。”

  李南听到这话,哭笑不得道:“死丫头,想到哪去了,今天我开夜宴,请了
很多人,你是我未过门的老婆,当然要过来了。”

  张小慧这才放下心来,不由喜上眉梢道:“没问题,我等会就过来。”

  说着已经挂了电话,跟美貌惊人的妈妈张玉仙说了一句,就拎着包出门去了。

  接着,李南又打电话到了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与洪怡那里邀请她
们前来参加夜宴,自然,她们是不会拒绝的。

  最后,李南犹豫着打了个电话给昔日深深暗恋的校花秦芸。

  “老同学,今晚有空吗?”

  此时,在精致办公室里的秦芸空闲得发慌,接到李南的来电后,大是惊喜道
:“阿南,是你,怎么,晚上想请我吃烛光晚餐吗?我可是从不跟男性出去的哦!”

  李南听到这话,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感觉这世界的男女怎么一联想就联想到
男女浪漫去了,止住笑声亲了一口怀中慵懒无力的史仙诗轻松道:“我的校花同
学,你是天上的白天鹅,我这个癞蛤蟆怎么有胆请你去烛光晚餐啊!”

  秦芸抿嘴一笑,对着电话道:“呵呵,这可难说,本校花一时心情好,同意
了也说不定。”

  李南知她随意说说罢了,真要请她去,八成她是不肯的,不以为然地笑道:
“说得好听,你同意,我还怕你的护花队活埋了我呢?说真的,晚上我请了些人,
为我庆祝一些得脱牢狱之灾,你来不来?”

  “来,当然来,不过,你什么时候惹上了牢狱之灾了?”

  秦芸惊讶地合不拢道。

  在她眼里,李南向来是奉公守法,谦虚谨慎的大好青年,那是绝对不可能作
奸犯科的。

  李南笑着一言带过道:“就前日,我打了人,幸好福大命大,没出事,要不
然,我可听不到老同学你这么美妙的声音了。”

  秦芸嗔怪着对着电话道:“说什么啊你,都有女朋友的人了,总是爱占别人
的便宜。”

  李南知她处境尴尬,需要别人来调剂一下生活的枯燥无味,也不急着挂电话
说拜拜,心情很是愉悦地闲聊道:“嘿嘿,老同学你可是校花来着,你的便宜要
是不占,我岂不是瞎了眼。”

  “十足的登徒子,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有了女朋友,就要知道遵守男人
的三从四德。”

  秦芸有说有笑地教训道。

  “三从四德?那是你们女人的吧!”

  李南怀疑自己听错了,笑着反驳道。

  “嘻嘻,你思想落后了,时下都是21世纪了,哪还讲老封建啊,现在的三
从四德是在家从母,结婚从妇,妇亡从女。”

  秦芸俏皮地笑道。

  听着这话,李南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己的思想领域受到了侵犯,琢磨着回过
味道:“老同学,我话是你凭空杜撰的吧?”

  “错,大错特错,凭什么你们男人有大男子主义,而我们女人没有女权主义
啊,所以呢?时代在变化,自然男女从属要变化了。”

  李南微微皱眉,望了一眼正在捂嘴偷笑的史仙诗,狠瞪了她一眼,怪怪地对
着电话道:“老同学,你不会是给美国的民主思想给毒害了吧!这样的性子,男
人可是不敢要的哦!”

  “哼,我才不在乎呢?本校花国色天香,闭月羞花,想要我的人都可以挤满
整个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了,哪用得着在乎你们男人的心里龌龊想法。”

  秦芸骄傲地昂着头对着电话炫耀道。

  李南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老同学,你的思想可真奇特,幸好当年我没
有勇气敢追你,要不然,非得成为你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不可。”

  秦芸道:“呸呸呸,什么入幕之宾,裙下之臣,我可不是武则天和慈禧太后,
需要一大堆的男人,我可是十分专一的,我只准男人对我一个人好,而我呢?也
对男人一个人好。”

  李南这才释然地点头道:“这还差不多,毕竟这种思想还是很神圣很浪漫的。”

  秦芸知道李南口风紧,自然很大胆地坦承自己的本质道:“那当然,别看我
外表淑女,其实我心里还是挺另类的。”

  “呵呵,我还真看不出,老同学,你的择偶有什么要求啊!”

  李南抱着闲聊的态度道。

  “很简单,一共五条,能入眼,对我好,听我话,顺我心,有本事。”

  秦芸很干脆利落地说道,一点也没有黄花闺女的羞赧与矜持。

  李南闻听过后,当下就差点晕了过去,放下电话久久没答话,望向正捂着嘴
笑得不能自抑,就连饱满的玉乳都抖出了乳波荡漾的史仙诗,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了:“老婆,你听到了吗?能入眼,对我好,听我话,顺我心,有本事,这世间
真有这样的男人嘛!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要是真有,我第一个拿把刀把他砍
了,娘希匹,有这样的人存在,简直是老天都要嫉妒。”

  史仙诗雪白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李南的眼前,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妩媚迷人的
风韵,笑得非常的欢畅道:“老公,我也深有同感,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女人完
美的梦中情人,呵呵,你老同学也真逗,居然还抱着这样的想法,难怪她到现在
还找不到中意的男人。”

  李南与史仙诗笑得搂作一团,久久才停下,强压抑着笑意,拿起电话忍俊不
禁地说道:“老同学,还在吗?”

  秦芸当然在,也知道李南刚才在笑话她,但却没有一点的尴尬,点点头道:
“还在,是不是觉得很好笑啊!”

  李南与史仙诗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眼,强忍着笑意道:“不是很好笑,是笑得
我都快穿肠破肚了,呵呵,老同学,你的条件果然和你的人一样独特,很好很强
大。”

  秦芸淡然一笑:“是吗?你现在明白我是怎样清高的吧!”

  李南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明了,真的明了,看来,老同学你简直和独
身主义者没什么两样了。”

  秦芸不置可否地微笑道:“也许吧,要不,我给你一个追我的机会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李南将头摇得像泼浪鼓一样忙表态道:“不必了,我有女朋友
了,她对我完全是三从四德,你尽管是曾经深深暗恋过的女同学,但我就是有心,
也是无力。”

  秦芸忽然来了心潮,故意作弄道:“怎么,有色心没色胆,本校花可是如假
包换的黄花处子哦,不想尝尝鲜?”

  李南更是用力摇头,对着虚空摆手道:“免了,听你先前的一番话,你就是
嫦娥,我的心也凉了。”

  秦芸听他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敬而远之,不由抿嘴一笑,忽然变得无比轻
松道:“李南你这个傻同学,我是逗你的,好歹我秦芸也是个高材生,怎么会分
不清现实与梦想呢?好了,话就到这里吧,不过,我可是要你来接我的哦!”

  说罢,便俏皮地笑着挂了电话,脸色红润,美目流转,顾盼生辉,愈发精神
抖擞,光彩照人。

  见秦芸突然挂了电话,李南反而不自在起来,抱紧史仙诗跟着她商量道:
“老婆,秦芸是一个未婚的大美女,我公然去接她怕是不好吧!”

  史仙诗想想也是,思索道:“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

  李南一想,觉得不错,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随后,两人便穿衣起床,忙着整理家中杂物,张罗起晚上的夜宴来。

  尽管来的人都是极为亲密的,没有那些寻常的朋友及熟人,但愈是这样,李
南愈是办得一丝不苟,用心操劳。

  时下正是八月中旬,夏末秋初,天气处于半湿半干燥,半凉半热,半温半寒
之间,是一年四季中少有的好时节。

  是夜,华灯初上,凉风微起,街树轻扬,月色早升。

  李南家中,灯火通明,有若白昼,笑语晏晏,喜气洋洋。

  一男十女,美女如云,教人看得煞是眼红。

  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洪怡、秦芸、谢思语、李海媚、张玉瑶和
刘容十个大小绝色美人依次而坐,脸上带着有别于他人前真诚的喜悦,端着盛放
红酒的高脚杯频频向李南敬起酒来。

  对于美人们的盛情,李南自是来者不拒,满面春风,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地一
饮而尽。

  红润照人的脸上,李南的眼睛都眯得成一条线了,微微晃动着身子站起身来
道:“来,你们敬了我不少,也该轮到我了,哈哈,我敬你们一杯,就祝你们美
赛嫦娥,永葆青春,笑颜常开,日子红火,万事称心,如意安康,岁岁月月,观
音十八。干杯!”

  “呵呵,谢谢!”

  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洪怡、秦芸、谢思语、李海媚、张玉瑶和
刘容彼此相视一眼,喜上眉梢地齐齐举起酒杯,扬着秀眉将芬芳四溢的红色醇香
送进红樱小嘴。

  见美人们都高高兴兴地喝了一杯,李南知晓她们其间有些是不能喝的,也没
勉强劝酒,端着酒杯笑意盎然地走到洪怡的坐位旁边高举起酒杯道:“怡姐,今
天你可真美,红颜映雪,笑语嫣然,端得风情万种,沉鱼落雁,小弟敬你一生一
世3153600000秒,秒秒如今夜。”

  洪怡听李南说得有趣,更不拒绝,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略微矜持了一
下,优雅地将红色醇香送了红润小嘴,微微一笑道:“阿南,你金言我纳了,这
酒也喝了,你是不是表现点什么啊!”

  李南一听,也不推诿,喜色盈面,朗声笑道:“既然怡姐玉口吩咐,小弟自
然也不推辞,我就清唱一首老调牙的歌吧,希望我五音不全不会吓到你们。”

  众女一听,纷纷地略微矜持地喜笑着起哄道:“唱得不好,可是要罚酒的哦!”

  见她们如此说,李南欢笑着点了点头道:“行,再来十杯酒,我还撑着住。”

  秦芸插口好奇地笑问道:“那很好,不知你唱得什么歌呢?至少也要介绍一
下唱这歌的动机吧!”

  “呵呵,小芸说得对,快说说吧,我可是很少听你唱歌的。”

  张玉瑶红着玉颜打趣道。

  其余众女也纷纷喜笑着打趣起来,说什么李南是不是在怀恋什么初恋女友之
类的。

  听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李南不由笑得前仰后合,眉目之间尽是好笑之色,
举起双手,往下一压,示意美人们安静下来。

  “好了,你们也别乱猜了,我唱的是春光灿烂猪八戒里面的主题曲,挺好唱
的,没其他意思。”

  李南神色一正,微笑着澄清道。

  谢思语娇笑着凑上前,显然带着不信道:“表哥,你可不要骗人哦,当年,
你可是很喜欢看那部电视的!还看得连饭都不吃呢?”

  众女闻听,立时恍然大悟,纷纷点头笑得花枝乱颤道:“原来如此,肯定是
喜欢上里面善良可人的龙公主了。”

  李南哪还记得什么龙公主,除了特别搞笑的孙兴和徐铮之外,其余之人全都
忘了,不由又羞又恼地瞪了谢思语一眼,苦着脸解释道:“我的大美女们,你们
误会了,我听这首歌纯粹是觉得它好笑,你们也知道,我以前可是温和寡言的人,
要不是看些笑话剧,怕真是要憋疯了,天天看,天天听,我哪能还不会唱啊!”

  众美想想觉得也是,遂又欢声笑语了起来道:“不说这些,快唱吧,你唱歌
还是不错的。”

  李南见状,也不啰嗦,笑着说道:“说好了,唱得难听,你们可不许笑话。”

  众美纷纷笑着摆手道:“不笑就是了。”

  李南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深呼吸了一口气,便眉开眼笑地运起中气放开歌喉
唱道:“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你把梦想带身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轻
风吹斜阳一千年年年花开放天天好时光一次人间也匆忙小风大浪地狱天堂还有你
的灿烂脸庞开心一刻也是地久天长痛痛快快向前走决不回头望这花开花落一千年
一切形状我还是自己模样不是神仙自己编造的翅膀晃晃悠悠飞起来飞过四大洋好
春光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你把梦想带身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轻风吹
斜阳。”

  听着李南边唱边搞笑地摇晃起身子来,众美觉得可爱,也纷纷拍手附和着节
奏,嘴里轻声附念着,脸色飞起一朵欢喜的绯红,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李南气力十足,越唱越是起劲,不仅模仿着猪八戒的可爱动作,还做出一副
大歌星般臭美的表情,好像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一般。

  “我的歌迷们,我爱你们,ILOVEYOU,谢谢,谢谢你们的支持。”

  李南唱完了一小段,来了个搞笑的明星招牌动作,登时引起众美的小小抗议,
嗔怪着纷纷丢起了白眼。

  李南笑了笑,也不以为意,接着红红火火地嘻嘻哈哈地又唱了起来:“开心
一刻也是地久天长痛痛快快向前走决不回头望这花开花落一千年一切形状我还是
自己模样不是神仙自己编造的翅膀晃晃悠悠飞起来飞过四大洋好春光好春光不如
梦一场梦里青草香你把梦想带身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轻风吹斜阳。”

  一曲唱罢,众美已是笑得前仰后合,眉目之间尽是迷人的风情。

  李南见众美开心了,自己也觉得开心了,擦了一把额上的虚汗,乐呵呵地笑
问道:“怎么样,还可以吧!”

  众美毫不吝啬地拍着玉手喜笑道:“不错,都比得上张学友了。”

  谢思语更是笑得非常的欢畅上前搂着李南的脖子亲了他一口道:“表哥,你
好棒,人家以你为荣。”

  见众美如此欣赏,李南笑得眼睛都看不见,重重地亲了谢思语娇嫩如刚去了
皮的熟鸡蛋的俏脸一口,喜不自禁道:“好丫头,表哥爱死你了。”

  “嘻嘻,人家可不要表哥你爱死,爱活就可以了,要不,再来一首。”

  谢思语俏生生地搂着李南的脖子不放笑道。

  李南自知嘴上的本事一般,哪里敢上前自取其辱,摇着脑袋摆手道:“不了,
今晚是你们的天堂,我只带了听的耳朵和吃的嘴巴,还是让你们这些大才女们表
演表演。”

  众美见他态度温和中透着坚决,也不勉强,遂欢笑推举谢思语来一首。

  谢思语也不怯场,虽然长得有些稚气,但动作却是透着大人都没有的大气,
娇滴滴地向着李南和李海媚诸女躬了一身,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来了一首《情花
开》一曲唱罢,李南和诸美卖力地欢笑着给予了响亮的掌声。

  紧接着,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洪怡、秦芸、李海媚、张玉瑶和
刘容九美也相继来了一首拿首的喜庆歌曲,唱得人人满面春风,喜笑颜开。

  欢声笑语中,李南与众美都尽情地嬉戏放声着,好一副花好月圆佳人笑语图。

  自然,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直到深夜,众人才尽欢而去。

  秦芸由李南接来,自然是由他送回去,至于何心语诸美有的留下,有的离去,
各有妥善安排。

  李南本想让何心语这个绝色美妇留在家中过夜的,但她刚成为院长不久,怕
有所影响,遂打消了主意。

  夜色朦胧中,秦芸慵懒地钻入李南故旧的东风小王子,一眼扫过,古色古香
的平安吊牌映入了眼帘,不由好奇地举手拿住一瞧,只见上面很模糊地写着一个
情字,忍不住向正系起安全带的李南笑问道:“阿南,这东西你自己买的吗?”

  李南望了一眼,摇着脑袋踩下油门缓缓地驶向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宿舍方向
说道:“不是,姑姑弄的。”

  听到这话,联想到李海媚看李南的古怪眼神秦芸脑里顿时闪过一丝骇人的想
法,稍微有些迷糊的脑海立即空明了起来,一双水眸,似是夏夜里的孤星般明亮,
小嘴一抿,望着强打起精神开车的李南轻笑道:“哦,看来你姑姑挺关心你的嘛?”

  李南毫不设防地开着车笑道:“是啊,这车还是她给我买的呢,她就我一亲
侄儿,不疼我,也没人可疼。”

  秦芸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发自内心的欢喜,甚至还有一丝说不出的
亲密,登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但她却强压抑住,不想理人家的暧昧不容世俗之
事,岔开话题笑道:“呵呵,想想也是,我看你表妹对你挺亲密的,你不会和她
有什么吧!”

  李南喝多了酒,一点心防都没有,加上认为秦芸是自己曾经苦苦暗恋过的校
花,坦然地笑着回道:“呵,也不瞒你,她是我的小女朋友,若不是亲表妹,我
们怕是早就订婚了。”

  秦芸见他如此坦然,听得呆呆的,心里惊骇无比,半晌才道:“亲表妹?你
这不是乱伦吗?”

  李南毫不在意地说道:“呵呵,大惊小怪,我们这是亲上加亲,姑丈都默认
的。”

  秦芸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姑丈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谢长迁,而今晚你
的那个姑姑就是海媚集团的董事长,出了名的超级女富豪?”

  李南与有荣焉地点了点头道:“嗯,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呢?”

  秦芸看向他的眼光更加古怪道:“既然你有这么强硬的后台,为什么你平时
表现地那么寒碜啊!上高中的时候还去做勤工俭学的事。”

  听到这话,李南一愣,还是应道:“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确实家里很穷,
若不是爷爷积蓄了一辈子给我盖了栋楼,我怕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呢?”

  秦芸眉头皱了起来道:“你难道不会向你姑丈和姑姑求点帮助吗?我相信你
姑姑手指里随便漏点就足以让你成为富家子弟了。”

  听了这话,李南久久没有说话,沉默了起来,让人猜不透他是喜是怒。

  人世间,人们最喜欢把一个人和他的名人亲戚联系起来,好像沾了光似的。

  秦芸见状,略微自责地说道:“都怪我多嘴了,请见谅。”

  李南摇了摇头,稳稳地抓住方向盘,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道:“没事,
你说得也没错,我姑丈姑姑对我极好,我想要的东西几乎没拒绝过,可你也看到
了,我是吃苦长大的,从一生下来,就辛苦地耕种着,一刻荣华也未曾享过,到
长大了一点,姑姑发家了,而我的傲骨却已经长成了,它根本不容许我靠着别人
的施舍生活,哪怕我那死去的爷爷也不例外,即使女儿富甲一方,他也从未接受
过女儿的孝心,甘愿贫穷老去,直到生命的终点,你想想这些,你就会明白,我
为何今日有着这么强硬的后台却总是依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行事,天性如此,难
以勉强啊!”

  秦芸听完这话,一时陷入了深思,心中思潮激烈地起伏了起来,想想自己,
从来没有过独立的意识,从小到大,一有难题就想到能干的爸爸,没钱伸手,没
吃张嘴,统统都依靠着自己的父母生活,相比今日依然故我的李南,她终于发现
自己为何会输给一个昔日一贫如洗的李南了。

  不为别的,就因她依靠的是别人,而李南却是依靠自己。

  想至此,秦芸苦笑了一声,望向李南的眼里闪过一丝钦佩道:“李南,你是
好样的,今日,若你依靠着你身边人的力量,怕你早就鱼跃龙门了。”

  沉默许久的李南笑了笑,没说什么,人各有各的活法,没必要勉强自己去效
仿别人。

  他不是没有野心,而是不想依靠别人,平步青云,失去了根基。

  他不是愚蠢,而是现实,没有经过风吹雨打的树苗是不会长成参天大树的。

  他不是自傲,而是明白,他知道的太少,磨砺的太少,经历的更是太少。

  所以,他选择了自我奋斗,选择了自强不息,选择自知之明。

  见李南笑而不语,秦芸忽然觉得以前幼稚的他已经成熟到不需要着相了,而
自己却在苦苦维持着自己优雅的举止,而心,却一点都不优雅。

  莫名间,秦芸心里牢牢刻住李南特异的身影,一丝亲近感油然而生。

  无声胜有声,彼此都明白,惺惺相惜。

  直到李南将秦芸送到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宿舍,李南才轻轻拍了拍秦芸柔润的
右肩微笑道:“老同学,有一句话,我藏在心中好久想说了,不知我可以称呼你
为芸芸吗?”

  秦芸听到这话,立时羞得粉面绯红慌忙转过脸娇嗔道:“芸芸?挺怪的,这
样不好吧!”

  李南有时很霸道,此时就是这般,大手一挥,大男子主义一显无遗,笑道:
“没什么不好,老同学,你不会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肯满足吧?”

  秦芸嗔怪地一跺脚道:“看你说的,但我有条件。”

  “你说就是。”

  “你发誓不许在第三者面前这样叫我。”

  秦芸咬着嘴唇一脸不情愿道。

  “没问题,若是我那样做了,就叫我变成东方不败,我的好芸芸,这样行了
吧?”

  李南坦诚十足地举手发完了誓笑道。

  秦芸听他这么说了,才羞赧地露出一丝笑,心知成为东方不败是没有一个男
人肯做的,尤其是像李南这类风流的家伙,很放心地笑道:“算是便宜你了,我
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占我便宜呢?”

  李南笑了笑,见目的已达到,便告辞道:“呵呵,没办法,我脸皮变厚了,
好了,你也到地方了,我也要回去了。”

  秦芸微感不舍道:“这么快回去啊,要不,你到我宿舍坐坐,我那里只我一
个人住。”

  李南心中很是意动,但孤男寡女的,很容易给人一种瓜田李下的嫌疑,要是
败坏了人家黄花闺女的清誉那就大大不妙了,当下摇着脑袋说道:“不了,影响
不好,你我都有公职的人,要注意下作风问题。”

  秦芸听后,见他坚持,只得作罢,心中更增一点不舍道:“那你注意休息,
晚上别太劳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李南知她所指,没说什么,笑了笑,挥了挥手,便钻进车子,一踩油门,就
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望着汽车离去的方向,秦芸久久伫立未离去,脸上露出一丝遗憾,缓缓地转
过身去,愁叹了一声,边走边自言自语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你我共剪话西窗,
这是多美的结局啊,可叹,君有妇,妾空愁,终是在水一方。”

  夜色漫长,寂寥无边。

  而李南却是春风得意,左拥右抱,肆意翻滚,只羡鸳鸯不羡仙。

  翌日清晨。

  头顶着温热的朝阳,李南精神抖擞着夹着公文包来到了医务科。

  热情而客气地跟科室里的宁阳,吴丽雅,莫若生三人打了一声招呼,李南一
脸笑容地开口相询宁阳道:“阳哥,几日未见,你又发福了不少,看来春风得意
啊!”

  宁阳笑着摆了摆手道:“哪里,哪里,心情一好,自然就身宽体胖了。”

  李南笑了笑,没追问,打开了电脑,翻开了自己的工作备忘录,接着又看向
了吴丽雅,见她耳朵里挂着精致闪亮的玉白色耳环,霎时美丽,让相貌普通的她
多增一分风韵,不由笑道:“雅姐你呢?脸上红润地有若二八少女,耳坠明月铛,
不知你又有什么喜事啊?”

  吴丽雅主动给他倒了一杯水亲切地笑道:“也没啥喜事,我女儿昨晚生日,
居然破天荒地买了一个耳环给我,叫我乐得都合不拢嘴了。”

  李南道了一声谢,接过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道:“难怪,现在的年轻人能有
你女儿一般孝顺便是该乐得笑掉大牙了,看来,雅姐当真是有大福气之人,母慈
女孝夫能。”

  看到李南羡慕的样子,吴丽雅捂着嘴乐不可支地笑了笑,尽是捡些好话说。

  李南也陪笑着奉承了几句,便寻话跟年轻俊俏的莫若生说起:“若生,谈女
朋友了没?”

  莫若生看是奶油,实则是一个很塌实肯干的人,自然,他也是有后台的,据
李南了解,他的后台是总务科的副科长,很有实权的一个人物,见李南主动搭话,
很是不好意思地回道:“有了,是中医科的护士,回头带给南哥你把把关。”

  李南拍拍他的肩膀温和地笑道:“那敢情好,想必你女朋友也是和你一样聪
慧务实的女孩子,见过家长了没?”

  “见过,家里人觉得还可以。”

  莫若生是临时科员,地位上低了李南不少,虽说两人话不多,但确实很敬佩
彼此做事的方式,说话倒没有那么顾忌。

  李南含笑道:“那很好,预祝你白头偕老,恩爱一生,当然,你结婚那天,
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同事,红包可是不少会的。”

  莫若生腼腆一笑挠着头道:“南哥,你别逗我了,还早着呢?”

  “不早了,你等得起,人家女孩子等不起啊!你要是敢拖,保管你女朋友天
天烦得你生白发不可。”

  李南打趣道。

  “南哥,看你说的,别净说我,你呢?”

  “我?随时可结,欠缺的就是一个好日子。”

  李南坦然笑道。

  莫若生脸上一喜,拱手道:“那恭喜了,南哥桃花运是出了名的旺盛,不知
是跟慧姐,还是跟我们院的护士之花啊?”

  李南神秘地笑道:“佛说,不可说,到时候你自知。”

  说罢,便笑着转身离开,忙事情去了。

  莫若生见他这么神秘,也是无可奈何,知他女朋友很多,除了艳羡,没有其
他了,甚至连嫉妒都升不起,毕竟人家能干是出了名的。

  时间到了十点,秦芸便晃悠着来到了医务科,借口自然是翻阅有关资料。

  李南知她无聊,加上自己早上事不多,便主动迎上前道:“秦小姐,你要什
么资料跟我说吧!”

  秦芸见他如此机灵,赏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优雅地拉了一桌椅子坐到他身
边,悄声道:“我的秘书大人,你这里比我那里有趣多了,人来人往的,不像我
那里,除了我,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截至上个月,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OA系统早就建立完备,所有办公几乎电
子化,所以平时递送文件的人都不用到秦芸的监督办公室了。

  李南明白,身子带椅子让了让,腾出一点位置好让秦芸更靠近一些,盯着她
美若天仙的容颜笑了笑,低着声道:“院方有意的,你就当作不知道就可以了。”

  秦芸郁闷地苦笑一声道:“也是,本以为得了益,却没想到是明升暗降,好
歹在省药监局的时候,我还算得上威风,可到这,龙入浅滩,无事可做。”

  李南微微一笑,也不安慰她,低声饱含着笑意轻唤道:“芸芸,既然无事可
做,干吗不找个俊男来一段倾城之恋呢?”

  听到‘芸芸’这两个字眼,秦芸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感到分外别扭,脸
色微红,不由白了他一眼道:“死李南,说好了不能乱叫的,怎么一点记性都没
有啊?再敢叫,非得让你好看不可。”

  见她并不是很生气,李南心情愉悦,如吃到鱼的猫一般,嘻嘻一笑带过,碰
了碰她的玉手道:“老同学,这里说话不方面,到会议室去吧,那里平时没人的。”

  秦芸一想也是,反正闲着无聊,跟他说说话也是好的,遂装模作样抱起一些
不打紧的资料以平常的声调站起来跟李南说道:“李南,这里有些资料,我看不
明白,你到会议室帮我分析一下吧。”

  李南会意,正经应下后,便交待了同事一声,乐呵呵地跟在秦芸后面到了会
议室。

  秦芸关上会议室门后,见他乐得开心的模样,不由笑得非常的欢畅地打趣道
:“李南,是不是感到跟大美女说话很高兴啊!”

  李南坐在她旁边的皮椅上,可着劲地点了点头笑道:“那是当然,不管怎么
说,当年你也是我深深暗恋的校花美女啊!”

  秦芸听了李南不只说过一次‘暗恋’这对词,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
出一层春意,笑脸一开道:“哦,是嘛,你老是说暗恋我,不知可不可以说说暗
恋的感觉啊!”

  李南点了点头,心里明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没什么好忌讳的,微微一
笑,眼神变得迷惘起来,神情渐渐陷入少年的回忆之中,声音变得低沉道:“暗
恋,其实很单纯,当年,那是一种不需要任何回报的奉献,可以说,世界上最遥
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它的滋味就
像菟丝花与女萝花一样,想忘却却是无论如也不能忘却,当年,我甚至还暗暗设
想过,如果你也爱上我的话,我纵然是死也不后悔,更甚的是,我曾经为此陷入
深深的痛苦之中,明明自己有喜欢的人,自己却不敢鼓起任何勇气对你表白,甚
至连靠近你都不敢,最后,无声的泪水便是我这份暗恋的最好回忆,那个时候,
为了这段莫名的暗恋情愫,我的成绩可说是一落千丈,有时候,我还真怕会因为
暗恋而死去,我真的明白,在那时,生命是不值得一提的,在那种感情面前,我
可以勇敢的自杀,但我就是没有胆量去开口说出爱你的话,不可否认,当年的我
很无能,也很无知,更很自卑,没有一处可以比得上你,也许,我当年的成绩好
一些,我就有勇气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美丽的情怀,还是一份浪漫的伤
痛。在你回家的路上,我总是像忧郁而落寞的小偷一样反反复复偷鸡摸狗般地走
来走去,只为了能假装不经意地、偷偷地看你一眼;当你穿上那条新颖漂亮的新
裙子时,我还傻傻地陷了幻想,你是为我而穿的,你注意到我了,可以说,一切
是为了你,哪怕你并不在意,我的心里也会有那么一丝青春感伤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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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241-245

  带着伤感的语调诉说到这里,李南忽然叹了口气,眼里露出一丝深深的迷茫,
双手抓着头发郁郁寡欢道:“我的头绪很乱,有些说不清楚,也许,这就是暗恋
的痛楚吧,芸芸,你现在感受到暗恋者的无奈吧!”

  秦芸默默听完,眼里露出深深的同意,想要伸手安抚一下李南的脸庞,却是
迟疑着又放了下来,幽幽地说道:“暗恋就是一朵罂粟花,美丽但很痛苦,我明
了,被你这样痴情地暗恋过,我想,我这一生也没白来世上一遭,至少,我在你
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迹。”

  李南叹息了一声,点点头,眼里露出一丝痛苦的解脱,放下双手,故作轻松
地笑了笑道:“也是,你不像我,少年的时候,别说有暗恋者,就是同情者都没
一个。”

  秦芸知他少年过得很苦,眼里露出一丝身临其境的黯然,温柔道:“别难过
了,这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算是情场前途两春风,也该知足常乐。”

  李南忽然淡淡一笑,眼光望向了对面,像支利箭直直刺了过去,温雅道:
“春风得意不足夸,看试手,补天裂,方是男儿荣归时,过去既然过去,自然是
如烟如梦,我想,到那时,我这一生,才算是真得知足常乐了。”

  秦芸见他雄心如铁,嘴角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道:“男儿自有四海志,我们
女人只有当你们英雄的绿叶了。”

  李南笑了笑,心情的郁闷一扫而空,眼睛如刀般望向秦芸如玫瑰花瓣般鲜艳
娇嫩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将她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
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
腮深深刻入自己的记忆中,微微张着鼻孔道:“红叶还需绿叶衬,男人辛辛苦苦
地打下江山,还不是为了你们女人,芸芸,今年你有二十五了吧!”

  秦芸优雅地用素手理了理额上柔顺的刘海,含笑点头道:“嗯,二十五了,
一眨眼,你我就从黑白色的年代跳跃到了摩登炫丽的时代了。”

  李南也是深有同感地轻叹一声道:“是啊,当年的生活是那么单调,可开怀
大笑的事着实不少,而如今,生活物质丰富了,精神却空虚了。”

  秦芸不敢苟同,笑着反问道:“是吗?你天天依红偎翠,过着风流潇洒的快
乐生活,也会精神空虚?”

  李南摇头一笑,收回了她脸上的眼光落寞道:“说来你也不信,别看我风花
雪月,春风得意,实则倍受内心煎熬,时刻无不在绞尽脑汁之中,深恐行错一步
便坠入痛苦的深渊,你听说过佟振海吗?”

  秦芸摇头道:“不知,他是谁?”

  李南沉吟了一会,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轻声道:“他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里面的男主人公,是一个悲情人物。”

  “跟《雷雨》一样都是讲的大家族的奢华生活,男主人公一夫多妻以及由此
而带来的一连串相互争斗、悲欢离合的故事。剧情从上门女婿佟振海的两个老婆
说起,章玉英,唐映瑶半辈子争斗不休,相互嫉恨。一次章玉英、唐映瑶在公司
里相互争执之时,传来佟振海死了的噩耗!然而灵堂之上,两个女人继续争的是
家产和未亡人的身分。未料好戏才开场,三奶齐云生携一双儿女出现在灵堂,这
才知道,佟振海外头还有个家,而且生有二个孩子。举座震惊哗然,灵堂上顿时
混乱一片。剧情从佟振海在妻妾的争吵声中死去开头;以三奶齐云生藏礼上现身、
天宇假立遗嘱,齐非怀孕,妻妾之间明争暗斗,可凡、齐非、少琪三个人之间的
爱情纠葛为主线;以唐映瑶的亲哥哥掉到楼下摔死,唐映瑶摔下山崖,重伤脑瘫,
玉英的亲儿子平川杀人、玉英代为受过,齐非、可凡历经波折重归于好,云生墓
前,齐非携众人述追思之情,两代人的恩怨情仇于大爱宽容之中归于圆满,最后
三家人达成一致、彼此包容作为结尾。这个故事描写了女人间的相互争斗,可是
她们为什么要彼此深恨对方呢?无论她们做什么,说穿了都是为了同一个男人—
—佟振海,为了维护自己心中的那份爱情。女人们互相伤害着,很可恨、很可气、
很可怜,但是她们又都觉得自己是受害者。章玉英——一个纺织大家族中的富家
女,一位在商界叱咤风云,情感生活却倍受折磨的女人。她给我们最初的印象是
那样的盛气凌人,那样的居高临下,那样的不择手段。章玉英,为了维护无爱的
爱,对唐映瑶立下了”三不准“,但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丈夫不仅公然将小妾
领回了家,而且在外面又有了外室并且又生下了一双儿女;为了维护她独一无二
的身份地位,说什么也不肯让别的女人葬在丈夫身边;为了女儿的婚事不惜一切
手段也要拆散可凡和齐非的爱恋。让我们感到她可恶可恨。但是如果我们能换思
考一下,就不能发现,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维护一个女人可怜的尊严,女人
们为了爱可以付出一切却不想和别人分享爱情,所以对情敌狠一些也是在情理之
中;作为母亲,为了女儿的婚姻,她不顾一切,答应唐家一切条件,为了女儿的
幸福,她不择手段也要拆散可凡和齐非。当我们看到新婚的第二天,当唐家把一
切罪过都安在少琪身上,章玉英撕掉新婚的对联,歇斯底里地发作,表现出一个
母亲复杂的内心世界,她不想让女儿走她的老路。她所做的这一切又有谁能说是
错的呢?唐映瑶——一个喜欢出风头、飞扬跋扈、风情万种、美丽高傲的女人,
一往深情不断地回忆着当初她被宠着、爱着的情形,不断地苦苦追问着:”为什
么就不爱了呢?“,这个女人自始自终都认为佟振海爱过自己,苦苦地等待,痴
痴地守候,坚守着一座空空的大房子,被人立下”三不准“,不能生养,青春就
这样悄悄的失去,但最终她等来的不过是一场梦。故事的结局唐映瑶摔下山崖,
重伤脑瘫,昔日风华不在,让人感叹,让人伤悲,也让人警醒。齐云生——不顾
亲情,不顾二个未成年的孩子在人世间无依无靠,为了爱选择了跳河自杀,让我
们心痛、流泪。一个为了爱痴痴的傻女人。佟振海呢?我不知道他会怎样想,因
为我无法走入他的情感世界。也许他全都爱过,而且是真心的爱过每一个女人吧?
只是他的爱是比较博爱的那种,他可以同时爱着很多女人,他可以把爱分给每一
个人。可是他心中哪一个才是他的最爱呢?他得到了三个女人的爱情,可是他却
把他的爱情分成了三份,分给这些女人们。也许,那时他确实没有想到他的博爱
会对这些女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要用四个女人二代人的争斗、二死一伤一傻作
为代价。他如果泉下有知,相信他也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的。”

  幽幽地说到这里,李南脸上出现了一丝感伤的挣扎道:“你现在明白我为何
活得很幸福,却又很痛苦吧!”

  秦芸默默听完,直到今天,她才真正认识到了李南披着幸福外表的内心,一
个又坚强又脆弱的男人,一个幸福又痛苦的男人,尽管风流博爱,但却真正地付
出了爱。

  长长叹息一声,秦芸终于伸出了温暖的玉手,轻轻拍了拍李南的手背感慨道
:“我明白了,你活得也不容易,男人的骨子里都有花心的血液,有的人能无情,
有的人能遍叶不沾身,有人三千弱水一瓢饮,而你却选择了博爱到底,却奈何分
心乏术,痛苦了自己,成全了女人。”

  李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直起了腰肢,振作精神,认真嘱咐道:“既然你明
白了,希望你能保密,我不想她们知道这些不开心的事,男人有男人的尊严,有
义务要她们过得幸福和快乐。”

  秦芸轻轻点头,迟疑道:“我会的,可你真的不要紧吗?”

  李南眼里透着一股子沉重,摇头道:“没事,以前我更多女朋友呢?还不是
一样照顾得很好,我只要真正用心就能做好。”

  秦芸还是不放心,担扰地说道:“这样真的行吗?你每天要工作,又要照顾
女朋友的情绪,还要为自己补充知识,更要为未知的事业做拼搏的准备,你会很
累的。”

  听了这话,李南突然站了起来,挺起胸膛,重重拍了拍,一扫先前的低落,
眼光射出凌厉的剑光,豪情满怀道:“累,人生在世,哪个不累,重要的是,我
愿意累,更愿意累到男人梦想的精尽人亡境界,哪怕九死也不悔。”

  秦芸听他说得下流又古怪,不由心情好转了许多,脸上绽开一丝迷人的笑容,
也站起身道:“呵呵,男人果真是骨子里透着花心,阿南,我还是奉劝你一句,
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为了不伤害别人,也不伤害自己,你一定要学会拒绝。”

  李南笑着点了点头,转过头望着矮他近十公分的秦芸,眼里透着一丝暧昧道
:“我记着了,不过,要是芸芸投怀送抱的话,就是打断了双腿双手也是不会拒
绝的。”

  听他这么暧昧的话,秦芸不由恼羞成怒地瞪着眼道:“美的你,本校花有爱
慕者无数,怎么会看得上你这花心的臭男人,要是敢再说,非得让你好看。”

  李南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透着迷人的芳香,忍不
住陶醉地深吸一口沁人心脾的处子幽香,笑得那么开心道:“好芸芸,别恼了,
我逗你的,我身边女人够多了,再添你一个,非得头昏脑胀不可,晚上有空吗?
你容姐生日。”

  秦芸先听李南逗她玩的,心中顿生恨恨之意,接着又听他说起刘容生日,不
由忘记了不快,好奇道:“容姐?那个妩媚得像妖精的美妇人?”

  李南点点头笑道:“怎么?算起来你少说也见了她三次面,居然还这么陌生,
要知道,别人一看到容姐,就牢牢得记住了。”

  秦芸白了他一眼,振振有词道:“我是女人,是漂亮的女人,你知道女人什
么时候记性差嘛,就是看见一个同样美丽女人的时候。”

  李南故作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那么,你到底来不来啊,不来的话,
嘿嘿,我怕是要省下一笔开支了。”

  秦芸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道:“死李南,我又没说不答应,你很讨厌我去你
家嘛!”

  李南嘿嘿一笑,道:“哪有,双手加双脚欢迎还来不及呢?”

  “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晚上记得要来接我,我一个人可不敢在晚上乱出去。”
秦芸瞪了他一眼,就要收拾着东西离开。

  李南却是不解道:“你不是有车吗?怎么不开了?”

  秦芸放下东西瞪着眼道:“我车放着不行吗?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
妈的,好歹我也是一个很养眼的美女,难道折了你身价不成?”

  李南弄不明白她为何前恭后倨,突然有些相信,女人心是海底针这句话了,
当下也不敢乱说话,陪笑道:“哪里,芸芸的话就是圣旨,我哪敢不遵啊!”

  秦芸将东西抱到胸前,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忽然抬头盯着李南的眼睛恐吓
道:“李南,有句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许给我介绍乱七八糟的男人,我最讨厌
的就是这个了,总之,你在外人面前,最好一句都不要谈到我,要不然,非叫你
好看。”

  李南不解,故作无辜地摊手道:“我的嘴比女人的身体可靠多了,你总不会
说我是八哥吧?”

  秦芸抱着文件,也不理李南的装腔作势,转身就走,回过头皱起眉头突然说
道:“对了,谢谢你今天分享心里的秘密,作为回报,我在别人面前,绝不提起
你的名字。”说罢,像公主般骄傲地推门而去。

  偌大的会议室,立时就剩下李南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里愣头愣脑着,还不解
地挠着头。

  中午就餐时,胡筣美美地笑着来到了李南的办公室,手里还拎着铝制精致饭
盒,像是迷失在人间的天使一般,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娇柔的风情嫩姿,叫人
看了心生愉悦。

  李南料准她会过来跟他一起就餐,却没想到她竟然亲自送饭过来,不由惊喜
万分,喜上眉梢牵过她的玉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
上,开心地笑道:“可人儿,今天怎么自己送饭过来了?难道是你自己做的?”

  胡筣俏颜微红,如小鸟依人般依靠在李南的怀里娇声道:“人家哪有入得厨
房的本事,是妈妈做给你的,她不好意思亲自送来,就叫我代劳了。”

  李南心中又是一惊喜,喜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看来你妈妈姐
姐还挺你老公的,回头一定要好好奖励奖励她,以资再接再励。”

  胡筣笑了笑,露出一种如处女般含羞的神情道:“坏老公,妈妈才不要你这
样的奖励呢?”

  李南暧昧地笑盯着她天使般的容颜,脸贴脸亲密无比地蹭了蹭道:“可人儿,
你没听说过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这句话吗?你害羞不要的事,你妈妈说不定喜欢得
着紧呢?”

  胡筣水灵的眼睛象会说话一般透着浓浓的柔情蜜意道:“人家才不信呢?妈
妈可是很传统的古典美女来着。”

  “嘿嘿,时代不同了,传统已经变成开放,你妈妈思想早就解放地跟深圳差
不多了,可人儿,你吃了饭没?”李南说完,便左手拥抱着怀里的美人儿,腾出
右手打开放在桌上的铝制饭盒,顿时,一股引人胃口大开的芬香透了出来,令人
未见便香津徐吐,食指大动。

  胡筣见李南如多日未吃饭的乞丐一般,笑得那么艳,就象盛开的鲜花般惹人
秀色可餐,嫣然一笑道:“嘻嘻,好老公,饭菜够着呢,妈让我和你一起吃的。”

  李南闻听,停下手,侧过头笑道:“是么?要不要老公喂你啊?”

  “嗯,不过挺羞人的。”胡筣羞得粉面绯红,眼中含笑地低着头道。

  李南知她心中巴不得他这么做,也不点破,边将饭和菜与汤分离开,边笑道
:“没事,老夫老妻了,换作别人,孩子都有了,有什么好羞不羞的。”

  胡筣眼里透着欢喜之意,嗔怪着看了他一眼道:“瞧你说的,我们才认识不
到一年呢?”

  李南笑笑,没说话,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

  这样,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汤,便是一次亲吻。

  对于如胶如膝正处于蜜月期的恋人来说,这样算是一种情意绵绵的浪漫午餐
了。

  胡筣觉得很有趣味。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自己的心爱男人却
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娇笑道:“老公,你不要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啊!”

  李南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这时,
她虽然穿着的不是护士制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轻盈体态。
不由笑道:“秀色可餐,你老公不用吃都已经饱了。”

  “不嘛!现在由人家来喂你!”说着胡筣便也像刚才一样, 把饭一口口地
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李南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换下护士服后的秋式裙衫中,抚摸她雪白的肌肤。

  胡筣身体相当敏感,没一会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
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李南靠近胡筣白皙娇嫩的耳朵低声调笑道:“可人儿,是不是等不及想要老
公滋润一下你寂寞的芳心了。”

  李南温柔地轻轻搂住了她的纤腰,胡筣那头又浓又黑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
头,鼻中嗅到她发际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的清香,令李南心驰神醉。见她因为娇
羞而玉颜酡红,细长的柳眉弯曲有致,鼻翼扇动,嫣红柔软的樱唇微微启合,玉
手轻招,眼波流转,真是好一个绝色美人儿。

  能搂着她的柳腰和天使般的可人儿拥在一起,李南觉得此生再无遗憾,见胡
筣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
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浅蓝色的裙衫也掩不住胡筣那婀娜多姿
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裙衫下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
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晚上留在家里好吗?”李南趴在胡筣白皙娇嫩的耳朵旁边低声问道。

  胡筣娇羞的低垂下头,粉面绯红地低声呢喃道:“我今天晚上要跟着冯阿姨
值夜班的!”

  “这么巧?那你容姐的生日宴会你岂不是来不了了?”李南有些遗憾地说道,
身躯贴着她玲珑剔透的娇躯,他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胡筣玉峰的柔软和惊人弹力,
鼻端闻到的是她芬芳的呼吸,耳畔有胡筣的几缕柔丝轻轻掠过,这一切是如此美
好。

  胡筣娇羞无比地低垂着头默然无语,诱人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浅蓝色
秋式裙衫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裙摆下缘只遮到大腿的中段,露出一截
雪白娇嫩的大腿,包裹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之下更加显得光滑柔嫩,李南的心中
欲念不由升了起来。

  “可人儿,不能请假吗?”李南轻轻搂着胡筣纤细的柳腰,舌尖悄悄轻舐着
她的耳根及她那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胡筣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
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
感官意识。

  李南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
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胡筣的心头。

  李南再也忍不住,伸右手探八入胡筣的裙衫中,胡筣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
翘挺柔软的臀部,李南没想到胡筣穿的是两截式的长丝袜,手掌可以直接触摸到
她玉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她超薄的三角内裤应该是透明的。

  李南的手肆意地揉捏着胡筣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
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端庄的裙摆下,胡筣丰盈雪白的玉腿和翘挺柔软的臀瓣正被李南的大手在恣
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
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老公,别这样!你说责任为大嘛,我觉得还是不要请假。”胡筣俏脸绯红,
轻咬下唇,微微用力拉开了李南的色手。

  “这样啊,挺遗憾的,希望你容姐不会生你的气吧!”李南轻吻着她娇嫩柔
软的耳垂亲密道。

  胡筣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羞涩地侧着脸道:“老公,你跟容姐这么好,跟
她好好说说不就成了。”

  李南收回了在她美臀上肆虐的魔手,放在鼻子前用力闻了一下,感觉无比的
芳香,心中一荡,艰苦地压下心中的欲望望着胡筣天使般可人的俏脸轻笑道:
“成,当然成,你容姐的胸襟比起武则天还大呢?可人儿,你说你跟你冯阿姨一
起值班,她不用陪她老公吗?”

  胡筣见李南主动撤走了作怪的大手,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现出轻松的
笑意道:“冯阿姨,可是我们护士的精神偶像,最专业,最有身材最会保养了,
她老公整天花天酒地的,要不是维持着表面的体面,怕是早就离了。”

  李南点了点头又问道:“我记得她的老公好像是总务科的科长苏厉雨,气质
性情都挺好的啊,怎么会闹到不可开交呢?”

  胡筣笑了笑,拈起兰花指点了李南一下额头,娇笑着解惑道:“老公你可真
笨,那姓苏的可比王莽还虚伪呢?你被他表面给骗了。”

  李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难怪,如果真如表面那样,那姓苏的也爬不
到这么高的位置,总务科,那里油水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见他透着丝羡慕的意思,胡筣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打趣道:“老公,
难道你也想着捞油水,小心牢底坐穿哦!”

  李南白了她一眼,轻捏着她嫩嫩的脸蛋嗔道:“好你可人儿,敢咒你老公,
看下次不把你弄得三天起不了床,被人笑话不可。”

  胡筣一点也不怕,有恃无恐地还嘴道:“人家才不怕呢?我丢了脸,你还不
是丢了脸,再说,你忍心让你这么漂亮可人的小老婆丢脸吗?”

  李南被她说中了软肋,登时气泄下来,强硬着嘴道:“我当然忍心,我发起
疯来,可是连自己都害怕的。”

  胡筣嘻嘻一笑,俏皮地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李南敏感的耳垂低声道:“老公,
你是害怕我丢脸吧,别担心,你女人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自从练了八段锦后,
我可是越来越耐战了。”

  听到这话,李南两眼一傻,心里更是泄气,原本女人就多,要是一个个都像
大老婆吴秀美一样如狼似虎,那他岂不是要举手投降,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
的。

  想到这里,李南好心情全没了,苦着脸道:“可人儿,你真的越来越耐战了?”

  胡筣很是得意地点头道:“那是,你不觉得诗姐和思语变得越来越疯狂了吗?”

  李南两眼一翻,登时软了下来,要不是坐椅是有环形靠背的皮椅,两人肯定
要掉落在地上搂作一团,狼狈不堪了。

  胡筣见他有气无力的疲惫样,着急地关心道:“老公,你是不是病了?”说
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地伸手向李南额上摸去,见他并无感冒发热症状,更
是着急地脸上发白。

  李南见她这么着急,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长叹了口气抓住她的玉手苦笑
道:“别慌,你老公强壮得比牛还那个,只是,你老公的苦日子便要降临了。”

  “什么苦日子?”胡筣听他说没事,心中终于平和了下来,不解地问道。

  李南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拉长着脸叹息道:“可人儿,你不
觉得你老公挺苦的吗?旦旦而伐,精力日衰,怕是不久就要肾气竭尽了。”

  胡筣是学医的,闻琴知雅意,眉头立即蹙了起来,抚着李南的脸庞,忽然觉
得他瘦削了点,不由更担心道:“老公,你女人多,就是铁打的男人怕也顶不住
天天纵欲了,要不,我跟姐妹们认真商量一下,制订一个科学的作爱时间表?”

  李南一听,心中顿是大喜,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得强抑着喜意,故作
为难道:“可人儿,这样怕是不好吧,你妈她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要是那个
少了,怕是要抗议了。”

  胡筣虽然也是清纯小少妇,但对性爱也是乐此不疲的,听到李南这话,眉头
皱得更厉害,都成一个结了,紧握着小手,忧心忡忡道:“老公,你说的也对,
可不那样做,人家怕你的身体就要顶不住了。”

  李南见她口风转变,顿时暗暗啐骂了一下自己傻蛋,要什么面子呢,直接让
她去就可以了,可现在,再说出来,怕是被她笑了,那更伤脸皮,只得黯然神伤
道:“哎,没事,为了你们的性福,老公说什么也要豁出去了,哪怕丢了性命也
不后悔。”

  胡筣见他说得如此古怪,聪明伶俐的她顿时回过味来,狠狠地掐了他一下软
肋,转忧为嗔道:“坏老公,说得这么假,你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要是真顶不
住了,你早就逃之夭夭了,哪里还说这么多废话来博人家同情。”

  李南见她识破了肚子里的小九九,不由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嘿嘿,那个,
那个,老公确实有点顶不住了嘛,你明白的,你老公风流成性,日夜操劳是常有
的事。”

  胡筣责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幸亏我们姐妹早料到这一点,
经常弄些补肾的汤药给你补补,要不然,你非得被女人吸成干不可,记住了,以
后在外面少招惹些女人,别跟封建皇帝似的,非得三宫六院,自讨苦吃,要是弄
得鸡飞蛋打,到时看你可不可怜。”

  李南被她教训得几乎无话可说,讪笑着摸着头不好意思道:“我记住了,一
定听你的话,好好对你们,别让你们伤心,不乱招惹女人。”

  胡筣白了他一眼道:“说得好听,你们男人的话,要是靠得住的话,母猪都
会上树了。”

  李南更是尴尬,自知说服力不足,只得默然陪笑着不语。

  胡筣说了一些平时姐妹们相聚时讨论的话给李南听,然后才拎着饭盒吻别了
李南回去了。

  被这么温柔可人的天使数落了一顿,李南几乎是全身不自在,不过却是无话
可说。紧跟着小睡了一会,下午为张家港写了一篇简报,便早早下班回家了。

  生日宴会,不是想简单就能简单的,尤其是一个不惑年纪的风情美妇。

  跟美妙人间预订了一个特制生日蛋糕后,李南便将无所事事的谢思语从书房
里拎了出来后,就驱车直奔大超市好又多。

  来到超市后,看李南一副极为挑剔的样子,谢思语见他为别的女人的生日这
么么,不由有些吃味道:“表哥,人家生日都没见你这么重视,你好偏心!”

  李南细看了一下水果摊,专挑那些颜色深形状饱满的果类放入购物车,听到
谢思语的抱怨后,不由回过头笑道:“丫头,不是你表哥偏心,而是你表哥审美
疲劳了,偶尔为别人辛劳一次可以增加新鲜感嘛!”

  谢思语见他这么说,心情郁闷地垂着眼帘道:“还新鲜感?你们男人就是喜
新厌旧。”

  李南见她情绪不对,忙笑着安慰道:“丫头,表哥哪年对你不好了,至多下
次你生日时,表哥什么都不管,就陪你去疯好不好?”

  谢思语这才转忧为喜,当着人来人往的客流喜不自禁地亲了李南一口道:
“好表哥,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到时你可别反悔哦,人家可是要韩国那边过生日
的。”

  李南一听,脸色不由难看起来,无奈道:“丫头,你真的要去韩国那边?”

  谢思语用力地点点头道:“嗯,那边有个斐济岛,听说挺浪漫的。”

  李南苦着脸道:“可问题是,这一来一去怕是要三天时间了,我可不敢打包
票有这么多时间陪你,要不,我们到上海或香港去看海洋公园如何?”

  谢思语毫不犹豫地摇头道:“不好,那些地方,妈妈早带我去玩过了,没一
点好玩,人家还没出过国呢?”

  李南见她神情坚定,只得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只能随你性子了,好了,
现在你用心些,别让你容姐小瞧了我们家,给人家办个生日宴会都乱七八糟的。”

  谢思语得到了满足,自然笑得非常的欢畅地用力应下,一脸喜笑颜开地帮李
南用心挑选生日有关的东西,像美式蜡烛,百合花,红酒,礼物啊等等。

  有了谢思语这个细心人一用心帮忙,李南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需要的东西
备齐了,然后驱车满载而归。

  同样,史仙诗也因今晚要举行生日宴会而特地提前下班,简单地将黑色长秀
挽成一团用头巾包了起来,穿了一件白色的宽松衬衣,再加上粉红色的长围裙,
便十分勤力地将家中上上下下,每个角落都清扫了一遍,这还不算完,她还用清
水冲洗了一次,用拖把弄干,喷上空气清新剂,这才较为满意地停下来小憩品起
红茶。

  当李南与谢思语回到家里,看到干净地透着一丝清爽的地板,登时喜出望外,
看到史仙诗围裙上被灰尘弄出的脏痕,哪还不明白清洁的功臣是谁啊,当下笑着
称赞道:“老婆,好勤快,这才是真正的贤内助,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谢思语也娇笑着赞许道:“表哥说得没错,人家一定要把诗姐当成贤妻良母
的好榜样,向你好好学习,以后就不再偷懒了。”

  李南知她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一想到她有这个心,就没笑话她,向着
史仙诗招手道:“老婆,还有没有劲啊?帮我搬点东西。”

  此时,史仙诗额上已经见汗了,胸脯高耸,隔着那围裙都可以看到在一挺一
挺地在晃动着,显然累得不轻,但听李南招呼,微微一笑,抹了一把汗起身道:
“还有劲,买了不少东西吧!”说着便跟李南与谢思语向外院走去。

  李南边走边给她递了一张纸巾笑道:“是很多,我想,不管怎么说,我们既
然替容姐过生日,自然要办得隆重些,不能让人家感到掉身份了。”

  谢思语深以为然道:“没错,容姐身价很高,若是太草率了,她一定会嘴上
不上,暗里笑话我们的。”

  史仙诗听得有趣,笑语嫣然道:“怎么,思语你是容姐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我看啊,容姐这人大肚得很,若是真要计较,怕是她也不跟我们来往了。”

  三人来到了外院车后厢,李南边打开车厢边接过话头笑道:“老婆说得也是,
容姐待我亲如姐弟,自然不会太计较这些,说实在的,也不知道她图的是什么,
难道我还真有什么万人迷的魅力不成?”说笑着,便扛起一箱水果放在肩上进楼
去了。

  听得好笑,史仙诗与谢思语相视一眼,齐齐摇头莞尔一笑,史仙诗忍俊不禁
道:“思语,你表哥可真是自恋,容姐财貌过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估计啊,
无亲无戚的她太孤单了,想要寻找一种类似姐弟亲情的感觉。”

  谢思语觉得也是,从车厢里提起一袋即食食品,停住脚跟抿嘴笑道:“我看
像,表哥不管怎么看,也不像个帅哥,顶多只能说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这样的
人,在东北和军队里,一挑一大把。”

  从车厢里面也拎了一袋软饮,史仙诗与谢思语并排缓步走着,边走边聊道:
“呵呵,你这话说得理到有一点,不过太过了,你表哥好歹也是医学本科大学生
啊,比起他们,还是要好上不少的,不过,这不是理由啊,你表哥长得又不儒雅
斯文,凭什么惹这类女人好感呢?”

  谢思语也是不解,边走边叹道:“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狗屎运吧!”

  话音刚落,就见李南凶狠狠地瞪着眼,一语不发,显得极为阴森。

  谢思语一惊,‘啊’地一声,差点都将手里的东西丢掉了,幸好史仙诗眼明
手快扶了她一把,才不致于骇得跌倒。

  李南瞪了她一眼,狠狠地举起手掌拍了她翘挺的臀部一下道:“好你个丫头,
在背后数落你表哥是吧?”

  谢思语被骇得往史仙诗身后紧紧靠去,似是把她当成了保护神,尴尬地探出
小脑袋笑道:“表哥,人家没有那么说,你听错了。”

  李南又如狼似虎地瞪了她一眼,也不跟她胡扯,快步与二女擦身而过,丢了
一句道:“丫头,多做少说,别像个村妇一般,叽叽喳喳的,十足一个长舌妇。”

  见李南离开了,谢思语这才敢有胆探出身子,转过头对着史仙诗埋怨道:
“诗姐,你害死人家了,你看看,表哥可是从来没这样说我的。”

  见她这样说,史仙诗反而哭笑不得地摇着脑袋说道:“思语,你也太不留口
德了,对男人嘛,语气中庸些,好了,干活去,要不然,你表哥连我都要说了。”
说完便先一步往里走去。

  三人忙活了两个小时候,预订的生日蛋糕与名菜都已送到。

  不一会,天色未黑,何心语一身盛装地就驱车过来了。

  李南忙完了男人的事后,便出来迎接了,见她穿着一身十足华贵的天蓝色连
衣裙,勾勒出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裸露出白皙浑圆的玉腿,浑身上下都那
么时尚优雅,洋溢着迷人的少妇丰韵风情。连衣裙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该凸
的凸,该凹的凹,尤其是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小腿结实圆润,大腿丰满浑圆,
肉色的超薄丝袜让她的双腿看起来就像一段曲线优美的白玉,脚上穿了一双很高
的镂空银色高根鞋,完美地体现出身为院长的领导风范。

  李南见到过如此美丽、如此有气质,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快步迎上去与
何心语来了一个亲密无比的拥抱,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久久不放,眼里
射出如海的深情道:“语姐,你的小老公想死你了,今晚,你不要回去了。”

  何心语与李南的关系并未公开,见李南如同一发情的野兽般,羞得粉面绯红
慌忙推开他的紧拥,嗔怪道:“坏老公,快放开,要不然被你家里的小妖精看到,
怕是又要惹出风波来了。”

  李南心知史仙诗与谢思语正在忙着装饰家里布景,毫不在乎地搂着她那娇软
绵绵的身体道:“别急,她们正在忙,不会知道的,语姐,我们好久没深入交流
了,这些夜中,你心里有没有时常挂念着我啊!”

  何心语饶是近四十的美妇人了,听到李南这么暧昧肉麻的情话,也不急着挣
扎,羞得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却射向了李南,嗔怨
道:“死坏蛋,你心里都不想着人家,人家又怎么想着你呢?你天天风流,春风
得意,人家却是要独守空房,都快寂寞得发疯了。”

  听到这最迷人的情话,李南心中一荡,不由抬起头来,悄悄亲吻着何心语白
嫩柔软的耳垂,似要将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自己贪婪和永不满足的体内,他的
手伸进何心语的露背的天蓝色连衣裙下面,在她滑腻的肌肤下肆意游动道:“语
姐,你好傻,为什么不跟小老公说呢?你一寂寞,来个电话,小老公就是有天大
的事,也要放下去陪你,你这样子会让我很心疼的。”

  “小流氓,不要动手动脚的,她们看到就丢死人了……”

  何心语被李南偷偷咬着耳垂,娇羞无比地挣扎着身体、发出极力压抑的动情
的咿呜声,但这声音到了李南的耳朵里面,知道那是何心语在发出渴望被刺入寂
寞的呻吟,他只感到何心语动人的胴体在他的怀中如美人鱼般大力扭动,高耸、
坚挺的双峰在李南的胸口上面尽情挤压,从那里散发出无穷无尽的热量。

  “别怕,你我情同一体,何需顾忌那么多不相干的看法呢?”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李南的手不能满足只在何心语露背的天蓝色连衣裙下
面的裸背上活动,李南的大手顺着何心语光滑无匹的脊椎向下摸索,从后背进入
何心语的裙子当中。

  何心语的露背的天蓝色连衣裙裙带系得非常紧,李南双手十指虽然伸了进去,
但手背却仍然被挡在外面,没有能够如愿以偿地探入何心语的内裤里面。

  但手指触及何心语高翘臀部上端的滑腻、温润感觉和性交的强烈暗示,令李
南神魂颠倒,他孜孜不倦地努力把手插进何心语的裙子里面,何心语虽然有些疼
痛,但是,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的大手终于整个探了进去。李南的双手几乎同
时探进何心语的内裤,沿着她的股沟,紧紧抓住两边比乳房更滑嫩、结实许多的
股肉,不禁赞叹道:“好老婆,摸到你的屁股,我就想起那天你娇喘呻吟的媚态
了!”

  “嗯!阿南,不要啊!”

  何心语情不自禁地扭摆着,被李南抓住的丰臀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地
扑腾乱扭,脚步有点凌乱,在他色手之下婉转娇喘。

  李南十根细长的手指慢慢插入何心语温热的股沟间,牢牢地捏揉着两边,感
受着何心语丰满浑圆的臀瓣在扭摆中不断收缩、膨胀和变形,心中充斥着征服的
快感……

  “好老婆,搂着你就想马上把你压在身下弄你!”

  李南咬着何心语白嫩柔润的耳垂坏笑道,色手又开始蠢蠢欲动,探进她的天
蓝色连衣裙里面,抚摩着何心语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雪白丰满的玉腿,何心
语惊慌地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他的色手,可是,她清晰感受到他的色手已经迅
速按上了她的蕾丝底裤,按摩揉捏着她的羞人之处。

  “好老公,你的手指……”

  何心语极力压抑着娇喘嘤咛一声,扭动停止了,挣扎停止了,她浑身酥软无
力地瘫软在他的怀抱里面,任由他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羞辱。

  不知不觉中,何心语双手无助地搂抱住李南的肩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和呻吟,脚步软弱无力,只好情不自禁地贴近他的身躯,可怕的是寂寞的她已经
春水潺潺,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分开两条浑圆的玉腿,让他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
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居然轻轻蠕动着腰身,曲意逢迎着他的手指,而她只
能无助地趴在李南的肩膀上面低声喘息着呻吟着,“好老公,不要啊!不要这样
折磨人家了!万一被她们发现了,我真是无地自容了,丢死人了啊!”

  “好宝贝,小老公真是爱死你了,不管了,今晚你必须留下。”

  李南色手不闲着,轻声的调情也不放松,随后霸道地要求道。

  “嗯!答应你还不成嘛,真是个大色狼。”

  何心语已经春心勃发,意乱情迷,近乎喘息呻吟地回答道。

  “好老婆,你不感觉这样偷情更刺激过瘾吗?”

  李南双腿顶在何心语的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玉腿之间,成为
正面交欢的姿势,双手抓住何心语丰腴滚圆的臀瓣,用力将她的小腹贴紧他的身
躯,硬邦邦地顶住她湿润的玲珑凸凹用力研磨着。

  天哪!这个大坏蛋难道要在院子里和她这样做爱吗?

  何心语大惊失色,暗道这个大坏蛋欲火上来没有什么事情不敢干的,慌忙死
命推开他的搂抱纠缠,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冲进了楼里面。

  李南见状,心中若有所失,恋恋不舍地也转身去了。

  随后,张玉瑶与藏海韵连袂而至,同样是一身盛装,显得绝代风华,交辉相
映。

  张玉瑶向来精致,穿着一身华美的丝质深蓝色的半露背长裙礼服展现出光洁
的藕臂,薄薄的披肩完全只有装饰的作用,那刀削般的香肩直到光亮的裸背之间,
全都一览无遗,浅浅的心形领微露酥胸,精巧的项链正好卡在双峰当中,显得魅
力四射,不仅脸蛋化妆得十分精致,就连高跟凉鞋露出的脚趾头都那么可爱,鲜
葱般的玉指中央套着一只戒指,耀眼的钻石闪闪发光,令人一见,便知其深有教
养,定是豪门贵妇无遗。

  而藏海韵尽管穿得美丽逼人,但依然不改其英气之美,穿了一件单薄的淡蓝
色长裙,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
挺,柳叶眉,一张樱桃小口,长的成熟又出落的艳丽可人,说真的,好像绷起脸
的莫文蔚,但又比她多了一份恬静!身材高挑,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在长裙的包裹
下曲线动人,英姿飒爽,美丽中多了一份干练!

  李南见到身边的红颜知已一个赛一个美丽动人,心中早就乐开了火,脸上尽
是欢欢喜喜的笑容,当下张开双手,一把将两个绝美玉人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
分的色手不改本色地按在她们浑圆翘挺的肥美雪臀上面,恣意爱抚揉搓,笑得很
狡猾道:“两位老婆,穿得这么美丽,是不是晚上打算留下来陪我过夜啊!”

  张玉瑶见他一说话便离不了本行,不由打掉他在她身上作怪的色手嗔怪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难道你是铁打的不成,年纪轻轻的可别纵欲过度了。”

  藏海韵则不动地声色间打落掉李南作怪的双手,却是含笑不语,静静地靠在
李南身上,温馨地闻着他身上的灼人男性气息,脸上露出一丝可人的笑意,显然
心情十分愉悦。

  见干妈这么说,李南也不在意,分别亲了她们一口,一手抱着藏海韵堪盈一
握的蛮腰,一手抱着张玉瑶温软的水蛇腰,就这样站在院子里笑道:“干妈,你
放心就是,你小男人好歹也拿了医师资格证的人,心里有数,对了,你们带了礼
物没有?要是没带的话,我倒可以先提供点。”

  二女微笑着摇了摇头,竟然同时挣扎了李南的怀抱,但却没有离开,张玉瑶
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礼服笑道:“放心,我们女人可不像你那么粗心,你容姐
过生日,我们哪敢怠慢,不跟你扯了,我们进去了,要不然,你又要毛手毛脚了。”
说罢,便拉着一直含笑不语的藏海韵进了屋。

  李南笑了笑,没说什么,将张玉瑶的车开到一旁边放好,便对着手腕上的银
灰色旧手表看了时间,估摸着过半个小时去接旧时的暗恋情人秦芸过来。

  不一会,吴秀美搭着洪怡的顺风也算很早地来到了,而胡筣却真的没来。

  吴秀美没穿礼服,白晰的脸庞因为心情愉悦的原因透着可人的晕红,饱含着
妇人特有的妩媚,双眼仿拂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上身穿
粉红色衬衣,下身穿粉蓝色底乳白小碎花的及膝薄纱短裙,肩上挂着橘黄色的精
美皮包,估计是装着礼品盒,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细根高跟鞋,使她
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

  走路习惯收小的腹的她使得身材更加曼妙,显得她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
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连衣裙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
凸显着胸罩的形状;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内裤的
线条,依然平坦的小腹和丰肤的美臀,充满着成熟美妇的韵味。

  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白哲的玉腿,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
是既丰腆白嫩又匀称性感。凸显成熟少妇的迷人丰韵。

  这种成熟至黄金分割线的美丽,几乎叫李南看得口乾舌燥、神魂颠倒,暗暗
决定着她是不是晚上把她强留下来共渡巫山,翻云覆雨。

  而洪怡打扮亦是十分抢眼,一身韩式米黄色花裙,让人估低了她实际的年龄,
像个花信少妇般花枝招展,娇艳诱人,一张白净光洁的俏脸上,一双杨柳般的细
眉,大大的眼睛,迷雾清朦,高挺的鼻梁下,一张红润而又显得性感的小嘴,紧
身的裙衣之上,胸前高耸的山峰犹若跳出束缚,鼓鼓的。下身似是折扇的长阔裙
之下,一双黑色亮光丝袜包裹的小腿裸露在外面,脚上,一双微亮的高跟凉鞋,
更显得身材修长挺立,双腿性感撩人。

  尽管李南先被吴秀美的绝美风韵所吸引了过去,但一回过神来,见她的打扮
很前卫,十足的韩风少妇,眼神又是一亮,不过这回便没有急色地上前拥抱,而
是从容地带着喜庆的笑容上前轻轻握双手礼道:“两位大美人,来得挺早的嘛,
你们什么时候凑到一起了?”

  吴秀美谦让地笑着示意洪怡道:“怡妹,你来说吧!”

  洪怡毫不拘束,落落大方地笑不露齿道:“很简单,你秀美姐可是我女儿的
启蒙老师,我们早就熟识了,只不过你一向不知而已。”

  李南含笑点头,带着丝了然道:“原来如此,既然如此,你们先进屋吧,我
干妈她们早就来了。”

  吴秀美一听,不由笑道:“看来她们挺上心的嘛,既然这样,我和你怡姐就
先进去了,呵呵,你一个人就在这里当服务生吧!”

  洪怡也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先一步走进了屋里,跟着吴秀美也走了进去。

  闻着鼻前飘过的脂粉香味,李南不由苦笑着摇着脑袋,心道,怡姐美是美,
可却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暂时还是顺其自然吧,她若有意,自然水到渠成,若是
无意,那自己就是犯罪了。

  就在这时,一辆商务车突然驶了进来。

  李南感到分外眼生,定睛一瞧,竟是张小慧和她那艳丽惊人的妈妈张玉仙钻
车而出,忽然,眼神又是一亮,像是见到最心爱的宝贝一样。

  只见张玉仙这个美妇人衣着打扮地格外性感迷人,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
红色吊带短裙,使李南看得心跳加快,紧裹着曼妙美好的玉体,隐约可见的白色
性感内衣也遮掩不住胸前的丰硕高耸,弹性十足,透明的肉色丝袜衬出丰满浑圆
的玉腿和丰腴肉感的美臀,在她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
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
使大腿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红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
圆柔的脚踩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尤其是她眉目之间的柔媚风情少妇丰韵,
更是撩人心魄,令男人鼻血狂喷。

  而张小慧也不赖,一身类似POLO的黑色有领T恤,将她玲珑身材尽情展
现,虽然稍欠丰满,但已经完全长成,有一种花蕾含苞待放,等人采摘的感觉,
紧身的牛仔裤将她修长的美腿与浑圆的臀部衬托得无限优美,足以使任何牲口为
之疯狂。  如此娇媚的身体,偏偏她的气质却有如清水芙蓉。脸是瓜子形的,
五观很精致,看起来纯纯的,有一种令人将她搂入怀里,好好怜爱的冲动。此时,
看到李南呆呆的表情,她脸上红晕,娇艳欲滴,更隐隐有了一丝妩媚。

  望着眼前如此出色的母女花,李南心中一荡,眼中欲火忽然炽烈起来,这一
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以后一定要试探一下张大美人的心里底线,说不得也要来
个母女同侍,这种天赐的机会,又不试试,岂不暴殄天物。

  思潮起伏中,李南已经情不自禁上前与张玉仙握起手来,一副呆若木鸡的样
子,分外花痴。

  张玉仙妩媚地一笑,向张玉慧使了一个俏皮的眼色,抽出被李南紧紧握住的
玉手,干咳了一声道:“阿南,是不是不欢迎伯母过来啊!”

  而张小慧则相当羞愧地走到李南的身边用力地用肘推了他一下道:“阿南,
我妈问话呢?”

  李南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道:“伯母,我哪有,只是惊喜过头了,真没
想到,您居然会到我家来。”

  张玉仙的妩媚不同于刘容的妩媚,她是带着点贤慧的,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道:“没不欢迎就好,听小慧说,你容姐过生日,我便思忖着,家里无聊的很,
不如前来凑凑热闹,也好宽宽身心,这不,伯母便厚着脸皮来了,初次登门,没
带什么东西,你不会怪罪吧?”

  李南忙摇了摇头,恭敬有礼地低着身子作了一个请的姿势道:“伯母说笑了,
你快请吧,不然,小慧就要怪我怠慢您了。”

  张玉仙微微一笑,便点了点头,自个儿进去了。

  张小慧见妈妈一走,便笑嘻嘻地回过头道:“阿南,你刚才的样子好可爱哦,
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发花痴,我妈妈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李南哪敢吐露实话,哈哈一笑道:“当然,以前去你家时,你妈可没这么漂
亮的,是不是这阵子遇到喜事了。”

  见他提及这事,张小慧清纯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道:“那是,我爸赚钱了,
你看,那车便是我爸买的。”

  李南点了点头,露出一丝欢喜道:“很好,你爸老实勤奋,只要走对路了,
赚钱是很简单的,不过,男人都是有钱便变坏,你和你妈可要盯紧了。”

  张小慧深以为然地点头道:“嗯,你说得没错,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我得叫
我妈看紧些,对了,人都到齐没有?”

  李南摇着头道:“还没,主角还没出场呢?”

  张小慧俏皮一笑道:“那是,主角总是姗姗来迟的,何况是容姐这样的女强
人。”

  李南见她越发可人了,心里越发欣喜,不过,想到秦芸还接过来,便笑着亲
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呵呵,不说她了,小慧,我得去接那公主了,你先进去
吧!”

  见他要去接别的大美女,张小慧心中很不乐意地嘟着嘴应了一声,便无奈地
转过身进屋子了。

  李南见她这样,不由好笑地笑了笑,女人不管如何大方,也不可能让自己的
男人跟别的女人呆在一起的。

  随后,李南便驱车来到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宿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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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246-250

  夜幕初降,依稀可以肉眼看清秦芸房里的灯光。

  李南跟宿舍阿姨认识,平时多有招呼,不费吹灰之力就来到了秦芸的房间,
见她身穿着家居服,胸口开得很低,饱满雪白的乳房似乎要挤出来似的,给人一
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不过却是一副呵欠连天的样子给他开门。

  李南不想给她留下坏印象,便艰难移开诱人雪嫩之处的视线,上下扫了她一
眼笑道:“芸芸,你容姐的宴会快要开始了,怎么衣服还不换啊!”

  秦芸无精打采地摆着手道:“不提了,今天下午给老爸老妈强行叫了去,居
然是去相亲,弄得一下午都没精神,我想,我怕是去不了了。”

  李南皱起眉头道:“这样不好吧,要不,你去了再早点回来。”

  秦芸想想也是,便道:“这样也好,你等着,我很快的。”说罢,便强提起
精神抓起一套精致的粉色缀樱花花纹的长裙往浴室奔去。

  无聊之中,李南自然坏心上涌,兴起一股想要深入了解秦芸内心的想法,步
履轻快地来到她未关的电脑前,移动着鼠标,面上十足兴奋地翻来找去。

  匆忙之中,李南随意地点开了一个标志着记忆的文件夹。

  做贼心虚似地,心如遭电击般轻颤不休,李南颤抖着双手,眼里却是透着难
以压制的兴奋,只见文件夹里面堆满了图片文件,有的没有标题,有的却是标题
古怪。

  李南信手一点,只见一张唯美的照片展前在了眼前,那是秦芸穿着校裙时在
一个景点照的,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清纯至极。

  边更换下一张图片,李南边啧啧地赞道:“果然是大美女,一笑一嗔都是那
么生趣盎然,惹人心动。”

  连续点了十几张,都是秦芸的单身玉照,看来看去,李南竟然突然发觉,秦
芸这个校花果真特立独行之极,居然没有跟一个男性合过影,真是古怪十足。

  这时,心里焦急的李南关闭了看图软件,转了转,忽然点击了一张名为童年
真爱的图片,只见明显是小时候的秦芸与一个阳光十足的小男孩紧紧地依偎在一
起,笑得十分开心,眼神分明带着对彼此矇眬的依恋,像是心灵相通一般。

  看到这一幕,心中还刚刚窃喜秦芸守身如玉的李南顿时如坠冰窖,虽然他从
未见过那个小男孩,但他明白,自己暗恋着她的时候,而她心中已经有了自己喜
欢的人了,早熟的她怕是早有打算了。

  想到这里,李南忽然心情沉重忧郁了起来,再也兴不起一丝窥探他人隐私的
欲望了,将使用痕迹一一清除后,整个身子像被抽去骨头似地瘫软在沙发上,眼
睛已经疲惫地睁不开了。

  李南到了此时,终于明白秦芸为何一直孤身一人,甚至被人认为孤芳自赏,
是死守独身主义的现代标杆女性,却没想到,人家心里早就有了意中人,而且爱
得是那么干脆,爱得是那么死心塌地,爱得那么令所有男人心碎。

  同样,李南的心也被刺伤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苦涩便成了李南此时心里的一切,就是秦芸穿好衣服出来后,他依然一无所
知。

  尽管秦芸这时穿着一身樱花缀纹粉长裙,婷婷玉立的苗条娇躯,该凸的地方
凸,该瘦的地方瘦,比时装模特还婀娜多姿。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艳
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
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只看一眼,就
让人怦然心动,只是看外表,就足以让人怦然心动,更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
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象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
旌摇动,不敢仰视。

  但是,李南几乎视而不见,像是眼睛突然瞎了一般。

  秦芸一出来,本想虚荣地想得到李南真心的一声赞美,却见他一副心死成灰
的样子,不由低下身子,摇晃着他的肩膀关心道:“李南,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似有所觉,李南尽管心里感到很苦,这是一种只关风月的精神之苦,但被她
一出声打扰,他忽然想起了今晚的重要之事,当下强振作起精神,苦笑着摆手道
:“没事,我今天估计做事做累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秦芸见他眼神闪烁,知他言不由衷,但不也无心探知,便优雅地直起身子笑
道:“准备好了,我们快走吧,要不然,容姐会怪我们的。”

  李南强笑着点了点头,沉默着先行一步,开着快车,踩下重油门,风驰电掣
地飞回了自己的安乐窝。

  当两人到达时,今晚的主人公刘容已经和李海媚来了小半会了。

  今晚的刘容,想必是众美中最为出色,也最为耀眼的,黑色真丝缀有花纹单
挂式晚礼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将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
软的布料,更将她傲人的双峰突显得益加浑圆坚挺,就连那对动人的小花蕊都若
隐若现的浮凸着,而自纤细的腰身以下,则是一泻到底、直达足踝,才由流苏收
束下来的裙裾。

  绝世尤物刘容穿着这件裸半胸、露全背、开高衩的晚礼服缓步走动时,她那
雪白饱满伟岸而震荡的双峰直叫心情有些郁闷的李南看得是口干舌燥、目炫神迷,
加上她每走一步,那从衩口下裸露出来的修长玉腿,不仅白皙嫩细的让人要流口
水,就连她美丽的小腿肚下面那银色的三寸高跟鞋,看起来都显得无比性感诱人。
因为春光乍泄的成熟美妇,那倏然裸露而出的左乳峰,实在太美、太诱惑人心!
那白馥馥、又大又圆的优美外型,不但既高挺又饱满,尤其是那粒微微顶起的花
蕊,更是叫人看的目眩神迷。

  刘容那长长的黑发盘着靓丽的发髻,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
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
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
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
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

  她,绝对是今晚最为诱人,也最为美丽的。

  不过,李南的绝美姑姑李海媚也不逞多让,一身漂亮的晚礼服,那十分得体
的宫装式的连衣裙除了将她的优美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外,更在玉颈之下,双峰
之间,露出了一小片洁白的玉肌来,若隐若现的吸引着李南的色眼。那双高跟鞋
穿在她的脚上,不但让她的身材更加挺拔,秀峰更加骄人,整个装扮高贵中不失
典雅,端正中不失妩媚。再加上美艳惊人的圆脸透出一股高贵雍容的气息,这让
人不禁想入非非了。而且,那平滑的小腹和那丰满浑圆的翘臀足以让在场的众美
艳羡不已。

  当李南与秦芸踏足二楼时,缓和而轻快的音乐像个活泼的孩子调皮地扑了过
来,令人耳目一新,喜意盎然。

  谢思语尤为眼尖,一见李南走进,便娇笑着扑了上来,紧紧搂着李南的手臂
依偎在他怀里,像是在向在场的众美昭示他就是自己生命中的真命天子般,语气
娇嗔道:“表哥,我们就等你了,你可是比人家生日婆还大牌。”

  李南笑了笑,见谢思语新换了一件极度彰显少女性感的灰色缀满星纹的连体
裙,脸蛋娇美无双,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最惹人注目的
还是那雪亮的大腿,由于连体裙仅堪堪遮住可爱诱人的小底裤,一走眼,还以为
她还大胆地连内裤都没穿呢?

  见她的打扮极端前卫,李南忍不住笑眯眯地将眼光移向她雪白而苗条的大腿
道:“丫头,穿成这样,不怕表哥起色心啊!”

  谢思语脸蛋微微一红,撒娇似地摇着李南的手臂嗔道:“表哥,你取笑人家,
这不是为了容姐吗?她们都穿得漂漂亮亮的,人家要是不打扮地美丽些,准会被
你小瞧了。”

  李南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转过头笑着对秦芸招呼道:“老同学,既然来了,
你动作就要放开些,她们很好相处的,别太拘束。”

  秦芸意会地含笑点头道:“明白,这种场面我见多了,你忙你的吧,我跟容
姐说点体已话去。”说着,便优雅地踩着莲步轻盈地往刘容与李海媚那边走去。

  这时,史仙诗微微笑着有若邻家小妹般走了过来,轻推了一下李南低声道:
“阿南,你该换一下衣服了。”

  被她这么一提醒,李南忙一拍脑袋,苦笑着摇头道:“看我记性,我上三楼
换个衣服,你代我好好招待她们,别冷落了。”

  史仙诗脸微内敛,眼里给了他一个白眼,手推着他快走一样娇嗔道:“看你
说的,我像是不晓事的人嘛,未老就罗嗦了。快快上去才是。”

  皇帝不急太监急,李南哭笑不得地被史仙诗推着上了三楼,而谢思语也俏皮
地笑着跟了上去,说着帮忙打扮打扮的话。

  刘容与众美远远见着李南忽然被史仙诗推上了楼,都不由莞尔一笑,转过头
妩媚动人地笑着跟身边人微摇头道:“阿南也真是的,不就是一个简单的生日嘛,
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吗?”

  最近心情大好的张玉仙笑着接过话道:“阿容,话不是这么说,人生除去了
开头和结尾,又能几个生日呢?呵呵,说句羡慕的话,我还求之不得呢!”

  张玉瑶也是跟着优雅地笑道:“玉仙说得没错,像我们这个年纪,真正过得
快活的日子并不多,要是天天这样,那人生该有多好啊!”

  而秦芸张小慧这些年轻一辈静静地含笑听着,并没有插嘴,毕竟她们是上一
辈受过礼教重重束缚的人,对于礼数向来看得极重。

  刘容听两位新结识的姐妹说得这么羡慕,心里也颇是悠然自得,美目流转,
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道:“两位姐姐说得也是,用尽心机,苦苦拼搏了半辈子,
也是时候停下来享福了,有时候,小妹也挺羡慕你们这类吃国家饭的,不必风里
来,雨里去,弄得身心疲惫。”

  李海媚听着这话,笑脸迷人,不由打趣道:“容容,要不你跟她们换换,说
不定心情会更加愉快呢?”

  张玉瑶轻笑着摇头道:“呵呵,容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别看公家的生活
那么滋润,其实,真正可以享受生活的公仆其实并不多,更多的还是在勾心斗角
着,这一点,相信海媚应该是深有体会。”

  李海媚笑而不语,她自然明白吃国家饭的不容易,只是不想说罢了。

  刘容见她们越扯越远,赶紧笑着收拢话题道:“好了,今天是小妹的好日子,
我们就不聊这些是非场上的事了,就说些风花雪月的事吧!”然后她望向了今晚
特别文静知性的何心语轻声笑语道:“语姐,你如今贵为一院院长,算是身居高
位了,呵呵,不知官场上有没有色欲薰心的家伙打你主意啊!”

  何心语听闻这话,俏脸不由微红,心里暗啐了一口,除了李南那死混蛋敢明
目张胆之外,还有谁敢那么放肆啊,但这话却不敢当着众人说,修心养性功夫到
家的她微微展颜一笑答道:“打我主意的当然是有,不过,官场上讲个外和内斗,
明目张胆的却是没有,我想容妹你这么漂亮,肯定有不少官员想对你作威作福吧?”

  刘容见她将问题推了回来,心里不起半点涟漪,轻轻一笑道:“哪里,这年
头啊,是钱最大,当官的顾着体面,不敢胡来的。”

  李海媚知她品行,心知她这话极真,笑着附和道:“是啊,当官的,有党有
法管着,不像我们这些下海的,除了法之外,天不怕地不怕,有句话说得好,当
暴利有百分之二百的时候,法律我们都敢践踏了,不知容容我说得对不对啊!”

  刘容白了她一眼,知她在暗笑她出身不干净,轻笑道:“话到是没错,可我
们毕竟是生活红色的太阳下,生命安全还是顾忌的。”

  张玉瑶、吴秀美、何心语与张玉仙并不笨,知道她们在说着商海里的类似血
酬定律的事,遂都含笑不插话,至于藏海韵性子本冷,更不理会,而张小慧、史
仙诗与秦芸碍于身份,也不想打扰人家的说话。

  一时间,李海媚与刘容笑语连连,不管是美色,还是言语的深度,抑或是谈
论风生的万方仪态都将在场资质本就不俗的众美比了下去。

  这时,李南换了衣服出来了,旁边还跟着一个可着劲捂嘴偷笑的谢思语。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国内品牌运动衣,从头到脚都是一个牌子的,样子活像个
运动员,完全不像是参加人家生日晚会的客人。

  众美一见,都不由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毕露。

  被众美如此笑话,李南脸上不由红一阵,白一阵,狠狠地瞪了谢思语一眼,
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冲着众美苦笑道:“各位美女,你们看到了,我的生活是过
得多么艰难吧,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就这一身运动衣还看得上眼。”

  听李南这么说,众美笑得更加厉害了,尤其是张小慧与史仙诗,笑得搂作一
团,都弯不起腰来了。

  刘容强抑着笑意看了李海媚一眼取笑道:“海媚,你这做姑姑的,也太不尽
职了,亲侄儿生活过得这么寒酸,像个逃难似的,你也不支持一下,这可叫我们
怎么看你啊!呵呵!你们说是不是啊!”说着,还冲着何心语一群姐妹笑了笑,
像是为李南主持公道般。

  对此,李南唯一能做的便是尴尬了。

  李海媚倒是落落大方地接过话茬道:“容容,你这就错怪我了,阿南表面看
似和气,可性子孤傲得很,我想买点东西送给他还得找个正当的理由呢?不信,
你可以问问他女朋友诗诗啊!看看我这姑姑称不称职?”

  刘容将信将疑,和众美一样,都把眼光放在了史仙诗身上,似是等待她的实
话。

  在众人的眼光压迫下,史仙诗也不怯场,淡然一笑道:“姑姑说得没错,阿
南不管思想还是生活都是极自主的,就连我这个女朋友,有时都沦为了使唤丫头。”

  众美一听,脸上都露出一丝古怪,似笑非地又将眼光转向了李南,想看看他
是怎么回答的。

  李南也不负所望,躬着身子坐到沙发上,与史仙诗并邻而坐,搂过她柔软的
身子,依偎在自己怀里,脸上一片坦然地笑道:“没错,我就是怪人一个,不过,
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只要不辜负到疼我的人,我就依然故我,走自己的路,随人
去说。”

  见李南说得极为自然,众美都生不出一丝说教之心,一致在心底认为,李南
不是顽固的朽木,就是被自我异化的个人主义者,一旦认定的事,不是他死,就
是做成了。

  这样执着的人,其实极为可怕,因为他的韧劲绝不是意志不坚的常人所能比
拟的,但如果一旦得到这样的人的爱,那将会是幸福一辈子的。

  这一点,熟知中外名人事迹的她们早就看清楚了,一如孤独到死的梵高,执
着地九死未悔。

  想到这里,众美无不将羡慕的眼光望向了史仙诗这个幸运儿身上,心想,她
一定过得很幸福吧!

  感受到众美突然聚焦的目光,史仙诗有些坐立不安,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
头也渐渐低了下去,紧紧地抓住李南的手臂,似是很害怕她们有若实质的羡慕目
光。

  李南轻轻拍了拍她肩膀,以作安慰,回过头轻笑了一下对众美道:“看什么
看,又不是没见过,真是的,都瞧得仙诗不好意思了。”

  随即又欢笑道:“你们今晚穿得可说是天仙下凡,瞧得我眼花缭乱,都想化
身为狼了,我想容姐一定会很高兴的,容姐,你觉得是在十二点开生日宴好呢还
是在八点?”

  刘容听他的语气哪还不明白,他喜欢的是那个时辰,便妩媚地横了他一眼笑
道:“你拿主意吧,反正你是主人,我这个生日婆,可得听你本地公的。”

  李南一拍大腿笑道:“便在八点吧,这个时辰正吻合容姐你商人的本性,顺
便也让我这小男人还个狂兴大发。”

  见他胡绉一通,刘容不由白了一眼道:“还狂兴大发,等会你可别兽性大发,
不然,我们这些姐妹随便哪一个都能让你变成21世纪新一代太监的。”

  李南故作不悦地瞪着眼道:“容姐,看你说的,我有那么坏吗?”

  刘容笑而不语,眼里的贼笑开明是默认了李南是个色狼的样子。

  众美见两人开起了玩笑,都不禁无比淑女地掩嘴轻笑,一副乐不可支的俏丽
样子。

  忽然,一脸可人的谢思语强行挤到了李南贴近沙发扶手的地方,抱着他的右
手与史仙诗相呼映,小鸟依人地附耳低语道:“表哥,该送礼物给容姐了。”

  李南立即反应过来,脸上堆起喜色的笑容,从衣内口袋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
个精致红色盒子,挣脱出二女的依偎,站起身来,稳步来到刘容面前,欢欢喜喜
地递上前道:“容姐,我家小业小,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送给你作生日礼物,但礼
轻情义重,希望你会喜欢。”

  刘容暧昧地看了他一眼,慵懒又似漫不经心地接过在手,眼光流转,左瞧右
盯了一会,笑得艳如桃花般道:“阿南,看这盒子,不会送个戒指给我吧,当着
这么多人的面,容姐可不也乱收哦!”

  众美听刘容说得有趣,皆着探着身子,笑容满面,乐陶陶的样子。

  就近的李海媚也是打趣道:“阿南,你容姐漂亮,你也不用送个戒指啊,这
让人误会都不好啊!干脆转送给姑姑算了,到时我帮你保管,传给思语那丫头?”

  两个大美人突然变得这么难缠,李南感到分别哭笑不得,轻笑道:“姑姑,
你跟着胡闹干吗?谁说我送得是戒指,是别的,至于什么东西,那就恕我不能说
了,要不然,容姐会不好意思的。”

  李南此话一出,更是勾出了李海媚的好奇,附着刘容低语笑道:“容容,你
听到阿南说了,快打开来看看吧,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看他能送出什么宝贝?”

  刘容自然不会那么傻,当面拆人家的礼物是极不礼貌的,笑了笑,很狡猾地
说道:“媚姐,你想知道,等你生日时不就行了。”

  李海媚见她不想失礼的样子,顿时气泄,像个丢失玩具的小女孩般郁闷道:
“别提了,死阿南每年送的礼物都简单的很,没啥好玩的,不是幸运石,就是花。”
说着,还狠狠地瞪了李南一眼,分明是告诉他,你是个呆子,不解风情。

  当然,这可冤枉李南了,以前,两人相敬如宾,他哪敢送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啊,不像现在,生日礼物最好的就莫过于情趣内衣了。

  众美见李海媚埋怨李南的样子,都不禁乐得开怀大笑。

  随后,众美也一一送上自己随身携带的精致礼物。

  刘容欢喜着一一笑纳,尽管今年的礼物少之又少,但却很开心,也更有记念
意义。

  早过了三十的女人,浪漫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她要的只是一种会心而笑的欢
喜。

  一切归于平淡,平平淡淡才是真。

  这一夜,刘容撕开了平时的伪装,也打开了重重守护的心扉,更放下了蛇蝎
般的妇人心,笑得极为单纯,不再勾心斗角,更不用害怕在莫名其妙间误了卿卿
性命。

  没有拘束,没有烦恼,没有打扰。

  性情本就能缩能放的李南更加肆无忌惮地举起了酒杯向刘容、何心语,张玉
瑶,李海媚,张玉仙,吴秀美,谢思语,史仙诗,秦芸,张小慧,藏海韵冲了上
去,他笑得是那么的灿烂,灿烂地感染着酒酣耳热的众美。

  一杯又一杯,杯盘狼藉,醉态狂放。

  自然,李南没有实现早些时候的承诺,没有送秦芸回家,也没有跟吴秀美来
个颠龙倒凤。

  当然,李南更没有醉后兽性大发的习惯。

  这一夜,众人吃得开心,玩得尽心,笑得舒心,喝得宽心,睡得安心。

  第二天,新的朝阳升起时,一切欢乐已化作了晨雾烟消云散。

  李南简单吃了一个早餐,揉着有些发疼的脑勺,将十一个美人儿一个个弄醒,
问清楚她们哪个要上班,哪个有事,哪个要回去。

  显然,除了李南要上班之外,诸美都醉态迷人,艳比天仙地摇着脑袋说了一
声不需要,便重新缩回温暖的被窝继续睡去了。

  看着诸美从来没有如此美丽过的时刻,李南恨不得来个霸王硬上弓,来个爽
快,但残留的理性意识却坚决地催促他来到了医务科。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屑于如此卑鄙。

  正当李南心里有些懊悔自己太过正人君子的时候,科长张家港便找上门来了,
只见他一脸严肃,比起包公还要公正廉明,还未等李南出声寒暄,便听他沉声道
:“李秘书,你有任务了。”

  李南一愣,最近清闲得可以下岗了,不解什么时候又有重大任务了,忙皱眉
道:“科长,什么任务啊,听你口气似乎是很不妙啊!”

  张家港一脸正经,没有丝毫笑意,郑重道:“你别打岔,听我说,前天,我
们河东省的龙头省医院出了一件很特殊又危害很大的事,是关于医托的问题,他
们躲在背后遥控,假扮病人,或者现身说法,策动十数个病人乱投医,结果酿成
了死伤事件,这件案子引起省厅的高度重视,高度强调每个医院必须从严打击医
托分子,但是,司法部门却没有明确的罪名抓捕他们,只得抓了又放,放了的结
果就是极度猖獗,所以,市局也下死命令了,务必要求我院医务科及院办统筹好
防范医托诈骗的案子,谁出事,谁负责。”

  说完,张家港一副责任重大地看着李南叹了口气道:“李秘书,你听明白我
的意思吗?院办是皇帝身边好说话,而我们医务科,怕是没那么好过了。”

  听了这话,李南眉头紧皱了起来,为难道:“科长,可我们医务科人手不足
啊!”

  张家港大手一挥,凝声道:“人手怎么会不足,全院的工作人员都归我们调
遣,问题是,执行的效果,我们不能保证,所以,我跟何科长与常科长通过气了,
决定让你出面统筹监督,算是上级对你的一个考验。”

  听了这话,李南脸色立时一变,很是难看地辩解道:“科长,你不是说真的
吧?”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吃饱没事撑的吗?不管如何,这次任务你都必须完
成,如若不然,院领导怕是考虑一下你的能力的问题。”张家港脸色一肃,近乎
威胁地说道。

  张家港的语气如此坚决,李南只好极不痛快地点头应下来,抱着既来之则安
之的思维,随即沉吟道:“科长,既然任务我接了,不知院领导给我多少支持呢?”

  张家港思索道:“名义上百分百支持,但人家是不是阳奉阴违,我就不能保
证了,说实在,这次任务来得突然,你心里没谱也是必然的,这样吧,若生给你
做副手,也省得你工作太过劳累,你看可以吗?”

  对此,人家都用命令了,李南还能说什么,只得沉重地应道:“可以了,不
知这时效持续多久,总不能让我一直担着这个责任吧!”

  张家港这回笑了,笑得很是同情,边笑边拍了拍李南的肩膀安慰道:“别担
心,上头做个官样子,风头一过,你什么事都没了,听说,你不是要活动去轮岗
竞选副科吗?只要你成了,你说有多快就有多快,不过,这段期间,你可千万别
弄出乱子来了。”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分明重若千斤。

  李南明晓他的意思,出了事,哪怕是盖也好,还是扑也好,无论如何都得大
事化小,绝不允许演化到公众话题,如若不然,他失职,自己丢职。

  见李南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意思,张家港说了几句天气话题,便施施然离去了。

  说实在,三个科长的职责也不轻,院里院外的,要忙的事也太多,这种不大
也不小的事,除了院办的人,就是属李南这类秘书来做最合适了。

  当然,人家院办含着金钥匙,百无禁忌,而李南却不一样了,一个弄不好,
就得丢医帽子。

  见李南神情忧闷,还没前去医技科室查房监督的吴丽雅便关心地走过来道:
“李秘书,怎么了,我们科又有任务了?”

  李南点点头,应了一声是,也没解释,岔开话题笑道:“吴姐,你是老医生
了,你知道为什么病人会轻信那些不法医托吗?”

  吴丽雅思忖了一下,笑着道:“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
总的一点就是,病急乱投医,加上文化不高,本钱不厚,自然容易受人蛊惑了。”

  随即,她似是想到什么不由惊讶道:“你该不会想打击那些医托吧,莫非科
长给你的任务就是这个?”

  李南露出一丝苦笑,叹了口气道:“是啊,很不幸,现在的医托比起以前更
难对付了,要是我是院长,倒还有点法子,可问题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科室秘
书,那些位高权重的一科领导会真心真意地听我的话才怪呢?”

  吴丽雅心里也觉得是科长为难他了,一副同情的样子安慰道:“别担心了,
现在的医托很知道所谓的鱼水情的,他们一般不会自毁长城的,要不然,出了事,
他们也讨不了好。”

  听她这么说,李南只得抱着将信将疑的心态记下此话,跟她聊了几句,就将
莫若生叫了过来,吩咐了几句,让他去踩踩点,积累些实际处理经验,而自己一
人却上网搜索,或者跟老资格的保卫人员交流了一下意见,加班加点赶出一份关
于医托之害的报告,目的是让各个部门领导深刻明白医托之害,从事实上催逼他
们认真执行,再从情理上督促他们的良心,让他们对下面的成员进一步施加压力。

  一直进行文字智力工作到了下午四点,莫若生一脸难色地回来了。

  李南一看他眉头紧锁,便知实际情况糟糕到一种令人束手无措的地步了,心
里顿时做了最坏的打算,宽声问道:“若生,看你样子,情况不妙啊,不如说来
听听,也好集思广益想个法子去解决。”

  莫若生坐到李南的旁边,苦涩地一笑道:“南哥,你不知道啊,我们院里所
有宣传栏都被医托的小广告给占了,弄得我们自身的宣传资料都没法放了,简直
像狗皮膏药一样,怎么弄也弄不干净,这样子,我们还做什么统筹监督工作啊!”

  李南心里虽料到事情很不妙,可绝对没有料到事情到了顽疾的地步,尽管心
里翻江倒海,尽是洪魔肆虐,恨不得一吐为快,但为人半个领导,他脸上只得强
作着沉静,用沉吟来缓和着心里的苦闷,轻声问道:“这事,院办与党办的人不
管吗?”

  莫若生见他并不是很担心,心情也宽慰了一些,仍旧皱着眉头道:“我问了,
院宣传部的人不是不想管,而是懒得管,这好比让他们天天抄书一样,天天抄,
抄得心灰意冷。”

  李南默默点头,脑里却是转着别样的念头,既然宣传部的人都这样懒了,那
其他部门更是可想而知,说不定,医院里还有蛀虫色织那些医托呢?这事,我不
能自己扛了,必须找到领导给我担保,我得跟干妈商量一下,绝不能莫名其妙地
丢了乌纱。

  想到这里,李南望了一眼安静不语的莫若生,沉声嘱咐道:“若生,明天你
不能上班了,你专门就在门诊大厅与候诊室呆着,你给我暗地记下医托犯事的特
征,还有医生护士等工作人员对他们的态度,总之,你要弄清楚他们犯案的链条,
我们绝不能粗心大意,自误前程,你明白吗?”

  莫若生见李南说得如此慎防重,当下懔然道:“明白,我一定按你吩咐做。”

  李南点了点头,鼓励了他几句话后,便跟医务科的同事告辞下班了。

  回家的路上,心烦意乱的李南还硬是推托了官面上的应酬,惹得院办和区卫
局的人很是不快,当然,他们也拿他无奈何,只是隔膜生了,不像以前那般‘铁
哥们’了。

  今天天气灰蒙蒙的,夜色很早就暗下来了,似乎连绵绵小雨也调皮地前来凑
热闹了。

  8月14,立秋还远远未到,可梅雨似乎却是迫不及待了。

  当上了二楼后,李南本是无精打采的眼神立即炯炯有神起来,却见谢思语穿
了一件白色的紧身V领衬衫,在那里做起瑜珈里面的抱佛腿那式来,看起来具有
十足的活力,性感加嫩白诱惑,让人一下子兴致勃勃,尤其是胸口开得很低,饱
满雪白的极品玉乳似乎要挤出来似的,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

  见她婉娈可人,李南情不自禁地快步凑过去在她白嫩的脸颊上面亲吻一口,
打趣道:“丫头,今天吹什么风了,怎么你也勤快起来了?”

  谢思语散了姿势,小鸟依人般挂在李南的脖子上,脸上沁出的微汗加上身子
散发出的少女芬芳,惹得李南鼻子一动一动的,清丽脱俗的俏脸露出一丝可人的
俏皮娇嗔道:“表哥,据说今年提早转季了,为了预防感冒和流感,我们女孩子
都学了一两招实用的瑜珈呢?”

  李南哂然一笑,捏着她秀挺的小鼻子趣笑道:“丫头,还瑜珈?好好的中华
精华不学,静学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听我的,好好钻研一下博大精深的中华养生
之道,顺便勤修表哥授给你的八段锦,保你四季无小病,青春永驻。”

  谢思语心里哪里肯听,吐了吐舌头俏皮道:“好了,表哥,你的思想太保守
了,还没我们女孩子开放呢?”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邪邪一笑道:“丫头,你口中的开放就是崇洋媚外与性
开放是吧!前天,我可是听朋友说,有一17岁的女孩子在我院居然疯狂地连补
五次处女膜,这确实是开放,开放得连廉耻都不要了。”

  见李南曲解了自己意思,谢思语心里顿是不依,瞪着眼道:“坏表哥,人家
哪里说得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要思想开放,要学习国外先进的科学理念。”

  李南本性传统,尽管对国外先进科技很羡慕,但对国外其他先进的思想就不
以为然了,对于谢思语的辩解,他只是笑了笑,也不想反驳,更不想因此与至亲
表妹懊了气。

  谢思语见他嘴里不说,知他心里不以为然,不由大为泄气道:“死表哥,真
是食古不化地要命,也不知道姥爷给你灌了什么思想。”说着,身子已经从李南
身上脱了出来,闷闷不乐地去看电视了。

  李南见她依然孩子气,不由苦笑着摇头,暗责了一声罪过,她才十七啊,居
然自己禽兽地就那个了。

  这时,张玉瑶穿着家居便装从三楼客房走下来,见李南在那里傻笑,心里很
是奇怪,便笑着上前道:“阿南,怎么这么早下班了,不会又偷懒了吧!”

  听她说起上班之事,李南眼光顿时一暗,摇着脑袋叹了口气道:“干妈,你
就别取笑我了,说真的,今天我接到了一个任务,我正想咨询你一下呢?”

  张玉瑶点了点头,便领着李南到了一个静室,但神态却是保持着距离,谨防
给李南的女人们看过,免得传出不佳的谣言,毕竟她位高权重,前途光明,不容
得声誉有一丝的损毁。

  李南也是明白这点,没去纠缠,或自作多情,一坐下,便整理了一下思绪,
将张家港交给他任务的事情说了一遍。

  同时,李南也顺便将他心里的担心与事情的难处说了出来。

  静静注视着李南的表情,张玉瑶认真且安静毫不打断地倾听着直到李南不想
再说为止。

  她这才一副淡然自若,安之若素地微微一笑道:“阿南,这事情要办好在目
前是绝无可能的,除非国家出台一部严苛的法律针对性地打击不法医托,当然,
国家亟待经济建设,近些年都是不可能花功夫推出新法的,所以,这件任务,注
定是让你来背黑锅的。”

  李南一听到这里,脸色立即白了,虚汗都出来了,在张玉瑶这个亲密而心爱
的干妈面前,他根本用不着装腔作势,每个眼神每个神情都是心里的真实反映。

  但他还没得及出口,就听张玉瑶话锋一转,淡淡笑着道:“不过,有干妈在,
你完全不用担心,虽说任务不能完成,但它却可以降到一个允许的底线之上。”

  听到这里,吓到嗓子眼里的话,终于咽了回去,李南擦了一把冷汗,这次不
再激动了,强逼着自己将话听完整听到结束为止。

  对于李南的神情,张玉瑶视若无睹,带着一丝官场特有的圆滑世故继续道:
“如何降呢?这里面有几个小技巧,你要熟记,一,你要弄清事情的源头,虽不
能杜绝,但可以压制,令他们不敢太猖獗;二,你要交通相关部门,表面的和睦
必须做到,这样一来,即使出事,也不会将事情闹大;三,你要学会借力打力,
借用合法的名义指挥别人,催促别人,尤其是那些不谙世故的年轻人,他们干劲
足,自然勇气也足,不会畏手畏脚;如果这三点,你做到了,这事情就算是高枕
无忧了。”

  李南仍是沉默着,直到张玉瑶笑而不语地盯得他脸红时,才犹豫了片刻开口
问道:“干妈,你说我们院里会不会有人跟医托们勾结牟利啊!”

  张玉瑶笑了笑,笑得别有深意道:“有人就有江湖,就有利益纷争,水至清
了,那就无鱼了,这些事,你别去想,也别去管,要不然就是庸人自扰,自取其
辱,明白吗?”

  李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在张玉瑶面前,他总是感觉他是一个学生一般,
但两人亲密地再不能亲密的关系,却让他享受到了极度禁忌的刺激快感。

  两人谈了一些正事后,李南的心情豁然开朗,有说有笑了起来。

  随即,李南话锋一转,笑问道:“干妈,你今天怎么没走啊!不怕她们知道
啊!”

  张玉瑶嗔怪地横了他一眼,刹时万种风情,妩媚动人起来:“怎么?我一个
半老的徐娘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难道嫌我在这里碍你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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