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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那时我们只是寂寞了】(1-2)作者:aishang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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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们只是寂寞了】(1-2)作者:aishang2007

作者:aishang2007
字数:14408


  写在前面的话:这是我2008年写的,当时用同名ID首发在色狼网。从
昨天开始就想找出来发到这里,但时日久远,电脑都换了2个了,色狼网好象也
关闭了(即使没关闭恐怕数据也清零了)。正在郁闷,百度了下,居然发现四年
前有个欧美论坛的朋友在默默滴做同期转载,并表示期待续文,高兴之余也小小
的感动了,谢谢他。本论坛我是匹新狼,希望看得开心的朋友多给鼓励,排版等
有不合适的地方也请版主见谅,谢谢。

           那时我们只是寂寞了(一)

  一宿暴雨,雷鸣夹着闪电,似乎要把整个小屋震得粉碎,摔个稀烂……我第
一次感受到大自然的伟力,是种震颤又无处可逃的惊慌。24年来,我的确是第
一次听见这么霹雳的雷声,看见这样狂抽着的闪电。暴雨哗哗哗地仍下个不停。

  无法安眠的夜晚。我伸手去拧桌上的台灯,不亮,大概已经停电好一会了。

  我只能继续发愣听雨声,看闪电鞭打小屋,感受一股股涌上来的震颤和惊悸。

  到宜山已经2个多礼拜了,并不象之前想的那么糟糕。相反,这里景色清丽,
山秀水美,乡民待人热情;工作上课程也不繁重,孩子们都挺讨人喜爱,同事间
相处友好。似乎找不到不满足的地方了,但我心里还是觉得别扭,仍然被一种遗
弃感笼罩着。

  2001年我从川大在自贡的一个分校毕业,算是拿了个计算机专业的大专
文凭。随后飘到成都,又飘到过重庆,也在附近一些小城市待过,都是不好找工
作。我还想到更远的地方试试,却就在刚要动身的那几天,接到家里人带过来消
息,说人事局今年呀招考一批公办教师。两个条件,一是本市户口,全日制大专
文凭,毕业三年内还未谋到工作;二是录取后得到山区支教二年,回去再正式分
配到条件较好的城镇学校任教。乖乖,冲着老家那个省会城市的公办教师指标,
我也完全值得去考,在山区支教2年,也完全是可以忍受的。

  就这么着,我幸运地考取并被分派到了贵州省遵义附近的一个小镇小学来。

  一切才刚开始,忍受吧。

  就在我入神回忆并自怜叹息时,听见一阵焦急用力的拍门声。我支起身子,
凝神听了下,的确是有人拍门。是谁呢,这么晚了?虽然没看表,但估计怎么着
也该十点过了吧。我有些狐疑,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去开门。

  拍门声更急了!惨白的电光,一个接一个的滚雷,加上这急迫的敲门声,我
感到了一丝恐惧。这时才听到门外在喊:「陈力!陈力!」

  一听声音我才缓了口气,是隔壁杨姐。说隔壁其实也不算。学校里只有一排
住宿房,共四家人。我被分在房档头这间,原来是校广播室,现在也是,只不过
拉了道布帘子,里间成了我的卧室兼办公用。我的隔壁是保管室,再过去才是杨
姐家。她和另外两家各占两个房间,算是卧室和厨房。

  听她语气急迫,我忙披上衣服。开门那刻正好赶上一轮哧啦啦吐着信子的闪
电,杨姐穿件雨衣,几绺飘出来的头发正滴着雨水,一脸的着急。

  「怎么了,杨姐?」

  「哎呀,气死了!你王哥又不在家,张老师也喊不答应,我又不好去喊巫主
任。我家后院的鸡笼子垮了,鸡飞得到处都是……」

  听她这么一梭子子弹般干脆的话,我才知道是来喊我帮她把鸡先逮进屋去。

  说完她就递过来一件雨衣,也不待我同意。杨姐就这么个爽快人,虽然才来
不久,几个照面下来我就能感受得到。

  他们几家都在房子后面圈了个院子出来,种点蔬菜,养养鸡什么的。一时,
杨姐和我就在雷雨闪电中东追西拦,感觉也太滑稽了。院子虽小,但因为夜黑和
泥泞,着实捉了一会才算逮齐了这九只鸡。

  杨姐抱歉地说着让你弄一身泥的话,过会端了盆热水过来。趁闪电一瞬后,
我估摸着去接,不想手伸过去正摸到一个鼓囊着的柔软圆滑的东西,我吃了一惊,
慌忙缩手,而杨姐也是不意料的小小一惊,却把要喊出的惊讶掐灭在喉咙里。都
知道是因为夜黑。

  「今天太麻烦你了,谢谢哈!」在不小心亲密接触了一下后,似乎才提醒了
我俩是身在一个漆黑夜里的同一间屋子,杨姐说着就回去了。

  我擦洗过后,躺在床上,却再没有了去回忆大学憧憬未来的心情,满脑子的
那比闪电更短暂的一触:她的乳房好柔软,似乎又很有弹性;无名指感受到的那
粒突起,是不是乳头,突得好厉害;为什么那么一触就缩手的瞬间,居然能摸得
这么清楚,难道没戴乳罩;为什么今天我感受这么强烈……好一会我都陷在对刚
才那风华绝代「一触」的回味中,下面小弟弟早已硬得不象话了。

  说实话我虽然相貌平平,但总算是在大学里也还谈过几次所谓的恋爱,都是
上了床,也自认为是个曾深入地体验过女人肉体的男人。可这次为什么这样了呢?

  我不知道,闭着眼睛,想着杨姐的模样,用手开始套弄起小弟弟来。

  经常会听见有人这么评价女人:长得绝对算不上漂亮,但很耐看。杨姐就有
点属于这种女人。以前,我一直搞不懂既然不漂亮了为什么还有耐看一说,现在
仔细想像她平日举手投足、撩发微笑、凝目顾盼等等细微处的神采,应该归为一
种叫风韵的东西吧。而至于风韵又是什么,就实在再说不出来。何况,才短短几
分钟,我感觉小弟弟已经再也憋不住了——噢!一股浓液喷洒出来,正应着一声
霹雳惊雷……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精液的气味,我喘着气,微翕的嘴里小声地
也是宣誓般地念着「杨静秋,我要你!!!要你!!」

  杨静秋就是杨姐,学校总务处主任,30来往岁。我刚来时就是她负责接待
安排住宿,初印象是说话干脆办事也利落,才几句话下来就以姐弟相称。我不知
道这是山区人民的直爽,还是她处事的方式。因为是隔壁,我又初来,所以她常
以姐姐或叫领导身份过来看看,于生活上也多有照顾。她老公我叫王哥的在县里
上班,好像是给哪个公司老板开私车,不定时回来,也是个容易交往的人,爱和
他在一起喝点小酒、聊天、互相散烟。

  暴雨夜和杨姐天外飞鸿般一触后,在接下来的日子,我就特别期待和她接近
了。她不见有什么异样,还是很平常的问吃了没有啊,端菜过去凑份子啊,傍晚
喊一起逛路什么的。每天我都享受着这些琐碎的欢乐,并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习
惯了夜里用手去想她,每次,都很热烈。在那短暂的几分钟或十几分钟里,她的
说话、手指、指上那枚戒指、淡淡的体味在脑中一次次地具体起来,又在那喷射
的刹那全部模糊、远去……

  我这是怎么了?爱上她了么?绝不可能!别说她有家室,有个十岁的孩子;

  也别说我只待两年就回城里,有稳定的工作;就她30多岁的年龄,山区环
境造成的生活意识,甚至心直口快的性格,都不会让我爱上她。

  那时我还不知道其实世间真的有寂寞一词,而并不是只在歌里唱唱。也许你
还常常在人堆中发自内心的欢喜愉悦,但你的灵魂无所慰藉和倚靠,你的心灵是
一匹草原上奔腾或流浪的马,你的家园只是栅栏后一个空荡荡的房间。我那时就
应该是寂寞着,只是被青春的贪玩和猎奇的欲望所支配,而没有体察到,也不想
去思考罢了。

  转眼半个学期过去,半期考试后我去给赵校长请假,想回家一趟。已近退休
的赵校长听我说完后,沉吟了下说:「哦,是这样。我还打算说让你趁这几天到
县城给学校买点易耗品呢。既然这样,那……」听赵校长这么一说,我联想到自
己刚来,最该搞好和校长的关系,赶紧抢过话头,「既然有事那我就等暑假再回
家吧!本来假期也才三天,只够把时间花在路上。」赵校长抬头看看我,笑了。

  「也是,年轻人,才待二个月就想家喽,哈哈哈,是得在这里锻炼锻炼。」

  我花了两天从县城买了一大堆东西,顺便逛了逛这个古城,权当公费游览民
俗小镇。回校后,还赶着要到杨姐那里报帐、入库、签字。但她没在,可能假期
到老公那里去了,等到次日下午才看见她一个人回来。晚饭后杨姐和我到办公室
办理这些,不知不觉忙完时已是夜色很浓了。她打个呵欠,说着好累。我们刚要
离开办公室回去,突然四周一片漆黑。「又停电了!」小镇上停电真的是很频繁
的。杨姐倒是平静着说:「呵呵,习惯了就好。」眼睛一时还不能适应这陡然来
的黑暗,我和她摸摸索索地朝前走,她说着「把灯关上,免得费电」时大概站在
门口摸开关,我走上来正好撞进她怀里。「呃——」她小声的惊呼,正是这熟悉
的一声惊呼,在我脑里电弧一样勾起一个多月前那一触乳的风情,又极速联想起
许多天来对她的渴望,霎时,我再也不能忍住自己的欲望,将错就错,一把搂定
她的身体。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杨姐吃惊不小,等我的双手猛地环住她腰部的时候,
她可能才确定这次不再是误撞。她第一反应是迅速用手抵住我的胸口,「陈力,
你干什么,快放手!」,话里有几分慌乱。我从她压抑着的音量里获取了胆量,
手下用力,把她带回屋子朝里那方,又把她推靠到墙边并用下身抵紧控制她的身
体。在一个24岁的男人面前,她所谓的抵抗其实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其实也只
是揪着我衣领可笑地想把扯开和重断重复低吼的一句「别这样,陈力!陈力,别
这样!」

  我用嘴在她扭动不安的颈项处搜索,同时腾出只手用力抚摸她的腰和臀间。

  说实话,她挣扎的是比较厉害的,也许是力气也不算小。我虽然没有强迫的
经验,也知道这不是一场能迅速取得胜利的征战。在一番索取中,我的小弟弟已
经硬得不行了,恶作剧地不断扎向她腿间,虽然隔着裤子,仍能感受到每次她都
颤抖着,仿佛是要一点点瓦解她的反抗。我把嘴移动到她耳边,急促而恳切地说:
「杨姐,我想你,给我,给我!」。又一轮手的搜索,「给我,杨姐,你不知道
我每天都想你,想要你!」

  事后总结,这实在是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能撼动女人的话——既表达了对她的
渴望,尤其是身体的渴望(也就侧面说明她的身体对男人具有吸引力,满足了女
人如月经般无一例外的虚荣心),又不至流于市井间赤裸裸的日、干、插、弄、
操等的粗俗和龌龊。佩服中国传统文化一个——「要」这个字在这里,在这种情
况下,是何等及时关键,能化兽欲于文雅啊!

  之所以得出以上结论,是因为杨姐正是在这几句火线宣言的表达后放弃了她
的负隅反抗。她的手静止在我的衣领,我也中止了粗暴,化情欲于温柔,开始一
点点、一寸寸、一层层细致地挑弄。

  先是从她腰部开始,按摩似的抚摸。手逐渐蛇行移动到肚皮上,发现有点赘
肉,但正好增强了肉感。又把手徐徐覆盖(发现覆盖不住)在乳罩上,不是那种
不尊敬的如日本人似的大力揉捏,而是轻风拂过似的抚弄——兄弟们,此刻我惊
喜地发现,她的呼吸乱了。再把手迂回绕到她后背,也是肉感十足,但嫩而光滑。

  「嗒——」那一刻,我甚至听到了乳罩扣子和扣眼相互解脱的声音——是当
时屋子里太静,还是我太敏感形成幻听?时至今日,这一声「嗒——」仍是我疲
倦时促生性欲的有效想像之一。

  「嗒——」一响中,伴随着她一次深呼吸,我知道,她允许了我。两碗释放
后的乳肉在手中温柔地流淌,一张湿润的嘴在她颈项和双乳间如邮递员般繁忙,
传递着彼此越来越兴奋的证据。

  她的乳头硬了,不知是哺乳过还是经常抚摸的原因,有樱桃果儿般大小。每
次用舌去舔,就加强了她的呼吸。

  书上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杨姐生命中的狼虎之间,我不想也不敢让
她失望。经过一段时间的渐次刺激后,她小声地说:「会有人来的。」这其实也
可以理解为催促我实质性进入的话语。我默不作声,把手从牛仔裤探入她双腿间。

  那里,湿得厉害。在手指触到阴部的时候,她甚至是低唤了一声。我不知道
这一声和之前的惊叫的区别,也不愿意再多想,就把她逐件剥去,放倒在桌子上。

  我更像一个耐心的猎人,把其实已经硬如生铁的小弟弟,在她阴部上擦来抹
去,既象要预湿,又像挑逗。杨姐果然耐不住,欠起身子扶住我肩膀,说:「来!」

  在习惯了黑暗的夜色中,我把小弟弟捅入杨静秋的下体。「唔……」该怎么
来形容那一进入的美妙呢,我想只能以这一声沉闷着的浅哼表达。舒服,她下体
的嫩肉包裹着我的阴茎,湿而滑,每次抽插都毫不费力。

  关于做爱中的呻吟,请别笑我的无知。我以前只以为A片中的叫声是配合影
片的需要,因为和我共枕过的几位学友都只是痛苦着承受。那时我知道了,世间
还真有因快乐而痛苦般呻吟一说。杨姐那刻就是这样:月晕的微光中,她微翕的
嘴里,伴随着我插入的节奏和力度,发出时紧时缓,小小的,微弱音量的呻吟;

  脸上闭着眼,尽是无助的表情;双手如同盲人般找寻我的肩膀……事后我曾
几次问过她,她被问急了,说:「你以为我想叫啊?」

  当时我就惊诧着,逐渐用力起来,办公室里响彻着肉与肉碰撞的声音,是
「啪啪啪」的。她起初随意放置的手,也渐渐扣住桌沿,有渐渐扶住我的手臂,
再渐渐僵直地在空中如伟人辞别般挥舞,我知道,她愉快着,至少是她的身体愉
快着。

  在一阵盲目但有规律的猛冲后,我感受着她双腿和双手的同时用力,一股肯
定是浓重的精液尽数喷射到她身体深处。「哗——」像闪电后天空的暂时宁静,
我粗重的喘息,她小小的颤抖。下面,紧紧包裹着我小弟弟的空间在节律性痉挛,
她的双手从我肩膀上一寸寸划落。

  「啊——」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她的一声无所顾忌的叹息,让我把汗水中
的头从她颈窝处探出来。

  她没有继续说出什么,我也迅速抽出小弟弟。简单清理后,我和她分别消失
于浓重暗夜中不同的房间门口。

  那是2003年5月的某日,我回去后,居然再次习惯性的爱抚了小弟弟一
次,因为,太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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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很Q的电鱼 于 2014-11-18 00: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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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我们只是寂寞了】之二

  在她之后,我更寂寞了

  那晚停电我误撞杨姐身体后,在体内长时间积压的欲望推动下,我终于没能
控制住,强行与她发生了该发生的一切。

  次日,从操场上孩子们的喧嚣声中醒来,我躺在床上迟迟不愿起身。下腹有
一丝酸痛,两腿也有些乏力。我尝试着做了个仰卧起坐,顺便扭了几下腰,深呼
吸一口后,人又精神起来。

  我转头看了看窗外,嫩阴天,清秋似的天气让渐渐来临的夏季有了一丝凉爽,
草坡、树木都绿得逼眼……我脑中很快又念起杨姐。

  在昨夜情欲交迫的一刻,她扶着我的手臂那一声低语「来!」仿佛又贴在耳
边,迅速让我跌入对她丰满肉体的回忆——那是两具鲜活肉体相互摩擦出汗水的

  温度;是她的手在我肩膀上深深抚摩下去的温度;是她紧紧抿着嘴唇低唱、舌尖

  迅速润一下的温度……这些温度的糅合让我小腹渐渐燃起欲火,小弟弟坚硬
了——年轻真好!

  正在兴头上,突听窗玻璃一阵脆响,传来巫主任略有些不满的声音:「小陈!

  小陈,通知一下学生们今天雨天不用升旗了!「我一惊,想必外面正下着一
场微雨。

  经他这么一搅,我也没了心思,开了广播,把嘴冲着话筒喊了几嗓子,就流
水起来。开门那际,眼角有一团淡蓝色衣衫从走廊上迅速消失于隔壁,我的内心
就又是一颤。

  接下来的几天,我尤其敏感地关注杨姐的一切。不出所料,她应该是以一种
高度戒备的心理在回避着我。绝不主动招呼,而我也不敢主动招呼她。每次我一
到她所在的场合,刚才还谈笑自若的她马上刹住话语,但又不至于让大家奇怪的
随便搭几句后就忙其它或回宿舍了。我在办公室里从适当的角度看不远处的她,
她偶尔在作业批改中停下来,发一会愣;也更多的把自己投入到学生集体活动中,
还像以前那么活泼爱笑;有时候看见她晚饭后去逛路,又独自从黄昏中回来,背
上是一片金黄灿烂的云彩——那时,有风正好拂过,有一绺乱了的头发横着轻轻
抚摸过她的脸庞……

  不知道为什么,我渐渐有些后悔那夜的兽性冲动了。虽然不意料的圆满了,
虽然那刻是漫无边际的美妙,虽然一度也成功唤起了她肉体上热烈的回应,但我
渐渐真有些后悔了!

  杨姐其实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啊!一个热爱着生活的普通妻子,一个怀满爱
心的好老师,甚至该是一个有几分天真,活泼爱笑的,还没被岁月侵蚀的女孩。

  我一直不愿用文字详细勾勒她的容颜,虽然她的颦笑眉眼,嘴角发际时时真
切地印现脑海,夜夜弥漫在空气中。我是生怕落于文字就对她又够成了另外一种
亵渎。就只在深夜一次次手底下带来的身体震颤中,在被子里悠长的叹息声后,
一遍遍地安慰自己:她不过是普通着!身材虽匀称却略显肥硕,皮肤虽白净却感
觉细腻不足,话音虽好听却含有些天然的摩擦沙哑,她一直戴着的那枚金戒指造
型也不雅致……但她的胸好大,也很柔软,触摸乳头的时候她似乎总在颤栗;她
的力量十足,手和腿都是;她在要到的时候希望有个拥抱……

  妈的,我总在打算说服自己别再想她的过程中,却反而更深地跌入对她的需
要中去——当时她在我身体底下的那十几分钟的渴望,却能导致我从此以后分分
秒秒加倍再加倍的渴望,男人啊,你是种愚蠢的动物!

  杨姐冷避状态的打破,是王哥周末从县城回来。老样子,一见我就散根烟后,
随意聊起天来。过会,又喊我过去吃晚饭,他带了瓶好酒回来。王哥虽然只能算
个打工的,但因为是给老板开私车,常常都能弄些好东西带回来。我有点犹豫,
但一想可借此观察下杨姐的反应,看是否有缓和关系的可能。桌上垛了瓶茅台,
王哥拧开就给倒上一杯,品评起来。我对酒没一丁点研究,在此刻也一点也不想
去研究,虽是坐得笔直,全身的神经末梢无不随端进端去的杨姐而移动。席间,
借着王哥心情好,她表情也不难看,我试着主动和她搭话。她只用最简单的话回
答我,但有时又怕引起王哥诧异似的,画蛇添足的加点附语,比如是啊;是么,
没发现呢;哦,这样的啊,没听说呢。纵使这样,我还是有些高兴,至少确定了
那件事不会恶化。

  有几分钟,王哥和我正聊得欢,她有些坐立不安的进进出出,王哥就怪她。

  她还嘴:「要你管!」「哈哈,我不管你谁管你?」话里已被王哥糅进了些
带挑逗的弦外之意。我知道王哥在向杨姐暗示那事,再说,他也是近两星期了才
回来,很正常地在渴望着。

  「我看你连我也管不了!」杨姐听到王哥的挑逗,脸上立时充血红遍,带着
点鄙夷和愤怒的还嘴。只有我知道她顿时的脸红,肯定不是因为害羞,毕竟在坐
都是成年人。硬邦邦的一句话里,鄙夷是给我的,愤怒是给王哥的。王哥听了虽
有短暂的一楞,但随即哈哈笑着喝了口酒。她大概知道脸红得难看和起疑,顺势
故作生气猛地站起,用膝盖顶了顶凳子,出门逛路去了。

  「等下老子就好好管管你!」王哥笑完嘴上还对着杨姐的背影逞强了一句,
言下的意思就近了赤裸了。

  别看我在这些回忆的文字里毫不哆嗦,其实当时也是做贼心虚的。加上茅台
度数本来就高,三杯两盏后就有些醉态,自回屋里。倚在床框,我居然生出些小
小的得意,好像是搞到了威虎山,深入过虎穴还偷了母虎一把的智勇双全的满足,
但马上又想这是不道德的想法……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睡过去了。

  被一泡尿憋醒时不知道是几点,我摇摇晃晃打开门出去,初月的光辉刚刚洒
遍校园,夜不算深,但很静。就在我打了个激灵收起小弟弟想回屋时,恍惚听见
杨姐的屋里好像有声音。凝神细听,哦,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因为在想像中,这
悠长的带着叹息的呻吟已不知被加强过多少次了。

  奇怪,之前没发现她会叫得这么放肆呀!说点鄙视自己的话,也是因为那时
年轻,我曾在几个周末的晚上偷偷伏在杨姐门口,想偷听到点什么刺激的。但很
失望,从来没有令人血脉贲张的发现,用尽耳力也只是点悉悉索索的细响,偶尔
也点床的吱嘎声。今天叫得这么欢,是因为她男人回来了,要用这声音向我示威
么!?我有点恨恨地想。

  其实在经历了后来的事情,又在多少年以后我才算想清楚,她那晚故意的呻
吟声,既不是向我示威,更不是王哥突然给她带来了快感。她知道我可能会听见,
所以她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对一周前「突发事件」的全部看法。而当时的我显
然没能听懂,至少是没能全部听明白。

  我不得不再次佩服一个:女人啊,你是偶尔飞累了栖息在灵魂上的一个动词,
需要用男人用诗人的灵感来阅读。

  我当时恨恨想着回到屋里,再难以入睡,似断似绵的声音尤然在耳,下体涌
动着空前猛烈的雄性激情。套弄小弟弟之间,我突然不再满足于回忆,迫切地想
要亲临看到杨姐在身体下面的身体扭动,风情万千。真的,兄弟们,我从没那么
迫切的想要看过什么,而且,抛开世上所有的女人,我只极度迫切地想要看见杨
姐,杨静秋,她,在男人身体底下的快乐表现。

  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我躺卧不安,终于停下手,吊着已经彻底疲软的小弟
弟,围着房间走了几圈。我甚至想从天花板上偷偷匍匐过去,因为这幢房子天花
板的开口正在我这间。在南方待过的朋友都知道,平房斜屋顶,就形成了天花板
上的小空间。在乡下,它是用来堆杂物的一个主要地方。

  但终于还是制止了自己。不是因为胆量,在那种迫切的状态下胆量根本不成
考虑的问题。大概是因为道德,潜意识里仍然对杨姐是很尊重的,我不想在那种
状况下去亵渎她。

  周六,我只身去到县城,害怕自己真会忍不住干出爬上天花板的荒唐事来,
周日傍晚才回。

  偌大一个学校静悄悄的,晚风被挂在几枚枯叶摇摆的枝头,米粒般大小的麻
雀在不远处草塘边徜徉吃食。残阳夕照,围墙后的山坡带着几分野性的绿,又裹
在火红的轻纱里,把妖娆延伸到深山更深处。

  ——我沮丧地发现,原来我已经爱上这个地方了。

  有些佝偻的教务处巫主任在操场上溜场,倒背着的手上,滑动两颗叽呜作响
的健身铁丸,看见我微笑地点点头。上楼来,看见隔壁关着门,兴许逛路,或者
送她老公去了。我把自己扔进宿舍的床上,休息了两天,我倒像是更累了,心累
了。

  刚躺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操场上巫主任的声音:「小陈回来了,你把票据拿
给他签个字,争取早点把帐平了。」「哦。好!」是杨姐回来了。随后她的脚步
声经过我的门口,到她屋里。她今天应该是穿着那双红面旅游鞋,脚步声很踏实。

  马上,虚掩的门被哚哚敲响,我躺在布帘子后的床上故意没出声。

  「小陈!小陈!」她不确定我在不在屋里,又喊:「陈力!陈力在不?」我
仍然不动,誓要将沉默进行到底,好像我仍然在吃周五晚上她那段放肆呻吟的干
醋。她迟疑地推开门走进来,探头看见我斜躺在床上,大睁着双眼注视着她。

  「你残疾了你?喊你你不作声!」她话里有些恼怒。随后又闻到了什么异味
似的,鼻子皱了一皱,说:「把你前几次购买物品的单据签个字,明天赶着报账。」

  说着放下单据就想走。

  我赶紧从床上一跃而起,动作有点猛,她大概认为我要采取行动了,身子往
后抽了抽。警戒地姿态,是打算随时从门口跑出去的样子。倒弄得我有点不好意
思了,其实刚才的确是想饿狼扑食再次上演激情一幕的。忍了忍,我勉强表情和
声音轻松下来说:「就两笔的事,我签好你拿过去吧!」说完也不再看她,自顾
坐到桌前。我平常从没个收拾,开始翻动纸堆找笔。「嚓」,她递上笔的速度真
快,我不禁又无奈了,她连签字笔都给我准备好了,可想是签完就想逃了。我转
身接笔那瞬间,闻到她靠近后身体散发出的一股浓浓的皂香和洗发水味道,原来
她刚才是去淋浴了。签字时眼角余光中,我看见碎花连衣裙的下摆,无风自动—
—她好紧张!

  房间里静得令人窒息!笔尖在光桌子上的单据表面划动,发出夸张的吱吱声,
像是疯狂嘶喊着的燃烧着的火药线,要把这狭窄空间越来越压抑的窒息瞬间引爆。

  签完后我把四张单据和笔一并递给她,她果然上前来取。就在她的手刚触到
单据的刹那,我也顺势拽着她手腕,猛地一把将她整个拉倒在我怀中,不待她第
一声惊呼喊出来,我的嘴以狼一般地迅猛和凶悍一口衔住她青筋暴胀的脖子,双
手已经牢牢地锁住她丰满宜人的腰肢。

  说时迟,那时快,杨姐显然没有料到事情在半秒内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甚至还来不及呼喊,就又一次陷入我健壮的胸怀。她刚才紧张的情绪本已因为签
字眼看就要结束而缓解,现在转瞬跌入绝对是她不敢接着想下去的深渊。在我迅
速配合嘴下攻势,开始捆绑式移动的手的强摸中,已经分明地感受到她紧张地拼
命挣扎导致身体的僵硬。

  在她全力反抗眼看又要告败,马上要借助音量解围的天惊石破的节骨眼上,
我脑里电弧光般闪过第一次强索她时积累下的宝贵经验——言语攻击!

  我夸张地喘着粗气,故意语不成声地说:「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
杨姐!!!我要怎么才能不想你!?要怎样才能不在每天晚上回忆你的气息!?」

  我边说边喘气边把嘴挪到她耳垂、颈下、发丝深处等敏感地带,以气息挑动
她。

  「真的……杨姐!只要你回答了我,我立刻放你走!真的,杨姐!」

  哈,她果然又停下挣扎,偏向远端的脸上红艳如桃,也小声喘气。但接下来
她的表现,却绝非是我策划的那样,开始对她温柔地掠夺。

  她稍事安静,以一种看大便似的厌恶表情突然扬起手,伴随着齿缝里窜出的
两个字——流氓!大概是因为她半躺在我怀里,也许是因为太过激动,她的巴掌
失了准头,「啪——」一声煽在我脖子上,虽然不痛,却是出奇的响亮。趁我一
愣,她猛一推我想跃起身来逃走。

  兄弟们啊,在那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我的脑里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思考
了如下之艰的问题:感动于她不遗余力的反抗,就此罢手,那铁定要在她下半辈
子的记忆里被烙上「真的很流氓」的羞耻判语;不放她走,继续用强,但她涨得
通红的脸和极度蔑视的眼神以及刚才那一掌,实际是在否认她对我有过任何好感,
或还心存余念,她是真生气了。放还是不放?这真是瞬间成了个骑虎难下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标准答案的获得只有一秒不到的时间!!!

  其实有冷静的朋友也许已经发现了,在那种间不容发的瞬间,是不能用脑子
来思考的。是的,正该是这样!我的小弟弟也意外地获得了一次思考的权力,而
小弟弟的思考永远都只能是一个问题:进入!必须进入!

  我把杨姐刚要跃起来的身体推回怀里,双手紧紧捏住她的手腕,嘴里真是很
无赖地说:「对不起,杨姐,既然你开出的答案是流氓二字,那我只好遵命了!」

  那句话一说出口,连我都开始厌恶自己了。这流氓的客串实在太逼真了,甚
至从逻辑分析居然很合理这点上,就远远超过了一般的流氓水平。

  我掰开她护在胸前的双肘,把嘴隔着裙衣深深地埋入她的双乳,随着她新一
轮的鱼挺抗拒,那对乳房也猛凸猛陷,我整个脸部都随这乳动的潮水飘荡不定,
这甜蜜芬芳的潮水!

  她大概也觉出我其时正在享受她的挺动,反而停下胸部的反弹,只把力量凝
聚于腰部扭动,妄图脱出围困。但那又怎么可能呢。

  显然是我贪婪的口水已经濡湿了她薄薄裙衣胸口那部分,乳罩的边缘被勾勒
出来,甚至乳头那一小点点轮廓也被凸现出来,像极了欧洲建筑圆滑屋顶上终于
聚合的娇点。我的舌尖一路攀登圆润的路途,总歇气一般停留在这柔软的一点,
但绝不作久留,又去攀登旁边那座,又到那一点上短暂的休憩。如是几个回合,
兄弟们啊,我终于又发现了熟悉的颤栗,像无数个微型炸弹在她身体各处连续爆
破……她的不屈的腰肢反抗依然在继续,依然不遗余力,可是我已经敏锐地感受
到,反抗的扭动毕竟发生出了微妙的性质改变。

  这时我才停下一系列轻佻的动作(也许在她看来是熟练的动作),手上仍留
神控制她的身体。慢慢抬头直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除了依旧储满三分愤怒,
六分鄙夷,但至少已有一分迷乱,并被我逼视的眼神放大了。她知道反抗徒劳,
又被我看不过,扭头冲着窗外。外面,刚好是夕阳沉没的瞬间,房间顿时为之一
暗。

  我脸上尽是镇定庄重的表情,却其实并没有表演的成分,全是我本真的表露。

  我的略带伤感低沉的话语就是这样开始的。

  「原谅我,杨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防止自己去想你!上周,你从没
正眼看过我。但你的一举一动,你说的话,声音,你撩头发的手,扭头的样子,
你和学生在一起的笑,你对我突然的冷,甚至你眼睛余光里的厌恶……你的所有
的细节,都成了我当夜想你的细节……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也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不滚?」杨姐显然是不想再听,猛地扭转头问我。「既然你
难受,你为什么不滚回你的武汉去?去和那些染黄头发的妹妹们睡,去和她们这
样挑……」大概她意识到说出「情」也就暴露了她身体里的变化,硬生生卡住了
这句话。接着有说:「原谅你!?你以为是在菜市场买东西随便摸了下白菜叶子
是不?你以为……」话没完,她眼泪夺眶而出。刚一开哭就连着哽咽了好几下,
「陈力……我不是你的容器……」

  我实在是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体面应对,一脑门子是她委屈的泣声被录入记忆
深处,心下也凄然起来。她已于不知何时抽回我控制着的手,掩在脸上抽泣。长
叹一声,我只是把头倚进她的颈窝,不知为什么竟然生出无数悲悯。

  「放我起来……」杨姐无力地说道。我扶着她坐起,就在她想要起身那刻,
情不自禁地环着她无限柔软的腰,中毒似的喃喃低语:「杨姐,对不起!不是容
器,绝对不是!绝对!……杨姐,我爱你!杨姐,我爱上你了!」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震,僵在我的腿上。在城市里已经流行了以性问安的时节,
爱这个原始的字眼仍在杨姐的心上,有着烫伤的效果。不是她落伍了,是她配得
起爱这个呼唤!

  就这样静默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几次轻微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都被我
固执地留下。欲念全无,我只想环抱这个柔软温润,散发着强烈成熟气息的女人
坠入无边黑夜。

  又过了好一阵,感觉杨姐的手在轻轻抚顺我杂乱的头发,在已经是彻底的黑
暗中,我听到她平缓的呼吸。接着她凑到我耳旁,以几乎听不见的音量说:「我
那边门还没关呢!」

  像蜷伏于草丛中很久了的铁血战士听到将军的秘密口令,我将她掼到床上,
就撒腿小跑出去,又细致地不发出任何声响地带上她的房门,回来后又细致地尽
量小心地掩上我的房门。

  那晚月亮极好,极妥帖、极完整地照在杨姐身上。淡淡的银色光辉中,杨姐
一手枕着头,一手搭在体侧,将身体毫不设防地舒展开来,如四月的花朵。她双
眼大睁,映着月尘,眼睛里全是星光般的闪耀。因为知道接下来的激情澎湃,她
胸前起伏汹涌。

  我没有去亲吻她含羞待定的嘴唇,一路直奔她胸前而去。仿佛是延续积蓄了
刚才的兴味,刚一触动,就激生出她喉咙间沉闷的低喊,有一双手及时跟进,带
着力量按在我后脑,我真的就想把生命的全部青春融化在这一时段:2003年
5月底的一个周日晚间!

  没有急于脱去连衣裙,我的嘴沿着体势起伏的暗示,从胸部渐渐向下,一路
颤栗,尽是顺应的倒戈,直达高撩的裙边那块与夜同色的凸出地——已经太湿润
了!我的嘴唇刚一进入该地区,就听见上面传来幽怨般细微的叹息,随后,后脑
上的手的力量加强,随后,我摘取了杨姐虚设的防卫。

  借着月光,我看见杨姐腿间湿如细雨刚即,几小粒浑浊的液体调皮地粘连在
浓密的阴毛上。阴唇外翻,呈充血后的开放状态,情不自禁地把舌头探入,一声
崩溃似的叹气在头顶响起——杨姐的腿部肌肉紧张起来。

  随着舌头用力,咸味渐浓,杨姐如夜中火柴般的隐忍呼喊也逐渐稠密,她的
双手在我耳朵和发间混乱的抚摩着。我也实在忍受不住,单手脱净裤子,把一段
昂扬着的管形肉具在她阴唇上擦拭片刻就注入杨姐体内。「恩……」,我已经辨
不清这声极度释放后的呻吟是源自她喉间还是我的,反正她下体的嫩肉一时间像
珊瑚虫般迅速而紧密地包裹住我的阴茎。她的头虽适时地扭向窗外,却在鼻息里
暴露了一切。我看见她潮红的脸和颈间,感觉到她手在我臀部的用力,听着她压
抑不住后的几声喘息……仿佛是在沉默中,其实是在激情无限里,她在我直起身
后新一轮的冲刺间失声了——「啊……陈力……啊……」

  她的手又在空中盲目地挥舞找寻,我赶紧把身体放低,双手紧搂,在肉与肉,
汗水和汗水,喘息混着喘息的瞬间,把精液阵发性地全数射到她正痉挛着的肉体
深处,「啊……」,我不介意远隔着5个房间外的巫主任是否听见,只想放肆地
射进她一次。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大概已经睡着了,才听见杨姐的耳语:「累了?」

  我在她丰满的胸前辞不达意地回复:「好舒服!」

  她没有继续说话,只轻轻抚摩我的肩膀和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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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文也如此文采斐然,佩服,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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